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嘮叨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一塊由木料簡陋堆砌,覆蓋著稻草的天花板。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粗獷又蒼老的聲音開口:“看來你醒了。”
小嘮叨努力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獸人老太太,他的瞳孔因為恐懼而收縮,身體想要逃走但是肩膀上的劇痛讓他差點又一次昏迷過去。
“不要亂動,你的箭傷感染很嚴重,我不得不挖掉了上面腐壞的碎肉,好在箭頭沒有留在體內,算是保住了你一條命。”老太太的通用語很熟練,看來獸人部落也並沒有那樣閉塞。
小嘮叨嘴巴長合了兩下,沒有發出聲音,老太太知道他想問什麼:“你的姐姐還活著,她已經成為了獸人的血親,我們不會傷害她,作為交換,在你恢復健康之前都可以住在村子里。”
聽到琳達還活著,小嘮叨的心放松了下來,雖然不知道血親是什麼意思,但是至少現在有個落腳點。
之後都是老太太每天給小嘮叨換藥和喂飯,她是村子里的薩滿,也是智者,更是重要的大夫,老太太沒有太多話,小嘮叨也打聽不出來什麼,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大概一周左右。
一周後的一個上午,小嘮叨從房間里探出頭來看著村子里,獸人們形形色色,圍繞在一個巨大的煅爐中間打鐵,原來鷹嘴山是一座巨大的礦場,鷹巢獸人們以礦場為根基建立了部落,而他們特質的星隕鐵武器和護甲就是部族與外界交易的唯一資源。
小嘮叨扶著肩膀,向獸人們詢問關於琳達的情況,但是他們沒有人理這個瘦弱的少年,直到老薩滿看到了在人群中閒逛的他。
“回你的屋子去,這里沒你的事。”老太太說道。
“可是,琳達不是還住在這里,我想找她。”小嘮叨說。
“她已經成為血親了,不能再見外族人,等你的傷好了,就獨自下山去吧。”老薩滿推搡著少年回到了他的休息室。
是夜,冷風微涼,小嘮叨實在是又急又惱,悄悄的從屋子里溜了出去,鷹巢部族的村子比較貧困,夜間火把都少得可憐,小嘮叨只能摸黑勉強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找,好在巡邏的獸人並不多,少年單薄的身體在黑暗中也很好隱藏。
兜了一圈,也沒找到看上去有特別的房子,不過倒是村子深處有一間獨立的矮房,門口圍著十來個獸人在排隊。小嘮叨沿著房檐摸了過去,來到房子的窗邊,這間房子又矮又破,有種隨時都能倒塌的感覺,與其說是房子比如說是牲口棚。
但是房子里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讓小嘮叨心里有種不安,他掀開窗戶茅草蓋簾的一角,整個人嚇了一跳,三個獸人正前前後後的騎在琳達的身上,用肉棒填滿她身上的肉洞。
濃烈的精液味道從房間里傳來,女人的臉上,眉毛上,睫毛上都掛著沒干得精液,身上之披了一塊黑布,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屁眼和肉穴里都被獸人的雞巴填滿,每一次抽插都會把之前的精液擠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又要來了!又要來了!肚子要被捅穿了!求求你們輕點…”
天哪,這聲音又沙啞又可憐,還是那個聲如黃鶯的琳達嗎?小嘮叨努力想看清女人的臉,直到女人面前的獸人射出滾燙的精液,然後又抽出肉棒,把精液在她的臉上塗抹均勻,琳達那張熟悉的臉才給了小嘮叨答案。
以往的琳達無論在酒館接了幾個客人,回到下水道時都是精神飽滿的,甚至臉上帶著滿足的神色,可是現在的琳達既憔悴又病態,獸人放下了她的上半身,她就趴在地上一陣嘔吐,吐得滿地都是精液和口水,她的胃里已經沒有別的東西,除了精液就是精液。
獸人們的肉棒雖然沒有諾斯人粗大,不過比起潘德人來說還是長了不少,而且他們更有力量和爆發力,有些獸人操弄到一半,對琳達身上又踢又打,或者是干脆雙眼通紅的狂暴起來,抓著女人的腰狂操不止,手指甲在女人的皮膚上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來。
後面的人不斷催促,同時還在提醒前面的家伙別把女人操死了,不少獸人一輩子也沒嘗過諾斯女人的滋味,特別是琳達這樣的極品,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還沒上過至少她就死在別人手里。
“求求你們,讓我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我真的要壞掉了…好疼…求求你們,就一會會就好,不然我真的會被操死的…”
如果女人下體沒有汁水了,就用草藥來潤滑,被干到子宮都脫出了幾次的女人或許是因為塗抹了草藥才避免了腸穿肚爛的結果。綠色的汁液在傷口上蟄得生疼,女人剛想用手去揉自己的肚子,胳膊就給人抓住,摁在背後,身體被調整成更適合男人操弄的角度。
“哦哦哦哦哦哦!!!”高潮,或者說不知道能不能成為高潮的感覺,已經體會不到快樂,只有一陣一陣的頭暈目眩,但至少能緩解一些疼痛。
小嘮叨已經驚呆了,他嚇得尿了褲子,琳達看起來只有半口氣還吊著,隨時都會被輪奸致死,他卻沒有勇氣去救對方,小嘮叨就這樣看著一批又一批的獸人進來,用手指扣一扣琳達的肉洞,把里面的精液摳出來,然後把自己的老二送進去。
中途還有幾個獸人在討論:“第一輪還有幾個人結束?”
“還有四個。”
“這女人命真硬,被全村的男人輪了一遍居然還活著。”
“活著有什麼用,你看這逼,這屁眼,都松得夾不住精了,還不是便宜了那些領頭的,留給我們的時候,連豬都不如。”
“嘿嘿,來,我教你!”說著兩個獸人居然把兩根綠色的雞巴同時插進了琳達的體內,女人疼得瞪大了眼睛哇哇直叫,嘶啞的嗓子最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喉嚨深處咳咳的怪叫。
“你看這母豬的模樣哈哈哈哈哈!諾斯女人的大肥臀真帶勁!我還想在她的屁眼里也來上一發。”獸人交替著用肉棒在琳達的小穴里鑽來鑽去,讓她不僅承受著陰道口被兩根肉棒擴張的疼痛,更是陰道深處不停被貫穿的刺激,沒有一刻停止,一根出去了另一根立馬頂上,琳達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被這兩根雞巴搗爛了。
等待著她的還有雙倍的子宮射精,獸人們的爆發力讓射精格外的有力,每一次噴發都和嬰兒的拳頭一樣塞進子宮里,這次更是一前一後的連續灌精。
“噢~~~~~!!!!!”女人的身體崩潰般的發抖,特別是兩條腿不停的來回踢蹬,肉感十足的大腿布滿紅色的手印,幾乎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對著天花板蹬直了狠狠打了個冷顫,然後一左一右分別倒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女人也變得有氣無力。
“後面的人倒了霉了,這下別說雞巴了,胳膊塞進去都要沒感覺了。”獸人發泄完看著女人合不攏的肉逼,掩嘴一笑,走了出去。
最後一批人離開之後,只有琳達一個人翻著白眼倒在草垛里,原本和牛奶一樣柔滑的皮膚被干草劃得遍體鱗傷,下身兩個洞穴崩壞到令人作嘔,嫩肉全部翻在外面,還一張一合的蠕動著。
小嘮叨丟了魂般的逃回了房間,他一進屋就是一陣干嘔,一晚上過去胃早就沒有了食物殘留,只剩下黃白的胃液,嘔到喉嚨發熱嘴里發苦也停不下來。最後一頭栽在地上昏了過去。
眼睛朦朦朧朧的睜開,看到的是老薩滿嚴肅的面容:“我說了,讓你在屋子里呆著,別出去亂跑,再這樣下去我只能把你綁在床上了。”
“老人家,請告訴我,血親到底是什麼?我…我…我該怎麼做…”說著少年的淚水奪眶而出。
老薩滿見到此情此景,已經了然:“終於還是讓你知道了,明明那個女人說要對你有所隱瞞的。所謂血親就是獸人氏族的奴隸,她們必須是異族,簽訂了血親的契約之後獲得了被獸人們承認的血脈,但是代價是必須被獸人奴役,而那個琳達,現在就是鷹嘴山的性奴。”
“血親的壽命往往都很短,因為我們並不在乎她們的死活,就像是隨手擺弄的玩具一樣,不過我相信如果能早點死,血親的痛苦或許還能短一些。”
“那個女人很清楚這一點,但是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在村子里惹什麼事,否則她救你的心意就要被浪費了。”
“哦,最後,血親是被魔王達克尼斯授權的契約,即便離開這里,逃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永世承受血親的義務,任何獸人都有權力享用她的肉體,哪怕不是鷹巢部族的家伙。”
老婦人說完,看了一眼小嘮叨,面無表情的離開了,留下一句話:“不是我們不讓你叫她,而是她根本不想見你。不過那女人活過了第一輪的侍奉,想必今晚能夠安靜休息一下。”
小嘮叨泣不成聲,整整一天都沒有吃下去任何東西,到了晚上,他拿了一塊獸人送來的烤餅,又朝著關押琳達的屋子溜了過去。
“呼…呼…呼…”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小嘮叨感覺越靠近房子,自己的心跳得越厲害,他走到窗戶旁時,突然房間里嘶啞的聲音開口了:“別進來!我……我不想看到你…快滾!”
“琳達…”
“別叫我的名字!我……我在這里…很好,像我這種天生淫賤的女人,做血親再合適不過了,沒想到吧?我…我可喜歡這里的生活了,獸人的大雞巴比你們的小蘑菇不知道舒服多少倍,我真的…真的每天晚上…都欲仙欲死的…我…我就是天生做血親的料,你如果好了就趕緊給我滾下山去,別耽誤老娘在這里享受…”
小嘮叨背靠著牆壁,沒有說一句話,也沒聽進去一句話,只是把手里的烤餅沿著窗戶縫隙丟了進去,房間里傳來茅草摩擦的沙沙聲,然後就是烤餅被撕扯,吞咽的聲音,還有因為吃的太急噎住的干咳聲。
“咕嚕咕嚕咕嚕。”喝水的聲音結束之後,女人的啜泣從房間里出來,嗚咽的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委屈:“你應該早點離開,或許還能找到大胡子他們,他們一定還活著…”
“告訴他們琳達已經死了,屍體都被惡龍吃掉了,去一個遠離明珠港的地方,或者離開北境,永遠別回來…”
兩個人一里一外,靠著茅屋的同一塊牆壁,小嘮叨甚至覺得能從中感覺到琳達的體溫,他就靜靜的聽著,女人輕微的啜泣聲。
“他們都叫我小嘮叨,可是你卻比我嘮叨多了。”少年嘆了口氣。
聽到熟悉的聲音,琳達咬破嘴唇也阻止不了淚腺的決堤,她心里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她多希望小嘮叨能就這樣帶自己一起離開,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永遠無法擺脫獸人血親的身份,絕望讓她更加崩潰,這種心死遠比身體上的痛苦更加可怕。
“在能帶走你之前,我不會離開。”小嘮叨說道。
“別白費…”
“只要你還想活下去,我就不會放棄帶你走的想法。”小嘮叨打斷了琳達想說的話。
想活下去嗎?即便只剩這副破敗的身軀?
想活下去嗎?就算要淪為最卑賤的奴隸?
想活下去嗎?至少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我想…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琳達用手抹著眼淚和鼻涕,含糊的說著。
“我也想讓你活著,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一牆之隔的少年也咬緊了牙齒咯咯作響,努力讓聲音不因哭泣而顫抖。
“喂…”茅屋的窗戶沒有完全打開,只是從茅草的蓋簾下伸出一只手臂,手掌握拳伸出食指,手臂上算是抓痕和浮腫,手指頭更是腫得像小胡蘿卜,指甲也斷了半截,指尖上血跡斑斑,那是手指緊摳地面留下的傷口。
小嘮叨也伸出食指,兩個人的手指點在一起,琳達的指尖因為疼痛向後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靠了上來。
月亮星稀的夜晚,兩根食指的輕輕碰觸在一起,既冰冷又溫暖,要一起活下去的約定,就此締結。
第二天,例行公事的換藥之後,老薩滿對小嘮叨說:“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不能提什麼重物,但是肌肉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明天你就可以下山去了,村子里也沒有多余的口糧養你這樣的閒人。”
“如果我不是閒人呢?”小嘮叨問道。
“我說了,明天你就可以下山去了!”老婦人著重說了下山兩個字:“獸人部落里不需要外族人!”
“求求您,幫幫我,我有必須留下的理由!”小嘮叨說的義正言辭。
他的形象在老婦人眼里有了變化,不知怎麼的,昨晚之後面前的少年臉上的稚氣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神采。
“無論你有什麼東西,村子里不會留下血親之外的異族,如果你強行要留下,鷹嘴山的長矛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當然還有一種方式,就是戰俘,或者是…奴隸!”老婦人嘆了口氣:“你和那個女人那時候的眼神一樣,明明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為什麼一定要勉強自己呢。”
小嘮叨五體投地的跪在老婦人腳邊:“您的指引,我無以為報…”
薩滿連連搖頭,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哪有什麼指引,引人入火坑,老婆子這條命終究是要遭報應的…”
第二天,在星隕礦場的礦洞里,丟進來一個又瘦又小的潘德人,剛一進來就被同是礦工的獸人們揍了一頓,作為見面禮,其中一個獸人把他當做椅子,坐在他的身上:“要不是現在有新的血親,你小子細皮嫩肉的,咱們一定好好爽爽。”
小嘮叨咬緊牙關,沒有求饒,也沒有說別的,任由獸人們把尿尿在自己身上,從今天開始,他將再也看不見外面的太陽,干最苦力的活,吃最糟糕的食物,無論發生什麼,即便是礦洞垮塌也沒法離開半步。
獸人們當然知道血親和這個少年的關系,所以每天光顧完女人的陰道之後,就回來和少年講述她的姐姐是怎樣的淫蕩,又被多少男人玩過。
另一邊也是給女人講述他的弟弟在礦洞里的生活是怎樣的淒慘,礦工們是如何欺負他來消遣。
但是獸人們並不知道,就是這些他們用來羞辱二人的話語,反而成了兩個人還在堅持的動力,因為至少每天都能聽到對方的消息,至少對方…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