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村莊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BJ發覺自己正躺在舒適的床褥上,房間中溫暖的燈光和食物的香氣讓他長舒一口氣,救了自己的男人正在一旁看著自己。
\t他正是凱斯勒,雖然此前從未見過面,但BJ已經在資料中記住了他的臉。他是自己的接頭人,一名潛伏在敵占區的抵抗組織領導者。
\t這一帶的山體內有著大范圍由流水長期溶蝕形成的溶洞,凱斯勒利用一個通向峽谷的洞穴為反抗分子偷運貨物,BJ逃脫時鬧出的動靜驚動了凱斯勒,他前往峽谷查看,正巧救下了落水的BJ。
一番簡短的寒暄後,BJ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告訴凱斯勒任務失敗,一號特工已經身亡的慘劇。
\t“我睡了多長時間?”
\t“將近兩天,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不少事情。先吃些東西吧,我會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你。”
BJ坐到餐桌旁開始狼吞虎咽,凱斯勒則坐在一旁分享自己的情報。
“我已經確認文件被海爾加帶在身邊,她目前就在村莊後方的考古發掘現場。她可能已經進入了遺跡盡頭那座‘被褻瀆的教堂’”
\t“那是什麼地方?”
“是一座建在山中的古老教堂,可能已經有近千年的歷史,海爾加要找的東西就在那里。據我所知,到達那里沒有任何常規路徑……”
“那我該怎麼過去。”
\t“村莊後的發掘地點下有著一個龐大的地下墓葬,網狀的墓道聯通著山脈深處的教堂——至少傳說中是這樣。你必須進入墓道,然後追上她。”
\t “還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凱斯勒稍作停頓,“沃爾夫堡的村民中流傳著一些古老的傳說,在那些遺跡中,可能有一些……呃……超自然的生物在活動。”
\t“哦?‘超自然生物’?”BJ並沒有感到太意外,他記起在城堡中也聽到過這樣的故事,從那些精英衛隊的女兵口中,不過他只當是那些小姑娘在大驚小怪,“你能說的更准確點嗎,也許只是些毒蛇猛獸。”
\t“很抱歉,我接觸不到更多的消息了。你得去找皮帕,她在診所工作,納粹經常需要她幫忙,被她套出過不少情報。”
\t飽餐一頓後的BJ干勁十足,他已經恢復了最佳狀態。凱斯勒接著遞過來兩件武器。一支老舊的霰彈槍,應該是獵人狩獵用的,使用的也是土質子彈,但只看它駭人的口徑BJ便不懷疑它的威力,後者是一支司登MkIIS衝鋒槍,雖然它的威力和精度如今都遠比不上納粹女兵手中的新裝備,但它最大的優點就是安裝了消音器。
BJ跟隨凱斯勒來到一面書櫃旁,凱斯勒啟動了一個開關,整面書櫃開始向側面移動,露出了隱藏在後面的密道。
“這里通向酒館下方的酒窖,你只能從這里出去。這兩天我又看到不少精英衛隊的成員進入沃爾夫堡,你這一路可能不會順利。為了那份文件已經死了太多的人,如果失敗就還會死更多,祝你好運吧。”
……
\t“嗯啊~這酒~好喝……嗚~還要……再來一杯~”
\t一陣女人低聲的醉語傳進BJ的耳朵,話音含混不清但聽得出來女人正常的音色一定非常悅耳。繞過酒窖中央的巨大酒桶,BJ看到那竟然是一個精英衛隊的女兵。她也許是趁著休息時間闖進了酒窖,喝的爛醉如泥。她一手扶著牆,踉踉蹌蹌地走在台階上,酒後本就神志不清更何況還踩著高跟涼鞋,她看起來隨時都會摔倒,搖搖晃晃的高挑身影有一種別樣的韻味。被酒精麻痹的她沒有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BJ悄悄走到她的身後,勒住她纖細的脖子,她的身體倒在BJ的懷中,腦袋上仰,迷離的眼神很快充滿了驚恐,紅潤的精致面容正對著BJ,深V衣領中的大片春光一並展現給身後的男人。她的大腦終於恢復了一絲清醒,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雙手拼命抓撓扼住自己咽喉的胳膊。
\t但她越是掙扎,BJ胳膊上的力量就越大。同時他也沒忘了占一下豐滿美女的便宜,另一只手探進軍官的緊身皮夾克的V領,用力揉捏她胸前的肉球。
\t“唔~呃~”,她張開緊閉的小嘴,吐著舌頭極力呼吸著空氣,面頰變成了紫紅色,窒息的同時一股暖流從花縫中涌出,透明的尿液順著大腿流到了涼鞋內的腳丫上,雙重刺激下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嬌軀劇烈痙攣,隨後便徹底停止了掙扎。確認這名女兵已經咽氣,BJ將她的松弛下來的身體輕輕放在地上的一灘尿液中。
\t酒館中除了幾名精英衛隊的成員沒有其他客人,村莊中的大多數平民都被集中趕走,店內也沒有招待,這些在休息時間的女兵肆意享用著店內的美酒。三名普通女兵站在吧台邊,而另外一名軍官則坐在一張圓桌旁。
\t“我已經厭倦在這里的工作了,每天都弄得一身灰。還有那些干屍,我們為什們非要和那些幾百年前的死人打交道,那些東西總讓我做噩夢。”
“至少我們不用進入墓穴的深處,現在還能在這里喝酒。我可是聽說,又有幾個姐妹喪命了……”
正在女兵們閒聊之時,BJ舉起消音衝鋒槍發起突然襲擊,並排站在吧台邊的女兵最先受到攻擊。
“呃~呃~”,她們幾乎同時後背中彈,沒能做出任何反抗,子彈無情的凌虐了她們的美背,幾聲痛苦的呻吟夾雜在酒瓶破碎的清脆聲響中。
\t圓桌旁一名身材高挑的御姐軍官面對著BJ闖入的方向,可她還沒來得及發出警告,三名下屬就已經喪命。她條件反射地從座椅上站起,同時試圖拔出腰間的手槍。BJ當然不會給她機會,對准她就是一陣掃射。
\t“啊呃~”,數顆子彈鑽進她的身軀,平坦的小腹和高高聳立的胸脯上頓時多出了幾個小小的彈孔,滲出的鮮將她黑色的制服染紅,御姐軍官的手臂無力的垂下,失去生命的嬌軀坐倒在豐臀下的椅子上,接著由於慣性後仰摔倒在地,兩條修長的玉腿不雅地叉開,將被緊身褲勾勒出形狀的下陰暴露在敵人面前。
“什麼聲音?!”在酒館門口旁站崗的女兵隱約聽到了玻璃打碎的聲音,接著就是重物倒地的悶響,一推開門便看到酒館內橫三豎四的屍體。她心中直呼不妙,剛要大聲警示身旁便閃過一道黑影。
“唔~”半張的小嘴還未發出聲音便被BJ的大手緊緊捂住。她聽到了輕輕的“噗嗤”聲,BJ將匕首刺進了她裸露在外的肚皮,劇痛接著從小腹處傳來,血液涌上了口腔帶來一陣陣惡心的感覺。她的雙腿已經無力支撐住身體,意識漸漸消失,最終徹底陷入黑暗。BJ抽出沾滿穢物的匕首,順手將女兵放倒,她的嬌軀仍在不停抽搐,內髒和鮮血一起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tBJ走出酒館,在四下無人的街道中小心前進,躲避著可能存在的暗哨。村莊中古朴的磚石建築訴說著這里厚重的歷史。不遠處的巨大玄色古堡在傍晚的夕陽中形成了大片的陰影籠罩著山腳下的村莊,這讓BJ感到十分壓抑,再聯想到籠罩在村莊上的恐怖傳說和它曾被數次摧毀的不幸歷史,空無一人的街道更多了一些淒涼詭異的氣氛。
一條蜿蜒的小河從村子中穿過,BJ的下一個目標——皮帕的住所就在河對岸的一個碼頭旁,他必須涉水過河。
河邊簡易的木質碼頭上有一名女兵正在巡邏。一下午的執勤讓她頗有些枯燥乏味,她無精打采地在碼頭的木板上來回踱步,高跟鞋踩在木板發出的‘咚咚’的聲音。身旁水面冒出的一連串的氣泡沒能引起她的注意。
“嘩啦——”,潛伏在水下的BJ驟然探出身子,一只手抓住女兵的腳腕,冰涼的水花濺在女兵潔白的腳背上,她打了個冷顫,瞬間倦意全無。她本能地想要抬起腳,但BJ的力量讓她不管如何用力也不能移動分毫,高跟涼鞋內小巧的腳趾因為身體的發力而不停地用力扭動,可以看出她此時有多麼緊張。
她終於回過神來,將衝鋒槍對下方的准襲擊者,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BJ將上半身全部探出水面,另一只胳膊也完全伸了上來,頗為下流地一把抓住她緊身皮褲的褲腰,用力向前一拉。
“哇呀!~”女兵再也保持不了重心,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便摔進水中。
落水的姑娘慌亂地蹬著纖細的美腿,拼命想要探出水面,冰涼的河水讓她渾身顫抖。BJ掐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水下,另一邊控制住她雙手的拍打。驚慌失措中她不小心張開了嘴,河水灌入口中,侵入了氣管然後涌進了肺部,很快女兵便在嗆水的極度痛苦中窒息而死。
見她已經不再掙扎,BJ松開了手。女兵的屍體漂浮在水面上,蒼白的俏臉還沒有松弛下來,展現著姑娘生前的恐懼。在剛才水下的一番較勁中,女兵制服的衣領不知不覺被完全扯開,白花花的雙乳在水面上緩緩起浮著。
\t 在碼頭旁一條窄巷的盡頭,BJ終於找到了特工皮帕的住所。對過暗號,一道靚麗的身影為BJ打開了門。
\t“哦,布拉斯科維奇……”,一位身著護士裝的年輕女子激動地抱住了BJ。
\t“皮帕,好久不見了,直到這次任務前我才知道你被派到了這里。”
\t “現在我是護士英格了”,皮帕將BJ引入房間,“快吃些東西休息一下吧”。接著她略顯遲疑的看向門外,“只有你一個人嗎……”
\t“我很抱歉……我盡力去救韋斯利了……”
\t 皮帕俏臉上的笑容頓時暗淡下來,在看到BJ只身前來時她便有了心理准備。作為一名經過嚴格訓練又在敵人的領土上潛伏兩年的間諜,她很快便控制住了情緒,盡管幾滴淚珠還在順著臉頰流下。她努力擠出一個寬慰的微笑,“戰爭中這種事總會發生的不是嗎?……我們會為他報仇的。”
“我向你保證,一定會的。”
“現在來說正事吧,呼——”,皮帕長呼一口氣,抹掉了臉上的眼淚,“關於海爾加和那座陵墓。”
“來說說你掌握的情況吧。”
“發掘地址就在村莊後方的墓園”,皮帕在一張手繪的草圖上為BJ規劃路线,“你要找的墓室就在墓園的正中央,最顯眼的位置,那里通向地下遺跡。海爾加已經進入了墓穴,你必須追上她。最近兩天,不斷有精英衛隊的成員陸續進入遺跡,你可能要對付一大批敵人。”
“你對遺跡中的情況有多少了解,凱斯勒提到那里面有一些……違反常識的事物。”
“抱歉,我完全不了解地下遺跡內的情況。但是,BJ,你必須小心,遺跡中可能真的有某些東西。”現代社會的教育讓皮帕並不相信怪力亂神的傳說,但村民中口口相傳的故事和最近的一些見聞卻讓她的觀念開始動搖。
“你知道的,我在診所中工作,納粹趕走了大多數居民,現在我基本上只是為精英衛隊的成員服務。近幾天我經常看到她們在運送屍體,她們都是在地下墓穴中死掉的,天呐”,皮帕睜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有些傷口像是被野獸撕咬一樣,還有一冷兵器造成的傷口,她們是被誰襲擊的?所有的納粹都該死,可是……那些姑娘看起來真的挺可憐的。”
“總之無論如何都免不了一番血戰,我不介意多對付幾個敵人,只要他們攔了我的路。”
房間內的氣氛一時變得非常凝重,但BJ卻突然感到有些尷尬,他的目光被皮帕的穿著吸引住了。她身上的與其說是護士裝,不如說是情趣制服更為合適,緊身包臀裙完美的勾勒出這位女特工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口處的肌膚被護士裙包裹著,但衣裙並不能遮蓋她傲人的胸圍,胸口的布料被高高撐起,紐扣看起來隨時都會被巨乳撐壞。頗具色情意味的制服讓BJ懷疑皮帕是不是受到了那群女兵的影響,但是,白色制服上大大小小的暗紅色痕跡證明皮帕確實在履行護士的職責。
\t這時皮帕站起身,裙下修長白淨的裸腿幾乎全部暴露在BJ的目光中,一雙精美的玉足踩著居家坡跟涼拖,鞋面隨著雙足的起落拍打在腳後跟上,發出極其輕微的‘啪啪’聲。她從櫥櫃取出了一個酒杯,倒入了一小杯葡萄酒,“嘗嘗吧,這是本地的特產,也許能讓你精神一點。”BJ接過酒杯,不經意間觸碰到皮帕冰涼又細膩的手指。這個小小的接觸讓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是在此之前與皮帕的最後一次見面,她剛剛結束了在英國情報機構的特工培訓,即將被派遣至敵占區執行任務。正是在特工培訓學校中,她與兼任教官的韋斯利結識並成為了情侶,自然也與BJ成為了好友。離別前的夜晚對這些九死一生的特工來說最為痛苦,幾對干柴烈火的情侶更是抓緊這最後一晚瘋狂的發泄著情欲。三人在酒吧酣暢痛飲之後,BJ正要與這對情侶道別,沒想到韋斯利卻偷偷叫住了他,說出了一個讓他不知所措的邀請。
“你是認真的嗎韋斯利!皮帕如果聽到了會怎麼想?”
“好吧,其實這正是她的意思,你也知道,她一直非常仰慕你這位傳奇特工,總是與我提起你執行的那些不可思議的任務,當然她對那些需要保密的細節一無所知。”
BJ仍然感到不可思議:“那你呢?別告訴我你居然有淫妻癖。”
“人生需盡歡啊布拉斯科維奇,你我都清楚這可能是與她的最後一次見面,那個姑娘不好意思開口,但我不會讓她有任何遺憾。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那是一個瘋狂的夜晚,BJ沒想到這個一直矜持靦腆的英國淑女竟然會有如此淫蕩不知羞恥的一面。一絲不掛的皮帕叉開雙腿蹲在兩名赤裸的高大男子中間。兩根青筋暴起的粗壯陰莖一左一右剛好與她的腦袋平齊。皮帕一口含住一根肉棒,瘋狂的吞咽至喉嚨最深處,套在雞巴上的腦袋高頻的前後移動。
“嘔~嗚~”,吞咽肉棒時“咕嚕咕嚕”的撓人聲響不停從她的口腔中發出。皮帕的一只小手也沒有閒著,她使出全部的技巧套弄著另一邊的肉棒,玉手擼動,旋擰著棒身,拇指揉搓著龜頭,讓兩名男性都忍不住發出呻吟。但被擼動陰莖的男人卻不滿足於小手的侍奉,他稍微靠前,將碩大的龜頭頂在皮帕苹果一般潮紅的臉頰上,示意她該雨露均沾了。皮帕會意,“啵~”的一聲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大口喘了幾口氣,扭過頭對著另一邊看起來更加粗大的肉棒,這雄壯的巨物讓她本能的心生恐懼,但她卻完全沒有退縮的打算,努力的將小嘴張開到最大然後一口吞下肉棒的前端。男人扶住她的腦袋,將半根肉棒頂了進去,用肉棒在她的口腔中來回攪動,龜頭頂在口腔內壁上,讓她的小臉都鼓了起來,她很快便將肉棒對准了嗓子,幾乎將腦袋撞了過去,“嘔~”,深喉的強烈不適感絲毫沒有讓她放慢速度,被情欲完全占據的大腦促使她重復著剛才的動作,肉棒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給男人傳遞著酥麻的快感。交替的口交持續了一陣,三人又換了新的玩法。兩根陰莖龜頭相對,皮帕一手握住一根肉棒,一邊不停地擼動,一邊張開兩瓣紅唇同時包裹住兩根陰莖前端的肉冠,鮮紅的小舌撓癢一般在肉冠間打轉,“吸溜~吸溜~”的舔舐著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唾液。終於,二人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今晚的第一泡濃精噴射而出,皮帕不想浪費這新鮮的美味,見狀趕緊扶助兩根肉棒,努力將碩大的龜頭一起塞入口中,但她的櫻桃小口哪能同時塞進兩根巨物,雖然大量精液都被吞入口中,玉頸喉嚨滾動,極力吞咽著,但還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臉上甚至飛濺到了秀發上,眼睛和鼻孔都被糊上了一層白色的粘稠。“咳…咳……”,巨量的精液差點堵塞了她的氣管,皮帕面露痛苦的神色,一陣劇烈的咳嗽後才緩過氣來,不過痛苦的神情轉瞬即逝,她用手將臉上厚厚的一層白濁刮下來捧在手心中,然後全部飲下。接著伸出柔軟的香舌為兩根肉棒進行清理,靈活的舌頭來回舔弄著棒身,將殘留的陽精全部卷入口中。
媚態盡顯的皮帕讓韋斯利再也無法忍受,他一把將半跪在地上的皮帕抱起,一手托住她的肉臀,讓她陰毛稀疏的陰阜緊貼在韋斯利的鼠蹊部,幾撮被淫水打濕的柔順陰毛輕輕刺激著他小腹處的敏感神經,皮帕一對飽滿的豐乳擠壓在韋斯利發達的胸肌上。
“寶貝兒,接下來是重頭戲了。”說罷便與皮帕擁吻在一起,絲毫不介意她口中仍殘留著不少腥臭的精液。
一個長長的濕吻後,皮帕扭過頭,媚眼如絲地看著身後的BJ:“布拉斯科維奇,等會兒可以干我的後面嗎~”
美人的邀請哪有拒絕的道理,他從皮帕的身後環抱住她。皮帕被緊緊夾在兩名壯漢的中間,三人的姿勢仿佛一根人肉制成的美式熱狗。
BJ操控著陰莖在皮帕的潮濕的陰唇上輕輕磨蹭,不一會原本就濕漉漉的棒身便又沾滿了濕滑的淫液。龜頭沿著兩瓣肉臀間的溝壑緩緩向後移動,直到頂在了緊縮的肛門上,他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在淫水的潤滑下,用龜頭的最前端稍微頂開一點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為接下來的衝刺做好准備,此時韋斯利也將肉棒對准了陰唇間泥濘不堪的花縫.
兩根肉棒在下體的敏感部位不停摩擦,皮帕早已渾身顫抖淫水直流。“快……快插進來吧……我已經忍不了了~”
BJ就好像蓄勢待發的運動員終於等來了裁判的發令,胯下猛地發力,充血的碩大龜頭一下子將皮帕嬌嫩的屁眼撐到最大,緊致的肉穴給侵入的異物施加了巨大的壓力,但這也沒能阻止粗壯肉棒的進攻,被肉壁包裹的陰莖整根沒入了皮帕的直腸。
“啊啊——好疼,你的雞巴太大了,我要死了啊——”,縱使做好了心理准備,肛門撕裂感覺還是讓她大呼起來。
而這時,韋斯利找准時機,在皮帕最痛苦的瞬間將肉棒插入了已經充分潤滑的騷穴。
“嗯~啊~——”,直抵花心的插入仿佛將皮帕從地獄拉上了天堂,韋斯利深諳情人的敏感點,他的每一次抽送都能帶給她最大的快感。小穴的快感與後穴的疼痛感讓皮帕的大腦接近崩潰,她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不斷發出爽快與痛苦交織的呻吟,更加激發了兩名男子的獸欲。漸漸的,後穴的疼痛好像有所減輕,她慢慢適應了在屁眼中抽插的異物,開始感到一絲酥麻的奇異快感,這讓她的性奮更上一層。
“好~好舒服……你們兩個好厲害~快把我給玩死了~……我要來了~再用力點~啊——”
一前一後持續的猛烈抽插終於快讓皮帕到達高潮,隨著一陣劇烈顫抖和一聲無比銷魂的淫叫,淫液從花縫中噴出,兩名男子也相繼在前後穴中射出濃精。“噗~”,BJ將陰莖從肛門中抽出,鮮紅的肛肉外翻出來,還沒完全閉合的屁眼中流淌著精液。韋斯利溫柔地將愛人放在床上,口水從皮帕微微開合的小嘴中流出,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美人毫不害羞大張著雙腿,遍布汙穢的肉縫在BJ眼中纖毫畢現。
……
淫靡的場景在BJ的腦海中閃過,他的思緒很快回到現實,看向皮帕的眼神不免更顯窘態。而皮帕漸漸變紅的臉蛋表明他們兩人恐怕想到一塊去了。
“布拉斯科維奇,”皮帕終於主動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在你走之前我還有件事希望你不要拒絕。”她咬了咬下嘴唇,仿佛接下來的請求難以啟齒。
“盡管說吧,我會盡力的。”
“我想請你……在離開之前和我做一次……”,艱難的說出了這樣一個讓BJ無比震驚的請求,皮帕低垂著腦袋,就連她自己也無法想象自己居然真的說出了如此羞恥的話語,就連玉頸上都染上了動人的緋紅。
“皮帕……我想這有些不大合適,況且我還要保存著體力……”
“請不要拒絕我!”皮帕猛地抬起嬌俏的臉頰,緊緊看向BJ,“就當是為了我,而且我不會讓你費力的,你只需要躺下享受就好了。”
皮帕快步走到BJ的面前,將他從座椅上拉起來,並引著他坐到一旁的單人木床上。BJ能從她美麗的面容中看出既有毫不掩飾的情緒,又能看出她堅定的決心,此時若再推辭就實在對不起她了,於是便任由她擺弄。
她索性踢掉了腳上穿的坡跟涼鞋,雙膝一彎,跪在BJ面前,膝蓋以下直到腳背的光潔肌膚直接貼在冰涼的地面上但她毫不介意。她解開胸前的兩顆紐扣,露出戴著肉色蕾絲乳罩的飽滿雙峰。接著將連衣裙的上半身褪至腰間,反手解開了蕾絲乳罩,將其扔到一邊,她急躁的動作讓富有彈性的巨乳掙脫束縛後不停的震顫。皮帕小腹以上的半截身體全部呈現在BJ面前。看著半身赤裸的美女以這種臣服的姿勢跪在自己腿前,BJ原始的情欲也被激發出來,他伸手撫摸著皮帕光潔賽雪的肌膚,手掌停留在乳球上不停的揉捏。
皮帕迫不及待的解開BJ的褲腰帶,一根已經充血的半勃起肉棒一下子拍打在她的小臉上,她將鼻尖貼在陰莖上,陶醉的呼吸著久違的充滿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她含住陰囊,將兩顆睾丸輪流含進溫潤的口腔中,小舌沿著棒身暴起的青筋一直舔到碩大的肉菇,如蛇一般在龜頭上摩擦纏繞。不一會兒就讓這根雄偉的肉棒達到了最堅挺的狀態。
“看來這兩年里你這個小淫女真的憋壞了啊。”BJ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調笑道,“你沒有找另外的情人嗎?”
“這里的青壯年男子基本都被征召了,我對老頭和小男孩可不感興趣。”皮帕擼動著肉棒,一邊抬起通紅的臉頰看著BJ,“而且,我不想背叛他,至少是在沒有音訊的情況下……”
“唔……”,說罷皮帕再次俯首,從龜頭開始將肉棒吞入口中,“咕嚕~”,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吸附住大半個棒身,這是她見過最為雄偉的陰莖,雖然這不是皮帕第一次為其口交,但她仍像是第一次品嘗一樣頗為費勁才將其勉強吞下。但在適應後,她的頭顱立刻開始上下起伏,伴隨著“滋溜滋溜”的聲響,嘴唇邊流出的唾液將整根陰莖完全打濕。
“啵~”,連續幾十次吞咽後,皮帕吐出了口中的肉棒。她站起身來,從包臀裙的裙擺內將已經被淫水浸濕的三角內褲拉了下來,任由它滑到腳踝處。她跪趴在床上,柔軟的臀部坐在BJ的大腿上,她緊緊抱住BJ的身體,雙乳在他的胸膛上擠壓變形,動情的舔舐親吻著BJ棱角分明的臉頰。
“在英國的那一晚我就想讓你嘗遍我身上的每一處,可惜我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只做了一次就累的受不了了,哈哈~,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皮帕玩笑語氣仿佛一個調皮的小姑娘卻說出了如此淫亂的詞句。
“唔~好癢……”,她將自己的肉縫對准了BJ粗長的肉棒,讓肉冠在已經沾滿淫水的外陰摩擦,“你只要安心享受就好了,接下來全都交給我~”
“啪~”,皮帕的臀肉猛地撞擊BJ的雙腿,激起清脆的聲響,她狠狠地坐了下去,碩大的龜頭頂開肉縫穿過濕潤幽長的甬道直接頂到了最深處的子宮口。
“哦~”,下體仿佛觸電一般的酥麻快感讓她身體一軟,幾乎無力再將臀部抬起,上身貼在BJ的身上,雙峰在他的胸口慢慢摩擦仿佛是在用雙乳為他按摩。
但很快皮帕便緩過神來,她抬起翹臀,讓肉棒從小穴中抽出,然後再一次用力坐下,不斷重復著主動插入的動作,很快便適應了這根粗大的陰莖,抽插的頻率不斷加快。隨著她大起大落的動作,肉棒一次又一次捅進陰道的最深處。
“嗯啊~哦……哦~,好舒服~”兩人情不自禁的緊緊相擁,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以及皮帕的動情的淫語填滿了這間小屋,“哦~我好久沒有體驗過了,你的雞巴好大,啊~捅到子宮里了~”。她在BJ的身上瘋狂扭動著嬌軀,腦袋也也隨著興奮不停的搖晃,連續的抽插已經讓她香汗淋漓,幾滴不知是口水還是汗液的水珠沿著胸口的曲线滑到了乳房上,BJ見狀不禁捧起一只椒乳,俯首舔舐乳尖上的香津。
久旱逢甘露的皮帕很快便快要到達頂點,而已經經過一輪口交的BJ也快要在皮帕的瘋狂榨取中打開精關。
“哦~我要來了~”皮帕的陰道劇烈的收縮,將BJ的肉棒夾的更緊。
“我也要射出來了……”
“給我……全都射給我啊~射到我的子宮里面~”
“啊!——”,肉穴與陰莖的結合處中涌出了巨量混合著白漿的淫水,皮帕雙腿酥軟,她最後一次猛地坐下,肉體拍打間飛濺的淫水讓兩人的腹股溝一片濕滑。
雲消雨歇後,皮帕滿足的趴在男人的肩頭,而那根仍然堅挺的肉棒還插在微暖的小穴中未被拔出。
即使還有萬般不願,兩人也必須分別了。皮帕艱難的從BJ的腿上起身,抽出還未疲軟的陰莖時不禁又發出一聲輕哼,接著幫助他清理干淨身體並穿戴好衣服和裝備。
“接下來全都要靠你了比利小子,很抱歉我什麼都幫不上你,請你一定保重,我不能再失去重要的人了……”
BJ看著黯然神傷的皮帕,輕撫著她的臉頰,開口安慰道:“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等這場糟透的戰爭結束,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當BJ離開皮帕住所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不敢再耽擱,按照皮帕給他的路线,飛速向村莊後方的發掘現場奔去。
穿過一片破敗的房屋,BJ離目的地只差一步之遙。四周的建築看上去都年久失修,比村莊內其他的房屋都要古老,也許村中的人們並不願意將新的房屋修建在靠近墓園的地方。幾乎沒有人煙的村莊一片黑暗,墓園內的發掘現場反倒有幾束燈光。他爬上一座無人的老屋,借助瞄准鏡進行觀察。
一座低矮的圍牆將其與居民區割開,中間留有入口。目光向上移動,那座有房子大小的陵墓進入BJ的視线,顯然,這就是他的目標。那座陵墓用磚石建成,坐落在墓園的的最深處,位於中軸线的盡頭。在周圍低矮殘缺的墓碑襯托下,那座陵墓顯得非常高大,可以看出墓主人生前的尊貴。
發掘現場的防御力量十分薄弱,四名女兵和一位軍官分散在陵園內部,在主干道以及向兩邊延伸的蜿蜒小道上來回巡邏。陵園入口處用沙袋修建了一座小型工事,幾名女兵守在那里監控著街道與入口。一挺MG46轉輪機槍也被設置在這里,但讓BJ感到奇怪的是,它的槍口並未朝著外面的街道,而是正對著墓園的主干道,仿佛對女兵們來說,主要的威脅來自發掘現場的內部。在她們旁邊放著幾副擔架,其中一副擔架上還躺著一具女兵殘破的屍體。
BJ隱藏在黑暗中,小心的向大門處的崗哨摸去,幾名女兵低聲的對話鑽進了他的耳朵。
“我的天呐,她到底是怎麼死的,連腿都不見了……”
“也許是在墓穴碰上了什麼機關?”
“你說,我們會不會也變成這樣,比我們先到的幾批人都已經下去了,遲早也會輪到我們……”
三名女兵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具戰友的屍體上,准確的說,是一具失去了雙腿的半截身體。她滿身的血液已經凝固,雙腿幾乎被連根斬斷,骨骼清晰可見。原本平坦的小腹也被某種利器割開,大段的腸子流出了體內。臉龐因為扭曲的五官而失去了美麗,不知是因為生前的疼痛還是恐懼。白天這具屍體被送出來時,最先看到的女兵直接嘔吐出來。此時百無聊賴的幾名女兵又開始討論起這具屍體。
“行了,別多嘴,都給我小心點”,一名嚴厲的軍官制止了幾人的竊竊私語,“今天傍晚時我們在村子里又損失了幾個姐妹,已經有敵人的特工闖進來了,地面上並不比下面安全”。
“是。”“明白!”蹬著高跟長筒靴的成熟軍官讓幾名普通女兵非常有壓迫感,一番訓斥後,幾人心有余悸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現在有三人守在機槍工事內,另外兩名女兵則大門前的空地上來回巡邏。
“那是……”,其中一名巡邏的女兵隱約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從低矮的灌木叢中傳來,她緩慢走上前去,但在燈光無法照亮的地方只能看見一片黑乎乎的草木影子。她以為是自己在困倦中產生了錯覺,對黑暗的本能恐懼更是讓她不想再走的更近,殊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獵人在今晚的第一個獵物。
就在她轉身的同時,BJ抓准時機,趁著另一名巡邏的女兵背對著這里,從黑暗中暴起。女兵聽見了一陣枝葉搖曳的聲響,“壞了……”,潛意識已經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但身體還未做出反應,一只粗壯的胳膊便狠狠勒住了她細長的脖子,同時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這是一位看起來非常青澀稚嫩的年輕少女,留著清爽的及耳短發,身後的襲擊者毫不費力便將她拖進了黑暗中,巨大的力量幾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斷,瞬間的窒息與疼痛讓她無法進行任何反抗,只有兩條裸露的玉腿本能的在地面上拍打掙扎,可惜高跟鞋的鞋跟在土地上只能發出激起微小的聲音而無法引起同伴們的注意。
突然她發現那條胳膊松開了自己的脖頸,可緊接著便聽到“刷”的一聲,那是匕首出鞘的聲音,“不…不要……唔~”,左邊的乳房側面傳來劇烈的疼痛,利刃刺進了她鮮美的乳肉直直捅進心髒,這名看上去成年不久的少女緩緩合上了飽含不甘的美眸。
另一名正在巡邏的高挑女兵轉過身來便發現半分鍾前還和自己相向走過的同伴消失不見。
“漢娜,你在那邊嗎?”見無人應答,幾名女兵立刻打起精神,墓園中巡邏的女兵們也將目光投向了這里。高挑女兵端起武器,警惕的朝另一邊的黑暗走去。
“咚~”,正當她走過大門時,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她的腳邊。聚精一看那居然是一枚手榴彈!
“小心,敵襲!”萬分驚駭的女兵大聲警示,驚恐之余她還保留了勇敢與理智。她略顯艱難的蹲下,彎腰撿起那顆手榴彈,想要把它扔回去。就在她胳膊發力要將其扔過頭頂時,“轟——”,已經被預熱過的手榴彈在她的手中爆炸。濃煙散去,一具慘烈的無頭屍體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名女兵精致的面容在爆炸中化作飛濺的碎骨和血肉,同樣被炸的粉碎的還有她細長的脖頸以及一整條手臂。上半身暴露的黑色制服在爆炸的火焰中燃燒殆盡,赤裸的身體在衝擊波的作用下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倒在地面。
離爆炸最近的兩名女兵也當場斃命,簡易的工事沒有為她們提供什麼保護,她們被爆炸產生的破片殺死,也許還有那具無頭女屍的碎骨,她們原本光滑細膩的皮膚上出現了無數個傷口,屍體被鮮血染紅。
“呃~好疼,快來救我,啊——”,唯一沒有即刻斃命的是距離最遠的機槍手,但她無疑她也受到了致命的創傷,衝擊波的無形巨力與四散的破片擊打在她的後背,撕碎了他的制服,全身都沾滿了泥土和血液,她吐出一口鮮血,五髒六腑好像都被震裂,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只剩下疼痛這一種感覺,無比可憐的將身體縮成一團。
隱藏在黑暗中的恐怖威廉終於現出真身,墓園內離他最近的是那位三十歲左右,身材豐腴的軍官,一向鎮定嚴厲的她在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後也不禁花容失色,她拔出手槍對BJ射擊但都被他躲過。BJ舉起衝鋒槍向她掃射,毫無掩護的熟女軍官被皮衣包裹的高聳胸口上頓時出現一排槍眼,瞬間成為了槍下亡魂。
BJ幾息之間便控制了那挺機槍,把奄奄一息的女兵機槍手推到一邊,她顯然沒剩幾口氣了,BJ也無所謂再去補槍。
這挺機槍是納粹在1946年最新列裝的武器,不僅具有足以撕裂輕型裝甲的威力,由電機驅動的轉輪槍管更讓它擁有前所未見的恐怖射速。整個墓園幾乎都處在機槍的射界之內,BJ毫無顧忌的對發掘現場內的幾名女兵傾泄著火力。
站在那座陵墓前的女兵首當其衝,最先被子彈擊中,她試圖向旁邊躲避但還是慢了一步。她輕盈的身軀只能吸收彈丸的一小部分動能,子彈穿過她的身體,在她的小腹上造成了一個可怖的血洞,然後帶著她的身體與血肉飛舞到半空中。她的身體重重的砸在陵墓的石壁上,准確的說,在她被擊飛的一瞬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其余幾名女兵立刻四下尋找掩護,躲避著機槍的火舌,但在BJ的眼中她們不過是幾只待宰的羔羊。
一名女兵迅速靈活的翻滾到一座石碑的後面,努力將身體蜷縮起來。BJ冷哼一聲,向她的位置發射一串子彈。女兵期望這座墓碑能為自己擋住子彈,但看似可靠的石塊在機槍的彈丸面前並不比一塊面包更堅硬,頓時在一片火星中被打的粉碎。碎石與被撕碎的血肉一起向周圍飛濺。塵埃落定後,原地只剩下一攤不能被稱為女體的殘肢碎肉。
“咻咻”的子彈破空聲從BJ耳邊傳來,最後的兩名女正在做拼死一搏,然而在機槍火力的壓制下,她們無法精確的瞄准,子彈多數從他的身旁飛過,或者打在了重機槍的槍盾上。
就在一名女兵探出頭來瞄准時,BJ也將槍口對准了她,BJ可以看到,在彈丸射入的一瞬,那個姑娘的腦袋就像一個被戳破的氣球一般從中間爆開,失去頭顱的頸部像一個噴泉一樣噴射著她全身的血液,灰白色的腦漿和鮮血噴灑在周圍的墓碑上。
“艾菈,不——”,最後一名存活的女兵親眼目睹了身邊好姐妹的慘死,她大聲呼喊但已經沒人能回應她。絕望中她接近精神崩潰,腦中處了逃跑的衝動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瘋了似的向身後的絕路躲去,但沒跑出幾步,一串子彈便擊中了她的下身,如同電鋸一般將她圓潤的大腿連根打斷。
“呃——不要……不要……唔唔~”,失去雙腿的身體重重的摔向地面,胸前的兩只肉球最先與地面摩擦,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胸口傳來,但緊接著更令她恐懼的是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兩條腿了。她艱難的扭頭,只見那一條可憐的玉腿躺在地上,斷裂的截面不停的流淌鮮血,自己的胯部已經泡在一攤血水中。
所有的敵人都被解決,BJ離開機槍掩體向陵園內部走去。他路過那名失去雙腿的女兵以及她的兩條斷腿。能看得出來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套在高跟涼鞋內的玉足沒有沾染太多鮮血,可愛的腳趾也許是因為生物電流的作用而微微收縮,看起來仍然有著生命力。
她的嘴中發出微弱的,充滿著痛苦的喘息。BJ在燈光下產生的陰影覆蓋了她的側臉,她努力的看向這個即將,或者說已經奪走她生命的男人,用一種哀求的目光看著他,希望他能結束自己的痛苦。BJ也產生了一絲憐憫,“為什麼要出現在這里呢......”,他舉槍對准女兵的後腦,扣下扳機。這座陰森的墓園終於徹底沉寂下來。
BJ走進陵墓,原本用於封堵入口一整塊石板已經被海爾加手下的考古研究人員取下,作為文物放在一邊。石板上遍布著奇異的圖案與BJ完全無法理解的古老文字,在它的正中間,雕刻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骷髏,仿佛在警告著人們遠離這里,不要打擾墓主人的安寧。
陵墓的中間是一條通向地下深處的墓道,通道的盡頭似乎有微弱的光亮,斷斷續續的陰冷氣流吹在BJ向下窺探的臉上。如凱斯勒所說,地表的建築只是冰山一角。在沃爾夫堡的地下,塵封已久的古老墓穴正等待著BJ的探索。他縱身一躍,義無反顧的進入了深邃的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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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