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島番外篇_02】血浴
【天使島番外篇_02】血浴
虐童天使島·番外篇
1.
主島·天使島政府大樓
花園里的草地上,放著一座很寬敞的籠子——之所以說它“寬敞”,而不是“大”,是因為那籠子高度很矮,只有70厘米高,但是面積卻足超過10平米。
籠子里一個10歲的小男孩正在和一條凶猛的羅威納犬“搏斗”——說是搏斗,實際上是男孩已經被狗咬的血肉模糊了。剛開始男孩還能鼓足勇氣怒叫著咬幾口,反抗一下,而現在他一邊哭著喊媽媽,一邊在籠子里竄來竄去。
由於籠子不高,他不能站起來,只能同狗一樣四腳著地地嚎叫著逃竄,卻不論如何也不可能逃過那條羅威納犬的追咬。
島主就坐在不遠處,她打扮得貴婦人一樣,坐在草地上的骨制茶桌旁,撐著太陽傘,用英式茶具喝著茶,欣賞著籠子里的場景,聽著男孩哀慘的嚎叫,仿佛聽著高雅音樂一樣。
我到的時候,一個侍應剛上了一盤茶點,而我正巧與那侍應擦肩而過。
他退到一旁向我行禮,示意我島主已經等我很久了。
“島主閣下好雅興啊。”我走到茶桌旁邊,語氣里帶著尖銳,“在全島都陷入奴隸短缺危機的時候,您居然在用奴隸喂狗。”
島主微微一笑,扇著西洋折扇對我說:“我不是在喂狗,我在處罰他……身為我的男寵,他居然趁著大停電從我給他准備的寵物籠里逃走了,好在我的侍衛眼尖,馬上就抓住了他……唉~,我還以為他很喜歡籠子里我為他准備的那些酷刑呢。”
天使島的總島主,就是這位尊貴的女士,她是一個看不出年齡的女人。與冰蟾妹妹這樣的附屬島島主不同,冰蟾妹妹身為工藝島的島主,僅僅只掌控工藝島一處,而這位女士擁有掌管所有島嶼包括主島的巨大權力。
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就是天使島的女皇。
沒人知道她究竟多大年紀了,只知道20年前她成立天使島到現在,模樣沒有絲毫地改變。
島主大人為人十分和善,治理有方,總是笑眯眯地,然而真實的她十分殘忍且可怕——
她習慣用小孩子的血洗澡;
用小孩子的脂肪做蠟燭;
肉食除了童子肉不吃別的;
用的餐具、桌椅、一應家具、飾物都是骨制的,自然也是兒童的骨頭;
她還喜歡收集小男孩的陽具制成標本,我曾有幸參觀過她的收藏室,里面密密麻麻擺滿了一罐又一罐的福爾馬林,每一罐里泡著一小坨小男孩的袖珍生殖器,小小的十分可愛,卻細思極恐……
這就是現實版的“眯眯眼都是怪物”。
“好了,我們談正事。”島主大人正襟危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洛君大人,大停電事件的罪魁禍首你找到了嗎?”
我臉一紅,低下頭慚愧道:“並沒有,閣下,請原諒我的失職……”
“那你先不要找了,這本來也不是你的工作……我有更重要的任務交給你——你要跟著外勤部出趟外勤。”
我眼皮一挑打趣道:“哦?這個有意思,這麼久以來我還從沒出過外勤……我出外勤做什麼?”
“這次大停電事件,因為抓捕、處決、受傷、事故等等原因,全島總共損失了4成以上的奴隸。”
“嗯哼~~,我知道……因為這個數字是我報告給您的。”我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卻被奇怪的味道嗆得險些噴出來。
我抑制著味蕾的不適感咽了下去,苦著臉問:“這是什麼?”
“血膠茶,我的下屬研制的,紅茶里混了點兒小奴隸的血。”
我苦著臉把杯子推遠,不打算再碰哪怕一下。
“我們說到哪兒了?……哦,對。島上損失了4成的奴隸,你要知道,奴隸是天使島的經濟命脈。現在很多養殖場都無法運營,養殖場不能生產奴隸,凌辱館、屠宰場、餐廳、努力商鋪都無法正常營業。現在很多商鋪都在裁員,這次事件已經嚴重影響會員們的正常生活了。”
“所以,您需要我跟著外勤部一起出去……抓小孩回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次要的可能多一點,我要回收全世界所有收集點儲備的奴隸,合計約有2萬個孩子。”
我心下一驚,質疑道:“那回收的場面一定很壯觀,上百艘貨輪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在太平洋上航行……您確定這不會被政府盯上嗎?”
“放心,我會安排一些更加‘引人注目’的事件來轉移各國政府的注意力,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聽著洛君大人,我只需要你負責中國、越南和柬埔寨這三國的業務就好,畢竟這三國的收集點的中介人都和你很熟,你親自去我更放心。”
“遵命,閣下。”
“具體的計劃我已經讓助理交給外勤部了,寒武跟你一起去,他會告訴你怎麼做的——好好做事,洛君大人。如果這次你能滿意,我或許會簽署公告,批准你收養那個奴隸做女兒,並且以官方的態度承認她的天使島公民身份。”
“她叫‘熙兒’,島主閣下。”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於島主稱呼熙兒是“奴隸”有些惱怒。
“不錯的名字,先生……你要知道,天使島上0~14歲以下‘正式公民’身份的會員有300多個,大多數是其他公民結婚後所生,有那麼十幾個是通過中介人途徑招募進來的。沒有一個是由奴隸所生,從‘奴隸’身份被領養後,轉變為‘公民’的。如果你做得好,她會是第一個。”
她這樣說著,突然那笑眯眯的眼身瞬間變得冷酷殘忍:“可是,如果你做不好,出了什麼岔子,哪怕是很小的一個錯誤。”
她指著面前籠子已經被羅威納犬咬的稀爛的小男孩說:“你的熙兒,就是這個下場。或許你和居維葉小姐也同樣是這個下場……誰知道呢?”
我看著她不曾露出過的冰冷的眼神,打了一個寒戰,意識到島主這次真的生氣了。
“閣、閣下?”
“我對你很失望,虐洛君大人——你居然想要領養一個奴隸做女兒。不過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看不慣不代表我不會同意……你不會搞砸的,對嗎?”
我站起身來,嚴肅地行禮:“我不會讓您失望的,我保證,島主閣下。”
“這很好。”島主重新恢復了眯眯眼,端起了茶杯,躺回了椅子上。
就在這時,一個侍應用鐵鏈牽著一個漂亮的小蘿莉走了過來。
“大人,您的洗澡水准備好了。”侍應把女孩推到前面,示意這個女孩就是所謂的“洗澡水”。
女孩看起來非常害怕,哆哆嗦嗦地流著眼淚。她的年紀大概有10歲,跟籠子里的小男孩大概同樣的年紀。她光著身子,皮膚又白又嫩,雙手雙腳上都戴著鐐銬,嘴巴被口球塞著,脖子上一環鐵項圈連接著鐵鏈,被侍應牽在手里。
侍應拍著女孩的頭介紹道:“這歐洲某個貴族家族里一對兄妹通奸的私生女,擔心輿論影響就賣了出來——100%的貴族血統。希望貴族幼女的血能讓您更加年輕,島主閣下。”
“我今天就不洗了……這是給洛君大人准備的。”島主看向了我,邪魅一笑。
“我?”我有些茫然……島主給我准備洗澡水?而且是用幼女的血洗澡?我可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
“沒錯,就是你,洛君大人。”島主依然笑眯眯地看著我,“我希望你在洗澡的時候想清楚——無論是什麼血統,無論是誰生的,哪怕是這樣的貴族女孩,在天使島上都是下賤的小畜生罷了,更別說是由奴隸所生的‘另一個奴隸’了……領養奴隸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三思,洛君大人。當然,請你放心,無論你思考出什麼樣的結果我都會尊重你的,這點我可以保證。”
我看著島主笑眯眯地眼睛,心里有些冷,不過我知道島主大人是從來不會說反話的,因此我還是相信她會尊重我的選擇,即便我的選擇不會和她的心意。
“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島主閣下。”我牽過了侍應手中的鐵鏈,牽住了女孩。
“房間我已經為你准備好了……你可以先玩玩兒她,如果居維葉小姐不介意的話——那樣或許你更加能體會到她的卑賤。”
島主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端著茶杯,走到了籠子跟前——籠中的男孩還活著,身體上布滿了狗的咬痕和抓痕,但都是皮外傷而已,即便流了很多血也沒有傷到要害,凶猛的羅威納犬似乎並沒有咬死他的意思。
然而這並不代表他幸運——那條狗似乎發起了情,它正一臉享受地吐著舌頭,趴在男孩的背上,挺著短粗的生殖器進進出出,用他的身體進行著令人作嘔的交歡。似乎之前凶殘的撕咬無非是讓這個“交配對象”安分一點。
島主通過籠子的縫隙,將杯子里的茶倒在男孩的頭上,笑眯眯地說:
“欸呀欸呀,看看你。真是惡心!我讓你好好地當我的男寵,你卻偏要逃走。這下好了,在籠子里做狗的男寵吧,至於能做多久就看它的心情嘍~!哪天它玩膩了就會吃掉你……我會記住你的,因為你正好是這條狗吃掉的第10個男寵!至於它吃過多少女孩……嗯~~,數不清了,大概跟我收藏室里的標本一樣多吧。”
我看著男孩面無表情地趴在籠子里,失血、疼痛加上惡心的交媾讓他沒了力氣,只是身體隨著羅威納犬的動作一拱一拱的,臉上流過的除了茶水,還有眼淚。
我只感覺一個勁兒地反胃,牽著手里的女孩逃也似地,離開了花園。
2.
一名女仆帶著我來到了房間,並且告訴我可以隨意消遣,無論弄成什麼樣子都沒關系,說完就出去了。
房間很大,靠牆擺著一張大床,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娛樂用的刑具,基本和我家地下室里的配置差不太多。
我解開了女孩脖子上的鐵鏈,摘下了她嘴里的口球。
“你好,小姑娘。”我蹲下來,跟她站著一樣高。我輕輕掐著她白嫩的小臉,對她說。
小女孩水汪汪的藍色大眼睛看著我一個勁兒地發抖,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看樣子她的智力沒有任何問題——她很幸運,畢竟兄妹產子天愚幾率高達25%,而她卻很幸運地沒有智力問題,卻又很不幸地成為了天使島的奴隸、我的洗澡水。
我嗅著她身的奶香味,性欲大起,攬住她把她抱上了床,壓在身下。
她是個非常單薄的小姑娘,但令我意外的是,即便我的動作已經嚇到了她,她卻一聲沒吭,安靜地窩在我身下,流著眼淚緊張地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
很乖的小姑娘,我吻了吻她的粉紅色的小嘴唇,又親了下她的小臉蛋,開始侵犯她。
她比我想象的要乖,沒有大哭大叫,但是疼痛還是讓她全身抽動。
我慢慢地失了興致,本來以為一個乖巧的蘿莉會讓我很享受,現在看來我更喜歡慘叫和求饒,而不是這樣安靜地默不作聲。
沒了興致,我也不想繼續了,於是撤出了她的身體。
“你像個屍體一樣。”我冷著臉起身,抓起毛巾擦拭身上的血跡。
女孩小聲地躺在床上哭,她想要起身,卻痛得“嘶”地吸了口氣。
我回頭看著她下體里流出涓涓鮮血,和痛得一抽一抽的小身子,突然就像見了血的鯊魚一樣興奮了起來。
“過來,小婊子。”我突然暴起,跟剛才溫柔舒緩的性格截然不同。
我一把揪住了女孩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拖了下來。小女孩掙扎著,連帶著身下的被單也一起拖下了床。
“你還是慘叫起來比較讓我愉悅。”我說著,把她揪到了一架三角木馬旁邊。
這個三角木馬很是凶殘,是30°型號的,這代表它的尖端更尖,受刑者更痛苦。
我抱起奮力掙扎著的小姑娘——她滿臉倔強,小腿四處亂蹬著——而我卻毫不在意她的掙扎,把一個掙扎著的幼女架上三角木馬這種事情,我太有經驗了。
我找准一個時機,在她亂蹬的兩條小腿分開的一瞬間迅速地將她架上了三角木馬。
流血紅腫的幼陰再次遭受了劇烈的刺激。
這一次,她總算叫出了聲。
她大聲地慘叫,身體繃得很緊,一動不動。
我趁著這個時候,俯下身子,用固定在地板上的鐐銬拴住了她的小腳。
這時候她才逐漸適應疼痛,但依舊慘叫著掙扎。
她和所有坐上三角木馬的女孩一樣,用雙手企圖撐住自己的身體讓自己脫離,但是她的雙腳已經被銬住了,木馬的斜面和尖端布滿了尖刺和鋸齒,讓她無法發力,否則就會被刺傷。
“這才對嘛,這才是我喜歡的聲音。”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牆上摘下皮鞭——驚喜的是,這條鞭子像荊條一樣,布滿了倒鈎,我還從沒用過這種款式的鞭子。
女孩逐漸適應疼痛,慘叫聲也小了,只是不停地發出呻吟和抽泣。而我要等的正是這個時機。
我在她的慘叫聲小下去的時候掄起鞭子抽在她光滑的後背上——
然而鞭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彈回來,而是鈎在了女孩的背上,像一直固執的小貓用爪子鈎住了抱枕一樣。
我用力扯了兩下,鞭子就從女孩的後背上鈎下了幾塊指甲大小的肉塊,鈎在鞭子的倒刺上滴著血。
在鞭子被扯下的那一瞬間,小女孩突然一下劇烈地抽搐起來,嗓子里剛剛熄滅的慘叫聲再次迸發出來,如果房子不隔音的話,我想連整棟樓的聲控燈都能亮起來。
小女孩慘絕人寰的叫聲和痛苦地扭動沒有讓我停手,相反她的叫聲和動作讓我重新恢復了興致。
我又掄起一鞭,這次鞭子抽過她的後背還搭上了她的肩膀,被我用力一扯險些連她整個肩膀的三角肌都扯下來。
想不到這個帶有倒鈎的鞭子格外的好用。
女孩在第三鞭結束後就慘叫著昏厥了——真是貴族的女孩,比我想象的還要嬌貴。
她倒了下去,小臉和胸脯貼在了三角木馬的尖端,幼嫩的小屁股也自然地挺了起來,露出紅腫的幼女陰戶和肛門。
我把鞭子重新掛回了牆上,走到她的身邊撫摸她遍布瘡痍的後背——她的後背上全是缺口,那是被我的鞭子鈎下一塊又一塊的肉。
鮮血從那些缺口里流下,幾乎鋪紅了她的整片後背,流進她漂亮的股溝里,或是從兩側流下,流向她的胸脯,滴在地上。
我不會放過她。我邁開腿,跨過了三角木馬,騎在了小女孩的身上——
幼童坐在上面十分難受的三角木馬,對於成年人來說太矮了,以我的身高不會接觸到尖端,但是我正好可以騎上小女孩的身體。
我也趴下去,壓在她的身上,她就像一個柔軟、光滑、有彈性的小肉墊為我阻隔了三角木馬的尖端和斜面上的尖刺。
我扭了扭身子——昏迷中的小女孩隨著我的動作,被刺疼得呻吟了幾聲,但是沒有蘇醒——我准確地找到她肛門的位置,深入了進去。
昏迷之時,她的括約肌放得很松,如果不是清理過身體此時應該已經失禁了,因此在這個時候進入她的肛門非常輕松。
之前的血液已經流進了股溝里,這為我的侵入起到了潤滑作用。
我在女孩的後背上拱動,劇烈的動作震得三角木馬也開始晃動。
很快小女孩就受不了這劇烈的活動,慘叫著醒了過來。而當她意識到我壓在她背上時,本能地想要撐起身體,卻被木馬斜面上的尖刺扎得縮回了手。
疼痛讓她本能地收縮起了括約肌,剛才松松垮垮的小肛門此時一瞬間緊縮,讓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達到了性趣的高峰。
滿足了,我離開了她的身體。
原本小小的肛門此時洞開著,流出血和精液。
“呼——”
我長出了一口氣。玩得還算盡興,我該洗澡了。
拖拽著小女孩——她已經軟成一攤泥了,我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拽進了浴室。
3.
浴室非常大,比臥室還要大。
除了正中間擺著一個碩大寬敞的浴缸外,還設有淋浴房和桑拿室,角落里還擺著烘干機。天花板上有絞盤和走鐵鏈的軌道,而在軌道的盡頭有一個大型的機器。
那就是榨血機嗎?我在天使島的官方論壇上看過廣告,但是據說這台機器的銷量並不是很好。
如果這次的“血浴”體驗不錯的話,我准備親自買一台回家。
我把奄奄一息的貴族小女孩的雙臂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拴住,在牆壁上找到了控制面板。
可觸屏的控制面板屏幕上顯示著【開始】【暫停】【結束】幾個按鍵,簡單易操作。
正當我准備開始之時,房間的門敲響了。
我找了條浴巾圍住了下身,然後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帶我來房間的小女仆。
她向我鞠躬行禮,走進了房間。
在她身後還有兩個小孩子,用鐵鏈牽著的一男一女,同我的那只貴族女孩一樣光著身子。
“這是……?”
“這是島主大人為您安排的侍童。可以在洗澡的時候為您服務——當然,您想要用他們的血洗澡也沒問題……請您放心,他們的指甲和牙全部拔光了,身體也清洗過了。不會傷害到您,也不會嘔吐、失禁,影響您的心情。”
我道了謝,吩咐她離開,然後我牽著新來的兩個孩子進了浴室。
新進來的兩個侍童,都是亞洲孩子,黑頭發黑眼睛,年齡7、8歲左右,甚是可愛。
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先讓男孩子服侍我。於是我把新來的小女孩關進籠子里,拽著小男孩躺進了浴缸。
小男孩很漂亮,白嫩嫩的皮膚,模樣清秀,像個短頭發的小姑娘。
我掐開他的嘴,向口腔里看——小小的口腔里已經沒有牙了,是剩下光禿禿的牙齦,和一條靈活的小舌頭。
他似乎是不懂英語,我用中文跟他說話也沒有反應。或許是日韓、或東南亞的小朋友吧。
既然無法交流,就不羞辱他了。
我拉著他進了浴缸,躺了下來——小男孩似乎受過訓練,他唯唯諾諾地爬下來,為我吸吮。
這倒讓我有些驚喜。
享受著小男孩的服務,我舒適地呻吟著,操控起了控制面板。
在浴缸的側壁上鑲嵌著另一個同樣的控制面板,位置設計的很棒,我無需坐起來,躺著就可以操作。
我按下了“開始”。吊在半空中的貴族小女孩開始移動了——因為吊著她雙臂的鐵鏈也開始移動了,將她慢慢移向了榨血機的上方。
此時榨血機也開始轟鳴了,嗡嗡響著。
位於入口正上方的小女孩低下頭,似乎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東西——我猜她應該是看到了無數的刀片和絞刃在運作吧——
本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開始回光返照了,她哇哇亂叫著說著不知道哪國的語言,兩只白嫩嫩的小腳丫在空中四處亂蹬。
貴族女孩的尖叫聲引起了另外兩個孩子的恐慌,被栓在牆上的小女孩捂著耳朵和眼睛蹲在原地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而我身前的小男孩也停下了他的服侍,扭過頭去看小女孩的慘狀,身體也在一個勁兒地發抖。
我用力拍了他一下,罵道:“愣著干嘛?你也想上去?”
他立刻嚇得恢復了動作。
天花板的鐵鏈自動松開了,貴族小女孩尖叫著掉進了榨血機的入口,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在落入的那一刻響起,隨後慢慢淹沒在了機器的轟鳴聲中。
機器的排廢口里涌出了大量的肉泥,如果仔細觀察還混著骨頭渣和頭發絲。
而下一秒,大量的鮮血順著管子涌進了我躺著的浴缸,熏天的血腥味一瞬間涌了出來,嗆得我連連咳嗽。
雖然我已經嗅慣了血腥味,但是濃度如此之高的味道我還是第一次聞到。
我咳嗽著干嘔著爬出了浴缸,十分狼狽。下半身被血染得鮮紅一片。
小男孩也受不了這股味道,他也連連咳嗽著企圖爬出浴缸。
然而我怎麼會放過這個虐待他的機會呢——我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按進了浴缸的血里。
一個小女孩身體里的全部血液也並不是很多,並不能填滿整個浴缸,僅僅占了浴缸的三分之一左右,而這個深度恰好可以沒過小男孩的臉。
小男孩拼了命地掙扎,水面上“咕嘟咕嘟”地涌著血泡,小屁股不斷地拱動著企圖站起來,四肢不停地拍打著,濺起一片片血花。
我觀察著他吐出的那些氣泡,在他快要憋死的時候放開了他——小男孩嘭地一下抬起了頭,他的整個面部都紅了,已經看不清他的五官。他只是張開嘴大口呼吸著,鼻子里不停地噴著血——
這些血應該是他在窒息時本能地企圖呼吸而吸入進體內的,果然他咳嗽了幾下,就開始嘔吐,吐出的也是大口大口的鮮血。
這股味道更難聞了。
我打開了排風扇,松開了下水道,讓浴缸里的血液流走——看來我並不適合用人血洗澡這個活動,初次體驗很糟糕。
我領著小男孩進了淋浴房,我們倆都是紅彤彤的小紅人模樣——
正常的水衝澆了下來,洗刷掉了我們身上的汙血,讓我倆的膚色恢復了正常。
在水中,在小男孩的服侍下,我才有時間好好地想一想島主讓我思考的問題……我到底應不應該收養一個奴隸作為女兒。
正如島主所說,任何小孩子被抓到這個島上來都是畜生一般的存在,想殺就殺,想賣就賣。
即便是像剛剛那樣的貴族女孩,不也是變成了一灘肉泥和一缸血,歷史上能有多少人會以這種悲慘的死法死去?而在天使島卻是很平常的事情。
我平靜地問了問自己的內心——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收養她。
而我也很快給出了答案:是的。
在我的心里那個叫小雅的小孕婦並不是奴隸,而是拯救天使島的英雄,盡管她不一定是真心想要拯救天使島,但是如果沒有她天使島就完蛋了。
我答應了那孩子如果她能活下來我就會照顧她,遺憾的是她死去了。
我又答應會收養她的女兒並且視如己出,那一刻我是真心的,那麼我就應該把這個諾言持續下去。
“只要完成外勤任務就沒問題了……”我安慰自己道。
島主從來不會食言,盡管我看得出她對於我想要收養奴隸的事情十分生氣。但是只要我能在外勤任務上不出意外,她就會承認熙兒的公民身份——這是她自己說的。
我只要為之而努力就好了。
想通了之後,我心情一下子舒暢了。
我關了水,把小男孩拎出了淋浴房——這孩子的口舌笨拙極了,吸吮了半天也沒有讓我舒服。
我決定弄死他了——他,和那個跟他一起來的小女孩。
我用鐵鏈纏住了小男孩全身,把他放進了空著的浴缸里——他就像一條脫水的魚似的在浴缸里扭動掙扎就是逃不出去。
隨後,我解開了那個拴在牆上的小女孩的鐵鏈,把她按在地上開始侵犯她,把小男孩沒有為我釋放出的欲望一股腦地宣泄進了這個亞洲女孩的體內。
我做得很快,僅僅是為了發泄並不是為了享受。
完事了,我爬起來,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鏈拴住女孩的雙腳,在控制面板上按下了“開始”鍵。
小女孩還停留在剛剛侵犯的疼痛中,她呲牙咧嘴地抑制著肛門的疼痛,但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吊起來了。
剛剛見識了貴族小女孩的死法,她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也開始了扭動尖叫,大聲慘嚎著像只小肉蟲子一樣扭動著。
我走回浴缸,把榨血機的水管拆了下來,塞進了男孩的嘴里——塞得很深很用力,男孩掙扎著,卻無法反抗,直到我感覺水管已經深入了胃部才停下。
而這個時候,亞洲小女孩已經被扔進了榨血機,慘叫聲響起了一瞬間又突然消失了。
接下來就是排廢口里再次涌出的肉泥,混合著骨頭渣和頭發絲。
小男孩呢……他的肚子迅速地膨脹,像水氣球一樣,而他自己也扭動掙扎得更加厲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纏在身上的鐵鏈,和這淺淺的浴缸。
我淡定地走進了桑拿房,關上了門,在石盆里澆了一瓢水。
“哧——”的一聲,蒸汽騰空,桑拿房里溫暖了許多。
我享受地呻吟了一聲,披著浴巾坐在了濕滑的木台子上,隔著桑拿房的玻璃門,看著浴缸里的男孩。
他的肚子越來越漲,最後——“嘭”。
好吧,並沒有,事實上並不是我所以為的那樣,他的肚子會像炸彈一樣嘣得到處都是,而是……
他的肚子裂開了,涌出了大量的血,然後迅速癟了下去。
他自己的血混著小女孩用榨血機榨出的血一起填滿了整個浴缸。
而小男孩還活著,卻被淹進了大量的血液里。
他開始因為窒息和疼痛劇烈地掙扎,已經被染紅的臉在滿缸的血水里一出一冒,努力地想要探出頭呼吸一口氣,卻漸漸地力不從心,最終沉沒進了那滿滿一缸的紅色中,冒出了幾個血紅色的氣泡,沒了動靜。
我微微一笑,躺在了木台上享受著桑拿。
這才是奴隸——低下,無用。身體為人玩樂,痛苦供人觀賞,死亡令人愉悅。卑微得不論死狀多慘都不會被人記住,連墳墓都不會有一座。
小雅她不是。她的名字已經被無數人聽聞,她拯救天使島的事跡也將寫入天使島的歷史。
好在,天使島的各家媒體都由我來掌控,而在記者和新聞播報員的筆下、口中,小雅的形象愈發高大起來。
因此在我的宣傳下,有不少會員組織著前往了光環島,在她的墓碑前獻上鮮花,點上蠟燭。
她的墓碑就坐落在光環島的某個山坡上,那是我所以為天使島風景最好的地方。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離開了桑拿房,離開了浴室……
整個房間被我弄得一塌糊塗,這就叫給島主的手下們處理吧,我無需操心。
穿上了衣服,我離開了房間。
在大廳里,一個小女仆追上了我,叫道:“洛君大人,請留步。”
我停下了腳步,回應她:“我正要去找島主閣下,你有事嗎?”
“島主大人去花園里打獵了,托我問問您沐浴體驗是否舒適?讓您考慮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她現在玩得正高興,您別打擾她。”
我深吸了口氣,回答道:“我考慮過了——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為此我也會盡力完成外勤任務,希望閣下可以理解,也請她不要食言。”
小女仆嘆了口氣:“是這樣啊……島主大人果然猜得沒錯——她讓我轉達您,只要把工作做好她就沒有意見,否則的話讓您自己考慮……最後她祝您一切順利,平安歸來。”
離開了島主的府邸,我叫了人力車徑直回了家。
我不知道島主最後的那一句祝福有沒有威脅的意思,但是很明顯無論如何我都要收拾行囊,准備出差了。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