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漩渦的少女
1985年3月31日,本該有的例假還沒有來。
胡秀麗的筆尖離開了日記本。一如既往地她熄掉了燈,父母多年前教給她的節省習慣,一直堅持到了現在——也許也可以說,寫完日記之後不熄掉燈,她就會不知道該做什麼了。現在她坐在床沿,背後的窗外還有些許白光,面前熄了燈的屋內已經漆黑一片了。
就這樣睡嗎?
她能對自己問這個問題,那麼自己能給出的回答顯然已經確定好了。
她多穿了一件外衣、躡手躡腳地走過父母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打開大門最後輕輕地關上——現在她已經不在屋內了。
回來要挨罵了。
希望他們在我回來之前不要醒過來。
好煩躁!好煩躁!
太陽在西山頂上還留著半抹橙紅,可她像是對太陽慪氣一樣,只是看了一眼停頓半刻,就大踏步向東邊去了。一直走到村邊的那條河。
才流淌到仲春的河水雖然遠沒有夏天里那樣厚重,但弄出的聲響卻是一點不輸。她踩住隆隆的節拍,往上游溯去。沒走多久就累了,她看到一塊大石頭,坐上去歇腳。
第四年了!!!
她很想呐喊,最後還是矜持在了心里。她嘆了口氣,翻開了帶來的日記本。
今天張老師給每個人發了一個日記本,讓我們每天記錄看到的有意思的事情,這樣以後可以寫作文。但是今天我沒有看到有意思的事情,不知道寫什麼,隨便寫寫吧。
第一天拿到日記本,是什麼時候來著……?
…………
1980年5月12日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例假流到了褲子上,被男同學發現了,但是他們還以為我受了傷,把張老師找了過來。當時被發現的時候真的好害羞,差點哭出來。張老師給我墊上了月經紙換了褲子,她真好!還幫我洗褲子。不然回到家又要挨媽媽打了。
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來例假一年了吧。
上學的女生年齡總是比男生大幾歲,但是少好多。整個年級也只有四個姐姐妹妹。
…………
1981年8月27日
已經兩天了,例假還沒有來。以前有的時候例假會晚幾天,再等等吧。
…………
1981年9月10日
今天是教師節,沒敢告訴張老師我的例假到現在還沒有來。張老師講過女孩子直到五十歲左右才會不來例假,我也不敢問別的女孩子。
好擔心。
不說出來難受,但是說出來也害怕。不知道媽媽和張老師知道了之後是什麼反應……我不會被當成怪物吧……
…………
1981年10月1日
這個月例假也沒來。其實不跟她們講也沒問題吧……沒有人發現,就這麼瞞一輩子。例假不來沒有那段難受日子其實也不錯。
…………
1982年9月1日
我已經是6年級的大孩子了,明年就要上初中了……有說不上來的感覺……以前那麼羨慕高年級的同學來的。但是還是開心更多一些吧!
…………
10月28日,今天做夢夢見自己第一次來例假時的丑態了。又開始在意自己跟別的女孩子的不同了。但是還是希望例假不要來了——可千萬不要突然再來啊。
…………
仔細數數,這已經是第29個月沒有來例假了。
…………
1984年12月1日。天氣晴。第40個月了。
“呀,天要黑了,得趕快回去!”沉湎於回憶的少女突然驚醒。
一抬頭已經尋不見太陽,天空愈發青紫。
還好這里離的不遠——
她想著,然後耳朵聽見奔跑的重重腳步聲、和樹枝折斷的噼啪響聲,瞬間來到了身後。她想要轉身看看是誰,還沒有來得及,就被被撲倒在地上。她被背後的重量死死壓住。
“啊啊、救——”
來者沒有給她喊“救命”的時間,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幾番把控之下掐滅了她最後的嗚咽聲音。然後臭烘烘的布團塞住了她的口,麻繩像嗜血的巨蟒一樣纏住了她的身軀。
她還能呼吸,因為對方特意松了松束住她胸口的麻繩。
她不能活動,不知道是因為綁縛還是因為受驚。
她被扛起來,不知道被帶到了哪里,日記本掉在了半路。
“嗚,嗚!”最後的呼救,淹沒在了吱呀作響的三輪車里。
林中的獵人小屋里極是寧靜。越是寧靜,越是傷著少女的心。因呼喊而嘶啞的喉嚨中響起了哭聲,她以此打破這場寧靜。
“別哭咯……別哭嘍。”
獵人勸她,可他發現越是勸,哭聲似乎反而越發大。少女哭到開始咳嗽,獵人頓了頓,最後離開了屋子,留她一個人獨自哭一會。
春夜很黑,什麼都看不見,除了蟲鳴也什麼都聽不見。少女終究是哭累了,她活動手腳,發現都被束縛在床上,有不小活動空間,但是什麼也抓不到。她從未感覺如此疲憊過,哪怕農忙的時候也沒有。床上散發著男人的體臭,有一點點明顯,但是不要緊:
爸爸汗濕了的背心也是這種味道。
這里至少不冷。
想完這些,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早,獵人到屋子里來的時候她還在睡,獵人推了推她的身體喚醒她。等她看清了是誰之後,又開始哭了起來。
“嘖、哎……嗐啊。”獵人兩次想與她說說話,都只能咽了下去。他還是出門去了。
等獵人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提著一只兔子。少女已經不哭了,知道他回來了也沒有再哭,只是側過去身子面對牆,顯然不想看到他。獵人找地坐了下來,也不看她,只是說話:
“姑娘……我也不知道該講啥好……我打了只兔子來,這麼久沒吃東西別餓壞了,我給你燉湯,喝一喝吧。”
獵人也沒指望她有什麼反應,起來去處理兔子了。
熟練地剝皮、掏內髒、切碎,再把米把采來的野菜洗了。燉這鍋湯的時候他多加了一些油,出鍋前還特意加了一點味精,這是他過年時候才舍得用的。肉湯和米飯的香氣早已洋溢在小屋里。
獵人端著瓦罐一進屋就聽見少女的肚子咕咕作響。他把少女扶坐起來,舀起一勺湯,吹的涼了,喂到了少女嘴邊,她不接。獵人分開她的嘴唇,把勺子里的湯倒進她嘴里,他做好了被吐出來的准備,但是終於、少女咽了下去。喂她吃了第一口,第二口就不再是難事了。
“好吃不?再等一會飯煮好了。”他問。
“……我,咳、我想尿尿……”湯激發了她食欲的同時,也催生了她的尿意。她不願意尿在床上,於是開了口。
獵人解開幾根繩子留下一根牽著她,到屋外大樹底下讓她解手。少女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大男人看著撒尿,她害羞:
“別看……”
“我怕你跑了……我不惜得看那髒事。”
“……我還想拉大的……有擦的嗎……”
“哎呦這、我給你摘點樹葉湊合湊合吧!”
最後回到屋里前,獵人還拿水讓她洗了洗手。她看到這屋子並不小,屋外面還有一圈柵欄,圍著菜地和應該是倉庫的小房子,里面停著那輛三輪車。走這麼一趟之後氣氛緩和了許多,她自己拿著勺,一聲不吭,一口一口就著飯吃了不小一碗湯。
“別吃太多,吃太多了肚子難受。”她願意吃他的東西,這讓獵人很高興。只要願意吃他給的東西,之後的一切都好說,這是他從馴養動物中得來的經驗。話頭已經起了,他也就順勢把想說的沒能說的,在這里講出來了。
“我叫李大狗,三十歲了。這名講出來總讓人笑話。但是聽娘講,名賤好養活,我也就認了。可惜我爹娘走得早,留下我一個沒啥本事,也就會打打獵種點菜,沒什麼文化。”
“這里我住了好幾年咯,好容易找到這個安靜地方,這個山窩窩里兔子都不來一只,但是有好處,那就是沒有兔子也就沒有蛇啊、狼啊啥的,安全。你可別跑咯,外面好久才走到村里,山里有野豬野狼,要吃了你呐!我的三輪車我給上鎖哩,別想著給我偷了。”
“但是你也別怕,我不是謀財害命,就是想……討個老婆,生個孩子。上個月陪我好久的大黃也走哩,我就把它埋在了後面。這一個人住在山里,寂寞的很哩。”
“……為什麼是我?”少女用一個問句噎住了他。
良久,他才回應:
“……因為你長得俊,我喜歡。”
“我就是要你做我老婆。”
然後直到晚上,兩人都無話。
睡前李大狗告訴她,他不會一直拴著她的,只要她乖乖不逃走,就一點一點放開繩子。今天為了胡秀麗吃飯時能自己坐起來,他已經把繩子放松了一截。
秀麗懷念起了爸媽。
對於他們而言,自己已經失蹤一整天了……
她不敢進一步想象他們著急的模樣。可思維總要有什麼來咀嚼,她轉而止不住地開始想自己要怎麼在這山窩窩里活一輩子,和這個叫李大狗的男人。
她很容易接受被強加與的事情,從小到大沒有幾件事有由得她過。包括比其他字眼更能抓住她耳朵的三個字:生孩子,她一點也不知道要怎麼做,但她也不打算接著瞎琢磨——因為困了。
第三天一整天,兩人的交談只是只言片語。至於她的排泄,李大狗想起來他還有個馬桶,本來是為了不願意出門的時候准備的,後來卻一直沒犯過懶,今天找出來給秀麗用上了。
到了第四天,有些事情發生了變化。
秀麗的心理防线已經開始崩塌,李大狗也就沒有必要再給她做美味但極昂貴的菜肴了。從昨天開始,她就吃跟李大狗平時一樣的飯菜。
吃完上午飯之後,胡秀麗覺得李大狗有一點反常,他目光在胡秀麗身上走走停停,看得她很不自在。
“老婆……我們生孩子吧。”
她有些發怔。
這一天總歸要來的。
她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
母親是這麼回答小時候的她問的“我從哪里來”的。對於生孩子要做什麼,她只知道肚子會變的很大。她摸過鄰居阿姨的孕肚,還恰好感受到了胎動,這是她對新生命的最早的印象。
這印象投影到她自己身上,讓她開始想想自己的肚子一點一點變大,李大狗的小寶寶在肚子里踢自己……
她注意到了今早醒來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那個四年前每個月會流血的洞,好像要流出一些不是血的液體來了。直到現在,她才懷疑為什麼要把從垃圾堆里撿來的東西塞進肚子里——但是她沉默太久了。李大狗在床邊,解掉了她手上的繩子,然後交錯綁上了。
“我見過狗,見過兔子,見過狐狸,見過牛和馬。”
他解下了秀麗腳上的繩子,沒有再栓上。
“養牛的告訴我這叫配種,就是生孩子。我想雖然那是動物,但是也跟人似的一個鼻子倆眼睛兩只耳朵一張嘴,人要生孩子估計也一樣。所以說……”
“來,趴下。”他把胡秀麗翻了個面。
這樣子她難以看見身後在發生什麼事了,全身都緊張起來。
她似乎明白自己那個曾經會流血的洞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時間被放慢了,她還沒承受著什麼,所以心里不是煎熬,而是空落落。她很害怕,但是語言甚至不是堵在喉嚨里,而是紛亂的思緒中凝結不出明確的意念,拒絕或求饒。
無言只會意味著默許。被誰催促似的,李大狗脫下了胡秀麗的褲子。
比扒掉兔子的皮容易。
自此,放慢的時間把李大狗也拉了進去。他注視她最私密的地方入迷了。他不知道亂糟糟的毛發,看上去像一張嘴的器官,褲子與洞口間口水一樣的一根粘液絲的美究竟在何處,能讓他最火熱的部分,從胸口下降到了股間,抽走了他大腦的血液以膨脹。
胡秀麗五天沒有洗澡,醞釀多日的體味汗味慢慢彌散開,被李大狗嗅了去,他一吸、一呼,轉化成沉重的吐息,回敬在胡秀麗的私處,她因為疲勞而松懈下來的肌肉再次被激得繃緊。
粘液絲“啪”一下斷掉,提醒李大狗該進入正題了。解開了褲子的拘束,他的陽具挺立在涼涼的空氣中,跟隨脈搏微微跳動。他跪到床上,比劃一下發現她屁股的位置不好,從周圍的物體中,他拿來趁手的枕頭墊到她肚子下面。為了將她抬起來,他雙手扶上了她的腰,粗糙的手引得她小小地驚叫一聲。
十九歲少女養在深閨多年的腰肢的觸感第一次進入了這個男人的生命里,只是一次就令他陶醉,他反復撫摸,最後抓了抓少女的臀。少女肌膚給他溫暖與柔軟,但他的反饋卻是掌心的粗糙角質。
“……別摸……癢……”被男人這樣把弄,少女的迷惘又恐懼心早就快要跳出來了,可從口中發出的嬌弱語言沒有一點威懾力。
這個高度可以了。
聽到胡秀麗的聲音,李大狗才回過神來,相比於柔軟的觸覺,下身那團火熱催促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屏住一口氣,扶著陽具挺腰將花藥慢慢貼上胡秀麗的陰道口。
透明的黏液首先是有一點點涼、然後馬上被陽具的溫度加熱,他和她的體溫開始溝通。從末端傳來的體溫,似要吞沒整根雄蕊,在他的耳邊吹風,邀請他的腰。他用敏感的末梢、游走體會她奇幻的山口。
李大狗的溫度吸引走了胡秀麗全部的注意力,被探索著的下身一邊告訴她要害羞,一邊又誘惑她不要拘謹。他的龜頭突然蹭到了什麼很敏感的地方,嚇得她下體一緊。
她的陰道口驟然收縮,小陰唇似親吻了一下他。而這不是由自己,是由她人送來的快感,更令他心頭蕩漾。
像動物一樣——
李大狗的雙手再次把上了胡秀麗的腰,他要繼續了。雄蕊的最尖端已經找到了入口。
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就能……
稍稍一挺腰,花藥已經沒入了柱頭。僅僅是一厘米的探入,花藥與花柱頂端的摩擦,快要燒蝕掉李大狗整個理性的小半。
然後,
“嗯啊……”
胡秀麗沒有忍住刺激感覺,清脆的輕叫溜出了口。
來自雌性的呼喚,切走了又一塊理智。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催促李大狗更進一步,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急促!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遇到的這個有些韌性的阻礙是什麼,急躁地加大力量,那邊胡秀麗的快感被異樣的觸感痛感擠走,還沒來得及喊停,阻礙就被突破了。
“啊!——”
“疼啊,不要,我疼……”
胡秀麗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剛剛還是奇妙的盛情難卻的羞恥感覺,為什麼突然這麼疼——她感覺到每個月會流血的那個孔被撕開了,有那樣的一根,不知道是李大狗的什麼部位,十分滾燙,卡在那個洞里。
因為疼痛,她流出了淚,咬緊了牙關也繃緊了屁股和腿,可越是繃緊,滾燙和撕裂的疼痛越是明顯,於是開始放松。不過她的神經似乎出現了一些小問題,肌肉沒放松下來又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縮,循環往復放松、收縮,像抽搐一樣。
李大狗沒能收住力,強行突破之後長驅直入,雄蕊整根滑入直到身體撞在她的屁股上。
他沒有理解發生了什麼。他剩余的理智在突然滑入半途中還沒有到底的時候,就被洶涌的神經刺激燃燒殆盡了。突如其來而勢不可當的性快感直接使得他保持不住上身,手沒有扶穩滑下撐到了床上。沒入她體內的部分被她節律性地擠壓,他最脆弱的部分從未被如此“強硬”地對待……還是說愛撫?
喪失理智的他將雙手往前挪,找到了一個幾萬年前學會的姿勢,像幾萬年前一樣慢慢把花絲從她身體里一點一點抽離,再一點一點插入,然後加快、再加快……
他的動作牽動了她的傷口,讓她頻頻喊痛,好在體內的硬物再次開始運動,繼續產生的快感越來越強,逐漸和疼痛分庭抗禮,從她口中呼出的“痛”,很快變成了跟隨抽插節奏的無意義的“嗯”“啊”這樣的輕嚀。被那一根連帶著,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
抽插不過十幾下,她體內的反應更加強烈,抽搐的力量在變大,變大的摩擦力所增強的快感李大狗越來越難以抵抗,在一次到底的插入中將精液噴射在她的深處。與精液一同洩去的還有他的體力,他的手堅持不住,上身失去支撐壓在胡秀麗的背上,沉重的吐氣擊打在她的右耳邊。
李大狗的體重壓得胡秀麗有些難以呼吸。她強迫自己適應疼痛與快感的努力剛剛初見成效,抽搐已經停止,但是李大狗的動作在他小小異動之後和疼痛與快感一齊停了下來。她感覺到體內的那根迅速地褪去了堅硬與滾燙,稍稍一用力就將其擠了出去。擠出去的時候聽見耳邊的李大狗悶哼了一聲。
胡秀麗實在難以承受李大狗的體重,用出全身的力氣撐起右邊身子,他從她身上滑落,“咚”翻倒在地上。
“呼、呼。我喘不過來氣了……”
她不知道李大狗怎麼了那麼安靜,放任這段安靜的時間強制她回味剛才的一切:疼痛是普通的疼痛,而快感是令她心潮澎湃的、還不能理解的。她的那里還殘留一點點感覺,她覺得需要將其轉為記憶,在繩索的拘束下扭動身體能讓感覺稍稍明顯一點。這會李大狗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回了床邊。
這個人把我綁到這里來,限制我的自由還弄傷了我,那麼疼肯定流血了。
但是……
為什麼要有這個但是啊!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說、說喜歡那種感覺,但是那到底是什麼,要不是手被綁住了,我……
還想體驗一次——不、不,不!
“我去燒點水給你擦擦身子。”他再次撫上那個吞噬掉他理智的縫隙,不過這次他卻有一點點反感,那里周圍的毛發被稍稍干涸了的黏液粘連在一起。轉頭一看自己的陰莖和陰毛也黏糊糊的,不過有些粉色甚至紅色的好像是血跡。
我把老婆弄傷了?
他轉頭檢查她的身體,卻被她躲閃,但仍然在她的私處發現了血跡。
“老婆你不疼嗎?出血了!”
到最後這件插曲因為胡秀麗的沉默不了了之了。
一瓢溫水從頭上澆下,把剛才出的汗全部衝掉。春風的涼意有了水的幫助更能穿透皮膚,但是正午的太陽贈與的溫暖剛剛好與之對抗。沾在陰部的黏液已經干掉了,需要用點力搓掉,因為搓動,他再一次勃起了。
右手就著熱水握住陰莖的感覺,從溫度方面講就像在她體內一樣,但是他還記得的那種包裹感和柔軟是他粗糙的手給不了的。手上的繭子套弄起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會蹭得很疼——明明十幾年來早已經習慣得不能再習慣了。他抓緊射出了這一發,看白的渾濁的落在土地上。
做過一次愛之後他就好像突然厭惡了用自己的手。
“老婆,下來吧我給你擦身子!”端過來一大盆熱水和一只板凳,李大狗索性解開了所有的繩子,讓她坐在板凳上。
由於已經是做過一次的關系,李大狗大膽起來,擅自上手脫起了她的衣服。已經脫到腳上的褲子可以直接拽下來,上衣的扣子還需要一個個解下來,他不得不靠得很近。
胡秀麗還沒有被一個男人就這樣在自己面前脫她的衣服。她羞得與李大狗對上視便偏過頭,手也扭捏地抓在一起。感受到他就在身前剝著自己的衣服,臉已經燒紅了一大片。
“不用那麼緊張,又不會吃了你,手放松嘛。”李大狗拍了拍她的手。
突然被這麼一說,秀麗連忙松開手,一時間不知道放在哪,最後分別搭在自己的腿上。不過這種姿勢還是不方便,李大狗解掉了最後一顆紐扣,這樣沒法把上衣脫下來。
“手舉起來些,我給你脫了。”
“嗯。”
她舉起手來,正過頭看了一眼,結果正好對上他的目光,趕緊避過去,臉頰更是紅了一份。一個袖子、兩個袖子,這件上衣就這麼被脫了下來,和褲子放在一起。上衣之下是一件米黃色襯衫,襯衫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嬌嫩腰腹,以及全身上下最後一塊布料——胸衣。
然後跟襯衫一樣被脫掉,少女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男人的視野里。乳房上最核心的兩顆短暫地展示出來,她雙手抓在板凳前緣夾在雙腿之間,就把三點遮住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李大狗也知道她太害羞了,所以沒有強迫她。
“那先擦背吧,你轉過去。”
熱水是按男人的體感配制的,所幸吸滿熱水的毛巾落到少女肌膚之上的時候沒有引起她的不適。毛巾擦過洗滌掉幾天來的汗水,留在體表的水珠一閃一閃的,很快掛不住少女光潔的後背流淌下來。
清洗過後的少女皮膚令男人愛不釋手,他覺得已經比上好的狐狸毛皮還要柔順,整張後背在擦洗的時候被他摸了個遍,在光滑似羊脂的里面透出醇厚的粉紅,不知是因為羞還是因為熱。
“轉過來吧,後面擦完了。”
在用觸覺品嘗過少女腰背和臀部之後,男人的手總要伸向身前的。秀麗知道自己逃不開,男人的話語催化她完成了心理建設。她慢慢半轉過身來,伸出一只胳膊讓他擦。
左臂伸出去之後就沒辦法遮蓋住左側的乳頭了。羞於面對男人的少女低著頭,注意力最後集中在自己的左乳上。
水流過乳頭的感覺好奇特……
回想起來她還是第一次如此在意自己的身體,第一次觀察自己乳房的每一個細節。乳暈上的毛孔應該用粗大來形容,但是這個乳尖整體看來卻完全不能說丑陋,反而她越看越有種喜歡的感覺,在自己目光的聚焦下本來扁扁的核心一點一點變大變粉,膨脹成了矮矮的圓柱體。
想摸。
只是充血就有輕微快感的乳頭,摩擦起來一定會特別舒服吧。
這種想法誕生出來,秀麗的臉頰算是徹底冷靜不下來了,她連連在心里罵自己不知羞恥為何物。正當她責罵自己以轉移注意力的時候,李大狗竟直接把熱毛巾按在了她的胸口,擦起了她的胸部。突然間毛巾摩擦過乳頭的快感讓她沒能控制住聲音,使呻吟傳進了李大狗的耳朵里,他的動作明顯頓了一拍。然後毛巾被扔回盆里,李大狗雙手蓋上了她的雙乳。
“你干什麼!”
李大狗用了很大的力,幾乎要將秀麗推倒,她不得不用力把住板凳後沿和床沿穩住上半身,但是這樣兩臂向後的姿勢就是在把胸挺出來,讓她清楚地感受到乳房被完全掌握在李大狗的大手下,他的溫暖浸透胸膛,軟肉隨著他手的握動變形,而最敏感的乳頭被他手心的繭子刺激,雙雙勃起。
“不要……”
感受到手心里變得硬硬的東西後,李大狗松手轉而捏住了這兩個紅褐色的可愛玩意。由廣泛的觸感變成專注的刺激,從秀麗的嘴里又漏出了些些讓他相當興奮的聲音,這催使他用手指揉動起來,期盼著榨出她更婉轉的嚶嚀:嗯啊、呀、嗚噫……每一個音節都讓他的陰莖更堅硬一分。
他的收效相當顯著,她越來越難以控制呻吟,也越來越撐不住身體。為了避免她摔了要受傷,李大狗直接把她抱回了床上強硬地撲倒,俯下身去用口噙住了一個蓓蕾;他本想用唇重抿,用齒輕咬,用舌頭反復舔弄撥動,但這個堅韌的大顆粒入口的第一時間竟讓他下意識吮吸起來。他這才想起來這個俗名“奶子”的器官本來就是用來吮吸喝奶的。
他閉眼感受到身下少女掙扎的震動與嫵媚喊叫,她捶打在他的背上但是她用不上力氣:
“求你了求你了……停下……”
他沒有讓她另一只乳頭閒著,用手指一邊掐住一邊旋轉搓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不再喊叫和攻擊,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癱在床上。
他起身看她的眼睛,還好她依然有意識地避開,後來直接用手捂住了紅彤彤的臉。見她並無大礙,他腆著臉得寸進尺:
“老婆我們再做一次吧。”
本意只是因為心虛而講出來的通知,他說完就要再次霸王硬上弓一回,但是他聽到秀麗薄唇輕啟,沉穩地“嗯”了一聲。
“真的?!”
喜出望外的他生怕她反悔,馬上調整好狀態,燒紅的雄蕊貼在她小腹上,相對涼涼的觸感別有一番風味。他發現她下面的那個極讓他舒服的洞洞比上次涌出了更多的液體,甚至流到床單上不小的一灘。他色心難耐,著急一挺身,花柱的潤滑太過優秀以至於雄蕊直接順利地滑入。花藥刹那間受到花柱內多重褶皺的掛念,他連忙撐住床穩住身停在半途,醞釀消化巨大的快感。
不論她怎麼掙扎,怎麼拍打壓住她侵犯著她的那個人,來自乳尖的像癢一樣的感受一點也不會削減,反而越來越強烈,這種也許是痛苦的體會逼迫她不斷求饒。產生的熱量聚集在一起,聚集在背後像一個越鼓越大的溫熱的氣球,她心跳得太強烈呼吸得太猛快要暈厥過去,然後“嘭”地一聲炸裂,似從高處掉落到地面,驚嚇中放開了尿關,好像有什麼漏出來但是因為乳頭的感覺太強烈而感覺不清。
下面那里……
被解放了胸部之後從下面傳來了明顯的黏糊糊的感覺,她想伸手抹干淨,或者只是想抹上幾抹。
她確實聽到了李大狗的話。理性來說應該默不作聲才是最好的選擇,可她沒辦法再忽視身體的欲求,決定答應:
“嗯。”
燙燙的壓在小腹上,然後溜走了。
“唔啊!”
進來了……
太過突然,瞬間撐大了柱頭的同時把未愈合的傷口也撕開了,劇痛讓她不自覺縮緊了陰道肌肉,緊密裹住了滾燙的陰莖。熱量不僅強化了痛覺,同時更是加強了快感。只是這東西卡在這里,脹脹的感覺不對勁。
動起來啊!
如同聽到了她心里的呐喊似的,李大狗終於調整好了感覺,緩緩地向外抽出,只留花藥在她體內,然後開始稍稍用力,克服她花柱的握力慢慢深入、直到二人的恥骨相碰。
過於濕滑的膣內使得花藥邊緣滑過一道道溝壑時得到的快感減弱,引誘他多多抽插、完全拔出來再深深肏進去。
深處被撐開的感覺並不會讓她感覺如何舒爽、但是不容或缺,這種感覺如同走路時腳掌感受到的完全處於一個平面的壓力,她不知道該形容為“充實感”還是“真實感”,沒有了這種感覺就好像陰道口附近的快感是縹緲的一樣。他一抽、一插,似交流電般刺激她的快感神經——還有痛感神經。
痛並快樂著的秀麗雙手已經從臉上放下來,緊緊抓住了床單,但是。
不夠……還差些什麼……
交配越來越熟練的李大狗一只手又一次玩起了她的酥胸,給秀麗帶來了雙重刺激。
還是不夠!
她睜開眼,盯上男人的眼,看到自己喘息的同時他也在喘息。二人稍顯尷尬地對視了一會,男人腰下的耕耘有些放慢。
她把上身撐起來,這改變了一點下體的壓力,快感變得更加明顯了一點而不小心呻吟了起來。兩人的頭差點相撞,讓男人把手放了下去。她注視在彼此的交合處,看兩團毛發交織在一起,侵犯自己的原來是男人胯下的一根棍子,棍子的運動與體內的疼痛跟快感同步。
那玩意會變長變硬啊,而且好燙。
惡心。
自己被他弄得血流和呼吸加速、控制不住地發出羞恥的聲音,這種感覺確實是美妙的;惡心也是確實的,來自於男人的那玩意,深色的皮膚和越來越惡心的氣味……
對,是糟心的氣味。
他呼出來的氣好臭,這張床也臭——是我呆在這里太久了,忘記這里的空氣也彌散著淡淡的臭味。
和特別淡的香味?
“啊、啊、哇,慢點……”
李大狗喜歡少女的呻吟,少女越是控制不住聲音他越是興奮,而他興奮起來加速肏動更會讓少女連連輕呼。太過於沉溺在淫叫中的李大狗才想起來快要噴發了,但是沒能忍住還在抽插著就射了出來。
授粉結束的雄蕊應該會自然萎縮,但它的主人還想多留戀這種快感,屏住呼吸保持血壓,再次開始插入。他本以為交合的快感會在噴發之後隨著射精的快感更上一層樓,現實卻是這種感覺強烈過了頭,甚至幾乎成了痛苦,打破了他的屏息讓他“呃”地吐出一口濁氣,經歷了同樣痛苦之後才從少女體內拔了出來。
在少女的注視中,沾滿黏液的一點一點變回了她曾經見過的樣子。
少女仔細觀察這個既讓她覺得惡心又能帶給她快樂的器官,看到從其末端的孔里滴下來白色的液體,看不下去了。
……
“這樣我就會懷上孩子嗎?”
“啊……嗯。”
“我的肚子要是變得大了也要一直把我拴在床上嗎?”
“……你要是乖,不跑走,我就松開。畢竟我是要你做老婆的。”
……
“……可以打開窗戶嗎?有些悶。”
“先洗完澡吧,穿好衣服別著涼了。”
秀麗蓋上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男人又去燒水再洗一遍澡,端進來一盆熱水,順利地給秀麗擦干淨了身子。
混雜在男人氣味之間的香味變得明顯了一點——在這盆水里。
男人換了一盆水讓她自己洗頭,她得以仔細地嗅索:
頭發上里的汗水被洗下,這盆水就開始散發淡淡的香味……不是香味,仔細聞起來反倒和男人的那種難聞氣味有些類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好聞,聞著稍稍有了點安心。
讓她不明白的是,她穿了好多天的舊衣服里面竟只有單純的汗味。
“可以開窗戶了嗎?”
“……謝謝。”
不愧是李大狗精心挑選的地址,打開窗戶之後只有很少的時候有特別小的風吹進來。在交配運動中蒸騰充斥在整個房間內的男人氣味,被自然的清香緩慢又安靜地替換。
還有若隱若現的花香。
舊床單被交配中流出來的液體弄髒,於是換了一張,男人的難聞氣味變淡了。
是夜她和他都睡得很沉穩。
秀麗並不是沒有想過逃跑,而是她清楚地知道李大狗騎了多遠的三輪車才把她帶到這里來。她完全沒有把握不被李大狗發現的情況下溜出屋子,因為木門的吱呀聲實在是太大了——還不只一道。更何況李大狗外出了雖然會松開她的繩子,但會鎖上門。要是逃掉了還好,更可能迷路在山林里,之前李大狗對她的威脅起了效果:她相當害怕野獸。或者被抓回來,不知道會被這個健壯的男人如何懲罰。
我想念爸爸媽媽了——
可我不敢逃跑。幸運的是他對我還不錯不是嗎?
她去到處找理由,本來只是為了自己安慰自己,但是找來的都是為這個綁架強奸犯開脫的說辭,然後自己也慢慢相信了。她開始漸漸安心,漸漸安心跟李大狗生活在一起。
她聞到她的尿液也帶有明顯的那種香味。
李大狗外出回來,跟秀麗交配一次。今天他學會了墊一條毛巾,這樣就不會弄髒床單了。結束後還在眷戀快感的秀麗不舍地進入夢鄉,她倒是沒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又沾上了她的香氣。
……
“張老師……為什麼……嗯啊……”
“難道小麗不喜歡嗎?明明叫聲那麼好聽,也沒有一點不願意的樣子。”
“不……我喜歡!繼續,老師——繼續……”
老師的胸好軟,下面的毛毛好漂亮……味道好香……
“要、要,好像有什麼要出來了、噢——”
從夢中驚醒,胡秀麗大口喘著粗氣,感覺渾身熱乎乎的,而且香氣好清晰。
“……張老師……”
“嗚哇、內褲濕透了——”
濕透了的內褲一點一點變涼,沾在皮膚上越來越難受。她雙手還被綁住,沒有辦法自己脫下來。
為什麼會在這里尿床啊……
怎麼辦,難道只能叫他來幫忙嗎?
不過實在是難受得受不了了。
“喂——!”
“——李大狗!”
“哈啊——怎麼了……”
天才蒙蒙亮,李大狗是在睡夢中被叫起來的,還在朦朦朧朧,打著哈欠。
“我、我……我尿褲子了……能幫我脫下來嗎。”
這種羞恥至極的話,還是磕磕絆絆地說出來了,她覺得好像全身之前的熱量都轉移到了臉上似的。
李大狗迷迷糊糊地解開她腳上的繩子,把褲子全擼了下來,倒是還知道給她換一條:
“你就穿我的吧。”
他翻出一條自己的短褲,慢慢悠悠給她穿上了。可能是由於還是很困,他竟沒有發現為什麼她尿了褲子卻沒有騷味,只是打開了窗戶,也沒有再系上繩子就給她重新蓋上了被,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不久秀麗也睡著了。
這天中午,李大狗帶上胡秀麗,騎上他的三輪車去溪邊把前些日子弄髒的衣服洗一洗。秀麗扶著筐,被拴在三輪車上。 曾聽過的吱吱呀呀再度響起,秀麗心里“咯噔”一顫,記起了被五花大綁的那個驚恐晚上。她冷靜下來得也很快,因為畢竟已經相伴生活了不那麼痛苦、還有點心動刺激的好幾天。她看屋子和柵欄抖動著離開自己越來越遠——然後山路轉個彎——消失不見了。
山路接著轉彎、低頭,等到抬頭的時候,車子不動了。
“前面的坡太高嘞,下車來幫我推上去!”李大狗這麼呼喚她。
他幫秀麗下車,她抓住右邊的車把,李大狗在左邊一起使勁推,把三輪車推上了坡頂。
“有人幫忙就是舒坦呐!哈哈。”
推上來之後車就停在了那里,秀麗說要歇一歇但是跑到崖邊還在站著,李大狗見了突然心虛:她怕不是尋死去了!跟上去要拉她。
“喂!!!——”
“喂——”是回音。
“哈哈哈哈哈哈……”
“多漂亮啊!”她回頭,極燦爛地笑著招來李大狗。
他這才放了心,她並不是尋死。站在她旁邊,蒼莽的山谷就擠著往他眼里鑽!
“喂!!!——”
“喂——”
藍得無比純粹的天,被紛亂的白雲分割得恰到好處;雲又吃掉了太陽,再一點一點吐出來,像是有個大刷子把山從髒兮兮的暗青刷成嶄新的翠綠;春風吹過來的同時陽光正好灑落下來,又清涼又溫暖,好不心曠神怡!
秀麗坐了下來,笑意還沒有散去,問他:
“你不怕有別人聽見我在呼喊嗎?”
“啊?啊、不會有別人聽見的。”
“哎,真漂亮啊……”
“我去尿個尿!”
“不過該走了,咱們是來洗衣服的。”
風拂過胡秀麗,她從未感受過這樣舒暢的心情,她想在這個地方留下自己的氣味,而最方便的途徑是尿液。這一灘小便中的香氣,甚至蓋過了尿的騷味,被風向山下衝去了。
好像李大狗聞不到這香味?
回到三輪車上胡秀麗還能嗅到清晰的香氣,而李大狗完全沒有反應。
翻過這個山坡不遠就到了溪流的邊上,車輪的吱呀止住了之後過了一會才發覺水流在叮咚。溪水不似想象中那麼細小,簡直可以稱為小河了卻那麼清澈見底,被正午的大太陽曬著把手伸進去都不覺得冷,就是比較淺。那邊李大狗同往常一樣脫了個精光,沐浴在日光下,一時忘記了旁邊還有個女孩在,想起來她又是自己老婆,干脆大大方方袒露著寶貝,分給胡秀麗一些衣服:
“哎呀棒槌我只帶了一個,還是我用吧,我洗大件的床單什麼的,這些就你手洗吧,還有給你胰子!”
少女前幾天別說看了,更是體驗過他的寶貝,並不覺什麼詫異接過了筐子。他趟到溪對岸去,這樣兩人洗下來的髒水不會干擾到彼此。洗滌的過程並不單調,因為有李大狗捶打的聲音,還有時不時的婉轉或清脆的鳥鳴。
洗衣不是輕松的活,何況還曬著太陽。李大狗時不時往身上頭上澆些水,估計是因為熱了,要把汗洗下去。秀麗後背被汗水打濕了越來越難受,心一橫學著李大狗把衣服脫干淨。知曉自己處於高山之上,又一陣暖風吹來,倍感暢快的她驕傲地挺起了胸膛撐了個舒舒服服的懶腰,走進溪流坐到河床上,用溪水充刷掉汗液放松胳膊——就是有點太涼了,又跑出來趴在岸上承受太陽的溫暖,岸上的砂石也被太陽照到熱得恰到好處。
啊——好爽啊。
包括奶頭在石頭上蹭得很舒服。
但是衣服還沒洗完呢,該起來了。
放松完畢的少女回到了筐邊,拿出下一件髒衣服——居然是早上尿濕了的內褲。散發著濃烈的香味,沒有一點尿味,摸起來布料變得有些硬了。
難道早上我不是尿床了?
帶著這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她還是要把這件內褲洗干淨。隨著內褲重新變柔軟的同時大部分的氣味順流而下,少部分的沾在了她的手上,讓她情不自禁地又聞了聞。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大狗的敲打聲不再響起了。
對岸的少女脫衣服的全過程,李大狗是仔細盯著看了的。首先展露出來的是少女的雙乳,然後那個銷魂洞也暴露了出來,只不過隱秘在黑色的毛發下看不真切。好像特意為他展示自己美好的青春肉體似的,她是有幾歲?李大狗猜不過大約二十歲。少女伸起了懶腰,勾引他的寶貝快快長大。
他手上的衣物不多,把這件上衣衝洗干淨就結束了。洗淨的衣物都收進筐里,他回到對岸,少女還專注地清洗自己那條褲頭沒發現呢。
他拿過褲頭丟在一邊,抱著少女躺倒在溫暖的砂石灘上,抄起她的腋下往上拉一拉讓她躺在自己身上。這個想象中的姿勢是可行的。
“誒,誒?干什麼!”
為了在男人身上維持平衡,少女腳和手撐到地上。
“生孩子。”
他右手一扶,陰莖就找准了洞口,胯下一頂直接全部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啊!”
這種姿勢下對靠近膀胱那一面的陰道有著重的摩擦,尿道受到的壓迫感和性快感一起直接讓少女驚呼出了聲。雖然這個姿勢累一些,男人的抽插比前幾次交配慢了不少,但下體的腔道被牽扯的新奇體會使得少女的呻吟從一開始就沒有停下過。
男人的體溫貼滿了少女的後背,男人的心跳少女感受得到,男人的吐息掠過少女的乳頭,讓它充血挺立起來,低下頭的男人發現了可愛的家伙,空閒的兩只大掌揉捏上了軟乎乎的白面饅頭,饅頭頂上韌性十足的葡萄干也很適合掐著玩。
李大狗從耳邊少女不絕於耳的淫叫中完全聽不出來不樂意,他想,也許這就是最合適的氛圍了,問出那個問題吧。
不過還是先射出來吧。用最後的力氣加快抽插,趕在腰和腿酸掉之前把白色的生命種子注入少女的體內。
太陽曬著真的很舒服,跟她的里面一樣暖和。做了這麼多次她應該懷上了吧?我給孩子取什麼名好呢?
不不不先問,先問那個。
李大狗整理整理呼吸,躺在她身上的少女還在深沉喘息。
“那個,我這樣插你會有特別爽的感覺,你也覺得爽嗎?”只是為了起個話頭,居然脫口說出了這種猥褻似的穢語。
“……嗯。”
出乎李大狗意料的回答,讓他愣了一下。
“……老婆,你叫什麼名字啊。”
“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
“我姓胡,古月胡!我叫胡秀麗!——”
“秀麗……”
“我老婆叫秀麗……”
“你叫我一聲老公唄!”
…………
當時我真的已經認了就這麼跟他過下去,後來也沒有逃跑,開始幫他洗碗筷洗菜……
還好沒有叫他老公。
可為什麼爸爸媽媽找不到我,同學老師、還有警察也找不到我……
這觸目驚心的,一大塊紺紫色的,好似頑童的玩具橡皮泥般變形的,如果不是掛在秀麗身上誰能認出這是她原本可愛的雪白的一只乳房?其上的蓓蕾不僅枯萎,還結上了一大塊黑里透紅的痂。
“不、不要,別啊——”
“啊!!!——”
現在另一側還比較完好的乳房也被前面這個男人不顧主人的哭泣與慘叫狠抓擠壓。他這次不似摧毀了那只那樣地用力,完全不是因為男人有了憐憫,而是抓爛掉的乳房實在不堪入目,影響他的興致和觸感了。
很快這只乳房的奶白色底下滲出了朱紅。
眼淚從她下巴上滴落,落在男人小腹上。兩點涼意又激起了男人的仇恨,他又一次“啪!”抽她一個耳光,嘴里被牙齒刮破了皮,從她的口中流下來津液和血液的混合。
“你這麼恨我,干脆用那獵槍崩了我!”
“呃啊……”
沙啞的喉嚨不堪太多次嘶鳴的重負,少女發不出聲音了。
大風刮來一陣,好巧不巧地在這間倉庫里吹出貫耳的哨音,吹得屋外物件嘩啦作響,好似在替少女哭訴。
男人的巴掌沾上了黏膩的淚水,他拿少女的腰擦干,握成了拳狠狠打在她的小腹。這一拳落在之前幾拳的中間,浮現出來的紅色把周圍的紫色痕跡聯通起來形成了某種獨特的圖案。小腹不似靠上一些的部位過於松軟,可以給男人的拳頭更加有韌性的反饋,相對於一團棉花,還是沙袋更有讓人打上一拳的欲望——最為主要的,是報復少女腹腔內的子宮。
他把她拐來第十天了,他都不再用繩子拴著她了,秀麗那天突然提出想到山上走一走。她最喜歡的那個景口這天的風光還是那麼美,但是她突然肚子疼痛,捂著肚子蹲了下去,然後向後坐下去了。她說,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出來。
要是流產了的話就好了。
要是流產了的話就好了。
回憶到這里的男人,欲望被憤怒點燃。把勃起的下面擦上肥皂水,強硬地奸入少女紅腫的陰道,用激烈的抽插揮灑憤恨。
是在他把她扒光了綁住手吊掛在倉庫里之後,還是在不絕於耳的慘叫聲中把她左乳折磨成腐爛的茄子之後,在前十天里曾那麼溫潤濕滑的少女花柱干涸了,把她捅到出了血、扯得肉棒上皮膚生疼也插入不進去——抹上肥皂水之後就又可以了,雖然肥皂水進到尿道里會疼,但是只要把精液射出來,再用水洗一洗就不難受了,這點小痛比不上從強奸少女中得到的巨大性快感和心理滿足感。
少女陰道內的酸性環境被鹼性很強的肥皂水破壞,失去了黏液保護的粘膜接觸到鹼水迅速水腫,除了能感受痛苦的神經,其它的都被殺死了。化學灼燒的疼痛,比烈焰來得更加絕望。
男人擔心少女要流產,焦急地伴著她,少女脫下褲子,也許是擠的,也許是流出來的,從他進去過的地方產出來了一團灰色的,軟的。
像個蜂窩。
在他手里迅速變硬、變脆、一捏就碎了一角,風一吹過吹出來一條像飛灰、像銀河、像仙人撤下的法術,它升華在了空氣里。
那是我的孩子?
那不是我的孩子。
……
我的孩子呢?
……
她怎麼把我的孩子變成了那樣!!!
“……妖怪……”
“你還我孩子!”
全然不知所措的少女投向李大狗的是求助的目光,她看到他的臉像滾開的水那樣繁復變化,最後定格在暗淡絳紅似閻羅的暴怒與殘忍,剩下的記憶則由淚水與折磨填滿。被吊在倉庫里的第一個夜晚,是女孩第一個不怕黑的夜晚,因為這個完全變成惡魔的男人撐破了她心中用來裝載“恐懼”的袋子。即使他施虐完去美美地酣睡了,他一整個下午炮烙在少女胴體上的傷痕一直在作痛。她困極了,總算能漠視掉苦痛睡著,竟又在夢里被地獄小鬼抓住用刑;她驚醒,正慶幸這一切的傷痛都是夢,手臂吊得太久沒了知覺,兩腿還在被岔開綁著,勒痕一動還會痛:隨著夢散去的非但不是榨盡她眼淚的折磨,反而是曾經親昵的陽光下的日子。在噩夢與噩夢般的現實之間來回穿梭,終於忘記了被男人快要咬到掉下來的乳頭,忘記了胸部的跳痛,忘記了下體的燒灼。她的尿液順著腿流到地面,山間的仲春夜晚對於飢餓又赤身裸體的她而言太冷了。
男人的硬物持續賜予少女疼痛,她失禁尿髒了男人的身體,便再得到了一個耳光。微微張嘴卻叫喊不出來的少女的眼也無了光澤,覺得無趣的男人加快了淫褻,痛快地釋放。精液和泡沫混在一起流出來,沿著她的腿往下淌,精子被鹼水迅速地殺死。
有女人的聲音?
男人潑兩下水把泡沫洗掉,提上了褲子。
“喂?有人在嗎!”
是女人的聲音,在外面。
秀麗抬頭看到男人拿下了掛在牆上的獵槍。
……
“磅!”
……
雲的速度看上去慢悠悠的,仿佛只要跑起來就能把它甩到身後,可真要比拼一下總能發現不論怎樣,明明一直都在頭頂上的那團再看竟然溜到自己前面去了。
雲朵先走一步,也許是它有些受不住太陽的烘烤了。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山林霎時間煥然一新,嬌小的鳥兒總是享受陽光的溫暖,但即使是上午的朝陽對於背負裝備的兩姐妹來說曬得也太熱了。距離山頂還有大概三分之一,兩人已是大汗淋漓。
“姐我走不動了,休息會吧!”語氣是商量的語氣,但是孫涼夏已經拽上姐姐正把她往旁邊樹林里拖著說出來的。
孫甜春也確實累了,應和妹妹來到林蔭下休息,放下背包拿出毛巾把頭和脖子上的汗擦掉。
“哈哈,沾滿姐姐味道的毛巾是我的啦!”
涼夏看准時機奪走姐姐手里的毛巾,裝模作樣地當著姐姐的面深嗅一口。
“可惡,別跑!”姐姐跑起來去搶。
不過還沒休息的二人沒跑幾步就氣喘吁吁,最後同靠坐在一個樹下。毛巾自然是被姐姐拿到掛回了背包上。空氣已經不涼了,林間的微風吹拂身體,沒有一點不適。一條小蜈蚣扭扭歪歪爬上了甜春的鞋子,然後挪到了她的小腿上被她發現了。蜈蚣不喜歡這塊發熱的地方想要離開,甜春在它掉下去的時候剛好接住了。有了這只小蟲子,她想到了好主意用小惡作劇報復報復妹妹。
“看招!”
甜春提起小蜈蚣,趁涼夏不注意把它放到妹妹粉粉的乳尖上;不過由於妹妹的乳房太滑嫩,而且被突然嚇到身體顫了一下,蜈蚣拼命蹬著兩排小腳也沒能抓住,落到地面上然後逃走了。
“咦呀!”
“壞蛋姐姐,討厭!”
涼夏想要拍走蟲子之前它就掉了下來,所以只能用手撫一撫來平復蜈蚣在敏感部位亂動留下的觸感。顯然蜈蚣細密的附肢對涼夏產生了不小的刺激,粉色的乳頭已然充血挺立,變得紅紅的勾引出甜春想吮吸的欲望。
嬌嗔的涼夏撲倒了姐姐,肆意使出咸豬手拿姐姐的美乳出氣。也是甜春的乳型極佳,脂肪的柔軟盡數吸收掉妹妹的不爽,揉著揉著涼夏趴在姐姐的身上,手倒是漸漸往姐姐身體下面摸去——
“涼夏!說好了到山頂上再做的。”
“嗚……”
今天早上她倆確實是約定好了的。涼夏還是撒開了手,翻下來跟姐姐一起躺著看棕枝綠葉以及漏下的藍天。
山不高,不需要休息多長時間,再啟程的兩人趕在正午之前登上了山頂:背後是連綿的更高的大山,前面則突然變矮,還可以看到丘陵與丘陵那頭是昨晚借宿村莊的一角。
雲又多了起來,給這個沒有樹蔭的山頭擋住了多余的熱量。
“我忍不住了……”
清風中涼夏抱住了甜春,一手玩弄起姐姐胸前的葡萄,一手摸向姐姐的秘密花園,輕輕點兩下門鈴,不等主人的反應兩根手指的指尖徑直探入了大門。她親吻姐姐的肩頸。
“石頭上太硬了,到後面草地上去吧。”
轉身吻住妹妹的甜春領起她走下石台,放她躺在草上,脫掉兩人身上最後的鞋襪。甜春虛坐在她肚子上,起身後一個沾滿黏液的像白米糕的肉球軟軟地攤在涼夏肚皮上,被甜春提溜起來,輕輕搖晃彈妹妹的臉蛋玩。那是欣賞、品味到戀人的裸體和淫氣後釋放出來的雄體。
“不是說忍不住了嗎,快把你老公拿出來呀,還是說有些不夠刺激?”
笑臉盈盈的甜春牽過妹妹一只手,按在自己胸上讓她隨意撫摸。由於是躺著,涼夏花了一點時間才將自己的“老公”從陰道里擠出來,接在手上展示給姐姐看。
“要開始咯——”
甜春的白團子由她親手推入妹妹的花徑中,然後兩唇貼緊,甜春用力一吹,氣體迅速將之頂進深處——
“噫!……”
“壓到最里面了……有一點點痛但是……好刺激……”
從她人那里學來這一招的甜春還是第一次使出來,她覺得不太好吹進去於是用了很大的力。其實是被異物進入的感覺讓涼夏肌肉有點緊張,她放松下來甜春卻沒有收住勁。
還好撞進來的是極柔軟的東西,它現在撐開了涼夏陰道的最末端,抵在子宮口,這種感覺她從未體會過。
甜春調皮地用舌頭迅速挑一下涼夏的陰蒂,如願享受到妹妹被突襲後動聽的嬌喘。調戲的要點就是沉默掉對方的嗔怪,甜春伏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花園貼向她的臉:
“請盡情享用我哦——”甜春還扭一扭屁股。
身高相仿的姐妹再適合不過這種方便互相口交的姿勢了。涼夏也學著姐姐把她的雄體塞進姐姐的里面,為了反擊更加用力地向里吹氣,吹到底的瞬間明顯感覺到姐姐抖了一下。
痛覺有一點點壓過快感了,不過甜春咬住不讓自己出聲,被妹妹聽到了的話就是自己輸了。那麼勝利的條件只剩下要讓妹妹先高潮到控制不住了,一想到歷歷在目的涼夏越看越可愛的高潮時的通紅臉蛋,甜春吮吸妹妹陰蒂的同時又用手指插進去用指腹抹平一道道溝壑。
被甜春搶去了先機,涼夏只得馬上開始賣力地舔舐姐姐的柱頭,她雙手齊上,一手拿住一邊的小陰唇按摩起來,她知道姐姐的這里相當敏感,敏感到這樣按摩著就汩汩流出了愛液。要是用舌尖再激烈一點撥弄花骨朵,甜春就止不住地顫抖,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以饗妹妹。
嗅、嗅——
“又聞見了……是那個人……”妹妹先發現了。
兩人的纏綿中參與進來第三者的氣味,給交流中的雙方都帶來額外的悸動。
不過妹妹喝下去的蜜水有些太多了。其中飽含的費洛蒙催發她的身體愈覺火熱,愈加敏感,而甜春察覺到妹妹一上來就專攻自己的弱點,也不甘示弱轉為一邊輕咬骨朵一邊迅速在妹妹陰道靠近出口的部位刮著圈。最終還是由於更加敏感的身體,涼夏率先抵擋不住進入了高潮,隨著陰道節律性收縮從中一股一股地涌出來愛液。甜春頭相對在上,在給妹妹口交的時候放走掉了好多溫馥,所以為了不再浪費,她拉起妹妹的腿好讓自己的嘴可以更輕松地包裹住這身下唇,也用舌頭不停下刺激,直到高潮對快感的增幅結束——妹妹的抽搐會明顯減弱——甘美的溫泉飲了個盡興。看妹妹那愛意不絕的媚眼,想必已經把雄體好好地吸進了子宮中吧。
自知已經敗下陣來的涼夏不打算逞無意義的強了,稍稍休息過後主動接著俯身舔起坐到了一邊的姐姐,努力玩弄她的三點將她也送上高潮得以受孕,飽飲到了滿足,最後以一個輕吻作為交歡的結束。
嗅、嗅——
“我也聞見了。現在就動身嗎?”
“哇,怎麼這麼濃?都讓我想再來一次了……”
“那現在就快找過去吧,忍一忍找到她之後再一起玩嘛。”
三天前這陌生的同類氣味就被兩姐妹嗅見了,她們尋著這股稀薄的线索一直找到這里,要不然也不會登一座小山就需要在半途休息一下。
例行在這里找個地方排尿留下氣味完畢,她們向氣味的源頭追溯過去。
“等等,有男人的氣味?”
隨著目標氣味的越來越濃,也突然發現了人類男性的氣味。
“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嗯。”
只有同類的話赤裸相見不是什麼問題,但是有普通人在的話絕對不能了。
轉過這個山角,她們看見了一座木屋,明顯還有人在里面生活。在外圍周處嗅索一圈之後她們確定了一個同類和一個男人就在里面。
不記得有誰住在這一片,除了她倆也沒有來這個方向玩的,她判斷大概率是個新人。每領一個新人到院里登記都會有一筆獎金,這也是她倆決定找到氣味主人的第二原因。男人也許是她成為感染者之前嫁的丈夫?那她很有可能比兩姐妹年長很多啊,不過對於處在發情期中的感染者來說年齡其實只是個數字。
最終她倆決定至少登門拜訪一下,能把她帶回去再好不過了。
木屋外面的圍欄木扉沒有上鎖,甜春直接去敲了木屋的門:
“有人在嗎?”
沒有人回答,於是涼夏向屋後走去。
“喂,有人在嗎!”
“誰啊?”
回應是男聲,從涼夏過去的另一邊走出來一個壯實的漢子。
要是是那個人出來的話就好了。
“那個……”
想怎麼開口跟男人說明來意的甜春突然發現他身後藏了一杆槍。察覺到危險的她立刻往屋角後面躲去,不過男人本就是抱著殺意出現,“磅!”開槍命中了甜春——近距離發射的土槍彈打斷了她左臂的肘部,巨大的衝擊力將她摜倒在地。她還沒發現自己的左臂只剩下一點點皮膚相連,單一個右臂撐不起身體,維持不住平衡,本該摸到地面的左手繼續下墜,直到胳膊的斷面壓到了地上。痛覺到這時候恢復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
如此大的傷口全部沾染上灰土,左臂相連的最後半點皮膚於因為排解劇痛導致的甩動中斷開,甜春右手死死握住大臂盡力止血,同時也能聊勝於無地減弱一點疼痛。劇痛中蜷縮著渾身滲出冷汗的她的腿完全使不出力氣,待幾秒後男人填好新一發子彈就能輕松地結束她的性命。
認出來是槍聲的涼夏立馬跑回來查看情況,又聽見了那扭曲至極幾乎不似姐姐聲音的哀嚎,她心驚膽戰、探出一點頭,看到了地上陪著一灘鮮血的姐姐和站著拿著槍的男人。
要快、要快……
我不打倒他姐姐要死了!
房下腳邊堆放著的方木棍是唯一的武器了。救姐心切的涼夏,雙手牢牢握住一根木棍,爆發出她最快的速度衝到男人身前,向他的頭部砸出全力的一擊。
要暴露了。
對胡秀麗做出獸行的男人感到有被撞破犯罪的可能之後心虛了。
只要她一喊就完了。我不殺掉外面那個人不行!
槍響、血的霧花綻放、獵物倒地,而直到“獵物”發出的與野獸完全不同的慘叫鑽入他耳朵里之後,他明白過來倒在他槍下的是個人。
中了一槍的女人還在動。他要補槍。他不能留這個活口。
可他的手在抖,無論怎麼控制都不能把新的子彈塞進槍管里。第一次對人類開槍的男人緊張到甚至直到被一棍子打在腦袋上摔倒,都沒有察覺到還有第二個人。
再次使出全力用木棍敲在男人頭上,男人再也不動了。
“姐……姐,你怎麼樣——”
“你先……把他捆起來,別突然醒過來了……”
“然後找點水來……幫我把傷口給衝干淨。”
院子里剛好有麻繩,以及現成的一缸水和瓢。而涼夏的力氣在揮舞木棍的時候幾乎用盡了,花了好久的時間才確認將男人的手腳綁嚴實了,萬幸甜春的狀態沒有越來越差,一直在告訴妹妹放心。涼夏的手被木棍的棱蹭破了皮,又扎了好多根木刺進去。她咬牙拔出來,她不想讓重傷的姐姐再擔心。
“你看,還是第一次看到活的我們的寄生蟲的營養脈絡吧,我還可以控制它。”
生死關頭激發出了甜春的潛能,使她學會了動用身體里寄生蟲的組織,得以把肢體斷面的血管捏住止血。從斷面伸出來幾條又短又細的粉紅色軟體,像是在對涼夏打招呼。
“不過現在有點費力了……待會你還得幫我包扎上。真是麻煩你了。”
“……肯定會痛吧,忍一忍我把那里衝干淨。”
都這個樣子了還在打趣……
也許是剛剛經歷過極端的疼痛,衝掉創面上髒東西的時候甜春沒有出聲,不過斷肢和鮮血組成的血腥場面怎能不讓妹妹心里跟姐姐一般痛。找了個好位置讓姐姐休息得能更舒服一些,涼夏去搜查這整個木屋:屋里是極濃極濃的同類的淫氣但她並不在屋里。
剛進入側面的倉庫里,先聞見的是尿液的騷臭,映入眼簾的是軀干上可怖的紺色、變形的一側乳房和以“人”字形掛在半空的女孩——聞一聞確認了是她們三天來要找的對象,只是昏迷過去。
她們是怎麼到市里的?
涼夏小心翼翼地給女孩穿上衣服蔽體,把女孩還有沒有死掉的男人抬上院子里的三輪車,甜春能自己站起來走路,由她坐在三輪後箱上保護女孩身體前面的那些傷痕不在顛簸中被碰到。
涼夏騎著三輪回到了村中,用唯一的一台電話撥通了縣里的警局,一輛挎斗摩托風馳電掣趕來放下兩位警察同志,一位接替快要騎車到力竭的涼夏,一位坐到後箱幫甜春照看女孩和犯人。涼夏坐摩托先行到縣局里做記錄。
縣局公安領導立刻請求市里的支援,因為這種重大刑事案件不是一個小縣城的警力能處理的。在得知還重傷了一個中科院的重要大學生後,甚至協調來軍隊的一輛吉普車,把幾人火速送到了醫療水平足夠的宜昌,安排進了第一人民醫院。
手術開始的時候天才剛剛亮,警察同志跟著先讓涼夏陪護姐姐妹妹。驚心動魄的一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無比擔心兩個傷者的她忽忽悠悠地剛睡著,又立刻警醒硬要看到她們平安出了手術室。得到姐姐手術成功的消息之後,再也堅持不住,醫生送她躺在甜春邊上的病床好好休息一覺。
等她醒來後了解到另一個女孩雖然身體多處組織壞死,但性命無虞,終於放下心來。
胡秀麗失去了雙手和一只乳房,又有被拘禁被殘酷虐待在前,蘇醒後似乎產生了很重的心理創傷,雖然還在正常吃飯走路,但是對於醫生和其他人一言不發,時常盯著自己沒了手掌的胳膊和一邊平坦的胸部發呆。
秀麗的日記本被找到了,經過檢查不屬於涉案的相關證物,便被送到了她病床的床頭櫃上。與日記本一起來的還有泣不成聲的秀麗父母,一半是因為失而復得的喜極而泣、一半是因為回來的女兒卻成了殘疾人的淚水吧,涼夏心想。
秀麗的父母心情冷靜下來之後,涼夏和甜春告訴了他們胡秀麗成為感染者的消息——可以到武漢免費念書,還可以到合肥去免費上大學,代價是一輩子為國家工作難以相見。她倆舉的例子是像蜂蜜、蟾酥那樣用身體生產藥品,其實更多的是參與各種實驗,因為還是不要嚇到人家好。應該是這幾天聽到了太多太雜的事情,知道了出院後秀麗會被帶走只是“嗯、嗯”地應著,頭也沒有點。
涼夏裝作要偷看秀麗的日記,試圖逼迫她開口說話:
“你要是不出聲,我就當你默認允許我看咯——”
秀麗著急的神色掙扎幾分鍾居然放下了,哪怕她真的翻開給秀麗念出來內容她也沒有說話。知道不能給她太大壓力的涼夏沒再念出來,默默地看完了整本日記,感受到了她對於自己身體上發生的變化的憂慮與害怕。
涼夏試圖親近她給她點關懷,但她靠近之後,秀麗反應很大紅著臉嗚嗚咽咽地推她。看秀麗的臉色,涼夏就知道了她的精神問題很可能出在被強奸之後對又能總是被她倆的氣味喚起性欲的自己感到迷茫以至於自賤。兩年前“嚴打”的余威至今尚在,草草整理清案件法院就開了庭,涼夏作為受害者的代表出庭不過其實沒有她任何事,那個叫李大狗的獵戶迅速地被判了死刑,明天就要上刑場了。案件的來龍去脈——主要是李大狗的口供——涼夏了解過了,所以她知道秀麗大體經歷了什麼。
這不是什麼罕見事,有不少同類都是因為身體的異常被發現而遭到了虐待或者遺棄,得到警察的干預才得以來到院里。她貼上秀麗耳朵輕聲告訴她:
“我的味道好聞嗎?下面已經濕透了吧。”
“不管你再怎麼搖頭我也知道,你特別想讓姐姐摸一摸你的那里……”
“你要是想看姐姐的身體,今天晚上隨便你看。”
“今天晚上你要是想摸姐姐也可以隨、便、摸、哦。”
再看秀麗的眼里已經噙滿了淚,她卻在努力不讓流出來。涼夏用紙溫柔地輕輕拭掉她的淚,在她有些干燥的唇上留下一個輕吻:
“堅強的孩子。”
那是秀麗的初吻。
……
兩具在她看來完美近乎天仙的女體緊緊擁抱在病床上,專門向唯一的觀眾散發誘惑的氣味。不僅僅是頭一次當著其他人的面、表演性質地搔首弄姿,還要在完全不隔音的病房里無論再爽到怎近失神也必須死死忍住聲音,今天的快感格外刺激:
涼夏和甜春不知道到底是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還是恬不知恥地色誘可憐的病號小妹妹哪個更加帶給她們走鋼絲一樣的折磨神經的——興奮感。幻想著倘若真的墜落,那直到摔得粉身碎骨之前度日如年的飛降過程簡直令人上癮。
欲望迷人的喘氣、時不時飄來一點似夏日涼風的淫語與寸止嬌息,像把秀麗鼓動的心髒當成毛线球抓玩的貓咪。
我不值得再享受這樣的快樂……
秀麗甚至慶幸自己失去了雙手、更是一種責罵:要是她的手還在的話,怎麼可能忍得住不自褻。浸泡在充斥著情色氣味的病房里,她控制不住但是解不開扣子,隔著病服用小臂磨蹭幸存下來的乳房。
不要那麼舒服呀!!!
要是這麼舒服的話、那之前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時的痛苦又是什麼……
一點一點靠近秀麗,甜春和涼夏都沒有料到她這麼能忍,但是來自女孩身體的淫氣愈發濃厚,也許只差最後一步了。姐妹交換過眼神,決定了幫秀麗一把。甜春抓上了女孩的上衣,解開了最下的扣子——
女孩的感覺突然有些不對,難道是她害怕被這樣脫衣服?沒有安慰人經驗的涼夏緊緊抱住了她,拿一縷頭發湊到她鼻下讓她嗅。
氣味的安撫有成效,秀麗稍稍平靜了下來。甜春趁機干脆地脫下了她的上衣,女孩除了伸直手臂遮住胸部之外,沒有別的反應。本該隆起的胸脯變成了平原,黑色的縫合线下已經不見了傷疤,好像這里從來什麼也沒有過;腹部的毆痕已經從原來的青紫色變為黃綠色。
甜春輕輕地按了一下,柔聲問:“還痛嗎?”
從女孩的反應來看是對於觸碰太敏感了,而不是吃痛,於是甜春慢慢把手掌覆上她的皮膚,然後游走、摩挲……
原來被摸也這麼舒服……那個人的手好硬,她的手好軟……
秀麗的手臂被撬動。她沒有執拗,任由被搬開,露出獨一無二的蓓蕾,小巧又柔軟的乳房籠罩在一手下,被輕輕地揉。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甜春放下了手,手指勾住了秀麗的褲腰,她抬頭溫柔又不容逃脫地盯住了秀麗的眼睛,將她的褲子緩慢似威脅地往下拉。
腹股溝已經幾乎全部露了出來,秀麗的眼神瞬息萬變,唯獨沒有出現任何拒絕的意思。
“沒有反悔的機會咯。”
“今晚只需要你享受……”
褲子被丟到一邊,積攢良久的淫氣擴散,如此三人回到了大自然。
涼夏坐到床頭扶起秀麗,讓她靠在自己的柔軟上。甜春分開了她的腿,讓秀麗以一個盡可能羞恥的姿勢展露出自己嬌嫩的花朵:為了檢查而備皮的陰阜剛剛長出來一點陰毛,摸起來有點扎手;敷過藥的雌蕊蛻下了皮,昨天由涼夏親手摘下,蛻去了傷痕的嶄新私處、比處子還要嬌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來一直捂在她內褲里的胡秀麗的雄體,就還送給他的主人吧。
甜春一根手指先行探入,左右攪動直到完全插進去,馬上是第二根、第三根,她以這種“懲罰”調戲鬧別扭的小朋友,稍稍撐開花柱之後才好把雄體塞進去。三根手指大鬧女孩的體內,很快她的嘴里憋不住了嬌喘,下面也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甜春僅剩的左大臂的末端,也是像秀麗一樣的黑色縫合线。秀麗抬起手臂,兩人的殘肢搭在了一起。
“還會長出來的,”甜春用飽含信心的語氣,她要把信心傳達到,“畢竟我們都是共生體啊!”
甜春含住了秀麗整個乳尖,學著嬰兒吮吸母親的奶頭,手指上的動作加大加快——
秀麗漸漸控制不住音量,星星點點地落淚,被涼夏把頭扭過來,抱在懷里深深地吻住。涼夏的舌頭鑽進她的口腔,邀請深閨里的大小姐學習浪漫的舞蹈。舌頭的動作促使喉嚨放松,但是隨著處刑的臨近呼吸聲越來越大……
想尿尿……憋不住……啊……啊……還好上過了廁所……
我分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感了!
鍘刀快落下來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也許我會死,死了就什麼也不用害怕了。
秀麗去了、被性經驗豐富的姐妹玩弄於股掌間,淚珠串聯起來順著身體流下,與她噴發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她感到一個柔軟但龐大的東西在陰道的中間,快感的浪潮拍過一次,周身就抽搐一次,那個軟體就深入一分、又一分,最後從某個節點“唰”突入了什麼地方,然後滿足感從小腹源源不斷地蔓延到整個身體。甜春的手指還在抽插,舌頭還在撥弄,這死亡竟然不是一個瞬間……
她幻想中的鍘刀落地,但卻來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暖洋洋的幸福的空間向前奔跑,盡頭還有些距離。
“……為什麼……”
“咳咳、為什麼……嗚嗚嗚……”
“不為什麼。”
“為什麼……”
“……要再來一次嗎?”
我還需要拒絕嗎?
把以前的一切都忘掉來換——
我也願意。
“嗯。”
被吃干抹淨的女孩、被吃干抹淨的憂郁。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秀麗,什麼也沒有忘記,她的日記本還在旁邊,只不過多了不同的字跡:偷偷的,涼夏代筆補充了她們相遇以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