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閃之軌跡】愛麗榭·舒華澤的敗北凌辱 卷一
。。。。。。。。
黑衣少女操縱的黑色傀儡將愛麗榭與艾爾芬緊緊抓在手中,遵從著黑衣少女的指示逐漸升空。
“黎恩先生——”
“哥哥!”
皇女在傀儡手中掙扎,愛麗榭驚恐地從傀儡的鉗制中向黎恩伸出了手。
剛剛才從暴走中恢復的黎恩陷入了短暫的脫力,他焦急地想要一躍而起,緊緊抓住妹妹的手腕,卻無奈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傀儡越升越高。
“愛麗榭,殿下!”
古利亞諾斯撲扇著翅膀追隨而去,薇塔那有些空靈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
“‘故事’已經開始,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哦,黎恩·舒華澤。。。。”
。。。。。。。。。。。。。。。。。。。。。。。。。
隨著海拔的升高,空氣變得逐漸稀薄,被傀儡機抓在手中的兩名少女意識已變得有些昏沉,不知道自己將被帶往何方,她們掙扎的幅度慢慢減緩。
輕輕碰了碰艾爾芬的肘部,愛麗榭示意對方停止掙扎,這里是上百米的高空,如若墜落必將粉身碎骨,為了安全考慮,不如積蓄些體力隨機待變。
同摯友心有靈犀的艾爾芬瞬間會意,她停止了徒勞的掙動。
這一點小動作卻被飛在傀儡一側的古利亞諾斯看在眼中,薇塔那清冷嫵媚的聲音再次輕響。
“還是把她們弄暈過去吧,把計劃路线暴露給她們的話,也是不太好的。。。”
黑衣少女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傀儡的另一只臂膀。
不等被擒捉的兩名少女有任何反應,迅疾的電流瞬間便順著機械臂流過了她們的身體,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呻吟,她們的身體便在短暫的僵直後癱在了傀儡手中。
“真是方便的東西呢。”
薇塔的語氣中帶著一點贊許,黑衣少女仍是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定定地看著遠處的天邊。
。。。。。。。。。。。。。。。。。。。。。。
“嗚。。。。”
帶著麻痹未祛的無力感,愛麗榭慢慢地睜開了眼。
映入那雙碧藍色靈動美眸的,是有著華麗吊燈的天頂,奢華的水晶燈身散發著並不炫目的亮光。愛麗榭慢慢地動了動脖頸,試著驅走麻痹感,在這點時間的空檔,她看清了身處的位置。躺在一張精致華美的大床上,房間很大,明亮的燈光之下能夠清晰地看出周圍琳琅滿目的種種陳設。漸漸恢復知覺的身體感受到了床鋪的柔軟,愛麗榭看清了躺在一邊的艾爾芬。
皇女躺在一邊,麥浪般的金色長發遮住了她的臉頰,無法看清她是否清醒。
至此,愛麗榭已然想起了自己的處境,被敵對勢力捕捉,在完全陌生的地方醒來。。。她清醒地意識到了潛在的種種危險。
必須立刻行動,在這樣的地方多待一秒,也就多一分危險。
愛麗榭閉上了雙眼,努力地將起身的意志向雙手灌注。
動起來。。。。。動起來啊。。。。。。
額角冒出一層細汗,少女一雙纖手上的幾根指頭,終於微微動了幾動。
麻痹感慢慢褪去,在長達十數分鍾的努力之後,愛麗榭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
如瀑的黑色長發披肩而落,配著攏中中間的精致發卡,一枚鑲嵌寶石的小巧羽飾坐落在發卡兩側,連系著幾條潔白的飄帶,顯出些少女的清純與優雅,一雙柳眉下那極美的碧藍瞳眸帶著一點惶惑與驚懼,隨著玲瓏瓊鼻的翕動與櫻桃小口的微顫組成了一張清秀少女惶懼的顏色。
愛麗榭的服飾端莊而素雅,即不失貴族淑女的雅致,又不吝青春少女的伶俐,帶著一點淡淡的淺藍色韻味的白色上衣間,上圍嵌著一塊淡藍色的寶石,領口將纖白柔夷般的嫩頸掩住半截,愈加凸顯端莊的淑美,其下則是一塊帶著淡紫色的蕾絲邊服襯,幾條系緊的綁帶顯出她曼妙的柳腰與胸前的柔美曲线,將勻與雅彰顯至極。而下身那件奶咖色的漂亮齊膝百褶裙之下露出的一雙褲襪裹挾的黑絲美腿與純白的短靴,則是帶出一點誘人的風景。
全身上下裸露的肌膚唯一雙纖手及頭頸而已,保守的黑絲褲襪下不經意展露的纖腿曲线,以及隱隱約約能夠看清的軟嫩膚色卻愈是挑逗起他人對少女素裹華服下身材的萬千遐想,讓愛麗榭還不至於流失了那份端莊儀容之下專屬少女的淡雅魅力。
“公主殿下,快醒醒。。。。”
見躺在大床上不遠處的皇女雙目緊閉,意識尚在朦朧之間,愛麗榭有些焦急地扶起金發少女的身體,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唔。。。。。”
艾爾芬輕輕睜開了眼,身體的麻痹感讓那雙與愛麗榭有幾分相似的澄澈藍瞳有些驚恐地眨動了幾下,看清了眼前密友關系的樣貌,這才慢慢趨於平靜。
愛麗榭柔軟的纖手輕輕滑過金發少女的身體,促進著肌體的復蘇,短暫的“醫療”之後,艾爾芬終於也恢復了活動的能力。
“愛。。。。愛麗榭。。。。你還好嗎。。。。”
輕輕地拉起愛麗榭的手,艾爾芬有些不安地環視著四周。
“我還好。。。。”
愛麗榭將眼底的惶懼埋沒在藍色的瞳眸中,努力維持著鎮定安慰著艾爾芬。
“貴族聯盟策劃了這次行動,目標大概是控制皇室成員,看這個樣子,應該短期內還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慢慢冷靜下來的頭腦讓愛麗榭迅速地對局勢作出了簡要的分析,被愛麗榭鎮定的樣子感染,皇女的呼吸慢慢恢復了平靜。
“軟禁嗎。。。。。那父皇他們。。。。。”
話音未落,寬闊房間不遠處的門突然吱吱呀呀地打開。
金發少女不由得嚇得摟緊了黑發少女,愛麗榭也不由得緊張地摟住了對方纖細的腰肢。
“看呐看呐,籠子里的鳥兒醒來啦。”
“我猜那個漂亮的金絲雀就是皇女殿下咯?”
“哦?那麼那個黑頭發的女孩就是麻雀嘍?”
“模樣似乎也不賴嘛。”
“哈哈哈哈哈。”
三個青年男子從敞開的門扉中走入,他們放肆地大聲討論著,進而發出一陣嘈雜的哄笑,自顧自地走向兩名少女的床前。
愛麗榭將艾爾芬擋在身後,不安地盯著徑直走來的三人。
看服飾,他們似乎只是貴族府內的下等奴仆,然而正是這種人需要更多的提防。貴族之類的人等或許可能擔心對某某勢力的得罪而在行為上有所顧忌,這類人則是完全沒有任何禁忌或底线,倘若他們的主人是某些善良開明的貴族還好些,若是跟從心術不正,殘暴不仁的惡主,那些人類最為丑惡的特性就將在這些仆役走狗之上愈加淋漓地彰顯。
“喂,那是什麼眼神啊、”
“在這種地方也想耍大小姐脾氣嗎。”
“或許該給她一點教訓?我還是更喜歡被調教地服服帖帖的女孩。。”
又是一陣毫無拘謹的放肆哄笑,三人腳步不停,越走越近。
被愛麗榭擋在身後的艾爾芬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似乎想要告誡她不要衝動。
愛麗榭完全明白艾爾芬的憂慮,在這種為人所拘的境地中與對方產生衝突並不是明智的選擇,但她比涉世尚淺的皇女更加明白瀕臨狀況的危險,對方放肆無禮的言談已經清楚地確定了她的推斷,而對於那推斷之中的後一種人,唯有給予迎頭痛擊,才能打壓對方囂張的氣焰。
“喂,TMD說你呢!”
走在最前面的紅發男子終於被愛麗榭那不卑不亢的眼神激怒,他把眼前少女輕易地分辨成了“待宰羔羊”這一類的角色,因而沒有任何顧忌地一手抓向她的胸口。
“嗚嗷!”
紅發男子甚至沒能看清愛麗榭的動作,下巴就挨了少女狠狠一腳,他頓時眼冒金星,一頭栽倒在地上。
看到同伴毫無征兆地被擊倒,另外兩名仆役不由得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少女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但鼠目寸光的惡犬還是要盡它們癲狂亂咬的本分,兩名仆役拔出了腰間的短刀凶神惡煞地撲向了眼前的少女。
碧藍美眸中透出冷冽的神色,愛麗榭迅捷無聲地從袖中掣出了那柄精致的西洋劍。
寒芒一閃,兩柄匕首直接被斬落手中,驚魂未定的兩名下等仆役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卻是沒有受傷。
“休想接近公主殿下。。。。。”
“下一次,就不僅是警告了。”
兩名下等仆役頓時泄了威風,屁滾尿流地拖著紅發男子溜出了大門。
門扉再次關閉,愛麗榭這才松了一口氣,將西洋劍放在一邊,安撫著艾爾芬。
“沒事的,公主,對待這種無禮之徒,就是要給他們一些教訓。”
回過神來的艾爾芬,有些後怕地輕撫著愛麗榭的掌心,那軟膚的溫潤觸感帶給了她一點勇氣。
“有愛麗榭在身邊,真是很安心呢。”
艾爾芬垂下了眼瞼,由衷地感激摯友的扶助,要是愛麗榭不在身邊,她有些不敢想象那些下流的家伙會怎麼對待自己。
愛麗榭的心輕輕動了一下,艾爾芬的話讓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在哥哥身邊,真的很安心呢。。。。
不知何時,她也已經從“需要他人保護的柔弱女孩”這一境地中得以成長,雖然微薄,但她已擁有了保護他人的能力。
哥哥的影子似乎向著她更接近了幾分,僅僅是想起黎恩,都能讓她的心頭涌上一股溫暖的軟流。
就算不在他身邊,也要努力成長為令他驕傲的妹妹啊。
想到這里,她握緊了艾爾芬有些發涼的小手。
“我會保護你的。。。公主。。。”
艾爾芬的小臉上露出一個信任的微笑,門扉在這時卻再一次無聲地打開了。
“皇女,艾爾芬·萊澤·亞諾爾,以及男爵之女愛麗榭·舒華澤,沒錯吧。”
一個陰慘慘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愛麗榭迅速地抓起了床上的西洋劍,警惕地回頭查看聲音的來源。
一名高大的壯碩男子,倚靠在門扉的側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坐在床上的兩名少女,輕輕舔了舔嘴唇。
他的面孔被一副猙獰的畸形獸狀面具遮擋,身著一身與獵兵樣式相近的黑色軍服,兩只壯碩的古銅色手臂一左一右地橫在身前,右臂上紋飾著一條樣貌可怖的巨大黑色蜈蚣,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已為籠中之鳥,倒是還有幾分骨氣。”
“我的名字是比斯特,算是這里暫時的負責人。”
“貴族不願意干的髒活累活,自然要由我們這些落魄的獵兵來干,不是嗎?”
說完,他發出一陣刺耳的狂笑聲。
愛麗榭沒有對狂妄男子的話語作出回應,但她已經認出了眼前的男人。
那是一張在曾一度出現在通緝令上的惡魔面容。
畸形的面具,神秘落魄傭兵團的團長,一群無惡不作暴徒的領袖,“惡獸”·比斯特—此人及其手下因其暗殺綁架等卑劣的行徑為帝國方面所通緝,但因其行蹤的詭秘而始終未能將其捕獲。這樣的群體正是貴族聯盟中最為卑劣的“暗軍”,專司對捕獲人質的關押與口供的刑訊,他們沒有底线,同時也精通各種折磨人類的方式,為了酬金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即使在獵兵團群體中也是聲名狼藉的存在。
看到比斯特的出現,愛麗榭的心狠狠地向下一沉。
輕易趕走了三名仆役的輕松勝利並未讓她的頭腦喪失冷靜,她已經清晰地看出了自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也知道逃走的可能愈加渺茫,但為了身後的艾爾芬,她知道自己不可流露出軟弱易欺的模樣。
冷冷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愛麗榭努力把畏懼掩藏在心底。
但閱歷豐富的比斯特一眼就看出了少女的內荏,能在多方通緝之中仍舊混的風生水起的他絕非等閒之輩。
“明明怕得要死,為什麼還要努力擺出一副頑強的樣子呢,是為了身後的朋友嗎?”
憑著對人心的稔熟,比斯特慢慢地走向愛麗榭的位置,他的步伐很慢,每一個步子都發散著清晰而不過分張揚的聲音,將壓迫感最大程度地給予對方。
心理被對方輕易識破,愛麗榭的櫻唇輕輕地顫動了一下,隨即又努力掩飾起來。
身後的艾爾芬憂心地將手貼在愛麗榭後背上,纖指輕輕劃動,表示出不要逞強的意思。
比斯特的距離越來越近,從他面具之下發出的渾厚聲音如同惡魔的低吟。
“那麼讓我來檢驗一下,你的決心到底有多少吧。”
毫無征兆地,壯碩的巨漢猛撲向前,一手向著愛麗榭身後的艾爾芬抓去。
看著那只臂上紋著巨大黑色蜈蚣的粗壯鐵掌逼近,艾爾芬不由得嚇得閉上了眼。
愛麗榭不能再猶豫,銳利的西洋劍向著那只大手格去,卻不料對方擒拿皇女的動作只是虛晃,揮斬的西洋劍劈空,那只有力的鐵掌一下子卡住了愛麗榭細嫩的脖頸。
“咯。。。。啊。。。。。”
柔弱的嬌軀被巨漢一把提起,愛麗榭被比斯特擎上了半空,咽喉阻滯的窒息感之中,少女痛苦地掙扎著,懸空的雙腳奮力地踢蹬著巨漢的面具,卻沒有任何效果。
面具下的臉流露出一絲冷笑,另一只大手輕車熟路地從少女晃動的裙擺下探入,放肆地一把捏在少女掙動的黑絲雙腿之間。
“嗚!”
少女晃動黑發間的那張俏臉猛地一紅,掙扎的動作頓時變得更為激烈,頸上的壓迫卻在這時愈加收緊,讓她柔軟的嬌軀為之一僵。
“嗚。。。。咳。。。。咯啊。。。。。”
淫蕩的大手在少女腿間黑絲褲襪的柔軟部位肆意搓揉,同時而來的窒息感讓少女頓時喪失了掙扎的能力。
咣當一聲,愛麗榭手中的西洋劍掉在地板上,她身體掙動的幅度也逐漸微弱,眼看已經不行了。
“請。。。。請您住手!”
艾爾芬顧不上害怕,一下子從床上站起身,緊緊拉住比斯特那只紋有蜈蚣的右臂。
“不要這樣。。。求您放過她。。。。”
柔弱的皇女根本阻止不了巨漢的暴行,她只能緊緊地摟住愛麗榭的身體,無助地哀求。
“求求您。。。。不要殺我的朋友。。。。”
碧藍的瞳眸中溢上了一層淚花,艾爾芬的懇求已經帶上了哭腔。
“唔。。。。本來這種無禮的女孩我們都會直接弄死的,不過既然是公主殿下出言請求,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放過她吧。”
比斯特的語氣中帶著極近譏諷的戲謔,他放開了擒住愛麗榭的雙手。
黑發少女癱軟的嬌軀一下子倒在金發少女懷里,淚水淌過臉頰,艾爾芬緊緊摟住了愛麗榭。
比斯特將猙獰的獸臉面具湊近了些許,露出的嘴巴部分擠出了一個獰惡猥瑣的笑容。
“滿足了您的願望,是不是應該回報我一下呢?公主殿下?別害怕,只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說完,那只粗糙的大手便毫無顧忌地伸向了艾爾芬的胸口,
“嗚。。。。”
不敢反抗對方,艾爾芬只得有些嫌厭地將螓首扭向一邊。
巨漢伸出的的大手一下子被兩只小得多的纖手阻攔。剛才已是幾乎失神的愛麗榭艱難地將雙手擋架在艾爾芬身前。
“別用你的髒手。。。碰公主殿下。。。。。”
“愛麗榭!”
艾爾芬不由得驚呼一聲,她清晰地看到了比斯特那只大手上暴起的青筋,顯然對方已經被這一舉動激怒,果不其然,比斯特哼地冷笑一聲,另一只手迅速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導力槍,咔嚓一拉開關板便嫻熟地切換到了實彈模式,黑洞洞的槍口登時對准了愛麗榭的額頭。
“接受的教訓還不足夠嗎。。。。”
“為了朋友,性命都可以不要對吧。。。”
“那麼。。。。。。”
比斯特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扳機,驚恐萬狀的艾爾芬頓時發出一聲尖叫。
“不要!”
一下子撲到愛麗榭身上,金發少女用身體為她擋住了槍口。
“唔。。。?公主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了區區一個下等貴族的女兒,也是不為自己考慮了嗎。。。。。”
“真是令人感動的友情啊。。。。”
冰冷的槍口頂緊了艾爾芬的後背,
“就這樣殺掉您的話,皇帝大人以及反抗軍的那些家伙一定會很傷心吧。。。您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比斯特陰沉的聲音在艾爾芬耳邊響起,少女的身體顫抖起來。
“公主。。。不行。。。。。”
愛麗榭在艾爾芬身下發出微弱的聲音,卻沒有推開她的力氣。
艾爾芬頑固地擋在愛麗榭面前,身體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
“呼。。。還真是遺憾。。。。”
比斯特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咔噠!
導力槍發出一聲刺耳的鳴響,卻沒有射出任何子彈。
空槍。
這種惡俗的玩笑讓兩名少女的身體同時一顫,許久才回過神來。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她們狼狽的樣子,比斯特得意地狂笑起來。他撩著艾爾芬的頭發將她推倒一邊,又握著愛麗榭的領子拽起了她的身體。
“放心,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暫時。”
“我很欣賞你的勇氣,那麼要不要跟我來玩一個游戲呢。”
猙獰的獸面盯緊了愛麗榭,少女厭惡地偏轉了臉。
“你同意的話,我可以保證暫時不對公主下手,真的要拒絕嗎?”
比斯特對精神的進攻總是剛柔並濟,愛麗榭雖然不會妥協於他的暴力,但也勢必為艾爾芬的安危著想,畢竟身陷囹圄的她們早已沒有了多少選擇的余地,一定會緊緊抓住這根縹緲的“救命稻草”。
果不其然,愛麗榭偏轉的螓首輕輕動了動,澈藍的美眸出出現了一點猶豫的神色,艾爾芬趴倒在一邊的床上拼命地搖頭,反而愈加堅定了她的決心。
“你說。。。。”
見愛麗榭動了心,面具下的臉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哈哈,很簡單呢,如果你不想公主被我們這些人亂動,就用自己的身體來抵償吧。。。。我可以承諾,在你被我手下的兄弟們徹底玩壞之前,我們是不會動公主一根毫毛的。”
聽到對方放肆無禮的淫蕩請求,愛麗榭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看著眼前暴徒那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胸部的眼神,她的身體瞬間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冰冷。
對方說的雖然沒那麼直截了當,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玩壞。。。。。我的身體嗎。。。。。
她不敢再去想,如墜冰窖的身體已然喪失了力量,櫻唇輕顫,她許久無法作出回應。
“不可以!愛麗榭,別相信他的話。”
艾爾芬急切地搖晃著愛麗榭的肩膀。
比斯特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理會艾爾芬。
“想清楚哦,就算你不答應,我們照樣可以為所欲為,到時候,承受苦難的人,可不不止有你自己咯~”
“決定權只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
“或許一句話就能救下你的朋友,真的要拒絕嗎。。。。”
帶著誘惑力的聲音流入愛麗榭的耳廓,
“愛麗榭!你不必為了我這麼做,我沒關系的。。。”
艾爾芬緊緊地摟住好友的身體,試圖趕走她腦中的那個危險的念頭。
愛麗榭卻已經聽不到好友那發自內心的真誠勸阻,她輕輕握緊了拳頭。
要想追上哥哥的影子,就要成為像哥哥那樣的人吧。
燃燒自己,守護他人。
我相信,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少女輕輕點了點頭,作出了答應的表示。
滿意地笑了笑,比斯特撿起落在地上的劍,遞到了少女手中。
“每天你只需要迎接一次挑戰,要不要反抗隨你喜歡。”
“夜晚的話你們可以放心休息,三餐的話我們也會正常提供。畢竟是軟禁嘛,待遇也不會太差。”
他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別擔心,不過是玩玩而已,不會死的。。。”
“所以,盡可能多地撐下去吧,守護公主殿下的擔子,就交到你手上了。”
說著,比斯特哈哈大笑地走出了房間,哐當一聲巨響,厚重的房門緊緊地再次閉合,留下了愣在床上的兩名少女。
艾爾芬從身後摟緊了愛麗榭纖細的腰肢,兩行清淚從她的兩頰淌下。
“對不起。。。。愛麗榭。。。。我。。。連累了你啊。。。。”
皇女哭的茫然而無助,飽含著對摯友的歉疚,她在此之間只不過是一個善良文雅而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對這場龐大政權糾紛中的至暗層面完全沒有應對的方法。教養,禮儀與純粹的善良,為她人著想在這樣華麗的監牢中都毫無用處,她甚至無法阻止友人為自己犧牲,身為皇女,她頭一次在如此絕境之中感受到自己的脆弱。
“我沒事的。”
愛麗榭回過了頭,輕輕地將艾爾芬摟在懷里,溫柔的聲音輕輕撫慰著艾爾芬那被歉意溢滿的心靈。
“不必自責,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至少你的安全暫時得到了保證。”
“你是帝國的未來,一定不能有事。。。”
愛麗榭的溫言軟語如柔暖的春水般浸著艾爾芬的心,伏在黑發少女的胸口,金發少女終於慢慢止住了抽噎。
“對不起。。。”
艾爾芬清楚地知道,好友的心情一定不會好受,但她實在無法想出安慰對方的方法,一系列的變故早已令她心如亂麻,她能做的唯有停止哭泣,不在讓愛麗榭多加分心。
兩名少女緊緊地摟在一起,都同時領會了對方的心意與苦衷,經由肌膚觸碰的溫暖感,她們在絕境之中互相安慰著,企盼共渡難關。
不知道從何處產生的鈴聲響起,門扉洞開,幾名女仆模樣的少女將一碟碟精致的食物端進了房間,放在一張寬敞的桌子上便默默離去。
晚宴的菜品十分豐盛,兩名少女卻都沒有進餐的心情。
。。。。。。。。。。。。。。。。。。。。
夜幕降臨,皇女的臨時關押地正上方,比斯特帶領的落魄獵兵團正在盡情暢飲談歡。
關押皇女的房間位於建築的地下部分,隔音和封閉性都很好,任他們在這里如何喧嘩低下也無法聽到任何聲音。
貴族聯盟方為了在戰爭中取得優勢,大量地雇傭獵兵。其中不乏《北方獵兵》《西風旅團》等有名的獵兵隊伍,而比斯特所屬的獵兵團則承擔了在後方執行各種見不得人的任務的責任。
雖然比斯特所屬的傭兵團名聲並不好聽,但作為獵兵,信譽還是最重要的,所以貴族聯盟才敢把皇女這樣重要的人質交給他們看管。
但是貴族聯盟只要求他們保證皇女的安全,至於在貴族中身份相對微末的愛麗榭就完全無所謂了,怎樣處置她完全聽憑他們的喜歡。
可憐的愛麗榭和皇女卻對此一無所知,仍然在關押的境地中擔驚受怕。
衣冠不整的獵兵們醉酒的號叫聲此起彼伏,他們正為了這筆賺頭很大的“生意”興高采烈。
比斯特高聲地宣布了與愛麗榭定下所謂“契約”的消息,又是引發這群惡狼般的獵兵們的一陣歡呼。
“嘿,頭,那麼您老是真打算信守約定,不去碰公主了?”
他說到“信守約定”四個字的時候,獵兵群中傳來一陣放肆的哄笑。
“哎,哎,哎。”
比斯特輕輕擺了擺手,止住了眾人。
“公主嘛,畢竟是‘帝國至寶’,我們要是隨隨便便動了她即使是貴族派那邊臉上也不會太好看,拿著人家的錢嘛,還是要收斂一點。。。。聽老子的,暫時就別去動那女孩了。至於那個男爵家的大小姐,你們隨意,別把人弄死就行,反正是她‘自願’的。。”
群賊又是興奮的一陣騷動,雖然不能輕易品嘗正統的皇室公主的美味,但“男爵家的大小姐”這一名詞對成分以流氓強盜為主的他們仍有著極強的吸引里,昏迷的愛麗榭和皇女被抬進來的時候他們不少人也曾見識了她不輸於公主的美貌,一想到能夠隨意蹂躪那樣絕美的少女身體,就不由得讓他們垂涎連連。
“但是老大,您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動公主,為什麼又要騙那女孩呢。”
一個喝大了的獵兵搖搖晃晃的舉著酒瓶發問。
“笨蛋!給她一點支撐下去的希望,你們不是才能玩的更有意思嗎?”
比斯特一巴掌把那個獵兵扇倒在地,挨抽的暴徒不但不氣惱,反而趴在地上哈哈大笑,豎起了大拇指。
“高,真是高,不愧是老大!”
“頭兒聖明!”
獵兵們發出一陣嘈雜的歡呼聲,繼續瘋狂地飲酒作樂。
。。。。。。。。。。。。。。。。。。。。
軟禁皇女的房間沒有窗戶,關燈之後便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愛麗榭半靠在床頭,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西洋劍。
殘酷的戰斗將在明天開始,她不敢想象自己失敗的下場。
雙腿之間傳來一點細微的隱痛,令她回想起了白天被比斯特擒在手中的那種無力與絕望。
無情的大手如若再多使上一分氣力,就可能讓她永遠離開這個世界。
黎恩那張溫暖的笑臉在她面前浮現,
“我會保護你的。”
被傀儡捉在手中,無法拉住兄長的手那樣的場景讓她心里狠狠一痛。
這一刻,她仿佛又變成了那個需要哥哥疼愛與保護的柔弱少女。
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她的身體開始輕輕地顫抖。
憑我的力量真的能保護艾爾芬嗎。。。。。
好怕。。。。。。
好怕再也見不到哥哥。。。。。。
晶瑩的淚花從眼底涌出,在靜夜中,少女無聲地啜泣。
無論她如何作出堅強不屈的模樣,在內心的深處,她畢竟還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16歲少女。眼前的境況早已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疇,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雙溫熱的小手爬上了她的纖腰。
“愛麗榭?”
艾爾芬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充滿了關切與擔憂。
“沒事。。。”
愛麗榭盡量保持著冷靜,但話語間還是難以掩飾地帶上了一點委屈的音調。
輕輕地摟緊了愛麗榭的身體,艾爾芬柔和的纖指劃過愛麗榭的嫩頰,輕輕地為她拭淨眼淚。
“雖然我也很害怕,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你。。。。但還請相信黎恩先生吧。。。他一定。。。會來拯救我們的。”
輕輕握緊了愛麗榭的雙手,似乎想要將自己的心意傳達給對方。
“盡管弱小,但我也會竭盡所能。。。幫你的忙的。。。。。”
寧靜的黑暗中,愛麗榭看不清艾爾芬的雙眼,卻真切得感受到了對方的心意,輕輕地點了點頭,她摟緊了艾爾芬的身體。
兩名少女依偎在一起,感受著彼此漸趨平緩的心跳,終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
晨起,懷著對未知命運的忐忑,愛麗榭與艾爾芬共進了早餐,盡管完全沒有任何胃口,她們也必須保持體力以應對將要到來的變故。
刺耳的鈴聲響起,監禁室的門扉敞開,一名身量不高的干瘦獵兵走了進來,大門在他的身後隨之緊閉。
一雙陰沉的眼睛盯緊了站在房間中央,持劍備戰的愛麗榭,獵兵甲輕輕晃了晃手中的一雙帶著鐵刺的軍用拳套。
“那麼,愛麗榭小姐,可要小心嘍。”
不懷好意地盯著少女的胸部,獵兵甲急切地衝向愛麗榭。
愛麗榭看清對方的攻勢,輕盈地後踏一步,單手持劍左右兩斬,輕易地格住了獵兵甲刺拳的攻擊。
“哈!有兩下子。”
獵兵甲搖晃著身體,正要發起下一次攻擊,那柄尖端銳利的西洋劍,便啪地一下劈在了他的左手上,一陣酸麻間,獵兵甲手上的一只拳套頓時被刺劍的尖端挑飛。
“哎喲,好厲害!”
嗷地痛叫了一聲,獵兵甲一下子摔倒在地。
論實戰效果,愛麗榭的劍技足以在剛才一擊下決定勝負,不管是劈砍脖頸還是戳刺其他非要害部位,都能讓少女輕易地取勝,然而在擊劍課程中學習的貴族劍技附帶的禮儀在此時卻成了她的軟肋,畢竟她面對的不是善意的陪練,而是真正想要傷害她身體的暴徒。在天真的善良容讓間,她接受了現實的殘酷打擊。
佯裝摔倒的獵兵甲一下子從地上蹬起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少女裙下的雙腿間。
“嗚啊!”
從未受過如此卑劣攻擊的愛麗榭一聲慘叫,痛的夾緊了雙腿,獵兵甲趁此機會翻身爬起,帶著拳套的右手狠狠錘向少女的胸口。
“愛麗榭!”
擔心拖後腿,一直站在一邊緊張注視的艾爾芬不由得失聲驚叫,就要上前幫助。
“別過來!”
身下疼痛難忍的愛麗榭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迅捷地後跳一步躲過了對方的拳擊,一手捂住腿間的褲襪軟處,一手持劍警戒地望著獵兵甲。
“看你能撐多久!”
獵兵甲不依不饒,又是猛衝上來欲要發動進攻。
少女的華劍不再有所保留,劍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一擊便將對方右手的拳套砍飛,下一秒,西洋劍銳利的尖端已經頂在了獵兵甲的咽喉之前。
“啊啊,我認輸。”
獵兵甲終於認清了眼前的少女並非等閒之輩,他顫抖著身體,生怕對方一下子戳刺過來。
要是玩弄女孩不成,反而被宰掉了,那可就太TM虧了。
即使被對方卑劣地偷襲,愛麗榭的進攻還是保有著分寸,她抬起腿,一腳踹在獵兵甲的下巴上。
暴徒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艾爾芬急忙過來扶住愛麗榭的身體,將她扶到床上。
門扉悄無聲息地敞開,兩名女仆裝的侍從將獵兵甲的身體拖走。
“身手不錯嘛,要再接再厲啊。”
比斯特抄著手靠在門口,看著兩名女仆將獵兵甲拖出,衝著躺在床上的愛麗榭笑了笑,重新將大門關閉。
看著門扉的關閉,愛麗榭才發出了一點輕輕的呻吟,腿間的劇痛讓她半倚在床上,額角冒出了一點細汗。
艾爾芬被愛麗榭輕聲的呻吟刺激,感到自己的心火辣辣地發疼,對摯友的愧疚涌上心頭,她卻也不好意思去檢查同伴裙下私處的隱痛,只好不知所措地靠在愛麗榭的身邊,一邊輕撫著她的後背,一邊歉疚地自省。
“十分抱歉,完全幫不上忙。。。。。。。”
“不必自責,公主。。。我太大意了,下一次,我一定會小心的。。。。”
痛楚稍緩,愛麗榭撐著直起了腰。
“總之今天應該。。。沒有危險了。。。”
正如愛麗榭所言,第一天的剩余時間在平和中度過,首戰的勝利也讓少女積攢了一點無可奈何的信心,在睡前她緊握著西洋劍許下了心願。
哥哥,我一定會保護好艾爾芬,直到你到來的時刻。
但願一切安好。
帶著夙願,少女慢慢地進入了沉睡。
這一夜,她夢見了兄長溫暖的懷抱。
。。。。。。。。。。。。。。。。。。。。。。。。。。。。。。。
“小心咯,大小姐~”
獵兵乙甩動著著手中連接著鐮鈎的鎖鏈,向著愛麗榭逼近。
從未應對過這樣的武器,少女有些緊張地後退了幾步。
嗖!
迅猛的鐮鈎凌空飛出,襲向少女的脖頸。
愛麗榭及時躲閃,幸而只是被鋒利的鐮鈎刃面劃破了上衣的肩頭部分。
“嗚。。。。”
驚魂未定地捂住左側裸露的雪白香肩,愛麗榭舉著劍一退再退。
“嘻,我要把你的衣服一點一點全剝下來。。。。”
獵兵乙輕輕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淫邪的笑臉。
站在一邊的皇女緊緊攏著雙手,緊張地注視著這場格斗,默默地祈禱愛麗榭無恙。
少女漂亮的藍色瞳眸中透著驚恐,已然退到了房間一側的牆壁邊緣。
“著!”
猛地一拎鎖鏈,鐮刀向著少女胸口的方向飛去,
愛麗榭閃身一躲,鋒芒頓時將黑色的秀發齊齊斬去一截,尖端重重地插進牆體。
少女趁機一低身量,西洋劍一下子刺向對方持握鏈條的右手。
自然不願意被刺中,獵兵乙只好丟下了鏈條。
愛麗榭靈動的刺劍在獵兵乙面前晃動,一直將他逼到了房間的死角。
“認輸,認輸!”
獵兵乙高高舉起了雙手。
“當心!!”
艾爾芬尖銳的驚叫突然從身後響起,愛麗榭只感到一雙極有力的大手緊緊扳住了自己的肩膀,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熟悉的陰沉嗓音。
“要記住嘍,大小姐,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獵兵甲狠厲的踢擊從身後重重踢在少女胯下,
“呀啊!”
愛麗榭慘叫一聲,身體頓時一沉,痛地彎下了腰。
她想要別轉劍鋒發動反擊,正面那剛才還舉著手手的獵兵乙已是順勢探伸雙手,一把箍緊了少女前胸那嬌翹的聳乳,順勢隨著獵兵甲的攻勢將少女的身體緊頂在中間。
“嗚。。。。。”
胸口處傳來暴徒的凶蠻指力,稚嫩而敏感的乳房被對方用力緊握,讓愛麗榭不由得嬌吟出聲。前後兩名男子的包圍愈加收緊,胸乳與腿間傳來的痛感幾乎讓她放開了手中的武器。
握住劍柄的五指慢慢脫力,幾乎要從手中滑落,眼見愛麗榭就要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一旁的金發少女已是奮不顧身地衝上前來,一下子在暴徒甲的身側猛推了一把。
艾爾芬雖然完全沒有戰斗經驗,體力也僅是普通女孩的水平,但專注抓緊愛麗榭身體的獵兵甲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竟是一下子被艾爾芬推了一個趔趄,松開了愛麗榭的肩膀,向著一旁倒去,但他仍緊緊頂在少女跨間的右腿也是將愛麗榭一同勾倒,兩人一下子跌坐在一旁。
但這也給予了愛麗榭緩衝的時間,被蹂躪的身體恢復了一點氣力,愛麗榭握緊了劍柄,一下子從獵兵甲的身旁掙脫,靈活的細劍來回戳刺,將獵兵甲逼得在地上亂滾,勉強用拳套抵擋。
“別礙事啊,公主殿下!”
獵兵乙有些惱怒,又沒敢有太大的動作,只好掰著艾爾芬的肩頭猛推一把,想要將她甩到一邊。
沒想到這一下對柔弱的皇女來說力道還是大了點,艾爾芬一下子被推倒在地,一頭碰在旁邊硬邦邦的衣櫃上,頓時暈了過去。
“公主!”
這一幕被愛麗榭目睹,她頓時無心再與獵兵甲糾纏,急急地撲向艾爾芬倒下的方向。
“閃開!”
西洋劍在獵兵乙面前一晃而過,獵兵乙嚇地急忙低頭躲閃,一腳將他踢到一邊,愛麗榭扶起了倒在地上的皇女。
幸而艾爾芬只是撞到頭昏了過去,並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外傷,她的呼吸尚且平穩。
愛麗榭這才松了一口氣,卻在這時感受到了氣流的變化。
身上好幾處衣物被西洋劍割破,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獵兵甲,那戴著附帶鐵刺拳套的拳頭向著少女的後心猛砸而來。
愛麗榭已有了准備,腳尖輕輕踮地,她抱著艾爾芬一躍而起,躲開了對方的攻勢,身體在空中翻轉,她以一記迅捷的下滑劍斬過了獵兵甲的肩頭。
縱使西洋劍長於戳刺而鈍於斬擊,這一下凌厲的劍勢也是劃開了獵兵甲的衣物,在他肩頭砍出了一道不算很深的血痕,愛麗榭終究還是沒有下殺手應對。
但這一下也夠他受的了,獵兵甲嗷地一聲捂住自己的肩膀猛退了幾步,沒敢繼續進攻。
愛麗榭的身體落在了餐桌上,踩著光滑的桌面,將艾爾芬摟在懷中,少女怒視著連連後退獵兵甲。
哐啷哐啷的聲音響起,一條金屬鎖鏈毫無征兆地從身後纏上了愛麗榭的脖頸。
“嗚。。。。”
少女身子一歪,幾乎栽倒,懷抱著艾爾芬已讓她無法對這種暗處發動的攻擊作出及時反應。
毒蛇般晃動的鎖鏈在少女頎長的脖頸上環繞一周,她轉過頭,便看清了獵兵乙不懷好意的笑容。
獵兵乙已經趁著獵兵甲同愛麗榭糾纏的時機,取回了鐮鈎鎖,他正站在愛麗榭刺劍攻擊不到的范圍內以嫻熟的手段搖晃著鎖鏈。
“你!”
愛麗榭來不及作出更多反應,脖頸上的鎖鏈便一下收緊,窒息感讓她的嬌軀猛地一顫,左腳一軟,一下子半跪在桌上,好容易才抱緊了懷中的艾爾芬。
“咯啊。。。”
咬緊了皓齒,卻分不出手來對付鎖鏈,少女帶著些恨意的凌厲眼光緊緊盯著獵兵乙。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啊。。。我們也不想傷害公主,我允許你把她放下。。”
獵兵乙一手插在兜里,單手握著鎖鏈的末端,將愛麗榭脖頸上的桎梏放松了一點。
痛楚稍緩,愛麗榭輕輕喘息著,將懷中的金發少女放在寬大餐桌的另一側。
“乖孩子,那麼現在開始,乖乖任我擺布吧!”
獵兵乙猛地一甩手,想要將鎖鏈狠狠收緊,愛麗榭的身體卻再次以起舞般的姿態從桌上起跳,握緊西洋劍,少女自鎖鏈纏繞的反方向旋轉著身體,竟是在這一躍之間逼近了愛麗榭的身體。
“他媽的,老甲,幫忙啊!”
獵兵乙沒成想被縛住脖頸的少女還有這麼一手,眼見西洋劍劍鋒逼近,不由得也急出了一頭汗。
在一邊愣愣地看著的獵兵甲也被少女輕盈優雅的身姿動作震驚,一時間竟然沒想到上來幫忙。
躍在空中的愛麗榭猶如翩飛的紫蝶,挺劍便向著無計可施的獵兵乙逼刺。
傷害艾爾芬的家伙,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鎖鏈雖然還纏在少女的脖頸上,但已經松弛到了無法對她構成威脅的程度,獵兵乙連續拽了幾次都無濟於事,眼見自己就要被細劍刺中,他的額上不由得暴起幾條青筋。
“媽的,是你逼我的。。。。”
揣在腰間的左手瞬間拔出,一聲刺耳的槍響在房間中響起。
砰!
從獵兵乙左手中的導力槍迸發出的能量彈,精准地命中了愛麗榭的胸口。
“啊啊啊啊——”
折翼的少女像斷了线的風箏一樣向下栽落,在能量爆裂之下碎裂的上裝胸襟中露出一抹嫩白的胸形。愛麗榭捂著胸口上衣的破洞,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嗚啊。。。。。”
砰!砰!砰!
毫無憐惜之情,獵兵乙手中的導力槍接連開火,兩槍徹底炸碎了少女胸前的衣物,一槍則打在少女右側的肩胛上,露出了半邊雪白的香肩。
以能量彈發射的導力槍雖然不是致命性武器,但藉由導力能量引發的爆炸也足以對人體造成沉重的打擊,使用得當的話,一槍就足以放倒身穿防彈衣的高大成年男性。而愛麗榭那嬌弱的身軀在短時間內就已承受了四發如此的攻擊,登時就讓她的身體陷入了短暫的痙攣。
“咯。。。。嗚啊。。。。。”
櫻唇微啟,一點晶瑩的蜜涎順著嘴角流下,愛麗榭跪倒在地上,雙手支撐著西洋劍不讓自己倒下。嬌俏微聳的奶脂雪乳,露在少女連衣裙胸口凌亂的破碎衣物間,隨著她輕聲的嬌吟微微抖動,一對剔透欲滴的櫻紅乳豆於峰間輕顫,那副瀕臨敗北還有拼命死撐的倔強模樣愈加激起人玩弄蹂躪的欲念。
“身材倒是不錯嘛。”
獵兵乙這時也恢復了鎮靜,自作瀟灑地晃了晃槍,右手發力,鐵鏈重新在少女頸上勒緊。
“咳。。。。。啊。。。。。”
碧藍的瞳眸已漸漸上翻,少女的身體卻還未倒下,螓首低垂,她靠著劍柄痛苦地喘息著。
“這可不是你發小姐脾氣的時候啊~”
獵兵乙嘲笑著少女,僅是將手中的鏈條輕輕往後一拉,愛麗榭胸乳裸露的嬌軀便一下子向前栽倒。
少女的身體俯在地上,輕輕地顫抖著。獵兵乙笑了笑,將鎖鏈又收緊了些許,少女那雙裹著褲襪的黑絲雙腿在地上猛地一掙,似乎想要爬起,卻終於沒能成功,全身都軟軟地癱在了地上。
鏈條束緊了愛麗榭的嫩頸,在少女光滑的雪膚上留下了一縷縷暗紅的印痕,獵兵乙輕輕拽起鐵鏈,將她那一動不動的螓首輕輕拽起。
黑發凌亂,少女那張有些蒼白的漂亮小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雙目緊閉,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
“嘿,還得是你手段高明,竟然還悄悄藏了槍,你就不怕直接把她打死了?”
獵兵甲興衝衝地拍著手,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屁話,TMD,老子要光指望你草栽在這小妞手里了。”
獵兵乙向一邊呸了一口,憤憤不平地吐槽。
“要說不講武德還得是你行啊。。”
“MD,這又不是什麼格斗比賽,憑啥不准動槍,難不成等著她在老子身上戳個透明窟窿?”
“也是,也是,不過這小妞也太野了,想搞定她還真得費一番功夫。”
“你費屁的功夫,還不是老子機敏。。。。告訴你,憑老子這點功勞,她的一血我可是拿定了,你給我靠邊等著去。。”
獵兵乙罵罵咧咧地說著,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一副窈窕婀娜的少女嬌軀,不由得臉上泛起猥瑣的笑容,他把手中的鐵鏈丟在一邊,慢慢將愛麗榭的身體翻了過來。
愛麗榭倒下之時,一雙纖手以及持握其中的西洋劍都被壓在胸口下方的位置,隨著她的身體被慢慢掀起,那柄寒光閃閃的西洋劍竟是儼然還緊握在少女手中。
“這TM?”
獵兵乙不由得愣了一下,少女那剛才還軟塌塌的嬌軀一下子向側面翻身,西洋劍橫切而過,一下子斬過獵兵乙的腹部。
“我操!”
獵兵甲嚇得向後猛跳了一步,才沒有被細劍刺中,側躺在地下的少女想要掙扎著站起,身體伏起一半便再次跌倒,顯然在剛才的攻擊中已然竭盡了最後的力量。
獵兵甲看清了愛麗榭已是強弩之末,便趕上前去,猛力一腳踹在少女的小腹位置。
“嗚啊。。。”
虛弱地呻吟一聲,少女再次倒在地上,裸露的胸口劇烈起伏,只剩下了勉強維持呼吸的力氣。
“媽的。。。”
獵兵乙捂住肚子,有些驚魂未定,少女武器的刃尖在剛才一擊之中劃破了他的外套,並將穿在內里的防彈衣齊齊砍碎,終於沒能傷到他的腹部。
抹了抹額角的冷汗,獵兵乙變得出奇的憤怒,他上前一步,厚重的皮靴一腳踏在愛麗榭右手之上。
“嗚啊啊啊啊啊!”
沉重鞋底的碾壓讓少女失聲慘叫,她終於松開了手中的武器,
獵兵乙一腳將西洋劍踹飛,舉起導力槍對准了少女的翻卷百褶裙下的私處位置。
“嗨,嗨,嗨。。。。別,你這麼開槍她會完蛋的。”
獵兵甲急急忙忙地推開了槍口。
“就算只是讓她昏死過去,咱的樂趣不是會少很多嗎。。。。”
獵兵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倒還是冷靜了下來,恢復了那樣不溫不火的表情。
胸前嬌嫩雙乳裸露的優雅少女繃緊了身體,難忍劇痛發出輕聲呻吟的同時,一雙美眸含著怒與一點畏懼凝視著二人,從半掀起的奶咖色百褶裙之下探伸的一雙雅黑色褲襪美腿緊緊並在一起,似乎想以這樣徒勞的方式進行最後的反抗。
“說的對啊,老甲。。。”
色眯眯的眼神盯視著少女輕輕翕動的嬌乳,獵兵乙慢慢俯下了身。
“別碰我!走開!”
看著那雙淫邪的大手逼近,愛麗榭驚恐地扭動著腰肢,未及她雙手抬起,便已經被蹲在一旁的獵兵甲以鐵鏈緊緊纏繞。
纖白藕段般的雙臂被青灰的鐵鏈纏緊,獵兵乙的雙手按在了少女的乳房之上。
“哈啊!”
毫無遮掩的赤裸雙乳被擒捉,少女上身猛地一挺,嫩頰上頓時泛起一抹桃紅。
“只是碰一下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還真是淫蕩的身體呢。。。。”
“那麼這樣呢。。。”
雙手靠近了奶脂軟玉間的櫻色乳暈,彈撥撬弄著那兩枚小小的精致紅豆。
“咿呀!嗚啊啊啊啊!”
少女嬌嫩身體最為私密敏感的部位之一就這樣被猥瑣的獵兵肆意玩弄,讓她不由得失聲嬌吟,本已陷於脫力的嬌軀輕顫了一下,綿軟的雙腿拼命地向兩側踢蹬。
“別亂動哦。”
獵兵甲一下子擒住了少女的雙腿,大手順著滑溜溜的黑絲褲襪劃過,順勢脫下了少女的一雙短靴。
從裙下探露的一雙黑絲秀腿微微曲起,光滑黑色纖維裹纏之下緊致的小腿腹肉輕輕靠緊了大腿,隨著上身被來回揉搓的胸部開始嬌顫。這是一件中規中矩的少女褲襪,愛麗榭纖長而线條完美的玉腿大部分都被淺黑的褲襪包裹,這段褲襪的纖維雖以雅黑為底色,但也有著極好的通透性,顫動的一雙纖腿只是略微撐緊,便能從中看出少女那冰肌雪膚的淡粉肉色,玉腿盈柔的唯美线條乃至一雙蓮足之下嫩軟腳心之上的紋路,都在酮體的掙扎之間看的一清二楚。
而裹挾那緊致翹臀與嬌小玲瓏的精美鸞足的部分,則呈現出一種純度更高的黑色,如霧靄般遮護著少女裙下微絨的隱處與整齊彈軟的足趾。身體掙動間引發的玉趾賁張讓本有些模糊的十只玉潤腳趾在纖維之下愈加清晰可見,而柳腰牽動的翹臀微扭也在下身繃緊之間顯露出一點少女內褲的形狀。
極品的黑絲玉腿與裙下風景讓獵兵甲興奮地倒吸著涼氣,按伏著少女的一雙膝蓋,獵兵甲在那褲襪美妙的絲滑質感上來回摩挲。
“哈啊。。。。咿啊!!!”
雙腿被鉗制,愛麗榭痛苦的嬌吟聲音愈加增大,熱乎乎的感覺從胸口傳來,讓少女的呼吸都變得溫熱了些許。
“呼啊。。。。滾開。。。。”
雙手將鏈條晃得嘩嘩作響,她卻完全沒有反抗的氣力,厭惡地偏轉了臉,少女緊閉著雙眼默默忍受著猥褻。
雙手沉浸在愛麗榭胸前白兔的美妙觸感中,獵兵乙愜意地眯起了眼,流滑嫩軟的奶脂軟玉在他手中翻動,浸潤著他雙手。
嘗到甜頭的惡狼,只會更加癲狂地求取。
雙眼睜開之時,他看清了少女倔強偏轉的小臉和抗拒的表情。
冷笑浮上獵兵乙的嘴角,他一下子勒緊了位於少女脖頸兩側的鐵鏈。
“咯啊!”
少女貼地的玉頸一下子仰起,晶藍的美眸張開之際,那張濕淋淋的小嘴中迸出痛苦的慘叫。
惡狼騎上了少女的身體,雙手卡住她的稚藕嫩頸,一下子吻上了那張玲瓏的櫻唇蜜口。
“嗚。。。。。咯。。。。。”
厭惡,惡心,讓少女試圖抗拒,被勒緊的頸脖卻迫使她的蜜唇無法閉合。她感受到那只粗糙粘稠的舌頭擠進了自己的口腔。
“嗚。。。。。。。”
徒勞地扭動著身軀,淚水從少女眼中溢出。
接吻,永遠是清純少女心目中對愛情這一模糊概念最清晰的羞澀玄想,難以勇敢表達心意的愛麗榭,只曾在夢寐中幻想同兄長的擁吻,僅僅是這樣一帶而過的念想,也每每讓她臉紅過耳,甚至失去了向深處遐想的勇氣,在她柔軟的心底,自己的初吻所要留給的,一定是永遠對自己溫柔相待的哥哥。
此情此境,純潔的初吻已被眼前肮髒的獵兵奪取,怎能讓她不心碎,不痛苦。
暴徒可不會考慮她的感受,獵兵乙愈加勒緊了少女的脖頸,逼迫著她張著小嘴,以容他肆意侵犯。
愛麗榭粉瑩瑩的小舌頭被獵兵粗魯地舔舐,清甜的少女蜜涎被來回纏卷,令她感到一陣惡心。
委屈與痛苦之中,一點恨意涌上心頭,她產生了將那根討厭的猥瑣舌頭一口咬斷的衝動,乏力的身體卻讓她無法做到。
身體與精神的清晰痛楚讓她對黎恩的思念愈加膨脹,她知道初吻喪失之後等待她的只會是更加殘酷的侵犯與折磨,一種絕望感不由得自心底油然而生。
哥哥。。。。。哥哥。。。。。。
少女在心底無聲的呼喚,黎恩擋在身前的影子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淚眼朦朧間,她看清了無力地躺在桌上的艾爾芬。
看著摯友那張失神的蒼白小臉,
她的耳邊響起一個冰冷刺耳的聲音。
“你被玩壞掉之後,就輪到她了。。。”
憶起了一點自己的“責任”,她止住了悲啼,頭腦在冷靜的刹那看清了眼前的事實。
不會有人來救她們,自己已經成為了唯一的反抗力量,如果真的在這里倒下,就再也沒有人能夠保護艾爾芬。
為了承諾,為了約定,為了保護摯友。。。
要奮戰到底啊。。。。。
朦朧的淚眼猛然睜大,少女一下子並緊了雙腿,向一側猛甩,正在把玩她黑絲美腿的獵兵甲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少女的膝蓋頂到了腦袋,啪地一下跌坐在地上。
緊隨其後,那雙解放了的纖長美腿,右腿向上竭力高踢,重重踹在獵兵乙的後腦勺上,獵兵乙嗷的一聲,松開了少女的脖頸,腦袋也離少女的臉頰更遠了幾分。
堅強精神帶來的力量,讓少女奇跡般地將身體強壯的獵兵乙從身上甩下,盡力撐起身體,愛麗榭的一雙黑絲美腳蹬蹬地踩著地板,衝向西洋劍被踢飛的方向。
吃手空拳的她絕非獵兵的對手,唯有撿回武器才能有一搏之力。
獵兵乙的反應速度卻徹底打破了她的希冀,被少女掀倒在地的他很快地拔出了導力槍,愛麗榭只跑出了兩步的距離,刺耳的槍聲便再次在她的身後鳴響。
砰!
導力能量構成的子彈精准命中了她的左踝,少女慘叫一聲,一下子跌倒在地。
黑絲纖維繃斷,不大的裂口中露出了一點少女玉足的嫩膚。
“嗚啊。。。。。”
愛麗榭倒在地上,被能量彈擊中的腳踝已然扭傷,她站不起來,卻仍以雙手撐著地板,費力地向前爬延。
就快。。。。勾到了。。。。。
再近一點。。。。。就好。。。。。。
破碎衣物間那只被鞋底踩得髒兮兮的右手,奮力前伸,眼見就要勾到劍柄。
一只大腳狠狠踹在少女的側肋上。
“咿啊。。。”
無力的呻吟聲中,愛麗榭被踹得仰面倒下。
一腳踏上少女的小腹,獵兵乙露出一個獰惡的笑容,
槍口對准了少女的裙下,暴徒扣動了扳機。
砰!
能量彈近距離地在愛麗榭裙下爆炸。
史無前例的劇烈痛楚讓少女的慘叫在房間中回響,她痛得雙腿竭力地撐起。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啊啊!”
導力槍射出的純能量彈雖然不會損傷皮膚,但在少女裙下爆炸而產生的余波在瞬間就摧毀了護衛少女隱處的褲襪,兩腿間的黑絲迸裂,將內里的底褲一同撕開,少女腿間那條軟盈盈的緊閉蜜縫便這樣羞恥無遮地展露在暴徒眼前。
“哈啊啊啊。。。。咿咿。。。。。”
震波產生的激痛纏繞著少女脆弱敏感的下體,愛麗榭以雙手捂緊了受創的花穴,卻絲毫無法緩解疼痛,少女稚嫩的蓓蕾之上,兩片薄薄的蝶翼輕輕顫抖,一點晶瑩的蜜露從緊閉的蕊瓣中泌出。
“嗚。。。。嗯。。。。。”
失禁的瞬間,少女的嬌軀喪失了力量,雙腿撐起的柔弱身體一下子摔在地上,掀開的裙下羞恥露出的嫩鮑顫抖之間,在獵兵乙的腳下,愛麗榭的身體開始痙攣起來。
看著少女那碧藍色漸趨迷離的眼眸,獵兵乙滿意地將導力槍插回了腰間。
“兒戲一樣的甜品階段就到此為止吧,該上主菜了,大小姐。。。。”
看著少女裙下那塊畢露無疑的白虎嫩鮑,水淋淋的花蕾輕輕顫動著,充滿了誘惑的意味,獵兵乙的呼吸不由得也變得有些急促。
下身硬挺,他三兩下就脫下了褲子,露出了粗黑的下體,淫邪地笑著俯下了身。
“老甲,你個飯桶,給老子按住她的腿,老子要開爽了!”
獵兵甲忙跌不送地過來把住了少女的一雙嫩足,看見了她那右腳玉踝上的褲襪破洞,不由得有些興奮地將一只手探進去把玩。
俯下身體,輕輕撥弄著那張被蜜涎沾染得濕乎乎的櫻桃小嘴,獵兵乙對著愛麗榭獰惡地笑了一下。
“大小姐,我要進來咯。”
身體雖然被毒蛇般的劇痛盤踞,愛麗榭卻仍未徹底喪失意識,身下傳來的激痛讓她的視力有些模糊,但她已然清楚地明白了對方意圖。
瞳孔縮緊,少女櫻唇劇烈地顫動起來,艱難地吐露出一點帶著哭腔的含混聲音。
“不行。。。。不行。。。。。”
毫不理會少女可憐的哀求,獵兵乙伸出的左手輕輕撐開了嫩穴的唇瓣。
水盈盈的嫩粉鮑肉,在綻開陰唇之間輕輕地翕動著,因痛苦而痙攣,因恐懼而顫抖。
沒有憐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頂進了愛麗榭的小穴。
“咿——啊——”
插入的瞬間,可憐的少女發出了與之前的呻吟完全不同的厲害絕叫。以粗大尺寸強行擠進花穴入口的性器蹭動著蜜汁稚鮑首端的一圈最為敏感的軟肉,引發她身體新一輪的激顫。
“放開——我——”
好痛。。。。好痛。。。。
救命啊。。。。。哥哥。。。。。。
救救我!救救我。。。。。。。。
絕望的少女在心底狂呼著黎恩的名字,她尖叫,她呻吟,她慟哭,卻絲毫不能阻滯巨根無情的迫切行進。
被濕濕的聖水浸潤,肉棒徹底突破了小穴兩側蕊瓣的束縛,碩大的龜頭挺進其中。
痛,與少女深惡痛絕的難忍快感在愛麗榭的身體中激蕩。
好痛!好痛!
放開我!放開我啊!
頸上的鏈條再一次被瘋狂的獵兵乙勒緊,愛麗榭連慘叫的權利都被徹底剝奪,迷離的瞳眸漸漸失焦,她柔弱的嬌軀正一點一點被凶狂的暴徒攻陷。
與此同時,獵兵甲正專注地擺弄那只踝部褲襪碎裂的黑絲嫩足,黑絲的美妙質感令他陶醉,因此便沒有再去擴大那塊能量爆炸產生的裂口,畢竟也是貴族世家的小姐,所穿褲襪的材質也十分上乘,手部拂過腳丫帶來的感覺不但沒有通常衣物對肌膚的隔閡與阻滯,連腳心肉褶都十分清晰可觸的質感間還愈加增添了一份褲襪的絲滑柔順。
妙齡少女纖潤足弓的觸感刺激著獵兵甲的大手,他很享受地抓過少女另一只激顫不已的嫩腳,輕輕地舔舐著那幾枚玲瓏的足趾。
痛苦的少女已經無瑕顧及濕潤足趾的異樣感,花蜜甬道之內的那條火熱的巨蟒正刺激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嫩頸上的拘束,以及愈演愈烈的插入,迎來了少女更為激烈的失禁,晶瑩的聖水玉露從嫩穴與肉棒的間隙中流出,順著褲襪向腿間流去。
巨蛇接連不斷地向著軟肉構架的峽谷中深入,蹭動著少女敏感的肉壁。
不要。。。。不要。。。。
發出艱難的痛苦喘息,少女干澀的喉嚨中發出低低的抽噎聲,她已然預感到了自己將要面臨的殘忍結局。
巨根的狂熱攻勢之下,愛麗榭花穴末尾的薄膜終於如同她那縹緲的希望般破碎,
“嗚。。。。額。。。。”
哥哥。。。。。對不起。。。。。。
清晰的陣痛間,少女失去了意識。
殷紅的處女血裹挾在少女的愛液中噴濺,流淌,愛麗榭上一秒還在掙扎,抽動的嬌軀頓時停止了痙攣。
噗嗤,一聲難以聽覺的輕響,深陷在少女下體中的巨龍噴出了白濁的燥熱吐息。濃稠的足量濁液慢慢地盈滿了愛麗榭的小穴。
看著雙眸緊閉,面容帶著梨花帶雨般苦楚的少女,身體激爽的獵兵乙三下五除二地將她的上身的衣物撕擄殆盡,一把摟住了那香臍聳乳都畢露無疑的少女酮體,他再次以強吻侵犯著少女的口腔。
白濁從花穴的蜜縫中涌現,少女被撕破上衣連帶的百褶裙頹然地脫落下來,被獵兵乙撩走,愛麗榭的全身上下,終於只剩下了一件襠口破碎的黑絲褲襪。
“爽啊!”
心滿意足地挺起了身體,獵兵乙推了推還在舔足的獵兵甲。
“讓一讓,我要再來一發。”
獵兵甲放開了愛麗榭被舔得濕淋淋的小腳丫,退到一邊。
獵兵乙站起身,將少女被鐵鏈捆住的雙手撩到她的頭頂,摟著她的纖腰將她已然失神的身體扶起,又繞到她的身後自腿彎將她的身體摟起。
愛麗榭的身體很輕,獵兵乙沒怎麼費力便將她的身體輕易舉起。
少女垂著頭,秀美的如瀑黑發遮住了緋紅的俏臉,一雙被硬生生撐開的褲襪美腿之間裸露的稚鮑淋淋漓漓的滴灑著白濁,顯得無比淒慘狼狽。
掰緊了少女的大腿,將她的身體越抬越高,一雙渾圓緊致的黑絲大腿幾乎貼到了她的側腹之上,纖細的小腿垂懸,被唾液潤濕的足趾輕輕地擺蕩,蜜穴隨著腿彎的幅度也愈加撐緊,作出了標准的火車便當式的奸淫姿勢。
柔嫩的蜜汁蚌肉勾勒出一片片誘人的瓣线,高大的獵兵乙將少女赤裸的光滑後背貼緊了自己的胸口,射出一發後仍舊保持著硬挺的碩大下體挺翹而起,從少女小小的雪白臀瓣之下越過,直挺挺地插入了愛麗榭被緊緊撐開的小穴。
少女的身體只是猛烈地痙攣了一瞬,便再無更多動靜,她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咕啾咕啾的輕響中,蛇頭槍尖再一次深入了少女的蜜甬小穴。
早已失神的粉面緋紅益盛,冒泡的白濁從少女撐開的嫩屄中接連涌出。獵兵甲此時也早已是飢渴難耐,迅速而急切地褪下了自己的褲子。
“呼。。。呼。。。。”
他喘著粗氣,撩起了遮擋住愛麗榭臉頰的黑發,對著那張無神的嬌俏小臉,擼動著自己的肉棒。
噗的一聲,獵兵甲極快噴出的白濁射在愛麗榭的小臉上,她那潔白的精致發卡之上也沾染了些許腥臭的液體。
“爽啊!”
獵兵甲狂笑著,一氣將所有的白濁將昏迷的少女嫩頰射滿,髒兮兮的精液順著那張精致的小巧瓜子臉緩緩淌下,敗北的少女,以極淒慘的手段被殘忍的獵兵們當做性玩具玩弄。
被獵兵乙抱起,反復抽插的抖動間,愛麗榭精致的箍頭發卡落在了地上,黑色的秀發披散開來,掩住了少女失神的敗態。
“善用劍技的貴族大小姐,也不過如此嘛。。”
獵兵甲笑眯眯地湊近,輕輕捏了捏少女濕淋淋的臉頰,繼續同獵兵乙對少女肆意地施行著奸淫。
。。。。。。。。。。。。。。。。。。。。。。。。
朦朧間,艾爾芬緩緩睜開了眼,之前撞到櫃腳上的頭部還隱隱作痛,她慢慢地坐起身,許久才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一切。
“愛麗榭!?”
周圍一片寂靜,艾爾芬的心頭涌上一股不詳的感覺,她急切地四處尋找。
慢慢地桌上跳下,她的右腳踩到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皇女嚇了一跳,驚恐地低下了頭。
!!!
看見了眼前的景象,艾爾芬一下捂緊了自己的小嘴。眼淚頓時克制不住地從她白皙的臉頰上流下。
雙腿失去了力氣,她慢慢地跪倒在地。
“愛。。。。愛麗。。。。。”
愛麗榭靜靜地躺在餐桌旁邊的地上,上身赤裸,兩條纖長的黑絲細腿無力地搭在一起,兩腿間的褲襪裂口處露出的嫩屄幾乎已被干涸的白濁浸透。
少女氣息微弱,近在咫尺的艾爾芬也已難以聽到她的呼吸。
幾乎一下子撲倒在地,艾爾芬近乎瘋狂地摟起奄奄一息的愛麗榭,再也不顧及任何皇室的禮儀體面,肆無忌憚地失聲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