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葬九嶷,王化之地,異蛇得道,蛻而生翼。
一道人得其相助,道法大成。卻得悉異蛇禍心,將之以大神通鎮壓於永州城外道觀之下。而道人也傷重而亡,所著道藏典籍流落民間。
晚唐末年,天下將亂,妖魔鬼怪,出沒人間。
皇帝沉迷於求仙,國師太陰真君屢試未果,皇帝震怒。國師逼迫百姓捕蛇,修煉道法,以重得皇帝寵信。
昨夜,一個刺客意圖行刺國師,被其弟子擊退,此時正在全城搜捕。
一個身穿青色破舊布衣,腰掛葫蘆的青年正走在林中。只見他手執一方八卦羅盤,口中念念有詞,似在尋著什麼。
近些年天下越來越亂,賦稅也越來越重。國師府宣布捕蛇可以抵稅,可以不被拉丁充勞役,確是一項不錯的政策。管他國師是為了修煉道法還是什麼,作為老百姓只想兩餐溫飽。雖然捕蛇凶險,但只要小心一些,總好過苦徭勞役,十不歸一。
這個青年名叫希仙贊,道號漢文子,出身貧苦。相傳祖上是一座道觀的觀主,世代守著道觀,曾出過不少修為高深的道士。後因兵禍匪患,道觀被毀,子嗣流落民間,雖在俗世中摸爬滾打,仍胸懷道心,世修道法。不過到了他這幾代,已經極為貧困潦倒,為生活所迫,就不再那麼苛守戒律了。時至今日,希仙贊雖然仍修習著家傳道法,但因為不守律不持戒,貪戀酒色,甚至為了生計偶爾還行那偷雞摸狗之事,使道心蒙塵,以致道行低微,如今也就是憑借家傳道法尋些幾近成妖的小蛇來抵稅,換些碎錢來勉強支持生活。
順著羅盤的指示走,忽聞前方傳來動靜。只見一個山民模樣的年輕人正要抱起一個白衣姑娘,手里還攥著一支玉釵。那姑娘一身白衣綢緞,身材玲瓏纖細,肌膚皓如凝脂,一看就不是平凡人家的姑娘,而地上還躺著兩個披甲戴盔的士兵。
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此情此景,讓人生疑!想來定是那小子劫色偷香,掠走了官家小姐,還殺了追來的官兵。
本來不欲管這等閒事,但待他看清那姑娘的容貌後,希仙贊只覺得一股熱氣由小腹灌頂而上,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若是我將這小子打昏,把這妙人兒救走,到時我向主人家討些錢花,料想也不是難事。說不定一番英雄救美還能獲得美人芳心,以身相許,我抱得美人歸,豈不美哉?!縱是最後一無所得,也總好過便宜這小子……”
說時遲那時快,手中羅盤飛旋而出,正衝青年面門而去。
“誰!”
那青年也是身手了得,居然在沒有事先察覺的情況下躲過了這一擊,羅盤砸中身後的老樹掉落在地,讓希仙贊一陣肉疼。
好家伙,可以啊!看道爺我這一招!
希仙贊一手抓過五片樹葉,手掐法訣,彈指一揮,五片葉子飛射而去,分落在青年五方後飄然落地。只見青年不明所以,眼睛突然向上一翻,頓時栽倒過去。
希仙贊上前抱起那個白衣姑娘,入手輕盈酥軟,手指碰到裸露出的手腕,滑膩似脂,卻是比一般人要略涼一些,想是這個姑娘身子嬌弱,陽氣虛寒。
美人蘭氣輕吐,傳來淡淡的女兒香,紅艷艷的豐潤小嘴讓人看了想狠狠地親上去。
不過此地不宜久留,對凡人的定身術只是障眼法,維持不了多久。希仙贊順手撿起了玉釵和羅盤,抱著這白衣姑娘快步遠去。
傍晚,找到一處安全僻靜的地方,希仙贊將美人輕輕放下,這才開始細細地欣賞起來。
這白衣女子面容精致,娥眉修長而自然彎曲,眼眸輕閉,略施脂色。身材玲瓏修長,胸前微微撐起了一道誘人的弧线,與盈盈一握的細腰配合得相得益彰。絲質的白裙下露出一雙圓潤白皙的美足,上面穿著精致的白色織履,不似一般富家小姐的繡鞋襦襪,卻別具美感。幾乎算是赤裸著玉足,嬌小玲瓏,讓人垂涎。
好美的妙人兒!
再看那誘人的紅唇,在燭光的映照下泛著飽滿晶瑩的光澤,希仙贊越看越入神,眼前腦中滿是那旖旎的畫面。
一時間竟忍不住親了上去,好柔軟!好香甜!
見那姑娘還沒醒來,希仙贊索性在她醒來之前多占點便宜。
他用嘴唇感受著美人唇瓣的柔軟,用舌頭舔舐櫻唇的香甜。這女子依然沉睡不起,希仙贊的膽子便越來越大,甚至將舌頭伸入美人口中,品嘗起美人的香津舌液來。
按照常理,一般人除非是被藥物迷暈陷入昏迷,否則如此過火的行為定會讓人醒來。而這個白衣女子昏迷的原因卻是非同常理,而希仙贊只道她是先前被人用迷藥蒙暈,故此也不生疑慮。
良久過後,希仙贊抬頭一看,眼前的美人已是眉頭輕皺,俏臉微微泛紅,口吐熱氣。
正值弱冠的青年是對性欲最期待也最旺盛的年紀,希仙贊自知家境貧寒,可能一輩子都再沒有機會和這樣美貌的姑娘親近,此時卻是機會難得。加之他自小修習道法,曾有意識地壓制內心的欲望,雖然屢屢破戒,但終究是比常人壓抑一些。
希仙贊心中激起劇烈的思想斗爭。
當然,他所糾結的只是輕薄了這美人後,可能就無法得到女子家人的酬金,並沒有考慮過所謂正直善良之類的道德顧慮。
出身困苦的他從出生起就在為生存而努力,書中所說的清心寡欲讓他不明所以,士人們的悲天憫人讓他疑惑不解,年幼的他只知道自己肚子很餓,不明白書中的那些人為何要如此折騰自身。
隨著年歲漸長,見過各種人情事物,他才慢慢明白,若是生於大富之家,溫飽之余,或許他也能做到仁義禮信。但當人生於疾苦人家之中,活下去就是唯一的至理。若是生於災禍中的難民,人甚至不如那卵生濕化的畜生。
他的出身雖不算太苦,但也僅算是勉強維持生計,心中有一定的道德底线,卻也干過一些齷齪之事。
加之面前的誘惑實在太大,希仙贊終是難忍欲望。
他伸手摸向美人的胸前,雖是隔著好幾層衣物,但衣料質地輕薄,入手軟嫩彈手,女兒家胸乳的柔軟讓未曾和女子親近過的希仙贊愛不釋手。
此時的希仙贊已經性欲高漲,索性跨跪在女子身上,隔著薄薄的白衣揉捏女子胸前柔軟的隆起,那雖然不大卻獨特的酥軟手感讓他玩得不亦樂乎,跨間的男兒物已是充血膨起,將寬松的褲子都頂了起來。
什麼英雄救美,答謝酬金已經被他拋之腦後,他現在只想占有了眼前的美人,能和這樣的美人親熱一番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捻著淺藍色的絲帶輕輕拉開,解去女子的束腰,將半透的紋竹白綢外衣分至兩側,拉開中衣的淺藍色領子,女子貼身的淺色小衣顯露在男人面前。薄薄的絲質小衣遮在私密的玉乳之上凸顯出挺拔的輪廓,隱隱間能看見兩點在先前的揉搓中悄然挺立的嫣紅。
這女子身子偏寒,身上只帶有淡淡的清冷香氣,不似一般女子的脂粉香那樣濃郁。非要貼近了她的身子才能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香氣,但用力去嗅卻似有還無,此時解開她的衣裙,那股香氣才稍稍濃郁些。
希仙贊激動地滿身大汗,他咽了咽口水,一雙汗津津的大手在女子瓷器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撫摸。探入女子的內衣中直接觸摸到了她的美乳,用食指撥弄了幾下那小巧的乳頭,然後順著腰肢向下滑落,劃過胯骨,感受女子那優美的身體曲线。
大手停在女子褻褲的邊緣,捏住褲沿輕輕向下剝落,白色的絲質褻褲下是同樣雪白的肌膚,那誘人的三角處竟然寸草不生。
“唔……噗!”縱是周圍無人,希仙贊也是忍不住鼻子一熱,贊嘆出聲來,“竟是……太幸運了……太美了……我…哎呀…感謝祖師爺保佑……”
希仙贊激動之極有些語無倫次,甚至雙手合十朝虛處拜了拜。
他解下腰帶,脫下褲子,露出了已經猙獰至極的肉根,膨脹的龜頭已經溢出了不少帶著濃烈氣味的透明黏液。
架起女子兩條細長白嫩的美腿,一手扶著肉根對准女子私處微微鼓起的肉縫,抵在那嬌嫩的鮮紅花瓣之上,輕輕摩挲兩下,龜頭漏出的點點腎液打濕了少女純潔的花唇,肉棒又是堅硬了兩分。
由於女子的下體尚未濕潤且緊湊無比,光靠肉棒單純的頂撞恐怕一時半會難以如願。希仙贊用兩指輕輕地分開女子的兩片陰唇,能看到里面鮮嫩的軟肉,碩大的龜頭趁機頂入。
鵪鶉蛋般圓鼓鼓的龜頭頂開那嬌嫩的軟肉,腰身稍稍用力,將整根滾燙堅硬的肉棒送進那狹緊的私穴中。
松開手指,兩片唇瓣恢復原狀,貼合地箍住肉棒的前端,讓未嘗人事的希仙贊打了一個哆嗦,舒服極了。
深吸一口氣,美人那淡淡的幽香吸入鼻腔,希仙贊雙手托住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蠻腰,下身開始不斷地試圖往深處頂去。干澀的摩擦扯得他的肉棒有些疼,但第一次行這極樂之事讓他情難自控,在那種刺激的快感驅使下,希仙贊不顧干澀摩擦的疼痛繼續用力地往女子的深處捅去,竟也獲得了不小的快感。
此時的女子似是夢到了什麼,眉頭緊皺,銀牙緊咬,一雙小手緊緊攥著。
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肉棒已有大半沒入了女子體內,抽出一看,上面染上了刺目的嫣紅。
卻是不知何時,自己已經破去了美人的處子之身。
希仙贊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激動,自己的第一次便是與這樣的美女交合,而美人的處子也是自己所破,縱是明日就要死去,此生也是無憾了。
希仙贊再次將肉棒挺進去,托著美人的細腰不斷挺動,慢慢的,女子的小穴出於本能的反應也開始有了濕意,加上肉棒馬眼出漏出的點點粘液,希仙贊的肉棒逐漸得以流暢地進出,開拓無人探索過的道路。
希仙贊越來越興奮,不斷扭動腰部,一次次地用力往里撞,試圖進入美人的更深處。
終於在猛的一撞,咕嚕一聲,肉棒整根沒入花徑之中,男女雙方的陰阜得以近距離貼在一起,男人烏黑卷曲的陰毛被壓在女子光潔的羞恥處。
希仙贊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完全包裹在她窄小緊湊的穴腔里,每一處都被富有彈性的軟肉擠壓,並且隨著女子的呼吸伴有不規則的小幅度蠕動。
“啊!”
此時的白衣女子驚呼一聲猛然驚醒,不知是被自己迷亂的夢境還是被希仙贊的撞擊所致。
她愣了幾秒,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自己下體錐心的疼痛交織著奇異的感覺,以及自己的嬌軀被什麼人緊緊地摟著,讓她一下子清楚了自己的狀況。
“你…你是誰?!你在干什麼?!你……你……你放開啊!”
聽到女子如黃鶯般甜美清脆的聲音,正在聳動的希仙贊抬起頭來。感受到面前的美人在掙動,希仙贊稍微起了起身子,但下身並沒有拔出來。
白衣女子低頭往自己疼痛處一看,只見男子胯下的一根肉棒完全插在自己的私處,兩人下體連接之處已是殷紅一片,恰是少女已為婦人。
這白衣女子頓時羞憤無比,一只纖細的小手推搡著希仙贊的胸膛,未待他開口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此時的希仙贊也不發怒,反而笑嘻嘻地說道:“姑娘安好,在下希仙贊,道號漢文子,不知姑娘芳名?”
“你!無恥!走…走開啊!”白衣女子雙手猛力一推,掌中頓時發出一道寒氣,徑直打在希仙贊的胸膛之上。
希仙贊的上身被寒氣擊打得向後倒去,但由於姿勢原因,他的下身卻仍連在女子的美穴之內。而那道寒氣侵入體內,使希仙贊的皮膚表層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而於此同時,希仙贊的丹田內竟也生出一道青氣,與那道侵入體內的癸水之氣相融合後順著兩人的交合處回歸女子的體內。
這白衣女子竟不是一般人,只怕不是修仙有成之人就是妖怪了。
被這陰寒之氣一刺激,希仙贊感覺丹田處有一團氣在滾滾跳動,而那白衣女子的陰道內似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在不斷地吸著他的馬眼,似要將那團氣憑空吸入她的體內。
“啊!你走開啊!走開啊!”那白衣女子不斷推搡捶打著希仙贊的胸膛,但是卻無濟於事,反而是她的小穴在主動地裹吸著男人的肉棒,將之送往自己的更深處。
“啊!你……你的下面在吸我!”希仙贊發覺自己家傳的道法也開始自動運轉起來,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絲害怕。雖然他道行低微,但他本能地感覺到,一旦丹田內的青氣離開了自己的體內,恐怕將會有非常不好的後果。但想到即使死也是死在這樣一個美女的肚皮上,便釋然了。他索性雙手環抱住白衣女子的細腰,下身用力聳動起來。
“啊!你……你騙人……啊……好痛……嗯啊……嗚……”那白衣女子感到極大的屈辱與無助,一雙小手徒勞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而男人則毫無影響地抱著她的腰肢猛干。
為了能在死前盡可能地享受交合的快感,希仙贊挺著腰不斷抽插,那腔道內也越來越順暢。
噗呲~
“啊嗯~”只聽那美人突然啊的一聲,希仙贊感覺自己的肉棒似是撞到了一奇異之處,似骨非骨,似肉非肉,嬌軟而富有彈性,正好能套住馬眼卻又剛好擋住龜頭前進。
在撞擊的那一下,希仙贊感覺到有一股清涼的氣順著馬眼流入自己的丹田內,與那青氣結合。希仙贊只覺結合後的青氣似乎壯大了幾分,而原本略為疲憊的身軀頓感精神抖擻。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
希仙贊又挺腰狠狠撞了幾下,那女子頓時又發出了幾聲似哭似吟的啊啊聲,同時又有幾道氣被吸納過來。
“啊~不要~不要再來了~”那女子喘著氣,被一通猛干後身子更加軟弱,就連推搡男子胸膛的小手也只無力地搭在男人的肩頭。
嘗到甜頭的希仙贊哪肯罷手,加之每次撞擊時,美人的叫聲又嬌又媚,與她的清冷氣質形成鮮明對比。希仙贊一邊傾聽著美人的嬌媚呻吟,一邊享受著美人的美妙嬌軀,還能吸納這奇異的寒氣提升修為,簡直快活似神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女子的元氣不斷流失,剛被破處的身子越發無力,只能任得那個男人在自己的嬌軀上不斷出入。
“呃啊~要來了!”希仙贊感覺快感已經累積到了頂點,仰頭閉著雙眼,嘴里喃道。
此時的女子眉頭緊皺,妙目微閉,已被干得迷迷糊糊,也無力反抗男人的施為。
“呃啊~~~”希仙贊放松精關,任由腰腹間蓄力的精流噴射而出。轉念一想,要是能讓這美人因奸成孕懷上自己的孩子就更妙了。他便集中意念,挺動腰腹,使自己的精液得以射得更加有力更加深入。
“啊~~嗯~嗚……嗚嗚嗚……”女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一陣收縮舒張,能感覺到大量精液在咕嚕咕嚕地流入自己的體內。女子只覺自己的身子已被徹底奸汙了,恨不得就此死去。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發生了!
希仙贊在泄陽的同時,精液中也帶走了他體內大量的精氣,雖然這些精氣日後修養可以慢慢恢復,他的修為總體來說也得到了顯著的提高。但精液流入女子體內,蘊含的精氣也反哺了女子的流失。
那女子一頭烏發化為淺淺的天藍色,眼角的胭色也化為水藍,眉心和臉頰生出點點鱗狀物,一雙美眸猛地睜開,竟是晶瑩的冰藍色。而那原本架在男人大腿上的兩條美腿竟化為了一條長長的鱗白蛇尾。
“你……你是妖!”希仙贊從射精的余韻中猛地驚醒過來。
這白蛇女妖似也驚訝於自己的變化,但轉念一瞬,便對著希仙贊嬌喝道:“我殺了你!”
說罷,那條粗大有力的蛇尾便纏住了希仙贊的腰,雙手作爪就要將這個奸汙了自己的男人撕成碎片。
雖是第一次見到已經化作人形的妖怪,但畢竟也是修道多年,加之這次交合讓他修為大增。
電光火石間,希仙贊思緒清晰,眉頭一凜,肩胛一撐,雙手猛地抓住蛇妖美人纖細的手腕,將之按壓在地,還插在她體內的肉根繼續抽動。
在刻意的催動下,肉根很快便恢復了蓬勃狀態,在這半妖化的女子體內不斷抽插。
“啊唔~你……啊~嗯~嗯~惡……惡賊……嗯啊~~~”半妖化的白蛇女子多了幾分妖的凶狠,卻又有一番別樣的美態,一條巨大的蛇尾在四處揮舞,腰身扭動著卻怎麼也躲不開男人肉根噗嗤噗嗤的猛烈抽插。
“哼~你這食人骨髓精血為生的惡妖,看貧道今天……收了你!哈哈哈哈哈~~~”希仙贊一邊肏干這白蛇,一邊正義凜然地說著,大量元氣納入體內,使他的修為更加精深。
所謂“元氣未分,渾沌為一,萬物之生,皆稟元氣。”人類與妖族交合竟也能互取精元,提升修為,令希仙贊對修行有了全新的理解。
而那白蛇女妖其實是先前喪失了記憶,不懂得修煉之法,才致使身體的元氣被男子不斷掠取,只能通過男子反哺補充。
眼見著白蛇美人被自己肏得毫無還手之力,希仙贊靈機一動,解下腰間的葫蘆喝了一口,然後趴在這白蛇妖的胸前,一口含住那柔嫩的美乳,舌頭撥弄著那嬌小的乳頭。
“嗯唔~!”
那白蛇女妖頓時一陣觸電般的抽搐,胸前一片滾燙。
原來那葫蘆里裝的是雄黃酒,雖然無法傷到已經成妖的她,但出於蛇類的天性,還是會產生一些特別的刺激。
“嘿嘿嘿,小美人,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希仙贊搖了搖葫蘆,下身挺動兩下,笑著說道。
白蛇女妖面露驚恐。
一夜過後,這白蛇女妖已經化回人形,全身衣衫不整,白嫩的胸口上濡濕一片,上面有一些淺淺的指痕和牙印。光潔無毛的私處已經被糟蹋得一塌糊塗,精液,愛液,不明的黏液和處女初紅混合在一起,還有不少濃液沿著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她的俏臉上滿是淚痕,恢復成黑色的頭發有些凌亂,她的眼神有些呆滯。
在一夜的淫辱中,她已經恢復了記憶。她的名字叫小白,是蛇母座下資質不俗的弟子,受命去行刺國師,後被國師的弟子打傷落入水中,被捕蛇村中的人救醒,從此喪失了記憶。
不過即使如今恢復了記憶,小白也回不去了。
在小白的腰臀間被刻上了一道法咒,法咒是用她的初紅血畫上的,鮮紅的法咒沁入了她的肌膚內,無法消除,鮮潤如新。上面是些看不懂的字符,但隱隱間能看出上面有那個淫辱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希仙贊赤裸著上半身靠在旁邊,一邊翻看著一本古朴的書籍,一邊嘖嘖贊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里竟是這個意思…嗯……”
白蛇女妖小白緩緩爬起身來,抓起凌亂的衣物堪堪擋住羞處,扭頭盯著希仙贊,虛弱中帶著些許悲憤的語氣道:“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希仙贊合上書,將之別入腰後,慢條斯理地微笑道:“不怎樣,只是想讓你跟在我身邊,陪伴左右而已。”
“你……”本以為這道人會說些除魔衛道之類堂而皇之的理由,沒想到他卻是如此地直白,讓小白一時語塞。
“在我看來,人和妖並沒有什麼分別,無非都是弱肉強食……”希仙贊一邊穿著上衣,一邊說道,“修道與妖修都是奪天之造化,侵日月精華的事,只不過人乃萬物之靈長,得天獨厚,天生有靈智,易於修煉,而鳥獸則要困難很多。妖食人,人亦食鳥獸,此乃自然之理,本無可厚非。”
臥在床上的小白已是坐起身來,似有動容,但終是沒有說話。
希仙贊背著手繼續道:“這世間人有惡人,妖亦有惡妖,這是非對錯誰能道清?也無需道清。我非有人與妖的區別之心,但我生而為人卻是理當為人。不過無論如何分辯,這世間……”
希仙贊轉過身來看向白蛇女妖小白道:“……終是修為高深者為尊!”
言罷,希仙贊運指在空處一提,原本還若有所思的小白便啊地一聲站起來,撲入男人的懷里,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獻上香吻。
她腰間的法咒一陣發亮後又暗淡了下去。
希仙贊哈哈一笑,一手環摟著小白纖細的腰肢,迎上那誘人的紅唇與這清冷的美麗女妖擁吻起來。
小白只能嗚嗚地試圖用她那小香舌推吐阻擋著男人入侵口腔的舌頭,卻反而不知不覺中與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腰間的符咒不斷閃爍,小白無力抵抗,眼角再次滑落兩行清淚。
翌日,希仙贊回到家中收拾了些行李,准備去往永州城。
自從與小白交合過之後,希仙贊修為大進,原先一些不理解的東西也突然豁然開朗。家傳的那本薄薄的典籍也已翻到了盡頭,按書中所說,若是後人能修習至此便可去往永州城的廻龍塔取出封存的典籍。
群山之間,大江之上,雲霧繚繞,一葉小舟在緩緩前行,老船夫在船後嫻熟地劃著槳,一對年輕的男女則坐在船頭。
男子身穿一領青色布衣,閉目盤腿坐在船首。
而白衣的秀美女子則坐在他的旁邊,腦後兩條白色的絲帶隨風飄蕩,額前兩束青絲也在輕輕晃動,她那一雙動人的美目有些痴痴地盯著流動的碧綠江水,一雙玉足垂落,足尖點挑著水花。
“嗯~~~”打坐良久的青年伸了伸懶腰,然後抱著腦袋躺了下來。
小白沒有理會她,依舊看著江水發呆。
希仙贊躺了一會兒,坐起身來,看著這滔滔江水,唱道:“
我曾見 東流水
看似無蹤跡
一去終有底
我曾見 城上日
今朝逐月去
昨日不復歸
當自問 一生乞
原知一生是最珍
當自問 一生乞
只此一生是最珍……”
一曲唱完,轉頭一看,小白已是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嗯,”小白點頭道,“你說的對,日過山巒不復歸,縱然一生紛擾執著,但最寶貴的卻還是這難得的一生,應該珍惜活著的每一刻。”
希仙贊微微一笑道:“隨便唱唱,算不得什麼。”
“你若是願意跟我……學,我便也教你唱。”
小白看著希仙贊的眼睛,終是閉上美眸,輕輕點了點頭。
至此,平靜的大江之上飄蕩起一對男女悠揚的歌聲。
兩人坐在船頭,一邊唱著,希仙贊將小白的一雙玉足放在自己的腿上,脫去她的白色織履,將她的玉足放在手上把玩。
捧著如雞蛋小巧圓潤的腳踝,手指撥弄纖細的腳趾和趾縫,白嫩的腳趾害羞地蜷起來可愛極了。
小白俏臉微紅,想要縮回玉足,卻被希仙贊牢牢捉住,如那稀世珍寶般愛不釋手,捧在手中撫摸把玩。
“別……”小白輕叫一聲,然後又別過頭去。
原是希仙贊竟捉著小白的美足湊到鼻前嗅了起來。
小白只覺自己的腳趾壓在男人的鼻子上,男人在貪婪地吸嗅著自己的腳趾縫隙。
“妖就是妖啊,就連這小腳都沒有一絲異味。”說著,希仙贊還在那光潔白皙的腳背親了一口。
“你們人都是如此……如此怪癖的嗎……”小白拈著小拳羞道。
希仙贊揉了揉這雙美足,笑道:“只怪你生的這一雙好腿,不愧是白蛇化形,難怪修得這般白嫩修長。”
小白正要說些什麼,小船卻是一陣劇烈晃動。
“小心點,這里水流湍急,你們可別掉下去。”老漁夫在船尾高呼提醒道。
河面漸寬,水勢稍減,但前方卻是天色昏暗,朦朧的水霧中隱隱有一排竹筏,一個燈籠泛著微弱的亮光。
一個頭戴斗笠身披蓑衣的人影坐在竹筏上。
希仙贊和小白齊齊站起身來,眼神一凜,都是感覺到了來者不善。
一股氣勁從人影身上擴散開來,幾股大浪涌起,將四周退路封住,江面倒是恢復平靜。
人影微微抬起頭,發出難聽粗啞的聲音道:“你果然和道士在一起……”
人影完全抬起頭來,露出那有幾分人形卻一眼能看出非人的臉來,他面部快速生出暗藍色的鱗甲,面目猙獰地喝道:“我取你性命!”
言罷,那怪物已是凌空飛起化作一條暗藍致黑的響尾大蛇,利尾向小船刺去。
老船夫被直接震上半空,響尾黑蛇舉尾一刺,將老船夫刺穿後直接甩入江中。
“大膽!敢在貧道面前行凶!”此時的希仙贊已是修為不俗,面見妖怪在自己面前殺人,不禁大怒。
運指掐咒,體內甲木之氣流轉,青氣環繞,在船上一按,原本木質的船體泛出微光,竟生出兩條綠芽纏上兩側的山壁,將晃動的船體穩定了下來。
然後催生出幾片綠葉,夾在指中念道:“木賴水生,水多木漂;水能生木,木盛水縮,去!”
幾片綠葉泛著碧光朝響尾黑蛇飛射而去,綠葉碰到這黑蛇的身體便吸納起了法力,長出綠芽扎根在鱗甲之間,然後吸至一定程度後,綠葉承受不住帶著吸納的法力爆裂開來,頓時將響尾黑蛇炸得皮開肉綻。
這大蛇受傷後變得更加凶暴,在半空中搖起了尾部,一股刺耳的金屬交鳴聲向外擴散,就連希仙贊都難以抵擋。
那響尾黑蛇趁此機會向希仙贊撲來,而希仙贊受到那響音影響還未反應過來。
錚!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一旁的小白迅速半妖化,下半身變回蛇尾,銳利的蛇尾在一瞬間將黑蛇徑直切成數段。
“小心!”希仙贊單手還捂著耳朵,但身軀已經擋在小白面前。
原來是那黑蛇被切開後,大量陰藍色的血液噴射而出,這黑蛇本為水寒之蛇,加上修煉的也是癸水之法,寒上加寒,是極為陰寒之物,若是直接淋在身上恐有大礙。
希仙贊及時運起甲木之氣,甲木乃純陽高大之陽木,天干之首,有參天之勢,氣勢猛銳,勇於拼搏,有強勁的生長力。寒血淋在他的身上發出逼人寒氣,雖然無生命之礙,但也要虛弱許久,甚至留下暗傷。
小白趕忙上前扶住倒下的希仙贊,水牆倒去,江流恢復湍急,破爛的木船晃動著漂向遠方。
入夜,永州城外一座正在修建的佛塔里,希仙贊盤腿打坐,嘴唇泛紫,呼吸中帶著白氣,周圍都結起了一層寒霜。
不一會,希仙贊終是支撐不住,向後躺倒在地,全身蜷縮起來瑟瑟發抖。
小白見狀猶豫了一陣,終是俯下身子抱住了他冰冷的身體。
蛇類天生怕冷,即使成妖了也還留著些許天性,不過如今她竟願意抱住自己為自己取暖,希仙贊心中難得地生出感動。
有了溫暖的女體入懷,希仙贊本能地也抱住對方,不斷地摩挲著她的身體,渴求更多的溫暖。
小白這次沒有推開他,反而主動地解開衣裙迎合男人的摸撫。
希仙贊一手攬著她的腰,慢慢摸向她的臀部,一手攀上了她的胸乳不斷揉捏,嘴巴親吻她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脖頸。
“啊……嗯~”小白抱著男人的腰,仰起頭任由他親吻自己。
小白上半身的衣物已經褪去,一雙小手抱著男人的腦袋,與他深情地親吻著。全身趴在男人身上,撩開下身的衣裙,將男人的肉棒納入自己的體內。
“啊~唔~~~”小白一聲呻吟,渾圓的肉臀坐在男人的腰間,腰肢有規律地扭動搖擺著,將肉根不斷吞吞吐吐。
希仙贊則捧著她的腰,配合地挺動著肉根。
男女交合的欲火不斷融化著身上的寒冷,陰陽交合,衍納生機。
隨著寒氣漸消,希仙贊的挺腰也越來越有力,小白不禁摟住了希仙贊的頭,把他的臉埋在了自己的美乳之中。
希仙贊被以奶洗面,情欲漸漲,雙手環抱她的纖腰,直接將她反壓在身下,抱著她的腰肢,下身猛烈挺動。
“啊~啊~啊~好……好快~太用力了~啊~啊~嗯~啊~~~”小白抱著男人的頭,自己美目緊閉,櫻唇微張,不斷發出清純誘人的呻吟。
“嗯……來了……呃嗯~呃~啊!!!”希仙贊一陣猛抽,又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小白體內。
“嗯~啊~~~~~~”小白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被希仙贊狠狠地內射了。
但這一聲尖叫卻是傳到了佛塔之外的樹林。
一個身穿盔甲,頭扎這長細馬尾的纖細女子猛地一抬頭驚道:“姐姐!”
這女子所過之處陰風陣陣,樹葉飛落,一個閃身化作一條碩大的青蛇向佛塔游去。
經過一陣交合過後,希仙贊身上的寒氣已經盡數消去,他穿好衣服,打量起這座未修成的佛塔來。
“若是沒錯,這應便是廻龍塔了,只是按道理這應是道樓,怎現在變成佛塔了?”希仙贊疑惑地自語道。
突然,一陣陰風襲來,希仙贊眼神一凜,剛穿好衣裙的小白也是眉頭一皺,又有妖怪來了!
“臭道士,受死!”之間從窗外飛入一個敏捷的人影,徑直向希仙贊的背門撲來。
“何方妖孽!”希仙贊運氣轉身,抬頭就是一掌。
嘭!
四周擴開一股氣勁。
“小青?!”小白看清來人後不禁驚呼道。
這小青也是和小白一樣為蛇母座下資質不低的弟子,兩人是情誼深厚的姐妹。小白刺殺國師失敗後就莫名失蹤了,前幾日有小妖看到她和一個捕蛇人在一起,甚至為了保護那個捕蛇人把同門的小妖打傷了。先前那黑蛇也是她的同門,名喚常盤,他認為白蛇是投向了太陰道士,便私自尋來打算痛下殺手。小青則堅信自己的師姐小白是不會背叛師門的,受了蛇母三日內發作的烈陽斷魂鱗,要外出帶回失蹤的小白和蛇母借給小白以刺殺國師的法寶珠釵。
突然意識到小青也未必是希仙贊的對手,恐防希仙贊痛下殺手,她不禁叫道:“小青!不要啊!”
只見希仙贊默念法訣,喝道:“壬陽重水!”
黑水主腎,司生殖,鎮北,希仙贊以甲木驅陽水,一股水氣涌出,生出一股堅不可摧的巨力將小青直接擊飛。
小青從佛塔上跌落,在半空中及時化回青蛇,落地後竟砸出一個深坑來。
小青化回人形,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便昏了過去。
“小青!”小白急忙從塔上飄落,希仙贊也緊跟在後。
落入深坑後,小白急忙抱起小青輸送元氣,而希仙贊則驚訝地看著四周。
這里竟是個地下密道!
“仙贊,你快過來想想辦法啊!小青她傷得很重!”小白摟著小青呼道。
希仙贊回過神來,蹲下身子看了看小青的情況,道:“唉……讓我來吧。”
從小白手里接過小青,看清了小青的模樣,額前兩片颯爽修長的劉海,腦後束這細長的馬尾,一張俏臉白皙得少了些血色,不施脂粉,唇色略為暗紅,卻是別有一番韻味,讓希仙贊頓時欲念又起。
不過希仙贊搖了搖頭,轉念回過神來,咬破手指在小青眉心畫了一道符,算是鎮住她的傷勢,之後便於她盤著腿面對而坐,為她輸送精氣。
冥冥中一個聲音似在他的耳邊講:“你可以用你的肉棒插進她的嫩穴里為她輸送精氣啊,何必如此浪費精力~”
希仙贊一陣心動,又搖了搖頭,穩固心神,繼續輸氣療傷。
小青逐漸好轉,慢慢睜開眼睛,看清眼前的是那打傷自己的道士後,猛地撲上前,將希仙贊壓倒在地,並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臭道士,你們人……都該死!”小青皺著眉頭狠聲道。
希仙贊口不能言,無法念咒,而小白則上去佛塔為他拿裝有符籙等工具的背囊去了。
眼見生死存亡之際,希仙贊拈指一提,小青眉心的血符一陣發亮,小青頓時一陣抽搐松手倒去。
希仙贊脫險後大怒,惡念衝腦,道心蒙蔽,他一把壓在小青身上,扒開她身上的盔甲衣物。
很快,小青就被剝得精光,露出了她白花花的身子。
希仙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扛起她的左腿,肉棒對准她毛發稀疏的嫩穴,用力一挺。
“呃……啊!呃嗯……”小青被壓在身下無力反抗,只能咬牙切齒地怒視著希仙贊。
希仙贊雙眼泛紅,一邊肏干著一邊怒道:“你這忘恩負義的惡妖,看本道爺不肏死你!哼!”
肉根堅硬挺立,御陽水之氣,強行出入小青未經人事的小穴,漸漸已有鮮血溢出,不知是處子落紅還是粗暴進出扯出的鮮血。
“臭……道士……我……殺了……你……”小青粗著嗓子怒罵道。
“哼!你這青蛇女妖,倒是生了個苗條的好身子,道爺我舒服極樂,讓我來好好殺殺你~!”希仙贊獰笑道。
“你……你怎麼……”
這時,小白卻是從佛塔上下來了,她看見眼前這一幕,心中涌起復雜的感情。
希仙贊現在也懶得解釋,運指一拉,小白腰臀間的法咒泛起紅光,小白徑直走向希仙贊的身邊。
希仙贊松開掐著小青脖子的左手,一把將小白摟入懷里,一邊品嘗著小白的甜美紅唇和香舌,一邊扛著小青的美腿猛干剛破處的小青。
“唔~嗯~唔~!!!”小白被堵住嘴巴嗚嗚叫著。
“姐姐!嗯!啊~~~”小青叫著小白時被希仙贊狠狠一撞,竟發出了一聲本來甜美可人聲线的呻吟。
碩大的肉根噗嗤噗嗤地肏干著小青的嫩穴,然後在狂狠的抽插後噗噗噗地將陽精射入她的體內。
希仙贊把握著吐納和輸出的平衡,將小白小青兩女剝得清光,在密道里將白青兩條美女蛇妖干得嬌喘連連。
讓小青面對面趴在小白身上,希仙贊抱著小青的小臀從後面抽插,小青眼神迷離地和小白深情擁吻,蒼白的俏臉上也泛起暈紅,小穴則被男人啪啪啪地抽插。
在小青體內噴射後,把肉棒拔出,任由精液從小穴口溢出,又將肉棒捅進小白的嫩穴里一陣抽插。
兩個要好的姐妹在自己身下高潮連連,呻吟不斷,最後希仙贊讓兩女緊緊抱在一起,兩隊嬌巧的嫩乳緊緊壓著,希仙贊則將肉棒插入兩女緊貼的陰阜之間,肉棒劃過能觸碰到兩女的陰唇,來回抽插就似在同時肏干兩女一樣,雖然沒有真個銷魂,卻也快活無比。
最後,抱著兩女的腦袋,讓她們俏臉相貼,肉棒抽搐,將滾燙的精液顏射在這兩張美貌的容顏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