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桃色樂土·上:幽蘭黛爾的墮淫歸心
雲層之上,獵獵風狂。艦長緊緊摟著一位白發少女,少女僅僅身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裙,脫離了女武神裝甲的點綴,少女眉間少了一分常日的颯爽英氣,青絲曼舞,雲間浮沉,少女如同入凡謫仙,多了一分明媚的絕世風華。
尤其在此刻,少女絕美的臉頰滿面嫣紅,宛如朝霞映雪,更添一分國色仙姿。
人兒美艷得不可方物,藍天白雲下的蒼茫大地恢弘若柱,但是.....
他一定是故意的,幽蘭黛爾氣鼓鼓地想著。艦長的雙手借緊緊摟抱的名義,胡亂地在懷中的幽蘭黛爾身上揉摸著,隔著薄薄的紗衣,每一寸柔膩雪肌都真實地感觸著他的大手,艦長的觸碰對於幽蘭黛爾來說,就宛如最烈性的情毒,惹人沉淪迷醉。
“擺渡人,你為什麼要把我的頭發染白?”幽蘭黛爾操著質問的口吻說道。
“這樣的你與琪亞娜很像吧,如此去與芽衣道歉,不覺得誠意十足麼?”
“(ΩДΩ)!...你一定又要做那種事了吧!”幽蘭黛爾雙手抵在艦長胸膛,感受著那份灼熱,臉紅紅的,那份超越世間一切人倫歡愛的感覺讓幽蘭黛爾都難以抗拒,這是識之律者最恐怖之處,只要刺激起幽蘭黛爾一絲絲欲望,那份感覺就會如無窮的潮水一般,層層浪涌。
“哦?甚知我心。”艦長低頭微微嗅著幽蘭黛爾飄搖的發絲。
“嗚....”幽蘭黛爾雙手象征性地耷拉在艦長寬闊的背上,而艦長的兩只大手在這蔚藍天空中又肆無忌憚地攀登在了那對圓潤飽滿的玉乳之上,隔著薄薄的紗衣,不輕不緩地摩挲。
明明在不久前,幽蘭黛爾壯著膽子問詢著擺渡人為何能夠擁有這些律者能力之後,擺渡人的回答便是獸性大發落在一處山林之內將自己無情地玩弄淫擄,而自己也聽著艦長向自己坦白。用著對待自己的方式去對待那些律者,而後就能擁有完全的律者能力。但自己的身體傳揚而來的淫欲潮水讓幽蘭黛爾暈乎乎的,坐在艦長那肉棒上,聽著擺渡人的要求,聳動雪臀,而擺渡人湊在自己耳邊的解釋就像情人間的囈語調情,配合著那全身上下蕩漾的快感讓幽蘭黛爾迷糊地沒有聽清,而當擺渡人的壞手再一次掌握住幽蘭黛爾雪白的聖潔雙峰後,那剛剛的畫面涌上心頭...幽蘭黛爾心潮中再次泛濫欲望,冰清玉潔的聖女終是沉淪欲海了。
明明可以用空之律者的力量傳送,明明可以飛得更快!但艦長此刻放緩了速度,持續漫長地對著幽蘭黛爾嬌軀的摩挲碰觸,心中有著懊惱,但身體各處傳來的火熱躁動卻讓幽蘭黛爾又不由自主地緊緊抱著艦長,扭動身姿,不知是在抗議艦長的行徑還是在渴望更多與艦長的肌膚相親....
在理之律者的透明護罩包裹下,高空的寒冷與狂風都難以穿透,不過稀薄的空氣倒是實打實的,盡管對一個律者和S級女武神來說並無什麼太大影響,但是終歸會讓人呼吸頻次稍稍變高,加之此刻的身心躁動,讓比安卡不禁微微頭暈目眩。在艦長肆無忌憚地觸摸下,不住廝摩的腿心溢出絲絲晶瑩玉液。
不知過了多久,在迷醉與情欲的折磨下,幽蘭黛爾的雙手自艦長腰際愈加向上探去,慢慢地環住了艦長的脖頸,鵝頸微揚,眼眸微眯,想要湊上艦長的嘴唇,至少..想要多多汲取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氣息,反正自己身體的一切都已經被他....而且他一定也偷偷樂得看見自己難堪的模樣。
“比安卡小姐...抱緊了。”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幽蘭黛爾親吻的動作為之一滯,而後艦長攬著幽蘭黛爾的柳腰自雲層之上俯衝而下,進入了一道空之律者力量展開的遷躍之門...
短暫的黑暗之後,光芒重現,幽蘭黛爾已然平穩落地,而眼前是一只已然黯淡死去的崩壞獸,在身後一對面黃肌瘦的母女緊緊相擁。
對於崩壞的撲殺越猛烈,崩壞的反噬也會越頻繁。在艦長使用時之律者能力瞬間消滅了幾乎地球上人類所能達到的任何區域的崩壞獸,而此刻,短短幾日光景,崩壞就再次蔓延侵染了各處地區。天命因為主教換屆的原因,各地女武神的防備力量都稍加削弱。
“謝謝你們....”略顯年長的母親緊緊懷抱著已然昏迷的嬌小女孩,眼神中含帶晶瑩的淚光,而在淚水後的澄澈黑眸是滿身泥垢的她所能展現最美好最誠摯的回報,於她們來說,現在的城市是比之無垠荒原更加寸草不生的地方,無論是食物或是住所,尋不到半點希望。
常年的風餐露宿讓她們看起來面黃肌瘦,在這世代,神明早已在口口相傳中銷聲匿跡,奇跡之事很少發生,但正是如此,此刻眼前之人的出現更加彌足珍貴。
“你們感覺如何...”幽蘭黛爾自艦長的摟抱中抽身,走上前去。比起一襲黑衣,面無表情的艦長。白色發絲配以絕美無瑕的臉龐,幽蘭黛爾更稱得上是一位天使,一位給她們帶來希望的人兒。那雙燦若星辰的琉璃美目,在這個稍顯晦暗的世界上添上了幾分本該有的色彩與光亮。白色的長裙不帶鉛塵,眉黛含憂,已經多久,沒有人對自己如此關懷。眼前的女子滿足了任何人對於天使的幻想,母親如是想著。
此刻的幽蘭黛爾臉上一片凝重,仿若又回到了那位睥睨眾生端莊高雅的S級女武神的模樣,盡管此刻的她沒有裝甲威嚴的點綴。
“沒..沒事。”對上那樣一雙清澈溫婉的眼眸聽著那份婉約卻充滿鼓舞的聲音,婦人低下頭,難免自卑。
“你們為何會來到此地?”
“我的女兒...”母親緊了緊懷中熟睡的女孩“她受傷了,現在的城市里沒有人可以拯救她。”
“怎麼可能?天命的....”
“天命可不會管一人死活。”艦長打斷了幽蘭黛爾的話語。
“你要干什麼?”幽蘭黛爾起身,看著艦長十分警惕。
“我要干何事,你好像阻止不了吧。”艦長玩味地看著那絕美的俏臉上堅毅的神情。
“你....”幽蘭黛爾一時語塞,俏臉微紅。“你如果又是因為律者力量的影響的話....讓我...我來幫你就好,沒有必要碰她們!”艦長識之律者與侵蝕之律者的力量影響之下,幽蘭黛爾自己也不會知道為何會愈加地為眼前的擺渡人設身處地地思考,明明身後的人兒此刻更需要幫助.
“唉,我明明不久前才告訴過你...”艦長湊至幽蘭黛爾耳旁,“因為女武神們的特殊之處還有律者力量的影響,我才會對她們做那樣的事。換句話來說,我是一個殘暴的律者,她們身體里的力量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我可不會隨意對別人發情哦。”艦長的話語不帶半分情感..幽蘭黛爾微垂螓首,海色碧眸微微一黯。
“不過,你是特別的。就算不為了刻印你身上崩壞的力量,你也讓人賞心悅目的發泄道具。而你在作為我泄欲工具的同時,需要的只是完全信任我。”艦長說罷,雙手自然地抱起羞怒交加的幽蘭黛爾,而幽蘭黛爾聽著艦長的話語,閉上眼眸沒有太多反抗,只是輕輕扭動身體盡量想讓那只大手掌控更少的肌膚。但這樣輕微的欲拒還迎於艦長來說反而是一份催化劑。那微顫的睫毛在那美若仙幻的粉頰襯托下,如同天邊的月牙,魅人心魂。
感受懷中的軟糯香玉,艦長看向眼前的女子與其懷中的少女。
而後手中藍光綻放,金幣自擺渡人手中生成,這是當今天命定下流通的貨幣。而對理之律者來說,或者說對艦長所掌控的力量來說,金幣不過是微不足道如同呼吸般的能量盈散。
金光閃閃的一枚枚黃金鑄幣就這樣傾灑在這貧瘠的大地之上。
“....”看著眼前男人手中不斷掉落的金幣猶如神跡,驚顫難抑的母親伸手握住了一枚掉落的金色鑄幣,感受著手中那份實質的冰涼,但卻並沒讓母親的心添上半分溫熱,眼前的神跡終歸難掩懷中女孩受難的哀容。懷中少女絕望的冰涼與手中黃金象征希望的冰涼齊驅心房。
“這些....是你的了。”艦長沒有過多說明,話語也十分冷漠。
“謝..謝。”母親的話語中含著點滴苦澀,窮困的仁者注定難以獨善其身,富裕的達者也不會想著兼濟天下。盡管心中感激涕零,但這份注定不會有回報的贈予依舊讓其良心難安。
而在這位母親眼前放下了堆積如同小山丘般的金幣後,艦長的魔爪伸向了在母親懷中的昏睡的女孩。
眼前母親的眼眸帶有幾分晦暗,微微顫抖著擁緊懷中女孩,這是崩壞常駐世界慣用的交換手段..艦長說道。“不用擔心,我只想要救她罷了。”
說著,艦長的一手已然放至女孩的額間,而另一只手依舊在幽蘭黛爾身上愛不釋手地揉揉摸摸,這完美嬌軀無論怎麼褻瀆都不會膩歪。
..........
一陣尋常人看不見的光波在女孩體內蕩漾,這是來自一位律者的饋贈,女孩被崩壞能蠶食的肉體僅僅在片刻間便痊愈,在理之律者的力量下一切都回歸最完美的形態,而女孩的身體也擁有一定的崩壞能適應性,未來也應當會可以成為一位女武神。但在這崩壞的世界,未來一詞是最為虛幻的空想。
而此刻就算擁有金幣,普通人在這廢土之上依舊寸步難行,那就先讓她的身體“稍微”強化一下吧。
一位簡單路過的普通律者如是想著。
.................
女孩蒼白的俏臉回歸紅潤,身體也不在蜷縮,緊咬的牙關也松落,盡管還未醒來。但身體肉眼可見的好轉。
而對於眼前人的饋贈,母親只能低聲念著感謝,她也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看清了眼前男子的臉龐。
千言萬謝在大恩面前總是無力的,但是此刻母親所擁有的只有這微不足道的言語了。
“你不必謝我。”擺渡人懷抱著幽蘭黛爾,“要謝就謝這位姑娘吧,她叫琪亞娜,我給予你們的饋贈,她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償還的。”
“嗯!?”沒待幽蘭黛爾多做解釋,艦長吻上了幽蘭黛爾嬌艷欲滴的櫻唇,早被艦長剛剛的動作撫摸地飄飄然的幽蘭黛爾也輕悄地回應著。
“是吧,琪亞娜小姐。”在吸吮侵略後,艦長隨意地握住了在白色紗衣包裹下的那團圓潤飽滿。
“我...呀..是的。”幽蘭黛爾就像個小妻子一樣被艦長摟住香肩也不掙扎就這樣靠著艦長,艦長突然地微一用力隔著白衣鉗住那美麗硬挺的紅寶石,讓幽蘭黛爾只得答應,雙手交錯置於腰間,低著頭紅著臉,景色美不勝收。
......
在這位母親震驚之余,女孩也緩緩醒轉,粉色的發絲紛亂地遮擋她的視线,迷糊間,艦長的臉也恰到好處地映入他的眼簾,而後在她的世界中轉瞬即逝。
時間的那頭,還會再見的吧。艦長的眼眸充斥銀色光芒,深深地看了遠處的那對母女一眼,而後輕輕閉眸,化作黑瞳,看向一旁沉默已久的幽蘭黛爾小姐。
“她未來應該會是個出色的戰士。”幽蘭黛爾也看著遠處收斂金幣的母女,她們髒兮兮的臉龐還帶著一絲惶恐,警惕著周圍是否會有危險來臨,而那位少女經過擺渡人的力量喚醒並強化了崩壞能的適應性,如若不是這樣,徒手可帶不回去這麼多金幣,拿在手上也只是只懷璧其罪的羔羊罷了。盡管這處平原依舊危險。
“不管以後她能如何,現在,先還點利息吧,比安卡小姐。”打斷了幽蘭黛爾正經的發言。
“你想要什麼..不是,你的說辭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如果將她們送往天命的話...”見艦長看過來,幽蘭黛爾撇過臉去,不知為何現在只有被他注視著,就會緊張...心動。
“我可是因為你才幫助她們的,不然作為一個殘暴的律者為何要去幫助一對陌生的母女呢。天命的S級女武神,幽蘭黛爾小姐。”擺渡人笑著說道,而雙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地放在了幽蘭黛爾的腰間,擺渡人想要的,幽蘭黛爾心知肚明,而且身體也不爭氣地癱軟,渴求著。
“不...不要這樣...”幽蘭黛爾呢喃著,艦長的手已然隔著白色紗衣捏住了那點翹立的嫣紅,在白衣的遮掩點綴下,更顯迷人。幽蘭黛爾的手握住艦長使壞的大手,無力抵抗,只能讓艦長的手盡情地在那玉乳頂端摩挲,欲望猶如藤蔓將幽蘭黛爾再次纏繞。另一手已然探入溪谷,將那潔白的內褲拉下一點,在白裙的掩飾下,開始挑弄,在幽蘭黛爾緊閉的雙腿間的蜜壺邊的豐腴中繞動著手指畫著圈圈,每一絲毛發拂過艦長的指尖都預示著幽蘭黛爾的欲望攀登一個台階。
“嗚嗚嗚。”熟悉卻又陌生的快感再次襲來,溪水很快就不爭氣地沾染在了艦長的手指之上,幽蘭戴爾情動如潮,緊咬牙關。
“明明比安卡大人的身體,也很想要吧。”艦長伸出舌頭,舔了舔比安卡此刻冰涼雪嫩的後頸,給予少女一份刺激的溫熱,而在這份刺激下,幽蘭黛爾緊繃的身體徹底癱軟,不卑不亢的女騎士,再一次變作了予取予求的性奴隸...
........
幽蘭黛爾日記:
7月4日
為了督促自己一定要看好眼前這個律者,不能再讓他傷害別人,再讓他肆意妄為下去!一定要努力下去。
7月5日
今天幫助了一對母女,被他拉在一塊岩石旁做愛,看在他還算善良,還給她們偷偷放了食物在金幣旁邊的份上,就..就原諒他吧。我應該把他拉至正途!
7月6日
今天又幫助了幾個旅人,在溪邊做愛,清涼間的火熱....嗚...好舒服,但..但是明日一定要反抗他!
7月7日
今天又殺了許多崩壞獸...被迫在城市的高樓上做愛,冷風吹得腦子暈乎乎的,我才會含住他的.....不然我一定會反抗他,讓他明白不能對自己亂來。
7月8日
晨間的大樹旁做愛,露水滴到身上...然後被強迫的....大概
7月9日
做愛。
7月10日
比安卡啊比安卡!你怎能如此墮落!先前決心反抗擺渡人,要讓他走上正途的計劃你都忘了麼?不能再讓他對自己為所欲為下去了!
7月10日
做愛。
7月11日
做愛
.......
終於,在“長途拔射”之後,艦長和幽蘭黛爾,來到了世界蛇基地的門口,在這荒荒沙漠中的一處地下世界,當然,世界蛇的一切,於艦長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芽衣,重要的是埋藏在那座祀堂之後,那座金色宮殿——往世樂土中隱藏的力量。
艦長自然地抱著幽蘭黛爾,而幽蘭黛爾不覺間也倚靠著艦長。看著眼前在黃土彌漫中屹立的大門,不管如何作為客人,招呼還是要向那位世界蛇的首領打的。而且...看向幽蘭黛爾,艦長無言輕笑。
“你...你要干什麼!”一直偷偷打量著艦長的幽蘭黛爾心中一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是朝朝被蛇咬,擺渡人的臉龐一輩子都會在幽蘭黛爾腦海中縈繞了,眼前的男人無時無刻不潛移默化地改變著這位女騎士的所思所想。
“沒想干啥,准備好去見芽衣了麼?”艦長捧起那白色發絲,看著那張幾乎與琪亞娜一般無二的臉龐笑著說道。
“你....就是個色魔!”自小學習騎士的禮儀的幽蘭黛爾小姐終是在自己對接下來會發生事情的幻想中罵出了醞釀已久的惡毒詞匯,但在罵出這句話背後就代表著她已經接受了接下來會發生的畫面了,不是麼?
“感謝夸獎。”艦長收回目光,而後緩緩蹲下,手按著沙地中裸露的金屬,藍光自手指間溢出,理之律者權能迸發,直接改造地下的世界蛇基地,崩壞能幾乎沒有絲毫盈溢,盡管地面之上並無動靜,但地下的世界已然天翻地覆,用識之律者的力量了解地下的一切,而後將地下的世界當做一個立方體,隨意改變其中的所有物質結構,世界蛇基地中的一切構造瞬間被改造地面目全非,本來固若金湯的陷阱,此刻猶如一只被鎖鏈禁錮的小綿羊無法動彈,又無法反抗任何入侵者,此乃造物主之神跡。
雖然這個過程沒有殺人,但在這建築天旋地轉的變化過程中,能不被物質的形態轉化所碾到保持無傷清醒還是很難做到的。
此刻在世界蛇在地面裸露的這頭門之後,便已然是直通往世樂土的長廊了。也正好....按了門鈴,主人也該來了。
“比安卡小姐,你先站遠點吧。”艦長說道,幽蘭黛爾現在的肉體強度在艦長日夜辛勞的鍛煉之下,早已今非昔比,不過接下來這一戰....也難免傷到,她的肉體是屬於自己的,不允許隨意磕碰。艦長如是想著,絕不是因為擔心她的生命安危。雖然在多日的陪伴之下,難免對這個與自己日夜笙歌荒誕淫作的女孩有些情愫。
“嗯?”幽蘭黛爾見艦長久違地放開自己,心中沒來由得一陣不安。
極度的冰寒已然在這炎炎沙漠中迸放,寒霜冰氣前往世界蛇的門中迅速溢出。不管是想要進入往世樂土還是作為一個律者,與世界蛇的主人一戰是難免,而世界蛇中的一切也最好完整,畢竟艦長心中還想要推舉芽衣做世界蛇的話事人!
這樣逆熵、天命、世界蛇不都成了一家之堂。
不等幽蘭黛爾多言,轉瞬間,一股天寒雪氣已然衝破大門...瞬間,艦長輕輕一推,將幽蘭黛爾推出幾米,輕飄落地。而艦長所處瞬間被玄冰凍結。
“擺渡人..”縱算是現在的幽蘭黛爾依舊難以抗拒擺渡人那恰如其分的力量,而看著不遠處的男人被連身處凜冽寒風外圍的自己都感到刺痛寒冷的極寒籠罩,心中一緊。但在幽蘭黛爾的手中,一道微弱的火苗燃燒著,帶給了幽蘭黛爾淡薄嬌軀一絲溫暖,這是...擺渡人的炎之律者的力量.這是在那股凍結萬物的力量席卷前,擺渡人給予自己最後一份保護...
而在那股劇烈激蕩的寒流之內,一個白發男人緩緩走出,在那看不清的風暴之中,赤紅燃燒的大劍尤為顯眼。
“律者....你越界了。”那個白發男人一手提著炙熱燃燒的劫滅,而另一手周邊雪花飛舞,淡藍色的眼眸漠然看著眼前已經被凍結的艦長。
熾熱光芒攀升至頂點的劫滅接踵而至,看似隨意的一劍卻勢不可擋的透過寒氣,融化玄冰,打破音障直入艦長心髒。
砰,凱文的眼前,金光盛放,少女義無反顧地阻擋了這破空的一劍,此刻幽蘭黛爾身邊沒有裝甲,也沒有騎槍的武器,有的只是屬於她體內的那份星辰的力量,金光鍛鑄成的長矛握在手中,擋住了凱文這隨意的一劍。
“琪亞娜?”凱文看著眼前的白發少女,並未多言,一劍蕩開那虛幻的光矛,恐怖的力道頓時讓幽蘭黛爾飛退數步。
轉瞬劫滅重燃,揮過頭頂,熾烈的火光如同旭日東升,而後刹那劈下。
“凱文,你的待客之道真是粗魯呢。”玄冰瞬間融化,艦長周身烈焰散去,一手抵住了燃著烈焰的劫滅,而一層不屬於劫滅的橘紅色火焰自艦長手中無根燃起,托住了那恐怖的滔天雄炎。碰撞間的余溫讓不遠處的胡楊之上的黃葉瞬間燃盡
“炎之律者..”凱文的心中有了一絲疑惑,借著下劈的反作用力飛退幾步。冷眸看向一旁乖巧走至眼前男人身旁身著金鎧縈繞星光的琪亞娜。
“原來並不是那個她,琪亞娜。”凱文對著不遠處的幽蘭黛爾說道。“和上一次交手相比,你似乎又強大了許多,看來這次我不需要手下留情了呢。”
“我並不是....”幽蘭黛爾剛想指正,但那明明在盔甲守護下的雪臀,瞬間在身後被艦長大手輕輕拍了拍而後又輕佻揉捏著,沒有任何隔閡,這樣的感覺讓幽蘭黛爾感到羞恥,絕美的臉龐紅暈半掩,而內心深處卻生起一份安心...而這樣的動作幽蘭黛爾再熟悉不過了,在來到世界蛇的旅程中與人交流時,這是讓自己不要多言,不然就會受到....屈辱的懲罰。與擺渡人櫻色旖旎中,這就代表該起身換個動作取悅他了。不知何時,自己對於他的一言一行都變得那麼盲目順從,或許是在一次又一次心底對他的縱容中,或許在一次又一次見證他消滅崩壞拯救瀕死之人的善良中,又或許是在一次又一次被他荒淫索取中...傾心..無悔。
支配的力量麼?他身邊的琪亞娜模樣的女孩應當是那個被稱為幽蘭黛爾的卡斯蘭娜後代,而在報告中成為炎之律者以及空之律者的女孩是之前有一面之緣的少女,不過於凱文來說,她們身上的基因或是血緣沒有半分親和力,在他眼中,她們擁有的只是與崩壞作戰的實力,他的情感早在MEI死去之時便已經在堅冰與崩壞獸的基因影響下埋葬。
此刻劫滅的火焰力量盡熄,而凱文對眼來律者的實力也有了一份更加清晰的認知。
“不過,對於自家人,我的容忍限度還是挺高的,是吧,琪亞娜...”艦長摟住一旁的幽蘭黛爾輕輕嗅著那份獨屬於她的淡淡香氣,微微一笑。
而周遭金光縈繞,穿著肅穆的鎧甲神聖莊重如女神般顯得高傲聖潔的幽蘭黛爾此刻被艦長擒住,就像一只膩人的小貓般溫順地低著螓首,倚靠著艦長,臉頰難掩嬌羞紅暈。
“凱文,其實我來這里呢,第一便是想要見見我和琪亞娜都朝思暮想的芽衣..”
“她是自願來到這里....而且,律者,你並沒有證明你完全掌控了律者的力量,你也沒有證明你剛剛的行為是出於善意。”對於律者,凱文一向顯得固執,如若不是那個女孩的模樣與那個人相似,自己或許也不可能接受她來到世界蛇。
“當然需要證明,那這樣足夠麼?”說著,在凱文的注視下,艦長吻落在了幽蘭黛爾的櫻唇之上,在輕輕地舔舐後,淺嘗輒止。“琪亞娜和我是兩情相悅的,凱文老祖。”
笨蛋!幽蘭黛爾喘著粗氣,很想大聲呵斥,但在擺渡人的懷中,傲人的嬌軀只能任由其擺布,只要擺渡人輕輕的一個吻,那份來自身體四肢百骸傳遞而來的歡愉便讓她失去了反抗的余力,甚至於靈魂之上,都磨平了棱角失去了那份本該擁有的抗爭意識,或許就這樣安逸地躺在他懷中,任他玩弄擺布,才是此身歸宿...
看著眼前曖昧場景,尤其那個白發女孩與自己還有淡薄的血脈的呼喚,凱文的嘴角不著痕跡地抽了抽...悲傷痛哭也罷,喜笑顏開也好,已經太久沒有人敢於在這個人類的最強者面前展露心聲了..在凱文面前,痛苦的人會擠出一絲笑眼,開心的人會裝出一份莊重。不過,救世之名從來都不是一廂情願地承載,它太過沉重,沉重到過去那個凱文完全無法背負它的力量...
畢竟,在這個世界,人們需要的一直都只是一個光明穹頂之下,救世的神。而非一個陰暗廢墟之上,不敗的人。
“很可惜,證明不夠充分,律者。”凱文輕輕搖頭,冰冷的言語間意外地多了一分緩和。
這個世代誕生的律者也已經很少能夠擋住凱文的力量,縱算此刻凱文自己也並沒有恢復全部的實力。
“你或許很強,支配著她們的所有力量,但你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凱文話語間,身體覆上一層寒霜,蔚藍眼眸綻放藍光。沒有任何征兆,一柄虛幻的藍色劍柄自凱文身後涌現。
“還真是...不留情面呢,凱文。”
“萬物歸零..”凱文輕語,話音落下,而世間生靈也似乎一同結束了他們生命的演出,在這一刻凝止。
“等我。”緊緊是刹那之間艦長已然關閉了眼前的虛數之門,艦長的話語還回蕩耳邊,幽蘭黛爾已然被空之律者的力量傳送至一處廣袤山林之間。僅僅自虛數之門中溢出了一絲寒氣,此間山水已經紛紛覆上了一份寒霜,瓊枝素裹之下瑩然淒美之景只是已然沒了生機...
而此刻,極致的堅冰迅速地侵蝕著艦長的生體機能,連空間也在這凍結之下被禁錮,炎之律者的火焰甚至燃不起半息,就被奪去所有熱量。最強的融合戰士恐怖如斯,而在將艦長完全化作堅冰之後,白色發絲下蔚藍眼眸變作赤黃色的瞳孔隱隱發亮,那擴大一圈的肌肉讓大衣爆裂,裸露的肌膚上的血管流露著紫色的光芒,讓此刻的凱文看起來如同猙獰的野獸,這是活化了體內所有的崩壞獸因子,極致的崩落!救世的刻印在其周身層層疊起,恐怖的力量如大海一般,自其身後大門內的往世樂土之中引出。
這或許就是凱文所說自己所犯下的最大錯誤吧....在這門前,艦長將往世樂土的位置無限拉近了地面,而這個距離下,往世樂土中英傑們殘存的力量都能被他完全調用,而這份積累十三位英傑的世間極致的力量都匯聚在了凱文之身.....
無限的刻印,無瑕的刻印,黃金的刻印.........十二種刻印夾帶著它們各自的所有銘文在救世之印閃起光芒後相繼籠罩在其微微泛著紫光的身體之上。而凱文的力量也在這一份又一份英傑的饋贈中攀升。
看見冰晶內,艦長瞳孔中深邃明亮的瞳眸,那柄熾熱的劫滅上的威能也已然攀升至極致,崩壞能在凱文體表逸散,就算是最強的英傑,也幾乎難以承受這份足以毀滅一切的力量。
凍結萬物的深寒,焚盡世界的赤焰,加諸著那曾經在崩壞的世界中熠熠生輝的絢爛飛蛾在火光燃盡後最後一分余熱。
那一道又一道的刻印在凱文裸露的身上,將其身體作為畫布,一道道紋路交織縱橫成一幅繽紛夢幻的畫作,而那蔚藍的救世刻印懸於其身後..
所有刻印的終末,在這一刻糾纏,誕下最恐怖的終焉.......
攜帶著萬千熾熱,劫滅劍身之上蘊含著凱文此刻所能動用的所有崩壞能,衝天光輝覆蓋其上,如同耀陽,讓劍身都有些許融化之勢!而恐怖的烈焰帶著無窮威勢的一劍破空而來,而在這一刻,地面幾千米的黃土全部消融露出一個正在不斷升騰已然融化成液體的金屬外殼,千米之內所有斷壁殘垣猶如泡沫融作虛幻。而千米之外的萬物也在悄然被這份余熱融噬。
如果這份力量不傾瀉而出,恐怕整個地球都會因此升溫融化毀滅。
不過....或許這份冰凍足以覆滅萬物生機,或許這份火焰足以湮滅生靈痕跡。但對於時間來說,不管是萬物生靈,亦或是眼前正被力量侵蝕游走在迷失邊緣的凱文,不過都只是掙扎超脫的百態一隅罷了。
一抹輕蔑的笑意在本該被凍結的艦長臉上浮現。
萬年玄冰也會在時光流逝中消融,熱烈耀陽亦或於億萬年無聲中熄滅。
時間在此停頓,凱文持劍飛身而來的這一刻接近停止,炎之律者的力量在艦長周遭緩緩燃起,在堅冰之上不緊不慢,而這足以凍結萬物的玄冰在這黯淡火焰下緩緩消融,不緩不急...如同樹上落下的羽毛輕飄落地,而這里的一切重歸溫暖的懷抱,看著眼前被時間凝滯停留在空中的凱文,艦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凱文手中劫滅也在這無聲無息中不斷散失那應有的熱量。
艦長看著眼前救世的英雄,其身上在層層刻印之下,已然呈現了絲絲紫色,滲透出了汩汩血液,這是崩落的前兆,也是在凱文看見艦長在萬物歸零中毫發無傷後,立即發動的最強反擊。
萬物歸零之冰寒,千界焚盡之赤焰。終歸在時間飛逝下,化作虛無芥子飄散在空氣之中,那一層層刻印在須彌間化為烏有。帶著一抹微笑,艦長的手握成拳緩緩靠在了凱文身上。任何會被時間吞噬的東西,在艦長面前都顯得那麼不堪一擊,冰凍也好,炙熱也罷,亦或是英傑們的加護....時間的長河不會容許這樣無意識的能量永久存在下去。
亘久之後,也為刹那之間...
冰寒的藍白之色與劫滅極致烈焰的赤金之色都被消抹在了天地之間,一切都回歸於世界最原始的顏色,鍾擺回歸運動,萬物歸初,凱文對周圍的所有破壞扭曲都回歸原點,而在凱文眼前,艦長的一拳沒有任何軌跡可言,已然抵在了他的腹間。
怎麼可能!?凱文百千年古井無波的瞳眸第一次驚起波瀾,這是識之律者的幻象?亦或是自己在崩落狀態下失去了意識所進入的夢境?凱文的意識飛速思索著,但那看似不含任何崩壞能的一拳已然輕飄飄地,無法做出任何抵抗地轟擊在了自己的腹部。痛感瞬間侵蝕了凱文所有感觀,一股灼熱熾烈的鮮血自口中激涌而出,凱文此刻心中有著太多疑問,眼前之人是如何突破萬物歸零下的絕對零度,又是如何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讓自己加持了所有英傑刻印燃起的希望火光瞬間堙滅,又是如何僅僅一拳...便讓自己肉體瞬間宕機..而且周邊...凱文拋飛的身軀砸穿了通往世界蛇內部的魂鋼大門,是那份力量麼?在魂鋼碎塊與塵土交雜中的廢墟中,凱文黯淡的眼眸通過縫隙中看向世界蛇大門之外遠處隨風搖曳的胡楊...原來如此麼..
......遠處盛大的熱焰在白日中升起,又無言寂滅,轉瞬即逝猶如白日煙火,而幽蘭戴爾一直佇立原地,萬物歸零邊緣的極寒短時間內或許對她難以產生傷害,但是...長久的駐足等待,縱算是最強的S級女武神也在這份極冰中漸漸迷失,離開這里是最好的選擇,離開這里他應該也能找到自己,但是...他要我等著他..就在這里等著他吧.萬一他找不到我了..
而在世界蛇基地門前硝煙散盡。
經過對天命S級還有A級女武神們力量的刻印(淫擄)...艦長的肉體再一次經過了一次崩壞能的洗禮,已然遠遠超越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縱算是加持了十三層刻印加持崩落手握神之鍵並且結合了前文明一切手段強化的人類至強者凱文,在時間在物理層面的力量上也僅僅只是掙扎了片刻...不過,如若不是在時間飛逝下將那些能量消耗了,正面挨上那一下..恐怕也得受傷。
不過在力量與“日”俱增的同時,艦長也認識到了自己的意識也變得極其不穩定....在剛剛的時間凝滯中,艦長在第一拳擊打到凱文身上後,幾乎難以抑制自己再出幾拳的衝動,在時間的縫隙中,連續的出拳讓這份力量疊加到了極致,不然凱文不可能直接昏迷,如果再出幾拳,只是單純物理上的拳擊發泄碰撞在凱文的肉體上,恐怕足以讓他肉體支離破碎死去。
“呼...”艦長輕舒一口氣。“果然停住積蓄了十三英傑所有刻印以及凱文自身力量的火焰消耗還是巨大的。”抬起頭,看向無垠深空,艦長眼眸中的銀色如同蕩漾的波光在眼中漣漪微斂,顯得有絲絲混亂。收回目光,微閉眼眸。看向東方幽蘭黛爾所在..
果然,這份力量的使用總是伴隨著欲望的增漲,艦長僅僅是遙遙念著幽蘭黛爾,心中也驟起波瀾。幽蘭黛爾的欲望或許是因為自己識之律者的力量,但自身的欲望卻是切實的肉體反應,而這份復雜的欲望自然也包括破壞,殺滅,只是艦長把這份欲望都下意識地導向了性的那方面....也正是因為如此,心底那泯滅人性的想法才能被抑制。
“又得好好發泄一下了呢...”艦長說著,伸手一招,虛數之門開啟。來到了剛剛放下幽蘭黛爾的地方...
無言寂滅,靜默的嚴寒中,一里之內幾乎所有生物,都在萬物歸零蔓延的急凍中逐漸凋零死去。但這里的一切都不足以讓艦長有任何動容之情,但眼前的一幕,令艦長眉頭微皺....
“比安卡....”艦長不自覺得念出了聲,而在艦長眼前的,是矗立在寒霜銀妝中的冰美人,在銀樹寒花間,傲然挺胸,站姿肅穆,金黃的盔甲之上,此刻全部染上了一層難言寂寥的冰霜,無規則的結晶覆蓋在了幽蘭黛爾每一寸盡態極妍的嬌嫩肌膚之上,一層亮銀冰華,讓那張絕美臉頰如輕覆薄紗,美若仙幻,卻多了一分不健康的慘白...讓人憐惜,其白色的發梢與一朵朵綻放在其間的冰花相襯,彰得華美典雅,而在這份雅然銀白夢境背後...是一位少女許久的守望,在這萬物歸零帶來的嚴寒中...如磐石呆在原地佁然不動,惟願待君歸。
輕輕吻在幽蘭黛爾冰冷如鐵的櫻唇之上,而炎之律者的火焰在其周遭燃起,隨之而來的是在周圍雪樹冰花無根燃起的藍色火焰。
創生之火,雖然它們的生命本質或許已然改變,但炎之律者的力量加諸第一律者真理之意,足以重新構造他們的生命.....
“笨..”輕輕拂過幽蘭黛爾垂於胸口的發尖,那份堅硬如鐵的柔軟,也象征著她心中的堅持與執拗。
“嗚...”幽蘭黛爾的意識漸漸回歸,而睜開眼眸的第一眼便是自己安靠在眼前男人的懷中,身體傳來的不適已然飛速消退,來世界蛇前多少個日夜,幽蘭黛爾都是如此在艦長懷中睡去,在艦長懷中清醒,此次也不意外。
“你回來了...”幽蘭黛爾壓低聲线,故作嚴肅,眼眸撇向一邊。
“嗯,你為何還在這里。”艦長面無表情地看著懷中的少女。拋卻一切璀璨的冠冕,兩人都還只是個少年。
“我...在等你。”幽蘭黛爾低下頭,久違地紅暈攀上絕美的臉頰。“這只是..只是騎士的准則罷了,你不要多想!”
你這樣....我還怎麼對你無禮瘋狂。
艦長笑了笑,而後第一次沒有使用任何識之律者的力量,輕輕吻在了幽蘭黛爾的臉頰之上。
“嗯!?”
而後雙手,慢慢剝落那黃金的鎧甲,一瓣又一瓣,輕柔地如同剝開初嫩的青橘。而雙手也輕輕拂過幽蘭黛爾每一寸嬌嫩肌膚。
這樣的溫柔讓幽蘭黛爾感覺到有絲絲怪異,沒有半分識之律者力量的影響,這樣的體驗....難言舒心愉悅。
艦長緊緊貼合著幽蘭黛爾的每一寸肌膚,輕輕地滑過一寸又一寸那絕美造物的冰肌玉骨,在這片森林還在燃燒的熱烈火光中,在幽蘭黛爾的羞澀回應中,一點又一點...沉淪在歡愉中...
.......
許久,幽蘭黛爾依舊雙臂環抱著艦長的脖頸,雙乳沉墜變形忘我地擠壓在艦長的胸口之上,而艦長捧起幽蘭黛爾圓潤的雪臀,上下聳動著,肉棒在花壺中來回輕柔聳動。
“嗚嗚”幽蘭黛爾半眯著眼,臉頰紅潤,偷偷地吮吸著艦長在其檀口中傳遞而來的唾液,像只偷腥的小貓,今日格外甜美。
幽蘭黛爾情動如潮,這一次的歡愛比之以前更讓她沉迷,那一股自然不帶任何修飾的...性欲。不由自主地幽蘭黛爾搖曳扭動著嬌軀,掛在艦長胸前,動情索取著。
而周邊的樹林也在藍色火光中漸漸重現生機,艦長與幽蘭黛爾也在忘我歡好中,攀至極欲。
.........
“凱文....”在往世樂土內部,愛莉希雅看著眼前稍顯黯淡的各色刻印,秀眉微皺。
樂土大殿深處,黑暗中琥珀色的瞳眸閃著黃金的看著熒幕上倒在血泊中的凱文,還有在林中忘我交歡的艦長...“那就是無限的終末,人類的極點麼?不過依舊擁有著人性弱點的你....能抵得過蛇的誘惑麼。”梅比烏斯輕吐丁香小舌,模樣誘人心神。
“蛇的眼睛在這個地球上,可是無處不在的哦...”梅比烏斯慵懶愜意地臥倒在木榻之上,而屏幕上綻放的微弱熒光,不僅勾勒著她那動人身姿,還打亮了少許周邊掛在牆壁之上的照片,而照片之上映照地是艦長在天命的交歡,在鹽湖基地的瘋狂。甚至還有太虛山上的溫存。
“嘻嘻嘻。快進來吧,我可愛的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