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fgo][第一特異點]邪淫百年戰爭 奧爾良(序)(救國聖女審判)
“你是否覺得自己受到上帝的恩典?”肥胖的讓人有些惡心的男人在審判席上,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這是一個陰險的問題,無論怎樣回答,都會將她推向深淵。
教會的教條不允許任何人肯定自己蒙受到了上帝的恩典。如果少女回答是,那她將自投羅網,證明自己是異端;如果少女回答不是……沒有蒙受上帝恩典的罪人,理應受到嚴懲。
他對於眼前身材纖小的短發少女並沒有什麼同情的想法,盡管她的長相令人驚嘆,但借用其他人的說法,“那可是‘女巫’啊”。
哈哈哈,價值一千法郎的女巫?令人發笑,就連自己這個之後要指控她為異端的法官都知道,這是一場不公平的審判。
但,又有什麼關系呢?不過是一個愚蠢的女人罷了,自己只要把這場審判“裁決”好,就足夠了。
金發的少女環顧四周,她並沒有像男人設想的那樣,踏入陷阱,反而大聲回答道:
“如果沒有得到,希望上帝能賜予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上帝仍賜予我。”
“怎麼……”
“居然……”
“她怎麼會……”
審問現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們只想用罪惡的汙泥溺斃少女,但卻又一次失敗了。
“審判暫停!”
台上的男人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剛剛那一瞬間他的心底居然有一絲羞愧。
身後的士兵奉命將她押送往監獄,幾十個男人居然只是為了誣陷一個少女而聚集於此。
也有人並非是想要構陷這位少女,但英格蘭人的屠刀“友好地”邀請他們過來幫忙證明,她的確是一位女巫。
少女正當的請求得不到回應,皮埃爾·科雄拒絕了讓教宗出面的要求,她甚至沒有被囚禁在教會監獄之中。
“這是你的刑具,你將會被烈火灼燒而死。”守衛們想要看到她驚恐的面容。
“你們大可將我分屍而死,但我不會改變我的說法。”她平靜地回復道。
“連這樣都不害怕。”
“她果然是女巫吧。”
“等著吧,她在行刑的時候一定會哭得死去活來的。”
卑劣之人在面對崇高之人時總是會想方設法地去汙蔑她、羞辱她,以彌補自己心理上的弱小。
少女靜靜地坐在牢房,向仁慈的主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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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棄絕書,瓊,你如果不簽,就將在今日被燒死。”
“我不想被燒死……”少女認真的說道。
“那就簽字。”
“上面的字我看不懂。”盡管上面的字只有短短幾行。
皮埃爾朗不耐煩地讀著上面的內容。
今後她將不得再攜帶武器,不得再穿男人的衣服,也不得再剪掉頭發……
“簽署以後你就不會再收到懲罰。”
一旁的人直接按著她在紙上畫了一個叉。
少女笑了起來,這個標記是與自己一方約定好的,意味著不可信。
她的笑聲激怒了周圍的人群。
“萬惡的女巫!”
“皮埃爾,你背叛了英格蘭!”
“國王怎麼會養出你們這樣無能的人。”
皮埃爾與領頭的人對罵起來。
在那以後,少女果然……沒有獲得自由,她被判處了終身監禁。
大發雷霆後,皮埃爾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少女已經步入了自己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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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會公會面前,少女脫下了男裝,盡管布滿傷痕,她曼妙的身材還是令在場的男人們悄悄咽了口口水。
但她卻不以為意,換上了女裝,盡管仍是金色短發,但她也閃耀出了與戰場上不同的光彩。
在場的每個人都欣賞著她的美麗,有些人比對著少女如今的模樣,在腦中回憶她剛剛赤裸的身軀,下體有些騷動不安。
人群之中,一個面色陰沉的男人隔著褲子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貞德……”
士兵將她帶回了教育,他們如往常一樣一腳把她踢倒在地上。
一個守衛看到她潔白的乳肉,下意識的伸出手,被另一個守衛打了下來。
“你瘋了,那可是女巫。”
“嘶……該死的女巫,竟然還想誘惑我。”
貞德收攏了衣服,蜷縮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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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折磨她這麼久,她睡得很熟的。”
“對的對的,您對著她擼管或者用她的嘴她完全反應不過來的。”
“以前她沒有穿過女裝,我們兄弟幾個還沒有試過她的胸呢。”
“大人您盡管享受,只要不驚醒她一切都好說。”
“瞎說什麼呢,就她這睡得和豬一樣。”
“哈哈哈。”
“貞德……”
在沉睡中的貞德聽見了男人的聲音。
“啊……”
腥臭的液體噴射在她的臉上,她猛然睜開眼睛。
一個面容丑陋的男人正用肉棒摩擦自己的臉,嘴角的口水滴落在地上。
“你是?!”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開始撕扯起來她的裙子。
“不要……”多日的折磨已經讓她不再像戰場那樣,如今的她可能還比不過一個小女孩。
女裝過於脆弱,男人三下五除二便撕開了她的衣服,這件裙子還沒有穿過幾天就死於非命。
男人興奮的壓在她的身上,不顧她臉上的精液,肥厚的雙唇緊貼在她的嘴上。
“嗚嗚……”被男人帶有口臭味的深吻侵犯的貞德想要扭過頭,卻被他牢牢地抱在懷里,男人的肉棒在她的小腹上留下精液的痕跡。
“嗚……救……嗚……”貞德想要呼救,男人已經舌頭伸入她的嘴中,貪婪的在她的嘴中探索著。
貞德感覺到自己肺中的空氣越來越少,但男人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當她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男人才意猶未盡的結束。
“哈……哈……”貞德大口喘息著,她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正在被男人強奸,只是呼吸著來之不易的空氣。
男人吐了口唾沫到她的嘴里,讓她一下子嗆住了。
“咳咳……”
趁著貞德咳嗽,明顯是老手的男人用自己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小穴。
他皺了皺眉,這個女人的蜜穴完全沒有什麼反應,自己平時遇到的女人小穴現在早就淫水泛濫了。
也許是平時遇到的女人都是知道他的身份才會如此,但他此刻已經顧不上這些。
他向手里吐了口唾沫,均勻地抹在龜頭上,在貞德的小穴上摩擦起來。
“滾開!”貞德終於反應過來,一腳踢在他的大腿根,讓他在地上痛呼不已。
外面的守衛聽到聲音進來,看到地上的男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但看到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喘息的貞德時,眼睛就移不開了。
貞德也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线,想要用手擋住自己的胸口,這群守衛的視线就轉移到了她還沾有男人口水的金色陰毛上。
“我的衣服……”貞德想向守衛再要一件女裝,但他們搖搖頭,“已經沒有了,但是你要是願意的話,和我們……”
貞德看到了男人們鼓脹的下體。
“給我男裝吧,女裝我不放心。”
“男裝我們也……”一個守衛想要說話,被另一個守衛戳了一下。
“好,好,我們這就去拿。”這個守衛表現出從未有過的殷勤。
一件男裝被扔到她的身上,貞德拿起衣服擦掉了臉上和身上的精液,將它套在身上,身前的兩點還清晰可見。
一旁的幾個守衛覺得有些遺憾,但他們已經准備好了半夜用貞德發泄的打算。
而扔給她衣服的那個守衛則好像是完成了什麼任務一般,非常激動。
貞德看著眼前的幾人,盡管她不知道那個守衛為什麼如此異常,但她知道,為了自己的貞潔,這幾天不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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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德·達爾克,你不是已經宣誓棄絕,並特別保證不恢復男人的衣服嗎?”皮埃爾這麼問著,但其實他早已知道了原因。
“如果你願意將我交由教會的修女看守,那我自然會遵守教會的意願,但你……”
“不用說了,你……”
在那之後,貞德被認定為是異端頑固的情形又復發了。
“如果教會讓我在你們的監獄里被關押和看守,我就不會這樣了。”貞德還在做著解釋。
但這次審議和訴訟已經結束了,皮埃爾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對沒有繼續等待的英格蘭人說:“別了,都結束了。”
火焰升騰而起,點火的行刑人接到命令,要讓火焰離貞德遠一些,讓她承受更多的痛苦。
金發的少女在火焰中依舊誦念著主的名號,觀看行刑的人們也不再胡亂叫囂,而是被她的行為所震撼。
火焰熄滅,貞德仍然在喘息著,行刑人顫抖著再一次點燃火焰,他忍著自己的恐懼與羞恥心,等待著行刑結束。
這一次,火焰終於燒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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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里,他飽受欺辱,但從未對任何人抱有怨恨,即使臨死之前,也從未對自己的信仰有何懷疑。
“所以你叫我來就是為了給我講一個女人的故事?”從冬木特異點契約而來的Saber露出了不善的表情。
“前輩好像那種講前女友故事的渣男呢。”一旁的瑪修補充道,她的身上充斥著黑色的线條,隨著她的動作變化著形狀。
“立香親,你的夢也許有預知的作用,畢竟作為從者與御主之間就會有通過夢境傳輸記憶的這種現象。”
“才不會是我的記憶,這種仰慕著神明去死的事情真是令人惡心。”阿爾托莉雅露出了厭煩的表情。
她來到迦勒底以後很快就融入了進來,據她說是還立香幫助她契約留下來的人情,她要履行從者的義務。
不過立香總感覺她是為了迦勒底不限量炸雞供應的面子上才答應的。
有關冬木最後的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了,立香看向瑪修,眼中滿是歉意,都是由於自己的原因才導致……
“夠了,我都說了不要再露出這樣的表情,我是你的從者,是值得你依靠的存在,擁有我還露出這樣的神情是對我的侮辱。”
阿爾托莉雅身上的衣物直接換裝成了之前的晚禮服形態,立香也注意到了自己神色的變化,充滿歉意的對著阿爾托莉雅笑了笑。
盡管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起來很凶的從者對自己的態度其實是外冷內熱,剛剛也是她關心自己的說法。
“前輩不用擔心我的,雖然我在特異點的記憶有些破碎,但是羅曼醫生說。我的各項數值都獲得了很大的提高啊。”瑪修安慰著立香。
“嗯……”立香還想要問瑪修之前瞞著自己的治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人叫我嗎?”醫生從門口探出頭,“作戰會議時間就要開始了,立香、瑪修、達芬奇親還有……Saber小姐,我還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給你們。”他的聲音下意識的小了一點。
“那我們趕緊去管理室吧。”瑪修拉著立香走了出去。
阿爾托莉雅想了想,維持著自己晚禮服的樣子,她看著立香的背影,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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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Berserker對戰的時候,即使是有魔力加成的自己,也不免有些吃力。
在戰斗到高潮時,自己的魔力供應忽然斷掉了,就像是那邊的人不滿自己的效率一般,忽然停止了供應,本來勢均力敵的抗衡變成了碾壓。
Berserker手中的石質大刀直接將自己劈成重傷,好在他在最後一擊時回歸了英靈座,雖然沒有傷及靈核,但以自己的狀態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
那個愣頭青御主掙扎著從地面拖動著自己的從者向外爬去,讓Saber不由得感嘆了一下他的命硬,在自己與Berserker的戰斗中還能存活下來。
看著他拖動著身軀殘破的從者從自己面前走過,阿爾托莉雅的莫名覺得有些難受。
“要是在那個時候……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阿爾托莉雅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張開眼,那個愣頭青御主即使意志已經快要崩潰,但還是下意識的拖動著她一起離開。
“真是愚蠢的行為。”阿爾托莉雅這麼說著,與他簽訂了契約……
“既然與我簽訂了契約,就要肩負好責任啊,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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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發現好像要寫的有點多,今天就先寫個開頭吧。
原來我一天就能寫很多啊……但是本能的想鴿。
下一篇才開始正文,這算是……背景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