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短篇)旅行者空淪為雷電將軍與九條裟羅的絲襪足袋狗奴
(定制短篇)旅行者空淪為雷電將軍與九條裟羅的絲襪足袋狗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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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眼神像儀式之上,雷電將軍影端坐於神像之上,最為殊勝尊貴的她仿佛屹立於稻妻之巔俯視眾生。而跪在神像之下的托馬摸了摸口袋里神里綾華大小姐賞賜給他作為護身符的足袋,雙眼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此時的托馬臉上滿是悔恨的表情,還有九條裟羅在追捕並制服他的時候所留下來的木屐足底的鞋印,看起來極為悲哀。
雷電將軍伸出玉手,引動了雷電之力,將托馬的神之眼吸引了過來。而就在神之眼即將到達雷電將軍的手中的時候,從人群中突然閃出一道紫色的雷光,奪下了托馬的神之眼。
“空!不要管我,快跑啊!快去保護綾華大小姐,在這種強度的眼狩令之下,社奉行本部現在也不一定是安全的!我的神之眼還沒有綾華大小姐的木屐貴重,請你優先保護綾華大小姐!”托馬奮力的向著空嘶吼道。
空的心里實在是有些無奈,不知道神里綾華究竟是怎麼調教了托馬,才能讓托馬這麼死心塌地。但是一想到神里綾華魅力曼妙的身姿,他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放心吧托馬!你的神之眼接著,我會掩護你的,快點跑吧!”
托馬接過神之眼,盡力的掙脫了身上的捆綁,然後急忙向著鳴神大社的方向跑去。
看見突然出現的空,雷電將軍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但很快就被高冷的表情掩蓋了:“真是詭異呢,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牽動元素力,你是這個世界的例外!”
突然,天空中雷光大作,以雷電將軍為中心,展開了一道道強烈的紫色雷光。雷電將軍的胸口也出現了相同的雷光,一把長刀逐漸從雷電將軍的雙乳之間伸出,雷電將軍將其抽出,閃爍著耀眼的雷光。
雷電將軍用仿佛看見蟲子一般的厭惡眼神看著空的眼睛,蔑視的說道:“例外是永恒的敵人,我會把你砌進神像里!”
雷電將軍虛空揮出一刀,一枚巨大的三勾玉雷光眼出現在了雷電將軍的背後,其後就是無盡的虛空向著空的方向包圍過去,這讓空的心中頗為心慌,開始有些恐懼了。
只見空的眼前一黑,然後來到了一個石頭制作的圓盤土地上,身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長劍以及雷刀,不僅如此,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嗯?你的氣息似乎不屬於這個提瓦特大陸,莫非你就是那個和巴巴托斯以及摩拉克斯接觸過的那位異世界的旅行者嗎?”一個聲音從空的身後傳來。
空迅速抽出背後的長劍,對准說話的人,那人就是雷電將軍。她閉著雙眼,雙腿盤坐,懸浮於半空中,散發著極為強大的氣息。
空的心中暗道不好,現在的雷電將軍與之前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截然不同,散發出來的元素力以及神力和之前在外界的完全不是一個強度。
“你。。。。。。你是真的雷電將軍!等等,為什麼會一下子強了這麼多!莫非。。。。。。。莫非剛才在外面的那個不是你的本尊?!那剛才的那個是誰!”空心慌地說道。
雷電將軍逐漸睜開了雙眼,穿這個長筒黑絲以及高跟木屐的玉足落在了石板地面上,僅僅虛空一握就拿出了一把帶有強烈雷光的長刀,輕描淡寫道:“呵呵,真是敏銳啊,也難怪影武士要讓我出手了。沒錯,你的感覺是正確的,我正是雷電將軍巴爾,剛才在外界的只不過是我制作的影武士罷了。既然你來到了一心淨土,那麼久成為永恒的犧牲品吧!”
說罷,在空的四周突然出現的十數枚和剛才的三勾玉雷光眼一模一樣的小雷光眼,這些眼睛讓空覺得不寒而栗,暗藏危機!
空擺出了招架的守護姿態,並牽動了岩,風,雷三大元素力守護在自身的四周以防備隨時可能到來的雷電將軍的攻擊。
對於空的應對,雷電將軍表達了簡單的贊許:“很不錯的直覺,知道現在就牽動全力防御。但是你要知道,凡人是無法對抗神明的!區區螻蟻,豈能直面雷霆的威光!”
十數枚三勾玉雷光眼放出了強烈的雷光,無數的雷刀破開虛空,僅僅是幾個呼吸就將空堅實的元素防御粉碎個七零八落,原本在空的想象中堅固無比的元素防御,在雷電將軍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張廢紙一般可笑把戲而已。
被雷刀的斬擊撕碎了防御的空無力放抗,最終虛弱的倒在了地上。空的耳朵伏在地面上,寂靜的一心淨土內只能聽見雷電將軍她高貴的高跟木屐擊打著地面的聲音,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響。
雷電將軍走到了空的身邊,抬起了她的玉足踩在了空的腦袋上。看著這位手下敗將,雷電將軍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就是隨手拂去了一粒衣袍上的微塵,並不在意。
之見雷電將軍舉起了手中的長刀,馬上就要砍下去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英氣的女聲:“將軍大人,且慢!!!”
天空中飛來了一名背上長著三對天狗翅膀的英氣女子,那女子真是幕府軍的大將,勘定奉行的代理人,雷電將軍最為倚重的人,幕府軍統帥:九條裟羅。
“九條裟羅?你怎麼會來到一心淨土?為何阻止本將軍斬殺此人,莫非就連你也想要為這螻蟻求情?”雷電將軍高冷的說道。
九條裟羅立刻跪在了雷電將軍的腳下,對著那雙修長纖細的,被黑色長筒絲襪包裹住的玉腿磕頭道:“不,此人對將軍大人如此無禮,早就該死了。只不過卑職覺得這賤種還有些用處,可以將那海祇島上的現人神巫女領導的反抗軍給消滅!”
聽到九條裟羅的話,雷電將軍隨意問了一句:“這家伙和那個叫珊瑚宮心海的巫女有什麼交集嗎?幕府軍難道消滅不了她們嗎?”
九條裟羅將空當做了蒲團,跪在了空的脊背上,並且非常用力,差點沒把空給壓死,她向雷電將軍匯報道:“將軍大人,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綾華和這家伙之前認識的煙火商宵宮和反抗軍有一定的交集,所以在這賤種出去以後必然會前往海祇島,我們可以利用他得知海祇島的消息!”
雷電將軍點了點頭,挪開了踩在空腦袋上的玉足,將鞋底對著空的嘴巴道:“因為你,我的木屐踩在地上都已經髒了,我命令你,給我舔了!”
九條裟羅揪著空的頭發,用空的臉往雷電將軍的鞋底上貼,大喊道:“賤種,將軍大人賞賜你舔鞋底是你的榮幸,還不趕緊接受賞賜!你這賤種的髒舌頭可以接觸將軍大人的鞋底是你的無上榮耀,你這賤民還敢猶豫?!”
即使是九條裟羅很用力的將空的臉往雷電將軍的木屐下面按,但是空依舊沒有伸出舌頭的意思。看見空一直不願意伸出自己的舌頭,九條裟羅有些怒了,只見九條裟羅牽動自己的元素力大喊:“雷光千道!!!”
強力的雷電迅速衝擊著空的身體,全身上下的血管仿佛要爆開了一樣,空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就連皮膚上都有些碳化了。
“舔不舔!再不舔的話,我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粘在將軍大人的木屐下面,讓你的舌頭一輩子貼在將軍大人的鞋底上!”九條裟羅嚴肅的警告道。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空非常不願意的伸出了舌頭,舔舐著雷電將軍的鞋底。雷電將軍干燥的鞋底被空的舌頭濕潤,薄薄的一層灰塵染黑了空的舌頭,換來的是雷電將軍鞋底的潔淨。
過了幾分鍾以後,空艱難的將雷電將軍的鞋底舔干淨了,雷電將軍也就漂浮在了半空之中。隨後,雷電將軍嫌棄的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那雙黑色長筒絲襪,對九條裟羅說道:“裟羅,我之前交代的,我想要的璃月絲綢長筒襪你帶來了嗎?”
九條裟羅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拿出了一雙質地柔順,非常高級的絲綢長筒襪。九條裟羅將長襪舉過頭頂道:“帶來了,將軍大人請看。”
雷電將軍稍微撫摸了一下那雙襪子,微微點了點頭,顯然是非常滿意。轉眼,雷電將軍將足尖插進了空的口中道:“賤狗,把我的襪子脫下來!”
當雷電將軍的足尖插進了空嘴巴里面的一瞬間,空的口腔內仿佛就是引爆了一顆醞釀了不知多少年的臭味炸彈突然爆開,差一點就把空給熏暈了。
濃烈的咸酸味還有刺激味直接麻痹了空的舌頭,此時的空味覺幾乎徹底失靈,僅存的嗅覺也被雷電將軍的腳臭味所包裹。
“這雙絲襪我都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了,上一次更換的時候好像現任草神才剛剛接過神位,應該也有幾百年了吧!襪底都已經黏糊糊,臭烘烘的了,真是惡心!不過,用來堵你這種賤狗的嘴巴,或許還浪費了,好好接著吧!”雷電將軍鄙夷的對空說道。
雖然說空的心中百般的不願意,但是在雷電將軍的威壓之下,還有九條裟羅的強迫之下只能含住雷電將軍的絲襪,將其脫了下來。
脫下來了以後,雷電將軍示意九條裟羅暫時幫她拿著襪子,然後也不管現在的空怎樣,就將玉足插進了空的嘴巴里面,用空的舌頭來涮腳。
雷電將軍足底的腳垢,還有腳趾縫里面的黏液,腳指甲里面的汙垢,還有大量的死皮碎屑都被留在了空的嘴巴里面。
強烈的味覺衝擊迅速支配了空知覺,濃郁的腳臭味就像是鑽進了空的大腦內部一般,整個人都差點被臭暈過去。
過了一小會兒,雷電將軍終於用空的嘴巴將腳上的陳年汙垢,死皮,腳垢給涮干淨了。然後她又用空金色的長發當做擦腳布,將自己的腳擦干淨了。
九條裟羅恭恭敬敬的為雷電將軍穿上了新的襪子,這襪子是璃月最為高級的絲綢所制作的,所以讓雷電將軍的美腿和玉足非常的舒適。
享受完了以後的雷電將軍甩出了一套貞操鎖,她對九條裟羅說道:“裟羅,將我那雙臭襪子揉成小團,塞進這賤狗的嘴巴里面!另外,就是給這賤狗帶上這貞操鎖,這個貞操鎖可以隨著我和你的心意隨時震動,還有就是只要他動用元素力,貞操鎖就會刺激他的肉棒,這樣一來你也能方便的使用這賤狗了。好了,我乏了,把這賤狗帶出去吧!”
九條裟羅點了點頭道:“是的,將軍大人!”說罷,九條裟羅將襪子揉成團塞進了空的嘴巴里面,襪子雖然很薄,但是畢竟是個長筒絲襪,所以空的嘴巴里面有些鼓鼓的。
而九條裟羅的手上也因為揉搓絲襪小團粘上了不少雷電將軍絲襪上面的臭味,她用自己的手在空的臉上擦了擦,將手掌上的臭味全部都擦在了空的臉上,嘴里還諷刺道:“呵呵,你這賤狗連將軍大人的絲襪都含在嘴里了,那一定很喜歡將軍的人玉足上的香味吧!讓我把將軍大人絲襪里面的腳汗都塗在你的臉上,這樣一來你這髒臭的狗臉也可以帶有一點將軍大人高貴的足香,這樣也就不會像這樣令人惡心了!”
九條裟羅的行為顯然得到了雷電將軍的默許,雷電將軍微微一笑,但並沒有說話。
隨後,空被九條裟羅拎著飛到了鳴神大社一帶,為了讓這賤狗不會再半路上將襪子吐出來,九條裟羅用元素力暫時封住了空的嘴巴。
然後再九條裟羅飛到了社奉行本家與鳴神大社之間的鎮守之森時,九條裟羅將空丟了下去,並對半昏半醒的空留下了一句話:“賤狗,我命令你想方設法前往海祇島,然後將哪里的情報傳遞給我。辦事得力的話我會給你一點賞賜,否則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含著將軍大人的絲襪,並且無法射精!”
。。。。。。。。。。。。。。。。。。。。。。。。。。
鎮守之森中,暫時位於鳴神大社與八重神子大人討論眼狩令事務以及希望通過八重神子與將軍大人權衡眼狩令利弊的神里綾華,在托馬的通報之下得知了空的危機。
但是現在神里綾華卻什麼也辦不到,她雖然與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對於這位勇敢堅毅,實力強大的旅行者是非常欣賞的。所以現在,神里綾華只能默默地在心中祈禱,並且相信空一定可以安全的回來。
“托馬,你這次是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旅行者被將軍大人拉進一心淨土,即使是旅行者,在一心淨土之中與將軍大人交手那也是凶多吉少啊!”神里綾華抱怨的對著胯下的托馬說道。
“對。。。。。。對不起大小姐,我。。。。。。我也一時慌了神,但是將軍。。。。。。將軍大人突然撕開了虛空,我一點准備也沒有,實在是對不起。”托馬的嘴里被塞上了神里綾華剛才和八重神子洽談時換下來的足袋,所以說起話來有些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
由於托馬這次辦事不力,所以神里綾華將托馬作為坐騎,騎著托馬回到神里家。不僅如此,神里綾華還讓托馬繞遠路,必須經過鎮守之森。一路上只要遇見巫女或者終末番的女忍者,神里綾華都會命令托馬爬到她們的跟前向她們磕頭問好用來羞辱托馬,讓他牢牢記住這個嚴重的教訓。
這段路程很長,托馬也開始有些體力不支,神里綾華的小翹臀坐在托馬的背上,自然可以通過托馬漸漸軟下來的要來得知托馬已經很累了。
但是在處罰賤狗的時候,作為主人的神里綾華是不可以心慈手軟的。神里綾華微微側過身子,用手指將一直木屐勾了過來,然後吊在刀鞘上。
就這樣,神里綾華將自己的木屐像釣魚放在了托馬的面前。這個樣子就像是為了讓駝自己的驢跑的快一點,然後在前面栓了一根胡蘿卜一樣,非常的滑稽。
而托馬也不出神里綾華的預料,像要一條發情的狗一樣拼命地追著那只散發著神里綾華腳味的木屐追過去,嘴里還一直念叨著:“木屐!木屐!神里綾華大小姐裸足穿過的,還殘留著綾華大小姐腳味,還有小腳印的木屐!”
看見托馬這麼沒有出息的樣子,神里綾華扶著額頭無奈的說道:“啊~,啊~,托馬你還是那麼喜歡我的足袋還有木屐,嘴里都含了一雙足袋了,對木屐的反應還是那麼大。那雙足袋都已經發黑發臭了,你含在嘴里都那麼興奮,真是沒有救了。罷了,上次檢查你的狗窩的時候,你居然把我上你的足袋做成了枕頭,也是蠻可笑的,呵呵。”
說著,神里綾華的視野范圍之內出現了一抹金色,而這一抹金色真是旅行者空的身影:“呀,空!你怎麼會在那里!”
此時此刻的空被掛在了一株孔雀木的樹干上,身上全都是戰斗留下的傷痕,衣服也全都破破爛爛的了,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神里綾華重新穿上木屐,然後對准那孔雀木上去就是一刀,將空救了下來。看著還剩一口氣的空,神里綾華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活著,沒想到空居然可以從將軍大人的手中逃出來,還保住了一條性命,看來空的實力還是很強的呀。”
說罷,神里綾華對托馬命令道:“托馬,站起來吧,趕快會去叫人准備擔架過來,速度要快。表現好的話,你嘴里的那雙足袋,還有我腳上的這雙木屐就賞賜給你了,速度!”
托馬見到旅行者還活著非常高興,然後神里綾華說出來的賞賜讓他直接興奮了,他也不管自己的體力如何,像是瘋了一樣的跑回了神里屋敷,並叫了幾個侍衛准備擔架。
很快,空就被帶進了神里屋敷,然後神里綾華找了一個小隔間,叫了一個郎中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空的傷勢,基本穩定了以後就讓空安靜的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空終於從昏迷中蘇醒了,迷迷糊糊的他剛剛恢復過來就感覺到了嘴里爆發出了濃郁的酸臭味,差點沒有讓他吐出來。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有辦法張開嘴巴。隨即昨天的景象在他的腦海之中就像是走馬燈一般的快速播放了一遍,他回憶起昨天的他在一心淨土中被雷電將軍徹底擊敗,然後還被雷電將軍和九條裟羅將雷電將軍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酸臭絲襪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不僅如此,九條裟羅還將自己的嘴巴徹底封住,現在他連張嘴的能力都沒有了。濃郁的惡臭在空的嘴里橫衝直撞,不斷地刺激著他的五感神經以及大腦。
但是雷電將軍絲襪里面的酸臭味並不是最致命的,更要命的是空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思維正在一點點的被這雙絲襪所散發出來的魔力侵蝕,他正在一點點的被這雙絲襪征服!
就這樣,空可以感覺自己的性欲居然開始抬頭,隨之而來的就是下體正在慢慢膨脹,但就在空的肉棒就要徹底硬起來了的時候,一陣強烈的震動與電擊刺激了空的小兄弟。
“嗚!!!啊~~~!嗚嗚嗚嗚!”強烈的快感正在從空的下體不斷的蔓延到全身,空的臉色越來越紅,整個人都爽的在地板上打滾。眼淚和先走汁不停的往外流,浸透了空的內褲,以至於空都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面變得黏糊糊的。
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神里綾華向著空的房間走來,空也聽到了神里綾華玉足的腳步聲,他連忙調整自己的呼吸,冷靜了下來,坐在被褥上面。
“旅行者,你是醒來了嗎?真是太好了。”神里綾華打開了門,看見空平安無事的清醒的坐在被褥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和煦微笑。
空點了點頭,全力用自己的舌頭調整雷電將軍的絲襪團的位置,讓自己的腮幫子看起來不會鼓鼓囊囊的。
但是雷電將軍的絲襪畢竟是長筒襪,即使比較薄也是將空的口腔和腮幫子撐了起來,看起來就像腫了一樣。
神里綾華也發現了不對勁,她連忙上前關心道:“旅行者,你為什麼不說話?還有你的臉,還有嘴巴,這是腫了嗎?”
空開始有些心虛了,看見神里綾華上前,他本來想要後退,但是由於身體過於虛弱,他沒有躲閃成功,神里綾華已經坐到了他的身邊。
她看著神里綾華穿著一雙潔白足袋的玉足,加上雷電將軍賜下的貞操鎖的刺激,先走汁就像是潮水一般的不斷噴出來,但就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的,滿腔的欲望無從釋放。
但這一切神里綾華都沒有察覺到,由於她對旅行者的關心和信任加上崇拜,她只關心現在旅行者異常的腮幫子。而且作為一名會將足袋塞進托馬嘴里面的大小姐,神里綾華也沒有懷疑空的嘴里塞著雷電將軍的絲襪。
反而是非常關心的對旅行者說道:“空,你的臉這是腫了嗎,莫非是在和雷電將軍交手的時候受傷了?你還不說話,難道是在戰斗的時候聲帶受了傷?!”
神里綾華都把借口給空說出來了,就算是空現在再被性欲衝昏了腦子,他也可以判斷出這個基本的形勢,便點了點頭。
神里綾華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她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失落的說道:“這。。。。。。這可真是太。。。。。。。。太!嗚嗚嗚嗚嗚。”
看見神里綾華這麼傷心,甚至都已經哭了,空上前拍了拍神里綾華的肩膀,對神里綾華進行了一番安慰。
神里綾華也很快振作了起來,拿出了已給小本子還有一只筆對空說道:“空,現在鳴神島已經很危險了,你不能再繼續呆在這里了。你現在就出發去海祇島吧,我已經和宵宮聯系好了,海祇島上的珊瑚宮心海是現人神巫女,她或許有辦法治好你的聲帶。帶上這本本子還有這只筆,應該會對你有些幫助。”
空點了點頭,非常感激的在本子上寫了“謝謝”二字。
神里綾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走出了空的房間,並留下了一句:“你再休息一會兒,宵宮她還沒有這麼快,到了以後我回來通知你的。”
隨著一聲關門的聲音,房間里面又只有空一個人了。空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看著內褲上面大片的先走汁黏液,品嘗著自己嘴里面絲襪的酸臭味,留下下了不甘心的淚水。
他現在居然會因為女性的絲襪里面的腳臭味就流先走汁,居然會被挑逗出這麼強大的欲望。而且自己的小兄弟還被雷電將軍和九條裟羅上了鎖,想要射精還必須要得到她們二位的准許,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悲哀啊。
而更令空接受不了的就是,他居然已經開始慢慢接受了嘴里的絲襪,現在居然會時不時的去咀嚼吮吸絲襪中雷電將軍的腳味,並吞咽下去。
空可以確定,再這樣下去的話他一定會徹底屈服於雷電將軍的絲襪,變成雷電將軍的腳奴,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必須要想想辦法,脫離控制!
而另一邊,一心淨土之中。。。。。。
“哦~?看來那賤狗已經意識到了呢,呵呵,還算是不笨。”雷電將軍露出了一抹極為嬌媚的微笑,如此美貌凡人一眼可能就會淪陷了吧。
九條裟羅有些不解,她對雷電將軍詢問道:“將軍大人,是那條賤狗發生了什麼嗎?”
雷電將軍微微點頭道:“嗯,他已經意識到了我那雙絲襪的特殊之處。那雙絲襪被我穿了幾百年,沾染了我濃郁的腳味,而我的腳味自然不會普通,我的腳臭味會逐漸侵入那條賤狗的大腦,然後一點一點的將他奴化,最後變成一條真正的賤狗!但是這賤狗的意志力要遠超一般凡人,所以需要的時間會長一點,不過也不會超過一周。”
九條裟羅聽到雷電將軍的絲襪居然還有這種效果非常吃驚,恭恭敬敬的對雷電將軍說道:“將軍大人果然非同一般,屬下佩服。”
雷電將軍對於九條裟羅的馬屁並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揮了揮手道:“裟羅,那賤狗似乎要去海祇島了,前线應該會有些突破口,你可以去前线了。”
收到了命令,九條裟羅便離開了一心淨土,而她的手里多了一件東西,那似乎是一只非常精妙的口罩。
海祈島近海處,一艘小小的浪船搖搖晃晃的開到了岸上。狹窄的船倉之中走出了一位俏麗可愛的少女,她在船艙里面操作浪船早就已經滿身大汗了,走出來了以後展開雙臂迎接著海風大喊道:“啊!終於到海祈島了,海風可真是涼快啊!”
這名少女就是煙花店的宵宮小姐,神里綾華就是委托了她帶著旅行者前往海祈島。當然,以旅行者與宵宮的交情來說,即使是沒有神里綾華的委托,宵宮依然會非常願意帶旅行者前往海祈島的。
“空,我們到了,你就快點出來吧。”宵宮對船艙內部喊叫道。
此時此刻的空不斷的深呼吸著,仿佛非常留戀船艙里面的味道。沒錯,由於長時間在船艙內帶著,宵宮的身上,腿上,腳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大量的腳汗再宵宮的足袋還有玉足之間發酵出了濃郁的氣息,充實了船艙。
不過為了不暴露,空也就只能拉住宵宮的玉手走出船艙,但是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宵宮的小腳上,非常的依依不舍。
當空站在了浪船的甲板上時,宵宮指著海祈島海岸上的人群說道:“你看,那就是海祈島上的反抗軍,還有他們的領袖,現人神巫女:珊瑚宮心海大人!”
。。。。。。。。。。。。。。。。。。。。
不久以後,船總算是靠岸了,珊瑚宮心海帶著五郎上前迎接空以及宵宮,並微笑著說道:“你便是那位神里綾華大小姐口中的,來自異世界的旅行者了吧,初次見面,我是現人神巫女,反抗軍首領珊瑚宮心海,請多指教。”
空點了點頭,看見一位如此俏麗可愛的少女不由得有些害羞,尤其是看見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以及白無垢的長筒白絲襪以及珠光寶氣的玉鞋,心中不由得有些衝動。
不過,現在的空尚有幾分理智,所以還是抵擋住了內心的衝動,出於禮貌的上前與珊瑚宮心海握了握手,以示對對方的尊敬。
一邊的五郎見空不說話,便自言自語了一句:“這家伙就是和雷電將軍交手了的那個旅行者?看來神里大小姐所言非虛,他的聲帶或許真的被擊傷了,現在無法出聲。”
珊瑚宮心海對旅行者的傷勢表達了遺憾,同時也向宵宮問了好:“宵宮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啊,這一路上可真是麻煩你了。還有就是,請轉告神里綾華小姐,我現在這里的藥草以及珊瑚珍珠有限,所以要過上一段時間才可以對旅行者進行治療,請神里大小姐包含。另外就是,近日幕府軍有了新的動向,所以定期聯系可能會中斷一次,還請麻煩宵宮小姐轉達。”
宵宮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道:“嗯,是的,我明白了珊瑚宮小姐。我現在就起航會鳴神島,旅行者就拜托給你了,他的實力不錯,應該也可以幫到你。”
經過一段時間的寒暄,宵宮與珊瑚宮心海交換了目前已知的情況便乘上了浪船,順著航线回鳴神島了。而空則留在了海祇島,和珊瑚宮心海一起前往心海的住處,海祇島珊瑚宮。
海祇島珊瑚宮內,心海與五郎和一眾將領面對目前幕府軍的情況做了簡單的分析,心海也詳細的對五郎進行了戰陣安排,以便於整個戰陣處於一種平衡狀態。
雖說空並不是什麼軍事家,但是從珊瑚宮心海的排兵布陣之中還是可以聽出一些出彩的地方。雖然幕府軍前线的實力要超過反抗軍一半,但是在珊瑚宮心海的安排下,恐怕是可以打個旗鼓相當,甚至可以在局部取得一些小的優勢。
不過此時的空心里並不在意這些,他現在正在將珊瑚宮心海對五郎的命令一字一句的記在心里,因為他如果想要將嘴里的絲襪取出來就必須獲得有價值的情報,然後獻給九條裟羅。
如果九條裟羅得到情報,或許會大發慈悲,解開自己嘴巴上的封印,並且恩准自己取出嘴里面雷電將軍的絲襪,甚至解開自己下體的貞操鎖,在九條裟羅的腳下釋放出些許的性欲。
但很快,空就意識到了自己的思想開始產生了變化,為什麼他會產生“在九條裟羅的腳下釋放出些許的性欲”這樣的想法?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有的思想。
不過空其實是意識到了的,這全都是來自於雷電將軍的絲襪。雷電將軍的絲襪里面的腳臭味已經開始侵蝕他的大腦以及思想,讓空的腦內不斷產生了奴化的思想,再這樣下去空知道自己一定會被徹底奴化,知道變成一條真正意義上的奴狗。
所以說,空就更加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了,他一定要獲得有價值的情報,這樣一來他才可以拜托變成奴狗的命運。
但是空沒有想到的是,他低估了雷電將軍絲襪的魔力,或許在他見到九條裟羅之前,他便會被徹底奴化,成為奴狗也說不一定。
經過一下午的排兵布陣,心海終於安排好了一眾將士的職責。待到五郎和其他的將士都退出宮殿了以後,珊瑚宮心海疲憊的靠在了她的御座之上,臉色看上去不怎麼好。
空在自己的本子上寫下“你沒事兒吧!”幾個字,關切的走到了珊瑚宮心海的身邊,眼神中又露出了一絲對心海的關心,以及對心海玉腿上白絲的渴望。
珊瑚宮心海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微微一笑對空說道:“嗯~,沒事兒,只不過是能量消耗的有點多了,謝謝你關心我。對了,我想去一趟我的書房,你可以陪我一起去一趟嗎?”
空寫下“沒問題”這幾個字,便跟著珊瑚宮心海走出了宮殿,來到了海祇島的一處山壁之上。這一處山壁和珊瑚宮一樣,可以俯瞰整個海祇島的景色,不過這里離村莊更近,更加有那種山里人家的味道,品味著實不錯。
山壁上有一個洞窟,洞窟里面的陳設很簡單,主要就是一些桌椅板凳還有照明工具。除此之外便是書架以及大量的書籍,還有幾雙新的長筒白絲,還有鞋子。
“這里便是我的書房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棒呢?”看得出來,珊瑚宮心海非常喜歡這間書房,她微笑著對空炫耀道。
空點了點頭,但是視线一直聚焦在心海的白絲上面,久久不能離開。
而珊瑚宮心海一來到這里,便稍微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讓身體得到了一些放松,然後便踢掉自己腳上的鞋子,脫下了現在穿著的那雙白絲,然後粉碎了一顆排異之露,將她的那雙玉足泡了進去。
“其實,我最喜歡的便是在在這里用排異之露泡腳,然後再一邊看書,但是這樣以來不免有些孤獨。反抗軍的部下們對我又是畢恭畢敬的,一起聊天反而不自在,所以我才把你叫到這里來,陪我聊上幾句。”珊瑚宮心海眼中流露著失落說道。
空的眼睛已經徹底離不開珊瑚宮心海的玉足了,在排異之露的呵護下,珊瑚宮心海的玉足白皙高潔,美的仿佛不是凡塵之物,深深的吸引了空的注意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空的理智讓他暫時忍住了跪下去的欲望,再加上他本身在抗拒雷電將軍絲襪里面的奴化效果,他也算是保持了最基本的冷靜。
所以,空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話:“那麼為什麼你會選擇我?我們今天應該才第一次見面吧,你就這麼放心的把我帶到了這里來嗎?”
心海看完了空寫下的話語,臉上流露出了非常天真爛漫的微笑,她帶著崇拜的語氣對空說道:“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已經聽說了你的傳聞,北斗船長和楓原萬葉早在你還沒有踏上稻妻的土地的時候便在離島一帶提到過你,然後你在稻妻的作為也都進了我的耳朵,說實話,我非常的崇拜你,旅行者!所以,你可以陪我聊一聊天嗎?”
珊瑚宮心海的言語令空有些震驚,他沒有想到,心海對於他竟然還有這樣的情感,這是讓他極為詫異的。
在這之後,空也算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安靜的坐下和心海開始交談,說了不少在璃月以及蒙德的見聞,讓心海大開眼見。
也正是這樣,二人一直聊到了深夜,直到心海聽見外面有巫女為了尋找她呼喚她名字的聲音以後,她才將自己的纖纖玉足擦干,換上了新的白絲和玉鞋,並說道:“旅行者,今天聊的很開心,真是謝謝你了。珊瑚宮那里可能沒有你的房間,所以現在委屈你在這里休息一晚了,明天早上你直接來珊瑚宮就可以了,晚安。”
就這樣,珊瑚宮心海離開了書房,而就是因為珊瑚宮心海的離開,被空壓抑著的性欲迅速膨脹。空的眼睛落在了心海用來洗腳的排異之露和換下來的鞋襪上面,他的下體雖然被貞操鎖的小籠子束縛住了,但還是在褲襠上面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空的眼中充滿了渴望的情感,現在的他整個人就像一頭被欲望支配了的野獸。空拿起了珊瑚宮心海換下來的白絲還有玉鞋,跪在了盛有心海洗過腳的排異之露的木盆前發出了急促而強烈的呼吸聲。
此時此刻的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一口氣就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了那一盆被珊瑚宮心海用來洗腳的排異之露里面了。
不過由於九條裟羅對空的嘴巴進行的封印,所以空無法將嘴巴打開飲用這一盆排異之露。但是過於激動的空缺在水下呼吸了一次,將少量的排異之露通過鼻腔吸入了體內,嗆得空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被整的夠嗆的空心里說道:啊~,真是笨啊,我都忘記了自己的嘴巴現在是打不開的了,因為這個我都已經好久沒有正經的喝過水吃過東西了,如果不是體內的能量一直在維持著身體機能,換一個正常人的話恐怕已經餓死渴死了。
不過這一次也不是全無收獲,由於這一次空通過鼻腔吸進去了少量心海的洗腳水,現在空每一次呼吸中都帶有珊瑚宮心海洗腳水的味道。
與此同時,貞操鎖感應到了空下體的激動,立刻也開始對空的肉棒進行了輕微的震動刺激,讓他有些欲仙欲死,爽的先走汁直從馬眼處往外流。
爽起來了的空的欲望也越來越旺盛,她拿起心海的襪子就是往自己的臉上埋,而且空還特意挑選的就是珊瑚宮心海玉足處的位置。
由於這段時間親臨前线指揮,珊瑚宮心海已經好長時間沒有正經洗過一次澡,也沒有換過衣服,所以才會一來到這里就用排異之露洗腳。
也就是因為這樣,這雙白絲的襪底已經有些發黑發硬,然後還一直散發出了一絲絲綿密但確非常具有誘惑力的酸臭味。這股酸臭味和雷電將軍塞進空嘴里的那雙具有絕對衝擊力酸臭味的絲襪不一樣,心海的白絲襪里面的臭味比較淡,也比較軟,但確可以悄無聲息的透過空的心里防线,直接作用於空的精神。
現在的空,他的意志力逐漸被瓦解,精神力也越來越弱小,雷電將軍絲襪里面的酸臭味就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滲透進了空的大腦之中,完成了侵占,現在的空可以說基本變成了雷電將軍絲襪的奴狗,但自己仍不自知。
興致起來了的空開始不滿足於心海絲襪的味道了,但是他又不能張開嘴去舔去含著心海的白絲襪。所以他就開始瘋狂的咀嚼著嘴巴里面雷電將軍的絲襪,然後將一只心海白絲襪揉成團,塞進了一只心海的玉鞋之中。
心海的玉鞋也被心海穿的不成樣子,原本白淨的鞋底子上面出現了一個淡淡的黃色腳印,足尖的部位也已經有些發黑了。這里面自然是濃縮著珊瑚宮心海的腳汗精華,散發著非常濃郁的腳臭味。
空將這一只鞋扣在了自己的臉上,嘴巴和鼻子都埋在了心海的鞋窩里面,這樣一來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呼吸著心海鞋子里面還有絲襪里面的味道了。
嘴巴里面是雷電將軍大人濃郁而極具衝擊了的酸臭絲襪,通過唾液的浸潤然後咀嚼吮吸出來的刺激味道,而鼻子上面則是珊瑚宮心海穿了不知道多久的玉鞋還有白絲襪,空的欲望終於來到了一個新的高峰。
但是他下體上的貞操鎖小籠子依舊死死的束縛住了他肉棒,讓他就連勃起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而過度的欲望讓空的肉棒一點點膨脹了起來,肉棒都快被小籠子上面的鐵絲勒成香腸了,強烈的疼痛愉快感同時作用著空的大腦,一時之間他已經分不清快感與疼痛感之間的區別,手一直在自己的襠部上做著不可名狀的事情。
最後的思維屏障也被口中絲襪的味道所突破,可以說現在的奴化進度已經到達了百分之百,強烈的快感也算是突破了貞操鎖的限制,但很可惜貞操鎖終歸還是有些作用。
空的馬眼前段有一股混著透明黏液的白色液體涓涓流出,那是精液和先走汁的混合物。
總算是泄了半分浴火的空癱軟在了地板上,臉上還以一副欲求不滿的臉色,就連通孔都有些變成了愛心的形狀,最後,有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太爽了,空就維持著這個樣子,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另一邊,一心淨土內,雷電將軍依舊閉著雙眼冥想著,而就在這是,她感受到了一道微弱的電波。
而後,雷電將軍的嘴角勾勒出了一道淡淡的微笑,她小聲地自言自語道:“比我預料的要早上幾天,看來那條賤狗終究還是屈服於內心的欲望了。不過這樣也好,裟羅的談判會因為這個順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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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空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然後看著天才剛剛蒙蒙亮,所以就連忙將書房里面上上下下都打掃干淨了,確定沒有一絲自己在這里發情的痕跡以後,才放下了自己手里的拖把還有掃把,坐了下來稍微喘了口氣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空的大腦內突然傳來了一個清冷無情的聲音,是九條裟羅的聲音:“賤狗,我限你今天正午之前道前线的後山位置,如果不來或者遲到的話,我會讓你這賤狗後悔終生,聽明白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空的心頭突然一陣顫抖,“唰”的一下就跪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額頭向著九條裟羅的方向磕下了頭,嘴巴里面小聲的說道:“是的,九條裟羅大人。”
但剛一說完這句話,磕下了頭以後,空就意識到了,這一點都不像自己。在一心淨土里面,他被迫含著雷電將軍的腳趾,然後被九條裟羅踩在腳下的時候,心中就會充滿不甘,非常的屈辱。但是現在受到了九條裟羅的命令,現在的他不僅沒有反抗的心思,反而對著九條裟羅聲音傳來的方向磕頭,這可不是自己會做出來的事情。
而且現在,空微微的咀嚼了兩次口中的絲襪,那一股令人作嘔但確又讓人著迷的酸臭腳味居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但這股味道並不普通,反而非常的令人上癮,空痴迷的不斷咀嚼著。
大量的唾液被空的唾液腺分泌出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浸透了雷電將軍的絲襪,直到絲襪里面充滿了水分以後,空才依依不舍的將絲襪里面的水分用上下顎小心翼翼的擠壓,讓混著腳汗的唾液一點一點的流淌在舌頭上面,順著喉嚨滑進了肚子里面。
然後飽含著雷電將軍腳臭味的液體在空的體內將這一枚氣味炸彈滲透到她的全身,讓空實在是爽的不得了,整個人都像要飄起來了一樣。
空已經爽的不能自已了,現在空想要解開自己的腰帶,再一次進行一些自慰。但就在這個時候,從書房的外面傳來了一陣木屐的腳步聲。
聽到了聲音的空連忙系好自己的褲腰帶,迅速地整理好了自己的儀容,避免被來人發現自己的異樣。
“旅行者大人,你好,我是珊瑚宮的巫女也是心海大人的隨從侍女,心海大人讓我來為您整理房間。。。。。。呀!旅。。。。。。旅行者大人,難道說您已經整理好了書房了嗎?”來的巫女看見書房里面干干淨淨的,不由得驚訝了一下。
空稍微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然後再小本子上面寫上:“是的,我自己稍微清掃了一下。對了,珊瑚宮心海大人是不是派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事情要商議?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過去。”
現在的空只想立刻將現在事情解決掉,然後立刻去前线的後山面見九條裟羅大人。九條裟羅似乎是有解開貞操鎖的辦法,所以說現在他必須立刻出發。
巫女搖了搖頭道:“不是的不是的,心海大人已經前往前线了,據說是幕府軍有了前移的跡象,所以心海大人要前往前线親自指揮。不過心海大人是留下了一句話,她知道旅行者先生本領高強,所以心海大人說,如果旅行者大人願意的話,請前往前线,祝她一臂之力。”
空聽到了這個消息心里非常的激動,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前往前线,並且不會引起海祇島的人的懷疑了。所以空他連想都沒有多想,立刻就寫下了:“好的巫女小姐,辛苦你為珊瑚宮心海大人傳話了,我現在就出發,前往前线。”
說罷,空就背上了自己的長劍離開了海祇島,前往兩軍前线的後山。
過了一會兒,前线九條幕府軍的後山。九條裟羅在這里設了一把椅子,這個地方只有她知道,對於幕府軍來說都是最高的機密,除了她和將軍大人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和空的接頭點的具體位置。
九條裟羅把玩著她的弓箭,嘴里面還念叨著:“這賤狗的速度真是緩慢,等那賤狗來了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的處罰他一下才行。”
空張開了風之翼,在前线後山的上空盤旋,他一直都注視這後山的景象,尋找著九條裟羅的身影。但是後山的樹林非常茂密,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九條裟羅,反而是九條裟羅看見了飛在天上的空。
“真是一條不知好歹的賤狗,居然敢飛在本小姐的頭上,真是不知死活!”九條裟羅輕蔑的笑著說道,她立刻就張弓搭箭,這只箭矢的前段是一個布包,是專門用來進行對抗訓練的布包箭矢。
九條裟羅瞄准了空的胯下,極為蔑視的說道:“賤狗,或許這就是最適合你的降落方式吧,呵呵。”
“嗖!!!”布包箭矢離開了九條裟羅的弓弦,發出了刺耳的撕鳴,九條裟羅精准的射擊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非常精准的命中了空的襠部。
“啊!!!”胯下被布包箭矢命中了,空的蛋蛋收到了劇烈的打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依靠風之翼滑翔的空立刻就失去了平衡,然後重重的摔在了九條裟羅的腳邊。
吃痛的空看見了眼前穿著木屐的潔白足袋立刻意識到了剛才的箭矢是九條裟羅大人射出來的,眼前的足袋和木屐便是包裹在九條裟羅的玉足上面的。
空立刻就爬了起來,對著九條裟羅的玉足磕了幾個響頭,然後拿出小本子,在本子上寫下:“賤狗空,拜見九條裟羅大人,賤狗來遲了,還請九條裟羅大人贖罪!”
九條裟羅只是瞥了一眼腳下的空,看著本子上面的字,九條裟羅的心中對於腳下的這條賤狗更加鄙夷,心里想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下賤的生物存在。
“你到了海祇島便進入了珊瑚宮,想必多多少少是得到了一點點反抗軍的消息吧。這些年來,自從那個叫珊瑚宮心海的現人神巫女接管了珊瑚宮軍,我軍就屢次受到大規模的損失。雖然死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下等人,但是就算是渣滓那也是本大人的所有物!我一定要讓那條所在珊瑚宮里面的魚,付出代價。”九條裟羅咬牙切齒的說道。
空聽到了九條裟羅的話,立刻在小本子上面寫著昨天聽到的珊瑚宮心海對五郎的安排。九條裟羅看著空已經在寫了,但是似乎要寫很長時間的樣子,便將腳下的木屐踢掉,將穿著足袋的玉足放在了空的腦袋上。
“你就慢慢寫吧,走了這麼長的路,本小姐的腳都走累了,就用你的腦袋來給本小姐墊墊腳吧。”九條裟羅隨意的說道。
九條裟羅踩著空的腦袋,玉足自然是不會那麼老實。絲滑的足袋底在空的頭發上摩挲,似乎是在享受空的頭發帶來的觸感。
“嗯,難怪之前將軍大人用你的頭發擦腳的時候感覺很享受的樣子,你的頭發不僅顏色很漂亮,觸感也十分柔順,真是適合當我的擦腳布呢。可惜了,這麼好好的一頭金發,居然長在了你這一條賤狗的身上!”九條裟羅對空羞辱道。
過了一會兒,空的頭發上出現了零零散散的黑褐色汙漬,那是九條裟羅足袋底下的汙垢。經過這麼長距離的跋涉,九條裟羅的早就被腳汗浸透了,再加上原本就是軍營,沒什麼更換的足袋木屐,大量的汙垢,皮屑,腳垢因為腳汗凝結在了足袋底,散發出了極度刺激的酸臭味這些汙垢現在全都被留在了空的頭發上。
雖然空一直在九條裟羅的腳下專心致志的寫著情報,但是從腦袋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的肉棒就一直都沒有冷靜下來過。
九條裟羅小巧的玉足被絲綢足袋包裹著,放在空的腦袋上傳來了非常溫潤柔軟的觸感。九條裟羅腳趾時不時會活動兩下,足尖抓著空的頭發,這種感覺非常的刺激。
再加上頻繁的摩擦,不少襪底的汙垢都被留在了空的頭發上,加上摩擦生熱,這些汙垢散發出來的腳臭味鑽進了空的鼻子,讓他的肉棒又熱又漲,直流先走汁。
終於,空好不容易寫完了他所說知道的,反抗軍部署的所有消息,然後將紙張舉過頭頂,獻給了高高在上的九條裟羅大人。
九條裟羅用一只腳踩在了空的手上,然後用腳夾住了紙條,放在了自己的手上。她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她覺得空過於下賤,不配碰到她的手:“髒豬!下次記得用你的狗嘴叼住紙條給我,你的狗爪子不配接觸本大人的手!哦,對了,你的狗嘴還被我封印著,呵呵,真是條可卑的賤狗。從幾天之前就一直含著將軍大人的絲襪,終日只能靠絲襪里面的腳汗充飢,補充鹽分,想你這種又騷又下賤的髒豬怎麼還沒死啊!”
一句又一句的羞辱不對的刺向空,但是孔並沒有因為這些羞辱感到尊嚴掃地,反而下體越來越硬,看來是被九條裟羅給罵爽了。
看著空胯下越來越大的小帳篷,九條裟羅一腳踩下了空的褲子,看著空堅挺但是被貞操鎖束縛著,不能展現完全形態的肉棒不屑的笑道:“呵呵,真是卑賤啊!被我罵上幾句就想要射了嗎?將軍大人的絲襪可真是威力強大啊,你是不是現在都像要認將軍大人的絲襪當主人了?被我罵幾句就像射精的賤狗,的確不配當我們的奴隸,恐怕也就只能認我們的木屐還有足袋當主人吧,呵呵。”
一邊羞辱著腳下的空,九條裟羅一邊看著空獻給她的情報。這些情報九條裟羅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價值,這是反抗軍大將,五郎的詳細軍陣布置,如果依靠這個的話,她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生擒反抗軍大將五郎,對反抗軍進行強力的士氣打擊!
這一份情報顯然非常有價值,這讓九條裟羅的心情非常好,畢竟這些年來她的幕府軍一直沒有在與反抗軍的斗爭中占到什麼便宜,這一次終於有大的進展了。
九條裟羅一揮手,解開了空嘴巴上面的封印並對其贊賞道:“很好,你這賤狗也算是有些用處,比那些只知道一個勁兒往前衝送死的雜兵有用多了!”
為了表示獎勵,九條裟羅大發慈悲的將穿著足袋的玉足踩在了空的臉上,並在他的臉上摩擦著,把大量的襪底汙垢塗抹在了空的臉上,讓空爽的肉棒一搖一晃的。
“呵呵,看來你很喜歡我的腳味呢。看你表現的這麼好的份上,我允許你把將軍大人的絲襪吐出來,讓你給本小姐舔舔腳,怎麼樣啊?!”九條裟羅得意的說道。
這就讓空激動了,他立刻將雷電將軍的絲襪吐了出來,然後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一點口水,放進了口袋里面,然後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趴在地上,吐出舌頭,渴望的看著九條裟羅的玉足。
九條裟羅一邊微笑著,一邊看著腳下的賤狗,然後用腳脫下足袋,放在自己的木屐上面:“直起腰來,捧著我的腳,開始舔吧!”
空遵照著九條裟羅的命令,然後細心的開始舔舐著九條裟羅的玉足。
可能是這段時間壓抑的太久了,空舔舐九條裟羅的玉足起來非常的賣力,空不僅會舔舐九條裟羅的足底,腳趾更是舔的一絲不苟。
他會將九條裟羅的腳尖含進嘴巴里面,然後用唾液去潤濕九條裟羅的足尖。然後用舌頭在九條裟羅的腳趾縫里面小心翼翼的仔細舔舐,將腳趾縫里面所有的腳垢還有皮屑全部都舔出來,然後吃下去。
不僅如此,腳指甲縫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方。空會在清理完腳趾縫以後,專門含住九條裟羅的每一根腳趾仔仔細細的吮吸,然後用舌頭不斷地摩擦腳指甲縫內部,將汙垢全部都吸出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九條裟羅顯然是被伺候的舒舒服服,所以她也開始想要玩一次比較刺激的玩法了。
九條裟羅打了一個響指,用天狗的魔力暫時解開了雷電將軍設下了貞操鎖,然後對空說道:“我雖然可以解開將軍大人的貞操鎖,但是可只有五分鍾的時間,能不能射精就看你的造化了,加油一點吧,賤狗!”
說著,九條裟羅的一只腳已經被空舔的干干淨淨。她將另一只腳放在了空的手上,然後用這只蘸滿了唾液的玉足去挑逗著空的肉棒。
起初只是用腳趾夾著空的肉棒上下擼動,後面也開始了真正的進攻。順帶一提,其實九條裟羅根本就沒有讓空射精的打算,她的魔力其實並沒有讓貞操鎖解開五分鍾的能力,最多只有三分鍾而已。
就在空的欲望已經被九條裟羅的腳趾擼管挑逗起來了以後,九條裟羅微微抬起玉足,將白嫩的小腳懸停在賤狗的肉棒上方,玩味地說著:“小狗狗你可真是性欲滿滿啊,明明一開始在一心淨土里面那麼不願意被我踩在腳下,可是現在呢?在我的腳下,眼睛里全是我要~我要~我要的,惡心死了!將軍大人的絲襪就有那麼誘人嗎?這才幾天就把你變成了一條這樣下賤的奴狗了!”
空看著懸停在自己下體上的裸足,粗氣喘個不斷,一邊舔著九條裟羅的玉足,一邊嘴里念叨著:“求求你了,九條裟羅大人!求求你了,用力地欺負我的肉棒,把我蛋蛋里的東西,用你的裸足全部榨出來,全部都踩出來吧。”
在九條裟羅的眼里,空已然是急不可耐了,事實也確實如此!被挑逗了這麼久,嘴巴上還舔舐著自己的臭腳,又已經徹底迷戀上腳味的賤狗,理智完全被勿忘所掩蓋。現在他的腦子里就只有一件事:被她九條裟羅的玉足玩弄到射精。
九條裟羅也非常的慷慨,一臉壞笑地說道:“雖然我是不願意被你蛋蛋里面的那些髒東西弄髒腳,但是鑒於你今天的表現讓我非常滿意,所以我決定,我可以踐踏你的髒東西幾腳!”
話語剛落,九條裟羅的玉足就踏在了空的蛋蛋上,空整個人就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顫抖,蛋蛋內部也想是掀起了狂風巨浪一般,產生了劇烈的痙攣,
九條裟羅很清楚這一次痙攣意味著什麼,這種痙攣的感覺就是馬上要射精的先兆。沒想到輕輕踩一下蛋蛋就要射出來了,這是九條裟羅沒有想到的,她可不希望這賤狗把精液射出來,畢竟九條裟羅可沒有讓賤狗在自己的腳下爽到的打算。
就在空要憋不住的前一刻,九條裟羅用腳趾夾住了空的肉棒根部,並且用另一只腳狠狠地踩了一下空的蛋蛋。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空差一點就吐了出來,下體也被這劇痛給弄軟了。
“在得到我的許可之前,我不允許你擅自射精,如果你的肉棒膽敢忤逆我的話,我會讓他後悔出現在我的足底!”九條裟羅一邊用腳跟攆著空的蛋蛋,一邊惡狠狠地說道
此話一出,空的射精欲望立刻將至冰點,他連連點頭並說道:“我。。。。。我明白了,九條裟羅大人。我一定。。。。。一定會好好聽話,讓九。。。。。九條裟羅大人玩個盡興。”
九條裟羅這才滿意的開始對空的玩弄,她先用一只腳輕輕踩著空的蛋蛋,在地面上又是揉捏,又是搓弄著,給賤狗的蛋蛋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然後另一只玉足則維持著剛才的狀態,把腳尖往空的嘴巴里面伸,讓空的舌頭最大面積的接觸自己的足底,品嘗她腳底的味道。
然後不一會兒,剛被九條裟羅弄軟的肉棒又開始雄赳赳,氣昂昂的了。見此,九條裟羅乘勝追擊,兩只腳將賤狗的肉棒夾在足底之間,開始了瘋狂的lu動,套弄。
這是的空舒服的叫了出來,但九條裟羅總覺得摩擦力太大,自己的足底並不舒服。為此,她用腳底踩在了空的馬眼上,將空肉棒尖端上面不斷流出來的先走汁塗抹在了自己的足底上,以此來潤滑自己的足底。
很快,先走汁就潤滑了九條裟羅的足底,而九條裟羅的玉足帶著先走汁塗滿了賤狗的下體。溫熱順滑細膩的先走汁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空的肉棒也在九條裟羅的足底抽插的更加順滑,簡直是要把賤狗爽到飛起。
但就在這時,空已經到達了射精的臨界點,不過貞操鎖毫無征兆鎖上了。空總算是舔完了九條裟羅的玉足,但是卻已經失去了射精的機會。
九條裟羅見鎖又上上去了,自己的腳也舔完了,就坐在椅子上面生了個懶腰道:“啊~,這麼快就到時間了啊,這是沒有意思。罷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生擒五郎了。賤狗你就先回去吧,有事情我會再召喚你的,滾吧!”
但是空卻非常絕望,他可憐巴巴的看著九條裟羅,希望九條裟羅可以大發慈悲,再一次解鎖,讓他射精。
不過,其實九條裟羅也沒什麼辦法,每天他也只能解開一次而已。但是九條裟羅突然想起了,自己還有一枚神奇的奴隸口罩,現在可以排上用場了。
“哎,臭狗不要用這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你這廢奴,連射精都忍耐不了麼?!”
說著,九條裟羅扔下來自己的足袋,甩在了空的臉上,並對其命令道:“含上吧,射精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射的,這雙足袋就當是給你的賞賜了!”
空立刻就將足袋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後含上了,生怕九條裟羅會後悔一樣。看見空是這種反應,九條裟羅的心中著實有些得意,臉上露出了頗為高傲的笑容。
隨後,九條裟羅拿出了一枚奴隸口罩,然你後給空戴上了:“這一次我就不下封印了,用這個奴隸口罩代替,這個奴隸口罩上面有我的元素力,除了我和將軍大人以外,幾乎沒有人可以解開,你就好好的含著我的足袋吧!”
其實,這個口罩的主要作用是掩護被足袋撐起來的腮幫子用的,畢竟足袋的厚度可不是絲襪可以相比的,空的腮幫子被撐的鼓鼓的,看起來非常滑稽。
奴隸口罩也非常的神奇,戴上了以後便幻化成了空的臉和嘴巴,基本上是看不出來的。
看見含著自己足袋就開始流先走汁的賤狗,九條裟羅頗為滿意,她丟下一句:“好好給我收集情報,賤狗!如果下次還是有價值的情報的話,或許我會賞賜你射在我的足袋里!”
說罷,九條裟羅展開天狗翅膀飛空而去,只留下了跪在地上向她背影恭恭敬敬磕頭送行的賤狗,卑微的留在原地,咀嚼著口中她換下來的足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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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空遵照著九條裟羅大人的囑咐,裝作協助珊瑚宮心海的樣子待在了反抗軍里面。期間他多次和珊瑚宮心海一起前往前线,奮勇殺敵,逐漸取得了珊瑚宮心海的尊敬和信任,這一切都在九條裟羅的意料之內。
你說空在前线奮勇殺敵,殺的是九條裟羅手下的幕府軍,這樣一來不就是在削弱九條裟羅的軍事力量,不會生氣嗎?
其實幕府軍的總體實力比反抗軍強上不少,再加上九條裟羅已經證實了空的情報是正確的,他一個人殺的人終歸有限,起不到什麼決定性的作用。況且九條裟羅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足輕和武士放在眼里,只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而且只要她想,僅僅只需要在前线勾勾腳指頭就可以讓空臨陣倒戈,所以沒有生氣的可能性。
在這一次合戰期間,九條多次召見了空在後山相見,每一次都可以得到一些不錯的情報。後來九條裟羅逐漸覺得光是這樣不夠刺激,干脆時不時解除奴隸口罩的效果,然後讓空去偷珊瑚宮心海的白絲襪,讓他含在嘴里,然後帶回來。
每一次看見空含著珊瑚宮心海的白絲襪,或者叼著珊瑚宮心海的髒鞋子和髒內褲的時候,九條裟羅都被逗得捧腹大笑,給她這一次的軍營生活增添了幾分色彩。
然後讓空含著珊瑚宮心海的白絲襪,呆在珊瑚宮心海的身邊,這種玩法非常的有意思。不過,雖然空為九條裟羅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九條裟羅並沒有讓空射精過哪怕一次。但是九條裟羅也算是仁慈,每一次都會玩弄一下空的肉棒,賞賜他一雙發黑的足袋。
最後,在兩軍戰役進入白熱化的時候,九條裟羅啟用了目前收集的所有情報,給予了反抗軍致命的一擊。珊瑚宮心海一時之間亂了分寸,雖然珊瑚宮心海憑借自己高超的軍事才能以及指揮能力使得戰局沒有進一步惡化,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反抗軍的防线後撤到了蛇神之首一帶,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在反抗軍心中最讓人不能接受的就是反抗軍大將五郎被九條裟羅射中了雙腿,然後被踩在腳下生擒了。
但是這一次合戰,雖說反抗軍收到了致命打擊,但終歸還是留下了一口氣,這都多虧了珊瑚宮心海的指揮。而幕府軍雖說大獲全勝,但也受到了不小的損失,輜重補給也幾乎耗盡,所以在短期之內無法再一次組織大型的合戰。
所以說,九條裟羅和珊瑚宮心海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暫時離開前线,回歸大本營,准備糧草打造軍械,以備下一次再戰。
坐在珊瑚宮寶座上的珊瑚宮心海心中像是壓著一塊石頭一般,看著前线的地形圖,現在的她失去了兩成左右的領土,雖說防线更加穩固了,但是補給很有可能不足,這令她非常頭疼,畢竟反抗軍能夠一直抗衡幕府軍,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戰线比較短,補給充足。
而就在這時,一名巫女帶著一封信來到了珊瑚宮心海的面前,她雙手奉上信件對珊瑚宮心海說道:“心海大人,這是九條裟羅寄來了的信件。”
“哦?九條裟羅寄來的?莫非是想要勸降?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低頭,她也太小看我了吧!”珊瑚宮心海咬牙切齒道。
珊瑚宮心海拆開了信封,信封內部有一張信紙,還有一張留影機拍出來的相片。珊瑚宮心海拿出信紙,上面有著數十行英氣但又有幾分娟秀小字,顯然是九條裟羅的親筆信。
前面的都是一些寒暄的廢話,字里行間還透露出了九條裟羅對珊瑚宮心海戰敗,仿佛就像看見了喪家之犬一般的鄙夷,著實是把珊瑚宮心海給氣到了。
但最後一行字就讓珊瑚宮心海有些破防了,那信上寫著:“珊瑚宮心海巫女閣下,我軍生擒了你方大將五郎,由於他的名字不錯,我很喜歡,所以就沒有把他的腦袋給砍下來。不過身為俘虜,自然要有俘虜的待遇,這段時間他一直汪汪叫,吵得我睡不好覺,所以我就將他的狗蛋蛋在我的木屐下好好地討教了一下,然後把他的尾巴做成了一枚肛塞插進了他的肛門里面,可有趣了。”
看到這里,珊瑚宮心海已經有一點咬牙切齒了,畢竟五郎是一名獸人而起還是一條狗,在珊瑚宮心海的眼里,顯然已經是把五郎當成了自己的寵物狗。珊瑚宮心海將信紙翻了一面,後面還有幾行九條裟羅的字:“如果你以為我只是這樣簡單的調教了一下這條小狗的話,那你可就想得太簡單了哦。有一天我把五郎帶去鳴神大社里面求簽的時候,玄冬林檎可是對這條可愛的小狗狗起了不小的興趣,一聽是反抗軍的大將,就更有意思了,她們很想知道把反抗軍的大將變成一條母狗的話會是怎樣有趣的光景。所以啊,五郎被所有巫女當洋娃娃一樣玩了好幾天,每一天都還要被寸止,撓癢癢,現在的五郎只要在他的耳邊吹一口氣就會爽的流精液呢,嘻嘻嘻。而且啊,現在她學狗叫都輕聲細語的,再加上女裝,感覺真的變成了一只可憐的小母狗哦,八重神子大人還親自給她取了“希娜”這個好聽的名字呢。對了,為了防止你不信,特意附上照片一張,還請珊瑚宮心海巫女大人好好地鑒賞一番,嘻嘻。”
珊瑚宮心海氣得手都在發抖,她拿出了那一張留影機相片,相片上赫然是披頭散發的五郎,全身幾乎赤裸著,穿著女性的內衣,一臉渴望的看著面前的巫女姐姐們還有騎在他背上微笑著的九條裟羅,也算是九條裟羅的溫和了。
五郎就像是狗一樣趴在地上,然後九條裟羅就像一位訓狗師一般拿著鞭子,騎在了五郎的背上,鞭撻著五郎的屁股。
身邊還有幾位鳴神大社的巫女,一個個拿著發黑發臭的足袋就往五郎的臉上埋,五郎的嘴巴里面和鼻子上面全都掛著巫女們的足袋,可以說他已經徹底變成了巫女們還有九條裟羅的玩具,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悲哀。
不僅如此,在神櫻樹下,八重神子拿著巫女節杖,隨意的揮舞著,看著自己手下的巫女和九條裟羅盡情的玩弄著五郎。八重神子眼中非常的玩味,仿佛就是在看一出好戲一般。
照片的背面還有一句話,那是八重神子留下的:“珊瑚宮心海現人神巫女大人,同為巫女,我很感謝你養了這麼一條寵物狗,他真的很可愛哦,嘻嘻。”
看見五郎如此下賤的樣子,珊瑚宮心海的臉色已經冷到了一種令人犯怵的地步,那位巫女跪在珊瑚宮心海的面前一直在發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最後,珊瑚宮心海將照片燒了,非常冷漠的說了一句:“狗終究還是擺脫不了狗的賤根性!罷了,就讓他這賤狗去當九條裟羅和鳴神大社巫女的玩具了吧,本小姐可不在乎這一條賤狗的死活。走了,去書房看看旅行者現在在干什麼吧。”
。。。。。。。。。。。。。。。。。。。。。。。。。
或許是因為在前线的這段時間,在九條裟羅的調教,以及嘴巴里面含著珊瑚宮心海的白絲襪的原因,所以空的欲望越來越旺盛,使得現在空一回來就鑽進了書房里面,尋找著珊瑚宮心海換下來的白絲襪。
不過因為連日的戰爭,珊瑚宮心海一回來就回了珊瑚宮休息,並沒有將穿髒了的白絲襪換在書房里面,所以空就只能在書房里面找之前珊瑚宮心海換下來的絲襪。
但是,就算是找到了,白絲襪上面的味道也沒什麼殘留了,畢竟已經過了好多天了。
空的嘴里有著九條裟羅命令他從珊瑚宮心海那里偷來的白絲襪,但是又因為奴隸口罩上面的元素力,空自己是不可以拿下來的,所以只能放在嘴里咀嚼,吮吸著絲襪里面珊瑚宮心海殘留著的腳味。
珊瑚宮心海的腳味和九條裟羅和雷電將軍的腳味截然不同,雷電將軍的絲襪里面的味道是沉淀了永恒的味道,是那種非常濃郁純正而刺激的腳臭味。
九條裟羅的腳味則有一些不太一樣,九條裟羅由於非常的自律,所以每一天都要在弓箭上花費非常長的時間來訓練。再加上最近九條裟羅親臨前线,運動量非常的巨大,所以足袋里面的腳味非常的濃郁,是那種又咸又酸的酸臭味,含在嘴里那種味道直衝鼻腔還有大腦,整個人都像要被腳臭味支配了一般。
而珊瑚宮心海的腳味和前面二者就完全不一樣了,珊瑚宮心海作為一條小宅魚,雖然人前總是非常的清雅高貴,但是私底下的生活是比較慵懶的。尤其是在鞋襪方面總是不太在意,經常隨意的將換下來的絲襪亂放,然後過段時間又穿上,所以襪底總是發黑的。
但是珊瑚宮心海的襪子並沒有什麼那種特別刺激的酸臭味,珊瑚宮心海的襪子味道雖然濃郁,但卻非常的柔和,白絲襪里面蘊含著珊瑚宮心海的足香,還有一些腳汗被鎖死在絲襪里面經過時間發酵出來的微微的酸味還有臭味,就像是蠶絲一般絲滑柔順。
一點一點的滑進了空的鼻腔,鑽進肺腑,非常的舒服。空將珊瑚宮心海放在書房的絲襪全部都找出來了,然後直接就按在了臉上,用力的呼吸著其中的腳味。
到了激動的時候,空將珊瑚宮心海的襪子套在了頭上,用足部的位置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面,然後還用其他的襪子捆住腦袋固定,甚至還將珊瑚宮心海的絲襪套在自己的下體上,感受著這白絲襪所帶來的絲滑觸感。
而就在空爽的不行了的時候,他兒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讓他冷汗直流,肉棒也就這樣軟了下來,整個人也開始微微顫抖。
那個聲音就是珊瑚宮心海:“呵呵,沒想到旅行者居然也有著種癖好,看來再強大的戰士,在我們這些女孩子的腳下,都是同樣的賤狗呢!神里綾華都有托馬這條狗了,居然還沒有看出來你這條狗的真實面目,果然眼里帶著濾鏡,還有戀愛中的女孩子也會變笨呢!”珊瑚宮心海靠著書房的洞口,玩味的看著在地上套著襪子發情的空。
珊瑚宮心海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空已經半脫下來了的褲子,還有他胯下冒著雷光的肉棒,珊瑚宮心海原本臉上尊敬崇拜旅行者的表情早就已經當然無存了。取而代之的便是無限的鄙夷,以及厭惡的。
“我說我的軍陣安排怎麼會被九條裟羅那胸大無腦的天狗給識破了,這個貞操鎖是雷電將軍的手筆吧,還有你的臉上,之前我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現在看來應該是九條裟羅的元素力,你的臉上應該是有一枚奴隸口罩吧!”珊瑚宮心海隨意的說道。
空一直不敢轉身,背對著珊瑚宮心海,全身都在冒著冷汗,心髒也在撲通撲通的跳。
珊瑚宮心海見空沒什麼反應,直接走到了空的面前,大喊道:“賤畜!發什麼呆呢!信不信我懲罰你,把你變成一條賤狗!”
說著,珊瑚宮心海就走到了空的面前,一腳將其踢翻。但是隨後,珊瑚宮心海看到了空的模樣,看見了自己的絲襪全部都被空套在腦袋上,含在嘴巴里,就這樣,珊瑚宮心海嬌俏的小臉唰的一下就紅的像個苹果一樣。
珊瑚宮心海羞憤的一腳踩在空的下體上,溫潤的足底吹彈可破,給予了空的小兄弟非常舒適的觸感,然後珊瑚宮心海揮了一下手,啟動了她現人神巫女的的力量。
這來自異世界的力量在珊瑚宮心海的手上凝聚成了一把鑰匙,她將鑰匙丟給了空,讓他自己打開貞操鎖,同時這股力量還解除了空的奴隸口罩,珊瑚宮心海對空提醒道:“賤畜,你還在發什麼呆啊!趕緊給我把你的這臭貞操鎖給打開!記住了,雖然我允許你打開了,但並沒有給予你絕對的自由。現在我命令你,自己去擼動你那根肮髒而又下賤的肉棒,我只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三十秒之內你擼出來了,也就算了,就當給你放放風,並且取悅一下我。如果你三十秒之內沒有擼出來,呵呵,那也就不能怪我了,我會讓你重新上鎖,畢竟我可不想讓雷電將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你這條賤狗!至於下一次什麼時候開鎖。。。。。。。。這可就得看我心情了,或許,我永遠都不會給你開鎖,一輩子鎖死你這不知廉恥的賤畜!”
這話一說完,著實讓空打了一個寒戰。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他近期唯一一次打開貞操鎖的機會,一旦錯過了,沒有射出來,下一次射精的機會就遙遙無期了。畢竟九條裟羅從來就沒有讓他射過精,自上一次一心淨土以後,空也再也沒有見過雷電將軍了,或許還沒等到下次機會,他就會被狂躁的性欲活活逼死。
也正是因為這樣,空已拿到鑰匙就急忙去打開貞操鎖,生怕珊瑚宮心海反悔,將鑰匙收回去。但當他在開始開鎖的時候,珊瑚宮心海那里就開始倒計時了:“我現在可就要開始倒計時了哦,你這賤畜還不趕緊快點擼動你的臭肉棒!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聽到倒計時的聲音,空一時手忙腳亂,含著襪子,支支吾吾的連忙說道:“等等。。。。。。等等!珊瑚宮。。。。。。珊瑚宮心海大人,我還沒。。。。。。還沒有有把鎖打開呢,請你等一下,等等賤狗吧。”
雖然聽到了空的話,但珊瑚宮心海並沒有放在心上,依然在一秒一秒的倒數。空也終於在倒數到二十四秒的時候將貞操鎖打開,開始快速的擼動自己的肉棒了。
雖說自己擼管所帶來的快感遠遠沒有珊瑚宮心海玉足帶來的快感要強,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作用的,珊瑚宮心海也將她的玉足踩在了空的臉上,言語上還對其進行了羞辱:“你這個樣子可真是丑態百出啊!在我的面前擼管真的有這麼爽嗎?不僅含著我的襪子在這里發情,還擼出來了這麼多又髒又粘的液體,真的好惡心呢,你這還無廉恥心的賤狗!”
伴隨著羞辱的言語,空的下體越來越硬,先走汁流到了手上,塗滿了肉棒,帶來了滑膩的觸感,還有“咕嘰咕嘰”的擼管聲。
空的臉貼在珊瑚宮心海的腳掌上,呼吸著珊瑚宮心海足底的足香與襪香,他還順著自己的呼吸,把握著擼管的節奏,很快,空開始有要射出來的感覺了。
“三。。。。。。。二。。。。。。一。。。。。。。”
倒計時結束,珊瑚宮心海將玉足離開了空的臉。原本強烈的快感化作無盡的失落,原本噴薄的血液變得冰冷,原本堅硬的下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隨著珊瑚宮心海的一個響指,空的下體響起了“咔噠!”一聲的上鎖聲,空絕望的看著露出嗜虐微笑的珊瑚宮心海,耳邊響起一陣嘲諷的聲音:“哎~,你這賤狗可真是沒用啊,看來這幾天你又沒有射精的機會了。不過由你的反應看來,九條裟羅在前线的時候應該沒有少調教過你,我不見了的白絲襪也是你偷的吧!持續的強快感已經讓你成為了沒有女孩子玉足的刺激就無法射精的廢物賤狗了,現在你自己的自我發電作用已經不大了呢,嘻嘻,九條裟羅真是調教了一條有趣的廢物賤狗呢。”
此時的空眼神里充滿了絕望,雖然他不想承認,但現實的確如此。自從剛才珊瑚宮心海的玉足離開她的臉以後,下體便不在那麼興奮,他就知道珊瑚宮心海說的是事實,他已經被九條裟羅和雷電將軍的臭絲襪系統化的調教成了賤畜狗奴。
帶著妖異的微笑,珊瑚宮心海來到空的身後,撫摸著他的臉蛋道:“這麼可愛帥氣的小臉,別擺出那麼可怕的表情嘛。明天我要去一趟九條陣屋投稿,你呀,就全裸著身體,在這里好好等著我回來玩弄你吧,嘻嘻,對了,順便把你知道的九條軍情報全部告訴我,明天我可要好好的和九條裟羅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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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過了很長的時間,九條裟羅和珊瑚宮心海圍繞著空的情報展開了數次較量,最後雙方都沒有占據上風。
厭倦了戰爭的雷電將軍走出一心淨土,重新定義了被影武者誤解了的永恒,最終也終結了反抗軍和幕府軍的戰爭。
而現在,珊瑚宮心海用狗鏈牽著空來到了稻妻城,並且還在花見坂遇到了准備前往天守閣面見將軍的九條裟羅。
九條裟羅也用一條狗鏈拴著全身女裝的五郎,哦不,現在應該叫他希娜小姐。九條裟羅對希娜小姐的待遇比珊瑚宮心海對於空更加隨意,她將狗鏈的一端拴在自己的腳上,而且狗鏈的長度很短,幾乎就是要親吻著她的木屐爬行的長度。
“原來是九條裟羅啊,你這天狗牽著一條小狗的樣子,可真是般配呢。”珊瑚宮心海一見面就露出了飽含深意的微笑。
九條裟羅這樣被諷刺,自然也不會輕易示弱:“原來是珊瑚宮心海大人啊,你這小宅魚怎麼離開了海祇島那個小水坑呢?哎呀呀,會不會干死啊。”
此後,二人唇槍舌劍一路,最後來到了天守閣,面見雷電將軍大人。希娜小姐和空,在天守閣內成為了雷電將軍,九條裟羅和珊瑚宮心海的專屬奴隸,直到他們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