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爾比茨的網癮戒斷計劃
提爾比茨的網癮戒斷計劃
“起來!出去玩跑步!”
俾斯麥一腳踢開提爾比茨的房門,大叫道。
“你可是個艦娘!隔壁深海的提爾比茨早就是旗艦了!”她拽著提爾比茨的被子。“給我起來!死宅!懶宅!”
“不,我是維京人。”
提爾比茨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了出來,還伴隨著號角聲和長船登陸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雜亂的嘶吼和刀劍相交的響聲。
“我是黑鴉氏族最強的戰士,無形者的繼承人,英格蘭的征服者……”
被子里傳來一陣血液噴濺聲和淒慘的嚎叫,好像是提爾比茨操作的人物剛剛擊殺了一個雜魚。
俾斯麥被這無厘頭的回答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的胸口隨著劇烈的呼吸來回起伏著,但攥緊的拳頭還是沒忍心朝著那坨被子砸下去。
她氣鼓鼓的離開房間,走向宿舍樓外面的某個方向。
“不是喜歡玩游戲嗎?我這就讓你玩個夠!”
……
看著俾斯麥寫的長長一頁清單,夕張不由得皺起了眉。
“你這是要干什麼?”她問道。“審訊深海嗎?”
“現在哪還有值得審訊的深海。”俾斯麥擺了擺手。“就算真的把那個紫白菜抓回來,她也只能告訴我們哪個地方的胖次最多。我只是希望用這東西來……教訓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妹妹罷了。”
低下頭想了想,夕張似乎明白了俾斯麥的意思。
“我懂了。”她點頭道。“小意思,給我一天就能完成。”
……
“聽說了麼?夕張博士已經開發了一個最新的游戲機,叫什麼……腦機接口?”
“是啊,我也想去玩,但夕張發話了,只有最強的玩家才能擁有那台游戲機,看來我是沒有希望了。”
雖然整天待在宿舍里不出門,但提爾比茨還是能聽到從窗外傳來的閒談聲。除了港區的群聊之外,這也是她獲得小道消息的最佳途徑之一。
“小聲點,萬一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
“怕什麼?反正這也不是我們能拿到的東西,看來這次是享受不到科技帶來的成果了。”
聽完對話,提爾比茨的嘴角瘋狂的上揚了起來。放眼整個港區,沒有一個人能在電子競技這方面打敗她,誰都不能。在提爾比茨心里,那台全新科技打造的游戲機已經是自己的私有物了。
想到這,她便迅速套上衣服,跑出門一溜煙向夕張的實驗室。沉浸在喜悅中的她沒有發現,有個頭上套著黑色塑料袋的家伙偷偷地跟在了自己後面。
夕張的實驗室地下有一個密室,除了她之外誰都不知道那地方的存在。夕張經常在那里鼓搗一些神奇的發明,只有那些東西真正有用的時候,她才會把那些玩意搬到上面來。
然而這一天,夕張破天荒的邀請提爾比茨進入了她的密室。
見到密室中那巨大的機器和一旁像個棺材一樣,很明顯是讓人躺上去的凹槽,提爾比茨二話不說便直接躺在了那上面,然後拿過一旁的面罩戴在了頭上。
“我准備好了。”她對夕張說。
夕張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門口,那里正有一個頭上套著塑料袋的人偷偷向這里看。她對著那人比了個ok的手勢,便按下了一旁電腦上的開始鍵。
“先說明一下。”夕張說道。“這是俾……對於一個資深游戲玩家的,呃……終極挑戰,你在里面所經歷的一切都和現實沒什麼兩樣。當然,不是死亡一次就會游戲結束,因為它還是有些挑戰性的。”
“最高難度。”提爾比茨直接說道。
“好的,最高難度。”
夕張迅速調節著屏幕上顯示的參數,再次按下了確認鍵。
“在最高難度中,只有擊敗最終boss才能完成游戲,你確定要繼續嗎?”
夕張在這個地方撒了個謊,無論提爾比茨選了哪個難度,俾斯麥都不想讓她吃到一次苦頭就逃出來。
“當然,開始吧。”
隨著夕張拉下一旁的操縱杆,提爾比茨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麻木了起來,視野中因為面罩的遮擋而產生的一片黑暗也逐漸被白光所籠罩。當她再次恢復對身體的控制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俾斯麥摘下頭上的塑料袋跑了進來,興致勃勃的看著屏幕里正在東張西望的提爾比茨。
“快,來點狠的。”她指著屏幕。
夕張無奈的看了俾斯麥一眼,迅速在前面懸崖旁的歪脖子樹上增加了一個小小的白色鷹狀標記。
雖然俾斯麥並沒看懂這里面的意思,但當她看見提爾比茨興致勃勃的爬上樹朝那里挪動過去的時候,她也不得不感嘆還是夕張懂這些網癮少女。
屏幕上的視角跟隨著提爾比茨移動到了懸崖邊緣,通過高清屏幕,俾斯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不算高的懸崖下面幾乎什麼都沒有。沒有水坑,沒有草堆,只有半截孤零零的細樹干直立在那里。
但是提爾比茨很明顯沒有在第一時間注意到這一點,只見她雙臂一張,便跳了下去。
當提爾比茨看見下面的異常情況時,她耳邊已經只剩下呼呼的風聲了。
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提爾比茨已經慌了神,她四肢在空中撲騰著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半空中甚至連一顆雜草都沒有。她只能大喊著向下掉落,絕望的注視著正快速遠離自己的那顆歪脖子樹。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鋒利的樹干尖端直接刺進了提爾比茨的後背,又緊接著從她的腹部穿了出來。被樹干捅碎的內髒混合著血液一齊從提爾比茨肚子上的傷口噴出,連著她體內的腸子一同掛在了樹干尖端。
“沒事,死了會復活的。”夕張對一旁緊張兮兮的俾斯麥解釋道。
充斥著大腦的劇痛讓提爾比茨眼前一黑,她下意識的捂住傷口,卻只接觸到了一根塗滿了自己鮮血的樹干。她甚至能感受到體內的血液正在不斷涌出,滲進身下松軟的土地。
過了一會,提爾比茨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大片被血染成鮮紅色的地面,一些內髒的碎塊也那根從自己腹腔中穿出的細樹干上掉了下來,而她自己破損不堪的腸子也被那樹干的尖端穿著,從體內扯出來長長的一段。
那根樹干突然消失在了提爾比茨眼前,還掛在上面的內髒也啪嗒一下掉落在了她身上。與此同時,提爾比茨眼前出現的界面上也顯示出了一行小字。
“獲得物品:樹枝*1”
看著上方那條只剩下了一點點但卻沒有繼續下降的生命值,提爾比茨無奈的嘆了口氣。但就是這一點點動作也牽動了她脆弱的傷口,稍微有所緩解的疼痛再次充斥了她的大腦。
“啊,好……好痛……笨蛋夕張,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搞信仰之躍……”
提爾比茨強忍著腹部傳來的劇烈痛感,努力用手堵住正在涌出鮮血的傷口,用另一只手撐著地面,把自己沉重的身體向後面的一塊大石頭挪去。
就算是這短短幾米的距離也耗盡了提爾比茨全身的力氣,她將後背靠在那塊石頭上,用雙手捂住腹部,無奈的看著前面在地上拖著長長一段距離的內髒。
“為什麼……一開始就這樣……”她自言自語著。“早知道……唔咳咳咳咳……”
提爾比茨突然感到一股熱流從喉嚨涌上,緊接著一口鮮血便被她吐了出來。猩紅的血液被她吐在胸前的衣服上,把她的白色襯衣也染成了刺目的血紅。
感受著下面持續不斷的劇痛,提爾比茨前所未有的感到死亡在這種時候居然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她舉起右手在自己胸前錘了兩下,但除了讓自己多吐出了一點血之外,那條已經見底的生命值依然是紋絲不動。
無奈之下,在等待著死亡到來之前,提爾比茨只好翻看起了自己的物品欄和合成欄。
看到這,提爾比茨便打開合成欄,點選了“合成木矛”的按鈕。
剛才那根樹干轉瞬間便變成了一根更加鋒利的矛出現在了提爾比茨手中,她看了看這跟還沾著自己鮮血的矛,閉上眼便再次向自己上腹部扎了下去。
隨著那木矛扎進身體,提爾比茨已經見底的生命值也徹底耗盡,她眼前的世界也逐漸變得模糊了起來,就連那一直折磨著自己的疼痛也似乎開始消失了。
“終於……結束了。”
想到這,提爾比茨的意識便徹底中斷。
……
趕在刷新之前,從山上爬下來的提爾比茨氣喘吁吁的來到了上次的死亡地點。
雖然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世界,但看著自己的屍體和流了一地的內髒,提爾比茨還是感覺到頭皮直發麻。
她想了想,緩緩伸出手去,把面前自己屍體上插著的那根木矛拔了下來。
提爾比茨揮舞了兩下木矛,感覺這東西還有些趁手。她試著踢了一腳旁邊的小樹,那棵樹便立即倒了下來,然後自動加入了物品欄。
“獲得物品:樹枝*1”
還未等提爾比茨抱怨為什麼這次的小樹沒把自己的腳穿個洞,一個危險的信號便突然進入了她的大腦。但還未等她做出反應,就感覺自己的腰部被什麼東西給猛地撞了一下。
那東西掛在提爾比茨身上把她撞倒在地,這時她才發現,是一只鬣狗正死死咬著她的側腹部。
提爾比茨的頭猛地碰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她的腦子里立即充斥了幾百個敲鑼打鼓的小人,眼前的世界也開始冒起了星星。一擊得手的鬣狗並沒有放棄進攻,它一口咬在提爾比茨柔軟的肚子上,一仰頭便在上面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什……什麼,居然還有這種設定?”
突然遭到野獸攻擊的提爾比茨慌了神,她立即打開物品欄,從里面拿出了那根木質長矛,戳向正打算咬第二口的那只鬣狗。
突然,另外一只鬣狗從石頭後面蹦了出來,直接咬住了提爾比茨拿著長矛的右手。
“啊,不……呃啊啊啊——”
被鬣狗身體的慣性帶動著,提爾比茨整個人都被它向左邊拖動了一段距離。被第一只鬣狗咬住的腸子也被拽了出來,和其他一些器官一同灑落在了地上。
“怎麼,怎麼又是這樣……”
看著那正在大口吞吃著自己內髒的鬣狗,提爾比茨情急之下伸手就向那只正咬著自己右臂的鬣狗而去,想要把它從自己身上拽下去。
那鬣狗松開提爾比茨的右臂,直接咬向了她的喉嚨。鬣狗鋒利的牙齒瞬間便刺破了提爾比茨的頸部血管和氣管,一擊得手的鬣狗沒有繼續撕咬,而是加入了它那個正在吞吃著內髒的同伴的行列。
提爾比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努力用手堵著喉嚨上正在向外噴濺血液的傷口,但腥紅的鮮血還是從她的手指縫里不斷向外流淌。她的目光劃過眼前的制造欄,但卻發現剛才根本就沒有收集繃帶和醫療包所需要的材料。
“可惡,這連續死兩次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吃完那些散落出來的內髒,鬣狗又將主意打在了奄奄一息的提爾比茨身上。它直接將整個頭鑽進了提爾比茨腹腔的傷口當中,粗暴的把髒器從里面拽了出來,大口的撕咬吞吃著。什麼都干不了的提爾比茨只能無助的看著那兩只野獸享用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自己眼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
提爾比茨想的沒錯,她今天的運氣的確十分不好。雖然這次沒有遇見想殺了自己的野獸或者機關,但卻在一個山洞里碰見了一個很明顯是打算劫色的強盜。
那個強盜不斷靠近著提爾比茨,把她逼到了牆角。
“這荒野可不是適合你來的地方,小妹妹。”
強盜舔了舔嘴唇,把他的目光從提爾比茨精致的臉上移動到了她胸前被撐的鼓鼓的衣服上。提爾比茨慌張的向後看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繼續逃跑的余地。
強盜扔下手里的長劍,直接向提爾比茨撲了過來,緊緊把她抱在懷里,使勁蹭著懷中少女柔軟的身體。提爾比茨甚至能感到下面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正在自己身上亂動,那肯定不是一根擀面杖。
她曾經玩過的成人游戲走馬燈般在腦子里閃過,短短幾秒鍾的時間里,提爾比茨已經給自己安排了十幾個結局。
“不行……不能這樣,我得趕緊走……”
提爾比茨還不想讓這個家伙占有自己的身體,想到這,她便抬起膝蓋頂在了強盜的兩腿中間。
那強盜的兩個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彎下腰捂著下體,殺豬般嚎叫了起來。提爾比茨趁機掙脫了他的束縛,拔腿便向山洞的出口跑去。
突然間,提爾比茨感覺有只胳膊箍住了自己的脖子,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銳器刺破肉體的聲音。她低頭向下看去,一柄反射著光亮的劍刃正從自己上腹部穿了出來。
強盜把自己的劍從提爾比茨身上拔出來,跑向角落里的那個同伴。
提爾比茨好像從來都沒有感覺這麼痛過,似乎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已經被疼痛所占據了。她捂住自己身上的那個貫通傷口,努力挪動起已經開始不聽使喚的雙腿,走向前面的洞穴出口。
然而身上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樣,提爾比茨只感到腿一軟,便重重倒在了地上。受到衝擊,她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鮮血,和從那個傷口中不斷涌出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提爾比茨打開物品欄,找到了剛才收集的藥草和布料,開始合成那對自己來說無比珍貴的醫療包。
“還好……還好……”
提爾比茨喘著氣,用顫抖的手拿起那個醫療包,准備給自己治療傷勢。
“瞧,她還活著。”
強盜粗暴地奪走了提爾比茨手中的醫療包,把她從地上那一攤尚還溫熱的血泊中抱了起來。
“你,你想怎樣……”
“當然是趁著你還沒死,好好爽一下了。”強盜淫笑著捏了捏提爾比茨的胸。
“死了也無所謂。”另一個強盜粗聲說道。“只不過是死人少了點樂趣罷了。”
那強盜直接把提爾比茨面朝下推倒在山洞中的石台上,將手伸進提爾比茨的裙底撕下了她的內褲。然後他便解開褲子,又把提爾比茨拉了起來抱在了懷里。
“喂,你死了嗎?”強盜使勁揉了兩下提爾比茨胸前的那坨肉。
見提爾比茨沒有反應,強盜便挺起那早已勃起許久的肉棒,直接頂進了懷中少女的身體當中。
“啊……”
感受到下面傳來的刺激,本來已經陷入瀕死狀態的提爾比茨突然間便清醒了過來。除了那一直在折磨著自己的痛苦之外,那性器交合產生的感覺讓她不禁呻吟出聲。
“不……求你了,讓我……啊……”
察覺到懷里的美人還有一息尚存,強盜的性欲似乎又被激發了起來。他抱住提爾比茨,使勁把自己堅硬的肉棒向她體內插入,完全沒有理會提爾比茨用虛弱聲音的哀求。
“這樣真的好嗎?”
這次輪到夕張感到有些局促不安了,她緊張地看向身旁的俾斯麥,卻發現她臉上滿是胸有成竹的表情。
“對,就這樣。”俾斯麥點著頭。“等她出來以後,就再也不敢看那些色情動畫了。”
夕張制作的逼真游戲甚至模擬出了性交給人帶來的一切感覺,而且那感覺對於提爾比茨的強烈程度可能也只是夕張調整幾個參數的問題。下面被硬物突然插入所帶來的快感瞬間就衝進了她的大腦,甚至一時間蓋過了腹部的貫通傷口所不斷傳來的痛感。
對於懷中的美人,強盜沒有絲毫的憐憫。他把提爾比茨頂在身後的桌子上,不斷聳動著下身讓自己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少女的蜜穴。那根粗長棒狀物不停地捅進提爾比茨的身體,也連帶著讓她的傷口也不斷涌出新鮮的溫熱血液,正順著她已經被血浸透的衣物滴落到身下的石桌上。
也不知是因為劇烈的疼痛還是受到奸淫而帶來的屈辱感,兩行眼淚從提爾比茨眼角滑落了下來。她輕聲抽泣了起來,但時不時因快感衝入腦中而不由自主飄出喉嚨的呻吟卻吹散了強盜心里唯一的一點憐憫。他用力把提爾比茨抱在懷中,用自己的身體使勁蹭著她柔軟高聳的胸脯,將提爾比茨從傷口中流出的內髒也擠壓的不停向外冒著血水。
趁著提爾比茨因劇痛而失神的那幾秒鍾,強盜便干脆的吻住了她的雙唇。他肆意品嘗著少女口中的唾液和逐漸變得濃重的血腥味,下面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強盜臨近高潮時的大力插入甚至讓提爾比茨的小腹凸了起來,連帶著把更多的腸子從她的傷口里擠出,隨著強盜的動作一截一截的冒出了她的肚子。
提爾比茨已經徹底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她只能看著強盜把自己用力推倒在石桌上,一面用雙手像是揉面一樣揉著自己的胸,一面進行射精之前的最後衝刺。
強盜射出來的精液多的不同尋常,在充滿了提爾比茨的小穴之後,便像是噴泉一樣從二人交合處噴了出來。這散發著腥臭味的濁液沾滿了她的裙底和兩腿之間,然後順著她的雙腿緩緩向地上滑落。
提爾比茨歪過頭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自己被蹂躪的破爛肮髒的身體。她只希望這場折磨能夠快點結束,但她自己也明白剛才的奸淫只是個開始。
“那麼接下來就該我了!”
另一個強盜淫笑著走到桌前,把喘息著的提爾比茨抱了起來。他仔細端詳了一下少女的美麗臉蛋,便從後面抱住了提爾比茨的腰,讓她背對著自己站了起來。
被重力所拉扯著的腸子像是一根麻繩一樣從提爾比茨的腹部垂落到了地上,因為失血和性侵而體力盡失的提爾比茨也再也無法用自己的腿支撐住身體的重量,那穿著浸滿了精液的絲襪的雙腿無力的垂在身下,隨著身後強盜的動作不停抖動著。
第三個強盜也來到了提爾比茨面前,把他那根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他們兩個就這樣一前一後使用著提爾比茨的身體,讓她垂下的雙峰和流出身體的腸子伴隨著動作而不斷前後晃動著。
前面的強盜突然間就射出了自己的精液,那腥臭的粘液頓時就充滿了提爾比茨的口腔,也連帶著讓她咽下去了一部分。隨著強盜拔出自己的肉棒,提爾比茨口中的精液也隨之向她面前的地面上流出了一條細线。她呆滯的看著從自己口中流出的精液,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涌出眼眶,向地上那一大灘精液里滴落。
“你怎麼射的這麼快?”
“那還不是怪這婊子的身體太爽了?”
那強盜提上褲子,無趣的坐到了一邊。
“切,沒用的家伙。”
提爾比茨身後的強盜還在繼續著他的抽插,他拽著提爾比茨的手把她拉起來,在抱住她的同時,猛地把右手插進了少女腹部的傷口。
“噗!”
混雜著精液的鮮血從提爾比茨口中涌出,將她胸前的衣服染成了紅白相間的顏色。那強盜在做愛的同時用自己的手大力玩弄著提爾比茨的內髒,這前所未有的劇烈痛感讓她眼前一陣發黑。她顫動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但那美麗的紅色眼睛卻逐漸失去了神采。
強盜扳過提爾比茨的頭,看向懷中少女空洞眼睛的眼神充滿了得意,似乎在欣賞自己的一件藝術品。即便少女已死,他也沒有放過這具充滿了誘惑的屍體。他盡情感受著提爾比茨身體上的最後一點溫度,把自己的精液射進了正在變得冰冷的少女身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