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陰巷的悲慘隕落
海島陰巷的悲慘隕落
輪船停在岸邊,夾著草莖味道和潮濕空氣的風從海島小鎮迎面吹來。
時源登船時剛買的草帽就這樣被吹到了天上,寬大的帽檐被風托著,像一只海底上浮的水母,直到消失在視野之中。
時源的腳,踩在了這座新奇的小島上。
他穿的一雙運動鞋,挺白的鞋,剛一著地,海邊的泥沙從網眼滲透進去,粘在時源的襪子上面,轉眼間就變得髒兮兮的。
他趿著一雙滴滴答答往外漏泥水的鞋,在海島小鎮的路面上慢悠悠地走。他沒有背包,也沒有手機,隨身攜帶的只有褲兜里幾張皺皺巴巴的紙幣,和右手上一本《麥田里的守望者》,那本書陪他走過了大半個本島和一整艘輪船,封面已經被他的褲腰磨擦去了大半,第一眼就能看見那句“你要是真的想聽我聊,首先想知道的,大概就是我在哪兒出生,我糟糕的童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把書放在棚車小店的櫃台上,問嘴里叼根煙的老板娘買一份海島的地圖,老板娘看他可愛,送了他一份地圖,也說不准是嫌棄那皺巴巴的錢。
這一份地圖,其實也沒有什麼用,如果沒有島上的霧氣,理論上來說這座小鎮怕是一眼就能望到頭。這一份地圖,其實也有點用處,島上的路彎彎折折,不是上坡就是下坡。經過這個小山丘,還有另一個小山丘在前面等著。這座小山丘上有一戶人家,前面那座小山丘上還有一座相似的房屋,後面的那座小山丘雖然沒有房屋,但生長著足以遮擋視线的植物。島上的人不需要路標,從島外來的人就受了苦。要不是有零零散散的燈光,時源恐怕要在長滿苔蘚的低地石路上連摔幾個跟頭。
可即使走到了城鎮的中心,沒有身份證明的時源連住的地方都找不到,更別提可以雇傭他工作的地方了。
倒不是海島的人們不會變通,可到底是有不錯治安的地方,哪個老板也不願隨意雇傭一個長得像未成年的男孩子。
海島上的夜晚比本島的夜晚降臨的更快,時源坐在橋洞的底下,迎面走來一個看著年紀比他還小的流浪少年,那個少年看到時源就拿石頭丟他,這橋洞底下到處是隨手可得的石頭,全都成了那少年的武器。
時源被石頭砸得逃了出來,回頭發現那流浪少年還遠遠地盯著他,見他狼狽逃竄的樣子覺得非常搞笑,頓時起了捉弄的心思。
流浪少年從一旁的垃圾桶里翻了兩下,朝著時源扔過去一塊白花花的物體。
時源只當那是石頭,往後躲了幾步,看見那玩意兒在地上彈了兩下,白色的包裝紙松開,里面是半個被丟棄的漢堡。
“喂,給你吃的,吃啊。”
流浪的少年遠遠地向時源喊道。
夜晚,比本島的夜更黑,時源和流浪少年對望著站在干涸的河道下面,遠處的燈光映在石磚上,只有零星的腳步聲從上面傳來。
沒人注意得到這兩個少年的戰爭。
時源抓起地上的漢堡,狼吞虎咽地咬著,過期的芝士散發出塑料般的臭味,雞肉彈在牙齒上發出一股酸味。
遠處的流浪少年愣了愣,爆發出一陣狂笑聲。
流浪少年抹著眼淚,看著時源可憐對那個漢堡的模樣,扶著橋洞笑得喘不過氣。
時源安靜地吞咽完漢堡,拾起腳邊一塊石頭向著笑得打滾的流浪少年甩了過去。
石頭砸中了流浪少年的額頭,砸得他頭破血流。
在流浪少年尖銳的咒罵聲中,時源跑離了這條河道。
時源走到了一家旅店的屋檐下,再次由於身份證明的原因被拒絕進入後,他走到旅店外的巷子里,靠在牆角眼皮困倦地閉上。
直到他被一陣怪異的觸動弄醒。
時源睜開眼,看見兩個男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兩個男人見他醒來,不但沒有害怕地逃走,反而用身體擋住巷子外的燈光,粗糙的大手捏住時源的細頸:“小弟弟,別怕,只要你乖乖的讓我們爽一下,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性侵犯……
時源意識到了兩個男人的意思,震驚的同時又感到一陣惡心,男人和男人怎麼可以做那種事?
時源的眼中兩個男人是逆光,在兩個男人的眼中時源的臉正好對著外面的霓虹燈,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走到這里一眼就注意到這個長得極漂亮的男孩子,當下看到男孩子一種見到狗屎的眼神,就明白過來這小子恐怕從沒聽過同性愛。
兩個男人嘿嘿一笑,一張白紙的時源激發了他們想要徹底玷汙的欲望。
砰!時源抓起手邊的《麥田里的守望者》呼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只手已經摸進他褲子的男人臉上。
書脊打在了男人的眼角,紙張在空中嘩啦啦地翻開。
然而力量的懸殊差距並非時源可以彌補,兩個男人很快將他拖到了巷子的深處,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拳頭和鞋底雨點般地打在他的身體上。
時源抱著腦袋,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一個男人蹲下來拉開時源的雙手,纖細的手腕掙脫不開鐵鉗似的牽制,另一個男人跨過時源的身體,在他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媽的,非要我們來硬的。”
男人伸手去撩時源的上衣,時源掙扎了幾下又挨了一個耳光。
“嘿,這小子是個犟種。”
兩個男人交換了意見,連著給了時源兩次耳光的男人捏了捏時源被打紅的臉蛋兒,沉下聲音恐嚇道:“我們兩個有的是辦法治你,你最好老實點。”
在暴力和威脅下,時源的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他的短袖上衣被推到胸口,上衣之下就再無其他衣物,胸膛就這樣暴露在兩個陌生男人眼前!
輕輕顫抖的時源,被迫感受在他胸口上肆意揉搓的粗糙手掌,無聲落淚漸漸變成低聲抽泣。
在小小乳豆被指頭連番搔弄之際,短褲也被扯下,男人開始隔著單薄的小內褲,撩玩少年未成熟的肉莖和卵丸。
恐懼的時源,除了顫抖以外根本沒有其他反應,不過這兩個男人似乎不急於施暴,也想要挑起時源的感覺,所以暫時沒有進一步的侵犯。
看見時源不再激烈反抗,制住時源手腕的男人松開了手,加入褻玩的行列,彎下腰輕吻時源的耳垂,兩只手代替了另一個男人開始揉搓時源的乳豆。
不知是時源開始鎮定下來,還是兩個男人的技巧有效,時源的顫抖漸漸減弱。
“有感覺了呢。” 領頭的男人一直觀察著時源的身體,另一個男人一直揉搓著時源的乳豆,兩顆乳豆充血硬挺的變化,被他們同時發現。
感受著胸口傳來絲絲舒爽的酥癢,時源的臉上傳來一陣燒紅的燙,他迷茫地望向領頭的男人,看見對方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原來是個喜歡被玩乳頭的小子。”
舔著耳垂的男人聽到,開始低頭親吻時源的一顆乳豆,又舔又吸的,另一只手圍著另一邊的粉嫩乳頭打著圈兒,讓時源胸口的酥麻不斷增加。再加上隔著小內褲被按摩的肉莖也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時源不禁再度輕顫了起來。
抽泣已停止,可眼淚還在不停掉落,暫時沒有被粗暴對待讓時源的恐懼稍稍減退,可身體的感受,卻讓時源羞愧難當。
生在本島的城市少年,時源即使再遲鈍,也不至於對基本性知識完全懵懂無知。甚至還曾經對著A片偷偷打過手槍,所以時源知道身體的異樣感覺代表著什麼。
可這是在被男人弄啊……
明明是男孩子,卻在被玩弄著乳頭……
明明是男孩子,卻被別的男人性侵犯……
明明是很變態的行為,可是身體竟然出現不該有的情欲反應……
“他硬了。”
兩個男人賣力“服務”時源,沒多久,一直在隔著小內褲玩弄時源肉莖,領頭男人終於發現了收獲。
聽到領頭的話,時源的大腦變得空白。作為一個發育正常的男孩子,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某個物件正在變大,內褲的束縛讓他越來越難受。
領頭的男人脫下時源的內褲,充滿彈力的褲腰往上頂著時源的卵丸,把兩顆粉色的丸子勒得鼓鼓的,時源的整根肉棒和兩顆丸子完全暴露在男人們眼前!
“發育得真是不錯呢。”
“這個小子是白虎啊。”
聽到羞恥的,男人的點評,慌亂的時源伸出手想要遮擋,卻在還沒觸及到,就被男人拉回雙手。
“不,不要看。”
巨大的羞恥下,時源第一次在兩個男人面前說話,他的聲音很顫抖,甚至仔細聽還能聽到其中的央求。
可是他的雙手被男人牢牢抓住,雙腿被領頭跨坐著,四肢都動彈不得,只能無助地看著領頭對著肉棒伸出食指,在上面使勁彈了一下。
“呃唔……”
時源羞愧地扭過頭,眼淚沾著長長的睫毛滾落在地面。
領頭握住時源硬邦邦的肉棒,粗糙的指腹繞著肉棒頂端的小孔打圈兒。
“不止上面流淚了,下面也流水了呢。”
僅僅一絲濕痕,一句調戲,足以讓時源更為羞愧,同時也鼓舞著兩個男人的興致。在眾多手掌更賣力,更仔細的全方位挑逗下,時源的肉棒頂端小孔濕潤得一塌糊塗,臉上的羞恥紅暈也隨之散到耳根、脖子去。
領頭的手指輕點時源的小孔,一絲絲粘稠的液體,從濕潤的指腹一直連系到水亮一片的肉棒頂端上。
這麼水多的場景,即使兩個男人也露出詫異的表情。男人看著領頭的手指和時源肉棒之間拉出的銀线,嘖嘖地說:“流這麼多水,一定很敏感吧。”
領頭把時源的肉棒圈在手里,手心快速地在肉棒頂端摩擦起來,粗糙的手掌心折磨得時源扭動起身體,但肉棒卻始終被領頭抓在手里。
被迫感受著套弄,時源咬著嘴唇,他多麼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可是,明明心理抗拒的不得了,身體卻給出積極的反饋。
時源的肉棒在套弄下越來越硬,也越來越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微風從胯下吹過的輕拂感,他的肉棒插進領頭的男人的手掌心,好像插進了一片溫暖里。
奇異的感覺從下身傳來,時源不禁扭過頭看向自己,駭然發現領頭把頭湊近他的下半身,輕吹一口氣後,竟然把肉棒吃進嘴里。
時源立刻慌張地抵抗,可惜細腰的力量遠遠比不上壓住他兩條腿的領頭,再加上胸口傳來的酥癢酸麻,更讓時源使不上力。時源心中的抵抗,化為動作後,其實只算不輕不重的扭動而已。根本不受這種程度的掙扎影響的領頭,繼續肆意玩弄吮吸時源的肉棒。
時源自己並沒有發現原來的低聲抽泣已經慢慢變成輕聲喘息,可是一直玩弄時源乳頭的男人卻知道時源已經漸漸陷入欲火之中。
雖然性經驗豐富,可惜男人的對象中沒有處男,甚至可以說全是“身經百戰”的放蕩男孩兒,所以眼前這種粉色的又滑又嫩的肉棒,男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還從未為男性口交過的男人也不禁生出舔舔看的念頭,可惜這根漂亮的肉棒已經被領頭含進嘴里,吃得正香,讓男人羨慕的只能狠狠蹂躪少年的乳頭作為發泄。
突然感到乳頭被拉扯,時源的身體像被電擊了一般,再加上肉棒被領頭吮吸的奇異感覺,多重的刺激把時源推向了高潮。
時源的小身板猛然繃緊到極限,被壓制的下半身也極力扭動起來。
把時源迫向高潮的領頭,不但沒有就此松開嘴巴,反而對著肉棒用力地吸下去!
“呃啊啊!嗚嗚……” 時源不禁高聲哀叫,可惜只交出了半聲就被男人捂住嘴巴,讓時源只能翻著白眼,一抖一抖地被迫連續高潮!
男人看著時源的細腰緊繃,連續地聳動了好幾下,接著領頭松開嘴巴,時源的肉棒立刻彈到空中,對著昏暗的空氣射出十多股濃稠的精液。
一時間,由於沒來得及躲開,男人的臉上都被噴了好幾股精液,男人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發現這些精液竟然有些許的甜味。
即使沒有吃過精液,男人也知道大部分的男性精液都是腥臭的,只有那些剛剛進入青春期,卵丸里第一次生產出的精液還沒來得及用各種方式排干淨的少年才會有嘗起來是甜的精液。
據說,在古時候的一些原始部落里,還會有人使用工具把剛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榨盡最後一滴精液,犧牲這些男孩子的生命,用他們充滿鮮活“元氣”的汁水實現帝王的長生不死。
時源呆然躺在地上,被陌生人強行玩到高潮,讓時源的思考也暫停下來。
但是男人們沒有打算讓時源繼續呆下去,剛才都是他們在“服務”時源,他們可還未爽到。
沉溺在射精余潮的時源,被領頭和男人脫得一絲不掛,那雙灌滿泥沙的髒運動鞋被領頭脫掉後嫌棄地扔到了遠處。
當時源回過神,自己已經被男人摟在懷里,雙腿被領頭分到最大,肉穴完全暴露在領頭的視线下!
“不……不要!”
時源下意識地拉扯領頭的袖子央求道,雖然從未了解過男人和男人做愛的方式,但領頭的眼神所指的方向,讓時源感到從未有過的害怕。
“乖,等你被開苞了,就會愛上這種感覺。” 男人咬著時源的耳朵,兩條粗壯的手臂緊緊禁錮著時源。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時源的聲音帶著哭腔,兩只纖細的小手掰著男人的手臂。
為了緩解時源的緊張,男人用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抱著時源,輕輕揉搓著時源的乳頭,用舌頭舔著時源的耳垂。
直到時源的掙扎漸漸減弱,也許是射精後的身體異常敏感,被稍微挑逗也會變得酥軟無力,也或許只是他明白了無論自己怎樣掙扎,兩個男人都不會就此放過他。
領頭見時源不再掙扎,用手指抹了精液塗在時源的肉穴上面,涼涼的液體接觸到時源那里的皮膚,讓時源再次輕輕顫抖了兩下。
領頭很適時地拉過時源的一只腳丫,粗糙的手掌覆蓋光溜溜的長腳丫,按摩時源因害怕而使勁蜷縮的腳趾頭。
柔軟小穴被手指進入,露出粉紅色的同樣柔軟的嫩肉,沾著星星點點的白色精液,在昏暗的空氣中激起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
時源的嘴巴再次被捂住,只能軟弱無力地忍受著領頭手指的侵犯,任由兩個男人的粗糙手指在皮膚上游走。
“嗚……”
插進小穴的手指由一根變成兩根,時源被迫地承受被填滿的腫脹痛麻,一點點深入的手指帶來又酸又麻的刺激,連自己最隱私也被陌生人肆意地探索,讓時源的眼淚順著臉頰不停滾落。
明明小穴已經被撐得通紅,哪怕再多插一點都會感到深切的疼痛,可領頭卻毫不愧疚地使勁戳插,看著被捂住嘴巴的時源布滿淚水的眼睛,說出:“真是天賦異稟呢,這麼快就已經能吃進兩根手指了,看來你也不是純粹的直男嘛,很快就會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肉棒吧。”
才不是這樣的……
我明明喜歡的一直是女生……
求求你們,不要再玩弄我了……
我明明應該感到惡心的……
男人和男人做愛什麼的,怎麼想都是不能忍受的啊……
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有了我不應該有的反應……
當微風順著指縫輕拂進那塊隱秘的穴,奇異的感覺像一株植物從某個點蔓延,沿著從未被探索過的柔軟內里向深處,順著我的脊骨傳遞到每一個細微到不可察的地方,從發尖到手指上的寒毛,從頭皮到一片片的腳趾甲,共同掀起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新奇體驗,將我帶到了一座從未聽說過的島嶼。
淚水滴在男人捂住嘴巴的手掌,從指縫里滲透到時源的唇邊,讓時源嘗到了一絲絲苦澀的咸味。
領頭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被硬生生擴張的小穴沾著精液濕漉漉得一塌糊塗。
粗重的喘息聲從前後包圍,睜開眼睛的時源看見一雙被欲火焚燒得赤紅的眼眸,接著是一根散發著雄臭的大肉棒。
從未見過陌生男人的性器官,時源傻呆呆地看著,一時間羞愧得竟然忘記自己將要被性侵的事實。
一陣仿若被撕裂的劇烈痛苦,從時源的身體下面猛地傳來。
“呼……呼……呼……”
領頭拉著時源的雙腿,腰部在時源的雙腿之間挺進。
“媽的,真緊啊……”
咕嘰……咕嘰……
領頭扶著時源雙腿,大肉棒慢慢地進出那塊處男從未被開發的寶地。
粗黑的棒身,還沾著時源的精液,迫入兩瓣雪白的嫩臀,壓進粉紅色的蜜穴,讓時源的小穴夸張地撐開。
時源承受不了這樣緊繃的難受,可惜被男人捂住嘴巴的他發出聲音,嗚嗚咽咽的,在兩個男人聽來像在求饒。
領頭的男人扶著雙腿,讓整根的大肉棒送進了時源的小穴里。
“嗚……”
時源的眼睛忽閃忽閃落下幾滴淚水。
內里的肉壁緊致地收縮,絞壓著侵入的大肉棒,被觸動的花穴噴出透明的汁液,澆在大肉棒上,又被肉棒帶出體內。
領頭的食指都在顫動,雖然他搞過很多男孩子,但還是第一次品嘗時源這種青澀的處子,處子的嫩穴比未開苞的處女還緊,比未成熟的子宮還要溫暖,在不斷深入時,能感受到那一層層的媚肉。
作為施暴者,領頭不會管時源受到強奸的痛苦,甚至,白淨的小臉哭得淚汪汪的模樣,讓領頭施虐的興致更盛。
時源像一只小舟,被兩個男人抱起來,渾身的重量壓在男人的手臂和大肉棒上。
時源被迫承受著領頭的衝撞,插入身體的大肉棒來回頂弄,填滿的酸脹癢麻,從未被探索過的身體里面,塞進了一根正在凶猛進入的大肉棒。
他從未想過,那個排泄的部位可以用來做愛,異樣的感覺讓他停止思考。
我竟然,像A片里的女生一樣被肏……
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奇怪……
那個地方,好痛,好癢,快要不再屬於我了一樣……
木訥的時源,像個木偶一樣被支配,眼淚模糊的雙眼,傻呆呆地對視上領頭。
兩個男人簡直愛死了時源一副被肏得魂魄盡失,呆里呆氣的小模樣!
捏捏顏色蒼白的小臉,感受著細膩的嬰兒肥,毫不吝嗇地“夸獎”時源:“知道你的騷穴夾得多舒服嗎?你這小蹄子天生就是被操的!”
時源的眼淚已經流干了,他的身體布滿痕跡,一根粉色的肉棒硬邦邦的,立在被拉開的兩腿之間,往下滴嗒著透明的液體,隨著雙腿的律動搖晃不止。
“看看你自己的大粉屌,都他媽的硬成什麼樣了,小娘們都沒你這麼水多。”
男人看那根晃來晃去的粉肉棒太惹眼,抓到手里擼起來。
誰知道,擼了僅僅幾下,粉色的肉棒就劇烈地跳動起來,精關失禁,噴出大股大股的濃精。
大腦空白的時源,小穴也一下子縮緊,領頭發出愉悅的喘息聲,扶著雙腿,在時源的體內迸射出精液。
“媽的,都怪你把他擼射了,老子還想多肏一會兒!”
領頭心情郁悶,男人莫名其妙地挨罵,把手上沾的精液全抹到了時源的臉上,看見時源還在顫抖著往外流精的肉棒:“都說第二次射精會慢一點,這小子怕不是早泄吧?”
領頭哈哈大笑:“這個年紀就早泄,果然是天生只有給人操的份。”
男人:“小子,聽到了?像你這種年紀就早泄的,一輩子也碰不了女生了哦。”
空洞的眼睛,時源傻呆呆地聽著。
領頭蹲下來,捏了捏時源塗滿精液的小臉蛋兒:“哈哈,這小子被肏傻了呢。”
男人吹了一聲口哨,滿不在乎道:“傻乎乎的標致小男孩,最適合當肉便器了。”
“我不……”
時源的啜泣聲輕輕響起。
“我不早泄……”
他仰起來,那張掛滿精液和淚水的臉,用啞得聽不出原樣的嗓音,說:“我才……不是早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男人停頓了一秒,像聽到什麼搞笑的事情似的大笑起來。領頭的褲腰,還沒來得及拉上,疲軟的大肉棒一甩一甩的,讓沾在上面的精液掉在時源的鼻尖。
男人握住時源還沒完全軟掉的肉棒,粗糙的指腹圍著肉棒打圈,還用指甲去摳挖時源肉棒的小孔,從里面摳出一滴滴沒排干淨的精液和透明絲线。
嗚咽的時源,繃緊了身體,掛滿精液的細腰扭動著,接著歸於松垮,和癱軟。
領頭摸了摸時源的腦袋,嘴里吐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到十秒。”
男人把手上的精液送到時源的唇邊,惡意地嘲諷道:“看看,還在流動的精液,還帶著你肉棒的溫度,還想說你不是早泄嗎?”
有點惡心的膻味飄進鼻腔里。
時源閉上眼睛,一滴淚水滑進了鎖骨窩。
男人見時源除了哭沒有別的反應,不耐地嘟囔了一聲:“沒意思。” 然後翻身將時源壓在地上。
輪到男人來享用時源的“服務”。
男人的大肉棒,進入了時源剛被射過一次的紅腫小穴,衝進那片粘糊糊的腸腔,頂著濕漉漉的花心,狠狠欺負沾滿精液的軟肉。
時源的身體被壓在苔蘚上,後面被粗暴進入頂弄的異樣感受折磨著他。
已經被肏過一次,時源的痛苦稍稍減退,各種酸癢酥麻的感覺,讓時源像被丟掉了爬滿小蟲子的油鍋里,情欲在他的身體里蔓延,讓他的體溫慢慢升高。
“呃呃……啊啊……啊啊啊……”
“嗚嗚……嗝……啊啊啊啊……”
時源向前爬,可惜,男人很輕易就將他拽回來,大肉棒趁機頂到時源深處。
“嗚嗚啊啊啊……嗯嗯啊啊……”
最終,男人也射在了時源的身體里。
他們變換著花樣,繼續玩弄著時源。他們把壓在地上、牆上、抱起來、甚至用腳踩著時源覆蓋了一層厚厚精液的小臉不停地操弄著。有時領頭玩,男人在一旁欣賞;有時男人玩,領頭在一旁看著;更多的時候他們一起玩,反正被他們玩的男孩子有前面和後面的兩張小嘴不是嗎?
幾個小時前還未被探索過的隱密小穴,此刻灌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原本白皙的穴口被蹂躪得通紅,比其他地方都要腫起來一些。
時源爬在地上,手肘和膝蓋磨得破皮,身上布滿了被凌虐過後的痕跡。
他的臉上、胸膛上、大腿上、屁股上、甚至兩只腳上,掛滿了精斑。
他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合不攏地分開。兩顆乳頭呈現出暴力過後的血紅色。
他的眼睛失去了焦點,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眼淚,尖銳而漂亮的眼角早已哭得又腫又紅。
他像是失去了意識,只剩下一具被凌虐後的漂亮皮囊。
兩個男人吹著口哨,系著腰帶,把那兩根辛苦了一夜大肉棒收進褲襠,像是兩個破滅了敵軍陰謀的元帥,耀武揚威地走出了精臭彌漫的小巷子。
如果某個超常能力的警探在很多年之後的某個下午破獲了一件對他的升職毫無關系的小案件——某個未成年的小男孩在某個不起眼的賓館旁邊的小巷子里遭受到兩個成年男人的輪奸——並將這兩個男人帶到了當年的這個小巷,指著一坨生長得相當茂盛的苔蘚類植物,問他們還記不記得當年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他們大概會回答:“警官,我們什麼也不記得了。” 他們並非說謊,也不是患了阿爾茨海默病。事實上他們還遠沒到阿爾茨海默病的病發年齡段,他們甚至前一天的晚上還挑了個站街的男孩把他玩到肛裂。問題在於,他們的大腦有著很一個很說得過去的本能機制,讓他們沒辦法對一件無法感到負罪感的事情做出負罪感發揮下的反應。
時源是一個可愛的男孩子,他有臉,有手,還有身體,他有兩只眼睛兩個耳朵一只鼻子和一張嘴,他直立行走,且能說話。正常情況下,所有人都會把時源當作人,而不是別的什麼,貓貓狗狗。但當兩個男人的大腦里只有欲望,他們就把時源當成了一個物品,比貓貓狗狗還低級的,可以用來泄欲的工具。他們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負罪,甚至會在當天去和別人炫耀:“嘿!我們昨晚料理了一個很嫩的小男孩,我們在一個巷子里把那個哭哭啼啼的小崽子肏得跟個什麼似的!” 然後很快他們就會把時源忘掉,如果這個可憐的男孩子沒有在之後再次出現在他們的視野里。
他們把那個渾身精臭的小男孩扔在了巷子里,留下小男孩一個人慢慢“回味”被他們輪流侵犯的快感,或許這個小男孩以後會愛上這種滋味呢!他們這樣想著,看著時源張開兩條合不攏的腿倒在長滿苔蘚的石頭地面上,看著那片雪白的胸脯上兩顆充血的乳頭被他們玩到幾乎破碎的流血模樣,看著那張標致的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兒被他們用厚厚的精液塗滿,他們滿足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