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強奸 碧藍航线黑暗定制——因為被指揮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輪奸地獄的吾妻(下)

碧藍航线黑暗定制——因為被指揮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輪奸地獄的吾妻(下)

   碧藍航线黑暗定制——因為被指揮官背叛而陷入虐待輪奸地獄的吾妻(下)

  愚人從旁邊拎了一桶冰水潑到了吾妻的身上,吾妻那本就已經被海水浸透的旗袍此時更是完全失卻了遮擋這曼妙身體的作用,我能夠隱約看到吾妻那被旗袍掩映著的黑色文胸與內褲,也能看到吾妻那原本飄逸的長發此時淋淋漓漓地流下水珠,一桶涼水下去,昏迷的少女悠悠轉醒——

  

   我眯縫起了眼睛,有些不敢看接下來的一幕——

  

   微微睜開那橘色雙眼的吾妻大概幾乎在下一秒就激烈地掙扎了起來,我看到那束縛住她雙手的兩皮帶立刻被拉長了,吾妻的眼神又恢復到了戰斗狀態下的凌厲,我能猜測到,少女以為自己只是短暫的暈眩了一下,她甚至覺得自己還在和仲裁者死斗,想要繼續揮舞兵器作戰,但當她發現自己被束縛住,並被三個面目可憎的丑陋人型圍住的一瞬間,她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她掙扎的力道開始變大,可是沒有艦裝的艦娘就只是體質較強的普通少女而已,如何能夠掙脫對手臂的拘束呢?

  

   那三個愚人就像是在嘲笑吾妻的努力一樣發出了作業中的風箱一般的笑聲,為首的那個愚人笑罷之後,用那只巨手捏住了吾妻的下巴,發出了令人作嘔的聲音:“你能理解你現在已經是我們俘虜的這個事實嗎?”

  

   “可惡...放開我...”吾妻根本不願直視那麼恐怖的眼睛,即使被抓著下巴,她的視线還是轉向了另一側。

  

   “既然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就安安心心地發揮一點價值吧!想要回到你的指揮官身邊嗎?”愚人盯著吾妻,像是掃描儀一樣從吾妻的那張不服輸的俏臉掃視到那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足。

  

   “切...”吾妻憤恨地冷哼了一聲,愚人倒是完全不為所動,繼續說著:“現在告訴我你們港區的艦船主力成員,或者告訴我,你們指揮官最近在投入研究的是什麼科研項目?”

  

   “哼...”吾妻完全沒有了平日里對待其他艦娘和我那般的和藹溫柔,她的雙眼中放射出的是冰冷的敵意,在用鼻腔冷哼了一聲之後,她就完全的沉默了——

  

   “真是忠誠的艦娘啊,你就不擔心自己的情況嗎?”愚人們看到吾妻沒有任何的回應,巨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吾妻的胸部上,我能夠看到吾妻的胸部在一瞬間改變了形狀,那過於豐碩的柔軟乳肉從愚人手指的縫隙中擠了出來,能夠想象到愚人究竟在用多大的力氣摧殘吾妻的胸部,幾乎在下一秒,吾妻就發出了吃痛的喘息。

  

   “嗯咕...放...放手...”痛苦的少女不停扭動自己的身體想要抵抗這種疼痛,俏臉因為被觸碰到隱私部位而泛起了羞恥的紅霞,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我此時是多麼的想要起身去趕走那些愚人,吾妻的表情是那麼的痛苦和害怕,我那麼想要保護她,保護我心愛的女孩兒,我的內心滿溢著想要拯救少女的衝動!

  

   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樣紋絲不動!為什麼我的雙眼卻無論如何不能從吾妻那被揉到變形的胸部上和她那痛苦的表情上移開啊!

  

   “您也有著相當不俗的大小呢。”審判者歪過頭來,視线飄向了我的襠部,我也隨著審判者的視线低頭,發現那寬松的海軍軍官褲已經被我那興奮到極點的肉棒撐出了一個極其夸張的帳篷,我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像是個乳臭未干的毛孩一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胯下,可即使如此也沒辦法捂住自己那勃起的襠部,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時心中的愧疚終於來到了一個極限,而審判者就像是想要徹底擊潰我的心靈一樣將嘴巴湊到我的耳邊,發出了幾聲低語:

  

   “愚人們擁有著恐怖的怪力,可能會將你心愛艦船的乳腺徹底揉爛哦。”那輕如細雪的聲音直接鑽進了我理智的縫隙中,我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再低頭看去,審判者已經將我的褲袋給解了開,我那根在興奮中昂首的生殖器官頓時暴露在了充滿恥辱的空氣中,而在下一秒,它就被審判者的纖手給握住了——

  

   酥麻的刺激,和內心被撕裂流下鮮血的感觸一並反饋給了我的大腦。

  

   明明是被第一次見面的敵軍領袖觸碰到隱私部位,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這種興奮把我的大腦皮層都快要焚毀了,我的理智正在為這種快感顫抖,而吾妻此時就在我的面前忍受著乳房被暴力揉捏的酷刑,就在我被審判者以靈巧的手指玩弄著下體的時候,吾妻的旗袍已經被愚人那怪異的力量給扯成了碎片,連文胸都沒能幸免於難,本來就被淫熟的乳房撐得搖搖欲墜的文胸此時遭逢愚人的巨力,連幾秒鍾都沒有堅持下去,在吾妻絕望的掙扎和哀嚎中,那對兒只在我夢中見過一次的巨乳彈跳著顯露出了真容——

  

   那完美的弧线與潔白的皮膚是如此的勾人魂魄,那櫻色的乳頭與淡淡的乳暈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吾妻的乳房翹挺柔軟,在掙脫了胸罩的拘束之後以違背主人意志的歡愉炫耀著自身的誘人,恰如一杯在柔燈下晶瑩剔透的斑斕雞尾酒,只看上去就覺得美味無比。

  

   很明顯愚人也這麼想,那布滿利齒的嘴巴立刻就咬上了吾妻那仍然羞澀地沉睡在乳暈中央的粉嫩,吾妻的神色中充滿了讓人膽寒的憤怒——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我不禁在心里想著——她沒有了艦裝,雙手被束縛著,什麼都做不到。

  

   但是吾妻的不屈依舊出乎我的意料,被壓住身體猥褻乳頭的吾妻猛地抬起了穿著過膝黑絲的美腿,狠狠地踢向了愚人的襠部,侵犯吾妻乳頭的那個愚者,胯下掛著的那對兒碩大的卵蛋頓時被吾妻的膝蓋所踢中,即使這個愚人看上去擁有著壯碩無比的身體,卵蛋也依舊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弱點,被踢中的愚人渾身顫抖著離開了吾妻那對兒飽滿的胸部,我看到了吾妻那因為羞恥而不斷抽動的嘴角和乳頭上的唾液痕跡,啊啊,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這正是...

  

   被踢中的愚人自然是怒不可遏的——

  

   “糟糕了,你的艦娘激怒了他們。”審判者裝作吃驚地對我說:“這些愚人的情感是可以共享的,你的艦娘會比剛才吃更多的苦頭。”

  

   咕....

  

   我吞了一口口水,在心里大喊著“別再激怒他們了!”

  

   但心中的那種逐漸膨脹的期待,已經把我的喉嚨燒灼到干涸。吾妻會被怎麼對待?又會有怎麼樣的殘暴展現在我的面前?我吞咽著口水,死盯著那些愚人把吾妻雙手的束縛給解開了。

  

   他們用一只手扯住了吾妻的乳房,硬生生地在吾妻綿軟的反抗中把吾妻給提了起來。

  

   “哼啊啊啊啊!!”哀嚎著的吾妻被迫站起了身,劇痛中她攥緊了拳頭,向著面前的愚人狠狠地打出了飽含憤怒的刺拳,但看似凌厲的拳擊打在愚人的胸膛卻未能造成任何有效的傷害——

  

   憤怒的愚人在吾妻呆滯地那個瞬間,攥緊了拳頭狠狠地打在了吾妻的腹部,吾妻的身體在一瞬間就以被擊中的腹部對側——也就是後腰為中點彎折,而吾妻也因此悶哼著飛了出去,她撞在冰冷的牆壁上,口中噴出了一大股鮮血,那些愚人們根本沒打算就此作罷,三個愚者追了上去,在吾妻趴在地上大口大口捯氣的時候,其中一個愚人側身壓在了吾妻的後背上,用胳膊鎖住了少女的喉嚨,把她的酮體整個給夾了起來——

  

   我的眼球被吾妻那淒艷的慘狀給鎖死,吾妻的身體被夾起來之後,那對兒碩大的乳房就被凸顯的更加讓人血脈賁張,而其他的愚人也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可憐的吾妻,那兩個愚人站在吾妻的身後,其中一個愚人將一只腳壓在了吾妻的右大腿上,吾妻那性感的黑絲美腿被踩在腳下不停地捻著,讓吾妻發出了一聲又一聲地淒慘哀嚎——

  

   “哈啊啊啊!!放...開...我....”已經無力抵抗的吾妻只能徒勞地將手伸向面前的一片虛無,可沒有艦裝又身處敵營的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捂住地忍受著愚人們的折磨——

  

   “你們港區主力艦隊的武器配置是什麼?”用臂彎鎖住吾妻喉嚨的愚人貼在吾妻的耳邊蠻橫地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吾妻的意志依舊堅定,只是因為窒息,她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最後一個愚人就站在吾妻的正身後,她抓起了吾妻被愚人踩住的那條腿,放在手中像是疼愛什麼寶貝似的把玩著,黑絲的觸感和吾妻順滑纖細的小腿曲线一定都快讓他癲狂了吧,我的心髒在狂跳,被審判者玩弄著的陰莖也不斷地反饋給我刺激的感觸,我本以為愚人接下來會用吾妻那被抬起來的小腿進行足交之類的猥褻,可那個愚人卻做出了我一直想都不敢想的舉動:抓住了吾妻的那只美腳,在吾妻的大腿被踩住不能移動的情況下,扳住吾妻的高跟美足狠狠地向左側擰了半圈——

  

   “哼嗯嗯嗯嗯!!!嘎噢噢噢噢!!!”小腿骨幾乎被從膝蓋上扯下來的疼痛被吾妻痛苦的悶哼聲彰顯的淋漓盡致,我不必湊近,就能看到吾妻的膝蓋在怪力的蹂躪下產生了怎樣的扭曲,這樣的虐待究竟造成了多麼巨大的痛苦我想只有吾妻能夠體會得到,而另一個愚人則用沒有鎖住吾妻喉嚨的手拽住了她的頭發,咆哮的聲音蓋過了吾妻的哀嚎。

  

   “說!你們港區主力艦隊的武器配置!!”這話說完,愚人伸出了它惡心的舌頭舔了一下吾妻的俏臉:“你不想自己的腿被擰斷吧?”

  

   “嗚...哈啊...放開...我....”吾妻痛苦至極地用小拳頭捶打著堅硬的地板,想要借此發泄痛苦,即使到了這個地步,吾妻依舊沒有萌生哪怕一點出賣港區情報的想法,在愚人不斷加大擰扯吾妻小腿的力度時,吾妻對於那些情報的拷問,回答依舊是“該死的塞壬,港區的大家會把你們從世界上徹底抹殺。”

  

   此時連審判者都不由得發出了嘖嘖的贊嘆:“康斯坦丁先生,您的艦娘真的有著令人敬佩的意志,不過您對此似乎喜愛有加呢?難道您特別想看到忠誠的艦娘被扭斷腿的樣子嗎?”

  

   “.......”我沉默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已經沒有任何反駁的立場了,我的肉棒依舊被審判者那細膩的小手玩弄著,它無比的興奮,已經開始滲出腥臭的前列腺液...

  

   而個抓住吾妻小腿的愚人,終於像是耐不住性子似的,在將吾妻的腿被向一側扭到一個極限角度的時候,以那個角度用手固定住吾妻的小腿,然後整個身體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那巨大的塊頭我猜測起碼有三百斤的重量,在如此巨大體重的傾軋下,吾妻的整條腿被迫對折,對折,即使小腿與大腿已經完全貼在了一起也不能停止這條美腿在重壓下繼續形變的趨勢,直到吾妻的腳跟在這個姿勢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切才算是結束。

  

   在這個過程中,我聽到了一個令人牙齒發酸的喀嚓聲。

  

   然後,我眼看著吾妻的臉色由窒息的酡紅轉為鐵青。

  

   少女絕命慘叫緊隨其後,在這極其暴力的摧殘下,少女發出的慘叫簡直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來的,那聲音即尖銳又悠長,其中伴隨著的是吾妻那驟然睜大的眼睛和猛地縮緊的瞳孔,少女大張著剛剛噴出過鮮血的嘴巴,而慘叫就這麼回蕩在空曠的刑房中,聲波遇到牆壁之後返回,和前往牆壁的其他聲波交匯,讓吾妻的叫聲聽上去更加讓人心碎欲絕,甚至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隔著吾妻那誘人的黑色過膝襪也能看得出吾妻的膝蓋究竟被扭曲到了什麼程度,那兒原本應該是一個玉潤珠圓的整體,此時卻能夠清楚地看到在膝蓋的中央出現了一個相當不自然的凸起,就像是一把匕首馬上就要從吾妻的膝蓋里穿透出來了似的,即使忽視這根即將突破吾妻體表的斷骨,扭曲的一塌糊塗的髕骨也足以說明吾妻此時受到的摧殘與傷害有多麼深刻——

  

   太慘了。

  

   我在心里不自覺地說了一句,我眼看著愚人起身,吾妻的那條腿就這麼無力的折疊著,如果不看膝蓋的話,感覺就頗像是被摞在一起的兩條勻稱美肉,愚人們嫌這樣的姿勢太丑,於是把吾妻的腿給放下,那之後,我看到吾妻的右腿發出不自覺的抽搐,而吾妻激烈的呻吟也一直持續到聲帶都幾乎破掉才平息,在這地獄一樣的折磨中,少女的右手用力地張開又攥緊,攥緊了再張開,就仿佛在抗衡痛苦,又好像在確認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她的眼睛緊緊地閉上了,淚水被疼痛激了出來,被緊閉的眼睛擠了出來,扭曲的五官未能破壞吾妻的美感,但卻徹底的把我的理智破壞成了殘片——

  

   我無法形容此時的我究竟有多麼興奮,審判者握住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她將我感受到的刺激努力地放大,語言是她擊碎我理智的利劍:“被那麼對待一定很疼吧,十字韌帶什麼的一定斷得一干二淨了吧,骨頭的碎片會深深地刺進血管里哦,她的腿已經廢掉了哦....”

  

   “別...別說了...”

  

   “你不是很樂在其中嘛。”審判者的手悄然加速,讓我的包皮不斷把龜頭吞下又吐出,我的龜頭漲得發紫,這樣的刺激讓我的雙眼發熱,我知道我的眼眶中裝著的一定是兩顆布滿血絲的眼珠,我是個惡心的混蛋,我為此興奮異常,我為愛著自己,甚至自己也愛著的女孩兒被折磨而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們終於把吾妻給放開了,此時的吾妻已經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體力在與疼痛的對抗中消磨殆盡,她又被愚人們給拎著拽了起來,吾妻呻吟著被放回了凳子,愚人們七手八腳地將吾妻地雙腿也綁在椅子的扶手上,這個過程中,吾妻沒有哪怕任何的反抗,直到愚人們干脆地扒下吾妻的內褲時,吾妻才呻吟著用沙啞的嗓音抗議:

  

   “已經夠...了...吧...殺了我...”

  

   “在得到有用的情報之前,我們是不會殺掉你的。”愚人用那張讓人畏懼的嘴巴露出了猙獰的笑意:“我再問一遍,你們主力艦隊的裝備配置是什麼。”

  

   單純的審訊無法奏效,愚人們也完全明白這一點,所以那個愚人將吾妻的內褲給扔到一邊,我匆匆一瞥,吾妻的肉穴就如同浮光掠影似的短暫地在我的眼前閃過,但只那一眼之後我就再也無法忘懷:之前從未聽說過少女的生殖器官是如此美麗的事物,吾妻的胯下沒有任何毛發,在那重傷的雙腿之間只有吹彈可破的稚嫩媚肉,似蚌,似造型奇特的水滴,完美,柔和,稍顯肉感的陰唇緊夾出了一條肉縫,從那肉縫中吐露出的是隱約可見的粉嫩皮肉,我的眼前一陣眩暈,我與吾妻在床上親熱的幻覺就突然與眼前的殘忍畫面交疊在一起——

  

   “住手...不要看...那里是指揮官....”急怒交加下的吾妻甚至已經忘記了羞恥,她掙出身體里殘存的力氣向著三個愚人憤恨地喊著:“那里是只有指揮官才可以看的地方!”

  

   而那些愚人就好像是嘲笑著吾妻的忠貞一樣對著吾妻那裸露在外的肉穴蹲了下來,它們中的一個愚人用手指分別按住了吾妻的左右陰唇,然後輕描淡寫地向左右扒開,這些丑陋的怪物貪婪地將鼻子湊近吾妻那從未有任何人染指過的桃源,用力地嗅了嗅——

  

   “滾....滾開...肮髒的怪物...下流!”吾妻那本就因為疼痛而涕淚橫流的臉頰此時更是由於憤怒而扭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這些愚人已經死了無數次,這種事實讓吾妻難以接受:如果艦裝的力量還可以使用,別說是三只愚人,哪怕是三百只愚人又如何能夠攔住凝聚著人類最頂尖力量的吾妻呢?她能和普雷塞斯打得平分秋色,而現在卻要被這種丑陋的失敗產物為所欲為,這種反差讓吾妻苦不堪言,但她卻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辦法,已經無法召喚艦裝,被擰斷了一條腿的她,能做的只有忍受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全然不顧吾妻羞憤的辱罵,愚人們站了起來,那大到讓我都倒吸一口冷氣的陰莖已經抵在了吾妻的陰戶之前,審判者輕輕地笑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如果您的艦娘繼續抵抗的話,可能就會忍受被這根巨大肉棒插進去的酷刑哦,雖然陰道一直被稱作通往快樂的源頭,但是被過於巨大的東西插入,可完全感受不到什麼快樂呢。”

  

   “你們會對她怎樣?”我下意識地問道,等我意識到我是希望索取更多的刺激才開口的時候已經晚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審判者詭異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向我介紹著:“擁有那麼美麗小穴的她一定還是個處女吧,接下來那根巨大的肉棒會在毫無前戲,毫無愛液潤滑的情況下,以超越其他女性承受極限的大小硬生生地奪走您麾下艦娘的初夜,我想,被撕裂的應該絕對不僅是處女膜吧。”

  

   “哈....”被這樣的語言和審判者的手刺激的我此時已經完全給快感和邪惡的性欲給麻痹住了大腦,我開始變得無法控制住我惡毒的想法,而良心卻也在為自己的失控而倍受譴責,我感覺自己似乎患了精神分裂症,我的一個精神在瘋狂地申訴著“讓吾妻從折磨中解脫,哪怕出賣一些信息也沒關系!”而另一個精神卻在不停叫囂著“讓吾妻再被凌虐的慘一點!再慘一點。”

  

   最悲哀的莫過於,在一次又一次被快感衝擊大腦的過程中,胸口中良心的聲音,那同情著少女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不可聞,我的眼珠被鎖定在了吾妻那即將遭受折磨的陰道口,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而吾妻在我心中那個逐漸放大的期待聲中,用極其虛弱的眼神瞪著愚人:“我...不可能說...的....”

  

   “你自己選擇的。”愚人笑了笑,我看到它的腰開始向前挺去,我的心跳終於達到了極限,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太陽穴因為過高的血壓而突突地跳著,我眼看著愚人將那根理論上不可能插進去的肉棒硬生生地向吾妻的嫩穴中塞了進去,而已經喪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如同花瓣一樣的陰唇被強硬地推開,剛開始是龜頭的尖端,再之後,那傘狀龜頭的粗大部分也開始努力地嘗試塞進吾妻的身體。

  

   而這無疑是一個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相比於吾妻的稚嫩小穴,愚人的肉棒實在是過於巨大了,我這麼想著,覺得自己的措辭不夠准確——相當於任何女性,這根肉棒都過於巨大了,我站了起來,而審判者也隨著我一並站起,我走到愚人與吾妻這場虐刑的近前處,在這個過程中,審判者一直沒有放棄玩弄我的肉棒,我終於能夠看清這場艦娘與塞壬交媾的細節:愚人的巨大肉棒甚至和吾妻的恥丘大小相同,這樣的肉棒——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打著鼓:絕對是插不進去的吧?可是如果強硬地插呢?我心里這麼揣度著,審判者在我耳邊輕柔地講道:

  

   “以這種暴力插進去的話,陰道口的撕裂是無法避免的,即使是艦娘這麼強健的體魄也無法承受。”

  

   我看到吾妻的眉毛皺了起來,被疼痛刺激的少女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樣,只是緊閉了左眼,右眼就這麼盯著愚人的粗壯綠色肉棒,發出了抗拒的呻吟:

  

   “不行...進不...來...放...棄吧...”

  

   “怎麼可能進不來呢,女性的身體可是很神奇的哦。”愚人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抓住了吾妻的巨乳粗暴地玩弄,我看到愚人的臀部肌肉一張一弛,能夠推測出愚人此時正在拼命地用力,而吾妻的叫聲也隨著愚人的深入,從剛剛的呻吟變成了聲調逐漸抬高的哀鳴:

  

   “嗚嗚嗚...哈嗯...咿咿咿....”

  

   巨大的龜頭如同破冰船一樣艱難地前進開墾著吾妻的肉穴,我看著吾妻的兩瓣陰唇被擠在一邊,就仿佛是早高峰的地鐵,被蜂擁的人流擠在門邊的可憐乘客一樣,原本豐腴的陰唇只能在大腿內側可憐巴巴地貼著,反饋著主人被超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而不斷顫抖,吾妻明顯無法容納這根過分巨大的肉棒,她死死地咬緊銀牙,頭上滲出了剛剛被擰斷腿時都未能出現的汗水,她承受的擴張感和壓迫力實在是太強了,我能看到她那兩只高跟鞋也在不停地顫抖,自知愚人不會放過她的吾妻用無力的聲音威脅著:

  

   “你們要是...再前進一步...我就把...嗯....你們全部都...殺死...”

  

   在之前我從未見過吾妻顯露出這麼粗暴的一面,在今天我真的見到了這個少女那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但是轉念一想也釋然了:這世界上一定不存在被敵人強奸還會輕聲細語的女孩兒吧!再看此時吾妻那被揉得變形的乳房,被含在嘴里吸吮的乳頭,和吾妻那痛苦又不甘心表情,腦海里“嗡”的一聲,我知道那曾在夢中出現的場面此刻終於化成了現實,隨著大腦內部轟鳴聲的隆隆作響,我的理智徹底成為了齏粉,我喘息著看向了審判者:“這些愚人的動作太慢了,再粗暴一點。”

  

   “呵呵,如您所願。”審判者終於露出了微笑,她的眼中放射出了一道幽幽的藍色光芒,在下一刻,那些愚人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正在准備強奸吾妻的那個愚人將頭湊近了吾妻的臉,獰笑著,用那磅礴的怪力捏緊了吾妻的右乳,吾妻立刻發出了一聲嘹亮的悲鳴,可是這之後吾妻立刻就會發現她的悲鳴來得太早了:隨著愚人手掌蹂躪吾妻的力道加重,肉棒插入的力道也跟著陡然提升。

  

   下一刻我看到了吾妻那潔白柔嫩的腔穴內有猩紅的血液濺射而出。

  

   “嗚咕!!!嗚嗯嗯嗯嗯嗯嗯!!”在吾妻淒厲的悶哼聲中,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審判者:“破了嗎?”

  

   “我剛才說過了,破掉的不止處女膜哦。”說完她頗有些感到遺憾的看向了吾妻:“陰道口被撕裂了,不這樣的話愚人的大肉棒又怎麼進得去呢。”

  

   我細看了一眼,才留意到吾妻此時腔穴周圍的皮膚已經由於過度的拉抻開始浮出血色,皮下的毛細血管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恐怖擴張而破裂,身體拼命繃緊的吾妻噴出了一口無法控制的涎液,而就如同積蓄能量一樣,愚人將肉棒稍微退出了一點,然後一邊蹂躪著吾妻的乳房,發起了第二次衝擊,緊接著是第三次,第四次——

  

   每衝擊一次,我都能看到吾妻的肉穴內噴濺出更多的血液,瘋狂的插入讓吾妻的瞳孔一次又一次縮緊,這樣劇烈的痛苦把平時溫柔的吾妻完完全全地給摧毀了,她用讓人心碎的表情搖著頭,已經撕裂了的陰道口被毫無憐憫之情地擴張著,此時已經呈現出了壞掉的跡象,而愚人的插入還在繼續;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吾妻的肉穴有著超越普通人類的緊致和艱澀,以及超越普通人類的柔韌,足足抗住了愚人的七八次突刺才終於被粉碎掉了所有的防御,少女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淒慘到連審判者都不禁皺緊了眉毛。

  

   當陰道口都被撕裂的時候,破處的疼痛只會讓吾妻更加飽受折磨,隨著吾妻的陰道口被淒慘地撕開,愚人的肉棒也終於能夠緩慢地推進到吾妻的身體里,巨大的肉棒讓吾妻感到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樣漫長,當那根肉棒在受刑少女那苦楚的哀嚎中暫留時,另外一個愚人用手按住了那浮出吾妻小腹的巨大肉棒輪廓:

  

   “處女膜就在這里,現在把情報說出來的話,你還有機會以完璧之身回去找你的指揮官哦。”

  

   吾妻此時似乎全然沒能聽見愚人的威脅,從她那陷入緊張的表情中,我能明白吾妻已經感受到自己處女膜被戳碰的感覺了,我曾在網上看到過少女那層貞膜的相關知識,知道那張有著小孔的肉質薄膜在如此巨大如此堅硬的肉棒面前只不過是形同虛設的障礙,但它對於少女的意義又是如此重大,我聽見吾妻哭泣著的呢喃: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

  

   她沒有回應愚人,沒有喝止沒有告饒,只是如同夢囈似的念著我的名字閉著眼睛,此後的這段時間里,不論愚人如何將吾妻的處女膜頂到瀕臨破裂的極限,吾妻都只是重復著我的名字。她就這麼低聲念著我的名字,把這串字符當成了心靈與肉體的唯一依賴與依仗,最終愚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詢問中被消磨了所有的耐心,那個將肉棒卡在吾妻肉穴里的愚人終於准備繼續深入吾妻的肉穴了,而我的眼睛也死死地盯著吾妻的表情,我聽著吾妻一聲又一聲地呼喚我的名字,已經不再感到過分的心痛,而是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憐愛,這種憐愛喚醒了我更多的渴望,我聽見心里的一個聲音為這丑陋的愚人鼓勁:“再用力點!再用力點!”

  

   “康斯坦...丁....對不....起!!!!”

  

   當最後一個字從吾妻口中吐出的那個刹那,我看到了愚人的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直接抵達了那本該被少女的貞膜阻擋著的,甬道的最深處——那一刻我看到那個深愛著我,或許也被我深愛著的少女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她不再說話,不再動彈,甚至不再呼吸。而那一刻我的理智,我的良心,全部被推入了火坑,我的靈魂徹底踏入了索多瑪和蛾摩拉,康斯坦丁死了,那個鮮衣怒馬揮斥方遒的男人,徹底死在了自己的變態欲望之中,一個丑陋惡心的靈魂從廢墟中站起,以興奮與邪惡俯瞰著這個被卷入旋渦的少女——

  

   沉默,沉默,仿佛最華麗的交響樂開場前的死寂,觀眾在屏息,樂手在准備,指揮家剛剛舉起指揮棒,等到吾妻喊出了劃破寧靜的第一聲慘叫,一切才正式開始:

  

   “痛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聲嘶力竭的慘叫,發泄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劇痛,更是將吾妻被粗魯地奪走本想獻給我的處女之身而感受到的刻骨銘心的苦楚與不甘,淒厲的叫聲穿雲裂石,在房間內久久回蕩,而噴薄而出的鮮血,又一次涌出了吾妻那本就鮮血淋漓的肉穴。

  

   而在吾妻痛徹心扉的慘叫傳入我耳膜的一瞬間,我那被審判者玩弄許久的陰莖,也終於噴射出了精液,我射得盛大,射得澎湃。此刻我的罪惡,我的墮落,我的黑暗,全都凝聚在了這濁白的黏液中,精液離開我身體的那一刻,我的雙眼噴涌出的是咸澀的淚水,而審判者則伸出舌頭,為我舔舐去了洶涌留下的淚珠。

  

   “你是個強悍的指揮官,讓我們的高層頭疼了無數次,我知道你的心髒還連接著一個定位訊號,會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將位置立刻發送到港區,所以我不殺你,坦白的說我很喜歡你,所以,你就老老實實的墮落進深淵吧——”

  

   我承認,我如她所願的墮入深淵了,我的眼睛直視著吾妻那慘烈的表情,能夠感受到她那如同被刀割,被火燒一樣的劇烈痛楚,這份痛楚全都化為了直插我大腦深處的快感,我的肉棒在剛剛射出過一次之後再度挺立,這一次,審判者只是看著,她抓著我的手腕,像是與我相處多年的愛妻一樣陪我觀看著這場盛大的劇目。

  

   肉棒插進吾妻的最深處,我能看到那恐怖的輪廓一直挺進到吾妻的肚臍下方,吾妻如同快要斷氣一樣用干燥的聲音慘叫著,那是一種超越我理解范圍的痛楚,甚至連慘叫所能表達的感觸業已蒼白,少女本是憤恨又絕望的瞪著那些愚人,可在劇痛面前,什麼樣的情緒都無法與之相抗,在吾妻的下腹,我看到了一個面積頗大的凸起,我錯愕地看著審判者,審判者則耐心地為我介紹:那是被肉棒頂到錯位的子宮。

  

   “咕呃呃呃...咔啊啊啊....疼....疼死了啊啊啊啊!!!”吾妻絕望地哀嚎著,每一聲慘叫都是如此的撕心裂肺,我看到愚人的巨大肉棒頂住吾妻的子宮口,然後左右搖晃著腰,帶動著吾妻的下體也不停地搖晃,我已經能夠理解眼前的狀況,那巨大的充滿萬壑千岩似的肉棒正不停地翻攪著吾妻那遍體鱗傷的可憐肉穴,將鮮血壓榨出吾妻的體外,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仿佛有刀正在將吾妻腔內的肉割下來,哪怕少女經歷過了那麼多的戰斗,也無法與這種幾近致命的疼痛對抗,哀嚎著哭泣的吾妻拼命地嘗試將那條能動的腿抽出繩索的束縛,纖細的手腕也一刻不停地嘗試與拘束對抗,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勞。

  

   還沒結束。我興奮地想著,呼吸越發的急促——不止是被巨根插入這麼簡單,不止是下體源源不斷地流血這麼簡單,也不只是那原本稚嫩干淨的穴口被搞得傷痕累累鮮血淋漓,被擴張成拳頭大小那麼簡單,愚人的肉棒還有一截留在吾妻的體外,在愚人胯下那叢生糾結的陰毛還沒有觸碰到吾妻光潔滑軟的恥丘,更大的痛苦正在等候著吾妻,可吾妻現在已經無法承受。

  

   且看吾妻此時糟糕的樣子吧:她那引以為傲的巨乳此時被愚人那充滿怪力的大手給揉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嬌嫩挺立著的乳頭已然紅腫,上面滿是唾液和齒痕,鮮血滴滴答答的沿著乳頭流淌下去,一直流淌到吾妻的腹部,旗袍被撕了個稀巴爛,只剩下殘破的布片能夠證明這個少女曾經穿過漂亮的衣服,她的目光充滿痛苦與憎恨,但其中更多的是絕望,她的手臂與雙腿被一並綁在了座椅的扶手之上,右膝蓋的扭曲清晰可辨,被僅僅一次插入折磨到近乎癲狂的吾妻此時已經無法再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用被痛苦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語言來表達她的抗拒:

  

   “嗚啊啊啊啊....畜...生....拔....嗚嗚!!出去....會死...會死....”

  

   “別說這麼任性的話啦,這不是已經進去了嗎,不過....”愚人用手掌把玩著吾妻那被頂撞到浮現出體表的柔嫩子宮,吾妻的呻吟聲變得更加哀慟了:“別!碰!!咔啊啊啊啊!!”而愚人呢,則像是手握著什麼籌碼似的對吾妻笑了笑:“你的子宮或許還保得住,剛剛我問了你那麼多問題,哪怕你能回答出一個,我都會放過你用來孕育的器官。”

  

   “咕....”吾妻用極其仇恨的目光看向了愚人:“你可以....殺了我...想讓我背叛指揮官...做夢...”

  

   我心髒的某個角落狠狠地疼了一下,那之後,我便更加饒有興味地看著愚人的表情,對吾妻施加著折磨的愚人笑了:

  

   “好啊,那就不要再說什麼受不了這種話了,明明都是你所選擇的。”

  

   這話說完,愚人的腰又開始送著肉棒向前開墾,我知道愚人的肉棒已經插到了底端,此時正在被狹窄如孔洞一般的子宮口阻攔著,愚人就要突破吾妻的子宮了,這是如同分娩一般劇烈的恐怖疼痛,是另一種層面上強硬擴張的劇痛,吾妻那本就慘白的臉色此時已經開始發青,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子宮正在被傾軋,被蹂躪,足以讓她忘記呼吸的苦楚中,她斷斷續續地開口了:

  

   “指揮官....吾妻...呃嗚!愛...你...”

  

   在這一聲嗚咽著的深情告白中,愚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少女下腹的那個隆起頓時又升高了一些,吾妻那睜開著的眼睛又一次閉緊,本已經快要流干的淚水又一次涌出,再向下,我看到了少女不斷嘗試縮緊的肉穴中擠出了更多的鮮血,那些赤色的血液就這麼流淌在光潔的地板上,積成了一個小水灘,而隨著愚人的肉棒繼續向前挺進,吾妻那淒慘的肉穴想要收縮的欲望就越來越淡薄:因為實在是太痛了,陰道內部此時已經被弄出了無數深深淺淺的細密傷口,此時縮緊肉穴,就仿佛要用被砍了一刀的手去和人掰手腕一樣,無疑是自虐的行為。

  

   只是吾妻控制不了,或者說她必須要夾緊,這是她為保護自己珍貴子宮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哪怕只是徒勞。

  

   “嗚呃呃呃呃呃呃呃——”

  

   慘叫著的吾妻從緊咬的牙齒間擠出了一股股唾液構成的泡沫,從那崩潰的表情就能看得出她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的邊緣,愚人的肉棒正在不斷深入,雖然艱難,但是沒有停下,我看到愚人的陰毛與睾丸離吾妻的恥丘越發接近,知道吾妻的子宮馬上就要被完全突破,再看吾妻,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淚水,口水與鼻涕爬滿了那張美麗到讓人心碎的臉龐:

  

   “子....宮....不....不可....嗚嗚嗚嗚嗚!!!哼嗯嗯嗯嗯嗯嗯!!!”

  

   絕望哀嚎著的吾妻此刻應該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子宮口被擴開到一個讓她不敢多想的程度,隨著慘叫聲逐漸高亢,我看到浮現於吾妻小腹上的子宮的輪廓像是摔在地上的果凍一樣顫抖,審判者將頭放在我的肩上對著我耳語:“這位艦娘的子宮已經完全被龜頭給突破了哦,這樣的痛苦是你們雄性永遠都無法想象得到的,從不會有親生孩子之外的人觸碰的器官此時被暴力的蹂躪,這卻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愚人將用最暴力的活塞運動向您的艦娘解釋什麼才叫做酷刑,我能保證,在這種折磨面前,即使是最淫蕩的婊子,也會被疼得死去活來。”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咕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吾妻絕望地咬牙悲鳴著,旁邊的愚人又開始玩弄她身體其他可以玩弄的地方,事實上,愚人所進行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將疼痛更好的澆灌到吾妻的腦海里,所以那條傷腿儼然成了愚人們玩弄的目標,大手握住那塊四分五裂的膝蓋骨,像是玩弄轉運珠的老人一樣用手指與掌底按揉著吾妻受傷的膝蓋,這無疑讓吾妻感受到了更加刻骨銘心的疼痛,崩潰的少女拼命地嘗試將腿收回,可是那條腿如今能夠給她的反饋除了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顫抖。

  

   而正在強奸著吾妻的愚人也終於達到了目的了,隨著一個悲戚又淫靡的“啪”聲,愚人和吾妻的下體徹底貼合在了一起,在愚人一插到底的那個瞬間,吾妻緊咬著的牙關終於隨著一個“哈啊”的音節而放松了下來,一大股口水被吾妻伴著慘叫噴了出來,愚人瘋狂地一邊用肉棒攪拌吾妻的子宮一邊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子宮的感觸和陰道完全不一樣呢,稍微比穴內開闊了些,現在就給你好好的擴張一下吧!”

  

   “咕嗚....壞...壞掉了....子宮什麼的....小穴什麼的....已經不能獻給....指揮官了....疼...疼死了....”

  

   “哈哈哈,你先撐到見指揮官的時候再說吧!”愚人狂笑著將那染滿鮮血的肉槍緩緩地拔出來,拔出來的每一寸肉棒都會讓吾妻發出一聲斷氣似的嗚咽,等到整根巨大肉棒只有龜頭還留在少女可憐兮兮的腔穴內時,愚人用雙手摟住了吾妻的纖腰,然後又一次狂暴的一插到底,已經被撐裂的陰道和已經被撞開的子宮盡管在緩緩閉合,但能夠給愚人帶來的阻力已經不如第一次那麼巨大,可在這種情況下,少女感受到的疼痛非但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緩和,反而隨著傷口被反復摩擦,肉穴被反復撐開而愈演愈烈。

  

   愚人開始以絕對的暴力撕扯吾妻的肉穴,那巨大的肉棒來回搗鑿著吾妻的陰道,我已經興奮到不能自己,我盯著眼前的景象:如果現在蠻橫插入少女身體內部的是一根普通大小的肉棒,那麼吾妻膣內的嫩肉應該會被龜頭的冠狀溝給翻扯出來再悉數塞回,但此時折磨少女的是一根已經超越少女初夜能夠承受的極限的肉龍,她將少女穴內的每一寸媚肉都撐開了極限,就像是四個人分別扯著一塊布的四角,當他們的距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布匹上就根本不存在褶皺,吾妻的肉穴也是一樣的狀況,她腔穴里的皮肉全部用來對抗這根過粗的肉棒,根本沒有一絲余裕——

  

   塞進去,拉出來,塞進去,拉出來。

  

   殘忍野蠻的活塞運動正式施加到了吾妻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巨棒貫通將膣穴的內部撐得密不透風,愚人的丑陋眼睛死死地盯住吾妻那張受難的面龐,吾妻則被拘束在椅子上承受著這場殘忍的強暴,巨大的肉棒每抽動一次,就會讓吾妻的慘叫聲從那已經沙啞了的喉嚨中被擠出:

  

   “咕!啊!啊!疼....疼啊嗚嗚嗚....殺了我....直接殺了我...求你們了....啊!哈啊啊...”

  

   那是疼痛到極致的聲音,也是理智即將走向崩潰的聲音,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整根拔出,又塞進吾妻的子宮深處,我想這個深度的話甚至可以直接撞歪吾妻的子宮內壁,此情此景下,無須任何人向我講解吾妻正在遭遇的狀況,我只需要盯住吾妻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去看那來回移動的恐怖肉棒輪廓就能明白——那凸出來的一塊是子宮,它正在被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擊,每次肉棒都會暫時消失在子宮的輪廓之下,那便是吾妻的子宮深處被襲擊的證明——

  

   “啊啊!啊啊啊....裂開....裂開了!停....停下來...嘎嗚...疼...痛死了...”

  

   慘叫著的吾妻多少讓我察覺到了一絲意外,正常情況下的吾妻在被這麼折磨的情況下應該早就失去了理智才對,即使不失去理智,也應該會因為過分劇烈的疼痛而暈過去了啊?可是為什麼少女還如此清醒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

  

   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那個一直在瘋狂侵犯著吾妻的愚人也終於厭倦了一直把吾妻放在椅子上強奸,它叫其他兩個愚人解開束縛吾妻的繩子,自己也將肉棒給拔了出來,那一刻我便有機會看到吾妻那可憐的肉穴,在巨大的肉棒拔出來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她那被蠻橫擴張開的陰道壁,里面到處都爬滿了斑駁的鮮血,也看到了那被撕開了好幾個裂痕的陰道口,還在汩汩流著鮮血——這期間我沒有看到穴內有哪怕一絲愛液的存在,穴內的狀況足以說明剛剛吾妻究竟被折磨的有多慘。

  

   而一個呼吸的時間,她那飽經摧殘的小穴就像是被撤去拉力的彈簧一樣收縮了回去,我不禁開始感嘆起艦娘的奇妙體質來,換上一般人的話,被這樣高速地抽擦一番可能早就壞掉了吧,而就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吾妻,就像是覺得自己還有救一樣把雙腿從椅子上顫顫巍巍地放了下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用怨毒的目光瞪著那幾個愚人——在剛剛還是處女的她,一定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吧,我看到她哆哆嗦嗦地嘗試著夾緊她的雙腿,可是她那受傷的右腿剛剛接觸地面就讓她直接慘叫了出來:

  

   “好疼——呼...呼...竟然這麼對待我...我饒不了你們....”

  

   “還很有精神嘛。”愚人笑著抓住了吾妻的頭發,在吾妻的驚呼聲中直接將她拉下了椅子,吾妻慘痛地低呼了一聲之後直接被拽得撲倒在地,還沒等吾妻用手撐著冰冷的地板站起來,那個愚人就壓在了她的身上,愚人的體格要比吾妻要大得多,突如其來的重壓幾乎讓吾妻吐盡了肺部的所有空氣,而就在吾妻還沒來得及發出抗議的聲音時,那根給吾妻帶來了莫大痛苦的陰莖便又一次插了進去——

  

   “咕嗚!!!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痛苦讓吾妻又一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該說是命運的玩笑嗎,吾妻正好摔在我的腳下,她的頭就對著我,在被插入的一瞬間,她慘叫著抬起了上半身想要逃走,被愚人抱住的她自己應該也知道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吧,但本能還是讓她想前方深處了右手,她無法看到我,但是在我的視角里,就仿佛她在向我求救一樣,或許在幾個小時之前的我,會想要握住吾妻的手,會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額頭,會摸摸她的頭發,會泣不成聲懊悔不已,可是此時的我,只是冰冷地看著她忍受折磨。

  

   “指揮官....咕嗚嗚嗚...指揮官...救我...救我...救救吾妻...吾妻好疼啊...吾妻快要...痛死了嗚嗚嗚!!!”

  

   絕望哀嚎的吾妻,上半身挺立著,那誘人的巨乳隨著衝撞不停地晃動,那兩條美腿絕望地抽動著,而腹部儼然已經被肉棒狠狠地頂起了一大塊,肉棒的一抽一拔,都會讓吾妻的腹部縮回又被頂起,我甚至開始妄想:吾妻的腹部會不會因為這樣無數次蠻橫的頂撞變得松弛呢?

  

   “艦娘的身體可真緊啊,哈哈哈,我聽說你是人類陣營的決戰方案,被這麼大的肉棒破處感受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別....再進來了...疼...疼...嗚啊啊...會死的...真的會死的....下面已經...裂開了所以...不要...”

  

   “是嗎?呵呵呵,我要加速了哦,所以你看,還會更痛的哦。”愚人這麼說著,按住吾妻的頭開始瘋狂地加速,這下吾妻的肉穴徹底被弄得面目全非——

  

   “她陰道壁上的傷口被一次又一次地拉開...處女膜的破裂本來就伴隨著那塊軟肉拉扯掉陰道壁表皮一部分的過程。”審判者這麼輕描淡寫地說著:“一定是極其痛苦的體驗吧。”

  

   巨大的肉棒在不斷抽插著吾妻那破爛的身體,吾妻那一直舉著的手久久不肯放下,她似乎仍然留存著被我拯救的希望,那雙眼雖說悲哀又絕望,但依舊澄澈清明。只是除了維持她的理智之外,她好像什麼都做不到。

  

   在這絕命的侵犯中,另外兩個愚人則從那個不知用處的機器上拽下了兩個夾子,在吾妻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它們把夾子重重地夾在了吾妻的乳頭之上,本就已經苦不堪言的吾妻被如此對待,發出的慘叫更為不似人形,身體拼命扭動的吾妻甚至已經哭干了淚水,她慘叫著,慘叫著,愚人的性欲無窮無盡,它就這麼一直強奸著可憐的吾妻,讓吾妻連慘叫的力氣都被榨取得一干二淨,本就已經被玩弄到流血的乳頭被尖嘴夾子夾住之後更是涌出了絲絲血液,但愚人仍嫌不夠,它們走到了一旁,打開了某個開關——

  

   “額嗚嗚嗚嗚嗚嗚!!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吾妻立刻發出了更高分貝的,顫抖著的慘叫,她的手指整個都繃緊了,她的腿,甚至連受傷的那條也跟著一並繃直了,我這才意識到那兩個乳頭夾子連接著的是電源,此時被電流通過身體的吾妻根本無力抗拒這種麻痹的疼痛,她狂亂又尖銳地慘叫著,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而愚人依舊在不停地嘗試搗爛吾妻的牝穴,對於它來說,這種電流可能只是為它的強奸行為助興罷了,它沒有管吾妻的嚎叫,而是繼續抱著吾妻的上半身死命地抽插。

  

   “嗚咿咕!!咔啊啊啊!!別再...快嗚嗚嗚快停下!咕嘔——”

  

   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吾妻一陣又一陣的干嘔,可是此時的她除了大股的口水之外什麼都吐不出來,她那豐腴的身體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不停地泛起肉浪,我越發的興奮,終於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開始了激烈的手淫,吾妻被侵犯的場面成了最好的配菜,我雙目赤紅,死盯著吾妻被蹂躪的場景,吾妻的臀部被撞擊的啪啪聲成了少女慘叫的絕佳背景音——

  

   吾妻視角:

  

   我快要死掉了。

  

   從任何角度去看,去理解,我都已經快要死掉了。

  

   丑陋的雄性塞壬此時就壓在我的身上,那根猙獰恐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將我的下體給徹底通開,帶來的疼痛無法被直接描述,我只知道那是撕裂痛,灼燒痛與脹痛和撞擊痛的結合,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會掏出一大股液體到我的體外,我知道那都是我的血。

  

   從私密的部位不停留下的鮮血讓我感到恐怖,我甚至考慮過自己因為出血過多而死的可能性,但是我還不能死,我不想死,我要活著——

  

   那個風度翩翩的青年形象又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每一次我覺得痛得就要挨不住的時候我就會想到他,想到陽光和海港,想起他站在長橋之上,遠望著大海的彼端——我剛剛走出培養皿的時候,他溫柔地抱住了從培養皿中走出的我,他不在乎我身上粘稠的培養液,也不在乎剛剛被創造出來的我有沒有可能對他發動突然襲擊,只是傾盡了所有的溫柔,不帶任何邪念地抱住了赤身裸體的我,對我說“歡迎”。

  

   耐心地教導我一切的他,在任何緊急情況下都能立刻想到解決辦法的可靠的他,我喜歡用指揮官來稱呼他,不喜歡去呼喚他的本名,因為天下有太多叫康斯坦丁的少年了,但吾妻的指揮官,從始至終都只有他一個。

  

   啊啊,指揮官啊,指揮官啊。

  

   我多麼希望您能夠察覺到我的存在,多希望您能夠帶著港區的大家幫我脫出重圍啊。

  

   但是,吾妻似乎已經沒有繼續陪伴您的資格了。

  

   吾妻已經被玩弄到...像是垃圾一樣破爛不堪了。

  

   劇痛的下體不斷地鞭笞著我的意志,每一次抽插都讓我發出無法被控制和壓抑的慘叫,右腿的劇痛——我從未想過會被以這種方式對待,當膝蓋破碎的那一刻,我的神經甚至都要燃燒起來了,過分的疼痛讓我徹底失去了管理自己面部表情的能力,現如今僅僅是移動我的腿,都能夠感受到骨頭的碎片在摧殘自己的血管——

  

   我的理智在沸騰。

  

   但即使這樣...即使這樣我也...

  

   “嗚啊啊啊!!嗚嗚!!指揮官....指揮官!!吾妻想...吾妻想回到您的身邊!!!”

  

   在電流的刺激下,我用僵硬的舌頭,含混不清地說出了那來自心底的夙願。

  

   哪怕死掉,也要回到指揮官的身邊,哪怕被玩壞,也要回到指揮官的身邊,他是我內心安寧的住所,是我絕望時的希望,是我唯一的依仗和依賴,是跨越了時間與空間,注定要陪伴我的人,我要活著回去,我要握住他的手,摟著他的肩膀,我要和他說上那句“我愛你”

  

   我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機會很渺茫吧。

  

   我悲哀地想著。感受著身下那根過分的粗大在身下肆虐馳騁的樣子,痛楚沒有消失,也沒有如同網上所說的“快感會在痛感之後涌現出來”,無盡的疼痛漫無邊際如同我馳騁過的海洋,我能夠用陰道壁感受到這根肉棒上面的血管與青筋,龜頭與冠狀溝,包皮與包皮系帶,這些東西,都是我曾經仔細研究過的,因為我無數次想過侍奉指揮官的肉棒,無數次將圖鑒上的肉棒想象成指揮官的肉棒,想象那個東西插進我的身體,給我帶來怎樣幸福的痛楚。

  

   可是如今全都沒有了,什麼都不剩下,只有窒息又絕望的疼痛縈滿全身,我的乳頭...被夾子夾住,已經破掉的乳頭此時疼得讓我不住地想要尖叫,乳房也被捏得一陣絞痛,下腹被重重地轟了一拳,如今疼痛感已經不那麼的強烈,可內髒仍然如同被翻攪過似的讓我難受,而腿和下體——我甚至分辨不出哪里要更痛一點,唯一知道的就是無論哪里都讓我痛不欲生。

  

   “別...別再...插了....真的要...死掉了...嗚啊啊...咳咳!!”我無力地哀求著這場折磨能夠盡快結束,即使是此時此刻,我的手依舊向無物中伸出,就仿佛指揮官就會在下一秒抓住我的手一樣,電流的刺激時強時弱,讓我的手時而收緊時而放松,當電流轉經我的全身時,我無法控制自己下體的肉壁,它們會不自覺地收緊,而這只會讓我更加痛苦,漲裂的錯覺無比強烈,我深切地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撐開到極限的感覺,甚至不敢看我與這個雄性塞壬的結合處,不敢相信那樣巨大的東西真的被我的肉穴容納了進來——

  

   就在我這麼胡思亂想著的時候,雄性塞壬又一次把生殖器完全給拔了出去,然後它抓著我的頭發把我強硬地轉了過來,我躺在地上,而那根肉棒就那麼耀武揚威地俯視著我,我厭惡地移開了視线,卻依舊為電流的刺激而不停哀叫,從我被抓到這里之後,就再沒能控制住過自己的叫聲,在此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意志夠堅定——

  

   我的雙腿被強硬地以M字型給分開,此時此刻右腿又發出了咔吧一聲,我的大腦頓時又是一陣空白,雄性塞壬絲毫不在乎我的感受,它只想要把我的腿分開,好露出我那已經不堪重負的肉穴給它抽插,而我則自然而然地發出了淒慘的嚎叫——

  

   “斷...斷了啊啊啊啊啊啊!!別....別用這種......姿勢......求你....”

  

   我的討饒獲得了積極的回應,塞壬將我的雙腿一直壓到我的胸上,逼迫我的屁股輕輕地抬起,那根肉槍又一次毫不留情地一直插進了我的子宮深處——子宮被撞擊只讓我感受到的疼痛更上一層樓,斷腿的劇痛,膣穴的疼痛和子宮被入侵的疼痛在此時此刻全部交織在了一起,讓我疼痛到連思考的余裕都不再有了,我不成調子的慘叫,即使喉嚨已經完全喊破了,我也依舊在用這種方式發泄著痛苦,因為除此之外我已經什麼都做不到——

  

   子宮在被插入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宮頸口的肉被塞進子宮壁,而當肉棒拔出的時候,我又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被狠狠地向體外拉扯,我悲戚地想著:再這麼折磨一陣子,子宮早晚會被拔出來的吧——

  

   求求你們了,快點結束吧!我連心中的聲音都在劇烈的哭泣,這場折磨持續了實在太久,而痛苦的程度卻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減少一分一毫。

  

   “要射了!”就在我閉著眼,在心中祈求這場折磨能夠結束的時候,身下雄性塞壬的抽插速度突然加快,這下我不得不抬起頭來看自己的腹部容納巨大的肉棒輪廓一次又一次游弋的場景了,它要射精了,這我也明白,但這意味著我會....懷孕?

  

   “別!!不要!咕嗚...哈啊...哈啊...別!!怎樣都行!求求你...內射請讓我留給指揮官....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但無論我如何拼命地制止,無論我如何苦苦哀求,都無法阻止這必然的結局,已經插到我子宮深處的肉棒在這一刻釋放出了一股澎湃的熱流,那粘稠的熱流刺激得我的身體發出了比被電擊時還要劇烈的震顫,我的子宮正在被無所顧忌的灌滿,甚至連輸卵管都在被侵犯,我的穴內被射得江河滿載,我泣不成聲,甚至不知道這些肮髒的精液能不能被排出體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內射的一瞬間,絕望與恐懼徹底盈滿了我的內心,我瘋狂地叫喊著,即使喉嚨已經撕破,即使身上已經沒有了哪怕一絲力氣,我也依舊在瘋狂地慘叫著,我的苦楚,我的哀慟,那不盡的憤恨,就在這撕心裂肺的慘叫中被傾瀉著,直到我肺部的空氣全部被慘叫排盡。

  

   雄性塞壬的肉棒在射空了全部的精液之後才拔出,拔出的一瞬間我聽見了我的穴內傳來了一個極其惡心的“啵”聲,就像是將香檳的軟木塞拔出的聲音一樣。此後便是下體在閉合的感覺,閉合的過程中,刀割一樣的疼痛依舊蔓延在我的下體,提醒著我的失貞,提醒著我剛剛經歷的一切都是真的。

  

   在這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我用手抓著冰冷的地板,拖動自己的身體,拖動著裝滿滾燙黏液的腹部向遠處爬去,我就這麼爬著,可以移動的左腿也在努力地將我向前推,我的大腦中什麼都無法思考,我什麼都不願意想,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在向遠處爬行,但我依舊在驅動著我的身體,向遠處,不停地,不停地爬行。

  

   直到雄性塞壬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抓回,我才發覺逃跑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被拎著腦袋提了起來,剛剛強奸我的雄性塞壬玩味地看著我的表情,我於是努力控制著自己的五官不要流露出崩潰的情緒,但它們似乎根本不在乎,它捏住了我的臉,迫使我的嘴巴張開,然後將那根給我帶來無盡痛苦的肉棒伸到我的嘴邊,我看到那恐怖的肉龍,即使已經軟下來也擁有著相當的長度,我不知道剛剛的我究竟是怎麼容納這根巨物的,我能看到這根肉棒的血管上與陰毛處遍布著鮮血,那都是我的血,來自於我純潔的喪失和下體的破壞。

  

   雄性塞壬將肉棒塞進了我的嘴巴,惡臭與血腥味瞬間經由我的味蕾傳遞到我的大腦,悲哀的是我現在根本無力用嘴巴去咬,只能任由塞壬將肉棒在我的口中抽插,它將我的嘴巴當成了肉穴一樣在使用,而這時候,另一個塞壬已經走到了我的背後。

  

   “嗚咕!!嗚嗚!!”被抓起下半身的我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塞壬想要做些什麼,驚恐的聲音從我的口中發出,我想告訴它現在我的肉穴已經完全不能夠使用,我想哀求它讓我休息一會兒,可所有的聲音都被肉棒堵在喉嚨里,想要嘔吐的欲望衝刷著我的大腦,舌頭上沾滿了它的精液與我的鮮血,但這些都已經不足為慮,我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剛剛閉合的下體,依舊傳來慘烈痛楚的下體,那紅腫不堪的陰唇和裂開了的穴口,又一次被另一個塞壬的肉棒所觸碰了。

  

   沒有給我喘息的余地,沒有給我反應的空間,巨大的肉棒又一次將我貫穿,那只得了片刻喘息之機的肉穴又一次被殘忍而又蠻橫地塞滿,我的眼淚又一次被頂了出來,劇烈的痛苦無論任何時候都無法適應,最讓我絕望的是,肉穴里的精液和血液此時成了塞壬肉棒插入的潤滑劑,似的它的每一次插入都變得順暢,可對於我來說它抽插的順暢只代表著另一場苦刑的開始,我的手猛然攥緊,巨大的肉棒又一次開始在我的穴內馳騁,刮蹭著我穴內每一處細微的傷口,給我帶來刻骨銘心的劇痛。

  

   不盡的折磨看不到盡頭所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不斷盤旋在我的腦海中,我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在一次直達子宮深處的插入之後,我的眼前一黑短暫地暈了過去,可是這些家伙似乎對不會發出叫喊的我感到膩煩,等我被腹部的劇痛弄醒的時候,我的肚子又挨了兩拳。

  

   塞壬巨大的拳頭在我的下腹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拳頭的紅痕,下腹那已經被插得歪歪扭扭的子宮此時再被重拳捶打,讓我產生了苦不堪言的感覺,我只能忍受著拳頭一下一下砸在下腹然後發出嗚咽,除此之外什麼都做不到,每一次拳頭砸在我的子宮上都會讓我的身體淒慘地彈起來。

  

   “咕嗚!別...別打...了....快死...了...”我用已然渙散的虛弱聲音發出了囁嚅,告饒的聲音細若蚊蠅,即使被打到也只是發出一聲古怪的嗚咽而已,而那些塞壬看到我在激痛中轉醒,便又一次把我按在了地上實施了強奸——

  

   一次又一次的肉棒疏通,一次又一次的虐打折磨,灼燒的疼痛一刻不停地焚毀著我的心智,但即使如此我也依舊沒有再次失去意識,而是清醒地承受著這一切折磨,眼淚流干,聲帶撕毀,陰道完全裂開,子宮也被捅得變了形狀,但指揮官的形象依舊清清楚楚地在我心中刻印著,無法散去。

  

   三個塞壬在我身上都發泄了不止兩次,其中兩個家伙在我體內射出,另外一個則執著於將精液射在我的頭發上,那之後它們便把我鎖在牆上,束縛住我的雙手,然後離開了這個房間,一時間肉棒掏出鮮血的“咕嘟”聲,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和塞壬們粗重的喘息及喝問聲全都平息,我這才感受到了些許的安詳,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下——那遍體鱗傷的乳房,破了不知多少處的乳頭,充滿青紫色傷痕的下腹,以及那已經錯位被頂得凸出體表的子宮,和源源不斷地流出精液與鮮血的下體,和扭曲到讓我不忍細看的右腿,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剛剛我被折磨的證明。

  

   “好痛啊...指揮官...吾妻好痛...”我呢喃著閉上了眼睛,過往的回憶被剛才那長達幾個小時的折磨給擊碎並占據,眼前盡是腹部鼓起肉棒輪廓的場面,劇痛仍然縈繞著,使我根本不敢移動自己的雙腿,不自覺收緊小穴的動作讓我疼得淚水直流,右腿根本不敢承重,而被撞擊過度的盆骨也像是就要散架了一樣不停發出酸痛。

  

   “哈啊...哈啊...”我已經沒有再睜開眼睛的力氣,甚至連思考的力氣都不再有了,當殘酷的記憶催出我委屈的哭泣時,我的神經和肉體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限,唯一能夠支撐我的只有指揮官的身影...

  

   指揮官...吾妻還活著,吾妻還活著..

  

   拼命地強迫自己回憶與指揮官共同度過的那些幸福歲月,想要讓自己不再去想自己被輪奸,奪走處女甚至內射了不止一回的事實,但每每當我回憶起指揮官那清秀的面頰,劇痛就會再一次把我拉回現實,美好的夢境與惡心的回憶無數次地交織,讓我不斷地在幸福與崩潰中輾轉,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屈辱的淚水,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放聲大哭:

  

   “嗚嗚嗚...指揮官啊啊啊啊啊!!!”

  

   慟哭消耗著我那本來就已經被掏空的體力,很快我就在劇痛中睡下,然後,就仿佛只過了幾分鍾的時間似的,我又一次醒來,我被疼痛喚醒,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的時候,又是那根惡心又丑陋的巨大肉棒塞進我的身體。

  

   “呃嗚!”猝不及防地發出了慘叫的我,想到可能自己永遠都要這地獄一般的凌辱中度過余生,不由得心中更加的絕望,黑暗逐漸蔓延開來,直逼指揮官的形象為我守護著的心中的最後一絲光明,我不得不在這鑽心剜骨的折磨中不停地呼喚著指揮官,好讓自己能夠撐下去——

  

   指揮官視角:

  

   已經過了幾天了?

  

   從那天之後時間的概念就模糊不清了,但是審判者——我不知道這個塞壬的領袖到底在思考一些什麼東西,在吾妻被輪到失神的第一個晚上,她和我做愛了。

  

   “沒關系...把你心中的野獸釋放出來,用盡全力干我,你可以不做前戲,可以一上來就隨心所欲的動,都是我害你墮落的,所以請竭盡粗暴的對待我吧。”

  

   在我把她按到床上,並因為發現在她穴內潛藏著的處女的象征而猶豫時,她這麼對我開口了,搖晃著屁股,用蘊藏著萬種風情的眉梢眼角對向我。我於是如了她的願,抓住她那比起吾妻差上許多的胸部,拼盡全力地蹂躪她,讓她不停地發出哀嚎,讓她抓緊枕頭咬住被子,我抽打她那貧瘠的臀部,感受著她那無比緊窄的非人小穴,將血和愛液一起翻出來,她亦配合著我的喜好,不停地討饒和呼痛,我們做了個昏天黑地,我將這個試圖牢牢控制我的家伙干得死去活來,但即使是肉體上征服了這個女孩,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認:我已經徹底臣服與我那漆黑的欲望了,總之我們一直做到了兩個人都不剩下一絲力氣,她抱著我睡著,我也疲憊地睡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吩咐人為我准備了豐盛可口的飯菜。

  

   那之後就又是一場野獸一樣的性愛,我們在那個房間里創造出的,吾妻審訊室的全息投影里做愛,我一邊看著吾妻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邊奮力地肏干著身下的審判者,我抓著她的白發,將她當成了一匹馬,拉在身下馳騁,而吾妻則被淒慘地夾攻,審判者一邊被我干著,一邊用呻吟來講解:

  

   “啊嗚....您...您的艦娘...傷口還...嗯...沒愈合哦....陰道撕裂...啊嗯...沒那麼好...愈合的....被...哈啊...那麼用力的硬插....嗯嗯嗯...一定又...裂開了嗯嗯!!”

  

   她越是這麼說我便越是興奮,再加上她的小穴是那麼的緊致,每一次我都會在她這樣的講述中繳械,她的性欲很強,我們幾乎每天都做愛;長此以往我已經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只能用“吾妻被撕裂菊穴的那天”前後來計算時日,吾妻終於被干穿了屁穴,那個時候我發誓我聽到了世界上最淒厲的哀嚎,鮮血奔涌而出,潑灑在地上,讓我以為插進吾妻身體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匕首,吾妻的反應在長達幾天的輪奸中已經變得平淡,可當菊穴被擴開的時候,她就像是了第一天被凌辱的時候一樣發出了刻骨銘心的痛呼。她憔悴了很多,大概是因為沒怎麼睡過好覺的原因,慘叫著的她由於掙扎得太用力而弄斷了自己的兩枚指甲,流著血的手指在地上劃出了好幾個血手印。

  

   不過萬幸即使愚人也沒有殺死吾妻的打算,所以它們從未嘗試過同時責難吾妻的二穴,最多只是一邊使用陰道或者肛門,然後另一邊用手或者口來發泄,在這漫長的輪奸地獄中愚人們依舊在嘗試去詢問吾妻關於港區情報的問題,但得到的回答仍然是怒斥和威脅。

  

   這也使得它們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去折磨這個在幾天前還是處女的女孩兒,那一天我印象很深刻,愚人們找到了塞壬艦娘用來取悅自己的媚藥,將劑量過大的媚藥全都倒在了吾妻的穴內,被綁著的吾妻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不斷扭動的雙腿都證明了她感受到的異樣。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紅著臉摩擦雙腿的吾妻憤怒地喊著:“說啊!你們做了什麼!!”

  

   愚人用一場激烈的輪奸回答了吾妻,過分強烈的藥效讓快感壓制了吾妻的疼痛,我看到吾妻在地上像是蛆一樣扭動,用最瘋狂的喊叫發泄著她從未接觸過的感受:

  

   “有什麼要來了....不行不行...指揮官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嗚嗚嗚嗚嗚!!!”

  

   “不要了不要了不想再去了嗚啊啊啊啊啊!!!!”

  

   那天審判者為我計量著吾妻高潮的次數:足足有六十二次,這期間吾妻被干得暈過去三四次,但即使暈過去的她也依舊在不停的高潮,不由得讓我感受到了藥劑的力量實在是可怕,等吾妻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為吾妻准備了更大劑量的媚藥給吾妻灌了進去,吾妻表現的像是一頭只知道做愛的雌獸,不停地發出高潮的絕叫,本是端麗的五官掛上了高潮過度才會有的阿黑顏,眼淚口水鼻涕混雜在一起,倒是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程度,反而平添了萬分色情,雖然我更想看她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的樣子,但是偶爾看一看她在肉欲中淪陷的樣子也很不錯呢!

  

   但令人意外的是,哪怕已經被快感摧殘到這種程度,當愚人們打算追問吾妻關於港區情報的時候,吾妻還是暫時恢復了清明,直到現在為止,愚人們依舊是連吾妻的名字都不知道,用再大量的媚藥都沒能撬開吾妻的嘴巴,即使是被刺激得下體酥癢到快瘋掉,吾妻也沒有去哀求愚人的肉棒,並且為了與這種快樂對抗,吾妻用拳頭狠狠地砸著自己那已經腫起來的膝蓋,用指甲去挖正在愈合中的陰道口——

  

   在被輪奸的過程中,她依舊在高喊著“指揮官”

  

   我知道一切已經差不多了,這場折磨和虐待的最高潮也該開始了。

  

   那個早上,愚人們走進了吾妻的房間,拿著一個通訊裝置,對用眼神抗衡著它們的吾妻說道:“知道嗎,你的指揮官被抓住了。”

  

   吾妻的瞳孔在一瞬間縮緊了,她用顫抖著的聲音否定著愚人:“你...騙子...撒謊...指揮官怎麼可能....”

  

   愚人沒有回答,而是啟動了對講機,我讓審判者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胳膊,我便借此發出了一聲假裝出來的的慘叫,這個聲音直接吾妻陷入到瘋狂中:

  

   “指揮官!!您沒事吧指揮官!!吾妻...吾妻來救您!!”我看到吾妻一把搶過了對講機,於是用裝出來的虛弱對吾妻說道:“哈啊...對不起...我被埋伏了...”

  

   “您怎麼樣!!”吾妻的淚水立刻就涌出來了,她不顧右腿的劇痛,噗通一聲跪倒在愚人面前,用前所未有的哀求語氣說著:“別傷害指揮官,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求求你們了!!港區大部分戰列艦的主炮都是三聯裝的MK6,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或者你們想插雙穴嗎!屁...屁眼和小穴...都是你們的,把它們插爛也沒關系,求求你們千萬別傷害指揮官!!”

  

   我看著哀求著的吾妻,看著她強撐起疲憊的身軀和憔悴的表情去祈求的樣子,看著她拖著一條斷腿和遍體鱗傷的身體跪在侵犯她的家伙面前的樣子,不由得狂笑了起來,我笑得放肆又狂妄,把自己的海軍軍官服穿好,戴好了帽子,整理好了儀容儀表,好整以暇的,在審判者的帶領下,走到了審訊吾妻的那個房間。

  

   門打開之前,我的心中充滿了狂熱的期待:當吾妻知道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時候會做出什麼反應呢?甚至感到了一絲忐忑,審判者牽著我的手,對我笑了笑,按下了打開大門的按鈕——

  

   大門打開,濃重的精液味立刻撲鼻而來,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向屋里一望:屋子內光线不算明亮,與我在投影中看到的布置一模一樣,我進來的時候吾妻的狀態並不好,她正被按在凳子上不停地抽插肉穴,這次它們沒有對吾妻用藥,所以吾妻依舊是痛得苦不堪言的樣子,但是她沒有反抗,而是用雙手扶著自己張開的雙腿,努力地迎合著愚人的插入。

  

   當愚人看到我的那個瞬間,審判者將所有信息都輸入到了愚人的大腦里,不太聰明的愚人轉了轉眼珠,胯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但是它指了指吾妻那被頂起來的小腹對我殘忍地一笑,用極其意味不明的聲音對我說了一句。

  

   “你老婆真棒啊。”

  

   “呵呵。”我笑了一下,而吾妻也立刻被我的笑聲所吸引,她轉過了頭看向我,她看著我,那本已經渙散的目光突然又有了神采,她的表情極其精彩,她先是疑惑,大概是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然後她的眼睛猛地睜大,橘色的眼睛里寫滿了難以置信的錯愕與震驚,當震驚的情緒緩和過來之後,淚水瞬間就從她的眼睛里涌了出來。

  

   “指揮官!!!!”她大叫著,拼命地想要推開強奸著她的愚人:“哈嗚...嗚....不要看吾妻...不要看吾妻....”

  

   “怎麼可能不看呢。”我笑眯眯地走到了吾妻的身邊,吾妻呢,則對我伸出了她那缺了兩枚指甲的手指:“畢竟這一切都是由我一手導演的哦。”

  

   “您...說....什麼?”吾妻的表情立刻就凝滯住了,她連呻吟都停止了,她用疑惑的目光看著我,即使愚人再怎麼攪弄她的子宮,她也沒有再給出任何回應,這房間內仿佛只剩下了我和她。

  

   “我說,從你被塞壬包圍,到現在被雄性塞壬輪奸這麼久,全都是我一手策劃的哦。”我笑了,笑得很燦爛,笑得像是又回到了能讓我運籌帷幄的港區:“我派你到塞壬預先設伏的海域單人運送物資,眼看著你被擊倒,被抓走;然後在另一個房間里,和這位審判者小姐觀看了你被擰斷腿,被破處,被輪奸,被爆菊,被下藥玩到高潮的全過程哦。”

  

   “你...騙我....”吾妻的臉上寫滿了錯愕,她看到我老神在在地將她的遭遇說了出來,已經完全不知道該作出什麼表情了,她的手不再攥緊,她的瞳孔幾乎縮小成了一個點,她那剛恢復過來沒多久的喉嚨又一次因為巨大的打擊而沙啞,她的嘴唇在顫抖,這份顫抖很快就蔓延到她的全身,她的淚水依舊沒有停下,但她的抽噎卻在一瞬間止住了,愚人依舊在她的身下馳騁,她沒有喊叫,就像是被突然抽干了靈魂一樣呆呆的躺在椅子里,只是不停地重復著“騙子”這個詞匯。

  

   “我沒有騙你哦,老實說我一直都想看你被其他人強奸凌辱的畫面呢。”我抓住了吾妻伸出來的手握了握:“這幾天你的表現都非常棒哦,我特別滿意呢,拜你所賜,我和這位塞壬的審判者小姐的性愛質量非常的高哦。”

  

   “真是可愛啊,人類陣營的決戰方案艦。”審判者的聲音在我的身側響起:“一直在高聲喊著指揮官,一直在為指揮官而忠誠,結果你的指揮官卻是最早出賣你的那位呢。”

  

   而吾妻此時的心中有多麼崩潰只有她自己知道,我也差不多能夠理解她的感受:為了我,她忍受了被折斷腿,被蠻橫奪走處女,被侵犯子宮,被重毆腹部,被暴力開發菊穴,被沒日沒夜的輪奸的酷刑,忍受了傷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撕裂,忍受著可能再也無法懷下孩子的事實,忍受了春藥帶來的知名快感,忍受了愚人無休止的審問,只為了不出賣我珍視的情報;她多少次把我的名字當成黑暗中最後的光明,當成了從這地獄中解脫的倚仗,而現如今我的出現,我那漫不經心地描述,頓時讓吾妻如同一個小丑一樣可悲。

  

   吾妻的一切都被摧毀了。

  

   我能看到吾妻那崩潰的表情,能夠看到吾妻眼神中的光彩,她的堅強與忠誠都在崩塌,她干巴巴地笑了一聲,然後,配合著愚人抽插的頻率,發出了叫聲:

  

   “嗯....哈嗯...真...大....哈哈...哈哈哈哈...好疼啊...指揮官...好疼啊哈哈哈哈...”

  

   而我則對她的這個反應極其不滿,我狠狠地抓住了吾妻的雙乳,像是揉捏面團一樣拼命的抓摳著,說起來,我還是平生頭一次揉捏吾妻的乳房,沒想到這看上去碩大又堅挺的胸部竟然是這麼的柔軟,柔軟得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的手指輕輕一按就會讓那雖然密布著傷口但是依舊雪白完美的乳肉陷下去一大塊,吾妻因為我的粗暴皺起了眉頭,但是依舊在強迫自己發出滑稽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嗯...乳房...乳房好痛啊指揮官....哈哈哈哈哈哈...”吾妻努力讓自己發出零碎的笑聲,愚人一邊狂插著她的身體,一邊對吾妻喊著:“要射了!”而吾妻則看向了我:

  

   “它們又要射了哦,指揮官,吾妻要懷上小塞壬,哈哈哈哈,小塞壬哦!”

  

   說這話的時候,愚人又一次用肉棒把吾妻那可憐的子宮給頂了出來,然後精液瞬間傾瀉而出,吾妻那浮出體表的子宮猛地膨脹了開來,吾妻的叫聲也變得悠長:

  

   “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另一個,在等什麼呢。”當那個愚人把肉棒拔出來之後,審判者橫了一邊的愚人一眼,那個愚人立刻就屁顛屁顛地去填補了上一個同伴的空余,巨大的肉棒塞滿吾妻那飽受磨難的小穴,將精液什麼的全都給擠了出來,而吾妻的表情也千變萬化,她時而大笑,時而又用空洞的眼睛和面無表情的臉看向我,她說了很多話,只有第一句話是流暢連貫的:

  

   “咕...哈嗯...我那麼多的熱情....那麼多的愛....全都喂給了你這樣的惡鬼....”

  

   “你在說什麼呀。”我笑了,抓住她的手腕,她厭惡地想要把手從我的手中經抽走,但且不提她沒有艦裝:被輪奸了起碼一周的少女能有什麼力氣呢?我輕而易舉地就控制住了她纖細的手腕,逼迫她將手掌打開,她的手指很漂亮,就像是春蔥一般,尖端纖細,指根也並不粗壯,骨節完全不突出,五根手指上找不到任何老繭,怎麼摸都像是在撫摸一塊無暇的暖玉,我像是捻花兒一樣捻住她的食指:“現在的你,應該用更多的慘叫來取悅我呀,不是嗎?”

  

   “你...要....做什麼?”吾妻無力地瞥向我的手,而我的手掌此時已經握住了她那纖細的食指,我看著正在抽插著的愚人,笑著對它說:“喂,兄弟,做好准備,她會變得更緊的。”

  

   說完,我的手猛地一用力,將那纖細的手指,狠狠地從中間折斷。

  

   咔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指連心,手指被折斷的痛苦不亞於吾妻曾經遭遇過的任何一種酷刑,吾妻發出了瀕死一樣的慘叫,我放手,那根手指以極其不自然的角度向後彎了過去,而我完全沒有就此停手的意思,接下來是中指,無名指,小指——

  

   每一個手指這段的“喀嚓”聲都伴隨著吾妻絕望的慘叫,而那個愚人也一邊猛揉著吾妻的胸部一邊對我感嘆:“果然變得更緊了兄弟!真不愧是她啊!你的老婆真的棒極了!”

  

   “老婆嗎?”我笑了笑——如果她願意的話,或許我還可以娶她?不過看她這個樣子,應該是不可能了。

  

   我叫愚人把吾妻舉起來,那個愚人於是就把吾妻以幫助嬰兒排便的姿勢給抱住,愚人非常聽我的話,這其中可能有審判者的授意,這些愚人執行著我的每一個指令:包括我讓愚人換個洞穴插入這種命令,愚人也照辦了,吾妻的屁穴瞬間被塞滿,而我則在這個姿勢下插入了吾妻的前穴——

  

   咕啾,咕啾,咕啾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啊啊啊啊啊啊!!!!”吾妻絕望地對著天花板慘叫著,而我則完全不為所動,感受著與自己肉棒僅僅一層肉之隔處的肛穴里,愚人的超大肉棒正在反復疏通著,快感莫名其妙的強烈,尤其是再加上吾妻那崩潰絕望,被黑暗吞噬的表情,我只覺得更為興奮,很快我就在她的穴內第一次射出了精液,但是僅僅射出一次完全不夠,這之前那些愚人玩弄吾妻的方式,我都嘗試了一次,吾妻的慘叫我不願意再描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吾妻現在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堅強如她,也終於放棄了一切堅持。

  

   那一天我在她的體內發射了起碼五次,等最後一次射出的時候,哪怕我用兩根鐵棍去擠壓吾妻的巨乳,吾妻也再也沒有任何反饋了,除了有呼吸之外,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個睜著眼睛流淚的死人,但也足夠了,審判者為我保存了從最初到現在的所有錄像,方便我以後隨時查看,我也感到心滿意足,明白自己也該回到港區了,我於是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看到躺在地上輕輕喘息的吾妻向我又一次抬起了她的手,但很快就放下了,她的嘴巴輕輕翕動著,看不出她在說什麼,只是眼淚一直在流,我頭也不回地慢慢走出,審判者跟在我背後,然後,我看到更多的愚人走進了那個審訊室。

  

   然後,帶著厭惡表情的其他塞壬則將我裝在了我來時的那個玻璃護罩內,把我送到了岸上,我在海岸周邊轉悠著,很快就找到了城市,在那里被人認出,大家都像是歡迎英雄或者偶像一樣歡迎著被稱為“擁有拯救世界能力”的我,我則心安理得地接受著他們的歡迎,叫他們開車將我送回了港區,港區的大家看到我回來之後連忙圍上來問我這幾天跑到了哪里,我於是解釋道我去了一個朋友家,之後就沒人再過問。

  

   吾妻在一段時間過後被宣告失蹤,我們損失了一個極其強大的戰斗力,我引咎辭職,可所有人都努力地維護我,勸我留下並幫助我免除了指揮不力的處分,於是我就心安理得的繼續坐在港區總指揮官的位置,一個月的時間過去,港區又回到了稀松平常的氛圍中,只是偶爾還是有幾個艦娘滿臉憂愁的拿著吾妻送給她們的東西,望著海邊出神。

  

   而每個深夜,我也都會看著吾妻被凌辱的那些錄像,一次,又一次地發泄著自己的黑暗欲望,我想我很快就會感到厭倦吧——某天晚上,在對著吾妻射出白濁的精液後,我掏出了港區艦娘的名單,一個又一個的審視著,直到自己的嘴角扭曲出一個惡心的笑容:

  

   “下一個....選誰好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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