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設——發泄之屋: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自設——發泄之屋:將暴虐的折磨施加給“無辜的”文學少女
【佛曰:受身無間者永遠不死,壽長乃無間地獄之大劫。】
“你這個項目是什麼意思?”我撓著頭,大惑不解地看著面前這個微笑著的服務生,手里捏著一張用精致的卡紙打印的表單。
表單上花紋繁復,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那些自遼遠大海之外飄散而來的傳說,關於魔法,關於那些怪力亂神,關於人類對於在這個世界有力所不能及之事的遺憾,我看著那些花紋,有些地方像是盛放的鳶尾花,又有些地方像是神秘學經常會用到的六芒星,不由得以“中二”一詞來評判這個看上去規模蠻大的店鋪。
店鋪的名字是發泄屋,至少在注冊這家店鋪的時候,老板們用這三個字向各個有關部門概括了自己這個店鋪主要經營的業務,不過在這張表單上寫著的卻是“小夜的黑色嘉年華”這種稀奇古怪的名字,似乎是在起名的時候把店主的名字給塞進去了?具體的情況我實在是不清楚,不過說到底,我來這里不是為了糾結它命名的邏輯和思路的,我來這里是因為同事和我推薦了這里,說這里的設施齊全又高檔次,能解決我的需求。
至於我的需求是什麼——面對現在的生活我只能苦笑一聲,我記得以前玩過的一款游戲里,某位女性角色靜置時會說出“離家太遠會忘記故鄉”這樣的台詞,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再貼切不過的概述了,只不過忘記故鄉這種事情並不意味著鄉愁會隨之消失,就像是植物被割除了根一樣,它並不是從那之後便不再需要營養了,而是本該用來汲取營養的部分變成了一片讓人嘆惋的空無,思鄉情亦是如此的,忘記了故鄉的我,就好像是心里被猛地挖空了一塊,心里瘋狂地喊著要回去,但卻不知道回到故鄉的我又屬於哪里,忘記了故鄉該有的一草一木與風土人情,只剩下百爪撓心般的煩悶在折騰著我的心智。
若只是漂泊倒是也罷,工作上的糟心就更讓我苦不堪言了,所有在社會上拼搏的人,幾乎都在重復著被甲方傾軋過之後再被領導傾軋的過程,而我遭受得似乎更嚴厲一些,我能夠感覺到自己快被碾碎了,靈魂的碎片一不留神就會從我的七竅中飛出去,長年累月下積攢的負面情緒讓我變成了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突如其來的崩潰什麼的已經在我的身上發生了無數次了——而萬幸我的同事還是注意到了每天處於爆炸邊緣的我,轉而給我推薦了這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這家店子的,但這確實就是我找到這個名字稀奇古怪的店鋪的原因,這會兒我站在前台,看著前台的那個小姐姐展露著一臉慈愛笑容地看著我,似乎是准備看我的苦相——大概就是這樣的吧,畢竟最近的愁事已經讓我達到了稍不留神就會嘆息出來的程度了,壓力積攢到這個地步,想來也是一個在同齡人中罕見的情況吧。
我倒是沒有和這個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關心我還是只是在日常營業的女性過多的廢話,開門見山地詢問了她們經營的業務范圍,而對方則也是秉持著公事公辦的態度把我送進了一個充滿各種稀奇古怪儀器的房間,給我戴上了各種設備之後——我這個時候的心態恐怕已經到了“哪怕死也無所謂”的地步,所以才毫無警戒地任憑工作人員給我佩戴上了他們口中的測試設備,戴著設備回答了一連串心理咨詢一樣的問題之後,他們又把我送回了前台,讓我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等了大概十分鍾之後,那些工作人員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將一張A4紙遞到了前台那位女性的手中。
而等待的過程對於我來說也有些煎熬,實話實說,我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我稀里糊塗地找到了這家什麼鬼發泄屋,又被稀里糊塗地安排了一個長達三十分鍾的測試,費盡口舌才請到的假期就這樣被浪費著,讓我感到了惱火,以至於等到那位容貌端麗的女性招呼我到前台的時候,我說話也沒什麼好氣。
“您的心理狀況鑒定結果為極度不良。”那個女性又一次對我展露出了慈愛的微笑,而我則不耐煩地回答道:“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心理狀況極度不良,所以快點把你們店里的項目清單拿來給我看一看吧?”
“好的,請您過目。”前台的那位麗人將那張剛剛被我詳盡描述過的表單遞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粗略地寫著每個項目的名稱,並在後面標注了價格。
“簡易發泄屋要二百,普通的要四百…這是什麼?”在看到最後一個項目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有著漂亮花紋的表單上,最後一個項目用醒目的花體文字寫著:
“她的房間——價格八千元。”
“這個項目是什麼意思?”我的語氣已經變得很不友好了:“確定不是什麼耍人的項目嗎?這麼貴?”
“不是耍您哦。”與我以收銀台阻隔的那位美女寬慰地笑著:“俗話說一分錢一分貨,越好的發泄屋排解壓力的效果越好,這一點我們可以向您保證,如果您從最後一個項目里出來的時候心理測試的結果仍然和進去之前一樣,我們會雙倍返還原價哦。”
還有這種操作嗎?我怔怔地看著最後一條項目——她願意這樣對我保證嗎?世界上有這麼神奇的地方?能夠用短短的幾個小時就讓我卸除所有壓力?我確實需要一些釋放,可是我到底是否應該把錢花在這種看上去完全是招搖撞騙的安慰服務上?
之前倒是聽說過發泄屋的運營機制——租一個便宜的房間,擺一些可以被反復替換的廉價家具,然後任憑顧客進去打砸,說到底我不覺得這樣的方法就能夠解決我現在遇到的問題,可是我又看了看前台這個人自信滿滿的笑容,回憶了一下他們給我做的看上去專業性滿滿的測試,心中突然萌生了“試一試好像也無妨”的想法。
工資剛剛發下來,體驗一次八千塊錢的項目還是綽綽有余的,而且——說不定這是一個白賺八千塊錢的機會呢?對於這家店的不信任讓我產生了對自己的迷之自信,就好像是篤定這個項目不會改變我任何的心理狀態似的,我帶著有點輕蔑的口氣問前台:
“雙倍返錢嗎?這個你們能保障嗎?”
“沒有問題哦,我們准備了相關的協議,您可以過目一下。”前台這位女性麻利地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看上去相當正軌的合同放在我面前,我仔細端詳了半天,好像關於甲方的權利和義務只寥寥寫了幾條,給我這個乙方准備的各種條款保障倒是一應俱全。
哈啊,反正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對我來說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何不就此試一試呢?
這大概就是病急亂投醫的感覺吧,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數值什麼的他們可以隨便修改,卻還是在心中暗自相信了這個地方確實能幫助我。
一邊嘆著氣感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一邊向前台支付了一筆數目為八千的項目費用。
“好的,先生。”
在將協議也簽好之後,前台這位女性向我鞠了一躬,然後走到收銀台旁邊的一個華麗的雙開門扉面前,用手拉開了其中一側雕著和表單上同樣翻覆花紋的木門,向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請隨我來吧,先生。”這麼對我說了。
跟著這位小姐進到那扇門扉之後,面前便是一個相當長的走廊。走廊的裝飾風格有點類似於十八九世紀的英國,牆壁粉刷成紅色,上面掛著被精心裝裱的照片,而時不時地會路過一扇扇緊閉著的木門,能聽到里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和其他的發泄屋不同,我們的收費雖然更高,但是我們的道具也更昂貴。”這位女性向我介紹著:“破壞起來更有那種將完美的東西摧毀的感覺,能夠更有效地排解掉負面情緒,我們有專業的心理咨詢師根據客戶的心理狀況定制房間,如果客戶需要的是滿足破壞欲之外的發泄方法的話,也會有相應風格的房間。”
“哦….那你覺得我需要那種類型的發泄?”
“您進了房間之後自然就明白自己需要什麼類型的發泄了。”這位麗人就這麼帶我走著,走了有蠻久之後才達到走廊的盡頭,我看到盡頭的門扉有著和其他房間截然不同的裝飾風格,看上去好像是一扇防盜門什麼的,和前面那些古朴的門扉風格截然不同,就,這扇門就在眾多的發泄屋中顯得很格格不入。
“這個給您。”前台的這位麗人將一把鑰匙送到了我手上:“現在開始就進入發泄屋的使用環節了,我離開您視野的那個瞬間計時就會開始,您有四個小時的時間,請妥善利用,還記得注意事項嗎?”
“什麼注意事項?”我有點懵,這段來的路上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那張協議上簽了什麼東西,就好像是被剛才經過的屋子里的人砸東西的聲音給感染了一樣,我越是走向走廊的盡頭,越是感覺自己的心里煩躁,等到站在這里的時候,我已經想要狠狠向在這個女人的臉揍上一拳——這會兒完全是壓著火氣和她說話了。
“房間里的一切東西您都可以隨意使用,記住,一切東西哦。”這位身材窈窕的麗人留下這句耐人尋味的話之後將鑰匙放在了我的手上,之後便轉身離去,等她走遠後,我聽到她的聲音沿著這條古朴又精致的走廊傳來。
“計時開始咯。”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那個窈窕的身影離開我的視野,之後便聽到木門發出的吱呀聲,昏暗的走廊里我就這麼站著,看著躺在自己手掌心的這枚鑰匙,和我自己租的公寓鑰匙還蠻像的,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麼特別的門道,再看看面前的這扇普通又普通的防盜門,心中突然有一種自己好像真的被騙了的感覺。
說不出其他原因,但是總有什麼事物在煽動著我的內心向更加極端的那一方前進,狂躁的情緒不知為何愈演愈烈,等到我將這把鑰匙塞進鎖孔的時候,握著那把鑰匙的手已經在輕輕地顫抖了,但這份顫抖亦並不全是因為我內心的暴躁,我想還有一份不知道打開門之後要面對什麼的緊張,等到防盜門的鎖孔轉上半圈,發出一個細微的“咔噠”聲之後,這扇原本緊閉的門扉便頓時展開了一條縫隙。
打開門之後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短短的玄關,地板是木質的,看上去相當厚實,用料也相當考究,左手邊是鞋櫃,我掃了一眼,上面擺著的鞋子不少,從大小來估計,感覺起碼比我自己穿的鞋子小了三四圈,粗略地掃一眼就能看到諸如短靴,女式運動鞋,小皮鞋和高跟這樣的鞋子種類——至少項目表上寫著的“她”的房間是沒有虛假宣傳的。
不過鞋櫃里好像根本沒有擺放給客人穿的室內拖鞋或者鞋套一類的東西,甚至連拖鞋都只有玲瓏可愛的兔頭毛絨拖鞋和室外用的運動拖鞋,我打量了鞋櫃半天,索性直接邁步進去了。在玄關的盡頭轉個彎,便能夠便覽這個住宅的樣子,裝修上非常的精致考究,但具體形容不出來,感覺稍微有點走英倫風,不過明明特意留出了玄關,里面的裝修風格卻設計成了這種風格,感覺有一些割裂感,不過倒是也無傷大雅。這會兒正值冬天,房間里卻暖意融融的,地毯很厚,即使我穿著皮鞋也踩不出任何的聲音,抬頭看去,房間的深處,壁爐燒得正旺。
房間里的氣氛靜謐又安詳,通風工作做得也非常好,即使壁爐噼噼啪啪的聲音不間斷地在耳邊回蕩,我也體會不到任何的呼吸不暢感,但是…
為什麼,這種越來越煩躁的感覺。
就好像是之前遭遇的那些煩心事突然同時發生在我身上了一樣,我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得飛快,按理來說,現在進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應該是感到局促不安又小心翼翼的,可不知為何,當我看到這個裝修典雅的房間之後,內心的憤怒卻越來越強烈,我走了兩步,感受地毯的柔軟,順便看向了那個正在燃燒著的壁爐,壁爐前有一把搖椅,這會兒正安靜地擺著,至於搖椅之上,似乎有一只生物正安詳地躺著,被軟軟的毛毯裹住,我不禁又向前走了兩步,走到搖椅的旁邊,於是便能看到搖椅上生物的真容。
是個女孩子。
我愣了愣,稍微湊近了一點,仔細看這個姑娘的樣子。
闔著雙眼的她有著讓人想要偷偷吻一口的恬靜睡臉,看到這個少女之後感受到的第一感覺就是白,她的皮膚真的很白,且完全不是那種不健康的顏色,她白得讓人舒服,白得讓人移不開眼球,在此基礎上搭配在那張精巧臉頰上的五官自然是彼此輝映,相得益彰,閉上的雙眼有著稍稍上翹的眼尾,長長的睫毛似乎在顫動,她戴著眼鏡,本就白得亮眼的皮膚搭配著這幅半框眼鏡,平添了知性不說,也襯得她那膚色更加惹人憐愛,長長的黑發被纖細的身體壓著,透著柔順與潤滑的感覺,紛亂的前發增添了自然灑脫的美——這一切都讓我無法移開注視她的目光。
她的胸口扣著一本大部頭書籍,名字看不懂,應該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對這個倒是無所謂。
所以我身為客人花了這麼多錢進入這個房間,就給我看這個睡著的小姑娘是什麼意思?
“喂。”我推了推搖椅,這女孩兒睡得很熟,輕輕推搖椅的動作根本不能攪擾她安謐的睡眠,好一會兒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搖著搖籃的媽媽一樣——心里不由得又不滿了幾分:這哪里是對待客人的態度?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捏住了這個女孩兒睡夢中因為呼吸而微微翕動著的鼻翼。
“咕…嗚…”
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從周圍那被壁爐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氣中汲取生存所必須的氧,只是雖說如此,鼻子被捏住帶來的呼吸困難感還是讓這個睡夢中的少女發出了幾個滑稽的哼哼聲,沒過一會兒,她便從搖椅上猛地坐了起來,而我的手也隨之放開。
窗外的雪已經下得很大了,時不時會有幾片雪花從窗外飄進來,有幾片落在我的手上,給我轉瞬即逝的涼意,在這個裝修典雅考究的房間里,我面前這個享受著安樂椅上緩慢時光的少女像是受驚的小鹿一樣從搖椅上快速地彈起,她輕輕地叫了一聲,不過聲音很小,聽上去就是一個急促的吸氣聲,她轉身面向我,而我則冷著臉回望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
狂風將雪吹亂,就好像是為雪花背叛蒼穹而憤怒一樣,樹枝亦受雪花所累,被吹得呼呼作響,窗外的天氣怎麼看怎麼感覺惡劣,不過壁爐這個家具有一種奇妙的魔力,會平白無故地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風聲越是像萬鬼哭嚎,越是能為壁爐的“噼啪”聲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這個房間里的壁爐所影響——就好像是我剛剛講到的,從見到前台的女士,再到被拉著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測試之後,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已經暴虐到了頂點。
就好像是要衝破我的道德,教養,理性與同情心設下的所有禁制一樣,那股有如實質的憤怒與暴躁讓我的太陽穴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樣反反復復地彈跳。鼓得我腦仁發痛,那個女孩兒就這麼盯著我,我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錯愕,茫然和驚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個私闖民宅的變態,或者是什麼色欲熏心的強奸魔似的,她盯著我,後退了幾步,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對話是這樣的。
“你….是誰?”
“我是客人。”
“什麼客人?”
“發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塊錢才拿到了進入這個房間的鑰匙,現在你要對我裝傻嗎?”
少女的迷茫和恐懼就好像是一劑猛烈無比的毒,每一句對我的詰問都像是催生毒素蔓延到四肢五體的催化劑,我盯著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瞳孔在顫抖,但我依舊只是面對這位少女站著,我打量著她的身體:襯衫與長裙的搭配很普通,可在她的身體上包裹著就顯得那麼的清純且誘人,冷色調為主的著裝讓她看上去又瘦又小的,感覺比我小上兩三圈有余,我覺得這會兒把她扔到屋外她可能很快就會被這呼嘯的狂風吹倒,然後再被這漫天的飛雪給掩埋,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呢?
“聽不懂….”女孩兒皺著眉頭看著我,那藏在眼鏡後面的目光之復雜,讓我沒來由地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屈辱——雖然沒有任何形式的表現,但是我總感覺這個女孩兒在試圖看透我的本質,或者說她在以一種絕對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著我,她以為她藏得很好,她以為自己展露出的目光還像剛才一樣充滿了驚惶和畏懼,但是不好意思,我和太多人打過交道了,像你這種自以為能扮豬吃老虎的家伙我也見得太多了。
“聽不懂沒關系。”我隨手抄起了擺在櫃子上的一張餐碟——很高檔的瓷器,就像是那些經常會出現在表達貴族奢靡生活的電影里才會有的道具,剛剛那位前台服務員對我說的話又一次回蕩在了我的耳畔。
房間里的一切東西我都可以隨意使用對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鉚足了力氣把手里這張餐碟狠狠地摔在了少女腳邊的地板上,瓷器碎裂的聲音雖說尖銳,但莫名地有些悅耳,那原本光滑完美的明月如今碎成了一塊塊散落在地面的星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少女嚇了一跳的向邊上跳了一步。只是我看到她的表情——似乎依舊沒有什麼太明顯的變化,只是很不滿意似的皺起了眉頭,她用那張可愛的面孔注視著我,雖說完全看不出什麼有威脅的樣子,但是她的眼睛…
她還在用那帶著睥睨感的目光注視著我,這讓我感到體內的憤怒越來越沸騰——明明在公司要被老板用這樣的眼神一邊盯著一邊頤指氣使,明明出了公司還要頂著甲方和房東這樣的眼神點頭哈腰,憑什麼作為一個付了錢的顧客,我要被你這個服務人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
我眯著眼睛瞪著這個少女,我很確定我現在的情緒能用怒不可遏來概括,發泄屋,發泄屋,我在腦子里翻來覆去地咀嚼著這個名詞,從旁邊的書架上抓出一本封面精美的書直接朝壁爐里丟了去。
“我的書!”我終於驚喜地聽見了這個女孩兒吐出帶有明顯情緒波動的句子,再看看她那本夾在懷里的大部頭書籍,大概猜測到了她當做寶貝去珍惜的珍貴之物大概是什麼,只是這位少女似乎也沒有對那些書本做出太多留戀的樣子,她回頭瞥了一眼,看到那本被我丟進去的書很快就開始如同浸水一般被火焰覆滿,之後被殘火與灰燼給徹底吞沒,然後她又轉頭看向我,用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後:
“請你離開這里,可以嗎?”
“我再說一遍,我是你尊貴的客人。”我眯著眼睛向她逼近,而她在看到我向她走近之後,也明顯地畏縮了一下,小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而我想我要的大概就是這樣的表情,把那個完美瓷人偶一樣的表情用恐懼給填滿或者徹底擊碎的樣子,一想到那個場面,我就如同知曉自己馬上就要射精了一般興奮。
這吸引著我向她越靠越近。
“你的名字?”我帶著某種目標就要實現的笑意向她靠近,我的個頭很高,近大遠小的視物規則也決定了我越是靠近她越是讓她感受到強大的壓迫感,但少女卻沒有逃跑,而是一直以那雙情緒怪異的眼睛注視著我,這讓我的火氣越來越旺盛。
“問這些干嘛?”她站的直直的,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動搖的意思——在我面前站著的這個女孩子似乎有著相當不容易向她人屈服的氣質,大概也因為讀過很多書的緣故吧,她似乎能夠平淡地所有處理能夠讓她產生波動的情緒,我與她現在僅僅一步之遙,我們站在壁爐的前面,她的這份冷淡、堅毅與知性一步步燃點著我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將濃硫酸傾倒在水上,理智因此爆沸,是的,某些情緒正在突破我能控制的閾值,那是想要破壞的欲望,如同惡魔正在抓住我的胳膊一樣——不對,我現在的行為完全出自於我自己的意願,就好像此時沒有什麼能夠限制我似的,我向這位少女的上腹狠狠地擊出了一拳。
少女的觸感如同我對她的印象一樣柔軟,她是這樣輕飄飄的人兒,拳頭釘在她的腹部後便被那層柔軟的薄肉給裹住,拳鋒有陷進去的感覺,也有觸碰到內里事物的感覺,這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但是在我眼里卻像是一小時一樣漫長,我看到少女的身體猛地反弓起來,隨著那股柔軟被我的拳頭塞到前後緊貼,手被她的腹肉包裹的感覺開始慢慢剝離——
“咕嗚!!!”
嗚咽著的少女猛地向後倒飛了出去。
說是倒飛倒是也夸張,但她確實是被我打得向後退了一大步,她的平衡性似乎很不錯,在挨了這一拳之後沒有倒下,而是用那被黑絲裹著的纖細雙腿踉蹌了兩步,穩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纖細手掌捂著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隨著剛剛的嘔叫流出了無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鏡後的淚水,那小小的身體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擊,但是——
哈啊,好舒服,為什麼會這麼舒服,沒有一點點負罪感,給這個女孩施加痛苦為什麼是一件這麼讓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費了半天的時間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著我,眼神里多添了幾分怒意:“你干什麼….”
“打你。”我獰笑著,向她的胸口又揮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間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隨意使用對吧,那麼這個人兒也是可以隨便使用的咯?
隨著骨骼與骨骼撞擊的“咚”聲傳出,那種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蕩在我的胸中,我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准,沒有打在這個女孩兒的兩對兒微有隆起的胸部上,而是正轟在肋骨的中央,少女於是便又是嗚咽了一聲,向後退卻了兩步,這一下她的眼中開始對我產生鮮明的恐懼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擊的劇痛讓這個女孩兒的呻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雖說在竭力忍耐著,可是少女那淺淺的眼窩終究是含不住那麼多因為痛苦而不住打轉的淚水。
察覺到自己哭出來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輸地揩淨了臉蛋上的淚痕,我看著這個倔得要命的可愛女孩兒,不由得感到好氣又好笑:“我只是問你的名字而已,為什麼不肯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呢?”
一邊這麼說著,我一邊走到痛苦地捂著胸口的少女身邊,看著她微微弓下身子的慘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發,強迫她的額頭抬起:“告訴我你的名字如何啊?”
“咕….哈啊….”她依舊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我說出來,你就會停止你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行為嗎?”
“可以喔。”我對她報以強硬撐出來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這個少女則盯著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猶豫自己是不是該把名字告訴我,我能看得出她在進行心理斗爭,只是不知道這種斗爭有什麼意義:明明如果按照我說的話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的真名說出來的話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獨不想讓我稱心如意似的猶豫著,但最終這位少女似乎也沒能戰勝對我繼續毆打她的恐懼,像是嘆息一樣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鳥夜音。”
“名字不錯。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著看了這位自稱夜音的少女一眼,下意識地幫她取了個昵稱,見她對我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後便用抓著她前發的手狠狠地拽著她的小腦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的痛呼聲中把膝蓋用力地向上一撞,而小夜這會兒正捂著胸口緩解著剛剛被我重擊過的劇痛,柔軟的腹部根本沒有任何防御,膝蓋撞上腹部對我來說感覺要更強烈一些,大面積接觸到少女腹部的行動讓我感受到了少女身體的纖細與腹部的柔軟,那種軟彈的感覺很是讓人念念不忘,至於少女的身體是如何的反弓回去,如何發出痛苦的嗚咽,也是一個值得品味的過程:夜音大概也沒有想到我會當場打破自己的承諾,那嬌小的身體直接被我撞得跳了起來。
“咕嗚!!咳!!!”發出痛苦嗚咽聲的少女在我松開了她的頭發之後直接呻吟著跪在了地上,這一下踢得確實無比沉重,以至於少女直接失卻了站立的力氣,她就像是一只毛毛蟲一樣跪趴在高檔的地毯上不住地扭動,呻吟的聲音以及“嘶嘶”的吸氣聲不住地從少女的唇間溢出。
“所以…為什麼…哈啊…”痛苦喘息著的夜音勉強地抬起頭來看著我的臉,大概是從未意識到自己會被如此對待?我的腦子里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虐待的欲望在我的胸膛中瘋狂地激蕩著,我向這個跪著的女孩兒抬起了腿,就好像前面跪著的是克扣工資和假期,不停出言諷刺我的老板,就好像面前是為了一紙合同百般刁難我的甲方代表似的,我就這麼對她的肩膀狠狠地踹出了一腳。
“嗚!!!”慘叫著的夜音瞬間從跪趴著的姿態被我踢到仰躺,她躺在地板上,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喘息,似乎剛剛我那一下讓她的呼吸變得不再順暢,而我也沒有就此放過這個楚楚可憐的美少女,就像是對待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敵人那樣,用力地朝著她的肚子跺出了一腳。
“咔啊啊啊啊啊!!!”慘叫著的夜音猛地將纖細的身體弓了起來,她抓住了我的腳腕,想要阻止我對她進一步的折磨,可是她的力氣並不足以支持她長時間拽著我的腳腕,我也樂得趁著這段無法順利把腳抽出的時間里狠狠地碾踩她的腹部,她的身體太纖細了,以至於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鞋跟正在研磨那脆弱的髒器。
“嗚…咔啊啊啊…不要碾….肚子會壞掉…”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少女顫抖著想要將我的腳推開,但這卻正中我的下懷,在對她的一次次毆打和蹂躪中我突然明白了——雖然前台特意告訴我房間里的一切都可以隨意使用,但事實上,房間里真正值得被使用的只有這個少女而已,白鳥夜音,這個看上去完全無辜的孩子,難道我是她第一個接待的客人嗎?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成為了發泄屋的項目?這些疑點紛紛在我的腦子里涌現出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疑問在現在的我的腦海里紛紛無法催化我的思考,反而會加重我的惱怒和施虐欲。
思考什麼的完全不想做,只想通過虐待這個女孩兒的方式獲取更多的暢快感,於是我抬起了腳,對著女孩兒護住腹部的雙手,一腳,一腳,又一腳,而小夜在我的身下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逃不開我的攻擊范圍,即使捂著自己的肚子也只是會讓手指被踩得劇痛無比而已
“咕啊!!嗚!!不要!!疼!!疼!!!”
慘叫著的少女用噙著淚的眼神看著我,事到如今她的目光依舊復雜,依舊讓我捉摸不透,但——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又如何?現在的她只是一個可憐的道具,只是一個任我擺布的玩偶,我可以掐她,打她,踹她,虐她,甚至——哪怕我想強奸她,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立場。
我獰笑著向不住噴出苦楚唾液的少女踩下自己穿著皮鞋的腳,夜音的反應剛開始還很激烈,但是隨著我的力氣在碾踹著她平坦小腹的過程中逐漸被消磨殆盡,她的反抗也越來越微弱,越來越無力,等到她只是艱難地喘息卻不再發出任何的聲音時,我也感到了一陣疲憊。
看了看時間——距離我進到這個房間之後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鍾,還有三個多小時,時間還很充裕,於是我便暫時放過了這個女孩子,但也沒有就這麼放棄對她的折磨,而是拽著她的頭發,拖曳著那嬌小的身軀,將這位纖細可愛的眼鏡娘抱在了懷里,並坐在了沙發上。
“放開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輸似的,少女輕輕地在我的懷抱中掙扎,但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束縛住她的雙手越勒越緊:“我為什麼要放開你?給我個理由?”
“咕….”被我束縛著的夜音這會兒已經不剩一點力氣,掙扎了一會兒之後便沒了什麼其他的反應,只剩下嘴巴還在不停地顫動著:“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要怪就怪你是發泄屋的服務項目吧。”我笑著抓住了她護住身體的手,將她的左手用力地掰開,將她左手的食指握了住:“夜音小姐今年多大了?”
“….19歲。”似乎是害怕我做出什麼更過分的舉動,夜音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我的問題,甚至連被我將手指握在手中也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抗。
“那,夜音小姐有什麼愛好嗎?我看你好像喜歡看書?當時放在你胸口的那本是誰的書呢?”我感受著少女手指的纖細和柔軟,虐待的欲望又一次在胸口中沸騰,於是我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抓著她手指的手開始用力地將她的手指向後掰折,我的手非常有力氣,以至於以少女這纖細的骨架根本沒有任何和我對抗的可能。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而這位少女則瘋狂地用腳蹬踹著面前的地毯,發出不成樣子的慘叫,可這些無用的掙扎阻止不了我,很快我便聽到了一個淒厲的“咔嚓”聲。
“嗚!!!嗚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啊!!!斷…斷了啊啊啊啊啊!!!”少女痛苦地發出聲音尖利的慘叫,聽在我的耳朵里本該刺耳難聽,可在現在的情景下她的慘叫對我來說就如同是世上最美妙的音樂。
她瘋狂地在我懷里掙扎,可是她的力量和我本就相差懸殊,更不用提被我毆打過一頓的她因為腹部的劇痛已經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氣,以至於即使已經因為手指被粗暴折斷的疼痛而痛不欲生,她也依舊沒有能夠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只是在我的臂彎中如同啜泣一樣的顫抖著。
而我則帶著滿足感看著那根已經完全被我掰到變形的手指——如今它與夜音的手背呈現出一個淒美的銳角,而那原本纖細修長的手指則立刻從斷處開始腫脹,看來沒有完全折斷,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滿意地看著夜音這會兒的慘狀,握著她的手腕:“怎麼不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則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聲音似的顫抖著看自己那已經折斷掉的手指,看到她這幅樣子,我又將她的中指握在手中:“你是想讓我把你這幾根手指全部折斷嗎?快回答問題!”
“咕!!”被我的威脅嚇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下,她背對著我,但她的體型比我小很多,我能夠看到淚水從她的眼鏡背後滴滴答答地流出,而我則開始加重掰折她中指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讀的是《戰爭與和平》!是列夫托爾斯泰寫的!求求你不要再這麼對我了!”被嚇壞了的夜音像是念繞口令一樣快速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這才是好孩子。”我笑了笑:“你在這里過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這里享受著安詳生活的時候,我在冷風里東奔西走,為了錢不得不和我討厭的人點頭哈腰,作為發泄屋的一個項目,我想你該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邊這麼說著,我一邊將夜音給放了開,期待她接下來的反應。
“誰要為這種完全無關的事情買單啊!”被去除了束縛的夜音痛苦地捂著自己左手的手掌,說出的話依舊沒有屈服的樣子。
“嘛,你就保持這個倔強的態度就好。”我聳了聳肩,順手抓起茶幾上的一個陶瓷茶杯,將它輕描淡寫地摔碎在牆壁上:“這樣我發泄起來就不會心軟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這樣的——我一邊將一個精致的花瓶連著里面插著的鮮艷花朵一並扔進壁爐一邊想著:生活中的我明明對待任何事情都會保持最大程度的禮貌,明明在對待不喜歡的事情與言論時也會微笑著保持最大的克制,無論對待長輩還是晚輩我都真誠且溫柔,可是為什麼當我來到這里之後就完全改換成了另外一個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這種問題沒有答案吧?是因為遇到了完全陌生並且看上去如此軟弱無助的夜音便喪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禮貌與溫柔嗎?是這樣嗎?我在心里詰問著自己,但是就如同剛剛對於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樣,沒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欲望,越是嘗試思考,越是會感到焦慮和憤怒,便越想將這股憤怒遷諸於這位自稱白鳥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毀壞我屋子里的東西了…”夜音無力地在地毯上蜷縮成一團,捂著自己的手掌對我發出弱氣的要求,而我卻完全不想理會,她沒有力氣阻止我,我便更加肆意妄為,將書架里的一本本書盡數扔進壁爐,壁爐的火焰也因此燒得更旺,而每一本書被投入火中,都會讓這個少女發出一聲如同被擊中一般的哀鳴,書架里的書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將它們全部投入火中,深刻地意識到了自己的暴虐,卻絲毫不想加以控制,從櫃子上拿出擺著更多用來裝飾的陶瓷餐盤,一個個地摔碎,最後一張餐盤沒有像是剛才一樣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牆壁上,而是狠狠地摔碎在了少女的身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發出了一聲近乎絕望的哀鳴,她不得不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護住自己的頭,以免受到更進一步的傷害。
我看著蜷縮在地板上擺出屈從樣子的夜音,獰笑著又走到了她的身邊:“果然你這個道具使用起來才是最舒服的啊!”一邊這麼咆哮著,一邊用力踹了一腳她蜷起的腿。
這一腳讓堅硬的鞋跟狠狠地踢中了夜音那結實的膝蓋骨,在硬度的對抗上還是人造物更勝一籌,至少我沒有感受到什麼疼痛,可夜音卻哀嚎著抱住了自己的腿,穿著及膝長裙的她抱住腿的樣子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至於那痛苦的樣子——無論看上幾遍都覺得完全不夠,於是我便瞅准她身上所有可以被我毆打和腳踢的地方發起攻擊,無論是胳膊,肚子,大腿,小腿還是那早就把拖鞋丟掉的黑絲小腳,都成了我虐待的目標,到最後少女干脆地放棄了抵抗,平躺在地板上,任憑我不斷地蹬踹她的身體——
這樣可是非常無聊啊,我眯起了眼睛,看著她那被漂亮的服裝裹著的身軀,想必精奢的布料下藏著的肉體已經遍體鱗傷了吧,看著奮力從環境中汲取空氣的夜音,我蹲了下去,雙手抓住她那件有著花邊袖口的學院風襯衫前襟,奮力地將她的襯衫向左右拉扯了開去——
“不要!!”狼狽的夜音在察覺到我的意圖之後似乎還想要阻止我,可是我的動作要快過極度虛弱下的她的反應,還沒等他將那雙纖細的手抬起來,那件料子厚實的襯衫就被我從中間給撕扯了開來,紐扣噼噼啪啪地從襯衫上崩開,但那白花花的美肉並沒有如同我預想中的露出,夜音的襯衫里面穿著的是純白的T恤衫,看來即使在壁爐烘烤著的室內這個女孩兒還是有些怕冷,這樣的穿著十分保守,但也讓夜音那文藝內斂的氣息更加鮮明,此刻這位少女無力地用右手握著我的手腕,咬著下唇看著我不住地搖頭,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阻止我的暴行——或許她連我想要做什麼都不知道咧?
我僅僅用一只手就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兩個手腕按在了她的頭頂,此後想要掀開她的T恤衫根本不需要費任何力氣,雖然她仍然會微弱的挺腰,但是這已經不能阻止我的動作了——虐待的欲望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被混雜了性欲,並自然而然的被性欲取而代之,如此可愛的少女,只是輕輕觸碰一下想必對其他人來說都是一種至福,而這個女孩兒現在就在我的身下任我宰割,成就感無法阻擋地從我的胸中燃起,似乎在進入這個房間之後,我的心緒就在極度的憤怒與焦躁和極度的滿足和興奮中不斷切換,情緒在我無法控制的情況下變得極端,可我——至少當時的我渾然不覺,只是想要把眼前的這個女孩兒狠狠地侵犯。
將那一字領T恤衫從衣擺處卷起,這下終歸是見到了這具曼妙且纖弱的酮體,少女的纖腰有著比我想象中還漂亮的曲线,寬松的襯衫和T恤並不能如實地將少女的軀體勾勒出來,唯有親眼見到,才讓我感嘆上天之不公,有些人喝水便會長肉,有的人骨瘦如柴,眼下的這位女孩兒則是差幾分便會顯得瘦骨嶙峋的類型,她在病態般瘦弱的邊緣試探,但還沒達到那個程度,如今看去,只覺得纖細可人,那皎白的皮膚看不到暗沉的色斑,也看不到任何有礙觀瞻的疙瘩,就像是一塊品相極好的美玉,纖細的腰线讓少女的胸部亦不再顯得那麼貧瘠了,我簡單地透過那保守的白色文胸推測了一下——她的胸圍大概有B左右,在我的認知中,身體如此纖細的女孩兒能夠有這樣的飽滿雙乳已經是一件比較稀少的事情,對此感到有些驚喜的我一邊感嘆著小夜身體的惹人憐愛
“不要!”少女拼命地向左側扭動著腰肢,似乎想要逃開我那卑猥的玩弄,而我也遂了她的願,暫時直起了身子,將手放在她的腹部——那里有著一圈鮮紅炙熱的瘢痕,出自剛剛我一次次重拳毆打。
“你可以繼續反抗哦。”我撫摸著她腹部的傷處:“與之相應的,我就可以繼續毆打你的腹部,折斷你的手指,或者干脆把你的腿打斷如何?”
“!!!”這會兒的少女已經逐漸褪去了最開始見面時的那份冷淡和從容,她開始更多地對我的言行感到恐懼,大概是我的行為真的嚇怕了她罷,總之,已經很少聽到她吐出有意義的話語了,更多的是嗚咽和痛呼,畢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就算讀過再多的書也抵抗不了這種疼痛吧,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將手塞到了她的後背處:“來,抬腰。”
用這個命令來確定她是否屈服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在看到少女咬著嘴唇無奈地抬起腰之後,我一邊輕車熟路地解開著夜音的胸罩扣,一邊輕輕地放開拘束她的雙手:“你要是一直都像這樣似的聽話,之後就不必受苦。”
“隨你的便….”少女的眼鏡反射著天花板上華麗水晶燈的光芒,藏在那光芒背後的目光似乎又歸於冷淡,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我在夜音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絲狡黠,但那感覺又很快無影無蹤了,那雙黑色的眸子里藏著的情緒之復雜讓我咋舌,但有一點我是清楚的:無論那是什麼情緒,都不夠讓我滿意。
在一聲羞恥的嬌呼聲後,我扯下了她的胸罩扔到了一邊。由此,她那飽滿的胸部便以誘人的姿態展露在我的面前,仰躺著的她看上去胸部要小上許多,不過對我來說倒是都無所謂,我只需要用力地把她的乳肉握住,然後再肆意地掐擰就好了——乳頭是粉色的,看上去不僅沒有被其他人碰過,連她自己都沒有怎麼碰過。
這麼想著的我開始將自己的大手籠覆在了她那嬌嫩的胸部之上用力地揉搓,其綿軟程度讓我咋舌,只要微微用力就能讓這兩只椒乳的形狀大幅度的改變,大概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事物的觸感能夠比肩少女的乳房,我就這麼用力地捏著這對兒胸部,讓那兩團軟軟的嬌肉被擠成一團或者一條,而少女的聲音也因此又一次變得尖銳淒慘了起來,夜音——我總是會下意識地叫她小夜——的尖銳悲鳴在這個房間里貫徹著,聽上去似乎就仿佛我正在緩慢地掰扭她的手指似的。
“嗚!!!嗚嗯嗯嗯痛!!不要這麼用力地捏胸部!!”不斷地擺動著上半身的夜音拼命地嘗試著將我的手撥開,她在極力地驅使著她那只沒有被我弄傷的手,想要阻止我的動作,可又無法做更進一步的嘗試,我想不只是因為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還可能是因為她正畏懼著激怒我的後果,這很好,我的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擠壓,另一只手則開始貪戀那櫻色乳頭的味道,輕輕地將那安靜趴伏在乳峰上的小小肉豆給抓住,然後以相當大的力道揉搓,那粉嫩的乳頭就在我的指間被夾扁,乳頭的觸感也是很軟的,和乳肉沒有過多區別,而至於小夜——她這會兒的呻吟斷斷續續,聽上去似乎相當的難受,想想也可以理解,乳頭是一個少女身上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被如此粗暴的玩弄反饋回去的感受應該也相當強烈吧。
只是我那粗暴的動作似乎還是刺激到了少女身體最深處的某種欲望,在對乳頭的一次次揉搓中,我能夠感受到少女的乳頭開始逐漸變硬,雖說沒有到堅硬如鐵的地步,但指間的觸感變化依舊是相當明顯的,少女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我看到她的臉——即使在剛剛被迫將半裸的身體展示給我也沒表示出什麼過大羞赧的她,此時此刻那張小臉飛上了兩抹紅霞,就好像是盛夏黃昏的火燒雲,而我也適時地趁熱打鐵,向她的俏臉湊近:
“被這麼粗暴的玩弄還會有感覺嗎?乳頭立起來了哦。”
“不要…不要胡說….八道…”少女又羞又氣,看著我的眼神里難得出現了少女的嬌嗔,而我則不依不饒地用力向上拉扯著她那對兒飽滿且形狀可愛的乳頭,將她的乳頭拉得好長,直到她那原本反駁的聲音變成了一聲悠長又哀婉的痛苦呻吟。
“嗚啊啊啊啊啊啊!!!”少女淒苦地叫著,為了逃避那種刻骨銘心的劇痛,她的胸脯微微地向上抬起,而我也完全沒有打算放過她:
“怎麼說?這粒硬硬的乳頭是怎麼回事?這還不是發情嗎?”、
“才….才不是!!!”少女憤怒地咬緊了牙關:“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呵呵,那就和我沒關系了,反正在我的視角中,你只是一個被強暴猥褻還會有感覺的淫蕩女孩兒罷了。看你這幅文縐縐的樣子,沒想到里面的靈魂這麼色情啊。”
而繼續看這個少女疼痛的樣子似乎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了,我現在想看到她這張如同人偶一般的臉上透露出更多種多樣的難受表情來,於是我放開了她那被我大力拉拽著的乳頭,少女也終於得到了喘息之機,那微微抬起耳朵上半身終於是重新老實地躺在了地毯上,她艱難地喘息了一陣子,眼中的淚光又一次明顯了起來:
“哈啊…哈啊….還不夠嗎?”看著我的少女輕輕地抬起了那已經斷掉的手指,又一次指向了門外:“如果夠了的話就趕緊給我出去。”
“怎麼可能呢。”我笑了笑,輕輕地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臉:“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你呢?你這麼可愛,這麼漂亮,性格又這麼有意思,在按照規定時間玩滿你三四個小時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三….”少女的眼睛頓時睜大了,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顫抖了一下,而這樣驚恐的樣子也著實是讓我感到滿足,於是我便也放過了她的胸部,只不過,就像是本能一樣的,我的身體想要在她的身上不斷游弋,感受著少女那仿佛是最頂級的絲綢一般光滑的皮膚,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我摸了個遍,而對於夜音來說,恐怕我的手指從她身上劃過的感覺無異於蛇在身上爬行吧,每一次我的手抬起來一會兒再攀附上她的肌膚,她的身體就會猛地顫抖一下,即使壁爐烘烤著這個房間,讓這個房間里暖意融融,少女的身上還是時不時地泛起雞皮疙瘩,而我在充分的享受過少女那天鵝一般的頸子,性感的鎖骨,凸出的肋骨,以及平坦光滑的小腹之後——順便一提這個少女似乎對於被玩弄肚臍非常的抗拒,當我將自己的食指塞進她的肚臍的時候,她的身子又一次激烈地扭動了起來,直到我向她的腹部再次凶狠地打出一拳之後她才重新在慘叫中變得老實起來。
“哈啊啊…嗯嗯….你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咕….”被我不斷摳弄著肚臍的夜音此刻眼神中承載著的情感很那說不是無奈,她似乎非常介意自己在我面前哭出來,每一次就算身上被我弄得再痛再難受,她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先擦干自己的眼淚,而我則沒有去管她那無用的小自尊,對於她身體的觸摸已經點燃了我的欲火——
“所以,淫蕩的小夜小姐。”我又輕輕地用手指彈了一下夜音的乳頭:“你的下面是不是早就在期待暴露在空氣里了?”
“!??”剛剛將自己眼眶中的淚水全部擦干的夜音猛地抬起了她的身子,一邊“我沒有!我沒有!!”地喊著,一邊拼命地用自己沒有受傷的手抓住自己的裙子。
“事到如今你還是學不會聽話這兩個字的寫法嗎?”我看了看她的臉——這會兒這個女孩兒在我不住地折騰下,長發已經沒了剛才的那般順滑,看上去有點亂七八糟的,眼鏡也稍微有點歪,眼瞼有點紅腫的樣子,至於下唇似乎是因為夜音一直咬著的緣故,微微滲出了鮮血,她看上去很憔悴,但是這種程度的還完全不夠呢——
這麼想著,看向面露決絕神色的夜音,她似乎決心要保護自己的裙子不從自己的下身被除去,用力地拽著自己裙子的裙腰,而我呢,則提起了拳頭,又一次狠狠地打向她的小腹。
“咕啊啊啊!!”在猝不及防的一擊下噴出唾液的夜音登時把眼睛睜大,那富有知性的瞳孔就這麼在折磨下顫動著,而我則跨坐在夜音的大腿上,把她捂著裙腰的雙手也一並壓在屁股下面,提起了自己那粗糙的雙拳,對著她的小腹狠狠地打了下去。
“你這不聽話的賤人!!”左右兩拳分工合作,輪流打在那柔軟且紅腫的腹部上,至於少女此時的慘叫此時已然是不成人型,一次毆打而催生出的慘叫還沒從少女的口中完全溜走,下一拳就已經如同冰雹一樣砸在了那沒有任何保護的小腹上,少女的雙眼開始泛白,慘叫著的她似乎已經被劇痛擾亂了神智——
“嘎嗚嗚嗚!!嗚咕!!!肚子!!肚子!!!疼嗚!!!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嘎噢——”
見到這個慘狀,我也終於是升起了一絲惻隱之心——其實我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在這狂風暴雨般的連打下我的體力已經又一次見底了,眼里看著這個在半小時前還以沉靜且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我的女孩兒如今變成了不斷翻白眼的慘狀,看著她的嘴角流出無法控制的唾液,也覺得差不多夠了,便從她的身上站起來,將她抓著裙腰的手拿開——這會兒她的雙臂就像是兩根面條一樣綿軟,腹部的紅腫瘢痕如今逐漸加深,已經泛出了可怖的紫色,而這時我再解開她長裙的扣子便沒有了任何阻礙,我獰笑著看著身下的這個痛苦喘息著的姑娘,將那裙擺一直蓋到大腿的裙子一股腦地脫了下去,她的腿也變得毫無力氣,任我擺布,我只需要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雙腿給抬起來——
將裙子隨意地丟至一邊之後,這個少女的軀體開始完整地在我眼中呈現,她的腿亦是被造物主賦予了完美的形狀,纖細,筆直,飽滿,順滑,這樣美好的詞匯全部用來形容這雙美腿一點都不過分,她穿的是過膝襪,長襪的襪根箍住大腿,但卻沒有將大腿的肉勒出,就那麼安靜且完美地熨帖在少女的大腿上,黑色的過膝襪更顯出了她皮膚的白嫩,兩條長腿的形狀如此順暢,與那兩只美足相得益彰,我的形容詞在這一次次對她的完美的描述上逐漸用盡,現如今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描繪那美輪美奐的腿足,但——變態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涌現:如果將這兩條腿整個切下來帶回家里,恐怕我能一直靜默地端詳到它們腐爛。
雙腿之間的秘處被純白朴素的內褲阻擋著,我則急不可耐地去接觸她身上的最後一道保護,再看看少女此時的樣子:在剛剛的毆打中,她似乎已經暫時地失去了意識,這會兒神智才慢慢地從劇痛和腹部的惡心感中恢復,等她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她的內褲已經被我褪至膝蓋。
“求…求你了…不要啊….”這一次少女語氣中的哭腔已經無比的明顯,對我來說這是一種莫大的褒獎,我淡淡地看著這個女孩兒,心中像是培育了一只怪獸,這個名為白鳥夜音的少女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喂食著那只怪獸成長,而怪獸的成長又催促著我更多地去給這個女孩兒施加屈辱和痛苦的折磨。
小夜的雙手又一次輕輕地抬了起來,這一次她似乎是想要護住自己的股間,但是還沒等她的手完全地將她那光潔且沒有一絲毛發的陰戶蓋住,我的拳頭便提了起來,輕輕地碰了碰她那灼痛難忍的腹部皮膚,只是輕輕地觸碰就讓這個女孩兒難受地皺起眉頭,然後那兩只手便無奈地抬起,我看到她艱難地將自己的眼鏡摘下,收攏好之後放在一旁,然後用交叉的兩只手腕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
“快點結束然後快點走吧….”
她這樣和我說著。
“不可能的。”我的手輕輕地在她光滑迷人的三角地帶游弋,這樣的過程讓少女的下半身輕輕地顫抖:“我會強奸你,而且不止一次,我會干到你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直到把你那下賤的身體徹底擊垮,讓你未來的一周都沒辦法好好地走路,讓你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行清淚從少女遮擋著的眸子中流出,少女咬了咬牙齒,但也沒有說什麼過多的話語,我也就開始更加仔細地品味夜音的美腿,陰部這道大菜要留到最後,我這麼想著,讓自己的手在少女滑膩的大腿處——這里在網上被稱為絕對領域——滑動,並用力地掐捏少女的大腿內側,這很痛,小夜在被這麼對待的時候沉重地倒吸了一口氣,大腿內側的肉比外側要稍微多一些,掐起來手感也要好得多,這里的肉松軟且纖細,而至於大腿外側則是平坦的光滑,撫摸上去如同柔軟的瓷器之類的,再向下撫摸去,少女的膝蓋堅硬,但整體的形狀也是渾圓的,沒有特別突出,從觸感上來判斷大小應該是恰到好處的,可以預見,哪怕這會兒把夜音的絲襪脫下來,那對兒裸腿也不會有礙觀瞻,但穿著絲襪對我來說更能夠激發我的情欲,於是我沒有著手去脫她的絲襪,而是繼續向下,在她的小腿肌肉上掐了一把之後,轉而去愛撫她的小腳。
那對兒腳亦是有著相當完美的形狀與手感——我心里想著,讓自己的手指仔仔細細地關照這對兒美足的每一個細節,從圓潤修長的腳趾,到飽滿細膩的腳掌,以至於曲线流暢的足弓,沒有一絲老繭的腳跟,纖細的腳踝都被我事無巨細地玩弄了一遍。
“腳….腳有什麼好的…”夜音輕輕皺起了眉頭,被玩弄腳丫對於她來說似乎更容易接受一些,她也能感受到在對待她的腳時我的動作會稍微輕柔一些:“走路用的肢體….有這麼吸引人嗎?”
“你不懂足的好。”我輕輕地用手指揉搓著少女腳踝下方的那個肉坑——跟腱與踝骨共同構造出了這個充滿性感魅力的部位。
“哼嗯…..”被撫摸揉弄著這個部位的小夜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
“嗯?”我有點驚訝地看了夜音一眼:“你的臉變紅了哦?”
“你的錯覺。”少女用力地搖了搖頭,但我還是看得出來,玩弄腳踝的時候她的反應明顯與其他地方被撫摸的時候完全不同——難道說這個女孩兒的這里其實很敏感嗎?我這麼想著,讓自己的手指側面輕輕刮過夜音的腳踝骨,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而夜音的兩條腿也因此驟然夾緊,而且——
“嗯!”
雖然很短促輕微,但是我還是捕捉到了少女輕輕地用鼻子吐出氣息的聲音,我有點玩味地看著這個女孩兒,看著在我的玩弄下紅了臉頰的她,她似乎有些不敢直視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雙臂已經沒有再擋住自己的眸子了,我看到了那對兒澄澈的眸子此時此刻寫滿了委屈和難以置信——
“所以說啊,你真的是個變態東西。”我在意猶未盡地捏了捏她的小腳之後,來到了她的身下——雖說若是再挑逗玩弄她一下效果可能會更好,但是我想我的理智已經不能再駕馭住我胸中的這只欲望的怪獸了,看著這個輕輕喘息著的女孩兒,那被我撕開的襯衫,那被我掀起來的白色T恤衫,那被我解開扔到一邊的裙子,這一切構成了一個絕佳的桃色場面,我在心中充滿調侃意味地想著——現在哪怕只拍這一張照片留下,都足以讓很多人做很久的施法素材了吧。
“閉嘴….這種侮辱….”夜音用那對兒眼睛無力地瞪著我,沒戴眼鏡的她看上去目光要比之前凌厲一些,大概是因為看不清的原因,那眼神有些銳利,很可惜眼神並不能殺人,我想到這里,感覺自己被自己的笑話逗笑了,看向她的眼神里也帶著點笑意,而這樣似乎讓她更加的惱怒,我則完全不在意,她還有沒有反抗我的勇氣呢,我這麼想著用雙手撐著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給分開。
“來吧,你那淫蕩的小穴就給我看一看吧。”我一邊這麼說著,推開她雙腿的動作陡然增大,將她那纖細筆直的雙腿給分開成了“M”型。
“咕….”發出不甘心呻吟的夜音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在她吞咽口水的時候我也吞了一口唾液:兩個人執行了同樣的動作,但是心境和立場則完全不同,對於我來說,眼前的美景灼燒著我的理智與耐性,我的欲火灼燒著我的喉嚨,讓我感到口干舌燥,我不得不連續吞咽口水來抵抗喉嚨間的干燥:白鳥夜音,她似乎是獨享造物主偏愛的那種類型,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如此的完美,我沒有想到臉連那象征著生殖的器官也是如此的美好,兩道粉嫩的淫唇相互貼合著,構成形狀端麗的弧线,讓她那有些突出的陰戶顯得更加的動人且美好,我對此並無太多了解,只知道順滑細膩的稚嫩皮膚搭配上仿佛初春櫻花的色澤讓這團美肉看上去如同世界上最高級的點心一樣,尤其是那微微吐出的蚌肉,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色情電影的女主角那般丑陋到如同過期的鮑魚,反而是怎麼看怎麼像是最頂級的馬卡龍,看上取讓人垂涎三尺。
“不要看….”夜音這會兒的臉終於變得更加酡紅了起來,她似乎在極力克制逃跑的欲望,也在極力克制遮擋自己身體的欲望,這個嬌弱的女孩兒已經在狂風驟雨一般的毆打中逐漸露出了屈從的姿態,在內心深處懼怕著的我白鳥夜音,我可以確定她已經不會再對我有任何的反抗動作了——大概吧。
“來,自己把你那下賤的淫穴展示出來。”為了確定這個看上去文藝感滿滿的少女是不是已經真的屈服於我,我按住她的大腿,向她下達了比之前“抬起上半身”要更加嚴厲的命令。
那麼你會不會順從呢,白鳥夜音小姐。
我在心里這麼期待著她的反應——若是順從的話,我便可以趁機繼續摧毀她那驕傲自尊的心靈,而若是反抗的話,我便可以繼續蹂躪這已然不堪折磨的肉體,無論她做出那種選擇,對我來說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少女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悲鳴,就好像是被一把鋼針悄無聲息地刺穿了心髒一樣,那好不容易平息了的淚水又一次在那富含知性光芒的眸子中涌出,反射著天花板上水晶吊燈的光芒劃下,她是個堅強的女孩兒,我從和她短暫的接觸中便能推測出來,想必今天與我的遭遇讓她流出了至少一年份的淚水吧,我滿足地想著,騰出了一只手掌按在她的肚皮上,用力,再用力,並用冰冷的聲音出言威脅道:
“怎麼啦?我的好小夜,難道你想再被我打一頓嗎?或者再掰斷你的一根手指?或者干脆最直接把你的眼睛摳瞎?”
“咕哈——嗚…”被暴虐地擠出腹腔中空氣的夜音發出了掙扎的悲鳴,而我則繼續對她那脆弱不堪的腹部施壓,施壓,直到她顫抖著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左手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和右手除了食指與拇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這會兒她右手的食指依舊保持著被我折斷時的姿勢,看上去多少有一些滑稽,但至少她的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左右陰唇之上,那陰唇的觸感看上去就很柔軟,手指在接觸到那秘肉的一瞬間便陷了下去。
少女將自己飽滿豐腴的陰唇扒開了——真是奇怪,明明身體這麼纖瘦,卻有著這麼豐滿的陰部——總而言之,當她輕輕地讓自己的雙手向兩側拉去的時候,那掩藏在內里的媚肉也逐漸向我展露出了真容,從兩扇陰唇的緊閉程度和粉嫩如同新生兒一般的色澤來看,她的下面應該也沒有任何人觸碰過,以至於哪怕她看上去蠻努力地將自己的陰唇拉開,我也只能窺見內里很少一部分的稚嫩,但這也足夠了,只需要一點點的展示,就能讓少女的純潔無暇可見一斑。
“呵呵呵呵,哪有純潔的女孩子會把小穴掰開給陌生人看的,明明就是個淫蕩的婊子。”我繼續用語言羞辱著這個女孩兒。
“......”少女默不作聲的繼續拉開著自己的陰唇,滿面羞紅,眼中噙淚。
這個場景真是太有趣了,我這麼想著,輕輕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向那被迫展露出來的陰穴處插入——
“咕…..”指尖剛剛觸碰到夜音的下體,她的股間便猛地顫抖了一下,我看到了那展露出來的內部膣肉在嘗試收縮,甚至因為抬起而展露出來的肛門也輕輕地收縮了一下,少女大概非常不習慣被外人觸碰的感覺。
“在我之前,有人碰過你的身子嗎?”雖然心里已經知道了事實,但我還是基於刺激她的羞恥心為目的而輕輕地問了她一句。
得到的回應是少女沉默的搖頭,夜音的臉很紅,眼睛也不太敢看我,這會兒她正側過頭看著壁爐的方向,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她那有些黯淡的眸子點亮,淚水豐盈了她眸中的星河宇宙,我則開始讓自己的手指向她的穴內深入,在輕輕地擠開了那狹小的孔洞之後便慢慢地向內部開掘。
“咕…哈嗯….”發出呻吟聲的夜音險些因為刺激而放松了抓住陰唇的雙手,但最終還是努力地抓住了自己的陰唇,而我則仔細地感受著少女膣穴內的致密與柔軟,手指感受到的是緊致且有些堅硬的嫩肉,少女的膣穴此刻處於一個極其青澀的狀態,內里溫暖潮濕,那緊張兮兮的膣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我的手指。
“嗚….不要再….”少女輕輕地扭著腰胯,對抗著膣穴被第一次擴張開來的刺激,對於她來說,這是一個過於新鮮的刺激,此刻感受到的大概更是脹痛?我心里知道女性在沒有被觸碰到G點時,收獲的快感並不那麼強烈,在做前戲的時候還是應該更多地給予陰蒂以刺激——但我又不是在和喜歡的人做愛,我心里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讓自己的手指艱難地向前挺進,直到指尖被一層柔軟彈性的薄膜所阻擋。
看來真的是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小處女。我在心里想著,輕輕地戳了戳夜音的處女膜,像是在印證她的純潔。
“嗚….嗚嗯??”感受到自己身體內部的某個部分被觸碰的夜音扭過了頭看向我,似乎在確認我到底在做什麼,而那充斥著難受感情的聲音也在此時摻雜了一絲疑惑。
“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嗎?”我將手指拔了出來——指尖有些潮濕的感覺,但也僅此而已了,不太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插進去,可是如果這樣能夠讓她露出更狼狽的表情的話何樂而不為呢?這麼想著,我又一次用雙手把她的黑絲長腿給分開,好讓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穴,並用今天難得的耐心給她講解著生理知識:
“讀了這麼多書卻沒有一本能在這時候幫助你啊,我剛才碰到的地方叫處女膜,是一個女孩子一生只有一份的純潔證明,接下來呢,我要把她捅破,而你也會在那個瞬間和你的純潔徹底告別。”我這麼說著,開始著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拉開自己的褲鏈,從褲子中掏出了我那引以為傲的陽具來。
“呀啊啊啊啊啊!!!”
而還在回味著我的話的夜音在看到我脫下褲子的一瞬間,立刻發出了一聲與悲鳴無異的尖叫,並緊緊地閉上了雙眼,大概她從前在書本或者其他地方認識過這根用來實施男性欲望的器官,但面對面地看到實物對她來說應該完全是第一次吧——我的肉棒大概也確實是有些可怖,三指寬的粗細,接近二十厘米的恐怖長度,讓這根大家伙成為了一個耀武揚威的,和武器無疑的肉槍,在剛剛對夜音的虐待與毆打中,我的肉棒早就已經被刺激得充血腫脹,而在看著她屈辱地扒開自己的淫穴後,那根肉棒更是因為無限膨脹的欲望而堅硬如鐵,剛剛已經在我的褲子里被勒得發痛,如今我將它掏出來,它便耀武揚威地挺立在空氣中,無聲地顯揚著征服的欲望。
“不許捂著,看我。”我從側面拍了拍夜音的屁股,發出輕微地“啪啪”聲:“好好看著我怎麼奪走你的純潔。”
“嗚!!”悲鳴著的少女輕輕地將胳膊抬起來,在看到我的肉棒之後又立刻在嗚咽了一聲之後將眼睛重新擋住,似乎是不想要面對這個悲涼的現實。
“把手拿開!”我怒吼了一聲:“一個把自己小穴掰開的賤婊子事到如今裝什麼清純!”
“不許….這麼說….”在聽了我的話之後少女猛地顫抖了一下,囁嚅著的她慢慢地將雙手移開,我看到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看來她對性愛也並不是一竅不通——想來也正常,一個十九歲的少女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呢?
“我要進來了。把小穴再掰開一點。”我這麼說著,將肉棒湊近小夜的穴口,對我畏懼無比的夜音便也只好屈辱的讓自己的雙手再努力一些,好把自己陰唇所保護的風光展示的更多一些,她手臂的顫抖和雙腿不住想要夾緊的動作都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但可惜的是此時此刻我正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將腿閉攏,只能忍受著我用肉棒貼上那輕輕張開的肉縫。
“喂,小夜,你平時自慰嗎?”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我一邊問她下流的問題,一邊將自己的肉棒向她的穴內壓去,感受到的壓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手指想要插進去都是一件蠻費力的事情,更不用提是手指幾倍粗的肉棒了,不過雖說如此,我還是努力地將肉棒向內里送去,那干澀的膣肉摩擦的我的龜頭有些痛,但我沒有因此放棄,而是更加賣力地讓龜頭的頂端塞進那緊窄的膣穴——
“咕嗚嗚!!嗚!!等…進不來….”拒絕回答我下流提問的夜音仍然抵擋不住疼痛帶來的想要慘叫的欲望,少女的呻吟隨著我肉棒的插入而顯得斷斷續續,每一個從嘴巴里鑽出來的字眼都顯得那麼的掙扎,她的下半身輕輕顫動著,而我則將手放到她的屁股下面,將她的臀部整個抬起來,方便我更深入地插進去。
“不要….真的不要….我還沒…嗚——”小夜這麼嗚咽著向我求饒,我則完全置若罔聞地繼續將肉棒向她的身體最深處塞進去,現如今龜頭比較尖銳的頂端已經將她的膣口微微擴開了,膣口不那麼柔軟,將其擴張開的感覺很難描述,總之是一個有些艱澀的過程,我能夠感覺得到,夜音的小穴正在不斷收縮著想要將我的肉棒給擠出去,在我還沒有完全進入到她的穴內的時候,這樣做確實行之有效,進入的過程確實有著相當大的阻力,但是如果完全不考慮她的感受的話,想要進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這麼想著,捏緊了夜音的纖腰(夜音的悲鳴聲也因此越來越尖銳)更加用力地將肉棒向里面塞,屏息凝神,提起腰部能夠動用的所有力量,盼望著能夠徹底占有這個看上去楚楚可憐的少女。
“咕嗚…..啊啊啊啊…..疼….疼….不行…會弄壞….”夜音那一直扶著自己陰唇的雙手終於放松了下來,她那纖細的手掌推著我的肚子,想要將我的肉棒推出體外,而這會兒我那紫紅色的可怖龜頭已經有一大半塞進她的膣穴里了,那被箍緊的感覺也越發地明顯了起來,這個過程真的很艱難也很疼,我感覺自己的肉棒已經在向我發出抗議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要給她施加痛苦的欲望已經遠遠壓過了想要讓自己舒服一些的欲望,腰身更加賣力地向內部深入,終於觸碰到了那層剛剛手指所觸碰到的薄薄的阻礙。
“喂,小夜。”我稍微喘了一口氣,用手扒拉著被自己肉棒強硬擠開的膣穴,拇指擱著陰唇挑逗著陰蒂的位置:“在失去處女之前有什麼想說的嗎?作為紀念?”
“嘶….呼….”白鳥夜音失神地看著天花板,下半身的脹痛讓她不斷微調著臀部的姿勢,這是在面對股間前所未有的難受時下意識的動作,可這樣做能夠給她的幫助可謂是微乎其微,她自己應該也知曉了這一點,於是很快便不再扭動,而是注視著我,用咬著後槽牙的聲音對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為什麼是我?”
“去問前台的那個女人吧。”我輕輕地笑了一下——作為處女喪失之前的“遺言”,這句話未免也太蒼白無力了一點,不過我倒是無所謂,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攥緊了她的腰,然後將肉棒猛力地向內測擠去。
哈啊,好緊,即使我用了這麼大的力氣,龜頭也只是前進了一小截而已,能夠感覺到那層稚嫩的肉膜將我的龜頭給籠住,而我也耐心地享受這個時刻,沒有急於結束這一切,而是看著夜音的表情——她的臉色這會兒是鐵青的,看著我的眼神里寫著恐懼和迷茫,時至今日,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遇到這種事情,事實上如果我的理智不像是現在這般癲狂的話,我一定會去考慮這件事背後的原因——為什麼這個女孩兒明明作為這個設施的項目之一卻對自己遭遇的事情徹頭徹尾的不知情,為什麼這個家伙的房間和其他房間風格完全不同,甚至為什麼這麼漂亮的女孩兒會存在於這里也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而我現在只想看她忍耐痛苦的崩潰模樣。
“呃.....嗚嗚嗚....進不來....好難受....咕....放棄吧...”
那張肉膜在被我的堅硬所拉長,那嬌嫩的身體正在被我破壞,那純潔的少女正在被我親手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些事實都在我的腦海里不停地叫囂著,這讓我激動異常,尤其是此時此刻聽著夜音痛苦的呻吟與絕望的哀求,繼續加大著下體向前的力量,面前的阻礙感越來越強,而少女的尖叫聲也隨之越來越掙扎——
“不…..要…..求求….你….”
就在她正在發出嗚咽的時候,我能夠感受到自己那根肉槍面前的阻礙驟然消失了。我的肉棒瞬間向前挺進了一大段距離,如今已經有一半以上塞進了那緊閉的膣口。
就在我感受到這層阻礙破除的那個瞬間,夜音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嚨一般停止了,她發出了一個滑稽的吸氣聲,那雙漂亮的眸子也在這個時刻陡然睜大,瞳孔的震顫代表著少女此時已經接收到了那種激烈的痛苦,而那本就緊窄異常的膣穴也突然又一次增加了縮緊的力度,那種緊致讓我的肉竿發痛,險些就克制不住這種辛苦而拔出來。
沉默,沉默,我屏著呼吸,她也有半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種沉默持續了大概兩秒鍾,隨後少女的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嗚咿咿咿咿咿咿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那是被手掌堵住的絕望痛呼,僅僅是聽這個聲音,就能夠想象到這個女孩兒此時到底在承受什麼樣的痛楚,而我則置若罔聞地將肉棒塞進更深處,她那小小的身體像是觸電一般痙攣著,我拖著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能夠感覺到那兩瓣小屁股正拼命地掙起肌肉,大腿也無比的僵硬,膝蓋正抵在我的腰上,她就像是要把我攔腰夾斷一樣用力地縮緊著雙腿,捂住嘴巴的少女表情怪異,本已經干涸的眼淚又涌出了她的眼眶——在這一個小時內,她的淚水已經不知道涌出又擦干了多少次,每一次哭泣都是因為身體難以忍耐的疼痛,也是難為這個小家伙了,雖然心里這麼想著,但是我還是遵循內心最深處的欲望,將肉棒繼續向她的身體最深處塞去。
“疼!!疼疼疼疼!!!疼!!!”慘叫過後的少女在忍耐身體被進一步疏通的痛苦時只是干巴巴地說出了這樣的字眼,而我呢,則享受著肉棒的每一個細節都被她的膣穴死死貼住的包裹感,事實上如果不動起來的話還是蠻舒服的,但是如果只是插進去不動的話,那也就稱不上是性交了,我看了看我們之間的交合處——她那形狀完美的膣穴這會兒已經涌出了淒楚的鮮血,血液順著我的肉棒流淌下來,把我的褲子與上衣都染上了鮮血的顏色,而她那粉嫩的門扉,這會兒正不斷地收縮著,似乎在嘗試回歸到原本的樣子,但迫於我肉棒的阻擋,這樣的嘗試注定只能擠出更多象征苦痛的血液。
“疼嗎?疼就對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什麼樣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友善的表情,但這些對我來說無所謂,我繼續讓自己的下半身不斷用力,她的肉穴正在艱難地將我的肉棒不斷吞下,每一步都伴隨著披荊斬棘一般的難度,每前進一寸身下女孩兒的痛呼聲都會更淒慘一分——
“嗚….咔啊啊啊啊…..真的疼….疼….”夜音無助地攥緊了手,我仔細端詳著她那張忍耐痛苦的臉,想看看這張精致的面龐沉浸在痛苦中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子,但卻捕捉到了一個異樣的狀況——
在剛剛我沒注意的時候,她的嘴角是不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我皺著眉看著表情被痛苦填滿的夜音,心里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剛才看到的畫面——大概只是我的錯覺吧?我這麼想著,左手托住她的臀部,右手攬著她的後背,久經鍛煉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喂,白鳥夜音同學。”我抱著她,向沙發的方向走去,而我們交合處的鮮血就這麼滴滴答答地流淌出來,留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猩紅軌跡。肉棒因為突然的體位變化而插入了夜音的最深處,我胯下那團叢生的陰毛也貼在了那白嫩光潔的陰戶之上,這讓我倍感滿足,至於夜音,似乎已經聽不進去我說的話,只是不停地流著淚水,那悲戚痛苦的樣子實在是太過刻骨銘心,讓我無比堅信剛剛看到的她那代表著滿足的笑意是幻覺。
於是我把她按在沙發上,將她的腰部抬起到與天花板垂直,然後在她的求饒和慘叫聲中,用能夠更加深入的姿勢抽插著她那可憐兮兮的肉穴:
“別這麼快就崩潰啊,這才剛剛開始呢。”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場野蠻又暴力的活塞運動就這樣開啟,在抽插中我驚喜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少女的破瓜之血已經隨著我的一次次抽插而被我抹勻,成為了我活塞運動的潤滑劑,這也就保證了我的抽插能夠更加順暢,但與之伴隨的,給夜音帶來的折磨程度也越來越深。
“咕!!嗚!!嗚啊啊啊啊!!!不要動!!求你了不要動!!疼!!裂開了!!已經裂開了!!!不要!!”
大概真的裂開了吧——我看著夜音那痛苦欲絕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著:說不定我完全沒有前戲的性愛真的把她那嬌嫩的軟肉給撕開了幾個裂口也說不定,但那不是更爽嗎?
“裂開了又怎麼樣?”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故意羞辱著這個文藝少女:“呵呵,明明是第一次下面卻濕了呢,看來我剛剛的猜想沒錯,小夜真的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兒。”
我當然知道起到潤滑作用的液體幾乎全部都是血,但是這樣說的效果可太明顯了:我看到忍耐痛苦的夜音,表情上又多添了幾分恥辱,淚水大滴大滴地從她的眼角流下,她的面色鐵青,汗水也開始從她的額頭滲出。是因為太疼了吧,我在心里想著,抽插的速度卻絲毫未減,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會將小夜膣穴內的嫩肉拔出一點再悉數塞回,睾丸隨著每一次的打樁運動拍在小夜那光溜溜的臀部,發出“啪啪”的淫靡響聲。
“咕!!救命!救命!誰都好…救救我!!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咕啊啊啊…疼!!疼死了…”
“噓,你這樣的文藝少女怎麼能發出這種慘烈的叫聲呢。”我惡趣味地盯著那傷痕累累的肉穴不斷地在我的抽插下被帶出內部的鮮血嫩肉,征服感與發泄的欲望都在這樣的過程中達到了相當程度的滿足,於是我越戰越勇,插入和拔出兩個動作的交替不斷地將那原本塞入手指都會讓少女難受不已的小穴極力擴張成我肉棒的樣子,將內里的傷口全部撐開,將那條肉縫硬生生地發掘成一條能夠為人提供快感的通道——
“求你!!求你停手!!!求你了!!!疼!!疼啊啊啊啊!!裂開了嗚嗚嗚嗚!!!”
“救我!!救救我!!!嗚嗚嗚啊啊啊!!媽媽!!爸爸!!!咕!!救救…嗚嗚嗚太深了不要啊啊啊!!!”
“至少….咳嗚!不要動那麼快….求求你了…想怎麼對待我都好….溫柔一點嗚啊啊啊啊!!”
就在夜音這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我不斷地鞭撻著那嬌嫩的身體,這其中我也感受到了一部分黏滑的液體從那飽受磨難的膣壁中分泌出來,心里也大概清楚這是少女身體自我保護的機制,但我卻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把肉棒拔出來之後,將手指塞進她的穴內,把內里混著鮮血的透明黏液擺給她看,而後者則絕望地捂住了眼睛。
“這叫愛液,夜音小姐認識這個東西嗎?”
“我才不知道!!不要給我看嗚嗚嗚嗚.....”
那之後我會重新把肉棒塞進她的身體,感受著初次經歷性事的小穴不斷地嘗試著將我的肉棒排出體外卻恰好為我的肉棒做了絕佳的按摩,感受著伴隨我的插入她的身體輕微地痙攣,看著她那兩條穿著過膝襪的美腿被我插得花枝亂顫,看著她那因為我的激烈動作而不斷晃動的乳房和乳頭,這都讓我無比的滿足,更不用提那哭訴與慘叫結合著的痛苦聲音,對我來說簡直是一杯毒酒,讓我迷醉且走向了無可抑制的癲狂。
所以當射精的感覺順著我的肉棒刺入大腦,我也自然而然地為了繼續折磨這個已經被我近乎摧毀的少女,一邊大聲地宣言著“我要射了,懷上我的孩子吧!”一邊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夜音的反應也完全滿足了我此刻的變態施虐欲,她一邊因為我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而發出更加痛苦的慘叫,一邊絕望地忍耐著痛苦向我喊道:
“不要!!!咕….我不要懷孕!!我不要懷孕!!求你了拔出來!!射在外面吧!!發發慈悲!!!射….嗚嗚嗚!!疼!!!”
少女的慘叫與哀求自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的哀求聲隨著我抽插速度的提升而提升,等她的聲音已經接近於尖叫的時候,我的肉棒塞進了她膣穴的最深處,並將大量的精液全部送進了她那可憐的膣穴深處。
“咿咿咿咿咿咿咿!!!!!”感受著粘稠的液體被噴入體內的夜音自然知道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幾乎因此崩潰,她發出抓狂一般的慘叫,拼命地用雙手撐起身子的夜音,用盈滿淚水的眸子看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著我那根給她帶來無數痛苦的源頭,看著依舊沒有干涸的鮮血從她的體內混著白濁的液體流出,而我也在這樣的過程中拔出了肉棒。
肉棒拔出之後,她那被我搗鑿得不成樣子的肉穴也開始緩慢的閉合,在肉穴深處的精液隨著膣穴的緊縮而涌出體外,至於那原本飽滿漂亮的陰唇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摩得又紅又腫,鮮血從她的大腿流下,一些流進了黑色的過膝襪,另一些隨著臀部流下,鮮艷刺目的紅讓少女的皮膚被襯托得更加白皙,那一道道紅色軌跡印證著少女的失貞,而另一部分不斷剛剛才順著少女的穴口涌出的白濁,則印證著少女已然被徹底玷汙的事實。
“嗚…你….你這家伙….惡魔…”夜音看著自己狼藉的股間,發出了來自心底的控訴,抽噎著的她似乎以為這一切都已經結束,甚至就像是很多電影里被強奸後的女角色那樣,委屈地抓過了沙發上的抱枕抱住,借此來掩蓋那早就被我已經看了個遍的軀體。
“我是惡魔哦。”我盯住了她那被我玩弄成了殘花敗柳的嬌軀,帶著仍舊沒有滿足的表情。
夜音也回望著我,表情里寫滿錯愕和憤恨——旋即便是察覺到我意圖後的恐懼。
我向她走去,她則艱難地用雙腳蹬踹著沙發好讓自己能夠縮向沙發的角落,她的股間應該還很痛吧,我看她每挪動一步都會疼得皺著眉倒吸冷氣。
“你…你要干什麼?”她睜大了那一雙淚眼看著我,眼神中難掩恐懼和震驚:“不是已經…完事了嗎?”
“誰告訴你的。”我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抓著頭發將她放倒,而她的聲音也從剛開始恐懼的質問變成了之後的尖叫:
“不要….不要過來….已經到極限了….不要再進來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過得昏天黑地。
變著花樣折磨這個少女的我,一邊用種付位抽插著身下這個完全沒從性交中體驗到一絲快感的女孩兒,一邊用拳頭狠狠地毆打她的小腹,她被打得發出嘔吐的聲音,然後從股間噴出了一股金黃色的水柱,帶著熾熱的溫度和淫靡渾濁的騷味。
或者在她疼痛難耐的時候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壁爐邊上用火車便當的姿勢凌辱著她,而她只要一松手就會摔進身後的壁爐中,所以哪怕她再痛再不情願,也只能用雙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並用雙腿用力地盤住我的腰,我們的臉貼得很近,我也趁機吻了她——這也一定是初吻吧,我看著她那可愛的臉蛋,在心里滿意的想著。
或者把她按在牆角,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地把她的身體撞上堅硬的牆壁。
或者一邊抽插著她一邊把她寶貝的書本扔進壁爐,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拔出來,射在她的眼鏡上和臉上。
或者用她的雙腳給我夾著肉棒幫我射出來——那曲线順滑的玲瓏美足無論什麼時候看都顯得那麼的誘人,雙腳內側的縫隙抽插起來有些堅硬,但是觸感是完美的,絲襪的觸感和少女的體溫都誘導著我射出精液,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間劇痛還要移動雙腳的表情以及越過雙腳看到的少女的紅腫蜜穴,哪怕是忍住嘔意的夜音也是那麼的可愛。最後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腳上,並在她皺眉看著自己被精液鋪滿的美足時又一次撲向她的美妙嬌軀。
“咕....不要....不要再來了...已經到極限了....求你了....用腳和嘴都隨便你.....不要再插進來了....”
“嗚...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經壞掉了....發發慈悲吧...”
“.....饒了我....饒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
那之後又是漫長的性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多少次,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躪她的痕跡,直到最後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呼吸都微弱無比,身上滿是我蹂躪過的痕跡,不止是腹部那塊可怖的淤青,身體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時被我又抓又咬,細小的傷口隨處可見。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經停了,天空灰蒙蒙的,已經開始轉黑了。
看著像是垃圾一樣被我干完之後仍在地上的少女——她這會兒正慢慢地向她的裙子爬去,而我則粗暴地把她觸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質地上乘的長裙將肉棒上的精液,血液和愛液全都擦干淨,然後再將髒汙了的裙子重新扔給她。
“哈啊….嗚…髒了….”少女發出了一聲低不可聞的嗚咽,我也沒有理會。
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肉棒重新收回自己的褲子里,整理著自己的衣裝,沒一會兒自己又變得衣冠楚楚,攏了一把頭發,就這麼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態站立著看這個少女——纖細的雙腿上掛滿精液,白嫩的身體上全都是傷口,完美純潔的股間已經被我的粗暴攪弄得難以閉合,皎白彈嫩的乳房上滿是齒印,乳頭紅腫著就像是正因為興奮而勃起著一樣,那張戴著半框眼鏡的臉上掛著未干的淚痕,此刻她微弱且困難地喘息著,似乎正努力嘗試緩解剛剛遭遇的巨大折磨。
滿足了。
我扔下這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女,一句話都沒有和她說,轉個彎走出玄關,兜里揣著鑰匙,打開了防盜門之後回到了那個晦暗的走廊。
將房間里的景色以防盜門關閉之前,我又回頭向門內看了好久,雖然內里向我展示的風景除了狹窄的玄關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但是我還是看了好一會兒,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從夜音的鞋櫃里抓走了一只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懷里之後,我將防盜門關閉,而前台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適時地出現在了我的視野里。
“這四個小時過得還愉快嗎?”她向我鞠了一躬後淺笑著問我。走廊里昏暗,想來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我帶走了夜音的鞋子這件事吧,這麼想著的我也假裝無事發生的准備回答她的問題。
而在回答她的問題之前我才驚訝的發現這個事實——自己的內心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暢快與舒服,就仿佛真的把一塊壓在心口的巨石給甩掉了一般,甚至連步伐都無比的輕快,於是我誠實地對前台點頭道:
“謝謝,很有效,我現在感覺很舒服。”
“那就好。”這位前台小姐也笑了一下,我們並肩走出這個走廊,而此時我的心境則完全不同——如今和這位女性交流只覺得舒暢,也願意回答她提出的每個問題(雖然她並沒有過問我房間里發生的事情),感覺自己又變回了那個剛剛離開家鄉的孩子,友善,謙虛,耐心且熱情。
“哦對了女士,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我好奇地向這位前台側過了頭。
“您請問。”
“她….到底是誰呢?”
“她啊。”這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個普通的NPC而已。”
“這樣嗎….她會喜歡做這種NPC嗎?感覺還蠻辛苦的。”
“這個問題也算是商業機密哦。”
聊天的過程中,我們也逐漸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好了先生,真誠地感謝您使用她的發泄屋。”在送我通往發泄屋所在大樓一樓的電梯門口的時候,她又對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長,有些壓力不必留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記,發泄屋能幫您解除壓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應對這些事情,根本之處還在於您本身,您走後還請您把這里的一切當成夢去忘記,切莫念念不忘。”
我也對她鞠了一躬:
“好的,謝謝您的忠告。”
此後,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軌,生活圓滿,事業順利,我也能夠更好地處理生活中遇到的壓力與問題,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本來是這樣的。
但是我失敗了,我首先就違背了前台小姐姐和我說的話——我對白鳥夜音念念不忘。
甚至我還沒有走出幾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懷里還藏著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夠將它完全托住,大概只有37碼左右吧?
只是看著這只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剛剛那對我來說轉瞬即逝的四個小時:我把我的壓力,淫欲,暴虐和憤怒全都傾瀉到了那個看上去柔弱無比的女孩兒身上。而那個名為白鳥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纖細的身體承受了一切。
真奇怪,明明在剛剛還想要讓她發出更慘烈的叫聲,現在那些畫面,那些我對她的毆打,蠻不講理的插入,少女的淚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與掙扎與被凌虐的時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馬燈一樣在我的腦海里放映著,總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剛剛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了一場極其殘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樣。
不由得將鼻子湊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聞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淨淨的皮革味,帶著一點點清新劑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個非常注重清潔的女孩兒,我在心里翻來覆去地重復著她在沒有被我虐待時對我說的話,包括她的睡臉,和她在看到我將書扔進壁爐里那感到憤怒的皺眉。
白鳥夜音,白鳥夜音….
該死,明明該忘記的。
我在心里責備著自己,在心里怒斥著明明做出如此罪惡的行徑卻仍然膽敢萌生想要再見一面的念頭的自己,轉身走回了發泄屋。
發泄屋所在的大廈依舊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佇立著,我推門進去,乘電梯來到了十三樓,前台的女性對我來說只是一會兒沒見,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見。
“先生?”她抬頭看向我,目光里寫著驚詫:“您為什麼又回來了?是有東西忘在這里了嗎?”
“她的房間,我還要再去一次。”我的聲音里帶著顫抖:“不就是八千嗎,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
“這….”前台這位美女的表情寫滿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後她才慌忙地翻開了和我簽訂的協議:
“先生,協議規定過,她的發泄屋您不能重復使用,如果您還是覺得有什麼不適的話我們可以送您一次免費的心理咨詢。”
“我…我不是…對不起….貴店的服務很有效,我現在也很輕松…只是…”我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這位店員:“我能再見她一面嗎?”
“不可以的,先生。”前台的服務員小姐為難的搖了搖頭:“這是違反規定的事情。”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看著店員,看著收銀台旁邊那通向她所在房間的走廊入口,閉上了眼睛,轉過了身。
“好的,對不起,打擾了。”
這麼說著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這間給我留下過於深刻記憶的場所,那之後我也確實地嘗試著回到屬於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成功了,我處理工作比之前要得心應手,在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我也能更加從容不迫地應對,那樣的日子過了大概兩周左右,某一個飄著讓我充滿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了公司的大門,裹著大衣,圍著圍巾,看著面前被狂風吹刮得東倒西歪的小樹,莫名其妙地感嘆了一句:
“看來已經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
那句話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間把那個卑劣下午的回憶全都塞進了我的腦海,本來隨著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記憶又一次清晰了起來,那個嬌小的身影,一旦在我的腦海中重新浮現,便再也無法抹去,她的聲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惡劣的情況下都能保持矜持與從容的風雅與被書卷氣浸透到骨子里的氣質。
我對她依舊念念不忘,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份懷念沒有彌散,反而在我的心中越來越強烈到不可忽視。那之後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再次踏入發泄屋的夢,我會夢見我和白鳥夜音面對面坐著,她看著書,我在她的房間里喝茶,我們什麼都不說,只有壁爐燃燒的聲音“噼噼啪啪”的響動,我會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間我的夢就會醒來,驚醒的我懷中抱著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虛,而那之後我又開始無盡的失眠。
也拜此所賜,我又開始變得暴躁起來了。不是壓力的那種暴躁,而是時時刻刻心里都在惦念卻又時時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種暴躁,就仿佛是一個毒癮患者苦苦追尋毒品來解脫戒斷反應的折磨卻找尋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瘋狂了,我變得會說越來越多的髒話,也變得越來越願意和其他人爭執,甚至多次和他人大打出手,從那之後願意與我說話的人便越來越少。在又一次與同事大吵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對我敬而遠之之後,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我離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這個事實讓我輾轉難眠,而我又對這樣的事實拿不出任何的解決辦法,越是意識到這樣的事情,我就越發迫切地想要再見夜音一面,想的五髒六腑都發痛。
於是在某一個下午,我披著冬日的冷風,離開了我的家,沒有通知任何一個人,也沒有叫任何一個人與我結伴,但卻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那個地方的旅程。
發泄屋。
那個她所存在著的地方。
去那個地方的路上,我的腦海里就像是火山噴發一樣亂冒往事,我腦子里想著那個女孩兒,想著與她共處一室時的每一個細節,最終的問題都難以繞開那個問題上——她到底是誰?
在發泄屋蹂躪她時就該冒出來的問題這會兒又一次盤旋在我的腦海,但無論我怎麼想都找不到問題的答案,最終帶著這個疑問,我來到了這里。
並不是發泄屋的門口,而是發泄屋的後方,這里沒有人經過,背對著街道,雖說整潔,但是也有著幾分荒涼,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兩個世界。
我站在這里,向上望去,因為完全記住了夜音房間的位置,所以很輕易地就能看得到那個常年開著窗戶的,在大樓最邊緣的房間,僅僅是從外側看也能看到里面的裝飾非比尋常,夜音與我的直线距離是那麼近,被狂熱情緒折磨的我,一躍跳上了附著在大樓外側的消防梯,然後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腳並用地爬著,哪怕鐵質的梯子冰冷刺骨也無法阻止我向上的腳步,我就這麼爬著,爬著,看著夜音的窗櫺與我越來越近,我心中的激動更勝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時間在我看來都漫長,等到那扇窗終於在我兩米不到的距離時,我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原本巨大的一切都變得渺小,者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離地面有了相當的一段距離,我已經到了這棟樓的十三樓。
不過,拜此所賜,夜音啊,我終於能夠再見到你了。
然後,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積蓄的郁悶全都發泄一空似的,向著她所在的房間一躍而去,然後以我都沒想到的輕盈與敏捷,落在了她的窗台上。
她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寬,足以讓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鳥夜音,小夜。
帶著熾烈的盼望,呼喚著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間內部看了去。
熟悉的歐式裝修風格,熟悉的搖椅,熟悉的書架,一切對我來說都那麼的陌生又親切——畢竟我已經在夢里來過這里無數次了。
只是….
房間里的一切又好像並不那麼的讓我熟悉。
房間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牆壁上噴濺的血幾乎達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紅色,沙發上,書架上,到處都被潑灑上了鮮血。
究竟是什麼樣的行為才能造成這麼大的出血量!!!
驚恐地倒吸一口冷氣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間跪著的身影。那個身影我再熟悉不過了——是啊,我曾經以後背位的姿勢蹂躪了她那麼久,對她那光潔後背的每一個細節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纖細的嬌軀,那光滑皎白的皮膚,那披散著的如瀑黑發,和耳朵後面架著的眼鏡腿,沒錯的,是她,是她,白鳥夜音。
那個被當做發泄屋的項目擺在十三樓最深處房間的少女,那個充滿書卷氣息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撿起地上的一個被鮮血染紅的雪白物體——我細細觀瞧,驚訝地發現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體此時則處於一個極其不協調的狀態,她的左手還完整地附著在身上,仍舊是那麼的纖細雪白,可原本應該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個可怕的斷口,她的右側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斷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覺像是用刀子切開一個裂口之後硬生生地拽下來的一樣。她的頸子上也有一個極其深的傷口,我覺得這個傷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話,她的腦袋會整個從脖子上掉下去吧,至於其他地方——就像理所當然似的,她此時身無寸縷,股間流淌著的不僅有象征男性欲望的白濁液,還摻雜著大量殷紅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斷滲出鮮血的劃痕更是隨處可見。
在我被恐懼和震驚擊垮而陷入瞠目結舌的狀態時,夜音輕輕地將那只斷臂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後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組伸展運動似的活動著右臂,本在源源不斷流淌著鮮血的斷處正在以時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子也是一樣,身上的傷口也是一樣,股間的精液與血液也是一樣,都像是倒流一樣涌入她的體內。
只用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她又變成了那個完好的白鳥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現象震驚到的我發出了膽寒的吼聲,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白鳥夜音不是人類,她絕對不是人類,沒有人類會在經歷那麼大的出血量,受了那種程度的傷害之後能夠坐起來!也沒有人他媽的可以把自己的斷肢撿起來然後像是沒事人一樣接回肩膀!!
該死!該死!該死!這是怎麼了!!她到底是誰!!
“還要看多久呢?”
就在我被眼前驚世駭俗的景象刺激到幾近暈厥的時刻,白鳥夜音那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傳來了。
我猛地一轉頭,看到白鳥夜音穿著那件我無比熟悉的白色襯衫和黑色長裙,戴著她的半框眼鏡,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我的身側。
“!!!!!”
巨大的精神衝擊之下,我的腳猛地一滑,此後便再沒有了任何緩和的余地,夜音那嬌俏的身影在一陣風聲中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而我在見識到了剛剛那一切事情的時候,居然還想著抓住那個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斷亂揮,但什麼都抓不到,我什麼都抓不到,若是說能夠抓到什麼,想來能抓到的只有我自己的荒唐。隨後便是一陣從內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在一切都歸於虛無之前,我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翩躚著落到了我的面前,輕輕地向我笑了一聲:
“真可憐。”
我沒死,或者說我暫時沒有死。
在我的意識馬上就要徹底離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陣極致的舒適。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白鳥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著,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間,我的褲鏈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而我的肉棒也不知何時塞進了夜音那緊致的小穴之內,將夜音那漂亮的小穴撐開成了艱難的O型。
血,從我們結合的部位流了出來。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嬌小的身軀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動著,長發隨著風輕輕擺蕩,那飽滿美好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一上一下地晃動著。而白鳥夜音此刻正皺著眉,聳動著自己的身體,露出著痛苦的表情,與我的目光對視。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眸子不再是曾經那知性的黑,而是紅色。
血一樣的紅,葡萄酒一樣的紅,蘊藏著致命的誘惑與危險,在那眸子中流轉著細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靈魂。
“很….久不見,人類。”她用忍耐痛苦的聲音對我說著:“到底是…什麼…讓你出現在我的窗台呢?”
“哈….呃….”我艱難地發出一個個不像話的音節,而她則不斷在我身上騎乘著,即使她的樣子看上去痛苦無比,她卻也仍舊在不斷重復著讓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抽插的動作,粉嫩的膣肉被不斷地翻攪出來,我的龜頭被她穴內那細密的皺褶吸吮包裹,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覺無比溫暖的地方。
而我則顫顫巍巍的,用骨頭已經刺出體外的胳膊,從衣服的內兜拿出了那只小皮鞋。
“給你….給你….”我將鞋子遞給了她,而她則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將那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動作依舊沒停:
“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來了似的:“我還在….想….為什麼會有….離開我之後還會….記得我的人….”
“你到底…是誰…”
她停住了動作,以便能夠流暢的和我交流:
“哈啊…”夜音喘息了一會兒以調整自己的氣息,那之後她緩緩地開口了:
“你是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夜音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聲嘆息中包裹著無盡的悵惘和遺憾:“我是惡魔。”
“是嗎….”事到如今,在見過那驚世駭俗的場面之後,這樣的真相我也完全能夠接受了。
“在這個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她眸子里的白色光芒游弋的似乎快了一些:“這一千年中,我有絕大部分的時間以人類的快樂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樂,於是那些被我當做餐具的人類就會在相當一部分的時間里感受不到快樂,我向富饒的國家出手,於是那些國家的子民便會掀起戰亂,感受不到快樂的方式有很多,有的時候是強硬地剝奪他們感受快樂的能力,有的時候是一場瘟疫或者一場戰爭。”
“可是…為什麼….”這個事實倒是讓我感到震驚——在這個狀態下,我居然沒有因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懼或者遺憾,但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我整個人都被夜音的講述帶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個世界之中。
“那是來自人類的一次大規模反抗。”夜音慘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組由僧人,道士,教徒和驅魔師組成的隊伍擊敗了,而從那之後,我的身上多了一條詛咒。”
“只能從負面情緒中….獲得滿足感嗎?”我大概明白了什麼,而夜音也像是為了證明我的猜測似的點了點頭:
“從那之後,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壓縮,從能夠控制整個城市甚至國家的情緒變成了只能迎向方圓幾米內的情緒,並且只能通過負面的情緒獲得飽腹感,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東西。”
她笑了一下:“中間發生的事情不想講了,總之在一百多年前,我決定為了償還自己犯下的罪來為人們消除憤怒與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時那個狀態一樣,你心里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會被激發,然後通過對我釋放而被我吸收,填飽我的肚子。”
……
在聽到了這樣一個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後,我嘆息著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所以在…見到我之後….你那些迷茫…恐懼…還有委屈和憤怒….全都是…”
“是演技哦。”白鳥夜音攏了攏鬢間的亂發:“作為一個有幸見到另一個世界冰山一角的人類,你活不下來也是正常的情況——很可惜我現在的力量救不了你,只能暫時讓你的身體有意識的,完好的保存一小會兒,坦然的面對死亡吧,在人生的最後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動侍奉是不是很不錯呀?你也能為我發揮最後的價值,雙贏的交易呢。”
“呵呵呵呵…是啊…..”我淒慘地笑了一下,然後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對兒柔軟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獨這個柔軟可愛的觸感,從未變過呢。
這麼想著的我,拼上了最後的力量,開始挺動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這麼動…”夜音的表情突然難受了起來——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能確定的,即使過了一百年,她也沒能適應痛苦的感覺。
“哈啊啊啊….疼….不過也好….對的…這種滿足感….這種活著的感覺….就是這樣…迷迷茫行將就木的人類,拼上你最後的生命火花的蹂躪我吧,來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現在這樣…對….哈啊…好深…子宮口被撞到了….太硬了…咕….疼….嘶….沒關系…不要憐惜我….”
我怎麼會憐惜你呢,你這只惡魔。
我在心里想著,默默地詛咒著貪戀她容貌的自己,然後更加努力地蹂躪她那看上去無論經歷怎麼粗暴的對待都能夠復原的身體,刻意地調整著肉棒的插入角度,好讓冠狀溝和肉莖能夠剮蹭她膣壁的傷口,讓她痛得流下不會在冷風中結冰的淚水,讓她露出淒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個下午一樣。
這麼想著的我,拼命地揉捏著她的乳房,就好像是要將內部藏著的乳腺給捏碎一樣粗魯。
“嘎嗚嗚!!疼!!哈啊啊…野蠻的人類….不過你….哈啊….比今天的客人好多了….那個客人….一邊嘗試殺死我…一邊強奸我呢…..”
“惡魔….”我呢喃著念了這兩個字,然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射精的欲望已經無比的明顯,我的肉棒因此膨脹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這一切,於是她也開始配合我的動作,重新開始上下搖擺起自己纖細的肉體。
“哈啊啊….嗚!!這個角度好像更疼一點…哈啊….被剝奪品味性快感的權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憐的人類啊….射吧,來吧,你的罪惡,我的罪惡,細數這些屬於你我的罪,哈啊…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嘆,為自己將壓力的發泄寄托於他人,為你對我不該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為你承擔,為你祈禱,帶著你的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夢里繼續贖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語一樣說著這樣的話語,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龜頭也在頂撞到了某一團柔軟的阻礙的瞬間,一抖一抖的噴出了我人生中最後的精液,劇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腦,而我的意識也隨之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我有一種連續射了十次的錯覺,感到自己已然確確實實地在變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媽荒唐啊…..”
我將這句話拼盡力氣地說完之後,意識也徹底地離開了我的腦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鳥夜音的那雙紅色眸子似乎永遠地刻在了我的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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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夜音從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來,還好心好意地幫他把肉棒擦拭干淨,之後又給他提上了褲子。
“至少走得體面一點吧。”這麼說著的白鳥夜音輕輕打了一個響指,纖細的身影以人類無法理解的姿態化為了一團黑霧,並在轉瞬之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揮一揮手,地毯和牆壁上的血跡便如同魔法一樣無影無蹤。
說實話,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她還真有點喜歡這里,喜歡不被追殺的生活,喜歡靜謐和安詳的氛圍,喜歡讀書給她帶來的充實與成功消磨時間的暢快。
喜歡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時光從她身上溜走,像是剛才那個男人一樣的家伙,夜音遇到的太多了。
坐在搖椅上,揉揉自己那雖然已經愈合但是仍然殘留著痛楚的下體——活了那麼久,對於自己是否還活著這個概念已經模糊了。
或許曾經也有深愛的人,也有自己的摯友,但時光無情地奪走了夜音本該有的一切,最後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掃她們和他們的墓碑,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這里,她房間的門響了,前台的接待員走了進來。
“夜音,需要我替換道具嗎?”
“不用。”夜音懶洋洋的擺了擺手:“不需要,辛苦了,這個客人沒怎麼毀壞家具。”
“嗯,你呢,沒什麼事吧?”前台的聲音有點關切——身為普通人,對這樣可愛的孩子表示關心也很正常。
“我沒事,他沒對我做什麼,就是哭了一會兒。”夜音也理所當然的撒了謊,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習慣了夜音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
對了,就是這樣,不要與我產生交集才不會受傷。我們都不會。
這麼想著的夜音,嘆了一口氣後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許只剩下那能夠讓她的靈魂都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著的感覺吧,夜音這麼想著,給壁爐里又添了幾根柴,保證它不會熄滅,保證房間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學家們在思考活著的意義的時候,有把她這個不死的家伙也考慮進去嗎?
大概沒有罷?夜音又想到了那個死掉的男人——活著的男人為生活中某種小事而傷神,直到大限將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這樣?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可什麼是該做的事情又是凡人們生命中的一個重大難題。
這麼感嘆著的夜音,把毛毯蓋在自己的下半身,翻開了之前一直在讀的那本書,讀了兩個多小時,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個客人會何時登門,又會以什麼樣的手段對付我呢?”
帶著不無期待的疑問,夜音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發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