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閃之軌跡同人 凌辱系列

第13章 【閃之軌跡3】托娃·赫歇爾 噩夢再臨 卷四

  幾乎填滿暗室的猩紅觸手鋪天蓋地奔涌而來,可憐的托娃手中那把就算開了也沒什麼作用的小槍一下子便在那堆瘋狂晃動的,沾滿黏液的觸手海洋之中淹沒。

   輕輕發顫的黑絲纖腿瞬間便被黏糊糊的觸手纏卷其中,被向兩邊扯拽開來,而分別被幾條粗壯的觸手卷緊。

   吸盤緊貼的吸附與纏卷隔著薄薄的一層黑絲緊逼著少女柔軟的腿肉,那粘稠濕冷而毫無感情與憐憫的可怕力量讓她感到自己的跨間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而在激痛與極度的驚懼之間一下子尿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啊啊!!!!”

   觸手對少女纖細長腿的拉拽之中,終究有些東西被撕裂開來。

   剛經由獵兵“貼心”地換新的黑絲褲襪襠口瞬間便被扯開了一處十數厘米的裂口,嘶啦嘶啦的響聲中少女因驚懼而激烈顫抖的下身裸膚盡皆出露,漉著一層濕濡聖水的穴口嫩貝攣顫不止,在褲襪受撕露肉的當口愈發地翕顫失禁。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

  

   在四面八方來襲的觸手包圍中驚恐萬狀地扭動著嬌小的身軀,托娃含淚的澈黃美眸已然為極度的驚懼填滿,而不停地眨動。

   交錯的猩紅與黑暗之中,牢房狹室昏暗的燈光之下,托娃看清了那雙逐漸向自己逼近的巨眼。

   一只章魚類的魔物丑陋畸形的巨眼凶殘地凝望著她的前胸與下體,

   這顯然是一頭被捕捉後經過特別馴化的魔物——它隨隨便便咬一口便足以致人死命的口器中的利齒已然被人為地割去,而讓它對遭受拷問和折磨者所造成的威脅略略小了幾分。

   然而那濕粘的觸手強行撕裂褲襪的黑絲纖維,鑽入其中蹂躪少女無遮的肉體的感覺仍是讓托娃驚懼地瞳眸驟縮,眼淚一下子涌溢而出。

  

   “放開我。。。放開我!!!”

  

   深陷觸手海洋中的少女絕望地哭喊,然而手無寸鐵的她僅憑借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同眼前的魔物抗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雙同觸手相比顯得無比細弱的纖腿被拽開愈加痛苦的幅度,

   黑絲褲襪裂處的纖維飄飄搖搖,很快便被黏液沾在了少女那雙頎長的美腿外沿,而驚懼與疼痛發顫的白嫩大腿之間,清晰著展露著少女那處誘人的可愛粉丘。

   那難堪而羞恥地淌流著精液的小穴顯然引起了那頭章魚魔物的注意,它將更多的目光投注於托娃那處嫩粉溢白的下體,而在纏緊少女雙腿的同時伸出另一條觸手緩緩逼近了那處被迫敞開的穴口。

  

   “不。。。不行!!!”

  

   在觸手的包圍與纏繞之中,驚恐的托娃欲要用自己的小手遮掩下體,卻全然未料自己這個簡單的動作引發了更為恐怖的後果。

   被漆黑百足獵兵團豢養的章魚魔物失去了進食用的尖齒,導致它只能通過營養液的投喂才能得以存活,少女的體液自然也在它的食物范疇之內,這種境況的改變自然讓它對人類有著強烈的仇視,而托娃手部簡單的掙扎自是愈加刺激了它本就固有的凶性與狂躁。

  

   一條比托娃的腰還粗的猩紅色觸手刹那之間死死勒緊了少女腰胯交接的位置,在其他觸手擒捉托娃雙腿的同時扯著她的纖腰猛力向後一拉,瞬間反拽著少女的嬌軀以反弓形繃緊。

  

   “嗚啊啊啊啊啊啊!!!”

  

   住手。。。住手啊啊啊啊!腰部受不了。。。身體。。。。身體要被折斷了!!!

   少女淒厲的慘叫在房間中回響,腰身反弓,雙腿張擎的托娃夸張而羞恥的姿勢已經達到了瀕臨折斷的極限,

   沾潤濕汗與黏液的光滑小腹死死繃緊,其上前胸的位置已然因身體的後屈在顫抖與起伏之間不時地顯出一點肋部模糊的輪廓,裸在雪白的襯衫之間的那對可愛的嫩乳也隨著身體的疼痛不時地輕輕發顫,櫻色的乳頭顯著嫩得要滴出水來的色澤,隨著被桎梏在觸手之間的身體一同輕輕地顫抖。

  

   “啊啊。。。啊。。。咯。。。”

  

   覆著殘破黑絲的纖細玉腿在觸手的纏卷下一點點趨向恥辱的M字,而讓那處飽經蹂躪的嫩穴呈著更易開張的羞恥的狀態,在纖腿顫抖引發的貝肉摩擦之間潺潺漉漉地滴泌淫水,緊弓的半裸上身亦然在後仰的狀態之間被更多一條的觸手勒住了柔弱的脖頸,連失聲慘叫這一點可憐的權利都被剝奪殆盡,被猩紅色的陸行章魚死死擒捉在觸手之間的她,嬌軀所能做到的動作僅剩了垂懸雙手的抽搐與尚在黑絲裹覆內里的嫩趾顫抖。

   被黏液濡濕的棕色辮發飄飄蕩蕩,少女的螓首在勒頸觸手的威逼之下痛苦而艱難地後仰,那於絕對的冰冷和無情中給予的窒感逼迫著渴求呼吸的托娃張開了小嘴。

  

   “呃。。。啊。。。咯。。。。”

  

   噩夢在下一秒無比猙獰而真實地侵襲而來,陸行章魚的的觸手毫無憐憫地插入了少女滿含精液味道的小嘴與嫩穴中。

  

   “咕。。。呃!!!”

  

   敏感的陰蒂與口腔中的軟舌幾乎在刹那便被濕粘的吸盤附著吮吸,那異物插入的惡心觸感讓她的在觸手纏繞之間擎舉而起的雙足驟然一掙,

   她的反抗無濟於事,所帶來的唯一結果便是雙腿在觸手的纏弄下更為羞恥地開叉,

   淫液濺涌之間,以吸盤倒吮著陰蒂的觸手進一步向著內里的發顫的貝肉之間深侵。

  

   不要。。。再來了。。。。

   不要。。。。再一次。。。。!!!

   啊啊。。。。。。。

  

   與那根腿間觸手同步深侵的口中觸手蠻橫地縱向少女的咽喉,滿含濕粘的惡心觸感對舌肉與口腔的侵犯已然讓思考都成為了一種奢侈。

  

   “呃。。。。咯。。。。。”

   可怕的猩紅色觸手在托娃的口腔與小穴中粗暴地蠕動,讓少女那可憐的舌腔與蜜甬一步步被濕冷的黏液滿沾。

   吸盤對陰蒂的吮吸以及觸手對小穴的不斷深入鑽探,吸盤蹭動著少女可憐的小穴間每一寸敏感的濕肉,而在不斷涌進的過程中尋覓著它認為適合的處所以吸盤附著,吮吸,刺激著在驚恐與痛苦中發顫的穴肉,給托娃帶來那種熟悉而痛苦的快感。

  

   不要。。。不要再高潮。。。。

  

   模糊的念頭浮上心頭,隨即便被舞動的觸手扯得粉碎,托娃早已沒有了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利。

   口腔與小穴被深深插入,嬌軀高高擎舉半空的少女貧弱的酥乳與光滑的嫩腹激烈起伏之間,絕望的高潮再一次在托娃熱脹凸鼓的白嫩陰阜下肆然涌溢,

  

   “咿咿。。。咕。。。。!!!”

  

   黑絲裹覆之內的足趾猛然賁緊,激烈的快感來臨之際,托娃的身體猶如發瘧般得劇烈一顫,卻無法再發出那惹人憐惜的淒慘悲啼。

   嬌小的半裸玉體抖若篩糠,往日澄澈的美眸顯著一片行將失神的迷蒙,猩紅的可怖觸手爬滿了她的手臂與纖腿,硬生生地將弓腰開腿的少女固定在懸空的狀態,而肆意妄為地榨取著它所貪求的體液。

   晶瑩的愛液混雜著聖水延順著那根深插入穴的觸手淌流,延順沾滿黏液的觸手匯向陸生章魚無齒的口器,

   貪婪的魔物照單全收,連同少女口中流泌的口涎一同吞噬殆盡,而在進食的過程中愜意地晃動著龐大的身體。

   而托娃嬌小的身軀在魔物的面前顯得是那樣的柔弱與渺小,在歷經奸淫後那虛弱身體所殘存的體液根本不足以令龐大的魔物滿足,小穴間少女寶貴的愛液潺潺流泌的數量越來越少之際,幾條相比纏身觸手纖細了不少的猩紅觸須已是晃晃悠悠地包裹住了托娃那對小小的嫩乳。

   晶黃美眸迷離含淚,托娃看不見自己前胸的情況,卻能夠清晰地感觸乳肉遭受吸盤吮吸的異樣感覺,敏感乳肉遭受那冰冷惡心的異種生物侵犯的感覺猶如利刃般戳刺著她柔軟的心房,

  

   不要。。。不要!!!!

  

   及至那極度敏感的嫩色乳頭在勃挺的同時為吸盤緊吮其中,隨著陰蒂一同被濕乎乎黏軟軟的觸手吮吸,向外撥拔之際,托娃的身體終於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與快感之下泄盡了最後的愛液與聖水。

  

   “咕嗚嗚。。。嗚咯。。。啊啊。。。。”

   迷離的美眸漸然上翻,少女的嫩頸後仰到了一個幾近折斷的幅度,身體的顫抖也逐漸轉為更為激烈的抽搐,而在猩紅的觸手接連不斷地蹭動貝肉,以其頂端撫撓花心的顫癢之際,從岔開美腿間撐緊的嫩穴內汩汩外溢著淡色的汁水。

  

   最後一點倔強與守護學生們的堅強意志,勉強支撐著托娃在殘忍的異種奸淫中維持著意志的清醒,然而這最後的堅忍也逐漸在那可怖凌虐帶來的驚懼與體液榨取的痛苦中緩緩消弭,少女的意識與視线同時開始模糊。

   淺顯著殷紅血絲的愛液盈盈源源地灌入陸生章魚的口中,它那龐碩結滿肉瘤的惡心頭部在而愜意的呼吸聲中輕輕地起伏,蠕動的觸手慢慢地將擎舉半空,嬌軀攣顫的少女放回了地面。

   它並未滿足,而只是想換一種榨取的方法。

   少女的血也十分美味,它簡單的頭腦於此刻亦然思索著直接將托娃身體撕開的可行性。

  

   嬌軀落到地上的同時,托娃朦朧的淚眼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被觸手繃勒到麻木的四肢已經無法支撐她的站立,而求生的意志逼促著她趴在地上無力地挪移著發顫的手足,想要逃脫身後觸手的魔掌。

  

   但那些令她驚悸的猩紅總是蠕動著圍繞在她的四周,它們的主人正思索著處置托娃的方法,雖未對少女再行抓取,卻是仍以包圍的架勢阻滯著她的逃離,隨時准備壓制她的反抗。

  

   托娃的體力早已窮盡,此時奄奄一息的她感受到的是分外的困乏,她不知道那是因為體液被過分榨取,還是自己的生命行將走到盡頭,而產生出一片合眼趴伏的念想,而同時她也清晰地知道,此刻的昏迷等同於死亡,存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只有逃離身後魔獸的掌控才能夠艱難地實現。

   但她真的累了,

   不管是為了保護市民還是學生,她始終不怠地頑強戰斗,換來的卻只是接連不斷的慘敗與凌辱,身體的酸軟與小穴的顫痛預示著她淒慘的結局,而她已經疲累到不想再去掙扎改變這一結果的程度。

  

   死黑的絕望之中,奄奄一息的少女那兩瓣濕顫的櫻唇卻是自發輕輕地開合,微吐著盈滿口腔的那令人惡心的黏液,近乎無意識地念出了一個名字。

  

   “黎恩。。。。。”

   那個唯一能夠帶給她希望的名字刺激了少女那根最為柔軟的心弦,而讓那雙瀕臨閉攏的迷離美眸強忍著困倦與疲累再次睜開。

  

   黎恩溫暖陽光的微笑仿佛近在眼前,他伸出了右手似乎想要拉住行將在困頓與絕望中昏厥的少女。

  

   黎恩。。。。

  

   托娃知道這是幻覺,她知道以黎恩的處境不可能於此時出現在這里,但她仍然像自己從前所努力做出堅強的樣子那樣,懷著最後的期冀與祈願,探伸著滿沾黏液,發顫的小手緊緊握住了黎恩伸出的大手。

  

   她抓住的不是黎恩的手,而是一把冰冷的小型導力槍。

  

   一直在周圍觀望的觸手忽地一股腦伸探過來,意欲一把撕裂托娃的身體,更為方便快捷地暢飲少女的鮮血。

  

   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托娃轉身甩手,瞄准著自己視线中那兩只盈亮的巨眼,以顫抖的手指扣動了扳機。

  

   砰!

   射出槍口的實彈發出一聲轟鳴,而噗地一聲沒入陸行章魚那兩只猙獰的巨眼之間。

   托娃經過長久苦練的精湛射擊完美擊中了這只魔物的要害,一股漆黑如墨汁一般的血液出涌之際,即將纏卷住托娃雙腿的粗壯觸手登時便停在了接近腳踝的位置。

   陸行章魚身上的猩紅正在黑血流溢的同時飛速褪白,那顆嵌入要害的子彈馬上就要奪取它的性命,而神經激烈的疼痛也讓這只瀕死的魔物迸發出了最後凶狂的反撲,

   尚未褪色的一條猩紅觸手飛快地卷住了托娃的右踝,以恐怖的距離飛速地將少女嬌小的身軀凌空甩起。

  

   咔啦!

  

   眼前昏暗燈光的下的景物飛速地變化,托娃清晰聽見了那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音,火辣辣的激痛隨即便從被觸手卷住的踝部傳來。

  

   “咿啊啊啊啊啊!”

  

   足踝骨折的劇痛即便緊咬牙關也無法容忍,被觸手捉住腳踝的少女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瘋狂的陸生章魚隨即便捉著她的右足大力猛甩,少女的側額直接撞上了水池一旁的地面。

  

   昏漲的感覺壓過了劇痛,托娃感到一股刺目的殷紅模糊了自己的節邊,她迷離的眸間下一秒已然是漆黑一片。

  

   。。。。。。

  

   “醒了嗎。”

   手術室略微有些刺目的白光照在托娃的臉上,少女在一陣顫抖之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額角與足踝纏滿了潔淨的繃帶,眉頭微皺的醫生立在病床的一邊。

  

   “我的問題,”

  

   “我不知道那些家伙的行徑。。。。”

   他看著托娃的眼睛,那雙重歸清澈的晶黃美眸中卻是沒有絲毫的哀怨神色。

  

   “我沒事的,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如果他們不對我如此,那些學生恐怕就會遭殃。”

  

   “為了大家,這樣的犧牲是完全值得的。。。”

   吞咽著飽經凌虐的酸澀,托娃露出了一點善意純潔的微笑。

  

   醫生沒有再多說,而在眸中閃過一點轉瞬即逝的不忍,便又恢復那平常那種不怎麼連帶感情的神色。

  

   “你昏迷了三天,其間有學生托人來詢問你的生死安危,我告訴他們你沒事,只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恢復漫不經心態度的一聲收拾著桌邊的一些散亂的繃帶,有意無意地用余光瞥著躺在床上的托娃。

  

   “謝謝你的治療,但。。。我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要拜托。。。。”

  

   輕輕捂著胸口,托娃有些艱難地從床上坐起,微低了聲音有些弱氣地詢問。

  

   她還未開口醫生便已得知了她的企望,而先一步地說了出來。

  

   “想要今天就去見你的學生嗎?”

  

   心事被說穿,托娃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短暫的沉默之後,醫生終於再一次開了口。

  

   “我必須提醒你的是,你足踝的創傷還未能痊愈,而且就算你這個樣子,那些家伙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即便這樣,你也要去嗎?”

  

   托娃在這時才想起她的足傷,看著那只被一些繃帶半吊,纏裹出嫩足輪廓的傷腳,她不由得感到一陣令她幾乎要失聲呻吟的隱痛。

  

   “是的。”

  

   疼痛帶來的遲疑很快褪去,她聲氣略弱地回答了醫生,而在那柔軟好聽的聲音中,醫生所能感受到的是不變的堅毅與絕決。

   他嘆了口氣。

  

   “好吧。”

   提來借與托娃使用的藥箱,醫生為少女講授了今日學生們需要進行的治療,而將那身潔淨的護士服遞到了托娃手里。

  

   俏臉發紅地穿上那身衣服,托娃在醫生的幫扶之下用左腳踩上了地面,而在她試著用那只被繃帶纏裹得有些發僵的右腳足尖掂地之時,突如其來的顫痛不由得讓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啊。。。”

  

   “那只腳還不能著地。。。”

   醫生說著,而將一只金屬腋拐遞給少女。

  

   “。。。。明白了。”

   接過腋拐,托娃終歸直起了腰身,得以一瘸一拐地步向門扉,而讓拐杖的底端在與地面的觸碰中踏踏作響。

  

   目送著那行步艱難的嬌小身影慢慢消失在視线之中,醫生微微搖了搖頭,轉身走進了醫務室旁邊的暗室。

  

   走過幾個拐角,托娃的額角已然浮起了一層細細的淺汗,鶯聲輕喘之間,她輕輕地扶住了一旁的牆壁。

  

   “呼。。。。”

  

   負傷的右足似乎抗議著她這種有些魯莽的行徑,即便維持未蜷的狀態毫不觸地,那種清晰的疼痛還是在她下床之後無時無刻地折磨著她的身體。

   而更讓她心顫的是自己如此的狀態,必然是無法對在危機四伏的此處無所不在的侵犯威脅做出任何應對,而只能任由那群凶殘的獵兵虐玩宰割——失去反抗的力量比有力量而無法反抗的狀態更要令人感到絕望,

   幾天前遭受凌辱的圖景尚且歷歷在目,上一次勉強撐挺過去的托娃完全沒有任何絕對的信心在這一次即將到來的凌辱中生還,但為了她學生們的安危,她只能自願而痛苦地獻出自己的身體。

  

   “早上好啊~我親愛的托娃小姐。。。”

  

   獵兵甲不知何時已是立在她的身旁,面上帶著戲謔笑容的他放肆而隨意地、像對待一只寵物那樣用粗糙的大手挲弄著少女雪白護士服襟領之上柔軟而光滑的後頸雪膚。

  

   被厭惡的人撫摸的感覺猶如毛蟲爬過肌膚,加之那充滿顯而易見不端的口吻,令脾氣很好的托娃都有些想在那張臭臉上打出一個響亮的耳光,但她終歸沒有伸手。

  

   並非懼憚,而是為了更為崇高的目的。

   激怒這家伙,學生們便會遭到更為可怕的對待,可憐的托娃唯一能做的便是忍氣吞聲。

  

   微微低垂了螓首,少女沒有理會獵兵甲的輕薄,撐著拐杖想要忍痛前行,盡快到達學生們那邊,

   然而他才走了一步,便再一次被獵兵甲高抬橫起的右腳攔住了去路。

  

   “別急著走哦。”

  

   獵兵甲一副明顯要找茬的樣子,抬腿踩牆地阻止了托娃的前進,而當面前的少女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般惶懼地抬起頭來之時,他卻驟然移動著鞋底在半空中踏上了托娃裹覆在白絲之內的、繃帶滿纏的裸足足尖。

  

   “啊!!!”

  

   獵兵甲並沒有使用太大的力氣,然而遭受突如其來下壓的足尖所引發的美腳顫痛還是少女失聲慘叫,直立的身體斜倚牆壁,盡力扶持著牆面才沒有摔倒在地。

  

   “這麼舒服嗎?只是碰一碰就喘叫出來了?”

   臉上露著嗜虐的惡劣微笑,看著眼前這個幾天之前自己還打不過的女孩這副孱弱可憐,任由玩弄的樣子,獵兵甲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情知托娃不敢反抗,他變本加厲地提抬右腳,踩上了托娃的腳背,用力地向下一壓。

  

   “咿啊啊啊啊啊!”

   清楚地知道慘叫只會進一步引發對方的凌虐欲望,然而扭傷未愈右足腳背遭受踩壓的劇痛仍是讓可憐的托娃慘叫失聲,

  

   腳。。。。

   好痛!!

   停下啊。。。。

  

   扶牆也無法維持少女身體的站立,她終究是在獵兵甲粗暴的踏足之下跌坐在地。

  

   “嗚啊啊。。。”

  

   蜷身側倒,托娃死死地捉住了自己接連不斷發出的顫痛的白絲足踝,痛苦地呻吟、顫抖,盡管已經經過了三天的恢復,她脆弱的身軀仍是無法經受如此這般激痛的侵襲。

  

   我的腳。。。

  

   痛得蜷臥地面顫抖不停,托娃頭頂那只精致的護士帽落在了地上,掩捂著自己小腳的一雙纖手終歸在顫抖中無力地放松,足部的劇痛已是疼得蜷身在地的她幾乎昏死過去。

   一手造成著一切的獵兵甲卻是不屑一顧地在少女柔軟的側腹踢了一腳,吹著口哨便揚長而去,獨留托娃嬌小的身軀痛苦地蜷臥在走廊牆邊。

  

   “咿。。。啊啊。。。。”

   雙手捂住傷踝,托娃完全不敢用力去觸碰那痛楚最為激烈的地方,她所能做的僅有以發顫的指撫勉強地輕觸著踝部偏上的腿部白絲位置,而在輕聲的呻吟與額間細汗泌出之際,艱難地靜等著痛楚的褪去。

  

   終於,一陣痛苦的掙扎過後,淒聲喘息的托娃終於再一次拄著腋拐勉強地站了起來,

   強忍著那種想哭的欲望,少女一瘸一拐地向著關押室的方向前進。

   負責守衛的獵兵甲與獵兵乙悠閒地矗立在門口,見她還敢來這邊,獵兵乙挑逗似的挑了挑眉,獵兵甲則是無所謂地撇了撇嘴,開門放她進去。

  

   “一會再繼續好好玩吧。”

   在同踉蹌步行的托娃擦肩而過之際,獵兵甲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補充了一句。

   少女的身體短暫地發顫了一陣,而頭也不回地顫著傷足走進了房間。

  

   並沒有人提前告知,學生們見到久違的托娃教官之後,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而當她們的目光移向托娃擎舉起來的傷足與前額處半覆的一點繃帶之際,那些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

  

   “托娃教官!你的腳。。。”

   盡管隔著一層薄薄的白絲,女學生們依舊能夠看出托娃足傷的嚴重——教官必須倚靠腋拐行走便是證明,她們猜想過托娃教官為了保護她們而同那群獵兵團的暴徒起了衝突,而也清楚地知道她的負傷是因由於此。

  

   若讓她們知道事情真相中那些更為殘忍的事實,只怕這些單純的女學生會痛哭流涕,然而托娃來看望她們的目的並不是讓她們為自己擔憂,因而仍舊溫言軟語地好生撫慰。

  

   “我不要緊的,只不過是些小傷,來,讓我來給你們換藥。。。。”

  

   女學生們沉默而自責地看著托娃教官一絲不苟地為她們的傷口上藥,看著傷勢遠遠重於她們的她為她們撫平傷痛——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在更為重要的精神層面,托娃亦然是生存在這種恐怖而絕望環境之下的她們的一劑良藥,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她們也能感到安心。

   她們對默默付出的教官感到抱歉,卻因自己什麼都無法做到而愧疚自責,而只能暗暗在心中決定不辜負教官的期望,一定要在這樣的環境下頑強生存下去。

  

   門外的獵兵還在監視,無需多言,學生們感到了托娃的努力與付出,托娃也從學生們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她們那種難以言表的、由衷的感激,而以這種新獲得的力量修補著自己滿覆瘡痍的心靈。

  

   然而這點唯一可以稱得上是溫馨的時光是那麼的短暫,在看守獵兵不耐煩的催促之下,托娃在簡單的告別之後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門口,而學生們只能滿懷擔憂地目送著她離開,她們不能做出什麼傻事辜負托娃教官的付出,而只能在心中為她的平安默默祈禱。

  

   通常情況下在托娃完成醫生交代的換藥流程之前,獵兵們不會對托娃動手——畢竟欺凌落在羅網中的羔羊從來無需著急,她既不能反抗,也無法逃走,那何不“可憐”她一下,讓她做完一點自己想做的事呢?

  

   然而獵兵甲顯然是這幫無恥之徒中的佼佼者,他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時候,從來不會顧及托娃的感受。

  

   在距離囚禁兩個男學生的狹室幾步遠的地方,托娃被獵兵甲用力抵在了牆上。

  

   “你要。。。怎樣。。。”

  

   胸部被對方的大手粗魯地抵在牆上,托娃難受地輕輕掙動著身體,雖然無法反抗,但那雙澈黃的美眸中卻是沒有絲毫屈服的神色。

  

   獰笑著的獵兵甲沒有說話,只是從自己的懷中抽出了一支亮閃閃的注射針劑,而在托娃抗拒的神情中撩開她護士服的一半,將那只鋒利的針頭插入了少女外裸出露的雪肩之中。

  

   “嗚。。。”

   蟻嚙般的顫痛之中,少女咬緊了下唇,有些驚懼地看著注射器中的銀色液體一點一點地注入自己的身體。

  

   “別擔心,這可是好東西。。。”

  

   看出了托娃眸中的驚恐,這反而讓獵兵甲更為興奮。

   但他似乎是怕破壞自己的樂趣似的,並沒有順著自己的話往下說,而只是放松了托娃的身體,而輕輕在少女裸肩之下的乳部輕薄一撫,便撂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好了,你可以去看你的寶貝學生了。”

  

   雪白的護士裝上衣被拉到半肩,隱隱露著內里無乳罩遮掩的椒乳輪廓,

   被對方如此肆意妄為地褻玩身體讓她委屈得想哭,但目前的她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只有以這樣犧牲自己的方式為學生們謀求生存空間。

  

   吞咽著那嬌小身軀本應無法承受的委屈與淚水,整理好衣服的托娃推開了狹窄囚室的門扉。

  

   “托娃教官!”

   率先響起的是福爾的聲音,伴隨而來的是一陣激烈的咳嗽,

   托娃看到了福爾和里德格身上新添的很多處觸目驚心的淤痕,兩名男學生也看見了托娃離地的傷足以及那根顯眼的腋拐。

   福爾急忙站起身接過了托娃手中的醫藥箱,而扶住了站立有些艱難的少女。

   里德格也站起身,他的舉動卻與福爾截然不同——立身而起的他握緊了拳頭,握得手背上青筋暴起,而仇恨地凝望著囚室門外。

  

   “是那些家伙做的嗎。”

  

   他的聲音發顫,滿含著壓抑的怒火,作為熟悉托娃的學生之一,他從來沒有想過溫柔善良的托娃教官也會遭受那樣非人的對待,

   她從沒有任何傷害別人的心思,也不會對獵兵團內部構成絲毫的威脅,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被那些無恥的暴徒蹂躪成了這般淒慘的模樣,他幾乎不敢去想,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托娃還遭受了怎樣的凌虐。

  

   而且托娃教官,托娃教官是為了他們才如此犧牲啊!

   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這種恥辱與愧疚令他全然無法容忍,幾乎想要衝出門去同那些該死的獵兵廝拼。

  

   “里德格。。。。”

   看清了里德格眼中熊熊焚灼的烈火,托娃已經看清了他的想法,而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袖。

  

   “別做傻事。。。別為我做傻事。。。。我沒事的。。。只不過任性想要來探查一下你們的狀況。”

  

   對於日常被獵兵羞辱或毆打產生的淤傷,醫生沒有空閒地時間來給兩名男學生包扎,托娃決意前來也是為了給他們治療淤傷的考慮,不過此時她正為激起了里德格的反抗情緒而感到自責。

   “里德格,你冷靜些。。。”

   福爾完全理解托娃的苦衷和心情,而幫助托娃勸慰著里德格。

  

   深深嘆了一口氣,里德格終歸放松了緊握的雙拳。

  

   “抱歉,托娃教官。。。我只是。。。”

  

   “我明白的。。。”

   正想溫聲軟語多安慰他幾句的托娃忽地一怔,一股清晰而熟悉的感覺在她話音未落之際瞬間侵襲了她的身體。

  

   白絲嫩腿彼此攏並,淡粉嫩頰桃紅起伏,藥效發作的她猝不及防地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嬌喘。

   “。。。。哈啊。。。”

  

   獨立的左足驟然發軟,少女嬌軀驟然一顫,幾乎跌倒,在福爾的扶持下才得以勉強穩定身形,而她的胸部與下陰卻在此時發散著一陣全然無法抑制的燥熱與顫癢,身體似乎自行渴望著愛撫與插入。

  

   怎麼。。。。回事。。。。。

  

   強力的媚藥的作用之下,托娃幾乎要在頃刻之間便要失去理智,自慰起來,此時卻於耳邊聽聞了福爾的聲音。

  

   “教官。。。”

  

   發覺了托娃狀態的不對,福爾不敢隨便亂問,而只以這一聲輕喚試圖取得少女的回應。

  

   他的聲音短暫地挽救了托娃的理智,少女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想讓學生們看到自己雪頰上羞恥的浮起的潮紅,

   盡管出於保護學生們的目的已經被那些家伙一次又一次地玷汙了身體,托娃仍是絕對不希望自己失態的樣子被學生們看到。

   而即便如此,她仍是沒有忘記自己到來此處的目的,而強忍著那如狂潮般奔涌的情欲,支撐著平靜的聲音回答。

  

   “沒事。。。只是腳痛。。。發作了。。。。淤傷藥。。。在藥箱里。。。。你們。。。拿去用。。。”

  

   艱難地從醫藥箱中摸出一只淤傷藥膏遞到里德格手中,嬌軀發顫的托娃逃也似的撐著拐杖離開了囚禁的狹室。

  

   不行了。。。不行了!!!

  

   踉蹌地衝出了囚室,嬌軀晃顫的托娃跑了幾步便一下子向前撲倒,一手伏地支撐身體,防止磕痛傷足的同時,另一只纖手顫抖著探進了護士裝短裙之下,扯拽著白絲褲襪與內褲的邊沿一同下拉至膝,露出了內里那雙白嫩纖細的大腿。

  

   盡管厭惡著那種由侵犯帶來的快感,但嬌軀在媚藥所帶來的燥熱與飢渴之下已是全然無法自制。

   帶著微醺濕意的裸露嫩貝翕顫不止,偶然流泌而出的幾縷液絲很快便附著上了少女自己的手指。

   生疏而急迫地挑指入蚌,憑著此刻混沌意識的本能泌得了濕濡貝肉之間那枚勃硬的珠蒂,在小穴的燥熱與顫癢之間自行摳動。

  

   “嗚嗚。。。。啊啊啊啊。。。。!”

   一邊掩捂著自己發出羞人聲音的櫻色薄唇,一邊情不自禁地以手指自慰,羞恥萬分的托娃側身躺倒在地面,美眸半閉地感受著快感在體內的流淌。

   陰蒂晃顫,貝肉痙攣,淫水的輕漣源源不斷地從無法閉合的陰唇之間涌出,潺潺滴落著滿溢地面,

  

   太。。。。淫蕩。。。。

   太羞恥了。。。嗚。。。。

   不要再繼續了!!

   停下。。。停下啊!!!

  

   蜷身自慰的少女徒勞地在地上掙扎,翻動,卻始終無法在那種烈性媚藥的藥效支配下停止那令她羞恥的淫蕩行為,插在自己小穴中的手指不但無法自行拔出,反而在快感的升騰中愈加激烈地撥弄陰蒂,而終於在半褪褲襪裹卷發顫雙腿的同時,人生第一次被自己的手指弄到了高潮。

  

   “嗚呀呀啊啊啊啊啊!!!”

   鶯聲悅耳的嬌啼在走廊中傳響,托娃弓緊了腰身,將那雙曼妙誘人的白絲美腿高高靠牆抬起,顫抖著用小手摳動著自己的下體。

   捂嘴的那只纖手早已無法維持權能,同樣探向了少女顫癢不止的貧弱酥胸,隨著另一只小手對陰蒂的摳捏拼命地掌撫著自己起伏貧弱的胸部。

   纖手為愛液徹底濕潤,那淡色清液的涌流慢慢延向托娃的雪腕之間。

  

   “啊。。。嗯啊啊。。。嗚咿。。。。”

   纖手愛撫自己的動作愈發加快,胯間淫液的泌流亦然隨之汩汩濺溢,

   而當可憐的托娃在情欲的迷蒙中勉強睜開那雙略有迷離的美眸之際,所看到的是獵兵甲露著殘忍表情的笑臉。

   穿著皮靴的大腳逼近了少女在自慰的掙扎中微微發顫的右足,獵兵甲殘忍地用鞋尖躪上了托娃的踝部,將那只激痛未愈、半擎而起的白絲傷足一踩到地。

  

   “哇啊啊啊啊啊————”

   少女嬌聲的淫喘轉為了痛苦的慘叫,劇痛刹那之間從踝部傳遍全身,然而那強力的媚藥卻仍讓她在這片慘叫聲中不停地維持著自慰的動作,而愈演愈烈。

  

   潔白的護士服在自揉酥乳的動作中被驟然扯開,暢懷的托娃嫩乳滑腹皆然外裸,足踝激烈的劇痛在媚藥的作用下轉化為了一種更為激烈的快感,而讓她變本加厲地揉弄自己已經被揉搓得發紅發燙的乳房與下體。

  

   “很舒服吧,小淫女~”

  

   “今天的玩樂時間,才剛剛要開始呢。”

   面帶惡笑的獵兵甲享受地看著躺在地上,同痛苦與快感艱難搏斗著的少女,毫無憐憫的鞋跟碾上了少女的右踝。

  

   激痛,顫抖,少女的瞳眸驟然縮進,在鞋跟碾壓傷足的下一瞬間,托娃便發出了一陣比之前更為淒厲的慘叫。

  

   “嗚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嗯。。。。”

  

   痛與快感逼促著少女的身體瘋狂地高潮,淫液聖水在胯下濺涌之際,腰身緊弓的托娃嬌軀驟然一弛,左側的白絲小腳無力地一蹬,終於倒在了獵兵甲的腳下,再也無法動彈,而那只細弱纖軟的小手,其玉指仍是深深嵌在淫水濕濡的嫩穴中無法拔出,唯有那只裹覆白絲之內的傷足,仍是在顫痛中不停抖動。

  

   獵兵甲傾俯下身體,慢慢解開托娃腦後的蝶結,而耐心地將整套被淫液沾染得半濕的護士服從少女的身上褪下,

   而後,他懷抱著托娃嬌小的裸軀,走進了一旁的“娛樂室”。

  

   。。。。。。。。。。

   以冰水將昏迷的少女激醒,獵兵們再一次給托娃穿上了供他們取樂的舞裝華服。

  

   梳理精致的單馬尾解系披散開來,少女光澤纖潤的棕色秀發輕盈垂肩,優雅地半覆著雪白裸露的光滑後脊。

   水晶綴飾的燦藍色蝶簪一枚枚綴在托娃頭頂,栩栩如生地宛若一群棲落於花梢的藍蝶。

   剔透華美的璃紫色舞裝綴覆著少女窈窕的嬌軀,

   魅紫剔透的裙擺宛若水母優雅的頂蓋,舞服的胸口則呈現著天鵝羽翼一般唯美的翼形裹胸,剔透的藍紗輕覆裸肘,白羽所制的環飾纏繞頸腕,璃紫剔透輕紗裙裾遮覆之下清晰地顯著少女緊致挺翹的臀形,而下延出一雙純白勝雪的褲襪纖腿——這身精致的舞裝將個子不高的托娃那雙占據嬌軀極大比例的纖長美腿展現得美輪美奐。

   這是一套精致絕倫的衣服,這是一名傾城絕美的少女,若非托娃眸中閃爍的那種落入羅網中雛鹿一般的絕望神情與身體發顫之間離地上擎的白絲右足,所見者一定會認為這名天使般的少女即將登台表演諸如天鵝湖一類的優雅曼舞。

   淡紫晶瑩的羽翼飾形裹胸之下,那柔軟親膚的絨質輕貼著少女那對貧弱而不失美觀的嫩色乳房,而在略略向下的位置淺藏著那對並無內衣遮護的乳尖嫩櫻,因嬌軀的驚懼與凌辱回憶的影響顯著勃起的狀態,而在襟領的羽絨的摩挲之間癢得陣陣發顫,

   而托娃的整個身體正如那對櫻色誘人的可愛乳頭一樣,縱使披飾著華美的外衣,卻只是眼前的獵兵們手中行將遭受侵犯的性玩具而已。

   烈性媚藥帶來的燥熱邪火早已褪去,少女晶澈的美眸中所殘剩的只有怯懼與驚惶。

  

   不過畢竟身為人類而非純粹的野獸,獵兵們看著眼前宛若天仙的托娃,以及那副受驚的的表情以及耐受足痛的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一時竟是有些不忍下手。

  

   然而怯生生的托娃那副純潔優美的樣子不過是短暫的幻夢,在殘酷現實的面前全然沒有任何存續的可能。

  

   之前使錢賄買單獨享受少女身體的那名巨漢不屑一顧地擠開人群,扭曲的五官上展露著不懷好意的淫笑,2米多的高大身體極快地逼近了托娃近前。

  

   “一群廢物!你們不上老子上!”

  

   優雅、純潔、唯美,在刹那間被撕得粉碎,沉重朽蝕的鐵鐐鎖住了少女稚嫩的脖頸,美得如幻夢一般仙渺的少女瞬間便被按在了堅硬寬闊的桌面之上。

  

   “咿啊啊!!”

   鎖鏈被體型高大的獵兵丙捏在手中,粗暴而不留情面地向後拉拽,可憐的少女兩只孱弱的纖手緊緊捉住了那沉重的、憑她自己的氣力沒有半分可能掙脫的鐐銬邊沿,徒勞地扯拽,卻絲毫不能改變在鐵鐐勒頸的威逼下螓首與上身向後高仰的結局。

  

   與少女光滑雪膚對比鮮明的粗糙大手放肆地探入舞服的羽襟,那只大手輕而易舉地便能將托娃的整只嫩乳抓握其中,並將內里貧弱裸乳頂端的嫩豆捏在指間揉來弄去。

  

   “乳頭已經硬起來了嗎?你這淫蕩的小婊子。”

  

   他像頑劣的孩子玩弄一只無助的小貓那樣,肆意把玩著托娃的身體,而可憐的少女所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他寬大的魔掌下發出氣弱的喘聲。

  

   “啊啊。。。”

  

   白絲褲襪內里微凸淺鼓的陰阜貼緊了桌面冷硬的邊緣,澄紫晶澈的剔透裙裾亦然在少女身體遭受壓制的同時褶疊略有散亂,

   小腹輕輕貼緊桌面,被迫上翹的裙擺下露出少女那稚幼可愛的白絲嫩臀,支腳很高的桌子讓托娃那雙纖細的白絲長腿難以夠到地面,而只能在身體受壓,翹臀微挺的同時羞恥地懸空擺動,

   膝蓋微屈,絲足發顫,托娃不會屈服於這群暴徒的淫威,但也無法抑制自己驚恐情緒的流露,

   憶想到眼前的巨漢曾經對自己所進行的狂暴侵犯,她懸空的雙腿都在陣陣發抖。

   披散棕發上的晶藍蝶飾隨著少女螓首的輕顫陣陣晃搖,那些棲落托娃頭頂的藍蝶似乎也預感到了危險的逼近,而毫無反抗的可憐少女被傾壓桌上的可憐樣子也讓之前有些不忍心下手的獵兵越來越多地投來貪婪嗜淫的目光。

  

   “咯。。。咳。。。。”

   那同少女周身所覆的優雅舞服格格不入的鏽鐵鐐銬成為了托娃嫩頸上異樣的飾品,獵兵丙將她壓在桌上,一邊拽著鏈條後脅著她的玉頸,一邊將粗糙的大手探在胸襟之內把玩她稚嫩的乳房,

  

   熱硬的乳豆被把玩到陣陣發顫,那只可惡的大手仿佛要逼促這對可愛的乳豆泌出乳汁那樣一味地搓揉,把玩,所帶來的那種令少女欲仙欲死的燥熱與快感讓托娃的小腹顫抖地貼緊著桌面起伏,

   然而頸上那沉重的鐵鐐向後一味的勒拽則是讓她根本無暇顧及藏在舞服羽襟之後的乳房所遭受的揉弄,而必須匯集雙手之力對抗著那鐵鐐向上的牽引,而保證自己不被那冰冷的金屬吊頸勒殺,雖然她這種反抗的奏效僅僅由獵兵丙的玩樂心決定,但身陷凌虐之中的她只能以這種可憐的方式堅強而可悲的反抗。

  

   “放。。。開。。。啊啊。。。。”

  

   痛苦的哀鳴聲中,縛頸的鐵鐐仍是在獵兵丙的手中被不斷地提高,任由托娃的一雙纖手如何制止,也無法阻止那稚嫩的脖頸隨著鐵鐐不斷提高。

   “呃。。。。啊。。。。。”

   盈滿清淚的美眸驚懼地眨動,微微張開的小嘴邊已然被勒得出溢著縷縷清涎的液絲,眼見托娃就要被勒得昏死過去,獵兵丙卻驟然放松了手中緊拽的鏈條,任由那冰冷的鐵鏈落在少女光潔的裸背之上。

  

   “啊啊!”

   隨鐐銬緊勒而高高挺起的上身一下子墜摔在堅硬的桌面之上,趴伏桌面的少女感到自己下身傳來的異樣拉扯感。

  

   “不行。。。不行!!!”

  

   來不及阻止,清藍色舞裝淺箍腿間秘部的位置已然被獵兵丙用匕首割裂,處在其連系之下的那條纖白柔軟、有著極好封閉程度的褲襪已然在著一拉之間連同內褲一起被扯拽到了近膝的位置,逼迫著一雙纖細緊致的小腿無法掙蹬的同時,托娃裙下那整只彈軟嫩滑的小屁股已是裸露無遮地顯在了獵兵丙的面前。

   而少女那雙徒勞後探,意圖阻止獵兵施淫的小手幾乎在伸出的一瞬間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盡皆攏握其中,以粗暴的力道緊緊鉗捉著少女那對精致的皓腕,而伸出另一只大手一把握緊少女貧弱的胸部,同時施加著給予疼痛的暴力。

  

   “咿呀!!”

   雙手遭受後拽的托娃被迫弓挺了上身,拼命掙扎著身體,貧乳間稚嫩的膚肉被無情的大手蜷成一團,雪腕也感受著幾近折斷的痛楚,然而被腕部與嫩乳疼痛分散注意的少女,並未注意到真正恐怖的逼近。

   獵兵丙那只曾經將她插得死去活來的巨大肉莖悄無聲息地逼近了那只白嫩的小屁股,獵兵丙一邊玩弄著托娃的胸部與雙手,一邊以那根粗大的肉棒對准了少女雪白臀瓣之間嫩粉淺陷的嬌穴,拱動著腰部一舉將那根可怕的肉器插入其中。

  

   “哈啊!!!”

  

   尺寸過分的肉棒沒入少女那可憐嫩穴的刹那,托娃的一雙褲襪半褪的纖長美腿猛地繃緊,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獵兵丙插得太重太狠,可憐的少女嫩軟貝肉間的淫水顫然四濺之際,已是在那聲順隨嬌軀所感受的激痛而來的尖叫聲中羞恥地失禁,而讓那淡色的聖水延順著發顫的腿膚潺潺流下,溢入半褪膝旁的雪白褲襪之間。

  

   “疼。。。嗚啊!疼死了。。。停。。。停下啊!!!”

  

   歷經源源不斷的凌辱越來越敏感的嬌軀對於緊狹嫩穴被強行擴充的疼痛沒有絲毫的抗性,因由失禁泌出的聖水頃刻之間已經濕漉了兩側裸露的腿膚,而與此同時帶來的激烈痛楚也讓可憐的托娃失聲悲啼。

  

   “亂叫什麼?小婊子,小屄都被透多少次了還像個處一樣怕疼,你越緊老子越要狠狠爽插!”

   少女淒慘的呻吟激起了獵兵丙殘忍的施虐欲望,他緊緊按壓著托娃的一對雪腕壓上她自己的裸背,而後盤繞著那段自縛勒少女嫩頸的鐵鐐而起的冰冷鏈條,強行將托娃的雙手纏在一起。

  

   “唔唔。。。啊啊啊!!!”

   這一舉動讓托娃的姿勢變得愈加羞恥與痛苦,鐵鏈與頸鐐的相連讓托娃趴伏在桌面上的上身微自己所迫半擎而起,維持著腕部與頸部之間的彼此牽拉,而若少女因為遭受侵犯的疼痛而掙動雙手,便會引得鏈條牽引而勒緊她自己的頸脖,鐵鐐束頸那無可擺脫的絕望窒感卷土重來,而讓托娃微微張開的小嘴無法閉攏,半趴在桌面上任由獵兵丙宰割。

  

   “咿呀呀呀!!嗚啊啊啊啊——————”

  

   在他粗壯肉棒凶狂的攻擊之下,縱使托娃的嫩穴宛若處子般緊狹,在如此蠻橫無禮的插入之中也只有被蹂躪到顫痛變形的位份,而這激烈的痛楚自是讓托娃顫手掙扎,而反向自己勒緊了自己的脖頸。

  

   “咯。。。咳!!!”

  

   被褲襪攏縛一處的嫩腿激烈地前後擺動,兩瓣濕漉柔軟的花唇攣顫不止,顫抖的纖手無可控制地拉緊了鎖鏈,讓托娃痛苦地後仰的著螓首,而在這份絕望與恥辱之中被那只貫穿蜜甬的的肉棒刺入了花心。

  

   “嗚咿!!!咯。。。啊啊。。。嗚。。。。”

  

   尺寸絕對過分的肉棒深深插入少女的身體,獵兵丙愜意地欣賞著托娃緊繃身體的抽搐與痙攣,一邊微微放松了緊箍少女酥乳的大手,令那片舞裝之內盈上了一片片指甲勒刻淺痕的溫軟乳肉波瀾微晃地溢出,轉而專程去調弄那兩只熱硬紅腫的乳頭,將它們放在自己的指間掐捏,把玩。

   之前抓著托娃手腕的大手也得以空閒,他貪婪地撫過少女那雙從褲襪之間外露而出,在失禁之後為聖水沾染的裸腿,塗抹著那令少女難堪恥辱的清液遍布整個光滑的腿膚。

   托娃稚嫩的大腿看上去緊致白皙而不時流线的優美,摸起來則是有著專屬少女嬌軀的那種嫩軟的肉感,加之聖水濕漉的狀態那濕漉漉的手感,摸起來自是分外地令人舒適異常。

  

   這是一場同舞劇迥然相異的無慘凌辱,身材嬌小的芭蕾少女在暴徒巨漢的欺辱之下沒有分毫反抗的可能,

   痛苦的姿勢,絕望的侵插,手腕足踝的顫痛與鐐銬勒頸的冰冷窒感,

   慘叫,呻吟,哭喊,少女絕望的掙扎換不來哪怕分毫的同情,獵兵丙聽聞著身下少女的悲啼,仿佛在聽聞一首悅耳的歌曲。

   貼近桌面的淡紫薄紗裙擺被輕輕地撩開,在肉棒插入的同時,獵兵丙的手指捏向了少女勃起攣顫的陰蒂。

  

   少女陰戶間敏感的肉蒂被捏在手指之間,指腹輕壓,指甲掐夾,在帶去凌虐痛苦的同時,獵兵丙亦然貪婪地榨取著少女的高潮。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路斷絕,希望隕滅,少女瀕臨粉碎的堅強意志全然無法抗衡那絕望的快感。

   肉棒在花心間肆意妄為地攪動,托娃聖水濕漉的嫩腿雪膚上又溢起了一層愛液的潺流。

  

   高潮,高潮,

   被巨碩肉棒頂到凸鼓的小腹感到一陣自內而來的灼熱,白濁再一次盈滿了少女孱弱的嬌小的身軀。

  

   “咿呀啊啊啊啊。。。。嗚嗯哈啊。。。。。。”

  

   喘叫的音律已經無法形成完整的字節,少女顫抖的大腿之間,肉棒與陰唇交界的激顫之處汩汩外溢著白濁,一次又一次地玷染著她純潔的身體與心靈。

   被愛液浸透的陰蒂再度被白濁玷染,而於那片渾濁的淫液中接連攣顫。

   暴徒傾俯著身體,緊摟著少女貧弱的酥乳,用那只之前玩弄陰蒂,滿沾白濁愛液的大手捂住了托娃接連發出喘叫的小嘴。

  

   “唔唔。。。嗯嗯哈。。。。。唔。。。”

   腰部緊挺,肉棒盡情地向著少女的小穴中滿滿傾注白濁,捂嘴的大手向上扶持著托娃的螓首,獵兵丙興致勃勃地欣賞著那雙自清澈逐漸轉向迷離的美眸。

  

   “咯。。。咕。。。。”

  

   一襲優雅芭蕾舞服的少女迷蒙的黃眸中盈滿了淚水,嫩頸與鎖骨的翕顫之間,她櫻唇被大手緊捂的螓首輕輕地顫抖起來,

   一只藍色的蝴蝶發飾在棕色秀發的顫晃中落在桌上,在獵兵丙粗暴的揉弄之中,舞服上衣的羽翼狀裹胸也再也無法保護被蹂躪得滿是指甲印痕的稚嫩椒乳,緩緩地向著小腹的部位垂落而下,讓那對剔透誘人的嫩乳全然裸出,

   肉棒插穴,汁水四溢之間發著咕啾咕啾的輕響,被大手掩捂無法發出喘叫的托娃在穴肉的顫蠕中一點一點地癱軟。。。。

  

   “嗯嗯。。。。”

  

   擺蕩的美腿垂懸而下,美眸迷離的托娃已經徹底喪失了移動的能力,癱軟如發的嬌軀僅能隨著自身後而來的拱動輕輕地攣顫。

   被鐐銬所縛的她無法挪移自己的身體,及至肉棒從小穴中拔出,她仍然垂腿翹臀地伏在桌邊,維持著背手擎頸的羞恥姿勢。

   秀美的小臉上帶著難以止息的痛苦表情,藕段般的稚嫩玉頸與兩方雪白的皓腕都在鐐銬與鐵鏈的纏繞中勒出了有些刺目的紅痕,舞裝的衣襟垂落,露出內里藏掩的一對劃痕累累的貧弱嫩乳。

   被鐐銬束縛的少女宛若落難人間的天使,即便被暴徒們折磨至這般田地,她稚嫩的雪頰上也沒有絲毫怨憤的神色,而在那惹人憐愛的苦痛表情中包含著些許更為崇高的堅忍。

  

   我不會絕望的。

   為了學生們。。。

   為了再見黎恩。。。

   不管再經受怎樣的虐待,

   我都會堅持下去。。。。

  

  

   奄奄一息的少女將這份最後的堅持深藏心底,伏在桌上的她虛弱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阻止著昏厥的發生。

  

   然而嘗到了甜頭的獵兵丙卻並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這般絕美的少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遇上的,這麼可愛的身體,這麼緊狹的嫩穴。。。

   更何況不管怎樣對待她,她都不會反抗,這可真是完美的侵犯對象啊。

  

   一次是不夠的,十次大概也是不夠的,已被反抗軍拋棄的棄子,就算蹂躪至死也無所謂吧。

  

   面上帶著凶獰的淫笑,他按著托娃的嬌軀,重新將半褪至膝的褲襪附上少女雪白的緊致翹臀與滴落淫汁的小穴,

   濕漉秘部重新貼上內褲的感覺讓托娃感到一點羞恥,她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自也無力阻止,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獵兵丙為自己重新穿好褲襪。

   將雙手為鏈條反綁的少女扶坐上桌,讓她同站立的自己相對而坐,掀著她薄薄的紗裙露出白絲裹覆的下身,而掰著她的腿彎讓她在自己的面前張開了雙腿。

   少女高掀而起的半透明薄紗裙擺下覆的白絲褲襪展現著托娃身體完美的柔线,嫩肌緊致的大腿小腿在獵兵丙的掌控下對稱開張,

   白濁與妹汁汩汩涌溢的秘部很快便在重新穿上的雪白褲襪襠口洇出一片難堪的濕痕,這令托娃羞恥地低下了螓首,而閉上了眼睛。

   對方強迫自己擺出如此羞恥的姿勢無非是想要進行新一輪的凌虐,不管等待她的將是是什麼樣的折磨,她的選擇都只有默默承受這一種。

  

   看著美眸緊閉的少女,獵兵丙露出了一派不屑的神情。

   以左手傾壓著托娃嬌軀,維持著她張開雙腿的姿勢,獵兵丙的右手毫無征兆地按向了少女美腿中間舞服下擺裂口處白絲褲襪緊繃的位置。

   這件同芭蕾舞服配套的白絲褲襪有著同樣優良的質感,盡管目視上去白絲的纖維已經在開腿的動作中緊繃到了極限,然而實際用手指按壓其上之時仍然能夠令那處襠口緊繃的位置輕而易舉地下陷,乃至能夠同樣輕松地透過這層白絲與內里薄薄的內褲以指腹撫摸出少女嫩鮑的形狀,乃至將那處可愛的蜜貝輪廓隨著進一步的按壓清晰地在白絲褲襪的表面顯現而出。

  

   “嗚嗚。。。嗯。。。”

  

   手指隔著薄薄的褲襪對少女下體的搔撓讓托娃螓首發顫地吐出一陣憐弱的嬌聲,卻仍是美眸緊閉,不願再看獵兵丙對自己身體的蹂躪。

   而這正中獵兵丙的下懷,他一邊摳揉玩弄著少女的下體分散著托娃的注意,一邊悄無聲息地抬起了另一只本用以壓住少女身體的大手逼近了托娃岔開美腿一旁那只小心翼翼擎舉的傷足,猛然握住那處負傷玉踝的同時,用力向著旁邊一擰。

  

   “呃啊啊啊啊啊啊!!!!”

  

   大手所使用的力道雖然不足夠將少女傷足處接合的傷處再次掰斷,但對傷處的粗暴對待而產生的劇痛仍是引起了托娃激烈的反應。

   滿含淚水的迷離美眸痛苦的睜大,包扎好的踝部接二連三襲來的那種令她全然無法容忍的劇痛幾乎要讓她昏死過去,

   而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則更為糟糕,纖細的玉腿下意識的緊繃開岔讓她腿間襠口的白絲褲襪死死繃緊,同樣因身體的激痛而無法控制的雙手鎖在一起用力的後探,拽直的鏈條刹那之間便隨著雙手的後探緊勒繃直,扯拽著縛頸的鐐銬瞬間便死死卡住了少女稚嫩的裸頸。

  

   “咿啊——咯。。。。咳。。。。”

  

   淒然的慘叫聲戛然而止,秀腿開擎的少女被自己鎖縛的雙手拉拽得螓首竭力後仰,殘忍的獵兵丙卻仍是饒有興致地把那只精巧可愛的白絲足踝捉在手中肆意把玩揉搓。

   負傷的玉足不斷在獵兵的手中展出各異不同的痛苦姿勢,可憐的托娃根本無法收回自己後探的一雙纖手,接連不斷的激痛亦然讓托娃的一雙雪腕不斷地後拽,讓鐐銬愈發激烈地勒頸,隨足踝顫痛而起的櫻唇翕顫之中,少女口中晶瑩的蜜涎已是接連不斷地從發顫的嫩粉薄唇之間外涌,托娃那雙迷離的美眸也在這個極度痛苦的過程中一陣陣上翻,幾乎要被自己所牽拉的鐐銬勒卡到失去意識。

   顯然獵兵丙並沒有將托娃折磨到失神的打算——那將會為接下來的凌辱過程減少不少的樂趣,因而他終於停止了對少女傷足的揉弄,放開了那只痛得發顫的白絲玉踝,而掏出之前劃開托娃舞裝下擺的那把匕首,在那處緊繃的白絲襠口以刃尖輕輕一劃,一個小小的裂口便輕易地出現在了正對少女小穴的位置。

   然而縱然獵兵的大手已然離開了托娃的傷踝,那由粗暴揉弄所帶來的痛楚卻仍是尚未褪去,在無可抵御的傷痛操控之下,少女既無法收回後伸的雙臂,又無法攏合開岔到極致羞恥位置的白絲秀腿,而褲襪的堅韌與一體的彈性亦然為那個剛剛出現的刀割裂口而遭受破壞,而在少女撐開到極致尺度的白絲玉腿的抽搐與顫幅之間持續發出撕裂的聲音,而在自己身體的顫抖中將那處裂口愈撕愈大。

  

   濕漉軟白的內褲與裸露無遮的腿膚誘人地展現在少女極致開叉的美腿中間,隔著那層薄薄的內褲便已能窺出其間濕漉鮑穴的輕蠕攣顫,

  

   “咯。。。嗚啊。。。。咕。。。哈。。。。”

  

   然而托娃已經不行了,雪白的稚頸之上已被沉重的鐐銬勒出了深深的紅痕,卻仍然無法從這種地獄般的痛苦困境中解脫,眼前就要被隨雙手後探的鏈條勒到失神氣絕,獵兵丙這才慢悠悠地做出了一點反應。

   伸手微攏起少女抽搐痙攣的身體,獵兵丙摸出一把短匙插入了托娃頸上鐐銬的鎖孔,將沉重的縛頸鐐銬解系開來,

   頸上帶著鐵鐐勒卡的發燙紅痕的少女後仰的螓首一下子低垂而下,急促的喘息之間顫抖地享受著那來之不易的空氣,同時被解系亦有她後背的雙手,滿覆鐵鏈凌亂勒痕淤紅的一雙小手這才得以無力地垂落而下。

  

   “呼。。。呼。。。。”

  

   晶藍蝴蝶形狀的頭飾在少女略顯凌亂的淺棕散發間晃動輕閃,氣息奄奄的的少女那份惹人憐愛的氣質仍未改變。

   有齊整精致變為凌亂的舞裝似乎更能勾起暴徒的獸欲,身體在之前掙扎的晃顫已是讓舞裝的裹胸前襟徹底垂到了小腹的位置,裸著兩只嬌翹白嫩的貧弱椒乳。

   少女自淺紫薄紗舞裝中半裸而出的上身宛若粉雕玉琢般白嫩幼滑,除去一點淺汗微醺的潮露之外顯著一脈軟玉般的光潔無暇,如經由匠人細心雕琢的美玉,又像一塊被剝下精致糖衣,將涵帶甜味的部分全然裸出的美味奶糖,嚶嚶的顫聲悅耳輕喘亦然足以撩撥起任何雄性的情欲,這種少女狀態低迷之時所無意流露的誘惑意味自然是讓欲望極強的獵兵丙無法容忍,他的大手伸向了破裂開來的褲襪內里那只濕漉漉的底褲。

   遮覆粉縫的內褲下緣被刷地一下拽到一邊,發顫的白虎嫩鮑之間為底褲阻擋的滿溢白濁尚未來得及外涌溢出,那根射滿少女嬌軀內里的罪魁禍首便再復一次插入了進來。

  

   “。。。。咿咿。。。。。。”

  

   岔開的白絲秀腿讓少女的小穴呈著半撐的狀態,獵兵丙粗壯的肉棒幾乎瞬間便沒入了這處才被他蹂躪過不久的小穴之中,而托娃虛軟的身體還沒來得向後仰倒,兩條被鐵鏈纏綁到近乎麻木的藕臂與雪膚溜滑的側身便一同被獵兵丙的大手攏並捉住,強行將她將欲後倒的玉體捉在手中。

   粗糙的大指按上了少女貧薄嫩乳的兩緣,並同拇指之下的側掌緊緊貼壓側肋,另外四指則合攏著緊捉少女那尺寸纖細可憐的裸肘,擒捉逼脅著她的雙臂輕貼乳側,將托娃的身體決然無法脫逃地抓在雙手之間。

  

   自然,如此的緊捉完全是多此一舉,被蹂躪得半死不活的少女根本不可能從獵兵丙的魔掌中脫逃,而他做出這樣的姿勢亦然完全是為了更好地進行插入。

   攏捉著少女嬌小的身軀,獵兵丙一邊用力挺腰深插那稚嫩狹緊的白虎小穴,一邊抓著托娃的身體用力回應肉棒,

  

   “哈啊。。。哈啊。。。哈啊!嗚呃!!!!”

  

   隨開岔秀腿擎空搖晃的白絲嫩足在少女身體兩邊接連地晃顫,一次愈比一次激烈的抽插令少女奄聲微弱的淫息再次趨高,小穴被扒開內褲爽入的同時,她裸露的嫩色貧乳也在獵兵丙粗暴的把玩手段間在那兩只堪堪可握的嬌小乳房間漾起一層層可愛的嫩乳淺浪。

   肉棒入穴的程度愈來愈深,托娃半裸稚嫩的上身也一點點被獵兵丙徹底攏捉在了懷中,他一邊揉玩著少女那對手感極好的小小乳房,一邊捉著托娃的身體讓她隨著抽插動作無力輕晃的小腦袋不停地觸上自己的胸腹。

   奄奄一息的托娃無法攏上淺張淫喘的小嘴,而那張濕濕漉漉的櫻色嫩唇在清淺的顫幅與獵兵丙的把控之下接連不斷地觸上獵兵的前胸與上腹,那濕濕軟軟的美妙觸感給獵兵丙的胸口帶來了絲絲茸茸的細癢,如同自願親吻一般勾撩著獵兵的欲火,而讓他緊捉著少女的身體變本加厲地侵犯托娃嬌弱的花心。

  

   啊啊。。。。

  

   熱液毫無懸念地將少女的身體再度灌滿,滑嫩的小腹之上肉棒勃起的輪廓宛若涌泉般顫抖,可憐的乳頭也被把玩得顯出一片熟透櫻桃一般的顫紅,少女那吐出後便難回攏的嫩軟丁香小舌在獵兵丙的胸口處游走,淡紫剔透的薄紗裙下,撕裂的白絲之間淺陷嫩粉的嫩花心蕊再次滿盈芭蕾裝少女的裙下腿間。。。。。

  

   托娃已然難以感受清楚肉棒的拔出,她癱軟的嬌軀被仰放在平坦的桌面之上,汩汩白濁在身下腿間肆然涌溢,於桌面游走。

   下面痛得幾乎失去知覺,連淫水的外溢都會引得托娃發出一點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的呻吟,

  

   “呃啊。。。。”

  

   一張露著惡笑的臉湊到了少女近前,獵兵甲以單手扶住托娃的側頰,查看著她的意識。

  

   眸中含淚的托娃並沒有看他,盡管那雙漂亮的眸子里漾滿了驚懼與痛苦,卻仍是沒有任何乞憐的表示,

  

   感受著周圍獵兵們貪婪嗜欲的目光,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更加殘酷的輪奸,但亦然沒有應對的辦法。

  

   她無法逃避,也不能逃避。

  

   她所能做的,只有靜靜地等待著下一輪凌辱的到來。

  

   然而這一次,那些獵兵卻是並沒有急於脫掉自己的下褲,而只是合力將一個半人高的鐵籠搬到托娃仰躺的那張桌邊。

  

   “鑒於你上次干掉了那頭章魚魔物,我們決定獎勵一下你——進行一個更為輕松一點的挑戰。。。。”

   獵兵甲扶著她軟綿綿的脖頸,迫著她的小腦袋轉向鐵籠的方向。

  

   “若你能解決這個小家伙的話。。。今天的娛樂環節就到此為止。”

   並沒打算征詢托娃的意見,獵兵甲直接捉著少女的後頸將她從桌上拖下,

  

   骨折未愈的右足痛得根本無法踮地,被強行拖拽而下的托娃根本無法立穩身軀,左腳絲足著地的她晃蕩了幾下幾乎跌倒,後腰扶靠住桌子的邊緣才得以立穩身形。

   然而這時的托娃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足傷,努力高抬著自己發痛稚頸的少女警惕而驚懼地凝望著放在自己面前的鐵籠。

   那只籠子五面環鐵,只有一面顯著用力開關的鐵柵,內里黑森森的,完全看不清內里存在的魔物究竟是何樣的形容。

   但從周遭獵兵們期待的表情來看,那籠內的東西不論如何,都一定不是容易搞定的存在。

   提著籠子的獵兵乙嬉笑著按動了鐵籠之上的一個按鈕,那些籠口的鐵柵頓時收攏起來,空蕩而黑森的缺口中頓時慢慢爬出了一些蠕動的軟體。

  

   迷離的眸中驚懼愈盛,托娃幾乎產生了轉身逃走的欲望,獨立地面的白絲左足也隨之顫抖起來。

   對異種魔物的恐懼,早在三年前的那天便已奠定,並時常成為少女噩夢中出現的情境。

   史萊姆那半流質的軟體一點一點地蠕動著從鐵籠中爬出、落地、流淌、膨脹。

   那果凍般的觸感證實著它史萊姆的身份,然而那些軟體之上所顯現出的彩色虹光,則不屬於任何托娃曾經翻閱的資料中所見過的存在。

   這只漆黑百足所特別培育的虹色史萊姆顯然是經過了濃縮才得以塞進那只小小的鐵籠,它極富彈性的身體在離開自己的囚室之際不斷地膨脹,雖不及之前蹂躪愛麗榭的那幾只史萊姆體積龐大,及至它徹底伸展開之際所展現的尺寸也比托娃嬌小的身體要略略大上一圈。

  

   這種並非天然的魔物以少女的體液為食,對男性沒有任何危害,卻能夠輕易地獨自對女性施以捕獲與凌辱,而此時被從籠中放出的虹色史萊姆已然敏銳地感知到了托娃的存在,因而在極為接近托娃的位置輕輕蠕動,放射著更為耀眼的虹色燦光,似乎得到指令就會一舉撲到托娃身上。

  

   天使般貌美的蘿莉少女和那散發著不詳彩光的史萊姆魔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少女與史萊姆僅聽起來就色氣滿滿的搏斗競賽顯然是全部獵兵都期望並且想要看到的。

   而托娃那為痛苦回憶所引起的驚懼神情更是為他們欣賞這場凌辱表演的最好配菜,因此都已是自發自覺地圍出了一圈空場,准備好了觀賞少女與魔物搏斗的情景。

  

   身處獵兵們包圍圈中的托娃自然沒有他們那種閒適的心情,面對著眼前張牙舞爪、躍躍欲試的虹色史萊姆,她後扶著桌沿的小手已然攥出了一點淺汗。

  

   眼前的虹色史萊姆雖然同之前所見過的蒼藍史萊姆完全不是一個品種,但往日那些被吞下,被俘獲,被榨取愛液的痛苦經歷仍舊是歷如在眼前,赤手空拳乃至瘸著一條傷腿的她完全沒有在同魔獸的對斗中取勝的信心。

  

   嗚。。。。能。。。能贏嗎。。。

   怎麼做才好。。。。

   嘗試。。。一定會有機會的。。。。

  

   失敗與放棄所面臨的都會是淒慘的凌辱,強撐著作戰或許能夠有一线生機,

   艱難站穩的托娃極勉強地握住了拳頭,警惕地凝望著近在咫尺的魔物。

  

   “上啊,小妞兒!干掉它,今天你就不用被透爛了!”

  

   “上啊!你這膽小的小淫女,難不成你想被史萊姆的凝漿灌滿身體嗎!”

  

   “干脆你直接躺下,讓這家伙爽個夠好了,哈哈哈哈。”

  

   獵兵們滿懷期待的噪雜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瑟瑟發抖的少女耳畔,以這些家伙的意趣,就算托娃直接被史萊姆弄死,估計也會開開心心地欣賞一番。

  

   進攻。。。

   還是防守。。。。

   嗚。。。怎麼做才好。。。。

  

   虹色史萊姆維持著在原地蠕動的狀態,並未向前撲擊,然而托娃心中的恐懼卻在那一大團果凍般的流質晃動之中不斷地擴大。

   額角滲出細汗,托娃試探性地挪動了一下足尖,調整著應對虹色史萊姆撲擊的架勢。

  

   然而少女身體的顫幅與雪頰上流露出的恐懼神色刺激了虹色史萊姆的捕獵凶性,它柔軟的流質身體倏地膨脹而起,登時便噴出一股彩光虹燦的霧氣,登時便包裹了少女小小的嬌軀。

  

   “咿呀!”

   一聲尖叫之間,受驚的托娃一把捂住了自己胸前貧弱的裸乳,嬌軀驟退之際後腰已是撞上了堅硬的桌沿,痛得她微微屈起了腰身。

  

   史萊姆蠕動的流質身體一躍而起,從中心延展開來,意在將為虹色霧氣所困的少女一口吞噬。

  

   “不要。。。不要碰我!!”

  

   被刺激性的霧氣攏得近乎睜不開眼的少女掩捂著胸部絕望地揮拳,然而這點可憐的還擊無異於螳臂擋車。

  

   “咕。。。。!嗚。。。。”

  

   這場完全沒有任何懸念的戰斗幾乎在頃刻間結束,少女緊握的小拳頭觸碰軟體的瞬間便輕而易舉而被吞陷其中,繼而整個上身亦然陷入了史萊姆軟體的重圍。

  

   流質的虹色軟體幾乎一下子就吞到了托娃舞裝那瀕臨腰胯的位置,虹色史萊姆含銜著少女嬌小的身軀倒擎而起。

   淡紫薄紗的芭蕾舞裙裙擺在少女身體被虹色史萊姆倒擎而起的同時反向垂落,宛若綻開紫花的蕊瓣一般,於倒掀裙裾的心蕊間展露出了胯間撕裂的白絲褲襪下體,而露出在那被強行扒到一邊,尚未能夠歸位的內褲邊沿裸露的濕漉蜜穴。

   上身被史萊姆整個吞沒的托娃仍在那虹色的果凍狀軟體中驚恐地睜著美眸,她感受到周遭了冰涼的軟體在稚嫩乳肉間游走的觸感。

   然而少女尚且來不及掙扎,那只虹色史萊姆蠕動的身體便是一躍而起,以柔軟的身體倒向擎舉著雙腿微張的托娃自高跳的離地距離擁摔而下。

  

   “咿!!!咕嗚。。。。。”

   被軟體吞沒的托娃張嘴慘叫的瞬間,冰涼的軟體便溢滿了她的口腔,讓她無法再發出任何聲音,而下降的衝力與史萊姆身體的蠕顫讓托娃再一次以倒V字型驟然猛岔開了纖細的白絲秀腿,倒擎的雙足在白絲內激顫不止,再次撐開的小穴噗啾的一聲吐出一股濃稠的白濁。

  

   完全。。。不是對手。。。

   不行了。。。。

   呀啊!!!

  

   幾乎無法思考的渾濁思維在史萊姆包裹中的第二次擁摔中崩潰,少女外露倒擎的白絲美腿向著兩邊分叉的V字幅度在毫不留情的倒摔中愈加擴大,那嗜好淫虐少女的魔物仍是不足意,含裹著托娃嬌小的身軀再一度高跳而起,重重倒摔而下。

  

   等等。。。。。停下。。。。

   嗚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被史萊姆懷抱著摔下的少女褲襪破碎的白絲秀腿張開到了極致的尺度,內褲包裹之下雪白陰阜的鼓脹發熱之間,已是被史萊姆摔得再一次羞恥地失禁,

   清色的聖水淅淅瀝瀝地從倒擎高舉的嫩屄間出溢灑落,一部分尿在了內褲里面,流淌著潤濕了那身優雅舞蹈服的一半,另一部分則直接從嫩穴間滴落,被史萊姆蠕動的身體所包裹,吸收。

  

   短短數秒之內,孱弱的少女便已然被魔物輕而易舉地凌虐敗北,舞裙倒掀,秘部高抬,可憐的托娃在虹色史萊姆的蹂躪之中被迫擺出了便器一樣的羞恥姿勢,而望著少女那處濕漉發顫的高抬小穴,一種獵兵都已然是躍躍欲試,都各自脫了褲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捉住少女的雙腿瘋狂輸出一番。

  

   而一直立在托娃旁邊冷眼旁觀的獵兵甲自然是捷足先登,不知什麼脫了褲子,挺出肉棒的他卻是並不急於插入,而僅捉著小托娃的一雙腿彎向下傾壓,將少女整個顫抖的下身向著史萊姆蠕動的軟體間傾壓。

  

   虹色的流質軟體咕啾咕啾地蠕顫,這只虹色史萊姆雖然只是幼體,但想要整個吞下蘿莉身材的托娃並非難事,獵兵甲沒怎麼費力便將少女的身體整個塞入了那片蠕動的軟體之中。

  

   咕。。。不。。。不要。。。

  

   在史萊姆的軟體的蠕動與自己身體的失禁中瀕臨失神的托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腿一點一點地陷入史萊姆的軟體,直至足尖白絲內的嫩趾都被流質吞沒,由史萊姆分泌物產生的細癢隨即便在冰涼的流質間侵襲著少女白絲裹覆的雙腿。

  

   癢。。。好癢。。。。

  

   那些光滑的白絲纖維在史萊姆分泌物的作用下慢慢溶解出一處處形狀毫無規律可言的破洞,而讓托娃秀腿幼滑的雪膚自那些破洞間感受到了軟體冰涼的觸感。

   這只經過精心豢養的史萊姆顯然能夠理解人類的喜好,它一邊分泌著黏液將少女的白絲褲襪腐蝕成為處處顯著溶解破洞的殘損狀態,一邊又將裙下褲襪包裹嫩臀的部分與裂口間的的內褲盡皆腐蝕殆盡,讓少女那只形狀完美,嫩粉誘人的白虎嫩貝清晰地顯在晶瑩剔透的虹色軟體內之里。

   興奮的呼吸急促了些許,貪婪地視奸欣賞著深陷透明軟體之中唯美玉體,獵兵甲的目光仿佛是欣賞一份美味的珍饈佳肴,他將手伸探進入了史萊姆的軟體,攏捉著托娃那雙殘破白絲中雪膚半露纖細小腿向外拽取。

   少女包裹著破碎白絲褲襪的長腿被從史萊姆的軟體中一點一點地拔出,繼而是裸露的嫩臀,舞裙的裙擺,

   徹底失去一切遮掩的小白虎顯著冰潔玉淨的嫩粉色澤,之前殘留其上的愛液淫汁早已被虹色史萊姆在吞食的過程中攝取殆盡,而不管是那處縱狹嫩粉的的陰戶還是其後一點微嫩可愛的菊蕊,都在少女嬌軀的顫抖中顯出滿滿的誘人插入的意味。

  

   別再。。。別再來了。。。

   會壞的。。。。

   真的會壞的。。。。

  

   不要。。。

  

   托娃的哭喊聲淹沒在周身蠕動的虹色軟體之中,面帶淫笑的獵兵甲支攏起了少女破碎白絲之間的柔韌腿彎,讓那兩瓣軟軟地攏搭一處的陰唇嫩蕊靠近了自己勃挺的肉棒。

  

   啊啊!

  

   張開美腿的腿彎成為了最好的把握抓手,白絲散碎的下體如淫蕩的肉便器一般展露在史萊姆吞沒身體的連接處,隨著秀腿被把握掰開的顫痛與肉棒入穴的恥辱間激烈顫抖。

  

   “唔唔,托娃小姐的小屄還是這麼可愛多汁呢!”

  

   用力緊按著托娃的一雙腿彎大力插穴,獵兵甲瘋狂的侵犯動作所引發的少女身體的激顫讓裹覆托娃上身的虹色史萊姆的身體都一陣陣地漾起波紋。

  

   咿呀呀呀。。。。。

   咿唔唔唔呃啊。。。。。

  

   白嫩的陰阜與倒擎小腹的下半在獵兵甲粗暴的插入中被撞得啪啪作響,少女那兩條高舉的纖細小腿亦然在這個過程中上下激烈地擺動。

  

   “真是完美的便器啊,小托娃!還記得頭一回見面你那種囂張的模樣嗎?”

  

   猛烈的插入伴隨著厚顏無恥的淫欲嘲諷,獵兵甲撫摸捏揉著少女大腿內側的軟肉與靠近腿根位置的嫩處,又戲謔地拍打著那只可愛的裸露翹臀,

  

   拍打臀瓣的啪啪輕響伴隨著肉棒在內里濕漉的小穴中的長驅直入,少女雪臀的一般連同半覆的裙擺在獵兵甲激烈的插入過程中在史萊姆的軟體之內愈發深陷,而在菊蕊陷落冰涼軟體中的前一秒被另一雙大手扶住了柔軟的臀胯,

   “有福同享嘛。”

   面上同樣滿含淫笑的獵兵乙立在了托娃臀後的位置,他以雙手抓捏住少女緊致嫩軟的大腿,一舉將自己的肉棒插入托娃伴隨屄穴顫抖而攣動的稚嫩菊蕊。

  

   咿啊啊啊啊啊啊!

  

   上身陷在冰涼的軟體中,被嗜淫的魔物玩弄著舌腔與嫩乳,羞恥倒擎的下體與纖腿掌握在兩名身強體壯的獵兵之間,雙穴被瘋狂地侵插蹂躪。

  

   距離射精還為時尚早,少女那在接連不斷的蹂躪之下變得極度敏感的雙穴已是在被肉棒開拓的攣顫之中源源不斷地傾吐出了晶瑩的蜜露與腸汁

  

   “一插就出水的身體真是可愛呢,托娃小姐~你可真是個淫蕩的小噴泉呢。”

  

   一邊伸指探入少女淫水濕漉的嫩貝之間,摳撓著那顆被淫汁包裹的小小肉蒂,一邊撫理著那只未傷的白絲小腳,搔撓著那處還算完好的裹足白絲之間腳心的軟處與玲瓏的嫩趾輪廓,獵兵甲淫語構成的魔爪不斷抓撓著托娃發顫的心弦。

   獵兵乙亦然學著他把玩少女身體的樣子,一邊指按著托娃淺淺微凸的飽滿陰阜,一邊摳撓著倒掀舞服下的那一點巧致玲瓏的小小香臍,

  

   莖插指撓,魔物凌虐,嫩足癢得趾肉攣顫,對嫩臍的摳弄讓少女的小腹一陣陣攣縮,對陰阜與陰蒂的按壓讓奄奄一息的托娃在絕境之中一邊潮噴一邊漏尿,汩汩濺出的淫水妹汁再度濕濡著她那之前被史萊姆舔舐干淨的半裸下體。

  

   咿。。。。啊啊。。。。。

   咕。。。。。。

  

   嬌軀所有敏感的處所在同一時間被四面八方到來的各式侵犯瘋狂玷染,無法掙扎,無法思考,深陷史萊姆軟體之中,下體倒擎的托娃幾乎被兩名獵兵肏成了只會泌流淫水妹汁的淫蕩噴泉,而在裸肉激烈的攣顫之間連綿不斷地高潮絕頂。

   汩汩涌溢的透明汁水很快便被濃稠的白漿取代,獵兵甲與獵兵乙盡情盡興地向著托娃淪為便器的嬌小身體傾注淫邪滾燙的濁精,而讓她纖細的嫩腿玉飽滿柔嫩的臀瓣接連不斷地攣顫。

  

   虹色史萊姆來著不拒,貪婪而滿足地吸收著接連不斷涌流而下的那些成分復雜的淫水,而興奮地以其內部的軟體吮吸拱動著少女陷在其中的貧弱嫩乳。

  

   身體已經不聽使喚,美眸間顯著茫然與絕望的托娃陷在虹色軟體之中,痛苦而麻木地聽著兩名獵兵於侵犯自己同時發出的嘈雜調笑。

   花心感受著接近糜爛的痛楚與快感,菊蕊深處的直腸與之亦然,托娃感受著自己柔弱的嬌軀瀕臨崩毀的前兆。

  

   壞掉。。。。了。。。。

  

   笑罵著將肉棒從少女的二穴中拔出,殘忍的獵兵們饒有興致地撥弄著那白濁外溢,被干到幾乎變形的嫩屄與菊穴,獵兵甲甚至悠閒地撩起一塊薄紗淡紫的芭蕾裙裾強行捅進穴中,擦拭著陰道的外延,無法呻吟的托娃所做出的回應亦只有從顫抖的小穴中愈加汩汩冒出一股濃稠的精液。

  

   間托娃嬌軀的抽搐已然逐漸趨弱,獵兵甲乙合理捉著少女的纖腿下壓,再度讓托娃的整個嬌軀沒入史萊姆果凍狀的半透明軟體,而後探手進入,調整著少女嫩軀的姿態。

   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少女屈頸低垂的小腦袋終於得以從虹色史萊姆的軟體之中顫然出露,散亂的棕發間頭頂的藍蝶頭飾散亂無章,纖滑的棕發之間夾雜著不少虹色的史萊姆凝液,乃至嫩軟的雪頰與濕漉的唇邊亦有涉及,一副工口而失態的羞恥形容,隨繼出露的是淤紅未褪的稚嫩玉頸、櫻乳紅顫的貧弱酥胸,光滑溜溜的幼嫩腹皮,以及重新被史萊姆吮吸舐淨的白虎幼穴,托娃那衣物越來越少的嬌軀玉體的大半出露,唯留裸背與手足四肢仍舊陷於軟體之中,顯出一副另類羞恥的壁尻形容,

  

   “請慢用吧,諸位。”

   獵兵甲故作溫柔地挲弄著少女棕發散亂的頭頂,托娃的小腦袋卻在這一觸之下如若脖頸折斷一般愈加低垂到了胸口之前。

  

   “唔?”

  

   輕托著少女的下頷扶起托娃的螓首,獵兵甲這才發現那雙迷離的美眸不知何時已然徹底地沉重攏閉。

  

   “啊。。。無所謂了。。。。”

  

   如棄置垃圾一般放松了少女的下頷,任由她的頭頸如折斷一般垂落。

  

   “請吧。”

  

   獵兵甲略略讓開身為,身後那群早已脫了褲子的獵兵登時便嗷嗷怪叫著蜂擁而上,爭搶著享用少女那還在痙攣輕顫的嫩穴與舌腔,使用著托娃昏死過去的身體。

  

   一襲殘破芭蕾舞服,嵌入史萊姆透明軟體之中的嬌小少女幾乎每一寸柔軟稚嫩的雪膚都被源源不斷射出的精液滿溢。

   舌腔滿盈,小小的的粉舌淹溺於濃稠的精液之中,肮髒的白濁順隨唇角涌流,漫過下頷,淌過白雪玉頸上淤紅的印痕。

   淺翕攣顫的鎖骨處的淺渦亦然被腥臭的稠物黏滿,汩汩地下涌向曲线曼妙的嫩乳。

   櫻紅勃硬的乳頭周遭顯著一圈圈精斑的印痕,顯然有人曾經直接以龜頭緊懟乳房進行過射精侵淫。

   滑不溜丟的小腹上盡是白濁淌流過的痕跡,中心偏下的一點腹臍亦然早已為半干涸的粘稠晶瑩滿盈。

   小穴自不必說,早已在獵兵們的殘忍輪奸中被使用得開闊異常,洞開著外溢著汩汩的精液,卻絲毫沒有能夠得以回縮攏合的跡象。

   就連那優雅素淡的輕紗裙擺,也在獵兵們放肆施淫後淪為了擦拭性器的絹巾,每一寸精致的裙褶之間都清顯著干涸的精液印痕。。。。。

   獸欲盡泄的獵兵們哄笑著紛紛離去,最後獨留的獵兵甲優哉游哉地欣賞著虹色史萊姆將托娃滿沾肮髒精液的身體吞下,汲舐淫液,腐蝕衣物,而後將少女全然裸露、干干淨淨的嬌小身軀心滿意足地吐出,這才攏著腿彎將托娃的裸身抱起,走向門口。

  

   “明天見咯。。。。親愛的托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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