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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綾波(戰痕累累)(擴張腹擊藥物奸)

沒那麼過激的碧藍航线 柚子 21331 2023-11-17 19:21

  綾波拼命地向前逃竄。

   少女一瘸一拐地在夜色中奔跑著,每跨出一步,扭曲的左腳腳踝都疼像是在被刀刃翻攪。衝昏頭腦的劇痛讓少女的肌膚上滿是痛楚帶來的黏膩冷汗,眼前也不時閃回著紅與黑構成的景布,讓她的的背影不時歪斜得像要摔倒。

   在從偶像事務所返回鎮守府的路上被突然襲擊,同伴都被抓住、在自己面前被強奸侵犯,拼命反抗的自己的身體也被注入了高純度的催情藥物,隨著發燙的下腹變得逐漸奇怪起來。即使是往日中對一切都面無表情的少女,如今也察覺到了自身的體力正在逐漸衰弱。

   她一身露出度本就很高的舞台裝束已經被撕扯得支離破碎,胸前緊貼白皙肌膚的布料被狠狠撕開,碎裂的布片勉強懸掛在胸口,卻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她微微隆起的胸前小丘上,兩粒充血挺立起來的敏感乳尖暴露在外。而短短的無袖水手服被撕去之後,綾波的上身已經幾無遮擋。少女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膚暴露在外的姿態,完全足以構成點燃欲望的火把。

   遮蓋少女私處的短裙則是已經被完全扯掉,殘余的松緊帶纏著破碎的布片懸掛在她的胯部,純白的內褲也被完全剪去,已經被尿液與蜜汁浸濕的蜜穴全無保留地展露而出。由於注入身體的藥物作用,綾波的軀體已經完全處在了激烈發情的狀態之中,就連被冷風吹拂著肌膚程度的刺激,都讓高挑的少女身體微微發抖,而晶瑩的蜜汁更是滴淌了一路。包裹她袖長雙腿的白絲在埋伏開始的掙扎打斗中就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再加上一路上的摔倒與刮蹭,更是沾上了塵土的髒汙。

   然而狼狽不堪的少女卻未因這幅姿態減損魅力,相反,現在這幅悲慘的樣子配上那緊抿著下唇的堅強表情,反而更是激發了針對她的施虐欲望——想要將她踩在腳下、榨出那薄而蒼白的櫻唇間甘美的哀鳴;想要將她全身染汙、在白皙的肌膚上塗抹下流的體液。

   留給蹣跚前行的少女逃跑的時間已經結束了。被逼到了肮髒的死胡同里,少女面對著眼前布滿油漬與血跡的牆壁,看似毫無感情的眸子也微微暗淡了一分。在艦娘們仍是上位者的年代,這里用來堆放那些實驗失敗的少女們的屍體。

   綾波將光滑的後背靠在冰冷的磚牆上,粗重地喘息著。

   戰地興奮劑的功效逐漸褪去,拼命守護著僅存的自己的鬼神,也不得不咬緊牙關,對抗著從腫得有些夸張的左腳腳腕處傳來的劇痛——豈止是左腳,少女幾乎是渾身都在疼痛,骨骼也隨著身體的起伏,像是要散架般吱嘎作響。終於,隨著體力達到了透支的極限,少女也狼狽地癱倒在地,虛弱地靠在牆根下,蜷著身子喘息,而一頭束成高馬尾的銀發末端也被肮髒的積水染汙。

   然而,如此狼狽的綾波那緊抿的櫻唇間,卻吐出了混著激痛與情欲的沉重喘息。被強奸犯們注入的藥物扭曲了綾波的感知,千葉地下流通的毒品粗暴地疼痛與快感連接在了一起,此刻也在帶來的倒錯快感被絕望感與緊繃的神經再度放大,少女的嬌軀在疼痛帶來的興奮之下顫抖不停,她白瓷般柔滑的面頰上浮現出淫靡的潮紅,纖細大腿的內側也被自己的蜜汁浸染的濕透,大片的濕痕一直蔓延到了絲襪的膝處,純潔的白絲也被星點黃濁的尿痕沾染。在逃跑的過程中,綾波的身體已經被藥物帶來的倒錯快樂喚醒了壓抑的雌性本能,身體的感度隨著壓抑性欲的行為不斷提高,小腹處傳來的強烈空虛與焦渴更是蠶食著綾波的忍耐力與理智,讓少女渾身癱軟,難以起身。

   “啊、嗚啊……”

   發出可愛的聲音,少女分開雙腿,將被喇叭袖包裹著的修長手指緩緩挪向了自己早已濕透的嬌嫩秘處。隨著指尖觸到充血硬起的敏感陰蒂,陌生的酥麻快感也涌向綾波的大腦。對於少女來說過於陌生的刺激讓她心中涌起某種莫名的恐懼,但手指卻不由自主地輕輕壓住了自己的陰蒂。

   “嗚咕、哈哦哦……身體、咕、變得奇怪了……哈嗯、嗚哦哦……!”

   逐漸升溫的情欲讓綾波的一线天蜜穴變得更加濕潤,天生潔白的內收大陰唇間的蜜縫已經徹底決堤,淫亂的汁液源源不斷地涌出,期待著手指的撫觸與摳弄。而順應著乳尖傳來的刺痛,綾波的另一只手也開始撥弄擠壓起胸前敏感的乳尖,以手指將粉嫩的珠玉緊緊夾住、來回揉搓。光是做著這樣的行為,少女的神經便被微弱的幸福感撥弄著,惹得全身都隨著泵入血中的興奮微微顫抖起來。而自她唇間溢出的迷亂喘息,也混入了些許哭腔。

   一邊是身體變得奇怪的恐懼,一邊是隨著雙手的動作涌向大腦的快樂,少女毫無疑問地選擇了後者。以大拇指按壓套弄著愈發敏感的陰蒂,她另外的四指滑向了焦渴不已的蜜縫。柔軟的指肚沿著敏感的穴口輕輕來回磨蹭,讓甘美的蜜汁流溢開來,塗滿了纖細的手指。

   隨著電擊般的酥麻快感在綾波纖細的身體中流竄游走,藥物自慰的刺激度完全超越了初體驗處女的承受范疇。少女的身體貪婪地記憶著夸張的快樂,驅動手指愈發粗暴地磨蹭著穴口,緊繃的俏臉上也露出了沉溺情欲的迷離表情。然而即使被快感逗弄到渾身發軟,少女的身體仍不滿足。順從著身體的渴求,她的四指指尖並攏彎曲,緩緩壓入了濕透的狹窄穴口之中。隨著並攏起來的四指擴張開穴口、頂入蜜穴的深處,綾波的身體觸電般驟然繃緊,甘美淫靡的可愛呻吟更是自無暇壓抑情欲的少女緊抿的唇邊零落而出。

   “嗯、嗚嗯……手指、嗚哦、手指進來了嗯嗯嗯嗯!”

   溫涼的手指滑入暖濕的腔穴內部,頂開了緊夾著的敏感嫩肉。期待已久的穴壁立刻飢渴地擠壓上來,緊緊纏繞著並攏的手指。隨著少女微微屈起手指,沾滿蜜汁的穴肉被擠壓著,發出了攪動蜜汁的咕啾的聲響。綾波白皙的面頰上此刻也隨著身體發情而浮現出了濃重的紅暈,微張的櫻唇中流瀉出的沉重喘息中也溶解了赤裸的情欲。聽著自己發出的嬌媚聲調,綾波的羞恥心反而讓身體變得更加敏感,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地玩弄著穴口處的敏感蜜肉,溢出的蜜汁已經在地上積蓄成了小小的一灘,纖細修長的白皙雙腿也隨著手指刺激摳弄的節奏顫抖不停

   “嗯、嗯哦哦哦……哈嗚、嗚嗯嗯嗯、好幸福……滿足感……咿、滿足感涌出來了咕呼、咕咿咿、哦哦哦哦哦哦!”

   話語的末音被累加到爆發點的快感生生扭曲成了高亢的悲鳴,初次自慰的少女那純潔的身體在交雜的疼痛與快感之中顫抖著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綾波的美眸已經在快感之潮中向上翻了過去,香舌也從微張的櫻唇間無力垂外,涎水沿著舌尖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少女的纖細腰肢在高潮的瞬間更是驟然彈起,黃濁的尿液與透明的蜜汁自她的下身肆意噴濺而出,讓綾波的身體徹底化為了壯觀的噴泉。而在絕頂的快感衝擊下已經無法思考的少女,則仍然順從著身體的欲望,將手指塞向了蜜穴的更深處。伴著蜜汁的咕嘰作響,少女剪短的指甲刮蹭著她褶皺的肉壁,又引起身體的一陣微微痙攣,而不由自主地摳刺著敏感點的手指,更是將少女不斷地推向更加激烈的高潮。

   “腦子、腦子里被什麼塞滿了、要溢出來了呼哦哦哦……手指、手指停不下來、停不下來啊咿咿咿咿咿……!”

   伴著混雜了快樂與絕望的高亢悲鳴,身體完全失控的少女放任著手指順著本能愈加激烈地玩弄自己的蜜穴,精致的臉上也露出了淪陷的迷醉笑容。直到綾波在痙攣般的歡愉中昏厥過去,她快樂的哀鳴也仍然回蕩在狹窄的巷子上空。

   三個壯碩的男人舉著火把,沿著地上蜜汁的痕跡緩步走來。

   領頭的光頭男人身上掛著被切去了手腳的謝菲爾德。而另外三個男人胯下也挺立著足有綾波小臂粗長的猙獰巨物,猙獰丑陋的面容上寫滿的卑猥與淫蕩。

   嬌小女仆的四肢已經被連根砍掉,大腿也只剩下可憐的半截,她的斷肢處被鐵蓋緊緊包裹著,通過鐵鏈懸掛在了高大男子的胸口,赤裸的白皙嬌軀隨著猙獰的巨物進出嬌嫩的蜜穴而扭動掙扎不停。她的肚皮已經被精液與尿液灌得幾乎脹破,粉嫩的穴口也在不停抽插之下快要被巨根拖拽出來。她往日狠辣的那張嘴巴,現在只能拼命大張著,被深深貫入身體的巨根擠出嘶啞如母畜般的夸張悲鳴,板得死死的那張可愛的臉,此刻也在絕倫的藥物快感之下扭曲為完全的高潮臉,被淚水與精液完全覆蓋,紅腫的穴口更是隨著抽插而化為了淫水的花灑,不時還痙攣著挺起懸掛著鼓掌小腹的纖腰,悲鳴著迎來盛大的高潮。而在謝菲爾德的腹股溝與肚臍附近,一片片零散的青紫針孔表明了少女淪落至此的原因,在她被項圈緊勒的頸子上還扎著一根空針管。她興奮到硬挺的一對敏感乳尖更是被數根從注射器上掰下的針頭穿刺,還懸掛著沉重的鐵環,與舌釘用一對鐵絲鏈接起來,將她胸口微微凸起的嬌嫩初苞向上拉起成錐形,配上寫在她膨腹上的汙言穢語,更是讓這具悲慘的身體顯得淫亂不堪。

   而頭領身邊肥胖的肉山那粗短的手指也抓著一條狗鏈,鐵鏈的另一端是緊勒著狐耳女人纖頸的項圈。往日狂熱地依戀著提督的赤城,如今手腳皆被截去了一半,僅剩下柔軟的上臂和豐滿的大腿,斷面被黑色膠套緊緊包住,被男人淒慘地拖曳著在地上爬行。她的雙眼被厚實的膠質眼罩緊緊蒙住,高挺的瓊鼻也被鼻勾吊起,變成宛如母豬般的上翻鼻孔,嘴巴里更是被塞進了巨大的膠質假陽具,不僅將赤城的嘴巴撐大到了快要脫臼的地步,更是深深刺進了她的喉嚨之中,在她纖細的頸子上都頂出了夸張的突起,加上緊緊勒著頸子的項圈,讓赤城的脖頸變成了像是要被從內部捅破的淫蕩姿態。而她頭頂的一對狐耳,也被一邊穿上了五個沉重的銅環。每當赤城的身體被拖拽著爬行,銅環就會互相碰撞、叮當作響。而她胸前兩團傲人乳球的內側,也被穿過了五對小巧的銅環,雙乳被粗糙的麻线像是勒鞋帶般緊緊綁在了一起,而本就有著淫亂長乳頭大乳暈的乳尖,也被尖銳的鋼釘穿在了一起。這一系列傷痕,讓她本就深邃的乳溝變得更加緊致,徹底淪為了乳交用的胸穴。而赤城的乳頭更是已經被完全開發成了可以插入的乳穴,一對敏感的乳尖即使是現在這幅被釘在一起的樣子,也在不斷地滴出甘美的乳汁。而在她光滑潔白的美背上,則是由一道道猙獰傷痕組成的四個大字:偶像淫奴。至於赤城的小腹,也被精液與牛奶撐得宛如西瓜大小,兩根礦泉水瓶粗細的炮機緊緊塞住了她的蜜穴,在阻止腹中液體噴出的同時更是狠狠搗進她敏感的淫穴之中,在她的體腔之內迸發出強烈的電擊,惹得赤城殘缺的身體驟然繃緊,被死死堵住的喉嚨之中更是溢出母畜般的嘶啞悲鳴。在她那隨著艱難爬行不停扭動擠壓的一對翹挺美臀上,更是被烙鐵在左右臀肉上分別燙出了“母”“畜”兩個字,碳黑的灼痕還在冒出焦肉的臭味,而那兩塊受傷的皮膚與她臀肉周圍的白皙肌膚的對比,更是顯出了傷痕的猙獰。而赤城那僅剩的大腿,卻被一對高筒黑絲襪緊緊包裹著,襪口勒入她雪白的腿肉,讓這已經淪為家畜便器的身體顯得更加肉感。而赤城的兩片外翻陰唇更是被拉長到了極限,用一對鐵環穿在大腿內側的白皙媚肉之上。被大大拉開的穴口隨著炮機抽送的頻率不時迸濺出下流的蜜液,往日高傲瘋狂的病嬌偶像淪為肮髒肥宅的淫亂寵物,這樣的景色更是讓人興奮萬分。

   而第三個男人的巨根上,則套著已經淪為自慰玩具的加斯科涅。三無電腦少女的精神已經被藥物帶來的狂亂徹底摧毀,而身體也被粗暴地毀壞得面目全非——少女的手與腳都被從腕處切去,扭向背後的一對手臂上那白骨出露、血肉模糊的斷面與曲起的一雙纖長美腿踝處猙獰的豬蹄狀傷痕被粗糙的线繩緊緊相對著縫在了一起,而被砍下來的白皙雙手則被穿在了一根長麻繩的兩端,繩子緊緊纏繞著她的纖頸,組成了一副恐怖的項鏈,就像殖民時代的奴役者對於不從的奴隸的懲罰。她一張往日中端正清麗的面容已經被完全扭曲成了崩潰的高潮臉,大張著的嘴巴已經高潮到了徹底失聲的程度。她的後頸上捆綁著嗡嗡作響的小型發電機,從這機器上接出的電线直接通向了她的胸口,尖銳的電擊鉗死死咬住加斯科涅敏感的乳頭,參差的刃口扎進兩粒小巧的櫻桃之中,擠出殷紅的血珠,以強刺激的電流肆意蹂躪著少女的身體,而深深刺入她那被膨大的孕肚外翻開來的臍穴的電針,更是已經穿過皮膚,刺入那被精液脹滿的嬌嫩子宮與卵巢,以電擊的方式催動著少女早已脫力的蜜穴不停痙攣,榨取著插入其中的巨大陽物。

   “追蹤线斷了。”為首的壯實男人說。

   牽著赤城的那堆肥肉之山用另一手中的鞭子狠抽了一下赤城的美背,雌犬的喉嚨之中擠出一聲渾濁的悲鳴,接著趴伏在地上拼命嗅聞起來。由於赤城的上身趴下,高高翹起的屁股這下完全淪為了鞭子的靶子。隨著一聲聲清脆的鞭響,狐娘那傷痕累累的臀肉上又多了幾條醒目的紅痕,堪堪愈合的傷口也再次裂開,淌出的血珠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異常醒目。

   片刻之後,隨著鞭抽聲發出母豬般哼叫悲鳴的赤城辨認出了方向,爬到男人腳前畢恭畢敬地低下頭,撅起的屁股朝向了綾波的方向,接著難看地潮吹了起來。晶瑩的淫水沾濕了男人的鞋子,赤城慌忙用面頰磨蹭著他的鞋面,乞求著男人的寬恕。男人肥肉橫生的臉中擠出一聲淫笑,掄起鞭子對著赤城的脊背一頓狠狠抽打,讓赤城又是一陣痙攣高潮,伏在地上的殘缺身體顫抖不停,淫汁更是在她的雙腿之間積蓄成的大片的水潭。

   等到赤城高潮到渾身脫力伏在地上,喉嚨中傳出雌獸般的氣絕悲鳴時,肥胖的男人才放下鞭子,拉起赤城的狗繩,拖拽著瀕死的女人走向綾波。

   隨著男人們循著一路撒下的蜜汁痕跡走到了廢舊街巷的盡頭時,沉沉睡著的綾波就在那里。美麗的少女癱倒在破爛的竹席上,大片的淫汁在她的身旁下方積蓄成小水潭,反射著這幅淫靡的光景。

   她纖細的身體已經被高潮折磨得筋疲力竭,與其說是昏睡過去,倒不如說是因為高潮過度、體力耗盡而昏厥過去。一張精致的面容看起來像是在做著好夢般,展現出發自真心的笑顏。

   面對著安心地笑著的的綾波,領頭的男人掏出手槍,對准少女唯一完好的右腿扣下了扳機。大口徑的槍彈旋轉著,尖銳的彈頭歪歪斜斜地砸在了綾波的右膝上。金屬輕而易舉地撕開膝蓋表面覆蓋的一層薄薄的筋肉,接著宛如鑽頭般飛快地啃咬著她的髕骨。少女的右膝瞬間被挖成了猙獰的血洞。接著,灼熱的子彈在她纖細的膝關節中迸裂開來。伴著飛濺的鮮血與骨碎,綾波半截殘破的小腿被炸得倒飛出去,而仍殘存在身體上的大腿的斷面處的厚實肌肉,也被炸得外翻開來,像是一朵盛開的血肉之花,斷面上還刺著破碎的森白碎骨。焦糊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啊、咕啊啊啊……!?”

   被疼痛從天國中拉回悲慘現世的少女唇間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先前還與地面構成三角形的右腿這下只剩下了一半,由於高熱,綾波大腿切面的血管與神經已經完全焦糊。

   殘破的肢體無力地垂在地上,猩紅的血液從焦黑的斷面中小股小股地涌流而出。無法思考的少女呆然地看著自己這幅悲慘的姿態,嘴唇蠕動著,卻沒能擠出一點聲音。接著,那張漂亮的臉被疼痛變得扭曲起來。

   “啊咿咿……?咕嗚、嗚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抽搐著的纖細軀體在崩潰絕叫著的同時蜷縮成一團,纖細的手臂徒勞地抱著自己殘缺的大腿。由於艦娘的強韌神經,足以讓普通人驟然休克的劇痛也沒能破壞綾波的理智,反而讓少女距離名為昏厥的解脫更加遙遠。被迫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承受著崩潰的劇痛,綾波的臉已經毫無血色,眼仁上翻過去,眼眶中也涌出大量的淚水,將那張表情扭曲的面容完全塗滿。痛到渾身痙攣、近乎窒息的少女拼命張大嘴巴、吐出舌頭,邊抽噎著邊拼命吸入渾濁冰冷的空氣。黃濁的尿液從雙腿之間噴濺而出,斷裂的肢體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散發出焦糊的惡心肉臭。她的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大腿,從斷面流出的血液沿著抬起的殘肢向下流去,將綾波的翹挺美臀染上了血液的顏色,而包裹著大腿的白絲,也被鮮血浸染成刺目的鮮艷赤色。

   肆虐的疼痛迅速消耗著她的體力,少女的高亢悲鳴隨著身體的顫抖逐漸喑啞下去。然而,少女那已經被藥物汙染過的錯亂神經卻擅自將激痛理解為了快感。明明處於斷肢的地獄般痛感之中,綾波的腦海卻被倒錯的快感完全充塞。將頭埋進胸前的少女雖然痛到不停發出細碎的呻吟和抽噎,下身處的失禁卻變得更加激烈,黃濁的液體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线,噴濺在塗抹地面上的焦黑鮮血痕跡間,而蜜汁更是從那剛剛被自己開發過的處女蜜穴之間不停涌出。

   “呼嗚哦哦、綾波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哈嗚、好痛啊!但是腦子反而變得奇怪了哦咿咿咿……為什麼身體、為什麼身體變得好熱嗯哦哦哦——來惹來惹來惹!”

   伴著含混的悲鳴,少女的下身再度盛大地潮吹了。晶瑩的蜜汁以前所未有的夸張程度四濺開來,花灑般肆意噴濺在她面前的肮髒地面上。綾波的頭也被高潮瞬間的快感生生向後掰過,一張沾滿淚水、被快感與劇痛攪動得混亂無比的翻白高潮臉在後仰過去的瞬間暴露無遺。她驟然向前弓起的纖細腰肢與瘦弱背脊,加上少女胸前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讓綾波瘦削的身體看上去像是一觸即潰的華麗瓷器,而在那肋間隆起成小丘、含苞欲放的小小乳團,加上夢幻般的銀發,更讓少女的身姿帶有一種虛幻的華麗。這樣宛如美麗幻影的少女現在卻在肮髒的街巷之中痙攣個不停,被倒錯的快感頂上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她尚且完好的左腿也隨著高潮的節奏抽搐不停,僅存的一只白絲纖足也拼命緊弓,全無遮擋地展示出來的駱駝趾蜜穴更是徹底淪為了花灑,不停噴濺出淫靡的透明水花。隨著不停的痙攣,綾波的身體已經滑下了牆壁,完全躺在了地上。少女柔嫩的肌膚親吻著肮髒的瓷磚,翹挺的柔嫩美臀壓在了由自己的蜜汁與血液混成的淫亂小潭之中。她脫力的身體還在高潮個不停,雖然渾身的肌肉都已經癱軟下去,腰肢卻在腦內炸裂的快感影響下本能地拼命向上弓起,而潮吹的力度更是甚與剛才,隨著身體痙攣噴出的淫水甚至已經噴到了二三十步遠的地方。而自綾波大張著的唇間涌出的嘶啞音節,也淪為了屈服於渾濁的快樂、宛如雌獸般的低聲哀鳴。

   單薄的少女還從未體會過性交的身體已經被崩潰高潮的扭曲快感徹底衝垮,身體內的每個細胞更是都徹徹底底地記住了這病態的極樂。綾波的身體從此再也無法被普通的交合滿足,只有浸泡在藥物之中,才能把少女推上肉欲的天國。

   肥胖的男人放開手中赤城的韁繩,從她那被緊緊縫起的乳溝之中掏出一根粗長的針管,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躺在地上抽搐痙攣不停的單薄身體,肥肉橫生的臉上擠出肮髒油膩的淫笑。他抬起左腳,用大號的皮靴前端撥弄著綾波緊致的淫縫,接著狠狠往下一踩。伴著少女驟然彈起到極限的纖腰,靴頭發出咕嘰一聲,狠狠撐開了綾波嬌嫩的蜜穴。冰冷的皮革將那狹窄的穴口粗暴地撐得大開,驟然擠入緊夾著的淫肉之間,整只腳也用力下踩,就像是要把少女的蜜縫豁成血洞般狠狠踐踏著綾波的腔穴。本就高潮不停的少女再被疼痛突然刺激,不堪重負的神經終於放棄了抵抗,痙攣的嬌軀瞬間被推上了頂峰。

   “呼哦、咕啊啊、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啊啊!?”

   接連不斷的高潮讓少女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又被這一下飽含羞辱意味的踐踏狠狠壓緊蜜穴之中,纖細的身體驟然被推上了崩潰的高潮。伴隨著淒慘的尖叫,淫汁混著尿液從綾波的下身四濺開來。激烈潮吹之下,四濺的液體噴在了肥胖男人的皮靴和褲腿上,而綾波一張本就瀕臨極限的高潮臉,此刻也變得更加夸張,不僅一雙澄澈的石榴紅色眸在快感之潮中徹底上翻過去,眼眶中只留下了眼白,就連脊椎也在炸裂般的刺激之下驟然弓向前方,少女脫力的上身再度彈起,完全屈成了拱橋般的形狀,而隨著頭顱再度後仰,綾波的纖舌更是大大吐出,少女的香涎在空中甩動飛濺。

   “喂喂,所羅門的鬼神,你可是軍艦,怎麼被人踩淫穴就漏尿了啊!”

   看著綾波這幅高潮崩潰的樣子,肥胖男人的腳下更加用力。伴著少女痛苦的悲鳴,尖頭皮靴的前端在少女嬌嫩的腔穴之中愈發深入。蜜穴被粗暴擴張的痛苦惹得她全身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穴肉拼命擠壓著頂入身體的冰冷異形,卻完全是無能為力。隨著鞋身逐漸沒入綾波的下滲,綾波喉嚨之中高亢的尖叫嘶啞下來,反弓起來的身體的顫抖卻變得更加激烈,肆意灑濺的蜜汁之中,更是混入了一股渾濁的尿液。而她那緊致嬌小的處女穴口附近,那光滑白潔的大陰唇附近,也溢出了擴張撕裂帶出的血珠。

   而男人卻愈發狂熱地蹂躪踐踏著綾波的蜜穴,每當他的靴尖向前深入一分,少女的掙扎都會變得更加激烈。此刻的綾波已經被玩弄到了連聲帶與肺葉都在席卷全身的快感之下顫抖不停的程度,一張夸張無比的高潮面容上已經浮現出了窒息的紺紫色,拼命張大的嘴巴之中,更是只能擠出含混的細碎悲鳴。完全處在高潮地獄之中的嬌嫩身體已經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像是充氣玩具般,隨著男人隨意踐踏玩弄而高潮痙攣個不停。

   “喂喂,你也太爽了吧?原來艦娘都是被踩就高潮不停的廢物,還真是賤啊!”

   伴著粘滑的濕響,肥胖男人的靴子前端已經完全沒入了綾波柔韌的嬌嫩蜜穴,鞋底最寬的部位正對抗著構成她那嬌嫩淫縫的肌腱。男人丑陋肥胖的臉上又閃過一個猙獰的微笑,接著將深陷少女身體之中的腳尖緩緩抽出蜜穴。隨著那擴張物的離開,綾波那已經被擴張到拳頭大小的狹窄淫縫的內部也完全暴露了出來——布滿褶皺的殷紅蜜肉顫抖著,蜜汁混合著男人鞋底的泥土與被粗暴踐踏撕裂的肌肉所流出的鮮血,從那已經被玩弄得面目全非的嬌嫩穴口之中汩汩涌出。而原先柔嫩白皙的穴口外周,如今也被粗暴擴張的行為撕裂得滿是鮮艷的血珠。兩注鮮血在會陰處匯流,涌向了潔白的臀肉,在她柔嫩翹挺的美臀上留下了鮮艷的痕跡。

   失去了刺激來源,少女的高潮雖然仍在繼續,但她那稍稍緩和過來的身體終於能夠艱難的呼吸,一直隨著鞋底挖掘蜜穴而不由自主地高挺著的纖細腰部,也終於能夠松弛下來。

   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咀嚼著自己體內殘存的余痛和快樂,再度連續潮吹到渾身脫力的少女那殘存的意識無比地希望自己能昏厥過去,但自斷肢處傳來的劇痛與快感卻時刻蹂躪著她的神經,像是冷火焰般灼燒著她的顱骨,將她拋入名為清醒的深淵之中。從瘋狂的情欲中拾回些許理性的綾波,已經完全理解了自己身處的現狀——忍受著撕裂的下身傳來的劇痛,聽著身旁業已墮落的同伴母豬般的哼叫,想象著全無希望的黑暗未來,被稱為鬼神的少女,從未如此渴望過死亡。她的手握緊了懸掛胸前的項鏈,向著夜空徒勞地祈禱著、向著夜空絕望地乞求著——

   “誰、誰都好……誰來殺了我嘎、嘎噢噢噢噢噢!?”

   肥胖男人的厚實靴子伴著踢腳的衝擊力,終於將腳踝之前的部分全數塞進了綾波嬌嫩的蜜穴之中。就連哀求的話語都化作了高亢的悲鳴,少女的喉中被狠狠踹在嬌嫩性器處的一腳生生擠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呼。撕心裂肺的疼痛混著悶重的衝擊感,從她那還在隱隱作痛的恥骨處驟然炸裂,沿著性器傳遍了身體,讓陰道與子宮都痛的像是被活生生攪碎切爛一般,珍貴的貞潔之證更是被鞋尖頂得粉碎。她的腦中思緒被撕碎一切的龐然刺激瞬間變為一團漿糊,眼前的世界也變為一片閃爍著的黑暗。鮮烈如火的痛苦終於蓋過了藥物的效果,讓少女的身體拼盡最後的力量掙扎起來——

   僅僅是再度弓起腰肢,便激烈到像是要死掉般再度高潮了。雖然是高潮,但是身體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而已——只有宛如將自己開膛破肚、扯出腸子、攪碎肝髒、侵犯胃袋和大腦般、將繼續生存下去的意志、勇氣與全部的希望盡數毀壞淹沒的疼痛而已。越是高潮個不停,先前被轉化為快感的疼痛就越是會緊追上來,宛如溶於血中的尖銳刀刃般充塞著渾身血管,切割著綾波所剩無幾的理智。少女第一次打心底里羨慕起謝菲爾德她們——羨慕起這些已經完全淪陷在藥物之中、無需繼續抗爭、徹底淪為奴隸的人偶。

   “呵呵呵,這幅樣子真不錯啊!什麼艦娘……全都是飛機杯而已!”

   綾波的腦內已經完全無法理解男人的話語。忍耐發自本能的快感已經難以做到,而與痛感抗爭更是天方夜譚。完全無法理解、宛如一刀刀切割著自己的肉體般的刺激讓綾波的身體不停高潮。大張著嘴巴的少女喉嚨之中翻滾著痛苦的哀叫,再度浮現出紺青色的面容,也被塗滿了徹底的絕望的顏色,俏臉上滿是淚水和涎水。而隨著男人的鞋尖在她被撕裂的蜜穴中肆意扭動挖掘,綾波的身體也被推著迎來了接連不斷的潮吹與失禁。而每次高潮,少女的身體都會變得更加敏感。足以讓成年男人心髒驟停的激烈痛苦折磨著綾波高挑纖細的軀體,從她的雙唇之間榨出由純粹痛苦構成的尖叫。

   “咕啊啊啊、不、不要哦哦哦!又、為什麼又去了啊咿咿咿咿咿……!別、別碰嗯哦哦哦……死、會死的啊、嘎啊、嗚哦哦哦哦!”

   在地上肆意痙攣潮噴、失禁高潮個不停的奢華身體滿足著肥胖男人扭曲的欲望,讓他更加肆意地對著少女的身體施展著暴行。

   “嘿嘿,鬼神什麼的,也就是這種程度啊!明明只是個小孩子,反而被踩就高潮個不停!”

   像是踐踏著垃圾一般肆意蹂躪著少女最為敏感的器官的肥胖男人對著在地上悲鳴掙扎著的綾波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的腳上再度用力,足尖更是在綾波的腔穴內狠狠上挺,用力蹂躪著她蜜穴之中最為敏感的點,將少女雙腿之間的私密區域頂起了夸張的凸起。這往日中能讓綾波大腦放空、嬌喘連連程度的刺激,如今卻只能從她業已嘶啞的喉嚨中擠出更多極度痛苦的悲鳴。

   而在這逐漸剝落著理性的痛苦之下,綾波終於放棄了抵抗。

   “藥……呼、咕哦哦哦……綾波……綾波輸了咿咿咿……給我、哈、給我藥……”

   聞言,肥胖的男人臉上露出丑陋淫蕩的笑容。他停下了腳上的動作,在綾波面前搖晃著手中的針管。少女先前一雙澄澈的石榴紅色明眸已經在這暴力的凌辱之下徹底暗淡下去,失去光彩的渾濁瞳孔緊緊盯著男人短肥手指中那粗大的針管,沉重艱難地喘息著的蒼白薄唇也像是乞求般微微張合著,努力在一片渾濁的腦海中編織出取悅男人的詞句。

   “求、求求您……給綾波藥嘎啊啊!?嗚、嗚哦哦哦哦!?”

   張狂地大笑著的男人狠狠踐踏著綾波的蜜穴。全無准備的少女再度迎來了淨是痛苦的高潮,絕望地尖叫起來。

   “喂!這是求老子的態度嗎?再不讓我滿意的話,就讓你高潮到變成傻子哦!”

   隨著男人的腳在她的腔穴之中挖掘起來,少女那膨脹的的恐懼也終於撕碎了理智強做堅強的少女的偽裝此刻終於崩壞。所謂鬼神的稱號之下,也只不過是個不得不逞強的迷茫少女而已。屈服於恐懼之下的綾波從唇間發出了絕望的細弱悲鳴,隨即拼命擠出空洞顫抖的笑容,自暴自棄地大聲哀求著:

   “綾波……綾波不是鬼神,也不是艦娘……綾波是卑賤的精廁!綾波、綾波的身體是大人們的廁所、是被踩淫穴都會高潮的受虐狂變態玩具!請給綾波……請大人賞給淫賤卑劣到無以復加的綾波快樂的藥、拜托了!無論是變成肉玩具飛機杯還是免費廁所,綾波都沒問題的!所以、所以、請大人賞給綾波藥、讓綾波能繼續侍奉大人們的雞巴吧!”

   看著被譽為鬼神的三無少女在自己的腳下完全崩壞的樣子,惡心的肥胖男人大笑起來,將盛滿藥物的粗大針管丟在了少女的身上。

   “是……非常感謝!”

   拼命露出低賤的姿態,綾波緊緊握住手中的針管。塑料之中搖曳的渾濁液體此刻對於綾波來說就是生命。將面頰緊貼著針管,少女的臉上再次露出了渙散的痴笑,接著又被狠狠踩踏蜜穴的痛感扭曲成絕望的高潮表情。隨著鞋身在她體內來回扭動破壞,蜜穴與子宮已經被拉扯得緩緩移位。激烈的疼痛從少女的唇間壓榨出斷斷續續的悲鳴,綾波仰躺在地上、開合嘴巴的樣子,就像是離水瀕死的魚。

   “喂喂、抱著那藥是想要干什麼啊,不用的話我就拿回來嘍!”

   “嗚啊啊、綾波知錯了……!”

   痴笑著的少女雙手握著針筒,尖銳的針頭對准自己充血挺立的小巧陰蒂狠狠刺下。敏感點被貫穿的疼痛相比起蜜穴被狠狠碾壓的痛苦來說不值一提,伴著從眼眶之中溢出的、既絕望又幸福的淚水,強效的藥物被纖細的手推入了少女的身體。

   “嘎哦、好、好厲害!呼嗯、咕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嗚噢噢噢噢!咕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在冰冷的液體注入身體的瞬間,肆虐的痛苦轉變為了絕頂的快感。綾波被折磨到近乎崩壞的神經在反差的衝擊之下溶解,少女瀕死的身體再度驟然彈起,與先前那掙扎抗拒不停的高潮反應不同,綾波全身的肌肉都被洶涌的快感奪去了力量,只有再度彎成弓形的脊柱推著纖細的腰肢瞬間彈起,僅剩的一條修長美腿和雙手全都被高潮奪取了掙扎的力氣,無力地癱在地上,手指和足弓卻在快感衝擊之下絕望地繃緊到了極限。少女的一雙美眸在鋪天蓋地的快感浪潮只下再度上翻,幾乎徹底翻成了悲慘的白目,渙散的瞳孔在浸泡染汙成純粹亮白色的視野之中痙攣顫抖不停,纖細的香舌也無力地垂在口唇之外,隨著頭顱後仰而無力地朝向地面,渾濁的涎水滴在少女那被淚水塗滿的面頰上。而從綾波的喉嚨之中擠出的嘶啞喘息,也徹底淪為了毫無理性、宛如母畜的悲慘尖叫,被鞋底狠狠碾壓著的下身蜜穴更是已經在男人凶暴的踐踏之下逐漸脫離了與體腔的連接。男人用厚重的皮鞋勾住了這團彈軟的蜜肉,不停向外拉扯著她的腔穴,與緊繃的肌肉不斷抗衡著。但綾波那顫抖不停的穴肉卻毫不理會身體對於掏出內髒這一行為的抗爭,反而在陰道被一點點拉出來的過程之中潮吹個不停。器官被生生扯出的疼痛在綾波的腦海之中全數化作了純粹的快感,肆意咀嚼分食著她僅剩的理智,將少女的思緒化為一無所有的空白。她大張著的嘴巴里順著身體的意願擠出淒慘的悲鳴,但臉上卻一副沉醉至極的淫痴笑容。

   “哈噢噢噢噢噢、不、不行啊咿哦哦哦、綾波的淫穴要、淫穴要被拽出來了、要被扯壞了哦哦哦……要被扯壞了啊咿咿咿咿——咕嗚嗚嗚嗚……!”

   男人在綾波的體內回勾腳面,在淫水的潤滑之下,他幾乎整只腳都踩進了綾波的蜜穴之中。厚實的軍靴在少女的腔穴之內豎起,從內部大大撐開綾波的腔穴,緊緊勾住那布滿褶皺的嬌嫩肉壁,在少女拼命擠出的尖叫聲中向上一抬,將綾波的下身整個都挑了起來。綾波臀部與雙腿的重量,如今全部壓在男人的靴子上。靴尖在少女下腹處的柔軟地帶頂出了明顯的突起,而地心引力正把肉套從體腔之中緩緩撕裂開來。

   男人將腳向外用力一抽,嬌嫩的肉套立刻脫體而出。被生生拉出的性器沒有流血,取而代之的是橫流四濺的透明蜜汁。不停抽搐著的殷紅蜜穴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靴子,被夸張地撐開的穴口就像是被惡意地破壞了的飛機杯一樣。少女下墜的體重還在將腔穴向著體外拉出,艦娘的強韌體質讓她的肌肉撕裂又迅速愈合,但這過程中帶來的痛感卻是毫無減損,再加上藥物的感覺轉換作用,徹底擊穿的綾波最後的理智。

   “嘎哦、噗哈、哈哦哦哦、哈咿咿咿咿咿……嗚、唔哈哈哈、咳咿、哈哈哈哈咕、哦哦哦哦哦——!”

   伴隨著嬌嫩的器官被狠狠拉出身體,少女的腦海也在激烈的衝擊之下完全化為渾濁肮髒的空白。即使是艦娘的堅韌神經,也無法承受洶涌而來的絕頂快感。綾波堪堪維持的意識終於走到了盡頭,隨著琴弦斷裂般的一聲輕響,少女的理智與唇間高亢淒絕的悲鳴一並崩散開來。在快感的地獄中,她只覺得耳邊自己的尖叫聲無比遙遠,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景象,是隔著屏幕看到的別人的故事。

   意識到這一點,少女從崩潰的夢中驟然醒來。心髒跳的很快,讓綾波感覺像是要把胸膛震裂。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但身邊熟睡的男人身上白色的海軍制服還是讓綾波安心下來。他淡淡的香氣穩定著綾波因噩夢而慌亂的心神。回想著夢中的恐懼,少女不由得將面頰湊近對方的頭,端詳著那張熟悉的臉——那張泛著屍體般的灰白色,眼球暴突、下顎被粗暴地扯掉的臉。他的舌頭被塞進了暴露出來、宛如幽深洞穴般漆黑的喉嚨,被強行扯開的頭皮之下那凝結著血痂的肌肉散發出濃郁的腐臭。被絞死的男人的鼻孔中,多足的爬蟲在進進出出。

   衝入綾波氣道的腐爛臭味讓她想要嘔吐,但多日未進食的胃袋只能回以反上喉頭的胃酸與膽汁。在沿著脊椎擴散向四肢百骸的刺骨冰冷之中,少女聽見自己的喉嚨之中擠出了嘶啞的笑。窮盡悲慘、極盡絕望的狂笑,就像是少女的心之碎片被狠狠踐踏時傳來的破碎聲,被抽噎與高潮絕交切的七零八落。

   好想死,想被殺死,想被救贖,想要解脫——真的、真的、真的好想死掉。無論怎樣都好,付出什麼都好,求求誰、求求誰來殺死自己——誰來殺死這具在肉欲與絕望的深淵中下沉的身體吧——

   無論是性器還是精神都已經完全崩潰的綾波,一邊激烈地高潮著,一邊從喉嚨之中擠出斷斷續續的大笑。少女的腔穴終於被徹底拽出身體,蜿蜒幽深的嬌嫩蜜道如今全數展現在空氣之中。只要男人稍一用力,少女的子宮就會被連根扯出,綾波的生命會化作盛大噴濺的血花,而少女的絕望也將在此終結。興奮地吐出粗重呼吸的綾波癱軟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少女抿緊下唇,等待著帶給她解脫那一瞬間的崩潰極樂。

   然而隨著蜜穴被拉出身體,男人也把腳從這被自己擴張到面目全非的肉套之中抽了出來。少女的臀肉與骶骨狠狠摔在自己的淫水里,被拽出身體的鮮艷穴肉宛如血紅的肉蟲般垂在地上,痙攣個不停的肉穴迅速縮回少女的體腔之中,而那被擴張到生生塞進一只腳大小的穴口,也迅速恢復成了原先那緊致小巧的淫縫,被打斷的膝蓋此刻更是已經止血。

   意識到自己就連死亡都做不到,綾波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的表情。

   而男人那被少女淫汁浸透的厚重靴子,更是狠狠踩向了那尚且垂在體外的肉穴。神經最為密集的前端被像是要將其碾爆般用力踐踏,倒錯的快感又一次將少女送上了極樂的高潮。無論聲帶還是肺葉都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弓起身子無聲地尖叫著的綾波下身濺出一股黃濁的尿液,接著身體便像是屍體般完全癱軟了下去,只有那還在艱難起伏著的平坦胸脯能證明少女還活著。

   而肥胖的男人此刻又是一腳,狠狠踩在了綾波柔軟的肚子上。厚重的靴子在少女柔軟的肚皮上踩出了極度夸張的凹陷,近乎昏厥過去的少女這次已經連做出反應都做不到,一雙無神的雙眸隨著被碾壓身體的快感向上翻了過去,纖細的腰肢還想拼命彈起,卻被男人的體重狠狠壓了下去,只能在溶解一切的快感之中再度痙攣著迎來潮吹。

   眼看著綾波已經陷入了瀕死的悲慘境地,肥胖男人也放棄了繼續踐踏破壞她身體的行為。

   那張丑陋油膩的臉上閃爍著欲望的狂熱,他俯下身子拽住了綾波的頭發,將少女的上半身拉了起來,另一手擼動著自己那樹立在一坨坨肥肉之間、早已硬挺無比的烏黑巨物,將晶瑩的粉末塗抹在自己的龜頭上,把這散發著濃郁惡臭的巨物頂在了少女的鼻尖。雄臭與荷爾蒙氣息灌入綾波的鼻腔之內,讓無法思考的少女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用浮上了濃重紅暈的白皙面頰磨蹭著沾滿了粉末的龜頭,身體更是順從著雌性的本能,貪婪地吸入著濃郁的臭氣。而隨著雄性氣味一同被吸入她呼吸道的粉末也迅速地發揮了作用——在二戰期間的日本軍中被作為興奮劑使用的藥物讓本就瀕臨崩潰的綾波吐出嘶啞的喘息,一雙美眸僅是聞著雄性的臭味就已經微微上翻過去。雖然綾波已經發現了不對,但身體早就變成了欲望的奴隸。她那還在隱隱作痛的宮脫蜜穴再度淫水決堤,腹中那嬌嫩的子宮肉套也在空虛之下隱隱作痛。

   早先肆意凌虐綾波的身體時,男人的陽物就已經因為少女崩潰的樣子和甘甜悅耳的悲鳴而膨脹到難以忍受,而現在又享受著綾波柔嫩臉蛋的光滑觸感,加上這可愛少女的迷離眼神,更是讓他完全把持不住。

   僅僅是在綾波的臉上磨蹭幾下,這根硬挺巨物的馬眼之中就流出了騷臭的前列腺液,隨著巨根頂刺著柔軟的面龐而塗抹在了綾波的臉蛋和鼻尖上。而迷亂的少女在這腥臭之下也更加激烈地發起情來,微張的薄唇間吐出纖細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那猙獰的烏黑巨物,生疏地舔舐著他腥臭的尿道口,吸出陽物中殘留的精液和尿液,用低賤的姿態取悅著男人。雙手更是捧起了男人的睾丸,輕輕揉搓著,貪戀著這潮臭肉袋中的濃厚精子。

   在清潔完尿道口之後,綾波的纖舌開始小心翼翼地舔弄著男人龐大的龜頭,將晶瑩的藥粉混著腥臭的包皮垢和騷汙的尿垢一並咽下,瓊鼻在貪婪地嗅聞著肮髒雄臭的同時,也吸入了愈來愈多的藥物。愈演愈烈的失控情欲讓綾波一雙小巧纖細的手握住了他猙獰的巨物,櫻唇微張,將龜頭的前端含入了口中,一邊沉醉地吮吸著惡臭的氣味,一邊用舌身不甚靈巧地舔舐侍奉著這龐然巨物。而此刻少女的身下早已經淫水泛濫,透明的液汁在兩條纖細的大腿之間積蓄成潭,反射著這幅淫靡的光景。

   隨著綾波對於口唇侍奉逐漸熟悉起來,少女的唇也沿著陽物的莖身向前滑動了些許,將整個龜頭完全含在口中,一邊伴著濕滑粘稠的咕啾作響吮吸不停,一邊用舌頭不停磨蹭著男人敏感的馬眼和背筋,而不時碰到龜頭的牙齒更是讓這侍奉顯得可愛起來。在綾波的榨取之下,男人的欲望已經完全無法忍耐,他伸手插進那一頭柔順的白發,攬住少女的後腦,伴著綾波喉間翻滾的慌亂悲鳴,無比騷臭的粗大陽物塞滿了少女的口腔,粗大的巨根也用力塞向了她的會厭之中。綾波的身體隨著異物的侵入緊繃起來,猙獰的巨物緩慢而生硬地頂開緊縮的喉頭,在緊緊合攏的肉壁之中不斷前進著,在少女的纖頸上頂出了一條夸張的粗長棍狀突起,而龜頭更是頂到了喉嚨內部,被硬硬的軟骨包繞擠壓著。隨著身體的顫動,濃郁的雄性臭氣在少女的鼻腔之中彌漫開來,勾起肆意流淌的情欲侵染著她脆弱的大腦,讓綾波完全發情的身體情不自禁地微微顫抖起來。

   少女被玩弄得淒慘無比的蜜穴已經在艦娘的強韌體質下恢復了不少,子宮已經被復原的肌肉與韌帶扯回了原位,垂在體外的腔穴也已經回縮到只剩下入口處的一小段還留在體外,就像是赤紅的肉蟲般從緊縮的穴口中滴淌著淫水。

   “真淫亂啊,你這垃圾蘿莉。”

   男人一邊辱罵著一邊抬起腳,靴尖狠狠砸在少女的小腹上,在從少女喉中擠出淒慘悲鳴的同時,也在她柔軟的肚皮上又留下了一片猙獰的青紫。伴著綾波驟然縮緊的喉嚨,男人的雙手同時握住了綾波頭頂的天线,將少女的頭顱狠狠拉向自己的方向。這下,烏黑的巨物終於連根沒入的綾波的嘴巴之中。長度夸張的巨物頂出的凸起幾乎要達到她的鎖骨之間,氣道幾乎被完全堵塞的少女渾身顫抖不停,眸子更是已經在窒息的痛苦下又一次地翻了上去,被緊緊塞住的口穴就連悲鳴都擠不出來,只能徒勞地收縮著喉嚨,卻讓蠕動不停的喉部嫩肉帶給了男人更大的快感。

   抓著少女頭頂的天线,男人開始狠狠抽插起綾波的喉嚨來。夸張到讓她幾乎下巴脫臼的烏黑巨物將精致的容貌變為了下流的口交真空臉,凹陷進去的腮幫伴隨著巨根進出發出咕啾作響的濕滑響聲,綾波拼命吮吸著這根粗大猙獰的惡臭巨物,流溢滿臉的淚水混著唇角淌出的香涎與黏滑的咕啾作響,把那張崩潰的面容弄得亂七八糟。而少女大大吐出的香舌更是被巨根死死壓在下唇上,舌身隨著巨根搗弄前後搖晃不停,拍打著他潮濕騷臭的卵蛋,同時滿足著男人的性欲和征服欲。而每當少女的小腹被狠狠碾壓衝擊,倒錯的快感便涌入凌波的腦海,在綾波的身下,蜜汁更是宛如決堤般肆意流溢不停,隨著一下下窩在那平坦小腹上的凶狠踢擊噴濺而出。而被陽物死死塞住嘴巴的她更是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能在黏滑的唾液咕啾作響聲中混入痛苦的悶叫,在高潮的痙攣緊繃之下拼命收緊喉嚨,賣力地服侍著這根肮髒的巨物,乞求著男人能早些射精。

   綾波口腔之中的絕妙觸感加上賣力的吸吮與舌舔,還有那沉迷雄臭的緋紅俏臉,同時滿足了男人的身體與征服欲。男人把這張可愛的小嘴完全當做了蜜穴使用,巨根伴著攪動唾液的粘濕聲響一下下衝進了她喉嚨的最深處。濃郁的惡臭也徹底占領了少女的鼻腔,讓她連自然呼吸都難以做到,喉部的肌肉更是驟然繃緊,軟骨的觸感與緊致的吸力讓男人欲仙欲死。就在綾波的意識在窒息中逐漸模糊起來時,男人的忍耐力也即將抵達極限。終於,看著那張拼命吞吐著自己肮髒巨物的可愛面容,粗大的陽物在綾波的喉內進出幾下,最終伴著肥粗腰部的一下回抽,濁臭肮髒的粘稠精團在少女的嘴巴之中噴濺而出。她的口腔瞬間被大量腥臭汁液充斥,白皙的腮幫也鼓脹起來,汙白色的精液從被巨根緊緊塞住的喉嚨中逆流而出。而隨著陰莖抽出她的嘴巴,綾波口中的精液更是沿著唇角橫流而下。

   “給我吃下去啊!”

   男人掏出手機,記錄下了少女此刻的痴態——惡臭的氣味終於徹底攻陷了少女的大腦,在綾波渾濁的感官之中注入了大量扭曲的快感,強制綾波的身體不停高潮。往日那張常無表情的美麗面容上,如今已經寫滿了高潮帶來的崩潰快樂。石榴色的美眸在口爆之下夸張地上翻過去,而自她的櫻桃小口中涌流而出的精液瀑布更是顯得淫亂非常。男人伸出短粗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將少女的嘴巴強行合上,還用那沾滿了少女唾液、即使爆射過一次也仍然硬挺的巨物磨蹭著她浮著深緋色的面頰。隨著可愛的吞咽聲,溫熱惡心的團塊滑入了綾波的胃袋。害怕自己再被粗暴對待的綾波甚至用手掌接起嘴里流出的精液,用舌頭拼命地舔舐著,一邊回話:

   “是、超級感謝、唔咕……咿啊?”

   看著順從地吞下自己精液的少女,肥胖的男人又冷笑一聲,抓著綾波的頭發,拉起了少女殘破不堪的身體,接著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鐵門上,欣賞著少女的淒慘姿態。筋疲力盡的綾波就像是木偶般毫無生氣地被男人抓在半空,即使纖細的頸子被擠壓著也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微垂著眼瞼,迷離的紅眸中已經盈滿了錯亂的情欲。而那因窒息微微張開的唇瓣間,小巧的纖舌也吐出了一半。自她唇間浸出的微弱吐息更是調動著男人的情欲,讓他方才爆射的陽物變得比先前更加滾燙堅硬。

   而少女胸口一對含苞待放的精致椒乳更是可愛萬分。白嫩嬌小的乳房上那粉嫩敏感的乳尖,也隨著身體的激烈發情而變得硬挺充血,像是渴求著被粗暴玩弄般挺立起來。見狀,男人短粗的手指死死掐住少女稚嫩的微乳,捏著她胸口兩丘小巧的隆起來回扭動,從少女的唇間榨出了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聲嗚咽。綾波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心,只是放任著疼痛與快感混雜的團塊涌入大腦。飽經凌辱的身體被藥物和扭曲的快感肆意染汙,即使是身體被粗暴的對待,綾波的神經卻仍舊貪婪地索取著名為疼痛的快感。每次男人在她的胸口上掐出一片青紫的傷痕,少女的身體就在渾濁的嗚咽與微微的顫抖之中潮吹一次,懸在半空的下身更是已經淪為花灑,失禁不停。

   即使被踐踏被凌辱被摧毀,綾波的神經也只能感受到崩潰的極樂。無法區分疼痛與快感,不能理解天堂與地獄的差別,難以分辨善意與惡意——即使分清了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是痙攣的快感。殘忍地施加於少女的不可逆倒錯已經完全摧毀了少女作為常人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摧毀了她僅剩的些許尊嚴和人權——少女臉上那欣喜得無以復加的表情,就是最佳的佐證。

   隨著少女又一次高潮決堤,男人松開了綾波的乳房,肥粗的手一邊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感受著這具嬌軀的輕微震顫,一邊向著她的腹部移動。

   少女平坦柔滑的腹部上,此刻也遍布著猙獰的青紫。觸目驚心的傷痕幾乎蓋住了少女的前胸,她的身上已經沒有完好的肌膚,而子宮處更是已經被踢打到青黑。敏感的肌膚即使被輕微觸碰,都會讓綾波的身體痛得發抖,但已經完全淪陷的神經卻將痛感理解為了強烈的快感,讓少女的身體隨著撫摸的動作顫抖不停,唇間吐出的卻是含混又淫靡的細碎音節,臉上也露出了瀕臨崩潰的痴笑。而對於自己的作品,令人作嘔的肥胖男人也滿意地笑著,喉嚨之中翻滾著粘稠濕濁的痰響,本就惹人反胃的面容此刻變得更加教人作嘔。

   “我說你啊,已經完全不能當人嘍?”

   說話的同時,男人掄起一拳重重砸在少女布滿淤青的柔軟小腹之上隔著薄薄一層肌膚與脂肪狠狠衝擊著她的子宮。

   “咕哦哦哦!?”

   伴著渾濁的悲鳴,沉重拳頭深深沒入了柔軟的小腹之中。綾波的身體被這一下重擊拍在了牆上,前後同時傳來的疼痛撕扯著少女的神經,讓少女在驟然綻放於眼前的紅黑閃光之下瀕臨失神,懸空的下身也又一次噴濺出了黃濁的尿液。而脫垂在外的肉套更是撒出了晶瑩的蜜汁,潮吹與失禁的汁液混合起來,讓少女的身體又一次淪為了噴泉。

   “喂,還不謝謝老子!”

   淫笑著的男人對著綾波的胃袋又是一拳。在擠壓之下逆流而上的精液與胃酸漫上被緊緊壓迫的喉嚨,方才吞下的腥臭濁液混著嘶啞的悲鳴,從少女那干嘔著的嘴巴之中逆流而出。見狀,男人又是一巴掌重重抽在少女的面頰上,打得少女向著對面偏過頭去,白皙的面頰上也被留下了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

   然而,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對待,少女的面頰上卻仍是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唇間更是伴著囁嚅,吐出細碎的話語。

   “哈嗚……謝謝主人……把母畜綾波變成這樣……真的、萬分感謝……”

   從少女臉上的表情到欣喜得顫抖不停的語氣,都能看成這絕對發自真心的感激。即使被怎樣施加暴力,也只能感到快感,對於此刻的綾波來說,想要侵犯她、破壞她的男人,反而是快感的源泉,所以才會露出如此倒錯的表情、吐出扭曲的話語。即使心底殘存的理智哀鳴個不停,少女也只能將其無視——對於自己已經墮落成連被打都會興奮的母豬的現狀,如果承認了的話一定會瘋掉。

   於是少女繼續請求——將尊嚴、身體、人格全都拋棄,連低賤的畜生都不如地繼續顫抖著哀求——

   “求您……求大人您……盡情使用綾波……求您……求您把綾波搞壞吧咕哦哦哦!?”

   在吐出哀求的同時,沉重的拳擊又一次落在了綾波的小腹上。少女的話語被扭成淒絕的尖叫,癱軟的身體終於在激痛下拼命繃緊。

   “這種事情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啦,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邊獰笑著,一邊不斷對著綾波柔軟的小腹揮下重拳。少女的身體起初還扭動著想要躲避重擊,但高潮到麻木的神經變得緩慢無比。一下又一下結實的拳擊狠狠砸在少女纖細脆弱的腰肢上,讓綾波的脊背在劇痛之中絕望地反弓到了極限,而那柔軟腰身徒勞的扭動更是助長了男人的欲望,讓他更加瘋狂地對著已經布滿烏黑傷痕的肚皮揮下重拳。先前吞下的精液已經完全反嘔出來,接連不斷的重擊摧毀著少女的內髒,換做常人早就因內出血而死。即使是艦娘的堅韌身體,也只是能夠勉強維持著意識與生命。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綾波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幾乎要把腦子溶解的瘋狂快感。

   隨著一下下拳擊窩在她敏感的小腹上,原先還緊繃著的肌肉終於徹底癱軟。綾波的全身都完全失去了力量,輕盈瘦削的身體宛如沙袋般懸掛在男人掐著她脖子的手指之間,身體隨著轟在腹部的重擊搖擺不停。幾乎每一下拳擊都會讓少女大張著嘴巴從已經無法出聲的喉嚨中擠出破碎的悲鳴,下身更是已經完全陷入了尿失禁的境地,完全失去了約束能力的尿道之中肆意滴淌出騷臭的液體,混著高潮瞬間迸發出的激烈潮吹,讓綾波的身體徹底淪為了發泄用的玩具。

   等到肥胖的男人氣喘吁吁地停下時,少女除了還在虛弱地起伏著的胸口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生機,身體也宛如被撕爛的破布般無力癱垂著。從她的下身涌出的透明蜜液之中,也混入了刺目的絲絲殷紅鮮血,而兩片纖薄的櫻唇更是被嘔出的血液裝點著,顯得淒慘無比。她的小腹上已經滿是觸目驚心的黑色淤血,就連胸口也滿是用力掐捏留下的傷痕。少女的眼眶之中已經完全翻成了白眼,香舌盡吐的微張櫻唇之間,也流出了混雜著鮮血的唾液。然而綾波的唇角,卻還是彎成了那痴亂的弧度,露出了幸福至極的呆滯痴笑。

   看著綾波這幅完全崩潰的樣子,男人已經無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他將自己肥胖臃腫如一座肉山的身體壓向少女,把她死死壓在牆上,一手抓住她那淋滿淫汁、彈滑柔嫩的蜜穴向外又是狠狠一拉,惹得少女再次後仰過頭高潮起來,男人趁機用自己的肥膩的舌頭纏上了少女絕望地吐垂在外的香舌,拼命吮吸著對方口中混著絲絲鐵鏽味道的血。少女已經淪陷在快感之下的身體本能地順從起男人來,纖細的手臂與僅剩的腿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唇間也激烈地索取起腥臭的唾液來。

   男人雙手拉開她嬌嫩的穴口,將粗大的龜頭緩緩擠進了那彈軟的肉套之中。饒是巨大如拳的尺寸,少女被充分擴張過的下身也輕而易舉地將其吞入。雖是如此,但少女腔穴的緊致感卻絲毫未見減損。期待插入已久的飢渴蜜肉貪婪地一擁而上,緊緊纏繞吮吸著這沾滿自己唾液的滾燙巨物。前所未有的緊致包繞感讓男人一聲輕哼,而彈嫩的穴口更是緊緊勒著龜頭的根部,卻又恰好沒到發痛的地步,更是為男人帶來了赤城的熟女肉穴無法媲美的極度緊致感。而隨著陽物逐漸深入,粗大的龜頭也隔著肉套擠進了綾波的體內。隨著下身的蜜縫被擴張開來,少女的身體驟然繃緊。隨著巨根頂入她體腔之中,互相擠壓著的嬌嫩蜜肉被巨大的龜頭粗暴地頂開,擴張的痛楚加上龜頭冠碾過穴壁褶皺的快感又一次讓綾波喉中擠出了含混的媚叫。原先純潔的少女已經徹底淪為了發情的雌獸,就連高潮時的哀鳴都已經全無掩飾,而是赤裸裸地渴求著更大的刺激。

   男人肥粗的腰部再度加力,陽物伴著少女蜜穴不停的抽搐,狠狠插向了綾波的子宮口。蜜肉被突然頂開、深插到底的強烈刺激讓綾波再次失神高潮,纖細的身體在角弓反張的同時更是顫抖不停。

   過於刺激的高潮直接擊潰了少女的理智,翻著白眼的綾波已經徹底淪為了下流的雌性。而隨著陽物狠狠砸在少女的子宮口上,綾波最後的矜持也徹底崩壞。充斥著原始欲望的哀鳴在喉中翻滾,少女纖細的腰肢開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男人的巨物來,拼命扭動著蜜壺,讓巨根磨蹭著深處的穴肉,而不停鑽弄著子宮口的龜頭更是讓綾波渾身顫抖不止。但即使如此,少女溫暖緊致的穴肉也是死死纏住了男人的巨根,拼命蠕動擠壓著這根滾燙的陽物,而宮口更是宛如一張貪婪的小嘴般吸吮著他的馬眼,榨取著甘美的精液。而隨著綾波的不斷高潮,她下身的淫肉也痙攣個不停,一張俏臉上的表情更是已經被洶涌的快感徹底壓潰,淪為了不可救藥的痴女高潮臉。

   此時,男人的另一只手則滑向了綾波的翹挺美臀,五根粗短的手指肆意揉捏著彈軟嫩滑的臀肉,讓少女唇間溢出的含混悲鳴更加媚亂。而隨著巨根在腔穴中開始抽動,緊緊纏繞著陽物的肉壁更是隨著粗黑巨物外拔的動作被向外拽出。然而在綾波的腦內,宮脫的痛楚早已變為錯亂的快感。肉穴被拉出頂入的快感、臀肉被抽打擠壓的快感、內髒出血的快感,就連風吹在肌膚上時都會讓綾波的身體在小小的高潮下顫抖起來。鋪天蓋地的快感讓少女的腦海完全化為一片透明的地獄,綾波只覺得就連自己的人格,都隨著抽插的節奏逐漸溶解在灌入脊髓的快樂之中。隨著唇舌分開,綾波那毫無壓抑的顫抖媚叫便被完全釋放出來,混著下流汙言穢語的高亢哀鳴不停挑逗著男人的神經,讓男人更加粗暴地衝刺起少女的子宮口來。而他的手指也攥成拳頭,緩緩壓向了綾波的肛穴。

   “咿啊、大人的雞巴好厲害……要把綾波的子宮頂爛了呼哦哦哦……綾波的子宮里面、呼咿咿……子宮好期待大人的插入啊嗯、嘎哦、拳頭……拳頭要塞進來了咿……呼嘎、腦子在溶解……真的在溶解啊嗚哦哦哦……要壞掉了咿咿咿、現在連屁股都變成肉穴了咿咿咿咿咿咿!”

   幾乎每一下抽插都會讓綾波迎來崩潰般的高潮,而在肛穴中與巨根交替深入的粗壯手臂,更是也將她的後庭撕裂到了碗口大小。緊致的肛肉拼命皺縮著,反抗著拳頭向前的侵入,卻只能帶來更加強烈的撕裂的快感,讓這具嬌軀瘋狂地痙攣抽動。而那瘋狂衝刺這少女宮口的巨物,此刻也終於讓她緊縮的花心松動了些許。拳頭大小的巨物對著入口狠狠一貫,伴著綾波大張到極限卻發不出聲音的嘴巴,狠狠刺進了她的子宮。從未被涉足過的柔嫩肉袋內部比起淫穴更加彈軟緊致,飢渴的內壁更是宛如肉套般緊緊裹住了巨大的龜頭,讓男人連抽動下身都變得十分困難。男人淫笑一聲,張開那深入了肛穴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緊緊抓住了少女的子宮,像是使用飛機杯般上下擼動起來。瘋狂的刺激終於完全擊潰了綾波的意志,露出盛大高潮臉的少女渾身的每一條肌肉都在此刻拼命收縮,就連肺葉都開始痙攣起來,眼淚、尿液、蜜汁,所有液體都在她理性崩潰的前一秒瘋狂地失禁起來。纖細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這溶解一切崩潰的高潮。伴著一聲清脆的崩斷響,少女腦海之中的一切,都徹徹底底地化為了烏有。

   而隨著男人的一聲悶哼,濃稠的精液在昏厥過去的少女體內爆射而出。少女傷痕累累的肚皮直接被精液撐成了夸張的孕肚,仿佛隨時都要爆裂般懸掛在纖細的腰肢上。至於她那已經完全翻白的眸子,則是理性消失的最佳證明。

   名為綾波的少女,宛如從未在世界上存在過般消失無蹤。留在這里的,只有一具重復著高潮、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

   三個月後,腦死少女的軀干宛如垃圾般被拋棄在垃圾場之中,被雌性氣味吸引而來的野狗伏在她面向天空的嬌軀上,肆意侵犯著她的蜜穴。這些犬只已經知道如何使用艦娘的身體發泄欲望,而不是把她們作為食物。綾波的胃腸被完全掏出,替換為了忠實地工作著的生命維持系統,讓少女的身體不會腐爛也不會死去,只會在虛無的囚籠中忍受著漫無止境的侵犯,而她纖細的雙臂與修長的美腿,則作為收藏品,被塑化之後珍藏在展示櫃的最高一層。

   這就是鬼神的終末,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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