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海和旅行者表白,破防的我決定強行占有她
因為心海和旅行者表白,破防的我決定強行占有她
我喜歡...不,我愛慕著珊瑚宮大人。
無論是她如璃月頂級絲綢一般柔順的粉色長發,還是調皮的藍色發梢和表露少女心的可愛蝴蝶結,還是她明明平坦,卻仍能容納下海祇島千萬生靈並將善良和希望傳遞給他們的,被現人神巫女華貴而精致的藍色服飾所環繞的純白胸脯;還是她那能夠安撫所有人的,被純白手套所狠狠鑲嵌的粉白手掌,那手掌就像母親一般,用自己並不雄偉但無比雄偉的嬌小身軀來為我們抵擋所有,而手掌為我們撫平傷口。
珊瑚宮大人那對我從來不敢直視的雙眼,多麼美麗,我甚至無法從我貧瘠的知識量里面找到任何詞語去形容那雙眼睛,從藍寶石中散發的光芒足以照亮馬斯克礁最深邃的黑暗,我發誓,那雙純潔如塞西莉亞花,包含的熱情又如同神明對理想的渴求一般藍寶石眼睛唯有以身化月光照黑暗的淵月女神才有資格擁有。
珊瑚宮大人的雙腳測量過海祇島的每一寸土地,被純白絲襪包裹的柔嫩雙腿行走過海祇島每一條道路,每座滿身瘡痍的村莊,只要聽到一陣熟悉的木屐聲從天邊響起劃破黑暗帶來黎明,所有人都會長吁一口氣,滿懷期待的萬人空巷去迎接珊瑚宮大人,珊瑚宮大人如同太陽一樣,她用自身的能量照耀著每一個飽受創傷的人們,她從來不在乎自己,她愛著所有人。
如果全提瓦特的人民都是由三女神所制造出來的,那珊瑚宮心海大人,一定是三女神最完美的造物,她有著空月女神的憐愛,淵月女神的外貌和赤月女神的堅韌
所以,我才愛著她。
但我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呢?珊瑚宮大人,偉大的現人神巫女,反抗軍領袖,她帶領我們對抗雷電將軍毫無理由的暴政,帶頭拒絕三奉行對人民的敲骨吸髓,她應該是全稻妻的至寶。我這種企圖將珊瑚宮大人獨占的心情是否太過低賤?是否已經失去了跟隨珊瑚宮大人的資格?作為反抗軍的一員,我又是否辜負了那些將自身性命交給我的海祇島人民呢?她的光輝庇護於我是否是一個過錯?我這種放棄高尚的自賤者還有資格去仰望珊瑚宮大人嗎?
我又是什麼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我連神之眼都沒有,神明的視线都都不願意降臨到我這個從泥土中擠壓出來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愛慕珊瑚宮大人呢?
三月女神愛慕的是傳說中的星辰之司,星塵之司,傳說掌握時間的偉大原初神明...是啊,只有這樣...只有這種人才能夠和珊瑚宮大人站在一起...我...
我不知道我在幻想什麼,請崇神為我解惑,您的信徒為您祈禱。
我沒有資格愛她.....我不配愛她...我...我想...那....
那,請讓我看著她吧,我不奢求什麼,只要能看著她,只要能為她做出貢獻....沒錯,崇神大人,我只要看著她就好,她開心我就開心,她傷心我就傷心,她想做什麼,我會付出所有...
我愛她。
我只想看著她,只要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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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的路還很長...不過沒有關系,一口氣走不到的話,慢慢走就好”
“現在的我還不成熟,可以請你留在海祇島....再陪我一段時間...好嗎?”
咔吧。
吐出一顆被咬碎的牙齒,我看著眼前的一幕。
珊瑚宮大人,我最愛的人,我最敬佩的人,對著那個黃頭發的二番隊隊長,表達了愛意。
是啊,劍魚二番隊隊長——空,他是誰?他是蒙德城的拯救者,曾擊敗了巨龍的男人,他是璃月七星的座上賓,擊敗了傳說中的魔神奧賽爾,他是終結了稻妻多年混戰的大英雄,是能夠擊敗愚人眾執行官女士的絕代天驕!
我是什麼?我什麼都不是!
無論是論外貌,論實力,論身材還是論什麼,我都只能吃對方的尾氣,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寵物方面我的貓比對方那個小精靈能打!
是啊....只有如此完美的英雄才配得上如此完美的珊瑚宮大人...只有這樣的人....只有他...我配不上..我配不上...我對付不了他...我...我...什麼..我...
“啊~~~~”
呼呼...
將被秘藥迷暈的現人神巫女人五花大綁扔到床上,我倚著牆癱倒在地上。
我做了,我做了,我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做了什麼畜生不如的東西!你簡直不配被稱為人!
珊瑚宮大人...珊瑚宮大人何其尊貴,為海祇島做出了多大的貢獻!你..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居然這麼做!居然把珊瑚宮大人綁到這里來!
我...我.....
我用手解開了珊瑚宮大人胸前的大蝴蝶結,這身衣服只要把胸口的藍色水晶拆下來就能很輕松的解開,如果拆不下來,只能暴力摧毀。
“斯哈斯哈斯哈斯哈....珊瑚宮大人的味道”
口鼻並用著呼吸珊瑚宮大人身上的香氣,這是我聞到過最好聞的味道,即使是稻妻城最好的廚師也做不出這樣完美誘人的雌香!
不能忍受了。
我貼近珊瑚宮大人的雙唇,感受著以前只能存在與幻想之中的味道
即使是最Q彈的糖果也無法和心海大人嬌羞欲滴的絕美雙唇相提並論,唇瓣如同大海一般深邃,而嘴唇的味道即使是鳴神大社的櫻花也要自慚形穢。我狠狠的吸食著珊瑚宮大人的唇瓣和小舌,我們交換著口水,我可以一直這麼下去。
唇分,我們兩個的雙唇之間拉出一條長長的晶瑩剔透的絲线。
我用雙手覆蓋了珊瑚宮大人盈盈一握的嬌乳,雪白的乳房在我的手上來回變化著形狀,珊瑚宮...心海的臉色也有些痛苦,是啊,且不論我沒輕沒重的瘋狂揉捏,多年來拿著長槍生滿老繭的糙手怎麼能和現人神巫女嫩的滴水的肌膚比?不過心海的胸部雖然不大,但真的很柔軟也很有彈性,我可以將胸部揉搓成任何樣子,在我的手一松開,嬌乳也會立刻恢復。
“嗯~”長著老繭的手指摩擦了心海粉嫩的紅色蓓蕾,讓她發出了一聲嬌喘,看來可愛的乳頭是心海的敏感地區呢,想著,我將舌頭伸到心海的乳頭旁邊,開始用味蕾品嘗觀賞魚可愛敏感乳頭的味道。
“嗯..啊...嗯~~~”足以把骨頭震酥的嬌喘從心海的口中傳出,何其淫蕩!明明是現人神巫女,反抗軍領袖居然發出了如此不知羞恥的嬌喘!氣憤著的我一只手從胸部松開,轉而進攻起了心海挺翹白嫩的小屁股。
心海的翹臀也和胸部一樣,明明個頭不大,柔軟度和彈性卻是十足,我甚至覺得我在摸一塊瑜伽球,白花花粉嫩嫩的臀球在我的手上跳著舞引起一陣陣臀浪,看起來心海臀部並不是不大,只是她的體格太小,如此肥碩嬌嫩的尻球無法成長起來罷了。
“咿呀~不要...空...不要!”
又是他!又是那個旅行者!氣憤的我松開手,將半懸著心海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好!好!好!
既然你想著他,我就讓你再也沒臉見他!
想著,我狠狠的掰開了心海白嫩修長的雙腿,將少女肥嫩飽滿未經人事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小穴早已被之前的調情弄得潮濕不堪,更何況心海此時心里幻想的對象是旅行者,在心愛的人的情感面前,少女早已准備好了。
用黝黑粗長的肉棒磨蹭著少女粉嫩的處女小穴,原本不忍的心被少女一聲“空....”徹底扔到無想刃狹間,對准少女粉紅色的裂口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伴隨著一聲包含愛意的痛呼,一絲象征少女純潔的鮮血滴落下來在床上綻開一束妖艷的霓裳花。看到這一幕,我徹底忍耐不住心中的黑暗,又一次霸占了少女的雙唇,狠狠地吸取著少女的唾液,肉棒則在少女粉紅的小穴中來回突刺,少女的翹臀和嬌乳也伴隨著肉棒的突刺來回的顫動出一圈圈淫穢的肉浪。
你是我的了,珊瑚宮大人,無論從嘴唇還是胸部,無論從頭發還是小腳,還是這最為純潔的少女私處!我是你第一個也會是你唯一一個男人!
一邊想著,一邊用力的衝刺著,讓肉棒和心海敏感到發顫的宮口貼合,讓少女的嬌喘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成為我們做愛的伴奏曲。
“空...我愛你...我愛你...”可你現在在我的身下,被我肏著小穴,你的初吻給了我,你的處女也被我奪走,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狠狠地撞擊著少女的雪白粉臀,雙手環抱著少女的腰部,我將心海包在我的懷里,面對著我被我用肉棒狠狠地蹂躪著第一次的小穴,正是這個姿勢,我最終頂開了現人神巫女的宮口,我的龜頭狠狠地轟入了心海的子宮內部,而少女則伴隨著關鍵的一擊徹底送上高潮,小穴處拽出的淫水打濕了我的腹部,疲軟下去的四肢耷拉著,只有淫蕩無比的處女小穴還在伴隨著大腦傳來的信號惡狠狠的鉗著我的肉棒不肯放開,我一手抓住心海的頭發,又狠狠地對著她的嘴唇親吻了上去。
“空...空....”即使是高潮過後,即使是在和我親吻,即使是被我頂開了子宮口,珊瑚宮心海依舊呼喚著旅行者的名字。
我將肉棒拔出少女的小穴,將她背朝天的摁在了床上,後入式的插入了少女的嫩穴,抓住了她的兩個大號羅馬卷,狠狠地對著少女的臀部輸出。
一陣陣肉浪在臀部興衰迭起,粉色的頭發亂糟糟的散落在後背和床單上面,粉紅色的嬌嫩乳頭甚至被肉棒撞擊帶來的幅度和床單摩擦出了鮮血,飢渴的小穴瘋狂一般的吞吐著黝黑肉棒,我死死地抓住珊瑚宮心海的腦袋,將她的頭用暴力轉過來方便我和她接吻。
“啾...滋...空...喜歡....”我從心海的雙唇撕下一口肉來,肉棒在心海的子宮內外來回穿梭,伴隨著一聲驚呼,無數的精液注入了心海的少女子宮內部,像是要在這里安營扎寨尋找卵子,即使射進了子宮里面,因為數量太多,我的精液還是流了出來,粉嫩的肉穴流淌出大量的乳白精液,射出精液的我癱倒在地上,而處於藥劑效果下的少女則是輕聲的呼喚著: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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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啊!”我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鮮血,長槍脫離雙手飛到遠方。
空死死地盯著我,手中的天空之刃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背部的“神之眼”閃爍著狂躁的雷電光芒,我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能把我劈成一堆灰燼。
“你....”啞巴說話了,我嘲笑道,代價是我的一只耳朵。
或許是不想讓孩子看到殘忍的一幕,那個小精靈被他安排給了神里家的大小姐照顧一下,而我的貓則對著他絲牙咧嘴企圖保護我,但他所有的攻擊都沒傷到我的貓,全都打到了我..真厲害。
我盯著他,我記得,他和長野原家的女兒還有神里大小姐關系也不一般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了起來。空還是死死地盯著我
“說!”他又砍下了我一條手臂,然後讓一個有著水系神之眼的,一個蒙德修女給我治療,她的眼神十分厭惡,像是在看什麼不可燃垃圾。
收起你的眼神,別看我,也別侮辱垃圾,我對她說
“空.....等一下...”我猛的轉過頭去,看向傳來聲音的上方,熟悉的頭發,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外貌。那是她,珊瑚宮心海大人。
她邁著被白絲包裹的雙腳,走到我身前,我抬起頭來,看著她。
“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沒有選擇辱罵我,沒有選擇對我拳打腳踢,甚至砍下我的什麼肢體,即使是我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讓她再也沒有勇氣去直面,去追求自己的愛人。
她還是這麼善良。
是啊,為什麼呢?為什麼你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我抬起頭來,我第一次有勇氣直視她的眼睛,我的心中醞釀了無數的辭藻。
“我愛你。”
拿起佩刀,用沒被砍斷的另一只手,我砍下了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