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蘭德-為敗犬套上鎖鏈
拉普蘭德-為敗犬套上鎖鏈
龍門城的治安,目前來說還算是不錯的。在魏彥吾和龍門近衛局的治理下,感染者收到侵害的事件也在與日減少,大多數情況,最讓近衛局他們感到頭疼的還是“企鵝物流”的那群家伙。
龍門的夜晚亦是燈紅酒綠的天下,形形色色的人和車在寬闊的馬路上穿行,在龍門這座城市里,他們仿佛沒有了種族的隔閡,喧鬧的露天舞台,喧鬧的花燈夜宵……甚至是喧鬧的雙人床上。
好似漫無邊際的街燈照亮了龍門通向外界的高速公路,公路上的車燈一段段如流星般閃過,唯獨那路的一邊有一個單薄的身影。她的體態不比汽車的寬闊,能放出的些許光亮來自路燈對她腰間雙刀的照射。車輛疾馳而過,她並不去望旁邊的喧囂,任憑疾風呼嘯過她單薄的風衣,即使風衣被吹起來露出她的脊背和熱褲也沒有關系。腳上踏著的靴子也沒有系好鞋帶,好像就是兩個塑料袋隨意套在腳上一樣。
風吹過她尖尖的耳朵,那兩只可愛的三角形便會悠悠晃動,耳郭內銀灰色的絨毛也會如羞澀一樣的漂浮幾下,再把耳朵遮掩。在路上急奔的車主也有人會探出頭來瞥一眼,窺視她的可愛。但或許,拉普蘭德並不知道“可愛”放在她的身上是什麼意思。
僅允許車輛行駛的高速公路,是不允許行人存在的;就如同黑幫遍地的敘拉古,也不會容忍一個拉普蘭德的存在。
“女性請勿獨自出行。”
拉普蘭德看到自己的前方有一個警示牌,於是她無視著走過去。——這是她心情好的時候,倘若是她憤怒的時候,定會毫不眨眼的將這牌子斬斷成廢鐵。她另說,這兩天德克薩斯遭遇到了敘拉古的尋仇人,德克薩斯還把他們狠狠教訓了一番。不知是哪里來的攀比心,她今夜痛飲之後忽而決定要出城去,尋幾個敘拉古的東西試試刀。
快到了城門處,她松了松腰間的雙刀,輕輕一躍跳進路邊一片雜草堆里。拉普蘭德有種預感,在這附近,一定有什麼東西值得她活動下身子。
泰拉世界還很危險,整合運動的余聲仍然在龍門的上空飄蕩。不過,這些對於拉普蘭德來說都算是小問題而已,“一個人清剿一片敵人”這種事情她單是在敘拉古做的次數就已經數不勝數了。
喝的伶仃大醉的拉普蘭德好像是看到了人似的,突然對天狂笑,耷拉在身後的尾巴也像松針一樣炸毛開來。一片漆黑中竟真有人回應了她的狂笑,草叢稀稀疏疏的聲音過去,兩台晃晃悠悠的無人機就蒞臨了拉普蘭德的頭頂。飛行器銜著的巨型炸彈比它們本身都大,巨大的投影落到地上吞沒了拉普蘭德。可拉普蘭德並沒有發現,她完全被酒精麻痹了,腦海中想象的全是自己戰勝敘拉古黑幫後如何向德克薩斯炫耀的場面。
“轟轟轟——!”
忽然,巨大的轟鳴聲和耀眼的紅光將拉普蘭德包裹,濃郁的硝煙讓她孤單的身影沉溺於了夜色。——兩架“暴鴒”攻擊完畢,拉普蘭德應聲倒地。
在她尚未失去意識之前,她借著敏銳的嗅覺和聽覺分別感知到有兩股厚重的精臭味向她過來。精臭味伴著血腥的恐懼,拉普蘭德第一次感受到今夜的寒冷。她的視野上方出現了一對巨角,隨後那巨角平移到了她視线的正中央。她這才意識到——她被綁起來了。
壯碩的薩卡茲術士站在她的兩側,共同施法,紅色的魔法鏈條像是毒蛇一樣朝她奔襲,迅速將她的手腕捆住。巨大的力量拷打她的神經,痛楚傳播到了她身體的各處,心髒也在那一刻驟停,呼吸似乎也被終止,等她回過神來,聽到的是兩聲清脆的“啪嗒”,她那兩只銀刃已經掉落在地。
薩卡茲術士的面容遮掩在可怖的面具後面,虛弱的拉普蘭德已不能與他對視,而那張面具背後的面孔,正露出不可言語的詭譎笑容。
被收繳了兵器的拉普蘭德就是一條敗犬,愈來愈多的整合運動余孽從草叢中出現,將她團團圍住。如同萬人敬仰的魔法師,薩卡茲術士召喚出一條細長的紅色鎖鏈,穿梭到拉普蘭德雙腿中間,抵住她的熱褲。鎖鏈能量微微膨脹,鼓成一個個的小球,一個接一個摩擦過她那被熱褲遮掩的私處。
拉普蘭德在空中被擺成一個“大”字,套在腳上的黑靴也只是虛掩,在當魔珠劃過拉普蘭德的私處之後,隨著拉普蘭德身體的劇烈顫動,靴子也掉落在地上。天色逐漸露出了魚肚白,拉普蘭德也在整夜的折磨之後昏厥過去。
術士停止施術,拉普蘭德被重重摔到地上,薩卡茲的百夫長走過去,為敗犬套上項圈。
拉普蘭德被關在地牢里,脖頸上是已經生鏽了的巨大鐵鏈。沉甸甸的重量讓她抬不起頭來,被迫低賤地垂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她身上的衣物都被粗暴地扒去,渾身赤裸的拉普蘭德把身上的礦石病感染區域暴露的一覽無余,一同暴露的,還有她被折磨過的痕跡——手腕和足腕上都是紅色的血印,下體周圍和兩瓣翹臀上也有被皮鞭抽打過的痕跡。
昏睡過去的拉普蘭德靠著本能的意識,將自己縮成一個小球。用毛茸茸的尾巴將身體遮蓋,腦袋盡可能抵著身體藏住,兩只小腳也縮起來,或許是出於噩夢中的恐懼,肉色的足墊上露出許許多多白月顏色的汗珠,趾縫中藏著的汗液來自長久在靴子中的悶制,而現在那靴子卻不見了蹤跡。
黃昏顏色的燈光隔過鐵窗,打在拉普蘭德的臉上。地牢里粗糙的地板狀況比龍門的下城區還要糟糕,地面上的斑斑點點被鐫刻住,似乎被透進了水泥里面,一同被鐫刻進去的,還有那已經侵犯了拉普蘭德鼻腔良久的精臭味。
沒有床,沒有枕頭,這壓抑的牢房內連最基本的生活條件都無法滿足,被套上項圈的拉普蘭德已比不上流浪狗的自由,比不上看門狗的溫飽。牢房里唯一的設施是一條排水溝,根據周圍的環境來看,應該是對廢棄下水道的廢物利用,里面流淌著的是汙穢不堪看不出形狀的垃圾,啤酒瓶子的碎片扎在上面像是點綴。流淌著的液體是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夜間時不時都有液體噴薄一樣一陣陣涌出,那是別的牢房內,整合運動余孽與被綁架的少女尋歡作樂一整夜的產物。
深陷噩夢之中的拉普蘭德並不知道,真正的噩夢會在自己醒來之後降臨。
……
許久許久,牢房外的燈光變得明亮,如大軍行進一樣的聲音從遠處飄來,牢房門框上掛著的煤油燈將他們的身影拉長,為首那位是個長著巨角的薩卡茲人,他肥碩的腰間掛著一串嘩嘩作響的鑰匙。漸漸,拉普蘭德聽見了有人交談的聲音:
“昨天那個瘋狗是什麼人?”
“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被驅逐出龍門的流浪漢。”
“衣服都破破爛爛了,鞋子也不好好穿。腳丫子挺白,還酸酸的。可能是個被青樓辭退的母狗。”
“就把她關押到這兒?”
“嗯。我們到了。就是這個母狗,她叫啥?”
“拉普蘭德……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拉破爛的?好……這瘋母狗是怎麼找到我們藏匿的地方的,還沒想到,她怎麼如此不堪一擊……拉狗。”
如象蹄一樣大的腳掌踢了踢拉普蘭德,敗犬少女醒了。她並不詫異自己的身上為何被褪去了衣物,也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位壯漢正是為自己套上鐵鏈的那個人。薩卡茲背後的人排排散開,將關押拉普蘭德的地牢堵得水泄不通。
她惡狠狠地盯著為首的這個男人,銀白色的目光流露出的卻不再是以往令人捉摸不透的凶狠,而是淒淒慘慘的欲哭無淚。拉普蘭德沒有像嬌滴滴的少女一樣遮掩自己的私處,但沒了雙刀的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急迫數倍多於自己的敵人。單薄的身影讓她那刻意擺出來的表情看起來很可笑。
拉普蘭德當著薩卡茲男人發出標志性的狂笑,很可惜沒有震懾到任何的敵人,卻被那大薩卡茲後面跟著的一個雜兵一腳踢到小腹,潔白的脊背撞到牆壁上,在血痕上又添了一層塵埃。拉普蘭德剛想站起來,就被薩卡茲抓住腦袋提起,像是教訓不聽話的小朋友一樣捏住拉普蘭德的耳朵,拉普蘭德痛得鑽心,那眼神中剩余不多的凶狠變作了淚花。
薩卡茲的整合運動匪徒仍然覺得沒有挫平拉普蘭德的銳氣,又把她倒吊過來,一只手輕而易舉捏住了拉普蘭德的兩個足腕。拉普蘭德想要掙扎,但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想要發動原石技藝,只能感覺到身體上的結晶碎片都在燃燒,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拉普蘭德疼痛得尖叫起來,兩顆犬牙裹挾著拉成絲的香涎,小舌頭也活潑地跳躍起來。薩卡茲收到了驚嚇,猛地把拉普蘭德丟到地上,——這已經是她被擒獲後第三次被像垃圾一樣丟棄了。
拉普蘭德跌落到地上,因為碰撞發出了幾聲嬌嗔,怒目圓瞪還沒有瞄准要瞪眼的目標,一群整合運動的雜兵就像豺狼一樣撲過來,把拉普蘭德的小腳圍住。
雖然她曾經在敘拉古叱咤風雲,但也不過是一個魯珀族的少女,相較於男性自然是有極大的差距,更何況是以力量見長的薩卡茲。很難想象,拉普蘭德這雙並不注重保養的小腳成了她身體上最誘人的部位,那些整合運動也記得,剛剛捉到拉普蘭德的時候,這個看似狂傲的少女唯一嬌弱的地方就是她的足底。當她的靴子落下,小腳像是驚弓之鳥一樣蜷縮;當她再次被摔到地上,小腳亦是這樣呈出可愛的動作。
那些曾經拉普蘭德可以輕易擊退的雜兵正撲到拉普蘭德的身上,鼻尖和嘴巴拱到她的足底,瘋狂掠奪少女的足氣,自然是最為健壯的薩卡茲百夫長占據了拉普蘭德的足心,他卸下面具,竟也和普通的雜兵一樣露出變態的神色,又寬又厚的舌頭上好像還有倒刺,劃過拉普蘭德的腳底,讓這常人不敢接近的少女也露出了沒有人見過的媚態。
被排擠在外圍的瘦弱術士沒法近距離接觸拉普蘭德,就再度使用那拉普蘭德所忌憚且經受過的術法,召喚出紅色鏈條,一顆顆盤繞住拉普蘭德的腳趾拉扯,將每一顆葡萄粒大小的足趾分開,法術的末端變成了同觸手一樣的紅舌,挑起拉普蘭德趾縫中最為嬌嫩的肌膚,像是舔舐一樣的活動,每一次朝著趾縫的衝擊,都會導致拉普蘭德足趾的蜷起,白嫩嫩的小腳跟白色小貓咪的爪子一樣。
“拉普蘭德小母狼!我要對著你雙腿雙腳的原石部位狂射!以後早晚各一次!”
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來一句戰吼,隨後一根黝黑的肉棒趴到了拉普蘭德的足背上。
“小母狼?臭母狗!”
接著又是一聲:
“早晚才一次?至少要干她一整年!”
又傳來一句反駁的戰吼,又有一根肉棒放到了拉普蘭德的足部。兩根肉棒你爭我趕,互不相讓,像是搶奪什麼重要的資源,努力占領拉普蘭德腳上任何的部位。其余還沉溺於席筍味道的人也迅速罵罵咧咧轉變過來,一同加入了用肉棒鞭打拉普蘭德嫩足的隊伍。
他們拽住拉普蘭德雙足,抱在懷中肆意使用,就好像這對雙足是脫離於拉普蘭德存在的個體。
拉普蘭德的趾縫很快就被肉棒占上了位置,長短,粗細不一的肉棒在足縫當中抽插,拉普蘭德的足趾夾住系帶,肉棒不會輕而易舉從這名為美足的溫床掉落。每一次抽插,都令肉棒更加炙熱,前列腺液也在不斷的醞釀之中從龜頭泌出,一點點塗抹到拉普蘭德的腳上,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小腳變得更為光滑,如同未經打磨的璞玉,仿佛成了這令人作嘔的牢房內唯一的清流。
然而這對玉足存在於這里的目的就是被玷汙的,更何況,這玉足的主人是個母狗。
有無法接近足趾的肉棒,就把侵犯的目標放到了拉普蘭德的足跟。像是鞭笞拉磨的毛驢,盡情用肉棒鞭打拉普蘭德的足跟,那悶在靴子中的小足依然水潤,剛才是還很柔軟,是比一般血色還要清淡的慘敗。
“啪!啪!啪!啪!啪!”
伴隨著不停地抽打,拉普蘭德的足跟終於顯現出了溫潤的紅色,那些整合運動的雜兵都好像是立功了一樣的拍手歡笑,最終把那些被包皮汙垢弄得汙濁的精液塗抹在拉普蘭德的腳跟上,將它裝扮成一個冰淇淋奶球的形狀,白色中夾雜著淡紅,看樣子就知道是草莓味兒的~!
“哈哈哈!臭母狗我用精液給你治療礦石病!”
只有拉普蘭德自己知道,那是足跟毛細血管破裂後的表現。她開始想念那雙她沒有好好保養的靴子了,現在,有一大群粗暴的男人要保養她的小腳,甚至是全身。
一向以粗野形象示人的拉普蘭德,第一次徹入骨髓體驗到了什麼是男人眼中的粗野。
拉普蘭德被翻了個面,背部朝上,雙乳朝下,兩顆櫻桃一樣的乳頭對著地面摩擦,玷汙。抱著憐香惜玉的心態,又有些整合運動的雜兵去拉普蘭德的前面,托著她的雙乳把她抱起來,將在褲襠中沉悶許久已經滾燙的肉棒插入到拉普蘭德的乳溝當中。同時,拉普蘭德的整個腳掌,都被裹上了粘稠的白色。整合運動的雜碎們欣賞起這對敏感小腳的姿色,對著外物異常敏感的小腳仿佛前它的主人一步墮入了淫淵。足掌稍稍彎起,就能把足底的精液全部兜住,皮膚上的褶皺隱隱約約浮現於白漿之中,如同泛起了波浪一般。
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拉普蘭德,就正式被男人們架起來,四肢騰空。她的尾巴還在試圖遮掩私處,但被薩卡茲無禮地揪開,這才看見她粉色的穴口已蕩漾出了暈影,和腮紅一樣的可愛,但這是天然去雕飾的淫蕩。
不善於打理自己的拉普蘭德私處上還有著濃密的陰毛,銀灰色的小森林還試圖做最後的抵抗。薩卡茲的手指隨意拽住一把,猛地拉扯,就拽下來一把灰白色的絲絨。手法殘忍程度絲毫不亞於狗肉店里被剃毛的肉狗。
“嘶,嘶……啊啊啊啊啊——!”
拉普蘭德痛苦地嘶吼,眼睛瞪大到快要瞪出來,嘴巴也大大地張開,舌頭在口腔的正中間顫抖。緊接著,一根粗大的肉棒,泛著腥臭味塞入拉普蘭德的口腔,馬眼抵住她的舌尖,享受著顫抖的香舌對自己生殖器的挑逗。薩卡茲又拽下來幾縷陰毛,拉普蘭德在折磨中變得如野獸一樣,愛穴也失去了控制的泄了身。她想要撕咬,但卻被堅韌的巨棒死死抵住下顎,牙齒的活動無非是刮下來一些粘在肉棒壁上的汙垢,增加自己口腔中男性的氣味,根本無法抵御比自己更加狂野的薩卡茲的侵犯。
還是很痛,她圓潤的屁股像是受到電擊一樣抖動,同時兩根肉棒插入她的雙穴。愛穴內的肉棒已經將她的小腹撐大,菊穴也進入一根,讓拉普蘭德享受到了全身都被撕裂的痛苦。巨大的肉棒好像插入到了比子宮還深的深處,將拉普蘭德的肺部推進到了接近扭曲。她未發出的騷叫傳播到口腔中的肉棒上發出震動,隨後味蕾品嘗到了薩卡茲前列腺液的滋味。
“刺啦”一聲,膠帶劃過的拉普蘭德的私處外,帶走了一大片濃郁的灰白色絨毛。但拉普蘭德再沒有力氣去嘶吼,肉棒和肉棒放出的液體,肉棒上的汙垢一同把她的口腔填滿,小小的溫熱腔室內,再沒有一隅屬於她這位口腔曾經的主人。
她眼睜睜看著一卷膠帶逐漸變得消瘦,“刺啦”聲一遍遍在她耳畔百無聊賴響起,身體已經對痛苦失去了感知,她不知道自己的私處竟被一群惡心的男人清理干淨,她感覺,好想睡上一覺……
隱隱約約,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溫暖,滾燙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宮,為這只被套上鎖鏈的小母狼提供了些許的溫暖。地牢是陰森的,拉普蘭德的身體在一群男人的圍繞中變暖,她不知是否因為疲憊,在歡愉還未停止的時候就進入了夢鄉。
“德克薩斯做得到嗎……我今天,干掉了好多敘拉古人……哈,哈……”
拉普蘭德的夢囈沒有人在乎。熟睡中她也沒有感受到有人在她的穴口和大腿上塗塗畫畫,甚至是子宮內翻涌的波濤,亦是毫無反饋,仿佛拉普蘭德要為整合運動的余孽懷上魯珀與薩卡茲的結合體這件事與她無關。
她在夢中,依然過著暢快的街市生活,小巷里砍兩個鬧事的人,闖入一家酒吧摸兩瓶酒水……
但將她澆醒的,是混雜著白濁的一桶涼水——
“趕緊起來,拉破爛的!大家等你好久了,起來喝精液!”
“拉破爛的,我要讓你當我的女兒!”
“拉普蘭德,拉普蘭德,你已經有一分鍾沒有失禁了!”
一陣陣的叫囂後,母狗拉普蘭德開始熟練地為整合運動的雜碎們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