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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殺

凶殺 死國矣 11229 2023-11-20 08:46

   凶殺

  “終於放假了”單妙彤像是小貓似的伸了個懶腰。 這幾天她高強度的加班,身體都有點吃不消了,她的心早已飄到了自己家小狗那里了。“不知道豆豆在干啥呢?” 單妙彤的嘴角不自禁的扶起一抹笑。“呀,妙彤姐姐在想哪個帥哥呢?” 王雨藍也放假了,顯然心里開心的很,雙手背在身後,將自己的椒乳輪廓突出的淋漓盡致,像是小鹿般的一蹦一跳的向單妙彤走來。單妙彤白嫩的臉蛋微微泛紅,嗔怪道“雨藍!” “嘻嘻”王雨藍笑嘻嘻的躲過了單妙彤那輕輕的敲打。“師姐,咱們明天一起去商場逛一逛?上次那套裙子我還想再試試”。 單妙彤也溫柔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啦,傻丫頭。” 單妙彤對她帶出來的這幾個小丫頭真的是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來看,她們是警察局里最亮眼的風景线,體力辦案能力也不輸男同志的女警們。 單妙彤作為年紀最大,最有辦案經驗的長輩,每次這幫小丫頭們需要她的幫助她從來都不會推脫。單妙彤雖然是一位”老“女警,”,但她其實年齡並不大,她是工作經驗很豐富的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女,也是這幫女警們最尊敬的“老大姐”。 她揉了揉自己酸麻的左肩膀,最近的那個十分猖狂的殺人狂讓市局很頭痛,據說死了不少女警了。單妙彤一直告誡自己的丫頭們,晚上千萬別一個人回家,一定要相互常聯系。因為憑借著豐富的辦案經驗,她能感覺到這個凶手很難纏。並且作案十分的有規律而且嚴謹。目前收集到的證據只是知道嫌疑人擁有很豐富的反偵察的經驗,以及他對於刑偵科的收集證據的細節很清楚,證明他可能曾也在警察這行干過。每周都會死一個,目前已經四個女警死於其手。 但因為已經到了換崗時間,她和她的幾個姐妹們都有了時間休息。她一直都堅持工作是工作,要勞逸結合的思路。畢竟如果一直高壓狀態下,很多細節可能都會被忽略掉、所以她打算明天和自己的姐妹們去商場逛一逛,去消除近日的工作所帶來的高壓。

   單妙彤回到了公寓,打開的窗戶傳來下面車水馬龍的喇叭聲,叫賣聲,路人的嬉笑聲。 一只金毛早已等待了許久,咧開的嘴巴仿佛在開心的笑。一個飛撲將單妙彤撲倒,舌頭不斷的舔著單妙彤。單妙彤也緊緊的抱著金毛,這是她每天最放松給的時候。將狗糧,水盆,狗沙盆都安置好,單妙彤也終於徹底可以休息一會了,單妙彤將靴子脫下,穿上了自己的毛茸茸的拖鞋,靠在床上開始刷起了手機。太陽很快的落山了,城市的燈光慢慢的多了起來。 單妙彤伴著遠方火車汽笛聲,衣服都沒來得及脫,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單妙彤被豆豆舔醒後,才發覺自己連裝都沒有卸就睡著了,趕忙去卸了妝,畢竟被豆豆舔的也差不多花了。 然後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姐妹們會面,肯定要畫最美的妝。女生們就算關系再好,也要像是花朵一樣爭艷。 於是她重新畫了妝,輕點朱唇,穩畫柳眉, 過了一會,款款大方,溫柔似水的單妙彤便准備好了一切,拿上了自己的車鑰匙,以及包包,便出發了。

   很快,單妙彤就到了商場,一看群里大家都還在化妝,更有甚者還在賴床,單妙彤搖了搖頭,暗啐一聲“這幫丫頭片子們。” 她打算先自己逛一逛,不然太浪費這難得的休閒時光了。於是她去了就在她旁邊的女裝店,逛了起來。商場里彌漫著特有的皮革,香水等復雜味道,單妙彤專心致志的挑著,並沒有注意到女裝店旁邊的椅子上的那個男人在盯著她看。男人叫玄冥,這倒不是他真名字。他在很久以前的真名已經被注銷掉了,他現在是不折不扣的黑戶。玄冥也正如警局猜想的一般,曾經在各個地方工作過,法醫,刑偵科,甚至是特種兵,不過並不在內地。而是在金三角地區。這讓他對於殺戮司空見慣,從而對他最近開始的行凶做了鋪墊。 他當警察也僅僅是因為投簡歷的時候那面警察很缺,所以他也就被迫當了警察,這讓他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不過他很顯然沒有把學到的東西用到正道上來。警局也沒注意到的是,前四位死去的女警都穿著靴子,這是玄冥很特殊的癖好,他很享受女孩穿著靴子被自己殺死的那種感覺。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麼感覺,總是有一股電流從渾身經過,讓他忍不住打個哆嗦。 按道理說這樣殘忍的殺人狂童年肯定有些什麼創傷從而導致他的變態。但玄冥沒有,他殺人僅僅是因為他喜歡,與任何東西都沒有關系。

   單妙彤好巧不巧的今天穿了一款後拉式的長筒靴,黑色的,很勾人,至少很勾玄冥。 玄冥打量著眼前這位曼妙的美女:她外套是米黃色的長款外衣,兩排扣,長袖。 敞開的外套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緊身毛衣,這身衣服讓單妙彤凹凸有致的身材更顯得撩人。單妙彤的下半身穿著栗色短裙,腿上穿的是光腿神器,光腿神器在她纖細的腿上緊緊的包裹著,讓她細長的,引以為豪的大腿顯得更加緊致誘人。胳膊上跨著女士包包,那是她花了一個月工資才買到的包包,也是她最心愛的一款。單妙彤靴子走在路上發出踏踏的聲音,這聲音好像是一股魔咒,誘惑著玄冥。他知道這位女孩是一位警察,因為他有這個城市里所有警察的信息。他好早之前就想動手了,可一直都沒有機會。現在如果不把握住機會,可能又需要很久才能有機會抓到她單獨出來了。 男人知道該怎麼釣魚,魚兒才會乖乖上鈎。 他的目光足夠熾熱,熾熱到讓本就敏感的單妙彤察覺到了異樣。盡管單妙彤並沒有直接與玄冥對視。但兩只老狐狸會面,根本不需要對視,就能感覺到對方的氣場。 玄冥知道她已經注意到了自己,因為單妙彤挑衣服變得漫不經心了起來,一條絲襪拿起來又放下。第六感告訴男人她已經開始用余光來觀察自己了。男人絲毫不在意的用目光撫摸著便裝的女警,這邪淫的目光讓單妙彤微微皺眉。她感覺到了不妙,她拿出了手機,准備先報備一下,然後再決定如何行動,但沒想到男人直接起身向遠處快速的走開了。單妙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的壓迫感太強的原因,腦子一空,便想先去跟蹤,在路上給局長發信息也不遲。但她穿著靴子,不太方便跑,又加上她剛剛買了那條在手上拿了很久不好意思不買的絲襪,雖然絲襪不重,但是自己的包包和絲襪的包裝在她跑步的時候一直在晃,這讓她速度一直不能達到她的極限。男人跑步的時候也時不時的關注著身後的情況。 他知道她一直在跟著,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種感覺。男人也從跑著慢慢的變成了走,男人拋出的餌年輕的警察不一定會上鈎,但像單妙彤這種老警察一定會上鈎,那是一種自己下意識的行為,可能單妙彤也不太意識的到自己為何要跟上來。不久後,人流量越來越少,因為他們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這個時間段要來商場的人已經都來了,而走的人也不多,這就導致了樓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與地下車庫零零星星的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男人聞著橡膠地面發出的刺鼻味道,全身的血液流速加快。即將開始的狩獵讓玄冥十分的激動。 單妙彤到了車庫後,發現自己的手機只有一格信號,便發了條信息給自己的姐妹“有突發情況,速來商場地下車庫集合,到後聯系”便把手機揣到了包里,並沒有看到那個紅色的感嘆號:“消息並未發送,是否重新發送?”這也是她這輩子犯的最大的失誤。

   她的腳也被磨的生疼,但這並不影響到她的速度,她沒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全國通緝的那個連環殺人犯,她只是覺得眼熟,並且下意識的認為是一個偷竊犯,因為他的輪廓很眼熟,但她有點想不太起來到底是誰了。於是跑著跑著,男人好像開始慌不擇路起來,東突西撞,闖到了女廁所里面。單妙彤在進門之前猶豫了片刻,還是衝了進去。可是諾大的廁所里,所有隔間都關著門,她突然感覺到一股不對勁。是一種自己踏入陷阱的那種悸動。她剛要退出去查看自己的手機,余光便看到一個物體唰一下的向她扔來。單妙彤趕忙伸手擋住了,發現只是一條被穿過的絲襪,她嫌惡的將絲襪從胳膊上甩開,但緊接著男人從隔間里迅速衝了出來,男人抱著單妙彤用很快的速度將她衝倒在地。單妙彤的後腦勺結結實實的被瓷磚撞的發出了咚的一聲。“啊”單妙彤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呼,便被男人卡主了喉嚨。平日里可以發出溫柔甜美聲音的喉嚨現在只能發出“咳咳咳”的窒息聲。隨著單妙彤的掙扎,玄冥的手上也留下了幾道血痕。單妙彤將男人的一雙大手用自己的指甲劃出了幾道血印,男人不知是吃痛還是想再玩玩,便把手松開了。“救命!救命”單妙彤驚恐的大喊道,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單妙彤嬌小的身軀根本無法掙脫,只好發出聲音求救。“你喊吧,看看你的那幾個妹妹能不能找過來?”男人殘忍的笑著。單妙彤:“你怎麼?”單妙彤更加驚恐,男人不僅身強力壯,並且十分了解她。這讓她感覺很不妙,不會是。。。。單妙彤脊背發涼。她已經猜到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了。她強裝鎮定,“你是誰?我和你沒有過節吧?”“沒有過節,但你跟蹤我干什麼?”男人不慌不忙的問道,單妙彤慌忙解釋道:“我只是以為你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所以才想偷偷的嚇嚇你。看錯人了,對不起”蒼白的解釋在男人面前猶如呆在的羔羊最後的悲鳴。 “解釋完了?”男人並沒有對單妙彤蒼白的解釋做出回應。:“解釋完了那就該我爽爽了。”單妙彤雖然守身如玉,但她畢竟是刑警,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不順著對方的後果一定會很嚴重。所以她提出給男人手交的建議。男人並沒有采納,玄冥將單妙彤的外套褪下,單妙彤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慌忙請求男人住手。但男人哪管女人的求情,用極大的力量將單妙彤緊身黑色毛衣直接扯開了,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內衣。冰冷的空氣在單妙彤的肌膚上拍打著,“嘶,”單妙彤吸了一口冷氣,打了個冷戰,“求,求你。。。”逐漸沒有了聲音,因為單妙彤不清楚如果繼續聒噪下去會不會引起男人的反感。男人將文胸揪著前面將它扯了下來,多麼堅韌的材料在男人面前猶如紙糊的一般,隨著男人粗魯的動作,一對白晃晃的白兔從中蹦了出來,那是怎樣的胸部?玄冥都看的愣了幾秒,盈盈可握,冷色的肌膚在廁所的燈光下泛著潔白的光。

   女人被嚇得毫無血色的皮膚襯托著女人的妝容,使得女人唇彩更紅,眉眼更引人憐愛。 玄冥情不自禁的右手拂過女人的臉龐,女人緊閉的眼睛也動了動。單妙彤感受著男人身上的體溫,以及他粗糙大手的觸感。男人隨即左手便握住了女人的乳房,那種觸感,男人本就堅如鋼鐵的陽具更加的充血。 單妙彤的肚子被頂著,單妙彤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男人將自己的褲子褪下,露出了一個單妙彤從未見過的丑陋家伙,像是一只面目猙獰的巨蟒,翹著的頭直衝她姣好的面容。 單妙彤的雙手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的壓制,但可惜雙方的體重差距太大,單妙彤的掙扎如同在與男人調情一般。男人將單妙彤的嘴巴捏開,單妙彤吃痛,嚶嚀一聲,男人將自己的龐然大物捅了進去。女人不敢相信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嘴巴無法閉合,因為男人非常大力的捏著她的嘴,將她嘴里的肉都擠到了牙齒下面,這讓她只能長著嘴,被男人用他的生殖器侮辱著。 雖然男人站了起來,但他捏著單妙彤的臉龐,單妙彤還是無法掙脫。只能默默忍受著嘴里腥臭長蟲的褻瀆。 男人並不滿足只是放在單妙彤那溫暖柔軟的口腔里,他一頂跨,單妙彤立刻開始干嘔了起來。但男人並不懂得或者說男人並不想憐香惜玉,直接開始了本周的第一次衝鋒。 隨著男人夸張的頂胯,以及單妙彤一次次的干嘔中,男人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單妙彤嘴巴里全是男人的精華。女人從未如此的犯惡心過,她現在只想嘔吐,男人的穢物在她的嘴里,散發著特殊的味道。單妙彤的鼻子里也有很多精液因為喉管的狹小而被反流到了這里。 單妙彤一邊咳嗽一邊干嘔,單妙彤再也沒了理智,她只想掙脫眼前這個變態的束縛然後逃跑,跑到天涯海角,跑到另一個世界,她對眼前的男人厭惡達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可惜男人並沒有想要放她走的意思。緊接著男人抓著女人的長發,將其拖到了廁所更深處,然後松手,走到廁所門外,將“正在打掃”的牌子從門後面拿出來掛到了門外。 隨後男人回來,看到女人一邊干嘔一邊想要站起來逃跑,被男人一腳踹到了女人柔軟的腹部,女人立刻眼前一黑,瞬間胃里翻江倒海。 男人將半暈厥跪倒在他面前的女人用腳踢翻過去,露出了她富有彈性的胸部。

   男人坐在女人的腹部,將肉棒放在兩只白兔之間。男人狠狠的用單妙彤的胸部揉動著自己的肉棒。肉棒分泌的粘液讓單妙彤本就白嫩的胸部顯得晶瑩透。單妙彤踢蹬著自己的長筒靴,靴子在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仿佛在給男人的惡行伴著奏。 男人伴著噠噠聲,又一次的射精了,這次大量的精液沒有了單妙彤溫潤口腔的包裹,直接噴的到處都是,單妙彤身體在發抖,一種極度生氣後的壓抑讓單妙彤接近歇斯底里,靴子也在她劇烈的掙扎下與地面摩擦著 。她巴不得手撕了眼前這個混蛋,當然,如果她能睜眼的話,畢竟臉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她突然心底里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幸好今天化的妝防水”。 男人仿佛一只發了情的公牛,根本不需要休息。他直接將單妙彤的短裙掀開,露出了她黑色蕾絲的內褲。男人將短裙褪到單妙彤的膝下, 內褲也被男人直接扯碎丟到了旁邊,露出了女人最最隱私的地方。 單妙彤徹底的瘋掉了,她發了瘋似的掙扎著,但是男人只是一只手就讓她的掙扎變得毫無意義。男人卡著單妙彤細嫩的脖頸,將她提了起來,然後按在了牆上,然後松了松手。 於是單妙彤便體驗到了一種帶著口罩跑長跑的感覺,她拼命的呼吸,但只有一點點空氣通過氣管達到了她的肺。 她還想抓男人的手讓他像上次那樣放手。但可惜這次男人明顯並不·想再給她機會了。男人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撓的慘不忍睹,將女人在牆上固定好後,也不在乎冰冷的瓷磚會不會讓單妙彤難受就直接將肉棒塞入了她的私處,毫無潤滑的進入再加上單妙彤毫無性經驗,一股鮮血順著男人猙獰的血管流了出來,男人的血管就好像是血槽一般,將女人的處女膜破裂後的鮮血全都導了出來。 單妙彤長大了嘴巴,這次的疼痛讓她根本沒辦法叫出來,女人渾身大力的顫抖著,私處被侵犯著,這種肉體與精神雙折磨讓她的雙眼翻白。這倒不是因為她有了哪怕一絲的性衝動,畢竟在極端恐懼以及憤怒下,誰會有那方面的心思呢? 男人將單妙彤死死的控制著,然後絲毫不顧她淒慘的模樣,繼續著對她的奸淫。男人這次仿佛是在進行著一種神秘的儀式一般,“現在的女生,竟然還有沒有性交過的?”男人不敢置信,他將肉棒退了出來,將單妙彤紅腫的陰唇翻開,露出了剛剛破裂的處女膜。

   他仿佛獲得一件珍寶,一陣狼嚎,隨後再一次插了進去。單妙彤疼的差點暈死過去。 靴子不斷地踢蹬著男人,但是男人整個身體都貼在女人身上,單妙彤也沒有辦法提起膝蓋給男人的命根子致命一擊。隨著鮮血塗抹遍男人的陽具,性交變得順利了一些。“干死你,你個婊子”男人喘著粗氣,甚至嫌這樣不夠過癮,他將單妙彤的一只靴子提起,讓單妙彤的一只腿彎曲著被男人的左手按在牆上。單妙彤被控制的動都動不了, 並且隨著單妙彤的腿被抬高,單妙彤的陰道被開的更大,這讓男人舒服了不少。雖然緊致很刺激,但是單妙彤的私處太窄了,這讓男人的肉棒很難受。 過了幾十分鍾,在單妙彤馬上就要疼死過去的時候,男人終於射出了他第三次精液。女人只是感覺惡心,她忍不住的去想自己的體內現在有一大團和剛才一樣的白色粘稠液體。等到單妙彤緩過神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再束縛著她了,而是翻找著她的物品。單妙彤本能的想跑,但下體的劇痛已經讓她連站立都無法做到,於是她轉過身,想要趁男人沒有注意到她,趕緊爬出去,只要爬出去,就能找到可以尋求幫助的人。 她邊爬邊時不時的向後看看男人有沒有發現她的逃跑。但令她驚喜的是似乎男人在找什麼東西而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爬啊爬啊,就像是蝸牛一樣,在她爬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紅褐色的印記,那是精液與她受傷的下體的混合液體。 她逐漸的生的渴望取代了一切,她現在只想要逃出這個恐怖的地方。 可惜,在她觸碰到門把手的瞬間她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了一個繩子。 隨後就被一股怪力直接拽回到了廁所的深處。單妙彤的靴子踢踏著,好像是在為她生命的結束而跳的踢踏舞一般。 她雙眼丄翻著,粉嫩的舌頭也吐了出來。此刻男人跨在女人的身上,將肉棒再次放到了單妙彤的嘴里。現在單妙彤的喉嚨里有一個龐然大物堵住了單妙彤的呼吸,而外面還有一條絲襪狠狠的勒著單妙彤的脖子。 單妙彤B罩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想要呼吸哪怕一口空氣。她拼命的掙扎著,指甲都被弄斷掉幾只。 她使勁的扣著深嵌在她細嫩的脖頸皮膚中的那根“繩子”,想要爭奪哪怕一口空氣的呼吸權。 可是這都是徒勞的,單妙彤也沒有想到自己無意間買的絲襪竟然成了終結自己的凶器。單妙彤雙手動作慢慢的輕柔了起來,在胸前抓握著,倒也不是她想在臨死前自慰或者什麼的,只是缺氧的雙手已經沒有了力氣,便自然的搭在了自己的胸部,她求生的欲望卻沒有停止,所以就被男人誤以為是她在自摸了。“媽的,我就知道。小妞,爽吧?哈哈哈哈”男人淫笑著。女人已經聽不太到男人的聲音了,好像男人離她很遠一般,只能聽到很小很小的聲音。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妹妹們,她們會不會因為自己的那條信息而也落入虎口?她突然獲得了活下去的又一個動力,她要活著出去,不然那群傻丫頭們會有危險的! 但早已耗盡氧氣的身體只是抽動了幾下,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下體已經沒有了括約肌的控制,一股黃尿淅淅瀝瀝的灑了出來。之所以說是灑,是因為與其說她是尿出來的,不如說是漏出來的。 男人的力氣很恐怖。他甚至可以騰出一只手,在單妙彤光滑的小腹按摩起來。粗糙的手在已經幾乎喪失意識的單妙彤的感覺下仿佛一只溫暖的猶如父親般的手,在她渴望安全感的肌膚上劃動著,皮膚也沒有了之前被老繭劃的生疼的感覺。她只覺得有一只溫暖的大手在撫摸著她,隨後,一大股騷尿被男人十分粗魯的擼動了出來。女人什麼都沒有感受到,只是覺得自己慢慢的墜入了黑暗當中。 女人的靴子早已沒了踏踏聲,而是蹭著地面,發出尖銳的摩擦聲。腿部的動作相比胳膊來說會更豐富一些,單妙彤不斷的將腿抬起又放下,好像是在做運動一般。光腿神器也粘了不少尿,不過女人已經感覺不到冷了,她還在最後的為生存而奮斗著。 不過下一秒,女人一下子放松了下來,男人此時還在玩弄著女人的臉,在她臉上胡亂撥弄著,讓她做著各種羞恥的鬼臉。女人高抬的靴子砸在地上的聲音嚇了男人一跳。同時男人也在女人的嘴里又一次射精了,男人為了保險,又勒了五六分鍾,這下就算死人都要再死一次了。隨後男人將靠在他身上的女屍揪著頭發扔到一邊。就算是玄冥這樣的壯漢,想要徹底勒死一位嬌小的女生也要費一番力氣。他攤在地上喘著粗氣“奶奶的,這娘們。。”說著男人又狠狠的捏了捏女屍的奶子。 比起活著的單妙彤,現在的她奶子的顏色不再鮮紅,而是呈缺氧的紫色。女屍被男人扔到一邊後,身體的姿勢很怪,女屍的臉朝著另一邊,雙手架著,她被男人這麼一扔,胳膊正好形成了一個夾角,這讓她好像還活著般。雙腿大開著,濕漉漉的光腿神器像是地圖般一塊深一塊淺的。 靴子底也被磨損了不少。 男人揪著女屍的耳朵,將她拉到自己的胯下,然後揪著女屍的奶子將她翻了個身,面朝著自己的肉棒。 男人又一次插入了女人的喉嚨。不過這次女人只會順從的被男人揪著自己披肩的長發吞吐著男人巨大的肉棒。 男人使勁的插入著,女屍翻白的眼睛被男人也掰正了過來,單妙彤無神的看著眼前這個惡魔的肉棒,美瞳讓女屍本該擴散的瞳孔顯得很有活力。 女屍的嘴巴被撐得很大,喉嚨也隨著插入不斷蠕動著。男人嫌女屍的喉嚨還不夠緊。於是他便將女屍的喉嚨死死的掐住,這樣就相當於獲得了雙重的快感,女人的口交加自己的擼動。 男人第五次射精,女屍被射精時的肉棒頂的不斷點頭。不一會,男人拔出了肉棒,發出啵的一聲,好像是葡萄酒瓶塞一般。 女屍的鼻孔里,嘴巴里的不斷地涌出淡白色的精液。 單妙彤雙手攤在地上,被男人拿了起來。玄冥將單妙彤細嫩的雙手包裹著自己已經軟下的陰莖,不一會,就又硬了起了。女屍單妙彤的雙手也粘上了不少黏糊糊的前列腺液。

   愛干淨的她在此刻也只能默默承受。男人拍了拍女屍豐盈的臀部,女屍陰道里的精液又被男人這一下拍出了一些。 男人又有了主意,他將女屍掰成M型,屁股對著自己,雙手摸著靴子,狠狠的插入了女屍的菊門。 單妙彤的第一次肛交便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取得。 男人哼著小曲,然後不斷的夯著女屍的菊門。隨後男人抓著女屍單妙彤的秀發,將她的頭顱提起,就像是騎馬一般,單妙彤隨著身後玄冥的動作不斷搖晃著,兩個奶子也在空中晃著, 在屍僵還沒有來臨之前,單妙彤的奶子就像是果凍一般。男人將女屍的上半身扔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不過已經死去的單妙彤早已不在乎了。 她下體以及肛門的痛楚早已消失,她的臉蛋被壓著嘟著嘴,在給身後給她肛交的男人撒嬌。 男人繼續抽插著,單妙彤的臉也在地上摩擦著。 男人把玩著女屍的黑色長筒靴。從小玄冥就痴迷於靴子,這個物件帶給他的快感是無法形容的,尤其穿著長靴的女人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快感,更是讓他打了個顫栗。

   無數次的尋歡縱欲後,男人的精液終於變得清澈起來。而身下的女屍早已一篇狼藉了。單妙彤性感的女屍躺在地上,四肢如同一個“大”字般張開。 陰道也早已被精液填滿,不斷地往出滲著玄冥的精液。 靴子倒是干淨,但男人在與女屍交歡的時候沒少用靴子來激發自己的性欲。 女屍的光腿神器也被扯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一截截完美無瑕的肌膚。單妙彤的櫻桃朱唇也大張著,仔細看的話里面的白色斑點還能看的很清楚。 清秀的臉蛋上的表情十分的誘人,雙眼又被翻了上去,美瞳也被摘了下來。男人坐在女屍的肚子上,抽著煙。隨後他也休息好了,便起身,把包里翻出來的東西都拿來過來,男人從里面找到了警官證,里面的單妙彤笑顏如嫣,男人將女屍的臉扭過來,將警官證放在女屍的臉龐。“咔嚓”,男人用單妙彤的手機用女屍的指紋解了鎖,為單妙彤拍攝著各種羞恥的動作,單妙彤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她無神的眼睛向上翻著,已經有了一些渾濁。 男人拍完最後一張照片,女屍停留在了最後一張的姿勢,雙腿大開,一字馬,將單妙彤的陰部暴露的一覽無余。 隨後,男人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將警官證放在女屍左胸,男人慢慢的將彈簧刀插入了女屍的乳房當中。豐富的解刨經驗讓他精准的找到了女屍的心髒所在。不一會,女屍除了滲出了一些黑色的淤血外,便是男人的刀子深深的插入到了女屍的心髒上。 警官證當中的她還笑如春風,而現實中的她卻平躺則,將自己的陰部暴露著,就算是妓女都要羞恥的姿勢在她身上不斷演繹著。隨後,玄冥開始了收尾工作,他還不能讓警察收集到他的證據。於是他走到最里面的隔間里,拿出了他昨天就准備好的工具,水管,靜電吸塵器等等。

   單妙彤被翻了過來,玄冥將粗大的水管連上了衛生間的供水管,然後使勁的將水管的鐵嘴塞入了單妙彤早已冰冷的肛門里,將閥門一打開,單妙彤便開始了顫抖。當然她早就感受不到了,她只是被水壓衝到了自己的直腸中而被迫顫抖著。 玄冥抓著單妙彤的頭發,將其移動到馬桶上,單妙彤僵硬的身軀在玄冥的怪力下被掰成了坐姿,於是單妙彤便在馬桶上開始了排泄,大量的水攜帶著精液,以及腸子里的穢物排到了馬桶里,這個清潔工作被玄冥重復了幾次,以保證單妙彤後門完全的干淨。隨後,又是陰道的清潔,這次單妙彤被掰成了一個C型,突出的陰部便可以順利的將水排出。然後是全身的清除,單妙彤默默的忍受著旁邊這個男人的擺弄。包括指甲縫里也被男人全部清理掉,至此,單妙彤能讓男人曝光的所有證據全部被男人在單妙彤的面前摧毀。最後的最後,單妙彤又被掰成了筆直的坐姿,然後雙腿微微分開,臉被男人捏成了一個僵硬的微笑。“笑著多好看,嗯,不錯不錯”男人滿意的笑了起來,單妙彤潮濕的下體還在不停的向馬桶里滴著清水。 男人拍了拍單妙彤的臉蛋,便轉身離去了,“記得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哈” 男人出門前又回頭和死去的單妙彤囑咐道。單妙彤只是僵硬的笑著,下體肛門滴答的水滴可能就是單妙彤的回應了。向內開的門被女屍的腿部擋著,於是只要有人進來便可以發現這個性感的裸體。

   王雨藍此時剛剛才到商場的門口,還沒有攢夠汽車首付的她只能畫著美美的妝,從擁擠的地鐵站走到商場,她看了看手機,聊天記錄還停留在自己發的一張動圖表情。王雨藍感到有些奇怪,碰巧這時冉碧凡也趕到了商場。 其他幾個姊妹不是有約會就是要去看演唱會,所以今天說好的姐妹大聚會也變成了三人行。可問題是,她們的師姐現在處於失聯的狀態。如果只是普通人,失聯幾個小時大家根本不會有反應的,畢竟不是如果不是工作需要,誰會24小時盯著手機看呢。但師姐不是普通人,她是一位警察,她有緊急集合時迅速做出反應的義務。所以她也養成了工作外也會在15分鍾內回復消息的習慣,哪怕是在半夜。可現在幾個小時了,單妙彤依舊杳無音訊。這讓她們十分的不安。

   “王雨藍,你我分頭,我從商場最上層開始找。你從商場最下層開始找,我也通知了其他幾個妹妹了,她們也在路上了。”冉碧凡嚴肅的和王雨藍囑咐到,“切記,一旦有任何問題,先撤退,給我們信號,再做打算”她們早已不再是昨天剛下班的鄰家小女孩,而是兩位女警。“明白。”兩人不再多做廢話,便立刻開始了行動。商場非常大,在分局所有女警集合完成後,搜尋工作也正式展開,男警察也在她們集合後得到了通知,於是分局所有人員全部出動,來尋找單妙彤。很快便裝的警察們混入了人群,幾十位警察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里,幾乎將所有角落跑遍。而此刻在地下的王雨藍也逐漸的接近了那個衛生間。 單妙彤狼狽的屍體還在原處,她如果還有靈魂在旁邊,一定不願意是自己的姊妹找到自己。畢竟自己的好友發現自己這副淫蕩模樣,實在是太尷尬了。可惜人死如燈滅,單妙彤在幾分鍾之後進入到衛生間里的王雨藍面前絲毫不在乎的大展著自己的四肢,讓自己保養很好的陰部徹底的暴露在了生前與她關系最好的王雨藍面前。王雨藍是一位女警,所以她也不會因為看到屍體而尖叫,但她現在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捂著自己的嘴,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著。不一會,所有人在地下集合。 王雨藍在廁所台階上坐著,默默地看著師姐在法醫面前被檢查體表。王雨藍知道守身如玉的單妙彤肯定不願意這樣被人檢查,但這是工作,她也沒有辦法阻止。 法醫在單妙彤被翻過的身子上采集了不少證據。 他們將單妙彤已經開始逐漸軟下來的身體翻動著,先是從單妙彤肛門處放入了一根溫度計,然後開始了細致的檢查。

   單妙彤的瞳孔擴散了,早已混沌的眼睛絲毫不關注平日里自己的同事們在圍觀她赤裸的身體,單妙彤破損的光腿神器也被法醫徹底剪碎以檢查屍體體表的損傷。 旁邊散布著單妙彤生前被玄冥扯碎的各種衣物,被水浸透了的胸罩,半干不干的黑色毛衣,都在衛生間的各處散落著。 這足以證明單妙彤在她生前經歷了多少的磨難折磨。法醫不斷的拿起單妙彤的靴子又放下,女屍白嫩的大腿隨著法醫粗魯的動作不斷地動著,現在的單妙彤幾乎全身赤裸,除了腳上的靴子給她提供了最後的一點點的尊嚴。 法醫將女屍的靴子脫下又穿上,記錄了她腳上有無皮損。單妙彤的腳上除了被靴子磨破了一點皮,並沒有遭到凶手的褻玩。然後法醫拔出了插在單妙彤體內的溫度計,記錄了相關數據。粗暴的屍檢環節讓王雨藍和冉碧凡再也無法看下去,她倆便起身向外面走去。而法醫的工作還在進行當中。 法醫將單妙彤的嘴巴張開,用手電筒觀察里面的情況,發現凶手做的滴水不露,什麼都沒有留下,但是口腔里新鮮的傷痕也能證明凶手也侵入了受害者的口腔。緊接著法醫繼續找尋著凶手的相關线索, 單妙彤在法醫的翻動中保持著最大的耐心,她的靴子在每次的翻動中都與地面碰撞,發出砰砰的響聲。法醫又掰開了單妙彤的陰道,同樣的,盡管單妙彤的陰唇紅腫,但是它十分的干淨,在里面並沒有發現任何男人的痕跡。法醫翻動著單妙彤,同時用照相機為單妙彤拍照著。單妙彤很喜歡拍照,她手機里全都是她的自拍,當然手機已經被凶手拿走了。但今天不同,今天的她,冰冷著,渾身赤裸著,被法醫翻來翻去,全身上下一片狼藉的被人拍照著。

   單妙彤心髒處的警官證是警察們都憤怒不已的存在,這證明單妙彤的死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凶手在向警察這個職業的挑釁。在單妙彤姐妹的哀傷中,單妙彤的屍體也被安置在了當地的市醫院里的殯儀館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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