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娘集中營(1)
艦娘集中營(1)
隨著戰爭的結束曾經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艦娘們也離開了戰場投身於其他領域,然而關於戰敗方艦娘們的處理卻一直是一個讓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在街頭巷尾的議論中一個叫做“植櫻”的計劃漸漸清晰了起來。
在距離重櫻本土大約二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小島,被稱作“皇鷹亭”的營地就坐落於此,數百名來自戰敗陣營的艦娘正是在這里接受從身體到心理的全方面改造。
從營地正南方的大門進入營地,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群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少女們,穿著嶄新的粉紅色和服與木屐的她們正是這座營地的工作人員,負責日常的運營與戰俘的訓練改造工作。
而在她們的身後坐落著這座營地最大的一座建築物“種庫”:一批批來自不同陣營的艦娘源源不斷的從各個戰場運送到這座建築物內。
而這座建築最大的特點就是半埋於地下,重櫻的看守們就安逸的居住在這座建築物的上層部分,而那些剛剛進入營地的戰俘們則被關押在條件苛刻的地下部分。
在上層的部分一切看起來都與其他的建築沒有絲毫的差別,那些管理戰俘營的重櫻少女與艦娘們就生活在這里的2-5層,兩人一間配有能夠淋浴的廁所,差不多是酒店式住宅。而大廳的一層是龐大的室內體育場,在不用值班進行調教的時候那些重櫻少女們就在這里練習舞蹈或者劍道,從日出到深夜這里都充滿著少女們清脆的歡笑聲。
而地下的部分則是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在這只有一些昏暗照明的地下空間內,棺材大小的囚籠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像是貨艙里的貨物一般裝滿了這一層,彼此間間只有勉強讓人側身通過的狹窄走廊,而在這些囚籠中則關押著一位位被俘的白鷹或者皇家艦娘,她們被迫躺在這只能勉強轉身的空間中,手腳被手銬拷在了籠子的四個角上讓她們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嘴上被帶有輸液管的口塞撐開,輸液管的硬質前端撐開了她們的牙齒,迫使她們吞咽輸送的食物。
一件由貞操帶改造來的內褲覆蓋了她們的下體,細小的電线鏈接在其上,為其中的震動棒充能—在被送到這座營地之前重櫻就通過各種方法探明了她們陰道內的情況,特別是她們體內敏感點的位置;當她們被送到營地時一根特制的震動棒就已經為她們准備好了,這種震動棒結合了震動與放電功能,專門針對每一名艦娘的弱點,在第一件成品的出廠實驗中那名白鷹艦娘在震動棒啟動的5秒內就喪失了站立的能力,在“皇鷹亭”正式投入使用後它便成為了每一位戰俘的標配。
而在她們的肛門中則被一根軟管充填著特質的半固態媚藥,從她們的腸道開始一點點的改造她們的身體,另一根較短的軟管則連接著她們的尿道將尿液排到貞操帶外面,因為膀胱中被塞進了特制的小球大量的擠壓了其中的空間,她們幾乎是每十分鍾就要進行一次排泄,這些尿液就順著籠子不斷地朝著下層低落,因此越往下層的艦娘生活的環境就越惡劣,幾乎每時每刻都有同伴的尿液滴落到她們身上。
在這人間地獄中被俘的艦娘們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睜開眼睛能看到的只有昏暗的燈光襯托著一根根從天花板上垂下的各種线路,面前就是熟悉的同伴但卻沒有任何方法與她們交流,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其他人的尿液所浸濕了一次又一次,在這深不見底,光线匱乏的地下囚籠內一片寂靜,與上層的歡笑截然相反。
唯一的例外是每天早上與晚上的八點—每當這個時候她們陰道內的震動棒就會被啟動,幾百根震動棒的轟鳴聲,電流聲混雜著軀體與籠子碰撞的聲音,水流聲還有隔著口塞傳出的嬌喘聲響徹這篇空間。
在這里最為恐怖的則是其中的氣味:那些在樓上從事舞蹈訓練的少女們每天都要報廢大量的長襪,這些襪子則全部被通過特殊的管道丟到了地下一層,當知道這些長襪將被用來折磨帝國的俘虜後少女們每天都更加刻苦的進行著訓練,數以千計散發著騷臭的長襪就這樣散布在地底,很多剛剛被送進營地的俘虜都因為這些氣味直接暈厥了過去,恐怖的氣味日以夜繼的衝擊著俘虜們的大腦,將這些味道深深的烙印在她們腦海的深處。
而味道的來源不單單是底層,地面一層那納米技術特制的地板也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著一層大廳中地面的味道,將它們轉排到地下一層中,讓味道從上下兩面夾擊被關押在這里的戰俘。
對於戰俘的味道折磨不單單來自嗅覺,她們口塞中的軟管每三天就會輸送一次食物,從營地外送來的半成品食物在進行投喂之前會先被儲存在大廳中的食槽中,每天的舞蹈訓練結束後都會有值班的少女們穿著浸透了汗水的長襪反復踩踏這些介於固體與液體間的粘稠物,並且在這個過程中根據個人喜好給這些戰俘們進行一些“加料”,之後再就地清洗自己沾滿殘渣的長襪並且將清洗後剩下的水倒進食槽中對食物進行稀釋,這樣重復三天等這些食物的粘稠度與氣味都達到了標准才會被送到地下的戰俘們口中。
而當被俘的艦娘們吞咽下這些難聞的食物後味覺的折磨才剛剛開始,這些特制的食物經過消化並不會剩下殘渣,因此俘虜們完全不會排泄,但是三天一次為食會將大量的食物強行送進她們的肚子里,在之後三天的時間里這些食物會在她們的肚子里一邊消化一邊發酵,原本就難以忍受的味道將會變得愈發恐怖,這將是這些俘虜所面臨的最為艱難的一刻,她們將遭受來自內外兩個方面的味覺折磨,沒有人還能在這種折磨下保持自我,每一次折磨都是對她們心智的一次洗禮。
在這片監牢中沒有凶神惡煞的看守,也沒有駭人聽聞的嚴刑拷打,她們甚至看不到那些負責折磨她們的少女,每天迎接她們的只有無法抵抗的快感與使她們身心都徹底為之屈服的氣味,在重櫻少女們一如往常的生活在這座監牢的生活區中,而在她們的腳下被俘的艦娘們每時每刻都在接受著來自她們的折磨,一遍又一遍的將俘虜們反抗的意志碾成齏粉。
當被從這座監牢內取出時大部分的艦娘的身心都已經被逼到了極限,這些曾經威風凌凌的戰士們現在卻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跟在這些原本只有她們肩高的重櫻少女身後,全身上下的拘束只有一條普通的困在手腕上的繩子,對於重櫻的看守著們來說根本不需要考慮她們反抗的可能—只要她們將自己被白絲包裹著的美腳伸到這些已經在監牢中好好改造過的艦娘們面前她們就會被上面微弱的氣味喚醒在監牢中的回憶,進而全身發軟癱倒在地,完全喪失反抗或者逃跑的能力,而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將腳繼續貼在她們的面部那麼就能看到滑稽的一幕:身材豐盈而高大,有著西方外表的艦娘們被身材矮小的重櫻少女們踩在地上不斷的抽動,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對抗對方的一只腳一般最後只能在對方的腳下陷入一輪又一輪的高潮。
當然,總有些艦娘的意志比起她們的同伴來說更加的堅強一些,即便是經過監牢的關押後也還保留了些許反抗的念想,對於這些俘虜往往有兩種下場:那些被特別看重的會被送往其他的設施進行進一步的調教,而剩下的則將被重新送回這座建築物的地下一層。
北卡萊羅納就是其中的一員:這位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金發艦娘實在難以勾起調教人員的興趣,因此在發現她的意志並沒有被完全摧毀後便將她送回了這片人間地獄中。
在重新聞到其中的味道時北卡心中就滋生了後悔的念頭,但是被口塞堵住的玉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了,隨著囚籠的不斷下降熟悉的景色從她面前一閃而過但囚籠卻沒有絲毫的減速。
“她們要送我去哪?不要,我不要下去!”北卡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自己被送往囚牢的深層,她的囚籠一直下降到最下面的一層才停了下來,在她身邊的都是剛剛被送進這里的艦娘。
“難道要我從頭再來一遍嗎?”就在她心中感到絕望時她的囚籠突然脫離了固定的軌道,帶著貞操帶的電线與飲食軟管朝著深處墜去。
在短暫的自由落體後她的囚籠砸到了這層底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北卡還沒有從下墜的衝擊中緩衝過來就被面前強烈的氣味搞得幾乎暈眩了過去—那些重櫻少女們丟下的長襪全部都落在了這層的底部,形成了厚厚的緩衝層,而北卡的囚籠就落在了這對長襪上,經過長時間的積累後這些長襪的氣味已經更加的濃厚了,而它們包圍的北卡完全沒有了呼吸的空閒,在這片氣味地獄中生不如死的她竭力晃動著身體,那對淫蕩的雙乳左右搖晃,黑絲包裹的長腿帶動鐵鏈嘩嘩作響,那雙美目更是瞪得大大的,其中有淚光閃爍,充滿肉欲的喘息與干嘔聲在監牢的最底層響起。
此刻北卡僅存的的理智無比急切祈求自己能夠從這片地獄中脫身,可惜沒人能夠回應她的祈求,這里就將是她後半生的歸宿,隨著越來越多的長襪落下,將她的囚籠連同她的存在一起掩蓋。
直到某一刻伴隨著機器的轟鳴聲連接在她囚籠上的管线斷開,失去了鏈接的囚籠連同堆積在囚籠底層的長襪一起被送進一台巨大的洗衣機中,特制的薄荷洗衣水形成巨大的漩渦攪動著其中的一切,巨大的囚籠在其中就像是暴風中的扁舟一般快速的旋轉著,將她那本就被氣味長期磨損的腦干搞得一塌糊塗,當洗衣機最終停止時北卡已經處在了半昏迷中,隨後她的囚籠將被分離出來,重新連上管线送回囚牢的底層,再一次被長襪所覆蓋起來,通過這種“洗滌”會使她對於氣味更加的敏感,並且幫助她恢復些許的清醒,當讓這對她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最終在不斷的反復中她的大腦將會被破壞到無法恢復的地步,僅存的理智會在長襪的氣味中被消磨殆盡,失去了正常生物具有的應激反應,只會對那些日夜包裹她的長襪作出反應—在長年的刺激後她只要聞到上面的氣味就會開始激烈的發情,曾經馳騁沙場的艦娘就這樣被重櫻的少女們隨隨便便用自己的長襪醃制成了只會高潮的低等生物,在這片監牢的底層被人們徹底遺忘掉。
......
穿過“種庫”後營地剩下的建築便盡收眼底,首先是左手邊的,也就是營地正西邊被稱作“出芽”的小樓,在這一棟樓房內聚集了重櫻最新的生物科技以及來自鐵血支援的機械技術,那些剛剛被移出“種庫”的俘虜們的下一站就是這里。
大部分的俘虜都會在這里按照她們的資料進行進一步的改造,隨後她們會被送往下一棟建築,對於她們的改造將會為她們的後半生造成永遠地影響。
不過在這棟建築物內還有一些特殊的客人,與其他的俘虜們不同,屬於被研究對象的她們未經“種庫”的囚禁就直接送到了這里接受改造。
這棟建築的三樓內,一名來自鐵血的艦娘正半靠在沙發上打量著蜷縮在自己面前的藍發艦娘,這正是白鷹曾經的主力艦—新澤西。
在重櫻本土的一間酒吧內幾名身穿白衣的研究員在眾人的目光中打開了一人多高的箱子,里面裝著的是一名來自皇家的艦娘。
帶著黑色花邊的半透明白色連衣裙緊束著她的細腰,卻束縛不住她那對碩大的雙乳;被白絲包裹的修長雙腿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使得她的身姿更加的高挑,在箱子打開的一瞬間她就吸引了酒館內所有人的目光。
在眾人的目光中光輝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她最後的記憶相當的模糊,只記得自己被俘後便被送到了一座島上,以及之後發生的一些迷迷糊糊的片段:手術室的燈光,來來往往的研究員們,最後自己被裝入了一人高的箱子中。
她撐起了自己的身體,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保留了作為一名艦娘完整的身體機能,這意味著即便沒有艦裝自己也能夠將這座酒館內所有人擊倒逃離。
“這是...咦~噢噢噢噢!!!”
就在她疑惑之際酒館空氣內所彌漫的雄性氣息傳入了她的鼻腔,隨著一陣電擊般的刺激傳上她的大腦這名皇家的航母不禁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還沒等她搞清楚發生了什麼第二道氣息的反應已經傳遞到了她的大腦,在又一次的激烈刺激下她的身體開始激烈的抽搐了起來,頭部高高的揚起擺出一幅滑稽的高潮臉,賣力的大口吮吸著酒館內渾濁的空氣。
透過那半透明的白色長裙觀眾們清楚的看到她的內褲上一團水漬正在迅速的擴大,很快淫水就從上面一滴滴的滴落在雙腿間的地板上。
“這名戰俘經過我們最新生物技術的改造,混合了母豬與母狗的基因,具備了她們強烈的繁殖渴望與敏感嗅覺,現在在這間酒館交給大家體驗,只要掃碼完成調查問卷就可以使用。”工作人員一邊說一邊將一幅二維碼貼在了酒館的吧台上。
“哈...哈...唔啊啊啊啊!!!”
而對於光輝來說這些說明完全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此刻的她正在盡全力對抗自己基因里根深蒂固的繁殖欲試圖保持一名皇家艦娘最後的體面。
但是她的抵抗卻在一根肉棒面前變得岌岌可危了起來:隨著一名男子在她面前毫不猶豫的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肉棒,雄厚的雄性氣息鋪面而來,衝擊著光輝最後的理智,看著那根在自己面前不斷膨脹的肉棒光輝肉體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了。
肉棒一點點的朝著她精致的臉龐靠近,在酒館昏暗的燈光下肉棒的陰影打在她的臉上,離她的臉部只有咫尺之遙,好像是要用這根肉棒來丈量她臉的大小一邊;陰毛已經貼上了她的鼻尖,每一口呼吸都是雄性發情的味道,每一口都讓她的身體更加的淫蕩,在她那不斷顫抖的雙腿之間已經滴出了一片水窪。
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余力,男人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插進她的玉口中徹底的摧毀她的驕傲。
但是他沒有這麼做,反而稍微後退了一點,將馬眼對准了光輝的面部,用玩味的目光看著跪倒在地的光輝。
一時間酒館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漲紅了臉,充滿期待的看著正激烈發情的皇家艦娘。
“不...不要...嗚嗚嗚嗚嗚!!!”
幾秒後光輝猶豫的將自己的玉口貼上了這男人的龜頭,激烈的吮吸了起來—皇家艦娘的驕傲最終還是輸給了基因中對繁殖的渴望,隨著男人的體液流入她口中的一瞬間光輝最後的理智也灰飛煙滅。
酒館內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歡呼,男人往前埋了幾步雙手環到光輝腦後狠狠一按,碩大的肉棒便插入了她喉嚨的深處,光輝的頭部就這樣穩穩的固定在了男人的胯下,她的臉部則直接埋進了男人的陰毛中。
“唔...咕... 啊嗚...”
在男人陰毛的覆蓋下光輝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吮吸著男人的肉棒,那副滑稽的高潮臉讓人無法聯想到那些端莊優雅的皇家淑女們。
歡呼著的酒客們七手八腳的抱起了光輝的身體,男人則用手托著光輝的腦袋,將光輝放在了一張桌子上,那個享受著口交的男人則直接坐在了她的頭上,將她的腦袋徹底壓在了自己的胯下。
而其他人則掀起了她的裙子,隨著黑色蕾絲內褲被扒下,光輝的私處也第一次暴露在了眾人面前。
最前面的酒客分開了她那雙翹起的修長雙腿對著那已經泥濘不堪的私處狠狠的壓了下去,狹窄的甬道被肉棒的頭部輕而易舉的撐開,在深入些許後便碰到了些許的阻礙,但是隨著又一次的抽插他的龜頭就沒入了一個更加狹小的肉穴中。
就在男人肉棒深入第二個肉穴的時候光輝的動作短暫的停止了,隨後整個人好像觸電一般的劇烈抽搐了起來,那對修長的雙腿繃的筆直,黑色高跟鞋的鞋尖直指酒館的天花板,她的雙手則抓住了酒客的背部試圖將對方抓的更緊一些,但卻因為頭上的重壓無法如願。
這便是重櫻生物技術在她身上的另一嘗試:“子宮小穴化”,有些研究人員也將其稱為“穴中穴”,通過使用鐵血提供的納米機器人控制艦娘陰道內細胞的增殖與分化,重櫻的科學家們成功的將她們的子宮體積增大了一倍,而且將原本緊閉的子宮口完全張開緊貼在她們的陰道壁上,通過這種手段成功的在她們的小穴內構造了一個更加緊致,更加敏感的小穴,不但為插入者提供更好的體驗同時還讓這些艦娘們在面對男人時更加不堪一擊。
被繁殖欲望驅使著的身體無比賣力的服侍著男人們的肉棒,很快就讓它們雙雙射精了。隨後第三名酒客從前面爬上了桌面,直接坐在了光輝的臉上,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雙乳中,同時用雙手抓住了光輝的膝蓋彎,使她那對肥臀高高的翹了起來,另一名從後面爬上桌子的酒客則心領神會的成為了第一名享受到她後庭的客戶。
肉體碰撞淫液飛濺的聲音在酒館內連綿不絕,一輪接一輪的交配使得光輝徹底的淪為了只會發情交配的母豬,在眾人面前晃動著自己的胯部渴求肉棒的插入,期望與雄性們進行新一輪的交配。
當她的欲火最終消退,意識逐漸恢復時已經到了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玻璃打在一片狼藉的酒館內—酒杯與衛生紙混雜著人類的體液落得滿地都是,光輝則癱軟在一張酒桌上,原本華麗的紗裙已經變得破破爛爛沾滿精斑,腳上的高跟鞋灌滿了精液掉落在地上,發軟的雙腿一時無法閉合只能大大的張開著,潺潺精液正從她的下體中流出,一時間酒館內無比的寂靜,與昨晚的喧鬧完全不似一個世界。
而隨著門口風鈴的聲響這篇寂靜也被打破了,一名ol裝女酒保推開門走了進來,面對屋內的一片狼藉她帶著無奈的笑容嘆了一口氣—昨晚酒館的營收很不錯,她也收了不少的小費,今天來打掃也有額外的補貼。
在幾小時的打掃後酒館終於重新整潔了起來—除了仍躺在酒桌上的光輝,而她的歸宿也早已確定。
“不,不要啊啊啊啊!!!”
女酒保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走近了全身癱軟無力抵抗的光輝,拽著她的頭發像是拖死狗一般將她拖到了酒館的廁所內用早就准備好的,從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繞過了她的膝蓋彎,拴住了她的雙手將她吊在了廁所的隔間里。
“唔...哦哦哦哦哦”
在這充滿了雄性氣息的狹小空間內光輝又一次開始了激烈的發情,一道淫水從她的下體噴出灑在了地面上。
可是被吊在空中的她卻根本無法排解自己的欲火,只能任由自己剛剛恢復的理智在欲火的灼燒下重新消散,在原始交配欲的驅使下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讓這片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自己的嬌喘。
可能是覺得她叫的實在是太吵了,也可能只是單純的施虐心作祟女酒保脫下了自己的褲襪一層層的疊在了一起,在光輝驚恐的目光中用重疊了數次的褲襪套在了她的頭上,在褲襪充滿彈性的束縛之下光輝的嘴吧一點也無法張開,將所有的淫叫與嬌喘都堵在了其中,而在折疊時女酒保特地將雙腳與胯下的部分疊到了一起,正對著光輝的面頰,使光輝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氣都是她的味道,而在母狗基因的作用下氣味被進一步的放大,讓她的大腦都為之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