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與博士與酒與囚禁(求你們看看博傭吧)
w與博士與酒與囚禁(求你們看看博傭吧)
擰動旋鈕,酒吧里的音樂換成了清澈哀婉的曲調
沒人表示反對,因為他是博士,更因為他們只在乎酒
小半杯酒跳上實木的平面,Duang一聲,連同它的主人一起。w從來不是那個喜歡拖到幾百字後才出場的人
“這家伙發什麼癲”
博士以外很少有人懂得如何調教這個源石音樂播放器,頗具戲劇性的是,w恰巧……也不懂。她只是隨手一扭,讓音樂變成一團蠕動的馬賽克。
好,她就是來發這個癲的。
博士解了惑,依然專注於他的酒,度數不高,更接近於果汁,但勝在能夠牛飲。他和他的酒一樣不是為了和什麼人分享而到這來的——酒吧里的干員都有共識,可w顯然是個共識之外的人。
看w杯子里的酒量,就知道度數不會低——那層淺淺的酒液被w慷慨地倒進博士的杯子里,她轉身就走,不懷好意的微笑在回過頭時,就變得愈加挑釁起來,似乎是想看看誰會給博士伸張正義,然後趁機把這兒炸個精光。
好在只是有人怒目而視,目光點不燃任何東西。
“這是什麼酒?”
博士突然出了聲,打破了被目光射至千瘡百孔的空氣。
“隨便,要麼就是老規矩”
w才不在乎他究竟在問誰,甩下她的答案徑自離去。
兩種個性混在一起,成了一杯遺憾。博士小口地品著加了料的甜水——太甜了,如果再辣一點或許更好。他似乎毫不在意這場挑釁
畢竟,w也是酒吧里的常客,博士也是經常遇到她的。
三天前,她坐在燈光微弱的角落,桌子上擺了三杯酒
她直勾勾地盯著桌子,三杯輪流喝。
從博士的角度看去,金紅色的眼瞳像沉入水中的落日。
七天後,w雙臂往吧台上一擺,就要起“隨便”來。內含微量到肉眼不可見的源石結晶的血液順著吧台邊沿滴下,她拿起“隨便”往嘴里輕輕一倒,過後吐出一口氣來。剩余的酒液變得鮮紅渾濁:她用酒杯接住那些滴答而下的鮮血,往嘴里輕輕一倒,又吐出一口氣來
杯中酒還未盡,博士與她碰了杯——在她短暫地放下杯子的時候。
“試試?”
w看不穿兜帽下面的表情,但受了傷的她攻擊性滿溢,只把這當成一種挑釁。她用她的杯子將博士的頂了回去,然後放手。博士在金紅色眼瞳的注視下端起血腥的殘酒一飲而盡,隨後,用空杯子把他的那杯甜水頂過去
“試試”
w突然感覺可笑,這是他的趁人之危嗎?像牛虻一樣叮住弱點不放,將傷口的膿血視為馨甜的甘露——是那個怪物的風格,就算是用幼稚的甜水使出來也一樣。
她像喝水一樣喝光了那杯低度酒,然後痛快地倒下——那里面加的理智液可不是對誰都有提神效果的。
她是突破了所有醫療干員的重重封鎖來這的,平復戰後激蕩的心情,酒吧總比病床強
“抬走”
“咚”
w伏身翻滾,躲避那發炮彈——又沒躲開。疼痛把她從夢中叫醒,不是被炸至四分五裂的疼痛,而是從床上掉下來壓到傷口的疼痛,她睜開眼,看到的天花板比平時遠一點。
“呃……”
她幾乎被繃帶綁成了木乃伊,包括那些無關緊要的地方……“真該死,老女人你他媽拿我當教具了……”
她喃喃著檢視四周,對於怎麼來到這兒的,她還沒有頭緒,她唯一發現的线索就是左邊那兩條腿……兩條腿?
她順著似曾相識的褲子向上看,兜帽怪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也沒居多高,坐著一張病床那麼高而已。
“你怎麼會在這!”
w幾乎要彈起來了,但是繃帶束縛的作用非常優秀,她只是像上岸的魚一樣撲騰了一下——這一下讓她頓感惱火,看著博士的目光幾乎能射出子彈
“……亂喝東西”
兜帽怪人扭頭,露出後腦勺上一個空調外機一樣的裝置
“……躺不下……。”
“噗
哼,哈,哈哈哈呃嘶哈哈哈”
w嘶嘶呃呃地笑著,沒有激素或酒精麻痹的時候,牽動傷口真的很痛,但是她就是想笑,沒來由地,她就是能肯定問題出在自己那杯“隨便”上,她想起來了,這家伙偷雞不成蝕把米,排進她待炸名單的兜帽怪人終於出了點利息,她笑得簡直要斷氣
“你干什麼衝著這邊”
笑完了,她還是被博士居高臨下。
“如果亂動這個治療儀,我的腦袋就會爆炸”
“哦↘↗?”
w的目光一下子犀利起來
“騙你的,那邊床上是銀灰,如果他醒了,就會找我手談兩局……我現在不能動腦子,也不能轉身”
“你不能拒絕他麼?在你的眼里,我 比那個大老板要 好 欺 負 一 些……?”
“過一會兒他爬起來,坐在你的床上拿你當腳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你他媽的”
這兜帽呆瓜怎麼嘴那麼損,媽個逼的
她試著緩緩起身,驚訝地發現自己像個軟膠怪獸一樣,竟還保留著某些基本的關節活動,這准定是凱爾希的徒子徒孫做的,換做那個老女人不給她上束縛帶就是好的了——這場戰斗,是她偷溜出去做的,或者更確切的是,她做完了才偷溜上島。
想必這給凱爾希添了個大麻煩,一想到這兒,w頓時又快樂起來,傭兵最奢侈的快樂不是揮金如土,而是復仇
這種快樂伴隨著她艱難地爬回自己的床——媽的,現在她能看見博士背後的那張床了,沒有銀灰!
“你是來這兒耍我的?那麼閒怎麼不去跟你的老女人治治性冷淡?”
“……頭疼是真的,適當騙騙人有助於康復”
“騙人不算動腦子?你那腦子順著嗓子眼咽下去了是嗎”
“算
但是
開心”
“你媽逼的”
這特麼還是個愉快犯
有謎語人和小兔子給他當嘴替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損,想到小兔子,w要剜穿天花板的目光柔和下來:她會來看傷員的吧,即便自己受傷得很荒唐……也許會被說教一頓,平時的自己肯定不願意聽,但現在動也動不了,就算她要在這說教整整一天……也就只能無奈地接受了吧。
真好。
但有那個兜帽變態坐在旁邊,她肯定會先照顧他的,干!一想到她還得躺在旁邊看著,她就很想念自己的炸彈
“是去報仇了嗎?下次可以先申請一下指揮支援”
突然,博士出聲了
“我殺人要你指揮?管的可真寬啊,我可怕你趁機弄死我呢~惡 靈 先 生↗(w笑)”
“我有權限,你多帶幾個無人機就行,這事不用告訴任何人……也省了你逃回來丟面子”
“你媽的,騙人沒夠不得好死”
“這個沒騙你
……你見過我的樣子嗎?”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怪物?這種誘餌只能騙騙那些對於博士充滿憧憬的天真小干員吧(笑)對於12歲以上的女性都不管用哦?”
“那就好”
他真開始解自己的兜帽,但在那之前,他得摘下那個空調……治療儀
一陣噗嗤咕唧,聽起來就飽含非牛頓流體的聲音響起,他額呃呃呃地在腦後用力拔著,那個治療儀發出尖銳的鳴叫
w承認,有那麼一瞬間她慌了,她縱使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個陣仗,她好像要眼看著這個怪物當場暴斃,媽的,來個人啊!她尋找著有可能是護士鈴的東西,然後絕望地發現那玩意兒還沒博士自己叫得響,對這件事她只能干看著
還好,老女人和小兔子來得很及時,還帶著准備好了的醫療道具
束縛帶。
“博士!博士!博士請冷靜一點!凱爾希醫生,博士的狀態不太好!”
雖然聲音充滿關切,但把博士直接按在床頭捆住的動作是真的利落
凱爾希劈手奪過那個尖叫的玩意兒,關了它的報警,給博士重新按回後腦勺上去,天知道這東西是干嘛的,不過看來挺貴——凱爾希沒把它摔在博士臉上
換成w絕對會這麼干,很多時候老女人的脾氣比她一點不差
終於,這個無情的騙子連人帶床被推走了。
“抱歉……w小姐,剛才,打擾到你了吧,博士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
小兔子留在了房間里,就坐在病床邊上w還沒占據的一小片地方,和聲細語地向w道著歉。w總不能說快點把那個瘋子推進焚化爐,於是兩個人的交談就和諧了起來,以至於就這樣度過了一兩個小時,小兔子還給她削了水果
值了,真是值了。
而當這之後的某一天,w在酒吧里湊到博士身邊的時候,絕不是因為她認為這樣就能復刻之前得到的結果。
而是
“你說那麼多壁畫,總得有一句是真的吧”
w又要去殺人了
“好啊,來我宿舍拿無人機”
w並不是一個輕信的人,只不過博士康復後對她偶爾的探病成功地讓她意識到博士的發病是有局限性的——一樣損賊,但有些事並不是完全坑爹。將心比心易地而處,如果他們角色互換,她肯定比博士笑的更開心——這個狗演員比她回憶里的惡靈順眼多了。
他們碰了個杯,w親密地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順著領口伸進去
正如我們所熟悉的那樣——她貼了個炸彈
她往博士的左胸貼了個粘性炸彈。
“如果你敢哄著我去送死,它就會~~「砰」!”
“如果你想把它摘下來,它也會~「砰」!”
“如果……”
每說一個“如果”,w的笑意就更盛幾分,說真的,非常有猥褻得逞以後的那個味兒。她混著酒精的氣息順著博士的耳根繞到鼻尖,如果博士扭頭,他會看到w嬌嫩欲滴的唇,和紅粉掩映的貝齒,或許還能不經意地用唇角擦過w垂落下幾根發絲的側臉,嘗嘗這個頗有英雌氣概的粗人是不是也有點細皮嫩肉。她的相貌是好看的,很奇妙地沒有因顛沛流離的傭兵生活留下什麼疤痕,就像有一位惡毒的神為了記住她,刻意在施與的無盡詛咒中網開了一面。按照炎國色香味的說法,僅憑「色」,就值得咬一口了:用唇齒夾住w的臉蛋,把她的笑容輕輕咬至變形,期待她身上自然的氣味、沐浴液的氣味、洗發露的氣味,和香腮、瑤鼻、櫻唇的彈性……
但兜帽怪人戴著兜帽,他只能說行啊
“行啊,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總不能跟你同歸於盡”
就這樣,w將她召集來的亡命徒的指揮權開放給了博士,她看著他們在那高效的指揮下結合成絞肉機的每個零件……終於,耳機中的聲音提醒她,到她出場的時候了
“點首歌吧”
w點的歌從每一架無人機上播放出來,激情的旋律隨著爆炸旋轉跳躍
“這里是w,驚喜盒子已進場,鬼牌祝福所有人”
太中二了,博士在w耳邊的喃喃讓她有種不妙的預感,果然,她的軌跡與其他人完全不同。她在音樂中翻飛,起舞,用炸彈、地雷和榴彈,甚至她的每一把收藏收割生命,轟炸和衝鋒差之毫厘地從她身邊擦過,她回頭狠狠地咬住它們的喉嚨,敵人被名為噩夢的黑紗層層包裹。w像經典里記載的女武神,每一步都踏著金紅色的花朵,純潔的小天使在她背後吹奏,所過之處,唯留余燼——但她旋轉在博士的掌心,他的提示、建議和命令像無形的絲线牽扯著她,她看似是蝴蝶,實則卻是風箏。她知道現在不是和博士對著干的時候,這種與博士以往的指揮大相徑庭,瘋狂而靈活的戰斗方式亦是她最擅長的……
可她的身上有一部分正玩命地拉著警報:快跑啊!w!這他媽是個陷阱!w!!快跑!!快跑啊!!!
在敵人的鮮血面前,她願意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很快,她的敵人們崩潰了,一邊扔下身上值錢的、沉重的裝備一邊逃竄著,她可以輕松地用榴彈點殺那些給她留下過深刻印象的目標,愜意得像個甩勾的釣魚佬。
愜意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她帶著硝煙和血腥回到羅德島,徑直撲進博士懷里
“還有三分鍾!!”
她在他的胸前掏摸著,這捏一把那擰一下就是摸不到那個炸彈
“別亂動,讓我輸密碼!這不是遙控的,就是個計時炸彈!7 5 6 2 4……不對不對!756……操!你媽的756756!!756248915啊啊啊!要炸了!”隨後她一腳踹開了博士回頭就跑“
兩分鍾後
w笑得扶著牆走回來
博士苦笑著,你媽嗨下手還挺狠,這好一頓擰,最後還來一大飛腳,好懸沒給我大衣踹開线
“刀~客~塔~↗是不是超~級~驚~喜~?沒有「砰」,你撿回來一條命啊!”
“驚嚇是真的,嘶,你是真下得去手,給我頭套薅一地
恩將仇報啊,w
這次指揮我可一點私都沒藏,你回來也不用喝血酒”
“那是血債的味道
說起來~你是什麼時候
這 麼 了 解 我 的 呢”
w的眼睛彎下來的時候有如寶石朝向陽光旋轉,折射出變幻的光彩。如果仔細盯著看,甚至會感到炫目。同樣的,挑起的嘴角也總是令人聯覺她聲音甜膩的味道——那一定和打發的奶油有什麼共通之處
這兩者加在一起,就說明——
她要搞事了
她摸出那個標志性的遙控器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我要先說壞的咯~剛才,我又在你身上放了三——個炸彈(笑)”
她比出一個三,如果炸彈是放在別人身上,那博士應該會覺得挺可愛的
“那好消息呢?”
“還有必要聽嗎?一開始放的那個是假的
告訴我,doctor,我可一直把你當成,被過去連累的,一無所知的可憐蟲呢~
為什麼你知道了「可憐蟲」不該知道的事,我可不記得跟你有多麼熟悉呀,惡 靈 先 生 ?
你對我的指揮,是怎麼回事呢”
“你喝多了亂說話連自己銀行卡賬號密碼都交了”
砰!
博士感覺自己像被隔壁馬丁叔叔的臭靴子狠狠地踢在了屁股上,還踢冒煙了
“一個警告~下一枚炸彈可不一定這麼溫和喲”
“我他媽喝了三管理智液!三管都搞不定你這場戰斗我不如找塊豆腐創死”
“好~~”
w做出了滿意的回應
然後炸了
博士身上的炸彈炸了
小腿上的炸彈讓他一腳踢出了整個夏天,於是他跌坐在地,一股惡臭的煙霧自下而上籠罩過來
倆 都 炸 了
“哎呀,如果是你的話,審問是沒有用的呢~
只是個「惡 作 劇」而已呢(笑)”
w轉身,搖晃的小尾巴表示她現在心情不錯
直到一坨臭烘烘的東西從後面撲上來
干,不是炸了他的腿嗎,他怎麼能這麼快
w反應過來的時候,惡臭的濃煙已經沾在了她的身上
“我的「禮物」嚇到你了嗎,w”
博士笑得一點也不像條被作弄的傻狗
“放手”
w有點笑不出來,真的很臭
“放不了,腿疼”
“你他媽爬!”
w還是甩開了博士,他們像一年相見一次的牛郎織女一樣飛速解著衣服,然後把能丟開的都遠遠丟開——真的太他媽臭了!w!你他媽是真惡毒!
終於,在t恤長褲和背心褲衩的對峙中,博士提出了一個提議
“去洗個澡吧”
“好啊,你先去”
“……我數三二一,咱們一起轉身”
“我數”
“你又會直接數三!”
“又不是賽跑!”
最具戲劇性的不是這兩個逗比你來我往,而是在洗完澡以後,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去酒吧喝一杯
w請了博士一杯
仇恨與懷疑像煙霧般變幻,有些生長成凝固僵硬的死屍,有些卻會隨著乒乓的玻璃碰撞消散。酒可以是它的產房,亦可以是它的墓地。
荒唐的節奏像酒一樣令人頭腦發熱,三杯下肚,w就開始重新排布她的待炸榜單了——很多棘手的家伙最近就能解決,他們的位置離博士更近了點
這一夜的酒以w想給自己弄一杯「血仇」,被博士制止,然後放倒博士拖到走廊上為結束
以後的每次,他們依然在酒吧接頭,這樣比起在博士的宿舍更多了一分儀式感
至於她對博士的懷疑——就算博士解釋了,w也不一定有耐心聽。她非常爽快地把博士當成了q寶小愛貼心智能家居——總比根本不了解情況還瞎指揮的傻逼強吧,那樣的人她炸過太多了。大不了她也多了解了解博士,把場子找回來,哈,博士是很危險,但她的任何一樣武器都很危險,即便是她那些收藏品,也都個個指向過她的額頭,那又怎樣?好用就行!
傭兵小姐頗為豁達的態度幫助她干掉了不少麻煩,但是同時也帶來另一些麻煩
比如很久以後的某一次,無傷速刷到麻木,壓根沒過癮的w決定在酒吧里開一波拼酒團,她撂倒了幾個干員又鏖戰過了崖心然後跟凜冬同歸於盡,最後在自己的房間醒來
如果旁邊沒有個睡死的博士的話那還挺正常的。
當時,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給了博士一腳
,機會難得。而且當她發現沒踢醒的時候——那可就不是臉上畫王八能解決的啦!
關於昨夜拼酒的經過,是w從博士口中拷問出來的,他被她綁在椅子上,用一盆涼水潑醒了,說出這些的代價僅僅是讓她把濕噠噠的兜帽給他摘了
“要不是我,你就又得在走廊里睡一宿了”博士噗地吹開頭發上滴下來的水珠——媽的,更癢癢了,但撓不到
“恩將仇報啊,w”
“機會難得,背叛博士啊,這件事說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驚掉下巴呢(笑)
巴別塔的惡靈,可是我迄今為止坑到的最有含金量的人啦!”
“你他娘的偷吃我辣條的時候就能這麼說了,何必綁住我……也好,今天省了上班看文件,謝謝好人”
“那我把文件給你拿過來怎麼樣?上周藏起來的,昨天沒看完的,還有本月的……”
w幾句話間,數出來能把博士活活壓死的量,哪怕每個只需要翻兩眼簽個名,也足夠他把屁股坐僵
“……嗯哼,我w給你做一天助理干員,開心吧?”
“我錯了,你還是整我吧”
“哼哼……但是,我還沒想好怎麼整呢~
沒有什麼好拷問的事兒,要不你先看著?”
“救~命~啊~~破喉嚨~破喉嚨~~”
“喂”
w抬腳踩在他的大腿上,一彎腰,小臂壓上自己曲起的膝蓋,領口耷拉下來,柔軟的白團子在里面晃來晃去
她沒介意自己春光流露,博士也暫時沒眼去看。她如此低頭彎腰逼視著博士,開口問道:
“你喜歡菲林還是魯珀”
“都行”
“都行算什麼答案,你喜歡哪個!”
“呃……都,都差不多喜歡”
“那就是都喜歡咯~總是盯著干員的耳朵看呐,惡靈先生,不會以為沒人發現吧”
“其實你也不差,w”
“哼嗯?”
w眉毛一挑
“難道,你連薩卡茲的角也喜歡~?”
“你那兩縷……觸角晃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像觸角,超級惹眼”
“操”
w把博士踹翻
“我當你要說什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今天炸了你算了”
“這件事還沒跟你說過?我喝完酒嘴真的嚴,不愧是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倆眼全在那兒,你跳來跳去它就跟著跳來跳去……真的很像蟑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消息,人快脫困了
壞消息,椅子快炸碎了
你媽的,柰子在前去看觸角,呸!去看頭發!這神經病!
博士看著w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就知道還遠遠沒到脫困的時候
“其實你可以繼續問”
“還想交代什麼?說不出有趣的東西,可別想輕易走出這個屋子呢~(笑)”
w踩著椅子腿兒把它立起來,看來這玩意離碎也還遠,也不知是用什麼做的
“我愛吃炎國的火鍋必須得放麻醬東國的壽司必須得放芥末我承認我是為了吃麻醬和芥末睡前總要放點助眠不是吃播就是AV但只有關了才能睡著最愛看的嗶站視頻是《W,轉個頭唄》最……”
“你等一下”
w敏銳地從廢話里截住值得注意的部分
“什麼轉頭?”
“嗶站的一個視頻,就是你轉過頭來撩一下頭發……畫出來的
就像這樣,哎呀,你給我解開,我演示一下”
“啊啦,這種把戲拿到幼兒園去用正合適哦?烏鴉小姐,您唱得真好聽呀~唬我放開你~?誰會沒事畫這種東西?你愛看這些有什麼用呢”
“好看啊”
“想拍馬屁不用拐彎抹角”
w得意地笑著,右手食指一攏,輕輕掀開一邊頭發
“當我不上網的?(笑)
那麼稀罕畫出來的,怎麼對真貨就不說稀罕稀罕?”
“也行”
“寧還真是給杆兒就爬,什麼叫也行,看不出來啊刀客塔,以前當你是不要臉,沒想到轉移成耍流氓了”
“也行就是
我喜歡你”
“嗯————?暫時的和平相處給了你錯覺嗎?真敢說啊惡靈先生,看來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究竟做過什麼……”
“你有沒有想過我就是隨便一說逗逗你”
確實,博士騙她不在少,這一瞬間w動搖了,靠,我上當了?
“我炸死你!”
“其實我沒騙你,我喜歡你,w”
“……喜歡我干嘛,呃,嗯?你說這個干嘛,當我是doctorlove系嗎?你知道整個羅德島上最想弄死你的人是誰嗎”
w臉上的表情像見了鬼,或者說見了屎
“就算現在不說,也總有一天得說吧!w!”
“那你也要看氣氛啊!”
“你把我解開,我去整紅酒和蠟燭”
“就別想你那解開了~這樣綁著好辦事(w笑)”
“辦什麼事”
“紅酒和蠟燭都跳過了,還能辦什麼事?”
w騎在他身上,盡管兩個人都穿著衣服,博士還是覺得要被兩個奶子淹死,而w也不好受——她硌得慌
干,這博士怎麼這麼硬
“剛剛是不是有誰說了喜歡呢?喜歡的人坐在你腿上,怎麼又慌了~?
刀客托兒~我看你是腦筋搭錯了,對著我發情,可沒好果子吃的……你硬了吧,那根硬東西,就讓我來解決掉吧~”
w在博士耳邊吐氣如蘭,說著讓人汗毛倒豎的話。她站起身子退開,抬腳踩住了剛才硌到她的硬物,像碾死一只蟑……螞蟻一樣碾著。
——媽的,平時也沒少跟這孫子拱一塊兒,怎麼往他身上坐會兒心跳得這麼快……別是因為被頂了吧,草,什麼雞巴
那物比螞蟻結實多了,對螞蟻來說致命的力度,對它如同撫摸——硬硬的帶著鞋底花紋的崎嶇感和些許顆粒感的有點痛的撫摸
“嘶——
疼,w,別踩,那什麼,你要是不樂意我可以再追追你,有話好商量,你看咱這交情……”
“嗯?你怎麼還能說話?被踩了應該開始臉紅喘氣,然後哭喊射精,欲拒還迎地變成屈服於快感的性奴才對啊,刀客塔,難道你是萎的?不對啊,你硬了啊,這是怎麼回事——巴別塔的惡靈沒那麼容易征服?”
w像研究新式炸彈一樣興趣滿滿
“……”
很好,很強大
博士表示有被雷到
“……w,少看黃片,都是演技”
“呵呵呵
第一次沒掌握好力度哦
畢竟我都是
直 接 踩 爆的”
w用笑聲掩飾尷尬,然後狠狠地踩了下去——她覺得方向沒錯,最起碼一開始博士臉確實紅了
“疼啊啊要踩廢了停停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化身首言者,成功以音量讓w的腳躊躇了
“……嚎什麼嘛,裝得還挺像”
“那樣踩下去就是絕育了……我說,沒哪個女的喜歡接觸別人的雞兒吧……抬抬腳,換點招數,別按照黃片那一套來……”
“換成什麼金紙佛面,披麻戴孝,你不一定能完整地走出去啊~我可不想被整個羅德島追殺
但是好不容易落到我手里,總得讓我玩一玩吧
射出來一次,或許就會讓你走哦~
原本還沒想到這種玩法……誰叫你說了喜歡我這種話~後悔吧,刀客塔~”
“……好吧”
看著w興奮搖晃的小尾巴,和輕舔嘴唇的壞笑
博士突然開擺死類吧意
任由她踩住自己的雞兒……但痛了還是會喊痛
踩到w都有點感覺怪怪的了,還是沒有什麼射出的跡象,一副滾刀肉棒的樣子
“你還真是頑強啊,該說不愧是巴別塔的惡靈嗎~?非得要我,再多給你一點甜頭呢”
w松開腳,拉開灰撲撲的腳印正中的拉鏈……然後發現還有內褲,內褲上還沒有眼兒
好,現在她非常精准地下刀,在拉鏈旁邊割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渾然不懼刀鋒的二哥從里面跳出來——他媽的,博士知道她是用匕首的大師,但這還是太他媽嚇人了
而後是激動人心的時刻,w終於把鞋脫了,天可憐見,博士不是過激抖m,他對鞋底是真的不可以啊!
銅頭鐵骨永不屈服的二哥用獨眼怒視著壓迫它的w,得到後者啐過來的幾口唾沫
這髒東西……看起來也沒怎麼髒,就是挺怪,頭一次見到活的,比屍塊上的油亮光鮮多了
w重新踩了上去,唾液和前走液潤濕了絲襪,給了二哥一個更加舒適的環境。前走液在壓迫下歡快地流溢著,w在不斷的潤濕當中發現,自己的腳和肉棒之間,居然還真能滑膩順暢地摩擦——就像黃片里一樣。她學著黃片里女王的動作,把那根東西順著它自然上翹的結構踩在博士的小腹上,前前後後地摩擦著。傭兵小姐的腳並不似大家閨秀一般柔軟得幾近玩物,但濕潤絲襪的滑膩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讓肉棒感到潤滑有力的壓迫——就像進入了它生來要去的地方一樣。
w用兩根腳趾揉弄著肉棒的尖端,讓它們陷入腳趾間的絲襪里,像條落網的魚兒。頂在柔軟肉壁上的觸感它現在還不知道,但柔軟的絲襪已經足夠喚起它的本能,w還會不時改變力道,感受那物和博士表情的同步抽搐,或者用最為柔軟的足弓向上貼合、揉弄敏感的尖端——雖然有點癢,但這是值得的,她能感受到博士距離射精已經不遠。除了感受絲足的玩弄,博士更感受著面前的女人:w的呼吸聲越來越快,她突然什麼都不說了,臉蛋也爬上暈紅,好像是更切實地理解了——博士在對她w起著獸欲,他想要她。她能看到博士的目光從腳尖爬上修長勻稱的右腿,看著她絲襪上隨著運動而隱現的美妙的肌肉线條,甚至順勢鑽進她因為抬腿撩開的裙底,更不會放過晃動的雙乳……
即便是她,在腦子里轉著這種想法的時候也會害羞——但此刻如果不繼續下去,豈不是怕了他,w心中豪氣頓生,准備再說些什麼來反擊他對她的猥褻——誰猥褻誰來著?
“你……”
那聲音的柔軟嚇了她自己一跳,她趕緊調整了一下
“你這個變態還挺享受啊”
平心而論,w對變態的服務雖然有些生澀,但是足夠舒適,或許是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稍一用力博士就會雞飛蛋打不能人道,所以格外控制了力道。博士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她,但本能很快影響了他的決定,他想更深地接觸w,接觸這個正與他進行著並不在標准定義之內的性愛的女人,哪怕他被捆縛著,只有目光自由——現在,好像這份自由被發現了
“這樣的享受,可只有這一次呢
現在這麼入迷,萬一以後忘不了了~跪下求我也是沒有用的呢,變態博士”
“那麼,老二的美妙之旅要結束了,說再見吧~……「砰~!↗」”
她順著已經逐漸掌握的技巧加速加力,靈活到足以拉開手榴彈的玉足終於讓那物繳了械,黏稠的白濁噴射散落,亦涌入了近在咫尺的絲足,w抬起腳的時候,腳底的粘液與肉棒間還拉出了道道淫絲。在射精的那一刻,她歡快地“砰~”了一聲,終於結束了,博士再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她了。現在,她可以盡情享受勝利果實:
“你也不是什麼鐵血怪物嘛,還不是這麼容易就屈服了……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刀~客~托~兒~讓你的老二回去寫桃花源記吧,雖然絕對不可能再來一次了,但如果你求我的話…………還可以用這只腳踩你的臉哦(w笑)
哈,看呐,看呐,想要嗎?很想要吧?”
w靠著出色的平衡能力,用黏糊糊的腳在博士面前亂晃著,裙下肯定是空門大開,但是她此刻活兒勁兒衝腦——而且博士現在滿眼都是腳丫子!一想到這兒,w就重新意氣風發起來,他媽的,紅中老子,耍得真棒!
然而博士似乎已經身心一同被她打敗,一把子無語住了,就那麼傻不拉幾地不吭聲——要是按黃片里來說,他該伸舌頭舔這只腳了。
嘖,耍了一陣兒的w咂砸嘴,踩在博士的胸口上一頓亂扯,輕易地把右腿的絲襪自膝蓋向下的部分扯掉
還在博士身上擦了擦腳
“你說,我要是在島上拍賣博士的精液,會有多少人願意買呢?裝死可就沒意思啦,刀客塔~你可是很受歡迎的呀~不過嘛,那個老女人一定會找我麻煩的,這點惡心的東西,就留給你做紀念好了”
她把絲襪甩在博士身上,轉身穿鞋要走——
“w,這就要走嗎?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哼嗯,這會兒不裝死了?總會有人來這里的,擔心餓死的話,就試試把你射出來的髒東西都吃掉吧”
“……你是不是有話還沒說”
“說什麼!”
w回過頭來,臉還是很紅
“這一局,我已經贏了,再說什麼結果都不會改變的,你,博士,屈辱地被我踩在腳下射精了哦”
“你著急回去獎勵自己啊”
“你他媽!……哎呀,就剩下這點垃圾話了?剛才怎麼不說,難道是——害怕我不繼續踩你了?這不是很有當性奴隸的潛質嗎”
“有破綻哦,w
剛才你都暴露了,被說中以後急了吧
你又不是沒發電過,這樣接觸了異性的身體不可能不濕吧”
“那是你猥瑣的性幻想喲,被我踩著的時候在幻想我怎麼發電?真可悲啊刀客托兒”
“尾巴都藏起來了哦”
“你!”
壞了,對线輸了,尾巴太誠實了
“我他媽整完你心情大好獎勵一下自己怎麼了,老娘看的片兒里是個男優都比你大”
“你不是看著我也能衝出來?你忘了上個月你喝多了跟我對著衝比誰衝出來得多”
“…………今天你要死在這是吧”
博士煥發了活力,嘴臭得跟糞坑一樣,媽逼的,等等——壞了,理智,他的理智
心生這個警兆的不是w,而是博士自己
“等等,停一下,剛才我是亂說的,其實咱倆喝多了總搞銀趴你沒覺得姨媽遲到嗎……呸!稍等一下我啊,啊啊啊 阿巴阿巴 阿巴,啊,啊啊,啊,等,等一下”
博士異常的樣子終於讓w想起了他的腦部疾病
“開始博同情了……?真有趣啊演員,你這家伙犯病的時候最能演了”
“沒想到這麼不順利……唉……
我以為你帶我來這里,就是要問我喜不喜歡你”
“你這多少沾點gn啊,收收味兒”
“因為昨晚……你說喜歡我”
“哈?!”
“我帶你回宿舍的時候,你突然把我拉倒在床上強吻,還說無論如何今天要日了我……”
壞了
有些時候,有些斷片,雖然斷得很徹底,但是……
不得不說,在和博士的相處中,她不是沒有感受過溫柔和情誼、輕松和快樂,也不是從不回應……
「巴別塔的惡靈」「特雷西婭」「背叛」「記憶」「過去」……可對w來說,這些詞匯還是重得刺眼,她沒法像背刺任何人、拋棄任何人一樣輕易放下它們,去愛一個寄居在惡靈體內的令人疑竇重重的靈魂
但是
傭兵小姐頗為豁達的態度在酒後展露無疑,帶來了偌大一個麻煩
“大不了先奸後殺,我TM達不溜的窩邊草還能給別人留著?”
壞了
他一提,她有印象
這個老六!他捏著鬼牌蹲到了現在!!
“看你的表情,是不是有一點印象
這件事我沒騙你……可以來親親我,看看口感熟悉不熟悉……呃我開玩笑的,有點不能自制,但是昨晚發生的唔嗚?!”
w重新跨坐在他身上,急切地捉住了他的唇
那樣的溫度,那樣的濕潤,那樣的帶著顆粒感的生澀糾纏——宿醉後的兩個人嘴里絕對沒什麼好味,但昨夜也好不到哪去——正因如此,她才能確認那如夢般迷亂的記憶確有其事。w喘著粗氣退開,他們面紅耳赤地注視著對方。她張張嘴,緊緊攥住博士的肩膀,唇舌的糾纏往人心里塞了一團惡火,若不壓制下去,w根本說不出話:她用力地呼吸了幾次,還是沒能抹去聲音里的顫抖……她的眼瞳也似乎在顫抖,像滿溢搖蕩的岩漿
“我已經……給過你了…?”
“呃……還沒有,我禽獸不如了”
氣氛啊!氣氛碎了!
“啊??你他媽是不是基佬??”
“我想對你也表達心意後再做,我也喜歡你,會對你負責任的”
“你他媽是真有病,老娘過時不候了!喝多了說的不算!”
“熱知識,酒喝太多根本沒法上床,你TM知道你自己吻到一半差點吐我嘴里嗎,還是我把你從馬桶旁邊拾回來的……累死我了,做個屁啊”
“……”
啊這,博士那股子嘴臭勁兒還沒過去呢,他把w干沉默了
為什麼連這個表白時刻都在互相嘴臭啊!
“我以為你帶我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呃,但是跟你對线習慣了,一時間沒轉過彎來,就
後來我想,是不是得配合你一點,你才能說出來……沒想到你完事了直接要走
我是不是說出來得晚了點,w”
“昨天說都晚了……”
w咬牙切齒,媽的木頭,他要是先說出來,自己一定能以勝利者的姿態讓他舔自己的腳……然後……
然後還得給他,唉,嘖,真是造孽,有些事情一挑開了,就沒什麼好對线的了,她w可不是個婆媽別扭人。w有點感到挫敗,但很快她找到了反擊的方向
“你說剛才是在讓著我咯,哼,被我綁在椅子上踩雞雞的變態真的有臉這麼說啊~在這種情況下,還以為自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古老的炎國諺語”
“什麼諺語?”
“好漢難日打滾的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諺你媽個逼!!”
w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w,我親愛的w,如果不是你,我怎麼可能就范呢,我的身體就是留給你的呀
我總不能是個隨便向誰都能低頭的孬種吧(笑)
只有你,只有你啊w,我想要你,也屬於你”
“你TM是對鞋底抬頭的變態,媽的,我成小丑了?”
“我還有點怕你真的覺醒了抖s性癖,如果那樣……我也只能奉陪了,不管你喜歡怎麼做,我都只願意和你做。紅顏枯骨,其他的肉體其他的溫柔都沒有意義,你是我愛唯一的去處”
“還他媽沒做呢!你丫的哪來那麼多肉麻話!”
“我對你的愛勝過對嘴臭的愛”
……行吧,這情話真有分量。
明明w坐在他身上,光溜溜滑膩膩的肉棒頂在w穿著絲襪的股間,足交已構成了充分的前戲,兩個剛剛互相挑明愛意的人心跳同步加速著——他卻能面不改色地跟近在眼前的奶子對线到現在,令人很難不懷疑他是個基佬
但他是有理由的,他想讓w解開他,放他出去,然後他們在宿舍或者什麼地方洗個澡,刷刷牙,出來好好聊一聊他們在曾經做過的那些事里隱藏的對對方的情誼,再對對线,提一提某幾次喝多以後他們互相透露的秘密,比如w確實會手衝這件事就不是他猜的:沒什麼不能說的,都是兄弟……最好順便還能填飽肚子,這樣到了晚上找一個有床地方——白天也行,起碼得有床……
因為他太了解w了,直接粗暴的傭兵小姐看著他的表情越來越開心,雙眼微眯起來有種獨屬於她的俏皮,尾巴在他的小腿上抽來抽去——在w自己都沒注意的時候,她的氣息間已經夾雜了幾絲柔媚的喘息。她舔了舔嘴唇。
“w,不笑的時候,你的表情有種蒼白的落寞,像地上人雕刻的天使,在思念天上的國度——每當那時,我都好想吻你的側臉”
博士腦子飛速轉動著找話說,甚至連久遠的綺念都拋了出來
但w還是一把撈住了他的老二。
“不要拖延時間了……當我真看不穿你嗎”
“最起碼找個床……”
“閉嘴
除了愛我,什麼都別說”
她的吻撞進他的唇,味道還是不怎麼好,像一個滿身泥濘的擁抱。費洛蒙是最完美的調味劑,在舌與舌的糾纏中升騰,她的舌捉著他滾過牙關,又被他熱情的唇吮住,在唇舌的攻防中,w輕易扯破了絲襪,濕噠噠的內褲也扒開到一邊,她讓出一點點唇舌的主動權,分心用右手誘敵深入……
“哼嗚……”
那一瞬間w咬著博士的舌……連同自己的舌一起,不只是痛,任何一種痛她都熟悉,可伴隨著清晰的,緊致處被緩緩撐開,粘膜與神經歡呼著擁有與被擁有,征服與被征服的感觸,心頭那團惡火一下子延燒開來,煮沸了全身的血液。她放開博士的唇舌,從口中呼出的呻吟聲自微弱顫抖逐漸生長茁壯,她正適應著他的身體,他的愛。
那物在里面的推進並不迅速,沿途經過的火熱軟嫩好奇地圍攏上來,羞澀地又在接觸中四下逃開,徘徊在它身側品味著抽插帶來的陌生的酥麻疼痛。它在濕潤的糾纏中越陷越深,誓要經歷w的全部,奉獻全部的自身。那吸吮和糾纏比博士從吻中感受的火熱更火熱,“要融化了”,博士和w同時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這句話。w總是機警調皮的眼神被涌溢的水光柔和了,金紅色映進淺淺的波光,這是一場浴日——她正用這樣的眼睛注視她愛著的人,很快,她帶著淚笑了,一如往常
她動作著,左手捉住博士的肩頭,右手向身下探去
“嘶……嗯……哈啊,嗯,比自慰,舒服太多了……怎麼會這麼爽,你TM到底讓我等了多久……”
博士還沒說話,因為w帶血的手指要喂進他的嘴里
“你肯定想要那個,就像,嗯嘶,就像炎國那樣,把初夜的床單當做收藏……
不用搞那麼麻煩……給我好好記住,我的血的味道”
他吸吮著w指上混雜著愛液的鮮血,他覺得自己的表情這會兒看起來肯定不比w硬朗多少,搞不好會像個剛剛被打了幾巴掌,又被人往嘴里塞了塊奶糖的小孩。
“又不是第一次嘗你的血了……你的味道,我會記住的
很甜美哦,w”
“明明是腥的”
“不信來嘗嘗啊”
盡管只是這樣的吻,卻讓博士沉迷無度,在這個吻以後,w掀開已被汗濕的t恤,讓已經隔著衣服與他曖昧地若即若離,共舞許久的白兔和博士打了個照面:它的白皙本應猶如透明,亦或是細膩的奶油,現在卻有激情的嫣紅溶化其中,讓它們從純潔如夏娃墮落為誘惑的果實。
“你也真是能忍啊,這麼久了都沒怎麼摸過,明明眼珠子天天往里掉
哼嗯……想吸嗎,想對它們為所欲為嗎
說愛我”
“說愛我 , 說我是你的 , 說你會為我而死 ”
“我的生命屬於你,我會為你而死,我對你的愛會越過最後一次呼吸”
“我愛你,w,你是我永遠的妻子”
w的語氣誘惑,緩慢,帶著一種無可抵抗的力量,如同刺入大陸的鋒利冰川。在w似乎永遠那麼得意而魅惑的笑臉之下,火熱的嬌軀正以倍增的敏感向他索取著,肉腔的緊縮與抽搐如尖刀在掌心劃出的血线般清晰,他配合著她用力地動作著,自緊窄的腔穴中擠出清澈的淫水和黏稠的白漿。博士的回應之熱烈,讓本已動情非常的肉腔有了一陣纏綿如蒲葦的緊握
“……說得太多了”
w緊緊抱住他的頭,把他按在自己挺翹的雙乳間盡情高潮著。
w的尾巴已經緊緊地卷在了博士的腿上,在他貪婪地吸吮、噬咬w雙乳間的肌膚,用唇舌揉弄著乳肉,品嘗那泛起粉紅的白膩,吸吮彈滑崎嶇的乳尖,同時沉溺在w的心跳中時,纖細靈活的小尾巴卷得更緊了,已經令他作痛。這痛感喚醒了沉淪在愛意中的博士,他驚覺自己在甜美的窒息與w的氣味中沉浮,那美妙的暈眩似乎過去了一萬年,又仿佛只是一恍惚,他的那物已經瀕臨極限
“w……親愛的……”
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已經被欲火灼燒
“我想……抱你,我想抱著你”
“你是快射了吧,那個東西,呼嗯,可比你誠實多了呢~”
w笑著摸出一把匕首,只一揮就解放了博士被綁在椅背後的雙手——她捆得很專業,在這麼劇烈的運動下,想必他已經很疼了。果不其然,在他不管不顧地緊緊抱住她時,她能感受到他雙臂的顫抖——而且他斯哈斯哈地跟挨操一樣一聽就很疼。
w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溫柔
“我數到三,就可以直接射進來了哦”
“別想跑啊,我親愛的 刀客托兒~”
“你的全部,我會好好搶過來的……成為我的東西吧……
三 ”
w在博士耳邊輕輕吐出那個魔咒,愛欲從他的身體伸展開來,蜂擁向著選定的歸宿而去,黏稠的汁液在w的體內合流,正如此刻,心與心熔融在w的懷抱中。
“有點奇妙,w……剛才我們還在打嘴架,現在卻已經,像這樣……結合
……我讓你等太久了,抱歉”
博士閉著眼睛喘息,話說得很慢,更是為了一個詞遲疑,就如同靈魂已遠離了原本的位置,與他隔著巨大的通訊延遲。他的胸腔里有頭暴怒的惡魔掄起拳頭猛砸,要打破這牢籠,和對面那頭撲在一處決一死戰
“氣氛都到這了,再裝死我就得宰了你了(w笑)”
w似乎一如往常,但也截然不同。正如每日流過她肌膚的汗水,味道對博士來說竟如此陌生:現在的w,好棒——!博士的靈魂抱著一大坨神經質的歡喜回來了
“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張臭嘴倒是挺會說的,多說點,我愛聽”
“我也愛說,w,說愛你的時候我開心死了”
“而且啊,不覺得這樣的第一次更加印象深刻嗎~?你會一生都忘不了我的,啊啊,如果在你的耳朵上剪一個缺,你就是我的獵犬啦,哈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w的興奮遠未消退,她用舌尖撓著博士的耳朵,向他的頭腦里灌入股股酥麻
“可別賢者呀,滿足不了我的話,我可真會咬下去的喲”
w一挺腰,表示中場休息結束了。
今天是連帽大衣的倒霉日,先是當了一宿被子,又被潑了水,然後被炸彈炸,麻繩磨——終於,這兩個損賊折磨碎了椅子,開始折磨它了。他們把它鋪在地上,往上面滴著、噴著黏糊糊的液體,還TM尿尿——博士可舍不得w直接趴在硬地面上,只好讓這位老朋友再苦一苦
誰他媽是你朋友!如果大衣會動高低得給他一個大耳刮子
媽的,今天好像是我的倒霉日
博士失去的另一個朋友w也在這麼想:莫名其妙被揭開了曖昧,在沒人的倉庫里成了他的女人,還昏頭昏腦地把這個孫子解開了!一開始只是想跟往常一樣整他一頓啊!
“恩將仇報啊,兜帽變態”
“你他媽的……把地圖上找點,嗯哈,找點的功夫都用我身上了……是……吧”
他們一開始的姿勢對於第一次而言並不算最優解,現在,被解放開來的博士可以和她一個一個姿勢慢慢嘗試——對於初次結合的情侶來說,每種都挺刺激的:w的肘和膝還是泛紅了,因為她正順著博士的引導雌伏在地,豐滿的雙乳壓在大衣上,自高高翹起的臀尖向著白皙的脊背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好讓豐滿的臀瓣和肉腔的深處共同迎接衝擊
“因為你的反應特別誠實啊,w,在敏感的地方一碰,就發出那麼甜蜜可愛的聲音”
“放……屁,明明……我一直在喊,嗓子都喊啞了,你,嘶嗯……你tmd……”
“我就是喜歡你的聲音,怎麼喊都喜歡,開心也喜歡,哭腔也喜歡,你的聲音讓人幸福得要融化”
“你這,畫風……能不能變回來,肉麻多了……好怪”
“我TM是愛你,你大爺的,呼嗯,對自己老婆,有點噴不起來……那你聽著,我愛你,我……操,我也有點害羞”
博士又在紅痕交錯的臀瓣上拍了一記,w嬌軀一顫,在雜亂的呼吸中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嗯啊,哈,啊嗯嗯,不會說了就用行動是吧……你……啊啊啊嗯,等一下,你又來……!!”
他們相互探索著對方的敏感點,重新認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邊人。在w的回合,她讓博士從地獄掉進天堂,又從天堂掉回地獄,而在博士的回合,他以猛攻回報w還他自由,對敏感處的拿捏和頂撞已在數次高潮和射精之後越發純熟,他又向著不設防的柔軟腔壁狠狠欺負起來……w尖叫著,他已經這樣讓她高潮三次了,可她依然沒法抵抗
“有種你,放開那兒……!啊,嗯啊,嗯啊啊,你TM知道這樣我,我多難受嗎,嗯,就是太,太刺激了,我我我那樣太刺激了我嗯嗯哦~!嘶嗯啊啊啊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我要來了,讓我,高潮讓我嗯——呀!你等著!你,嗯嗯嗯就是這里哈啊啊啊給我狠狠地我我我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晶瑩的蜜汁從身下噴濺而出,散落成花融入滿是交纏的氣味與愛的大衣里,她劇烈地痙攣著
那種感覺她不想要,又想要,又不想要,又想要,於是她決定讓博士來做決定,盡管她明知道博士會無休無止地給她,就算再也要不了了也不停止
博士自身後抱住她,引導她側躺下恢復體力——同時揉捏著漲滿雙手的乳肉
“呼……嗯……呼……你給我等著……該我了
……呃,多等會兒……有點沒力……腰酸,揉揉”
很難想象,這樣的w會在十幾分鍾之後用飽滿的陰部壓在他臉上
“怎麼樣啊兜帽變態,有沒有嘗到自己的味道呢?做毫不體諒別人的人就是開心呢~啊嗯,這樣好爽,干脆就尿在你臉上吧,剛剛的你一點都沒有喝,真是太浪費了呐~
說不出話了吧……嗯嘶,還在恬不知恥地舔啊,還說不是我的性奴……被騎了還那麼開心……”
“……真就那麼喜歡我啊……變態……”
最終,可憐的大衣還剩職業生涯最後一個任務,之後它會和今天的其他衣服一起被博士珍而重之地當做收藏……是當做紀念!博士心里喊冤:“什麼叫收藏,顯得我好像是個變態一樣!那是紀念啊!”
濕噠噠的大衣圍在腰間感覺並不太好,但別忘了……二哥的出口是用刀劃出來的,博士還穿著開襠褲兒呢。w的衣服狀況好一些,絲襪爛了,扔了就好,博士已經舔干淨了她腿上所有可疑的液體——她領教了博士的腿控,又用他褲子擦了擦。
然後
w說出這兒離宿舍區有多遠的時候,兩個人都沉默了
……w恨不得時間倒回,讓博士裝瘋賣傻的計劃成功,別在這兒順著欲火把他就地正法,那樣最起碼事後能直接倒頭就睡。她太累了,哪有情侶直接從表白跳躍到第一次還瘋狂做愛的,仗著身體素質縱欲無度的惡果在二人身上顯現
好吧,不幸中的萬幸,博士那個兜帽可以拆下來單獨戴在頭上——壓著它硌得慌,現在還能用。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往回走,期間有一搭無一搭地瞎聊,說愛,和他們兩個在某天一起偷溜出去炸人,然後頂著大雨走回來的時候也差不多狼狽。
命運會眷顧戀人——相戀本是一種眷顧,他們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人,直到躺在宿舍床上,他們倆狠狠松了口氣
“……如果你變回那個惡靈,我會殺了你的”
w看著天花板,突然硬邦邦地拋出一句
“真的會殺了你”
“那你要好好活下去”
博士貼上來
“不許變!!!!!”
w發現自己還能榨出一絲力氣,翻身過來使勁掐他,她是要殺人嗎,她是害怕!
她終於又要守護一個無法守護的人了
她對上他微笑的眼睛
“如果“博士”的靈魂回來
我就殺了他”
如果算上他指揮的戰斗,這兜帽怪人——也是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來著
或許是激素作用,他現在的神情格外有說服力
“我們一起背叛「博士」吧,w”
他握著w的雙手
“你還真是敢說啊……敢騙我就殺了你哦”
“會一起活下去的,我們”
w閉上眼,但那家伙還在說話
“……w,去洗個澡吧”
“……不要,好累,我要睡了,你和地雷鴛鴦浴去吧”
“……那就把我炸了,不對,不是要做,我給你洗,你躺著就好
明天醒來會舒服很多”
“……洗到一半睡著了我可不管”
w坐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狗肚子里還能長良心啊……那就獎勵你一下”
她撩起一側的發絲,盡管笑容在嫵媚中帶著一些疲憊,盡管發絲有些粘結成縷,卻還是讓他怦然心動
“來親親你最愛的臉蛋兒吧,親愛的”
花絮:
博士(2):俺要這!俺要這!俺要這!!!(跳腳,打滾,爆炸,旋轉)作者給我也整一個!我也要說!我也要說!
曉歌:博士,我能聽到你的內心,是願永遠與我走在一起的
博士(2):可我也想那樣對你說情話55555
曉歌:好啦好啦,親愛的,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的判斷沒有錯,對吧
博士(2):當然,我老婆最聰明了(抱)
作者實在是怕太搞笑了沒有贊
為此甚至放下了自己的好活們!甚至把活兒放在了花絮里!
顯然,這個w並沒有平行世界的自己那麼抗拒舔陰——或者說同樣喜歡
做愛就是為了舒服,誰不往舒服的地方捅誰傻逼,可那也不能一直捅啊,越捅越快越捅越急逮住一個敏感的地方狠狠欺負,像用鏈鋸劍狠狠地切割進去無數個鋸齒發起無數次猛攻……w尖叫著,他已經這樣讓她高潮三次了,可她依然沒法抵抗
明明w坐在他身上,光溜溜滑膩膩的肉棒頂在w穿著絲襪的股間,兩個剛剛互相挑明愛意的人心跳同步加速著——他卻能面不改色地跟眼前的奶子對线到現在,作者也不禁懷疑他是個基佬,同時他也不禁懷疑作者是個陽痿——一萬字了還沒插進去,不TM都是作者你安排的??
面不改色(大噓)
「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特雷西婭」「特雷西婭」……可對w來說,這些詞匯還是重得刺眼,她沒法像背刺任何人、拋棄任何人一樣輕易放下它們,去愛一個寄居在惡靈體內的令人疑竇重重的靈魂
:w的呼吸聲越來越快,她突然什麼都不說了,臉蛋也爬上暈紅,好像是更切實地理解了——博士在對她w起著獸欲,他想要她
他 想 要 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w:哇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我我我我嗚嗚)
今天是連帽大衣的倒霉日,先是當了一宿被子,又被潑了水,然後被炸彈炸,麻繩磨——終於,這兩個損賊干碎了椅子,開始干它了。
“w,不笑的時候,你的表情有種蒼白的落寞,像地上人雕刻的天使,在思念天上的國度——每當那時,我都好想吻你的側臉——這本來是作者要描寫你的,我先說了”
博士腦子飛速轉動著找話說,甚至連作者這個可疑的名詞都拋了出來
她終於又要守護一個無法守護的人了,她這是痔尋屎路
沒有遇到任何人
如果那個全島第二想干掉博士的家伙不被算進人類里面的話
“哦哦哦哦——!是充滿了光和熱的刀客塔桑!還有爆發的達不溜桑!你們好呀!!”
“怎麼回事,刀客塔桑,你們是如此地火熱,卻又如此地虛弱,是剛剛爆發過嗎!就讓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刀客塔桑!接受我的能量吧!衝擊倒數,三,二,一!”
如果不是自爆小車的威力就那麼回事兒,這仨人一個也活不了——你很難說這位時刻對人釋放熱情(物理)的好兄弟不是個人
直到躺在宿舍的床上,他們倆還心有余悸
“……不要,好累,我要睡了,你和小車鴛鴦浴去吧”
“……那就把我煮了,不對,不是要做,我給你洗,你躺著就好
明天醒來會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