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哲門隊長系列 黑暗時代(一)

哲門隊長系列 黑暗時代(一)

   哲門隊長系列 黑暗時代(一)

  警鳴中,西嵐站在中央,眼角忽然涌下淚,慢慢巡視著周圍,每張臉,每個身影。

   喜悅、悲惘、憤怒,劫後余生的無情,忽然抬起槍指向拿回手機正在刪除的徐岳雷。

   而他無措中,西嵐胸膛爆出血花,牛獸徐岳雷慌張里手機跌落,恰好播放出自己被迫拍攝下的丑聞。

   搖搖晃晃,灰狼望著每張驚詫的臉,笑了笑。

   你以為你是那只猴子?一身頑骨,寂寞在月光下五百年孤獨作陪,後是緊箍相伴,醒了還想再戰。

   “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戛然而止。

   收音機最後的槍響後歸於死寂。

   今天的故事沒有結局,有的東西擁有此刻亦是失去。還好我們都不是那只猴子,身披鎖子黃金甲、足蹬藕絲步雲履、頭戴風馳紫金冠,踏平南天後的五百年孤守全在因果。

   “然後呢?”

   半躺在桌上的哲門隨手抱過收音機舉在身前,在聆聽無果後,白獅曼提柯爾赤裸走來,將收音機從哲門爪中拿開,俯身中的胸腹貼合,深埋頸項溝壑的誘惑,一切都很快樂,一切又都不快樂。

   “然後我們來做愛……騎乘、內射、虐待的對象顛倒,穿刺皮毛下的肌肉,血水濺出時一並愉悅的高潮射精,最後相融吞吃干淨。”

   曼提柯爾分開雙腿騎跨在哲門身上,犬獸鋒銳的指爪沿著曼提柯爾的乳頭一側劃下,血水潤了紋身,而後送入嘴中吮吸,慢慢品味往日本該是自己經受苦楚後的味道。

   當濃精涌出落在哲門臉上時,雨夜終將來臨。頭頂是左右搖曳的窗,入眼城市蒼白漸轉墨染。房間未開燈,隱隱約約,牆上釘著一張張完整剝開的獸皮,幾處窟窿空洞乏味。曼提柯爾趴伏在窗台上,雨水順著長發與側臉淌下,指爪繞著皮筋玩著翻花。哲門用打火機將金屬片燒紅一角,攥著白獅胯下肉屌擼動了一會兒,然後將烙鐵抵觸在莖身,曼提柯爾微眯雙眸,輕嗅雨夜中的腐朽混雜皮肉烙燙的氣息,精液再次涌出,隨著哲門掰著曼提柯爾的肉臀挺腰插入肏干,雨霧天地蒼茫。

   警匪什麼時候能廝混一塊兒吃頓燭光晚宴上床做個愛,往日窮凶極惡的施虐暴徒而今熱衷在刀尖釘板拎著幾千塊薪水生死出入的條子身下求歡。

   今天又是地獄。

  

   這里有兩個故事,那倆兄弟,徒弟徒弟師傅師傅叫著,赤身裸體的肉欲嘗過的甜頭,這之間的氣氛沒什麼關聯,但讓人總有點兒嫉妒的感覺。

   正如開篇的我們扯裂到鮮血淋漓,一個冷漠無情,一個哭喊告饒。腸道緊緊吞蠕中指,緊緊包裹下體,我問你會聽話了麼?身下的小可愛顫粟著回答,但我想小可憐應該更禮貌些。

   “爸爸……”

   我點了點頭,之後俯身含住他的下體,發育的有模有樣,我扼著他的脖子,細皮嫩肉的,真是可愛極了。

   舌尖抵著馬眼舔舐,精液在唇齒之間流動。我知道我在做什麼,看不到的都不算犯罪……我把它叫做報復,所以當我微微起身撇頭看了一眼鏡頭,真希望它能把氣味兒都盡收。

   但想想,一切並不無辜,沒人會愛我,也沒人會記得我。

   “爸爸……”

   “噓,先睡吧,我最愛的兒子。”

   一目十行的寡淡無味,索性翻篇講講別人的故事。

  

  

   我吐出哲門先生的肉棒,雙臂撐著牆壁起身的同時抽出了他的配槍,感嘆哲門隊長槍口頂在我腦袋後拙劣的說辭,打開保險後迅速的射殺了還在淫笑不斷的“同伴”。

   我愛死自己了,這種距離射穿心髒和爆頭的快感,歡愉的看著搖搖欲墜的屍體倒地,舔了舔嘴角沾染的犬獸精液,俯身將靠在牆角的哲門隊長拽起時,手槍倒轉遞給他卻又虛幌收回。

   “人是要臉的,但凡有點兒羞恥心,被圍觀做愛雖然挺帶感,但我並不喜歡有人笑的這般難聽,打擾到我聽哲門先生的呻吟如此撩人。”

   “我可沒有和你這無賴做那苟且之事。”

   我攙扶著深喘中極力壓制被我舔射之後帶著點兒難堪羞恥的哲門,抓了一把他翹臀,渾圓結實的手感讓我的胯間鼓脹,直到鋒銳的指爪劃過側臉,沁出的血淌下才讓我欲望保持在理智之下,狹長的傷口隱在皮毛之下很快結痂又很快的消失無痕。

   “是啊,僅僅只是口交,箍著冠狀溝不斷的舔含,射的很多吃了很多……所以哲門隊長很不滿嗎?”

   “我就當是先生在欲求不滿的求歡罷了。”

   說完,我攙扶著哲門向著巷口走去,在經過屍骸時一腳下去踩爆了本是同行而來的家伙的卵蛋。哲門看了我一眼,我猜他那張剛正不阿嫉惡如仇的臉沒有表現出驚詫,似乎對我的所作所為本著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意味。

   這可不是個有趣的發展。標簽這玩意兒是我最厭倦的,被人咒罵變態或是瘋子,那也就不算瘋魔了。

   月光光心慌慌,我將哲門的爪腕拷在副駕駛車窗上的把手,神色慵懶單爪把著方向盤開車,空出的一爪掀開蓋在哲門大腿上的警服褲子,並未轉頭,指肚在哲門半勃肉屌龜頭碾磨了幾圈屈指彈了彈莖身,甩出殘留尿道的精液後,哲門忽然攥著我的爪腕,我嘴角顫了顫,有些陰郁的目光挪移望著後視鏡中迷離夜色下的街道,在感受到爪腕逐漸承受的握力增加,我踩了踩油門後開口。

   “往前應該左轉了,這種速度不馬上降檔減速很容易翻車哦。”

   哲門松開了,他有些惱恨的樣子,卻不想被我看到又想些什麼鬼點子,陷入更深的游戲陷阱,只是將褲子重新蓋好裸露的下體轉過頭對著窗外朦朧夜景發呆。

   “要去哪兒?”

   “還是那只叫亞羅的老虎開的店麼?”

   點燃一根煙,我似笑非笑的用彎動指節輕敲方向盤,當香煙燃燒到一半時撥弄一旁咬著過濾嘴突然用詢問的語氣開口。

   “哲門隊長,我們也是老熟人了……你覺得是我賤還是你更賤?”

   哲門沒有回應,仍是出神望著窗外,城市疏離的樣子讓他感到一種無力,這座本該熟悉的城市藏匿了太多罪惡。

   “所以明知結果會怎樣,送你到亞羅那里和被送到那倆頭牛住的地方有什麼區別麼?”

   “兩頭牛?”

   “哈,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自我否定的太多了,這也就成了鬼故事。拿捏分寸在很多時候極為重要,而我怎樣才算是個極端份子?

   “你看我像是壞人麼?”

   “不是像,你就是。”

   這種淡漠的語氣,如果算吐槽的話,哲門隊長倒是讓我多少有些開心的樣子。事實上,在經過上次我用炸彈將他的車炸翻上天,之後將他囚禁折磨,弄個半死不活再救治康復,來回折騰,再送到亞羅的店中度過一周實際在外僅有小半天的時光,純粹調教奸淫性奴的時光,我就知道了一些綁架哲門之前做過調查所更為深刻的了解。

   潛藏骨髓的受虐狂情愫,哲門從未辯駁過他是不是個抖M,但也從未屈服過任何殘酷的刑訊調教,即便無力反抗,坐在特制刑椅上被電到青筋畢露,攥緊指爪渾身顫栗,要麼高潮射精要麼痛苦回流,射精後也不得宣泄的周而往復。

   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英雄、硬漢。

   使用特制的“L”型的角狀電極捅進入哲門這位高大威猛的犬獸的肉穴,尖端頂住前列腺,電流剌激前列腺周圍的肌肉,產生極限性射精,又稱為擠奶式射精的折磨游戲下,我看著哲門痛苦且亢奮而猙獰的面容,那種難以滿足的性欲,甚至在不斷逼問一些在我看來毫無營養的問題時,哲門斷斷續續的開口,除了不知道或是只重復一些諸如姓名職位的信息,也向充當刑訊者的亞羅請求為他手淫,電刑持續期渾身肌肉繃緊,厚實的胸膛滾落汗珠,卻在電刑停止的間歇中沉默猶如雕塑。

   無論怎樣難堪,我依舊很敬佩哲門隊長是個英雄,可挫敗感這種情緒在我這兒也從未有過。

   “我們離開了X市?”

   我其實不太喜歡與人交流,更多時候是一個高高在上一個跪地求饒,說點兒人生歪理,聽不聽也沒有逃離的可能。所以哲門不開口,我也耐得住驅車的壓抑寂靜。他開口才有話題,這個問題也很值得。

   我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捕捉到哲門側臉的些許微妙神色,他應該是猶豫自己的猜測。我嗯了一聲卻是否認說道:“有些時候就要認定自己的想法,即便感官會被欺騙……哲門隊長對這座城市沒人能比你更熟絡,這種時速經過這段時間你覺得能駛離城市麼?”

   “當然不能,而你覺得景色變得陌生,僅僅是我們正在行駛於一條不存在的街道。”

   “不存在?平行時空?”哲門很快的說出一個詞匯,在我經過解釋後加之聯想到那一次亞羅也模棱兩可的說自己的店,現世的力量根本無法找到,雖然尚有驚詫,卻也沒有表露太多的神色。

   “這麼快就接受了與常識不同的信息,我以為你會嗤之以鼻。”

   “我有看過這種相關內容的科幻雜志。”

   目的地就快到了,哲門又轉過頭不再看向我,他被吊起的一只臂膀,指爪顫動了幾下,我猜他應該在想之後會落入誰的手里,或者並不需要在意是誰,久違的殘酷性虐拷打沒有什麼新樣,再次被證明自個兒是純粹的受虐狂,被拍下種種赤身裸體沉淪性愛調教下的情色丑態視頻,繼而再釋放,過一段時間又重返地獄。

   “感到索然無趣對麼?千萬不要懷疑人對於折磨他物上能有多少靈光一閃的點子,對於施暴,縱觀歷史,人從來不缺乏智慧。”

   我輕聲說著,卻是猛地踩下刹車,繼而撲向坐在副駕駛的哲門,狠狠將他抵在車窗上,在他皺緊眉頭試圖反抗時,我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犬耳,然後退開些許,捂著被他抓出血痕的腰側,揚起下顎看著犬獸繼而開口。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你確定不是你單方的娛樂麼?”

   我拿開捂在傷口上的爪子,穿插在毛發中,染上一片猩紅,我看著他微斂目光,望來的晦暗視线,傷口逐漸結痂直到痊愈不留痕跡。

   “之前是,這次不是……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說了我們,字面和實際皆是雙方該在同一條线上,你若覺得被動,那只能說明我是個樂衷主動的人。”

   我咬著香煙過濾嘴,語氣一貫的輕佻,但我知道我是認真的。香煙隨著噴吐繚繞,燃燒了沾染的血腥。哲門後仰緊挨著車門,爪腕皮毛之下蹭出一圈淤痕。

   “我有拒絕的權利麼?”

   “有。”

   “只是我會變本加厲的糾纏哲門隊長。”

   這根煙抽到只剩煙蒂時,哲門隊長抬手從我嘴里拿下,二指捏著然後捻熄在我的鎖骨下,然後丟入口中狠狠咀嚼起來。

   “槍。”

   我反握遞給他,似笑非笑望著他顛了顛然後槍口抬起對准了我,他也笑了笑。

   “你選我當游戲博弈的對手,可卻從一開始就沒任何尊重。”

   “子彈被你卸光了對麼?”

   哲門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而我面色驟然冷冽,順勢擊打在哲門的爪腕,槍口上移,封閉的車內響徹槍聲,在哲門的震驚中車頂留下彈孔。

   “只有一顆子彈……有件事先生要明白,你我不是博弈的對手,而是這場游戲的合作伙伴,是拍檔。”

   這一瞬我看到了哲門隊長甚少有過肆意張狂的侵略神色,目光緊緊盯著我,然後嘁了一聲,在我個人本著有來有回的基准下,重拳迎面打昏了他。

   卡圖和哈布睡在我對面,那是夢外。夢中的房間空蕩蕩,鏡子、魚缸、八十年代的復古電視機,四四方方像個盒子。盒子?漫不經心拆開絲帶,入眼或是哲門或是黑牛哈布,戴著眼罩口球,束緊囊袋根部,馬眼塞著導尿棒,金屬的玻璃的,龜甲縛下美好的健碩肉體,就裝在盒子里,像郵寄過來的聖誕禮物一般放在門前,然後我與哈狼先生舉著器皿,隨著傾倒,從壺口淋下溫熱的融化巧克力。我說哈布太黑了,倒牛奶或是蜂蜜也不錯,一點一點兒沿著厚實胸膛匯聚而下,沁染毛發後的鮮明對比,把玩哈布和哲門的乳頭環,屈指彈了彈莖身,綁縛的小鈴鐺清脆悅耳。

   那都是過去時了。

   唯有似是而非的半夢半醒,才讓我能往回念想著活。我睜開眼起身佝僂脊背,頭顱垂的很低,使勁兒揉搓了一把臉,才站起來經過桌子時拎了一瓶卡圖喝剩一半的烈酒,搖晃著身子走到躺在沙發床上摟抱一起啃奶子睡相極度放飛的哈布和卡圖身旁,半跪床邊俯身用從撣子摘下的毛絨撓搔黑牛哈布的鼻孔,順帶扯了扯鼻環。

   “你倆這事後睡相看不出是一對兒鏖戰到天明,更像是約了十來個壯漢猛男。”

   黑牛哈布翻著白眼望著我:“噓,老哥還睡著,別吵他。”

   “嘁……搞不懂你們的關系,姘頭啊兄弟啊師徒什麼的,有夠煩。”我側頭掃了一眼卡圖,半勃肉屌尚沾滿精液,腳爪踩著他的小腹,一句走你便將這老色牛踹滾下床,然後分開雙腿騎跨在哈布身上,按壓著他的雙腕,俯身時披散的長發從肩頭垂落,蠱惑的語氣撩騷著身下健碩的黑牛。

   “我現在硬了,來爽一回吧。”耳鬢廝磨,這情歡做愛,有什麼好講究的,和誰不是做。

   本就赤裸身軀,我前後緩緩挺腰,肉屌在哈布的腹肌上摩挲,淫液潤濕與毛發刺癢的快感,直到哈布猛地抓住我的臂膀,嗤笑一聲說道。

   “爽歸爽,怎地,還打算順手牽羊撬走老子牛角上的箍?”

   嘁……被識破惡趣味行徑後的我聳聳肩,在直起身時卻又被站在我身後的卡圖攬懷箍腰,一雙大掌沿著小腹而上,肆意揉捏結實胸肌,並攏雙指狠狠掐著我的乳頭,豪爽粗獷大笑。

   “色獅子,作為客人來我這里,當我面玩我家的黑牛,說不過去吧。”

   聽罷,我歪著頭無聲笑了笑,扭頭迎上,舌尖探進牛獸卡圖口腔,與他舌吻交纏片刻,被他攥著鬃發壓迫俯身前傾,肉屌恰被哈布的胸肌夾住,高挺肉臀扒開穴口,被身後毛發深棕的牛獸卡圖拍打了幾下臀肉,猙獰粗長的雞巴擠入些許,借著撕裂沁出的血與精液混合,狠狠挺腰插進,施虐一般的狂暴。而我並非無痛無感,卻是極度痴戀給予虐待和受虐的強烈快感,痛楚亦是歡愉,蠟油傾倒在脊背,雙爪擒鎖脖頸逐漸窒息的抽離幻象,哲門應該是最為清楚不過了。

   我的脊背滿是深痕與滾熱蠟油,卡圖將烈酒澆灌在我的傷口處,我舔著嘴角感受強烈灼熱的刺激,卻從凌亂鬃發中似笑非笑望著在光影交織中穿著警服沉默而立的哲門。

   “這就是你新弄來的獵物?”卡圖掃了一眼依舊漠然旁觀一切的哲門,對著坐在大呼小叫嚷嚷快讓我滾蛋的黑牛哈布肚皮上的我問道。

   我雙腿大開,些許後仰身子,任由哈布抱著我的蠍尾啃咬,在我回頭衝他呲牙笑說這玩意兒帶毒後才悻悻然松開,而我指爪分開卡住肉屌,射進體內的大量精液不斷從微微開合的穴口涌出,淌滿黑牛腰胯。

   “雖然同樣有得玩兒,不過老色牛我告訴你,哲門隊長是我的合作伙伴,尊重的心態請擺好,主奴那套把戲,老子並不甩。”

   “嘖,一個無惡不作的變態瘋子和條子攪和一塊兒,老子懶得了解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喂,那邊的條子,想耍一回樂呵樂呵就扒了你那身皮,看的老子礙眼。”

   我起身打算衝干淨汙漬,經過哲門時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對哲門撇頭看向我時眼中流露些許的詢問笑了笑,輕聲開口:“不用把那倆老牛當回事兒,我們是合作伙伴,同等位置,無非現在是玩玩游戲樂呵樂呵,各取所需。”

   衣褲落地的聲音響在身後,我仰頭眯起雙眸看著牆壁上的紋飾,未來的日子能生出多少愉悅,像那紋路漫延,如根須似花葉,最終碩果累累或是枯敗凋零。

   在我惡劣的擠光卡圖老板所有的沐浴品衝下水道後,心情愉悅的晃著膀子走出來,將拴在哲門肉屌囊袋下的警靴里丟了幾塊砝碼,吊綁半空戴著口球的哲門嗚咽呻吟一聲,卻又不得舒展身軀,全是因為包皮被夾子和堅韌絲线扯著連接於乳頭夾,若是挺直身軀,必將會扯裂到鮮血淋漓。

   “你們還真敢玩兒這些髒把戲,對我的合作伙伴溫柔點兒能死啊。”

   我一邊說著一邊抬爪摳掉歪歪扭扭刺入哲門厚實胸肌中的圖釘,伸出舌尖舔了舔不斷沁出淫水的龜頭馬眼,惹得哲門繃緊渾身肌肉似是痙攣般抽搐了一會兒,股股濃精射在退後幾步我的側臉上。

   “我有點兒喜歡你這位朋友了……色胚獅你難道看不出哲門完全是陷入興奮中了麼?”黑牛哈布嗤笑了一聲,而卡圖站在他身後,雙臂穿過腋下探前不斷揉捏他的胸膛,肉屌在他股縫來回廝磨。至於我則是不置可否的咬著牙簽拿過卡圖的平板電腦,躺在椅子上寫著什麼,期間微妙掃了一眼正玩著極盡荒淫玩樂的三人。

   凡事別做絕,日後好相見。你倆做過的荒唐事兒可也不少,一樁樁一件件,嘿,恩愛到白頭?

   我編纂的這些故事,有我當頭或是旁觀而立。

   廣袤大陸的蔥郁平原莫高雷自古是熱愛和平不喜斗爭的他們的故鄉,游牧結伴繁衍生息,都城雷霆崖到處可見的斑斕圖騰與帳篷長房,這里是他們狩獵野獸從而磨礪身軀與心性為之守護的榮耀之所。艾澤拉斯大陸響徹無邊號角,榮耀和悍不畏死的向前,戰爭歷經數個年華。裂痕的武器交給鐵匠修復,牛獸卡圖與哈布互撞臂膀。

   “現在該去酒館喝上一杯。”

   慵懶愜意坐在木紋發黑的凳椅上,甘烈的酒愈久彌香,一聲令下,又要匆匆踏上征程。

   羅老板總嫌棄我從來不能一路正經下去。我碼字有些累了,起身走到床邊,直接就坐在四肢大開被綁縛的哲門身上,呲牙汪了一聲,戲謔般笑著說:“大狼狗玩的開心麼?老實同內港,我是更想綁在這兒被龜頭責的是亞羅,就用他姘頭消雲的臭襪子堵上他天天diss老子的虎嘴,可勁兒折騰擼爆他的卵蛋。”

   回身一刀甩出釘在牆上,亞羅剔著牙站在那兒,消雲在旁撇頭眼神飄忽,我有種喝斷片後的頭疼感,撫額嘟囔了一會兒,身下的哲門吻部被狗嘴罩禁錮,承載著身上不輕份量的我,亦是隨著顫粟猛地挺起腰胯,油光水滑的皮毛之下肌肉鼓脹,在射精後仍是不停龜頭責刺激下達到了射後預高潮,尿失禁的淫糜場面中,我也不在意身上濺染多少汙漬,拔了貼在哲門囊袋與腰窩處的電極貼片,正拿著震動棒饒有興趣不斷按摩刺激哲門肉屌龜頭的哈布停下,卡圖也在這時候看著有些煩躁的我走進另一房間後開口。

   “你們還是老樣子啊。明明是摯友卻總是擺出一副見面就要掐架或者誰也不想搭理誰的樣子。”

   “誰要和他掐啊!我是很想讓他當肉便器啦!”

   一點兒小插曲,在我扒在門邊探頭警告了亞羅這次不准對哲門玩兒那些血呲嘩啦的sm游戲後再次縮回去寫起小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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