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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閃之軌跡3】托娃·赫歇爾 噩夢再臨 卷一

  白絲素裹的裸足緊緊撐地,腳跟掂起,足趾繃緊,一身純白護士裝的托娃擺出了羞恥的姿勢,雙手趴地,柳腰高抬,以一點美妙的弧度輕輕屈起,護士短裙下探出一雙纖長的白絲褲襪秀腿張開極大的弧度,小小的翹臀高挺,褲襪絲滑的纖維攏出清晰輪廓的誘人小屁股輕輕顫動,極不情願而艱難地保持著這性感的姿勢。

   整理得極細致的棕色長發拖到了地面上,眼角含淚,仰起的小臉帶著一層淺櫻色的嫩紅,透著羞澀與難過的神情。

   少女嬌軀的纖軟柔韌與窈窕身材,在這個動作下彰顯得淋漓盡致,托娃的體能雖然不錯,嬌小的身體卻也已在長久維持羞恥姿勢的過程中開始了輕顫,腳趾酸軟,藕臂酥麻,但她仍舊努力維持著自己身體的穩定。

   周圍傳來一陣獵兵粗野的哄笑,一名獵兵更是站起身走到少女身後,饒有興致而裝模作樣地端詳了良久,放肆地一把捏在托娃輕顫的白絲美腿胯間。

   大手在軟絲纖維間摩挲,突然在少女的稚鮑間狠狠一擰。

   “嗚咿!”

   一聲嬌弱的輕喘,再也無法忍耐,托娃的眼淚一下子涌出。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

   思緒回溯,少女朦朧淚眼前的景象再次回到了那個悲慘的日子。

   。。。。。。。。。。。。。。

   一聲巨響,高翔空中的卡雷賈斯頓時變成了一顆巨大的火球。

   死亡的焰火映著山坡上交戰雙方的臉龐。

   分校的學生驚懼不已,

   連總校的學生也目瞪口呆。

   真的。。。。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仰著小臉凝望天空,看著在火光中墜落的戰艦,少女的櫻唇開始顫抖。

   她想要嚎啕大哭,眼淚卻無法流出,茫然地看著高坡上的喬治,她發軟的雙腿慢慢癱坐在地。

   “是你做的嗎。。。喬治。。。”

   微微一低頭,神情復雜的喬治沒有給出正面的回應。

   “所以我說過吧。。。安。。。已經死了”

   癱坐在地,托娃的小腿和腳並在外側,光滑的黑色褲襪裹纏著她頎長纖細的少女嫩腿。

   聽到喬治的答復,她如同僵偶般慢慢垂下了頭。

   “怎麼會。。。”

   紅銅的戰術殼在這時出現在托娃的身後,對著跪地不起的少女背後就是一記猛撞。

   “啊啊。。。。”

   心靈承受的痛楚太甚,後背突如其來產生的激痛感只是讓托娃發出一聲不甚清晰的呻吟,身體便慢慢向前栽倒。

   “托娃教官!”

   周圍苦戰的幾名學生目睹了這一幕,卻被對手糾纏無法脫身。

   親眼目睹少女那脆弱的身體經如此堅硬的戰術殼痛擊,分校的所有人都是心底一沉。

   那伏在地上嬌小的身影卻正在慢慢起身,扶正了幾乎從棕發鋪覆的小腦袋上落下的白色軍帽,進而握緊了手中的導力槍,站直身體凝望著遠方的喬治。

   喬治從托娃眼中看到的,是一種熟悉的堅定,不僅屬於學生時代那個青澀的托娃,也屬於一名冷靜而優秀的戰場指揮官。

   努力吞咽痛苦的托娃,終於重新站了起來,

   無論如何,為了大家,為了黎恩,我不能就這樣倒下。。。。。。

   她不會對喬治開槍,但也不會再任由他胡亂進攻。

   看著托娃堅定屹立的嬌小身影,目睹卡雷賈斯墜落而斗志受挫的分校眾人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他們不約而同地做出了相同的選擇。

   相信黎恩教官,

   相信托娃教官。

   戰斗,直到最後一刻。

   咬了咬牙,遠方的喬治輕輕一揮手,他所操控的戰術殼再一次在空中出現。

   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讓所有人為之一顫,

   灼熱的子彈發出撕裂空氣的聲響,在瞬間沒入少女的胸口。

   潔白的軍裝溢出刺目的殷紅,

   托娃的導力槍落在了地上,

   搖晃了幾下,少女顫抖的雙手竭力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卻終於無法做到。

   毫無任何緩衝,托娃的身體沉重仰倒。

   軍帽滾落在手邊,少女的身體開始了垂死的痙攣。

   槍口冒著發射實彈之後產生的熱氣,萊斯利瀟灑地甩了甩手中的導力槍,站在喬治身邊,調侃似的拍了拍他的後肩。

   “小哥,這是戰爭,不是游戲,想殺掉別人的話,這才是最好的方法啊。”

   額角涌起一點不甚清晰的青筋,怒意在喬治眼中一閃即逝,帶著一點無奈,他把眼光投向了別的方向。

   “漆黑百足!接管這里的戰場!”

   “讓這些小屁孩好好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戰爭!”

   山坡的對面涌出數以百計的黑衣獵兵,他們的衣物上無一例外地刻畫著巨大蜈蚣的圖案。

   於此同時,許多分校的學生不顧一切地拋下對手,撲向倒下的托娃,意圖援救。

   “托娃教官!”

   山坡上傳來整齊而刺耳的槍鳴,分校的學生們如同割麥子似的一片片倒下。

   “先救托娃教官!”

   盡管死傷慘重,分校的學生們仍舊是不要命地撲向托娃倒地的方向,同時其他人也開始開槍反擊。

   哀嚎與慘叫聲中,不斷有學生或者獵兵倒下,一名金發的少女終於在飛揚的槍彈中來到了托娃身邊。

   萊斯利的一槍並未直接擊穿心髒,但沒入右胸的子彈以及大量的出血也已經弄得托娃奄奄一息,已經在生死交界之間徘徊。

   抱起了托娃嬌小的身體,金發少女拼命地向己方陣營方向回跑。

   一發流彈擊中了她的肩膀,

   慘叫一聲,她痛的幾乎跌倒,

   想到懷抱著的托娃,

   她強忍痛楚竭力支撐,

   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炮彈在她們的身旁爆炸,

   金發少女與托娃的身影同時消失在揚起的煙塵中。

   更多炮彈如雨點般落下,洗禮著那希望淪喪的殘酷戰場。

   。。。。。。。。。。。。。。

   硝煙彌漫,遍地狼藉,

   無數僵冷的身體雜亂無章地橫躺在山坡上,凝固的血跡已然發黑,停跳的心已然再也回不到他們的朋友和愛人中間。他們的生命,只不過是這場殘酷戰爭的廉價犧牲品。

   敵我實力懸殊,作戰失利,抵抗軍陣營的隊伍已經大部撤走,對死傷者無可奈的的拋棄是為了積蓄反擊力量所必要的犧牲,卻因而滋生了更多慘劇。

   “放開我!”

   尖利絕望的驚叫聲在戰場傳響,

   一名躺倒在地上的黑發少女被幾名獵兵扯著頭發拽了起來。在爆炸中昏迷過去的她沒能跟隨反抗軍的隊伍撤退,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爛,右腿也受了傷,無助的她在幾名臂上紋著漆黑蜈蚣紋身的獵兵手中掙扎。

   制服被撕破,露出了少女白嫩的裸乳,幾名粗野的獵兵都帶著一臉淫笑,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敏感的胸乳。

   “啊啊啊!住手啊!”

   黑發少女拼命掙扎,一腳踢在一名獵兵的胸口,亂掙的纖手又在另一名獵兵臂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紅色印痕。

   “臭婊子,還敢反抗!”

   一名獵兵從少女身後揮起槍托,狠狠砸向黑發少女的後腦,

   “咿啊!”

   一聲慘叫,上身赤裸的黑發少女頭慢慢垂了下去,身體也停止了掙扎。

   “這真是這場戰爭最TM棒的一部分了。。。。”

   一名獵兵將失神的黑發少女扛上肩膀,反手揉了揉她裙下柔軟的內褲。就要向前走去。

   “老甲,別自私嘛,讓哥幾個也過過手癮?”

   附近幾名獵兵嘻嘻哈哈地圍攏上來,想要觸摸少女的身體,

   “媽了個X,猴急什麼,這麼大塊的戰場,能撿的妹子多了去了,可別為圖這一時之快少撿好多俘虜啊。。。。”

   眾人覺得在理,便在哄笑聲中再次散開,各自尋找生命體征尚存的少女。

   本是落魄獵兵團,而在帝國發生的各種戰斗之間大發其財,規模不斷壯大的“漆黑百足”獵兵團,正在施行他們一貫的作風。

   收容以少女為主的戰俘,向其家屬索要贖金,或干脆直接當做成員們的玩物,雖然有諸多無恥的行徑,以及以被綁架的少女豢養魔物的傳聞,但憑借著對各種上不了台面的委托的廣泛接受度,以及對委托事項完成的優秀程度,漆黑百足仍是在這片戰火頻發的亂世間混得風生水起,也是愈加“威名”遠揚。

   一名獵兵吹著口哨,走過一片導彈爆炸的坑洞邊,一抹亮眼的金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名金發少女俯臥在地,在近在咫尺的爆炸中破碎的衣物間露著白生生的誘人肌膚。

   帶著一點興奮,獵兵俯下了身,扶著少女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翻過。

   那是一張不過十六歲上下的少女面容,在他已經見過的俘虜中容貌已經算是上乘了,帶著激動的心情,獵兵伸手在她的鼻翼前探了一探。

   可惜的是,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獵兵這時才發覺她左胸位置斜插的彈片以及一片殷紅。

   很惋惜地,他搖了搖頭,

   看著金發少女制服里的胸型與破碎的短裙,他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想要撕擄開衣服過過手癮,他繼續拉拽著少女的身體,

   在這時,一縷棕色的秀發映入了他的眼簾,獵兵看見了壓在金發少女身下的另一名少女。

   精致合身的白色軍官制服與其他學生全然不同,精致的黑色覆肩之間的領口露著一節美玉般的嫩頸,掩在有些凌亂的棕發間,幼女般白嫩軟頰上的雪膚並未遭受硝煙的侵染,嬌小的瓊鼻,玲瓏的櫻唇,清淺的柳眉之下那為絲潤睫毛覆著緊閉的美眸,統構成了少女那無暇的清純絕色,壓在後頸之下的束發淡藍蝴蝶結更是成為了少女嬌嫩姿容的最好陪襯。

   21歲的托娃比相比三年前變化並不大,仍舊是那副惹人憐愛的蘿莉身材,除了緊致嫩臀的尺寸略有稍長,貧弱的胸部微變了一點細微的幅度以外,很難看出她身體成長的痕跡。

   被子彈擊中胸口的托娃此時已經氣若游絲,但那天使般的容顏,微微在制服上起伏的貧乳以及沾染了一點灰塵的頎長黑絲嫩腿,登時便引得獵兵浴火上涌,清晰感受到了少女微弱鼻息的他,毫不顧忌托娃制服上那斑駁的血跡,雙手扶拽著領口就要扯開她上身的白色軍官制服。

   “她快不行了。。。你現在侵犯她的話,她很快就會死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獵兵身後傳來,精蟲上腦的獵兵哪里肯聽,只當是其他同伙,張口便罵。

   “老子管TM那麼多。。。”

   他回過頭,想要看看是哪個SB這麼不識相,來壞自己的興致。

   這一看頓時把他嚇出一身冷汗,一個高大的白衣男子與比斯特並排站在自己身後,正面無表情地盯著這邊。

   “頭。。。冒犯了。。。。”

   白衣男子仍舊面無表情,比斯特倒也不怎麼生氣,只是揮了揮手,示意獵兵離開。

   “去,去,找別的去。”

   雖然有點不情願,但獵兵不敢違抗比斯特的命令,只好心有不滿地離開了托娃的身體走向別處。

   “托娃·赫歇爾,托爾茲士官學院第二分校的教官,剛才看她的表現,似乎也是這幫學生的指揮官呢。。。那麼,這個人可以交給我處置嗎。。。”

   白衣男子饒有興致地端詳著躺在地上的托娃,比斯特卻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看不出她有多重要,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罷了,你要對她做啥?莫非你是蘿莉控?”

   白衣男子的表情並沒有因為比斯特帶著點譏諷意味地打趣而變色,他仍舊保持著那種不緊不慢的語氣。

   “根據我們之間的協議,我要做的事似乎不需要向你們匯報。”

   比斯特哈哈大笑,他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膀。

   “好吧,我也不在乎,她是你的了,醫生。”

   “需要我們配合的話,只管提就好。。。”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理了理手上的白色手套。

   “從長計議。。。”

   。。。。。。。。。。。。。。。。。。。。。。。。。。。。。。。。。。

   令少女靈魂顫抖的槍聲在黑暗中炸響,

   托娃看到的,是一抹刺破芸暗的猩紅。

   安潔莉卡倒在地上,從她身下浮起的血紅以令人窒息的速度流淌。

   小安!

   少女張開了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胸口一陣激痛,她看清了自己制服上那一片殷紅的血跡。

   意識逐漸模糊,托娃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向安潔莉卡倒下的放下竭力狂奔。

   鮮血從她的指縫間溢出,染紅了她黑色的手套。

   安潔莉卡的影子在她眼前模糊,似乎突然變得遙不可及。

   小安。。。。。

   不要。。。不要死。。。。

   腳底一軟,少女跪倒在地,

   掙扎著想要起身,她的胸口卻狠狠一疼,終於一頭栽倒在血泊之中。

   “小安!”

   一下子從病床上挺身而起,托娃胸部的右側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呀!”

   痛得蜷緊了身體,少女捂緊了自己的胸口,衣物仍在身上,只是制服被從中間解開,裸露一半的胸乳之上纏著包扎嚴密的潔淨紗布,讓她避免了走光的風險。

   “做噩夢了嗎?”

   “很幸運,你活了下來。”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高大男子正坐在一邊撥弄著一枚染血的彈殼,他正是之前的白衣男子。

   “我。。。怎麼。。。。”

   頭有些隱隱作痛的托娃茫然地環視著四周,當她看到醫務室牆壁上那碩大無朋的黑色蜈蚣圖案之時,不由得心底一沉,登時噤聲。

   注意到了少女神色的變化,醫生卻並不在意,

   “想問‘你怎麼會在這里’嗎?”

   “一枚子彈射進了你的胸口,肺部損傷,加上大出血,再晚一點你就沒命了。”

   “至於這里是哪里,想必你從牆上的圖案就能夠看出了吧。”

   心事被看穿,少女萌黃的美眸中閃過一縷清淺的流光,她低下了頭,沒有去看醫生的臉,

   “可以。。。可以給我一點水嗎。。。”

   低著頭的少女發出輕柔的鶯聲,有些可憐兮兮地懇求著。

   醫生笑了笑,轉頭去拿一邊的水杯。

   在他俯身的刹那,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架在了他的脖子前。

   “抱歉。。。。我不想傷害你。。。。但請告訴我離開的方法。。。。”

   剛才還楚楚可憐的托娃,軟軟的輕聲在此時已經帶上了堅定與一點無奈。

   利刀逼近,被威脅的醫生卻仍是面不改色,淡然的聲音傳進托娃的耳畔。

   “不必用這種空洞的威脅,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離開的方法即是醫務室的正門,路上有不少漆黑百足的獵兵看守。。。。”

   “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出去的話會被他們輕易殺死的。。。。”

   聽著對方如此“坦誠”的分析和招供,托娃不由得一愣,繼而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手術刀離開了醫生的頸前。

   但她仍然沒有對面前的人放松警惕,三年前的殘酷經歷讓她應對敵人的能力有了顯著的提升,她不會輕易相信任何敵人。

   “不要動。。。。”

   雙手持握著刀,少女踩著精致的白色短靴,緊盯著醫生,向醫務室僅有的出口緩慢騰挪。

   那嚴肅謹慎的樣子在醫生看來卻是有些可愛,為了讓少女放心,他將雙手攤在自己面前。

   “我不會阻止你離開這個房間,但為你自己的生命著想,我還是希望你謹慎考慮。”

   托娃沒有說話,她仍舊緩慢地退步,直到進入了對方突襲也無法接近的距離,她才慢慢轉過了頭,單手持刀,單手握在了門把手上。

   “22人。”

   保持原地不動的醫生在這時再次發言,

   托娃回過了頭,他便緊接著補充。

   “跟你一樣被‘漆黑百足’俘虜的分校學生,2男,5女。他們大概就被關在外面的某個地方。祝你好運。”

   瞳眸產生了一點微弱的動搖,少女櫻唇微啟。

   “謝謝你。。。”

   帶著比剛才更加堅定的決心,托娃走出了醫務室。

   冗長的走廊呈現在少女面前,深吸了一口氣,托娃握緊了手中的手術刀刀柄。

   小安。。。大家。。。。。請等我。。。。

   我一定會拯救你們的。。。。。。

   胸前的傷口傳來一陣隱痛,少女咬著牙貼緊了牆壁。

   耳畔清晰響起的,是自己的心跳與一點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不遠之處有巡邏的敵人!

   緊貼牆壁,少女輕輕挪動著無聲地腳步,停在走廊一段拐角的位置。

   三年前在帝都恐襲事件之中幾乎要了她的命的一系列凌辱,給她留下無法磨滅的痛苦回憶的同時,也讓她不斷提升著自己的自保能力和單兵作戰能力,那次的教訓讓她懂得了更多的存活之道。

   側耳細聽,少女感受到了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調整呼吸,她輕輕俯下了身體,以一個不會扯動自己傷口的伏擊姿勢預備。

   腳步聲的大小來回變動,那人似乎在某段道路徘徊,托娃極耐心地在原地蹲守,她知道謹慎是戰場上最好的保命良方。

   終於,腳步聲向她所在的位置走來,托娃屏住了呼吸,一遍遍思慮著應對的步驟。

   一只軍靴的尖端出現在牆角之前,眼疾手快地少女一躍而起,寒光閃閃的手術刀頂緊了來人的脖頸。

   運氣不錯,這是一名普通的獵兵,而非團內的一些難以應付的狠厲角色,他完全沒有想到來自這個位置的襲擊,一時竟被托娃脅住,不敢多動。

   “我不動,不動。。。”

   眼睛盯著托娃,他做出一副配合的表情,下一秒卻是突如其來地猛退一步,脖頸遠離了刀鋒,一腳踢向少女微張雙腿間的下胯。

   托娃卻是早有防備,靈巧輕盈的嬌小身軀向旁邊一躍,躲過了對方狠厲的踢擊,松開了手中的手術刀,閃身之間瞬時抽出獵兵腰間的導力槍,用槍托對准獵兵的後腦狠狠一砸。

   砰的一聲悶響,獵兵連哼都沒能哼一聲,便一下子撲倒在地。

   輕喘了一口氣,少女緊張環顧著周圍的環境,確認安全之後才開始端詳那把繳獲的槍械。

   那是一把獵兵常用款式的導力槍,威力性能雖然都不如托娃自己的那把,但她也能夠將其嫻熟地用於護身。

   旗開得勝,托娃繃緊的心弦卻是沒有絲毫松弛,她清醒地認識到想要從足有上百名成員的獵兵團中脫身是怎樣的不易。

   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須步步小心。

   走廊設計得冗長而奇怪,沒有窗戶,亦沒有通往其他房間的門,托娃走走停停,時不時地聆聽著遠處的響動。

   自然不希望遭遇更多的敵人,但她也已經不再畏懼同敵人作戰,托娃已經真正成為了一位合格的教官。

   緩慢而謹慎地行進了百步有余,托娃再次聽到了遠方傳來的腳步聲。

   這次的腳步卻不是那樣巡邏似的徘徊,而是迅速增大,漸趨清晰,來人似乎正在快步前往醫務室的方向。

   是一個人嗎。。。。

   閉上雙眼,少女更加仔細地聆聽,在這種環境下,僅僅是對敵人數量判斷的錯誤,也將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托娃畢竟是文職,力量上也存在一定的不足,就算有槍在手她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戰勝多名訓練有素的獵兵。

   左重右輕,左重右輕。。。

   迫近的腳步聲有規律地傳響,托娃終於確定了對方只有一人。

   將導力槍推到能量彈模式,蹲身的少女瞄准了拐角。

   人影閃現的瞬間,托娃舉起槍,發出了一聲低聲而認真的輕喊。

   “不要動。”

   直接開槍固然方便,但擔心狹長的走廊將槍聲傳導太遠引發敵人圍堵,托娃還是決心以打暈之類的更穩妥的方式解決。看清來人時,她的瞳孔卻不由得猛地一縮,心下一陣駭然。

   瘦高的萊斯利站在少女眼前,灰色的瞳眸有些不屑地看著眼前的少女,似乎對她出現在這里早有預期。

   毫無遲疑地,托娃扣動了扳機,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沒有與獵兵團副團長級別的人物交手的能力,而眼前男子手段的殘忍與虐待癖好的強盛已經十分顯著地體現在了她曾經翻閱過的檔案中,她明白自己輸掉的下場。

   萊斯利迅速地向旁邊一閃,能量構成的子彈打在只打在了他右肩的位置,他甚至沒有分毫的後退,便以快如閃電的速度向托娃站立的方向飛起一腳。

   握槍的手一陣劇痛,少女手中的導力槍已是瞬間被踢飛,心中一涼,未及托娃迅速後退拉開距離,一雙鐵鉗般的大手便在刹那擒住了她的雙肩。

   “不敢用實彈射擊的幼稚家伙。。。胡鬧就到此為止吧。。。”

   猛禽勾爪般的枯瘦雙手隔著護肩施加著可怕的壓力,少女感到肩胛一陣骨裂般的劇痛,雙腳已是被肩膀傳來的提拉拽得離地而起。

   咬牙強行抑制著呻吟,她知道那樣只會加劇對方的瘋狂與施虐欲望。

   纖長的黑絲嫩腿猛掙,托娃一腳踹在萊斯利的胸口,另一條腿的膝蓋猛頂在對方的下頷上。

   少女竭盡全力的反擊卻只是讓萊斯利輕輕抬了抬頭,任由托娃踢蹬,他的臉上浮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

   左手捉緊托娃的肩膀,萊斯的右手猛地卡緊少女的嫩頸,大力地將她狠狠撞在牆上。

   “哇啊!”

   柔弱後脊傳來的劇痛牽動了胸口的創傷,托娃抑制不住地發出一聲慘叫。

   卡著托娃的脖子將她頂在牆上,萊斯利舉起了握拳的左手。

   強大,殘忍,冷酷,沒有絲毫可供掙扎反抗的破綻,這就是獵兵團副團長級別的人物同普通獵兵的差距。

   “咳。。。。。。啊。。。。。。”

   窒息感讓少女無法將雙臂抬起,白色裹臀短裙下露出的一雙黑絲秀腿絕望地擰動,踢蹬,甚至無法觸及萊斯利的身體。

   沉重的一拳打在托娃腹部,少女痛得身體猛地一蜷,抬起的雙腿踢向萊斯利的面門,對方的反應速度不止快出少女多少倍,被踢中臉的前一瞬,萊斯利枯瘦的左手便一下子抓在了托娃亂蹬的雙腿之間。

   有力的五指摳緊少女的腿間,纖軟的黑絲褲襪上頓時被勒出一處處凹陷,捉緊了少女褲襪內里底褲的下部,萊斯利肆無忌憚地搓揉著托娃敏感的稚鮑。

   “嗚。。。。。”

   雙腿蹬緊萊斯利的肩胛,少女的臉上溢起一片潮紅,卻仍是拼命掙扎,無法抬起的雙手竭力下延,想要制止對方那淫蕩的左手。

   鼻腔發出一聲嗤響,萊斯利嘲笑著托娃徒勞的努力。擎著托娃的身體離開了牆壁。

   “朝你開槍射擊的人就是我,當然,我絲毫不介意再給你多留下一點紀念。”

   說罷,他哈哈大笑著一下子將少女的身體再一次撞在牆上。

   “咳啊!”

   再次撞擊的激痛引得托娃失聲慘叫,喉中一甜,一點鮮紅的絲縷從她的嘴角溢出。

   激痛在體內顫蕩,少女澄澈的美眸間的絕決卻沒有絲毫動搖服軟的跡象,這卻是更加激怒了渴望看到少女痛苦表情的萊斯利。

   手臂爆起青筋,萊斯利箍緊了少女稚嫩的脖頸,

   嬌小的身體懸空,被死死頂在牆上,托娃發出些行將窒息的含糊呻吟,垂懸的雙腿頓時一陣抽搐,一陣溫熱的液體透過褲襪洇出,淌過萊斯利的指間,順牆流下。

   像棄置垃圾一樣狠狠將托娃摜在地上。

   慘遭接連虐打的托娃已經無力起身,下身失禁的她嫩頸後仰,艱難地吐息著,在昏迷的邊緣掙扎。

   萊斯利俯下身體,雙手持握裙邊,將那裹著托娃嬌小嫩臀的緊身白色軍裝短裙扯裂,撕開,露出了少女絲縷纖滑的整個褲襪下體,誘惑的黑絲透著托娃曼妙的纖腿曲线與淺然可見的嫩膚色澤,毫無贅肉的細弱少女嫩腿與精致的小小膝蓋都在比斯特的眼前畢露無疑。

   面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托娃,萊斯利灰色的瞳眸中毫無憐憫,黑絲褲襪中間掩住羞處的深黑部分的絲縷被他扯起一角,繼而輕易地從中間扯裂,觸著那手感極好的黑絲纖維,萊斯利分別將雙手兩只插入褲襪胯部的破洞。

   以他驚人的指力,輕描淡寫如撕裂薄紙般便將黑絲褲襪齊齊地延裂口順著兩腿的方向撕裂,直到足底的位置,拽著被徹底扯裂的褲襪的邊沿輕輕一撩,萊斯利便將少女的一雙裸腿從褲襪中剝出,仍被腰部松緊維持在托娃身上的黑褲襪如裙擺般垂在她那雙嫩白的嬌稚裸腿旁,其中夾雜著被聖水潤濕的軟白底褲,顯得失態而工口。

   “不乖的孩子,還是要用肉棒好好教訓啊。。。”

   沒做任何多余的事,萊斯利直截了當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與那干癟身材完全不符的粗壯肉棒,戲謔地對著托娃晃了晃。

   眼中閃過一縷驚懼的光,托娃的身體本能地瑟縮了一下,她想起了那東西在三年前給她帶來種種痛楚。

   痛到顫抖的裸腿竭力抬起,一雙光滑的膝蓋努力地攔擋在粗壯肉棒的跟前,一左一右地夾住了逼近自己下體的肉棒。

   絕不會。。。。。

   絕不會讓那重演。。。。。。

   這樣的舉動反而是讓萊斯利一愣,不過他也是很快看出了少女那螳臂當車的意圖。

   憑這樣毫無作用的“抗拒”甚至不能阻撓他分毫,但少女嫩膚的嬌滑觸感反倒令他的性欲上涌,倒是起了玩心,索性便這樣半跪著身體由她阻滯肉棒,同時雙手探向了托娃腿間濕漉漉的底褲。

   並未一把將內褲順腿扯下,萊斯利撥開了底褲的下部,向側面拉扯,露出了其中掩藏的粉嫩蓓蕾。

   嬌軀一陣輕顫,嫩屄被剝出的微癢幾乎讓托娃的雙膝無法承受肉棒的重量,雙腿隨之傳導的顫動愈加讓已然勃然而起的肉棒更加熱硬。

   手指撥弄著那只帶著淋漓汁水的嫩鮑肉唇,萊斯利期待的舔了舔嘴唇,托娃是他從來沒有嘗試侵犯過的嬌小類型,這讓他有些期待。

   “嗚咿。。。。”

   少女一陣輕顫,發出了些低聲的嬌喘,幼女般敏感的身體讓她無論如何努力忍耐,都無法克服快感的侵襲,忍住不發出色情的聲音。

   “玩鬧也該適可而止了。”

   肉棒的硬挺讓萊斯利已經無法再忍耐,身體一傾,瞬間便壓倒了少女最後的希望,抬起的裸腿向兩側倒下,撐緊了從被拽緊內褲間露出的水淋淋的小屄,一下子深插而入。

   美眸一下子睜大,托娃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呻吟。

   “咿呀。。。。。。”

   鋒銳長矛般凌厲地插入,肉棒一下子便擠開肉壁插入了小穴深處,堅硬的龍首一下子撞緊了宮頸。

   “哈啊!”

   即使是三年前,托娃也從未被如此粗暴深入的插入,稚嫩的子宮狠狠一疼,令她發出一陣哀鳴。

   “唔。。。。不是處女呢,是個淫蕩的蘿莉教官呢,是天天跟學生們做嗎?真是監守自盜啊。。。。”

   “我才。。。。不是。。。。啊啊啊啊啊!!”

   萊斯利一把扯開少女白色的軍裝上衣,單手按在那已經被細心包扎好的創口之上,輕輕地搓揉。

   “我可不記得有准許過你說話啊?”

   少女撕心裂肺的慘叫在走廊里回響,萊斯利享受地閉上了眼,仿佛在聆聽一首美妙的樂曲。

   “這就對了嘛,給我努力叫啊!”

   肉棒一拱一拱地頂撞著子宮,痛得少女哀叫連連,傷口被搓揉的劇痛已是讓她渾身抽搐,晶瑩的愛液自貝肉中流溢,她的美眸已然慢慢地翻白。

   用盡全身力氣,托娃顫抖地抬起手在按壓自己胸口的枯瘦手臂上狠狠一抓。

   萊斯利嗷地一聲痛叫,干瘦的手臂上已經被少女的指甲用力地劃出了幾道血痕。

   灰色眼眸凶戾地睜大,萊斯利一把掐緊托娃的脖頸,惡狠狠地將她的身體向上一起。

   少女嬌小的身軀被他拉拽得瞬間坐起,小穴反向地迎緊了肉棒的侵犯。

   龜頭再度撞擊子宮,激痛讓托娃再一次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

   好痛!

   好痛啊。。。。。

   眼淚從眼底溢出,她感受到滾燙的白濁將自己的小穴盈滿。

   嬌小身軀的下腹被粗壯的肉棒頂起一點輕微的隆起弧度,她的愛液聖水隨著射滿的精液從內褲便涌溢而出。

   萊斯利登時拔出黏糊糊的肉棒,怒容溢於言表地起身,他施行侵犯的時候從未遇到過如此大膽的反抗,這令他惱怒不已。

   施虐欲熊熊燃燒,萊斯利對著托娃的腿間狠狠一腳。

   “咿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少女的身體向側面翻去,痛苦地蜷緊,

   萊斯利從側面一腳踹在少女嫩彈的小屁股上,將她踹得俯臥跪倒。

   單膝重壓少女的後背,萊斯利拎起少女棕色的馬尾迫著她抬起上身,另一手順勢三下五除二地便將她胸口精心裹纏的繃帶撕了個粉碎。

   解環敞懷的白色軍裝之下露出少女貧弱的嫩乳,一只白嫩如玉,一只則帶著一點傷口周遭溢出的殷紅印痕,小股伶仃地一只手便可輕易抓握。

   從身後捏緊托娃的雙乳,萊斯利擰動著少女滑溜溜的乳肉,牽拉地未愈的傷口一陣猛痛,讓少女愈加激烈地哀鳴。

   “哈啊!咿啊啊啊啊啊!”

   放開,放開我啊!

   再一次將托娃向前推倒在地,萊斯利大腳一抬,猛踹在少女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上。

   “嗚!”

   托娃嬌小的身體經他這一踢,額頭一下子撞在牆上,少女的身體一陣抽搐,幾乎貼到地面的螓首輕顫了幾下,終於沒能再次抬起。

   萊斯利並沒有放過失去意識地托娃,惱怒地在她張開的下胯間又是一腳猛踢,直掀得少女身體倒轉,後背沉重撞牆,一雙裸腿耷拉下來,以倒V字垂在身體的兩側,被蹂躪得濕潤不堪的下胯底褲高擎而起,淫水汁液的絲縷在濕潤內褲與裸腿的縫隙間晃晃悠悠,行將向下滴落。

   萊斯利在這時提起托娃的右腿,輕而易舉地將她嬌小的身體倒拎而起,單指撥開幾乎已被淫水潤透的小小內褲,粗壯的肉棒再一次插入那尺寸完全不合的稚嫩小穴中。

   托娃已經徹底失去知覺,如此激烈的捅插也沒能讓她有絲毫感受,只是隨著對方侵犯的力道一陣陣痙攣。

   溢出的白濁順滑溜溜地腹皮流下,淌過乳間,流過鎖骨,終於溢至脖頸。

   白色的軍裝外套下垂,掩擋著托娃失神的小臉。

   美眸緊閉,少女因接連呻吟而微張的薄唇無法閉合,嬌俏玉靨已是一副深陷噩夢的難受表情,一抹淡紅的印痕在她的嘴角潺流。

   一副與褲襪被盡皆撕爛,萊斯利在此時盯上了她干淨的小臉和僅有一點凌亂的漂亮棕色馬尾。

   壞事做絕,一向是他貫徹的信條。

   放下托娃的身體,托起她的下頷,將少女干淨的小臉貼近了自己沾滿行將行將干涸黏液的下體,萊斯利臉上露出了淫笑。

   嬌軟的嫩頰在此時成了擦拭性器的破布,萊斯利用少女光滑的臉頰上擦了擦龜頭處殘留的一小攤白濁,繼而掰開她的小嘴將肉棒插入其中,粗大的肉棒攪動,以少女溫濕的口涎浸潤著周遭干涸的液體。

   再次拔出,萊斯利用肉棒沾了沾托娃濕乎乎的軟唇,極有耐心地用她的小臉與秀發將肉棒徹底拭淨。

   腥臭的液泡在托娃嘴角涌流,少女嬌嫩的小臉已經被弄得一塌糊塗。

   一把扯下捆扎馬尾的淡藍蝴蝶結,萊斯利再次把托娃的身體靠牆倒置。

   散開的亂發遮住了少女肮髒的小臉,萊斯利將托娃濕乎乎的內褲捋至大腿,繼而又將被扯成了纖長碎布的褲襪捆結住她的雙膝,讓少女失神的身體保持以羞恥的姿勢靠牆倒立。

   雙腿被縛,一雙腳丫向兩邊分垂,小穴不斷涌出的白濁將托娃的上身倒淋得一塌糊塗。

   拿著那只被扯斷的蝴蝶結,萊斯利很“文藝”地將它塞在被侵犯得已經無法閉合的陰唇之間,繼而滿意地站起身,抽出了口袋中的導力通訊器。

   “醫生嗎?你的女孩在我這里。。。。”

   “當然。。。當然。。。我很好地照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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