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小攤

　　“好餓啊…”看似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近乎身無分文的我卻只能望著櫥窗里的面包流口水。“可惡，離發薪日還有兩天 果然不應該腦袋一熱把最新的模型買下來的…好想吃烤肉啊…”

　　 一邊發著牢騷，卻還得繼續前進，我拍拍空蕩蕩的肚子，嘆了口氣，繼續沿著每家每戶送著晚報。

　　 “謝謝！辛苦了！”直到最後一家關上門，我看著空空如也的挎包，感到一絲工作完成的輕松，但咕咕叫的肚子很快讓我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晚上似乎還要吃加鹽面條來充飢。

　　 “算了…去買個豆干串一起吃吧…”我攥了攥口袋里僅剩五元紙幣，故作輕松地走向燈火喧囂的夜市。各種美食的味道瞬間向我襲來，毫不留情地攻擊飢腸轆轆的我。“快買完回去吧…”這麼想著，我低下頭，加快了腳步。目光卻被蹲在一旁的男孩子吸引。

　　 “你…在這里干什麼？”男孩低著頭，一動不動，似乎在思考什麼，但聽了我的話又突然抬起來，露出一張還蠻帥氣的臉，至少讓我有一點心動。

　　 “啊…我…我在擺路邊攤…”男孩看起來有些怯懦，只和我對視了一眼便紅著臉瞥向一邊。

　　 “那…你賣什麼呢？”我看著男孩面前空蕩蕩的一片，感到有些好奇。

　　 “這個…”男孩指了指自己。

　　 “嗯？”我瞪著男孩，不大理解他在做什麼，但心里卻越來越對這個男孩感興趣，“那怎麼賣呢？”

　　 “一…一塊錢。”男孩紅著臉，似乎在為有人理會他而感到高興。

　　 “那…我要了。”我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那張5元紙幣遞給他。對於這個看起來應該已經十六七歲男孩的幼稚行為，我感到了一絲好笑，卻也被這份莫名的純真打動，只是今晚真的只能吃加鹽面條了。

　　 “嗯…謝謝惠顧。”男孩把紙幣塞入口袋，然後慢慢站起來--我這才發現，這個男孩比我想象的要高大一些，盡管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但站起來幾乎和180厘米的我差不多高。套在身上的桔色衛衣和牛仔褲頗為帥氣，腳下蹬著的一雙黑白相間的籃球鞋，一截白襪還從鞋子里伸出來，包裹住男孩細白的腳踝，衣服有些寬大了，讓我難以看清男孩的身材，不過領口露出的清晰的鎖骨和袖口的麥色手腕讓我堅信男孩的身材應該不錯。

　　 “不用找了，再見。”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卻被男孩拽住衣角，“怎麼了？”

　　 “嗯…您買下了我啊。”男孩愣愣地看著我，似乎對我的行為有些不解。

　　 “是啊，所以呢？”

　　 “所以…我要跟著您啊…”

　　 “孩子。”我轉過頭，扶住男孩的肩膀，“如果玩夠了就趕快回家去，你應該在上高中了吧？沒有作業要寫嗎？”

　　 “不，不是…”

　　 “而且，我也養不起你，所以，聽話，回家去。”我松開手，再次頭也不回地離開。

　　 “等，等一下…您…您不是要吃了我，才…才買下來的嗎？”男孩磕磕絆絆地說著，焦急地脹紅了臉。

　　 “吃了你？你在說什麼啊？”

　　 “您…您跟我來。”男孩想了好久，才慢慢拉起我的手，向夜市的一角跑去。

　　 “喂！你慢點！”飢腸轆轆的我被少年拽著奔跑，沿途各色的美食讓我愈發飢餓，“一會一定要和這孩子的家長好好說說。”我想著，想要掙脫的手卻如同被鉗住一般。

　　 “呼，呼…到了。”男孩拉著我走到一家烤肉店面前，氣喘吁吁的，卻又迫不及待地敲了敲門。

　　 “來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從烤肉店里面傳來，還沒打開門，就聽到少年興奮地喊了出來：“姐姐！我賣出去了！”

　　 “啊…小昊，恭喜你。”開門的少女也很漂亮，一張玉潤的臉帶著一絲驚訝，爾後看到後面的我，又瞬間換上和煦的微笑，“想必您就是小昊的食客吧，快請進，快請進。小昊你去洗個澡，洗干淨點，一身臭汗讓人家怎麼吃啊。”

　　 “知道了…”男孩答應著，甩脫剛才還緊緊抓著我的手，興衝衝地跑進後廚。

　　 “請問，這孩子…”

　　 “啊？您是說小昊嘛？”

　　 “對，小昊…吃…是怎麼回事？”

　　 “小昊是我弟弟，這是我們家烤肉店的傳統，除了長子，其他的男孩子都要在18歲之前被陌生人吃掉。”小昊的姐姐說著令我感到頭皮發麻的字眼，臉上卻是淡然和輕松，“否則，就會被拉去強行變成女孩子。”

　　 “強行…”

　　 “嗯…就是被割掉小雞雞哦，很疼的，還會流血，而且因為沒有子宮，實際上也只不過是偽娘而已，很少有人真的喜歡，只能在店里端茶倒水，或者被一些恰巧眼光不錯的客人操弄。”小昊姐姐的描述讓我胯下一涼，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那您…？”我猶豫著，思考著要不要問出這一看就毫不禮貌的話。

　　 “我？您叫我小靜就行，我是天生的女孩子，也是這家店的店主。”小靜笑了笑，指了指店里的一個包間，“您思考得如何了？如果您願意幫小昊一把，就去那個包間坐著吧…而且您也餓了吧，肚子剛剛都咕咕叫了半天呢。我說，您別看小昊穿著衣服瘦瘦的，其實肉很多哦，而且為了能賣出去經常鍛煉，肌肉也很發達…總之很美味的，相信我，您一定不虛此行。”

　　 “不不…等一下…吃人…是違法的吧？”我猶豫著，一陣陣烤肉的香氣早就打破了我自以為是的道德底线，但是法律的紅线還是讓我望而卻步。

　　 “嗯？我們家除了長子和女生都沒有戶口的，不用擔心，而且我們有專業的免責聲明，您完全不用有顧慮，好好享受烤肉的美妙滋味就好。”小靜笑著，拉著我就要走進那個包間。我固然明白，一旦踏進去便再也無法回頭，但空蕩蕩的腸胃和陣陣勾人心魄的香氣，令我徹底繳械投降。

　　 “好！那請您坐在這里…您要喝點什麼嘛？因為您是小昊的食客，今天您的消費都算在那一塊錢里面哦！哦對了，這是您的找零，一共四元。”小靜頗為殷勤，臉上明顯能看出弟弟成功出貨的高興。隨手就把四枚硬幣扔在了桌子上。

　　 “那就來點啤酒吧，再要一些下酒的小菜。”既然已經踏出了一步，我也不在有絲毫的顧慮，一方面為了他們亦真亦假的傳統，另一方面也為了打打牙祭，更何況，我確實對小昊的身體頗有興趣。

　　 “好的…那小昊的話，您是要怎樣處理呢？”小靜在本子上隨意寫了寫，然後繼續笑眯眯地問我。

　　 “處理是指…”

　　 “是這樣的，我們提供整個燒烤和切片烤肉兩種哦！宰殺方式也可以由您自由選擇，而且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可以讓您親手宰殺小昊，這對於小昊來說也是莫大的光榮哦！”

　　 “親手宰殺…真的…沒問題嗎？”不知為何，明明不想看小昊死去的樣子，但這四個字讓我躍躍欲試，連靈魂都在嘶吼著“讓我來！”

　　 “沒問題的，在這個包間里面，您無需任何顧慮。”

　　 “那…就這個吧。”掙扎半晌，最後還是欲望占據了上風。

　　 “好的，那就宰殺到烤肉全自助，可以嗎？”小靜似乎也為我的選擇感到高興，至少臉上的笑容變得越來越燦爛。

　　 “可以。”我點點頭，強作鎮定，心里卻已經興奮地跳起了舞，把這麼帥氣可愛的男孩親手宰殺燒烤，這是我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而且今晚可以大快朵頤，好好撫慰一下被加鹽掛面折磨了好幾天的腸胃。

　　 “那就這些，有需要再叫我哦！想要點常規烤肉也可以~”一單做成，小靜開心地幾乎哼起了歌，一塊錢的單怎麼看都覺得巨虧，但這個姐姐似乎在在衷心的為弟弟免遭割去雞雞變成偽娘而感到開心。

　　 “雖然，我覺得這麼可愛的孩子變成偽娘…也…挺好的？”我自言自語著，心里幻想著男孩穿著女仆裝在自己面前用心服務的樣子，“等等…為什麼是女仆裝？”

　　 “難道您還想看我穿兔女郎嗎？”小昊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小子已經走進了包房。原本穿在身上的帥氣衛衣消失了，變成一條純白的浴袍包在身上，浴袍很長，一直垂到小腿，只露出一點光滑白皙的腳踝和一雙充滿力量感的大腳，被帽衫遮住的帥氣碎發，如今還濕漉漉的帶著水，服帖的趴在白淨的額頭上。

　　 “你還是穿剛才那套帥氣一些。”

　　 “這樣嗎？”小昊的臉又紅了，拉開了一旁的衣櫃，一套套各式各樣的衣服掛在里面，“那如果您喜歡的話，也可以…”

　　 “那就…籃球套裝，白色運動襪和那雙天青色的籃球鞋。”我的目光掃過一排衣物，最後停留在一套淺灰色的籃球套裝上，低領的籃球背心和寬大的袖口一看見就能讓小昊胸前的春色一覽無遺，薄薄的干爽順滑的布料還能隱約勾勒出少年身體的輪廓，比起過於直接和暴露的裸體，這樣的欲遮還休的拉扯簡直讓我無法拒絕。

　　 “好…”小昊慢慢褪下身上的浴服，少年正值青春的大好肉體逐漸暴露出來。和我的推測大致相同，小昊的身材正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感覺，明明被浴服包裹起來的看著瘦瘦小小的身子，卻隨著浴服的脫下彈出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小昊的胸肌鼓脹飽滿，挺出來一對淡粉色的乳頭，稍淺的乳暈都誘人無比，爾後有露出一排頗為不錯的鯊魚肌，順著肋骨一直連到腹側肌的位置。肚子上是六塊棱角分明的腹肌，被深邃的肚臍分割開的平坦小腹，還隨著男孩平穩的呼吸慢慢起伏著。黑色的四角內褲繃緊在小昊的胯部，卻被那根碩大的目測有20厘米的大雞巴頂挺起來，圓嫩的龜頭幾乎都要貼在男孩的肚子上。四肢干淨光滑，多余的毛發似乎已經悉數剃去，只留下一頭干練帥氣的碎短發。小昊明明練出了明顯的肌肉线條，卻絲毫沒有刻意訓練的感覺。全身的线條都無比的自然和諧，仿佛是天生的優質食材。

　　 我看得有些眼饞，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胯下那根好久不用的雞巴也挺了起來，似乎在催促著我把小昊快點入菜，不過好飯從不怕晚，更何況如此佳肴，自然需要細細品鑒。

　　 褪下了衣服赤身裸體的小昊，開始一件件穿上我所指定的帥氣球服，背心，短褲，一件件衣物逐漸遮蓋住男孩誘人的肉體，愈發朦朧的美感卻讓我越來越興奮。

　　 穿好之後，小昊坐下來，開始把白襪套在自己的腳上。我這才注意到這雙一直被球鞋包住的大腳，是多麼的完美：少年的腳很長，目測有45碼左右，腳底板嫩嫩的，白里透紅，上面整齊地嵌著一排如玉般溫潤圓滑的腳趾，趾甲早已被修剪的干淨圓潤，陷進桃紅色的腳趾上，仿佛水信玄餅外的一層櫻瓣。腳背上突出來幾條青筋，游走在足部肌肉的紋路之間，讓原本可愛的腳瞬間充滿了力量感。靈活的腳踝白淨而纖細，連著這麼大的腳，還要支撐少年結實的肉，一定很辛苦吧。

　　 不過給我想入非非的時間不多，小昊的腳踝很快也被干淨的白襪包住了。套著白襪的少年腳似乎更加令人垂涎，雖然看不到細節，但彈軟的棉布畫出大腳的完美的輪廓，讓我感覺男孩仿佛踩在我的心上。隨後小昊的雙腳又蹬進一雙天青色的籃球鞋，系緊了鞋帶，一個陽光帥氣的籃球少年站在我的面前。

　　 “好！很棒！”都說秀色可餐，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僅僅看著小昊的帥氣，便讓我忘記了自己飢腸轆轆的狀態，餓得有些虛弱的身體，此刻卻感覺充滿了力量，我甚至想掏出自己的雞巴，對著男孩狠狠地擼上一發。

　　 “您喜歡就好。”小昊也很開心，似乎為自己能讓食客如此高興而感到自豪。

　　 “那麼，您要開始用餐了嗎？”小昊小心翼翼地問著，語氣復雜，交織著興奮，期待，和一點點隱隱的恐懼。

　　 “嗯，你還有什麼要做的嗎？”我看這面前的男孩，突然覺得有點可惜。

　　 “沒有了，謝謝您。”小昊笑了起來，帶著的眼角一滴淚水，躺下去，閉上眼等著自己年輕的生命走向終結。

　　 “嗯…再見。”我向自己中意的男孩做著最後的道別，從小靜提供的刀具中選了頗為鋒利的一把，然後把刀尖點在男孩的脖頸一側，深深刺入。

　　 “噗…”刀刃穿透了肌肉，筋膜，一路刺進男孩有力跳動的頸動脈里面，感受到掌心傳來跳動的觸感，我把刀刃一擰，撕裂少年的脈管，而後快速拔出。鮮血宛如決堤的洪流，大股大股的噴灑出來，濺灑在小昊帥氣的逐漸蒼白的臉上，浸濕了小昊身上充滿陽光味道的籃球背心，濕漉漉的背心染成鮮紅的顏色，緊緊貼在男孩的一塊塊肌肉上。小昊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快速虛弱下去，因為疼痛和瀕死而不斷抽搐的肉體逐漸呈現白色，原本套在大腳上的籃球鞋，也被掙扎的蹬踹甩到一旁。而那根巨龍，卻在逐漸蘇醒，幾乎要從短褲里彈出來，隨著身體一起抖動。

　　 我把手放在小昊的胸口，摸到男孩還在跳動的心髒，輕輕下壓，來回推動著男孩的膈肌和肚子，試圖排盡內髒里的血液。但正值青春的男孩生命力太旺盛了，洶涌的血流足足持續了幾分鍾，男孩的心髒才慢慢停止了跳動，那喘息不停的胸腹也漸漸沒了動靜，只有在神經最後的作用下，輕輕的抽搐。

　　 我的小昊，我帥氣的少年，他終於迎來了自己期許已久的死亡。在他死去的瞬間，那根被短褲束縛禁錮的大雞巴卻得到了自由，源源不斷的濃精瘋狂從男孩的馬眼里噴出來，溢滿了內褲，浸透了褲襠，精液還從寬大的褲管里不斷流出來。我抓住少年被濃精浸潤到黏膩的短褲，輕輕扒下，那根主人死後依然挺立的大雞巴直接彈了出來，挺出粉嫩可愛的龜頭，一抖一抖地噴射著男孩殘余的精液。

　　 “射得真多啊，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好奇的我趁著男孩的雞巴還沒疲軟，用嘴輕輕含住，早被小昊清洗的干干淨淨的雞巴，沒有一點騷味或是臭味，只有淡淡的肥皂香味夾著濃重的精味。新鮮的精漿並未發臭，反而帶著淡淡的甘酸，涌進我的口腔，在我的舌尖綻放極致的生命韻味。我咽下一口精華，讓男孩最後的饋贈滑進我的肚子，安撫了我飢餓的腸胃，現在的我只感覺渾身在發燙，充滿了力量，惹得我的雞巴都忍不住從內褲里撐起來。

　　 “小昊，你真棒啊！”我擦了擦嘴角的殘精，少年體內的甘液讓我欲罷不能，也更期待存儲著如此美味的肉體，該是怎樣的上乘佳肴啊！

　　 小昊的肉體還有余溫，新鮮的肉正等待著我把他們統統吃光。我取了另一把斬骨刀，從男孩的身體細細看去，目光停在裹著白襪的一雙大腳上。

　　 “就從你先開始吧！”我下定決心，把斬骨刀的刀刃對准小昊腳踝的關節狠狠砍下。刀刃嵌進關節，砍斷了肌腱和筋膜，又斷開一根根血管和肌肉纖維，讓小昊的整只腳很快便離開了結實的小腿，已經幾乎排盡的血液讓這一步的出血微乎其微，至少襪子依然保持潔淨的白色，這讓我十分滿意。

　　 我拿起小昊的腳，湊在鼻尖輕輕嗅了嗅，新換上的襪子帶著洗衣粉淡淡的檸檬味，還有一點點幾乎覺察不到的汗味。這微妙而均衡的搭配讓小昊的腳仿佛檸檬蜜一般散出青春甜蜜的味道，亦如盛夏的檸檬汽水，讓我感到無比的清爽。我捏了捏小昊的足心，如此碩大的腳實際上並沒有多少肉，而足心無疑是可以品嘗的最好的部位。小昊的足心摸起來柔軟而彈韌，可以感覺到肌肉和脂肪的完美搭配所帶來的完美觸感，同時足弓的或是說腳筋的韌性也極其優秀，甚至讓我有這麼一絲懷疑小昊曾經學過芭蕾。

　　 “那麼…怎麼吃呢？”我把玩著手中的腳，想要趁著新鮮把他入菜，卻又不知道怎樣才能把這份完美保留下來。思來想去，我決定分別處理小昊的兩只腳。我把另一只也斬下來，剝下了美好的白襪，把腳掌直接放在碳火上炙烤，而另一只這想帶著白襪一起烹飪。

　　 “小靜…你在嗎？”我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很快便聽到一聲“來了~”爾後門被推開，少女看著躺在地上含笑死去的弟弟先是一驚，而後便流露出滿意和如釋重負的微笑。

　　 “看來您很喜歡我們家小昊呢，選的宰殺方式也不會非常痛苦，非常感謝您。”小靜向我鞠了一躬，隨後看了看我手中的原本屬於小昊的白襪大腳，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這只腳，如果您希望的話，我可以幫您蒸好哦！”

　　 “蒸？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那就拜托你啦！”我把腳掌遞給小靜，轉過身給烤的有些焦黃的掌心撒了一些椒鹽。

　　 “那麼，還有什麼需要咱幫忙處理的嗎？比如…去內髒什麼的？”小靜看著除了腳全身還算完整的小昊，頗為殷勤地問到。

　　 “不必，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我帶著笑意婉拒，想要和我的小昊盡量待的久一點。

　　 “那好吧，小昊這幾天有在好好灌腸，腸胃都很干淨美味的，內髒也很健康，所以都是可以吃的哦！”小靜對於自己弟弟的身體了如指掌，一臉興奮地向我推薦著。

　　 “我會好好享受的，謝謝。”我點了點頭，把烤架上的腳放倒，開始烤制腳背和側面的肉。

　　 “嗯！那就祝您用餐愉快吧！有什麼需要再找我哦~”小靜一如既往地熱情，慢慢退出了包間，隨著門啪的一聲關上，房間里恢復了安靜，只有烤肉時足心滋滋的冒油聲，在勾弄著我的腸胃。

　　 “內髒…嗎？”我看著小昊平坦結實卻不再起伏的肚子，想象著活力男孩體內髒器的樣子。對於小昊肚子里的東西，我一開始並沒有吃掉的欲望，但小靜充滿誘惑的介紹，卻讓我現在有些心動。

　　 “要不…試一試吧？”我暗自忖度，手卻已經開始行動。握緊的刀刺進男孩白淨的胸口，順著腹肌的中縫一路開到肚臍，爾後輕輕繞過，繼續沿著平坦小腹的正中劃到男孩還未疲弱，依然堅挺的大雞巴的根部。

　　 “真是活力十足！”我贊嘆著，又在傷口上劃了兩下，把薄薄的脂肪層和鮮紅的肌肉切開，看著他們紅黃相間地翻卷到兩側，露出肚子里灰白色帶著一點黃嫩油脂的大網膜，和包裹在大網膜里面粉嫩的小腸。我笨拙地切割著，速度很慢，生怕傷到男孩的內髒影響了美觀。還好，在我的慢工細活下，小昊的肚子被切成一塊塊的宛如五花一般的嫩肉。腹側肌則一條條分成肉柳，整齊地擺在烤盤上。

　　 “什麼嘛，我還蠻有天賦的。”我自夸著，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烤盤上的肉塊笑了起來。小昊的嫩肉在火爐上泛起油花，滴在木炭上劈啪作響。然而我卻沒有時間享受著令人胃口大開的交響樂，而是把刀捅進男孩的鎖骨正中，開始分割兩大塊誘人的胸肌。刀刃在胸脯中間劃了一道，然後從側胸切入，刀鋒擦著肋骨，一點點切斷肌肉和肋排連接的筋膜，然後把兩個胸脯連著上面挺出來的乳頭都一起摘了下來。肋骨也被看成一段段的排骨，放在一旁。

　　 “呼…”我看著面前的小昊，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滿意，現在的小昊軀干正面的骨肉都被拆了下來，只有背部和側面的肉，宛如魚池一般裝著那些紅嫩誘人的髒器。不過我不急於去處理內髒，因為烤盤已經滿了，而那只讓我垂涎已久的大腳，也熟得恰到好處。

　　 “呼呼…”我吹了吹小昊的足心，等它稍涼一些，便迫不及待地撕下一塊腳肉塞入口中咀嚼。香！燒烤特有的碳火氣息繚繞在小昊的腳心，宛如煙熏一般的味道反而為肉香增色不少，被烤出的一點點油脂滿溢著青春的氣息在口中炸開，極富力量的味覺體驗宛如一記重拳，狠狠捶打在我的味蕾上，令我無比沉醉。嫩！足心軟嫩的口感融合被烤得酥脆的外殼，外酥里嫩的口感里又有一絲腳筋的彈韌乍然涌現，我的口中仿佛涌滿了潮汐，帶著少年氣息的汗味就是那咸澀的海水，反復衝刷我的舌根。我越吃越上癮，干脆抱起這只大腳啃了起來，不僅是足心的肉，彈軟的腳趾，口感復雜的腳背…小昊的腳似乎融合了百味，而我則在這一刻成為了盡享滿漢全席的帝王。

　　 小昊的腳雖然不小，但肉屬實不多。很快我的手中只剩下帶著一點肉屑的骨架。美味走得太快，讓我失落了一秒，便滿懷期待的加起了烤好的腹肉和胸肌。

　　 小靜沒有騙我，小昊果然為了這一天鍛煉了很久，少年飽滿鼓脹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一嘗便能覺察到都是經過了長時間訓練的產物。沒有十分碩大的純粹肌肉，看得出來小昊非常注重給食客帶來的口感，在肌肉塊上薄薄的一層脂肪，很好中和了偏干偏柴的肌肉口感，卻又不會很膩很油，反而讓口中感到莫名的干爽，而胸脯肉還能吃到彈彈的乳頭，在口中跳來跳去的感覺十分有趣。不過味道比起腳肉則要遜色一些，感覺少了一分男孩子的味道。

　　 我一邊吃，一邊從小昊的四肢上切下那些也很不錯的肌肉繼續燒烤，是不是搭上一兩口啤酒，感覺頗為快樂，不知是因為飢餓，還是小昊太過美味，今晚的我胃口大開，很快吃盡了四肢和胸腹的肉，卻仍不覺得滿足。

　　 “也好，畢竟現在才是重頭戲啊！”我對自己說著，眼睛瞟向小昊的內髒和大雞巴，舔了舔唇。

　　 “內髒的話…挖出來直接烤就好了，那小昊的雞雞該怎麼辦呢？”我思考著，卻聽到推門的聲音。

　　 “哎呀…您吃的很快呢！”小靜看著四肢已經變成白骨，身體前側也完全消失的小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您這麼喜歡我們家小昊，我想他在天上也會很開心吧。”

　　 “嗯…小昊真的很美味…這是…？”我看著小靜托著的盤子上一團綠油油的東西，有些疑惑。

　　 “這是小昊的另一只腳，您說要留著白襪，我就給它包了一層荷葉，保證白襪絲毫無傷。”小靜笑吟吟地說著，把盤子放在我面前。

　　 “那…您在幫我個忙吧，幫我處理一下小昊的雞雞。”我指了指小昊的大雞巴，想要盡量完美地烹飪它。

　　 “好的，我建議用竹簽穿起來做成烤腸，您看如何？畢竟我們家小昊的雞雞可大了，讓不少成年人都羨慕不已。”小靜毫不吝嗇對弟弟的夸耀，而現實卻也如她所說的一般，小昊是個精力十足的男孩子，即便死去了，那根大雞巴還能射精，還保持屹立不倒的姿態。

　　 “好啊，聽起來就很美味。”我點了點頭，示意小靜按她所想的去做。小靜也頗為默契，徑直走向小昊的身邊，用刀干淨利落地沿著大屌和睾丸袋的根部畫了個圈，男孩一整副陽具便落在小靜手中，即便如此，還有一點點精液從馬眼流出來。

　　 “好了，請您稍等片刻。”小靜再次鞠了鞠躬，退出了房間。

　　 解決了一個難題，剩下的便好辦多了。我劃開男孩的大網膜，把腸胃肝脾一股腦地拽了出來，正如小靜所說，小昊的內髒十分健康，幾乎都是一色嫩嫩的淡粉，只有那葉碩大的肝髒呈現出深棕色。一顆淡青色的膽囊裹在下面。男孩的大腸十分干淨，白色的腸皮透著血液的微紅色，散發著血腥味，沒有一點其他的異味。血腥味最重的肝髒光滑而柔軟，一看就是在良好的生活習慣下健康成長的肝髒。胃袋鼓囊囊的，看起來很彈很可愛，摸上去宛如史萊姆一般，能發出咕嚕嚕的水聲。“啊…這孩子這幾天只喝水來充飢的嗎？”我感到有些震撼，甚至有些佩服小昊的堅持。

　　 “也許把他完完整整的吃干淨，就是對他最好的感謝了吧。”

　　 我這麼想著，手繼續在還算溫熱的內髒堆里翻動，很快便找到了小昊的兩個腎髒，我把腎髒直接割了下來，片成腰花，直接放在火上炙烤。爾後又反轉刀刃，向上把最後一點連接的胸骨砍斷，露出小昊的心肺。小昊的心髒小小的，和他的拳頭差不多，布滿了血管，呈現出健康的鮮紅色，肺髒則是淡粉色的，軟軟的似乎還在呼吸起伏一般。我把小昊的心髒挖出來，從正中切開，又沿著心房心室的肉壁分成肉塊，也一起放上烤架。這樣，小昊的內髒也處理好了，只要等待片刻，便能享受新的美味。

　　 我又叫小靜把小昊的背肉拿去做了軟炸里脊，然後開了一瓶啤酒，用剛烤好的腰花和心髒大口吃喝起來。即便是飢餓，我的胃也從來不曾裝下過這麼多東西，我知道，一定是小昊過於優秀的身體，讓我得以胃口大開，欲罷不能。但是我的小昊，現在已經只剩下了一個頭顱，擺在我的對面，帶著幸福的微笑靜靜地睡著。我向他舉了舉杯，感謝他為了一個飢腸轆轆的靈魂而獻身，但也因世界上失去了一個這麼優秀的少年，而略感酸楚。

　　 “您的烤腸和軟炸里脊，還有用我家小昊的內髒做的鹵煮。”小靜再次走了進來，托盤擺滿了盤子，里面裝著男孩身上最後的一點肉。等我吃完這些，小昊存在過的證明就將被抹去，只有這顆頭顱，或許能讓人們記起這條夜市街上曾經跑過一個陽光開朗，帥氣可愛的少年。

　　 “請慢用，您吃得這麼開心，這麼干淨，小昊也會很開心的。”小靜似乎看出了我被酒精勾起的一絲愁緒，悄聲地安慰著我。我卻沒有理她，而是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著小昊身上最後的一點美味。

　　 腸子的脆爽，肝髒的柔和，胃袋的彈韌，還有里脊那獨特的酥脆鮮嫩的味道，在我的口中狂轟濫炸。我的味覺仿佛被投入石塊的鏡湖，一圈圈蕩漾起名為“美味”的漣漪。小昊太美味，以至於我幾乎忘記了小靜就在旁邊，以至於我因為過於美味而停不下來，以至於我想到男孩的獻身，便不禁熱淚盈眶。

　　 “小昊…”我呆呆地愣在原地，機械往口中送著食物，那些美味讓我的味蕾徹底生化，我想之後，我無論吃什麼都會索然無味。

　　 小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而我的面前也僅剩下一根散發著熱氣的碩大烤腸。這是小昊的陽具，他本可以用它去取悅自己的身體，用它去傳宗接代，用它去生一個小小昊，而現在，它被割下來做成烤腸，即將灌進一個陌生人的腸胃。我有些恍惚的拿起竹簽，輕輕把碩大的龜頭塞入口中。

　　 燙！滾燙的龜頭在我的口中沸騰，讓我甚至以為自己含住的是活生生的小昊那根精力十足的大雞巴。我不由得吞吐吮吸，居然真的從馬眼里吸出一點更為滾燙黏膩的濃精。濃精的味道有些微妙，我卻甘之如飴，盡情體會著一個男孩的青春活力在口中如春季桃花般盛放的感覺。一口口吞進去，不忍咬斷著粗大的肉莖，卻無奈少年的巨屌過於龐大，以至於我不得不輕輕咬下，帶著惋惜的心情來品嘗這一截本應是小昊最引以為傲的部位。

　　 “噗呲…”彈牙的海綿體在唇齒間頃刻融化，內里存留的精漿也隨之瞬間爆炸，精華在口中翻涌起潔白的浪花，又順著食道如瀑布般激昂流下。“噗嗤噗嗤…”每一次咀嚼都仿佛一出絢爛的焰火，在心里綻放五顏六色的煙花。精華化作一股暖流，順著我的腸胃流遍我的全身，最後匯集在小腹之下，慢慢催動著我的雞巴和心里的欲望一起逐漸膨大。

　　 “啊！”我內心的燥熱難以壓抑，每一口小昊的肉棒下肚如同火上澆油一般，引燃了我內心的暴躁的欲望，我四處尋找可能發泄的出口，目光最終還是定格在小昊帥氣的頭顱上。

　　 “對不起，小昊…”我心中默念著，兩只手扶正小昊的頭，然後從褲襠中彈出那根蓄勢待發的雞巴，湊近男孩的唇邊來回摩擦，“哦哦！啊啊啊啊！”小昊柔軟的唇把我服侍得無比舒爽，我卻難以自制地想著得寸進尺。我扒開男孩微張的嘴，抱著男孩的頭顱，就這樣把我的雞巴送進了男孩的口腔，一下又一下地反復抽插。小昊的舌頭軟軟的，牙齒輕微的咬噬和喉嚨深處恰到好處的擠壓感深得我心，我仿佛能感到這個男孩還活生生的，還在吞吐吮吸的我的雞巴，就像我剛才品嘗他的雞巴一樣。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射了！一股無名的欲火，從小腹直衝我的龜頭，隨著馬眼的一陣抽搐，我的雞巴抽動了幾下，開始瘋狂的射出精液，灌滿並溫暖男孩微冷的口腔。我沒有停止對小昊的侵犯，不斷用我的大雞巴狠狠衝擊著他的喉嚨深處，我想如果他還活著，說不定會被我插得兩眼翻白，干嘔不停。但是少年已經死了，無論我做什麼，他也沒辦法醒過啦斥責我的失禮。我用力猛操著男孩的咽喉，直到感覺自己的雞巴都射得有些疲軟，小昊的帥臉也被我灰白的精漿濺滿。

　　 “啊！”在拔出之前，我用盡全力爆射一發，豐沛的精液直接從小昊的嘴角和脖子的斷口流了出來。

　　 “哈啊，哈啊…”我抱著小昊濺滿精液的頭仰躺在地上，剛剛的放縱讓我身心俱疲，但小昊的陪伴也讓我如沐春風。我扒開小昊的嘴，讓他輕輕吐出一截可愛的粉舌，然後用這段軟軟的肉輕輕舐去雞巴上的殘精。清理完成之後，我提好褲子，帶著最後的敬意和遺憾看了看只剩下骨架和頭顱的小昊的殘軀，鞠了一躬。

　　 “謝謝你，小昊。”

　　 我拉開包間的門，見小靜等候在外面。

　　 “您吃好了？”小靜的臉上仍是殷勤的微笑，但微微發紅的眼角，讓我不得不懷疑她是否曾哭過。

　　 “嗯…”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小昊，是個不錯的孩子。”我回過頭最後看了一眼包廂里的景色，“我不會忘記他的。”

　　 “嗯…您這麼滿意，小昊一定非常高興的。”

　　 “…謝謝。”我留下最後一句表白，頭也不回的走開，這家烤肉店或許永遠烙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但我大抵是不會再來了，甚至說以後不會再想吃烤肉了。因為我在這里，失去了我最愛的小昊，收獲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餐烤肉，我知道，和小昊相比，之後的一切佳肴，都將索然無味。也再沒有美食能把我帶回，那個夏夜最難忘的路邊小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