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京城,戶部各司全體出動,九門巡檢兵丁配合,設置了四個大型粥棚。周圍是密密麻麻,鱗次櫛比的破爛窩棚。西郊外,一處施粥點,受災的百姓排著長長的隊伍,手里或是拿著破碗,或是端著瓦罐,翹首以盼,只希望快點輪到自己,好心的官老爺能多施舍些米粥果腹。
此時六十多歲的喬老四也在其中,他踮著腳努力超前擠。前頭一個魁梧大漢回過頭來,照著他的臉上就來了一拳,破口大罵:“俺把你個沒卵子的醃臢貨,再敢擠,俺打死你個龜孫。”
喬老四大怒,一見那魁梧大漢臉上一道疤痕,從太陽穴直到嘴角,看起來十分猙獰,凶狠異常。這不是個善茬,喬老四趕緊陪笑:“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是小老兒不知死活,得罪了您。”
刀疤漢和他身後的一眾青皮轟然大笑,他的老家遭了災,又被山賊搶了不多的余糧。心里想著反正也活不下去了,召集一些平日的兄弟上京城討生計。以前他就是欺行霸里,作惡多端,如今看著這個瘦弱的老頭,他又找回了那種把別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喬老四嘴上賠罪,低著的頭顱下,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幅度。
災民隊伍騷亂了一會,然後眾人就被遠處的仙樂吸引了過去。一輛華蓋馬車緩緩而來,停在施粥棚的不遠處。出來馬車旁的四個宮女之外,前後護衛的都是身披亮銀甲,背上背著射日大弓,腰間別著後背馬道,連馬都披著重甲。望之心驚,尋常人不敢與之對視。
正在施粥的戶部清吏司主事見到這等排場,心中一驚,他自然認得這些甲士,若說護衛皇宮大內的是從萬軍中挑選的精銳羽林衛,那這些便是在禁軍羽林衛中百里挑一的御騎衛。他們是專職護衛皇帝的,難道車上的是……戶部主事,快步上前,拜服在地:“戶部清吏司主事徐朗,叩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其他小官小吏見狀,也是慌忙跪下。
災民們看見那些精銳就已經嚇得腿軟了,一聽來的還是高貴的公主,全都跪倒在地。喬老四卻是咬牙切齒,餓了兩天了,施粥馬上就輪到自己了,莫名其妙地跳出個公主,攪了好事!
車中一個淡綠色繡花宮裙的身影先跳下車來,對里面恭敬道:“公主殿下,我們到了。”
肖青璇這才在秀荷的攙扶下,下的馬車。今天她一身金色華服,這是趙元羽為凸顯出雲公主地位尊崇,而特地給她定制的和皇帝一樣的金龍袍服,只不過是四爪。頭上挽了一個尋常夫人的高挑發髻,用個玉簪固定。面對這個女帝般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所有人都是自慚形穢,不敢與之對視。
喬老四偷空抬眼看去,立馬就被那倩影驚呆了,沁櫻!是你嗎?不,不對,雖然身形很相似,但從眉眼中還是有些不一樣。喬老四心中驚疑不定,心中百念流轉。
肖青璇淡淡地看了一眼,揮手虛抬,說:“起來吧。”
“謝公主殿下!”
雖說公主駕到,不過粥還是要繼續施的,老百姓很快就被香甜的米粥吸引了過去。
“公主殿下,所有粥棚都依照尚書大人和陳侍郎吩咐,不得以清水寡湯糊弄之,必須施濃粥,也就是插筷不倒,解開布包不散。”徐主事恭敬地向肖青璇匯報。
肖青璇輕輕點頭:“徐主事辛苦了。”自從原戶部尚書徐渭陪同父皇去趙家祖地療養,便舉薦了他的胞弟徐朗。他算是趙元羽監視把控朝廷的暗子之一,免得自家女兒根基不穩被底下那群老東西給架空了。
徐朗連忙躬身施禮說這是分內之事,過了一會,他才猶猶豫豫地輕聲說:“殿下,各個糧倉的糧米快要見底,我等核算過,怕是十日後,這粥……”
肖青璇擺擺手:“無妨,爾等只需做好分內之事即可。”
“是!”
“吳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那天已經約好,方才與各大家商談時,你為何又臨時反悔!”碧霄樓頂樓雅間,蕭玉若氣憤地質問這京城最大的米商吳有道,素手在金絲楠木的茶桌上拍的啪啪作響。
面對眼前美人的興師問罪,吳有道好整以暇地拉了拉衣領,然後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這才開口:“蕭大小姐,並非吳某不想賣你一個面子,但昨晚家族收到東北族人的來信,那里也在鬧飢荒,米價飆升,一石漲到了五兩。往後幾年,我們只要做那里的生意,都能賺得盆滿缽滿,而向朝廷低價供糧,我們虧的,你蕭家的那些營生可補不回來。”
蕭玉若也知道,這種家族決定的事,很多時候不能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她咬著牙問:“那你如何才肯答應,京城外面有幾萬的災民嗷嗷待哺,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這麼多人死去?”
“那你把腿上的騷絲襪脫下來給我。”
蕭玉若被吳有道的這句話震住了,追問:“什麼……”
吳有道突然情緒激動地低喝:“我他媽叫你現在把腿上的白色騷絲脫下來給我!你不是聖母婊嗎,同情那些低賤的災民嗎?他們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蕭玉若受到了驚嚇,後退了兩步,一手捂胸,一手壓住旗袍的裙擺,“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亂來!”
“他媽的,老子的青梅竹馬是一個官家小姐。原本與我訂的是娃娃親,卻嫌棄我是一介商賈出身,說我眼里只有錢,沒有為國為民之心。竟然和一個窮酸秀才勾搭上了,還把她的處子之身獻給了那個窮逼。更過分的是,在我們大喜的日子,他們兩居然在洞房里偷情。”
吳有道喘著粗氣,雙眼通紅,質問蕭玉若:“你這個假裝白蓮花的騷婊子,天天穿著這一身騷衣,跟個蕩婦一樣的勾引我們。是不是小穴癢了,想讓我們插進去?”
“不,不是的。來人……救……”蕭玉若徹底的慌了,沒想到這個看似光鮮的大掌櫃,也有如此不堪的往事,而自己恰好又捅到了他的傷疤,更危險的是,這個丑男對自己的覬覦之心已經不加掩飾了!
“臭婊子,你只要喊人來,踏出這個門。我敢擔保你在北邊的商戶那里,要不到一顆糧食。”
一句話就讓蕭玉若住了嘴。
“蕭小姐,剛剛是我孟浪嚇到你了,我還是那句話,今天我絕不會碰你,只要你把你腿上那騷的不行的白絲脫下來,我立刻調五千石糧食借給朝廷,這五千石可是能拱幾萬災民吃上個幾日了。”吳有道冷靜下來,這個女人的背景不一般,只得徐徐圖之,不可莽撞。
蕭玉若心中恨恨,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若是被這賊人占了便宜,日後如何面對林三?可若是不答應他,沒有糧食供給,萬一林三斷了糧草打了敗仗怎麼辦,丟了性命怎麼辦。
見這個柔弱的美人身子縮在一起,眼角含淚,正在天人交戰,吳有道說:“我聽說,京城各大倉的糧食已經見底,恐怕不消三四日,糧草斷絕,那群刁民必然起義,那時候便是血腥鎮壓,順帶著押運給大軍的糧草也會延期。”
“別……別說了,我……我脫。”蕭玉若心中悲痛,但卻毫無辦法,彷佛又回到了金陵初見林三之時,蕭家遇到的差點被陶家兼並的危機。甚至自己有求於陶東成時,被他約去吃了幾次豆腐,差點失身於他。
她環顧四周,想找個隱蔽的地方,將腿上的絲襪褪下。吳有道看出了她的意圖,命令道:“就坐在我對面,只要你穩坐一個時辰,我保證五千石糧食雙手奉上,還不需要朝廷的任何利息。”
蕭玉若渾身一顫,只得坐在吳有道的對面,兩人只相隔一米多,中間沒有任何遮擋。她側過身去,不想讓這個死胖子看見她裙下的風光,彎下腰撩起銀白色印有粉色桃花的旗袍裙擺,將固定在大腿根綁著的細繩解開。【大華此時還沒有橡皮筋,所以絲襪的固定只得用寬邊絲帶包住大腿,再用細繩固定】
吳有道看著蕭玉若的那身旗袍隨著她的身形屈卷而緊繃,雪白的脖頸被高高的立領撐的細長,好似天鵝般高傲。高聳的奶子,盈盈一握的纖腰,渾圓挺翹的美臀,無一處不美。高開叉下露出一小截裸露的白嫩大腿,然後美人撩開了那不到膝蓋的裙擺,慢慢地將那白色絲襪從大腿擼下,在筆直修長的腿上滾動。
吳有道咽了口唾沫,一只肥手伸進褲襠,隔著褲子擼動著已經硬的不行的雞巴。
蕭玉若偷眼觀察那個丑男的男人,怕他突然獸性大發撲上來,卻見他正在對著自己做著猥褻的動作。立時便又氣又羞,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能……如此的下……下,下流!居然對著我……做出此等齷齪之事。”
“我又沒碰你,擼一擼雞巴怎麼了,你穿成這個騷樣,不就是想讓我們男人為你擼動雞巴麼?”
“你……你胡說!我們女人只是愛美,不是為了讓你們男人做出……做出這等下流舉動的。”
吳有道猥瑣一笑,嘿嘿道:“你去打聽打聽,現在京城的哪個男人看到街上穿著騷衣和騷絲的官家小姐,哪個不是回家瘋狂的擼動雞巴,射的滿牆都是。如今最暢銷的畫冊,可不是什麼八大胡同的花魁名冊,[[rb:而是京城的 > 旗袍百美圖]],聽說蕭大小姐也是每期刊物上的常駐嘉賓呢,不知道有多少窮酸秀才,年過半百的富戶對著你這絕妙身姿擼動雞巴,然後射了那畫冊一大泡濃精。”
蕭玉若被吳有道的描述刺激的浮想聯翩,蜜穴處竟然不爭氣的分泌出淫水。不說外面那些人,若是蕭家的下人,例如四德、蕭峰,偷偷摸摸地躲在一個角落看著自己和娘親擼動這雞巴,然後衝著她這方噴出一股股白濁的濃精,還有福伯……不行,別再想下去了,不能對不起林三!
白色的絲襪被卷成一團,從蕭玉若潔白無暇的玉足上卸下,她猶豫了片刻,羞澀地朝那個還在擼管的死胖子丟了過去。
吳有道伸手在空中抓住一個,另一個=落在了他的大腿之間。
他拿起那卷成一團的白絲,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一股沁人的芳香混合著一股汗味傳進鼻孔。
“蕭小姐是有多久沒有洗腳了,怎麼還有一股酸臭味。看著純白無暇,原來您這玉足也是這般難聞啊。”
蕭玉若被吳有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調笑氣的不行,回罵道:“胡說,我沒有都有用香皂沐浴,絕對沒有那……那難聞的味道。只是今天跑了不少地方,所以才……”
“明白,明白。蕭小姐全身都是香的,這芬芳讓吳某陶醉不已啊。”說完又深吸了一口。
蕭玉若滿臉通紅,自己與這下流胚爭論作甚,好像是在鼓勵他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般,太羞恥了!
吳有道看著胯間的另一只絲襪,嘿然一笑:“原來大小姐的絲襪這麼想看看吳某的雞巴啊,都說物隨主人心,看來你的那雙美腿也是想親近我的大雞巴啊。”
“胡說八道,你若是在汙言穢語,休怪我不客氣了!”蕭玉若怒道。
看著眼前這個半閉星眸,雙頰酡紅的美人,雙手撐膝,嬌羞柔弱的樣子,哪有半分的硬氣。吳有道知道她是嘴硬,繼續調笑:“既然小姐的美腿如此思念吳某的大雞巴,那便讓它現身一見,以解你那兩條騷腿的相思之苦。”說著,便站起身解開腰帶,褲子滑落,一根東西彈了出來。
蕭玉若沒想到他居然有此行為,嚇得輕啊了一聲,眼睛卻不受控制的瞄了過去。她這一看,撲哧一笑。聽他嘴上說的大雞巴,原來就是一個大雞蛋!
“你笑什麼!”吳有道似乎被戳到了痛處,有些憤怒。他的雞巴雖然很粗,但卻比常人要短,如同一個蒸熟了剝了殼的雞蛋。這讓他心中比較自卑,不敢確定他的那些女人願意在床上叫的非常大聲,是真的插爽了,還是為了錢而糊弄自己。所以,他更喜歡那些幼嫩的小處子,這讓他插破她們的處女膜時有滿足感和征服感。
蕭玉若感覺心理上取得了優勢,偏過頭去不再理他。
這讓吳有道十分惱火,想衝上去撕開她的衣服,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只不過他也清楚現在還不是時候,靈機一動,將一只絲襪往頭上一套,若是林三在此,定然以為這是要搶劫銀行的悍匪。然後用另一只絲襪包裹住雞巴,瘋狂的擼動。
蕭玉若一看羞憤欲死,剛剛還在觸摸自己的腿的絲襪,被這個猥瑣的胖子套在了臉上和雞巴上,他貪婪地吸著,瘋狂的擼動著。
“你這個……這個登徒子,居然干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蕭玉若不敢相信的說,難道自己的這雙襪子真的這麼讓男人著迷嗎,在大華,女人月事用過的布巾、裹腳布和襪子,被那些男子稱為三大穢物,據說還會招惹陰晦之事,邪氣的很。
“哦哦哦~這觸感,太舒服了。”吳有道完全沉浸在這種另類的快感中,根本沒聽清蕭玉若說什麼。這絲襪的柔滑觸感,就好像聞著眼前這絕色美人的體香,操著她的玉腿。“啊~忍不住了,射了!”他低吼一聲,第一股精液射在了白色絲襪上,然後他故意移開遮擋,雞巴對准了對面的美人,第二股,第三股,直到射空了卵袋。
“啊!”蕭玉若正在想象著若是被這個胖子抓住雙腿,夾住他的那個丑陋的“雞蛋”,在胯間瘋狂地抽插,該是何等的景象。然後一股又一股濃稠白濁的粘液突然撒了她一身,先是頭發,然後是潔白的臉蛋,全身的旗袍,光潔的美腿。
“你……你這個王八蛋,我……我和你拼了!”蕭玉若撲過來想跟他拼命。
吳有道輕松地抓住了蕭玉若的雙手,看著眼前的美人像是進行了一次精液沐浴,順流而下留下一道道精痕,特別是頭發上的精液順著發絲滴落,口鼻上也被覆蓋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也不怕,這事若是被人撞見,名聲受損的可是蕭家,這蕭氏母女如今將生意做得如此之大,京城里早就風言風語,說這對母女不檢點,談生意時都是自薦枕席,與各大掌櫃媾和才得了這麼多好處。
“蕭小姐,剛剛你的那聲喊叫,怕是驚動了樓下的家丁,若是他們上來見此情形,你縱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蕭玉若恨恨地甩開了吳有道的手,掏出手帕快速的擦拭著全身,不一會兒,只有衣服上的些許淺淺精斑,不仔細看的話,很難辨認。但蕭玉若還是覺得身上有一股難言的腥臭味,此刻她只想趕快回家,洗去這王八蛋玷汙自己的穢物和晦氣。
果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大小姐,你沒事吧。”
久經商場的蕭玉若並未慌張,淡定地說:“沒事,剛剛與吳掌櫃說事,房梁上掉下一只蜘蛛,嚇了一跳。你下去吩咐車夫准備回府,我馬上下來。”
下人應聲離開,蕭玉若又恢復了往日女強人般的鎮定,寒著臉說道:“希望吳掌櫃說話算話,否則,蕭家縱是魚死網破,也要和吳家斗爭到底!”
“放心,明天一早,五千石糧草自然奉上。”說著又拿出了蕭玉若脫下的絲襪,“穿上!”
“你!我就是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再穿你用過的髒物!”
“大小姐,你可要想好啊,我可是好心。你來的時候可是穿著著騷絲,邁著騷腿來這里的,若是離開的時候沒有了,別人會怎麼想。”
蕭玉若緊咬紅唇,一把奪過那有些膩滑的絲襪,強忍著惡心,又慢慢擼了上去。看著美人單腿踩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慢慢地將白絲擼上小腿,再到大腿,這副媚態是吳有道從未見過的,已經軟了雞巴又跳了跳。
目送著那道倩影,扭著翹臀離開,吳有道端起茶杯沉思了一會,猛地仰頭一干二淨。
這蜘蛛結網便是從外往里織,然後越結越密,直到獵物落網便再也掙脫不得!
而馬車里的蕭玉若將貼身丫鬟趕了出去,一個人坐在車中默默流淚,白色絲襪上那粘稠惡心的觸感透過大腿北側,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小穴口如同一只蚌蛤,激動的一閉一合,似乎要將那精種盡數吸進嘴里。
西郊外的一個窩棚里,喬老四縮在一處,手里拿著一本圖冊,看著那身穿白底粉色桃花旗袍,白絲高跟的絕色畫美人,瘋狂地擼動這雞巴。圖冊一旁赫然寫著:蕭玉若!下方還有一排小字,是此女的籍貫等等資料。
“啊啊啊~沁櫻,你好美,我要插死你!”喬老四一口大黃牙喘著難聞的臭氣,口里流出涎水。一個哆嗦,一股濃精盡數噴出。
這喬老四原名古安通,本是西方神火教的聖子,當年被教主派遣入世歷練,他突發奇想要去當那人見人憎的采花賊。憑借著高超的武功,他也多次得逞。
然後,在一次燈會上,他正靠在一處高台的柱子上,居高臨下地搜尋獵物。直到看到了那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倩影,那女子滿臉嬌羞的跟隨著一個白衣書生,那書生拿著一個燈謎,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那絕美的女子捂嘴輕笑,好看的丹鳳眼微微眯起。
這時,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女孩過來,和女子說了什麼,她一臉的失望,衽了一福,便與書生分開了。喬老四放下手里的酒杯,悄然跟上。
“小姐,老爺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讓你再去見蘇相公。”
“哼!蘇相公有什麼不好,爹爹總是想借著我去巴結朝中的權貴,我偏不如他的意。我已傾心於蘇相公,今生非他不嫁!”那女子不滿的輕哼一聲說。
丫鬟嘆口氣,小姐就是這叛逆的性子,“怕是老爺不會成全。”
女子滿不在乎:“大不了我就和蘇相公私奔,躲到一個沒人找的著我的地方。”
“小姐,你可別做傻事啊,蘇相公也是要考取功名的人,若是他日得中三甲,老爺還不八抬大轎把他請進府來。”
“嘻嘻,說的也是。”兩人閒聊之間,便上了一架馬車,喬老四憑著輕功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隨。
小姐和丫鬟之間的對話他聽了個真切,他媽的,老子看上的女人,窮酸也敢搶。看今晚老子給那個傻逼戴一個大大的綠帽,什麼蘇相公,改叫綠毛龜好了。
馬車在一處府邸停下,匾額上寫著兩個字“肖府”。
“沁櫻,今天的燈會,玩的還開心嗎。”一個中年美婦一身珠光寶氣,錦衣華服,走上前問。
絕色小姐沁櫻施了一禮,“見過母親,若是母親不那麼早叫孩兒回家,還是很開心的。”
美婦嘆了口氣:“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氣,若是讓他知道了我放你出府去見那書生,恐怕又會大發雷霆。”
兩人交談了一會,肖沁櫻便回到了自己的閣樓,卸下裝束,頭發披肩。喬老四倒吊在屋檐上,透過窗戶間的縫隙,看著屋內的美人。一身素色薄衫,露出一截淺粉色的肚兜,肚兜間一道溝壑若隱若現,讓人想埋頭進去一探究竟。喬老四咽了口水,伸手扶住雞巴,輕輕擼動。這個女人太美了,一定要得到她!不單如此,還要將她擄到教里去做夫人。他承認,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絕世美女。心中不停地盤算,先奪了她的身子,再慢慢地奪走她的心!
過了一會,服侍的丫鬟告退,肖沁櫻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便吹了燈上床了。
喬老四從房梁上越下,手指上沾了點口水,在窗戶上捅出個圓洞。他單眼注視了一會,便掏出了作案工具。一只小小的竹筒,伸進洞中,將里面的迷煙都吹了進去。過了約莫一刻鍾,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輕輕的用鈎鎖打開窗戶,翻了進去。喬老四武功高強,夜能視物,多次作案,業務熟練。
他慢慢地走近美人的臥榻,心髒砰砰直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美人掩被熟睡,對惡狼的入室毫無察覺,獨自沉睡在夢鄉之中。
喬老四緩緩地探出手去,半途又怯怯地縮了一下,重新鼓起勇氣,撫上了肖沁櫻那絕美地俏臉。見美人毫無所覺,他徹底放了心,坐在床邊。兩只手伸出,捧著美人的玉臉,來回的摩挲。略帶繭子的手在吹彈可破的粉嫩上肆意游走,居然比水豆腐還嫩,緊閉的雙眸,眼皮似乎受了驚嚇輕輕顫動,鈎挺的瓊鼻,鮮紅粉嘟嘟的小嘴。喬老四猛地掀開蠶絲被,翻身壓住肖沁櫻的胴體,錦被緩緩飄落,將他和身下的美人重新蓋住,好像也要成全這一對綿羊與惡狼的好事。
喬老四注視了一會這張完美的俏臉,然後俯身吻在了她的櫻唇之上,柔軟的觸感,誘人的體香,瞬間在他的口中炸裂開來。喬老四再也忍不住,大嘴蓋住那張櫻桃小嘴,狠狠地吸允,舌頭伸進她的唇間,在緊閉的貝齒間左右不停地刷洗。慢慢地,肖沁櫻的貝齒被那有力的大舌頭頂開,如同進洞尋找獵物般,立刻找到了她的小香舌,男人的舌頭貪婪地與它糾纏,兩人的津液不停地互換。
喬老四舌頭纏住美人嘴里的小舌頭,用力一吸,淺粉誘人的香舌便被他吸進了大嘴之中。他擺動頭部,左右拉扯。
“唔~”身下的美人有些難受的呻吟了出來,喬老四心中一驚,見肖沁櫻只是本能反應,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扶起美人的嬌軀,讓她坐姿面對自己。喬老四解下腰帶,一根細長的雞巴彈出,他捏開肖沁櫻的檀口,挺腰一送,長長的雞巴直接插進她的口中,很輕松的插到了最深處。“哦~”喬老四雞巴的特殊,讓他很容易就能體會到深喉的快感。舒爽的哼了一聲,然後雙手固定住肖沁櫻的頭,慢慢地挺動腰臀。雞巴在美人的口中進進出出,嘴邊流出了晶瑩的涎液。這種淫靡之態,在這個清純聖潔,不諳世事的大小姐身上出現,看的喬老四欲火賁張,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哦,哦。你這騷嘴也太爽了!我要插死你,吞下我的種吧,要射了。射了!”喬老四渾身一顫,雞巴一抖,一股精液從馬眼中射出,全部射在了肖沁櫻喉嚨深處。不過他作為淫賊,射精的量並不算多。
“啵”,拔出了半軟了雞巴,美人的櫻唇和喬老四的馬眼之間拉出了一條精絲,重力作用下拉出一個圓弧,但沒有斷裂。嘴唇和龜頭,在喬老四的注視下,都是亮晶晶的。
媽的受不了了!太騷了!喬老四原本軟了雞巴又挺立了起來,抓起那筆直柔順的秀發在雞巴上擦了擦。蹲下身,雙手抓住肖沁櫻素色睡衣兩邊的衣襟,往下一扯。絲滑的綢緞,順著美人滑嫩的肌膚,毫無阻力的滑到腰間,因為腰帶的阻擋,不得寸進。粗暴地扯出肚兜,扔出床外。
喬老四重新放倒肖沁櫻,張開大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房。美人似乎身體還沒徹底長開,乳房不大,但是挺挺玉立,乳頭只有非常小的一顆,乳暈也非常淺。喬老四如同含著一個大白饅頭一樣,真是極品玉乳!等把她帶回教會,好好調教一番,定是一個絕代佳人。喬老四吸允地嘖嘖有聲,在白嫩挺立的玉乳上種起了草莓。
良久,他抬起頭,再次掃視了一遍橫陳的玉體,真是欲語還羞,任君采頡。猛然間瞳孔收縮,再次吻住美人的俏臉,聞著鼻下幽幽的體香,急不可耐的伸手拉起肖沁櫻的裙擺,一直往上撩,一雙潔白如玉的美腿便露了出來。喬老四翻身上馬,細長的雞巴抵住了美人的陰道口,此時她的陰道還十分干燥,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的話,對兩人的性器有損傷,而且也沒什麼快感。手把住了雞巴在陰道口打著轉,手指輕輕的捏著那粒珍珠般的陰蒂。
“嗯~”身下的美人嬌軀輕輕一顫,一股清亮的淫液從那條隙縫中流出,順著股溝滴落在床褥之上。
一看差不多了,喬老四嘿嘿一笑:“小美人,哥哥插進來咯。看我怎麼插穿你的處女膜!”
喬老四的雞巴一點點的挺進肖沁櫻的陰道,小穴被撐出一個O形。
“嗯~”肖沁櫻的眉頭緊皺,似乎在睡夢中也感受到了疼痛,發出不情願的呻吟。
“媽的,好緊。”縱使喬老四的雞巴不粗,但身下美人的陰道太過緊窄,里面的壁肉更是一環套一環,他的心中一喜,這莫不是傳說中的九曲連環?碰到名器了啊,喬老四心中狂喜,也不急著戳破肖沁櫻的處女膜,只是在那一圈圈的環肉中來回挺動。
“操!看起來純潔無暇,原來也是個騷婊子,這陰道,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你若是成了花魁,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在你這陰道里精盡人亡。”喬老四一邊抽插,一遍發表感言。
他的龜頭幾次都觸及到了那層柔軟的薄膜,但又被一股力量反彈了回來。
喬老四還是小看了肖沁櫻陰道的厲害,僅僅是幾十下的抽插,他便被那一環環的壁肉套弄擠壓,彷佛有一張小嘴在吸他的雞巴。“嘶~這騷穴,他爽了,別吸,別他媽的再吸了,草,你這個賤貨。老子一定要操爛你的小穴,射了!”
喬老四白眼一翻,一只手臂環住肖沁櫻的玉首,臉埋在美人的另一側,胸膛死死地壓住她胸前的玉乳,大白饅頭被壓成了餅狀。他的屁股一抖一抖,不多的精液注入了美人的陰道,但都被那層薄膜擋了下來。
“小姐,你房里是什麼動靜一直在響,還有你的夜壺忘了。”這時一只小手掀開了掛在閨房圓形落門的掛簾,舉著幽幽燈光的丫鬟走了進來,眯著睡眼嘟嘟囔囔。
借著微弱的燈光,丫鬟看見了被子高高聳起,還在有節奏的顫抖,露出的頭除了小姐外,還有個男人。看著滿地滿床,小姐臉上狼藉一片。丫鬟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尖叫一聲:“啊!有淫賊,來人啊,抓賊啊。”說完,衝過去,拼命的在被子上捶打。
喬老四正處於賢者模式,迷迷糊糊,聽見一聲尖叫,然後大喊抓賊。心下大驚,趕緊拔出雞巴,一把掀開壓在身上的丫鬟,胡亂的套上褲子,奪窗而逃。
這淫賊踩點時,色欲熏心,只見到丫鬟離開便急急下手,然而根本沒注意到丫鬟沒有開門離去。肖沁櫻的閨房里還有一個小單間,這個是方便她夜里有事要傳喚丫鬟。
喬老四繞開了追捕,一邊遺憾沒有奪取那絕色美人的處子紅丸,一邊又想要趕緊回到聖教逃避追捕,待風頭過後再來享用這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兒。
沒想到回到神火教後不久,便遭遇了朝廷圍剿,幾年之後聖教被朝廷和仙坊所滅。自己化妝假死,逃過一劫。回到了念念不忘的肖家小美人那處地方,一打聽,肖家一家老小在幾年前就已搬走,不知所蹤。坊間傳聞,似乎與美麗的肖家小姐有關。
喬老四一直潛伏,害怕仙坊的人追查,躲在山東幫人種地,直到山東水災,又因為仙坊被林三所滅,他才敢來京城。這里曾經是神火教重點傳教的區域,布了不少的暗子,如今很多都未啟用,一直潛伏,為的就是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
身影閃動,白日間毆打喬老四的魁梧大漢正在與手下的青皮吹牛。
聊起哪一片窩棚有姿色不錯的小娘子,明兒個抓來好好樂呵樂呵。一說到大華的出雲公主,各個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猥瑣笑容,有的人更是直接打起了飛機。嘴里低吼著:“啊~公主,我的絕色美人,我要用大雞巴插穿你!”
“唰唰唰。”在座的所有人齊齊躺下,兩眼瞪圓,死不瞑目,喉嚨上都被開了個細細的口子。幾個正在擼管的更是在寒光透體之下,噴出了精液。人死了,雞巴卻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