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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貝法婚辱(注意:內有人棍與身體傷害)

沒那麼過激的碧藍航线 柚子 10530 2023-11-17 19:21

  “貝爾法斯特還是一副戀愛中的樣子呢。”

   纖細的謝菲爾德露出苦笑,輕輕嘆了口氣。自新晉當紅偶像那纖薄蒼白的唇邊溢散出的蒼白霧氣在聖夜中緩緩升騰。女孩將目光投向相伴已久的同僚,看著滿臉幸福的貝爾法斯特。

   “是呢,與主人締結契約……簡直像做夢一樣。”

   容姿絕麗的女仆長也換上一身時裝,海藍色眸子清明澄澈,一頭柔順銀白長發微微外卷,披散在裸露的白皙香肩上,反而襯托得肌膚與長發都更加奪人眼球。一頂鮮紅的羊毛帽蓋在她頭頂,讓那一頭銀發顯得更加閃耀干淨,帽角的格子細帶蝴蝶結更是為她平添一絲俏皮。而上身的厚毛衣更是從乳球下半才開始起到遮掩的作用,在那之上的肌膚,無論是美麗的鎖骨還是傲人巨乳間深邃的乳溝,以及一對香肩全都毫無遮掩地展露出來,連一輪粉嫩的乳暈都幾乎被看光,危險地隨著步伐不時出露。肩披更是被她故意披在了肘部,讓她顯得更加知性魅惑。

   在她的腰際,也是一條斜斜系住的蝴蝶結絲帶,就像要把少女魅惑的玉體當做禮物送出。蝴蝶結下是一件短短的包臀OL裙,勾勒出纖細的腰部曲线和豐滿圓潤的翹臀,但裙子的下擺卻故意改短,與私處平齊,不僅絲毫起不到遮擋作用,反而更加勾人欲火。一對玉腿更是被性感緊繃的黑褲襪緊緊包裹,勾勒出修長纖細卻肉感非凡的美妙輪廓。纖足下踩著的一雙艷紅高跟,更是凸顯出她高挑欣長的體態,同時又為她平添了一份奪人眼球的鮮艷,在煙霧迷蒙的夜空中顯得閃耀無比。

   “嘛。真好。”

   對著自己凍僵的修長手指哈著熱氣,謝菲爾德的眼底閃過一絲難以言狀的悲傷。眼前幸福的貝爾法斯特,卻讓纖細的少女心如刀絞——明明身為摯友、身為戰友的自己,才應該是貝爾法斯特眼中的唯一,但那膚淺惡俗的男人卻不知用什麼辦法騙取了佳人的芳心,輕而易舉地碾碎了謝菲爾德珍惜的一切。

   謝菲爾德又深深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氣,試圖借那寒意壓下胸中躁動的煩悶,卻只是讓少女纖細的身體打了個寒戰。克制著在心中肆意翻攪的絕望,謝菲爾德努力繃住表情,掏出手機,低頭按著發亮的屏幕。

   “貝爾法斯特還要為明天的婚禮購物吧?那麼我就先回了。”

   良久,低頭的少女擠出含混的聲音,平靜的聲音里壓著莫大的委屈。貝爾法斯特當然察覺了摯友的異常,卻也無能為力,只能苦笑一下,輕輕擁住少女纖細的肩——她是想不到謝菲爾德對她的禁忌感情的。而少女望著傾慕之人遠去的背影,忍耐著心中翻攪的絕望,將手探入了掖進腿環中的細長注射器。伴隨針頭輕輕斜刺入腹股溝,少女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薄唇間溢出了崩潰的歡愉喘息。

   貝爾法斯特沒走多遠就到了電車站。這里的人很多,貝爾法斯特不停摩挲著小指上的閃耀戒指,俏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喜悅。不久,一輛地鐵便疾馳而來,停在了女子的面前。貝爾法斯特哼著調子歡快的歌,被人流擠上了地鐵。

   這節車廂運載著下班的港口勞工們。男人們擁擠如沙丁魚罐頭,說著下作的葷話。空氣中充斥著汗臭味與煙味,以及難以消散的躁動氣味。突然,在她身邊的一個男人手機振動起來,男人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露出瘋狂般的興奮。接著,手機振動的聲響如波紋般在車廂中傳遞開來。貝爾法斯特雖然心中覺得不對,卻也未過多注意,只是對著窗上自己絕倫容姿的反光,沉浸於即將到來的幸福之中。

   伴隨著吱呀作響,老舊的電車緩緩開始加速。衣著靚麗的艦娘踮起腳尖去夠扶手,拉長舒展開來的曼妙胴體在肮髒的男人之中就像是一顆沙中的珍珠,放射著奪人眼球的美麗。特別是一雙筆直修長的黑絲美腿,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油亮的光澤,為那豐滿的大腿又添一份誘人的質感。而兩瓣豐滿翹挺的圓潤臀肉,更是隨著貝爾法斯特的上身前後搖晃而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同樣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美臀幾乎要撐破薄薄的絲網,更是顯得肉感非凡。而她胸前那對半遮半露的奢華巨乳更是隨著毛衣被人群擠掉而更加肆無忌憚地暴露出來,本就幾乎露出的半個乳球如今已經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由於胸部過於豐滿,貝爾法斯特不得不一直真空上陣,那白如羊脂的嫩滑皮膚已經讓人遐想連篇,而隨著車廂顛簸微微顯露的粉嫩乳暈與挺立乳尖更是令男人們飢渴難耐。而貝爾法斯特的纖腰,也被那毛衣腰際附近的松緊帶完美地展現了出來。貝爾法斯特幾乎是瞬間就成為了視线的焦點,甚至有些男人已經把手伸進了褲襠,想象著面前這有著一頭銀亮長發的奢華嬌軀在自己胯下淫叫連連、婉轉承歡的樣子打起飛機來,讓本就汙濁的空氣中又混入了騷臭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這時,一只粗糙肮髒的大手故作不經意地蹭過了貝爾法斯特那柔滑豐滿的出露酥胸。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本打算揩油的男人方寸大亂,本能地又摩擦了兩下那柔滑程度遠超他想象的雪肌。貝爾法斯特的身體驟然繃緊,纖細的小腿對著那高大男人的胯間重重一踢,伴隨一聲沉鈍的悲鳴,男人的身體瞬間脫力滑倒,如熊般的身軀轟然倒下。而貝爾法斯特此刻也已經抓住另一只伸向她的手,以關節技狠狠一折,將那男人拖倒在地。第三個男人對准女子飛舞的銀發捅出匕首,卻被一記凌厲的後蹬擊中了胸口倒飛出去。艷麗的美人展現出鋒利的一面,把男人們打得落花流水。

   但艦娘沒了艦裝,再加上身體還未從大戰中休息過來便在塞滿痴漢的車廂之中不停搏斗,貝爾法斯特的體力終於透支殆盡,被粗壯的手腕從身後死死勒住了脖子。方寸大亂的艦娘拼命掙扎,甚至狠狠咬向那肮髒的手腕,但那男人卻強忍著痛,將細長的針管扎進了貝爾法斯特的纖頸。

   隨著冰冷的液體隨著貝爾法斯特驟然縮緊的明眸注入血管,拼命掙扎瞬間變為了虛弱的扭動,身體更是癱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他惡臭的體味洶涌地撲向貝爾法斯特的鼻腔,卻讓貝爾法斯特的身體迅速燥熱起來,下腹的秘處更是宛如針扎般飢渴空虛,連那堪堪包臀的超短裙下的私處,都瞬間被漫出的蜜汁沾濕浸透。男人那腥臭油膩的肥厚唇舌更是舔舐起了她潔白端麗的面頰,緊勒著艦娘纖頸的手還在緩緩加力,直讓貝爾法斯特櫻唇微張、香舌輕吐,渾身徹底脫力癱軟。看到艦娘已經喪失反抗能力,男人的另一只手便從她的腋窩下穿過,架住她身子同時也狠狠捏住了她胸前那團如今已經完全露出粉嫩乳暈的西瓜爆乳,五根粗短的手指全都陷進了無比柔軟的乳肉之中,宛如擠奶般來回擠壓著那白嫩柔滑的乳房,食指與中指更是緊夾玩弄著那極度敏感的嬌嫩乳尖,讓女子那已然敏感無比的身體隨著手指的動作顫抖不停,唇間更是被擠出了極度壓抑卻柔媚更甚的低聲呻吟,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下,光是玩弄乳頭,准人妻艦娘的淫穴便已經淫水橫流,一雙海色眸也被酥麻的快感與窒息的痛苦欺辱得微微上翻,連反抗的話語也被快感撕碎,變為軟媚呻吟間破碎的音節。

   “不、咿咿咿……提、提督咕哦哦哦……咿咿咿咿咿……”

   女仆長一雙清澈的眸子已經被抗拒與屈辱淚水盈滿,徒勞地掃視著一張張掛滿淫笑的臉,希望看到那張她期待的面容,她的蓋世英雄。但她又何嘗不知這只是妄想出的稻草?

   但她還是期待著,直到看到那張嬌小少女塗滿精液、淚水與涎水,卻掛起了崩潰般痴笑的、熟悉的面容——在赤裸的男人間露出崩潰般的歡愉表情的謝菲爾德,女仆長才驟然明白了一切。“謝、謝菲咿咿咿……咕!?咕啾、嗚咕嗯嗯嗯……”

   而就在她高挑的身體在絕望下驟然繃緊時,兩根針頭分別插進了她兩側的嬌嫩乳頭,又是兩管烈性春藥直接注入了那已經極度敏感的乳尖。她上身的毛衣與包臀短裙也被扯得粉碎,露出白皙的腰肢與被褲襪緊緊包裹的玉臀美腿。一雙雙肮髒粗糙的手肆意撫弄手感絕妙的黑絲與光滑的肌膚,狠狠摳挖她小巧的肚臍,一雙上下翻飛的白嫩爆乳更是被肆意掐捏揉弄,留下一塊塊掐捏的紅痕。而勒緊纖頸的粗壯手臂更是緩緩收緊,讓她僅能吸入只夠生存的空氣,意識更是在窒息中迅速溶解。但強烈的快感卻在她逐漸空白的腦中迅速膨脹,電流般躥過每條神經與骨髓,甚至與快感絕不沾邊的疼痛與缺氧,都在女仆長那逐漸模糊的思緒中化作了極樂的愉悅。身體正被藥物改造的現實讓貝爾法斯特的絕望更加龐然,但子宮傳來的燥熱與空虛卻更加強烈,蜜汁更是肆意橫流,在兩腿間的褲襪留下了大片羞恥的濕痕。

   女仆長虛弱地掙扎扭動身體,拼盡全力的反抗卻在男人們眼中化為淫亂的挑逗。一個男人用手臂夾住女仆長的膝窩,粗暴地分開虛弱蹬踢著的美腿,雙手肆意揉捏豐滿的大腿媚肉,粗大的陽物更是隔著絲襪頂住女子雙腿間那徹底濕透的私處,粗如女仆長小臂的龜頭狠狠撞擊嬌嫩的穴口,本該深插入底的巨獸被觸感柔滑的絲襪阻擋,僅是頂入了淫穴入口,但那粉嫩敏感的顫抖淫肉被不停撞擊蹂躪的快感便足以讓此刻敏感無比的女仆長瀕臨高潮,再加上絲滑褲襪的粗糙內面的狠狠摩擦,直將那拼命忍耐的矜持碾壓得支離破碎,空洞的快感一擁而上,讓女子奢華的玉體在四面八方的快感之潮下激烈地震顫抽搐起來,下身更是隨著海色眸的驟然上翻噴濺出了壯觀的水花,櫻舌更是被快感生生擠出,無力搭垂在薄唇外側,淋漓的淫汁隨著嬌軀的顫抖泛濫而出,愈發興奮的男人更是用惡臭的嘴堵住女仆長的櫻桃小嘴,肥厚的舌頭交纏著小巧香甜的纖舌,品嘗著女仆長甘美的香涎與悶聲悲鳴。隨著一聲聲刺啦裂響,女仆長那肉感無比的黑連褲襪也被拉扯得破破爛爛,雪白豐滿的腿肉從裂口處擠壓而出,被一根根粗大肮髒的陽物肆意磨蹭。更有甚者則將巨根插進了那絲襪的裂縫之中狠命抽插,享受著光滑豐滿的美腿與柔密絲襪的二重天國。而包裹她臀部的黑絲更是早就支離破碎,翹挺豐滿的柔軟雪臀被破碎的纖維勒成了一塊塊淫亂的肉格,在男人們手中淪為了肆意揉捏的玩物。而那隨著快感收縮不停的粉嫩肛穴也暴露出來,被那一手緊勒她纖頸的男人胯下挺立的肮髒陽物不停磨蹭,迫使女仆長不得不拼命夾緊後庭,唇間更是不停發出伴著咕啾聲的含混哀求。遮擋她私處的單薄褲襪,更是早就被一下下狠命的捅刺撕扯得支離破碎,那巨根的每下衝擊都會插入女仆長蜿蜒蜜穴的更深地帶,讓奢華的嬌軀隨著恐懼與快感激烈顫抖起來,喉中更是滾動著渾濁的絕叫,一雙美腿更是隨著不時噴濺出的淫水抽搐不停。她的美眸早已徹底上翻成了白眼,痛苦的淚水溢出不停,先前還端莊抗拒的美麗面容,如今已經徹底淪陷為母狗般的高潮臉。女仆長的嬌軀更是只能在這欲望的海洋中徒勞地扭動掙扎,卻更加增幅了男人們的施虐欲望,一身雪白的淫肉更是宛如果凍般顫抖甩動,掀起陣陣淫亂的波紋,就連那白皙修長的雙手都被迫緊握著兩根陰莖來回擼動,女仆長的全身如今都徹底淪為了泄欲的工具,任憑男人們肆意摧殘玩弄,而嬌嫩的肌膚上更是零落著許多針眼,爆乳上甚至還插著幾根空掉的注射器,更是顯得那具掙扎的女體淒慘萬分,卻更也淫亂無比。

   而就在貝爾法斯特的嬌軀瀕臨崩潰的此刻,又一根粗大的陽物緩緩壓向了她那緊繃的粉嫩肛穴,滾燙的龜頭正頂在艦娘那還尚未被使用過的後庭口。肆意橫流的淫水早就讓不停收縮著的嬌小穴口濕潤無比,再加上艦娘的柔韌體質,連兩三根手指都可以直接同時插入。隨著男人緩緩加力,那巨大的龜頭一點點頂開那緊致的處女地,帶來的疼痛與異樣感讓女仆長正經受奸淫的嬌軀再度猛然繃緊,驟然夾緊的前穴更是讓那正肆意抽插的男人幾乎瞬間射精。但這些異樣感相比那嬌軀接收到的快感來說根本微不足道——女仆長的肛穴本就敏感無比,如今再加上藥物改造,早就成了敏感度足以媲美淫穴的第二性器。然而隨著那粗大的龜頭緩緩進入,那嬌小的肛穴卻是擴張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撐大分毫。但男人的粗腰反而更是用力,沾滿淫汁與肛汁的龜頭稍稍後抽,接著再度向著那穴口狠狠一頂。撕裂的劇痛讓剛剛軟下的纖腰再度猛地彈起,女仆長的上身伴隨著再度緊縮、盈滿淚水的瞳孔拼命地反弓起來,一對巨乳更是隨著身體驟然後仰而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讓女仆長那已然混淆了痛苦與快樂的大腦再次迎來了顫抖著的極樂高潮。黃濁的尿液與淫水再次噴濺而出,而那一下下狠狠撞擊著她子宮口的巨根更是被驟然夾緊的淫肉緊緊纏繞,拼命蠕動的穴壁瘋狂地榨取著男人的精汁。艦娘名器中那絕妙的緊致程度與灼熱的體溫,以及伴著抽插動作四濺開來的淫水,還有那張俏臉上幾近崩潰的絕望表情,都瘋狂地挑動著男人的興奮神經,讓他雙手緊緊摳住那白皙的大腿,將那薄薄的絲料狠狠摳破,露出其下雪白柔嫩的豐滿肌膚,下身更是宛如電動馬達般瘋狂捅刺起那痙攣不停的敏感肉袋來。而那不停撞擊著後庭的巨物,也加快了衝擊的頻率。每一下撞擊都讓女仆長那緊致嬌嫩的處女肛穴被擴張些許,而擴張伴隨的撕裂劇痛,更是讓女仆長拼命扭動著嬌嫩的軀體,卻又在不停的高潮中癱軟脫力,只有那纖細的腰部在一浪浪高潮下拼命弓起,展現著這具奢華女體的淫亂本質。

   終於,伴隨著從女仆長那被吸吮侵犯著的香舌薄唇間擠出的一聲淒慘悲鳴,粗大的陽物終於狠狠衝進了那敏感至極的肛穴。這下,女仆長的二穴全都被擴張撐成了痙攣不停的粉嫩肉洞,尿道中還汩汩涌出巨量的蜜汁與尿液。兩根超乎忍耐極限的粗大陰莖在她纖細的身體中橫衝直撞,交替抽插,每次狠狠插入都讓這位准新娘腦內一片空白,在內髒被頂得幾乎移位的瘋狂奸淫下徹底化作男人們的飛機杯肉壺,在一片嗤笑與辱罵中挺著身子不斷迎接起一浪浪高潮。她的大腦現在被足以燒毀神經的快感肆意蹂躪,一張俏臉上的矜持與鎮定早已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沾滿淫水、淚水與精液,激烈地翻著白眼的高潮母豬臉,而白皙的肌膚也早就被男人們掐得布滿青紫傷痕、淋滿了濁臭肮髒的精液,一雙美腿更是隨著巨根的進出重復著緊繃與脫力的循環,自喉中發出的噎聲悲鳴,此刻也變得宛如野獸。貝爾法斯特終於在藥物作用下徹底失去了理智,淪為了一頭只知交合的悲慘淫畜。

   而此刻,前後的男人都已經到達了忍耐的極限。那瘋狂壓榨著精液的穴壁緊緊纏繞住了兩根肆虐的陽物,迫不及待地索求著腥臭滾燙的精汁。男人們狠狠弓起腰部,將那粗大的陽物幾乎要抽出女仆長的身體,牽動著那兩穴幽深的淫動一並痙攣顫抖起來,再全力猛地頂回她身體的深處,伴隨著肉體相互碰撞的啪啪作響,狠狠撞擊錘砸著女仆長極度敏感的嬌嫩穴壁,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粘滑的淫水擠壓聲響,而那已經被瘋狂強奸到紅腫起來的二穴穴口,更是隨著抽插的動作向外翻開,幾乎就要被巨根帶著抽出體外。

   隨著面前男人的狠力猛頂,女仆長那緊縮的宮頸竟然被一下下頂刺得擴大開來。終於,伴隨著又一次拼盡全力的撞擊,狹小的宮頸口被粗大的巨物狠狠頂入,灼熱的龜頭一下轟入了女仆長那嬌嫩的子宮。極度敏感的肉袋經受了這樣一下狠撞,女仆長瞬間尖叫失聲,柔滑肚皮上的凸起瞬間又被頂出一截,留下了一個粗壯無比的圓柱陰莖輪廓。那性感的臍穴更是被一下頂得外翻,瞬間又成為了男人們摳挖挑弄的焦點。女仆長的身體在這種地獄般的絕倫刺激下瘋狂扭動,隨著男人們的猛力抽插與玩弄,發出嗚咽崩潰的悲鳴與高潮的媚叫。

   而男人們此刻也到達了極限。兩根粗大的陽物在貝爾法斯特那柔軟敏感的肉穴中狠狠抽送,勒住纖頸的手臂更是進一步收縮。女仆長的身體隨著對死亡的恐懼拼命做出最後的徒勞掙扎,一雙黑絲美腿胡亂蹬踢的樣子就像被草根貫穿的蝗蟲般淒慘,但那二穴的肉壁卻隨著窒息變得更加敏感,要把那陽物般徹底吞下般劇烈收縮起來。

   隨著男人們的粗腰大力挺刺,兩團滾燙腥臭的粘稠濁液狠狠轟入了女仆長的身體之中。隨著精團衝進緊縮的子宮,女子的纖腰再次絕望地猛弓起來,白皙的肚皮更如充氣般被從二穴灌入的渾濁精液宛如吹氣球般迅速灌得滾圓,就像懷胎四五月的孕肚,一對同樣緊繃起來的嬌俏美足更是被其余的男人們吸吮舔弄。讓那具徹底脫力癱軟的白嫩嬌軀更是隨著這種侮辱的刺激顫抖不停。面前的男人那油膩的嘴巴最後又猛吸了一口女仆長的香舌,將自己惡臭的唾液用舌頭留在了那已經被淚水徹底塗滿的嬌俏臉蛋上,接著把那粗大的陽物緩緩抽出了女仆長嬌嫩的淫穴。隨著那根尚未完全軟下、沾滿淫亂汁液的粗大陽物被緩緩拔出,粘稠惡臭的大量白精也混著橫流的淫水,從那被圓撐得無法合攏的淫亂小穴中肆意溢流。終於,伴隨著啵地一聲輕響,巨根伴著一股潮吹與四濺的淫汁拔出了女仆長的身體,但那失去巨根堵塞的圓撐淫洞卻無法合攏,向著男人們肆意展示著那曲折殷紅的淫亂肉壁與灌滿子宮後逆流而出的濃精,直看得男人們更加興奮,立刻就有一根更加粗大的陽物狠狠捅進了這淫亂的蜜穴之中。而那同樣敏感的緊致後庭也沒有一絲喘息的時間,更是被兩根粗大的陽物同時插了進去,撕扯著那緊致嬌嫩的肛穴入口。

   三根入兩穴的撕裂般痛楚讓女仆長的唇間溢出崩潰般的淒慘悲鳴,那沾滿香汗的油亮玉體更是已經徹底淪為了粗大巨根的泄欲飛機杯。每一次抽插都讓她感覺像是陽物狠狠捅進她大腦,肆意攪動著嬌嫩的神經,讓那豐滿高挑的嬌軀痙攣連連,淫汁更是肆意噴濺。女子的喉中已然發不出淒慘的悲鳴,只能隨著那凶狠的抽插發出斷斷續續的含混噎聲,下身的淫亂汁液更是混著不停注入子宮的精汁四濺而出。幾乎每一下抽插,女仆長的身體都會痙攣著迎來盛大的絕頂,淫汁與尿液更是失去了理智的約束,宛如花灑般肆意噴濺,在地面上蓄成了極度淫亂的小潭,映照著這白皙的女體被兩具肮髒肥壯的男人夾在中間狠命爆操的淫亂絕景。她的小腹更是隨著不停的爆射迅速膨脹起來,不一會兒就超越了臨盆孕婦的大小,與那對絕世爆乳一起構成了三團極度柔軟的淫肉,被拼命掙扎的嬌軀來回甩動不停,構成了一片片淫亂萬分的雪肌媚肉之浪。而那自嬌軀的每個細胞中源源不斷涌出的崩潰快感更是徹底淹沒了女仆長的精神,讓那具飽經淫虐、已然面目全非的嬌軀徹徹底底地烙下了淫虐玩物的痕跡。從此以後,普通的性交再也無法滿足女仆長的身體,只有藥物與巨根的瘋狂輪奸,才能喂飽這具早已淫墮、只是由於強韌的信念才沒有徹底墮落的嬌媚身體。

   “——司令官,我……”

   女仆長那已然被快感變得一片空白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某個男人的背影。在鋪天蓋地涌來的倒錯快感之下,女仆長那恍惚失焦的雙目中似乎看到了那個男人朝著自己伸出的手,看到了那張英俊的臉上細碎的胡茬與銳利的鷹眸,看到了男人信任穩重、充盈著幸福的微笑。

   在徹底墮入崩潰地獄的前一秒、在支離破碎的悲鳴呻吟與瀕臨窒息的粗重喘息間,女仆長仍痴痴地呢喃著愛人的名字,期待著那個男人能夠向著墜向深淵的自己伸出手……

   不知過了多久充滿淫樂與悲鳴的瘋狂時光,最後兩個男人也將睾丸中的存貨在女仆長的嫩穴中徹底擠光,而那深深插入她後穴的小個男人更是連渾濁的尿液都噴進了那已經紅腫外翻的肛穴里。失去支撐的女仆長面朝上癱倒在了自己二穴中溢出的精液與淫水之中,早已崩潰的一張俏臉上更是掛著絕望的痴笑,涎水更是自那失神微張的唇角滴淌而出。她的白皙肌膚上如今布滿青紫的傷痕,一對爆乳上更是被凶暴的輪奸留下了淒慘的齒印,那被精液灌得滾圓的小腹上,也被印上了拳擊的傷痕,除卻那仍溺在極樂之海中的高潮抽搐,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證明她還活著。

   “喂喂,謝菲醬,這家伙還記得指揮官誒~”一個正在享受著謝菲爾德嬌軀的男人指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仆長調笑道。少女似乎早已習慣了用淫穴侍奉男人的巨根,一邊呢喃著挑逗的淫詞浪語,一邊拼命扭動腰部,用那粉嫩的穴口與被徹底開發過的彈軟子宮榨取著淫臭的精汁。她的衣物也早已被撕扯成破爛布條,充血的貧乳乳頭上掛著沉重的鐵環,小腹更是被一發發中出灌得滾圓,幾無血色的薄唇間也不時溢出崩潰的喘息。在她的腹股溝處,一排青紫的針眼展現著嬌小女仆墮落為淫奴賤畜的全過程。

   “咕咿咿咿……那就……哈……徹底地粉碎她咿嗯嗯、把她按在玻璃門上狠操到失禁吧!就像主人們當初調教謝菲爾德那樣咕咿咿咿咿……”

   “哈哈哈,小謝菲爾德可是自己找來要用身體換藥的……”

   臉上帶著淫笑的男人一邊狠狠抽打著少女那紅腫的翹臀,一邊用手掐住她白皙的纖頸,將騷臭的尿液射進她敏感的肛穴里,讓那嬌小的身體一陣痙攣,脫力松弛的肛穴讓一股尿液流淌而下,惹得男人一陣淫笑。

   “小謝菲可是又沒有夾住哦……作為懲罰,就給你打這個藥吧!”

   “謝謝主人咿咿咿咿——”

   就在少女發出顫音、被藥物再次推向高潮的同時,一個兩米高的粗壯男人也走向了癱倒的貝爾法斯特。在他胯下,一根垂搭下來的烏黑巨根再度緩緩勃起,青筋暴露的陽物足有女仆長那豐滿的小腿粗細。

   他一把抓住女仆長那頭沾滿精液的銀發,將癱軟的嬌軀狠狠拉起。吃痛的女子發出嬌淫的媚呼,一張沾滿精液的俏臉更是露出痛楚的表情。但她業已錯亂的神經卻將那痛覺理解為了快感,讓女仆長的一身淫肉激烈顫抖起來,伴隨櫻唇間溢出的含混悲鳴,又迎來了一次壯觀的高潮失禁。而伴隨著高潮逸散出的女體香氣更是讓壯男興奮無比。他粗暴地將貝爾法斯特拎了起來,壓在座椅上,雙手掐女人扭動不停的纖腰,巨根狠狠壓入了女仆長那業已紅腫、還不停流淌著淫汁的擴張蜜穴之中。撕裂的痛楚讓貝爾法斯特虛弱地哭叫起來,又被衝擊著痙攣身體的升天極樂撕成的破碎的噎聲。銀發麗人的身體被壯男的啤酒肚狠狠前頂,一雙被破爛黑絲覆蓋的美腿更是拼命掙扎抽搐,接著隨著巨根狠狠轟入子宮、在渾圓的白皙孕肚上頂出粗大的龜頭輪廓痙攣不止。而潮吹的水花更是從未停止,伴著麗人喉間的痛呼與嬌叫,展現著女仆長身體的徹底淪陷。

   男人肆意品味著身下嬌軀的柔嫩觸感與那淫亂腔穴的緊致吸力,女仆長身上那雖被精噴尿淋卻仍未被徹底遮掩的女體幽香,更是讓他興奮非常。凶狠的頂刺早已讓崩潰的女仆長露出了崩壞的高潮臉,但男人卻更加凶狠粗暴地抽送著那恐怖的陽物,伴隨著四濺的淫水,將麗人的嬌軀送上一次次崩潰的高潮。這時,男人突然又伸手攥住了女仆長的銀亮長發,將她的頭對著座椅狠狠砸了下去。女仆長的唇間迸發出絕望的悲鳴,幾乎當場昏厥,松弛的身體為了抵御衝擊本能地緊繃起來,驟然夾緊的淫穴更是讓男人悶哼一聲,在她那已經鼓脹到超越臨盆孕婦程度的腹中又噴出大量濁臭的濃精。

   “就這樣咿咿咿……一直到、一直到她忘記那個男人為止,都要不停地瘋狂侵犯她哦……”

   在男人的陽物上顫抖不停的謝菲爾德吐出狠毒的詞句,接著又被下身吞吐的巨物頂上了激烈的高潮。在場的男人們都淫笑起來,享受著謝菲身體的男人更是掏出針管,對著少女已經布滿針痕的纖頸狠狠刺入。

   “哼哼,謝菲謝菲真是鐵石心腸啊。來,這是獎勵哦~”

   品味著那敏感軟彈的子宮隨著藥物注入而痙攣顫抖,男人淫笑著羞辱起高潮翻白的少女來。然而無人注意,她那已經幾乎徹底翻成白眼的眸底,閃過一絲詭異的暗紫色。

   第二天。

   一身海軍制服的男人站在布置華麗的婚禮堂中,焦急地看著手表。觀眾席座無虛席,從學生時代的朋友到海軍部的高官,再到政商界的要人,全都對這場軍部新星與新銳艦娘的盛大婚禮屏息以待。

   但新娘已經遲到了半個小時,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

   男人知道這絕對不是貝法的風格,起先是擔憂,接著轉為焦慮,而現在,這位戰場上無所不能的老將,正絕望地撥打著未婚妻的電話,本就焦慮的內心又被忙音擾亂,變得混亂無比。

   他再次重復著無望的過程,驟然覺得一股透心的涼意。那是殺氣,帶著異域的金屬與槍炮的冰冷煞意,帶著難以挽回的失落的悲愴,帶著絕望的墮落的破碎的自我厭惡,宛如流星般撞入提督的心中。

   常年的戰爭讓男人對殺氣異乎尋常地敏感,故而在零點幾秒內本能地撲向了旁側的堅硬混凝土牆。這救了他的命。鋼珠子母彈在廳堂中崩裂開來,將一排排鮮活的人體絞成四濺的肉泥。一顆血肉模糊的金發頭顱在男人身邊滾落,他認出這是胡德的殘軀。而更多的身軀,早就化作了膨散的血霧和肉片。

   男人聽見自己的喉嚨中溢出了絕望的尖叫。

   混雜著鋼鐵巨獸踐踏地面的巨響。

   一下,一下,一下,聲音沉鈍,宛如喪鍾。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男人的眸搜索著那些血肉模糊的殘骸、那些四濺開來的肢體。他的胃袋在皺縮痙攣。少有戰場能如此慘烈、如此血肉模糊,如此……絕望。摯友與部下的鮮血氣味嗆得他干嘔,淚水更是肆意流淌而出。他疲憊萬分,他在血肉的汪洋中垂下高傲的頭。

   而修長的甲靴挑起了他的下巴。塞壬金屬的冰冷蹂躪著他的神經。他的視野被一雙金眸填滿,接著是愛人殘破的軀體,狠狠砸在他面前的肉泥之中。

   “貝爾……貝爾法斯特啊啊啊啊啊!”

   他連滾帶爬衝上去,抱住那具四肢殘缺的白皙胴體。女仆長的雙手雙腿都被連根切去,肢體的斷面套上了用於懸掛展品的金屬防菌套,讓她看起來像個淫亂的不倒翁,只留下那具沾滿白濁與鮮血的崩潰玉體。在她高高鼓脹的小腹上畫著簡筆南瓜頭,仿佛這慘烈的凌虐處刑只是萬聖節玩笑。兩根啤酒瓶緊緊塞住了她的淫穴與後庭,但精液的細流還是從那被擴張開裂的二穴中汩汩滴出。那對豐滿的西瓜乳球更是被魚线緊緊勒住中段,分成淫蕩的兩截葫蘆,被狠狠拉長的雙乳乳頭更是被一輪銀環穿過,再與那刺穿了陰蒂的粗重銅環用一根魚线緊緊相連,將那對爆乳拉成極限的圓錐形狀,她纖細的脖頸更是被一輪狗項圈緊緊勒住,唇角溢出汙濁的血沫,一身雪白的肌膚如今更是布滿拷問的傷痕。而貝爾法斯特的臉上,卻寫滿了瘋狂的快感帶來的極樂:一雙美眸絕望地上翻過去,唇邊更是帶著崩潰的痴笑,儼然一副理智崩潰的慘相。

   看著提督呆然的樣子,金瞳銀發的嬌小塞壬,或者說謝菲爾德,露出了氣息冰冷如冬日寒鐵的甜美微笑。她那微微勾起、寫滿復仇快意的唇角更是冷硬如霜。

   肆意暴露自己滿是傷痕與針痕的白皙軀體,仿佛這些沉淪於藥物的痕跡是自己的勛章,塞壬用堅硬厚重的足靴向上撩起一腳,提督的下頜骨應聲碎裂。足尖的鋒刃更是切入深處,伴隨著空洞的爆鳴將男人的下半個頭骨壓得血肉模糊,伴隨著噴濺的血柱向後仰倒過去。

   粗大的炮管對准了爬向愛人殘軀的男人,金眸里迸發出燃燒的憤怒、不屑、憐憫、絕望,以及難以計數的巨大悲哀。

   “再見。”

   炮火轟鳴、塵埃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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