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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墨林德拉荒野行第二章

特殊調查者 時煌.艾德斯特 6903 2023-11-20 08:40

   墨林德拉的夜晚來的很快,不過幾小時天色就暗了下來,庫博隨便在一處山岩邊停下車今晚准備在此次過夜,他仰起頭深吸口氣,右爪撫摸幾下結實,鼓脹但沒有明顯腹肌的肚子,左爪從肉穴下方向上撫摸並用兩根爪指將穴口撐開,試圖讓塞在里面的透明球自然滑出,但不知怎的無論他再怎麼把穴口撐大,甚至努力使勁,用穴內的肌肉去擠壓,那些透明球也緊緊卡在里面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反而庫博越是用力卡的越緊,這時庫博才深刻意識到這東西的厲害。

   這些透明球並不是專門給庫博設計的玩具,而是種用來捕捉特殊生物的裝置,雖然看著普普通通,但整個透明球用的都是特種硅膠和某種特殊生物的分泌物做的,只要塞進生物的孔洞中,就能迅速吸水膨脹,堵住孔洞,想要安全的取出來只能依靠手術,通過麻醉劑麻痹肌肉才能順利取出,如果被捕獲的特殊生物試圖把這東西強行挖出來,那後果可比被卡住嚴重的多,當透明球破裂時,里面的二層保護凝膠就會流出,這種東西帶有極強的黏著性,遇到空氣就會凝結,粘附在特殊生物的孔洞入口處迅速形成層堅硬的透明牆壁,就算是再怎麼大力的特殊生物也不可能會用蠻力,粗暴的把自己的皮肉撕開,撤出內髒來清除凝膠,自然而然就會乖乖的被捉住。

   庫博倒是不擔心這東西會粘住他的騷穴,讓他接下來著三個多月的旅行都痛苦不堪,畢竟他是個有經驗的人,幾乎研究所里用來針對特殊生物能拿來讓自己爽的道具他都用過了,比這個都過分的東西他都用過,還能怕這個不成。

   “嗚……”

   庫博深吸口氣把根短粗的爪指插入騷穴,小心翼翼的轉動,從膨脹的透明球後面一點點把球擠出來,本就被透明球摩擦過幾個小時變得的極度敏感的肉穴,突然被粗糙的爪指插入緩慢而用力的摳挖,就算是庫博也忍不住呻吟,臉上原本嚴肅的表情也變得十分淫蕩,雙腿緊繃,寬大的腳爪緊緊踩著腳下的金屬板,每有個球被挖出就從穴口噴出一股腥臊的透明淫液,牛大望著庫博胯下的肉棒自然而然起了反應,就問誰看到身邊有頭庫博這樣面容成熟,雄壯,渾身都是壯實肌肉的雄性,在自己面前玩弄和他身體完全不匹配的雌穴,爽的不斷呻吟,噴水,會不興奮,會不想和他來場痛痛快快的性愛,給他的騷逼里面注滿濃稠,溫熱的精液,牛大深吸口氣趕緊下車去周圍找些粗壯的枯枝用來生火,要是在多留一會他說不定真的會想伸出爪子去摸摸庫博流水的騷穴,以庫博的性情難免會發生什麼事。

   “咔”

   “庫博……,今晚肯定要生火,我,我先去撿些樹枝回來……”

   對於牛大的話,早已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庫博根本停不進去,他的爪指用力挖了幾下,那些卡在里面的透明球如同生蛋般從他的肉穴中排出滾落到地上,直到最後一個挖出庫博已經渾身是汗,腳下的金屬板上以及方向盤上都是他剛剛噴出的粘稠淫液,散發著種濃稠,讓人隨時都能發情的濃烈氣味,庫博一把推開車門,剛剛玩的那麼舒服,現在雙腿還是軟的,他從後車座上那一大袋白毛巾中取出一個,又拿了瓶干淨的礦泉水倒在身上,仔仔細細的拿白毛巾給自己壯碩的身體擦拭干淨,連腳爪和爪指肉墊的縫隙都不放過,整條毛巾都因此變得濕濕滑滑,充滿雄性特有的氣味,他扭頭看著毛巾,眼神中閃過絲興奮,庫博很喜歡這種味道,不過他並喜歡自己或是別人的,他只對時獄的味道感興趣,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幻想,他就是覺得時獄的味道和別人與眾不同,是種難以形容,復雜而且神秘的味道,就和他本人給別人的感覺一樣。

   “庫博,我……,我把柴火放在什麼地方?”

   “你會搭火堆嗎?”

   “會……”

   “就在這塊岩石後面吧,你自己搭個火堆,給你打火機,用完還我”

   這時候牛大回來了,他懷里捧著一堆干柴,庫博扭頭望著他,隨手把一個銀亮的打火機扔過去,接著打開車門用另一條毛巾把車內擦干淨,然後把兩條毛巾都扔在一邊准備登干了一起燒掉,緊接著他就來到後車廂,把個藍色塑料箱和兩個質地較硬的枕頭拿下來,在山岩上掃出塊地方,牛大用樹枝搭建好火堆然後點火,兩個人就這樣在荒漠中度過一夜。

   “你喝酒嗎?”

   “我不會喝酒”

   “真的?”

   “嗯……”

   庫博大搖大擺的走到藍色塑料箱邊,打開箱子取出罐啤酒扭頭對著牛大晃了晃,詢問他要不要喝酒,牛大回答的很干脆,庫博也沒再多問,又拿出幾罐啤酒和兩大袋香腸後就把塑料箱關上了。

   “這是香腸,想吃的話自己烤”

   “謝謝”

   牛大抬頭望著大搖大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岩石上的庫博,目光有些奇怪,畢竟無論是誰,在和庫博這種開放,不拘小節的人在一輛車上行駛幾個小時,又看到那樣淫蕩,色情的畫面,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想法,牛大自然也不例外,不過他不敢問,也不敢說什麼,無論怎麼說庫博都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現在還是在這種荒郊野嶺,惹庫博不高興再加上他喝了那麼多酒,一槍斃了牛大也不是沒有可能,為了保命牛大還是少說話為妙。

   “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該不會是在擔心我喝多了,大晚上突然把你嫩雞強奸了吧?”

   “沒,就算庫博你真想那麼做,我,我也會乖乖聽話的”

   “哦,這麼聽話?可惜了,要是你也是個肌肉猛男就好了,我對你這種年輕嫩童不感興趣”

   說著庫博忽然咳嗽幾聲,胯下的外陰噴出幾股淡黃的淫液,臉上的表情看似很痛苦的樣子。

   “庫博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只是假孕而已”

   “啊……,我還以為大叔你是……”

   “怎麼?覺得我是變性人下面的不是真家伙?我下面長的可是貨真價實能懷孕的逼!已經給好多大家伙生過崽了!”

   “哦,那就是說大叔你天生就是這樣的?”

   “那可不是!老子年輕的可是長著根比你手臂還粗,還長的巨屌,那個時候老子可比現在威風多了!可惜年輕氣盛做了些不該做的錯事,為了贖罪我才請求老大給我做手術的,雖然沒有以前長屌的時候方便,但爽的時候被操可比操人舒服多了”

   “原來是這樣……”

   庫博深吸口氣說著說著目光中透露出些許感傷,連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但轉瞬間庫博的左爪中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根短粗,黑亮,表面布滿凸起的假陽具,當著牛大的面把假陽具塞進自己胯下還在淌水的肉穴里,緩慢的抽插,就如同牛大根本不存在般,絲毫不在意他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大叔,你……”

   “怎麼?我還以為你見得到應該適應了”

   “也,也沒見的多,再,再說了!怎麼可能會有人適應這種事,無論如何都,都會覺得很羞恥好吧”

   牛大低下頭羞恥而又大聲的說著,而庫博卻依然面不改色,甚至還主動拔出假陽具,岔開雙腿用左爪的兩根爪指撐開穴口給牛大展示里面蠕動的粉紅嫩肉,似乎在他的心里就沒有羞恥這兩個字。

   “是嗎,我到不覺得性是什麼羞恥的事,我本來就是個性欲旺盛的人,隨時隨地都想發泄欲望不是很正常嘛?”

   “庫博你也太色了吧,該,該不會你組織里面都是和你一樣的變態吧”

   “那倒沒有,不過和我關系比較好的那幾位也都挺色情的,我和其中幾個比還差的遠呢”

   “還,還有比你更變態的家伙?”

   “當然有!而且很多!”

   庫博說著深吸口氣,回憶起昔日在基地里和同伴門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是多麼快樂且自由,而且想和誰做愛只要張嘴便是,那像現在這樣找個合適的還要花錢,就算花錢對方願不願意也是個問題,那他為何每隔幾年還會回到這個破爛地方待上幾日呢,說實話這連庫博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敘舊嗎?可這個地方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值得他記憶的美好回憶,留給他的只有無盡的悔恨和痛苦罷了,那是因為這里曾是他的故鄉嗎?肯定也不是,庫博很痛很自己生於這片荒蕪,野蠻,毫無人性可言的地方,甚至為改變自己的出身,在要求時獄改造自己身體的同時連基因也做了再編程,為的就是從根源抹除自己和這片罪惡土地的聯系,既然如此他為何還要回來?庫博始終都沒能給這個發自內心自問也應自答的問題,一個令他信服且滿意的答案,他抬頭望著頭頂干淨,群星閃爍的夜空,忽然自顧自的說道。

   “小子,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年輕的時候曾是本地人,可那段糟糕的日子對我來說並不能算活著,不夸張的說在遇到老大之前,我的人生都沒有正式開始,這片糟糕,罪惡深重的土地沒有值得我留念的記憶,更沒有值得我留念的人,我的父母是職業的奴隸商,母親是頭純白但個頭稍矮的斗牛梗,而父親則是頭高大,壯碩的黑背,是當時庫德幫的二把手,他手里權利和財力就算我再怎麼形容,也不能讓你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不過我真正的父親並不是他,而是他的護衛之一,一頭和我同樣毛色但遠不及我壯碩的斗牛梗,我母親和父親的結合只不過是為了生一窩拿來販賣的健康狗仔而已,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其中品質最好的那個,不過這並不能給我帶來什麼特殊待遇,你也曾經在水泥圈子里生活過,肯定能理解我的感受,那只不過是防止我被提前處理掉的保險而已,真的,老子的運氣在那時可以算得上最差的了,關我的水泥圈子在最邊緣的位置,而且很靠近屠宰處,幾乎每天我都能聽見小狗死前的慘叫以及斧頭剁肉的聲音,當然那些毫無人性的家伙,就算對待那些即將被當廢品處理的小狗也毫無憐憫之心,甚至有的人會選擇直接奸殺小狗,長的合乎心意的就算是屍體早已冰冷也不會輕易放過,而我雖然心里充滿怒火,也只能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這樣恐怖的日子直到我兩歲時被當做禮物送給上一任庫德幫的首領才宣告結束,原本我以為自己以後的日子再也不用擔心隨時都可能被殺,可以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時,我才發現那只是我苦難經歷的開始而已,庫德幫的首領很喜歡我,他打算將我培養成他的貼身保鏢,於是就讓我從小接受地獄般嚴酷的訓練,這不是什麼用來夸大難度的形容詞,是真真正正的地獄,我每天都要和一個窮凶極惡的死刑犯赤手空拳進行戰斗,贏得那個將活下去,而迎接輸的那個的只有死亡,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所以我只能不斷的戰斗,被打到後接著站起來繼續,用盡所能的使用自己的爪牙,去戰勝那些比自己年長,體型大好多倍,且更強壯,戰斗經驗更豐富的家伙,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等到我被從訓練營里放出來時,我已經麻木了,連是怎麼成為幫派首領保鏢這件事都記不清,而我這身傷痕絕大多數也都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這也是我不讓老大幫我剔除疤痕的理由,它們既是我為生存而戰的證明,也是對我惡行的懲罰,時刻提醒我不能再次變成麻木不仁對那些惡人命令連反抗都沒有的走狗”

   牛大望著庫博,雖然庫博說這些事的時候無論是語氣還是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波瀾,給人的感覺十分平靜,仿佛他真的對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往事全部釋懷般,但牛大卻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憤怒,他的悔恨,他的無奈,那時候的庫博和現在的牛大可以說毫無區別,都是一樣的弱小,一樣的無助,一樣的稚嫩,在這片罪惡的,毫無人性的土地上,任何的弱小本身就是罪惡,就是滋生他人罪惡的溫床,對於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庫博已經無法改變,但牛大還有改變的可能,這也是他為何會救下他的理由,他不想看到這片土地上,因他的不作為又多出個痛苦的靈魂。

   “庫博……,原來你身上的傷痕背負著這樣沉重的過去,謝謝您救了我,讓我不比經受和你當初一樣的痛苦,如果我有那個機會,我肯定會用盡一切辦法報答您對我的這份恩情,就,就算是您不願意,我拿身體給你當報答也,也不是不可以……”

   “就你這瘦胳膊細腿?算了吧!我可瞧不上!再說了,我救你又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只不過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爪子滑了一下而已,別自作多情了!老子才不需要你報答什麼!”

   庫博望著牛大,忽然低頭發出開朗的笑聲,左爪隨之拍拍肚皮,用滿含嘲諷的語氣說道,他倒不是真的想嘲笑牛大天真,無知的想法,只不過是想讓他認清自己不要隨隨便便就拿自己的身體這種寶貴的東西當報答,身體這東西還是屬於自己才更有價值,而且這世上可不都是庫博這種善良的人,太過天真有時候可不止是簡簡單單吃點虧就能解決的,不過對庫博本人來說他更習慣於當別人胯下的一條不會思考的狗,畢竟時獄對他的恩情可不是隨隨便便用一輩子,兩輩子這種敷衍了事的話就能糊弄過去的,但每當想起這件事,庫博空蕩蕩的心里總會多出些他這種人不該有的顧慮。

   “哦……,那,那我以後盡可能長的壯點,高大些不就好了,畢竟我現在還年輕,還有……”

   “等你長大?那我怕不是早就入土為安,墳頭草都幾十米高了!整天就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想想自己以後怎麼辦!小心我那天不開心,直接給你扔下車,看你到時候怎麼辦”還不等牛大把話說完,庫博就大聲斥責,他心里自然清楚牛大是真真正正想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但他這種天真,善良的性格在這種地方是萬萬要不得的,如果現在不及時糾正,就算庫博把他帶回野獸花園,那對牛大自己以後的發展也是個大問題,因此就算牛大臉上的表情再怎麼沮喪,失望,庫博也不可能心慈手軟。

   “那,那好吧,我知道了,那庫博,你後來是怎麼脫離庫德幫的,也是被人救了嗎?”

   “說是也算是,說不是也不算是,我曾經可是個罪大惡極的人,那時候犯下的罪用我的一生都沒辦法償還,你也知道我是個性欲旺盛的家伙,再加上我是黑幫首領的保鏢,幾乎沒人敢對我怎麼樣,我的命令就是鐵令,那個時候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瘋狂縱欲,甚至奸殺了好幾個年輕的少女,她們無論怎麼掙扎,還是咒罵我都沒有任何心軟,直到把她們操死為止,我也沒停下動作,隨便路上看到個喜歡的青壯男子就拉進巷子里帶上套就干,絲毫不在意對方被強奸是否有快感,只為自己得到滿足,這樣的日子直到庫德幫被其他幫派聯合滅掉為止才宣告結束,我這樣的人在居民眼中早就恨之入骨,庫博幫首領一死,我的命運可想而知,被憤怒的群眾送上了絞刑架,脖子套上繩套,馬上就要被勒死時又忽然被放下,才喘了幾口氣就又被吊起,那些憤怒民眾對我的懲罰還不止於此,我還當眾被鐵錘捶打卵蛋強迫射精,它們還嫌不夠就拿根又粗又長的木棍插我屁眼,真的疼死了,估計我的腸子和屁眼在那個時候肯定早就爛了吧,在把我卵蛋里面的精液都榨出去,只能無助噴尿後就把我閹割了,還當著我的面把我干癟的大卵蛋丟給狗吃,那個時候我已經神志不清,只覺得胯下和屁眼都冰冰涼涼,濕乎乎的,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麼,就算是我瀕臨死亡,他們也沒放過我,不斷的用石頭砸我,拿棍棒捶打我的身體,那個時候我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是何等的嚴重,曾經被我虐待,欺負的人,活活給我操死的人,他們所經歷的痛苦和我現在經歷的又有什麼區別,直到那時神志不清的我才回憶起真正的自己應是什麼樣子,自己明明是最不應該做這種事的人,但卻不知不覺成了不會思考的惡人走狗,真是個罪大惡極的惡魔,不過就算是醒悟又能如何,犯下的罪也沒辦法彌補,而且我已經要死了,就算再怎麼悔恨也沒有那個機會去彌補,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厄運被拋屍荒野的我,遇到了前來此處旅游,我現在的老大,他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救了我的命,不過被切除的肉棒和卵蛋肯定是沒辦法復原的了,就算真的有辦法復原,那種東西我也不需要了,所以我為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也是感謝他能給我這個贖罪的機會,主動求他給我做手術弄了這個雌性的騷逼,從那天起我就是他的屬下,他的狗奴”

   說完庫博深吸口氣,有些話他並沒有說出來,時獄和他可不一樣,如果說庫博是個窮凶極惡的惡魔,那麼時獄就是惡這個形容本身,他是個很有目的性的人,做事從不帶有善良,憐憫或是同情,他只是隨心所欲或是為了利益,是個純粹欲望的人,那時他救下庫博的理由,只不過是因為庫博的外表和身材很合他的心意,如果庫博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那他肯定看都不會看一眼就會直接走開,而且他還很清楚庫博醒來之後肯定不會走,會乖乖留在他身邊為他做事報答他的救命之恩,比任何新人都要忠誠,庫博對他的感恩還是喜歡都只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但就算是這樣庫博也難得的,也是唯一的對這個陌生的男人動心了,甚至就算時獄打算對他的身體進行基因層面的改造,庫博也沒有任何猶豫,他對時獄的感情可能是單方面的,但就算是那樣他也沒有任何懷疑自己對時獄的感情或是拒絕,否定這份感情的存在,心中也沒有絲毫對自己決定的後悔,時獄可能就是在利用他的這種單純的忠誠吧。

   “庫博你怎麼了?感覺你似乎很不開心都樣子”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起些事,你餓了就自己烤香腸吃吧,我今天有些累先休息了”

   庫博說著站起身,幾步走到車邊拉開後車門,躺在堅硬的後車座上,深吸口氣,很快就睡著了,只留下牛大一個人蹲在火邊,望著熊熊燃燒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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