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綠色拉菲
在鎮守府的禮堂中,此刻正上演著莊嚴的一幕——身著華麗婚紗的幼小少女初次理解愛為何物,並與所愛之人締結下一生的誓約。花團與彩燈都已經就位,神聖的婚禮交響曲也在大廳之中不停回響著,婚禮的男主角,身穿黑色正裝的提督更是早已就位,急切地期待著交換戒指之刻的到來。然而,坐在觀眾席上看著這一幕的,卻是他親自從港區外圍找來、臭氣熏天的流浪漢們。在充斥著狹窄房間的刺鼻氣味中,一雙雙下流的眼睛直直地望著站在他身邊的那嬌小的少女——這場盛宴的女主角,拉菲。
往日中慵懶沉默的嬌幼麗人此刻身著華麗的婚紗,一頭雪白的長發被束成可愛的雙馬尾,兩股披散長辮順服地垂在她的身側,而一對令她可愛度倍增的兔耳裝飾也立在頭頂,隨著她的步伐而前後搖動著。藍色的牽牛花與潔白的蝴蝶結緞帶裝飾著馬尾辮的末端,再加上別在一頭長發上的零星幾點藍色五瓣花,更是使得本就毫無汙點的美麗長發顯得更加奪目絢爛。而拉菲那張精致的臉上此刻也浮起了兩片淺淺的紅暈,微垂眼瞼間的鮮艷赤眸中閃爍著的迷離與興奮,更是讓她本就可愛的面容上又附著了一份難以觸碰的夢幻感,也令她的身體顯得更加纖細脆弱,就宛如無法觸碰的泡中幻景。
而包裹著她那嬌小胴體的婚紗,也選用了與長發相同的純白。素雅卻繁復的多層連身長裙襯托裝點著她柔軟的身體,讓不諳世事的幼女更是純淨如晨時盛開、沾著白露的花。對於幼女而言算得上是開放的露出度讓拉菲的纖肩與鎖骨全都裸露在外,獨屬幼女的柔軟弧线展現著這具身體的魅力。一條鈷藍與灰白色相間的緞帶緊緊纏繞著拉菲的腰際,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而宛如白色玫瑰般的下擺,也簇擁著拉菲那雙被薄薄白絲連褲襪包裹著的修長雙腿——對於拉菲的年齡而言,這雙腿的長度算的上是“修長”,而本就堪稱完美的優雅曲线,再配上緊身褲襪的修身功效,更是顯得纖細無比。而她那柔潤肌膚的顏色透過薄薄的白絲襪若隱若現的景象,也使得這雙屬於幼女的腿雖然纖細,卻也不失微妙的肉感。而在拉菲的腳腕上則是故意環上了點綴著藍色花的淡金色腳環,再搭配上包裹著幼女纖足的白色婚紗鞋,也讓幼女身著婚紗的姿態不僅是可愛,還多了一絲華貴的成熟氣質。
穿著西服的提督那含情脈脈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拉菲,然而只要稍加辨別便能看出,那目光中蘊含的絕非對戀人的愛,而是赤裸裸的欲望。與之相對的,比起將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新婚丈夫身上,拉菲的眼神卻更喜歡掃過那些坐在看台上的流浪漢們。而浮現在她面頰上的淺淺紅暈,也隨著充斥屋內的惡臭逐漸濃烈而隨之變得濃郁起來。
婚禮主持人則是提督的直系上司,這個肥胖中年人的身體幾乎要把西服撐破,肥肉橫生的面容幾乎看不出原來的形狀,只有從肥膩肉塊間的縫隙中溢出、充滿欲望的目光才能證明那兩條隙縫是曾是眼眶。他的目光舔舐著拉菲的身體,仿佛要在新娘的婚紗上留下自己的汙漬。而粗短的手指更是當著男人的面不停撫弄著拉菲那被婚紗包裹著的臀肉,深深陷進柔軟的白紗之中,品味著蘿莉翹臀的美妙滋味。
隨著婚禮開始的信號,主持人掏出一副厚重的手銬,將提督雙手反銬在了一旁的座位上。然而,他此刻不但沒有掙扎,目光反而更加熾烈地盯著拉菲的身體。
隨著主持人走到幼女身後,興奮到面色潮紅的拉菲也順從地用雙手主動撩起了自己那華麗的婚紗——展現在男人們面前的,是稚嫩幼女那被褲襪緊緊包裹的下身私處,以及由於婚紗遮蓋而沒有被發現的、微微隆起的白皙小腹。
在驟然熱烈起來的氣氛之中,拉菲更是主動把雙腿分開成了圈型,展現出她雙腿之間的那一大片夸張的濕痕——由於故意剪出的孔洞,拉菲的駱駝趾蜜穴已經完全暴露在外。濕潤的兩片雪白陰唇內收起來,襯托著中間一條細長粉嫩的濕潤蜜縫。這種形狀正是難得一見的絕妙名器,再加上幼女那毫無毛發的陰阜與充血挺立的敏感陰蒂,更是顯得誘人無比。
而此刻的拉菲下身早已經洪水泛濫。現在還在不停溢出蜜汁的幼女蜜縫附近自不必說,發情的液體在布料上留下的濕痕甚至已經向下垂淌到了雙膝附近。由於拉菲外張雙腿的姿勢,這幅小穴濕到亂七八糟的樣子更是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
主持人將話筒放在拉菲唇邊,開始了淫亂儀式的第一步:
“拉菲,我問你,你是否願意與大肉棒結為夫妻呢?”
即使是已經淫亂成性的拉菲,在這種程度的下流話語面前還是發出了“誒誒”的聲音。隨著幼女的面頰上浮現出的潮紅,微張的唇間做出了回答——
“我、我願意……嗚哦哦……”
聞言,主持人掏出破爛騷臭的狗項圈,慢慢套在了拉菲的脖子上。此時的拉菲更是對著觀眾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而隨著男人的大手驟然拉緊了項圈,少女纖細的頸子也被瞬間勒緊到了極限,粗糙的皮革深深咬入纖細的脖頸之中,將氣道完全堵死。幼女的腰肢隨著這一下粗暴的動作驟然挺起,頭顱也隨之後仰過去,雙手卻還在忠實地掀著裙子,一雙纖細的腿更是痙攣蹬踢不停。這突如其來的表演讓男人們瞬間沸騰起來,而被銬在椅子上的提督更是興奮得喘起粗氣。
然而,拉菲那張神情迷離的精致面容上反而露出一副幸福絕倫的表情,微有嬰兒肥的柔軟臉蛋也因為劇烈的發情而變得緋紅。明明身體被狠狠地虐待著,卻露出了這樣一副陶醉的姿態,觀眾們一邊感嘆著拉菲的淫亂,一邊對著面前這具在窒息極樂中沉淪的嬌軀擼起管來。
隨著男人不斷勒緊她的頸子,拉菲原先那混著快樂與痛苦的悲鳴已經變為斷斷續續的嗚咽,而幼女的石榴色明眸,也已經在窒息之下向上翻去。生理性的淚水隨著痛苦侵占神經而肆意涌出,塗滿了她整張可愛的臉。她那薄無血色的纖唇更是微微張開,粉嫩柔軟的纖舌雌犬般垂搭在外,隨著身體的顫搐而甩動著。然而,明明露出了一副崩潰般的表情,拉菲的唇角卻是微微翹起,露出了兼有痴亂和滿足的笑容,完全是在由衷地為窒息而感到幸福。
隨著項圈逐漸拉緊,拉菲的纖細腰肢與膨大孕肚也愈發地向前高挺起來。此時,少女那裝滿了乒乓球的膨脹小腹已經前頂到了極限,上身已經完全反曲成了弓形。而戰栗不停的雙腿那掙扎踢蹬的幅度,也隨著窒息的加深而逐漸減弱,然而蜜汁卻是更加肆無忌憚地胡亂噴濺而出。男人每次勒緊項圈,拉菲的身體就會顫抖著迎來小小的潮吹——對於完墮的幼女而言,痛苦與快樂已經變得沒有差別,明明是要將她當場絞死的粗暴行為,卻讓拉菲的身體失控地高潮不停。
而幼女顫抖的嬌軀與愈發虛弱的掙扎更是讓主持人興奮萬分。男人一邊更加用力地拉扯著項圈,一邊用粗大的陽物隔著褲襪磨蹭起她柔軟的臀肉來。明明還是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但拉菲的臀肉卻異乎尋常的翹挺豐潤,白皙彈嫩的臀瓣構成宛如桃子般的形狀,隨著他的胯部擠壓而變為一團柔軟的肉餅。而她深邃的臀溝,也盡職盡責地包裹著男人胯下的滾燙巨物。柔軟臀瓣隔著順滑的白絲緊緊擠壓包裹著莖身,帶來的快感甚至超出插入蜜穴,而龜頭下方敏感的下筋,也不停磨蹭著拉菲雙臀臀根之間處那僅有一層肌膚遮擋的薄骨,將肮髒的包皮垢塗抹在潔白的褲襪上。光是這樣,男人的陽物就已經擠出些許透明腥臭的前列腺液,更是在順滑的棉絲上制造出一片濕痕。
感受著這絕妙臀肉的刺激,男人的雙手更是全力勒住了幼女的頸子,接著拽住項圈,將拉菲的身體緩緩拎了起來。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纖細的頸子上,隨著一聲嗚咽,拉菲的身體先是驟然繃緊到了極限,用力掙扎起來,接著又隨著窒息程度的加深緩緩虛弱癱軟下去,原先拼命蹬踢著地面的婚鞋玉足,此刻也已經只能無力地垂在空中。而她那可愛的臉蛋,也終於在窒息的痛苦之下變成了瀕死的青紫色。幼女被死死勒住的喉嚨中只能發出陣陣氣體流出的聲響,瀕臨崩潰的“嗬嗬”聲透過項圈上的麥克風傳遍了整個禮堂。而呈現在幼女那張後仰高潮臉上的,卻是完全淪陷在了快樂之中的倒錯表情。而自她蜜穴出噴濺而出的透明汁液更是愈發大量起來,讓空氣中都充斥著發情女體的稚嫩媚香。
看著拉菲這幅樣子,男人的雙手更是突然加力,將項圈狠狠絞到了極限。肮髒的皮革終於以要把脖子勒斷的力度狠狠咬入少女的肌膚之中,擠壓得肌肉與骨骼都發出悲鳴。終於面臨死亡的拉菲臉上那副滿足的姿態終於開始融化在超越忍耐極限的痛苦之中。她拼命張大嘴巴,舌頭也被項圈擠壓出來,無力地垂在唇外,精致的鼻翼也拼命開合著,渴求著新鮮的空氣。看著終於被自己榨出痛苦面容的少女,男人的雙手更是加大了力度。拉菲纖細的頸子已經被項圈留下了烏青的傷痕。而虛弱的掙扎也隨著死亡迫近變得微弱,最終更是全身脫力,顫抖著淪為了懸掛在男人手臂上的癱軟掛件,唇邊也淌出了絕望的涎水,只有纖細的腰肢還隨著高潮的刺激向前拼命挺起,不停灑濺出晶瑩的蜜汁。
眼看幼女就要被自己殺死,男人終於放開了項圈,轉而用一條粗壯的手臂緊緊夾著她的頸子,讓她的身體保持著懸空的狀態,而另一只手則並攏成拳,對著拉菲鼓脹的小腹狠狠砸了下去。伴著一聲混濁的悲鳴,幼女的身體驟然繃緊,接著又完全癱軟下去,柔軟白皙的腹部已經被狠狠砸出了一塊夸張的凹陷,腰肢卻還在拼命向前挺起,就像在主動要求被拳頭狠狠毆打一般。而隨著男人的拳頭砸下,自她下身噴濺而出的除了屈辱高潮時的潮吹汁液外,還有從她嬌嫩肛穴中涌出的腥黏白漿——在出席婚禮之前,拉菲的腹中就已經被灌滿了精液和寫著編號的乒乓球。這具嬌幼的身體則被當做搖號機。從肛穴中掉出的第一個號碼,將會享受拉菲那尚為處女的緊致蜜穴。
這一下腹擊只擠出了汙臭的白濁。而在觀眾們狂熱的喧鬧中,又是一拳重重落在了幼女的肚子上。剛剛的重擊已經在她柔軟的肌膚上制造出了一片猙獰的烏青,而這一下更是將傷痕變為了觸目驚心的烏黑。伴著拉菲瀕臨極限的高亢哀鳴,又是一股腥臭的精液噴濺而出。此時幼女的腳下已經出現了一片由精團和蜜汁構成的泥潭,而隨著這下毆打,一股混濁的尿液更是從她的下身處噴濺而出。由於窒息和痛苦,拉菲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十分夸張。幼女的臉上塗滿了眼淚、涎水和鼻水的混合物,眼眶中已經只余下了眼白,鼻翼拼命外張著,渴求著混雜了濃重雄性氣味的空氣,雙唇也虛弱地張開,香舌無力地垂在唇外,喉中溢出粗重艱難的喘息聲,展現出和幼女身材全然不搭的一副痴亂母豬臉。
眼看還沒有產生享用她處女的人選,男人們已經開始嘈亂起來。而主持人則揮起自己厚重的拳頭,對著拉菲的小腹又是一下重擊。連續三下都隔著薄薄的肚皮狠狠砸在嬌嫩的子宮上,嬌嫩的軀體已經在毆打下失去了掙扎的力量,原先向前挺起的腰肢也被窩在肚子上的拳頭頂向了相反的方向,讓拉菲的身體就像是蝦仁般彎曲起來,雙手卻還在提著裙子,展示著自己那已經什錦的私處。而這一下猛擊也終於擠出了小小的乒乓球。一顆顆球體落地的彈跳聲響徹了整個禮堂,大量的球體伴著粘稠騷臭的精液從幼女的後穴中噴濺而出的壯觀景象讓觀眾們驟然安靜下來,而嬌小幼女那高潮到腦子一片空白時吐出的高亢悲鳴,更是讓男人們興奮無比。
伴隨報出的數字,一個健壯而肮髒的黑人走了上來。主持人先是解開拉菲的束腰,讓華麗的裙擺落在滿地精液之中,接著又用手臂分別托起拉菲的腿彎處,以給她把尿一般的姿勢把拉菲抱在了自己的胸前。失去了裙擺的遮擋,拉菲的二穴這下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觀眾們面前,而殘存的婚紗長拖尾還垂散在她的身後,提醒著觀眾們這場亂交到底有多麼褻瀆神聖。
觀眾們一邊嫉妒著男人的幸運,一邊期待地把目光集中在了被托在主持人胸前的稚嫩嬌軀上。主持人那已經被拉菲的臀溝侍奉到烏黑粗挺的陽物此刻高高挺起,拳頭大小的龜頭沿著臀溝緩緩向下滑動,分開互相擠壓的豐滿臀肉,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准了拉菲那剛剛吐出乒乓球的嬌嫩柔韌的後庭蜜穴。
隨著男人緩緩放下手臂,拉菲的身體也隨之下沉著。龜頭的尖端最先觸到了拉菲的肛穴入口。由於要為今天保留處女的緣故,拉菲的後庭已經被開發成了第二性器。本該顏色粉潤的後庭已經在不停的侵犯中變得色澤有些黯淡,也已經習慣了被碩大的陽物插入。然而即使如此,男人這根夸張巨物頂開後庭穴口時的刺激,也讓幼女已經癱軟的身體又是一顫。終於能夠正常呼吸,拉菲臉上的表情也終於變成了渴望的痴態,一雙半眯的赤眸中寫滿高漲的情欲,貪婪地盯著站在自己前面的黑人胯下那雄健的陽物,面頰上更是浮起了渴望的紅潮。而自她唇間發出、與幼女的外表毫不相符的魅惑喘息,更是讓觀眾們情欲高漲。
拉菲的肛穴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吞入陽物的色情景象就這樣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由於被故意調教擴張過的緣故,拉菲這嬌嫩的肛穴吞沒男人龜頭大小的拳頭完全是輕而易舉,而男人也在此刻開始挺腰,粗大的陽物伴隨著被攪動得咕嘰作響的腸汁,緩緩頂向了她腹腔的深處,隨之而來的快感令拉菲的身體微微顫抖,小巧舌尖也再度自微張的櫻唇間輕輕吐出,石榴色的眸子更是顫抖起來,隨著陽物頂入身體而緩緩翻向上方。滾燙堅硬的陽物撐開緊夾的腸道,一邊掘向深處一邊碾壓著敏感的粘膜,讓拉菲覺得就像是陽物在緩緩插入自己的顱腔一般,就連腦漿都變成了腥臭的精子。
而對於男人來講,這條飽經開發調教的肛穴也是刺激無比。由於直腸長度的緣故,拉菲的後庭能將這根巨物輕而易舉地完全吞下。光是看著自己的陽物連根沒入幼女的身體,強烈的心理快感就已經讓男人興奮不已。再加上幼女腸內的強大穴內壓與溫熱觸感,而陽物每在她的身體中前進一點,拉菲的後庭更是會緊緊收縮一下,從穴口到深處的每一條肌肉都在拼命纏絞著足有拉菲手臂粗的巨物,布滿褶皺的腸壁緊緊包繞著巨物的表面,伴隨著不時蠕動的嬌軟腸壁,讓每一條褶皺都像是小嘴般貪婪地吮吸著陽物。而最為敏感的龜頭上端,更是享受著細小凸起的緊密包裹。那輕而易舉便被插入的穴口此刻也開始緊縮起來,死死包裹住了粗大陽物的根部,更是讓他把持不住。在這緩緩插入的過程之中,男人就有好幾次幾乎被拉菲榨出了精子,因此而不得不忍耐著射精的欲望,來回攪動抽插起拉菲的柔軟後庭穴來。光是陽物留在腸道里就已經要去到瀕臨失神的拉菲此刻又被巨物一下下地狠狠刺搗著更加敏感的肛穴深處,已經連抵抗與忍耐都做不到的敏感身體也只能隨著男人肏弄自己的節奏高潮個不停。每一下轟進她肛穴深處的突刺插入都讓拉菲的身體瞬間緊繃,就連肺中的空氣也隨著被侵犯的節奏從唇間以尖叫的形式被擠壓得噴濺而出。光是玩弄後庭,拉菲發出的聲音就已經從柔軟的媚叫變為了嘶啞渾濁的喉中顫聲,與嬌小可愛的幼女驅逐艦的外貌毫不搭調,反而更像是被壓在雄性身下的雌獸。而柔軟的臀肉與男人肥胖的胯部碰撞的聲音,以及一旁被捆在椅子上的提督瘋狂的眼神,更是讓拉菲的身體敏感無比。
眼看著幼女露出這樣的痴態,被選中的幸運兒也忍耐不住,他用雙手扳住幼女大開的大腿,把自己如同礦泉水瓶般粗細的巨物對准了拉菲的蜜縫狠狠一頂。即使有了肆意橫流的蜜汁的潤滑,男人的龜頭也只是塞進去了三分之二,最為粗大的一圈龜頭冠卻被已經擴張到了極限的蜜穴口卡在外面。然而光是插入些許,便已能感受到幼女蜜穴中那驚人的溫暖。男人的陽物更是刺激到了她穴口處敏感的神經,惹得拉菲的身體又是緊繃起來,而那柔軟的腔穴也迫不及待地纏繞包裹住了粗大的龜頭。明明只是個小孩子,但拉菲的一线天蜜穴卻比許多娼婦都更為優質。在獨屬蘿莉的稚嫩感加持下,本該緊緊絞住龜頭的肉壁包裹上來的感覺卻是十分輕柔,但男人只要稍微運動腰部,就會感受到這蜜穴的強大吸力,以及腔穴肉壁上一條條的柔軟褶皺。這些花紋就像是一張張小嘴,親密而貪婪地親吻著男人的陽物,不僅是敏感的陰莖頭部,就連尿道與下筋都能感受到真空腔穴的強烈吸力。
嘗到了幼女蜜穴的美妙之處,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根巨物都塞入拉菲的蜜穴之中的男人不由得加大了下身擠壓頂刺的力度。然而每當男人的陽物向內刺入些許,穴口被撕裂的痛楚都會讓拉菲本能地夾緊下身,將男人的龜頭又向外擠出,惹得男人惱羞成怒,更加用力地前後擺動著腰肢,讓粗大的陽物狠狠撞擊著刺向拉菲的蜜穴深處。拉菲的身體隨著陽物不斷的突刺而痙攣個不停的樣子看上去就已經色情無比,而當巨物終於生生撐開蜜穴的入口、深深刺入那溫暖柔軟的幼女腔穴之中時,拉菲那被撕裂純潔的激痛與陽物重重砸在子宮口的激烈刺激榨出的高亢悲鳴更是讓男人們血脈賁張。最為敏感的兩穴肉洞被狠狠地前後夾擊著,在奪走了婊子蘿莉前穴的貞潔之後,男人就像是在朝著被捆在一旁的提督展示自己的戰利品般緩緩想歪抽出陽物。烏黑粗大的巨根上此刻已經沾滿了白漿與處女血,看著面前這根奪去了自己幼妻處女的巨物,男人不由自主地興奮了起來,整齊的海軍褲上也鼓起了帳篷。
在滿足了提督的要求之後,男人的陽物再度狠狠捅入了拉菲的蜜穴之中。猙獰的巨物肆意進出蹂躪著拉菲敏感的穴肉,不停衝刺著敏感的子宮口。雖然已經飽經調教,但拉菲的身體還是第一次體會到本番的快樂。交替著進出二穴的粗大陽物讓拉菲的神經時刻沉浸在快感之中,往日沉溺於淫行的幼女,此刻終於對快感產生了恐懼。一刻不停的刺激讓拉菲的頭頸都後仰到了極限,纖細的腰肢則拼命向前弓挺,原先平滑的小腹上更是被陽物像是帳篷一般頂了起來。而她臉上的表情也已經被兩根巨物攪動得亂七八糟,變成了不堪入目的翻白吐舌雌犬高潮臉。男人們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要頂破拉菲的肚皮般用力,幼女的肚皮隨著陽物貫入身體的節奏而起伏個不停,纖細的身體更是已經完全沉沒在了快感里,從肺葉到喉嚨全都拼命地痙攣著。她大張的嘴巴已經擠不出一句話語,只能發出陣陣瀕臨崩潰的嘶啞低吼。眼看幼女就要被推上激烈的高潮,男人們更是加快了突刺的速度,粗大的陽物狠狠攪弄著充滿汁液的溫暖腔穴,凶暴地碾壓著敏感至極的媚肉,毫無顧忌地在幼女那看似一觸即潰的纖細身體上宣泄著最為原始的欲望。巨根的每一下前頂都讓拉菲的腦子里變成一片渾濁的空白,已經被快感擊垮的面容上更是露出了渴望著更多的痴笑。然而,這幅樣子卻更加激發了男人們的嗜虐欲望。主持人肥厚的雙手交疊在拉菲的頭頂,將幼女的身體向下狠狠一按,把幼女敏感嬌嫩的子宮口死死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而男人也順勢瘋狂地頂刺起陽物來,足足有拳頭大的龜頭不停撞擊著拉菲的宮頸,本就敏感至極的神經又被不容喘息地不停攪動突刺,龐然的刺激已經完全超過了幼女的腦子能夠理解的極限,意識到了不妙的拉菲完全來不及反應,理智就已經被龐然的快樂碾碎成了一片空白。已經淪陷到連呼吸都變得支離破碎的嬌幼身體這下終於感覺到了危險,拼命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想要躲開在自己蜜穴之中橫衝直撞的巨物,卻只能讓無比敏感的腔穴內壁更加激烈地磨蹭起男人們的巨根來。而肆意享受著這具身體的男人們更是將這絕望的掙扎理解成了淫亂的誘惑,一邊用話語侮辱著幼女,一邊更加用力地侵攻著拉菲身體的深處。隨著夸張的巨物不停地捅刺,碩大的龜頭終於撬開幼女緊致的花心,不顧拉菲驟然加劇的掙扎,狠狠頂進了她那柔軟的宮頸之中。
神聖的宮殿此刻竟然被夸張的巨物緩緩侵入,拉菲身體中的每一條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限,顫抖著想要擠出這根插入深度已經十分危險的陰莖。然而男人卻毫不在意這微弱的抵抗,而是先將粗壯的腰向外一抽,接著再向著那剛剛被自己撐開的柔軟洞口中深深刺入到底。本該緊閉的宮頸在這狂亂的突進之下完全無力反抗,只能伴隨著從拉菲的喉嚨中噴濺而出、已經被快感欺辱到不成聲音的高亢悲鳴狠狠闖入了柔軟的子宮。本該用於孕育的肉套卻在龜頭頂入的瞬間就緊緊包住了那碩大的陽物,彈嫩光滑的子宮貪婪地感受著男根的溫度,溫熱而敏感的內壁不停地蠕動著,用柔軟的黏膜取悅著這根夸張的巨物,絲毫不顧已經高潮到了渾身癱軟成隨男人們玩弄的人肉飛機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拉菲,順從著本能哀求起男人滾燙的子種。同一根男根享受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蘿莉名器的絕妙觸感讓男人的陽物終於要抵達忍耐的極限,在拉菲的蜜穴中迸發出粘稠的精液。然而,不想這麼快繳槍的男人卻再度突然用力擺動起腰部來,被子宮緊緊包裹著的陽物牽扯著拉菲的一整條蜜穴前後運動著,每一下回抽都像是要把她的嬌嫩肉套連根拔出,而插回去時更是要讓粗大的陽物頂穿拉菲的子宮一般。而那狠狠肏弄著她那已經被開發完畢的後庭的男人更是拼盡全身的蠻力扭動著腰部,已經把拉菲柔軟的肛穴干到了向外翻出來的地步。而此刻的蘿莉驅逐艦腦中已經連思考都做不到,拉菲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兩根滾熱的紅鋼一下下戳刺貫穿不停。粗大的陽物轟入腹腔時,就連她的腳尖都在快感之下拼命顫抖,而那緊緊包裹著巨物的腔穴更是已經完全淪為了被隨意玩弄的飛機杯,隨著男人的陽物狠命抽插而痙攣不停。拉菲那殘存的生物本能還在拼命哀叫著,乞求著想要逃離這暗無天日的高潮地獄,身體卻完全屈服在了在腦海中肆虐的快感面前,不僅任憑男人們拼命搗弄著自己最為敏感的私處,還將腰肢扭動個不停,就像是迫不及待地哀求著男人們快點賞給她嬌嫩的子宮滾燙的濃精。
看著面前這露出崩潰痴態的嬌幼女孩,狠狠搗弄著她前穴的男人更是伸出手,死死掐住了她那纖細柔軟的頸子。剛剛被窒息蹂躪過的身體在手掌夾住脖頸時就已經產生了反應,瀕死極樂的記憶涌入拉菲倒錯的腦海,讓她又是顫抖著迎來了一連串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高潮。而當雙手在頸上死死收緊時,拉菲的雙手更是拼命緊繃成爪、胡亂抓握住自己的婚紗,與身體一並掙扎個不停,至於那雙被薄薄白絲包裹著、此刻已經彎成了弓形的纖細玉足,更是在一浪緊跟一浪的高潮之中顫抖不停。見狀,男人直接一口含住了拉菲的足趾,肆意吮吸起這散發出淡淡奶香味的嬌小玉足來。嬌嫩的足尖也被這樣玩弄刺激著,全身都被肆意侵犯的屈辱感反而讓幼女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頭顱在快感的衝擊下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後仰了過去,鼻腔之中也不停擠出瀕臨崩潰、宛如母畜的悶重哼叫,而嬌嫩柔軟的二穴卻迫不及待地再度拼命縮緊,以像是要把陽物夾斷一般的力道不停收縮擠榨著這兩根在自己身體之中肆虐的夸張巨物。
面對著如此賣力的壓榨,男人們終於快要忍耐不住,更是加快了抽送陽物的力度。隨著連成一片的肉體碰撞聲,肥胖的主持人將拉菲的身體向下死死一壓,男人腰部也隨之向上一頂,兩根粗大的陽物就這樣直接刺入了幼女身體的最深處,被頂起的肚皮甚至已經快要達到了胃部的位置。而攥住她頸子的雙手更是驟然壓緊,原本就已經極度艱難的呼吸此刻被生生掐斷,再加上從二穴中傳來、幾乎要將她的身體完全貫穿的巨物帶來的激烈刺激,拉菲的身體已經高潮到了連掙扎都做不到的程度,只能仰著一張超絕淫亂的蘿莉啊嘿顏,將噴射在自己體內的兩團大量又粘稠的精液完全接下。由於身體改造的緣故,拉菲的子宮已經處在了可以受孕的狀態,而這毫無仁慈的宮內精液爆破更是直接將嬌嫩的蘿莉肉套灌得像是氣球一般膨脹起來。柔軟的幼女嬌軀隨著這絕對受精的一擊驟然繃緊到了極限,惹得那一直在她柔軟肛穴之中進出肏弄的陽物也終於忍耐不住,噴射出了渾濁粘稠的濃厚精液。雙穴中出的極度快感又一次完全擊潰了幼女的思考,自拉菲的喉嚨中迸濺而出的,是標志著理性完全溶解的沙啞悲鳴。
拉菲這美妙的名器幾乎榨干了男人們精囊中的存貨。隨著抬起她身體的手臂被放開,已經缺氧到近乎昏厥的幼女嬌軀面朝天地摔在地上,無力癱軟在了從自己身體中流淌出來的大灘液體里。純白的婚紗被精液沾染,變成了下流的情趣衣著,散發出濃郁的腥臭。而拉菲這已經高潮到精疲力盡的身體卻又因這氣味而劇烈地顫抖起來,纖細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還在高潮中抽搐不停的蜜穴處。身著墮落花嫁裝束的嬌幼蘿莉對著觀眾們分開雙腿,四根手指伴著咕嘰一聲刺入了被侵犯到無法合攏的蜜穴之中,激烈地在自己的腔穴中摳挖起來,惹得透明的蜜汁混著渾濁的尿液,宛如噴泉般肆意噴濺而出。
似乎是對此還不滿足的樣子,拉菲的另一只手也繞到了抬起的臀部下方,被紗質手套包裹著的修長手指伴著咕嘰一聲狠狠刺入了後庭之中。激烈的刺激讓她纖細的腰肢驟然彈起,頭顱也再次後仰過去,軀干更是在快樂之下再度痙攣起來,而還保持著開腿蹲姿的下體更是毫無掩飾地展現在了男人們面前。原本用於排泄的孔洞此刻卻興高采烈地吮吸著刺入其中的手指,被纖細的指節擴張開來,展示著從腸道中汩汩流出的精液與蜜汁的混合物。而每當拉菲攪動自己敏感的腸道,這具淫亂的身體更是會痙攣不停,盛大地潮吹起來,腦子里的思緒也變得模糊渾濁。而那些不加掩飾地舔舐著自己身體的視线,更是讓拉菲的神經像是要燒壞一般跳動不已。已經無法思考的淫亂蘿莉一邊像是要展示自己的痴態般向男人們挺起展示著自己的恥部,一邊在玩弄著陰蒂的同時,將那還流淌著淫亂汁液、已經被巨根侵犯到有些外翻的後庭向著男人們展示出來。看著拉菲這幅淫亂無比的模樣,沸騰起來的男人們已經完全無法忍耐,對著這身穿華麗婚紗的嬌小便器穴一擁而上,迫不及待地要在她的愛人面前狠狠侵犯她。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幼女的身體以各種各樣的姿勢被肆意玩弄著——被夾在肥胖軀體的中間同時猛攻二穴,以M字開腿的姿態被肥胖的男人正面插入到蜜汁四濺、騎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腰肢,甚至在提督面前托起拉菲的身體,讓她的潮吹汁液潑滿提督的臉。
而身為新郎的男人,則是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被肆意玩弄、高潮連連,甚至氣絕過去。等到淫亂的盛宴結束時,癱倒在精液之湖中的拉菲身上只要能插入陽物的地方都被灌滿了粘稠的精液,而腹部更是被精液灌到了像是臨盆孕婦般的大小,兩洞淫亂的蜜穴也已經無法合攏,為了防止精液流出,還特意塞上了木塞。而在幼女的身上,凝固的精液上覆蓋著新的精液,將拉菲純白的婚紗與柔軟的肌膚裝點得下流不堪,拴著項圈的頸子已經被勒成了青紫色,裸露出來的肌膚也被掐得布滿紅腫、遍體鱗傷,一條連褲襪已經被撕扯得支離破碎,而那頭柔順華麗的白發上,也被澆滿了板結成塊的白濁。而在她的大腿與臀肉上,更是用馬克筆寫滿了侮辱的話語,記錄中出次數的正字更是寫滿了大腿內側,甚至已經蔓延到了膝窩附近。
看著妻子這幅淫亂的慘象,被捆在椅子上的提督啜泣著——
“拉菲……你真是我的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