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補檔【76-80】末世之百變秀色系統
我站在渾身赤裸的莊老頭面前,穿著一身象征著青春活潑的jk制服,局促不安的看著他。
上身是整體白色,領口為淡粉色,在胸前有著紅色格子和白色线條的布料所扎成的蝴蝶結。
下身是與胸前蝴蝶結同樣布料的紅色格格柵百褶超短裙,再套著一雙黑色不透肉的棉質褲襪,以及一雙小巧的顯得腳很小的圓頭皮鞋,整個人散發著活潑又可愛的,引入無比遐想的青春氣息。
[會遇到什麼事呢。。。]我在心中不由的想到,不自覺的用雙手捏著自己的裙擺,完全一副等待著男人凌辱的驚恐小女生模樣。
莊老頭正色眯眯的上下打量著我,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看的我心中一陣發毛。
“過來。”莊老頭猥瑣的說道,然後那枯葉一般的手拽住了我的手腕,將我向他的方向一拉,我便整個人撲在了正坐在床上的他,被他強行按著面對他張著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兩顆酥乳僅僅的壓在他的臉上,我剛想起身,那兩只粗糙的手便死死的按在我的背部,一只手在我的背部不斷撫摸著,另一只手卻不斷向下,路過背部直接抓在了我的翹臀上。
“嗚呀!”被莊老頭粗糙的手一撫摸,那撫摸過的地方邊泛起了雞皮疙瘩,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脊椎骨穿過,讓我不由的一個激靈,慌張的叫了出來。
我連忙用手去阻止那不斷撫摸我背部和揉捏翹臀的手,可已完全是普通人狀態的我,即便拼盡了力氣也不能移動那侵犯著我背部和臀部的粗糙大手。
我反抗的行為像是激起了對方的怒火,他突然將手從我的裙下伸了進去,將被黑絲包裹著的我的翹臀狠狠的捏著。
豐滿的黑絲臀肉從莊老頭干枯的指縫間溢了出來,我不由的因為痛苦而想要遠離,因此上身朝著相反的方向挺立了起來,卻將自己的兩顆酥乳送到了莊老頭的面前。
“嘿嘿嘿,要乖乖聽話哦,不然吃苦頭。”莊老頭猥瑣的說著,在我背部和臀部的手一起用力,將我更加緊密的朝他的懷里抱著。
我的身軀幾乎和這個猥瑣消瘦的老頭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可惡。。好過分。”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莊老頭根本不理會我的發言,而是干脆直接把臉埋在了我的胸里。
雖然隔著衣服,但莊老頭依舊能清楚的用那消瘦猥瑣的臉感受到我雙峰的柔軟。
“嘶~哈~真香啊~”老頭猥瑣的說道,然後用那消瘦的臉不斷在我的雙胸間磨蹭著,貪婪的吮吸著那美妙的香氣。
我就這樣如同援交的jk少女般,被一個足以做我爺爺年紀的老頭抱著,面對著他,用自己的酥胸為其服務著。
漸漸的,坐在老頭腿上的我感覺胯部壓著的地方,一根粗大的異物正一跳一跳的頂著我的下體。
那是莊老頭的肉棒,在青春活潑的jk制服美少女的刺激下已然昂揚挺立了起來。
[為什麼。。唔。。好粗,明明是個老頭。。。肉棒怎麼會這麼粗。。一會兒。。該不會被這個老頭強奸了吧。。那也太慘了]我內心中不由的慌亂無比。
但我想錯了,老頭想拿我當做藥膳的主藥材,而他要做的藥膳要求所用的49名少女皆為處子,因此根本不可能會操我,但在不破處的情況下用我的身子來發泄一下欲望還是可以的。
粗大的肉棒頂著我的黑絲翹臀,給莊老頭帶來了極致的享受。
“不愧是年輕的處女啊,嘖嘖,屁股可真軟真巧。”莊老頭變態的說道,旋即用撫摸我背部的手抓著我上身水手服襯衣的領口,一下子將那領口扯了下來。
因為內里沒有穿著內衣,兩顆碩大的乳球彈跳了出來,在莊老頭的面前跳動著。
“唔,不要看。快,快停下來。”我羞澀的說道,因為變成了女孩子,又在系統那個變態的東西的干預下變得比正常女孩子還要敏感,因此我的思維也不自覺的將自己視作了一個女孩。
對我而言,乳房被一個老頭子盯著看是極端讓我羞恥和難堪的。
但莊老頭怎麼可能聽我的,他咧嘴一笑,那扯開我領口的手也抓在了另一片臀瓣上,雙手同時大力的揉抓著我的屁股。
豐滿且曲线優美的臀部軟肉在莊老頭的揉抓下變換著各種形狀,那臀部柔軟的軟肉從莊老頭雙手指縫間溢出,帶給了他極致的享受。
“真軟啊~嘖嘖,女人不就是該給男人玩弄的嗎?嗯?嘿嘿,要不是要那你做藥,我可真想把你的處子給奪了,然後整日讓我褻玩呢。”莊老頭看著面前那白晃晃的兩團軟肉邪惡的說道。
“不。。不是的。唔,頂的我好難受,快放開我,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那可由不得你!”莊老頭得意的說道,然後用那粗糙的抓在我臀肉上的雙手開始托動起了我的身軀。
曲线優美的青春期少女上身被老頭舉著屁股不斷地在自己胯上托動著,那性感的黑絲雙臀隨著不斷地托動而擠壓摩擦著粗大的死死的抵在少女跨間的肉棍。
“快,求求你快停下。嗚,好難為情,這種感覺,嗚呀~”在老頭的托動下,我的襠部隔著黑絲和那肉棍不斷的摩擦,那灼熱的粗硬棍體不斷的給我的小穴帶來了絲絲怪異的酥癢,我在這股酥癢下求著饒。
“嘶~哈,舒服,嘖嘖,這奶子真好看,讓老夫嘗嘗滋味。”莊老頭眯著眼睛說道。
他張開了胡子拉碴的大嘴,我甚至看得到那滿口的黃牙。
“不要!啊!嗚!”
在我羞惱無比的反抗聲中,莊老頭一口含住了我的乳首吸吮著。
本就比常人更加敏感的我,被莊老頭這麼一含住乳房,立馬因為乳首那傳來的瘙癢快感而喊叫了出來。
“呀哈!嗚~~呀~不要,嗚呼,嗯嗯啊~”
莊老頭看了一眼我,只見此刻的我雙頰緋紅,咬著嘴唇滿臉無法承受那快感的模樣異常的誘人,心里不由的想到我怎麼會如此的敏感淫蕩。
但恰是我的這副模樣,讓莊老頭更興奮了,那有變態的男人不喜歡少女被自己玩弄到淫叫連連,在快感下表露出下流淫蕩模樣的呢。
[奶子,嗚,我的奶子,好癢,好舒服,電流,啊哈~電流從胸口竄到下面去了,嗚呀~好麻]
僅僅被含住了乳首舔弄,那敏感部位被男人溫熱潮濕的口腔所包裹的溫和快感與被舔弄所帶來的刺激快感便讓我渾身無力,大腦里一片混亂了起來。
我只能雙手搭在莊老頭的肩上,屁股一下下被托動著擠壓摩擦著身下的肉棒,然後在老頭對我胸部的舔弄下一下下的淫蕩的叫喊著,如同一個放蕩下流的淫蕩女孩,被一個年過70的老頭肆意褻玩著。
因上身的挺動而不斷搖晃著的奶子在莊老頭的舔弄輕咬下變換著形狀,早已變得酥軟無比的乳房泛著微微的淡粉色,如同兩顆柔軟的布丁,被老頭肆意的品嘗著。
每次被含住乳房的大片軟肉,都會使我在肉棒摩擦下而變得興奮的小穴滲泌出絲絲的淫液,打濕了黑色的棉質褲襪,更好的與小穴貼合著,在每次被托動的時候都能緊密的接觸那粗大的肉棒,帶給我更加極致的快感。
“嗚~啊~嗚呼~好奇怪~身體變得好奇怪,要是~要是被插進來,嗚哇。”敏感度遠超正常女性的我僅是被這樣的褻玩就已經變得如此營地下流了,我不知道如果真的被莊老頭插進來,我會是怎樣一番放蕩的場景。
而正是如此輕易的被玩弄到發情的我卻更加的覺得羞恥,明明是個男孩子,卻在變成女孩子後這麼輕易的就被玩弄到發情,這種落差讓我打心底里覺得難為情和恥辱。
而在我難為情有恥辱的淫蕩想法下,莊老頭的肉棒在我胯下開始了劇烈的跳動。
“呃呃啊~”莊老頭發出一聲舒爽長吟。
灼熱滾燙的熱流射了出來,將我的百褶短裙打濕,同時還有大量滾燙的精液被射在了我的屁股上和跨間,弄得哪里黏黏膩膩的,我看著一臉滿足的莊老頭,那猥瑣而性奮的表情,下體的快感也開始爆發,如同開閘的湖泊,大量晶瑩的液體從下口止不住的噴射而出,帶給我一種所有酥癢都被釋放緩解的讓全身都充滿了酥麻快感的感受。
“嗚哇,肉棒,肉棒在屁股上,跳動著,嗚,好像,好像射了,好濕,好熱,好粘,被,被射在屁股上了,嗚嗚~啊啊~~高潮了~嗚~我~~啊哈~泄了~。”我大喊著,坐在莊老頭的雙腿上拼命的收縮著小穴,好讓那股飛也似的快感緩解下體的劇烈酥麻。
最終,高潮的快感過去,我渾身無力的癱倒在莊老頭的肩頭喘著氣,時不時的還會因為那偶發的快樂余韻而一下下抽搐痙攣著。
“嘿,真是個淫蕩的騷婊子。”莊老頭邪笑一聲,將已經完全脫力的我抱了起來,丟在了床上。
被丟在床上的我有些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渾身被快感搞得酸軟無力,但因為根本沒有被插入,高潮過後那心中讓我無法接受也無法壓抑下去的渴望卻更甚了。
我不想被男人用丑陋的雞巴操,也不想承認自己淫蕩下流的正期待著什麼。
但此刻我,確實沒有半點想要反抗的意思,面對即將到來的玩弄,內心中的渴望壓倒了理智,讓不願接受被男人玩弄會讓我獲得快感的我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沒有半點反抗的行為。
這種期待和抗拒的糾結之情,讓我內心不斷掙扎著,是奮起反抗還是任由褻玩。
[嗚,反抗,反抗也沒有用的吧,只能,只能隨便讓他玩了,嗚呼,哪里,哪里好想被。。。。]我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借口。
在多倍敏感度的情況下,我正如一個等待著男人臨幸的發情小母狗,即便我本性上不願,可根本無法抗拒那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明明可以反抗,卻要說服自己放棄抵抗,假裝自己反抗也沒有用,卻在潛意識里期待著被肉棒所填滿。
“嚶嚀”
嬌臀再度被莊老頭兩只粗糙的大手撫摸了上來,他干脆將臉直接埋到了大腿和三角地帶的空隙中,用那充滿褶皺的腦袋蹭著我只穿著黑色不透肉棉質褲襪的襠部。
被人揉捏撫摸翹臀所帶來的刺激感在莊老頭那呼出的灼熱氣息下更加的強烈,讓我心跳驟然加速。
[來了,嗚,要被操了嗎,好,好討厭,可是好興奮,血液,血液好像燒起來了。。]紅著臉的我趴在床上,用雙手撐著床板扭頭看著自己的屁股。
此刻,裙子已經被撩到了腰肢上,我那挺翹的酥臀在莊老頭的揉捏下正變換著形狀,而臀部的後方,性感的兩條黑絲的腿根部的背側,莊老頭那丑陋的老臉正埋在縫隙里,時不時的還能從大腿根部傳來被舌頭舔舐,被牙齒輕咬的輕柔舒適快感。
正在我享受著著輕柔舒適的雙腿被舔舐輕咬的快感時,下體卻猛然受到了一股刺激的的濕膩電流,是莊老頭伸出了舌頭,舔舐著被已被我淫液打濕的襠部。
“啊哈,嗚,好,好癢,嗚嗚~啊~”本就被空虛感滿滿的小穴,被這麼一舔弄,更是覺得空虛,我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索取,想要莊老頭將那腥臭粗大的雞巴插進我的體內止癢。
“嗚,啊哈,好癢,好舒服,嗚,可是,可是好想要,好想要。”在快感的浪潮下已經神志不清的我喊道,面紅耳赤淚眼汪汪的說道。
莊老頭繼續舔舐著,時不時還張開大嘴包住那在黑絲包裹下已經微微開口徹底被興奮感激活了的小穴,吸吮著我小穴中所流淌出來的蜜液。
“咕唧,咕唧~”
淫液被莊老頭吸進嘴巴里,更是讓我羞到了極致。
“嗚嗚嗚,愛液,愛液被吃掉了,嗚,好羞人,可是,為什麼會覺得興奮,啊啊啊,嗚呀~不要再添了,快一點,想,嗚,想要。”
我在床上扭捏著,被莊老頭的舌頭玩弄到發出了淫蕩的渴求聲。
品嘗著處子甜蜜愛液的莊老頭抬起了腦袋,一臉的淫邪,嘴唇被那晶瑩的愛液染得泛起了水光。
“哦?想要?”莊老頭猥瑣的說道,雙手將那褲襪一把扯開。
“嚓啦”被揉搓到粉紅的翹臀和三角地帶那微微張口,被晶瑩液體浸透,還掛著小露珠的蜜穴便徹底呈現在了莊老頭的面前。
“嗚,想,想要。嗚。”我本想說出那句話,可完全帶入了女性角色中的我根本說不出口那樣的羞恥言論。
“吸溜。”
“啊哈哈~嗚呀~~”
莊老頭看我說不出口,伸出那長長的舌頭舔舐著我小穴上的汁水,然後繼續盯著回過腦袋一臉發情模樣的我。
“說啊~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被草。。。”我終是在莊老頭的玩弄下說了出來。
“哈哈哈,想要被草?嗯?被什麼操,被誰操?”莊老頭繼續得意道。
“嗚,被,被主人,用大雞巴操。。”我咬了要嘴唇,遲疑了一會兒說道,說罷,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強烈的羞恥感已讓我的精神變得混亂了起來。
[嗚,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我怎麼這麼淫蕩,嗚,但是,但是好刺激,用淫蕩的話,乞求男人,叫他主人,讓他用雞巴操我。。嗚呀。]腦海里滿是自己淫蕩的求草言論,我感覺自己此刻已經成了央求著被草的母狗賤種。
“嘿,想要主人的大雞巴操你?哈哈哈哈,真是個淫賤的母畜呢,只可惜,主人給不了你大雞巴,主人要把你做成藥膳吃掉。”莊老頭一邊猥瑣的說道,一邊四肢並用的爬了上來。
原本在胯部的腦袋不斷的從屁股向我的上身移動著,伸出舌頭,莊老頭那濕滑的舌頭將我從臀部到後腰,再到背部至肩部的衣服和肌膚一同打濕,像極了品味獵物美味的身軀的惡狼。
“呃~啊~~”被莊老頭舔舐過的部位皆傳來一股股電流刺激,讓我不由得被這電流般的刺激弄得弓起了上身,想要極力的躲避,因為過於刺激無法承受。
但當鍾老頭的腦袋貼在我的面頰上,下巴抵著我的肩頭,整個火熱的赤裸身軀壓在我的身上時,那從口腔里呼出的熱氣垂向我的耳根,我便在脖頸處感到了一股讓大腦產生激靈感的酥癢,縮了縮脖子便渾身再度軟了下去。
“小美人的身子骨可真軟啊。”身後傳來了莊老頭的贊美聲,他的身體緊緊貼著我,粗大的肉棒陷在柔軟的臀部臀峰中,兩只手開始了對我身軀不斷的撫摸。
“求求你了,不要~,嗚,不要在玩弄我了,好癢,真的好想要。嗚嗚嗚。”我在莊老頭的撫摸下更是覺得渾身瘙癢無比,我萬萬想不到,被人強暴是種痛苦,可被人玩弄到發情卻不被操是這麼的難以忍受。
我好想讓那粗熱堅硬的,正擠在我臀縫中,被我兩瓣臀肉所夾著的肉棒可以插入我的軀體中替我止癢,因此不斷扭動著臀部。
“哦哦哦~哈,好舒服。”莊老頭被我的屁股這麼一扭,原本就舒服到極致的肉棒傳來了大量的快感,他開始也挺動起肉棒,但卻故意不對准我的瘙癢小穴,而是就這樣操著我的臀峰。
[太,。。太可惡了,把人家玩弄成這樣,卻不操。嗚,明明,明明我都願意,都想要,都說了那樣淫亂下流的話了,還不進來。]我委屈無比。
本來十分抗拒被男人操的我都已經發情下流成了這副模樣,還偏偏得不到那粗大肉棒的安慰,這讓我怎麼不覺得羞恥和恥辱。
徹底發情的我不斷扭動著屁股,想讓那在我臀縫里不斷抽插的肉棒一下子捅到我的小穴中去,給我止止癢。
只可惜莊老頭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死死的讓那肉棒貼在我的雙臀間,讓我沒有半點機會。
倘若讓旁人看見了這一幕,肯定會興奮無比的用汙言穢語辱罵我這只低賤的母狗。
想想,一個正值青春的美麗少女,穿著象征青春期少女活潑靚麗的JK制服以及一雙讓其本就修長的大腿更顯完美和性感的不透肉黑絲,衣衫凌亂的在一個足以當她爺爺的男人身下發著情,還被兩只粗糙的大手肆意撫摸著獨屬少女的完美軀體,面色殷紅的用極富誘惑性的喘息聲勾引著身上正用大雞巴在哪黑絲褲襪被撕開的翹臀臀縫里狠操的老頭子,兩顆奶子還裸露著,擠壓在床面上如同液體般攤開了,這是多麼淫靡的一番場景啊。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見了,肯定會驚嘆於少女的淫蕩下流,居然還主動的扭動著屁股,渴求著一個糟老頭子的大雞巴。
眼見身上的莊老頭不上當,當真沒有插入自己體內的意思,徹底發情的我不由的開口央求道:“求求主人了,快,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這只淫蕩的母狗,嗚嗚嗚,下面,下面快癢死了,好想被草,好想被主人的大雞巴狠狠的操。”
說過第一句求草的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一般,後面的話便很自然的出口了,可以說此刻的我已經徹底放開了,徹底的將自己的羞恥心和身為男孩子的尊嚴給拋開了,變成了徹徹底底淫亂低賤的賤種母畜。
“呵,這麼想要,那我就只好滿足你這只賤狗咯\"莊老頭從我身上下來了,叉著腿半跪在我並攏著的雙腿兩側。
在內心中極度的渴望和愈來愈強烈的性衝動下,我竟連忙從莊老頭的胯下爬了出來,跪趴著,將那泥濘不堪的翹臀撅了起來,衝著莊老頭扭動著,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會這麼的主動。
“呵,真是個乖巧的母狗啊。”莊老頭擼動了幾下雞巴,將上面沾有的我的淫水給均勻的塗抹在了肉棒上,他拍了一下我的翹臀笑罵著,然後雙手死死的握住了我的腰肢,那粗大的肉棒在扭過頭的我熱切的注釋下貼在了我的跨間。
[來了,要來了,嗚哇,要被草了。]我內心中三分緊張,三分羞恥,四分期盼的想到。
肉棒貼在了我的小穴口,我將臉埋在雙臂內,呼吸急促著等待著,胸口處的氣管像是犯了毒癮般傳來了陣陣的瘙癢,那是興奮到極致的表現。
此刻,莊老頭同樣也有種衝動,想要將肉棒徹底插入這個不斷勾引著他的騷女奴的嫩屄里。
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一旦他插進去,那他為了返老還童的一切努力很可能就白費了,短時間內,他很難再找到二階的覺醒者女奴用來做藥膳的主藥。
往後覺醒者的戒心和經驗只會越來越高,想要得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末世里根本沒多少還是處子之身的少女,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越來越罕見。
於是莊老頭的目光盯上了那張著小口,里面的粉色肉壁都清晰可見的小穴上方,那不起眼,卻依舊可以讓他發泄欲望的充滿褶皺的菊穴。
“嘿,我要操死你。”莊老頭猥瑣的說道,而我卻以為他要操我了,扭動了幾下屁股催促著。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菊花被一根堅硬的鐵棒頂住,瞬間意識到了莊老頭想做什麼,臉色一下變得蒼白起來,連忙將手伸到背後想要推開他。
“不,不對,不是哪里,不,不要!”
我大喊著,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呃,啊啊啊啊啊!!!痛啊!!!!拔出去!快點!!快點!!!!!!”
原本氣喘吁吁,富有誘惑魅惑意味的聲音變成了驚呼的慘叫聲,那堅硬的龜頭已經刺開了我的菊穴,一下子插了進來。
強烈的,讓人感覺自己像是要裂開一般的劇烈撕裂感和穿刺感從菊穴里傳來,我瞬間變得臉色蒼白驚呼不止,原本被玩弄的完全被激發了出來的欲火也瞬間熄滅。
“嘿,不是你讓我操你的麼,怎麼,又後悔了?”
“不!不是的,嗚,痛,痛死了,快,求求你拔出去,快呀!要裂開了,嗚嗚嗚,會死掉的,哪里,哪里好痛。”我痛苦的嚎叫著,身下的撕裂感所帶來的那股鑽心的痛讓我冷汗直流。
“嘿,沒想到少女的菊穴也這麼爽啊,夾得我龜頭好舒服。”莊老頭得意的說著,然後繼續將那粗大的肉棒向我的菊穴內推送著。
“嗚哇,不是讓你拔出去嗎,啊啊啊,不要,停下,求求你。”我痛苦流涕,菊穴被肉棒強行插入的痛苦讓我上身不斷的顫抖著,可對方絲毫沒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為了逃離這鑽心的痛,我拼盡全力,朝著前方四肢並用的爬去。
但那已經沒入我菊穴的半根肉棒僅僅才被拔出一點,莊老頭那握著我腰肢的手便用力的捏緊,然後將因為方才的玩弄而根本沒什麼力氣的我拉了回來。
莊老頭殘忍的看著在她胯下慘叫哀嚎聲不止的我,然後那握著我腰肢的手猛的向他一拉,同時肉棒用力向前一推,那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沒入了我的菊穴內。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菊穴被撐開,下身仿佛徹底裂開般的我發出了一聲十分悲慘的慘叫。
那粗大的肉棒在我的菊穴內,仿佛要將我的腸道給撐爆一般,所帶來的異物感和腸子被頂著的異樣感讓我懷疑被這樣操會扯斷腸子,同時那粗大的玩意兒強行撐開菊穴的痛苦根本讓我無法承受,我原本撐著床面的雙臂已無力支撐,胡亂的耷拉在腦袋的前方。
冷汗直流的我用額頭頂著床面,從自己身下看著身後逐漸開始擺動的莊老頭的雙腿和胯部。
屈辱,強烈的屈辱,明明已經像母狗一般撅起了屁股仍由對方操,可對方居然選擇讓我無比痛苦的菊穴來草,這種無法掌握自己未來,任對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感覺讓我覺得比死還難受。
本來被插入菊花所導致的撕裂痛苦就異常難以忍耐了,被這麼一插,還要不斷重復那股撕裂的鑽心痛苦,讓我更是難以忍受。
我大哭著,熱淚流淌個不停,渾身簌簌發抖,痛苦而產生的汗水干脆已將床單打濕,哭嚎著,央求著,承受著被男人用肉棒操著菊穴的痛苦。
而莊老頭這邊卻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樂。
“媽的,第一次知道女娃的屁股操起來這麼爽啊!操死你,操死你!媽的,比他媽屄還要緊。”感受著我菊穴腸道內極致緊實感的嚴老頭用急促的語氣說道,肉棒被緊緊擠壓所傳來的快感要比操屄還舒服個好幾倍。
“嗚嗚嗚,快停下,,嗚嗚嗚、”而被操著菊花的我,也只能隨著男人肉棒的抽插而跪爬在床上,不斷的晃動著。
腦袋在力量的推動下不斷的前後搖擺,同時那兩顆乳房像是疾風驟雨中還掛在樹上的成熟蜜桃般急促搖晃著,讓我懷疑隨時有可能會掉下來。
無處安放的雙手只能一只撐著床板,不讓自己在這急促的搖晃中沒有半似的依靠,另一只在腰後伸開五指,盡力的想要將男人推開,可卻完全夠不著。
原本是給自己一個支撐和想要將男人推開的手瞬間被莊老頭給抓住手腕拉了起來。
那兩只手被拉到後腰位置被一只手抓住,導致我整個上身被拉起,以跪著的姿勢被大力的奸干著菊穴。
莊老頭如同騎著一只性感的小母馬,他只覺得這菊穴操起來異常的完美,根本不顧那已經被撕裂的,紅腫了起來還不斷流淌著鮮血的菊穴已經不堪承受了。
“呃,啊啊啊!!痛,嗚嗚嗚!啊啊!”
我慘叫著,腦袋因為與床板分開而無處安放的搖著,熱淚順著下巴滴在了面前的床單上,如此屈辱痛苦的被奸干讓我無論是自尊心還是身體都無法承受。
最終,隨著莊老頭最猛烈的一下撞擊,肉棒直接操進了我菊穴的最深處,開始釋放起那濃濁的液體。
我只覺得一股熱流在肚子里噴射而出,讓我感覺有些腹脹。
[嗚嗚嗚,被男人操了菊花,還被射進了肚子里嗚嗚。。]
如此羞恥的情況下,我哭的更厲害了。
“這騷菊花操的我可真爽啊。”莊老頭滿意的說道,將我的手松開了,拔出了那徹底發泄過欲望後有些綿軟的肉棒。
我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哭泣著,渾身一下一下因為疼痛而跳動著。
腸子如同被攪在一起的痛苦和撕裂感讓我此刻除了趴著哭泣什麼也做不了,萬一對方再度獸性大發,我也只能默默承受。
菊花處感覺有液體流出,那是莊老頭的濃精,正混合著菊花被撕裂而流淌出的鮮血,將我的胯間和雙腿根部染的一片黏膩,異常難受。
“嗚。。。嗚嗚。。。”
莊老頭則是點起香煙,看著趴在床上的我屁股間一片黏膩,混有大量鮮血的濃稠精液正不斷從紅腫的根本合不上的菊花處流淌而下的香艷的一幕,內心中得意無比,原本是赤腳醫生的他不被人所看起,如今卻能隨意就將原本不可觸及的美麗青春大學生操成這番模樣,他怎麼能不得意。
只可惜這麼粗暴的奸干下,對方的菊穴根本無法再次承受,因此莊老頭也只得作罷,畢竟如果再操下去我可能真的會被活活操死,他可不想失去富有藥力的我。
[一會兒再找個女奴操她的屁股吧。]莊老頭這樣想著,初嘗少女菊穴滋味的他被徹底的啟發了。
既然藥方要求是處子,那不操屄,只操屁眼不就好了。
“他媽的,早知道可以操屁眼,我也不用忍那麼久了。”莊老頭罵道,然後招呼兩位女奴將我拖去清洗後便離開了房間。
深夜,我看向窗外,天空中群星閃耀,似乎末日後空氣的環境比之前好了不少。
我幽幽的嘆了口氣:“唉。。已經第五天了。。”
今天是我被莊老頭買下的第五天,我不禁回想起了這五天以來的遭遇。
除了第一天就被莊老頭殘忍的肛交外,往後的四天里我倒是沒再遭受殘忍的折磨,因此菊穴的傷勢基本上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但莊老頭依舊會每日對我進行凌辱玩弄,我身體上除了小穴和菊穴外的各個部位都會成為他用來發泄心中淫欲的工具,幾乎我的全身都被他用那丑陋的肉棒射上濃稠腥臭的精液,尤其是這雙性感的美腿,更是不知道夾射過這個糟老頭子幾回。
這不,莊老頭方才才用我那兩條性感修長的絲襪腿發泄過欲望,搞得我的雙腿絲襪上沾滿了精液,弄得下面又黏又膩。
而且,他從不讓我吃任何的食物,唯一的食物只有那腥臭黏膩的精液,比在王平手底下還要煎熬。
他們的看守至少會將精液射在米粥里讓我喝下,而莊老頭卻只讓我靠著他的精液來填飽肚子,還說這樣會讓我體內的藥力更強。
除了被按著腦袋強制口交外,我起初並不願意用嘴去服侍它的肉棒好獲得那濃稠的精液當做食糧,但被強制在嘴里射了幾次後,我便習慣了精液的咸澀味道,之後便在強烈的飢餓感促使下完全把精液當做了美味的食物,現在的我,不僅不抗拒,反而覺得濃稠的精液流淌到肚子所帶來的飽腹感和充實感是那麼的美好。
我已經完全變成了莊老頭的精液廁所,每天除了用嘴巴含住那肉棒叫他起床外,在他中午吃飯還有晚上睡覺前都會用嘴巴自己索取那滾燙的精液。
在他幾次三番的玩弄下,我內心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了,我多想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填滿它,好滿足那種空虛,可這個臭老頭不僅沒有遂我的願,反而將我的雙手手腕與脖頸上的沉默之環用鏈子鏈接來起來,我甚至不能用手指來滿足自己的渴望。
“咕嗚。”我吞了口口水,將還掛在食道壁上的精液給吞進了肚子里,略微在夜晚的涼意下有些恢復清醒的我心中有些無奈和悲涼。
[已經習慣把精液喝下肚子里了麼,居然。。居然一點也不覺的惡心。。唉。。。可不要真的變成一個淫蕩的母狗啊。。]
抱著這樣的擔憂,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我這樣的擔憂是多余的,之所以會被輕而易舉玩弄到發情只是系統將所百變的肉身敏感度按女奴的樣貌提高了幾倍而已。
而習慣將精液吞下肚子里的原因更是簡單,飢餓狀態下的身軀只是把富含蛋白質的精液當做了營養品罷了,不會有嘔吐等生理反應實屬正常,尤其是在身體的主人習慣了精液的臭味和經常會掛在脖子里的粘稠後更是不會產生生理反應。
但只要我小穴深處那對肉棒的渴望被滿足,徹徹底底的將近幾天被擠壓的欲火給發泄出來,我那被不斷挑逗起欲望後又不及時排解反而被積壓起來的渴望感便會消散,我又會回到最初的樣子,只不過習慣了精液的味道和吞到肚子里的過程罷了,並不會對肉棒和精液有所渴望。
翌日。
“母狗,起床了。”熟睡的我聽到了莊老頭的叫喊聲,立馬從床上起來,睡眼惺忪的看著那消瘦的老頭穿著衣服。
[這色老頭今天怎麼回事兒,起這麼早。]我揉了揉眼睛疑惑的想到。
按照往常這個老頭根本不會這麼早起,除非我用嘴巴含住他的肉棒,他才會愜意的睜開眼睛,躺在床上享受著我的嘴巴服務。
“主。。主人,今天。。今天的飯。。”我叫主人真是越來越熟練了,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調教成了一只用於泄欲的母狗?
“呵,精液少不了你的,騷母狗,算你運氣好,今兒有人請我吃飯,你也跟著去,我心情好可以賞你幾根骨頭啃啃。”莊老頭說道,然後招呼著門外的女奴將我帶去洗澡。
“給她好好洗洗,穿漂亮點。”
兩個小時候,我被莊老頭用鐵鏈牽著,來到了一個看上去就十分高檔的餐館。
這餐館名叫“聚香奴”,門口的鎏金大招牌在末世里顯得格外上檔次,甚至連門口的侍女都是至少7分的美女,穿著性感的旗袍迎接著隨意將手放在她們隱私部位揉捏把玩的顧客們。
聽莊老頭的話,聚香奴應該就是安平城內最上檔次的肉畜飯店了,比之前迷暈我的兩個男人口里的玉美樓要強上不少。
穿過豪華的大堂,乘坐由磁力覺醒者操縱的電梯來到五樓,便是整個聚香奴最豪華包廂的所在地。
一個頭部紋著黑色狼圖案的光頭大漢早就在門口等待著,看到莊老頭的到來,立馬迎了上來。
今天的我依舊穿著一套JK制服,上身是白色的、袖口和領口子以及胸檔有著三條白色條紋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百褶短裙,腿上是一雙加厚的不透膚肉色絲襪並且穿上了看上去就純潔無比的白色襪子,腳上則是一雙經典的棕色JK制服皮鞋。
看樣子莊老頭和我性癖一致,都是那種喜歡青春靚麗的女學生風格的老流氓。
看到打扮如此清純,卻在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被人如同寵物版牽著的我,光頭眼睛一下子就被吸住了。
“這是,這是您老從珍品拍賣會上得來的那只覺醒者女奴?”光頭佬問道,他明顯對我有著濃濃的興趣,也難怪,畢竟男人也喜歡強大的異性,但並不像女生那樣想被強大的異性保護,而是想要征服。
莊老頭只是點了點頭,便在光頭羨慕的眼神中牽著我走進了包廂。
感情我是被拉過來炫耀用的啊。
“厲浪,你突然請我吃飯,怕這頓飯不是白吃的吧。”莊老頭眯著眼睛,一邊說道,一邊用手在我的身軀上肆意揉捏著問道。
我被他揉的嬌喘連連,忍不住用瘙癢無比的胯部磨蹭著莊老頭的胯部,引得一眾男人用火熱的目光注視著。
看的出來,除了我和莊老頭,另外的五個男人應該是一伙的,他們都以被稱為厲浪,頭上紋有黑色惡狼圖案的光頭男人為首。
厲浪被莊老頭這麼一問,難為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說道:“唉,莊先生,你知道我有個堂弟,沒什麼本事,整日里就知道玩弄女奴,這不,前幾天玩弄了一個女奴,沒有做好防護措施,也沒有調教好,就強行用那個女奴的嘴來。。。。”
說道這里,厲浪尷尬的咳嗽了幾下,轉頭看著一個矮胖的青年,很顯然他就是故事的主人。
“接著說。”莊老頭揉了揉我的胸脯,淡定的說道。
“我自己說吧,那該死的賤種居然把我的雞巴咬斷了,真是可惡。”那矮胖男子見自己的大哥不太好意思說,便用一種豁出去的語氣說到。
“所以,你們想讓我把你表弟的那玩意兒給接上?”莊老頭一臉嚴肅的說道,但我明顯感覺得到與我背部緊密接觸的莊老頭胸部一陣起伏,明顯在憋笑。
“咳咳,是的。”莊浪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問題,但是規矩你懂吧?”
“明白,明白,您提供藥方,我給您1000金幣,此外再加上十只上好的女奴。”
“明白就好,這飯老夫吃了,你回去後,找10個年級不滿14歲的女娃,將她們的私密處連同子宮剜下來,熬到酥爛,一半給他吃,一半加入人乳,搗成藥泥,把被咬下來的玩意兒用藥泥沾在一起,再每天將其插入少女的花穴里用淫液滋養,不出10日便可接上。”莊老頭稍加思索便把藥方告訴了厲浪。
“好嘞!”厲浪顯得很開心,拍了拍手,衝著門口一揮,門口帶著墨鏡穿著黑衣的男子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穿著性感的聚香奴服務員便將三個已被清洗干淨,畫上了精致妝容的女奴用狗鏈強行牽了進來。
性感的服務員鞠了鞠躬,那領口的大片白膩露了出來,讓人心馳神往,緊接著她便用一種十分性感撩人的聲音說道:“幾位先生您好,這是您點的二位上品女奴和一位自帶女奴,根據您的現場宰殺要求已將女奴帶了過來,您是要自行宰殺還是由我們的大廚進行宰殺呢?”
沒等莊老頭和厲浪開口,那被咬掉肉棒的厲浪表弟跳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自行宰殺,就是中間的那個賤母狗把我的雞巴咬掉了!”絲毫不避諱其它人。
“哈哈,好的,那就依你,我們選擇自行宰殺!”厲浪笑著說道。
“好的,先生。”
身穿性感制服的服務員說罷,便招呼來三個大漢,不顧三個女奴的激烈反抗,將她們的雙手用紅色的繡有金色花紋的長長錦帶綁了起來,再將束縛住少女雙手手腕的錦帶掛在包廂一側的橫杆上,少女便這樣被吊在了半空中。
三個少女纖細的雙足足腕被同樣的錦帶綁縛著,大漢強行將她們緊緊閉攏著的雙腿掰開,使她們叉開著雙腿,腳踝與和地面相連的橫杆綁在了一期,這樣一來,三只女奴便徹底沒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各位先生,現在請允許我向各位介紹本次所選用的兩位肉畜女奴。”服務員的領班開始介紹起厲浪在店面里點的兩只肉畜女奴的信息來,同時將一張照片遞給我們進行傳閱。
“正如各位先生在照片上看到的,本次各位先生所點的肉畜是一對感情要好的閨蜜姐妹花,照片左側的那位名叫謝白薇,右側的那位名叫陳新柔,她們倆都是來自京城名牌大學的在校大學生呢~”領班用十分誘人的語調介紹道。
在她介紹二女情況的同時,照片也傳到了莊老頭的手中,被莊老頭單手捏在我的胸前,我也借勢看到了照片的畫面。
很明顯這張照片是在末日前拍攝的,照片里謝白薇和陳新柔兩個少女肩並肩微笑著在一個大型商場內所拍的自拍,顯得十分開心愉悅。
左側的謝白薇微微的側著腦袋,身穿一件露肩的白色連衣裙,領口、胸口和露肩的缺口處有著白色的三指寬花邊造型所點綴著,與經過燙染而微卷的酒紅色及胸秀發搭配顯得十分淑女,若是被這樣一個溫婉的少女跪在雙腿間握住粗大的肉棒用嘴巴輕柔的服侍想想就令人興奮無比。
而右側的陳新柔則是一副富有青春活潑氣息的模樣,一頭黑色末端微卷短發的她此刻正穿著V領帶有密集黑色圓點的小吊帶面對著鏡頭微笑著,臉上的小酒窩在微笑的表情下使面容精致的她顯得俏皮可愛,相信有不少男人看見陳新柔都想將她壓在胯下用力的奸干,好讓這俏皮可愛的少女在自己的胯下或婉轉承歡或發出一聲聲痛苦的悲鳴。
根據服務員的介紹,謝白薇和陳新柔相約來到西北地區旅游,卻不想末世爆發被留在了這里,不願意出賣肉體獲取利益的她們最終因為交不起一個月10銀幣的居住費而被紋上了奴字,變成了女奴。
此刻,二女臉上的妝容與照片里別無二致,就連脖子上的項鏈和耳環都與照片里一模一樣,就好像這兩個少女方才還在因為相聚在一起逛街而開心的自拍著,突然一下子就被抓到了這里扒光衣服充當肉畜等待著人們享用她們青春美好的肉體一般讓人無比期待。
顯然這是聚香奴刻意安排的,簡單的介紹配上肉畜日常生活的照片,讓屠宰食用肉畜變得不只是味覺上的享受,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享受。
畢竟待宰的肉畜可是還在名牌大學就讀的青春期女大學生啊!她們本該在最好的年華里肆意的享受著生活,卻不曾想末世爆發變成了人們餐桌上低賤的美肉,這種強烈的,可以將原本美好甚至是觸不可及的事物摧毀破壞的衝擊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充滿了期待。
[可惜了。]我在心中有些惋惜的想到,倒不是對她們即將被宰殺而覺得惋惜,而是對無法將她們收入奴樂園而感到惋惜。
畢竟系統給謝白薇的評價是白銀級,而陳新柔達到了黃金級,都是十分罕見的美女。
此刻被吊起的三個女奴中,謝白薇和陳新柔都是渾身赤裸的狀態,她們滑嫩白淨的肌膚正在被服務員扯著一根噴射著溫水的水管衝洗著,好在一會兒屠宰的時候保持最大狀態的濕潤新鮮,而被她們夾在中間的少女穿著一件看上去就十分名貴的白色連衣裙,正咬著性感的紅唇,一臉憤怒的注視著被咬掉雞巴,名為厲青的矮胖男子,就是她在被強制深喉的時候咬掉了厲青的肉棒。
繡有菱形和復雜蕾絲花紋、袖口和領口處有著透明布料的連衣裙無法遮掩正當中少女那高挑的玲瓏身姿,位於小腹部位的蝴蝶結樣式的衣帶不僅將深V領口的上衣和裙擺處有著三層堆疊蕾絲邊裝飾的下裙很好地聯系成了一個整體,更是整體上帶給了少女一種優雅高貴的氣質,而那深V的領口下,絲綢般散發著光澤的吊帶小抹胸更是給原本優雅高貴的少女增添了一絲誘惑,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扒下那礙事的抹胸,好讓那將衣服撐的微微隆起的酥胸從中彈跳出來,好肆意的褻玩。
少女名叫楊依雲,原本是安平城一個地產老板家的千金,末世爆發時無憂無慮的她正在和好友舉辦酒會,身處在安穩環境、被身邊所有人呵護追捧的她在逃跑時被自己的好友陷害,原本將她捧做天上明月般的好友不僅強奸了她,將她囚禁起來充當著性奴,更是在半個月前把她賣給了聚香奴,為的只是讓他能在聚香奴吃一碗少女下水做成的噴香奴雜湯。
絕望的楊依雲瑟瑟的發著抖,看著面前餐桌前男人們那貪婪的目光,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就是在黑暗里的一只羔羊,被一群惡狼團團圍起。
[有沒有人可以來救救我。。。]天真的楊依雲居然還有這樣的期待,看樣子從小沒遭受過挫折的她今日注定要承受最痛苦,也是最後一次的苦難折磨,而她那渾身噴香的軟肉,也將變成男人們肚子里一塊塊美味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