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信濃被倒綁在房內的半空中,雙腿被繩子向兩邊拉開,粉嫩的小穴里塞了一根駭人的魚雷。不過那當然不是真魚雷,而是射水魚弄來的寶貝玩具。
“啊~射水魚,真的是這個樣子嗎?怎麼感覺怪怪的?”信濃一邊呻吟,拼命低頭想看看自己小穴的情況,但卻被因重力而倒垂到臉上的巨乳遮擋住了視野。
“就是一種奇特的感覺,每次提督進入我體內,我才感覺我是完整的。”信濃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句話會成為她新生活的開始。
信濃一直有一段模糊的記憶。她記得自己來港時曾經攜帶了一根魚雷,但是很快就被提督拿走了。明明就是幾年前的事,但記憶似乎隨著魚雷一起從信濃的世界里消失,只有一絲殘留的感覺。每每想到這里,信濃總覺得自己很不完整的。直到提督和她融為一體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個完整的艦娘。
對於信濃而言,提督是特殊的,但還有一個人也給了她同樣特殊的感覺,那就是射水魚。每當遇見射水魚時,信濃都感覺心跳在加速,明明以前只有提督給過她這種感覺。
信濃一直渴望找回完整的自己,但提督太忙了,她也不願意去麻煩提督。射水魚的出現似乎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信濃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像提督那樣幫助自己的人。於是,這一切就這麼開始了。
“沒錯了,你回憶回憶,你和提督那會是不是這種感覺。”射水魚還按在魚雷尾端,不斷地往下壓去,直到完全沒入。
射水魚自己也曾經嘗試過這根魚雷的威力,光是塞進去就能讓自己高潮不止,極長的管身更是可以頂開她的子宮,讓她直接爽暈過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從性欲的天堂中醒來,而這還是留了大半在外面的情況。相比之下,信濃居然不僅連尾端都完全吞了進去,而且在菊穴處也塞了一根。這讓射水魚不得不感嘆信濃身體的堅韌,也在思考提督到底是怎麼收服這麼強悍的艦娘的。
“好像……是這樣,但還是感覺又有哪里不對。”
“有哪里不對就對了,你的記憶畢竟太遠,你的身體也早就不適應了,需要點時日來適應適應。”射水魚連草稿都不打就開始胡說,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信濃能戳穿她。
“所以……以後還要這樣嘛?”
“沒錯,不過這樣很浪費我時間的,在我們那醫生都是要按療程收費的。”
“那你要收費嗎?”
“我們是好姐妹嘛,只要你開心就好”射水魚微笑著回答道,但立馬話鋒一轉。“但是你也要讓我開心,給我動力去幫你啊。”
“那……怎麼才能讓你開心?”
“嗯……信濃醬,晚上你不是還要去居酒屋幫忙嗎?”射水魚想到了一個惡魔般的玩法。
“是的,怎麼了?”
“你今晚就塞著這兩根魚雷去居酒屋,回來我就幫你。”
“唉?可是這個樣子……”
“那算啦,你去找別人幫忙好了。”射水魚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唉?等等。”
“港區里能幫你的有誰?提督?你就是因為不想打擾他才來找我的不是嗎?而其他人根本沒法幫你吧,所以到底要不要做?而且這也是幫你適應的一步哦。”
“這個……那個……”原本就不靈光的腦子在射水魚一通誘導下很快就被拐偏了道。
“想明白沒?”
“我……明白了,就按你說的做吧。”
射水魚給她弄了一條特質的皮內褲,兩根魚雷被這條內褲死死地鎖在小穴和菊穴里面。每當她一抬起腿,菊穴里的魚雷就會開始亂鑽。腳剛一落地,小穴里的魚雷就頂上子宮。從射水魚家門走出才五六步的距離,信濃就已經高潮了一次,身體癱軟地靠在牆邊上。
每一步都在挑撥信濃的神經,等她終於走到了鳳翔的居酒屋,已是面紅耳赤,汗水順著臉頰的圓潤弧线滴落在地上,身體搖搖晃晃的,從宿舍過來短短的一段路已經讓她高潮了數次。盡管信濃的身體超乎想象的堅韌,連續高潮依然有充沛的精力,但精神上卻難以堅持。
這里是鳳翔為了能讓J國的艦娘們吃上家鄉的味道而向提督申請開的店。鳳翔的手藝不錯,而且吃膩了大食堂的各路艦娘都十分喜歡光顧此地,生意的火熱讓鳳翔經常要找到信濃等人來店里幫忙打打下手。現在已是飯點,所以大家應該都在忙吧?抱著這樣的信濃僥幸一步一步挪進更衣間里。
“呀?你今天居然遲到了。”見四下無人的信濃剛解開裙子就聽到身後傳開了一個聲音。
“啊!”信濃連忙把裙子又拉了上去,遮住了里面的皮質內褲。“龍驤啊,今天有點事,耽擱了一下。”
”哼哼,是不是忙著約會去啦。“
“唉!唉?沒有啊,我今天忙……忙著……”被誤打誤撞地戳中,信濃一下有點慌了手腳。
“好啦,換好衣服趕緊來幫忙,今天會很忙的。”龍驤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留下的信濃趕緊換上制服。
“信濃?你臉色不太好啊。”在後廚切菜的鳳翔看到信濃進來後放下菜刀關心地走了過來。“你的臉好紅啊,是不是不舒服?”
“我……”鳳翔剛准備把魚雷的事說出來,但就算遲鈍如她也能明白塞著兩根大家伙是多麼荒淫的事,決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沒事,可……可能今天運動量比較大,還……還沒緩過來”
“你說話都不利索了。倒是也不燒,你如果不舒服就休息吧,有龍驤在也沒問題的。”鳳翔踮起腳把頭貼到鳳翔的額頭上,這一動作讓兩個人四座高峰撞擊在一起,信濃的山頭明顯落下一籌,乳肉在對方的壓迫下變形凹陷。鳳翔的那對巨乳如同巨大的棉花糖一般柔軟,似乎要把信濃整個包裹進去那片溫柔之中。此時的信濃連裹胸布都沒穿,原本就一直處於高潮和高潮邊緣,被壓進乳肉里的乳尖一下受到刺激,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信濃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乳尖正在挺立,如果柔軟之中突然起了兩顆凸點,鳳翔立馬就能察覺到。
“沒……沒事。”信濃趕緊推開貼在身上的鳳翔。“我……我去招呼客人了。”
看著走出廚房的信濃,鳳翔還是不放心,轉頭對正在對菜單的小小輕母:“龍驤,今天你多跑跑,信濃今天好像不是很舒服,說不定感冒了。”
“不是說笨蛋不會感冒的嗎?”龍驤一面嘟嘟著,一面把要端的菜放到頭上,然後手上又拿起兩盤菜。“算了,一個頂三個,就看咱怎麼解決這場危機吧。”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危機……”
信濃從後廚走出來,伏在牆邊用手按在小腹上,希望這樣可以好受點。透過自己軟和的小腹,那根大魚雷似乎就被自己握在手里一般,輕輕推一下都能感到小穴內的動靜,酥麻的感覺讓信濃隱約有點陶醉。
店里已經人滿為患,一想到自己下面插著兩根大魚雷在那麼多人面前走來走去,信濃的身體就不禁發抖,下面的兩穴也不自覺的收緊,把魚雷吸到更里面。越是緊張,肌肉越是無法放松,越是如此快感越強烈。念頭閃過的同時信濃手上不由自主地更進一步的推著小腹上的那道微凸,魚雷被按到內褲上,然後又被反彈頂在子宮口上,好舒服~
“不舒服就去休息。”
“啊!”
就在信濃差點把自己弄泄身的那一刻,上完菜回來的龍驤已經走到了她身後。
“沒……沒事,我這就去招呼客人。”信濃趕緊走進餐廳里,丟下身後一頭霧水的龍驤。
“服務員,點菜。”信濃剛走進餐廳,一位金色馬尾的少女就對著她招了招手,讓她的心里一驚。
“那……那個……你要點什麼……”信濃顫顫巍巍地走到射水魚面前,手中的鉛筆都握不穩。
“來碗烏冬吧。”射水魚湊到信濃耳邊,壓低了聲音。“那兩根魚雷可不是普通的小玩具哦,如果我覺得不開心的話我會給你點警告哦~”
下體一陣酸麻感傳來,是兩穴之中的魚雷在震動,原本就頂到深處的魚雷在震動中不斷觸擊信濃的子宮。
“我……我去給你下單……”信濃搖搖晃晃地向後廚走去,她的奇怪舉動一下吸引了不少目光。這一路上,信濃可以感覺到無數道比正午陽光還燙人的目光正匯聚在自己的後背上。
射水魚還在監視著自己,每當信濃走進後廚,下體就一陣酥麻。而且震動還會不斷升級,她每在後廚呆多一會,震動的頻率就更強一點,逼得她不得不一直在外面招待客人。
“信濃,你也偷喝酒了吧?臉那麼紅,走路那麼晃。”獨自坐在角落的加賀搖晃著手里的酒杯,把走到身邊的信濃拉了過來。“要不來陪我喝幾杯。”
“那個……鳳翔姐會不高興的……”信濃想掙扎,但她腳上一用力,後面的那根魚雷就被推著往里鑽。
“啊啊,知道拿她當擋箭牌,你今天腦瓜轉的比平時快嘛。算了,我自己喝。”醉醺醺的加賀聽到鳳翔的名字後愣了一下,隨後便放開了信濃,後者趕緊快步走開。
這幾步對於信濃而言簡直是火上澆油,原本還能細步慢行減輕一點刺激,但這幾個大跨步讓魚雷在下面亂撞,後庭更是已經進入到了從未所及的深度。就在她要走回後廚時,菊穴里已經非常深入的魚雷突然震動著亂竄,一副要穿過她整條腸道勢頭,前面的子宮也被打點一般觸擊著,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一下沒站穩。
“還好嗎?”坐在一旁的長門趕緊扶了一下差點倒下的信濃。
“我……我沒事。”信濃扶著桌子邊上,滿臉潮紅氣喘吁吁的。
“是不是病了?臉怎麼那麼紅啊?”
“沒事……長門,請繼續享用你的晚飯吧。”
下身的震動已經消失,躲在遠處的射水魚也帶著笑容藏回陰影之中。
“感覺今天信濃怪怪的。”長門回過臉來,看到陸奧正捂著嘴竊笑。“你笑什麼?”
“你還真是鋼鐵直女,算了,咱們吃吧。”陸奧貼到長門的肩上,用筷子夾起菜往長門嘴邊送。“來,啊~”
“別這樣,公開場合的。”長門紅著臉,但還是張嘴接受了陸奧的好意。
“那我們到私人場合再說吧。”陸奧湊到長門的耳邊,輕佻的氣息吹進耳朵里。
長門臉紅到了耳根,趕忙把陸奧推到一邊,向周圍張望,生怕被人看到剛才那幕。陸奧倒也收得快,看調戲得差不多了竊笑一下便坐了回去。
信濃本希望今晚可以蒙混過去,但是卻意外地成為了今夜的焦點。鳳翔和長門的關心,陸奧那玩味的眼神,還有所有其他姐妹的目光都時不時落在她身上,而這一過程持續了一整個晚上。在這數個小時里,信濃強忍著兩穴的無數次高潮,忍受著高潮時姐妹們的視奸,身心都已經到了極限,終於熬過了營業時間。在道別鳳翔和龍驤後,信濃依著射水魚臨走前的指示,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居酒屋的後廚。
“可……可以脫下來了吧?”黑暗之中,信濃跪倒在地板上,一只手壓在小腹上。
“還差一點哦~”坐在廚台上翹著二郎腿,射水魚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的玩具,拿出開關,讓信濃看著自己按下最上面那枚紅色按鈕。
“啊~啊~”在最猛烈的襲擊下,信濃終於倒在地上,身子蜷縮在一起也無法控制下身的顫抖,兩顆魚雷以最大的馬力在信濃的兩穴里亂撞。
在信濃身體抽搐著高潮後,射水魚才滿意地跳到地上。不過信濃的體力著實讓射水魚感到驚訝,被調教了那麼久居然還有力氣。
“其實你挺享受的吧。”雖然把鑰匙拿到了手上,但卻沒第一時間去開鎖,而是摸到內褲上魚雷的位置,然後用力向里推了一下。
“啊~啊~”這根魚雷一直頂在子宮上,只需輕輕一下便把子宮往上頂去。
射水魚隔著內褲用指尖捏住凸起來的魚雷末端,開始旋轉地用力搖晃著,整根魚雷此時就如同一根攪拌棒一般在小穴里攪動,身體堅韌如信濃也忍不住開始舒服地淫叫了出來。
“果然很享受,信濃醬說不定很變態呢。”鎖終於被解開,皮內褲被脫下,隨著“啵”的一聲,小穴里的魚雷被拔了出來,一大攤淫水潑灑在地上,散發出濃烈的淫靡味道。從大開的洞口還可以看到里面鮮紅的嫩肉還在蠕動,似乎在為失去魚雷而抗議。“看吧,這就是證據。”
“不……不是這樣的。”信濃捂著眼睛,逃避著眼前,但是她自己的味道終究是躲不過的。
“是或不是,這要你的身體來回答哦~”射水魚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專門定制的雙頭龍。
射水魚先把雙頭龍插進自己小穴,這根東西實在太大,讓她不得不蹲下來一邊低聲淫叫一邊繼續往里塞去,直到子宮口親吻到冰冷的塑料,果然和提督的那根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麼點感覺。
“來,抬起來。”
信濃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聽這命令,人趴在地上把屁股抬得高高的,讓自己的小穴完全暴露在射水魚面前。
射水魚走到信濃跟前,好似她有一跟大家伙一般對著面前還在流水的小穴就插了進去。大開的小穴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一查到底,當雙頭龍觸碰到子宮之時,肉壁熱情地合上來緊緊夾住雙頭龍,讓射水魚剛想抽插卻差點把自己的那段拔了出來。
“信濃醬,還說不是嗎?身體很誠實哦~”射水魚細長柔軟的腰身如蛇一般嫵媚地扭動著,雙頭龍在她的操縱下在兩人的小穴間來來回回,互相交換著對方的淫水。
“等……等一下……我……”已經被打破極限的信濃很快就忍耐不住,穴肉急速收縮,把雙頭龍更深地吸進體內,淫水如噴泉一般涌出。淫水因二人激烈的動作而四濺,地板上散滿了二人的傑作。
身下的信濃正在浪叫著噴水,而射水魚還未達到自己的高潮。腰上的動作絲毫不停,借著信濃夾緊雙頭龍的機會猛地抽拔,讓雙頭龍能一下下撞到自己的子宮。終於隨著第二口噴泉的涌動,射水魚也迎來了自己的高潮,被壓在地上的信濃被這陣淫水雨淋得半身濕。
拔出自己這端的雙頭龍,射水魚讓信濃翻躺過來,然後趴在她的身上。射水魚的乳房雖然不及信濃那麼大,但是對於她的體型而言也是一對龐然大物。兩對巨乳相互擠壓在一起,凸起的乳尖相互摩擦,如同按下了通往極樂的按鈕一般刺激著兩人。射水魚的手上功夫也沒停,握著雙頭龍繼續攪亂著信濃淫蕩的小穴。
突然,從外面走道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的身體如靜滯一般停了下來。不一會,隔壁更衣室傳開了個人儲櫃被打開的聲音,在黑暗之中螺絲的旋轉聲也扭動著兩人的神經,信濃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聲。
“沒有啊,哪去了?”夜晚太過安靜,即便隔著那麼遠,依然可以聽到鳳翔的翻找聲。
“是不是掉到廚房里了?”龍驤的話像是一只手握住了信濃的心髒,讓她一時大氣都不敢出。但她身上那位似乎不那麼緊張,或者說射水魚正渴求著這種緊張。
常年在水下尋求刺激的射水魚此時異常激動,極度的亢奮使她渾身血液都開始沸騰。身下的信濃看起來更加可口,抓住雙頭龍開始往里用力捅去。強烈的刺激先是讓信濃陶醉,但隨後便是驚恐。可惜信濃的乞求不但沒讓射水魚放過她,反而讓這位侵犯者變本加厲。小穴里的抽拔越發的快速,信濃都感覺能聽到雙頭龍塑料外壁和自己肉壁的摩擦聲。看著閉著眼睛絕望的信濃,越來越興奮的射水魚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剛想喘口氣,推門聲就傳了進來。隨著開關“啪”的一聲,兩人身上的淫水在燈光下反射出晶瑩的光芒。
絕望中睜開眼的信濃開始慶幸沒有在廚房正中央,半人高的廚台把二人遮擋住,但這里距離門口只有三四步遠,她們能躲多久?更何況射水魚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抽出雙頭龍往下爬去,用嘴品嘗著從信濃小穴流出來的恐懼和絕望,被發現的風險已經成為了她性趣的調味料。
“奇怪?在哪呢?”鳳翔的聲音和翻找櫃子的聲音一並傳來,可以聽出她就在廚房另一端的食材櫃那邊。
“是不是掉地上了?”信濃還不知道,龍驤正無聊地坐在不遠的候菜台上等著鳳翔。視野開闊的龍驤如果此時轉過頭去,就能欣賞到二具糾纏在一起的雪白肉體。
“這里也沒有,我去那邊看看。”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射水魚的舌頭已經在她的小穴內如一條小魚一般往里探索。信濃的心越繃越緊,身下的快感越越來越強烈,所有的感官在大腦互相碰撞。大腦因過熱得而產生暈眩,信濃腦中已經只能不停重復一句話「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是這個嗎?”突然,一道落地聲,然後是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和龍驤的聲音。
“你從哪找到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信濃的腦海中「得救了」取代了上一句話。
“喏,就在桌子上,擺你面前居然都沒看到。”
“唉?原來就在這啊。好了,走吧。”
隨著燈光消逝,信濃和射水魚兩人又回到了黑暗之中。
“啊-嗚!”信濃緊繃的心弦剛放松下來,突然一道電流般的快感就衝上了腦門。射水魚把她充血的陰蒂捏在手指間,在她剛松懈下來時突然用力。這一捏讓信濃下意識的喊了出來,但立馬就把出口一半的呻吟又吞了回去。
“你聽到什麼了嗎?”原本漸小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鳳翔的聲音,這一句話讓信濃的心再次被提到了懸崖的邊緣。
射水魚手指又捏著信濃的陰蒂搓了一下,這一下讓信濃差點高潮了出來。
“沒有啊,你幻聽了吧?”
“是嗎?剛才我好像是聽到誰的叫聲了啊。”
“你連眼前的鑰匙都看不見,幻聽有啥奇怪的?”
“可能太累了吧。”對話聲伴隨著腳步而遠去,這一次終於安全了。
外面已經完全沒了鳳翔等人的聲音。快感終於突破了信濃的極限,身體如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如決堤大潮般的淫水流到地面上,騷淫的味道讓人懷疑信濃泄身時是否順便方便了一下。
“信濃醬,你還蠻厲害的嘛。我的舌頭都快被夾得動不了了,換提督估計都要被你秒殺了吧。”射水魚從下面爬回上來,她的臉上和嘴里滿是信濃的精華。
抱住大口喘氣的信濃,兩人休息了許久,才聽到信濃的回話:“那個,射水魚醬,插進魚雷,是不是不光能讓人變得完整,而且還能讓人大腦變得清晰啊?”
“嗯?”
“今天我感受到了好多以前察覺不到的東西,包括大家的想法,我第一次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而且加賀小姐也說了,我今天似乎聰明了一些。”
“啊?”
“所以,以後可以拜托你,讓我變得更完整嗎?”
“哈?”這回輪到射水魚懵了,這算什麼?自己誘導?自我調教?還調教完成了?她設計了一整個流程的調教養成計劃,結果信濃居然自己先把自己給忽悠進去了?這家伙真不愧是提督所說的,被人賣了不光會幫人數錢,數少了還會自己主動往里墊錢的女人。
“你不願意嗎?我今晚做了什麼讓你不開心嗎?”看著射水魚一臉僵硬的表情,信濃以為自己今晚沒達到射水魚的要求。
“不,你做的很好。明天開始去我家,我會好好幫你的。”射水魚緩過神來,本著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精神,她理所當然的要繼續把信濃變成自己玩具的計劃。不過這個計劃自己一個人似乎有點麻煩,至少自己宿舍那邊需要改造一下,不能像今天這樣還要躲在自己房間里。把大青花魚拉入伙吧,正好她對信濃的漂亮室友也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