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發】吸血姬美夕同人4-除惡務盡
【代發】吸血姬美夕同人4-除惡務盡
月落烏啼,因為地處偏郊而人跡罕至的無相庵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斗,淨堂水榭等建築都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損傷,寺廟中一片狼藉。
被邪魔附身的老尼被弟子們抬抱了下去休養生息,天色晦暗,兼之大雪封路,專為樹神魔而來的監控者美夕也只得被迫暫時留宿無相庵借宿,以待明日天晴。
無相庵庭下臨近美夕的落腳處養著一株老梅,梅枝攀伸虬結,不開窗也能窺見影影綽綽的梅形,風雅的很,庭下如積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橫,皆蓋梅枝影也。
服侍帶路的女尼面龐圓圓,舉止投足間都還帶著嫩氣,她是這寺廟中僅剩的第三人,樹神魔附身老主持殺死了她的師姐們,只留下這麼一個幺兒,堪堪被美夕救下。
懷著對救命恩人的感情之情,女尼為美夕闔掛好窗櫺,把一盞放在黑骨瓷碟的小燈苗送到了疲憊了一日的除魔師塌頭,輕聲道:“施主勞苦,還請早些安歇。”
山野美夕還穿著她那一身雪白的狩衣,經歷了一番鏖戰的少女實在是困倦不堪,對著女尼禮貌性的頷一頷首就順從的和衣躺下了,她的腰束松垮領口半敞,綁發的紅线棉繩已被取下放在了一邊,如雲的栗發就這樣垂鋪在茶色的塌案上,和主人一起陷入了昏沉的夢鄉。
女尼想起邪魔離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的主持,少幼的臉蛋上出現了一點愁容,她憂慮的無聲嘆了口氣,體貼的推好客室畫著梅與花雀的障子門,不叫凜冽的寒意進犯一絲一毫,把一雙柔荑穿在廊下的木屐之中,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中庭的院下,干癟的梅樹枝上冒出了許許多多新綠的嫩芽,轉瞬又悉數枯萎,此間並無風,那樹的枝們卻自發的輕輕搖曳了起來,悄悄湊近了緩步行走在廊下毫無防備的女尼。
癢。
山野美夕在沉睡中輕輕嚶嚀了一聲,不安的扭動著嬌軀試圖驅逐破壞夢境的罪魁禍首,那是模糊疏離的熱源,足心與這樣的熱源有一下沒一下的接觸著,像是被絨毛在頑皮的撓動的觸感不減反增,讓人心癢戰栗。
“哈…”
蜜色的貓眸似睜非睜,彎曲的唇线上下分合著,魔力已經被消耗一空,警惕性和敏感度也下降到了普通人類的水准,格外虛弱的美夕在身體隱蔽的癢熱感中終於迷惑的蘇醒了過來。
圓臉討喜的小女尼正伏在地上,捧著美夕一雙赤裸的美腳忘情的舔弄著,她正含著左腳小巧的踝骨搓吸,美夕空閒的右腳已經被她把弄得水光瀲灩,白皙的腳丫底板黏糊糊都是涎水,凸起的踝骨處紅腫了一片,還在幽暗的燭光泛著淫亂的水光。
山野猛地一驚,睡意全消,她撐著上身就要往後縮,想把麻癢的腳從女尼手上解放出來。
“你到底是何人!深夜到此要做什麼!!”
女尼面上不尋常的神色讓美夕警覺,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她的心頭升起,於是監控者厲聲發問,不顧一切的踢蹬著去勾踹身前的女尼,還把握在別人手里的腳面部弓起,足下掌紋和皮膚皺成一團,使了一個飛踢的動作。
女尼的手像是鐵環,輕柔的捧變成了強硬的捏,那雙細嫩的小腳在她手里牢牢握著,美夕的掙扎除了讓自己的關節更痛之外沒有一點效用,反被拖的側身過來,讓衣袍不整。
“我正是您此行的目的啊,監控者大人。”
女尼的嗓音還是那樣嫻雅,淡色的唇瓣里吐出的每一個字眼卻都像是奪人性命的尖刀,落實美夕心中最壞的那一扣,把監控者自欺欺人的安慰幻想扎的鮮血淋漓。
樹神魔——寂聽,參上!!!
美夕素來波瀾不驚的面上疑惑與驚懼交雜,她喃喃的低念:“這不可能,我明明—”
話音戛然而止,冷汗打濕了少女光滑的後背,有一根聯系一切情節的理智之线造訪了美夕混沌的腦海。活口,只有接觸過樹神魔的活口,就會和神魔有一线牽扯,從而借助外物打開從黑暗之地到人間的裂縫。窗櫺外,透出的梅影施施然搖曳著,像是催命的亡魂生生不休。
“噼啪—啪—”
爆裂聲回想在小小的屋室,像是人的骨骼在分亂移位,寂聽的脊後,無數的枝條從小小的身軀中衝涌而出,撐破了單薄的衣裳。她還是女尼的模樣,只是臉上和外露的脖子都被龜裂的灰綠殼紋覆蓋,怪物一樣脹大的棕色梅枝粗糙堅韌,霎那間塞滿了整間簡陋空曠的客室。
一條條枝干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粗魯的把室內唯一嬌小的白軀裹綁勒到了半空中,變成一個不體面的大字。雙足,四肢,下體和美夕長而優美的脖頸,都被丑陋的枝條死死固定住,連腋窩和乳房處都沒被僥幸放過。
寂聽輕描淡寫的掐了掐美夕被兩根枝條橫向拘束的乳房露出的乳肉,那些枝條只是束縛,並沒有開始滾動用力,可美夕的咽喉裹挾在生硬粗糲的枝條表皮內,還是沒能發出一點聲音。她的兩個乳球被勒的死緊,只露出中間長著乳果的扁平的奶肉,被這麼一掐,那點紅艷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挺了起來,腫的老大,青色的筋脈處於充血的情況下,也在可憐露面的乳肉上顯露無遺。
“享受吧,我的美人。”
樹枝們應聲而動,四肢脖頸處的枝條們飛快的滾動著絞緊,搶奪美夕的肉體支配權,在下身徘徊的虬干們也不示弱,頂著完好的內褲就衝進了重未向他人開放過的肉穴和菊門。
鮮血被虬干們吸收,半點沒落到地上,山野美夕頭顱後仰,她已經顧不得下身破處的疼痛了,枝條像是要活生生鑽進血肉中一樣在皮膚上不斷的收緊,她能感覺到鮮活的力量正在抽離體外,肉體內隱藏的生命力正在用一種驚人的速度流逝。
空氣。
美夕身邊的空氣純淨溫暖,可惜她已經快要吸不進去了,蜜色的眼眸瘋狂的往上翻著,只能看見棕色的邊緣還在眼白上方來回游走,張開的柔唇也被粗大的枝條侵犯著,恨不能把她的心血都嘔扣出來。
連枝條的束縛都無法阻止美夕瘋狂的痙攣,那兩只懸空的玉足隨著雙腿,一時分一時合,抖擻個不停,腳丫迫於外力往上不自然的抬翹著,僵硬的繃折出死板的弧度,只把濕潤的腳底板留對著寂聽。
無色的清液泉水一樣的涌出,把下身的虬干顏色澆灌的越發深,美夕向下墜著身子,雙手下垂,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尿液,頭也跟著下仰,鮮紅的淤傷可怖的占領著纖長的脖頸,整個人都沒了生氣死了過去。
枝條們重新回到了寂聽的體內,美夕被狠狠砸在塌上,傷痕累累的肉軀滾了一下,面朝上歪著軀體無知覺的昏死成了一具艷屍。
寂聽欣賞著好一會美夕燃燒生命力帶來的熱舞,此刻見靜下來頗有不滿,她上前去用拇指挖鑽了幾下美夕柔嫩的腳掌心,美貌的監控者像一灘死肉一樣交疊著四肢,對此全無反應。
美夕還有輕微的生理反應,只是窒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還有一口氣在,樹神魔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映著梅影的老樹,她眼珠轉了轉,拍了拍小死過去的美夕扭曲汗濕的面頰,不知是感慨監控者的當下還是未來,嘖嘖贊嘆道:“啊呦,真是可憐。”
客室里的微弱的燈苗晃了又晃,終於心不甘情不願的熄滅了,冷清的月光照著空無一人的屋舍,沒有人會聯想到這里剛剛發生了怎樣驚世駭俗的復仇行動。
監控者像玩偶一樣睜著眼一動不動,她蜷縮在窄小的樹樁內,雙臂高舉,樹枝們四面八方的放縱自我,在她的每一處可以容納的洞口里抽送著做活塞運動,腥臭的精液噴的美夕身上到處都是,已經積成了水窪,淹沒了小腹,還在持續上漲著。
這群深色的怪物在白浪里翻騰的正起勁,美夕已經完全麻木了,能看見的上身口角撕裂,胸脯深深淺淺都是勒傷,一雙椒乳都變形了,本是小巧如玉碗的形狀,在枝條們不斷的拉扯下腫長下垂,那狼狽的紅櫻正垂入白浪內,像是反過來吮吸精液一樣。
不斷有枝條帶著飛濺的白濁經過她的口鼻處,美夕已經連咳喘都無法獨立完成了,她荒誕的被一棵樹輪奸,把身子僵硬的泡在精液的池塘里,一心一意的等待著解脫的降臨。
寂聽身上披著褐色的麻布袍子,站在露水深重的梅樹下輕輕摩挲著老樹的外皮,又堅硬,又粗糙,像砂紙一樣。
唯一的不同是,這株老樹是有溫度的,很微弱的熱溫,人的熱溫,若是願意把耳朵貼到樹皮上仔細的傾聽,還能聽見古怪的水聲和鞭撻什麼的聲音。
樹神魔打了哈欠,扭身去看那一輪明月,她赤著腳,雙眼迷離,任憑泥沙把一雙柔荑弄的滿是髒汙。
直到那樹徹底安靜了下來,寂聽才開口,她學著美夕的動作,一個字一個字的大聲喊叫著:“黑暗中的監控者啊,我放逐你,回到永恒的安靜之地。”
樹樁內已經被白浪灌滿,只有一點栗色的發頂還光露著,監控者被淹死在精液的泥沼中,終於斷絕了最後一线生機,數不清的枝條還在泄憤般的汲取美夕身上殘余的能量,像一堆喂不飽的嬰孩,又殘忍又霸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寂聽張揚的笑聲恍若銀鈴亂搖,她笑夠了,眯著眼愉悅的想,等到明天太陽升起來的時候,這座隔絕人世的無相寺,就會迎來最年輕的小住持了。
真理是殺不死的,有一個恒古不變真理更是如此:除惡,要勿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