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博大力的推開車門,此時已是深夜,周圍都靜悄悄的,只能偶爾聽到風吹過干枯樹叢所發出的細碎響聲,他大搖大擺的在荒野間漫無目的的行走,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不一會來到塊巨大的岩石旁邊,對准岩石撒尿,就算他現在器官的形狀和之前不同,但他也沒有把自己當成雌性,雄性該有的習慣,他還是一並保留,尿完尿後庫博感覺心情舒服了不少,但還是亂糟糟的,他已經很久沒做過夢了,難得做次夢,夢到的還是那些奇怪的東西,這讓他感到十分不爽。
“該死!他媽的!我真是頭骨子里就淫蕩至極的淫犬,才兩個多月沒被老大操就騷成這樣,當初還對著自己信誓旦旦說什麼,不被操幾個月都不會有事,現在呢?光是想起老大的樣子,騷逼就飢渴的噴水,真不知道我和自己較勁是為了什麼,老大愛和誰做愛,愛用那頭賤奴,都是他的自由,我想那麼多干嘛?有必要嗎!真他媽賤!”
他說著轉身一屁股坐在身後的那塊岩石上,這里的風景很好,借助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前方一望無際的荒漠,庫博深吸口氣,他抬頭看看漆黑的夜空,慢慢低頭抬起雙爪,緩緩撫摸自己厚實的胸肌,緊接著用左爪撫摸幾下胯下流水的騷穴,將兩根爪指插進去狠狠的摳挖幾下,口中發出喘息並再次起身,走到旁邊右爪扶著結實的岩壁,接著用力把整只左爪都插進去挖掘里面敏感的嫩肉,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庫博短粗的尾巴不住的左右搖擺。
他的淫穴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單調,內部的構造和功能和真正的雌性生殖器是有很大區別的,里面不僅比雌性的生殖器更加溫熱,濕潤,而且也更結實,就算是把拳頭插進去猛攻幾個小時,也能緊致如初,為更好滿足自己的性欲,庫博還讓時獄把他肉壁的敏感度提升到最高,他還記得剛做完手術,傷口還在恢復期時,原本應該疼痛的地方卻又癢又爽,但又不能拿手去觸摸只能被綁在床上看著自己淫蕩的穴口不斷噴出混著血水的淫液是什麼痛苦的感覺。
庫博對自己騷穴的設計還不止於此,他還要求時獄給他的騷穴擴容,入口處設計了一層很厚的括約肌通道,就算是二十厘米的大屌插進去也很難到底,肉壁表面布滿褶皺,能配合肌肉的收縮緊緊包裹住插入的雄物,如果不是身經百戰的雄性和他交配,不出三分鍾就會提前結束戰斗。
在通道的盡頭是兩個袋子狀的儲精袋,用來收集,儲存精液,因為袋子的位置靠近體表,每次被射滿庫博胯下的皮膚就會因此膨出,如同兩個黑亮般大卵蛋垂在庫博胯下,用力揉捏就能把里面的精液擠的從穴口噴出,每次時獄給庫博的騷逼里注滿精液,庫博就會站在他面前,扭動身體跳舞給時獄看,兩個被塞的滿滿的黑皮肉袋垂在他的胯下,隨著他不靈活的動作左右搖晃,受到擠壓就會有幾股精液從他被操的外翻,能清楚看到內部嫩肉的穴口噴出,別提多淫蕩了。
而庫博真正的子宮在儲精袋的上方,入口處也是有括約肌的,平時都自然收的很緊,所以就算庫博被其他雄性內射,只要他不想就不可能會受孕,使用起來還是很方便的。
“我真他媽是個賤逼,操!”
他瘋狂的用爪指上粗糙的肉墊摳挖穴內敏感的肉壁,大聲咒罵自己,行為很是瘋狂,但越是這樣做,他心里越是煩躁,欲望也越來越高,穴口瘋狂的向外噴射透明的淫液,就差隨地找塊石頭塞進去了。
這時他忽然聽到周圍的草叢中有微弱的響動,他本以為是牛大的聲音,但牛大怎麼可能會藏在草叢里偷看,而且如果他跟過來了,庫博不可能不知道,那或者是什麼野獸,蟲子之類的,那也不可能,那些東西的聲音沒有那麼明顯,肯定是體型更大的東西發出的聲響,庫博警覺的迅速直起身子,轉過去望著前方干枯的灌木叢,剛要說什麼,一只比庫博身高矮些,面容年輕,憨厚,毛色純白帶著黑框眼鏡,身材雖壯但明顯感覺不到肌肉感,略微有些肥胖,胯下穿著黑色短褲的杜高犬,從樹叢後面走出來,庫博望著他表情有些詫異。
“你是杜帕?不對,怎麼可能……”
這頭杜高犬左側眼周獨特的深紅色斑塊,很像庫博曾經在訓練營遇到的一位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友人,但那早都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沒做過基因手術的杜帕肯定早就是個皮膚松弛,面容枯槁的老頭子,說不定早就去世了,怎麼可能還和年輕時候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你認識我父親?”
“你是杜帕的兒子?他現在還好嗎!”
“我父親他……,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你是他的老友,我不曾聽父親提前過他有什麼你這樣年輕壯碩的朋友”
“年輕?你可別取笑我了,我現在的年紀可比你父親大多了,我的名字叫庫博萊恩,你若真是他兒子肯定聽他提前過我”
“您就是父親生前一直都想再見的哪位老友?!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還是和他描述中一樣壯碩,魁梧”
“那倒沒有,老了肯定是老了,只不過沒那麼快而已,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我叫杜魯杜馬珂,您叫我杜魯就好,我平時就喜歡在野外露營,這幾天想來離城市更遠的地方試試,沒想到能遇到您,抱歉,打擾您了”
“不打擾,我之前找過你父親很多年都沒有找到,可惜了,不能見他最後一面,不過能見到你小子也沒啥差別”庫博抬起左爪抓抓頭,說話的語氣難得如此失落,沮喪,他真沒想到能在這種地方見到當年老友的孩子,曾經他還是庫德幫老大保鏢的時候,曾花了很大的力氣和時間尋找杜帕的下落,但都一無所獲,原本他以為杜帕早就死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見到他的兒子,只可惜杜帕已經不在了,他沒機會履行當年和他的約定。
“你困嗎?不困的話,和我聊聊關於你父親的事如何?”
“不困,我白天無聊本就睡過,離開營地也是為了散步,解悶,您想和我聊我當然十分樂意,我也想知道些關於我父親年輕時候的事,他對我守口如瓶,到死也什麼都不和我說”
“那時候的記憶,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他回憶時都是種巨大的折磨,他沒我這麼沒心沒肺,不願告訴你很正常”
庫博和杜魯坐在岩石上,庫博把他曾經和他父親杜帕相識相知的故事告訴給杜魯,那時候庫博還不像現在這般勇敢,蠻橫,他那時只是個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孩子,杜帕就被關在他隔壁,每當庫博因傷口疼痛,哀嘆自己命運時哭泣或是想放棄的時候,杜帕總是能及時的安慰他,給他心中塞滿希望,鼓勵他繼續堅持,如果沒有他在庫博肯定堅持不下來
。杜帕和庫博不同,他每天雖然也要經歷痛苦的訓練,但他比庫博勇敢的多,從來也都不哭或是抱怨,每天都能保持微笑,竭盡所能的安慰庫博,他還會給庫博講很多有意思的故事和他訴說外面是怎樣怎樣的美好,還跟庫博約定好,無論誰先離開都不能忘記彼此,等將來有機會見面,肯定要一起喝一次酒,那時候每日訓練完和杜帕聊天,是庫博每日最期待的事。
不過這一切在那天突然結束,那天清晨是兩人唯一一次見面也是他倆最後一次見面,隨後杜帕就因為不知名的理由被轉移其他地方,杜帕的離開並沒有人庫博消沉,他鼓起勇氣發誓一定要成功出去,實現和杜帕的約定,找到杜帕親自向他表達感謝,但現在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這樣……,原來父親曾經有過那樣的一段日子,難怪父親會總是和我們幾個講述關於您的事,父親他也和你一樣想當面感謝您的,但……”
“但?”
杜魯深吸口氣,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給庫博,杜帕的真實身份是德林馬珂州長的兒子,他會被抓進訓練營是因為德林馬珂州長反對當地的奴隸制,積極的解放那些被奴役的奴隸,宣傳開放,和平,自由點思想,摩梭托和德林馬珂離得不近,州長所宣傳的東西也僅限於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幾乎沒什麼人在意他的言論,不過他的所作所為讓這些黑幫以及奴隸商很不爽,庫德幫的首領覺得這是個大撈一筆的好機會,就想方設法綁架了德林馬珂州州長的兒子杜帕,還試圖把他調教成自己胯下淫蕩的性奴,不過好在當時庫德幫內部分裂,不然杜帕怎麼會被放出來,庫德幫被其他幫派毀滅也和這件事有直接的關系。
杜帕之所以沒有和庫博坦白身份,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份影響兩人的友誼,讓庫博對自己有所防備,因為庫博當初說過他很痛很那些富人,貴族,這樣的想法很在理,如果沒有那些有錢人的懶惰,怎麼可能催生出奴隸交易。
後來杜帕被送回家中,他的父親不由分說的把他被在家里一步都不讓他出去,這也是庫博找不到他的原因,再後來等他上完私家教師的課程,他的父親就草草將他送到國留學,學習先進的解放思想和擊潰那些根深蒂固讓這片土地充滿罪惡的黑幫的方法,良好的教育的確起到了杜帕父親所預想的效果,但真正讓杜帕堅持不懈的其實是當年他和庫博的約定,如果沒有那些該死的奴隸商和黑幫,就不會有庫博這種出生就是拿來買賣的孩子的出生,更不會產生那麼多慘不忍睹的悲劇。
杜帕以為只要他解決了這些問題,自然而然就有辦法找到庫博,為了這個目的,他回來後就主動幫他父親策劃了搗毀庫德幫以及松動其他大幫派的計劃,那時他根本不了解當地的實際情況,根本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庫博,已經成了庫德幫首領手下的一條罪惡,麻木的走狗,後來發生的就是庫博所經歷的那件事,杜帕當時也在場,他很想阻止那些人也很後悔自己的做法,如果不是他的這個計劃,庫博也不會最終落地那樣的下場,但事已至此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隨父親離開,為了紀念庫博這位老友,他還在自家院內種了顆石榴樹,每年死靈節都會在樹上綁寫著庫博名字的紅布條,在樹下放貢品祭奠,這真是庫博從未想過的。
“想不到你父親他對我依然那麼在乎,如果我沒有放棄對他的尋找,說不定還能見他幾面吧”
“是啊,他對您一直都很在乎,臨終前還在不停的念著您的名字,懺悔,祈求您的靈魂原諒他的過錯”
“他有什麼錯,他做的都對,庫德幫以及那些根深蒂固的邪惡幫派早該被鏟除,我的下場都是我罪有應得,我這種罪人才最不應該被原諒”
庫博說著深吸口氣,抬起左爪抓抓胸口,望著漆黑的夜空和面前一望無際的荒漠,嘴角忽然上揚,臉上沮喪的表情忽然放松許多,他現在已經徹底釋懷了,無論是自己臨死被時獄救下也好,被老友設計陷害也罷,還是沒能和自己苦苦尋找的老友再見一面,履行當年的承諾,這一切都是對自己曾經犯下罪過的懲罰,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這麼一想一切都輕松多了。
“真正有罪的人才不是庫博叔,您當時也是被逼無奈,沒有別的選擇才會那樣的”
“我不需要你為我辯解什麼,做了錯事就應該承認,不承認自己錯誤,只知道掩蓋,推卸責任的家伙,根本不配稱為男人,呼……,那就是說你現在接替了杜帕的位子?”
“不是,現在的州長是我哥,杜林,我要是州長那有時間到這種地方野營”
“這樣,說的也是,明天我順道開車送你回去吧,德林馬珂離這里也就一天路程,我反正沒什麼事,就當是去旅游了,說起來之前我還一次都沒去過那里呢”
“真的可以嗎?我自己走走回去就行了,不想麻煩你”
“沒事,沒事,不麻煩,反正我任務也不著急,想去哪都行”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等到了德林馬珂,我和我哥好好招待你幾天”
“好好招待我?那你還不如給我找幾個年輕和你這般壯碩的男人來和我做幾次,我更喜歡那樣的招待”
庫博說著抬起左爪開玩笑的撫摸幾下杜魯胯下鼓脹的大包,不知是庫博出手迅速,還是怎的杜魯並沒有躲閃,他不好意思的扭頭看著庫博,也抬起爪子試探性的摸摸庫博濕潤的騷穴,臉上的表情越發羞澀。
“這,這種事我做不了主,不過我問問我哥他肯定能幫你辦到,如果你想要我和你做,那還是算了,別看我這麼大只,但我下面很小的,而且我是個m,庫博叔操我還差不多……”
“行啊,現在就來?我手里有玩具能讓咱倆好好爽爽”
“啊……,你說的玩具該不會指的是那種,兩頭都能用,又粗又大的那種假陽具吧,庫博叔好色,出來執行任務還帶著那種東西”
“差不多吧,不過比那種東西還棒,出來執行任務又怎樣,我可是頭淫犬,隨時隨地都想發泄性欲”
雖然庫博現在心情很糟糕,但這並不影響他做愛,而且他現在就需要一場舒服的性交,來讓自己不悅的情緒煙消雲散。
“好吧,其實我也有點想,庫博叔長的這麼帥,我好喜歡,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