啖精事件
啖精事件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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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純許虛構的創作
內容中所提及地名為原作者惡搞他文的痕跡
貼文的本人一概不付任何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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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序》
這件事發生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我一直不曉得為什麼我父親的家鄉人們要突然搬遷,一切都是從我小學那時候開始。
小學時,我曾下鄉南投,那里是我父親的家鄉,就是中興村,一個有點歷史的深山小村,並且附設國小,那時回去童言童語,不懂禮節,對當時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直到我上高中後的某次暑假再度回去時,才了解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啖精事件」發生在民國61年的南投中興村,是當地一個被掩蓋起來的重大事件,發生當時,南投政府曾調動大批警力圍堵村鎮出入口,為了防止「啖精事件」的蔓延,政府以「端正社會風氣」為由,逮捕了很多與「啖精事件」有關的人。
「啖精事件」在當地是一直不被提起的事情,縱使過了40年後的現在,老一輩的人似乎決定死守這祕密似的。
而「啖精事件」發生過後的第一接觸人,往往都有類似以下的症狀發生。
眼睛經常不自覺地注視年幼男童。
精液呈濃稠狀。精力遠遠比正常旺盛,連續射個六七次都不是問題。
性慾強烈無法自制。
有時會發生突然勃起的情況。
會變得對女性完全失去性趣 (有點類似賢者模式的症狀)。
時而對年幼的男童產生性衝動 (重點)
以上症狀都是在民國61年的「啖精」事件後發生,從「當事人」身上找到的相關症狀,「所有的啖精事件的當事人」都有相同症狀,而且不排除有更深層的症狀。
原因是,當時南投政府內的幾個相關人士,熟知事件的嚴重性,為了避免事件的蔓延會危害到鄰近村落,南投政府主動介入鎮壓此事件,並派出大量警力大舉逮捕「啖精事件當事人」,因此可能有「更多或更重要」的症狀沒被發現,對外則宣稱有通緝犯躲入村中,必須要一一審問村民。
注意!!接下來是筆者自己親身體驗的故事了,內容涉及違反道德及家庭倫理的成分,想離開的請按上一頁。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初章》
大約高中的時候,某次暑假我再度回到南投埔里中興村,那時父親將我跟我弟寄放在父親的老家 (就是伯父的家),便到台中處理事情了。
中興村是個現在基礎設備不甚完全的小村落,已經沒落了幾十年,甚至該說從沒興起過,父親的老家住著父親的哥哥和父親的大嫂,以及他們的兩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兩個堂弟小宇跟小浩。
他們比我小六、七歲,都是討人喜歡的好孩子,事件發生當時他們還是小學生。
小宇比較成熟一點,是個乖巧有禮貌又善解人意的乖孩子。
或許是因為身為小浩哥哥的責任心吧,他是村裡面同年紀的小孩子之中最懂事的一個,我從來沒看過他哭鬧或者耍脾氣。
但是每當他跟我單獨相處,就會好像放下平日的負擔,展露出像普通小孩一樣純真無邪又愛撒嬌的一面。
而小浩的性格則剛剛相反,開朗活潑得不得了,整天只顧著玩,愛搗蛋又愛吵鬧,是讓村裡面所有大人都頭痛的頑皮小孩。
而且他很黏人又很會拗脾氣,每次當學校假期快要結束,我要回城市去的時候,他總是會耍性子哭著要我再留下來幾天陪他玩。
不過我知道他的本性是很善良的好孩子。他雖然愛搗蛋,但是從來都不會欺負別的小孩,也不會做一些惡意作弄別人的惡作劇。
而每次看到別人情緒失落、愁眉不展的時候,無論那是大人還是小孩,小浩總是會說幾句俏皮話或者玩些小把戲逗人笑起來。
這兩兄弟雖然性格相差很大,但是外表都長得很出眾。
小宇長得眉清目秀,白白嫩嫩的小圓臉,紅紅的嘴唇總是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的五官精緻得好像外國人的兒童模特兒一般,那副攝人的雙瞳,像湖水一樣清澈純淨,像黑曜石一樣深邃而透亮。
我媽總是說他長得一副明星相,長大後肯定是個讓女孩子看到會尖叫的大帥哥。
的確,從小看著小宇長大的我,每次讀到小說或文章形容一個人是個美少年,腦海裡總是想著那大概就是像小宇那樣子吧。
而小浩的長相則是另一種方向的帥,如果說小宇將來會是那種明星相的大帥哥,那麼小浩長大了就肯定是個清爽的陽光型男吧。
老是在外面玩的他,曬出了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凌亂不造作的清爽劉海,總是跳皮地微微向上翹。
一雙靈動活潑的大眼睛,總是充滿著好奇心,閃爍著耀眼動人的光芒。
略帶稚氣的圓臉蛋,掛著好看的酒窩,笑起來露出小小的犬齒,實在是可愛極了。
性格南猿北轍的兩兄弟,理所當然的常常吵架,每次我回老家他們總是扭著我當仲裁。
小宇常常因為小浩不聽話不長進而生氣,而小浩就反過來嫌哥哥老是在管教他。但是我最清楚,這兩兄弟嘴上吵架,但是感情其實好得不得了。
我跟我弟弟從小都跟他們在一塊兒玩,所以感情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
我比他們大六、七歲,就像是三個弟弟的大哥哥。而我的親弟弟小恆,就比小浩還要小一歲,所以每當我跟弟弟回老家的時候,就連小浩都會擺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帶著我弟弟到處去玩。
加上我和我弟,在三層樓的透天厝裡面總共有6個人,平常他們的生活方式是伯父開車載貨到附近的城鎮賣,順便跟市場的人聊天,他也負責照顧瓜果蔬菜類的農作物,而伯母就負責打理魚池,小宇小浩兩兄弟年紀雖然小,但也會幫忙做一些簡單的工夫。而那天我們過去拜訪,父親打算讓我們在那里住個幾天,以便於讓他在台中好好處理一些事情。
父親老家位於中興村的較後方,算是山區的深處,從老家下山要開8分鐘左右的車程,而當時我上去時,沒有任何的便利商店,因此三餐都得在伯父家吃。
那時我雖然已經讀高中,但是因為住在城市住久了,對鄉下的規條跟禮節不太清楚,因此總在無意間觸動了某些「禁忌」。
就在某次的午餐過後,我獨自一人坐在庭院的廊緣,閒餘之時,我卻聽到一些古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哭還是在喘氣一樣,好像是從籬笆外頭傳來的,我就好奇地走到籬笆旁邊,悄悄地向外面張望。因為籬笆外頭是伯母養的魚池,在這生活了幾天,我也很清楚平常這時候根本沒有人在這附近,所以我就爬出籬笆,走到魚池附近去看看是甚麼事。
平日這時候伯母不在,魚池附近是沒有人的,但是當天不知怎的,當我走過去的時候,卻聽到一些奇怪的噗吱噗吱的水聲,以及輕細的抽泣聲,好像有人摀著嘴巴在哭一樣。
當時的我不以為意,在扔完石頭後,無意間看到魚池的旁邊有一間小廟,造型很奇特的一間廟。從魚池的位置我只看到廟的牆壁,看不到大門,但是有幾個男生站在大門外面等著,好像在把風一樣。那幾個男生年紀大概是二十出頭左右,他們的樣子我都認得出來,都是住在村子裡的人。
噗吱噗吱的聲音跟哭聲,似乎就是從廟裡面傳出來的,但是我怕被那幾個男的發現,不敢走太近。
我就躲在魚池旁邊不起眼的位置,看著他們的動靜。
等了一會之後,我看到有另外幾個男的從廟裡走出來,然後最初在門外面等著的男生就接著走進去了。他們一邊走進去,還一邊解開褲子的皮帶,好像準備脫褲子一樣。
我覺得有點奇怪,上廟裡拜拜為甚麼還要脫褲子? 難道這間不是廟,是廁所?
雖然覺得很奇怪,因為在那裡呆著也是無聊,一會之後我就回到伯父家裡去了。
只是,那把奇怪的抽泣聲,仍然在我的腦海裡盤旋,揮之不去。我想著想著,總覺得那把哭泣聲很不自然,但又想不出為甚麼會有這種感覺。
在晚餐過後,伯父跟伯母打算下山買點東西,於是也帶上我跟我弟,還有小宇小浩兩兄弟。
為了方便理解,中興村的大概構造是這樣的:
山 **** 林***********草*************叢
山 **** 林***********草*************叢
山 **** 林***********草*************叢
──────────────────────────←往上是入山的路线
道---- -- -- -- ---- 路------
──出入口────────────出入口───→往下是下山的路线
伯父家} 籬│/伯母的魚池 / 小廟 │鄰居
透 室} 笆│ / / │
天 內}| / /│
__厝_____}| / / │
│果菜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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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伯父開車載我們從伯父家的出口往下山前進的時候,我們經過了伯母魚池的出口,透過魚池的出入口,能看得到魚池旁的小廟。
然而就在車子經過的那一瞬間,我在車窗內看到了小廟的門完全敞開,但看進去小廟卻不像是廁所,也沒有甚麼神像佛像之類的,只有幾張很大的床,一些皮帶、鎖鏈,跟一大堆外形奇怪的瓶瓶罐罐等雜物。當時也沒多想什麼,小浩跟我弟弟一聽說能夠下山買零食,馬上露出高興的燦爛笑容,我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也不禁微笑。
豈料,這正是事件發生之前的徵兆。
當天晚上回來之後,我跟我弟在客廳看著電視,吃著零食,過了不久,伯母一臉驚恐的樣子走了進來,跟伯父講了幾句話後就跟了出去。
基於好奇心,我將零食扔在一旁,快步跟著伯母和伯父出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三人就這樣到了果菜園,發現伯母種的蔬果上布滿了一片片白濁的斑點,像是稠稠的液體,後來才知道這些白濁液根本就是洨。
當下驚恐的表情從伯父臉上猛然浮現,剎那間我才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
回到屋中後,伯父伯母就把小宇叫進房間裡去,說了幾句悄悄話。我看到小宇出來之後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跟我弟,還有小宇小浩兩兄弟,自小就一塊兒玩,向來都感情很好,就像親兄弟一樣,他的性格我再清楚不過。所以看到小宇這副樣子,我就知道一定有些甚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問他發生甚麼事了,他卻只是露出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後就回他的房間去了。
我有點納悶地回到客廳繼續看電視,然後我弟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拉著小浩一起回房間睡覺,客廳只剩我一個人,我怎也想不到,接下來的夜晚還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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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晚上10點左右,還在看電視的我側躺在沙發上,突然間,伯父氣急敗壞地走進客廳,一臉正經地叫我快點去睡覺,我從來沒見過伯父這麼正經的表情,他一向都是和藹可親的,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就聽他的話,上樓準備睡覺。
時值差不多午夜時刻,我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睡,我弟則躺在我左邊,我右邊是窗戶,站在窗戶旁可以眺望到伯母的魚池,小浩跟我弟感情最好,本來回鄉下的時候他們兩個總是會一起睡在小浩的房間,但今天這次伯母卻說還是我跟我弟一起睡比較好,所以就安排了一間比較大的客房給我們。
睡到一半,左邊的弟弟突然顫抖了一下,也把我給嚇了一下,害得我睡意全退,原本打算側躺入睡,但就在轉身的那個時候,我的眼角餘光不經意地瞄向窗外,偶然瞥見一群男人的人影在魚池旁邊走過,因為天色太暗,看不清楚對方的樣貌,只能朦朧的看到他們走向小廟的方向,正準備起身來確認對方身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進小廟裡面。
當天晚上,我弟突然哭了起來,說全身好熱喔,好奇怪喔,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起來把房間的燈點亮,只見弟弟全身皮膚泛紅,額頭摸起來燙燙,身上跟背上都沁出一層薄薄的汗珠,看來是發燒了。
但是卻沒有流鼻水或者咳嗽的症狀,不像是感冒的樣子。
當我扶著弟弟坐起來,打算倒點水給他喝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
弟弟的小熊圖案睡褲裡,撐起了一頂小小的帳篷。
作為一個高中男生,我對撐帳篷這個現象的成因再清楚不過。
但是,當這現象出現在八歲的小弟弟身上,卻叫我感到說不出來的怪異。他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啊,怎麼會......?
我不禁伸手輕輕握著那小小的帳篷來確認一下。那燙熱又堅硬的觸感,讓我知道我的想法沒有錯,帳篷裡面包著的就是我弟弟幼小的分身,而且還是勃起到不行的狀態。
弟弟好像受不了突然而來的刺激,「嗯......!」的嬌喘一聲,然後就全身乏力地倒在我的懷裡。
我馬上縮開我的手,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不已。我到底在做甚麼? 那是我八歲的弟弟啊!
我搖搖頭揮去腦內奇怪的妄想,告訴我自己,這大概只是發燒導致甚麼交感神經受刺激,所以才會勃起的吧。
如果把這件事跟研究內分泌跟腦神經學的父母說的話,大概他們會笑著解釋這只是尋常不過的現象,然後取笑我這個哥哥亂想太多了。我努力地說服自己,好讓自己的興奮而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
但當我的心情剛剛平伏過來的時候,卻感覺到我的睡褲有點濕濕的感覺。好像是有甚麼又濕又柔軟的東西在我的褲檔上來回摩擦一樣。
我吃驚的低頭一看,只見弟弟臉色泛紅,一臉像在夢游一樣迷迷糊糊的樣子,把鼻子貼著我的褲檔又磨又蹭的,還伸出小小的舌頭,隔著褲子陶醉地在舔著我分身的前端......
這到底是甚麼一回事.....!?
我嚇了一跳,馬上抓著弟弟兩肩把他扶起來,正想問他到底在干嗎的時候,他卻「......嗯?」的一聲,好像突然驚醒過來一樣,茫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在做甚麼。
我的腦內不禁充滿疑惑,到底弟弟身上發生甚麼事了? 難道我跑進了二次元當了R18游戲的主人公?
這時候,伯母推門進來了。她說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過來看看是甚麼事。
一摸弟弟的額頭,她馬上斷定說「這是發燒了,八成是感冒。」
由於時值半夜1.2點了,就算現在進城,大多數的診所也已經關門了,
伯母讓我弟服下一些感冒藥之後,準備打電話給我父母,打算讓他們來接我弟回去,但是當下被伯父制止了。
過了不久,伯父帶了一個同村鎮的年輕男人進到透天厝內,這個男人拿著手搖式手電筒,聽伯父介紹說他是類似村醫之類的地位,伯父走過去跟他講了幾句話後,那個男人便拿了一小瓶乳白色像是可爾必思的奇怪藥水來餵給我弟弟喝,我站在一旁,卻莫名地不寒而慄。
後來我弟就這樣被送進我伯母的房間跟伯母一起睡。
我:「大伯,還是我陪睡吧,要伯母照顧小恆實在是不好意思」(小恆是我弟弟的名字)
大伯:「不用啦,照顧小孩這種事還是女人比較做得來,這點事沒甚麼好客氣的。」
後來跟伯父盧了很久之後,他還是不讓我陪弟弟一起睡。
結果,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把我睡覺時,在窗外小廟旁看到的那群男人跟伯父講了。
「你說什麼!?」
一講完,伯父那張凝重而驚恐的臉突然浮現出來。
「你講的是真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伯父突然莫名地卯起來對我進行提問,我就將當時的情境口述出來。
結果聽完之後,伯父就給我再安排另一間別的方向的房間,然後把原本我待的那個房間給反鎖起來,意思就是,沒有鑰匙的話,這扇門無論內外都開不了的。
當我陪著伯父送從村醫出門的時候,總覺得看著我的伯父的表情有點陰險,就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心虛的神色。
而那個男人雖然說是村醫,但是卻出奇的年輕,大概只有二十多歲,人長得雖然挺帥的,但是就一臉不正派的樣子,那種長相怎麼看都像是18禁游戲裡面把女角NTR掉的鬼畜帥哥。離開的時候還露出一副有點詭異的淫邪笑容。
我看著這兩個人的神色,突然心頭浮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二章》
隔天,弟弟的發燒並沒有好轉的跡象。
小浩聽到我弟發燒了,擔心得不得了,但伯父卻說怕會傳染,不准他進去看我弟弟,只能在房間外遠遠的看著。
而小宇則神色凝重地一語不發。在我們一起吃早餐的時候,他擺出了一副我在他臉上從未看過的,夾雜著鄙夷、敵視跟厭惡的眼神,一直盯著伯父跟伯母兩人。不知怎地,伯父伯母都好像在避開他的視线。
吃完早餐之後,小宇跟我一起去看我弟,看到我弟在床上一邊喊著熱一邊打滾,他露出一副心痛的樣子,咬咬牙似乎下了個甚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接著,小宇走進房間跟我伯父說了些悄悄話。
伯父平常很疼小宇,對他說話從來都沒有大聲過,但是這次聽到小宇跟他說的話,卻一反常態的拍桌子大罵。
小宇卻似乎早已料到一樣,沒有理會伯父,趁伯父不留神一手搶過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提電話,馬上溜到自己的房間反鎖起來。
一通電話打過去,過沒多久一陣引擎急轉的聲響在門外催起,那個村醫開車來到了伯父家,當下我奔了過去,以為村醫又來給我弟弟看診,但此時,伯父臉上的神色卻是驚恐無比,伯母則是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似乎還沒弄懂情況,這時小宇扶著發燒的弟弟走了出來,跟村醫講了幾句話後,就把弟弟交給我,自己走進了後車座。
我完全跟不上到底發生甚麼事,抓著小宇要問清楚的時候,
伯父卻一臉著急的抓著小宇的肩膀,對著他大喊,「你年紀還小還不懂事,一時意氣才會做這種決定,以後你一定會後悔! 聽爸爸說,現在反悔也還不遲,別答應做這種傻事...」
當下我只是愣了一楞,停在原地,在一旁的伯母則焦急地向著小宇,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小宇你可別這麼傻,不要上車阿! 」
而小宇只是對著焦急不已的父母搖搖頭,對村醫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開車,那個村醫爽快地笑了一下,打了一個眼色,要伯父跟伯母禁聲。
看來這個村醫的確不是甚麼正派的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看著伯父跟伯母明明一副著急得要命的樣子,但村醫一個眼色就讓他們嚇得不敢動彈,只能呆在原地看著車子遠去。
在車子載著小宇離開之後,伯父喝令小浩回屋子裡去,又扶著失魂落魄的伯母進了門口。
只剩下我扶著弟弟留在老家門前,腦海內不停地回想著,當小宇把弟弟交給我的時候所說的那番奇怪的話。
當時,小宇把弟弟交到我懷中之後,緩緩地抬起頭,以一副我從未看過的凝重的神情,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
他小聲的跟我說:「家豪哥哥,你不用擔心,小恆的燒很快就會退。不過以後無論我爸媽跟你講甚麼話,你千萬別聽。無論怎樣,記住,這個村子裡面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不要跟陌生人講話。馬上帶著小恆回城裡去,以後永遠都不要再回到這個鬼地方來。」
在那雙凝視著我的清澈眼睛裡,我看到的是,一副彷彿要上刑場的悲壯神色。
所以,雖然我不明白他為甚麼會這樣說,但還是決定聽他說的,帶著弟弟馬上離開。
接下來,盡管伯父伯母再三囑咐我不准離開透天厝,要我留下來,但我硬是不聽,帶著弟弟坐計程車回城裡去看醫生,然後帶他回家休息。
在我抱著弟弟走出透天厝那一刻,伯母瞪著我跟弟弟的那一副怨毒無比的眼神,令我心有餘悸,不敢再想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當天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了,晚上帶弟弟看過醫生之後,我在家裡一直照顧著弟弟。
爸爸還是留在台中沒回家,而媽媽也不在家。大概她沒想到我跟弟弟會提早回家,所以留在大學研究室加班吧。
就跟小宇說的一樣,弟弟的燒漸漸退了,雖然仍然有點燙,但是現在睡得很安穩。
弟弟睡著之後,大概是深夜的時候吧,一陣電話聲響起來。我為了不吵醒弟弟,馬上就接過來聽了。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是小浩焦急的聲音。
當聽到我說弟弟的燒退了一點,小浩放下心來說那就好了,但是他聲音裡的緊張似乎一點都沒有放鬆下來,還漸漸地帶著哭腔,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浮起我的心頭,我連忙追問小浩那邊發生了甚麼事,細細詢問我剛離開村子之後的種種經過。
在電話线的另一端,只聽到小浩夾雜著抽泣聲,一五一十地跟我說著他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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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當時,看到他哥哥一言不發地跟村醫走了之後,小浩也有點擔心起來,立刻就動員他的情報網路去查找小宇的行蹤。
小浩是那村子裡頑皮小孩的孩子王,老是帶著一群小弟到處去玩到處搗蛋,儼然一副頭領的格調。
這時候他動員小弟,去跟村裡各家的小孩打探村醫車子的去向,不久後就有一個孩子回報說,看到村醫帶著小宇進了魚池邊那間小廟,然後離開的時候卻是一個人,沒有帶上小宇。
小浩馬上動身到小廟旁邊去查探實情,但因為有幾個年輕男人在外面把風,不能正面走過去。只能從魚池旁邊不起眼的暗角位置悄悄地觀察發生了甚麼事。
過了不久,村醫突然帶了很多村里的男人進入小廟,而大多數的人都是很年輕的男生,大約二十歲左右,有些看起來甚至跟高中生差不多。
過沒多久,小浩注意到他的父母(也就是我的伯父伯母)也來了,當下伯父在小廟門外嚷著要村醫出來,差點沒衝進去裡面,只是被守門的男人架住了。
好一會之後,村醫才挺著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走出來。
以下都是用台語講的:
村醫說:「你們兩老別這麼煩好不好? 小宇自己也答應了,是他自己決定的事,你們還嚷甚麼?」
伯父說:「求求你就放過小宇吧,我等下就去城裡把那小恆帶回來,把\"蹄軋\"準備好,你就看在我的份上,今晚就先讓小宇回家....好不好?」
接著一陣吵雜,村醫似乎不答應的樣子,使人把伯父伯母架走。伯父伯母雖然不願意,但是似乎在害怕甚麼似的,也不敢對村醫他們動手動腳。雖說動起手腳來,他們也勝不過村醫那邊一群年輕力壯的男人。
當伯父伯母氣急敗壞地離開之後,村醫卻突然往小浩這裡看過來,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小浩嚇了一跳,馬上把頭縮起來躲在暗角位置。
但村醫卻一步一步的向著他的方向走過來。當小浩正在盤算怎樣逃跑的時候,村醫卻開口了:
「想不想看看你哥哥怎樣了?」
雖然那村醫的笑容似乎不懷好意,但是對於小浩來說,來找哥哥是他到小廟查探的目的。
本來因為有人守門所以只能放棄了,但是事情卻突然有了轉機。心機單純的小浩想了一想,就點了點頭來回應村醫。
村醫笑著說:「那好,我就讓你看個夠。只是你要記住,等一會你絕對不能走進小廟裡,也不能把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說,明白了沒有?」
小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現在搞清楚哥哥身處的情況是最要緊的事,反正現在有這麼多大人在看守著,憑小浩一個人要把哥哥帶出來是不可能的事,等搞清楚狀況之後再來想辦法把哥哥救出來也不遲。
只是,當時小浩造夢也想不到,等一下他會看到一副令人無法置信的,惡夢一般的光景。
村醫見小浩沒有異議,就把小浩帶到小廟門前,叫兩個看門的年輕人架著小浩不讓他進去,自己就逕自進了小廟。
當村醫把小廟的燈點亮之後,果然,小宇就在小廟裡面。
他躺在其中一張床上,手腳被皮帶綁住固定著,無法動彈。
只是,本來應該穿在他身上的衣物,都被雜亂地扔到一旁,他的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唯一在身上的布料,就是蒙著眼睛的黑布。他似乎看不到周圍的情況。
奇怪的是,他白皙的皮膚泛紅,沁著薄薄的一層汗,摻雜著凌亂的呼吸聲。小浩說,那看起來就跟小恆(我弟弟)昨天發燒的樣子差不多。
而毫無衣物遮掩的兩腿之間,小雞雞卻一整個紅腫起來,比平常漲大了好幾倍,而且頂端的小洞洞還掛著一滴晶亮的液體。
聽到小浩的形容,我馬上明白那跟我弟弟昨晚的情況完全一樣。只是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甚麼這樣小的孩子會全身發燙、下體勃起?簡直就像是吃了甚麼春藥一樣......
我搖搖頭,心想這不可能。
一般小說或者故事之中所說的春藥,在現實中並不存在。
我的父母是研究內分泌及腦神經學的專家,老爸有一次跟我說過,其實一般俗稱的春藥,往往都是一些性激素劑、促進血液循環的勃起助長藥,或者提升情緒的抗抑鬱劑。
這些藥物本質上只能助長性欲,再加上安慰劑效應,才能產生促進性慾的效用。小說或者故事之中那種吃了就讓人不能自制地渴望性愛,令貞女變成蕩婦、令君子淪為禽獸的藥物,在現實中根本不存在。
更不用說,能夠促使尚未發育的男童進入性興奮的狀態,這樣強烈的藥物,無論在現代醫藥還是傳統漢方之中,都沒有人發現過。
那麼,到底又是甚麼東西,讓我的弟弟跟小宇變成了那副樣子?
我搖頭揮去腦海中的疑問,繼續聽小浩說他看到的情況。
話說當時小宇聽到村醫走進去的腳步聲,全身就繃緊起來,咬緊牙關一語不發。彷彿可以看到眼罩之下小宇用充滿反抗的倔強眼神瞪著進來的村醫。
看到小宇的這副樣子,村醫只是笑了笑。
「你答應來這裡,早就預料到會受到甚麼待遇了吧?」
說完後,他拿著一根粉紅色的塑膠棒子。
「小宇欸,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強行來的。做那檔事要大家都有爽到才行的嘛,對不對?」
村醫按了一個不知甚麼按鈕,然後整根棒子就震動起來,發出嗚嗚的馬達聲,帶著旋轉動作地扭動著。村醫把震動不止的棒子抵在小宇的分身上,小宇倒吸一口氣,小雞雞在刺激之下猛地抖了一下,頂端滲出一大滴的蜜液。
「這是特別從外國訂來的男性用假陽具,專門針對前列腺跟直腸的性感帶進行按摩。接下來你無論洗澡吃飯的時候,小穴也要插著這個,睡覺也不會給你拿出來,讓你的小穴變成沒有插進東西就不滿足的肉壺。聽到了沒有?」
小宇咬咬牙,冷冷的回應道,「你要怎麼辦是你的事,我是不會屈服的。」
村醫不為所動,隨手拿起旁邊的一瓶透明液體,澆了一大把在右手手指上。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夠忍多久。」兩隻手指,就這樣滑進了小宇的後穴裡面。
從小穴輕易就吞下了兩根手指看來,似乎在小浩過去之前,村醫等人就已經有在開發小宇的小穴。小宇的反應也印證了這一點。
隨著村醫手指按摩小穴柔肉的動作,小宇全身的肌肉繃緊起來,咬緊牙關緊緊閉著嘴巴,彷彿不這樣做,就會無法控制地發出嬌喘聲一樣。
完全勃起的分身頂端斷斷續續地冒出透明的黏液,充分地證明他在這屈辱的侵犯之中,仍然感到無比的快感。
當村醫的手指摸到某個位置的時候,小宇全身觸電似的一樣猛地抖了一下,口裡吐出「嗯......!」的一聲悶哼。
「喔,找到了。」村醫滿足的笑著。把第三隻手指也伸進去,然後輕輕地敲著小宇的前列腺,溫柔地在上面來回打圈按摩。
光是這樣的動作,就足以讓小宇忍著不發出聲音的努力失守了。
他口中無法控制地漏出摻雜著呻吟的凌亂喘息,帶著小孩哭腔的淫穢聲音在小廟之中迴盪著。幼小的分身的頂端掛著一大串透明的蜜液,隨著肉棒一陣一陣的抖動而到處飛濺。
小浩看到哥哥被這樣對待,早就忍不住要衝進去阻止了。只是兩邊肩膀都被看門的年輕男人架住,嘴巴也被男人的手掌掩得緊緊的,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眼看著哥哥受盡折磨,雙眼流出悔恨的淚水。
只見小廟裡面,小宇在快感的折磨之中,仍然努力地擺出反抗的姿勢。
「....不可以...這樣....不要碰那裡,快...拿出來....!」
村醫爽快地笑著點頭。「好啊,就給你拔出來。」
隨著「噗吱」一聲,村醫把三根手指拔出緊緻的小穴,然後依依不捨的在小穴外圍輕輕打圈按摩著,每轉一圈,小穴就像是意猶未盡般一開一合,彷彿在引誘村醫的手指再次進入一樣。
小宇感到侵犯體內的異物消失了,嗄的一聲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在村醫手指輕柔的按摩之下,他的全身發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喘著氣。
正當小宇還在氣喘未定的時候,雙眼被蒙著的他,哪知道村醫冷不及防地把剛才的假陽具抵在小穴上。
突然感受到小穴傳來堅硬異物的質感,小宇倒吸了一口涼氣。張大了的嘴巴還沒有合上,異物就開始在柔軟的甫道之中節節進逼。
小宇手足無力地掙扎起來,但是在皮帶固定之下,任他再反抗都是徒勞。
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是有彈性的穴口卻輕易地迎接著異物的侵犯,隨著村醫輕輕一推,小穴就自然地張開,貪婪地一點一點的整根吞下。小宇一邊搖著頭說不要,但異物每推進一點,勃起到不行的陰莖就輕輕一抖,出賣了小宇的真實感受。
當確定整根沒入最深處之後,村醫試探性地抓著把手向後輕扯幾下,每扯一次,小宇就忍不住「嗯啊....!」的喊出來,敏感的肉筒同時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深埋進體內的異物,彷彿在努力抵抗著,不讓這根帶來無比快樂的玩具離開一樣。
小宇羞得面都紅了。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這是可恥的、邪惡的行為,但是肉體卻不聽使喚,貪婪地渴求著更多的快樂。
村醫見狀,知道是時候了,手指一扭,把按摩棒的開關一下子調開。同一時間,小宇語不成聲地尖叫一聲,全身都弓了起來。
特別設計的男性用按摩棒,帶著旋轉的高速抽插執拗地按摩著小穴裡柔肉的性感帶,以精密的動作準確地刺激著早已因開發而變得極度敏感的前列腺,帶來無法想像的快感,無情地將小宇推向高潮的邊緣。
小宇不能節制地漏出一陣一陣的淫穢叫聲,皮膚因為快感而泛著潮紅,腳趾不自覺地收緊起來,全身一抖一抖的間歇抽搐著。
勃起的分身射出的卻不是想像中的白濁液,隨著射精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噴灑出來的,只是大片大片的透明黏液。
小浩在門外看著這一切,忍不住為自己的無力而抽泣起來。小小的身軀,因為憤怒及悲痛而微微發抖。
這時候,架住他右邊的年輕男人卻低下頭來,彷彿像大哥哥哄小孩一樣,用親切無比的溫柔聲音輕輕地在他的耳朵邊問道:「怎麼哭了啦?看到只有哥哥有得爽,所以不高興嗎?別哭,你想要的話,大哥哥可以給你喔。」
小浩全身一震,一陣冰涼的恐懼感爬過他的背脊。剛才看著哥哥受到的折磨,憤怒及悲痛衝昏了腦袋中,渾然忘記了他自己也身在敵人的手中。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夾雜著恐懼與悲憤的神色,直直地瞪著身邊的男人。
他認得出這個男人,就是村裡面經營小商店的叔叔的兒子。小浩去光顧小商店買吃的時候,偶爾會碰到這個大哥哥在看店,每次他都會笑著悄悄地說「不要跟我爸講喔」,然後額外抓一把糖果塞到小浩口袋中,他原本挺喜歡這個大哥哥的。可是--
「嗯?別擺出這樣生氣的樣子啦,好不好? 大哥哥最清楚小浩想要甚麼了。你看,小浩的小雞雞,不也是硬成這樣嗎?」
一邊說著,他伸手一把抓住小浩的褲檔。
這時候小浩才發現,自己褲檔裡小小的分身,已經完全站起來了。
這一瞬間,背叛了哥哥的罪疚感,填滿了小浩的腦袋。
他怪叫了一聲,用力地狠狠咬住男人的手,同時用盡全身氣力,踢向另一個守門人。
掙脫兩人之後,小浩頭也不回地全力奔跑起來,一邊撕心裂肺地哭著,一邊逃離了這恐怖而悲慘的現場,也逃避著他所犯下的、背叛最親的人的罪孽。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三章》
我一邊聽著小浩那令人難以無法相信的目擊證詞,以及充滿內疚的告白,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內心深處不住地有一把聲音,努力地說服著我,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小浩的惡作劇而已,他在掰著謊話騙你回村裡跟他玩啦。
那個善良又體貼人意的乖孩子小宇,哪有甚麼道理要遭到這樣的待遇?
我的心頭一陣一陣抽痛,拒絕相信小浩所說的話。
但是,理智告訴我,小浩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小浩是個最愛說謊作弄人的小鬼頭,這一點我比誰都要明白。
但是如果說這世上有哪些人,是小浩永遠不會說謊欺騙的,那就肯定是我這個大哥哥,還有我的弟弟小恆。
因為小浩最清楚,無論他闖出多大的禍,無論他犯下多大的錯,我這個沒有主見、只會優柔寡斷的大哥哥,都一定不會大聲罵他,只懂得站在他的立場為他說好話。所以,發生了這種事情,他第一個就是打電話給我。
而且,無論小浩再怎麼學壞也好,他也絕不可能希望小宇遭到那種悲慘的待遇。畢竟,小浩其實是個很愛撒嬌很愛黏人的孩子,而他最黏的對象,就是那個老是在嘮嘮叨叨念著他的小宇哥哥。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下了一個決定。
「小浩,你聽著,我現在馬上就回村子裡。你等一下立刻回到房間裡鎖上門,用櫃子頂在門後面,除了我之外,無論是誰都別開門,就算是你爸爸媽媽都別理。」
我想起小宇的說話,不單止他的爸媽,村子裡的所有人都不可信賴。
「如果有可疑的大人走近你家,就馬上翻窗子逃走,逃到你的秘密基地也好,山上也好,小浩玩捉迷藏的時候最會躲的了,對不對?總之不要接近任何大人。明白了沒有?」
我每說一句話,小浩就帶著哭腔地「嗯」的一聲答應著。
我可以想像到他在電話的另一端,哭腫了眼睛,一邊抽泣一邊地點著頭的樣子。
我的心頭又一陣絞痛。我暗暗的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小宇小浩這對好孩子。
接著,我又想起今天早上小宇自己跟著村醫離開的舉動。
從他所說的話及他的神情,他肯定是知道那村醫背後搞甚麼勾當。
「奇怪啊...小宇明明知道一些甚麼,為甚麼他還要跟著村醫走?......」
後來才知道,我的弟弟在前一天晚上,已經被「那些傢伙」給盯上了,而「那些傢伙」就是在廟裡進行暗不見底的邪惡勾當的「養精人」,也是「啖精者」。
我弟發燒的當天晚上,是村子裡「那些傢伙」每幾年一次的世代交接的時期,早已經注定必須要有一個人成為那背德的邪惡習俗的犧牲品。
因為我弟弟「已經被注意到」了,所以小宇犧牲自己,由他來背負這個悲慘的宿命,來換取我弟弟的自由。
只是想不到,這份願意為親愛的人而犧牲的無私的心,接下來還會喚來更大的悲劇。
後來我憶起這時候在電話旁自言自語說的這一句話,每一次都感到後悔不已。
如果這一刻,我已經切斷了電話,或者如果我把剛才的自言自語藏到心裡,沒有說出來的話,或許就不會有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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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下電話之後,我把弟弟交給了鄰家的歐巴桑照顧。那是一位人挺好的太太,做事有分寸,也很疼我的弟弟,應該是可靠的人選。
她看到我放下仍然有些發燒的弟弟趕著離家,有點疑惑不解,但大概我臉上真是掛著一副焦急不已的神情吧,她也沒過問甚麼,就答應了代我照顧弟弟。
接下來,我就在深夜之中,用我所想到的最快的交通手段,全速趕路回老家。
只是那時已經是深夜,我當時又沒有機車,而我的老家又是那種交通不便的深山小村,每天只有幾程公車來回,就連計程車也不願意駛進去。所以當我千辛萬苦地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當我撲進伯父家裡小浩的房間時,已經來遲了一步。
房間不見小浩的人影,只有一張小小的紙條留下,就藏在小浩的書桌抽屜最低那一層的底下。每次我瞞著伯父伯母跟小宇,偷偷的帶玩具或者糖果給小浩的時候,就是藏在這裡的。
「家豪哥哥 :
你在電話問我,為什麼哥哥要跟那村█走了
我想了一個晚上
現在我知道是為什麼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爸爸給我的可█必思,我給了小恆喝,小恆喝了就發消了,
哥哥知道這是爸爸媽媽搞的鬼,
因為爸爸媽媽要把小恆交給那個混蛋,所以哥哥就代替小恆去找那混蛋,
所以,只要我代替哥哥的話,哥哥因該就能回來了
哥哥回來之後,你要好好照故他,不要█他再哭了,好嗎?」
這種寫著斜斜歪歪的難看字體,錯別字連篇,復雜的字不懂寫就隨便亂畫一沱的字條,不是小浩還能是誰寫的?
這個傻孩子,明明教了他很多次應該的應不是因,就連這種時候也還是寫不對啊......
我仔細看著紙條,留意到有些地方有著一點點小小的、圓圓的水跡。當我想明白那是甚麼時,全身頓時一震,悔恨不已的情緒涌上心頭。
我緊緊握著拳頭,痛苦大吼一聲,一拳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難道就連小浩也要落入那些傢伙的魔爪裡嗎?為甚麼這樣的好孩子,要承受那種無法想像的對待?到底是誰害得他們這樣?
小浩留下的字條裡面,寫得很清楚,「這是爸爸媽媽搞的鬼」
對了。那兩個出賣親侄兒的人渣,那兩個給小恆下了奇怪的藥,企圖把他交給那些變態的混蛋。
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們嗎?
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兩個罪魁禍首。
- - -
時間回溯一下。
話說當天晚上,小浩打完電話之後,的確有聽大哥哥的指示,躲進房間裡籠城。
只是,電話接斷之前大哥哥說的那句話,在小浩心裡留下了很大的疑問。
為甚麼小宇要吩咐哥哥帶著小恆回城裡去? 為甚麼他會跟那村醫一起走?
廟裡面看到的小宇,就跟前天晚上的小恆一樣全身發燒,雞雞腫了起來,所以原因應該是一樣的。
那怎麼看都不像是一種病,如果是傳染病的話,整天跟小恆泡在一起的他早就已經被傳到了,再怎麼樣也輪不到小宇。
而且看廟裡那些大人的樣子,那種會令雞雞硬硬的症狀應該是故意弄出來的,也就是吃了某些奇怪的東西引起的。
但是這就奇怪了,因為這幾天以來,小恆跟小浩吃飯吃零嘴都是一起吃,尤其兩個人都愛挑食,總是在盤子裡互相交換不喜歡吃的東西,基本上吃的東西都混在一起,如果小恆吃的飯菜被下了藥的話,小浩應該也一樣吃了下肚。
唯一的例外,就是在小恆發燒的那天晚上,那一瓶可爾必思。
小浩喜歡喝飲料,但唯一討厭的是可爾必思,這件事情家裡誰都知道。
但是那天晚上,吃完飯之後,爸爸拿著一瓶可爾必思給他,說是雪櫃裡面最後一瓶,叫他跟小恆分著喝。
然後,爸爸就把小宇叫到房間裡說悄悄話。
而家豪哥哥從來不會跟弟弟們搶東西吃,有甚麼零嘴飲料都是留給他們的,理所當然地,運用消去法,那瓶可爾必思就只有小恆一個會喝。
再加上第二天早上,小宇看著爸媽的那種討厭的神色,還有小宇跟著那混蛋走的時候,媽媽看著小恆的那一副兇相,
小浩很快就想明白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馬上就忍不住要去質問父母為甚麼要做這種事,但是轉頭想想,昨天在村醫面前父母那副嚇得不敢動彈的窩囊相,就連小宇被帶走,他們都不敢張聲。
那到底為甚麼父母打算把小恆出賣給那村醫,看來也不一定是他們情願的事。
小浩想起昨天小宇明知道會受到怎樣的待遇,仍然勇敢地跟著那個村醫離開的背影,
又想到自己送給小恆喝的那瓶可爾必思,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小浩眼看著小宇哥哥被那些壞人侵犯,但卻看得下面硬起來。
小浩心裡百感交集,悔疚感涌上他的心頭。再怎麼看,淫蕩的壞小孩都是他,不是小宇。
最後,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家豪哥哥聽到小宇被人欺負了,電話那一端傳來的羞憤交加的悲痛聲音。
果然,家豪哥哥最喜歡的是小宇啊。
於是,小浩擦去眼角的淚水,咬咬牙,下了決心,絕對要讓小宇平平安安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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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誰都能夠料到。
天真的小浩,不顧危險地再一次走到小廟那邊。
當他到達的時候,那村醫跟那幾個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回來一樣,笑著坐在門前的椅子上等著他。
小浩用自己來交換,要求村醫放過哥哥,卻被村醫等人嗤之以鼻。
「明明就是看到小宇被人玩得這麼舒服,自己也想一起玩吧?真是淫蕩的壞小孩。」
聽到村醫這麼說,小浩馬上羞紅了臉,雖然他心裡從沒有動過那種念頭,但那男人說的話確實也不是沒有根據。昨天他看到哥哥被侵犯,自己也被壞蛋抓住了,快要被侵犯了,卻仍然勃起不已,那就是最佳的證據。
在村醫的激將法挑撥之下,小浩很快就答應了一個交換條件。
只要證明他不是個「淫蕩的壞小孩」,那麼就把他們兩兄弟都放回家。
但如果證明了他是「淫蕩的壞小孩」,那麼作為懲罰,他就要代替哥哥留在廟裡。
而證明的方法?那就當然是給他體驗一次小宇昨天的經歷。
小浩心想,無論是哪一個結果,小宇都會被放回家,那麼他的目標也就算是達成了。
於是,小浩就在那一群年輕男人不懷好意的視线當中,大口大口地喝下了那個「可爾必思」,的確那就是普通的可爾必思,只是在甜味之中混雜了一些咸咸腥腥的味道,還有點滑滑的、稠稠的。
聽那個村醫說,混在可爾必思裡面的就是叫做「精蠱」的東西。
喝光光以後,他走進小廟,躺到床上,自願地被綁著手腳,蒙上眼睛,任人玩弄他的小穴。
起初村醫的手指放進來的時候,就只有一陣不適的脹痛感,小浩心想,這也沒甚麼嘛,忍一忍就好了。
但是,隨著村醫手指熟練的揉捏、按摩,很快地小浩的體內的柔肉就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感。每當村醫的手指碰到他體內的某個點的時候,就有一陣觸電似的感覺流竄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動小小的身子。
而且雙眼被蒙上,令他的感覺神經集中在觸覺之上,就連平時從來沒摸過的,胸前的小小乳頭,在村醫的把玩、揉捏、吸吮之下,也很快紅腫了起來,變成了敏感的性感帶。
不單這樣,因為看不到村醫的動作,所以他的全身都處於無防備的狀態。
當他努力不去想小穴被抽插的快感時,村醫卻冷不防地輕輕搓捏著他敏感的乳頭,害他尖叫一聲。
當村醫一手在他的小穴中抽插,另一手捏著乳頭在把玩的時候,小浩心想村醫兩隻手都滿了,於是集中忍耐著這兩處的刺激。這時候,在旁邊的其他年輕男人卻伸出舌頭舔他的耳朵,或者輕輕的親著他的後頸,或者用手指彈著他勃起的分身。
每一次的偷襲,他都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顫抖不已。在幾個男人的手法純熟的玩弄之下,未經人事的小浩全身一陣一陣的抽搐,小小的下體早已處於缺堤的邊緣,只是小小的陰莖缺乏直接的刺激,所以無法發射出來。
終於,當村醫一邊輕咬著他的乳頭,一邊用那根調教用的假陽具在他的小穴外圍來回打圈,就是遲遲不插進去的時候,小浩終於崩潰了,哭著請求村醫把那根假陽具插進去他的小穴裡面。
最後,那些年輕的男人們淫笑著,解開他蒙眼的黑布,把他頭抬起,兩腿張開,強迫他自己抓著那根粗大的電動假陽具,自己用那根玩具來侵犯自己的小穴,而且不准觸摸自己的分身,只准從後面的快感達到高潮,以此作為把假陽具給他插進小穴的代價。
當他一寸一寸地把粗大的玩具推進小穴,一點一點地漸漸扭開電動開關,小浩覺得那雙手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一樣。
小小的身軀明明已經因為快感而軟弱無力,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快感,但雙手的動作卻就是停不來,小小的手抓著玩具不斷地來回抽插。
身旁的男人們那興奮的視线,他們帶著嘲諷的取笑,這一刻都成為激發小浩快感的因素。
小浩一邊在男人們面前做著最可恥最屈辱的自慰,一邊看著粗大的假陽具在自己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看著自己完全勃起的幼小陰莖因這種屈辱的待遇而興奮地不住滲出蜜液。很快地,在假陽具開到MAX的強力震動之下,他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最棒的高潮,幼小的分身噴出大量黏液,沾滿了他的胸部跟小腹。
「......為甚麼...會這樣......?」在強烈的高潮之後,小浩仍然氣喘未定。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無法置信地問著。
雖然年紀還小,但他已經有過自慰射精的經驗。
但是剛才的強烈高潮,卻是他從未體會過的異樣感覺。不但在發射之後,甜美的快感仍然在體內蕩漾不散。
而且,射出來的液體還沒有半點白濁的成分,全是透明的黏液。
原本勃起到不行的幼小分身,在高潮過後已經漸漸的疲軟下來。但是全身仍然因為快感的餘韻一抖一抖的輕輕顫動著,彷彿渴望著迎接另一次歡愉一樣。
「嗯?原來你不知道嗎?」村醫好像孩童發現了新玩具一樣,為這意外的驚喜而睜開雙眼,嘴角隨即勾起一絲邪惡的笑意。
「那太好了,我就用實踐的告訴你吧。」
說罷,他伸手關掉假陽具的電源,同時「嘆吱」一聲把那根兇器從小穴之中緩緩拔出來。每拔出一點,小浩就發出一陣嗯嗯啊啊的嬌喘聲,小穴一開一合的,像是不捨得那根玩具離開一樣。
可以看到小浩原本倔強的眼神,已經因為高潮的快感而有幾分迷矇起來,但是仍然拼命努力以反抗的神情用力瞪著眼前的侵犯者,彷彿想要全盤否定剛才的快感一樣。
村醫揚起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伸手拉下褲子的拉鏈,掏出早已挺立的陽物,仿似炫耀一樣在小浩面前把玩著。
小浩見狀,馬上聯想到等一下將會發生甚麼事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乾脆緊緊閉上眼睛,那表情簡直就像臨死前慷慨就義的烈士一樣。
「別怕,我沒有那麼心急。」村醫招招手,向旁邊的手下示意。
在閉上眼睛一片漆黑的視界之中,小浩倏地感到左右兩邊臉頰,各自傳來一種火燙而堅硬的詭異觸感。
一個恐怖的想法閃過他的腦海,嚇得他連忙睜開雙眼一看。
他恐怖的想像成真了。站在兩旁的手下,不知何時已經解下褲子的拉鏈,用胯間粗大而燙熱的肉棒抵在小浩柔嫩的臉頰上,輕輕來回摩擦著。
看到眼前的景象,小浩露出厭惡而且不敢相信的表情。
左右夾攻的陵辱,讓他甚至無法別過頭來避開,因為只要轉過頭到其中一邊的話,就等於是自己用臉跟嘴唇在火紅的肉棒上摩擦一樣。
「你這死變態到底想要怎樣? 快給我拿開....! 好噁心...」小浩用盡氣力地咒罵著眼前的男人。「要上就給我快點上,別做這種噁心巴拉的事!」
村醫聽著他的咒罵聲卻不為所動,臉上露出愉快的表情看著小浩,一會之後,他就像忍笑忍不住地,開懷笑起來,伸手指指小浩的分身。
「你真的只覺得噁心嗎?」
循著他手指的指示,小浩的視线很自然地向下移動。
但同時某種理性的本能在腦海內響起尖銳的警告,像在告誡他千萬千萬不能夠順著那手指的指示看下去,否則他將會失去某種重要的東西。
但那警告已經太遲了。
映入小浩眼中的,是一副無法想像的光景。
剛剛因為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而大量發射,因疲軟而縮回原本幼小形狀的分身,不知何時,已經緩緩地半挺立著。
每當男人肉棒的火燙觸感在臉上滑過的時候,幼小的分身就輕輕抖動,像是重新取回力量那樣,一點一點的站起來。
這樣子,看起來,簡直就是--
在那一瞬間,好幾種表情連續在小浩的臉上閃過。那是厭惡、疑惑、無法置信、恐懼、屈辱......而最後停留在他臉上的表情,是深深的絕望。
同一時間,其中一個手下無意地把肉棒向前一挺,碩大的火紅龜頭,擦過小浩粉嫩的嘴唇。
一股雄性獨有的氣味掠過小浩的鼻腔,嘴唇上也殘留著微微濕潤的觸感,那是男人陽物所分泌的黏液。同一時間,在小浩的視界之中,卻看到他自己的幼小分身猛地一抖,迅速地充血漲硬起來,無可救藥地勃起了。
「...為甚麼...會這樣......?」小浩無法置信地搖搖頭,兩眼之中屈辱的淚水,隨著他的動作而滑下來。
小浩以充滿絕望的聲音發出的疑問,聽在村醫耳中,卻像是三歲小童幼稚的提問一樣。他嗤之以鼻地嘿嘿笑著,理所當然地回答了:
「所謂的精蠱啊,就是這樣一回事啊。」
他伸出食指轉了轉,露出燦爛的笑容,高興地解說起來。
「精蠱的本質嘛,就是對性愛的渴望,對精液的渴求。被下了精蠱的小孩,體內的精液自然就會被精蠱消耗掉,所以射的精液都會變得透明無色。
想想就知道,這鬼東西根本不是單靠藥物學或者生理學甚麼可以解釋的,是一種超自然的咒術。
被下了精蠱的孩子,打從本能就會渴望得到男人的洨,對男人的肉棒,會產生無法節制的興奮及慾望,就像餓了要吃,睏了要睡,口渴了要喝一樣。那已經是理所當然的生理需求,是無法抵抗的生存本能......」
在村醫的仿似催眠一般的解說聲之中,小浩的眼神漸漸地失去焦點,失去僅餘的一點反抗意志,任由兩旁的男人興奮地用肉棒摩擦著他幼滑的稚臉,把汙穢的透明黏液沾到他的臉上、唇上,甚至試探性地把碩大的龜頭塞進小小的嘴巴之中,輕輕碰著他的舌尖。
在這種汙辱的過程之中,小浩自己的分身卻仍然可恥地挺立著,甚至再次緩緩地淌起蜜液來。
「......無論多純潔的孩子,也無法忍住這種出自本能的訴求。像你們兩兄弟那樣,能夠靠著意志力來保持理智,對肉棒仍然可以感到一點點厭惡,已經是前所未有的例子了,我還真想給你們大力鼓掌稱讚啦。」
當村醫帶著戲謔的笑意,終於解說完畢之時,其中一個男人已經把一小截肉棒塞進小浩的口中。
小浩無法抵抗,又或者說,他根本無法生出要抵抗的念頭。
當男人火燙的龜頭碰到他口腔的黏膜,當第一滴興奮的前液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時候,小浩馬上就明白了。
就像是嬰兒吃到的第一滴母乳一樣。他本能地理解到自己身體深處渴望著這液體,甚至是更多的,更濃稠的,某種白濁的汙穢液體......
他的舌尖不由自主地在男人的龜頭上滑動著,輕輕地吸啜起那灼熱的肉棒前端,然後骨碌一聲,滿足地吞下帶著男人前液的口水。
本來應該令人反感的雄性氣味,對現在的他來說,卻是最強烈的催情劑,讓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陶醉的表情,心底裡產生出想要把肉棒整根含進口裡好好品嘗一番的欲望。
男人的肉棒,也似乎在回應著他的服務一樣,一點一點地漲大著,前端亦不斷流出美味的前液,彷似在預告著即將會滿足小浩現在心底裡唯一的願望--把「那個液體」餵給他吃。
「...不過啦,其實這狀態還有得救。精蠱必須在下蠱的對象體內,與其他男人的洨結合,才能完成巫蠱的儀式。只要不攝取男人的洨,過個一兩天嘛,精蠱就會解除,然後就完全好起來了。所以你哥哥叫家豪把小恆馬上帶走,是明智的決定。」
村醫的這一句話,卻為小浩早已漸漸沉淪的意識喚回了一絲理智。
只要不接觸男人的洨......? 就能好起來....? 那麼......
「對喔,只要你現在能夠忍得住自己的欲望,把含在口裡的肉棒吐出來,那麼就不會成癮了。倒過來說--」村醫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假如你忍不住,把洨吞了下去的話,那麼以後一輩子就會成為精蠱的奴隸,一輩子都無法離開男人的肉棒。」
小浩口腔裡吸啜的動作停止了。村醫所講的說話,以及他僅餘的一點點理智,讓他漸漸地重新生出了一絲希望。
他彷似下了一個最艱難的決定一樣,眼裡含著痛苦的淚水,強行壓下心底裡的欲望,然後,萬分艱難地張開嘴巴,逐寸逐寸地退出來。
期間,滾燙的肉棒擦過舌頭帶來的美妙觸感,男人前液的咸腥味道,都讓他幼小的分身不住地顫抖,全身血脈沸騰、興奮不已,幾乎要放棄現在的努力,重新把肉棒含進去好好享受一番。但是他還是堅決地,依依不捨地,把整根肉棒都吐出來了。
這時候,耳邊傳來一陣拍掌聲,不用想就知道,那是村醫在拍掌。
「恭喜你,你成功忍住精蠱帶來的慾望了!實在是太棒了,跟你哥哥一樣的有骨氣!不過--」
村醫拍掌之後吐吐舌頭,對著他裝了個鬼臉。
「你真的以為,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嗎?」
村醫輕快歡樂的聲音,卻讓小浩的背上竄過一陣冰冷的恐懼感。
正當他打算開聲抗議的時候,眼前的年輕男人,那根粗大肉棒的主人,卻伸出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他的後頭部,然後狠狠地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下體,毫不留情地把粗大的肉棒塞進小孩的口腔中。
小浩盡最後的一分氣力意圖抵抗,用力想要咬傷那根進入口腔的兇器,但他的牙齒卻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只能像愛撫一般地輕咬著男人的肉棒。
那火燙又堅硬的觸感,那肉棒的咸腥味道,立刻全面地奪去了他僅餘的一點點理智,無情地粉碎了小浩為了抵抗蠱毒的誘惑所付出的艱苦努力。
男人開動著他的雄性本能侵犯著眼前稚嫩男童的口腔,沒有絲毫憐恤地抓著他的頭,狂猛地前後來回抽插著。每一下的抽插,都深深地頂到小浩的喉嚨,讓他產生出快要窒息的感覺。
只是,這種種的不快感,馬上就被含著肉棒所帶來的興奮感覺抵消了。雖然口腔及舌頭被肆意地侵犯汙辱,但每當男人堅挺的肉棒掠過他的口腔黏膜,都讓他產生確實的快感,喉嚨也漸漸的發燙起來。原本流著悔恨淚水的雙眼,已經漸漸的變得迷矇,失去焦點。
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小浩的幼小的陰莖已經勃起到最高峰,隨著抖動而不住地沁出可恥的蜜液,拉成一根長長的絲條,落在他平滑緊緻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圈小小的湖水。
同一時間,他感到口中含著的龜頭漸漸地漲大,他知道男人快要射出來了。終於也有「那個液體」可以吃了。
男人也明白這一點,他停止了深深的抽插運動,改為用龜頭來回地在幼小的舌尖上摩擦。因為舌尖的味蕾才是感受味道的地方。他要讓眼前的小孩永遠記住那白濁液的滋味,永遠無法擺脫精蠱的毒咒。
終焉的一刻,很快就來臨了。在一陣陣的抖動之後,從男人的肉棒頂端噴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液體,汙辱著小浩純潔的口腔,無情地侵犯著他的味蕾。大量的液體填滿了小浩的口腔。
同一時候,小浩也到達了高潮,仿彿體內的精蠱在為儀式完成而歡呼一樣,幼小的肉棒瘋狂地跳動著,噴曬著不帶精子的透明黏液。
在高潮的快感之中,他不由自主地,一口一口地吞下了口腔裡汙穢的大量白濁液,流露出滿足至悅的笑容,就像是沙漠裡飢渴已久的旅人,終於遇上甘霖一樣。
當男人打算把肉棒抽出來之時,小浩還依依不捨地吸啜著鈴口,把管道裡最後的一滴也搾取出來,然後舔舔舌頭,臉上掛起純真無邪的微笑,露出可愛的小小犬齒。
接下來,站在旁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急不及待地把腰向前挺,用碩大的龜頭摩擦著小浩柔軟的臉頰,催促他進行下一輪的服務。
不用等他的催促﹐小浩已經自己伸出小小的手掌握住粗壯的肉棒,用鼻子貼在上面深深嗅了一下,然後張開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到底,圓圓的大眼睛帶著俏皮的笑意,望著男人的臉。
同時,村醫也走到小浩的身旁,握著自己的肉棒,放到小浩空著的另一邊手中。
聰明伶俐的小浩馬上會意,放開口中的肉棒,一邊用小手輕輕的套弄著,另一邊馬上含住村醫那根更粗更大的肉棒。
「好吃嗎?」村醫摸摸小浩的頭,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
現在的他,無論聲音跟表情,都只是個有點使壞但又有點溫柔的大哥哥,剛才殘忍嗜虐的一面,已經不知消失到何處去了。
小浩含著肉棒點點頭,然後再次吐出口中的肉棒,抬起頭望著村醫的雙眼。他的眼睛裡閃過頑皮的笑意,像是在做著惡作劇一樣,伸出小小的舌頭來回地輕舔著男人的鈴口,舌頭再輕輕滑過龜頭下方的細筋,然後繞著最敏感的冠狀溝轉了一圈,最後把整根肉棒一下子深深吞下去,嘴唇緊緊套住那火燙的陽物來回地套弄。他的行動,為村醫的問題提供了最佳的答案。
小廟裡其他的男人,也自覺地一個一個排起隊來。等在後面準備享受小浩的服務,餵小浩吃下他們的汙穢的體液。
小浩一邊環顧小廟裡面,數著室內男人的總數,心裡充滿著興奮及期待,小小的分身,又再次完全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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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這時候,在小浩的腦海裡面,對男人的肉棒已經完全沒有半點厭惡感。
那根棒子,對現在的他來說,是為他帶來無比快樂的寶物,是美味的白濁液的源泉。看到眼前這一大群男人胯下勃起的肉棒,對小浩來說,就像是看到糖果屋一樣,興奮的不得了。
他乖乖地聽從男人的指示,一個一個地服侍他們的肉棒,毫不猶疑地吞下那白濁液。
他數了數室內男人的總數,有二十八個。幾乎全都是村子裡面熟悉的臉孔,就是住在村裡的年輕男生,而且每一個都是長得又帥又酷的大哥哥。
其中有幾個還是高中生,每天早上小浩上學的時候,碰到他們還會打招呼啦。
所以,當小浩努力用嘴巴為他們服務的時候,那些大哥哥都會拍拍他的頭,摸著他的小臉,說幾句「小浩好棒喔」、「小浩學得真快,只學了一會兒就這麼會吸雞巴,真是聰明的孩子」、「哥哥的雞巴好吃嗎?以後每天都給你吃喔」之類,分不清楚是讚賞還是羞辱的說話來鼓勵他。
但是聽在小浩的耳裡,這些都是無比的夸讚。
小浩從來都不是那種常常受到稱讚的乖孩子,得到大人讚賞的,往往都是會讀書又操行好的哥哥,
而小浩聽到的總是「怎麼這孩子這麼頑皮」、「跟哥哥真是差得遠了」這些冷冰冰的說話。
所以,聽到這些大哥哥都在夸讚自己吸啜肉棒的本事,小浩就格外高興,更加賣力地為他們服務。
當然,那些年輕男人之中,也有幾個是故意使壞的,吸到一半就故意拔出來說:
「小浩剛才不是說肉棒很噁心嗎?那麼還是別吸好了,無謂勉強你做討厭的事囉。」
看著燙熱的肉棒從口邊被拿走,小浩的反應就是把頭伸向前追著肉棒,小小的嘴唇才剛剛碰到肉棒的時候,男人就更加的向後退。
明明快要吃到嘴裡的大肉棒被拿走,小浩就焦急得快要哭了,連忙說著「那是假的啦,小浩最喜歡吃大哥哥的雞巴了」
「是嗎?真的嗎?」男人壞笑著。「為甚麼呢?」
為甚麼?小浩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
「因為大哥哥的雞巴很好吃...」
「是怎樣的好吃呢?」男人馬上反問。
小浩看著眼前的肉棒,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但就是沒得吃進口裡,難受得很。
他動著小小的腦袋拼命地想著,努力回答男人一個又一個刻意刁難的問題。
「......把大哥哥的雞巴含在嘴巴裡的時候,小浩覺得很舒服,小雞雞會硬起來......」
「就這樣嗎?還有呢?」
「...還有...?」
「小浩吸雞巴的時候,大哥哥最後不都是會噴些白白的洨出來給你吃嗎?小浩不想要那個嗎?」
「.........小浩...想要啦......!」
「嗯? 小浩說甚麼? 我聽不清楚耶」
「...就是說...那個......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啦......!」
在男人的誘導之下,小浩反覆地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說著小浩最喜歡吃雞巴,小浩是一邊吃雞巴一邊小雞雞會硬起來的壞孩子,小浩好想吃大哥哥的洨....等等下流的說話。
就好像在自我催眠一樣,把這些淫穢的想法,一字一句刻蝕在小浩的心靈之中,讓他不知不覺地,變得打從心底相信自己真是個淫亂的小孩。
現在小浩的腦袋裡面,除了眼前的大肉棒之外,已經無法再想別的事情了。
小浩也知道這是在故意使壞作弄他,但每當聽到男人欺負他的說話,每當被迫說出羞恥的淫語,他勃起的分身就忍不住因為快感而顫抖,把蜜液濺得到處都是。
在小浩的再三哀求之下,男人才把肉棒重新餵到他的嘴裡。當終於把肉棒吃進口裡的一刻,小浩的表情,就像長期挨餓的飢民,被人請去吃豐盛的酒店自助餐一樣,臉上滿溢著幸福的笑容,充滿著感激之情。
在一般的A片來說,這樣的場景,途中肯定會來個顏射,用白濁液來沾汙受侵犯的人的臉孔,以達到最大的羞辱效果。
但是小浩的臉上、身上,卻沒有沾到半點的白濁液。
原因很簡單,因為小浩是個貪吃鬼,從不浪費食物。有一個大哥哥本來想說要試試顏射的滋味,但是在小浩懇求的眼神之下,還是把白濁的體液全餵到他的口中。
隨著小浩的口技進步神速,處理行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久之後,在場全部的男人,都已經至少一次享用過小浩的嘴巴服務。小浩也已經好好品嘗過他們每一個人洨液的味道。
但這些邪惡的侵犯者都仍然意猶未盡。精蠱的壯陽效力,讓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有著一般人無法比擬的持續力,一天至少可以連續來個六、七砲。
而小浩也顯然還未滿足,他眨著大眼睛,滿心期待地看著眼前持續勃起的年輕男人們。
村醫見狀,就想出了一個鬼點子,一個只能形容為邪惡無比的變態游戲。
他們把黑布再次蒙到小浩臉上,確保他的眼睛被完全蓋住,然後輪流地把肉棒餵到他的嘴中,要他憑記憶中的形狀、大小、觸感和味道,認出那到底是誰的肉棒。
如果答對了,作為獎勵,男人就會盡情地侵犯小浩的口腔,在裡面發射出他們的體液,全部餵給小浩吃下去。
如果答錯了,就會在即將發射之前的一刻把肉棒拔出來,把洨液都射在小浩可愛的臉上,不讓他吃進去,作為懲罰。
說實話,雖說在場的都是村子裡熟悉的臉孔,但是小浩能夠叫得出名字的大哥哥其實只有兩三個,其他的,頂多就是知道是哪家的孩子,或是知道住在村子的哪一處。這根本對小浩不公平嘛。
當小浩扁著嘴巴提出這樣的抗議之後,村醫想了想,就在蒙上黑布之前,加上了一個額外環節。
作為提示,在玩第一輪游戲之前,男人們一個接一個的來到小浩面前,向小浩自我介紹。一邊介紹著自己,一邊把堅挺的陽物放進小浩的嘴巴中,讓小浩好好記住他們肉棒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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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浩一邊看著大哥哥們的臉,記住他們的名字;
另一邊也運用他的舌頭跟整個口腔,仔仔細細地感受著每一根放進他口中的肉棒的細微差異。
小浩動員他所有的記憶力,去記住每一根肉棒的特徵,每一位大哥哥胯下肉棒的大小形狀,聞起來有怎樣的氣味,含在嘴裡是怎樣的味道,他都努力地一一記住了。
就連學校測驗考試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這麼努力這麼認真地溫習過。
這番努力,卻正好中了村醫的下懷。
他想出這個變態的游戲,目的就是要小浩從此把這些男生的身份,跟在口裡含著一根燙熱陽物的滿足感,在小浩的腦袋裡面連繫在一起。
有一個著名的心理實驗是這樣的:
在每一天在餵小狗吃東西之前,先搖一下鈴聲,然後才把食物餵給牠吃。
這樣,在小狗的腦袋裡就會建立一種條件反射性的反應,把鈴聲跟食物連繫起來。
以後,每當聽到鈴聲響起,就算沒有食物在眼前也好,小狗也會流出口水。
這,就是村醫的目的。
現在的小浩,雖然怎麼看起來都是個喜歡吃肉棒吃洨的淫亂小孩,但這只是因為精蠱發作而出現的狀態。
當滿足了他吃精液的慾望之後,大概睡個一覺起來之後,就會清醒過來,為現在自己的舉動而感到羞恥吧。
精蠱的效果雖然強力,但卻是間歇性的,而且發作的頻密程度跟攝取精液的份量成反比例。
像現在小浩這樣,大量攝取了二十幾人份的精液之後,搞不好要等個十天八天才會再次進入這種發情的狀態。
但是,經過現在這個吃肉棒游戲之後,就算把小浩放走也好,就算小浩清醒過來也好,
日後當小浩每天在村子裡碰見這些男人的時候,都會自然地想起把他們的肉棒含在嘴裡的滋味。
這樣的念頭,就會催動精蠱的效力,促使精蠱發作的周期縮短。
每當看到這些大哥哥的臉,就會忍不住地想起他們胯下的肉棒,第一次、第二次,小浩或許還可以克制得住,但是接下來呢?
大概不出幾天,小浩就會無法自制地主動請求大哥哥把雞巴給他吃吧。
村醫幾乎可以想像到不久之後,小浩把紅紅的小臉埋在大哥哥褲檔之間,撒嬌地扭著要男人的肉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天真的小浩卻沒有半點察覺到這變態的奸計,只是積極地投入在游戲之中,努力地博取他的獎賞。
出乎意料之外,讀書考試從來都不行的小浩,在這檔事上卻發揮出無比的學習能力。
在最初十幾輪的游戲裡,當男人把肉棒塞進小浩的嘴巴,小浩就馬上用舌頭仔細地舔遍肉棒上的每一個部份,用心地尋找記憶中的特徵,然後不用幾分鐘,就正確地答出了那肉棒是屬於誰的。
被蒙上眼睛,似乎對他沒有構成半點阻礙。
知道自己答對之後,小浩擺出得意的笑容,張口把肉棒整根吞沒到最深處,一邊用喉嚨套弄著龜頭,一邊緊緊地吸啜著肉棒本身,直到可愛的臉頰都陷下去了,才噗吱一聲整根拔出來;
時而溫柔地用小小的舌尖,逗弄著肉棒的前端,毫不猶疑地舔著肉棒鈴口冒出的黏液;時而伸出小小的舌頭,用小手握住肉棒,把龜頭按到自己舌頭上前後打圈摩擦,享受著那燙熱的觸感。小浩無所不用其極地領取著他優勝的獎品--滿嘴的新鮮洨液。
明明他只是服侍著男人的肉棒,根本沒有人碰他的小雞雞,但是小浩卻感覺到興奮不已。
當他把堅硬的肉棒含進口中吸啜的時候,就連小浩口腔裡濕潤的黏膜、柔軟的舌頭,都好像變成了性感帶一樣,每當灼熱而有彈性的龜頭在濕潤的黏膜上來回摩擦、每當柔軟的舌頭嚐到男人洨液的咸腥味道,小浩勃起的分身就不住地抖動著,不斷的滲出蜜液,將小小的陰莖弄得一整個濕答答的。
每當玩過兩三輪游戲之後,總有一次,當男人射在他嘴巴裡面的時候,隨著大量的白濁液灌進口裡,小浩就忍不住一起射了出來,勃起的分身,顫抖著噴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玩了十幾輪游戲之後,小浩每一次都答對了肉棒主人的名字,然後高高興興地把嘴巴裡滿滿的洨液吞下去。
男人們發現處於劣勢,當然心有不甘,於是圖謀開始進行反擊。
當小浩集中精神在辨認著口中肉棒的時候,另外幾個男人就上下其手地玩弄他全身的敏感帶,逗弄那粉嫩的小乳頭,親著敏感的耳珠跟粉頸,甚至用灼熱堅挺的肉棒抵在他的小穴上繞圈圈,用碩大的龜頭來餵食他那一張一合的穴口,務求讓小浩分心。
在這樣的干擾下,小浩果然無法好好集中辨認肉棒主人的身份,馬上就答錯了問題。
當村醫宣告要進行懲罰,然後口中燙熱的肉棒要拔出去的一刻,小浩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不顧一切伸手環抱著男人的腰,緊緊含住肉棒不讓它拔出去,直到白濁的穢液全數灌進他喉頭為止。
小浩狼吞虎嚥地吞下滿嘴的洨液,生怕被人搶走一樣。這時候,蒙眼的黑布被拿掉了。
他抬起頭,看看剛剛他所吞下的洨液的主人是誰,發覺原來就是那個村醫。
村醫是像大哥哥教訓搗蛋的弟弟一樣,皺著眉頭,用認真八百的語氣跟他說,
「這樣不行喔,違反游戲規則耶。」
小浩羞愧地低下頭,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小小聲的說著對不起,但還是忍不住用視线的餘光,瞄過村醫胯下那根仍然勃起未退的肉棒。
「真拿你沒辦法啦。」村醫搖搖頭,摸摸小浩的頭,輕輕的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下次不可以這樣囉,知道了沒?」
小浩馬上破涕為笑,伸出舌頭舔乾淨肉棒上殘餘的洨液,然後張口含住肉棒的前端,把精管裡最後的一點點也吸出來,一點也不浪費。
村醫苦笑著嘆了一口氣。「真是的,果然小浩是個淫蕩的壞孩子,注定要留在小廟裡受懲罰,對不對?」
小浩聽到這句話,吸啜口裡肉棒的動作緩緩地停下來了。
原本被欲望所矇閉的雙眼漸漸地清醒過來,如夢初醒一般,終於想起自己來這個小廟的目的。
沒錯,他是來救出哥哥的。
如果證明他是個純潔的乖小孩,那就把他兩兄弟都放回家。如果證明他是個淫蕩的壞小孩,那就要留下來接受懲罰--這是他跟村醫當初許下的諾言。
但是,剛剛聽到村醫說出「懲罰」兩字,小浩小小的身軀不知怎的卻泛起一陣興奮的紅潮,忍不住想起剛才游戲期間,某個不知道是誰的大哥哥,用灼熱的肉棒抵著他的小穴,幾乎都要把龜頭都插進去了。
如果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村醫說的懲罰的話......想到這處,小浩勃起的分身不禁又抖了一下。
旋即,他又想起,自己剛才已經把這裡每一個男人的肉棒,都津津有味地吸過一遍,又對剛剛那個變態的吃雞巴游戲樂在其中。
單單是被人侵犯著口腔,被餵食著洨液,自己就已經忍不住高潮了好幾次。
這些,都清楚地證明了他的確是個淫蕩的壞小孩。小浩滿臉羞紅地低下頭這樣想著。
村醫似乎看穿了他心底的想法,搖了搖食指,嘿嘿的賊笑著。
「其實也不一定啦,搞不好淫蕩的壞孩子不止一個耶,比如說--」
他走向房間的一角,抓住一張棉被,「蓬」的一聲用力揭起來。
只見棉被下蓋住一個小小的身軀,赫然就是他的哥哥小宇。
他的手腳被皮帶固定在床上,口中被塞著布條無法發聲。難怪在小廟裡面,一直都看不到他的蹤影。
他似乎沒有像小浩一樣珍惜食物,臉上、胸前,都沾著一片一片半乾涸的白濁斑點。
但是,從他嘴角邊的白濁痕跡看來,他也早就已經被強行餵下了洨液,完成了精蠱的儀式。
「你看,這個小孩平時都裝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卻一邊聽著親弟弟被男人調教,一邊小雞雞硬成這個樣子,」村醫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小宇雙腿間完全勃起的分身,頂端滲著的蜜液飛濺到床單上。
「這不是淫蕩的壞小孩是甚麼?」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四章》
這時候,房間的門打開了。
站在外面的,就是那兩個罪魁禍首。那兩個出賣親侄兒的人渣。
這兩個人對小恆下了奇怪的藥,打算把他出賣給那一群變態男人,又任由小宇被那村醫帶走,最後就連小浩都無法好好保護。
小浩留下的字條裡面,寫得很清楚,「這是爸爸媽媽搞的鬼」
我看到他們兩個一副畏縮怕事的樣子,失去小浩的憤怒衝上心頭,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們這兩個混蛋!小宇跟那村醫到底去了哪裡?為甚麼小浩會不在?到底你們跟那個變態醫生有甚麼陰謀,為甚麼親侄兒跟親生兒子都能出賣?你們這樣還算是人嗎!?」
伯父似乎被嚇著了,不知道怎樣反應。
伯母聽到我的話,反過來惡狠狠地向著我尖叫。
「都怪你們不好!不是為了你那個弟弟,我家的小宇怎會跟那個村醫走?你乖乖的把那個弟弟交出來,不就....」
她那種恬不知恥的態度,讓我心裡燃起熊熊的怒火。如果她不是女人的話,我大概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不等她說完,伯父就連忙蓋住她的口制止她。然後向著我的臉,露出沉痛的表情。
「家豪,我知道現在再說甚麼也沒用。
我們的確是打算把小恆交出去,我也知道這樣根本是錯得離譜,但是我們真的已經沒有辦法了。
除了交出小恆之外,就只能交出小宇或者小浩。
親兒子跟親侄兒要我選,我當然就只能這樣選擇啊...。」
他羞愧地低下頭去,伯母這時候也似乎察覺了自己的失態,別過頭去不敢正眼看著我。
「那村醫到底是甚麼來頭?他說要個小孩子來玩,你就要乖乖的交出來嗎? 這到底是甚麼道理!?」
看著這兩人的窩囊相,看得我都不耐煩了,不禁提高了聲量。他們看到我的惡形惡相,不敢聲張。
「那個村醫是精蠱的巫師,是村裡面唯一的「養精人」。他要小孩子,不是用來當成玩物這麼簡單。」
伯父看著我的臉,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家豪,你聽我說。這件事你們這些小孩子不應該插手。小恆現在發的燒一兩天就會好,以後也不會有甚麼後遺症。你就忘了這件事,回城裡去吧。」
「回城裡去?」我忍不住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口。
「我聽你在放屁!小宇被那種變態抓住了,小浩親眼看著他被一大群變態男人侵犯啊!現在小浩自己一個去了找那些人,搞不好就連他都已經被抓住了,我怎麼可能當作甚麼都沒發生?」
「小浩...也被抓住了......?」伯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似乎現在才察覺小浩的失蹤。「那孩子跟你說,他去找那個村醫嗎?」
我抓起小浩留下的字條,塞到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一會之後,他們看了小浩留下的字條,臉色都鐵青起來了。
「那個村醫不可能把他們兩個都抓住。「養精童」只需要一個,再多也是沒用,他一定會放其中一個回來。」
我聽得沉不住氣,大喝一聲,「夠了!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說甚麼精蠱、養精的,到底是在說甚麼鬼?」
伯父伯母沒有作聲,只是用一種陰沉的神情看著我。從他們的眼裡,我看出了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和心虛。
那不像是單純的害怕,而是更深沉的、更加深不見底的東西。
我曾經有想過那村醫是黑道中人或者有甚麼背景,但看來並不像這麼簡單。
人只有在一個情況之下,才會出現那種發自心底的恐懼表情:
當面對著漠然不可名狀的、超越常理的事物之時。
「你真的想知道精蠱是甚麼嗎?」伯父直勾勾地看著我的臉。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陰沉得令人不寒而慄。
但我不可能在這一刻退縮。我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伯父開始跟我解釋了一切,真正的陰霾就此在心底播了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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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精人
精蠱的技術,據說最初是發源自道家內丹之術、房中之術,然後再結合南洋的蠱咒邪術而集大成。
不同一般的蟲蠱之術,精蠱其實並不是真正的蠱術,因為咒術的媒介並不是蟲,而是人體的元陽精氣,也就是精液。
為了提煉出最純粹的元陽之氣的結晶,而以人體作為煉丹之鼎,再吸收他人的陽氣作為煉丹的材料,這就是精蠱的核心理論。
而吸收他人的陽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攝取其他男人的洨液。
但是,這樣的理論實行起來卻是困難重重。女性為元陰之軀,天生無法積累過多的陽氣,所以必須以男性的身體作為煉丹的容器。而成年男子的體內本身就有自己的元陽氣,隨便攝取他人的陽氣,只會令兩股氣在體內衝突,引致走火入魔。
未成年的幼齡男童,體內元陽之氣尚未成熟,但屬元陽之軀的肉體適合積累陽氣,自然就成為煉丹容器的唯一選擇。
而為了讓攝取他人陽氣的過程更有效率,就以邪惡的蠱術來改造人體的感官,在幼齡男童的肉體及精神之中,強行埋入想要攝取他人陽氣--也就是想要男人洨液的強烈慾望。
這樣一步一步改進的過程中,所誕生的咒術,就是精蠱之術。
養精人會將精蠱養在人身上,一般是在丹田之內。
所謂的丹田,古書謂之任脈關元穴,臍下三寸之處,其實說穿了就是西方解剖學所講的前列腺。
做法是讓男童服下「原液」,也就是經過咒術處理的精液。當元精進入體內之後,帶著蠱術咒力的陽氣,會在男童體內被吸收,然後跟男童自身的元陽之氣融合,進而寄生在男童的元神之中。
道家認為,元神是人的思想及精神的中樞。把大腦比喻為電腦的話,元神就是其中運作的OS。
當精蠱的咒力開始與元神結合之後,就像木馬程式侵蝕電腦系統一樣,會一步一步的改造人體的精神構造,改變人腦對於感官情報的處理方式。
人類對世界的認知,其實都是建基於腦部對於感官情報的處理方式。
例如當我們聞到美味食物的香味,味覺神經傳來香味的訊號,腦部分析後判斷它是愉悅的感覺,然後命令唾液腺分泌唾液,所以我們聞到好吃的味道,就會流口水。
又例如當我們在盛夏氣溫之下,觸覺神經傳來熱的訊號,腦部分析後判斷它是不快的感覺,然後命令汗腺分泌唾液,所以我們就會在天氣熱的時候流汗。
而這個侵蝕人腦OS的病毒,就會攔截這個處理程序,植入邪惡的判斷模式。
例如味覺神經傳來洨液味道的訊號,木馬程式就會攔截這個訊息,然後回報它是愉悅的感覺,那麼就會感覺到洨液是美味的食物。
例如口腔、直腸黏膜的觸覺神經,傳來肉棒感觸的神經訊號,木馬程式就會攔截這個訊息,然後命令海綿體神經勃起、命令性腺體分泌蜜液,命令身體各處產生性興奮的反應,那麼就會在含著肉棒、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勃起,滲出可恥的蜜液。
養精人每獵捕到一個「獵物(幼童)」之後,便會反覆地施以凌辱侵犯,讓其充分沉溺在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以及被餵食洨液的滿足感之中,並且用養精師的熟練手法刺激他的性慾,使其成為「喜歡肉棒的淫亂小孩」。
如此一來,男童很快就會失去正常的理智及道德判斷能力,就像追求食物、睡眠一樣地渴求被男人侵犯,不斷把帶有男人元陽之氣的精液攝取進身體之內。
然後,當男童身體的元陽之氣達到飽和的時候,就會隨著精液而排出。
這時候排出的精液,充滿著提煉到極限的至純至淨的元陽之氣,就是所謂的「元精」,道家所謂的萬物元氣之精華。
「元精」是最純淨的元陽之氣的精華,能夠大幅地增進男人體內元陽之氣,因此男人只要一旦服食「元精」,氣力會變得比正常人強壯,精力遠遠比正常男人旺盛,一天連續射個六七次也完全不成問題。
就連已經行將就木的老人,或者雄風不振的男人,只要服食「元精」之後,就能重獲元氣。
最重要的是,「元精」補充元陽之氣的方式,並不像一般補藥一樣只屬一次過的消耗性,而比較像武俠小說所講的先天真氣一樣,與體內原本的元陽結合,從生命的根源來改善體質,所以有著長遠性的功效。
有這方面需要的有錢人,往往願意開出天價來購買具有這樣神奇功效的藥物。所以「元精」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會有龐大的市場需要,在黑市之中可以被炒賣至無法想像的天文價格。
一個完成蠱術儀式的男童,只要有持續不斷的洨液供應的話,就可以源源不絕的生產「元精」。他們不會衰老,也不會成長,可以幾十年都維持在幼童的狀態。
有一說是,古代修真練氣的道士,其中練有所成者,肉體會出現返老還童的現象,身體的衰老反應會大幅減緩。
男童作為生產「元精」的煉丹爐,就像在修練最頂級的道家功法一樣,受天地靈氣所鍾,故此肉體的年齡增長速度會大幅減慢,甚至終其一生,都可能維持在十幾歲的生理狀態及外貌。
從另一個角度說,精蠱之術將男童的元陽用來煉丹,而元陽本來就是生命力的體現。修練精蠱,也就是將原本用於成長之上的生命力,改變用途成為提煉元精的力量,所以修練的男童的成長也就當然會停止了。
所以,每一個世代的養精人,通常只需要養一個「養精童」就足夠生產了。
但是,生產「元精」的材料就是男人的洨液,要源源不絕地生產「元精」,當然就要源源不絕地向男童供應男人的洨液。
也有些奸邪之徒,打算用養精童來賣春,同時賺取金錢和「原料」,一舉兩得。
但是事實證明那是不可行的,因為會買春的男人往往都是有錢而又心靈邪穢,肉體衰敗的中老年男人。這些人的洨液充滿邪毒之氣,對於養精之術有大害,發覺這一點之後,養精人就打消了把養精童拿來賣春的念頭。
那為了提供充足的洨液,又可以怎樣呢?所以養精人時常都會用金錢利誘,收買一大群年輕力壯、血氣方剛,十幾歲到二十頭的年輕男人,負責提供大量充滿純淨元陽之氣的洨液,好讓養精童能夠生產出優質的「元精」。
為了生產效率著想,這些養精人當然也會給自己及手下服用「元精」,好提供充足的「原料」來「供應生產」。
養精人的歷史源頭不可追溯,首次出現是在民國政府來台之後。
養精人會將「原液」當成讓兒童快高長大的補藥,賣給村落內的無知村民,尤其是只賣給家中有可愛標緻小男孩的人家。
舊時村民往往重男輕女,買了補藥也是給男童吃。男童吃了之後,對於男人的洨就會出現依存性的症狀,換句話說,對他們來說,男人的洨就像是毒品一樣,是為他們帶來無盡快樂的瓊漿玉液,是治癒肉體飢渴的久旱甘霖。
這時候,養精人就會以親切的鄰居大哥哥的身份出現,接近男童的身邊,博取他們的信任。
有精液依賴現象的男童,會出現全身發熱以及對身邊的年輕男性發情等狀況,等到這些「成癮者」主動找大哥哥尋求洨液之後,養精人便會挑選良機動手綁走這些「成癮者」,這些「成癮者」便會成為「養精人」的生財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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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61年,南投 中興村 發生大規模的「啖精事件」便是由此因而起。
「啖」在這是「食用、吃」的意思。
中興村據說是大陸雲南某個少數民族逃難到台灣建成的村落,也是台灣上面唯一有養精人的地方。
這些精通巫蠱之術的村民流落到異鄉,開始透過養精之術來控制各村落,最終致使「精癮」滲透整個村莊的男童之中。
民國60年間,在中興村陸陸續續傳出男童離奇失蹤案,大多數知情的人都認定與養精人有關。
而失蹤的小男孩去哪了? 當然是全跑去吃大哥哥的肉棒去了。
諷刺的是,知情者幾乎都是「養精人」的同伙或者客人,為了掩蓋這項罪刑,養精者始終一直沒被人揭穿,直到民國61年,一名偷竊通緝犯逃入中興村後,才揭開了一切的真相。
一般的黑市交易只要政府能從中牟利,一般地方政府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啖精事件」爆發後,這種「大規模失蹤」的案件實在無法坐視不理,便導致新任政府的大規模搜查。
養精人透過男童來製造元精,同時透過成人男人與小男孩相互交錯的慾望循環,來達成「巫蠱」的作用。養精人的秘密之所以能持續這麼久,全靠「精蠱」的神效來籠絡有權有勢之人,以此換取他們的保護。
然而,當民國政府對此事件大力搜查之後,政府內知情人士知悉了事情的蹊蹺,驚動了台灣社會當局,為了立即平反,便派出大批警力圍堵中興村鎮,以防止精蠱的技術外流。
據統計,精蠱獲利可觀,龐大的利益下卻犧牲了近千個男童,令他們淪落為男人的玩物,為了徹底消弭事件,南投政府打算焚村滅跡,以保自己的高官帽子。
徹查當晚,政府一把大火燒了中興山村,但由於其中一戶人家位於村落的最深山處,而沒有被大火波及,這一戶人家便是我祖父的老家,所幸保住這戶人家的性命。
而所有的養精師跟養精童則當晚被大火吞噬,隨著村民的絕望與怨念,一併化為灰燼散落在土壤上,為了避免怨氣,祖父在庭院鋪了一層鵝卵石來抵御穢氣,之後的中興村就此成了一片焦黑,而僅存的一戶人家卻始終沒有搬離此地。
後來政府重新開發中興村,便陸陸續續有原村民的兒女子孫搬進來,重建了中興村。
但是養精人的秘密仍然是當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誰都不准對外提起,否則中興村將再次降下精蠱」。
因此老一輩的人住在中興村始終不願對年輕一代的人提起「啖精事件」。
而當地政府也順水推舟,將過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歷史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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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過往的丑事『啖精事件』一併藏入黑歷史當中。我們當時真是那樣以為的,可惜我們太天真了。」
伯父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能夠讓人延年益壽、重振雄風,而且功效確實的『元精』,有哪個有錢人不會開天價來買?」
這個商品的市場價值實在是太大了,從生產到流通之間牽涉了太多人的利益,就像毒品、煙酒一樣,根本無從杜絕。
就算把中興村用大火燒光了,仍然有無數的黑市商人前來,花盡人力物力來尋找通曉精蠱之術的人。
在重建後的中興村裡面,很快就重新出現養精的惡習。
據伯父所說,可能是哪個養精師把技術傳給了身在村外的親屬,然後由黑市商人帶回來中興村。
「可是,為甚麼偏偏要選中興村?選其他地方,不是比較方便掩藏罪行嗎?」我不禁提出了疑惑。
「精蠱之術,雖然已經變質為淫邪無比的邪術,但它的運作原理其實是上乘的道家功法,要達到最佳的修練效果,天時地利人和都有關係。」伯父搖了搖頭,接著說下去。「你知道甚麼叫靈脈嗎?」
無論是中外的法術或者神秘學思想之中,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認為在土地之中蘊藏著巨大的能量,這些能量會像河流或者血管一樣在土地之中流動,形成一條一條的能量线。在中國堪輿之術中稱之為龍脈、地脈,傳到日本之後山師、野伏等等修行者稱之為靈脈,而在西方則稱之為Ley line。
在土地靈脈匯聚之處,則往往會成為人口繁盛、財富累積的大都市,甚至連挑選國家首都也必須兼顧此一點。
「而中興村的地理位置則比較奇特。從風水角度看來,這個村子雖然是靈脈匯聚的龍穴,但卻是引來陽氣過重,不是甚麼福地,而是兇地。陽氣過重會令人性格暴戾、易生兇煞,不宜安居,也不宜墓葬。
只是,對於精煉陽氣的精蠱之術來說卻是另一回事,中興村是最適合不過的靈地。
在中興村進行養精,生產出來的元精除了男人的陽氣及男童的元陽之外,更加滲有土地的陽氣,品質最佳。所以那些養精人都選擇回來中興村進行他們的邪惡勾當。」
不過,也因此招來了無法意料的惡果。就連那些大火過後,故意回來中興村來進行養精的養精人,都沒有料到這一點。
「其實當初在這種陽氣過盛的土地,大舉進行像精蠱之術這種精煉陽氣的法術,就已經是錯誤的開端。土地的陽氣受到法術的牽引而大量洩出,甚至將附近一帶土地的陽氣都吸扯過來,簡直就像在靈脈上開了一個傷口一樣,令土地的陽氣不住的外洩。
後來,高官用放火把整個中興村都燒光,更加是愚不可及的行為。那就像是在火藥庫裡面點火一樣,土氣裡面所有的陽氣都一涌而出,在大火燒盡之後,中興村一帶的土地也就失去了所有的陽氣,令這片土地完全失去地氣的庇蔭。」
「失去地氣的庇蔭......那會怎樣?」我不解地問。
大伯嘆了一口氣。「本來也不會怎樣,只要給他放著一百幾十年左右,地氣就會漸漸回復。
只是可能是命中注定,在大火過後,最初的二十年左右還是相安無事,但之後就有養精人回來中興村進行養精之術。於是就惹來了無法招惹的惡果。」
「無法招惹的惡果?即是會怎樣?」
「陰陽二氣,就像是磁鐵的陽極及陰極一樣,互相牽引,相生不息。中興村本身是陽氣盛極的靈地,圍繞住在附近的土地則必然是陰氣相對旺盛的靈場。在失去地氣庇蔭的中興村上精煉陽氣,就像在一大堆磁石之中放個鐵塊一樣,一下子就把附近所有土地的陰邪之氣全部招引過來了。」
於是,當養精人再次回到中興村,開始養精之時,大約就是民國83年左右,村子裡面就怪事連年不斷。
有人目睹入夜之後,男童的幽靈在村子裡到處徘徊。
也有有男童向親人哭訴,說每晚都會造惡夢,在夢裡被一大堆男人輪流侵犯。
更甚者,有許多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在半夜暴斃,死時下半身赤裸,陰莖挺立,從床單及衣物的皺痕、性器官的狀態來看,分明就是死前進行過激烈的性交,但卻沒有半點體液遺在附近,簡直就像是被看不見的東西搾取盡了每一滴的洨液一樣。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村子裡養精蠱的養精人身上,一個二個都被鬼魂搾乾了,像是腹上死一樣的突然暴斃。
明明伯父一臉嚴肅,但我卻聽得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想說,那些養精童跟養精人的鬼魄在作祟?還在跟村裡面的活人搞那檔事?」
「這一點都不好笑。你知道嗎?當時村子裡面幾乎每一家每一戶,只要是十七八歲到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幾乎都無一悻免。短短幾個月之內,足足死了二百幾人。」伯父的語氣非常認真。
「你爸當時也是二十多歲,看到身邊同齡的朋友同學一個二個的死掉,嚇得每一晚都不敢睡覺,生怕一覺睡下去之後,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伯父嘆了一口氣,從口袋中拿出香煙跟點火機,抽了一口煙之後深深的吐出來。「結果,是你的祖父跟我大哥,也就是你的大伯,出面擺平了這件事情。」
他看著我的臉,試探性地問道:「關於你大伯的事,你爸有跟你說過吧?」
我聽到他的語氣,明白他想要問甚麼,點了點頭。
「我爸在我上高中的時候,就跟我說了。其實大伯才是我的親生父親,對吧?」
伯父聽到之後,深深吸了一口煙,視线望向遠處,彷彿在遠望著那個年代的時光一樣。
「你出生之後不久,你媽媽,也就是我大嫂,就因為產後失調而死了。你的親生父親在你一歲左右的時候,也因為意外過世了。你現在的爸,也就是你的叔父不忍心讓你當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把你接了過去,當作親生兒子來領養。你爸應該是這樣跟你說的,對吧?」
我聽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接下來,伯父沉默了許久,然後才沉重地開口了。
「其實,那場意外,就是關於養精人鬼魂作祟的事件。
你祖父本來就是中興村最初建村時候的居民,是由雲南逃難來台灣的蠱術師之一。關於精蠱之術,他也略知多少。而你大伯...該說是你父親,就是他的助手。
當養精人的鬼魂作祟之時,你祖父就說了,從蠱術的角度來看,那是蠱術失敗導致的反噬。提煉陽氣、至陽至剛的精蠱之術,因為土地已經沾染了陰邪之氣,所以咒力反轉,成為至陰至邪的反魂之術。
當時,中興村已經有一半進入了鬼域,土地的靈穴成為了通向黃泉冥府的風穴,在大火中燒死的無數養精童跟養精師的鬼魄,都被扭曲了的精蠱之術招引回來,回到村子裡徘徊裡到處作祟害人。
你祖父請來了好幾個道士高僧,一個二個都搖頭說無能為力。因為這個土地的陰氣太盛,單憑人力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那麼,祖父跟我...我大伯,是怎樣擺平這件事的?」聽到他說得這麼嚴重,我不禁好奇地問。
「正確來說,他們並沒有擺平。」伯父把香煙按在煙灰缸裡,一把按熄了。「他們失敗了。中興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個鬼域。」
「......你是在說笑吧?我來了這村子這麼多次,但是一次也沒聽說這村子有鬧鬼耶。」我不禁反問道。
伯父聽我這樣說,搖了搖頭,伸手從櫃子上拿出了幾本冊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那幾本冊子看起來應該是學校畢業冊,學校的名字是村子附近的一所高中,只是看起來殘舊得很,至少有幾十年歷史。
「這是民國60年前後,啖精事件跟大火發生之前的學校畢業冊。」他一邊說著,然後每本都翻開其中一頁,攤在桌子上叫我看。
每一本冊子上,他翻開的一頁,都是當時的一些學校班級合照。在那幾張合照上,有幾個男學生的臉,是用紅筆圈著的。
我仔細看看紅筆圈著的臉孔,看著看著,一陣惡寒從我的背脊竄過,那股恐懼感讓我不寒而慄,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不禁放聲大喊: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甚麼這些人會出現在幾十年前的畢業冊裡面? 我明明--」
我明明,就在前天的中午,在那座小廟的前面,看過這些人的臉孔啊!
就是在那天中午,我一個人在籬笆外頭,在伯母的魚池旁邊,看到一些年輕男人在小廟外面把風,然後還脫著褲子走進小廟。之後,聽著昨天小浩的電話,我還以為那些是村醫的手下,但是--
「當那天你跟我說,在小廟前面看到年輕男人脫褲子走進小廟的時候,我最初以為是村醫的手下,但想想就知道不對勁。
當時村醫他們還沒有物色到新的養精童,還在催促我把小恆交出來給他們,那到底你看到的是甚麼?」
「但是,那些都明明都是這村子的村民......」
「這村子的村民?他們之中有哪一個你叫得出名字,或者知道是住在哪裡的?」
我不禁啞口無言。正如大伯所說,看到那些年輕男人的時候,腦海裡就馬上出現一個強烈印象,那些都是村子裡的村民。但事實上他們之中沒有一個是我在以前曾經碰見過的。
大伯嘆了一口氣。「你明明沒見過這些人,但看第一眼就感到他們是村子的村民。這叫做角色投射,是靈異現象的一種特徵。
就像大部份普通人都沒有看過人溺水而死的屍體,但遇到水鬼抓替身的人,往往都會作供說『那一看就是一副溺水而死的樣子』,就是這個原因。
如果你不是個靦腆的處男的話,大概你看到那些人的樣子時,就會感覺到『那一群年輕男生,一看就知道正準備在小廟裡做那檔事』。
畢業冊上用紅圈圈著的那些年輕男人,在事件發生當時都是某一個養精人的手下,負責為他侵犯男童,為男童提供洨液。
那座小廟本來是一間雜物房,被用來作這個養精人飼養男童的住處,也是這些年輕人開工的地方。
據說,在大火發生之時,這些年輕人仍然在那個小廟裡面跟男童在歡好。
村子裡面也有不少人都有這樣的經歷:從側面看那小廟,看到這幾個男生的鬼魄,還聽到裡面傳出上床的聲音,但是從正面走過去看的話,裡面卻空無一人。」
「怎可能?明明那是大白天耶!」
「所以說,中興村直到今天,仍然是半個鬼域。在大白天有鬼魂出沒,一點也不奇怪。
你祖父跟親生父親,都沒有成功鎮壓著那些鬼魂。
當時你祖父想盡了辦法,都沒法子阻止養精童的鬼魂害人。而當時隨著一個又一個年輕男子死去,村子裡的陰氣也一日比一日增長,已經到達危險的程度。
再這樣下去的話,陰陽兩界的境界线就會消失,中興村這片土地就會墜入冥府黃泉之中,到時不止年輕男子,就連其他村民的性命也不保。
於是你祖父跟你親生老爸就兵行險著,運用蠱術之中操縱鬼魂的法門,也就是『養鬼仔』一類的邪術,企圖降服男童的鬼魂,結果因為強行使用自己不習慣的咒術,遭到咒術反噬,兩個人都吐血死了,死狀還很慘烈。
只是,你祖父臨死前,曾經向村裡面最後一個還沒死的養精人囑咐過,有一個方法可以暫時鎮壓著村子的陰氣,安撫那些鬼魂,那就是『蹄軋』。」
「蹄軋?」我不禁反問。這個詞語,好像之前也曾經從伯父口中聽說過。
「『蹄軋』是招魂術裡的一種法門,把死者的鬼魂招來,然後在鬼魂面前完成他們未了的心願,以平息死者的執念。」
「那跟養精童有甚麼關係?他們不是已經死了嗎?那些害他們的養精人都在大火中死了,他們還要向村子裡所有年輕男生報復嗎?」
「你好像誤會了甚麼,誰說那些養精童要報仇?」伯父冷笑了一聲,接著道。
「那些養精童無論身心都受精蠱影響,每一個都是比起吃飯更加愛吃男人肉棒的淫亂孩子。對於成為男人的玩物,每天被男人姦淫,不但沒有半點反感,還樂在其中。他們有甚麼理由要向年輕男人報復?
從冥府中回來這個現世的中興村裡日夜徘徊,他們未了的心願就只得一個,就是還沒有跟大哥哥們玩夠。
所以,他們纏上了中興村的年輕男生跟養精師,在半夜盡情享用他們生前還沒吃夠的大肉棒,結果把這些男生的陽氣跟生命也一起搾乾了。」
聽到這一點,我終於明白伯父跟我說這一大段陳年舊事的用意了。
「你是說,那個村醫之前要你交出小恆,又帶走小宇,他的目的是--」
「他的目的,就是進行『蹄軋』。這也是他作為精蠱巫師的使命。」
伯父用平靜得令人窒息的聲音,揭露了中興村不為人知的黑歷史之中最邪惡、最背德的一頁。
「自從民國83年,中興村進入鬼域開始,在這十七年間,一直在定期進行『蹄軋』儀式,毫無間斷。
中興村每一個村民,只要家中有年幼可愛的男童,都有義務把他獻出來作祭品來進行『蹄軋』。
給年幼的男童下精蠱,再送進小廟裡,接受復數男人的姦淫及調教,讓他們徹底墮落為肉棒下的性奴隸,成為身心都渴望被男人侵犯的肉便器。
只有這樣才能夠完成『蹄軋』的儀式,安撫那些養精童的鬼魂,完成他們未竟的心願。
同時間生產出來的「元精」,大部份都會被歸還到大地之中,以純陽之氣來抵銷這片土地上的陰邪之氣。
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讓中興村荀延殘喘至今。」
「你們瘋了嗎?就為了這種原因,就把自己的親侄兒送出去給男人玩,你們這樣還算得上是人嗎?」我不禁憤怒地拍桌大喝道。
「瘋了?不,我們都很理智。」伯父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我。「在這十七年間,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送出去被男人玩的父母,也是大有人在。」
「你沒有經歷過那種慘劇,所以才會覺得這無法置信。你知道民國83年當時,中興村是怎樣一片愁雲慘霧嗎?
村子裡幾乎所有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人都死盡了。那些父母才剛剛把兒子養育成人,卻要白頭人送黑頭人,他們的悲痛你又怎會明白?
更何況,如果不能安撫那些男童的鬼魂的話,陰氣就會積累下去,陰間陽間的境界线很快就會消滅,令中興村變成一片鬼域,到時死的就不止年輕男人,而是整個中興村所有的村民。
每一個為人父母的村民,經歷過民國83年的慘劇之後,都下了決心,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絕對不會讓當年的慘劇重演。
他們寧願看著兒子在男人的姦淫之下幸福快樂地生活,都不願看著兒子在養育成人的一刻就不明不白地死掉。
這是最理智不過,也是對那些小孩最好的決定。」
「那些小孩甚麼也不知道,就被送去給男人搞,你起碼也要問問他們是否願意吧!?」我忍不住提高聲线質問。
「這辦不到。因為在民國60年間,那些被抓去當養精童的小孩,也不是抱著自願的心態被抓去的,都是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調教成為男人的玩物。
所以當『蹄軋』祭品的小孩,在精神上必須跟他們同調,必須抱著恥辱及抗拒的心態被男人侵犯,在不情不願之下被一步一步地調教成為淫亂的小孩,否則的話『蹄軋』就會失敗,中興村會被鬼域所吞沒。
」
「那起碼....起碼也讓那些孩子跟喜歡的人來做這件事啊!」我聲嘶力歇地反駁道。「就算退一萬步說,假設不得不讓小孩子去做那蹄軋儀式也好,讓小孩子喜歡的、信賴的對象來做不行嗎?憑甚麼要由那個變態醫生跟他的手下來做這檔事?他們有甚麼資格?就憑那村醫是蠱術師嗎?」
「沒有資格?你想錯了。」伯父平靜地搖了搖頭。「那村醫跟他的手下,是這個村子之中,唯一有資格執行蹄軋的儀式,唯一有資格對這些小孩子下手的人。」
正當我聽得目定口呆,要喝罵他在胡說甚麼的時候,伯父打斷了我,接著說了下去。
「你沒有覺得很奇怪嗎?
那個村醫看起來頂多是二十幾歲,在十七年前,他頂多就是八、九歲左右。
雖然你沒看過他的手下,但我可以跟他說,那些跟他一起調教小男孩的手下,全是在這個村子裡土生土長的年輕人,最小的大概是十六七歲,看起來只是高中生的年紀,最大的也只不過是剛二十出頭。其中有幾個人,說不定你也認識。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外表都毫無疑問地長得俊帥好看。」
聽到伯父這一番說話,當我正想反問他到底是甚麼意思的時候,突然腦內閃過某個無法置信的想法。
我似乎猜到他接下來想要說甚麼了。
「...該不會......難道說,那些人都是......」我遲疑地說著,不敢相信自己導出的答案。
「你猜對了。」伯父深深吸了一口氣,頓了一頓,接著說下去。
「那村醫的手下,全部都是曾經經歷過『蹄軋』儀式的小孩,他們每一個都是曾經被無數男人凌辱過,在滿是肉棒跟洨液的淫虐地獄中活過來的孩子。也只有他們最明白小孩子經歷『蹄軋』的感受。
而那個村醫,本名叫做阿偉。他是民國83年的時候,村子裡面最懂事,最討人喜歡的乖孩子,就像現在的小宇一樣。
他是第一個被獻出來接受『蹄軋』的孩子。也是所有經歷過『蹄軋』的孩子之中,遭遇最悽慘,吃過最多苦頭的孩子。」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五章》
《五章》
時間回溯到當天早上11點半,場景回到小廟裡面。
在村醫揭起的被子裡,竟然就藏著了小宇。
村醫的手下解開了小宇口裡及身體的束縛,讓小宇坐起身來。小宇小浩兩兄弟就這樣四目相投。
出乎意料之外,接下來上演的,既不是賺人熱淚的兄弟團圓的感人戲;也不是典型18禁游戲裡面、淪為性奴的兄弟互相爭寵的場面;而是再也正常不過,幾乎在家裡每天都發生的--小孩吵架。
「你這個笨蛋! 白痴! 蠢才!沒腦袋!誰叫你來這種地方!我不是跟你說過這村子不安全嗎?這些男人隨便一個力氣都比你強,你跑過來到底要干甚麼?你的腦子秀逗了是不是?」
「你才是死腦袋的笨蛋!自己一個甚麼也不說,跑來這種地方,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啊!?家豪哥哥知道你出事之後,擔心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兩個小孩進行著最幼稚的吵鬧,這原本應該是一幕令人會心微笑的溫馨光景--
如果兩兄弟不是全身赤裸、小小的分身勃起著的話。
如果不是被一群虎視耽耽圖謀不軌的男人包圍著的話。
聽著他們吵架的內容,看著他們的表情,村醫一看就知道,這兩兄弟雖然嘴上在吵架,但心底裡其實都在擔心著對方。
小浩其實也不是意志力薄弱的孩子。如果剛才這些男人是純粹用暴力來侵犯他、強迫他屈服的話,大概到現在他都仍然能夠保持反抗心吧。
但是,小浩對著待他溫柔的人,很容易就會放下心防。只要擺出一副友善親切的臉孔,用快樂及讚賞來軟化他,那麼就能輕易攻略下來。
事實擺在面前,現在小浩幾乎已經全面失去抵抗的意志。就算是叫他從此留在小廟裡當男人們的玩物,每天接受男人的姦淫,現在的他搞不好會一臉期待地紅著小臉點頭答應。
但是小宇卻不一樣,沒有像小浩這種明顯的弱點。
他看起來是個文靜而乖巧懂事,又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孩子,但村醫擅於鑑顏察色,看得出其實那都是經過計算而擺出來的,用來應付大人的臉孔。
事實上,這孩子的頭腦比起很多大人都要精明厲害,是個冷靜的理性派。
在昨天的調教之中,他就算身處精蠱的效力影響下,就算被玩弄小穴至高潮連連,反抗心仍然沒有減弱半點。
直到現在,村醫一伙人甚至沒有成功讓他含過一次肉棒,肉棒剛碰到他的唇,他張嘴就咬,就連精蠱帶來的慾望也無法迫他就范。
到最後,是村醫不耐煩了,叫手下射在他的臉上、身上,然後用手指把精液挖進他嘴裡,強迫他吞下去,才勉強完成了精蠱的儀式。
這樣態度強硬的小宇,到底有甚麼方法可以攻略下來呢?
看著眼前溫馨的兄弟吵架,村醫似乎想到了一些頭緒。
他的腦海裡,很快就構槃出另一個更邪惡的變態游戲,而玩家,當然就是眼前可愛的一對小兄弟。
「好了好了,別吵架,再吵的話我可不客氣囉。」
村醫的聲音,打斷了低級的吵架。嘴角還是掛著那副暗懷鬼胎的笑容。
「說起來,既然你們兩個都是淫蕩的壞孩子,那就傷腦筋了。
小廟裡面『養精童』只需要一個,多出來也是沒用,到底是應該由誰留下來呢?」
「你別在裝蒜,你明明給小浩下了精蠱,就算放他回家,他也根本治不好啊!」小宇憤怒地反駁。
村醫搖搖食指,還是那副令人猜不透的表情。
「不啦不啦,治不好又有甚麼所謂?
下了精蠱,不等於會變成看到男人就發情的淫亂,只要在固定時候攝取男人的精液,精蠱就不會發作,一樣可以過著正常生活。
至於精液的來源嘛,」村醫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你們不是有個最疼愛你們的家豪哥哥嗎?」
小宇不禁動搖了,破聲大罵,「你胡說甚麼!? 家豪哥哥才不是像你這種變......」
但是看到弟弟的樣子,小宇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
小浩一聽到家豪哥哥的名字,一張小臉就漲紅起來,若有所思的低頭不語。
家豪哥哥。那個性格傻呆呆的,凡事都不出眾,好像隨街撿都可以撿一打回來的平凡男生。
那傢伙因為性格跟氣質的關係,從來都不會引人注目。
雖然運動細胞挺不錯,讀書成績也是名列前茅,但卻沒有甚麼人留意得到。
因為家族遺傳因子不錯的關係,一張臉是長得有那麼一點點帥啦,但是那一副老實得有點傻的表情,白痴欠根筋的單細胞性格,老是在不適當的場面裡把不適當的心裡話脫口而出的KY體質,讓他幾乎都沒有女生緣,一看就知道是專門收好人卡的類型。
看他連學校放暑假,都不是約朋友約女生去上街玩,而是帶著弟弟回鄉下老家跟堂弟玩,就知道這個人的青春是有多麼虛度了。
但是,他是親戚、鄰居、老師,幾乎小浩所認識的每一個大人之中,唯一一個不會拿他跟優秀的哥哥比較,然後把他比下去的人。
也是唯一一個在看到有惡作劇、搗蛋、摔破東西的時候,不會第一時間懷疑小浩,反而會為小浩說好話的人。
更加是唯一一個,會真心地說小浩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還會滿臉高興的笑著說「如果小浩是我親弟弟就好了」的人。
小浩喜歡家豪哥哥,而且還不止是親情友情這種喜歡。這一點,大概就連小浩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在這方面遲鈍得要死的那個家豪哥哥就更加別說了,大概身邊就只有敏銳的小宇有發現到這一點。
另一方面,對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精蠱的小浩來說,家豪哥哥不止是喜歡的人,還是個充滿「那方面」吸引力的對象。
從小到大打籃球,練出來的強壯身體,有著結實而恰到好處不夸張的肌肉线條。
更重要的是,他有著一根令人羨慕的8寸巨砲。每一次上運動課,在更衣室跟其他男生一起換衣服的時候,幾乎都會被人拿他胯下那一大包來當話題。
小浩忍不住想著,那根雄壯的8寸巨砲,到底能不能含進他小小的嘴巴裡面?如果用舌頭舔著那個大大的龜頭,到底會是怎樣的觸感?從裡面冒出來的濃稠白濁液體,又會是怎樣的味道?
把最親的大哥哥當成這種事的對象來看待,對於今天之前的小浩來說,是完全不敢想像的事情。
但是,對於經過剛才變態的吃雞巴游戲洗禮的小浩來說,每當想起身邊任何親近的年輕大哥哥,理所當然地就會忍不住想像那人胯下的肉棒吃起來是怎樣的滋味。
用這種眼光來看家豪哥哥,讓小浩心裡頭浮起小小一點的罪惡感,讓他羞愧地低下頭來。
村醫眼光瞄過小浩臉上的表情,好像讀到他心底裡的想法一樣,接著說下去。
「所以說喔,只要回家去的話,就可以扭著那個家豪哥哥滿足你們的需要囉。
知道最疼惜的堂弟弟有這種特殊需要,那種笨實的老好人,加上還是個從來沒交過女朋友的處男,當然會任你們予取予求,從此過著性福快樂的生活,每天挑戰玩遍48手啦。」
村醫所講的一番說話,對於小浩來說有莫大的吸引力,小浩幾乎就要開口答應了。
不過,就在此時,他看到村醫身邊小宇的身影。
昨晚看到小宇受盡凌辱的種種景象在小浩眼前閃過,接下來,耳邊響起昨天家豪哥哥知道小宇的遭遇後,那一把沉痛不已的聲音。
小浩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回家去,把小宇一個人留下來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安樂。
小浩心裡想著,小宇跟他不同,不是甚麼淫蕩的壞孩子,即使被下了奇怪的藥,也還是堅決不屈的抵抗著那些男人。不像他自己,根本就是樂在其中嘛。
如果小浩自己留在這群男人之中,繼續當他們的玩物,搞不好不用兩天就樂而忘返,就算把他抓回家他也不願意。
這樣的生活,想來也不錯嘛。
小浩咬咬牙,想起他離家時下的決心。
沒錯,他要把小宇救出去,讓小宇平平安安的回家去。
另一邊廂,小宇心裡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在打著轉。
那村醫說得沒錯,雖然小浩被下了精蠱,但是只要有家豪哥哥的「照顧」的話,要過回正常的生活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而且他跟小浩不同,對於家裡的父母、對於原本的生活、對於那個家豪哥哥,都沒有甚麼多餘的眷戀。
更何況,他答應過來這個小廟,背後還有更進一步的目的。
從來以理性為先的他,馬上就導出了這處境之下的最善解:
讓小浩回家去,然後自己繼續留在這群男人之中,摸清楚他們的底細,尋找機會完成自己的目標。
正當他想開口說服小浩答應回家去的時候,那村醫卻率先一步開口了。
「不用說啦,你們在想甚麼,我都猜到七八分了。接下來你們互相讓來讓去,都不知道要拖到甚麼時候啦。」
村醫似乎洞悉了他們兩人心裡的想法,先發制人,然後乾咳一聲。
「別來爛戲拖棚了,我們來個最公平的方法,玩個游戲來決定誰是贏家。」
小宇聽到游戲兩個字,一股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
剛才這村醫跟小浩玩的所謂游戲,根本是巧妙地進行一種心理催眠,給原本身心健全的小浩,強行灌輸一套對親近的年輕男人產生性衝動的扭曲價值觀。那簡直就是令人髮指的奸計。
那現在他這個游戲,又有甚麼目的?
「游戲規則很簡單,你們兩兄弟比賽,誰先射精的誰就贏了。」
他帶著愉快的笑容,迎著小宇一臉狐疑的目光。
「嗯,說清楚一點,我指的是真正意義上的射精,是那種白白的精液,可不是你們兩兄弟之前噴了一大堆,弄得到處都是的那種透明黏液喔。」
聽到這一點,小宇臉色一沉,終於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一張標緻的臉,因為憤怒及羞辱而刷地紅了,雙眼狠狠地瞪著村醫那副令人反感的笑臉。
「嗯? 小宇好像明白是甚麼一回事了,但是小浩頭上還掛著個大問號喔?為了公平起見,就先好好說明給小浩聽吧。」
村醫摸摸小浩的頭,然後輕咳兩聲,用教師在講課一般的語氣開始說明起來。
「被下了精蠱的孩子嘛,正如之前我跟小浩說的一樣,體內的精氣都被精蠱所消耗掉了,再怎麼射都只能射出透明的黏液,不過還是有一個例外。」
村醫指了指小浩的嘴巴,唇邊還留著一點點白濁的痕跡。
「就是,只要攝取了足夠份量的洨液之後,體內的精蠱就會暫時滿足。再攝取下去的話,就會催動身體把攝取的多餘精氣排洩出去。這時候射精的話,就可以射出白白的精液囉。小浩明白了沒有?」
小浩紅著臉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這不就是等於叫他們比賽吃這些男人的洨液嗎?
這一點,小浩有信心勝過小宇。小宇看起來,似乎對於被這些男人侵犯,仍然有著很強的抗拒心,但小浩卻非但沒有半點抵抗,還樂在其中。
條件再怎麼說,也是對他有利吧。
「這樣說來,那剛才高高興興地吞下了好幾十發洨液的壞孩子小浩,不就大大有利了?那當然不是。
因為從口攝取的洨會被消化掉,對於精蠱來說,是很沒有效率的精氣補充方法,搞不好要吃個幾百次的份量才足夠。」
「而有效的攝取方法啦,就是用這裡。」
村醫冷不防地用兩隻手指滑進小浩的小穴之中,對準前列腺輕輕敲了幾下,輕易就令小浩全身軟下來靠在他懷裡,只能嗯嗯啊啊地發出淫穢的叫聲。
「小穴的肉壁能夠直接吸收洨的精氣,而且最接近精蠱藏在體內的地方,把精液射進小穴裡面的話,不出幾次就足夠令精蠱飽和了。」
「所以說,這是最公平的方法啦,明白了沒有?」
村醫把手指抽出來,然後再次擺出那副造作的燦爛笑容。
他看著眼前任憑宰割的兩個小孩,完全沒有想過要徵求他們的同意,就強行推銷他的變態游戲。
小宇忍不住在心裡反駁,這甚麼鬼最公平的方法,根本就是在強行找個藉口來輪流侵犯他們的小穴嘛!
而小浩聽到村醫的這番說話,回想起剛才村醫的手指在小穴中攪動所帶來的快感,不禁臉紅起來。
失去手指之後的小穴,仍然在一張一合,似乎在渴求著別的甚麼東西填滿裡面的空虛。
當村醫用詢問的眼光望看他的臉,他無意識地點了點頭,答應了村醫的變態游戲。
看到小浩的臉,小宇不禁在心中罵著這個弟弟怎會這麼不中用,馬上就乖乖地答應讓男人侵犯他的小穴,還擺出一臉充滿期待的欠操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看起來小浩應該很快就會沉醉在小穴被侵犯的快感之中。
接下來,就會像剛才那樣愉快地搾取著這群男人的洨液,然後輕易地贏出這場游戲,回家跟家豪哥哥團聚。
只要達到這樣的結果,小宇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就這樣,兩兄弟都答應了玩這場邪惡的變態游戲,任由這群男人輪流侵犯他們的小穴,在裡面射出一發又一發濃濃的洨液,直至他們被操得射出白濁的精液為止。
「蹄軋」的儀式,終於也進行到最高潮--
- - -
在充分的潤滑之後,小宇跟小浩都各自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他們的小穴上,都抵著一根火熱的肉棒。
小浩的對手,是昨天那個把他架住在門前的看門人,那個家裡開小商店的大哥哥。
他坐在床邊,把小浩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用強壯的手臂托住小浩的身體,讓小浩的小穴輕輕的抵在自己火紅的龜頭上。
他臉上仍然掛著那種親切友善的微笑,讓小浩想起從前每一次小浩去買東西的時候,這個大哥哥都會偷偷的抓一把糖果塞到他的口袋裡給他吃。
他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小浩,就像對著第一次肌膚相親的戀人那樣的溫柔,那樣的甜蜜。
「小浩,」他輕輕的親了一下小浩的鼻子,「昨天我說過甚麼,你還記得嗎?」
小浩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臉,想了一想。很快地,似乎想起了甚麼,可愛的小臉漸漸的泛紅起來。
「......大哥哥說,如果小浩想要的話,可以給小浩......。」
「答對了。」大哥哥聽到小浩的話,笑了一笑,像是在獎勵乖小孩一樣,輕輕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那麼小浩現在想要甚麼?」
小浩不自覺地緊張起來,小小的心臟不住撲通撲通的跳著。
大哥哥一邊跟小浩說著親蜜的睦言,一邊緩緩地挺著腰。粗大的肉棒,就在小浩的小穴邊緣前後地摩擦著。
被男人用手指跟玩具徹底開發過的小穴,已經成為渴望接納男人的性器,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樣急不及待地一張一合,就像要一口把男人的肉棒吞下去一樣。
同樣的想法,也在小浩的心頭上打著轉。小穴旁邊敏感的肌膚,傳來了肉棒灼熱的感觸,讓他忍不住地想像男人的肉棒在他小穴的肉壁上摩擦,到底會產生多美妙的感覺。
聽到大哥哥的問題,他心底泛起強烈的衝動,想要回答說「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讓男人盡情地享用他小穴的柔肉。
只是,他僅餘的理智告訴他絕不可以答應,讓他硬生生地把差點說出來的話吞回去。
不可以答應的原因,並非因為這是背德的淫行,而是因為這個「游戲」的規矩。
在男人的姦淫跟侵犯之中,首先用小穴搾取了足夠份量的男人洨液,然後被操得射出精液的小孩,就會成為贏家。
小浩在害怕。他害怕如果在這一刻答應了大哥哥的請求,讓那根粗大的肉棒進入他的小穴的話,他將會失去自制,不顧一切地享受性愛的歡愉。
他絕不可以這樣,因為他必須把游戲的贏家讓給小宇,把小宇救出去。
所以,他只好緊握著小小的拳頭,努力忍住心底狂涌而出的欲望。
「小浩不想要嗎?」大哥哥還是在溫柔地親吻著他,但是聲音裡透出了一絲絲的失望。
「但是你看,」他看著小浩因為期待著快感而一張一合的小穴,看準了小穴自然地張開口的一刻,然後輕輕的把龜頭抵在上面,讓自然收縮的柔肉包裹著肉棒的頂端,就好像用肉棒來餵食小浩飢渴的小穴一樣。「小浩的小穴明明就很想要耶。」
感覺到括約肌的圈圈夾住龜頭的燙熱觸感,讓小浩忍不住「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不要,不可以捅進去......」小浩努力地掙扎著要拔出來,但是大哥哥卻放開了支撐他體重的手,改為按在他的肩上,不讓他的身體向上移動。
小浩抽泣著猛搖著頭,失去支撐的身體,因為體重而自然地緩緩向下沉,一點一點地吞沒了男人的肉棒。
小浩感到在他腦海裡似乎有一把聲音在勸他放棄掙扎,勸他接受這扭曲的欲望,接受男人的姦淫。肉棒每進去一點點,這把聲音就逐漸的變強,一點一點的蓋過他的自制心。
當肉棒快要進入了一半的時候,小浩已經忍不住了,放棄了掙扎,打算任由身體向下沉,吞沒男人的肉棒。
只是,這時候,大哥哥卻一把抱起他的身體,把肉棒拔出來,只留下龜頭卡在最外面那一圈括約肌裡面。
「小浩不可以這樣喔。」
他說著,緩緩地把肉棒抽出來,然後又緩緩的只捅進去一點點,用龜頭來來回回地進出那一圈的括約肌,享受那緊緻的圈環帶來的快感。
「想要的話,一定要跟大哥哥說喔。要當個誠實的乖孩子才行嘛。」大哥哥溫柔地說著,充滿愛憐地輕輕親了一下小浩的鼻子。
小浩忍不住快要哭出來了。括約肌被龜頭反覆抽插,產生出一種麻癢的感覺,讓他小穴裡的肉壁都發燙起來,好想要肉棒深深地捅進去。
這時候,為了得到那燙熱的肉棒,就算要他被男人當成性奴玩弄一輩子,就算要他做出甚麼可恥羞辱的淫行,他也甘願答應。
不過,心底裡想要把小宇救出去的願望,跟小宇這麼多年來的深厚感情,讓他硬是守住了這最後一道防线。
一行淚水從他細嫩的臉龐滑下來,已經分不出是出於屈辱、悲傷、羞憤還是快樂的淚水。又或者,這些感情在小浩的腦袋裡,早就已經混在一起分不開來了。
「小浩不要哭嘛,好不好?」大哥哥溫柔地親著他的臉,親去了他的淚水,然後輕輕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一句足以令小浩不用再哭的、帶有魔法的咒語。「.................」
聽到這句話,小浩的抽泣停住了。眼睛不能置信地張開得大大的,凝視著眼前的大哥哥。
「.....真的嗎?真的不是在騙人嗎?」小浩看著大哥哥的眼睛,努力地試圖分辦出他說的話到底是不是謊言。
「當然啦。沒騙你的。」那男生清澈的眼神裡,的確沒有半點的欺騙。
「那小浩現在想要甚麼?」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小浩高興地發自真心地回答著,臉上露出帶著興奮及愉悅的笑容,主動地湊到大哥哥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乖乖地把身體向下沉,一寸一寸地把男人的肉棒吞下去。
- - -
另一邊廂。
村醫從背後抱著小宇單薄的身軀,一邊在他耳邊說著甚麼「騎乘位最適合第一次做喔」、「小宇等一下要不要玩火車便當?」之類的變態發言,一邊用熟練的手法撫摸著他的身軀,減輕他的緊張。
他的食指緩緩的在小宇已被開發的敏感乳頭附近上打著圈,然後用兩隻手指夾著粉嫩的乳尖,輕輕地一邊揉捏一邊拉扯著,最後用指尖好像羽毛一樣輕柔地從乳頭上面滑過,光是這樣,小宇就忍不住「嗯...!」的一聲輕輕哼了出來。 全身攤軟無力地靠在村醫身上。
果然,這個變態是這群男人之中功夫最好的。
小宇有點後悔,之前村醫指名說要第一個玩他的時候,為甚麼自己竟然會答應?
村醫看準了小宇全身放鬆的時機,緩緩地把肉棒的前端探進小宇的甫道裡面,用龜頭逗弄著小穴入口的肌膚,然後嘴巴湊到小宇耳邊輕輕說話。
「這種時候,如果小宇對我說一句『求求你干我的小穴』,那就最棒不過啦。」
小宇馬上感到一陣憤怒涌上心頭,別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先別說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小宇做不出來。
而且,現在這情況下,如果村醫不硬上他,非得要他開口哀求才會開動的話,對於小宇的計劃只會更有利。
聽著旁邊小浩雖然還在努力掙扎著,抗拒著心底的慾望,但在那大哥哥甜蜜溫柔的攻勢之下,他看起來無論身心都已經快要淪陷了。
看來,小浩很輕易就能自動贏出這場游戲,然後獲得自由。
看著小宇一副全面抵抗的樣子,村醫並沒有氣餒。他再次湊到小宇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我說啊,小宇你是不是誤會了甚麼?
--這樣下去小浩很快就會贏囉。你知道贏家的獎品是甚麼嗎?」
聽到村醫的話,小宇起初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一會之後,他似乎想到了甚麼的樣子,全身一震,無法掩飾臉上的動搖。
一個恐怖的想法,閃過他的腦海。
「小宇果然很聰明,不用我說就猜到了。」村醫看著小宇動搖的神情,微笑著接了下去,「這個游戲的獎品喔,當然就是你們這些淫亂的壞小孩最想要的東西囉。
就是可以留在這小廟中,每天享用男人的肉棒跟洨液的權利喔。對小浩來說,那簡直是天堂一樣的生活吧,對不對?」
小宇聽到這裡,臉色一變,為村醫的手段厲害而感到吃驚,又為他的卑鄙感到憤怒。
那個村醫早已經看穿小宇單純的想法,埋下了這個陷阱。
小宇原以為贏了游戲就可以獲得自由,一心想著讓小浩贏出就可以了,於是答應了村醫邪惡的要求。誰知道真正要救出小浩的方法,竟然是要讓小浩輸掉,也就是要自己贏出這個游戲。
小宇現在後悔為甚麼沒有料到這一點,這個村醫是個包藏禍心的混蛋,每說一句話都別有目的,根本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讓小宇得償所願。
「你這個卑鄙小人!每一次都用這些詭計來玩弄人,你很高興嗎?」
小宇破口大罵,眼睛裡帶著熊熊的怒意。
在那一瞬間,小宇看到那村醫的臉上,難得地收起了滿臉造作的笑容,露出認真的表情。
「一點都不高興。每次看到可愛的小孩變得討厭我,我都覺得很內疚,快要被罪惡感壓得窒息了。」
村醫正經八百地回答道。
「可是沒辦法啊,把可愛的小孩教成淫亂的可愛小孩,是我的天職、是我的任務、還是我的宿命耶。我能夠做的,就是盡量減少這個過程的痛苦,盡量增加這個過程裡的快樂,僅此而已。」
「你少在亂掰甚麼莫名其妙的藉口騙人了!我不像小浩這樣好騙,你這時候再裝好人我也不會上當的」
小宇仍然惡狠狠地瞪著村醫。
「喂,你別這樣看我好不好?」村醫擺出一副有點不高興的樣子,扁扁嘴巴。「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人喔,對著可愛的小孩子從來不會說謊。答應過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反悔。」
小宇忍不住破口大罵。「我聽你在鬼扯!之前你騙小浩說忍住不吃洨液就能得救,剛才又說甚麼先射出來的就是贏家,這算甚麼不說謊、算甚麼不騙人?」
村醫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剛才我可沒有說過半句把游戲的贏家放走,是你自己擅自誤會的吧?
還有小浩那次也是,我們的人可沒有強行灌他喝下去,都是射在他的舌頭上,他想要吐出來的話隨時都可以,是他自己忍不住誘惑吞下去的,還能怪誰?」
聽到這裡,小宇不禁被他反駁得無話可說。這個男人詭辯的本事太強,小宇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村醫看到小宇默不作聲,立即掛上得意的笑容。
「我再說一次,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人喔。答應了人家的事,就絕對不會食言。」
小宇仍然狠狠地瞪著他,但是剛才的氣勢已經削弱了一大半。
「嗯,所以說喔,小宇你想贏嗎?」村醫再次在他的耳邊輕輕問道。「雖然條件怎看都是對小浩有利,但我有辦法讓你贏喔。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就夠了。」
小宇忍不住流下悔恨的淚水。的確,要贏過小浩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不可能,而唯一的可能性是依靠這個性技高強的男人。
他要求自己答應的事,八成就是要求他說出的那句『求求你干我的小穴』吧,
為了贏過小浩,看來唯有拋棄尊嚴,懇求這個男人上他,
而且這個男人接下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變態的要求迫他答應。
小宇心想,原來這就是他提出這個游戲的目的啊。
但為了小浩,他咬咬牙,無論怎樣的屈辱,他都要挺過去。
於是小宇帶著哭腔說了。「...我想贏,我求求你,讓我贏......求求你,求你干我的...」
正當小宇張開口打算說出那個屈辱的請求時,男人卻用食指按住他的唇,笑著「噓」的一聲制止小宇說下去。
「那種話不能隨便亂說喔,要等到你打從心底真心地說出來,那才有意義嘛。」村醫輕輕親了親小宇的額頭。「我沒有那種強迫人說不願意說的話,然後拿著話柄來欺負人的卑劣嗜好喔。」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小宇不解地看著村醫的臉。他發現開始要重新估計眼前的這個男人。他並不止是個惡趣味的變態這麼簡單,在他輕挑的態度底下,似乎有著一些深不可測的甚麼。
「我想要小宇相信我。」村醫微笑著,深邃的黑眸中閃動著堅定的光芒。「相信我,我會讓你贏的。還會讓你爽翻天,讓你不會後悔把第一次給了我。」
那個微笑,跟這個混蛋一直以來掛在臉上的虛偽造作的表情都不同。小宇看著他的眼睛,感覺到一份發自內心的真誠。可是,為甚麼?
小宇想到這裡,他的思考被男人的動作打斷了。他輕柔地親著小宇的耳背,然後挺腰緩緩地進入甫道之中。
狹窄的甫道雖然經過充分的潤滑,但仍然不習慣被男人的龐然巨物進入。
隨著肉棒緩緩的推進,敏感的內壁被撐至變形。比起手指跟假陽具來,是無法比較的壓迫感。內壁被強行的撐開,帶來了脹痛的痛苦感覺。
對於男人的肉棒,小宇心裡明明只有厭惡,正常來說,第一次被肉棒進入,肉體也應該只會有痛苦的不適感。
但是當男人的龜頭擦過他的內壁時,小宇明確地感受到一種酥麻的快感。體內的柔肉告訴他,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自己這麼輕易就任由男人侵犯他的小穴,到底這是不是正確的決定?
小宇對於內壁傳來的快感,開始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理性上,他知道被下了精蠱的男孩,會無法自制地渴求著男人的肉棒。
單是被肉棒觸碰到身體的黏膜,就會產生出無法言喻的滿足快感。所以之前小浩單是吸啜著男人的肉棒就高潮連連,就是這個原因。
但是實際上,他卻從未真切地感受過這種被肉棒觸碰到黏膜的感覺。
即使是昨天男人們強行餵他吃下洨液的時候,他也沒有容許男人的陽具侵犯他的口腔。
村醫大概是怕他會咬傷手下的陽具,也沒有強行進入他的口腔,只是叫手下們射在他的臉上,身上,然後用手指強行把洨液挖到口中迫他吃下去。當確認完成了精蠱的儀式之後,村醫就用各種各樣的玩具開發著他的小穴。也沒有試圖強迫他用口服侍這些男人。
所以,現在這一刻,當男人的肉棒一點一點地填滿他的甫道的時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男人肉棒觸碰到身體黏膜的感覺,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精蠱那恐怖的魔力。
早前男人用手指跟假陽具來開發他的小穴,也是要刺激敏感的前列腺才會產生出快感。
但是現在,男人的肉棒光是在內壁上摩擦著,就讓他體內的柔肉產生出一陣一陣舒爽的感覺。
如果男人的肉棒繼續向前推進,整根填滿了他的小穴,到底會是怎樣的感覺? 當肉棒按壓在前列腺上面,又會產生如何美妙的快感?小宇閉上眼睛,不敢想像。
男人的那句「相信我」在他腦海內迴蕩著,他把心一橫,決定任由這男人擺佈。
反正這男人再本事,也頂多是讓他爽翻天,不會有本事攻陷他的心靈。現在要贏過小浩才是最優先的事項。
男人的肉棒繼續推進,很快地整根沒入小宇的體內。
「全部進去啦。小宇感覺到嗎?」他湊到小宇的耳邊,輕輕親了一下。
小宇點了點頭。
「要動就快點動啦,我沒所謂。」小宇努力地忍住一陣陣的快感,裝出平淡的聲线說著。
「嗯?小宇要自己動才行喔。我是不會動的啦。」男人嘻嘻笑著,指了指小浩那一邊。「你看,小浩這麼乖,都是自己在動喔。小宇作為大哥哥怎可以取巧?」
小宇循著他的手指看去,看到小浩跟那大哥哥正用著騎乘位的姿勢在玩得不亦樂乎,小浩還一邊發出嗯嗯啊啊的淫穢聲音,一邊自己上上下下地扭動著腰,用小穴套弄著那大哥哥的肉棒。
剛才,當男人在小浩耳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其實就是告訴他那一件事:會被放回家的是游戲的輸家,所以小浩不用勉強自己忍耐喔,反而要好好享受大哥哥的肉棒,因為只要贏了的話,小宇就可以回家了。
小浩聽到了之後,如獲綸音一樣,興奮的不得了。馬上高興地大喊著「想要大哥哥的肉棒」。
想要肉棒跟想拯救小宇,這兩種在心底互相拮抗已久的強烈想法,突然之間不再互相衝突,反而變成目標一致。
本來小浩強行壓在心底裡忍耐已久的欲望,突然之間全盤解放出來,就像拉到完全繃緊的弦突然放鬆下來一樣,那種反動力令小浩再也無法自制了。他要好好地享受被男人的肉棒侵犯的快感,他想要男人在他體內噴出洨液,填滿他的小穴。
這時候,就算小浩還有甚麼道德感罪惡感自制心也好,在拯救小宇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全部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了。
隨著小浩上下扭腰的動作,他那根小小的勃起就在男生結實的腹肌上摩擦著。而男人的小腹,早就被小浩的蜜液沾得濕答答一片了。
每當小浩的小穴把肉棒整根吞沒,勃起的分身就用力地抖了一下,小浩就主動地親著大哥哥的嘴,任由大哥哥的舌頭進入他的口腔裡玩弄他的小舌頭。
小宇看著弟弟這副樣子,除了淫亂這兩個字之外,還不知可以拿甚麼形容詞來描述眼前的這一幕光景。
「你不是以為我會有那種表現吧?」小宇皺著眉說道。
「當然不會啦,小宇是傲嬌嘛。一邊嘴上說著不要,一邊身體不由主地想要,這樣才是小宇的風格啊對不對?」男人一臉壞笑地親了親小宇的臉。「小宇只要做回自己就好啦。」
小宇聽得小臉羞紅起來,瞪了男人一眼。
「相信我,好不好?」男人笑著,用誠懇的眼神凝視著小宇。「就算是小宇自己動,我也有辦法讓小宇爽翻天的。」
還是那一句「相信我」。
聽到這句說話,小宇就像中了魔法的咒語一樣,沒有再多說話,開始乖乖地學著小浩那樣上下扭動著腰。
每一次深深的進入、拔出,那灼熱的肉棒就在小穴的肉壁上摩擦著,帶來一陣酥麻難耐的快感。小穴內壁敏感的柔肉,因為快感而自然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夾著男人的肉棒。
「小宇的裡面好像很高興地收縮著,夾得我好舒服喔。我的雞巴真的這麼好吃嗎?」
「.....吵死了,快拔出來,你這死變態...!」
小宇因為男人的挑撥,渾然忘卻現在他的目的是要贏過小浩,一不留神就說出了叫他拔出來這種讓他掃興的話。
幸好男人並沒有因此而發怒,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
「叫我拔出來嘛,但是小宇裡面好像不讓我拔出來喔。」
男人伸手抱住小宇的腰把他的身體抬起來,緩緩地把深入體內的肉棒拔出一半左右。
同一時間,柔軟的肉壁似乎有著自己的意志一樣,為了阻止男人的肉棒離開,一陣一陣的輕輕抽搐著、顫抖著,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不讓它離開,將肉棒的形狀鉅細無遺地傳達到小宇的腦海之中。
這種屈辱的感覺,卻讓小宇感到全身都亢奮起來,下體正在急促的充血。
一看之下,他小小的分身已經完全站立起來,前端的鈴口緩緩的滲出了蜜液。
「小宇的身體其實很老實喔,一點都不像嘴巴這樣老是說謊。
你看,小雞雞都硬成這樣,還滲著黏液,簡直就在說『我的小穴被肉棒操得很爽』一樣嘛。
小穴還夾得這麼緊,不讓我拔出來啊。」
「......才沒有...這種事.......嗯啊...!」
男人沒有等小宇說完,就放開支撐小宇身體的雙手,伸手「啪」的一聲輕輕地拍在他渾圓的小屁股上面。雖然有控制力度所以也不會痛,但是肌肉因為被拍打的感覺而收縮,帶動甫道緊緊地把肉棒夾著不放。
而同一時間,失去男人支撐的身體也自然地向下沉。
小宇感到男人的肉棒快速地滑進他體內深處,肉棒強行推開夾得緊緊的肉壁,產生強烈的摩擦感。小宇的背脊弓起來,強烈的快感讓他早已硬得漲痛的陰莖淌下了一大串的蜜液。
「怎會沒有這種事?你看小雞雞明明就沒有碰過,為甚麼一直的流著汁?
因為小宇就是個淫蕩的小孩,最喜歡男人的肉棒插在小穴裡面了,對不對?」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重覆剛才的的動作:將小宇的身體抱起,然後在半空中放開,讓他身體因體重而向下沉。
小宇對男人所說的羞辱的說話猛地搖著頭否認,但身體卻不聽話地追求更多的快感,自然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扭動著腰。
每一次抱起小宇的時候,男人也漸漸地減弱抱起小宇時候的力度,漸漸讓小宇用自己的力度來上下運動。
在幾次之後,即使男人放開手,小宇也無法停下自己腰肢上下運動的動作了。
他不斷地說服自己,我是為了要救小浩才這樣做的,我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快感......彷彿不拿出這樣的藉口來解釋自己的行動,就會身心都會淪陷給這個男人一樣。
在因快感而朦朧起來的意識之中,小宇感到他的身體就像不屬於自己一樣,明明他不可能做出這種可恥的行為,但身體卻順從地渴求著肉棒帶來的快感,反覆地上下運動,套弄著、享用著男人那堅挺的肉棒。
粗大的肉棒,就這樣在小宇狹窄的甫道內反覆的進進出出。肉棒每一下擦過小宇的肉壁,都讓小宇忍不住緊緊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夾住深深埋入體內的肉棒,為男人提供更多的快感。
「小宇真的是很乖喔,都聽話的夾住我的肉棒讓我爽,你就真的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
小宇用盡力氣地搖頭否定男人的話,想大聲反駁我只是為了小浩才這樣做罷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卻的確就如他所說的一樣,無從抵賴。
雙眼因為肉棒進出的快感而滲著淚水,凌亂的呼吸聲裡摻雜著淫穢的嬌喘,嘴巴根本合不起來。
小腹不住的輕輕抽搐著,他清楚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甫道緊緊地包住男人的肉棒,完全變成男人肉棒的形狀,簡直就好像男人所說的一樣,為了讓男人爽到而乖乖地收緊著甫道。
「你看,明明裡面夾得這樣緊,但是當我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喔,又乖乖的鬆開一點點來,讓我再進去多一點,根本你就很喜歡我整根插進去的吧?」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示范。他把小宇整個人抱起來,讓肉棒完全拔出,然後一點一點地扶著他的身體向下沉,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插進去最深處為止。
狹窄的甫道因為快感而緊緊地收縮著,但每當肉棒向前推進的時候,卻又輕輕抽搐著鬆開一點點,好像在迎接肉棒的侵入一樣。小宇感到身體的反應根本就跟男人所形容的一模一樣,無話可說。
就算想說話反駁,一張開口,吐出來的就只有嗯嗯啊啊的淫穢聲音,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小宇的身體習慣得真快啊,剛剛還是覺得有點脹痛的吧?
現在卻這麼高興地吞著我的肉棒,已經不會痛了嗎?
雞雞也硬得這麼不像話,流了這麼多汁出來,弄得床單也濕了,等一下洗床單要你自己洗喔。」
小宇低頭看看自己的分身,的確就像男人所說的一樣硬得不樣話。勃起的分身頂端不住地冒出透明的蜜液,讓小宇的整根東西都濕答答的一片。
每當身體向下沉的時候,把堅挺的肉棒整根吞進體內的滿足感,令他的分身不住地顫抖,把蜜液飛濺到床單上。
明明被男人的肉棒侵犯,被男人用這樣的說話羞辱,但陰莖卻硬得這麼不像話,身體也無法自制的上下運動著套弄著男人的雞巴。
整個過程之中,男人根本沒有動過他的腰。小宇感覺到自己簡直就像是喜歡肉棒的淫亂小孩一樣,在利用男人的肉棒來進行最可恥的自慰。
小宇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像男人所說的一樣喜歡被肉棒操?
現在這一刻,自己真的只是單單為了救出小浩而接受男人的侵犯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甚麼自己的身體會不由自主地套弄著男人的肉棒?
一邊這樣想著,體內的肉壁就一陣一陣的收縮起來,更加緊緊的箍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這時候,男人伸出雙手環抱著小宇的身體,輕輕地抬起一點,然後把他的身體翻過來面向自己。由背面騎乘位改為正面騎乘位。
在整個過程之中,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宇的最深處。
明明男人的肉棒沒有移動,但隨著身體翻過來的動作,肉壁卻在肉棒上面摩擦著,還產生出強烈的快感。
這讓小宇不禁想到,男人還沒有動起來,自己就已經這麼有感覺了,假如男人狂猛地操他,用那根燙熱又堅挺的肉棒在他的體內抽插、衝刺,徹底地侵犯他的小穴,那到底產生怎麼美妙的快感?
小宇搖搖頭,努力想要揮開這種變態的想法。在迷矇的視野之中,小宇發現自己正面對面地看著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這種羞恥的姿勢讓他的小臉地刷地紅透了。
仔細看看,這個男人的確是很帥。不過臉上那副有點痞痞的不正經笑容,讓他的帥氣大打折扣就是了。
從男人的樣子看起來,他也不是那麼的輕鬆,顯然小宇濕潤而燙熱的小穴,為他帶來強烈的快感。
小宇的甫道每一次收緊,男人的帥臉就皺起眉頭,喘息也粗重起來,好像在忍耐甚麼似的。
看到這個男人因為小宇的甫道而爽成這個樣子,失去了一貫的鎮定從容,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在小宇心頭浮起了。
在這一刻,他不知自己為甚麼會這樣想,只知道自己好想讓這個男人感受到更多更多的快感。
「小宇在想甚麼?這麼呆呆的看著我的臉,是喜歡上我了嗎?」
聽到這樣的說話,小宇的臉馬上紅到脖子根,正當要開口反駁的時候,男人卻笑了笑,輕輕親了親小宇的嘴巴。
「說笑的啦。小宇這麼乖,是時候給你一點獎勵了。」
他雙手放在小宇正在上下運動、套弄著肉棒的腰肢上,就在小宇的腰抬到半空的時候,微微調整著進入的角度,然後帶著他的腰迅速地向下沉,到達某一個深度的時候,肉棒的前端就輕輕的抵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
當肉棒碰到那個點的時候,一陣觸電似的尖銳快感在他體內到處亂竄。小宇的雙眼無法置信地睜大著。
這種快感跟被手指玩弄前列腺、或者被假陽具開發前列腺的感覺,根本完全不同。男人的肉棒,光是輕輕的碰在前列腺上,就已經讓他全身一抖,眼前一片雪白,無法思考。
男人看到小宇因為未知的快感而不知所措的表情,滿足地笑了。他故意由背面體位換成面對面的體位,目的就是方便頂到他的前列腺啊。
接下來,他緊緊抱住小宇的腰,微微的把他抱起一點點。小宇的前列腺在男人的龜頭上掠過,那種美妙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嗯....!」的喊出來。
「小宇感覺到嗎?我的龜頭在碰著你的最喜歡的那個點喔。我跟你兩個人最舒服的地方都碰在一起呢。」
小宇張開口想要咒罵他噁心,但是男人似乎早已料到這一點,不等他抗議出聲,就湊上前吻在小宇的嘴巴上,封住他的說話。
同一時間,他繼續扶著小宇的腰,讓小宇的身體小幅度的上下套弄著,用碩大的龜頭反覆地摩擦他的前列腺。
明明這應該是噁心得不得了的變態行為,但是那男人龜頭的彈性及燙在前列腺上的灼熱觸感,都讓小宇無法生出半點反抗的意願,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很喜歡這種感覺,他一點都不想這個男人停下來。
在奪去理智的快感之中,小宇感到男人的舌頭探進了他的口腔內,肆意地玩弄著他溫暖濕潤的口腔肉壁。
隨著舌頭靈活的動作,兩人的唾液在口裡交融,發出嘖嘖的淫穢聲音,侵犯著小宇的耳朵,小宇感到自己全身都亢奮起來。
舌尖巧妙地在口腔內滑動,時而輕柔舔著敏感的上顎軟骨,時而調皮地在小宇的舌頭上打著圈,讓小宇無法抗拒地沉溺在接吻的快感之中。
好一會後,兩人的嘴唇才分開來,牽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线,在半空中斷開。
看著男人舔了舔唇的動作,小宇才發現男人已經奪去了他的初吻。
他有氣無力地罵出來,「....你這個......混蛋!....我可是...第一次......」
男人笑著跟小宇說,「原來小宇是那麼純情的嗎?明明已經不是處男了,但第一次親親還是要留給喜歡的人喔?」
小宇無言地瞪著男人。
「是要留給那個家豪哥哥?」
小宇搖了搖頭。「......家豪哥哥...是個好人啦,但是...」
「真可憐呢,不知不覺地又收了一張好人卡。」男人笑了笑,「那麼小宇是想留給將來喜歡的人喔?」
小宇扁扁嘴,點了點頭。
不知甚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有一點點放下對男人的心防,就連這種問題也老實地回答,也在他面前輕易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那麼,就留給喜歡的人好了。」男人額頭抵住了小宇的額頭,用像是在催眠一樣輕柔的聲音說著。「剛才那個不是接吻,只是交換唾液而已,不算數喔。」
說罷,像是小魚輕啄一樣,輕輕親了一下小宇的唇。
小宇臉上涮紅了一片,近距離地看著男人有點帥帥的臉,望著他帶著笑意的清澈眼睛。
「......不算數的話,那麼再做一次也沒所謂囉?」這個問題從小宇的嘴裡脫口而出。
看到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小宇伸出短短的手臂抱住他的肩,主動地湊上去,深深的親在男人的嘴上。
不自覺地,他伸出小小的舌頭任由男人玩弄,而男人也回應小宇的積極行動,在小宇的口腔內與他的舌頭激烈地交纏著。
在整個過程中,小宇的前列腺仍然跟男人的龜頭親蜜地摩擦著。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扶著小宇的手,但即使放手之後,小宇的腰肢仍然不自覺地上下緩緩的在套弄,用自己的敏感的前列腺來服務著男人碩大的龜頭。小穴的甫道因為前列腺被操到及接吻的快感而一陣一陣地不規律的收縮著,緊緊的夾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當小宇依依不捨地離開男人的嘴唇之後,那陣觸電似的快感仍然不住的在他身體內流竄,甫道因為劇烈的快感而一陣一陣的收縮又舒張,反覆地夾住男人的肉棒。同時,小宇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因為快感而微微跳動著。
小宇猜到男人接下來又要說甚麼話了。
「小宇是不是很喜歡這樣,所以故意夾得我這麼爽?這樣不行啦,如果我忍不住射了的話怎麼辦?」
「......我才沒有啦!」小宇不高興地扁了扁嘴,「為甚麼你老是要說這些可惡的話,閉一下嘴不行嗎?」
那種神態,再怎麼看都是在撒嬌。
「不行喔。」男人被他逗笑了。「因為小宇最喜歡聽我說這種話,所以我閉嘴的話小宇會不高興喔。」
「你亂說!我哪有......」小宇馬上反駁。
男人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的話。「小宇知道嗎?從剛才開始,每當我說這些過份的話喔,小宇裡面就夾得緊緊的,小雞雞也忍不住在爽得發抖啦。」
小宇不能置信地低下頭,看著自己小小的勃起。
同一時間,男人湊到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話。
「小宇知道嗎?你夾得我好爽喔。真的超棒的。我最喜歡小宇了。」
果然,聽到男人的話,小宇害羞得猛地搖頭否認,但是在聽到男人的聲音的那一瞬間,他看到自己的勃起就像在和應男人所說的話一樣,高興地抖了一下。
「看到嗎?小宇其實很喜歡我說這些話喔。所以我不可以閉嘴啦。」
男人每一句讓人害羞的說話,都讓小宇的陰莖忍不住因興奮而發抖,蜜液不住從鈴口裡淌出來。
而柔軟的肉壁也緊緊地夾住男人的肉棒,把那勃起的形狀清楚地傳到小宇的腦內,小宇甚至清楚地感受到那根陽物上脈膊的跳動。
剛才生出的那種想要讓眼前男人更爽的想法,現在已經變得更加的強烈了。
小宇看著男人的臉,故意抬起腰,對準了角度,一下子把腰沉下去。巨大的肉棒撥開緊緻的肉壁不斷深入,男人的龜頭重重地敲在前列腺上面,傳來叫人無法思考的強烈快感。
他的全身像是觸電一樣猛地顫抖,感到自己小穴的甫道因為劇烈的快感而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收縮,緊緊的夾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同一時間,他感到男人深深埋進他體內的肉棒因為快感而不住地跳動著。小宇看著男人因快感而皺眉的臉,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男人見狀苦笑著,把嘴巴湊到小宇耳朵旁邊,像說悄悄話一樣,小小聲地說,
「小宇是故意的嗎?我的雞巴被你夾得都冒汁了,都是你不好喔。」
男人一邊說著,扶著小宇的身體緩緩地上下左右地動,讓他的前列腺在自己龜頭上輕輕打圈摩擦著,那動作就像是要把自己分泌液,塗抹在小宇最敏感的點上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宇仿彿感到一陣灼熱的感覺,從男人龜頭掠過的部份滲出來,簡直就好像自己的肉壁因為吸收了男人肉棒的分泌液而發燙一樣。小宇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喜歡這種灼熱的快感。
接下來,男人放開扶著小宇身體的手,只是笑著凝視著小宇的臉。經過剛才這麼多次的實踐,小宇已經明白了男人的用意。
由最初單純的上下套弄男人的肉棒,到接下來用前列腺來磨著男人的龜頭,到現在把男人的體液抹在自己敏感的內壁上。每一次,都是男人先扶著小宇的身體在動,等到小宇因為快感而上癮之後,就停下動作,任由小宇自己來動。
通過這樣的過程,他一點一點地教會小宇怎樣自己追求快感,怎樣享用那根粗大的肉棒。
小宇看著男人帶著鼓勵的眼神,點了點頭,然後再一次抬起腰,再深深的落下,好好地感受甫道被肉棒填滿的飽足感。
然後肉棒的前端再次狠狠地頂到他的前列腺,讓他的甫道不由自主地夾緊。
反覆幾次之後,小宇看到男人因為快感而忍不住閉起眼睛,肉棒再次在他體內跳動起來,冒出燙熱的汁液。小宇馬上如獲至寶一樣,用前列腺來來回回地磨著男人的龜頭,把男人的汁液抹在自己最敏感的性感帶上,然後在灼熱的快感中吐出滿足的嘆息。
在快感的驅使之下,小宇反覆地用剛剛學會的方法來享用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出、插入,都比上一次更急促更狂猛。
不知何時開始,小宇已經好像在騎馬一樣,有節奏地上下扭動著腰,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用自己的勃起擦在男人結實的腹肌上。
男人在耳邊的說話,讓他不住的興奮起來,肉棒冒出的汁液帶來的灼熱感覺,讓他無法停止自己的動作,不斷地瓦解他理智的防线。
快感像是浪濤一樣不住涌過來,小宇在這快樂的海洋之中,感到自己快要沉溺下去了。
他因為無法逃避的快感而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全身攤軟無力,只能死命地抱著男人的身軀,靠進他的懷裡,但是腰肢的動作卻不由自主地不住的加快。
這時候,他聽到男人帶著粗重喘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小宇,你現在...爽不爽...?」
小宇聽到男人的話,雖然意識快要被快感衝走,但還是奮力地點頭,好讓男人明白他現在的感受。
「...那,小宇現在喔...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肉棒?」
小宇張開口想要回答,但同時肉棒狠狠的撞在前列腺上,令他忍不住「嗯...!」一聲叫出來。好不容易才忍住嬌喘,勉強地從口中吐出說話,「...小宇...最...喜歡...啦......!」
「...我也是喔,小宇的裡面好溫暖,滑滑的,還夾得好緊......。」男人聽到小宇的回答,幸福地笑了。
小宇聽到他的話羞紅了臉,緊窄的甫道再一次用力地收縮,夾得男人只能緊緊閉上眼睛,才能忍住不射出來。
粗大的肉棒已經到達興奮的顛峰,不住地在小宇的體內跳動著。小宇隨著上下套弄的動作,把男人興奮的前液塗到自己整個內壁到處都是,燙得他不能自制地發出淫穢的叫聲,勃起的分身不停地抖動,溢出來的蜜液弄得男人結實的小腹上濕答答的一大片。
「...對不起喔,小宇...我快要...不行了...」 男人在小宇耳邊問道。「......小宇...想不想要我的洨?」
小宇沒有說話。他緊緊地抱住男人,抬起頭用力地親在男人的唇上。這就是他的答案。
男人滿足地抱住小宇,用同樣熱烈的吻來回答小宇。
很快地,終焉的一刻就到來了。小宇感覺到男人的肉棒漲大了一下,在他體內不住的抖動著,然後男人一挺腰深深地進入甫道的最深處。
隨著肉棒不住的跳動,一股一股的白濁體液就噴在小宇敏感的肉壁上。
同時間,小宇的陰莖也在強烈的高潮之中,噴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
柔軟的內壁像是要壞掉一樣,不規律地抽搐著、痙攣著,好像要搾取男人每一滴洨液一樣。
男人洨液射在體內的燙熱感覺,徹底地奪去小宇的思考能力,他只知道到自己體內深處有一種本能的飢渴被滿足了,全身蕩漾在滿足感及幸福感之中,好像把他整個人都融化了。
好久之後,小宇才喘過氣來。看著男人的臉。
「小宇。」男人一邊輕輕的親著他,一邊在耳邊喊著他的名字。「我沒有騙你吧?就算是小宇自己動,我也有辦法讓你爽翻天喔。」
小宇紅著臉低下頭,小小聲地說「...才沒有爽翻天啦」。
但是用這樣嬌羞的神態說出來,半點說服力也沒有。
他看到自己的分身,噴出的仍然是透明的黏液。果然,一個人份量的洨液是不夠的。
「喂,你不是說要讓我贏嗎?我還沒有贏喔。」他抬起頭,帶著期待地凝視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看出小宇眼神中的欲望,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歉意地笑了一笑。
「對不起喔,我今天早上餵給小浩吃了好幾次,剛剛又射了這麼多,大概只剩下四五發了。不夠你贏啦。」
看著小宇有點拗脾氣地別過頭去不理他,男人把他的身體抱起,翻過來,背對著自己。
「我不就教了你贏過小浩的方法嗎?」男人笑了笑,在他耳邊小聲地說,「接下來,要靠小宇自己努力囉。不要輸給你弟弟喔。」
小宇看到旁邊床上的弟弟,不知甚麼時候已經跨坐到另一個男人身上,在享用他的第二根肉棒。
剛才那個大哥哥坐在旁邊,在完事之後,滿足地看著小浩被男人干著一臉幸福表情。
小宇又轉過頭來,看到小廟裡面,一個一個的年輕男人,都帶著笑容看著他。
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們胯下勃起的肉棒,小宇標緻可愛的小臉羞紅起來,心臟因為興奮及期待而撲通撲通地跳著。
男人再次湊到他的耳朵邊。「不過啦,最後一棒的時候,當然就由我來幫你贏啦。」
這句說話,就像是惡魔的誘惑一樣,把小宇的最後一點抗拒心也粉碎了。
小宇心裡不禁期待,等一下男人到底還有甚麼招數讓他爽翻天?
他別過頭來,看著男人的眼睛好一會,點了點頭,「嗯,那一言為定囉。」
然後,撒嬌似的親了一下男人的嘴,站起身來。
半軟的肉棒從體內依依不捨地離開,灌滿體內的洨液從小穴緩緩流出,淌在小宇的大腿上。
小宇走向其中一個年輕男生的身邊,抬頭看著他的臉問道,「你要不要幫我贏?」
年輕男生微笑著「嗯!」的點了點頭,抱起了小宇小小的身軀,走向旁邊的另一張床。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六章》
嚐到了被肉棒操至高潮的滋味,小宇已經跟小浩一樣,完全接受了精蠱的效力,失去對男人肉棒的抗拒感。
至少,現在這一刻,看到年輕男人勃起的陰莖,他腦中只有興奮,沒有半點厭惡的感覺。
他主動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用小穴抵著那根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肉棒,然後深深的坐下去。很快地,小宇就忍不住用著剛才學到的方法,享受著小穴被肉棒侵犯的快感。
旁邊的小浩,早就已經乖乖地任由男人們擺佈,一次又一次地被粗大的肉棒操到高潮,狹窄的甫道裡面灌滿了白濁的洨液。
看 到這麼乖巧順從的小浩,大概男人們都忍不住生出想逗他玩的心情。
只見一個男人故意說甚麼「之前小浩不是說哥哥的肉棒很噁心嗎?那就不勉強把你討厭的東西插進去囉」,然後用龜頭在他的小穴邊緣打圈圈,遲遲不肯進入。
小浩急得快哭出來了。在男人的巧妙的問題引導之下,不斷地說著「小浩想要肉棒操小穴啦」「小浩想要大哥哥的洨啦...!」之類的淫穢說話,然後男人才滿足地一下子把肉棒捅進小浩的小穴裡面。
剛才在小宇被藏起來的時候,也有聽到男人們用這種玩法逗弄小浩。
當時只覺得這群男人變態得很,故意用這種手段來欺負小浩,實在是卑鄙無恥至極。
但現在看著,小浩雖然被男人用這種故意使壞的玩法欺負著,被迫說著屈辱的淫言穢語,但每說出一句淫穢的說話,胯下那根勃起的小小分身都會興奮得抖動起來。小宇不禁心想,根本小浩就很喜歡這種玩法吧?
回想起來,當小浩跟家豪哥哥相處的時候,家豪哥哥也老是這樣。明明已經買了糖果玩具要送給小浩,但是卻故意使壞藏起來,直到小浩哭著扭著向他撒嬌的時候,才拿出來說「早就買好打算給你啦」,逗得小浩高興地抱住家豪哥哥不放,扭著說晚上要一起睡覺。
小浩這種有點M的性格,幾乎100%可以斷定是那個家豪哥哥的責任吧,小宇心想。
不久之後,那男人已經換了一種玩法。他把肉棒在小浩的甫道裡前後抽插著,干得小浩嗯嗯啊啊的不停在叫,同時卻不斷在問小浩覺得爽不爽,是不是很舒服,小穴裡面怎麼樣之類的問題。
在男人的誘導之下,小浩簡直就像是現場直播一樣,在淫穢的嬌喘聲之間,口齒不清地描述自己小穴被肉棒侵犯的感受:
「...大哥哥的...肉棒,好熱喔,...頂到裡面...好深...好棒喔!」
「...討厭...啦...! ...那個地方...好奇怪喔,...老是在磨...那個地方的話,小浩...嗯啊...! 小浩...忍不住啦...又要...出來了...」
「...不可以...這樣啦...! ...哥哥的...那個汁,...好燙喔...,不要...老是把...雞巴...冒出來的汁...,弄在小浩...那裡啦,...小浩會,...忍不住...夾緊緊的....嗯啊...!」
聽著弟弟淫穢不堪的現場直播,小宇忍不住羞紅滿臉,興奮得全身血液快要沸騰起來了。
在干著小宇的年輕男生見狀,還故意地跟隨著小浩淫叫聲的內容來操著他。
時而狠狠地一插到底,把小宇的甫道填得滿滿的,那種燙熱充實的飽脹感,讓小宇忍不住緊緊地夾住體內的肉棒。
時而用龜頭前前後後的磨著小宇敏感的前列腺,每一下摩擦都產生出觸電似的快感,讓小宇的陰莖不住地抖動著滴出蜜汁。
時而把肉棒冒出來的汁液塗在小宇的肉壁上,敏感的肉壁馬上傳來灼熱的快感,燙得小宇失去思考判斷的能力,只能喊著嗯嗯啊啊的淫叫聲,已經分不清楚到底被玩成那個淫亂樣子的,到底是小浩,還是自己。
小浩在游戲上最初雖然略為領先,但是經過村醫的指導,小宇很快地就變得像小浩那樣積極地接受著男人的侵犯。
當小浩用夾雜著嬌喘的童稚聲音,直播著第七個男人把大量的洨液噴在他體內的時候,小宇也同時感受到,操著他的男人也在他的體內發射了。
大量的白濁汙液馬上填滿狹窄的甫道,燒灼著體內最敏感的柔肉,讓小宇感受到一陣又一陣令人暈眩的快感。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戰績就打平了。
在高潮的喘息過後,男人用半硬的肉棒,把射了他滿肚子的洨液塗抹在他內壁的柔肉上,弄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干得小宇嗯嗯啊啊的又一陣嬌喘起來。
同一時間,小宇感覺到體內那一種本能的飢渴感覺漸漸消失了。從昨天開始身體裡面一直持續的那種發熱的感覺,好像在不斷消退一樣。
小宇看看自己射在男人小腹上的精液,雖然還是透明的,但最後似乎已經帶著一點點微微的白色。
他明白到,那是體內的精蠱終於都滿足了。
小宇抬起頭,在那群男人之中,尋找著那個村醫的臉。
村醫看到他的樣子,馬上會意,走過來抱起小宇,笑著在他耳邊說道,
「要來最後的衝刺,是嗎?」
小宇點了點頭,雖然因為高潮過後的疲累感而無法使力,但還是勉力抬起身子在他的耳邊說著,「...拜托你囉。」
- - -
村醫把小宇抱到另一張乾淨的床上,讓他躺在上面。
「小宇,你聽我說喔。」
他露出認真的神情,看著小宇。「現在你體內的精蠱已經滿足了,效力會暫時停止囉。」
小宇不明白他為甚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說這些話,但看著他認真的表情,也沒有插嘴,就這樣聽下去。
「所以說,你現在應該不會再感到渴望男人的精液的了。就算現在把肉棒插進去,肉壁也不會產生那種奇妙的快感,只會像一個正常的10歲小孩被人操的一樣的感覺。說不定還會痛。」
他那隻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看進小宇的雙眼裡面。
「即使這樣,小宇也想跟我做嗎?」
理所當然地,小宇皺起眉頭。「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說甚麼蠢話? 你不是答應要讓我贏小浩嗎?」
「游戲規矩只是說要射出白白的精液,沒有說一定要被操出來喔。」村醫笑著搖搖頭。
「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替你打出來或者吸出來,一樣可以贏,說不定還比較快耶?
如果這時候小宇還想我操你,還要我的洨的話,那就不能怪精蠱的效力,也不能說是為了贏游戲,那就會變成是小宇真心的想法囉。」
村醫說到這裡,嘴角揚起痞痞的笑容。
「還是說,小宇就是那種淫亂的壞小孩嗎?明明已經沒有精蠱的效力了,小穴還是會癢得很,想要被人操,想要男人的洨來止癢嗎?」
小宇看著他的笑臉,開始覺得自己有一點了解這個男人了。
擺出一副市井無賴一般的表情,任何時候都掛著不正經的笑容,一開口就是惡辣的嘲笑跟諷刺--
一邊說著惹怒他人的說話,但眼神卻下意識地避開去了,不敢正眼看著小宇。
說穿了,這傢伙就是只懂得用這種笨拙的方法來跟別人保持距離吧。
小宇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
「你這人怎麼會蠢成這樣,就跟那個家豪哥哥一樣的白痴啊。」
說著,小宇掛起一個「真拿你沒辦法」的苦笑,然後把頭湊向村醫的耳邊。
看到小宇不但沒有破口大罵,還主動地湊近他,這一點似乎完全在那個村醫意料之外。
小宇用眼角的餘光,瞄到那個村醫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不禁得意地笑了。
然後,小宇把小臉貼到那張一臉愕然的臉上,用小得差點聽不到的聲线開口了。
「『求求你干我的小穴,把洨都射在我裡面』,這樣行了吧?」
小宇感到一陣燙熱的感覺,從男人的臉上傳到他的臉頰上。
那個臉皮厚得像城牆的村醫,居然臉紅了。
- - -
小宇躺在床上,讓村醫跨在他的身上,用正常位來進入。
當碩大的龜頭緩緩進入小宇體內的時候,小宇很快就明白剛才村醫所說的意思了。
的確,肉棒跟小穴的肉壁摩擦的時候,那種神奇的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微微不適的脹痛感。
因為精蠱的效果暫停了,現在這種感覺,才是一個正常的10歲小孩被成年男人操的感覺。
小宇心想,如果剛才不是經歷過好幾次的猛操,讓小穴習慣了放鬆括約肌的話,現在光是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來,就已經會讓小宇痛得要哭了吧。
但是,看著這男人因為被緊緻的小穴夾住肉棒而爽得皺起眉頭的表情,小宇心裡再次浮起那種奇怪的念頭。
他有一種衝動,想要讓眼前的男人更加更加的爽,想動搖他那一副鎮定從容的態度,想要揭穿他藏在嘻笑的面具之下真正的感情,就像剛才成功令這個男人害羞臉紅一樣。
這種想法,之前在跟男人做的時候,也曾經在小宇心頭浮起過。大概這就是男人說的,「小宇真心的想法」吧。
小宇為自己居然會有這種念頭,不由得在心裡偷偷的失笑起來。
男人進入到一半左右的時候,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問,「會痛嗎?」
小宇搖搖頭,「你讓我爽到的話就不會囉。」
男人點點頭,繼續緩緩地一路推進,溫柔的動作好像生怕弄痛小宇似的。
接下來,當肉棒碰到小宇的前列腺之後,男人將龜頭卡在小宇的前列腺上,輕輕的來回抽插,玩弄他敏感的性感帶。
每一下抽插,都讓小宇感到一陣酥麻的快感。
雖然比不上剛才精蠱帶來的激烈快感,但現在這種癢癢的快感,卻讓小宇全身好像被螞蟻咬一樣難以忍耐,想要男人的肉棒深深插進甫道,更狂猛地操他,以解消這這種難受的感覺。
男人雖然好像從小宇的表情明白了他想要甚麼,但是卻沒有滿足他的願望。
「小宇想要我插深一點嗎?可是不行喔。再等一下吧。等一下保證給你狠狠的插進去。」
接下來,男人都是用輕柔的動作玩弄著小穴內敏感的部份。
時至用燙熱的龜頭,在小宇的前列腺上反覆地來回摩擦 ; 時而來個九淺一深的抽插,讓小宇忍不住哀求他每一下都來深的 ;
時而停下所有的動作,當小宇正在猶疑他在搞甚麼的時候,竟然冷不及防地向前一頂,一下子狠狠的頂到他的前列腺,讓小宇「嗯....!」的一聲悶哼出來。勃起的分身噴出一大串的蜜液,最遠的竟然濺到了小宇的臉頰上。
「小宇明明只是被操小穴,怎麼雞雞硬成這個樣子?怎麼噴了這麼多汁出來,還噴到臉上都是?」男人輕輕舔著濺到小宇臉上的蜜液,然後親著小宇餵到他口中。
現在的小宇 對於跟眼前這個男人的接吻,已經一點抗拒也沒有,乖乖地吞下男人餵到他口中的蜜液及唾液,任由他的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肆意玩弄。
好一會之後,男人才放開小宇。看著被吻得一臉意猶未盡的小宇,他壞壞地賊笑著。「這次還算不算數?」
「......不算數啦!」小宇滿臉通紅起來,別過頭去故意不理會他。
好一會之後,男人仍然是淺淺的在小宇的體內抽插著,輕柔地玩弄著小宇甫道的敏態的柔肉,好像是故意不給他爽一樣。
但是,隨著男人的每一下動作,小宇感覺到那種酥麻的、癢癢的快感,好像不斷地積累在身體深處一樣,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忍耐了。
他現在滿腦袋都只想要那男人深深地進入他甫道最深處,狂猛地給他抽插,就算要他做甚麼羞恥的事情他也願意。
但是男人仍然是故意的不滿足他的願望,繼續用輕快的動作來玩弄著他小穴的敏感帶。簡直就是在故意吊他的胃口一樣。
小宇決定對男人反擊,他深深吸一口氣,用力收縮小穴的肌肉,收窄了的甫道緊緊地夾著體內那根粗大的肉棒。
同一時間,內壁的神經小宇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肉棒的形狀,甚至肉棒上面血管脈膊的微微跳動,小宇都感受得到。
那種感覺讓小宇不自禁地興奮起來。不知甚麼時候,他的陰莖已經被男人操得完全勃起了,正緩緩地淌著蜜液。
「小宇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怎麼總是夾得緊緊的?」
男人感覺到小宇故意夾緊,馬上反擊,把龜頭貼到小宇前列腺附近打著圈圈,就是故意避開最敏感的點不碰上去,故意吊他的胃口,讓小宇忍不住用埋怨的眼神瞪著他。
男人看到小宇這副樣子,忍不住笑了。「怎麼了?明明沒有精蠱的效力,小宇還是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喔?這樣不行啦,如果小宇對我的肉棒上癮了怎麼辦?」
小宇聽得臉都紅了,「...混蛋!...那時候,就找你算帳,要你負責任喔!」
「負責任?那也不錯嘛。小宇贏了之後,就要留在小廟裡,到時候我每天都用肉棒干你,好不好?」
看到小宇羞紅著臉瞪著他,然後輕輕地「嗯」的一聲點了點頭,男人高興得決定給小宇一點獎勵。
他把腰向後抽,算準了角度,然後深深地一下子挺進去,肉棒的前端狠狠的敲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
前列腹始終是最敏感的性感帶。就算沒有精蠱的效力,小宇也忍不住爽得叫了出來,小穴因為快感而猛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夾著男人的肉棒。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被夾得很爽,在小宇的體內猛地跳動了幾下。
「小宇怎麼這麼不乖,又夾得我的雞巴冒汁了,作為懲罰,要用你的那裡面軟軟的肉壁來擦乾淨喔。」
然後,男人壞壞的笑著,把龜頭貼在小宇的前列腺上來來回回的反覆摩擦。讓小宇又一陣嗯嗯啊啊的喊出來,全身因為快感而顫抖著。
小宇感覺到男人的動作,馬上會意到,那男人是在把雞巴冒出來的汁液,擦在他的前列腺上面。
明明已經沒有精蠱跟男人體液反應帶來的那種灼熱感,但小宇光是想像男人的汁液滲到他的內壁裡面,就忍不住感到內壁在發燙。勃起的分身,隨著男人摩擦的動作而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精蠱沒有在生效,所以雞巴的汁擦在裡面也應該沒感覺吧?但小宇光是想到雞巴汁擦在裡面,就興奮成這個樣子喔?」
男人親了小宇一下,「是不是已經對我的肉棒上癮了?」
小宇紅著臉猛地搖頭,「...才...沒有...!」
「沒有?那怎麼會爽成這個樣子?你看,雞巴都硬得不像話了,」
男人用手指彈了一下小宇勃起到頂點的陰莖,弄得小宇悶哼一聲。小宇張開口想抗議,男人已經用龜頭對準小宇的前列腺位置,輕快地一陣抽插,一下一下的頂在上面,讓小宇被干得發出嗯嗯啊啊的淫穢聲音。
「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剛才還嫌我插得不夠深,現在不也是爽成這副樣子?」
小宇被他這樣一說,才發覺自己不對勁。明明男人只是用很輕柔的動作來操他,那根肉棒一次也沒有插到底,也沒有激烈的抽插,但小宇全身卻已經呼吸絮亂起來,勃起的陰莖也不住的在發抖,全身沉浸在那種酥麻的快感之中。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全身都酸軟無力,有點麻痺一樣。
而且,隨著男人的肉棒每一下掠過他的前列腺,小宇都感到一陣古怪的感覺,好像快要忍不住從身體深處冒出來。
有一點點像是射精前的預兆,但卻有著明顯的不同。
「小宇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喔,接下來就讓你爽翻天。」男人將龜頭抵在小宇的前列腺上面,然後輕輕的小幅度的前後抽插著。
小宇乖乖地聽男人的吩咐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小穴的傳來的感觸,體內那根肉棒火燙的溫度,堅硬的質感,肉棒上血管的輕微脈動,小宇都用心地去感受著。
男人正在用龜頭緩緩地磨著他的前列腺,再次產生出那種酥麻的快感。
起初小宇覺得這種玩法很變態,但現在這已經是小宇最喜歡的玩法。每次男人玩這一招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回想男人說過的那句「兩個人身上最舒服的地方碰在一起互相摩擦」,強烈的羞恥感,總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
男人的動作沒有加快,但就一點一點地加深了抽插的幅度,從最初單單是龜頭磨著前列腺;漸漸變成插入一小截肉棒,再抽出來一小截;漸漸的再變成深深的插進去一下,然後再整根抽出來,再一次深深的推進。
隨著抽插的幅度變大,龜頭擦過前列腺的頻度就越來越久,讓小宇心裡焦急地期待著龜頭快一點擦到前列腺上。
但隨著龜頭掠過前列腺的間隔越來越久,每一下龜頭掠過前列腺的時候,帶來的麻痺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到後來,當男人深深地整根插到底、再整根拔出來的時候,每當龜頭滑過前列腺的上面,都讓小宇爽到忍不住叫了出來。
小宇開始發覺到不對頭,比起射精的感覺,這種奇怪的感受,更加像是快要忍不住失禁的感覺。
全身顫抖著一陣一陣的抽搐,勃起到頂點的陰莖也跳動起來,身體裡面那種古怪的感覺,好像就要忍不住漏出來了。
「...裡面...好奇怪喔......!」小宇不安地抱著男人的身軀,帶著哭腔地說道,「......好像...快要尿出來了...」
「不用怕,不是尿尿喔。這個是不用擔心,放鬆下來,讓它出來就好。」男人笑著親了親小宇的臉,用溫柔的聲音安撫著他。「相信我,好不好?」
聽到男人再次說出那句魔法的咒語「相信我」,小宇嗯的一聲點了點頭,然後放鬆全身,任由身體裡面那種古怪的感覺自然解放出來。
同一時候,男人停住了抽插,直接對準了小宇的前列腺,稍微用力地把龜頭按在上面,然後帶著打圈的動作,快速地抽插起來,像是打樁機一樣,一下一下的打在前列腺上面。
龜頭在前列腺上撞擊的快感,直接催動著小宇體內那種快要漏出來的感覺。剛才久久才來一下的快感,現在卻是毫不間斷地侵襲過來,小宇被弄得忍不住地放聲呻吟出來。
就在這時候,小宇感覺到體內的「那個」,終於忍不住漏出來了。
那是壓倒性的快感。
就像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所淹沒一樣,小宇看到眼前一片眩目的白光,然後就失去意識。
全身無法控制地一陣一陣地抽搐起來,體內的柔肉緊緊地夾住男人的肉棒不放,強烈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只能張開口用力地透著大氣。
勃起到極點的陰莖,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住的冒出透明稀薄的液體。
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好像變成性感帶一樣敏感,男人抱住他的臂彎碰在肌膚上的感覺,男人的氣息吐在他耳邊的感覺,身上每一處被男人碰到的地方,都傳來像是龜頭被摩擦那樣的尖銳快感,全身都好像著火一樣燙熱,令人崩潰的強烈快感讓小宇無法思考,只能無助地緊緊抱住男人。
「小宇,...你放鬆一點,...我動不了啦...」男人因為小宇內壁劇烈的收縮,被夾得爽到不行,難受得眉頭打結。
小宇只能流著淚不斷的搖頭。他現在就像在暴風雨中的小船一樣,全身所有的反應都無法自主,更別說故意放鬆讓男人進入了。
「...小宇你忍著喔,...我要全力開動囉。」
男人這樣宣告,然後把肉棒整根抽出來,只留下龜頭卡在小穴裡面,準備進行全力的抽插。
小宇不能置信地張大眼睛,大大的眼睛裡面含滿淚水。
他搞不清楚自己身上發生了甚麼事情。快感像是海浪一樣不住的涌到他身上,像是要把他淹沒起來。
體內的肉壁變得敏感不已,光是剛才肉棒抽出來的那一下感覺,已經讓小浩爽得快要哭出來了。如果現在男人來全力抽插的話,他會變成怎麼樣?
「...不用怕,沒事的...。」男人也因為快感而喘著大氣,但仍然溫柔地安撫著小宇。
他輕輕親了小宇一下。對於身處高潮中的小宇來說,就連嘴唇被碰到的那一下,也傳來尖銳的快感。
但是男人的聲音,不知怎的讓小宇生出一種安心的感覺。小宇忍住體內狂飆的快感,勉強地點了點頭,示意男人開動。
男人沒有客氣,立即深深地一插到底,然後開始了狂猛的高速抽插。
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到小宇甫道的最深處,攪動著甫道裡的柔肉,毫不留情地蹂躝著小宇體內最敏感的性感帶。
隨著男人激烈的抽插動作,在那幾十秒之中,小宇體會到畢生難忘的快感。
每一下抽插,都讓小宇眼前閃著一片白光,產生出像是高潮射精那一刻的快感。
小宇就好像在不斷射精一樣,隨著肉棒每一下深深的插入,勃起的分身都像是失禁一樣,噴出一大片透明稀薄的液體。
快感的神經訊號在燒灼著他的神經,讓小宇感到自己快要壞掉了。
「...小宇,...我快要...射了...」這時候,男人的帶著濃重喘息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想不想要...我的...洨...?」
在暴風雨一般狂猛暴虐的快感之中,小宇用僅餘的一點點意識勉力點了點頭。
然後,他感到體內的肉棒一下子地推進到底,在一陣抖動之後,噴曬出白濁的洪流,激打著小宇敏感無比的內壁。
感受著男人的洨液填滿他的身體深處,他勃起到頂點的陰莖也抖動著,噴出一股一股的白濁液。
在滿溢的幸福感之中,小宇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七章》
小宇感到身體被人搖晃著,耳邊一把聲音在呼喚他的名字。
他張開眼來,看到村醫臉上擔心的表情,因為他的醒來而轉為笑容。
「對不起喔小宇,玩得過火了一點。不要緊吧?」村醫溫柔地笑著,用手指梳著小宇柔軟的頭髮。
「...甚麼過火了一點,你給我去死...」高潮過後的怠倦感,讓小宇不願意坐起身來,只想就這樣繼續在男人的懷裡撒嬌。
「你贏了喔。」村醫指指自己小腹上一大片的白濁液,那是剛才小宇射在他身上的。「而且比起小浩快了很多耶。」
小宇看到旁邊的小浩全身攤軟地躺在床上,而那個小商店的大哥哥正在摸著他的頭安慰他。
村醫有點壞壞地笑著。「小浩因為沒有精蠱的效力 幫忙,所以被操了很久都射不出來喔。
但是小宇就不同了,小穴裡面感到我的洨,就條件反應地馬上射了出來啦。
果然小宇真的很喜歡我的洨喔,對不對?」
「...隨便你說啦,我沒所謂了。」小宇嘆了一口氣,把頭靠在村醫身上。「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啦。總之跟你做這檔事超爽的就是了。」
「我沒騙你吧,不但讓你贏了,還讓你爽翻天喔。」村醫再次掛起那副不正經的痞痞笑容。剛才做那檔事時候的認真神情,都不知道到哪去了。「小宇知道嗎? 你剛才爽得要死的感覺叫做乾性高潮,是比起一般射精高潮強烈持久得多的喔。在乾性高潮中還被操得射了,不爽死才奇怪。」
小宇不理睬他,別過頭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但眼尖的村醫馬上就發現小宇的耳朵是紅通通的。
「不會後悔嗎?以後你就要一直在小廟裡被男人侵犯,做男人的玩物囉。」村醫摸摸他的頭輕聲說著。
小宇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說得那麼難聽,甚麼男人的玩物,但是事實上你們根本不是為自己爽,只是在讓我跟小浩爽吧?」
村醫點了點頭,露出一個造作無比的燦爛笑容。
「我不是說過嘛,把可愛的小孩教成淫亂的可愛小孩,是我的職責喔。自己爽到是其次,讓你們爽到才是重點。你看,我真是無私偉大的聖人君子....喂!別踢,好痛...」
小宇沒好氣地收回剛剛踢在村醫小腹上的腿,然後不解地看著他的笑臉。「做這種事對你們有甚麼好處?到底你們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對村裡的小孩下精蠱?」
村醫一邊喊著痛按摩著仍然有點痛的肚子,看看小宇的臉。「你爸沒有跟你說過我們的事情?」
小宇搖搖頭。「他有解釋過精蠱的效力,還說你是精蠱的巫師,要村民定期交出小孩來給你們玩,是在背後掌握村子的大惡人,但沒說過你的來頭。」
「小宇想知道?聽了之後不會後悔?」村醫小心地確認著。
小宇點了點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村醫的臉。
在旁邊床上的小浩,聽到這段對話,也眨著眼睛湊過來一起聽。
村醫迎上兩個可愛小孩好奇的目光,苦笑一下。「好吧,反正都已經調教完成了。說給你們聽也沒所謂。」
接下來,他就開始向兩兄弟講述中興村那一段黑暗的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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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浩耐著睡意,聽完村醫講的這一大堆往史之後,他馬上毫不留情地吐糟了。
「這情節怎麼好像在哪裡看過,甚麼村子會被冥府吞掉,村民都會死光光,這是在抄襲那個拿撥火棒打屍人的游戲,還是在抄襲那個替幽靈拍照片的游戲?」
小宇接著他的話頭,「尤其是有個奇怪的儀式可以鎮壓怨靈甚麼的,怎看都是那個拍照片的游戲吧。只不過儀式變成了18禁的東西罷了。」
「嗯嗯!然後如果儀式失敗了,那麼整個村子都會成為幽靈敵人,老爸老媽就是有點廢柴的中BOSS,然後村醫就會是最終BOSS囉!」小浩興高釆烈地發表他構思的設定。
「然後你的家豪哥哥就是主人公,一個人來到村子的廢墟裡,帶著照相機在村子裡解謎跟冒險,打完最終BOSS變態村醫之後,就跟小浩弟弟去做那個18禁的儀式,然後就播ENDING曲了對不對?」村醫敲了一下小浩的頭。
「拜托,這可不是說笑的耶。當時我還只得8歲,住在村子裡的大哥哥一個二個都死掉了,怕得每晚都不敢一個人睡覺耶。」
「那現在有小宇陪你睡覺嘛,不用害怕了啦!」小浩笑嘻嘻地答道。
「關我甚麼事?」小宇聽得整張臉都紅起來,瞪了一下小浩。
「小宇是游戲的贏家嘛!那麼當然就是要留下來陪村醫哥哥啦!」小浩開懷地笑起來。
村醫不禁苦笑著吐糟。「你剛才不是說甚麼要把小宇哥哥救回去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小浩頑皮地吐吐舌頭,「因為現在看起來,大哥哥們一點也不像是壞人嘛。何況小宇也好像很喜歡.........喂,會痛耶!反對家庭暴力!」
村醫摸摸小浩頭上腫起的包包安撫著他,又看著小臉通紅地別過頭去的小宇,忍不住被這對兄弟逗笑了。
「嗯,既然已經決定是小宇留下來了,那就是時候把小浩送回家去囉。」
聽到這句話,小浩馬上忘掉被敲頭的痛楚,連忙抓住村醫的衣服袖子。
「耶-?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家啦?」就像貪玩的小孩顧著玩捨不得回家一樣,小浩眨著眼睛,抬起頭用求情的眼神望向村醫,又望向附近的大哥哥。「別這樣嘛,再玩多一會好不好?」
聽起來是小孩子純真無邪的懇求,但村醫馬上就發覺,小浩的視线其實下意識地在瞄著年輕男人們的褲檔。
「你這不是想再『玩』多一會,而是想再『被人玩』多一會吧。」小宇沒好氣地吐糟。
看到小浩「嗯!」的一聲高興地點著頭。
眼前可愛的小男孩全身赤裸,白濁的洨液沾滿著床單跟大腿內側,再加上那純真無邪的笑臉跟淫穢無比的請求,映襯出一副背德的誘人光景。
村醫感到自己剛剛才發洩完的下體,又再次站起來了。
「雖然小浩這樣說嘛,但是游戲已經玩完囉,贏家跟輸家都決定好了啦。」
村醫笑著,看到小浩洩氣地垂下頭的樣子,又接著說下去。
「不過,因為小浩是游戲的輸家,所以當然要有重重的『大懲罰』囉。」
一聽到「懲罰」這兩個字,小浩全身輕輕一抖,再次抬起頭來,帶著期待地看著村醫。
看到小浩紅紅的小臉上泛著天使般可愛的笑容,村醫不禁覺得,其實這孩子才是最適合當蹄軋的祭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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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村醫提議的游戲,其實跟之前小浩挑戰的吸雞巴游戲沒甚麼分別。不同的地方,在於不是用嘴巴,而是用小穴來辨認肉棒。
游戲規則也跟剛才的差不多。
先將小浩小宇兩個人的手腳綁起來蒙上眼睛固定在床上,由年輕男人們排著隊逐一在他們耳邊報上自己的名字,然後用粗大的肉棒輪流侵犯他們的小穴,強迫兩個小孩子記住侵犯他們體內的滾燙肉棒的感觸。
當小穴被每一個男人都侵犯過一次之後,就蒙上黑布,要他們辨認出深深插進體內的肉棒是屬於誰的。
而猜中了的獎品,就當然是射滿一肚子的白濁洨液。
小浩一邊聽著村醫說明游戲規則,幼小的分身早就已經硬起來了,沒等村醫說完就連連答應。
而小宇最初雖然紅著臉猛搖頭說不要,但是當村醫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之後,立刻聽得滿臉通紅起來。
「我知道小宇一定能夠認出我的喔。」
小宇遲疑了一會,抬起頭望著村醫的笑臉,紅著小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在小廟之中上演的是一場淫亂的盛宴。
就在最初的自我介紹環節開始不久,第一根肉棒插進小宇體內的時候,肉壁被男人侵犯的感覺,已經讓小宇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其他事情,他心想,這根本就只能隨便胡亂作答嘛!
不過,很快地,一把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我的全名叫做王家偉,小宇要記住喔。」
當小宇紅著臉點了點頭之後,那根肉棒很快就從小宇體內拔走了。
接下來,第二根肉棒很快就進入小宇的體內。
粗大的肉棒在進入之後馬上就向前推進,用碩大的龜頭抵住小宇的前列腺打著圈在按摩,爽得小宇的甫道忍不住緊緊夾起來,把肉棒的形狀都傳到小宇的腦海裡。
小宇馬上就發覺不對頭。「怎麼又是你...!?」
村醫見狀,愉快地在小宇的耳邊輕輕說著,「我沒說錯吧,小宇果然馬上把我認出來囉。」,逗得小宇紅著臉連連搖頭,不住在否認。
村醫的手下看到這樣的情景,也很識趣地改去排在小浩那邊的隊伍上。
因為小宇那邊隊伍的男人也排了過來,所以小浩除了小穴被操之外,還主動地手口並用的替大哥哥們服務著。
明明已經沒有精蠱的效力,肉棒在口肛黏膜跟小穴的肉壁上摩擦,也不再產生那種神奇的快感,但小浩光是想到自己正在被男人們輪流姦淫,小小的陰莖就興奮得完全勃起了。
不得不說,小浩在這檔事上,果然會發揮出無比強大的學習能力。
雖然一根接一根堅挺的肉棒,操得小浩一開口就只能嗯嗯啊啊的發出淫穢的聲音,勃起的分身流出來的蜜液淌到小腹上跟床單上到處都是,但是小浩還是能夠辨認出在體內衝刺的肉棒是屬於哪個大哥哥的,幾乎每一次都能說出正確答案,換來男人狠狠地把白濁液灌滿他的體內最深處。
玩了許多場游戲,除了其中有幾次是怎麼也猜不出到底肉棒的主人是誰,絕大部份的次數都猜對了。
在這些年輕男人的姦淫之中,剛才小宇被操到乾性高潮的那種感覺,現在小浩終於體會到了。
每一次當體內的深處被灌滿男人汙穢的洨液,小浩都條件反射地被操得高潮了。無數快樂的電流,伴隨著強烈的高潮,在他小小的身軀裡面到處亂竄。令人失神的強烈快感讓他全身抽搐,不自覺地搾取著肉棒裡面每一滴的精液,勃起的陰莖也像失禁一樣把蜜液濺得到處都是。
到最後,直到大哥哥們的彈藥都用盡了,這場淫亂的盛宴才告終止。
到游戲結束之時,在場每一個年輕男人,都起碼在小浩體內射過兩三發白濁液。
而小浩也被操得射了好多次,薄薄的肚子上面,滿滿的濕答答一大片,全都是自己射出來的精液。小浩喘著大氣,心滿意足地攤在床上,笑著閉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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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要玩火車便當的嗎?現在又要不要玩?」小宇冷笑著,向站在他背後替他按摩肩膀的村醫問道。
「沒辦法啦,誰叫小宇把我搾乾了,我現在下面光是站起來就已經會痠痛耶。」村醫輕輕親了親小宇的耳朵。「我答應你,火車便當以後再來玩,好不好?」
「甚麼搾乾了,你這混蛋少在亂講!」小宇把頭向後面頂,一個頭槌敲在村醫的臉上,痛得村醫馬上抗議。「好痛耶,說好了不可以打臉嘛!」
同一時候,小浩扒在旁邊的床上一動不動,享受著大哥哥們用熱毛巾替他擦乾淨身子,還用溫柔的力度替他按摩肌肉消除疲勞,在半睡半醒之間,發出了幸福的嘆息。
「小浩我說啊,其實你根本就很享受吧。要不要我跟你交換?」小宇看著小浩一副樂而忘返的樣子,實在忍不住苦笑。
小浩好像是被人問他喜歡吃雞腿還是大漢堡一樣,擺出難以取捨的樣子,托著頭認真考慮了好一會,還是搖搖頭。「還是不用啦-」
「因為小浩想回家跟家豪哥哥做那檔事?」正在替小宇按摩肩膀的村醫笑嘻嘻地插嘴。
小浩似乎被他說中了,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煩惱地扁起嘴巴,把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大喊著。「不過家豪哥哥不知道會不會討厭小浩啦--」
「小浩跟很多個大哥哥做過那檔事,怕家豪哥哥會不高興?」村醫馬上說出了他心底煩惱的事情。
小浩扁著嘴巴,「嗯」的一聲點了點頭,回應他的話。
「放心吧,你的家豪哥哥怎看都不像那種沒氣度的男人喔。」村醫露出一副不正經的笑容愉快地說著。「只要小浩脫光光衣服抱住他,哭著說『對不起喔家豪哥哥,小浩被玩成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壞孩子囉,請家豪哥哥用大肉棒來治好小浩吧』,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血脈沸騰起來,立刻就提槍上陣囉。」
「小浩別聽他胡說,說那種台詞只會嚇跑人啦。」小宇沒好氣地瞪了村醫一眼,然後伸手拍拍小浩的頭安撫著他。「不過他也說得對,家豪哥哥絕對不是在意這種事的人,放心吧。」
「真的嗎......?」小浩猶疑地眨著大眼睛看著小宇。
「當然囉。」小宇微笑著,堅定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村醫的一個手下從門外進來,通知說有人看到家豪回到村子來了。
「來得正好,果然是我們的英勇的男主角啦。」村醫露出燦爛爽朗的笑容, 一看就知道他又在腦子裡動著甚麼邪惡的點子了。
「小浩如果還害怕的話,我有一個好方法幫你喔。保證那個家豪哥哥馬上成為小浩的俘虜。」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八章》
此時,我聽到伯父所說的話,震驚得不能置信。
「你說......那個村醫是第一個被獻出來當犧牲品的小孩?這根本就說不過去嘛!既然他也是受害者,為甚麼他要把其他小孩抓來搞?」
「我起初也想不明白,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伯父頓了一頓,接著說下去。「我想,他還是有他的理由去繼續這個邪惡的儀式吧。」
「甚麼理由?我不明白!」
「你想想看,既然他受了這麼多苦才能夠保住這個村子的存續,那當然他不會想看到村子因為儀式中斷而毀滅掉。」伯父沉默了一會,然後沉重地開口了。「不過我想,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報復吧。」
「報復?」
「當時候,村子裡面的村民都是大火後新搬來的居民。他們沒受過精蠱的利益好處,只知道了是精蠱害死了他們的孩子,對著這種超自然的東西都抱著一腔怨氣。
因為年輕的男生死剩不多,所以當時進行蹄軋的都是成年男人。
他們除了把阿偉當成發洩慾望的對象,還把失去孩子的怨氣都發洩在他的身上。不但侵犯他,還做出了很多令人發指的暴行。
阿偉當時父母都已經過身了,根本就沒有親人保護他。在那種虐待之下成長,再善良的孩子也會變得歪曲起來。
說實話,阿偉到現在沒有瘋掉,還能夠理智清醒地活著,就已經是奇跡了。」
「慢著,你剛才說...成長?」我發現他所說的話,跟剛才他解說精蠱的內容,有重大的出入。
「你剛才不是說,被下了精蠱的小孩子成長會停止嗎? 但是那個阿偉怎看都是成年人啊。
還有你說過,他是唯一的『養精人』,但是你之前又說在祖父死之前,曾經向最後一個養精人傳授『蹄軋』的法門,又說他當時只有8歲,這怎麼想都有出入啊。」
伯父在哪一瞬間露出慌張的神色,急著口齒不清地解釋起來,
「...不,家豪,不是這樣的。我剛才說的時候沒有說清楚。
...那個聽祖父提及『蹄軋』的養精人嘛,在不久之後就死了。然後喔,那個阿偉是他的...弟子!對了,應該說是弟子比較適合吧。那個阿偉在『蹄軋』的過程之中,學會了關於蠱術的種種法門,所以現在已經是精通蠱術的巫醫。
而至於為甚麼他現在是成人?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他懂得解除精蠱的方法。那肯定也是最後一個養精人傳授他的。」
說著,伯父拿出手帕擦了擦汗水,露出心虛的神色看著我。
看我沒有反應,伯父冷靜下來,開始回憶當時發生的事情。
「當時,在開始了『蹄軋』之後,過了8、9年左右,那個阿偉可能終於耐不住那樣的生活了,在某一天突然失蹤了。
本來我們除了阿偉之外,還有一個後備的小孩子,就是那個小商店老闆收養的孤兒。但阿偉似乎帶著他一起逃走了。
整個村子上下都不知所措。雖然馬上找來了另一個小孩來繼續儀式,但我們更加害怕的是,如果那個阿偉被外面的社工警察找到了會怎麼樣?
對於一般社會大眾來說,我們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整個村子上下的大人一起對小孩施暴。給外面的人知道了,整個村子不知道會有甚麼後果。
當我們惶恐不安了好幾個月之後,那個阿偉卻突然回來了。不但成長為17歲左右的外型,還似乎勾結了外面一些有力的人士。
當他開口說以後由他來掌管蹄軋的儀式,我們沒有一個人敢說不。惹得他不高興的話,全村子上下就要等著吃牢飯了。」
伯父的慌張似乎平復下來了,他回復剛才認真的表情看著我。
「被下了精蠱的小孩,一生人都離不開男人的肉棒跟洨液,而且也不能成長。小宇跟小浩已經落入他們的手中,很有可能被下了精蠱,所以要救回小宇小浩,一定要從他口中問出解除精蠱的法門,不然的話救回來也是白救。你明白嗎?」
那時候,我卻在想著剛才伯父那一副心虛的神色。我察覺到他肯定有一些東西瞞著我。
我突然想到,搞不好難道伯父當年也有份虐待那個阿偉,所以那個村醫作為報復,就把小宇小浩抓去侵犯?
這樣想的話,很多事情都說得通了。
「混帳!」我想通了這一點,激動地重重拍一下桌子,嚇得伯父抖了一下。「就算他受了再多的苦,也不代表他有權報復在無辜的小孩身上吧?小宇跟小浩又沒有對他做過甚麼!」
伯父嘆了一口氣。「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人可不是光靠道理就能活著的。設身處地,你知道小宇小浩受了甚麼苦,將來如果輪到那個村醫的兒子被選為蹄軋的犧牲品,你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把怨氣發洩在那小孩身上嗎?」
我不禁無話可說,只能狠狠地一拳敲在牆上,為無法保護好小宇小浩的自己而氣憤不已。
就在此時,伯父家裡的電話卻響起來了。我拿起電話分機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
我帶著不好的預感,按下了通話鍵。
「喂喂?是王家豪先生嗎?」電話另一頭傳來帶著下流笑聲的男子聲音。我想了一想,除了那個村醫之外還能是誰?
我冷靜地按下了免提通話鍵,好讓伯父也聽到電話的內容。
「不好意思喔,話說小浩已經被我們開苞了啦,不能把第一次獻給心愛的大哥哥囉。雖然他本人也沒這個意思就是了。」
我聽得一陣氣憤,全身的血液都衝到頭皮,死死地捏著手機,憤怒地對著電話的另一頭大喝。
「你這個渾蛋! 你把小浩他們抓到哪裡去了!快給我招出來,我馬上去找你算帳!」
「找我算帳?我求之不得喔。」那村醫還是那種小丑一般令人厭惡的嘻笑語氣。「話說小浩雖然被我們的人操得爽翻了,但還是掂記著心愛的巨砲大哥哥喔。你快點過來用你的8寸巨砲餵飽小浩弟弟吧,不然我們都要被他搾得精盡人亡囉。
我現在就在魚池旁的小廟裡面,可愛的小浩弟弟也躺在床上,等著你過來喔。
呀對了,因為大家都被小浩搾乾了,所以我叫手下們回家休息去了,現在就只有我一個人在小廟裡。所以家豪哥哥你也要一個人過來喔。」
我握著電話的手因為憤怨而發抖起來。「我馬上就過來,你有膽再碰小浩一根頭髮的話,看我把你砍成肉碎!」
「嗯?好害怕喔﹐我應該怎麼辦?
忘了跟你說,我是個很膽小的人喔。如果你有膽報警,或者叫人過來,又或者帶著甚麼武器過來的話,搞不好我會慌慌張張的,不小心把小浩剛才的精彩表演上載到網上甚麼地方去啦。
你知道啦,現在的手機這麼方便,點幾下就可以把短片分享到全世界去了。像小浩這麼可愛的孩子的實用片段,肯定很多人會很高興地到處跟同好分享吧。
嘿嘿,小浩弟弟又吵著要吃棒棒糖了,我不跟你說了,就醬子,掰掰~」
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我氣憤的把手中的電話分機重重地摔到地上,不理會伯父的勸阻,馬上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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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用盡全力奔向小廟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
「小浩!你沒事吧!?」我奪門而入,第一句話就是在問小浩的安危。
那個村醫卻不在小廟裡,整間小廟之中就只有小浩一個人,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
但是,一進門口就聞到小廟裡面充滿著栗子花跟汗水混雜的氣味,讓我馬上醒覺我來得太遲了。
我連忙跑到小浩的旁邊抱起他,把他搖醒。「小浩,你沒事吧?不用怕,家豪哥哥在這裡,我馬上帶你回家。」
「......家豪哥哥?」小浩如夢初醒地眨著眼睛,整個人倒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抱著我,帶著哭腔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摸著小浩的頭安撫著他。「不用怕,沒事了。有我在這裡,沒有人能欺負小浩啦。小浩不要哭,好不好?」
懷裡小小的身軀顫抖著,傳來了暖暖的體溫。
那喊著我名字的童稚聲音,那圍在我腰間的短短的手臂,那瘦小柔弱的身軀,都讓我忍不住把他緊緊擁進懷裡。
這時候,小浩身旁的一具手提電話響起了。來電顯示的名字設定為「小浩的巨砲大哥哥請聽電話」。會這樣稱呼我的死變態,我就只知道一個。
「喂喂?是巨根家豪哥哥嗎?」電話那一頭傳來那個村醫的聲音。「跟小浩的感人重逢怎麼樣?開始做起來了嗎?」
「你這混蛋,到底對小浩做了些甚麼!?」
「先別說小浩,你沒有發現小宇不見了嗎?」
我的全身一震,沒錯,在小廟的只有小浩,那麼小宇到底去哪了?
村醫在電話那一頭笑得噴茶了。「給小宇說中了,家豪哥哥第一句話就是在問小浩呢,就連小宇不見了都沒有發覺耶。根本就是比較疼小浩嘛。」
然後,電話那一頭換上小宇平靜的聲音,「家豪哥哥你放心吧,我現在很安全,也沒有受到甚麼不禮貌的對待。你先顧著小浩就好。」
那個村醫說的不知所謂的話,我沒有聽進耳裡,但是聽到小宇的聲音,卻讓我馬上反應起來。
「小宇你在哪?等一下我把小浩送回家,馬上就過來接你!」我馬上急著說,只是似乎那一邊的電話已經交回村醫手上了。
「小宇不好意思看著家豪哥哥跟小浩的親熱場面,所以去迴避一下囉。」村醫笑嘻嘻地說著。「來來來,不用顧忌我,快跟小浩來個感人的H EVENT吧。」
「你這渾蛋在胡說甚麼!?」
「嗯?你沒發覺嗎?小浩體內的精蠱原本已經滿足了,應該很久都不會發作吧。不過之後嘛,我們替他又吸又打又玩小穴的,打了十幾發出來,讓他體內滿滿的存貨都用光了。再加上一點點的手腳,現在小浩體內的精蠱,應該差不多再次發作起來吧?」
我驚訝地看著懷裡的小浩。果然,小浩滿臉通紅的看著我,抵在我大腿上的小小的陰莖,已經整個硬起來了。
「你這傢伙到底想要怎麼樣!?」
「想滿足小浩弟弟的心願囉。你看不到小浩弟弟發作起來很辛苦的嗎? 沒有男人洨液灌進他的小穴的話,會像毒癮發作一樣的痛苦喔。」
「這不都是你害的!你這混蛋還有甚麼臉說這種話......」
「聽好了,精蠱的效力是持續一生的喔。如果你不想小浩向別的男人投懷送抱,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為小浩提供一輩子的精液,明白了嗎?」
「你別亂說!我怎可以對小浩做出哪種事......」
村醫聽到這句話,嘿嘿的笑了。「你就別在裝下去啦。誰都知道你根本就是個正太控啦。小宇作供說你跟他們洗澡時,總是拿毛巾蓋著不敢給人看你的雞雞,八成就是興奮得站起來了。他還說曾經看到你偷偷的拿他的內褲在聞喔,好變態耶。」
「沒那回事!那明明是小浩的內......」說到這裡,我才發現說溜了嘴,但已經來不及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男人的哄笑聲跟拍桌子的聲音,可以想像到他拍桌子大笑的樣子。「......隨便掰幾句來套話也給我說中了,你這變態大哥哥也太棒了吧?果然跟小浩是天生一對......不行,我笑得快抽筋了......」
「就算是又怎樣? 對啊我是喜歡小浩啊,所以我更加不可以對小浩做出那種禽獸的事情!」我忍不住對著電話另一頭吼出我心底的想法。
「...嗯嗯,我明白了,你現在欠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吧?那我就給你一個理由好了。」
電話另一頭那男人終於止住了笑聲,愉快地說著。
「聽好了,我要你現在馬上跟小浩來一發,不然的話就把小浩之前的精彩表演放到各種P2P網路上面,偽裝成新發售的A片跟18禁游戲的盜版檔,來個大量放流喔。
不想你的小浩弟弟成為紅遍網路的巨星的話,你最好就是乖乖的聽我說,明白了沒有?」
「.....你這人渣......!」聽到這卑鄙到極點的威脅,我不禁憤怒地握緊拳頭。
這時候,小浩卻輕輕抓住我的拳頭,抬起頭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我。「.....家豪哥哥討厭小浩嗎?」
「沒有那種事,家豪哥哥最喜歡小浩了啦。」我放下電話,儘量擺出溫柔的笑臉,不讓小浩看出我內心的動搖。
說實話,對著別的小孩,或許我還能夠有一點自制的能力,知道對小孩子出手是不行的事情。
但是對著小浩的話,甚麼理智甚麼道德觀念,在那露出犬齒的可愛笑容前面,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在別的大人面前都是不聽話的頑皮鬼,就只有對著我的時候卻是個愛撒嬌又聽話的可愛小孩。這種反差萌叫人忍不住要噴鼻血啊。
只是因為不想讓這樣的小浩討厭我,不想背叛小浩對我的信賴,所以我才能夠忍住一直不對小浩出手。但是--
小浩沒有理會我內心的天人交戰,大大的眼睛看著我,好像快要掉出委屈的眼淚了。
「因為小浩是壞孩子,所以家豪哥哥不想碰小浩嗎....?」
「沒那回事!小浩從來都是最可愛的乖孩子啊。我從來沒想過小浩是壞孩子耶!」我馬上認真地回應著。
雖然聽起來像是安慰人的門面說話,但這從來都是我發自真心的想法。
「......但是,小浩是淫蕩的壞孩子喔。」小浩的小手抓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褲檔上。「你看,光是想像要被家豪哥哥上了,小雞雞就硬成這樣了...」
我不自覺地輕輕地握住小小的一根勃起的分身,火燙的觸感傳到我的手心裡面,同時小浩因為受到刺激而「嗯...!」的嬌喘一聲,帶著期待的視线看著我。
我被小浩大膽的舉動逗得血脈沸騰,只差還沒有噴出鼻血來。「......小浩你這是因為吃了古怪的藥,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啦...!」
小浩搖搖頭。「就算是在吃下精蠱之前喔,小浩就已經不是乖孩子啦。」
柔軟的頭髮擦過我的臉頰,髮梢傳來陽光的氣味,讓我的心跳不住的加速。小浩湊到我的耳邊,紅著臉小小聲地說著,
「小浩喔,幾個月之前就學會打手槍了啦。打手槍的時候,都是想著家豪哥哥的喔。」
......打手槍的時候,都是想著家豪哥哥.........?
這句話讓我的最後一道的防线也宣告失守了。既然連小浩都想跟我做那檔事的話,我又有甚麼理由不做下去......?
這時候的我,看起來大概就是一副臉紅紅滿腦子邪惡妄想的笨蛋樣子吧。
在這個小惡魔的誘惑面前,我感到血液不住地往胯下那一處流竄,不知不覺地已經在牛仔褲裡面撐出一大頂帳篷,脹得我好難受。
「所以說喔,」小浩伸手扯開我的皮帶,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把我的整個褲檔扯開來,像是找到寶物一樣看著我下面鼓起的一大包,把柔軟的小臉貼在上面,一邊嗅著味道一邊又磨又蹭的。
「請家豪哥哥用大肉棒來治好小浩吧,好不好......?」
我耳邊彷彿聽到我的理智,發出霹靂啪啦的清脆聲音在粉碎一樣。我伸手拿起手機,馬上把村醫的電話掛斷了。
「......真沒你辦法。是小浩的請求嘛,我怎可以不答應?」我伸手摸著小浩的頭髮,輕輕的把他的頭按在我的胯下。
小浩立刻會意過來,伸出小小的舌頭,隔著內褲舔著我的肉棒。他抬起頭看著我,四目交投,兩人都高興地笑了。
繞了一大個圈子,到頭來,原來我們都是想著同一樣的事情嘛。
我忍不住在想,就算沒有精蠱的事情也好,搞不好在不久後的將來,我跟小浩還是會變成現在這樣吧。
- - -
小浩的舌頭在龜頭上到處游走著,然後小小的舌頭從肉棒的根部沿著尿道管一直向上舔,再輕輕地舔著龜頭底下敏感的背筋,直至冒出第一滴晶螢的黏液為止。
緩慢輕柔的動作,讓我感到一陣一陣觸電似的快感傳到腰間,身體忍不住向後仰。
看他的小臉紅通通的,眼睛裡面盡是好像在惡作劇一樣的笑意。同樣身為男生,小浩本能地掌握了肉棒上的敏感部位,也明白到底要怎樣舔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男人的慾望。
只見他的舌尖輕輕地點著鈴口,用舌頭帶著汁液勾出一條淫穢的絲线,然後親了親我的頂端,輕輕的吸啜著鈴口的汁液。
「別喝啦,那個很髒耶。」我馬上打算制止他,但是卻被小浩一副不滿的神情阻止了。
「家豪哥哥的一點也不髒,還很好吃喔。」小浩扁扁嘴,然後馬上又笑起來,舌頭在大龜頭上打圈地滑動著,又一口含住了我碩大的龜頭嘖嘖地吸啜起來。
我忍不住摸摸小浩的頭鼓勵他,「我的雞巴就這麼好吃嗎?怎麼小浩吃得這麼津津有味的樣子?」
跟小浩這麼多年來,我最清楚小浩的性格。果然,聽到我這樣說,小浩馬上一臉興奮地紅著小臉,含著我的肉棒點了點頭。
這是我跟小浩獨有的相處方式。平常說話笨拙的我,不知怎的在小浩的面前總是會口齒伶俐起來,不自覺地說著這些有點欺負人的說話,吃他的豆腐。小浩最初也是會生氣的啦,但當相處久了,每當小浩聽到我笑嘻嘻的逗著他玩,總是會紅著臉地對著我撤嬌,可愛的不得了。
小宇也曾經苦笑著說,如果將來小浩變成個M的話,絕對要算帳算到我的頭上來。
嘛,如果是現在這種算帳的方法的話,我實在求之不得喔。
聽著我煽風點火的話,小浩興奮地開始把我的肉棒吞進小小的口腔裡。
我自問對下面的尺寸還挺有自信的,不過似乎難不倒小浩。只見他輕輕鬆鬆地就吞下了一大半,然後放鬆喉頭,用整個口腔前後地套弄著我的肉棒。
光是可愛的小浩含著男人肉棒的畫面,就叫我忍不住興奮不已。而被燙熱濕潤的口腔包裹著的快感,更加讓我爽得不行。
但是小浩似乎沒有這麼容易放過我。他用嘴巴緊緊地吸啜著肉棒,吸得柔軟的臉頰都陷下去,舌頭仍然在龜頭上打著轉,然後突然噗吱一聲整根拔出來。那種真空一樣的吸啜力,爽得令人銷魂不已。
「這樣吸的話,肉棒裡面的汁就全部跑出來了,好好吃喔。」聽到小浩滿臉高興地這樣說著,我苦笑著摸摸他的頭。
「小浩這麼喜歡肉棒的汁,哥哥還有很多可以給你吃喔。」
小浩高興地眨著眼睛,一邊含著龜頭,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著“真的嗎?“,氣息吐在龜頭上的感覺,讓我的肉棒抖動不已。
我沒有隨便亂說,我自問下面的持久力很不錯,每次打槍打到手都痠了,滿手都是汁液,才打完一發。
看到小浩現在這副舔吃著雞巴汁液的高興樣子,這個長處終於都派上用場了。
我任由小浩服侍著我的肉棒,觀察著他的樣子,只見每當龜頭滑過他的口腔裡面滑滑的肉壁,或者擦在他小小的舌頭上面,他勃起的陰莖都會輕輕地抖動著。
「我說啊,小浩,」我按住他的頭,輕柔地停止了他的動作,然後用龜頭擦著他臉頰內側的軟肉。「你不會是喜歡這樣吧?」
在龜頭擦在軟肉上面的一下,小浩「嗯-」的發出一聲抗議的聲音,難受地皺起眉頭來。
正當我擔心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但卻發現他的陰莖淌出了許多蜜液,沾濕了小小的龜頭。原來是因為快感而皺起眉頭啊。
大概這就是精蠱的效力吧。雖然有點不服氣,但多了一個辦法讓小浩高興,我也沒有甚麼怨言。
「這樣很爽吧?被雞巴擦著嘴巴裡面的肉,爽得忍不住小雞雞都抖起來了喔?」
小浩也因為快感而紅著臉,不住地點頭。
看著小浩細嫩的臉頰因為被龜頭頂著而鼓起來,就像是鼓起腮幫子一樣,超可愛的,讓我忍不住用龜頭到處逗弄著他口腔裡各處溫暖濕滑的黏膜。
很快地小浩就陶醉在這種快感之中,爽得陰莖硬得直挺挺的,掛著一大串的蜜液在抖動著。
就這樣玩了好一會之後,我看小浩有點忍不住了,就「噗吱」一聲的抽出來,讓小浩繼續自己來服務我的肉棒,當是給他休息一下。不然的話,搞不好我還未射出來,他已經先爽得射一發了。
小浩很快地把我的肉棒舔得冒汁,然後整根含住把管道裡面的汁液都吸出來,美味地舔著舌頭,像是在吃甚麼美食一樣。
的確,對於這一刻的小浩來說,男人冒著汁的大雞巴,比起甚麼美食都還要好吃吧。
當小浩盡情地又吸又舔了好一會之後,我摸摸小浩的頭示意。小浩馬上乖乖的停止他的動作,任由我用碩大的龜頭摩擦他口腔內的軟肉。
明明就只是口腔裡面的軟肉被肉棒摩擦,但小浩的樣子就好像是小小的龜頭被人愛撫一樣,每一下當肉棒劃過他口腔的黏膜,小浩都爽得閉上眼睛,全身輕輕的在顫抖。
每當小浩爽得快受不了的時候,我就停下動作,任由小浩自己吸啜肉棒,讓他休息一下。當他休息夠了,就繼續操著他口腔的軟肉。
就這樣來來回回的玩了好幾回,當我停下來讓小浩休息的時候,小浩卻好像忍不住了,伸出小小的手抓住我的肉棒,然後把我的龜頭按在他的臉頰裡面來回摩擦。小小的分身不住地抖動,讓我知道他已經快要射了。
「...小浩...想吃我的洨嗎?」我摸摸小浩的頭。小浩仍然含著我的肉棒,口齒不清地回答說「想吃喔」。
我忍不住興奮地笑了。「那我就不客氣囉。小浩要全部吃下去喔,知道嗎?」
小浩抬起頭,圓圓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
於是,我放鬆精關,任由一股一股白濁的洨液噴在小浩溫暖濕潤的口腔裡面,射出這輩子至今為止最多的份量,足足。
當第一股洨液碰到小浩的口腔黏膜的時候,他勃起的分身也忍不住發射了,抖動著噴出一大片的透明黏液。
「......好吃嗎?」我喘著氣,笑著摸摸小浩的頭。小浩沒有回答,因為他的行動就是最好的回應。
他把我噴了十幾發的洨液一滴不漏的接在口裡面,好像在品嘗甚麼美食一樣,仔細地咀嚼著口裡面滿滿的白濁液,再一點一點的吞下去。
然後,還意猶未盡地一口含住我的肉棒,把鈴口裡面殘餘的一點點也吸出來,又用舌頭仔細地打著圈舔乾淨龜頭上沾著的白濁殘渣。
「小浩好乖喔,一點都沒有浪費耶。」
「那乖孩子是不是有獎品?」小浩眼睛閃著期待的光芒看著我,撒著嬌要求獎品。
看到小浩這樣賣力的表現,我的胯下怎可能會軟掉?明明剛剛才射了一發,馬上就堅挺地站起來了。
所以,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小浩的要求。
「當然囉。小浩想要甚麼獎品?」
當然,答案就只有一個。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小浩高興地說著,爬起來跨到我的身上,環抱著我的肩膀,坐到我的大腿上。
- - -
當我火燙的肉棒抵在小浩那狹窄的小穴上面,我不禁有點擔心。
「小浩,真的不用手指來弄鬆一點嗎? 就這樣進去的話,我怕會弄痛你耶。」
小浩笑著搖搖頭。「沒問題啦,小浩不會痛的!」
隨著碩大的龜頭通過了括約肌的圈環,我很快就發覺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小浩的小穴雖然狹窄,卻柔軟得很,還充滿彈性。當我進入的時候,小浩就全身放鬆地扒在我的身上,小穴裡面的肌肉也舒張起來,一點一點地把我巨大的凶器吞下去。
說小孩子的體溫比較高,果然是真的。小浩的裡面燙熱得很,而且又柔軟又濕滑,就像被個熱呼呼的布丁包裹著一樣。
能夠和小浩結合為一體,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一刻。我曾經無數次造夢遇上這樣的情景,但卻不斷地說服自己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在這一刻,不可能的夢想終於也實現了。
當我的龜頭緩緩地在小浩的甫道裡推進,到達某一點的時候,小浩卻突然全身一抖,用力地抱住我,原本柔軟的內壁也緊緊地夾住我的肉棒。
「怎麼了?會痛嗎?」我馬上擔心地問道。
小浩搖搖頭,可愛的臉上紅通通的,眼睛裡面含著眼淚。抵在我腹肌上的陰莖也硬得在發抖。
「不是痛啦......家豪哥哥碰到小浩好爽的那裡啦。」
難道,那就是傳聞中的前列腺?
我在無數的A書A漫之中看到過這個名稱,但一直都半信半疑,心想怎麼會有這樣的性感帶在小穴裡面。但是,現在看著小浩爽成這個樣子,不由得我不相信。
「小浩這裡會好爽喔?」為求確認,我輕輕的用龜頭頂了一下那個點。同時間小浩好像觸電一樣弓起身子彈了一下,爽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含淚望著我,不停的點頭。我的肉棒也因為被小浩裡面緊緊地夾住,爽得不行。
「小浩放鬆一點,別夾這麼緊,我進不去啦。」我輕輕親了小浩的臉,好舒緩他的緊張。同時挺腰打算繼續推進。
但是當我只前進了一點點,龜頭在前列腺上面滑過的時候,小浩就全身一抖,馬上又夾得緊緊的。
「......對不起喔,小浩...裡面好爽啦,忍不住夾緊緊了...」小浩不住的搖頭向我道歉。「哥哥不要氣小浩喔...。」
真是小傻瓜。小浩裡面夾得我這麼爽,我又怎會生氣呢?
「沒關係,我有方法讓小浩放鬆下來喔。」
說著,我把龜頭卡在前列腺上面,開始一下一下的有節奏地抽送起來。
隨著我每一下滑過小浩最敏感的點,小穴的肉壁就因為快感而緊緊地收縮起來。然後緩緩的放鬆下來。
我刻意地漸漸放慢抽送的節奏,小浩的肉壁也就隨著我的抽插而反覆的收緊、放鬆、收緊、放鬆.....
我知道是時候了,趁著肉壁快要完全放鬆的一刻,馬上挺腰進入,一下子深深地侵犯小浩體內的深處。
「全部進去了喔。」我輕輕在小浩耳邊說著,「這麼大的肉棒也全部進去了,小浩好厲害喔。」
小浩「嗯」的點了點頭。「...哥哥的肉棒...插得...好深喔...。....小浩裡面...填得滿滿的啦...。」
在精蠱的效力之下,體內每一分每一寸的肉壁,只要碰到男人的肉棒,都會產生美妙的快感。
小穴被操的快感強烈程度,就跟肉棒與小穴接觸面積成正比。
所以,在這一刻,小浩被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操到了前所未及的深處,甫道被火燙的肉棒完全地填滿了,小浩因為強烈的充實感而全身顫抖著,只能緊緊地抱住我,把臉埋到我的胸口。
這時候,我故意在下盤的肌肉使力,讓肉棒輕輕的抖動了一下。
深深埋進體內最深處的肉棒,光是輕輕的抖動,就足以讓小浩爽得忍不住緊緊地收縮著肉壁夾住我的肉棒。柔軟的肉壁被強行撐開,變成肉棒的形狀。
我看到小浩這麼棒的反應,馬上重施故技,連續地在小浩裡面抖了好幾下。
小浩爽得忍不住冒出嗯嗯啊啊的淫穢聲音,小小的陰莖就像和應著我肉棒的動作一樣不住地抖動,把淫亂的汁液都抹到我的腹肌上。
我看小浩似乎已經習慣被肉棒侵犯的快感了,貼到他的耳邊小聲地問道。「我要開動囉,小浩OK嗎?」
小浩點了點頭,抬起頭帶著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我溫柔地笑著,低下頭親了親小浩的嘴巴。小浩乖乖地任由我的舌頭進入,肆意地侵犯著他的口腔。
同一時間,我環抱著小浩的腰,開始了緩緩的抽插。
每當肉棒在甫道的肉壁上擦過,小浩就爽得緊緊地箍住我的肉棒。
但是,那緊緊收縮的肉壁,就像是被買通了的守門員一樣,故意的疏忽職守。每當我打算緩緩挺進的時候,收緊得不得了的肉壁,總會輕輕的放鬆一點點,好讓我能夠一點一點的挺進小浩的體內。
而每當我要拔出來的時候,肉壁卻夾得緊緊的一點也不放,好像捨不得讓我離開一樣。當我使力把肉棒強行抽出來,龜頭的冠狀溝就沿途一直刮在緊緻的肉壁上,爽得小浩不住的發抖,抵在我腹肌上的陰莖在一下一下的跳動。
因為嘴巴被封著,所以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不然的話大概小浩早就忍不住放聲呻吟了。
看到小浩因為快感而無法集中換氣,我才放開了他的嘴唇,在半空中勾出一條閃亮的銀絲。
「小浩喜歡小穴被操,還是喜歡親親?」我明知道小浩只會回答\"兩樣都喜歡\",還是故意使壞地在他耳邊問著。
但是小浩的答案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浩...喜歡...兩樣一起來...啦!」
我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讚賞地頂了一下小浩的前列腺,讓小浩「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小浩,知不知道甚麼叫做火車便當?」我輕輕的在小浩耳邊說著。
小浩抬起頭來茫然地看著我,顯然地,他想不明白為甚麼我會在做這檔事的時候說起吃的東西。
我看著小浩純真無邪的眼神笑了笑。
「火車便當是很棒的東西喔。」我再次用力地頂了一下小浩的前列腺,讓他全身觸電似的抖了一下。「嘗過一次之後,小浩就會上癮,一輩子都忘不了大哥哥的肉棒囉。這樣小浩還要不要試試看?」
小浩終於會意到那是在說某種玩法,滿臉通紅起來,抱住我的肩膀,湊到我的耳邊小小聲地說。「…沒關係喔……小浩......早就上癮了啦。」
小浩用純真無邪的聲音,在我耳邊說著這樣誘人的說話,我聽得全身的血液好像著火一樣。
「那就決定囉。」我抓住小浩的手臂,讓他環抱著我的頸。「小浩要抓緊啦,等一下會爽到你昇天喔。」
聽到小浩因為期待而吞了一口口水,我滿足地笑了。
然後,我用手臂抱住小浩的腰,把他的身體抬起,然後緩緩地站起來。
小浩因為凌空的感覺,所以在一瞬間露出害怕的神情。我立刻在他耳邊說著,「不用怕,我會抱住小浩的啦,絕對不會讓小浩掉下來的。」
小浩點了點頭,放鬆身體,閉上眼睛把臉埋在我的胸前。
小浩的體重比想像中還要來得輕,但是已經足夠讓他的身體緩緩的向下沉,小穴緩緩地把粗大的肉棒,吞沒到前所未及的深處。
「…好…深喔……!」小浩猛地搖著頭,因為第一次嘗到的感覺,而不由自主地夾緊著甫道。
本來已經長得要命的肉棒,因為火車便當的姿勢而更加深深地進入了小浩體內的深處,完全地滿足了小浩渴望被侵犯的欲望。
小浩感到好像體內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肉棒侵犯著一樣,所有的感覺都失真了,腦袋一片空空的,除了體內火燙的肉棒之外甚麼也想不了。
「很棒吧?」我親了親小浩的額頭安撫著他,然後開始輕輕地搖著小浩的身子。
深深地進入體內的龜頭,因為搖晃的動作而到處摩擦著裡面的柔肉,讓小浩爽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點頭。
同一時間,我的肉棒也因為強力的收縮而被夾得爽死了,感到一滴灼熱的分泌液從肉棒內的管道沁出來。
當汁液碰到小浩的內壁的時候,小浩馬上就爽得全身發抖起來了。
我發現了這一點,低下頭貼在小浩的耳邊輕輕說著。「小浩這麼喜歡雞巴的汁嗎?」
小浩「嗯」的點了點頭,那努力忍著快感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極了。
「雞巴的汁碰到小浩的小穴裡面,會很爽嗎?」
夾雜著凌亂不堪的喘息,小浩仍然露出可愛的微笑,努力地回答著我的問題。「…那個汁…碰到小浩的…裡面,…好燙喔…! …小浩、會…忍不住…夾…緊緊的啦…!」
「但是夾緊緊的話,那麼我會爽得忍不住冒出更多的汁喔。小浩是不是很喜歡這樣?」
小浩沒有回答,只是抱著我的頸,勉力抬起頭親了我一下。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小浩抱緊囉。我要開動啦。」說著,我向前踏出了一步。
隨著走路的動作,粗大的肉棒深深地在小浩體內深處抽插起來。
甫道因為緊張與不安而緊緊地收縮著,但肉棒卻隨著走路的動作而強行把肉壁撥開來。
深深地侵犯著體內最深處的龜頭,將灼熱的汁液抹在未經開發的敏感肉壁上,帶來讓小浩無法想像的強烈感覺。
小浩像是小小的無尾熊抱住樹干一樣,貼在我的身上緊緊地抱著我,那樣子實在是超可愛的。
「…別這麼…急…啦! …慢一點…,小浩…快要爽死了…」小浩只能有氣無力地請求著。
但是看著小浩陶醉的表情,我就知道其實他根本就急不及待想我繼續走下去。
「小浩不用怕,再爽也不會死的啦。」我緊緊地抱著小浩,一步一步地在小廟裡面踱步。
每踏出一步,肉棒都在小浩體內向著不規則的方向抽送著,頂著小浩體內深處的肉壁。
因為粗大的肉棒塞滿了甫道,所以抽送的時候,肉棒的莖部也會狠狠地在前列腺上磨來磨去。
更不用說,火燙的龜頭貼在肉壁上前後摩擦,把新鮮冒出的灼熱汁液塗抹在敏感的柔肉上。
小小的陰莖早就硬得不像話,緊緊地貼在我的肚子上,隨著每一步的動作而在我的腹肌上擦過。
每一種的快感,都讓小浩無法自制地,只能喊出嗯嗯啊啊的淫穢聲音。
我故意在每踏出一步的時候,都在小浩的耳邊數著步數。到了快要第五十步的時候,剛好走回剛才的床邊。
這時候小浩已經爽得連呷吟聲都發不出來,一臉陶醉在快感之中渾然忘我的表情,可愛得很。大概現在小浩的世界裡面,除了我跟我的大肉棒之外,就已經甚麼都忘掉了吧。
我感到小浩的陰莖抵在我小腹上一陣一陣的抖動,大概他快要出來了。
我親了親小浩的額頭,然後重新坐到床邊上。
深深的坐下去的一下衝擊,讓肉棒狠狠地撞擊著小浩的柔肉,讓他全身顫抖著清醒過來。
「小浩…,小雞雞,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是不是,……快要射了?」我在小浩耳邊問著。
小浩一邊點著頭,一邊口齒不清地回答著,「…小浩…快要…忍不住…啦!」
「…那我們,一起來…,…好不好...?」
聽到我說的話,小浩大概在那一瞬間在想像被我的白濁洨液灌滿體內的感覺,本來已經因快感而泛紅的小臉漲得更紅了,不斷地點頭。
看到小浩的可愛的反應,我深深吸一口氣,將腰向下沉,然後借著床墊裡面彈簧的反彈力度,一下一下地在小浩的甫道裡大幅度地抽送著。輕快而狂猛的抽插動作,操得小浩全身繃緊起來,只能死死地抱住我不放。
很快地,小浩就忍不住到達了頂峰。他把頭埋在我的胸前,只能發出不成聲音的鳴叫聲,隨著幼嫩的陰莖不住地噴著透明的精液,全身也同時不規則地劇烈抽搐著。
內壁的柔肉也因為高潮而收縮起來,緊緊夾住我早已經蓄勢待發的肉棒,當小浩的高潮終於快要停下來的時候,輪到我忍不住要出來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令我眼前一片發白,五官的感覺也被快感的海洋所衝走了,我整個人浸泡在滿溢的幸福感之中,除了小浩身體的感觸之外甚麼也感覺不了,只知道一股一股的熱流從我的肉棒噴在小浩體內的深處。
同一時間,當白濁的洨液碰到小浩的內壁,立刻像是條件反射一樣,再次觸發了小浩的高潮反應。小浩的陰莖再次抖動起來噴曬著精液,好久之後才漸漸止息。
好久好久之後,我的喘息才漸漸的平復過來。
看著小浩一臉幸福的笑容,心裡漾起一股暖熱,忍不住親了親小浩。
「小浩,好棒喔。我從未試過這麼棒的耶。」
小浩凝望著我眼睛,小臉紅起來,微微著點了點頭。「我也是喔…。」
看到小浩這麼可愛的樣子,我忍不住逗著他玩。
「比起跟那些大哥哥玩,還是跟家豪哥哥玩比較爽,對不對?」
小浩馬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嗯!」的一聲點了點頭。
但很快地又垂下頭去,好像做了壞事的小孩子害怕責備一樣,不敢正眼看我的臉。
「對不起啦,小浩不是第一次耶……。」
看到小浩這樣的臉,我不禁暗罵自己蠢腦袋。為甚麼好死不死在這種時候提起這些讓小浩介懷的事情?
但我又想了想,如果我要跟小浩以後都在一起的話,那麼這個問題是不能夠逃避的,一定要去面對。
我輕柔地親了親小浩的額頭。
「我不介意喔。」
小浩聽到我這樣說,眼睛一下子紅起來了,眼框裡含著眼淚,搖搖頭看著我。
「但是,小浩是淫蕩的壞孩子啦……!」
他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抽泣起來,伴著細細說著自己剛才怎樣主動地吃男人們的雞巴,怎樣積極地請求男人們操他的小穴,怎樣被男人們玩得高潮連連,不斷地說著對不起。
老實說,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高興啦。那些男人居然都玩了好多我早就想玩的PLAY,實在是可惡極了。
但是,看著眼前的小浩,我卻沒有半點厭惡或者反感,反倒因為小浩沒有被迫做了不願意的事情而感到欣慰。
對於這樣的自己,我不禁在想,難道我有傳說中的NTR屬性嗎?
但是我又想了想,這不對啊,看著小浩剛才毫不猶疑地回答說跟我做比較爽,怎麼看都是我把小浩NTR回來吧。
我為自己有這些白痴的想法而不禁失笑起來。
說到底,性愛這檔事並不像是那些鬼畜A漫那樣單純地追求肉慾,也不像是少女漫畫那樣的純潔無瑕。
強烈的歡愉或許可以荼毒人的心智,可以扭曲人的意願,但是再怎麼樣的快樂也好,到底也及不上跟真正喜歡的人做這檔事的幸福。
這個世上,有些事情是肉眼看不見的。
沒有愛,就看不見。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一切的真相了。
那些小孩的鬼魂,為甚麼仍然要依依不捨地徘徊在人世間。祖父為甚麼會想出用蹄軋來救贖那些可憐的靈魂。
還有,身負著巫蠱血脈的我,到底應該怎樣結束這一切的悲劇。
我低下頭,輕輕親了一下懷中抽泣不止的小浩。
「小浩,你知道嗎?」看到小浩的臉,心裡頭的暖意讓我自然地泛起微笑。「我是第一次跟最喜歡的人做這檔事喔。小浩是不是一樣?」
小浩聽著我的話,漸漸地破涕為笑,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小浩也是…第一次跟最喜歡的人做這檔事喔!」
「所以說喔,根本沒有甚麼好在意的嘛,對不對?」
看著小浩幸福的笑容,這一刻村子裡黑暗的歷史,種種無法見光的過去,一切丑惡的事物,都已經從我腦海消失了。
就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得我倆在一起。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真相篇》
我牽著小浩的手,回到伯父的家中。
一推開門,映入眼裡的是一副奇異的光景。
那個村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閒地喝著茶。
小宇不知怎的,竟然平靜地坐在他的對面替他倒著茶。
而伯父,就雙手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口裡也塞著白布。
那個村醫看到我的臉,好像看到熟識的朋友一樣揮揮手向我打招呼。
「看樣子好像很順利是不是?還手牽著手啦,我好像看到幸福的粉紅色泡泡冒出來耶。」
「你居然自己踩上門來,省得我去找你算帳嘛。」我冷笑著﹐仔細地環顧四周。
除了村醫之外,他的手下似乎一個都不在。是埋伏在附近,還是……?
「別擔心,我可是很有運動家風度的人,不會以多欺少的喔。」村醫笑著,看了看腕表,裝摸作樣地驚呼一聲。
「嘩,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家豪哥哥的持久力比我想像中好得多耶,跟小浩在小廟裡搞了這麼久.......還是說其實來了不只一次?」
「所以你安排我去小廟找小浩,就是故意引開我,然後趁機來想要抓住伯父?」
「嗯,應該怎麼說呢?你剛好說反了,因為你跟小浩搞了太久,我實在是沒事做,只好來小宇小浩的家喝個茶囉。」
村醫微笑著,「小浩的表現怎麼樣? 我們花了很多時間教會他很多技巧耶,應該讓你很滿意吧?」
雖然知道他是在故意挑釁,我聽得忍不住血液向上涌,放開小浩的手,衝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口。
但是村醫輕易地就躲開我的動作,站起身來,走開了幾步。
「大家是文明人耶,別動手動腳好不好?」他聳聳肩,拿出手機來。「如果我被嚇到了的話,搞不好會點到分享鍵,把小浩之前的實用片段放到FB上耶。」
「.....你這.......!」
正當我盤算著怎樣把他的手機搶過來的時候,那村醫卻把手機螢幕向著我,上面顯示通話中。
「把我的手機搶過來弄壞也沒用喔。電話另一端是我的手下,他聽到有不尋常的聲音,或者電話掛斷了,馬上就會把小浩弟弟的精彩演出跟大家分享噢。不想你的小浩弟弟成為紅遍網路的巨星的話,那就乖乖的別亂來,明白嗎?」
「你這卑鄙小人!」我無計可施,只能握緊拳頭,憤恨地大吼著。
「卑鄙?」村醫嘿嘿地冷笑起來。「我自問問心無愧耶。手段就算再卑鄙也好,只要動機是正確的話,那又有甚麼所謂?」
「動機正確?你以為拿著保護村子的名義,這種變態的行為就會沒錯了嗎?」我滿腔怒火地狠狠瞪著他,恨不得用視线把他刺死。
「說穿了,你根本就只是為了報復吧!沒錯當年村民對你做過很多過份的事情,但這根本不是傷害小宇小浩的理由啊!你要報復的話,直接向那些傷害你的人報復不就行了!為甚麼你要把你受過的苦,轉嫁到他們的身上啊!」
「報復?....你說我是為了報復?」
聽到我這樣說,村醫原本嘿嘿的冷笑聲越來越大,漸漸地忍不住按著肚子開懷地哈哈大笑起來。
那樣子看起來,根本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犯罪者。
就在我因為他持續不絕的笑聲而感到心寒的時候,
突然之間,他收起所有的笑臉,閉上眼睛。
當他再次緩緩地張開眼睛的時候,剛才惡棍一般的嘻皮笑臉,已經不知道收到哪裡去了。
在這一刻,那張帥氣的臉上浮現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似笑非笑,悲喜難辨。
到最後交雜在一起,浮現在臉上的,只有一抹淡然的微笑,卻包含著無數的意味。
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在那復雜的眼神之中,我彷彿看到了他這些年來經歷的一切。痛苦與辛酸、恐懼與無助、悲慟與絕望。無數的感情滲雜在一起,已經無法逐一分辨出來。
簡直就像是,為了報復過去的傷痛而殺人累累,到最後雙手染滿鮮血、失去一切的悲劇殺人犯,在向著偵探作最後的懺悔一樣。
他帶著憐愛的眼神,望向小宇跟小浩兩個人。
「小宇、小浩,你們老實答我一個問題。我對你們做了這麼過份的事情,你們會恨我嗎?」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宇跟小浩都搖頭了。
小宇用堅定的眼神,抬起頭看著他。「你做的事情的確很過份,一點都不值得原諒,但我知道你不是壞人。」
小浩聽著,也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我無法置信地睜大眼睛。
「小宇小浩你們在說甚麼? 你們清醒一點好不好? 我不知道這傢伙給你們灌了甚麼迷湯,但是他是個強暴小孩的混蛋啊!還對你們做了這麼過份的事情......」
那男人緩緩地開口,打斷我的話頭。
「...你有聽說過嗎?狗狗在交配的時候,陰莖根部會充血腫起一個結,卡在結合處好讓陰莖無法拔出來,然後在接下來十幾分鐘左右,都會在交配對手的體內持續射精射個不停喔。
我原本聽他們這樣說的時候也無法相信,但原來都是真的喔。」
「...你這是,甚麼意思......」我聽得頭皮發麻,他的話讓我腦海閃過一些很不好的想像。我感到一陣惡寒從我背脊竄過,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痞。
我馬上伸手蓋住了小浩的耳朵,不讓他聽下去。
但這樣一來,我就無法蓋住自己的耳朵了。
那男人無力地微笑著,只是淡淡地繼續說著。
「你有試過連續好幾個月,所有吃進口的東西都被混了男人的精液嗎?就連精蠱的效力都飽和了,因為噁心的味道而吐了出來,結果被皮鞋踩在頭上,被迫舔著地版混著泥沙和灰塵吃回下去。
還有被同時插進兩根肉棒,小穴因為撕裂而出血,但還是被人嫌夾得不夠緊,一邊被操著一邊屁股上被用小刀刻字。還聽著男人嘿嘿的淫笑聲,說吃痛的時候夾得好緊喔,故意用手指挖著傷口。你知道那是甚麼感受嗎?
還有在尿道裡面插著管子,把辣椒水灌進裡面的感覺。高溫蠟燭的蠟液一滴一滴地滴在小雞雞上、滴在腸壁上的燒灼感覺。
小黃瓜、茄子、香蕉、擀麵棍、掃把柄、寶特瓶、還有你能夠在家裡面找得到的棒狀物,任何一樣,被塞進去的時候到底是甚麼感覺,我都可以形容給你聽喔。」
那平靜的聲音,聽在我的耳裡,就好像喚來恐怖的咒語一樣,讓我全身無法控制地發抖。
一把聲音在我腦內響起,告訴我不能繼續聽下去,不然的話--
「...你在胡說!哪有可能有這種事情......」
在強烈的恐懼心驅使之下,我衝到他身前,一拳狠狠的揮向他的臉上。
但是,當我看到他那個村醫那無助的眼神,我這一拳卻無法打得下去,拳頭硬生生地在他的臉前半寸的地方止住了。
小浩連忙跑過來,用他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制止著我。
當我低下頭望向他的時候,小浩眼睛含著眼淚,搖搖頭示意我停手。「那都是真的。.....剛才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我們都有看到喔。」
小宇閉上眼睛,像是在回想一樣,苦笑著接著說了下去。
「這個人的身上跟背上喔,全部都是傷痕。一看就知道都是很多年前留下的傷痕,但是傷口太深,直到現在也好不起來。
有長長一條的刀傷,一看就知道縫了很多針的,還有像是烙鐵燙過的烙痕,光是看著就覺得痛起來,還有像是被動物抓傷咬傷的痕跡,還有用小刀在肉上面刻字的傷口疤痕。」
說到這裡,小宇的聲音哽咽起來了,他伸手擦擦眼角,繼續說道。
「你知道是甚麼字嗎?『肉便器』。『淫亂狗奴』。『死變態』,還有很多已經看不出是甚麼字了。傷口深得疤痕到現在還沒有好起來。」
「但是喔,剛才的時候,雖然他是做了很多變態的事情啦,但是一點都沒有弄痛我們喔。」
小浩微笑著,雙手握住我的手掌。
「就連玩小穴的時候,也是很溫柔地慢慢用手指來按摩,爽是爽得很啦,但一點都不會痛耶。」
小宇抬起頭來,用堅定的眼神望向我。
「所以,這個男人所做的事,無論是出於甚麼動機也好,絕對不可能是為了報復。因為他受過的痛苦,一點都沒有轉嫁在我們身上。」
我不禁無話可說。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莫測高深,一次又一次地超出我的預想之外。
我最初以為他純粹是一個喜歡玩小孩的死變態。
之後,在聽了伯父所說的往事後,我腦海裡面描繪的,是一副被虐待而精神扭曲的高智商智能犯的形像。
但是,這一個印象又再一次被打破了。他看起來雖然瘋狂,但行為卻理智而謹慎,而動機也明顯不是純粹的復仇心或破壞慾望。那到底......
就在我猶疑不決的時候,在一旁的伯父卻突然開聲了。
他不知甚麼時候,已經吐出了塞在口中的白布。
「家豪,你別聽他說!這傢伙是個厲害的蠱術師,會控制人心!只要你一心軟的話,連你也會被控制住!」
我聽得赫然一驚。小宇跟小浩的反應,的確異乎尋常。
尤其是小宇,為甚麼他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老爸被綁在椅子上?
「家豪,你剛才不是跟我說,要報復就直接報在害我的人身上嗎? 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村醫冷冷地微笑著,雙眼冒出濃濃的憎惡神色,死死的盯著伯父的臉。「你這老混球要說的就是這麼多嗎?」
我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臉上表露出這麼強烈的感情。而小宇小浩也明顯吃了一驚。
一邊說著,他把右手伸進外套的懷裡。
我馬上感到不妙,這個姿勢,加上他剛才說的話,怎看都是--
當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黑沉沉的手槍,用熟練的手勢解開保險掣,毫不猶疑地對準了伯父的額頭。
他握著槍的手臂沒有半絲的動搖,顯示著他的決意。
「你說夠了的話,就下地獄去向你害死的所有人懺悔吧!」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手指扣下板機--
這時候,伯父卻突然發難,站起來連同椅子一起向前衝,用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把村醫撞倒。
村醫手中的手槍被撞飛,掉在客廳的另一角。我馬上奔過去,把手槍撿到手上。
手槍比我想像中還要沉重。壓在我手中那沉甸甸的冰冷感覺,以及手槍所代表的沉重意味,令我必須雙手握住才能穩住發抖的手臂。
但村醫對於武器落在敵人手中,卻似乎沒有半點動搖,馬上就站起來瞪著我。
小宇小浩看到眼前這一幕,似乎嚇呆了。
「放下槍來。」村醫冷冷地瞪著我,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在這種時候,你應該握著的是小宇小浩的手,不應該握著冷冷的槍柄。」
「放下武器,然後眼睜睜看著你殺掉伯父嗎?」我向著他激動地大吼道。
「那個人罪有餘辜,死不足惜。」村醫毫不動搖的視线,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然後露出燦爛的笑容。「想不想聽聽這個老混球犯了甚麼罪孽?」
這時候,倒在一旁地上的伯父大喝一聲。「家豪你別聽他講! 你一被他的說話分神,就會被他控制住!
趁著你現在有武器,快點迫他說出解除精蠱的方法!」
「解除精蠱的方法到底是怎樣?你快說!」我迎上村醫的視线,瞪著他那張詭惑人心的笑臉。
「解除精蠱的方法? 誰跟你說有哪種東西?」村醫露出親切的笑容,就像看著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看著我的臉。
「你別裝傻!當年你被下精蠱的時候只有8歲,現在你怎看都是二十多歲。肉體會成長,就證明精蠱已經沒有在你身上生效!」
「對喔。我身上已經沒有精蠱了。還有我的每一個手下都是。最年輕的那幾個孩子,也剛剛脫離精蠱的效力了。」村醫笑著搖搖頭。
「但是,那不是因為解除精蠱喔。」
他轉過頭來,用鄙視的視线瞪著伯父。
「所以說你這老混球一輩子都沒有長進過。你從你爸身上,根本連皮毛都沒有學到。就連這種咒術的基本都不知道?
精蠱在分類上屬於蠱術,所以也屬於咒詛的一種。咒詛的定義,是作用於他人身上,扭曲他人命運的咒術。
所有的咒詛都有共通的特徵,就是沒有解除的可能性。命運的絲线一且扭曲了,那扭曲的部份就不會消失,直到人死亡的一刻為止。
要解消咒詛的效力,就只能歸還給施咒者,或者轉嫁給第三者,或者用更大的咒詛來把咒詛蓋過去。
這是蠱術最基本的第一課,但是你根本就沒有學到吧?因為你爸知道你心術不正,故意不把蠱術的學問傳給你!」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伯父冷笑道,「說得好像認識我爸一樣,接下來你不是要攀關係吧?要不要說你自己是我爸的徒弟?」
「你……!」村醫的臉上露出憤怒的青筋。如果光用視线就能殺人的話,這時候他憎惡的視线大概已經能夠伯父殺死好幾百遍了。
然後,他深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轉過來看著我。
「家豪,我沒有騙你。精蠱不存在解除的方法。」他用真誠的目光看著我的臉。
「我身上的精蠱,是因為轉嫁到別人身上,所以才沒有再生效。
那老混球應該跟你說過我帶著另一個小孩,從村子裡逃走的事情吧?
那時候,我雖然逃出來了,但是我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我的一個朋友被當成了後備的小孩。那就是阿成,那個小商店老闆的養子。
想到我逃走之後,那些變態一定會把怨氣發在阿成身上,所以我帶著他一起逃走。
這樣一來,村裡面就再沒有第三個無親無故的小孩。如果他們要拿有親人的小孩來當祭品,那肯定多少會有顧忌,不會虐待得太過份。」
接下來,他頓了一頓,開始將他這些年的經歷浘浘道來。
「那時候,我逃出來之後,就跟阿成一起,投靠在住在城裡一個失散多年的親戚那裡。
阿成看到我因為咒術發作很痛苦,就一直在照顧著我。
在照顧的過程之中,我們無意中發現了治好精蠱的方法,也就是把精蠱轉嫁到別人身上的方法。
我無意中把我身上的精蠱轉嫁到阿成身上,康復了過來。
然後,我靠著自己的一點蠱術本事、以及元精的商品價值,搭上了一些有來頭的勢力,然後回到這村子裡面,把掌管蹄軋的權力搶過來。
在這些年間,我每幾年就找幾個小孩子給他們下蠱,然後一邊盡量讓他們過著普通的生活,一邊輪流讓他們的其中一人在小廟裡面值班,負責接受蹄軋的儀式。
等到幾年過後,就找新的小孩子回來給他們下蠱,順便讓舊的小孩子把精蠱轉嫁到新一任的小孩身上。
在精蠱效力解除之後,舊的小孩子很快就會成長起來,到時我就把他們招為手下。就這樣,用最小的犧牲來維持著精蠱這個儀式的運轉。」
伯父馬上反駁,「這樣轉嫁下去,精蠱的效力不就會越來越強嗎?」
「不會啊,所以說你根本連皮毛都沒學到。咒術大部份都是講求質而不是講求量的。像精蠱這樣的咒詛,在同一人的身上施加一百次,命運的扭曲也只會重疊起來,效力還是一模一樣。」
「我聽你在胡說!精蠱的轉嫁?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未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伯父狠狠地罵著村醫,但村醫根本沒有當他是一回事。
「你當然沒聽說過。就連你爸,就連精蠱的創設者,說不定也沒想過這樣的可能性。」村醫勾起一個冰冷的微笑。「你想不想知道轉嫁的方法是甚麼?
就是讓身負精蠱的小孩,去上另一個男生,在他的體內射出精液。
根本所有養精人都只把身負精蠱的小孩當成發洩欲望的對象,所以理所當然地,這麼多年來,根本沒有人會發現這樣的事情。
只有像阿成那樣的白痴,明明我發作的時候替我解決了我的需要,但還是死要說甚麼『朋友之間應該互相打平才對』,然後騎到我身上來,所以才發現了轉嫁的方法。」
他一口氣地說完之後,看了秈驚呆未定的我,然後平靜地說下去。
「所以說喔,家豪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
一是接受現實,讓小宇小浩都一輩子都當精蠱的祭品,一輩子都靠著男人的肉棒跟洨液過活。
除此之外,就只能讓小宇小浩都去當加害者,叫他們去上另一個孩子,把他們的精蠱轉嫁到別人身上。
兩個選擇,你選哪一樣?」
這時候,伯父在旁邊大吼一句。「你別聽他亂講!他把自己的行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又說甚麼精蠱的轉嫁,目的都是動搖你的心智!乘機要控制你!你別上他的當!」
「你這老混球,少在…」
正當村醫在喝罵著伯父的時候,
「你說夠了。不要再裝蒜了,好不好?」
我看著村醫的臉,努力地穩著手臂,緩緩地抬起握著手槍的雙手。
伯父見狀,馬上大喊,「沒錯,就是這樣!家豪,你只要不讓他說下去,他就無法控制你!」
村醫看到我的樣子,焦急地對著我說道。「家豪!你聽我說…」
「我叫你不要再裝蒜了,你沒聽到嗎?」
我深深吸一口氣,穩住握著手槍的雙手,把手槍遙遙地指著前方的--
--伯父的臉上。
- - -
伯父看到我的動作,慌張得額上不斷冒出冷汗,焦急萬分地大喝道,
「家豪!你瘋了嗎?你別亂來!你只是被他的蠱術控制住了,快清醒過來…」
「你說夠了。」我冷冷地看著他那副七情上臉的模樣。「如果這村醫真的有甚麼控制人心的蠱術,第一時間就應該把小宇或者小浩叫到他身邊當肉盾,那麼我根本不敢開槍,對不對?」
「這……」伯父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之前對我說了一大段關於精蠱的歷史,但我越想越不明白。為甚麼祖父臨死前居然要跟一個養精人說蹄軋的方法?為甚麼那個最後的養精人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然後換了村醫上場?最重要的是,」
我頓了一頓,瞪著他心虛地往一旁逃避的視线。「為甚麼我問起這件事的時候,你會慌張成那個樣子?」
「我不就解釋了嗎?那最後一個養精人…….」
「死了,是不是?」我冷笑一聲。「那麼,那間小廟要怎麼解釋?你說那原本是一間雜物房,被某個養精人用來當作進行精蠱儀式的地方。但是那間小廟就在伯母的魚池旁邊,又用籬笆把魚池跟小廟劃在一塊,從土地業權來說,怎看都是屬於我們老家的物業吧?
還有你給我看的那幾本畢業冊,上面用紅圈劃著那個養精人手下的樣子。但你憑甚麼會知道他們的身份名字,可以在這麼舊的畢業冊上面把他們找出來?」
「家豪你聽我說,這全都有合理的解釋……」伯父知道我打算說甚麼,馬上慌張萬分地搖頭否認。
「當然,這些疑點你要掰的話可以有無數的解釋,就連我都可以掰出一大堆。不過,」
我頓了一頓,接著說。「最簡單直接的一個解釋只得一個:那個『最後一個養精人』,就是你本人!」
伯父面如土色,不住地冒著冷汗,一副想要否認,但卻無從辯駁的樣子。
「村醫,也就是那個阿偉,從他剛才發表的一堆中二病魔法設定看來,八成他就是祖父的徒弟甚麼的吧。在蠱術咒術這些奇怪的界別裡,把幾歲的小孩收為徒弟傳授衣缽,一點也不出奇。
我想,事實大概就是這樣。
祖父跟大伯本來打算用咒術壓制養精童的鬼魂,在失敗之後,臨死之時就把蹄軋的方法傳授給你,讓你接手去壓抑鬼魂作祟。
把蹄軋的重任傳給罪魁禍首的養精人,根本就不合情理;但傳給自己的親生兒子,卻是理所當然。
說不定你一直瞞著他們、不讓他們知道你是養精人;也說不定你在他們臨死的時候裝出一副悔過的樣子,博取了他們的信任。
無論如何,你得知了蹄軋的方法之後,就抓住了祖父的徒弟阿偉,用他來當蹄軋的犧牲品。
這樣一來,村子裡面就再沒有其他人擁有蠱術的知識了。精蠱所帶來的莫大利益,就全部收到你一個人的手中,對不對?」
這時候,在一旁傳出村醫的拍手聲。
「巨根家豪哥哥好聰明喔。基本上就跟你推測的一模一樣。
只差了一點點。其實那老混球一直瞞著他父親,偷偷地練養精術。
當年民國61年的大火之後,整個台灣裡面除了你們一家之外,根本就已經沒有其他人掌握精蠱的技術了。
在大火之後,所有黑市的門路都收斂起來了,不敢再去收購「元精」。他就在村子裡面足足等了二十年,等到風頭過去之後,才逐漸重新搭起門路,重新賣起「元精」來。
只是,馬上就招來了鬼魂作祟。他偷偷地養精蠱的事情,也是在這時候被你祖父識破的。
你祖父跟你親生父親,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親人闖出了彌天大禍,所以才會不顧危險以性命相搏,用那種危險的咒術來壓制鬼魂。
結果這老混球卻死性不改,在你祖父死後,馬上故態復萌。
你可以問問他,當我被關在小廟裡面那9年間,他到底用我來賺了多少錢?」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用手槍指著伯父的頭。
伯父此時已經臉無血色,因為心虛而不住地發著抖,那副模樣簡直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十幾年。
他沉吟了好一會,然後點了點頭。
「沒錯,當年我是對不起我爸,也對阿偉做出了許多過份的事。但家豪你想清楚,現在這個阿偉是要報復在小宇小浩身上啊!你的槍頭應該指向他,不應該指向我啊!」
我聽著他的話,不禁動搖了。
沒錯,雖然他過去犯了無數的錯,但是那都跟我沒有直接關係。反而是村醫把小宇小浩抓去,又對他們下了精蠱,怎看都是村醫才是我的敵人吧?
但是,我總覺得隱隱不對勁,好像還有某一個關鍵的環節是我所疏忽了的。
聽到伯父的話,村醫愉快地笑起來了。
「我報復在小宇小浩身上?說得好笑。
本來是哪個混蛋擺出一副可恥的嘴臉,笑著說要把家豪的弟弟交出來當養精童?
這種打從一開始根本就行不通的蠢計劃,我第一次聽到就已經嗤之以鼻。」
沒錯,把小恆交出來當養精童,這是伯父最初的計劃………
最初的…計劃……?
為甚麼村醫會說,是伯父主動說要把小恆交出來的……?
不對,這中間有一點根本就說不通………!
這時候,我心念電轉,所有的疑點、线索、證供,在我的腦內結合在一起,串成一條完整的鎖鏈。
那是一個環環相扣的邪惡計劃。一個毫無人性的冷血陰謀。
我終於發現整件事背後的真相,同時為那首謀者的毫無人性而感到戰慄。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真相的真相》
「小宇,我問你,」我的視线,以及手中的手槍,依然指著伯父的頭上,慎防他趁我不覺時發難。
「在整件事發生之前,你爸到底跟你說了些甚麼?為甚麼你會自願跟著村醫去那個小廟?」
「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想了很久。」村醫接著說下去。「你最初跟我說,你要代替家豪的弟弟受苦,要我放過他。但是以你這麼聰明的孩子,要阻止你父母交出那小孩,有的是辦法。尤其是年輕又有力氣的家豪站在你那一邊,你根本沒有任何原因要出此下策,拿自己來交換。」
「更不用說,小恆根本就不是這個村子裡的孩子。把他抓住關在小廟裡、或者關在村子裡當蹄軋的祭品?這樣的計劃打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成功。因為我父母根本就不是中興村的村民,他們沒有任何理由要讓小孩受這種苦啊。」
我瞪著臉無血色的伯父,開始一步一步地揭開他深藏心底的陰謀。
村醫點了點頭。「這樣說來,根本拿小恆當祭品這個點子,打從一開始就是掩人耳目的幌子。那真正的計劃是甚麼呢?就是把小宇當成祭品。」
我接下去說著。「擺出這樣的幌子,要瞞過誰呢? 那對象只有一個,就是伯母。她是真心地疼愛小宇小浩,所以絕對不會願意把兩兄弟交出來當祭品。所以當我帶著小恆離開的時候,她才會用那麼怨毒的眼神看著我們。
於是,你就先騙她說打算把小恆交出來,把交出這一代的祭品的責任擔在你們一家之上,再裝成好像是小宇私下自己決定要代替小恆一樣。這樣的話,伯母就不會懷疑你,也只會把怨氣出在我、小恆、村醫身上。等到小宇被下蠱之後,就米已成炊了,伯母再怎麼反對也太遲了。」
「沒有這樣的事!」伯父用盡最後的氣力大聲地抵抗著,「是小宇他自己說要當祭品的!不進行蹄軋的話,村子就會變成鬼域;而且進行蹄軋的話,就要獻出一個跟他年紀相若的小孩出來。小宇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所以才會主動......」
「你少給我裝蒜了!」我大喝一聲,打斷他剛剛掰出來的鬼話。「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你自己曾經口口聲聲跟我說,為了讓小孩的意識跟養精望同調,不可以讓小孩知道蹄軋儀式的目的,必須讓他們在反抗及屈辱之中被調教。」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在玩的過程中,小宇絕對不知道蹄軋是甚麼碗糕。」村醫笑著地接下去,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才收口。
我瞪了村醫一眼之後,馬上把視线轉回伯父身上。「所以說,你根本打從一開始就打算把小宇交出去!對吧?
「家豪,你相信我,我怎會做出這種事?小宇是我的親生孩子啊!」伯父不住地搖頭否認。
「……其實喔,你覺得為甚麼我們會猜到這麼多東西?」村醫笑著搖搖手指。「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其實小宇一早就對我全盤招出來了?不然的話,你以為怎麼他會跟我手牽手回家裡來?怎麼他會眼白白看著老爸被人綁在椅子上?」
「小宇,你……!」伯父馬上憤怒地打算向著小宇大喝,直至他看到小宇委曲的表情,才知道被村醫騙了。
「…你算計我……!」伯父滿腔怒火轉向村醫發洩。
但村醫聽得不痛也不癢,看著伯父現在無路可投的樣子,他愉快地笑著。
「家豪,看到了沒?這個混蛋就是故意算盡機關,也要把親生兒子送去當祭品喔。你以為動機是甚麼?
讓我猜猜看,你接下來就是要向村外的警察那邊檢舉我們,把我們全部當成侵犯小孩的犯人一網打盡吧?
蹄軋的規矩是村子裡不成文的習俗,對村外的人來說一點效力都沒有。現在公家機關知道當年事情的人也不多,肯定會很願意幫你逮捕侵犯小孩的犯人吧。
而小宇是你的親生兒子,事後肯定還是會送回你手上。到時候你又再一次可以一手掌握村子裡面蹄軋儀式的權利,獨佔把元精賣到黑市帶來的利益。我說得對嗎?」
小宇用悲哀莫名的眼光看著伯父。「爸,他們所說的是真的嗎?」
伯父馬上急著辯解,「不,小宇,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只是想要逮捕那些混蛋罷了…」
「小宇,別相信他喔。」村醫收起了剛才的笑臉,平靜無比地跟小宇說著。
「我認識一個小孩子,就因為相信了這傢伙的鬼話,而吃盡苦頭,受了許多許多的痛苦,一輩子也忘不掉。到長大成人之後,還發現自己的老爸跟祖父都是被這混蛋做手腳害死的。」
小宇聽到他的說話,全身一震。他垂下了頭,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理睬那個還在百般狡辯的父親。
這時候,一把幽幽的聲音,從透天厝的樓梯間傳來。
是伯母。
「你跟我結婚,說想要男孩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她穿著一襲鮮紅的長裙,臉上掛著一抹淒艷得可怕的微笑,紅腫的雙眼裡面,透出了狂氣的光芒。
她溫柔甜美的聲音,聽在我耳裡,卻感到無比的惡寒。
「你說是你家的傳統,說第一胎不可以生女孩子,叫我把我們的大女兒打掉,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伯父看到她有如厲鬼的形相,心知不妙。隨著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伯父就不斷的向後退。
但他的雙手仍然被反綁在椅子上,根本無法逃得及。
「你跟我在一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就是為了出賣我們的兒子,把他當成祭品,當成生財的工具?」
她帶著哽咽的沙啞聲音,漸漸的冰冷下來。
「小宇小浩,不要看!」村醫急著牽起小宇的手,跑到小浩的面前,用身軀擋在兩個惶然無助的小孩面前,替他們遮蓋眼前絕不可以目擊的一幕。
所以,在那時候,目睹那一幕的,就只有我一個人。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都是被迫的,是因為…..」伯父全身都被冷汗打濕了,看著眼前失去常態的妻子,只能不斷地發抖。
「我聽你說,我當然聽你說啦。有甚麼時候,我沒有聽你說的?」
她走到伯父跟前,蹲下來,伸手扶起伯父。我看到她淒厲的表情,轉成無比溫柔的甜蜜笑容。伯父見狀,也鬆了一口氣。然後--
她舉起手中的剪刀,就這樣深深地刺進伯父的喉頭,噴出如泉的鮮血,沾滿了她的頭臉,灑滿在那一襲鮮紅的長裙上,再也無法分得清那到底是鮮紅還是血紅。
「你說啊,怎麼不說啊!? 你總是那麼多藉口,現在我就聽你說,你怎麼不說啊?」
她用力地搖晃著伯父的身軀。但伯父已經不可能再有反應,只是喉頭噴出和著鮮血的泡沫,冒出了詭異的「咯咯」聲音。
「小宇小浩,不可以留在這裡!」村醫仿似要把兩個小孩趕離慘劇的現場一樣。他看到兩人猶疑的樣子,按在他們的背上把兩人都推出門外,大喊道,「快去找電話報警,叫救護車!」
小宇小浩聽到「叫救護車」這句話,才馬上逃跑似的離開了。
當然,我跟村醫都知道,這只是使開他們的口實。看伯父的樣子,就算把救護車叫來,也沒有半點意義了。
我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慘劇,等到小宇小浩兩人都遠去之後,我才反應過來。
「伯母,你……」
這時候,伯母才如夢初醒地睜開眼睛,看著已經返魂乏術的伯父,再看看手中染滿鮮血的剪刀。
一行淚珠,劃開了她臉上的血痕。
「為甚麼,會這樣……?」
她呆呆地轉過頭來,看著剛剛仍在呼喚她的我。
「…家豪?你告訴我,為甚麼…會這樣?為甚麼你大伯會變成這樣?為甚麼…為甚麼我手中會拿著這個?」
她高高舉起手中的剪刀,站起身來,帶著詭異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我走過來。
這時候,我確實地感覺到死亡的恐懼。就像死神一步一步的向我迫近過來一樣。
我這時候才想起手中握著的手槍,腦海內茫然一片,只想到不可以殺她,但又不可以讓她走過來。
於是,我對準著她的腿,猛地扣下了板機。
同一時候,村醫在我身後焦急地大喝道,「白痴!那只是仿真槍啦……!」
伯母聽到仿真槍發出的卡殼聲,像是吃了一驚一樣,但嘴角仍然掛著那一抹詭異的微笑,雙眼再次點亮了狂氣的光芒。
「家豪,你為甚麼要開槍打我?我有甚麼不對?我做錯了甚麼?說到底……」
我不禁想起當我帶著小恆離開的時候,伯母眼裡那種怨毒無比的光芒。
那不就跟現在她的眼神一模一樣嗎……?
一陣惡寒在我的背脊竄過,讓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發抖,手槍從我手中掉落地上,我不禁退了好幾步,卻發現背後已抵在牆壁之上。
她看到我向後退,加快了步子,帶著淒厲的形相向我迫近過來。
「……說到底,如果不是你帶走了那小恆,事情怎會變成這樣?」
她幽幽的聲音漸漸地變得低沉沙啞,最後變成歇斯底里的尖叫。
「為甚麼你不交出小恆?為甚麼你要我家的孩子受苦…? 為甚麼……!!!」
同一時間,她高高舉起手中染血的剪刀,刺向我的胸口。
當我只能緊緊閉上眼睛準備受死的時候--
我只感到,一雙修長而冰冷的手臂抱住了我。同一時間,本應該傳來劇痛的胸口,卻沒有半分痛楚的感覺。
當我茫然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村醫的帥臉擋在我的面前,原本充滿擔憂的表情,看到我安然無恙之後轉為苦笑,然後我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在動了。
「…你這白痴,一個中年女人拿著把破剪刀,你在怕甚麼……?」
剪刀深深地刺在他的肩膀上,他因為劇痛而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動著嘴唇跟我這樣說著。
直到這一刻,我才想起這一點。沒錯,眼前的伯母只是一個中年女人,論氣力體格都比不過我,我到底在怕她甚麼?
我看到眼前的伯母,她因為看到鮮血而吃驚地尖叫著,放開了手中的剪刀。
我馬上一個手刀敲在她頸上把她敲昏了,輕易把她制服下來。
然後,我扶著村醫躺到地上,撕開他的衣服,仔細地看著他的傷口。
當我把手伸向那把剪刀的時候,村醫卻苦笑著瞪著我。
「……你白痴呀,拔出來的話會流血不止啊。」就在這種時候,他的臉上仍然強行撐起笑臉。「......我死了的話…做鬼也會回來,......NTR掉你的小浩喔......」
看著眼前的情景,我只能手忙腳亂地拿布條扎著他的手臂,努力想替他止血。
「……想不想知道我為甚麼要替你擋那一記? ......因為我暗戀你唷,哈哈…」他仍然掛著那副嘻皮笑臉。
我看到他勉強要說話的痛苦表情,忍不住喝停他。「你就別說話了好不好!」
聽到我忍不住大喝一聲,他才閉嘴,然後不高興的扁了扁嘴巴。「……說笑的啦,......這麼大反應干嗎......」
這時候,小宇小浩奪門而進,還帶著另一個人--
我的父親。或者應該說是,我的三叔、我的養父。
「家豪!你沒事吧……」他看到村醫受傷的樣子,嚇了一跳,慌忙地走過來仔細察看村醫的傷勢。「阿偉!你怎麼受傷了!」
「......都怪你的寶貝兒子太沒用囉。」村醫白了我一眼,又轉頭去瞪著我爸。「……還有,你來得太遲啦。」
小宇小浩也一臉擔心地撲到我們的身旁,尤其是小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村醫向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不要讓他們看到伯父現在的模樣。
我馬上擋在小宇小浩身前,不讓他們看到客廳另一角伯父的樣子,同時哄著他們離開。
小浩看到媽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焦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不斷地問著媽媽怎麼樣了。
「沒事,伯母只是昏過去罷了,沒有受傷。」我哄著小浩,同時牽著兩個孩子離開客廳。
「那,我爸呢……?」小宇有點遲疑地問著。
從我臉上的表情,以及我的沉默不語,他們兩個都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小浩忍不住撲進我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而小宇雖然努力忍住不哭,但是我看到他泛紅的眼框裡已經含滿了淚水。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兩個堂弟這般傷心欲絕的景象,
若要說什麼是地獄,
對兩個這麼小的小孩子來說,
這就是地獄。
- - -
《終章》
才只是9歲的小浩,不甚了解「死亡」的意義為何,只知道「死了就再也見不到面了」。
理所當然地,小浩因為「再也見不到爸爸了」而哭了整整一個月。
小宇雖然勉強自己裝得堅強一點,但當小浩不在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落淚。
儘管如此,生活依然持續著。
我父母把小宇小浩都收養過來,然後當我高中畢業之後,我搬去跟他們一起住在中興村裡面。
十分奇妙地,在事件過後,或者是因為他替我挨了那一剪刀吧。
不知怎的,我跟那個村醫竟然投契起來,成為了會互相打屁哈拉、會用三字經來代替打招呼的好朋友。
村醫(現在我都管他叫阿偉)對小宇小浩的遭遇感同身受,主動提出改為由其他小孩來擔任蹄軋的重任,但是被兩兄弟同聲拒絕了。
小浩變得堅強了很多。
當他小小的手握著我的手心,微笑著說「只要跟家豪哥哥一起,甚麼都不怕」的時候,我心裡面暗暗下了一個決定,這一輩子要好好照顧這個惹人憐愛的好孩子。
我向他許下了一個承諾。
那是一個小小的承諾。一起分享命運的果實的承諾。
在這份決心之下,我服下了「元精」,成為了「啖精人」的一份子。
這樣一來,不需要阿偉的那些手下幫忙,只得我一個人也足夠完成蹄軋的儀式。
養精人的秘密仍然是當地居民共同的禁忌之一,「誰都不准對外提起,否則中興村將再次陷入鬼域」。
啖精事件--山間小村的黑暗秘史《尾聲》
在飄著消毒液氣味的雪白病房裡面,小宇低著頭,拿小刀削著苹果。
「你點的小兔子苹果。」他替盤子裡削得漂漂亮亮的苹果插好竹籤,整盤遞到阿偉手上。
只見阿偉滿臉笑容地搖搖頭。「我要小宇餵我吃啦--」
小宇既沒有生氣也沒有臉紅,似乎對此早有準備,面不改容地伸手從背包裡掏出一支哇沙比 (200ml家庭裝)。
「餵你吃也沒問題,不過不准吐出來喔。你最好全部給我乖乖的吃下去。」
小宇露出天使般可愛的微笑,扭開哇沙比的蓋子,毫不猶疑地抵在苹果上面,嚇得阿偉馬上收回剛才的說話。
「我的小宇甚麼時候變成了腹黑屬性啦!」阿偉扁著嘴巴抗議。「明明之前還是可愛的傲嬌小孩的說!」
「就跟你由鬼畜屬性轉型為廢柴屬性差不多時間吧。」小宇把哇沙比放到桌子上,隨手拿起一塊苹果,自己咬了一口。「很甜嘛。真是一分錢一分貨耶。」
阿偉看著小宇手中的苹果,看得快要流出口水來了。
這時候,小宇隨手把咬了一口的苹果塞到他口中,別過頭來望看病房的另一角落。
阿偉馬上一口咬掉,滿足地品嘗著口中的苹果。「真是好甜喔!因為有小宇的間接…..」
「拿點哇沙比提味的話會更甜喔,要不要試試看?」小宇沒好氣地打斷他的話。看到小宇瞪著他的眼神,阿偉馬上轉移話題。
「對了,怎麼只有小宇一個?小浩呢?家豪呢?」
「今天是星期五喔。」
「喔,星期五……」阿偉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真好啊,星期一三五就是小浩,二四六就是小宇,這樣的生活真是極樂啊。羨慕死了--」
「事實上是星期一至星期天都是小浩就是了。名義上說是兩兄弟分擔蹄軋的職責啦,但怎看都是小浩一個人就勝任了。」小宇又咬了一口苹果。「絕倫巨根配上天然榨汁機,簡直是天生一對的絕配。我沒有那麼蠢夾在中間。」
「所以小宇就跑來找我了對不對?果然家豪很有義氣啊,知道甚麼叫做朋友妻,不可...」阿偉嘻嘻笑著,惹得小宇粗暴地把剩下的半邊塞到他口中堵住他的口,阻止他說下去。
「別妻來妻去甚麼的,除了你們兩個北妻之外,沒有任何人是你們的甚麼妻喔。」
當阿偉高興地吃著間接甚麼的苹果的時候,小宇靜靜地看著他的臉。
「而且說甚麼朋友的,你到底打算裝蒜裝到甚麼時候?」
阿偉把口中的苹果吞下去,裝出白爛無比的燦爛笑容。「嗯?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老家的族譜有清清楚楚地寫著王家偉的名字喔。雖然是菜市場名字,但是同一個小村子不見得會有兩個吧?」
小宇瞪著他仍在裝傻的臉。「只有像家豪哥哥那種白痴,才會不懷疑你替他挨那一剪刀的理由。」
「我有跟他說明啊!當年我跟阿成逃出村子之後,就是他現在的老爸在暗中接應我們,我才可以活到現在嘛。所以我不可以讓恩人的兒子出甚麼意外耶。」
阿偉嘻嘻地笑著。「我沒有說謊喔。這都是事實耶。不然你以為我那天為甚麼會叫他老爸過來?」
「為了報恩做出那種蠢事的人說不定還有,但是在一瞬間可以毫不猶疑地去擋刀,這樣的爛理由就無法成立了。肯定是有甚麼直接的動機在裡面吧。」
「嗯?如果家豪能夠自己想通這一點的話,我們再來個感人的相認EVENT吧。到時我會穿著黑武士COSPLAY對著他說\"I am you br…..\"」
「你這人真是死性不改。就不能有甚麼時候正經一點嗎?」小宇把另一塊咬了一半的苹果塞到他口中,阻止他的蠢話再說下去。
「我睡覺時睡相很正經喔。」阿偉嚼著口中的苹果,口齒不清地說道。「還有跟小宇做那檔事的時候也是很正經喔。」
小宇沒有理睬他,採取完全無視政策。
「我說啊,小宇,」阿偉笑著躺到床上,把頭移到小宇的面前。「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們在做的是甚麼?」
小宇搖了搖頭。「不就是吃苹果?」
阿偉笑了。他的雙眼深深地看進小宇的眼睛裡面,緩緩的開口了。
「小宇沒聽過嗎?『一起來分享命運的果實吧』。」
小宇的一張小臉紅起來了,低下頭沒有說話。
阿偉緩緩地抬起頭,一點一點地湊近小宇的嘴唇。
這時候,小宇卻突然抬起頭來,唐突地強行扯開話題了。
「對了,我昨天跟小浩跟家豪哥哥一起去了看我媽。」
阿偉對他故意扯開話題破壞大好氣氛,似乎有點不滿,但還是溫柔地接下去了。「她怎麼樣了?」
「比之前好多了。隔著鐵窗子也看得出,她整個人都平靜下來。就好像是從惡夢裡面清醒過來一樣。」小宇苦笑著,眼神望向遠方某一處。「她說,她想一個人靜靜地在裡面承擔應有的責任,算是替我爸贖罪。」
「對她來說,這十幾年來根本就是一場夢吧。女人是很敏感的生物。那個老混球心裡在想甚麼,說不定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勉強自欺欺人,才撐過了這麼多年。撐到快要臨界點的一刻,又被我們用那種最無法抵賴的方式,在她面前揭破了一切,所以她就只能那樣做了。」
「你說得很不留情耶。」小宇苦笑著。
「小宇是懂事的孩子,沒甚麼我不可以說的。」阿偉笑了。「你沒有發覺嗎?在那一晚,就連三叔都不知道的那個真相,我也跟你說了。」
「那…是真的嗎?」小宇有點遲疑地,望向阿偉。
「真的。」阿偉簡潔地回答了,沒有再說下去。
「對了,我媽還托我跟你說對不起。祝你的手臂早日康復這樣。」
「喔,是嗎。」阿偉隨口回答,然後直直地望向小宇的眼睛。「那小宇呢?」
「我?我當然也想你早點治好手臂囉。」小宇瞪了他一眼。「別跟我說你不記得答應了我甚麼喔。」
「嗯?我答應了甚麼?」阿偉看著小宇不高興的表情,仔細地想了一會,然後露出慌張的神色。「抱歉啦,小宇,我不是故意的啦,不過我真的想不起來耶......」
小宇仔細地觀察了他的表情好一會, 終於判定了他不是在裝蒜之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你跟那個家豪哥哥果然一模一樣,都是無可救藥的白痴、笨蛋、木頭人,遲鈍得要死啦。」
阿偉擺出一副歹勢的樣子。「對不起啦,小宇能不能給個提示?」
小宇一臉不高興的把小臉湊近阿偉的耳朵,小小聲地說出了那個詞語。
「就是………便當啦!」
一邊說著,他的小臉整張都紅起來了。
阿偉聽到他的提示,馬上會意過來,一臉興奮的笑容。
「小宇別失望,雖然那個要等到手臂好了才可以來,但是現在也不是沒辦法喔。小宇騎乘位自己動起來不是很上手的嗎?」
「誰要跟你玩騎乘位!喂,縮開你的手,這裡是醫院耶!......不要啦...!....你在摸甚麼地方,別碰…那裡啦……我會…硬起來的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