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流浪漢李火旺強暴善良白絲小學生幼女歡歡
瘋子流浪漢李火旺強暴善良白絲小學生幼女歡歡
被一生一死一男一女一陰一陽兩只心濁困住,絕望的氣氛籠罩了所有人,而四周那些永遠死不掉的人聲音極其尖銳地嘲笑著所有人。
這種情況下,彷佛做什麼都變得於事無補,他們連死都變得是一種奢望。
不過這並不包括李火旺,經歷了各種絕境的他,已經很少被別的事情所擊潰了。
當察覺到白靈淼表情猙獰起來的時候,李火旺卻一把摟住了她,聲音顫抖地說到:“有我呢,只要有我在,誰都無法傷害你!”
二神從身後靠了過來,輕輕地靠在李火旺的背上,這一次李火旺罕見的沒有排斥。
“這種情況,你難道有辦法?”
白靈淼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絕境下,他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火旺微微點頭後,揚起頭來看著頭頂那漆黑一片的穹頂,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這地方,仙家進不了,但是我覺得有位存在肯定能進來。”
“誰?”
“巴虺!白玉京里的巴虺!”
李火旺去過白玉京,不管心濁到底是如何辦到的,在那些連想都不敢想的存在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哪怕就是一生一死融合在一起的心濁。
思索過後,李火旺神情堅定地說到:“我要使用蒼蜣登階,借用巴虺的力量來破如今這死局。”
如果說現在還有別辦法解決當前死局,那只有這種了。
白靈淼的心中咯噔一下,她記得這個,當初李火旺跟自己說過。“那豈不是好....”
“對,沒錯。”李火旺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把記相三刀六洞的拓跋丹青,摟著白靈淼向著一旁茂密的林子走去。
至於其他人壓根不在乎李火旺去哪,此刻的他們或許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蒼蜣登階需要內心肉體雙重痛苦,極致的血肉痛苦好辦,我需要尋找極致的內心痛楚。”
說到這,李火旺想起了什麼,眼中露出一絲掙扎,但是又迅速被自己壓制下來。
聽到這話,白靈淼心中一顫,緊接著毫不猶豫地說到:“說吧,想讓我怎麼做?我撐得住。”
李火旺搖了搖頭,嘴唇微微抖了抖後,“不需要你做什麼,我只需要你盯著我就行,因為…我需要進入幻覺中尋找....”
李火旺說話的時候,眼中露出強烈的掙扎,可是當他看到眼前白靈淼的時候,眼中堅定下來。
自己不是普通人,自己是心素,心濁能利用自己的能力,心素同樣也可以利用。
就跟第一次蒼蜣登階一樣,在那邊幻覺中,只要自己敢做,那邊將會源源不斷為自己傳送極致的內心痛楚。
在無人的夜色樹林中,李火旺仔細端詳著面前這位少女。
“別擔心,我會跟在清風觀時一樣,把你救出這險境的。”
“不行!再想想別的辦法!”白靈淼直接否決了李火旺的話。
可是李火旺卻沒有打算聽她的話。“李歲,出來吧,安靜跟你娘在一起,別亂跑,我很快就回來。”
一根根黑色觸手從李火旺的胸膛鑽了出來,最終形成一團蠕動的觸手怪物。
“淼淼。他是我的兒子,別怕。”李火旺向著第一次見李歲的白靈淼解釋道。
白靈淼睜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團恐怖的觸手怪物。“你再說一遍,這是.....你跟誰的兒子?”
李火旺輕聲笑了笑,感覺到四周的一切開始抖動變化後,他不再解釋什麼。
“你們等我回來,稍微站遠一點,免得傷到你們,哪怕死不了也疼。”
四周的一切開始融化,這一次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比其他時候變化得慢很多,可是最終李火旺還是重新回到了那陰暗肮髒的橋洞內。
看著四周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李火旺稍稍愣了一會後,衝到旁邊河水邊,用水洗了把臉。
盯著那水面倒影中的自己,李火旺彷佛在給自己催眠一樣。
“淼淼還在等我呢,我需要利用幻覺找到內心的極致痛楚才能救她!”
一連說了三遍,李火旺站直了身子,接下來該考慮的是如何尋找極致內心痛楚。
這種事情彷佛不用思考,想要達到極致痛苦,要做什麼顯然是顯而易見的。
就在這時,李火旺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沒過多久,捧著小籠包的歡歡出現在門外。
當她看到李火旺直直地盯著自己時,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來。“叔叔,你又清醒了啊?”
“極致的痛楚,極致的痛楚....這沒什麼,這都是假的,這都是幻覺。”
嘴中不斷念叨著的李火旺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撿起一條細繩子。向著歡歡走了過去。
“哪有我剛來,這孩子就出現了,不可能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對,這一看就是假的,我不用任何猶豫。”
李火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纏著繩子的右手顫抖得越發厲害。
“叔叔?”歡歡畏懼地後退半步,他感覺面前的叔叔跟過去的不太一樣了。
“別動,歡歡,叔叔和你玩個游戲好不好呀。”李火旺疤痕貫穿的臉上擠出來難看的笑容。
“不要…叔叔你變得好可怕…”歡歡被嚇哭了,手中的小籠包落了一地,轉身大哭著向橋洞外面跑去。
但她怎麼跑得過李火旺,李火旺伸手一抓就將她拽得摔倒在了地上。
“嗚嗚嗚嗚哇哇哇啊啊啊啊!”摔倒在汙水里的幼女小學生歡歡抽著小小的身子大聲哭喊起來,也不爬起來,也不求救,只是一個勁的哭。
李火旺心里升起來羞愧和憐憫,但轉瞬就被他用堅定的意志壓下去,“反正都是幻覺,都是幻覺,都是假的,我在這里做什麼都無所謂,無所謂…淼淼還在等著我呢,我必須取得極致的痛楚回去救她啊!”
想著,他一巴掌啪得一聲打在了歡歡臉上,把這個小孩圓乎乎的可愛小臉打得腫起,嘴角也溢血,更是直接被打得徹底側倒在肮髒的地上,汙水把她光鮮亮麗的藍白水手服打濕染黑汙濁。
歡歡哭得更大聲了,她不明白叔叔要這麼對自己,難道他還沒清醒嗎?
打在歡歡臉上,傷害了這個善良的,被他當成臘月十八劫持過,後來徹底流落街頭,還不嫌棄蓬頭垢面的他給他帶包子吃的小學生幼女,哪怕她只是幻覺,李火旺也幾乎是感到心髒崩裂一般的痛楚,頭也痛得欲裂,他幾乎忍不住就要立刻自殘來緩解這痛楚,但還不夠,他還需要更多,更強的痛楚!
於是又是一巴掌打在歡歡臉上,讓歡歡發出痛叫,李火旺神色猙獰地威脅道,“他媽的別哭了,再哭我再打!”
“嗚嗚嗚嗚嗚,”壓抑著哭聲,歡歡滿臉鼻涕眼淚地像只可憐的小動物般看著李火旺,“叔叔,歡歡不哭了,你別打歡歡了,別打我了,別打我了嗚嗚嗚嗚嗚…”
用繩子把歡歡的小手綁起來防止她推搡掙扎,再撕破她的白絲褲襪,把小熊內褲扯下來,李火旺脫下了褲子。
是了,他要像那個韓國素媛案的畜生一樣強奸這個善良的白絲幼女小學生,做出這種會讓他羞愧一生,痛苦一生的禽獸之舉來獲得極致的心靈痛楚!
七歲的歡歡還不是很懂這意味著什麼,只是低聲哭著,“叔叔,好冷,好冷啊…”
“沒關系,歡歡,很快就不冷了…”露出麻木癲狂的笑,李火旺流著把臉上汙垢衝開的熱淚,跪在地上伸手掰開歡歡的兩條白絲褲襪包裹的幼小粉腿,讓那還未成形的陰阜徹底暴露出來,小小的,軟軟的,沒有毛發,像個白淨的小饅頭,遠比小籠包還要誘人食欲,向內凹下去一條粉色的細縫。
咽著粘稠的口水,明明身處極度真實的幻覺中,李火旺卻又感覺一切變得不真實,他麻木地把勃起如鐵的肮髒粗黑肉棒頂過去,在歡歡的哭聲和驚恐的目光中,龜頭抵住了歡歡圓鼓鼓的陰阜。
“叔叔,好燙…好燙啊…”歡歡被炙熱的龜頭燙的直叫喚。
李火旺根本沒聽進去,只是糾結著,痛苦著,只是這樣做出已然猥褻了歡歡的行為,他就感到曾經受到的教育和人格全都崩潰了,強烈的負罪感和可能毀了歡歡一生的痛苦羞愧讓他無聲地張口大喘氣。
也許,我該換個人?換誰?媽?還是娜娜?不…不要…不要這麼想,不要!
一想到傷害女友和媽媽的痛楚更劇,自己簡直就是畜生,不,比畜生還下賤!李火旺頭痛得不由拿起地上的鵝卵石往頭上狂砸,砸得頭破血流。
“叔叔,叔叔…”歡歡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李火旺干結的頭發滴下來的血打濕了她純潔的水手服裙子和白絲褲襪,染上了淒厲的紅。
快結束吧!快結束吧!快讓我得到極致的心靈痛楚結束這一切,從這幻覺中清醒過來吧!!!
李火旺無聲地嘶吼著,扔開了鵝卵石,血蓋過了眼睛,眼前的一切看不太清了,加上頭暈和頭痛,李火旺感到自己是在做夢,是了,是在做夢,在幻覺里還做夢,那就是雙重的幻覺,沒什麼好怕的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了!於是他沾滿血的烏黑大手再按住歡歡粉嫩的白絲大腿,然後雞巴一挺,再度頂在歡歡稚嫩的陰阜上。
“叔叔,不要……我好怕……”歡歡驚恐萬狀的乞求道,水靈靈的大眼涌出淚花。
”假的,都是假的啊…”李火旺痛苦地呢喃著,血和淚混在一起,如流下了血淚。
”啊——”歡歡一聲尖叫,嬌小的身體猛然一緊。
李火旺雞巴的直徑超過了歡歡粉裂的上下寬度,就像一根粗黑的鐵棒強行要插入羊脂玉瓶中一樣。李火旺略一用力,歡歡陰阜周圍滑嫩的肌膚便油脂般滑開,仿佛整個白絲小屁股都被雞巴頂得陷了下去。
肉棒前頭仿佛是一整團柔軟而有彈性的脂肪,摩擦得龜頭舒服極了,李火旺卻感覺不到任何快感,只感到無窮盡的痛苦,媽媽和女友的幻象好像出現了,在那里鄙夷惡心地看著他,仇恨地痛罵著他,變態!畜生!
好痛,真的好痛啊!
李火旺瞪得眼睛都要裂了。
痛就對了,再痛點!再痛點!
李火旺牙咬的唇都裂了,鮮血流滿了胡須濃密的下巴。
終於,李火旺龜頭前端已經插入了歡歡的粉裂之中,光潔的陰阜變成渾圓,將龜頭包在其中,李火旺緊緊抓著歡歡豆腐般柔軟的大腿,手指像要深陷進去一般,肉棒用力一頂,龜頭輕易便擠入雪肉,撕裂了白絲幼女的處子嫩穴。
“啊!!”歡歡的叫聲疼得變了調子,回光返照地踢蹬著白絲粉腿,雙手想把細繩掙脫開般用力絞著,但緊接著歡歡就小腦袋一垂,不醒人事。
歡歡粉嫩的白絲小屁股仿佛被壓扁的雪球,沒有潤滑被李火旺又粗又黑的成人肉棒筆直捅入,不堪重負的幼女肉穴瞬間便裂開,處子殷紅的鮮血瞬時便淹沒了肉穴,從緊裹著肉棒的光潔陰唇中涌出,把肉棒染紅。
我真的做了!我李火旺真的這麼做了!我恩將仇報!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變態!我毀了一個善良的小女孩的一生!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可為什麼還沒結束!還沒結束!?!
腦中混亂一片,李火旺咬著牙自言自語,“還不夠痛,還不夠痛,淼淼還在等著我,一定要完成蒼蜣登階…還不夠痛啊!該死的幻覺!讓我更痛,更痛!”
發瘋的流浪漢就這麼胡言亂語著把雞巴插得更深,但只插入三分之一,龜頭就頂到底部,觸到歡歡小巧的子宮。
李火旺把肉棒微微一退,旋即就再次插入,開始機械地打樁,將歡歡的嫩穴干得鮮血飛濺,觸目驚心。
歡歡就像一個精美的布娃娃,嬌小的身體軟綿綿躺在汙水地上上,肉棒每次進入,昏厥過去的幼女小學生腦袋就搖一搖,黑亮的秀發浮在汙水中掃動,兩只不知何時掉了鞋的白絲小腳丫垂在李火旺腰側一晃一晃,一道鮮紅的血流滿圓潤的白絲小屁股,一直把汙水也染成血紅。
“畜生,我是畜生啊!李火旺,你他媽就是個畜生!李火旺!丹陽子?紅中?和尚?玄陽!耳久!我殺你祖宗十八代啊!我操你媽啊!殺殺殺殺殺殺!去死去死去死!我殺了你呀!”像是陷入和別人對罵中一般癲狂自言自語著,李火旺流著血淚用力挺腰操著昏厥的白絲幼女小學生的一幕連最邪典的電影都不會出現。
歡歡的嫩穴本就淺窄,被李火旺這般狠插,連子宮都被擠得移位,細軟的腰肢像被肉棒穿透,原本平滑的小肚子上鼓起來肉棒的形狀,緊緊包覆著肉棒,隨著肉棒上下起伏,但手腳卻無力地垂著,只時不時無意識地抽動。
李火旺越干越快,最後竟像與成年女子交合一樣,伏在歡歡身上聳動著身體,每次抽插,粗大的雞巴都使女孩小小的陰阜一會兒鼓起一會兒被肉棒幾乎干進穴里,血流如注。
不知過去了多久,又好像沒過去多久,歡歡疼得醒過來,她臉色蒼白,看著流滿下體的鮮血,虛弱地哭著低聲說:“叔叔……好疼……好疼啊…”
李火旺沒有回答,心中卻如同被千刀萬剮,女孩虛弱可憐的模樣永遠化作夢魘深深映入他的腦海,他幾乎吐出鮮血,但同時也感覺到了,那極致的痛楚,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要達到!於是狠狠用力一頂雞巴。
這一下似乎將歡歡體內的空氣都擠了出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歡歡張大嘴無聲地痛喊著,黑白分明卻已靈動不在的大眼睛慢慢向上翻起,又暈了過去。
鮮血汩汩而出,歡歡開始抽搐起來,大量流失的鮮血令她雪白的肌膚隱約變得半透明起來,再無一點血色,已然是失血過多,幾近瀕死了。
陷入癲狂的李火旺卻沒注意到這些,只是一個勁干著,歡歡的肉穴好像是個緊繃繃的套子包裹著他的肉棒,哪怕他沒有快感,在這般套弄下,也要射精了。
噗嗤噗嗤,伴隨一陣機械地套弄,李火旺一挺腰身,終於抽搐著將大量濃稠腥臭的惡心精液射在歡歡小小的純潔子宮里面。
瞬間的快感好像衝散了些許痛苦,李火旺沒有拔出肉棒,而是在感應著什麼一般,狀若癲狂,又哭又笑的自語,“為什麼,為什麼,幻覺還沒結束?為什麼?啊,是了,我失敗了,我居然產生了快感,沒有極致的痛楚…蒼蜣登階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
失魂落魄的拔出肉棒,看著歡歡小小的陰阜之中大大敞開似剖了個血洞的嫩穴,濃精與鮮血一道從中流出,李火旺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顫抖地伸手探了探歡歡的鼻息,李火旺嚇得踉蹌倒退,連滾帶爬靠到橋洞牆壁上。
沒有呼吸……
“死…死了?歡歡死了?怎麼會這樣?”李火旺痛苦地自語,指甲烏漆嘛黑的手指在臉上抓出血紅的傷痕,“不該這樣啊,不該這樣啊!我沒想過,我沒想過殺她的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過了許久,李火旺得到了答案,“我…是我李火旺把小孩子活活操死了?”
是了,不是誰都和他一樣瘋狂自殘還能痊愈活蹦亂跳的,歡歡只是個小孩子…一個剛上一年級的七歲小女孩…
痛!好痛!
李火旺感覺到了,終於感覺到了,那不想生而為人,想把心髒挖出來的極致痛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越來越大聲,越來越密集的慘叫,李火旺沒穿褲子就癲狂地跑走了。
跑著跑著,就在這絕望崩潰的時候,忽然感覺到喉嚨處傳來火焰灼燒般的疼痛,那種疼痛也愈演愈烈,以至於四周的一切都彷佛不穩定起來。
李火旺知道,幻覺結束了。
是的,都是幻覺…幻覺!
“轟”的一聲,四周的一切瞬間消失了,李火旺再次回到了那片漆黑的樹林當中。
自己正在雙膝跪在地上,面前紅色的竹簡是《大千錄》,竹簡里面似乎裹著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一條舌頭從竹簡里面耷拉出來,並且開始說話了,這《大千錄》活了。
“一舌轉輪!一睫大千!妙境諸極,非言可詮!天好神詭,得母氣鐫!吾主至高!安敢驚焉!?”
聽著《大千錄》的聲音,李火旺感覺到自己所有的感知重新開始融合,融合成那種可以感知到巴虺存在的奇特感知。
在這種感知下,李火旺能聽到那《大千錄》就是活的。
他觸摸到那一條條紅色竹簡蛻變成紅色不斷扭動的蠕蟲。
恍忽間,李火旺抬起頭來看向了頭頂,那漆黑色的穹頂彷佛裂開了,一條細長幾乎比天還巨大的氤氳眼球,透過縫隙向著里面注視著。
那不是巴虺,李火旺能感覺到巴虺,可是它很遠,它依然在白玉京。
眼球散開了,李火旺再次地感覺到了巴虺,又或者是看到了巴虺。
這一次他看到對方的身體上開始有了自己的一部分感覺。
一股極其強烈的痛楚從天而降,與李火旺的痛楚交織在了一起,並且開始向著四周散開。
很快四周所有的一切都被這種痛楚覆蓋,無論是白靈淼還是那些畸變的人類。
最後包括那些樹,包括那些泥土,甚至連空氣都開始微微顫抖。
隨著李火旺雙手輕輕一抬,所有一切的痛苦都開始加劇了,並且這些新生痛苦將會由李火旺所控制。
李火旺那混合在一起的感知聞到了兩個眼球,一黑一白的兩顆眼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它們沒有邊界,彼此的邊界都相互抵消而自己就在那球里面。
隨著李火旺重新舉起雙手,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痛楚全部剝離出來,向著那兩顆球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