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群芳閣的陷落【中篇】
第四章、李汝無慘
“師傅·····救····救救我·······”
看著台下的弟子們遭此劫難,李汝和完顏珠的心好像在滴血一般,可武藝高強的她們如今也只是砧板上的肉,只有撅著腚挨肏的份了。宋天霸等人為了徹底摧毀群芳閣的尊嚴,把閣主李倩扒光了掛在旗杆上,接著開始享用李汝和完顏珠兩位美艷的副閣主——只要把兩位副閣主都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妓女,群芳閣便再無反抗的機會了。
也是知道自己幾個人加起來也不是李汝的對手,為了防止李汝反抗,匪徒們不僅把她捆得結結實實像個大粽子,還點了她幾個要穴。
匪首黃雲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起身來至李汝身旁蹲下,在她吹彈得破的粉臉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怎麼樣,李副閣主,任你素日里趾高氣揚,今日還不是落在我們這些粗野之人的手中,感覺如何啊?”見李汝目光恨恨地瞪著他,不由扭頭對宋天霸說道:“宋盟主,這娘們看來硬挺得緊,我從鄭藥師那里整來些春來膏,要不要給她吃點,玩起來也暢快些?”宋天霸得意地雙手抱在胸前,搖頭道:“不可,若是那樣,與玩娼妓有何區別?須要……須要……”吳龍心急,問道:“須要如何?”宋天霸微笑道:“須要你我兄弟大展身手,平白把大美人撩撥得欲火高漲,騷情難耐,然後再肏得她浪叫連天,欲仙欲死,方算手段!也讓這娘們明白,女人武功再高,終歸還是女人,天生都是要讓我們男人玩、肏的!”黃雲哈哈笑道:“不錯不錯,片刻之間,把一位清純女俠變成一個蕩婦淫娃,妙啊!”早按捺不住,拖過李汝便剝她衣褲,勁裝甚緊,干脆大力撕扯,“哧哧”幾聲,剝得精赤條條,連裹腳布也除了下來。頓時,一具晶瑩雪白、凹凸有致的完美胴體呈現出來,在正午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李汝已是摽梅之年,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线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
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別說台下邊肏女弟子邊圍觀的土匪們,就是幾位匪首也直看得目瞪口呆,涎水長流。他們為禍江湖數十載,雖玩過不少女人,但不是山野村婦,便是青樓娼妓,象李汝這等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還是鮮有機會。
吳龍兩只虎爪迫不及待地按上李汝酥胸,抓住一對豐滿的奶子一陣揉捏,嘖嘖不已:“這娘們號稱群芳閣第一美女,確是天生尤物,瞧這大白奶子、大圓屁股,要是嫁出去怕不天天挨他老公肏個飽吧。”土匪們一齊大笑。
李汝身子動彈不得,但神智未失。她天生麗質,武藝高強,自幼養成了嫻淑溫柔的性格。但她不似李倩久經人事看破了紅塵,年輕的李汝在情竇初開之年出閣闖蕩過一陣江湖,對男女愛情充滿向往。李倩也不願讓她隨自己做這帶發僧尼,親自提親與天地盟盟主結為親家,把李汝許配給了相互愛慕已久的天地盟少當家彭帆。按理說此時李汝應該離開閣中去拜訪彭家了,但近來江湖不穩,李汝擔心閣中有變就主動推遲了婚約,想不到竟遭此橫禍。
平日的李汝別說被男人摸過碰過,就是男人多看她幾眼,也會令她頗不舒服,但今日中計被擒,她知道自己的清白貞操,就要毀在這兩個淫邪之徒之手。不由令她羞辱難當、肝腸寸斷,她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兩行清淚自眼角緩緩溢出。
幾位匪首本就是好色之徒,眼見群芳閣第一美人李汝一絲不掛的美妙肉體擺在面前,早已欲火高漲,當下各自脫光衣褲,撲到李汝肥嫩嫩、香噴噴的成熟裸體上,大展身手,准備盡情享受這頓“美餐”。
黃雲一邊揉搓李汝雙乳,一邊欣賞著她淒楚的神情,凌亂的黑發映襯出她蒼白秀麗的面龐,秀眉微皺,美眸緊閉,鼻翼翕合,兩片櫻唇無助地顫抖著,一副待宰羔羊般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想加力凌辱這絕色美女。
他低頭在她紅潤的櫻唇上嘖地一吻,贊道:“好香!”伸手捏住她的粉腮,她櫻口不由自主張了開來。他一張大嘴罩上她的小嘴,把舌頭探入她口中亂攪。
她只覺惡心至極,躲又躲不開,吐又吐不出,而更令她驚顫不已的是來自下體的異樣感覺。
吳龍把李汝一雙修長豐腴玉腿左右分開壓在地上,這樣,她那女性的隱私之處,便一覽無余地呈現在眼底。漲鼓鼓的陰阜上生滿烏黑濃密的陰毛,但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兩側,卻是清潔溜溜,一根也無,由於腿分得太開,兩片大陰唇也被向兩邊扯開一條濕潤的肉縫,露出紅嫩的陰肉,陰唇綿延的盡頭,那緊閉的屁眼微微凸起,如一朵小小的粉色的菊花蕾。
他伸手梳抓幾下陰毛,然後用手指把李汝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向兩邊拉開,貪婪地欣賞著這活色生香的美景:那陷在包皮里的肉核,那細如針尖的尿道口,那微微開啟的可令天下男人瘋狂的桃源香屄。,還有那股迷死人的少婦特有的陰部香騷氣息……他“咕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太美了,這樣出眾的香騷屄,只讓他丈夫一個人享用,豈不可惜大哉,李大美女,看龍爺今天怎麼肏得你欲仙欲死,樂得飛上天。”宋天霸此時也全力捉弄李汝鼓漲的乳峰,粉嫩的奶頭,在劇烈的動作中漸漸硬翹起來,隨即被男人的口舌包圍,舔得唾液飛濺,砸砸有聲。
李汝拼力壓抑漸漸升起的欲念,可被玩弄的身體各部,都是女子最敏感的區域啊。這每一種感覺,都是她從不曾經歷的,壓抑在貞潔觀念下多年從不曾有過的欲望,卻在這一個屈辱的時刻,被從深埋的心底喚醒。
吳龍明顯感到她的變化:紅紅的陰核已自包皮中翻出了頭,並漸漸漲大,蠕動的陰道壁分泌出粘粘的淫液,隨著手指的動作慢慢溢出穴外,證明陰穴深處,已是春潮泛濫了。
他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中吮了吮,道:“我們李大美女的香騷屄已濕了,看看這麼多的水,嘖嘖,幾位寨主,我忍不住要開始肏這武林第一大美人了!”跪在李汝雙腿之間,把她兩條長長的豐潤玉腿,盤繞在腰間,早已劍拔弩張的粗大陽具,直直地頂在她下陰,鵝蛋大小的火紅龜頭,迫不及待地在屄口摩擦著,只待主人一聲令下,便立刻分波逐浪,直搗黃龍。
他一邊用手指分開那兩片大陰唇,一邊對李汝道:“大美女,今天就讓我來做你的如意郎君吧!”對准目標,腰部前挺,“滋”一聲,已插入大半截。
李汝只覺下體一陣刺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吳龍粗大的陽具粗暴的插入令她身心都感受到巨大的痛楚。
她只能睜大雙眼,無神地望著上空,心中道:“完了,帆哥,妾身的清白之軀沒能留給你······對不起,帆哥……”吳龍只覺得肉棒插入李汝的香屄里溫熱滑膩,充滿彈性,緩緩插入間那陰道內壁的層層皺褶與肉棒緊密地摩擦著,快感十足,他得意地看著這個性格高傲、武功高強的美麗女俠成為自己的胯下之臣,不由一陣激動難耐,開始大力狂抽狠插,直干了一百余下,便忍不住“噗噗”地把一股股濃精射入李汝成熟但從未用過的子宮。
“他奶奶的,這樣快,不過癮,都怪這娘們太美了……”吳龍粗喘著,不甘心地大叫,揮掌在李汝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上“啪啪”拍了兩掌。
正口、手齊動,把李汝一對豐滿的奶子蹂躪得又紅又腫的黃雲見狀,連忙說道:
“其為魚肉,我為刀俎,須要慢慢折磨這娘們,何須心急?吳寨主暫且一歇,看我來伺候伺候這大美人。”也不待吳龍回應,黃雲早迫不及待地拎起李汝雙腿,拖將過來,將腹下堅挺細長的陽具搖了幾搖,“噗滋”一聲,已一貫而入,直插到底。
李汝痛得幾乎昏去,只覺得下體似被一根長長的鐵棍貫穿,那龜頭已突入子宮,不由悶哼一聲,嬌軀起了一陣顫抖。
黃雲的陽具被李汝香屄緊緊夾著,密不透風,不由爽叫一聲:“好緊的香騷屄,夾得我魂兒都飛上天了!”更不怠慢,把李汝一雙玉腿扛在肩上,如狂風暴雨般猛抽狠插起來,狹小的空間里,頓時響起一陣急促而清脆的“啪啪”的肉緊之聲。
這黃雲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忽快忽緩,九淺一深,把個李汝的嬌軀,弄得如狂風駭浪中的一葉小舟,顛簸不已。粉腮緋紅,美目迷離,烏發蓬松,嬌喘連連,尤其那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顫抖得幾乎要飛起來。
一旁的宋天霸看得目眩神迷,他爬到李汝頭邊,掰開她的下巴,把那根油光光、軟綿綿、臭哄哄的陽具,生生塞入她的櫻桃小嘴里,只剩兩顆卵蛋露在外面。他哈哈笑道:“李大美人,我的大雞巴滋味如何?我雖還沒插插過你下面的嘴,但若不插你上面的嘴,你豈不怪我相比其他幾位寨主太不公平?”眼見李汝面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卻是欲吐不能,不由心頭得意,當下跨蹲在李汝身上,雙手抱著李汝螓首,一蹲一起,將肉棒在李汝嘴里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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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汝一陣惡心欲嘔,但這種感覺只是一瞬而逝,隨即又淹沒於被凌虐的欲海之中。
黃雲一通狂抽猛插後,漸漸放緩節奏,直起身子,雙手按著李汝兩條大腿向兩邊分開,把陽具抽至穴口,再輕輕搗入,每一下都帶著那兩片紅肉翻入卷出,淫液淋漓,兩團糾雜在一起的陰毛都被弄得濕濕的,泛著淫靡的亮光。他一邊抽插一邊用手指撫弄李汝嬌嫩紅腫的肉核,極力要把李汝送上快樂的巔峰。
終於,在三人幾乎同時的陣陣抽搐中,黃雲暢快地射精了。李汝只覺又是一股股火熱的精液直射入子宮,震得她嬌軀顫抖,心神俱飛,只感世間萬物皆不存在,只願永遠被這樣干下去,在無法抗拒的快感中,她失禁地泄了出來,“嘶嘶”聲中,一道濃熱的貞潔陰精斷斷續續地直射在黃雲龜頭上。 他先是驚鄂,隨即得意得狂笑起來。而可憐的女俠李汝則已陷入半昏迷狀態,早已不知羞恥為何物了。
黃雲抹了一把汗水,喘著粗氣道:“想不到這娘們如此淫賤,竟被老子肏得泄了那麼多陰精,給她沒過門的丈夫知道不氣死才怪,哈哈,他未來老婆這塊香屄真是人間極品啊。”緩緩拔出陽具,頓時,一股混和了李汝高潮陰精及他們兩兄弟精液粘稠液體汩汩流出,順著李汝深深的屁股溝向下淌著。吳龍淫笑著說道:“我聽說西域密宗有一采陰補陽之術,對提升功力極有益處;可惜我們幾個沒有修煉過,不然這副閣主的陰精定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宋天霸笑道:“這娘們已樂死過去了,看來,可以解開她的穴道來玩了,否則,總是死魚一條,不夠爽快。”吳龍點點頭道:“不錯,現在即便解開她的穴道,她也無力尋死了,不過,以防萬一,只可解她肩井等穴,讓她身子手足可以活動,可以浪叫,以增樂趣,但這娘們武功高強,不可不防,氣海穴是萬萬不可解的。”一邊說,一邊出指飛快,解了李汝幾處穴道,李汝“唔”了一聲,發出了被奸淫以後的第一聲呻吟。
宋天霸的肉棒剛才在李汝小嘴里一番攪搗,正自漲得難受,急欲梅開二度。
當下抓過李汝的白色真絲褻褲,在李汝狼藉的陰戶胡亂一擦,道:“李副閣主,我又來了,這一次定不會令你失望!”伏身而上,一記撥草尋蛇,粗硬的陽具“吱溜”一聲,故地重游,再度進入李汝那濕淋淋的肉穴,輕車熟路地抽插起來。
李汝的意志似已完全被摧毀了,即使穴道已解,她也毫無一絲反抗的意識,反而在生理的快感中下意識地扭動下體,迎合著宋天霸的衝擊,櫻唇間更是發出陣陣“咿咿……哦哦”的呻吟,嬌啼婉轉,如泣如訴。
宋天霸直肏了百十下,亦感氣喘吁吁大汗淋漓,便抱著李汝肥臀,順勢一個翻身,自己睡倒,把她翻到上邊,下體起伏,自下向上,仍自抽插不已。李汝穴道乍解,嬌軀仍是綿軟無力,只能將上身伏於男人胸口,肥臀高舉,嬌喘吁吁地任由他擺弄。
她的一顆螓首垂在宋天霸頸邊,一頭秀發瀑布般散落,豐潤的酥胸緊貼男人壯健的胸口,那一對豐滿堅挺的奶子,被擠壓得變了形。宋天霸只覺李汝那兩團軟肉不斷摩擦著胸膛,臉兒相偎,香澤微聞,妙不可言,不由加力挺動。
黃雲坐在一邊歇息,正對李汝雪白渾圓的大屁股,二人交合的性器纖毫畢現,一覽無余。只見宋天霸那根青筋虬結的粗大肉棒由下而上,快速進出李汝的陰道,帶著水亮的陰肉卷入翻出,那毛茸茸的陰囊甩上甩下,“啪啪”聲中,撞得李汝兩片肥臀顫抖不已。
宋天霸一邊干穴,一邊把手在李汝肥白香臀上亂摸,一根手指輕輕揉著李汝那微凸的屁眼,刺激得李汝陰部陣陣抽搐。他喘著粗氣對黃雲道:“黃寨主,李副閣主的香屄精彩絕倫,屁眼也緊得可愛,可願與宋某一同享用?”黃雲正自按捺不住,聞言陽具再度勃起,他起身跨伏於李汝渾圓香臀後,宋天霸也合作地暫停了動作,並且用雙手幫忙抱住李汝的纖腰。
黃雲左手扶住李汝的肥臀,右手握著陽具,龜頭抵住李汝的小屁眼,用力慢慢搗入,“滋溜”,僅塞入一個龜頭,只覺緊密難行,但卻也激起了他的暴虐之心,決心在征服這女俠的香騷嫩屄之後,再度征服她的後庭花。於是借著陽具上沾滿的滑膩的淫汁,他用力插入了半截。
李汝只覺屁眼一陣撕裂般的刺痛,不由抬起上身,慘叫連聲,反回手去推阻,同時把臀部亂扭,似乎希望能夠甩脫,但二人早有防范,兩雙手臂緊緊箍住她下體,令她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黃雲見李汝反抗,不由大怒,揮掌在李汝肥嫩的大屁股上“啪、啪”連拍幾掌,惡狠狠吼道:“賤人!乖乖讓黃爺肏你的屁眼,再敢抗拒,看我把你的腸子也捅出來!”李汝吃痛,不敢再動,只能眼淚汪汪將銀牙緊咬下唇,委屈地承受陰戶和屁眼同時被兩根大肉棒貫穿的非人淫欲。任她素日里孤芳自傲,任她身懷絕技,出道江湖名滿天下;任她天生麗質,美麗脫俗,卻仍是錯生女兒身,紅顏多薄命,此時被兩個粗野之人像對待最低賤的妓女一樣地奸汙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汝成熟美艷的肉體確是迷人,令二人欲火熊熊,不能自己,俱是發瘋般狂插猛抽,毫不憐香惜玉。他倆干這雙管齊下的調調配合甚是默契,兩根肉棒一張一弛,你進我出,我出你入,令李汝的下體,無一絲空閒與喘息,始終是漲滿的,偶爾雙棒齊插,那兩顆龜頭幾乎要在女人的肚中碰個頭,真真是要搗碎肝腸,戳破肚腹,只干得李汝嬌呼慘吟,死去活來,白眼頻翻,高潮連連。 [uploadedimage:5268635]
第五章、珠殘玉碎
就在李汝被幾位匪首單獨享用的同時,一場針對完顏珠的輪奸盛宴也開始了。完顏珠是金國貴族之後,又有一定的異族血統,這使她在擁有漁獵民族的健碩美的同時又兼有西域風情,讓只見過中原女子的山賊們大開眼界。蘇木闊對這來自白山黑水的驃騎美女甚感興趣,征得宋天霸的同意後就扛著完顏珠,帶著幾十名蒙古馬匪到馬棚那里去享用了。四個馬匪強架著衣冠不整的完顏珠到了馬廄里,把剛剛被奸死的幾個女弟子的屍體隨意丟棄在一旁,也把完顏珠以“大”字形捆綁在了拴馬樁上,也不懂憐香惜玉,三下兩下把完顏珠剝了精光,手底下也沒少揩油。
只見裸身的完顏珠半懸在空中,從頭到腳潔白如玉,胸背腰臀,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曲线延綿迷人。
反綁的雙手,淚痕嬌縱的面頰,再加上因抽打而赤紅的豐潤圓臀,無不誘發著眾人的獸性。
濃密的屄毛下面,可見兩腿間一道肉實的屄縫,可惜的是,屄門的顏色微微發黑,並不是處子那般粉嫩。
“千戶你看!這金國女人下面黑得可以!”
“依我看,這女人沒被百人肏過,也有八十了。”
原來完顏珠貴為金國大將軍侄女,不愛紅裝愛武裝,自幼研習武功,深得大將軍寵愛,在金軍中也委以重任。不曾想某次完顏珠帶隊夜襲宋營,兵敗身俘,在宋軍營中慘遭數日輪奸,全身的三個眼都被開了苞,被灌滿了濃濃的白漿。宋營將領得知完顏珠身份後為邀功領賞又怕被金軍察覺,派了一支宋軍小隊押送完顏珠回臨安;這隊宋軍也是精蟲上腦之徒,一路上稍作歇息便奸淫完顏珠,竟耽誤了行程,被金國斥候發現後盡數斬殺。金國斥候見完顏珠赤身裸體的落魄樣子,一時也起了色心,趁著她不省人事又再度將其輪奸。替她洗去汙濁穿戴好盔甲送回金軍大營,大將軍甚是痛心,為保侄女清白將知情者也全部斬殺。但完顏珠此後再無殺敵豪情,整日丟魂失魄地在金營中游蕩,後來干脆不辭而別四處闖蕩,最後才在群芳閣落腳。此事只為李倩和李汝二人所知,沒想到今日竟遭賊人撞破,完顏珠此時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閣前。
“哈哈,這些娘們兒的頭頭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她門下的弟子也一定不是貞潔烈女,大家使勁肏啊。”一個賊人大喊著,更加賣力地挺起肉棒衝殺入下身的嫩穴,弄得那嬌喘的美貌弟子一陣驚呼,不知是爽還是疼。
“對,這群芳閣里面都不是黃花閨女,今天我們不肏,改天就被外面的男人玩了,不肏白不肏啊!”那山賊用力一頂,肉根沒入少女的口中,少女嗚嗚的掙扎著,喊不出聲,連翻白眼。
在得知完顏珠不是處子之後,好似一陣旋風般的連鎖反應,山賊們像打了興奮劑一般賣力地強奸著女弟子們。
完顏珠抽泣著,聲音細不可聞:“別說了,求求你們不要再說了······”
蘇木闊一巴掌拍在她下身處,剛好觸碰到那兩瓣嫩肉,完顏珠疼得一激靈,陰8道內泛起一絲涼意,竟射出來一縷淫水。
蘇木闊摸了摸完顏珠濕漉漉毛茸茸的騷屄,大笑道:“這金國女人真是個婊子,挨打都能噴出水來。”
完顏珠急忙辯道:“不是的,我······”
不等她說完,蘇木闊就又是一巴掌,嚇得她再不敢多嘴。雪白的肉臀已經布滿掌印,滾熱無比,還有些許紅腫。
蘇木闊怒聲道:“屁股翹起來,怎麼不動還想挨巴掌嗎?”
完顏珠半吊在空中,只能屈辱地努力控制住平衡,飽滿圓潤的臀部高高撅起,屄縫和菊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了。她的陰唇有些發黑,形似一朵牡丹,花心處一張一翕,泛著晶瑩的光澤,就像花朵吐著露珠。
剛剛看著那些中原土匪都在肏弄著草原上難得一見的美女,蘇木闊碩大的肉棍早已挺立,迫不及待地挺向那美妙的幽洞,只聽一聲悶哼,借著充盈的淫水滋潤,盡根而入。
完顏珠雖然不是處子,但是習武已久又保養有方,陰道緊實委實堪比處子,同時又具備處子所沒有的蠕動感。蘇木闊進入後立刻就能感覺那人中妙品的滋味,少婦的敏感和處子的緊實相結合的美妙感覺,讓蘇木闊大呼刺激,他奮力挺送起來,肉棒插進抽出,每次臀肉相撞都會發出“啪啪”的響聲,好不快活。
完顏珠被迫迎合著身後蘇木闊的動作,嗯嗯啊啊地嬌喘著,更激發起蘇木闊的獸欲。
一根肉棒在黑色的牡丹花口出進進出出,帶出縷縷白沫,兩人下身處一片狼藉,潑墨寫意出一幅不一樣的畫卷。
“駕!”蘇木闊干得興起,一把揪住完顏珠散亂的長發,竟將她當做馬騎。
不僅是圍觀的蒙古馬匪,就連馬棚外的中原土匪們也皆是大笑不已,稱贊蘇木闊有妙招,真道是“百花閣女人如同馬匹人人得而騎之”。
意識模糊的李汝隱約聽見完顏珠挨肏的慘叫聲,心底倍感淒涼,可此時她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應付著三個寨主的奸淫,哪里顧得上她呢。
蘇木闊動作越來越快,手上力道越來越大,疼得完顏珠仰頭直起了身子。
“啊疼啊,舒服快一點,啊——”完顏珠恣意嬌喘,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賤貨,果然是欠肏的婊子,流了這麼多水,差點給老子滑出來。”蘇木闊一邊抽插一邊罵著,“女人都像你這樣,金國活該被我們蒙古勇士征服。”。
“臭婊子,怎樣老子厲害吧,啊,我要射了,你給老子接好!”蘇木闊忍著快感,又奮力抽插了十多下,終於將完顏珠送上了高峰,在她“嗚嗚”喘息的同時,馬眼大開,一股股白稠的精液衝進了她的玉宮。
蘇木闊滿意地抽出自己碩大的陽具,完顏珠滿腹的充漲感瞬間消失,下腹一陣哆嗦,竟失禁尿了出來。蘇木闊雙手掐住她的纖腰端著她,晶亮透明的黃尿呈弧线噴射出來,好似一座人形噴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不絕於耳。
“你們幾個,再去教教這個金國女人怎麼騎馬!”有些餓了的蘇木闊去閣中找吃的去了,臨行前把完顏珠扔給了自己的蒙古安達們。蒙古馬匪們爆發出一陣歡呼,一邊稱贊著千戶慷慨大方一邊把昏迷不醒的完顏珠從馬廄上解了下來,拎著腿拖到茅草上輪奸了。
高台之上,李汝如軟泥一般癱躺在地上,呼吸微弱近乎將死之人,酥胸微微起伏,兩只櫻乳迎風微顫,全身細密的汗珠已匯集成汗流滴落。屄口和菊門敞開著,一張一翕,就似張開了兩張小嘴,吐著大團的白漿,下身處泥濘不堪;一縷白濁也從櫻唇間流出,顯得格外狼狽。
“來來來,幾位寨主一起為我們的李閣主洗洗澡吧!”黃雲突發奇想,脫下剛穿好的褲子,剛剛疲軟下的雞巴對准李汝門戶大開的屄口,直接尿了一泡黃色的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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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兩個匪首也淫笑著掏出雞巴,朝著李汝的酥乳和桃頰上滋尿。肉體和尊嚴受到雙重打擊的李汝終於理智崩潰,秀美的面龐上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原來,李汝為了堅守貞潔也為提升功力,自己研習了江湖俠女秘功“玉女貞”。煉此功法者武藝可大為長進,且與意中人同房後可男女雙修,陰陽互相采補,對二人修為都大有裨益;但一旦自己破了貞節或遭人玷汙,“玉女貞”也就成了“欲女鴆”,修煉者將走火入魔,精蟲入腦,成為人盡可夫的淫蕩浪婦。副閣主李汝就這樣從此陷入了萬劫不復。
“宋老大,這娘們不會被我們干傻了吧?”
“哈哈,那是最好的,什麼女俠,被肏了幾下就變成千人騎萬人干的臭婊子了,還不如窯子里最下賤的妓女!”
不少女弟子看到完顏珠被抬走,立刻就被一群男人包圍住,都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她們已是自身難保,誰還有精力去關注師傅會遭遇什麼呢?
高台之下,仙子們慘受著同樣的遭遇,五六百人強奸不到一百人,每個人都要承受五六個人的攻勢。
底子好點的女俠被迫迎合著幾個山賊的動作,一個個美艷動人的身子前挺後擺,口和手都不能閒著,稍有不慎,便會拳腳相加。
身子差些的女子不堪劇痛,昏死過去,旋即又被一桶涼水潑醒,繼續承受著殘暴的侮辱。
至於那些潑水都醒不過來的女弟子,囉嘍們可不管她們的死活,就像玩弄死魚一樣按在地上,如狂風烈火般動作著。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群芳閣中經過一下午的瘋狂後重新歸於寧靜。有些土匪還未盡興地玩弄著女俠們,但大部分土匪都已鳴金收兵,就地摟著一坨坨美肉歇息了。“四寨”的匪首們眼看著台前趴伏在精液里的群芳閣副閣主李汝、仰躺在馬棚里的完顏珠和台下的一個個赤身裸體的女弟子,昏迷的女俠們下身處均是汙穢不堪,映照在如血的殘陽下,頗有始亂終棄、人走茶涼的淒涼感覺。
第六章、秀色可餐
上回說到,蘇木闊奸淫了完顏珠後感到肚餓,便四處尋找果腹之物。四寨運送糧草的馬車在上午的戰斗中被完顏珠帶隊盡數燒毀,干糧所剩無幾;本想到閣中找些吃的,沒想到閣中仙子日常飲食極為清淡,盡是些蔬果之類,吃慣了牛羊腥膻的蘇木闊只得悻悻而歸。回馬廄的路上,蘇木闊看見正在一個小姑娘身上發泄獸欲的李廚子,有氣沒處撒的他一腳把他踹翻,那小姑娘翻身光著腚剛爬了不遠,就被另一伙匪徒拖走了。
“他娘的,老子都要餓死了,你還在這肏女人?”蘇木闊揪住他的脖子怒氣騰騰地質問道。
“千······千戶息怒,小的這就給您弄些飯菜來。”縱使李廚子有一肚子的火,面對著把自己像拎小雞一樣提溜起來的蘇木闊也只能忍氣吞聲,陪著笑臉低聲下氣地應著。
“他娘的,這些騷女人天天淨吃那些草食,怪不得這麼沒用;你等我去山上打些野豬野兔之類的。”蘇木闊帶著李廚子走出閣門,正欲上馬,眼睛瞥到了幾坨雪白之物,定睛一看原來是十幾具裸屍——昨晚被群匪們奸死的桂瑤三人、今日陣前被宋天霸斬首的村婦和八個完顏珠的親信,此時一個個光著腚眼子橫七豎八地倒在群芳閣門前的空地上。
蘇木闊看著這幾具白花花的女子胴體,突然心生一計,使喚李廚子打來一桶水。等李廚子提水回來,發現蘇木闊已經把幾具艷屍全部拖過來,在閣門前擺成一排。蘇木闊從他手中奪過水桶,“嘩——”得潑在了一個方才被馬給奸死的女俠身上,把她身上的穢物全部衝走,雪白的胴體在毒辣的日光下熠熠生輝。
蘇木闊蹲下來,掏出腰間的短刀,捏著姑娘的乳頭將她的整只乳房吊了起來,薄薄地片下一片,放在口中細細咀嚼,“嗯,不愧是中原的兩腳羊,味道不錯!”,說罷開始一刀刀侮辱著女俠的屍體。看著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廚子,蘇木闊白了一眼,罵道:“還不快去生火!”李廚子不敢怠慢,生怕也成了蘇木闊的腹中餐,急急忙忙地抱柴火去了。不一會兒,一小堆篝火在空地旁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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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闊把女俠的另一只乳房齊根切下,用刀架著放在篝火上,烤成金黃色後在上頭灑了些鹽巴,直接大嚼了起來說:“這是花剌子模商隊平常旅途中最簡單的伙食吃法……將肉食直接火烤後,灑上香料或鹽巴就直接吃,雖然簡單但卻可以吃到最原味的肉味,當年我們攻下了花剌子模城,就這麼對待他們的女人……想不到,嘿嘿……這臭婊子的奶還真香啊!又那麼多肥油!吃起來還真不錯……這奶頭也挺有嚼勁……不錯不錯……”
看著李廚子不住地咽口水,蘇木闊隨手把手中吃剩的半截乳房丟給了他,問道:“幾個寨子這麼多兄弟,多少女人才夠吃?”
李廚子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如果按羊的肉量來算······怎麼也得二十人。”
“二十人······這也才十幾個,根本不夠分啊······你去找幾個臭娘們,讓他們都嘗嘗女人是什麼味道的。”
“好,好嘞。”李廚子好似丟了魂一樣跑回了閣里,此時他心里五味雜陳——自己在寨中也就是個燒火做飯的,雖然也見過土匪們殺人,看他們偶爾綁些個女人上山玩夠了就弄死,但死人這麼赤裸裸地擺在自己面前還是第一次——更不用說吃她們的肉了。但不知為何,此刻在他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壓倒性地戰勝了恐懼和惡心——他不僅能奸淫這些美麗的女人,甚至能吃她們的肉,喝她們的血!佛魔僅在一念間,這個平時宰牛都有些猶豫的廚子蛻變成了一個殺人的屠夫。
李廚子叫來了自己的兩個幫廚在閣中四處晃悠。可惡這些土匪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才過去了兩三個時辰就已經有五六個女俠香消玉殞了。李廚子不知道去哪找來了個平板車,把幾具裸屍丟棄在車上推到門外。這些女屍渾身都沾滿了精液,嘴里、騷屄里和屁眼里也不住地往外流出白濁,順著車轍流了一路;無神的大眼睛死不瞑目地望著天空,仿佛在控訴著上天的殘忍,可變態的李廚子只是對此熟視無睹。
剛把車上的女人一股腦卸到地上,那兩個幫廚一人扛著一個女人風風火火地跑來了。這二人更不是什麼善類,和李廚子不同,他們本來就是落草為寇的采花賊,對女人的性命更是滿不在乎,一聽李廚子嘟囔還差兩人,索性也不等其他弟兄再奸死兩個仙子,不如自己親手宰殺省事。
兩名女子中一人年紀稍大,約二十余歲,另一女俠不過十五六歲模樣,都已經被肏得神智不清,任由匪徒們擺布了。只見兩個采花賊迅速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一邊淫笑著將手深進女俠被肏得濕淋淋的下體開始撫摩,一邊比較兩人的陰道、陰蒂和尿道等部位,而兩女俠則情不自禁地扭動身軀,發出輕微含糊的呻吟聲。 伴隨著兩人操作幅度增大,女俠掙扎得也愈發激烈,由不自覺的蠕動變成扭動身軀蹬踢雙腿。當確定她們已經達到高潮時,兩個淫賊不約而同的將各自的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開始肆意奸淫起來……
李廚子瞥了一眼他們,叫他們趕快收拾別耽誤了晚飯,說著繼續手中的屠宰活。
這是一個剛烈的少女,因不堪貞潔被賊人玷汙,在男人將雞巴插進她的處女屄里的瞬間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土匪們不願意奸屍,丟下這具秀美的胴體就加入輪奸她師姐的隊伍里去了。這個烈女的屍體也因此是最干淨的,李廚子選擇從她開始。
李廚子之前叫兩個幫廚在廣場上搭了個架子,立馬就派上了用場:他將一個少女的雙腳用麻繩捆了,倒掛起來,取了一直大木桶放在下面,左手比劃了一番,一刀捅進少女的脖子,呼啦一下扯出,大量的鮮血直噴進桶中。
放血的時候也沒閒著,李廚子挑了把細柄剃刀,仔細的刮起少女的體毛。少女本來體白如玉,毛發不多,羞恥處也就兩簇陳列的屄毛。李廚子還是小心翼翼地刮著,將蝴蝶屄刮得好似從未長過黑毛的白虎。
待到血放干淨了,便將少女頭朝上環著脖子吊起來,取了一柄尖頭刀,淺淺地刺入少女胸腔,沿著腹溝线劃過肚臍兒,一直切到恥骨處,用一只大盆將心肝脾肺腎等髒器統統裝了。
再一刀沿著外陰切成一圈,將子宮、膣道連著陰唇全部自腹腔處取了出來。看著干癟的子宮,不禁感覺十分惋惜,“這也是極品貨色啊,可惜沒讓我······”
李廚子嘆了口氣,將女人的生殖器官丟在一邊。又兩刀,將膀胱和大腸也都取了出來,因為還有殘余的尿液和糞渣,怕壞了食材味道,單獨用盆盛了。這回少女的體腔算是清理干淨了。
李廚子拿捏著少女的嫩乳,手感微微發硬,乳頭還敏感地挺立著。刀尖從嬌乳下方緩緩刺入,如切豆腐一樣小心翼翼地環切一圈,少女雪白嬌小的玉兔便蹦入胖子的手中。李廚子掂量了一下分量,看著少女胸前的血窟窿,嘿嘿一笑,依葫蘆畫瓢將另一只雪乳也取了下來,用盤子盛在一處,好似兩只還沒發酵完全的壽桃。
李廚子換了把寬刃砍刀,幾下就把少女四肢剁了下來。最後一刀閃過,少女美麗的頭顱“咕嚕咕嚕”地滾落在地上。
李廚子念叨著,“今兒個這麼好的材料,可得好好料理了。”
李廚子分解女俠胴體的同時,兩個采花賊也分別將兩位女俠送上了高潮,四條大腿用力蹬踢著泥地,尤其是年紀稍大的女俠,可能已經被肏得上了肉癮,蹬踢得特別有力,一會兒左右腳交替的有規律的在地上畫圈,一會兒雙腳並力同時蹬踢再收回,配合著壓在她身上的淫賊對她下體的抽插。 盡管泥地異常潮濕,但這絲毫沒有減退女俠的性興奮。
兩個淫賊長出一口氣後,分別從她們的身上站了起來,巨大的陽具上還在滴落著粘稠的精液。女俠的蹬踢漸漸平靜下來,胸口一起一伏,仍舊躺在地上。 兩人很快穿好各自的衣服,然後耳語了幾句,准備送她們二人上路,但她們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完全不知道死亡即將降臨。其中一人從衣服中取出一根細繩,走到那個年紀稍大的女俠跟前,迅速將細繩纏繞住她的細頸,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前突然收緊繩索。
起初她還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很快兩腳胡亂的蹬踢著,身軀也劇烈扭動著,兩只沾滿泥土的美足在空中飛舞著。 采花賊勒殺的力度大增,讓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動下半身,更加起勁地掙扎著。只見她突然雙腳猛地一蹬地面,將腰肢高高拱起,兩條大腿微張著,小腹向上連頂幾下,然後身子一軟,掉落回來,白白的臀部啪地落到地上,同時兩條大腿互相來回搓動著,磨蹭著,一會兒又是一挺腰腹,向上亂拱,拱得幾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擊打著泥地,她就這樣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動著,痙攣著,仿佛一條美麗的大魚,在垂死地掙扎。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女俠的扭動掙扎漸漸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顫動著,發出一波又一波的痙攣,失禁的小便順著大腿根部流出,弄濕了兩腿內側,此時那女俠已瀕臨死亡,伴隨著尿盡,身體的掙扎也只剩下兩腳間歇性的輕微抽動。 在解決了一個女俠後,兩個采花賊轉身來到那名年紀較小的女俠跟前,顯然那少女被剛才的一幕嚇呆了,當看到兩個土匪獰笑著向她走來時,渾身顫抖,先前被強奸時的快感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轉身想跑,另一個土匪從懷中取出一把尖刀,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另一人坐在姑娘赤裸的身軀上以防她過度掙扎,准備采用割喉的形式來解決這個年輕女俠。出於求生的本能,女俠兩腳用力的掙蹬著,試圖擺脫死神的降臨,但一切無濟於事,尖刀准確地插入了她的脖子左側,鮮血瞬間噴了出來,失禁的小便從尿道口像箭一般噴射出來,呈拋物线撒落在身體的不遠處,那淫賊並不理睬噴濺的血和尿,只管用力鋸斷女俠的喉管,隨著他的鋸動,女俠最里發出瀕死般的“咕嚕”聲,兩腿也劇烈掙動著又過了片刻,她的喉管連同頸骨被一並割斷,身體的掙蹬幅度也變得很小,兩腿偶爾抽搐著,死神已徹底奪取了她的生命。
閣中的廚具在土匪們的燒殺搶掠中都被毀壞殆盡,土匪們行軍的炊具也淨是些粗制濫造的鐵鍋;李廚子把切下來的女人手臂和大腿剁成大塊,和著山上采來的野菜加些鹽巴燉了;女俠的排骨也直接架在火上烤了。對於幾位匪首,李廚子倒是不敢怠慢,他把女俠們切下來的乳房放在石板上細細煎熟,又采了些山上的漿果剁成果醬點綴在少女們被烤得金黃酥脆的乳尖上,幾位匪首皆是贊不絕口,稱此餐只應天上有。土匪們的伙食雖粗劣了些,但好在土匪們都是粗野之人,再加上年輕女俠們細皮嫩肉,加之長期習武肉質緊實,一個少女肉宴不過一會兒就被吃得只余骨架,剩的骨頭索性就扔到閣外便宜野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