熾熱之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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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內部看,皇宮裝潢得格外金碧輝煌。纏繞著金色與天藍色銀絲的大理石柱向上延伸著,在那高處支撐著拱形天花板。每隔六英尺,直至大理石柱頂端,都會有著幾盞向外延展形成龍爪形狀的金燈,抓著虛幻空靈的火焰球體。藍色的焰火在龍爪金燈中飄動著,將整個宮殿籠罩在詭異而迷人的光芒下。
為了讓整個宮殿顯得更為雄偉莊嚴,巨大的彩色玻璃窗向左右延伸著,一千多種色彩縝密地繪在窗戶之上,其勾勒而成的精美的對稱圖形不禁令人贊嘆。代表皇室的符號被裝飾在窗戶的內側:一輪新月高掛於星空中,將深灰的原野籠罩在幽藍的月光下。
但如此大的宮殿里面卻顯得格外空蕩,無不令人嘆惋。大使塞爾克拉斯被一位名叫拉克爾的御林鐵衛專門護送著前往此處,這頭黑色獅鷲告訴他,女王將在她的寢宮里親自接待他,即便這令他感到些許不解。於先前他正式參拜這個國度時,女王端坐在她的王位上,而周圍則環繞著一圈議員,如果他們對他存有任何疑忌,都可以及時據實稟告。
“你一定不擅健談,對吧?”塞爾克拉斯那低沉而富有感染力的聲音打斷了獅鷲爪和龍爪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的單調的踢踏聲。
“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一個護衛,而且言談向來都不是我該去努力學習的東西。”獅鷲回答道。他頸背上的羽毛因掩抑的厭煩而微微顫抖。他曾經和許多大使打過交道,但這位的話功,甚至能讓他們那些喋喋不休的閒聊都顯得望塵莫及。
但幸運的是,塞爾克拉斯與其他人不同,他不是來折磨這只可憐的鳥兒的。雖然拉克爾的話確實不多,但他也不愧於被稱作一頭俊俏的獅鷲,那暗色的後腰、雄健的身姿、全身優美的流线型身材,都引起了塞爾克拉斯的極大興趣。在他的家鄉,獅鷲是一個罕見的物種。在像祁永海這樣的沙漠國度里,高溫和沙塵從來都不待見他們。在那里,所有的事物都將不可避免地變得粗糙,呼嘯的狂沙與熱風同時也會令生活在那里的人們更為暴躁易怒,這一切尤其喜歡隱於它們的羽毛之間。但似乎這還不夠,干旱炙熱的土地甚至還會灼傷他們柔軟光滑的爪墊。
“那你日常負責處理一些什麼事務呢?你總該有些事要做的,不應該只是一些護送像我這樣的客人到女王的寢宮、或者說日夜站崗守護女王安全的任務。”
“服侍女王。這就是我的職責。”
古怪。選用脆弱不堪的雙足獸來作為守衛。不過轉念一想,像馬利克這樣的雌龍也能照顧好自己。
“啊,服侍,”塞爾克拉斯說著,趕上了拉克爾,以便他能直視獅鷲的眼睛,“在為你所信仰的人服務的過程中,你會發現巨大的滿足感。我會去想,我所服務的這個領域就是專門團結著各種各樣的生物和文化,盡管他們有著各自的差異。”
“你怎麼做到的?”獅鷲詢問道。塞爾克拉斯抬起頭,讓他那華麗的綠色鬃毛從他那帶條紋的脖頸兩側流出:“用機智、魅力、耐心和對我所要打交道的人的詳盡了解。了解他們的需求、他們的抱負、他們的夢想,你就能贏得一半的勝利。”
拉克爾看起來並沒有被打動。從宮殿兩側分別延伸而出了一條走廊,他領著塞爾克拉斯踏進了其中一條。沐浴在月牙的蔚藍微光下,如蜜般的發情的甜膩氣味在塞爾克拉斯的鼻吻里顯得尤為明顯。他吸入它、品味它,嗅著這獨特誘人而又混夾著陳舊的大理石走廊氣息的香味。
“一頭有趣的龍的有趣回答。”獅鷲的簇狀尾羽因厭煩而再次左右擺動,毛茸茸的尾巴微微抽動,“你一定是精心策劃了這次訪問。對你來說,這個時機再合適不過了。”
“我親愛的朋友,你的贊美讓我感到不勝榮幸,但你大大地高估了我的能力,不是嗎?我不喜歡陰謀詭計。這就是為什麼我是大使。難道我們不都是服務於自己的王嗎?”
拉克爾突然站到塞爾克拉斯面前,翅膀收攏在身體兩側,緊閉著嘴,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塞爾克拉斯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憋住了笑。在他預料到的有關拉克爾的所有的反應中,對女王的近乎過度的保護欲幾乎不在他的猜測之內。
“你為誰服務我不管,但我要為你找到了怎樣進入其宮殿的女王負責。你將會有一個小時來討論你的外交事務,一分鍾都不能多。”
可憐好色的小鳥啊。似乎一頭發情雌龍身旁飄蕩著的代表淫欲的氣味不僅能迷住雄龍,甚至還能跨物種地讓獅鷲沉淪其中。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宮殿建得如此大的原因——以防欲火中燒的雄性用荒唐的請求來打擾馬利克,哪怕只是找機會偷瞄一下她濕潤的下腹。
“我向你保證,一個小時足夠了。”
等等。這話好像有點不對勁,但話已經從塞爾克拉斯的嘴里說出,就算想也已經收不回來了。
不出所料,拉克爾懷疑地眯起眼睛,加快了腳步,速度之快甚至讓塞爾克拉斯幾乎覺得他們在飛奔。可能看到一只東龍笨拙地穿過走廊、爬上樓梯,一定會讓這只鳥十分滿足,因為他的體質不允許他快速行走或者匆忙爬上樓梯。
樓梯頂端有一個寬敞的圓形房間,被金色燭台上燃燒著的魔法火焰所照亮,房間里沒有窗戶。一只長著乳白色的角和棕色條紋翅膀的金龍守護著一扇巨大的木門,門上鑲嵌著兩個新月,下面則是一連串流動著延展開來的圖案和符文。
塞爾克拉斯慌張了片刻,他的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乃至於他能感覺到恐慌的觸須纏繞著他的脊背向上滑動著。在那一瞬間,他就以為面前這頭金龍就是那頭對性欲正處於高昂的渴求時期的發情雌龍,但那不可能,因為發情的氣味還沒有使他的感官遲鈍或者迫使他的龍莖離開他的生殖腔。在女王面前勃起?
“通知女王,祁永海的大使塞爾克拉斯來了,”拉克爾對這位雌龍說。金龍用她的魔法打開門,進入了馬利克的房間。一股發情的氣息從房間里飄出,濃郁的香甜氣息讓塞爾克瑞斯難耐地將尾巴纏繞在後爪上,朝寢宮四周張望著,好讓自己的思緒保持清醒。
“你知道規矩,大使。與女王保持一個明智的距離,只在她需要你講話的時候回答,不要磨磨蹭蹭。”
“我當然知道規矩,這在每個王國都是一樣的……嗯,或多或少。”
“驕傲自大,似乎是你們這個職業里的每個人都具備的特質。”拉克爾不以為然地低吼一聲,在門的一邊占據了屬於他的位置,猶如一個光榮的哨兵一樣蹲伏在地上。“不是自大,而是自信。你願意和一個不堅信自己能夠成功的大使打交道嗎?”
就在拉克爾有機會回答之前,這頭雌龍離開了房間,向馬利克的寢宮伸出了誘人的翅膀。
“她現在已經准備好接待你了。”
塞爾克拉斯點點頭,挺直了背,屏住呼吸,邁著緩慢而有條不紊的腳步走進房間,他害怕最輕微的一點動作也會引發他身體里最尷尬的反應。在他一側的視野中,拉克爾和這只雌龍開始互相磨蹭他們的腦袋,發出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以及心滿意足的咕噥聲。拉科爾表現得如此可愛,以至塞爾克拉斯都不敢相信他還是之前那頭嚴厲認真的獅鷲。
他的爪子剛踏上那塊裝飾著五顏六色圖案的豪華地毯,門就在它身後緊緊地關上了,那輕輕的撞擊聲讓他禁不住心神蕩漾。他沒想到這次訪問會以這樣的方式展開,與一位正性欲高昂的雌龍——不,女王本人——共處一室。
“不要站在門邊。進來吧。請隨意一點。我們會在這里多呆一會兒。”
“是的,”塞爾克拉斯說著,用舌頭舔了舔了鼻子,拼命地想在她的發情氣息影響他之前把香味隔開,“我想我們會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們一起討論。”
馬利克輕輕地咯咯笑著,她的聲音就像是鋪在房間右側的床上的那張床單一樣柔順,不對,或許那四周鑲著金銀絲线的天藍色鵝絨的床單都無法與之為比,而以皇家風格雕刻的高大的桃花木實心木柱則豎在四周,呈螺旋狀地向頂部與底部盤旋變薄。一條寬大的床罩從枕頭往外橫籠在床上,四面垂落的白紗上飾有銀色的漩渦圖案和星星似的小點。
但床不是這個房間唯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其龐大的規模同樣令人驚嘆,其中三面牆上裝飾著各式的繪畫和掛毯。在第四面牆的位置有一個陽台,金色的絲綢流蘇從三座巨大的拱門頂上懸垂而下,在風中搖曳。
馬利克就站在這樣一座大理石拱門下,蹲坐在地上,俯視著下面錯落有致的城市,陽光使她柔軟的皮毛顯得格外光彩照人。她的四只翅膀整齊地疊放在背上,尾巴盤繞在後腿與腰身上,就像她的身軀一樣一動不動。
“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嗎,還是說不如傳聞中描述的我那般完美?”
“不是的,但這些故事里並沒有提到您的毛發是多麼的完美無暇,”塞爾克拉斯說著,又馬上低吼一聲責備自己。這是一次很差勁的調情嘗試。這也不對!他到底在想什麼!?
馬利克也開玩笑地哼了一聲:“這些傳聞經常稱贊女王的後腿和臀部嗎,大使?”
他不知道該作何回應,因此他只是在房間里簡單地轉了轉,慢慢調整呼吸,以免被彌漫在房間里的發情香味淹沒。他的生殖縫早已激動萬分,僅憑意志力已經不足以控制他的雄性本能。
“我希望拉克爾沒有給你帶來太多的麻煩,”馬利克最終打破了沉默,“他非常……致力於完成他的任務。或許這就是他如此可愛的原因。你應該看看他待在我身邊時是有多麼慌亂。當然所有的雄性動物都是這樣的,尤其是現在。”
馬利克轉過頭來,她那雙嫵媚動人的藍眼睛讓塞爾克拉斯看呆在原地。她的臉上有著嬌柔而優雅的五官,嬌嫩迷人的鼻子和可愛的、毛茸茸的耳朵,耳尖上還綴著一抹藍色。她戴著一副金絲圓框眼鏡,那金色的框架和她的王冠一樣引人注目,上面刻著銀色的符文,還裝飾著幾顆藍寶石。她額頭上的新月形印記也比旗幟上的更吸引人,這與她柔滑皮毛的純白形成鮮明對比。
“可是我沒有,當然也沒有因你的熾情而受到困擾,”塞爾克拉斯撒謊道。在正常情況下,他的欺騙技巧甚至會唬騙最敏銳的皇室成員,但馬利克只是眯起了眼睛,過了一會才露出微笑。
“有意思。我幾乎放棄了進行正常討論的願望。在每年的這個時候,每個雄性都會變得結結巴巴,而且比平時更頻繁地偷看我的尾巴下面”
馬利克轉過身來,將她全身的光輝都賦予了塞爾克拉斯睜大的眼睛。長翅膀的龍有著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與生俱來的美,而對於馬利克而言,每一縷毛發都十分高貴。她命中注定要統治,即便她必須要讓像他這樣的龍在她高貴的儀態前感到渺小。
“不是每一個雄性都可以當大使,我的女王。我們去各地旅行,而我們看到和聽到的事會堅定我們的決心。”塞爾克拉斯低下頭,閉上眼睛片刻,不敢相信自己能夠抵抗住偷看她下腹的誘惑。
“那麼,你經常和發情的雌性討論外交事務嗎?”
“如果需要的話,是的。發情只不過是凝聚的淫欲。你的優雅給予了我這樣的印象——你不會是那種屈從於它的人。”
“你讓這種折磨聽起來如此光榮。女王的意志力一定是在所有的土地上是最強的,她能夠忍受身體的需求,以造福整個王國。”馬利克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彈了彈身邊的一只前爪。她的這個姿勢讓塞爾克拉斯突然感興趣地豎起了耳朵。每個人都聽說過馬利克的強大與魄力,但又有多少人見過她這種戲謔、諷刺的一面呢?
塞爾克拉斯還沒來得及回答,馬利克就開始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像捕食者盯著獵物一樣盯著他,“很好,大使。如果你只是來做交易的,那我們就來談談吧。告訴我你來自哪里,以及它的需求和利益,以便我們建立一個牢靠的聯盟。”
在塞爾克拉斯聽到馬利克的話後,一瞬間,他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動。她的語調變了,變成帶著更溫柔、仿佛受到了傷害的嬌弱,猶如在哀婉地埋怨。雖然他很希望收回他的話來取悅女王,但他的外交本能占據了上風,引導他把重心壓到了他的後腿上,以便於騰出前爪。馬利克停住了腳步,端詳著他那蛇形般蜿蜒的身體,欣賞他飄逸的翡翠色鬃毛、保護胸腹的淺綠色鱗甲、以及從縞瑪瑙色的身體到長著濃密毛發的尾尖都爬滿著的翠綠條紋。
有生以來,塞爾克拉斯第一次感到了局促不安。可能是因為發情的甜膩香氣涌入了他的鼻孔,讓他冒著將龍莖暴露在女王面前的危險。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塞爾克拉斯的思維瘋狂轉動著,找尋著將要討論的第一個話題。
“祁永海是一座沙漠城市,我的女王。我們這最出名的是這塊土地上開采的財寶和魔法晶石,以及一些小飾品、藥劑和絲綢,而運進這座城市的少量食物都來自麟泣海,其余的食物都是在西部一個名為蒼翠之茂的平原上狩獵的,這些平原是……有爭議的,可以這麼說。”
“我猜你們需要幫助來確定哪一部分平原屬於誰?”
“除非這個幫助有著利牙、尖爪、鋼鐵或者魔法,蒼翠之茂向來都被各方勢力視為是中立地區,直到那些在此地上游牧的部落突然聯合起來為止,他們自稱將不再受到任何勢力的約束。現在他們就在我們的獵場上搭建了帳篷,並且還認為那些由軟毛和皮革組成的圓錐形構造能幫助他們更好地掌控這片富饒的平原。”
“你是條龍,”馬利克對他的話報以噓聲,“讓他們嘗嘗你的爪子,除非它們自你一路走來後變遲鈍了。”
塞爾克拉斯緊張地輕聲笑著,由於突如其來的恍惚感,他的腰腿開始顫抖起來。他一直都認為自己很能分析別人的性格,但出於某種原因,他根本無法解讀馬利克的行徑與言語。馬利克現在一邊用她柔軟的藍色爪墊四處撫摸著毛茸茸的地毯,一邊誘惑地扭動著她的臀部。
“這……並不能那麼直截了當的就攻打過去。那些部落似乎是得到了鄰近城市戈韋扎拉的支持。正是他們給了這些骨瘦如柴的老鼠以勇氣,讓他們從流浪的游牧民族搖身一變,成為殖民者。”
“我會接見戈韋扎拉的大使,如果他們有大使的話。我也得聽聽他的說法。”
馬利克給了塞爾克拉斯一個自信、慍怒、同時又令他熱血沸騰的微笑,向他表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塞爾克拉斯放下前爪趴在地上,低頭表示感謝,“這就是我以及我的城市的全部要求。我們自己曾試圖與他們談判,但他們認為我們是術士、是瘟疫的使者,以及你能想象到的每一個迷信術語。”
“那好,我就派一個大使到他們那里去。這樣就不會顯得那麼偏袒了。”
“考慮到他們是一個沒有飛行坐騎的兩足動物城市,這麼做的確很明智。他們的大使需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首都。”
“很高興我們能就此達成一致。”馬利克忽然彎腰半躺在地上,抬起三趾後爪撓著左耳後面的茸毛,她有意露出的下腹在“不經意間”讓塞爾克拉斯瞥見了她潮濕的穴口。
塞爾克拉斯使勁咽了一口唾沫,急忙把目光從它身上移開,試圖將自己躁動的心思放在觀察一幅由驚羨的鑲嵌圖案裝飾的掛毯上。他的心猛烈而穩定地錘擊著他的胸膛,他的兩個龍莖扭動著從炙熱的生殖腔里鑽出來,戳進了地毯的柔韌軟毛里。他試圖將性欲置於腦後,但似花似麝的發情氣息讓他的感官陷入混亂,他的龍莖漲得越大,他的身體施加在它們身上的壓力就越使它們感到愉快,就越促使著它們想在女王的視野中得到充分暴露。
當然,也不完全是。如果不是他那條似灌木般茂密的尾尖纏繞在它的身體兩側,事情只會變得更加不雅,更加令人尷尬。現在,塞爾克拉斯現在只能希望馬利克被他的角吸引了足夠多的注意力,以免留意到東方龍特殊的身體結構。
希望,也許能用更多的閒聊來拖延時間,以爭取足夠的時間讓高昂的龍莖慢慢縮回。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提醒您注意一下,陛下,”塞爾克拉斯輕聲說道,盡管身下傳來心神恍惚的悸動,他仍然保持著鎮靜。
“就是你已經硬了?不用說了,”她快速地搖了搖頭說,“我已經注意到了。”
塞爾克拉斯偷偷將肚子沉了下去,然後優雅地用舌頭舔了舔鼻子,以此掩飾自己的震驚,“我挺…我是說,我覺得很……”
為什麼?他為什麼不敢說那個詞?它幾乎盤旋在他的舌尖,乞求釋放。
因為那是錯的、十分地不妥當的,塞爾克拉斯意識到。盡管血液在他的血管里沸騰,太陽穴也在砰砰直跳,但他內心卻洋溢著反常的興奮,讓他在心頭點燃了勇氣之火。但無論哪位大使,都應該在皇室面前保持冷靜。“你對此感覺如何,塞爾克拉斯?坦率的說。”
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即使塞爾克拉斯知道這一點,但他所學的外交禮儀還是將他的思維拉回了正軌。
“迷惑?也許有點尷尬?但肯定不會後悔。”他最後說。
這引起了馬利克的興趣。女王四爪著地,邁著有條不紊、優雅的步伐走向床邊,眼睛里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這麼說未免太魯莽了。人們可能會把它誤認為是傲慢,甚至愚蠢。”
“不是的,我的女王。我並不後悔變得越來越痴迷於……成為幫助你度過這些艱難時光的人。但我不能為此道歉,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雄性能抗拒你的魅力。你是——原諒我想不到更好的詞匯——白玉無瑕。當然,這世上不單有著一種欣賞美的精神方式,也存在著另一種肉欲的方式。”
馬利克停下來,突然爆發出如風鈴般悅耳的笑聲,她輕柔的嗓音撫慰著塞爾克拉斯,令人陶醉。
“你的口才很好,塞爾克拉斯,我必須得承認。”
她賜予了他更多美景。在爬上床前,馬利克抬起尾巴,向塞爾克拉斯炫耀著她濕漉漉的尾根和粉紅誘人的花唇,周圍漂浮著性欲的甜蜜氣息,這讓塞爾克拉斯忍不住地發出淫蕩地咕嚕聲。
“既然你已經見過我的了,我也想見見你。整個你。”馬利克緩緩地走到床頭,側身躺下,讓她的翅膀和後爪將肉穴隱藏在視线之外。
來自女王的命令充滿誘惑,難以拒絕。塞爾克拉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他的尾巴緊張地扭動著,尤其是在馬利克的眼睛飽覽了他的兩根龍莖後。
“它們是同時出來的嗎?”
“是的”
“它們會讓交配更……激烈嗎?”馬利克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啞、溫柔,且飽含渴望。
“的確如此。在我們東方龍中,有一種習俗:雄龍在第一次交配時應該只用一根肉莖插入自己的伴侶,以衝淡快感,這樣才能保證將她帶到高潮的頂峰。如果雄龍在第一次交配時比他的伴侶更快達到了高潮,會被認為是一種極大的恥辱,所以我們會盡我們所能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
“聽起來像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習俗。”馬利克的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呈現出一種夢幻般的神情,不久她的耳朵豎起來,頭往後縮了縮,仿佛有什麼想法突然從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你的伴侶呢,塞爾克拉斯?你有沒有……像你之前描述的那樣對她失禮?”
馬利克輕輕地偷笑著,她覺得這位大使很有趣。然而,塞爾克拉斯卻低下了頭,“我沒有伴侶。至少,現在還沒有。我愛周游各國的習慣使我很難與伴侶維持長久的聯系。不過,那些曾與我交往過的雌性們,都會像我熱愛著生活一樣熱愛她們。這一點,我保證。”
馬利克的呼吸聲越來越強烈。她將腹部向前挪了挪,尾巴完全地癱軟在床上,第三次向他展露了她稚嫩濕潤的粉紅花穴。這不僅僅是展露。沒錯。不止如此。
交媾。
塞爾克拉斯從馬利克的眼睛里看出了這一點,自她看到塞爾克拉斯的龍莖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渴望著被它插入。他也從她的躺姿看出這一點,馬利克全身放松而又十分緊張地躺在床上,對他同意請求的渴望讓她異常興奮。
塞爾克拉斯看著她苗條的身軀,既高貴又脆弱,他的內心里的欲望頓時綻放。她本可以引導話題,繼續當一個威嚴的女王。當然,在此之前馬利克還是他的女王,但那只是一分鍾以前的事了。
而現在,馬利克選擇放下她尊貴的身段,只是簡單地把自己當做了一頭渴求性交的雌龍,將自己沒有任何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這使得她在塞爾克拉斯的眼中變得愈加美麗、誘人,他的龍莖緊繃著在空氣中散發著麝香,從頂端滲出一小滴淫液。他的性欲已經愈發高昂。
馬利克頑皮地吼了一聲,身子往後一滾,用一只後爪直勾勾地擋在塞爾克拉特的臉上,雖然他早已爬進了她的被窩。
“這是我的床,只供一頭龍在床上睡覺。”
塞爾克拉斯含進她的爪趾慢慢輕咬著,享受般地用鼻吻輕輕愛撫著她柔軟的爪墊,“我沒有翅膀,親愛的。我不會占用太多空間的。”
他繼續舔舐著她的後爪,像他之前那樣,偷偷地瞥了一眼她那魅惑的花唇。舌頭每一次柔柔地舔吻爪縫、爪墊,都會讓馬利克的呼吸不由自主地為之顫抖,喉嚨里偶爾還會傳出壓抑的喘息聲。她的爪趾因他的舌頭的愛撫而彎曲,向外呈扇形微微張開,讓他能完全潤濕她的後爪。她一定極度渴望另一頭雄龍的撫慰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因為她的整個身軀變得格外僵硬了,她的翅膀全都張開鋪在床上,露出被絨毛覆蓋的的潔白龍腹。
看著一頭雌龍為他露出肚皮,塞爾克拉斯的龍莖心癢難耐地一陣跳動。在他的視角里,大多數雄性只會看到她隨時准備好的、不斷排出蜜液的肉穴,上面飄蕩著大量的甜膩氣息。腫脹的粉紅花唇在她濕粘的雪白茸毛中顯得格外突出,然而,塞爾克拉斯卻發現他的目光飄向了她的眼睛,那雙充斥著溫暖與肆無忌憚的激情的眼睛。
他又舔了舔顫抖的爪趾後,塞爾克拉斯將腦袋伸到她的面前,用鼻吻輕蹭著她的額頭和脖子。他輕輕地喘息著,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龍吻。
“我不信。這張床的質量明顯很好。我差點就要被你騙了……”
馬利克的前爪由上而下地拂過了他的側吻,“我不想聽你說話,大使。現在,我只想要你。願我們都不要再打斷此刻的沉浸。”
塞爾克拉斯的舌頭從馬利克的鼻尖上輕輕劃過,再度挑逗著她。當雌龍仰著頭,暗示般地嬌吟著時,他繼續沿著她的脖頸,在她的毛發間舐上了一層充滿愛意的涎液,讓馬利克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嗯,你的舌技很嫻熟,”馬利克滿意地呻吟著,閉上眼睛沉醉在他帶來的歡愉中,“讓我覺得我就是你的伴侶。像你撩撥你的伴侶那樣撩撥我。我……我想體驗雌性面條在她第一次交配時所經歷的一切,”馬利克用嬌媚而微顫的語調說道。
“面條?皇室禮儀可沒有教這個。”塞爾克拉斯調戲道,將鼻吻轉到她的一只前爪上,慢慢地舔舐著她那因難耐的欲望而撐開的指爪上,“這是平民對我們的稱呼。東方龍,會飛的蛇,雲蛇,當然,還有面條。”
“嗯,我就喜歡叫面條,雖然你不知道我指的是你,還是它們。”
當馬利克的後爪觸摸到他堅硬的龍莖時,塞爾克拉斯的臉頰頓時如火燒般滾燙通紅,她的爪墊滑過他那深綠、呈錐形的光滑龍莖。他迫切地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是他?像她這樣的雌龍只需要動動爪子就能夠擁有她想要的任何雄性,可是,她最後卻選擇了和他一起共赴雲雨。而且肯定還有其他更優秀卓絕的追求者!
塞爾克拉斯沒有選擇繼續深究這個問題,他的鼻吻繼續沿著她的身體蜿蜒前行,他的舌頭沒有放過任何一片未被觸及的雪白絨毛。對於一頭肉穴已經濕透、同時又欲火中燒的雌龍來說,這已經能證明很多事情了,她的爪趾每一次顫抖都會向內蜷縮,表達著她對更猛烈的高潮的渴望。
當他親吻到她的後腿時,塞爾克拉斯用自己的尾巴纏繞上馬利克的尾巴,將它壓在身下。他半跪坐在床上,用他釋放出的一只前爪握住她的左後爪,接著再讓指爪滑動到她的爪趾間扣住,牢牢地鎖在了一起。然後,他慢慢地把爪子拉到一旁,他的舌頭同時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點一點地靠近她暴露出來的濕濡嫩紅的花穴。
馬利克的身軀異常緊張,她的尾尖渴望地顫抖著,她不停蜷縮著的爪趾也同樣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撫慰。塞爾克拉斯的感官仿佛都被那蘭麝馨香熏得遲鈍了起來,他只感到大腦一陣發熱,在對另一只後爪做出同樣的舔弄之前,他就已經忍不住地靠近肉穴,將一股熱流吹到上面。他的前右爪自由自在地撫摸著她繃緊的肌肉,溫柔地摸索著,後爪上傳來的觸感刺激著馬利克,讓她為之發出嬌柔的喘息聲。
塞爾克拉斯的喉嚨顫動著,傳出了滿足的呼嚕聲。他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喜歡慢慢來,直到她發出了惱怒的噴鼻聲,他才把鼻吻從她的爪趾間移開,面對著她。
“當我透露出欲望時,我甚至都沒想到你會這麼的……有條不紊。”她的後爪緊緊地抓著他的前爪,然後使勁地擠壓著,使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但這就是我對於交配的理解,你得理解一下,”塞爾克拉斯補充道,並給了她一個謙恭的微笑,然後他的鼻吻繼續舔吻著她不斷撐開又蜷縮起來的爪趾。塞爾克拉斯溫柔地含吮了幾下她的爪趾,馬利克便撓心般輕柔地嬌吟著。而緊隨其後地輕咬引起了馬利克驚訝地喘息,她沒有想到塞爾克拉斯的牙齒會這麼親密地愛撫她的爪墊。她試圖縮回爪子,但塞爾克拉斯不會放過任何一絲挑逗她的機會,他的龍吻重新咬上馬利克的爪子,將她的不適感用舌頭慢慢舔舐著化淡。
“啊,好癢。”馬利克說著,盡管她高昂的性欲引導著她暗示了別的欲望,但塞爾克拉斯仿佛只是在一頭龍地玩著游戲一般,讓她的爪趾引導他的舌頭在它們之間舔來舔去。馬利克的性欲不斷積累著,持續地衝刷著她的理智,她難受地伸出了自己的前爪,以極其軟萌可愛,且令人驚訝的方式抓握著他的鼻吻和耳朵。
“那里,我已經補償完了嗎?”塞爾克拉斯問道。
馬利克的後爪握住了他的左角,將他的腦袋領到她那濕得徹底的肉穴面前,“還沒有。還有一個地方還需要你注意一下。”
塞爾克拉斯戲謔地掃了她一眼,開始用鼻吻沿著她的下腹緩慢地一下下舔蹭著,前爪則分別按摩著她身體兩側的軟肉。當他抵達了她的肉穴時,塞爾克拉斯放慢了舔弄的速度,只是用他的鼻子緩緩繞著她的肉穴,伸出舌頭品嘗著她肉穴周圍的雪白軟毛上浸染的晶瑩花蜜。
他的調情奏效了。馬利克僅僅只是想到舌頭在她裸露的肉穴上舔吻,就能讓她的嬌吟變得更為急促,她的耳朵也於預料之中,緊貼著她的腦袋高高挺立著。
深陷情欲的馬利克所展現出來的旖旎風景堅定了塞爾克拉斯的信念——帶給她一個從今往後都將會難以忘卻的交媾經歷。自從他們相見後,她就在他心中孕育了欲望的火花,並為它添火加薪,一點一點地讓它趨近於爆發,直到它的溫暖滲透到塞爾克拉斯的心靈中,融化了阻止他追求幸福的疑慮。
帶著這個新的信念,他小心翼翼地用舌頭一下下舐過粉紅的花穴,龍吻同時吸吮著潮濕泛紅的花唇,將如溪般潺潺流出的蜜液全部吸走。精純粘稠的蜜液在空氣中散發著一種醇和的泥土氣味,攪得塞爾克拉斯熱血沸騰,讓他渴望著得到更多美味的花蜜。
“你想要了,多可愛啊!”馬利克嬌媚柔綿的聲音顯露出一絲歡快,衝淡了塞爾克拉斯因充血膨脹的龍莖而帶來的腫脹感。但原始的欲望仍舊充溢在他的腦海里,漫長而寂寞的忍受更使得這種欲望愈加強烈。
塞爾卡拉斯的忍耐力快要到極限了,他只覺得嘴里一片干澀,想找點什麼東西來解渴,他把鼻子整個埋進馬利克飢渴的濕濡花穴里,狠狠地吸上一口濃郁的動情體香,然後貪婪地貼上她顫抖的花唇“嘖嘖”地啜飲著甜膩的花蜜。當他抬起頭後,情難自禁地發出了一聲縱情的吼叫,龍須上還掛著晶瑩的蜜液,塞爾克拉斯雙眼迷醉地凝視著馬利克。
“我曾見過的雄性在品嘗了一次我的肉穴後,就會屈從於它們的性欲,但沒有一頭會像你這樣,對我這般地如飢似渴,嘖嘖嘖嘖嘖地,像幼龍吃零食一樣。”馬利克的埋怨聲中帶著些微怒意,她擺動著被汗水浸濕的雪白龍尾,輕撓著他的大腿內側,她的後爪緊緊抓著他的前爪和犄角,“讓我見識一下像你這樣的面條會對他的雌龍做麼。”
不僅僅是“雌龍”,而是“他的雌龍”。賽爾克拉斯仿佛受到了鼓舞。現在他就高踞於她癱軟且毫無遮掩的誘人嬌軀之上,她的小巧殷紅的肉穴也任由著他的鼻吻擺布。盡管他試著通過深呼吸來抑制狂野的欲望,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但花蜜的余味仍回漾在他的舌尖,蠱惑著他的思想,促使著他將鼻吻越放越低,越低,直到正好抵在如雪的龍腹的飢渴肉穴上。
塞爾克拉斯輕輕地吻了它一下,情難自禁地將它溫柔地咬在嘴里,用微鈍的牙齒刮磨著。馬利克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發出了一陣嬌媚的尖銳顫音,濕紅腫脹的花唇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對這頭雌龍而言,是如此強烈的顫栗和酥麻感,以至她的爪趾倏地伸展開又立馬合攏,又一次緊緊抓住了塞爾克拉斯的前爪。
“繼續,別停。”馬利克的齒縫間溢著支離破碎的嬌吟聲,她的小腹和花唇隨著輕柔地啃咬不時地顫抖著。塞爾克拉斯沒有給她片刻喘息的機會,他的舌頭寬大而有力地舔弄著她的花穴。他還不打算趁機去品味濕潤肉穴深處的美妙,現在的他一心只想把她雪白龍腹和微微開合的濡濕花穴上的每一滴花蜜都咽下去,然後將他的鼻吻湊在她的花穴上,吸入她那似蘭似麝的體香,再在她的肉穴上噴出溫暖的空氣,讓馬利克被洶涌的快感衝擊得處於高潮的失控邊緣。
馬利克滿懷期待地舔了舔鼻子,心里最初積聚的一些緊張情緒也慢慢消散。她已經不止一次地想到過這一刻,並在腦海中循環地演放——塞爾克拉斯的舌頭或龍莖如果插入她的肉穴開始頂弄,會是一種讓龍如何痴迷的感覺——就算這對一個女王來說是一個相當禁忌的想法。
而現在,找到答案的機會就擺在她面前。
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塞爾克拉斯伸出長著粗糙舌苔的舌頭,把她那濕紅腫脹、緊張地一張一合的花唇慢慢撥開。在花穴里不停用舌苔刮蹭著穴肉的舌頭越來越粗,馬利克難耐地張開嘴輕輕地哈著氣。漸漸地,舌頭在不停分泌花蜜的濡濕花穴里探索的區域越來越深,快感也愈加強烈地衝擊著馬利克,她喉嚨里發出的嬌吟聲漸漸帶著幾分媚意。肉壁一下接著一下地有節律的吮吸著塞爾克拉斯的舌頭,將其往更深處吸引而去。快感的猛浪讓馬利克嬌喘連連,她不斷的扭著腹部,將潺潺流水的花穴往塞拉斯克斯的龍吻里送,爪趾也時不時地繃直分開,表達著自己對高潮強烈的渴求。
塞爾克拉斯的舌頭在花穴里探索地愈加深入,後面的那一半布滿著粗糙舌苔的肥厚長舌猛地劃過花唇里探出的敏感肉核,再插進在淌著蜜液的粉嫩肉穴里。他張開龍吻將馬利克的花唇含在嘴里,不斷配合著舌頭的動作左右拉扯著,激烈的快感粉碎了馬利克婉轉誘人的嬌吟聲,逐漸變成了尖銳的呻吟。
天哪,她可真敏感!
塞爾克拉斯的舌頭在她的肉穴里打著旋,挑逗著每一處敏感而濡熱的嫩肉,時而從光滑、蠕動著的肉壁上盡可能多地奪取她甜美的汁液,然後縮回舌頭吞咽。他將鼻吻的柔軟處頂在她的花穴口不斷摩擦著,使她保持在高潮邊緣而又不得釋放。
“哈……啊,我差……差一點就來了,”馬利克大口呼吸著空氣,結結巴巴地說著,“你不該插得那麼深!”
“我想要,當然你也是。”賽爾克拉斯回答道,他的前爪緊緊地抱著她的後爪揉捏著,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爪墊間緊緊相擁的有力觸碰卻讓馬利克由心地感到溫柔綿長的快感,她的爪趾不斷地重復著向內卷曲,然後用力伸展開,表達著她對塞爾克拉斯的舌頭擅自離開自己肉穴的不悅。
塞爾克拉斯重新把他的鼻吻緊緊壓在她那泛著晶瑩蜜液的肉穴上,擠壓著紅潤滑膩的柔嫩花唇,將沉重灼熱的鼻息一下下打在了格外敏感的花蒂,馬利克不禁得興奮地微微顫抖著身體。她的尾巴牢牢地盤繞在塞爾克拉斯的左後腿上,伴隨著他的挑逗時輕時重地收縮著潔白如雪的龍尾,就像她那被刺激得在不斷努力開合著吞吐甜蜜汁液的花穴一樣。
塞爾克拉斯的長舌再一次狠狠地插進馬利克的淫蕩肉穴里,磨過她私密脆弱的柔嫩花唇,然後進入到被顫抖蠕動的肉壁所包裹的濡濕深處,極度痴迷地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圍內用舌尖使勁撩撥著她那緊致柔韌、敏感極致的花心。塞爾克拉斯一邊擴張著花穴,一邊維持著舌身時而輕微地扭動,讓馬利克在絕倫的快感中慢慢適應粗壯的厚度,使她的媚肉能夠在他開始抽插她的嫩穴之前完全放松下來。
塞爾克拉斯沒有再將舌頭從濕熱滑膩的肉穴里抽出來,而是繼續留在里面慢慢蠕動著,一點一點地往子宮頸推進。隨著塞爾克拉斯的舌頭探索得越加深入,馬利克已經被源源不斷的激烈快感刺激得頻頻夾緊穴肉,放浪的宮頸口不止地流出一灘灘淫液。
馬利克快被塞爾克拉斯逗弄得幾乎閉不攏嘴,涎液沿著側吻緩緩淌下,喉嚨不禁發出斷斷續續的哈氣聲,夾雜著聲聲難耐的嬌吟,一雙美眸流轉著情欲的淚水,神情格外饜足。她的肉穴痙攣般地一下下絞著不斷作惡的粗糙龍舌,用一波又一波極致興奮的蜜液衝刷著塞爾克拉斯的舌頭。借助著淫液的潤滑,他毫不費力地將舌頭的全都都插進馬利克的淫浪肉穴里,開始用那時而旋轉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逗弄那緊致的子宮口,讓耳邊她那如樂般的呻吟聲不休地為他而奏。
臨近高潮之時,馬利克突然挺起緊繃著的的濕潤純白下腹,緊緊抵住塞爾克拉斯的鼻吻,試圖讓體內那難以抵抗的快感更為酥爽,在她的柔軟的雪白龍腹被肏得爽到愈發繃緊的時候,塞爾克拉斯的鼻子上布著的銀灰細鱗幾乎都是用力蹭過肉蒂後,再全都埋在她脆弱的花穴。塞爾克拉斯的柔韌長舌在馬利克的淫浪肉穴里扭動彎曲著,用粗糙的舌身按壓著她穴內最敏感的嬌嫩花心不斷刺激,而舌尖則痴迷地不停撞擊蹭刮著她緊繃的子宮頸。
快感的神經一下子振奮起來,電流般的觸感讓馬利克一下子繃不住地墜入了高潮。她突然挺起抽搐痙攣的下腹緊緊地貼到他的鼻子上,讓那紅腫敏感的陰唇撞上了他的鼻吻。塞爾克拉斯輕哼了一聲,控制著舌頭更深地肏入馬利克的肉縫無法再遮擋的粉紅色陰道,沉沉撞擊著她的肉穴深處的敏感子宮口。馬利克被猛烈的快感刺激得毫不停歇地收縮著緊致的肉壁,仿佛吮吸般地一下下地絞著塞爾克拉斯的長舌。她吸得好緊!當馬利克的爪趾因子宮里涌起的層層迭迭的快感而向內用力蜷曲時,他的前爪也抓緊馬利克的後爪,對著彎曲的爪趾亢奮地揉捏著。
在馬利克扇動了幾次細雪般純白的翅膀,在騰起腰肢的緊繃與蜷縮身子的收攏中來回轉換,像開開閉閉的花朵美麗動人。她緊閉著雙眸,淚眼朦朧帶著潮紅的饜足表情。熱辣卻不突兀的酥麻由淺至深鑽入脊髓,她的呻吟不同過去尖銳且短促的尖叫,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膩可勾絲的纏綿與情色。她很快就地嗚咽般的呻吟起來,高潮的猛浪讓她無助地扭出柔軟姣好的腰线,纖細的後爪連連繃緊蜷曲趾爪,而潮紅敏感的蜜穴更是瘋狂收縮,從子宮口噴出股股溫熱的淫液。
她顫抖的宮頸不停地噴出蜜液,澆在了塞爾克拉斯的鼻吻上,一股一股地爭先恐後地涌出穴口,顯得愈發色情。當散發著如蜜般甜膩氣味的花液濺滿塞爾克拉斯的臉時,他稍稍往後退了一下,但還是有一些蜜液偷偷地鑽進了他的鼻孔,讓塞爾克拉斯所吸入的空氣里都充滿著最令人愉悅的芳香。
當馬利克的身體從猛烈的高潮中慢慢平息下來,緊致的淫浪穴肉也漸漸放松,塞爾克拉斯開始控制著他的舌頭在溫潤的蜜穴里旋轉、刮蹭,在延長著身下的雌龍的高潮的同時,也能舔舐掉噴涌而出的多余誘人花蜜。塞爾克拉斯的舌頭摩擦著她的粉嫩花唇,令他感到一陣痴迷,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剛剛孵化的幼龍,取悅了他的第一頭雌龍,並且對她的花蜜如此上癮,讓他繼續毫無克制地索取更多。
“好吧,”馬利克慢條斯理地長呼出了她壓抑的嘆息,情欲流轉在濕潤的眼眸,“你的舌頭肯定能和其他雄龍的交配能力相媲美。也許在更多時候我應該依賴它,而不是你下腹間探出的芽,嗯哼?”她調戲般地低吼著,用後爪爪趾蹭上了塞爾克拉斯光滑的鼻吻。
塞爾克拉斯沉醉地舔了它一下,然後用微鈍的牙齒咬住馬利克的敏感花唇磨扯了一會再松開,他蹣跚地站了起來,腦海里全被籠罩在令人痴醉的幸福迷霧中。與她交配。這就是他所夢寐以求的。與淫蕩愛液和誘人香氣充滿他的嘴和鼻吻的雌龍交配。塞爾克拉斯的心間盤旋著的淫欲煽動了他的內心,他的兩根龍莖已經按捺不住地漏出了一抹白灼。
“那樣的話,你就會錯過這次機會了。”塞爾克拉斯一邊說著,一邊趴到了馬利克身上,將她籠罩在自己墨綠色身軀下,他深情地舔舐著她的臉,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時拱起他的背,將他的第一根龍莖插入她濕透的花穴,也為他繃緊而敏感的肉莖上所承受的如吮吸般的壓力而發出沉聲地咆哮。
“當然,這個,你也會錯過。”他一邊補充道,一邊熟練地擺弄著第二根龍莖,不斷探索著她的緊致褶皺,然後用快速而溫柔的力推動它,讓那流出滑膩淫液的尖端慢慢潤濕馬利克的微微張合的後穴。
馬利克終而臣服於了高昂起伏的快感,主動地分開了後腿,露出純白如雪色般的濕潤軟腹和被伺候得鮮紅欲滴的雙穴,讓塞爾克拉斯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與欲望,她的臉上布滿了快樂的滋味,她那不斷吐氣的龍吻不禁發出了充滿欲望的咆哮。她猶如一個精致且脆弱的玩偶。直到柔嫩淫蕩的雙穴被兩根腫脹熾熱的龍莖穿透,塞爾克拉斯才意識到她那浸濕紅潤的花穴夾得是有多緊,以及她那同樣淫浪的後穴是怎樣一下下吮吸他的龍莖。他的女王在最後屈從於欲望之前,一定已經強忍住了她的情欲很長一段時間了,並且腦海里會覺得除了交配,一切顯得那麼都單調乏味。
現在她這樣做了,塞爾克拉斯只想給她生命中留下最曖昧、最難以遺忘的一段時光。
他的後爪緊緊地抓在她的後腿上,而他的前爪則輕柔地摟住了她的肩膀。然後,塞爾克拉斯慢慢地抬起頭來,用他的臉擋住馬利克的視线,伸出舌頭在她雪般的茸毛上輕柔地舔著。她看到的越少,快感就越強烈,被插得也就越爽,這就是塞爾克拉斯想要的——讓她的其它感官都沉醉在背景的天花板中,直到剩下可以壓倒一切的快感。
“我知道,我知道這感覺有多妙,親愛的。”塞爾克拉斯輕輕對著她的耳朵咕噥著。他的臀部來回抽動著,把他的兩個龍莖都狠肏到了她的淫浪雙穴里。他每每對著不停微微翳合的子宮口用力按壓頂撞,馬利克的身體都會隨之猛顫,她的腳趾會時而蜷曲時而繃直,她會迷亂地喊出他的名字或輕聲咆哮、嘶吼著,迷失在極致的快樂之中,仿佛乘坐一艘在風暴中顛簸的木船里,隨時都會跌入高潮。馬利克那腫脹通紅的肉穴每次都能吞沒他的粗壯龍莖,就像一個飢餓的食肉動物般享受著進食的快感,花液源源不斷地被不斷抽插的熾熱龍莖擠出,在潔白與幽綠間打濕成淫靡的一片。馬利克的淫蕩後穴也一下下地緊緊絞住另一根熾熱的龍莖,似在將它往更深的溫熱源泉引去。
身下的雌龍的反應猶如最強烈的春藥,極大地勾引出心底深藏的性欲與凌虐欲,塞爾克拉斯忍耐似的低吼了一下,陡地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和速度。碩長的肉刃每一回都盡數拔出,再深深地挺入,重重地刺上敏感的宮口,劇烈的快感將本就迷蒙的意識整個吞沒,化為能夠將人逼瘋的酥麻電流,飛快地流竄向全身。錐形的龍莖頂端不斷伸展開兩個粘膩淫蕩的肉穴,指引著馬利克走向快樂的頂峰。
塞爾克拉斯的四肢開始不停地顫抖著,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性高潮,然後用爪子摟住馬利克的脖頸,把她緊緊地抱在胸前,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直直地將他的兩根龍莖都狠狠肏進了馬利克的前後肉穴,直到將淫穴最深處的子宮口肏開並猛地插了進去,後穴的龍莖也死死地抵住了柔嫩的敏感點上。
馬利克被如水漲船高般蓄積而起的無上快感一陣陣地淹沒了,她挺起身子,發出嬌媚的呻吟,媚紅的宮頸猛地夾住了熾熱的龍莖,然後噴出一股股暖熱的愛液,騷軟的穴肉由於快感而發狠地收絞蠕動。她淫蕩地扭轉腰肢,迎合著墨綠色身軀的奸淫動作,挺起的胸膛無意識地在東龍的身上磨蹭著,盈滿了淚水的雙眼中滿是沉溺於快感的放蕩春情。眼前的一片誘人景象,魅惑得深插其中的肉莖又脹大了一圈,陡地從頂端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流,擊打在柔嫩的子宮壁和後穴嬌嫩的敏感點上,從塞爾克拉斯的兩根粗壯的龍莖里噴出的濃膩乳白的精液,把馬利克的子宮深深地填滿了。他們互相抱緊了對方,感受著對方在高潮余暉下微微地顫抖著的身體,舌頭在對方的臉上不停地輕輕舔舐著,享受著這短暫的快樂時刻。
當兩根龍莖在女王體內變細後,塞爾克拉斯很輕柔地拔了出來,他那噴涌泄出的乳白精液緩慢地從她的兩個不停開合的淫蕩色情的肉穴里溢了出來。馬利克時而輕微地顫抖著身體,塞爾克拉斯懷抱著她,柔情地撫摸著她的脖頸,而馬利克則用半閉的情迷的雙眸欣賞他所做的一切。
“在來這兒的路上,你一定很寂寞吧。”
“在您的宮殿里您一定也很孤獨吧,我的女王。”塞爾克拉斯反駁道。
她咯咯的笑聲讓塞爾克拉斯的心感到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矛盾。他在這里,在女王的發情期與其交配。而正常的大使才不會這樣做,從來沒有哪個傻瓜會冒著這個危險與一位發情的女王在一起。
我不應該和她交配,塞爾克拉斯意識到。我在這呆不了幾天,而我給她帶來的傷害卻會永存。
馬利克注意到他憂傷的心情,便扭動著酥麻潤濕的下腹,伸爪握住塞爾克拉斯的前爪,用面頰輕蹭著他的胸膛,從他的胸口處呢喃著發出輕柔的呼吸聲。
“嗯……大使,這真是一次難得的款待。我會向祁永海傳去訊息,讓他們提拔其他人來當使節。而您將會作為王後的配偶同我一起留在首都,盡職盡責地服務於我。”塞爾克拉斯心里一震,眼懷曦光般重新抬起頭來,“那……有可能嗎?”
“我是女王,我自然能決定什麼是可能,什麼是不可能的。”
她的話仿佛重新點燃了塞爾克拉斯內心的火焰,依偎在他懷里的溫軟身軀令他煩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塞爾克拉斯這時才意識到馬利克早已住進了自己的內心。
“配偶,”賽爾克拉斯細細品味著,咧嘴一笑。“我能做到最好,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