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的午後與難忘的體罰
炎夏的午後與難忘的體罰
“爸……求您啦!我……我同學馬上就要來找我了……要,要不今天晚上再罰?到時候您怎麼罰我都成……求您了……”
“少廢話,臭小子,快點給我把衣服脫光!”
“爸……”
“反了你了?!”
我氣喘吁吁地在竹子家門口站定,正准備敲門,卻聽見里面傳來了大人訓斥小孩的聲音。我踮起腳尖,側耳趴在門上仔細一聽,便一下子搞清了狀況——竹子這是又惹他爸生氣要挨揍了,而且這一次,我想我能猜到他挨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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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原名叫岩竹,聽說是他爸從哪首古詩里摘出來給他起的名字,我們也不懂,就干脆叫他竹子。他爸給他起這名字是用意好像是想讓他像從岩縫里長出來的竹子一樣成長成一個男子漢——這無疑和他現在的性格是反著來的。竹子在我看來和一個文弱的姑娘沒啥差別,和大多數男生都處不到一塊兒去,和別人說話時對方語氣稍微重一點兒自己就開始結巴,被老師批評基本每次都會哭,玩笑?那更是開不起了。不過話雖這麼說,班里的男生倒也大多願意照顧他,我大概是其中最積極的那個。
不過盡管他在學校的待遇不太差,在家就是另一回事了,這是個公開的秘密。竹子的爸爸一心想讓竹子當個男子漢,因此最不能容忍竹子成天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一定要嚴加管教,而管教的手段自然就是打屁股。再加上竹子總是把注意力放在游戲啦小說啦動畫啦這些東西上,對學習就有那麼點漫不經心。這樣一來,竹子幾乎每過三五天都會被爸爸找到一個挨揍的理由。當然啦,小學里的男生,像我,三天兩頭就要被賞一個紅屁股都是家常便飯,但竹子的家法似乎有那麼點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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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了!兩腿分開!屁股抬高點!以前怎麼要求的?太久不用這法子了你就忘了?”
“嗚……爸我真沒有……”
“沒有還不快點!”
我原本准備敲個門救援一下竹子,好奇心卻戰勝了這種念頭,畢竟就算作為他的死黨,我也很少打探到他家家法的內幕,如果我就這麼進去打斷這次體罰,那豈不是錯過一個億?
對不起啦,小竹子。
“跪好之後該說什麼?”
“呃……”
“該說什麼!”這聲訓斥過後是連續數下的響亮的巴掌聲,這個我熟。
“啊!爸!別……呃,對……兒子有錯,請爸爸為兒子擴肛,給兒子灌腸,讓兒子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竹子似乎在盡力用他最大的聲音來念這段話,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已經帶點兒哭腔了。
“算你小子有點記性,這記性用在學習上不好?”
“嗚……”
擴……擴肛?我被自己聽到的這個詞嚇得有點哆嗦,如果他說的是那個意思的話,那不就是要擴張“屁眼”嗎?懲罰屁眼在男生當中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平均兩到三周就會因為頂嘴之類的事而被爸爸要求掰開屁股蛋子用竹棍沾涼水抽屁眼,那可比打屁股要厲害得多了,但我還沒聽說過哪個男生犯了什麼事要被爸爸擴張屁眼的。雖說不曾目睹過,我的腦海里還是浮現出了種種場景,上身不由自主向前傾,幾乎整個貼在了冰冰涼的鐵門上。
但接下來,里面就沒再傳出什麼聲音了。我頂著噗噗直跳的胸口又聽了一會兒,終於又聽到了動靜——那是一陣馬桶衝水的聲音。但這陣聲音過去後,屋子里就又安靜下來了。
我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用力地拍著門。
“誰啊?”是竹子爸的聲音,聽得出來這聲音似乎還帶著點怒氣。
“呃……是我,竹子的同學,張文生,之前竹子約我今天下午找他玩來著……”聽見竹子爸是這種語氣,連我都有點兒犯怵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
“是小張啊……好,我過來給你開下門——喂,小子,給我跪好了,別讓我看見你亂動!”
隨即是漸近的腳步聲和咔嗒的開門聲,站在我面前的、看起來身強體健的大叔就是竹子的爸爸了。竹子爸穿著夏日居家常穿的背心短褲,表情看起來余怒未消,就好像犯錯的人是我一樣。真要說也是苦了竹子了,這麼細皮嫩肉的一個小男生,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凶悍的老爹……
竹子爸看見是我站在門口,表情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板著張臉,用不冷不熱的語氣對我說:“先進來坐一會兒吧,等我教育完我兒子。”說罷,就轉身去衛生間了。
我在原地愣了片刻,沒敢向屋里挪步。說實話,他在跟我說話時我大氣都不敢出,因為他那副樣子就和每次我晚歸到家時我爸的樣子差不多——可能全天下的老爸在揍自家兒子之前都是這副神情。我終於還是鼓起勇氣踏進了竹子家的門,直奔客廳沙發。想了想突然覺得不妥,便後退反手把門用力帶上,脫掉鞋子,而後才小跑向了沙發。
我的屁股剛一碰著沙發,就看見竹子爸端著一個盛滿水的紅色塑料桶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渾身赤裸的竹子。竹子體型比我們這些同齡人都要略顯瘦小一些,跟在他體型壯碩的爸爸身後更是顯得弱小無助。竹子爸把水盆放在我面前的不遠處,指著它對竹子說了句:“跪下,趴好。”之後就回衛生間忙活去了。
竹子從衛生間走到這里時一直都低著頭,此時他抬起頭,我才發現他的眼圈紅紅的,長著長睫毛的眼睛里還有淚水在打轉。他看到是我,勉強擠出來一個微笑,我也勉強地回以一個微笑。在這種尷尬的場合下,我倆誰都沒有說什麼多余的話。竹子在水盆靠近我的一側站定,拿泛著粉紅色的屁股衝著我,而後屈膝著地。跪穩後,又上身前傾,用兩個小臂支撐著地板。接著,竹子把上身下壓,甚至連下巴都緊貼在地板上,大腿卻始終保持直立,屁股因此相應地高高抬起。這個姿勢我還算是蠻熟悉的,夏天有時候我爸要抽我屁眼,他就會在傍晚把家里的涼席鋪在院子里的地上,讓我脫光衣服在涼席上擺好這種姿勢,接著用竹棍沾涼水狠狠抽我的屁眼一直到深夜。之前我也看過院子里其他犯事兒的男孩子被爸媽抽屁眼,有撐牆塌腰的有彎腰自己扒開的還有深蹲撅屁股的,都沒這個跪趴的姿勢更能充分地把屁眼暴露在爸媽眼前。這不,竹子的兩瓣屁股蛋子隨著屁股撅高而一點點張開,雙腿又因被水盆撐開(竹子跪下的時候用小腿夾著水盆)而張得大大的,這樣一來,他細嫩的屁眼就完完全全展現在我的眼前。不過與院子里其他男孩子挨抽時緊閉著的屁眼不同,竹子的屁眼似乎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這就是他剛剛說的“擴肛”的結果嗎?
“哼,算你小子還懂規矩。”
這時,竹子爸回來了,但他手里多出來了幾樣東西——他的左手拿著一根我叫不出名字的細棍子,有點像我爸經常用來抽我的竹棍,但是不像竹棍有那麼多節,這個棍子的表面是相當光滑的,而且竹子爸是通過握住棍子一端的一個自行車把手一樣的東西來拿住棍子的,這也許就是竹子一會兒要承受的家伙了。竹子爸的右手拿著一根和我胳膊差不多粗的針筒和一塊……削得干干淨淨的生姜?生姜被削成了子彈的形狀,一端粗、一端細,粗的那一端與一段相對比較細的生姜相連,與之相連的是一片被削成盤子形狀的生姜,大概和粗的一端一樣大。我看看注射器和這塊生姜,又看看竹子略微張開的屁眼,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竹子爸半跪在水盆旁邊,把生姜隨意地丟在水盆中,然後把針筒的入水口浸沒在水中,拉動後面的活塞吸水,吸滿一管水過後,就把針筒舉起來,拿入水口對准竹子的屁眼就插了進去!竹子肯定感受到爸爸拿這個東西插了進去,但身體依然一動不動。也許……也許類似的懲罰他已經受到過許多次了?
“叔……叔叔?您這是在干什麼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即便知道現在不該說話,我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哦,給臭小子灌腸,能幫他長長記性。”竹子爸十分簡單地回答到。他是一邊往竹子的屁眼里慢慢注水一邊說的,頭都沒回一下。
“幫忙長記性”倒是大人在體罰男孩子時經常用的說辭——畢竟這也是我爸用特別的手段教訓我時常用的口頭禪,比如在我上幼兒園時第一次被爸爸提起雙腿用小勺子抽打屁眼的時候和小學三年級因為逃學第一次被爸爸綁著把屁股打開花還要抹上姜汁的時候。不過至少就個人而言,打屁股打屁眼並沒有讓我長多少記性。畢竟我體質好,就算屁股開花,要恢復也用不了幾天時間,恢復後就總是心癢癢(當然,屁股和屁眼也會癢癢,畢竟聽大人說傷口快恢復的時候就會發癢)想犯點兒事。而對於竹子來說呢,他每次挨揍基本上都能好幾天坐不安穩椅子,但他性格還是那個樣子,該哭哭該開小差開小差,哪里有什麼變化嘛……
所以說,大人還真是夠蠢的……
一針筒水進去之後,竹子已經開始有點哼哼唧唧了,竹子爸沒有理會,又准備好一針筒的水,像剛才一樣慢慢給竹子灌了進去。這麼兩針筒下去,竹子已經開始呻吟連連了,看得出來他很難受。竹子的屁眼周圍被微微溢出的水濡濕,原本就粉嫩的褶子看起來滑溜溜的,竟然讓我有點期待接下來它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等等,我在期待什麼?
我晃晃腦袋甩掉奇怪的念頭。這時竹子爸已經放下了針筒,拿起了從不知何時起就靠在沙發邊上的竹子的書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掏出竹子的語文課本,然後丟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
“給我把你打馬虎眼的那幾篇課文都找出來,現在就開始背!”
“好的爸爸……”
竹子帶著哭腔,用微弱的聲音回答道,接著連忙翻開課本。我是知道他爸所說的“打馬虎眼”的課文是哪幾篇的,因為這事吧,也有我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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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六的下午,竹子犯錯是在昨天上課的時候。我們語文老師每天都會找人抽查課文,但他抽查課文的習慣很不好,都是兩人一組地抽查,抽查還喜歡抽同桌,這就給一部分同學渾水摸魚以可乘之機,比如我和竹子——要知道,不會背的話要被戒尺打手心,次數多了還會被通知家長,很慘的!
竹子記性不好,他爸又管的嚴,就讓記性相對比較好的我幫他打馬虎眼。要說這語文老師也是真的不上心,都一把年紀了,耳朵不好使了,還讓兩個同學一塊兒背,因此每次我和竹子被叫上去抽查的時候,我都會盡量抬高聲音,而竹子就在旁邊跟著支支吾吾地背幾句,竟然每次都能蒙混過關。
但偏偏是在這周出事了,班里換了座位,我和竹子不再是同桌了,竹子現在和一個女生做同桌。其實這也不要緊,只要這周語文老師沒再抽查他,下周我們就有希望找班主任申請調座位。但偏偏又是在周五,希望就在眼前的時候,竹子和他同桌被叫上去了,而老師這次抽查的居然是上周我和他打過馬虎眼的一篇課文,那你想,習慣了混的竹子怎麼可能會去背這篇課文?果不其然,老師不愧是老師,不僅現場抓到了竹子蒙混過關的嘗試,還猜到了至少上次我就在給他打掩護,就在課上點名批評了竹子,並在下學後把竹子和我都叫到了辦公室。
因為是下學,當時辦公室里已經沒有其他老師和同學了,語文老師大概是覺得面前的我和竹子都是“嫌犯”,沒什麼尊嚴可言,就讓我和竹子都把褲子脫到腳踝,雙手撐著辦公桌並排站著,用戒尺一邊抽打我倆的屁股一邊“拷問”我倆。我和竹子都害怕如果拖得太久回家超時的話還要被家長打光屁股,而且被發現屁股上有尺印還要再受一次“拷問”,因此沒挨幾下我倆就都認了錯。語文老師也是氣的不行,就讓我倆先罰跪,然後先後趴在他的腿上又用戒尺狠狠抽了一頓(竹子差點又被打哭,而我一直咬著牙不吭聲),就讓我們回家了。我們倆提上褲子從辦公室匆匆跑出來,簡單道了個別,就頂著紅屁股趕忙回家了。至少當天下午我順利按時到家了,但竹子不好說。
雖說那天下午語文老師已經給我倆一人來了一頓教訓,但按照他的脾氣,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這不,竹子就跪在我的面前,撅著小屁股被爸爸往屁眼里面灌水。我爸媽現在倒是沒什麼動靜,甚至允許我來找竹子玩,但也不一定就是沒被通知到,畢竟按照家規,我爸給我結算一周的體罰的時間在周日下午。想到這里,又看到面前竹子的光屁股,我下意識地也隔著褲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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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在翻書的同時,竹子爸也把那跟細棍子拿了起來。他握著細棍子的把手,把它的另一個末端按在竹子的屁溝里上下摩挲著(和我爸的習慣倒是也一樣)。竹子很快就翻到了某一頁,然後回過頭,對爸爸點點頭,爸爸對他說了句:“背啊!”就將細棍子的末端停在了竹子的屁眼處。竹子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馬上開始背誦課本上的內容。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嗷!”
竹子剛剛開始背第一句,竹子爸就揚起細棍子,在竹子的屁眼上狠狠來了一下。隨著清脆的抽打聲和竹子的慘叫響起,竹子的屁眼在接觸到棍子的同時顫抖著收縮了起來,隨即又張開,一股水流便不受控制地從竹子的屁眼當中涌出,順著他的屁溝、雞雞和屁溝之間的一部分和雞雞的背面流下來,然後變成一滴一滴的滴在水盆里,就像是撒完尿之後從雞雞頂上滴下來尿滴一樣。
“憋住,繼續背!”竹子爸厲聲呵斥著,並將棍子再次貼上竹子的屁眼,准備第二下。
竹子的屁眼又收緊了一些,因為抽打和慘叫而中斷的背誦也繼續了下去。不過收緊的屁眼沒有阻斷從中涌出的水流,而竹子爸似乎也不在意這一點,繼續手起棍落,給竹子的屁眼來了第二下。
“嗖——啪!”“嗷!”
竹子的屁眼依舊是收縮再張開,流出來的水多了一些,但這次竹子的背誦沒有因為抽打而停頓,他只是慘叫一聲,而後喘息片刻,就繼續背誦了下去。
竹子用顫抖著的哭腔一句句地背誦著課文,每過一段時間就停下來,接著我便聽到翻書的聲音,之後他繼續背。而竹子爸的棍子也一下下地挾裹著風聲猛抽在竹子的屁眼上,慘叫聲一次次隨之而起。漸漸地,隨著抽打數目的累積,竹子背誦的聲音逐漸被哭泣聲所淹沒。竹子爸似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落在竹子屁眼上的棍子似乎不再炸出如之前那樣嚇人的脆響——盡管我覺得那樣打起來依然很疼。
“你咋不背了?背會了?”
幾十分鍾過去了。終於,竹子的哭泣聲完全蓋過了背書聲,不如說他現在已經疼得不在意什麼背誦不背誦的了。竹子爸一邊問,一邊把剛剛落下的棍子從竹子的屁眼上移開——竹子原本粉嫩內凹的屁眼已經被抽到發白,原先張開的洞口也因為屁眼周邊嫩肉的腫大而略有彌合。此時竹子的屁眼,用我們這些經常被抽打屁眼的男孩常用的一個比喻來形容,就像是“山溝里鼓起的小山包”。竹子的“小山包”其實腫起得不算很夸張,但竹子畢竟細皮嫩肉,想來抽到這種程度還是很難受的。
聽到爸爸的話,竹子立刻止住了哭聲,用極細微的聲音回答道:“是……”竹子爸便把棍子放在一旁的地板上,走過去拿起了竹子放在面前地板上的課本,皺著眉頭翻了翻,然後扔在竹子面前,斥責道:“你小子,都這時候了還想跟我混?你才背到哪一篇了你也不看看?還剩幾篇呢!是不是嫌你老子打得不夠狠?”竹子爸一邊斥責,一邊生氣地揪住竹子的左耳,並抬起另一只手給竹子的屁股上接連來了好幾巴掌。
我有點看不下去了,就跳下沙發,跑過去拽住竹子爸有一次抬高的胳膊,正准備開口,卻被轉過頭來的竹子爸氣憤的表情嚇得渾身一哆嗦,舌頭也打了結:“叔……叔叔,要不……咱就算了吧?竹子好歹也那麼拼命……拼命在背了,實在不行,不行的話……剩下的您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再讓他背?可以嗎……呃,唔……好歹我今天下午來找他玩……好……好嗎,叔叔?”
竹子爸原本一扭頭就打算揮胳膊把我甩開,但一聽我這麼說,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氣消了些。
片刻後,竹子爸又開了口,用不那麼帶怒氣的語氣對我說道:“也是,畢竟這臭小子從開學到現在欠了那麼多賬,全讓他在今天下午背完估計不太現實。那今天就先饒了他,不過——”竹子爸說著蹲下身,一邊拿起水池里的生姜,一邊看著竹子的屁股,繼續說道:“你,一會兒給我把你剛剛背的那幾篇課文和古詩全都背一遍,聽明白了嗎?”
我看到竹子稍微回過來一點腦袋,向著他爸的放向點了點頭,又用他濕漉漉且眼眶發紅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就又把頭低下去了。
因為還是沒有救下竹子,我心里有點不好受,沒敢多和他對視,就垂著頭坐回了沙發上。竹子爸剛說完話就又開始在竹子的屁眼上忙活起來,他用針筒又往竹子的屁眼里注入了兩滿管的水,而後就把針筒放回水盆里,用剛剛拿著針筒的那只手的手指把竹子屁眼處略微縮小的洞口又多擴大了一些——這次他的這個動作讓竹子略大聲地呻吟起來。聽著竹子的呻吟,我又坐回了沙發上,卻感到我的小雞雞一陣疼痛,似乎是頂住了褲子,我暗叫不妙,低頭一看,只看到一個橄欖綠的小山包挺立在我的兩腿之間——那是我挺立的小雞雞把我短褲上的布料頂起來了。在感到臉頰開始發燙的同時,我立刻調整了坐姿,用雙腳腳跟踩住沙發的邊緣,把雙腿打開,以便把外邊的短褲撐起不勒住雞雞。盡管我餓雞雞還是被內褲勒得有點疼。
竹子和竹子爸顯然都沒意識到我的窘迫。竹子爸從竹子腫呼呼的屁眼當中抽回手指,然後用這只手撐開竹子的屁溝,接著用另一只手把剛才開始就一直被晾在一邊的生姜沾沾水,便讓它鑽進了竹子屁眼正中的小洞。我看著那個小洞被生姜一點點撐大,竹子連續不斷的呻吟也一點點變成單一的慘叫。他在生姜上最為粗大的一部分鑽入時喊破了音。不過緊接著,生姜的細段也鑽了進去,竹子是慘叫也逐漸消減下去,變成了微弱的呻吟聲。但我能猜到,這種懲罰最難受的部分應該還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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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爸媽沒有拿生姜插我屁眼這麼“重口味”的體罰手段,但至少從我小學三年級開始,我家的冰箱里就常備著一小瓶用在我犯大錯時的姜汁。每當我皮癢癢(爸爸的說法)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比如考試作弊或者逃學時,爸爸就會噼里啪啦一頓把我的屁股打開花(實際上只有三年級那第一回真正打開花了,那回我爸真的氣壞了,把我雙手雙腳綁在院子里的大樹上就是一頓毒打,連熱身都省了。那回我整個屁股都被打出血,搞得我爸可後悔,後來就再也沒在屁股蛋上打得那麼重過)然後把那個小瓶子拿出來,打開,往我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倒上一點姜汁,再把姜汁在我屁股的腫痕上抹勻。一般在挨那麼重的打的時候,倔強如我也已經是鬼哭狼嚎了,更何況還要被抹上姜汁……不過我這樣運氣還算好的了,我們院子里有的小孩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會被爸媽往屁溝和雞雞背面上倒白酒來作為懲罰。要論更慘的,我想還是我眼前的竹子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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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爸又用手掌往生姜的底部拍了兩下,每拍一下都能聽到竹子在小聲痛呼著。接著,他又一次拿起棍子,站起身,用棍子在竹子的左右屁股蛋兒上輕敲幾下,發出“噼啪”的清脆響聲,然後說道:“從第一篇開始給我背,大聲點,不許磕絆、不許漏背、不許重復,違規了就吃藤條,聽見沒!?”
“聽見了……”
“大聲點!”竹子爸掄起被他稱作“藤條”的棍子,“啪”的一下猛抽在竹子右邊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一條紅彤彤的腫线。竹子跟我說過,他爸想讓他各方面都能像個男子漢,挨打也不例外。他爸最討厭他在挨打時嘰嘰歪歪哭哭啼啼的,報數也好、認錯也好、討罰也好、甚至是慘叫也好,都要響亮而且“鏗鏘有力”,求饒是要挨重罰的。平時挨打他如果哭成剛才打屁眼時那樣,是要加罰的,如果我今天沒來,這頓打他有可能要一直挨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啊!聽見了!”竹子扯著嗓子喊道。
竹子爸這才想起兒子的課本還在地上,就俯身用空著的那只手撿起課本,往前翻了翻頁,同時再次把藤條貼在剛剛抽出來的腫线的下方,說:“開始背。”
接下來的過程就十分簡單粗暴了。竹子背誦時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還時不時地抽泣一下,這就讓他背得很不連貫。而他一旦背得不連貫,就會挨上他爸的藤條。我從來沒聽說過藤條這種東西,但我想它和竹棍和雞毛撣子應該差不多威力,那樣的話它抽打屁眼肯定比抽打屁股蛋兒疼得多,但即便這樣,竹子也不可能受得住抽在他屁股蛋兒上的每一下。這樣,每挨上幾下,竹子就要哆嗦一下,然後疼得在同一句話或者同一個字上反復個三四遍,這樣他就又要挨一下……藤條就這麼一下下地橫貫竹子的兩瓣屁股蛋兒上下抽打著,有時候竹子爸一連抽兩三下,那藤條就落在竹子的屁股蛋兒上又立馬彈起來,然後又立刻抽下去。藤條的噼啪聲和竹子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早就蓋過了背書聲,真想不明白竹子爸這會兒還能聽到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藤條又一次停在了竹子的屁股蛋兒上——竹子的屁股蛋兒早就在一下下的藤條中被抽打得紅腫不堪。一開始竹子爸還有意讓藤條落下的位置從屁股蛋兒的正中央向兩邊移動,大概是為了避免藤條重復抽同一個位置。但竹子的屁股蛋兒很快就被鮮紅色覆蓋了,那麼藤條只好落在先前打過的位置,這樣前後疊加起來,屁股上重復挨過藤條的地方自然腫得老高,竹子也正是在藤條反復抽打同一處肌膚時開始叫得那麼厲害的(別問我為什麼這麼懂,挨打和看別人挨打得多了就有經驗了)。
但這一次,藤條似乎沒再抽下來。竹子爸看著竹子腦袋的方向,問了句:“你咋不背了?繼續背!”說著還是把藤條舉了起來,作勢要打。竹子好像剛才就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了些什麼,這時大概是聽到了藤條快速抬起時“嗖——”的聲音,慌慌張張地用大一點的聲音說:“我背完了!”
竹子爸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顯然他可能連竹子背的是哪幾篇都搞不太清楚。尷尬的沉默持續了一小會兒,竹子爸率先開了口:“你剛才最後背的是哪一篇?”語氣顯然沒有剛才那麼威嚴了。
“《答謝中書書》”
“從頭再背一遍,如果我覺得合格就先結束吧。”
“好……好的……”
“要說什麼!?”竹子爸顯然對竹子的反應不滿意,揚起藤條就是一下子。竹子“溝壑縱橫”的屁股蛋兒被抽得抖了抖。
“啊!啊……呃……謝謝爸爸!”
畢竟是經常挨揍的男孩子,竹子對他爸在體罰時的要求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他一邊向他爸道謝,一邊把屁股又撅起來一些。在他緊繃著的兩條大腿之間,我能看到他痛苦不堪的表情,以及為了喘氣而張大的嘴巴。
“山川之美,古來共談。高峰入雲,清流見底……”
竹子一字一句地開始了背誦。我猜他可能是不想放過這次能夠免於加罰的機會吧,就盡力把每個字每句話都念的清晰響亮,用他那還帶著些哭腔的聲音。當然了,憑他那記性,想完全背得准確通順是不可能的,才剛背了五六句,他就卡住了,正想重復剛剛背過的句子,他爸“啪啪”就是兩藤條下來。這兩下子簡直像給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冰水,讓竹子猛地哆嗦一陣子,並在此之後立刻接著上文繼續背了下去。
“……實是欲界之仙都,自康樂以來,未復有能與其奇者……爸,我背完了!”
“不錯。”說著,竹子爸又是“啪啪”兩下抽在竹子的屁股蛋兒上。
“哎呦!爸您這是……”
“還多嘴?這是幫你加深印象!”
“……謝謝爸爸!”
“行了,今天就先到這兒,記住你背到哪里了,明天下午還是這個點兒繼續檢查,自覺接著往後背,記錯的話加罰!聽見沒有?”
“聽見了!”
“好,跪直,反思十分鍾,你就可以和你同學一塊玩了,但是不許穿褲子,也不許拔生姜,聽到沒有?”
“爸,這是不是……”
“我問你聽見沒有!”
“嗖——啪”又是一記藤條落下,不過這回抽的是大腿。
“啊!聽見了!聽見了!”
竹子一邊哀嚎著向他爸做保證,一邊費力地挺直了胳膊並用手撐住地面,試圖把上身抬起來。保持這樣一個姿勢挨這麼一頓打肯定是很消耗體力的,對於竹子來說更是如此,但竹子爸似乎是要貫徹他“培養男子漢”的原則,始終沒有出手幫竹子一把,而是站在一旁,把藤條貼在竹子的大腿上摩擦著,像是在催促他一樣。
竹子在又挨了一藤條之後終於還是吃力地抬起了上身。他高昂著腦袋,雙手手指交叉抱住後腦勺,雙臂高舉,後背緊繃,高高腫起的兩瓣屁股蛋兒也略微向上挺起——這方面或許各家有各家的要求,比如我爸媽罰我跪時就讓我低著頭,雙手拽著耳垂,大臂緊貼著身側,還要稍微彎下腰把屁股向後撅起一些。另外罰跪的地點也各不相同,乖一點的小孩可能會有在床上或者沙發上罰跪的“殊榮”,竹子一般就是在家里客廳臥室的地板上跪著,而我就經常會跪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或者是房頂上,我鄰居家一個初中的大哥哥比較特殊,他挨完打一般跪在他們家陽台上,手撐著陽台的欄杆,下身向前挺,把小雞雞從陽台欄杆的間隙中伸出去。
“小張,叔叔還有些工作要忙,一會兒我們家竹子罰跪完之後你給他上藥,可以嗎?”
“呃,好……”
實際上,我還沒來得及回答,竹子爸就已經走進隔壁房間了,大概是去拿藥了。沒過多久他走了出來,把兩三個瓶瓶罐罐放在我面前的地板上,跟我說哪個要抹,哪個要噴,哪個怎麼抹,哪個怎麼噴……交代罷這些之後,他轉過身,撿起藤條並放在手里把玩著,監督竹子的罰跪。
十分鍾說久也不久,說短也不短,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的,對竹子來說就不一定了。我心里急切盼著竹子早點罰跪完好快點安慰安慰他,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又產生了某種奇怪的想法——想要多“欣賞”一會兒竹子的跪姿。我低頭看了一眼褲襠——我現在還在維持著那個別扭的坐姿——硬邦邦的雞雞依然在褲拉鏈所在的地方頂出一個小小的包,就像中學的大哥哥大姐姐們臉上長出的痘痘一樣(我那時候真是這麼想的)再一抬眼,竹子深紅色的屁股蛋兒、屁股上暗紅色的楞子和臀縫當中若隱若現的黃澄澄的生姜重新映入眼簾,古怪的幻想隨之一點點鑽進我的腦袋。我幻想著我是竹子並不存在的弟弟,和竹子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里睡覺,又和他一起熬夜嘻嘻哈哈地打游戲,然後被爸爸抓包,兩人脫得光溜溜的並排趴在床邊,右手攥著對方的左手,一起挨皮帶,皮帶抽過之後爸爸還要把竹子哥哥單獨拉到一邊,用換尿布的姿勢拿雞毛撣子敲他的屁眼,我就像他現在這樣跪在一邊當觀眾;我又幻想著我是竹子正在國外上大學的哥哥,寒假難得回家一趟給竹子弟弟補習功課,每晚都讓竹子光著下半身趴在臥室里的書桌上撅著屁股寫他很少完成的假期作業,還要在寒假的每周日給他出題檢測,不專心要揍,不過關也要揍,把他抱在懷里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光屁股,揍過之後還要他坐在又冷又硬的椅子上聽我給他講解……這些幻想從簡簡單單的字句描述變成包括了點滴日常的畫面,那畫面又一點點和眼前的場景重合在一起……我開始感覺到我原本已經一點點變得疲軟的雞雞又發出陣陣腫痛,但這次我沒有再羞得臉頰發燙,任憑它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繼續直挺挺地豎立著,並繼續著愉快的幻想,直到——
“時間到了,站起來,活動一下。”
竹子爸的聲音把我從幻想當中拽了出來(也許家長們——尤其是經常打孩子屁股的家長們都有這種“神力”)我眨了眨眼,抬起頭,就看見竹子像是如釋重負一樣向前趴倒在地上,嘴巴大張著卻只只是小口小口地喘著氣。竹子爸把藤條靠沙發放下,走上前去彎下腰拍了拍竹子的肩膀,沒說什麼,就回來端起水盆走進了衛生間。我這才意識到,竹子的懲罰——至少是暫時地——結束了。
我趕快從沙發上跳下來,顧不得硬邦邦的雞雞,立馬趕到竹子身邊半跪下來,伸出輕輕撫摸著竹子的後背,一邊撫摸一邊安慰他說:“沒事,結束了,至少這會兒結束了……”
竹子把原本朝向另一邊的臉轉過來,勉強地對我擠出一個微笑,說:“開玩笑……呢,我好歹還是男子漢,這種打,挨……挨多了就……不怕了。”
嘴上是這麼說,但竹子說的話還是因抽噎而斷斷續續的。
“我還不懂你呀?跟我還逞啥強……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扶你?”
“呃……嗯,扶我一下吧,我想……”竹子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眼珠子轉動著朝衛生間門口看了看,然後用一只胳膊肘把上身支起來一點,把嘴湊到我耳邊,小聲說:“我想在你腿上趴一會兒。”
“這有啥,我現在就把你拉起來。”說是這麼說,我還是學著他的樣子壓低了聲音。
“不是……我爸見不得我在人前裝可憐……”竹子一邊說一邊試著爬起來,眼珠子還是朝向衛生間門口那邊。
“那我扶你就沒有問題?”
“沒事,我爸知道我體力差,挨了狠揍之後站起來都難的。”
“哦。”
說著,我從竹子身上跨過,在他身體的另一側半跪下,再把他仍貼著地的那條胳膊抬起來,讓它環住我的脖子,然後我一只手抓住他從我脖子後面繞過來的那只手,另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側的胳肢窩,而後慢慢站起身來,這樣就把竹子給攙扶起來了。
我們倆正准備往沙發走,竹子爸正好從衛生間里走出來,他拿著一個拖把,清理著竹子原本跪過的地方留下的水漬與汗液。之後,他准備把藤條一塊拿走,而已經摸到沙發邊的竹子突然開了口,說:“爸,能把那跟藤條先留下來嗎?我想給小張看看……”
“行,那你記得一會兒把它放好就行。”
“好。”
“那我去忙了。”
說完,竹子爸就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只留下剛剛坐上沙發的我和彎腰把手撐在我的膝蓋上的竹子。
“肚子好疼……”
竹子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趴在我的腿上,他選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上身和雙腿都放在沙發上,只有屁股那一部分放在我的大腿上,而雞雞就插在我兩條大腿之間的縫隙當中。為了讓自己更舒服些,竹子還從沙發上拽過來一個枕頭,抱在自己懷里,還把腦袋貼了上去。
竹子不會因為趴在和他同齡的我的大腿上而感到害羞,我也不會因為讓他趴在我的大腿上而感到尷尬。從我和竹子熟悉並成為朋友之後不久,我們就有了挨打過後互相展示光屁股的習慣。我們做這種事一般選在放學後,在小學那個荒廢的舊教學樓的某個教室當中。竹子喜歡脫掉褲子之後趴在我的腿上,而我雖然也喜歡和竹子相互挨著,但無奈體重比他重了不少,只能在脫掉褲子之後趴在課桌上或者椅子上。我們互相允許對方查看自己屁股上的印子和傷口,甚至是扒開屁溝看看屁眼被打成什麼樣子(不過竹子很少讓我看他的屁眼,或許正是因為他不好意思讓我知道他被爸爸用東西插入屁眼作為懲罰)自然,也允許相互撫摸。每到這時,我們還會互相分享挨打的原因和挨打的具體過程,竹子總是很羨慕我有膽子犯那些在我們和同齡人看來很酷的錯(也是在家長看來很可惡的錯)犯完之後還能表現得對皮肉之苦滿不在乎(其實只在有些時候是這樣)
無需得到允許,我像往常一樣把雙手分別放在竹子的兩瓣屁股蛋兒上緩慢摩挲著,指尖剛一碰到腫痕,竹子就開始小聲哼哼起來。我半開玩笑地輕輕扇了他一巴掌,掌心和滾燙而表面凹凸不平的屁股蛋兒緊密接觸,在空氣中發出微小的“啪嘰”聲,這讓竹子斷斷續續的哼唧聲一點點變成了連貫的呻吟聲,卻也讓我愛不釋手——原來“新鮮出爐”的竹子的屁股摸起來這麼舒服!我隨即又給了竹子第二巴掌,並惡趣味地加重了些力道,之後又接連拍了第三下、第四下……五指張開的手掌陷進熱氣騰騰的兩團柔軟的肉蛋,那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
“嗷……你……你干嘛!”竹子顯然被我弄疼了,立馬抬起上身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我,滿眼寫著委屈。
“趴好!又不是沒打過。”我回答道,沒有停下巴掌。
“我才剛挨過揍!”
“那樣手感才更好!”
“你說啥?”
“呃……那那那那那好不打了不打了,我給你揉揉好不好?”
這時我才自覺失言,我怎麼能在竹子面前表現得好像有打屁股的癖好一樣呢?我一邊改著口,一邊把本來高舉著的手掌輕輕貼回竹子的屁股上,按住他的屁股蛋兒,使勁地揉了揉——這反而讓他呻吟得更厲害了。這時候他好像小聲嘟囔了一句什麼。
“啥?”
“沒事。”
之後竹子也不再呻吟了,而是繼續抱著枕頭發呆,我也減少了往他屁股蛋兒上使的勁兒。剛剛還充斥著哀嚎和呵斥的客廳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怪無聊的。於是我打起了那根藤條的主意,便把上身探過沙發扶手,撿起靠在沙發邊上的藤條,一手握著柄,一手握著光滑的藤條不分上下把玩著。
“那件東西叫藤條。”竹子正好回過頭,對我說道。
“我知道,你爸剛才說了……哪里來的啊?”
“網上訂購的,去年的時候我爸說我大了,光用皮帶巴掌雞毛撣子不夠了,就上網買了件這東西。”
“這……這東西有啥別的用途嗎?怎麼咋看都像是專門打人屁股用的……”
“我爸說就是專門打人屁股用的,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還有賣這種東西的商家嗎?”
“那有啥不可能的。”
“這東西打人很疼嗎?”我把藤條放在了一邊。
“廢話!要不你試試?”
“我不試,你跟我形容一下唄。”
“呃,這個,我想想……”竹子撓了撓後腦勺“反正比雞毛撣子還要疼好多好多……”
“具體點兒。”
“就像被人在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樣。”
“你被咬過啊?”
“去你的!”
“不聽話是不是?忘了你爸怎麼教你的啦?”說著,我又給竹子來了一巴掌,然後乘興掰開了他緊閉著的屁溝。
“你,你又干嘛?”
竹子有點慌,想把手伸到後面來阻止我,卻被我一把抓住雙手手腕並且摁在後腰上。他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也就放棄了,任憑我的手指在他濕溜溜的屁溝里游走。
“小屁眼還挺可愛。”我在竹子被生姜撐開的屁眼周圍的褶子上按了按,對他說道。
“哪有你這麼夸人的?”
“實話嘛,和我一個院子里的男孩沒幾個沒在大庭廣眾之下撅著屁股讓爸媽抽過屁眼的,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你一個住單元樓里的當然害羞,說不定你們隔壁那家的兒子也是一樣的待遇呢。”
“我們隔壁那家沒有兒子……”
“哎呀就是那個意思而已……再說就咱倆這關系,私底下摸摸看看那玩意又怎麼了?我肯定不會當著班里其他同學的面這麼說你的,對吧?”
“……別說了。”竹子的聲音小了不少。
“哎好好好~”我把我那只“咸豬手”從竹子的屁溝中抽了出來,然後盯著竹子赤裸的屁股和後背出神。
“畢竟爸罰我屁眼的方式和你們的都不一樣……”竹子突然又開口了。
“不是你自己說的別說了嗎?”
“你無不無聊?”
“那你繼續。”
“我一直覺得男生被人拿東西插屁眼是挺屈辱的事情……而且爸爸也想讓我當男子漢不是嗎?但他老好用這種方法來罰我,今天用的是生姜,有時候還會用不知道哪里弄來的塞子,又疼又羞的。每次罰完拔出來的時候屁眼就火辣辣的疼,還會被打開一個小孔,好難受……”說著說著,竹子好像又要哭出來了。
“好啦,打住吧,不要想太多咯,”看竹子又成了這幅樣子,我趕快一手拍著他的背一手摸著他的頭,並止住了話題,竹子也很乖巧地把身子向我這邊移動了一些,把肚子放在我的大腿上,雙腿就搭在沙發扶手上,方便我撫摸他的頭和背“畢竟我今天下午本來就是找你玩的嘛,聊聊一會兒玩啥?”
“好啊……”竹子眨眨眼,眼眶里噙著的淚水順著眼角和紅撲撲的臉頰滑下來“我趁打折買了些新游戲,一起玩嗎?”
……
臨近傍晚之時,我和竹子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單元樓的一層。這時的竹子穿著紅藍條紋的衛衣和黑色的小短褲,暖融融的夕陽從側面照在他微微抬起的臉蛋上。只看他現在的樣子,很少有人能猜到他幾個小時前剛剛挨了怎樣的一頓狠揍。
看著竹子眼睛里透出的不舍,我忍不住彎腰一把把他的腦袋攬在懷里,又伸手隔著褲子去捏他的屁股。“別鬧。”他齜著牙、咧著嘴說道,意識到這由不得他之後,也就沒再說什麼。
“高興點兒,咱倆又不是不回學校了。”
“我知道,不過……呃,沒事……”竹子好像有點不知所言,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只是側臉靠在我的胸口“……明天你小心點你自己的屁股。”
“喲,你自己都還沒遭完罪呢就開始替我操心啦?看來你小子挨得還不夠狠,要不要我給你加個碼?”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心里著實咯噔一下:還真是,別說他了,我明天是個什麼下場都還不好說呢。
不過明天的事就明天再說嘛,至少現在我玩盡興了,這就夠了。
“好心當驢肝肺……隨便你。記得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
“好嘞~你一會兒吃飯寫作業的時候也記得屁股小心~”
“……不用你管。”
我強忍著笑松開攬著竹子腦袋的胳膊,雙手放在他肩上用力拍了拍,說:“那,再見。”
“嗯,再見。”
我們各自轉過身去,走向相反的方向。
(炎夏的午後與難忘的體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