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傳奇一槍!用手槍刺殺日本前首相時卻突然回到過去,痛奸年僅六歲的小蘿莉安倍晉三

傳奇一槍!用手槍刺殺日本前首相時卻突然回到過去,痛奸年僅六歲的小蘿莉安倍晉三

   傳奇一槍!用手槍刺殺日本前首相時卻突然回到過去,痛奸年僅六歲的小蘿莉安倍晉三

   “我們……將在未來……一起維持……復興……”

  

   奈良市的街頭,一圈又一圈的人群黑壓壓的圍在一起,一起傾聽著中間空出來的一位老頭的演講。他有著典型的日本人的特征,身材矮小,體態消瘦,臉上遮擋不住的皮膚褶皺隨著他的嘴里激昂的演講詞不住的抖動著,但他其余的五官卻像是定在了那個地方一樣,並不怎麼去動。他眼角低垂,鼻頭粗糙糙的,嘴唇也是那樣百年不變的動作,只是隨著講話而機械得開合。他穿著一身體面的西裝,顯得格外的筆直挺拔,但這反而更加的襯出他那矮小萎靡的身材。

  

   七月的奈良市還是相當的炎熱,路邊的行人都在不停地擦汗,更何況是在街頭演講的老頭。他愈發的萎靡,年邁的身軀不停因為灼熱的氣候而滾出大顆大顆的汗水,把打理好的西服浸透出點點斑點。他正是前日本首相,曾經的黨派主席安倍晉三。

  

   我站在狂熱的人群中,聽著老頭不住的向他們灌輸著各種政治理念和主張,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我並不是他的政治擁護者,對他所提倡的各種政治理念也沒有絲毫的興趣,更不是因為他的演講而被人群堵住家門以至於回不去家的可憐人。我會出現在這里,只是因為一個東西——錢。是的,我其實是一名殺手,一名相當專業的殺手,有人通過我的上級,向我發起了刺殺他的懸賞,而我則痛快的接下了它,以至於會出現在這里。

  

   我在人群中仔細的觀察著周邊的環境和安保,調整著位置,尋找著最佳的位置和時機。很好,他的安保團隊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在這種時候襲擊,不管是位置的安排,還是人員現在的精神集中度都顯得十分的松懈。也是,畢竟雖然安倍曾經貴為日本首相,但那也只是曾經的輝煌了,就算有人要搞事,估計也只是防備一下丟丟西紅柿雞蛋什麼的,然後拿回家還能炒一盤西紅柿炒雞蛋補貼家用,就是還缺帶點韭菜,不過應該也不會有人拿這玩意丟吧,那也太不專業了,看來韭菜還得回家買。

  

   腦海中這樣亂七八糟的胡亂的想著,我熟練地避開了安保們在人群中掃射的眼睛,裝作一個純良的支持者越來越靠近安倍。

  

   我是一名非常專業的殺手,就像我的上級對我的評價那樣,每一次任務我都能完美的完成,盡管拿著巨大的假陽具把目標活活插死這樣的事顯得非常的不專業。但那次之後,我的上級還是非常仁慈的給了我很長一段時間的帶薪休假,而這次任務,正是我休假歸來後的第一個任務,為了認真的完成任務,不辜負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我還特地准備不少秘密武器。

  

   抵達一個我覺得十分完美的位置後,我偷摸的向周圍人瞄著,發現他們都在狂熱而專注的聽著老頭的演講,隨機放心的取出了我懷中的槍。我拿出的是一把手槍,但卻是一把改造後的手槍,它里面裝著的其實是霰彈。我現在正處在安倍的背後,距離他僅有十幾米,按照霰彈的威力,只要我對准他開槍,他必然會對著自己演講的支持者們“敞開胸懷”。

  

   一,二,三……我在心中默念著,悄悄的計算著周圍人的注意點,直到所有的重心都不在我這邊後,我舉起了槍,扣下了扳機。手槍的打擊板迅速扣合,激發點燃霰彈中的火藥,狹窄空間中的快速反應讓爆發的化學能無處釋放,只能隨著槍管把彈丸向外推出。隨著“噗”的一聲,萬千顆霰彈穿透了偽裝用的外套,天女散花般的撲向了安倍的後背,在我的腦海里,這些彈丸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在他的胸前開出一朵絢麗的血花。

  

   但我還是沒能看到這一幕。就在我開槍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到手里的那般手槍變成了一只噬人的猛獸,把我一口吞了下去,我被一圈不知道是什麼物體的東西緊緊的包裹著,就像是在穿過一條狹義的甬道又像是被人衝進馬桶。我的身體的甬道的內壁緊緊的擠壓著,完全無法動彈,像是一圈又一圈的緊身衣束縛住那樣,我的腦袋被擠壓的滿眼金星,瀕臨昏厥。就在將要昏厥的前一刻,我不住委屈的想到,狗菲菲!你又坑我!

  

   “我跟你說,這把槍,絕對好使,我花了不知道多大的價錢才從別人手里淘來的。它之前的主人曾是殺手界的一屆傳奇,就是憑借著這把手槍,他完成了一個又一個在別人眼中不可能的任務,從未失手過。我相信,憑借你的實力,再配上這把槍,一定能夠再次成為一個活生生的傳奇。”破破爛爛的小店里,菲菲正站在玻璃櫃後面,指著玻璃櫃里一把不起眼的手槍,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趴在櫃台面前,死死的盯著那把手槍,兩眼閃著渴望的光芒,就像一只看到貓薄荷的貓咪,“這把槍真的這麼強嗎?要是能夠成為殺手界的傳奇,那麼組織一定還會再次重用我吧!”

  

   “那當然。”菲菲還是在滔滔不絕的講著。“我給你賣的東西哪有騙過你的。這把槍你要是真的想要,我可以看在咱們兩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便宜一點,五百萬賣給你。這可是能成為傳奇的機會啊,我也是專門留給你的。”

  

   “你上次賣我那把刀的時候也沒有跟我說它會在殺人之後突然變成那麼大的假陰莖啊……”我弱弱的說道,“而且我好久都沒出任務了,手里沒有那麼多錢,我只有一百萬了……”

  

   “那就看在咱們兩交情的份上,我再給你便宜一點,一百萬要不要?”

  

   “成交!!”

  

   回憶慢慢的從腦海中褪去,那種被緊敷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了,我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就像被人打了一頓一樣。我慢慢的抬起頭來,之間周圍都是慌張的人群,他們都在往一個方向奔跑著,嘴里喊道“首相遇刺啦!快!喊救護車!首相被人刺殺啦!”

  

   咦?難道我刺殺成功了嗎?糟糕,被狗菲菲的槍害的我恍惚了這麼久,不知道現在跑的話,准備的那些脫身手段還能不能用。可惡,不能被抓到啊,不然我傳奇殺手的英名豈不是要蒙上一層瑕疵了。

  

   我掙扎著爬起來,手里刺殺的槍早已消失不見,但此刻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趕緊逃命要緊。人群潮水般的朝我撲過來,但又仿佛看不見我一樣,繞過我又向我的身後走去,就連那些安保人員也沒人注意到我。你們這群家伙,已經業余到這種程度了嗎?就連被刺殺後分出一部分人去找殺手都沒人做麼?

  

   但是突然之間,那些奔跑著的人群突然迅速的遲滯下來,一個個仿佛陷入了透明的泥濘之中,又像是錄像被按下了遲緩播放的按鈕一樣,一直到他們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以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動作固定下來。有的人向中心奔去,有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更多的人臉上帶著一臉的驚恐向外面跑去。他們就像是被困在琥珀里的小蟲子一樣,生活的展示著自己的一舉一動,而我卻可以在這些琥珀標本中自如的活動。

  

   發覺到他們對我沒有絲毫的影響,我這才有時間觀察觀察四周。再看一遍,便很容易的發現,這里已經不是我刺殺安倍晉三的奈良市了,甚至周圍人的穿著也與現在的人大相徑庭。他們大多數人都穿著很有昭和年代的風格,既有著外來的西裝革履,也有著很多人穿著傳統的寬大和服,腳踩著木屐,留著武士辮。周圍的建築風格也和現在的大不相同,十分具有昭和的風味。

  

   我順著人群環聚的方向走去,在那里,奔過來的工作人員們圍成一個圈,神色急切的圍繞在中間那一塊空地周圍。即便是時間停滯了,他們臉上急切的神情和身體上緊張的動作也展現的淋漓盡致。

  

   我小心翼翼的從人群中穿過,我不知道觸碰到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許他們會像雕塑一樣,隨著我的觸碰打破平衡而倒下,也有可能我的手會想影子一樣從其中穿過,但也有可能,這些人在感受到我的觸碰後,就像寂靜嶺中的護士一樣撲過來打算啃食我。總之,在我的分析下, 還是不要和這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人有過多的接觸比較好。

  

   在人群環圍的中心,我終於看到了讓他們如此激動的一幕。只見一位老者捂著胸口,靜靜的躺在一個“雕塑人”的懷里。他跟我的目標眉眼上頗有些相似,同樣是身穿著一身西裝,不過他的身材比起安倍來說高大了不少,但渾身卻帶著一股猙獰的惡人感。他的胸口的衣服滲出大片鮮血,染紅了里面的襯衫,很明顯他爺遭逢了一場槍擊事件。昭和風格,首相,槍擊遇刺,和安倍有些相像。這些线索連在一起,讓我心中有了些許明悟,或者躺在地上的這個,便是安倍的外公,當年同樣遇刺的岸信介,只不過他當年遇刺後並沒有死亡,反而苟活的撿回一條命來。

  

   但令我最震驚的不是躺在地上的岸信介,而是別的。那是一個身穿著昭和風格學校校服的小女孩,約莫只有六七歲,她扎著兩條小辮,身上純黑色的寬大裙裝把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她下半身穿著一雙精致的黑色小皮鞋,一雙白色的過膝長襪裹著白皙的雙腿,她身形瘦小,個子不高,蹲在那里對著躺在地上的岸信介不住的哭著,“外公……外公你怎麼了外公……你快起來呀……快起來和安安說話呀……外公……”

  

   沒錯,她此刻在周圍停滯如雕塑的人群中,和我一樣能夠自如的活動著。在這里,我們兩人,就像是這黑白渲染出來的世界里唯二的兩人帶著色彩的人。

  

   我一個頭兩個大,按照我的推算,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岸信介的話,那麼現在抱著他哭喊他外公的小姑娘,或許就是安倍晉三的姐姐或者妹妹?但隨即我的腦袋突然一陣尖銳的劇痛,一股子信息浮現在我的腦海中,讓我不得不承認了一個我不敢想象的事實。

  

   沒錯,在這個灰敗的世界里那個抱著岸信介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正是我要刺殺的目標,前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至於他,偶不,現在應該是她,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六歲的小蘿莉,正是狗菲菲那買的那把手槍搞的鬼。通過它傳遞給的信息,這把槍能夠把刺殺者和被刺殺者拉回到一個被刺殺者最無助,影響最深刻的一段時間里,並把這段時空構築成一個像這樣的只有我們二人可以隨意行動的特殊時空中。只要在這里,我通過某些概念意義上的“射擊”達到了手槍的射擊要求,那麼我就可以回到原來的時空,並轉移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而被刺殺者則必死無疑。然而,菲菲對這把手槍進行了一些“小小”的改裝,被刺殺者來到這段時空後會自動被性轉成女性,而這把手槍現在對“射擊”的判定只有我射出來的精液,而至於射出多少才能達到預定的射擊要求,剛才那段信息里並沒有提到。

  

   我抹了抹臉,平息了一下心情。按照現在的线索,我只要按住這只回到六歲而且被性轉成蘿莉的安倍晉三,用我的肉棒往她的身體里不停地射入精液,就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完成組織給我的任務。聽起來,現在的任務並不是很難,但是一想到這個蘿莉之前還在眾人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老頭,我就實在難以對這只蘿莉提起什麼興趣。

  

   “嗚嗚嗚……嗚嗚嗚……”小蘿莉還是跪坐在岸信介的身邊,不住的哭泣著。小姑娘的聲音脆脆的,一點也讓人想不到這個蘿莉會是一個糟老頭子變成的。

  

   “別哭了別哭了……心煩……”我擺了擺手說道。

  

   “嗚……啊,你,你是誰?你也是來殺外公的嗎?”安安抬起頭,帶著哭腔問道。小蘿莉有著圓圓的臉蛋,小一號的五官十分精致,兩道淚痕掛在臉龐,嘟起來的小嘴,又顯得十分的無助的同時又有些嬌蠻。“安安不會讓你傷害他的!”

  

   “我不是來殺他的,我是來殺你的。”

  

   “殺……殺我?”我的話嚇呆了安安,她一時竟忘了繼續傷心,躲到一旁看著我。然後猛地舉起白嫩可愛的小手,兩手舉著做手槍狀,“biu,你……你不要過來啊……”

  

   我捂著胸口,假裝著向後倒去,“可惡,被擊中了。”

  

   安安疑惑的抬起比這手槍狀的小手,剛才自己只是下意識的做出來這個動作,但是為什麼對面那個壞人就這樣倒下去了。她還真正歪著小腦袋疑惑的時候,只見我突然跳了起來,擺出一個十分帥氣的姿勢。“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哈哈,我有三十條命啦,但你的子彈已經用完了。”

  

   看著仍然是一臉呆滯的安安,盯著我像是看傻子一樣。我捂住了頭,像是要把臉藏起來一樣,“算了算了,把剛才的樣子忘了吧。我確實是來殺你的,但也不用在這里殺你。”

  

   安安看著我,一臉期待的問道“叔叔是在和安安玩游戲嗎?”

  

   \"安安,我可沒時間和你胡鬧。\"我陰沉的拉下臉“你這個只會哭的小鬼,給我好好的消失好讓我完成任務回去啊。”

  

   “安安才不是只會哭的小鬼,我在學校超勇的哦。”

  

   “哦?”我上下打量著安安幼稚的身體,“很勇嘛。身體不錯哦,蠻結實的。”

  

   “誒?叔叔,你干嘛?”

  

   “都幾歲啦?還這麼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懂……懂什麼啦?”

  

   “你想懂?我這里有一些好康的。”

  

   “好康?是新游戲哦?”

  

   “什麼新游戲,比游戲還刺激!還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我伸手脫下褲子,下體赤裸著對著安安,一根軟乎乎的肉莖掉在我的胯下,對著她搖頭晃腦著。安安已經被我的話搞迷糊了,再看到我脫下褲子,她的心中本能的閃過一絲不安,恐懼的陰影籠罩向她,她用顫巍巍的聲音問道:“叔叔……你……你要干什麼?”

  

   “啊,當然是要教你怎麼登dua郎啊。”我不顧赤裸著的下體,把肉棒一晃一晃的走到了安安的面前。此刻的她在我身下的陰影里,就像一只瑟瑟發抖的小鵪鶉。我提起她的兩只細嫩的小腿,盯著她說道。“可惡,還是忘不掉,還是有點難以下屌啊。可是又不能就這樣走,連任務也完不成,那豈不是成了大冤種。既然這樣,那就先用你的小腳試試吧。”

  

   我手指一勾,她的兩只皮鞋便掉到了地上,只留下在我手中無助掙扎的兩只白絲小腳。當我還在遠處的時候,安安還能憑借距離克服自己的恐懼感,和我對著來兩句,但當我來到她的身前的時候,體型大小帶來的差異和恐怖已經遠遠的壓過了她鼓起來的勇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玩弄著她的身體。

  

   我的大手在安安的柔軟絲滑的白絲小腿和溫香軟玉的透絲嫩足上不停的摸著,享受著那一抹幼女白絲的絲滑的舒適感。安安的白絲小腿十分的誘人,白絲軟襪的質感和她那白嫩小腿的觸感,讓我的欲望不斷的上漲。我扶著已經勃起不少的肉棒,在她的那雙秀氣的小腳的慢慢的磨蹭著,軟軟的足心軟肉和冰涼滑嫩的白絲刺激著我的肉棒,讓它一直膨脹到極點,且分泌出不少粘稠的淫液沾染在她的小腳上。

  

   我提起安安的雙腳,就像倒提起小雞仔一樣。在安安的驚呼聲中,她背躺在地上,下半身被我高高提起,黑色的連身長裙倒卷著掛了下來,露出下面可愛的白色小蝴蝶內褲,和內褲和幼女白絲之間那一段白皙柔嫩的幼女大腿嫩肉來。我跪坐下來,抱起她的雙腿,用她白絲過膝襪那大腿的那一段夾住我的肉棒,輕輕的抽插著,然後再把肉棒往下一點,再次插入進去,插到那沒有白絲包裹著的那一段抽插幾下,再回到剛才的白絲細腿處。如此,我的肉棒一會就能感受到安安那柔軟的白皙大腿的軟肉的滑嫩,又能體會到幼女那白色絲襪爽滑的絲感。

  

   我挺動著肉棒,在安安那幼女腿穴中歡暢的抽插著,享受著幼女那柔軟的美腿。此刻安倍晉三那老頭的面容終於從我眼前消失,肉棒給予我的爽滑觸感讓我心中只有著安安小蘿莉的幼女美腿。我跪在地上,屁股不停地撞擊在安安的腿上,往下看去,映入眼簾的便是安安難以遮擋著的白色內褲。她眼角帶淚,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無助的伸手想要把裙子拉上去遮住自己的內褲,但接近倒立的她又怎麼能做到這一點,每次裙子快要上來的時候,隨著我屁股撞著她晃來晃去,剛放上來的裙子又再次隨著萬有引力的呼喚掉了下去,我就這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無聲的掙扎著,順便欣賞著幼女可愛的內褲和它下面的幼穴。

  

   我的肉棒在安安美腿的肉壁中穿梭著,時而從兩條美腿的細縫中插出一根巨大的龜頭和它後面的棒體,時而肉棒又從其中縮了回去。隨著我的不斷地抽插,安安的兩只白絲嫩足也跟著細腿的抖動晃動著。她的幼足十分的軟糯,沒有一點點令人不適的氣味,只有著一點點幼女身上的奶香味。看著在我臉上不斷晃動的淫肉幼足,我實在抑制不住,張口咬住其中的一只,幼女嫩足那滑嫩的口感讓我愛不釋嘴,大口大口的在上面吮吸起來。

  

   幼女白嫩的肉足十分的敏感,我的舌頭在她的足心和足背之間游走著,舔弄著幼女散發著奶香味的每一次縫隙和每一根玉趾,每當我的舌頭劃過她的足心敏感處時,這只蘿莉幼足的腳趾就會癢的全部蜷縮起來,連肉足也會弓起來躲避著我的舌頭的侵犯,但這反而讓我更加的興奮。

  

   我嘴里咬著安安的白絲美足,盯著她的蝴蝶內褲,胯下的動作愈發的凶橫,每一下都像是頂在她那內褲下面幼穴的最深處。“叔叔……我……我腿疼。”安安怯生生的說道,幼女的肌膚自然是柔嫩,而我粗暴的抽插動作也實在難以恭維,她那短襪被我抽插的那兩塊地方已經被磨得通紅,疼的她難以忍受。我沒有搭理她的疼呼,肉棒繼續在腿穴中激烈的抽插著,直到我感覺一股噴薄的欲望已經蓄勢待發,我才放開她的雙腿,捏起她的兩只白絲幼足,把兩只足弓並在一起,形成一處柔軟的白絲幼女足穴。然後我把肉棒插進幼女足穴,在柔滑的足肉和絲軟的白絲的雙重夾擊下, 一股股精液從肉棒上噴涌而出,一直射到了安安的臉上,在她的臉上糊了一大片。

  

   “嗚嗚……叔叔……這是什麼?安安的眼睛都被它糊住了。”

  

   “啊……好爽啊……”我松開安安的小腳,仍由它無力的垂落在地面上。看著早已被我的動作嚇到無以復加的安安,我抖了抖還在滴出精液的肉棒,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意來。“哎呀,那沒什麼。安安,來,把衣服脫下來,讓叔叔看看。”

  

   “不要啦。”安安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擔心我會再次想剛才一樣粗暴的。

  

   “讓我看看嘛。”

  

   “不要啦,叔叔,你干嘛啊?”

  

   “讓我看看你發育的正不正常啊。”我伸出邪惡的雙手,再次撫摸上安安的幼腿,感受著那柔軟的觸感和順滑的幼絲。

  

   “叔叔不要啊。”安安紅著臉掙扎著。

  

   我抹了抹頭,做了一個摘眼鏡的動作,摘下了一個不存在的眼鏡。我收斂住了臉上的笑意,然後對著安安吼道,“聽話!讓我康!康!!!”

  

   安安剛開始被我的吼聲嚇住,但可能是一開始我對她的態度尚數溫和,讓她的心中還有些許的驕縱,也有可能從剛才拒絕我的動作開始,我一直都是在好言相勸。總之,在數幾次回答道“不要”之後,這次面對著我吼出來的強制要求,安安鼓起勇氣,嘟起小嘴,選擇對著我同樣的語氣吼回來:“不要!!”

  

   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蘿莉幼女,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氣,我本來就是來刺殺你的,既然只有把你肏了才能成功擊殺,那你這小蘿莉就應該乖乖躺下被我肏才對,現在居然還敢拒絕我的要求,甚至都敢對著我吼回來了。

  

   我越想越氣,濤濤的怒火涌上了心頭,直接一拳砸到了幼女囂張的臉上,巨大的拳力直接把她砸的飛了出去,穿過那些人影,落到了街頭的另一側。我趕了過去,安安此刻已經被我剛才那一拳砸的有點懵了,她實在想不到,一直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的她,居然還有人敢打自己的一天。她那白皙的臉上多了一處巨大的拳印,占據了她半張臉,甚至那一塊都紅腫了起來。她傷心極了,坐在地上,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可管不了這麼多,對我而言,趕緊完成任務拿到賞金才是王道。我伸手去拔安安的裙子,想要把她的衣服全都扒下來。安安便哭便掙扎:“嗚嗚……叔叔……不要啊……叔叔不要……叔叔不要啊…………嗚嗚……”

  

   盡管安安還在奮力的掙扎著,但她那幼嫩的小胳膊又怎麼能奈何的了我,我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她的裙子,脫下了她的小背心和小內褲,此刻,如果不算安安一只腿彎上掛著的那條白色蝴蝶小內褲的話,那她全身上下就只有剛才才被我射了一發的幼女白絲了。她白皙的幼體如同神造一般,梨花帶雨的小腦袋下,白皙纖細的脖子和鎖骨,平坦的蘿莉胸口上點綴著兩顆可愛的小葡萄,順滑的小腹,圓鼓鼓的幼女屁股,還有著那一根毛都沒有的,尚未開始發育的蘿莉小穴,那僅僅有著極小的一點縫隙,兩片小丘攏在一起的幼穴。

  

   我把安安按倒在地,分開她的兩雙白絲幼腿,把再次勃起的肉棒頂到了她的屁股溝里,隨後便試探著瞄准,找准著方位。安安或許察覺到了我要做什麼,她不住的掙扎著,扭曲著幼嫩的身體,想要逃離屁股下那滾燙的肉棒。“叔叔不要啊……不可以……安安會壞掉的……”

  

   我冷面無私,毫不留情,臉上冰冷的神色像是千年古冰一樣頑固不化,簡直比傅紅雪的刀還要冷峻。我壓下身去,按住安安的小屁股,隨後腰身一挺,巨大的肉棒便在我的蠻力之下,重開了幼女蘿莉幼嫩的小穴,直挺挺的插入進去。

  

   “啊……好疼……好疼……安安要裂開了……好像腦袋上被開個洞……”在我的蠻橫的撞擊下,幼女不足一指大小的小穴竟然被活生生的撐了起來,就連我自己懷疑會不會撕開的幼小陰道卻奇跡般的堅持了下來,原本只有三四厘米深的陰道,活生生的被插進去了十來厘米都沒有撕裂,讓人不得不感慨這片空間的神奇。當然,隨著肉棒插入的時候,安安那尚未怎麼發育的處女膜早就被一路衝碎,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了。

  

   我挺著肉棒,鐵著心,在安安的身上不住的抽插著,就像再肏弄一個會叫會動的飛機杯一般。安安還在不住地掙扎著,也可能是在發泄著自己的疼痛。“叔叔……不要啊……饒了我吧……安安真的好痛……”

  

   我看著幼女那滿臉的扭曲,還有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不斷出現的應激現象,比如不時緊繃的肌肉,蜷縮的腳趾,這些都是太過痛苦導致的。我心頭一軟,忽然有些不忍心,但隨即想到完成任務後大筆的賞金,還有傳奇殺手的名號,我又忽然有了前進的動力。我閉著眼睛,在心中默念到,“為了我的小錢錢,為了我好不容易回來的工作,還有村口等我的翠花。安倍晉三!!老子今天要肏死你!!!開炮!開炮!!開炮!!!”

  

   安安早就在我的肏弄下昏迷了過去,安靜的躺在地上。我把安安的白絲幼腿疊了過來,安放到她的腦袋旁邊,形狀就像一個炮架一樣,我大力的肏干著她那氣球一樣柔韌的幼穴,每一次都抵到最深處。終於,在她的幼穴的套弄下,我的肉棒終於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我把肉棒深深地刺入安安的小穴,緊緊抓住她的雙腿。我感覺自己的精囊在緊緊的收縮,就像手槍開槍前撞向子彈的底火,隨著肉棒的跳動,我那濃濃的精液就是我的彈藥,在肉棒的噴射下,一股股的打在了安倍晉三的幼穴和子宮里,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密集的彈藥量,簡直比霰彈槍的威力還要大。

  

   隨著一股股精液的射出,那種被人穿了十幾層約束衣的感覺又來了,我知道回去的時候就要到了。

  

   一陣眩暈的白光之後,醫院那白色的天花板,還有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這些都沒有。我就在一處帶有落地窗的房間中醒來。落地窗前還站著一個人,靜靜的望著窗外,正是賣給我那把手槍的狗菲菲。我晃了晃頭,站起身來,也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的景象正是熟悉的奈良市,下面的街道處一片混亂,散亂的人群,不斷鳴叫著的救護車,還有著在人群中奔行著的穿制服的警察。有的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抬著擔架往車上趕,有的警察在維持著街道的秩序,還有一群看著穿著平常衣服的人,對准一個角落,疊羅漢一般的壓過去把一個人壓在身下,甚至旁邊還有一個穿著jk的少女沿街仰面摔倒,露出白皙的大腿。

  

   我指著那個人,說道:“我還以為現在被壓在身下的人會是我。”

  

   菲菲轉過頭來,臉上還是那永遠不變的奸笑,“我啥時候賣給你讓你吃虧的東西。”

  

   “那那個被抬上車的安倍晉三?”

  

   “從你醒來之後,他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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