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太陪伴的夜晚
有正太陪伴的夜晚
一個又矮又胖的中年女人抱著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兒推門走了進來。
這小男孩兒,皮膚白嫩,眼睛水靈,濃眉大眼,年紀也正是鮮嫩可口的時候,帥氣又乖巧,要放在現代,妥妥的童星一枚!
而那女人頭發油膩膩的,臉上也有皺紋,眉毛稀疏,眼神渾濁不堪,鼻子蹋蹋的,整個人都透漏著猥瑣的氣息。
“今天是越郎第一次,娘子你可得疼著點兒人家~”
那女人不知道咕噥了句什麼,把越郎扔在床上就開始剝他衣服。
“你這年紀不大,屌可不小啊,我見過的跟你這般大的,屌都沒你的大,不愧是窯子里的男人,天生就該被人干!”
女人是從褲子脫起的,看見越郎的陰莖便評價了一句,伸出粗短的手開始揉搓起來,不一會兒就見越郎的陰莖立了起來。
矮胖女人褲子脫了一半,直接就坐在了越郎臉上,肥肥的屁股和陰唇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越郎臉上,引得越郎“嗚嗚”叫了幾聲。
“快點兒!給我好好兒舔!”
說著,女人前後搖晃了下胯部,讓陰唇在越郎嘴上研磨起來。
越郎只因為難受微微動了下頭,然後就很聽話的伸出舌頭,賣力的服侍起來。
女人舒服地哼哼幾聲,又伸出手去玩弄越郎的陰莖,那陰莖呈肉粉色,一看就知道是未經人事的,周圍也干干淨淨,沒有雜毛,她愈發滿意起來,動作更加不知輕重。
越郎雖然理論經驗豐富,但卻從未被人這樣玩弄過,只覺得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想擺脫這種感覺,卻又不知如何發泄,心里很是無措,嘴上功夫也不那麼用心了。
“你爽的嘴瘸了啊?快舔啊!”
女人不滿起來,手上突然用力,使勁兒掐了下越郎的陰莖。
“嗯~啊——”
越郎只覺得一陣痛,身體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想叫出來,卻由於嘴被堵著,只能發出哼哼的聲音,聽上去曖昧至極,反倒是像還想再來這麼一下似的。
“賤玩意兒,你還想要啊?”
女人很大方的滿足了越郎的需求,使勁兒掐住了越郎的陰莖,並且不松手了。
“嗚嗚——”
越郎疼得快翻白眼了,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爽不爽啊小騷貨?”
“唔~嗯~”
“你好好舔,什麼時候伺候的我舒服了,我什麼時候松手。”
越郎只能使出渾身解數,拼命回憶著平時兄弟們講述的經驗,努力的伺候著女人。
他張開嘴,用口腔包裹住了整個陰唇,弄的濕漉漉的,粉嫩的小舌頭也伸出嘴外,舌尖輕輕觸碰了下陰蒂,然後上下顫動著,抵著陰蒂用力摩擦起來,嘴巴也時不時地吮吸著,舌頭偶爾也會鑽進女人的陰道去舔舐內壁。
女人滿意的享受起來,手上松了些,仍然揉搓著,呼吸越來越急促,肥碩的屁股使勁兒壓向越郎,前後搖晃著,最後突然松了手起身,重重坐在了越郎腰間,那剛剛得了自由的陰莖還不到一秒便又被自己主人剛剛服侍過的陰道包裹住了。
女人整個身子壓在越郎身上,嘴巴在他脖子上亂親,下身也不停地上下動作著,痛感中帶著一絲快感,越來越劇烈,越郎不由得呻吟出聲:
“啊~唔~娘子,娘子、嗯~慢些可好?人家受不了~”
女人正在興頭上,哪里聽得進去?因此不但沒慢下來,反而嫌煩拿手堵住了他的嘴,下身的動作愈發凶狠起來。越郎知道自己要讓客人滿足,但是剛剛被掐的那麼疼,現在的感覺又是那麼劇烈,他又是第一次體會這樣的感覺,越郎根本招架不住,就在女人要達到高潮的時候,越郎終於受不了,直接射了出來。
窯子里的雞男都是被毀了身子失去生育能力的,畢竟也沒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血脈有這種肮髒的出身。
但這下依舊是氣壞了那女人,她可正在興頭上!因此當即就罵了起來:
“你個不中用的軟貨!當表子都當不好!”
她邊罵邊動手,一只手使勁兒扯著越郎的頭發,另一只手左右開弓扇他耳光,把越郎臉都扇腫了。
越郎疼得眼睛都紅了,他拼命地求饒:“娘子求求你!饒了我吧!再來一次我一定能伺候的你舒服!我們這兒有輔助的玩意兒!”
於是女人停了手,畢竟她來這里是為了尋歡作樂而不是打人的,打人還是打相公比較順手。
“什麼玩意兒?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再伺候不好我,你那屌留著也沒用了!”
越郎終於能緩口氣了,他手忙腳亂的拉開床頭的抽屜,拿出一個陰莖狀的東西,遞給女人。
這東西比越郎的要粗長很多,畢竟越郎的陰莖雖然在同齡人中算大了,但他始終還是屬於男童的范疇,當然是比不過成年人的,所以這假的理論上來說比越郎的更能讓人舒服。
但是——
我操你爹的!老子是來剽真人的!
女人剛想罵出來,就聽見了越郎的解釋:
“你看,這是空心的,里面有個固定用的小棍,用小棍把它固定在我的陰莖上,就能像真的一樣了。”
還挺新奇的。
這不是女人第一次來嫖,但卻是她第一次買一個高級貨幼男的初夜,攢了好久的錢,還搶了她相公的陪嫁才湊齊嫖資,所以是第一次見這種專門輔助幼男服侍人的道具。
嗯,尺寸不夠,道具來湊嘛,還挺有道理的。
女人這才熄了怒火,接過空心道具,按照說明,抓起越郎的陰莖,把中空道具里的小棍對准陰莖里的尿道插了進去。
越郎當即疼得慘叫一聲,但女人還在性頭上,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仍是十分粗暴的把小棍往里塞,直到把道具牢牢的扣在了陰莖上才停手。
道具做得挺逼真的,只讓人覺得越郎的陰莖大了不少,女人滿意了,她平躺著,也懶得動了,直接讓越郎主動伺候她。
越郎跪在女人腿間,陰莖疼得一抽一抽的,他直覺陰莖流血了,只是被包著才看不出來,但他必須要忍著,必須努力伺候女人,不然還不知有什麼折磨等著自己。
雖然道具是硬的,但他的陰莖還是軟的,因此他只能自己扶著套了道具的陰莖塞進女人的陰道,隨後便前後挺動腰身,讓套著道具的陰莖在陰道里前後進出著,自己則伏在女人胸前,用嘴伺候著女人肥軟的胸脯。
他本來就疼厲害,越郎又前後運動著,那小棍也被帶的在他陰莖里前後抽插,雖然因為已經被緊緊固定,小棍只稍微動著,但這種摩擦也加劇了他的痛苦,他緊皺著眉頭,忍不住“啊”、“啊”的呻吟起來,動作也自然快不到哪去,也又引發了女人的不滿。
女人罵了一句,雙手捧住越郎的屁股,抓緊之後便前後搖晃著,速度極快,一邊搖,還一邊用手掌使勁拍打著,越郎的屁股被打的紅腫起來,但這程度已經不能讓他感到疼痛難忍了,在抽插的速度被迫加快之後,他只覺得一陣劇痛,沒有停歇,如針刺一般向他扎來,他懷疑自己的陰莖里面已經被那小棍給捅爛了。
“啊啊啊啊——娘子求你了,慢點兒啊——”
他拼命的求饒,渾身都控制不住的在抽搐著,眼淚嘩嘩的流,哭泣慘叫著,兩只胳膊無助的亂晃,屁股也不安分的扭動起來,企圖從女人的掌控下逃走,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不得不說越郎不愧是高級貨,被調教的很好,即使是慘叫也不是那種殺豬似地哀嚎,反而有著一絲帶著點撒嬌的幽怨,乍一聽就像是爽得受不了了似地,比趙升不知高明到了哪里去!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女人終於嗯哼一聲達到了高潮,越郎身上的恐怖的摧殘也終於停止了。
此時的越郎已經昏了過去,女人爽過之後心情也好了,此時再看這還沒自己孩子大的越郎的可憐樣兒,心底終於泛起了一點點點點的憐惜,但是又一想自己是花了不少錢才能玩到這麼鮮嫩的貨,而且還是初夜,那只有一丁點兒的憐惜就又撲拉著翅膀從她腦子里飛飛了。
那麼多錢啊!只玩兒一次怎麼能夠?而且還是個以後不知道還會被多少人上的賤貨!要憐惜干啥?當飯吃嗎?
女人心里頗為陰暗的想著,最好這一晚上就把他玩兒壞!讓他以後再也硬不起來!這樣自己就是唯一一個上過他的女人了!
不過雖然有些占有欲,女人也沒想過要給越郎贖身,就是倒貼她也嫌棄越郎在窯子里待過呢!窯子里的男人嘛,玩玩就行了。
看著越郎帶著道具的陰莖,女人惡意的握著道具,轉著圈攪弄了下,然後猛地把道具取了下來。
不出意外的,越郎又被疼醒了,他尖叫著醒了過來,本能地朝劇痛的源頭看去,只看到糊了一團血,還在往下滴血的陰莖,當即就嚇蒙了。
“小相公,我干的你爽不爽啊?”
聽到聲音,越郎驚懼的轉頭,對上女人淫邪的目光,嚇得又是一個激靈:
“娘子厲害,我實在是受不住了!你放過我吧!再來一次我就要廢了嗚嗚嗚嗚……”
“廢了不正好嘛!還是說你覺得我干的你不過癮,以後還想去找別人干你?哈!那我可得再來一次,讓你好好過過癮!”
“不啊——我過癮!娘子我太過癮了!娘子好生威風!我過癮得都過頭了!所以得緩緩才行!”
越郎急中生智,將女人夸了一遍。
“哈哈哈!”女人果真得意起來,她看了眼越郎染血的陰莖,也是有點嫌髒,暗自嘀咕道:髒男人身上長髒屌,也是絕配了。
“那就歇會兒吧!你先去把你那髒屌上的血洗了。”
越郎聽見女人這麼說,也松了一口氣,正要下床去清洗,卻突然被推了一把,倒下了床,整個人像狗似的趴在地上,這一番大動作又牽動了本來就很疼的陰莖上的傷口,越郎疼的眼淚都冒了出來,還沒等緩過來,他的背上就又騎上了一個人。
“給我好好爬過去!”
越郎這小身板哪能撐得起一個成年人?他嘗試了半天也沒能從地上爬起來,只好向女人求助:
“娘子,我力氣小,起不了身啊!”
“什麼?你這是嫌我胖?”
女人不高興了,她是胖,但你一個窯子里的賤男人居然還敢嫌棄我?於是她又使勁兒往下坐,壓的越郎喘不過氣來。
不過她也不傻,當然知道越郎是真的馱不動她,她也不想把這寶貴的一夜浪費在這上面,於是只大發慈悲道:
“老子疼你,就幫你一回,我去給你拿水過來。“
“啊?沒關系的,我自己去,不敢勞煩娘子!“
越郎受寵若驚,根本不敢讓女人去。
“有人伺候你還不樂意了啊?天生的賤命!給我坐好了別動!”
越郎不敢動了,一直到女人把水放在床邊。
“來,把水給我喝光了!”
越郎一看,心里就涼了半截,那女人端來的,是一大盆水!
他不敢拒絕女人的命令,只好慢慢挪過去,跪趴在盆邊喝水,女人半躺在床上,雙腿垂了下來,瞥見此刻越郎的姿勢,很自然的就把腳踩在了他頭上,在他背部、脖子以及頭發上反復摩挲著。
她興致一起,腳便稍微使力,就把越郎的頭踩到了水面以下。
“唔唔……”
越郎猝不及防,嗆了一大口水,本能的拿手扒著盆邊,頭向上使力,擺脫了無法呼吸的困境,但同時也頂開了女人的腳。
“賤蹄子你敢反抗?!”
越郎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聽到了一聲飽含怒火的質問,隨後就感到一股大力踹到了自己身上,越郎摔倒在了地上,疼得忍不住“哎呦”叫喚了一聲。
“娘子,娘子我錯了!”
他迅速起身,來到女人腳邊跪下了。
女人此時也坐起了身,抬起腳在他臉上模仿手掌的樣子抽他耳光,疼是不怎麼疼了,但是挺膈應的,因為女人就是個種地的,平時也不怎麼講究,腳底板一層繭子,這幾天又起了泡,她給摳了流膿之後也沒洗過,聞起來臭烘烘的,貼在越郎雖然紅腫卻仍是白白嫩嫩的小臉上,簡直就像排泄物堆在了奶油蛋糕上。
看見這畫面,女人想起來自己相公已經好幾天沒給自己洗過腳了,突然就覺得腳有點兒癢了起來。
“你去給我換盆溫水來。”
女人收了腳,指使著越郎。
越郎聽了這話,如蒙大赦,立刻就去了,很快就換了一盆溫水過來。
女人把腳放進溫水里,舒服地嘆了口氣道:
“來,給我洗洗腳吧!”
越郎逃過一劫,心里慶幸不已,聽見這話,分外乖巧的應了,正准備把手伸進水盆伺候她洗腳,卻又聽見女人說話了:
“別,用手洗腳我見得多了,就是還沒試過用嘴,今兒個我就來見識一下,用你那小嘴兒給我把腳舔干淨嘍!”
越郎驚呆了,他是真的下不去嘴啊,都是辛辛苦苦過日子的底層勞苦大眾,何必如此為難!
“娘子~~”
越郎拖長了聲音,一副怯怯的樣子,像是在撒嬌。
“你耳朵聾了啊?快舔啊!你要是舔的我不滿意,這盆洗腳水我就給你硬灌下去!”
越郎看女人態度強硬,知道這事兒是沒法逃過去了,只好跪在地上,頭探進水盆里,慢吞吞的伸出舌頭去舔舐女人的腳。
其實這雙腳雖然聞起來很臭,看起來也有點兒讓人惡心,但當越郎真的舔上去的時候,味道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主要是心理上很惡心罷了。
越郎閉上眼睛,忍住心里一陣陣的反胃,細致的舔過腳的每一寸地方,有汙泥的地方,他就用嘴唇吮吸摩擦著給搓下來,這個過程中,他不可避免的喝到好幾口夾雜著汙泥的洗腳水,但他忍功了得,到最後也沒有真的吐出來。
女人被他伺候的也舒服極了,期間還不時的把大拇腳趾伸進男孩兒的嘴中攪弄,戲弄著他的丁香小舌。
不過雖然她很滿意,但是找茬是她的樂子嘛,所以她又開始挑刺了:
“咋地?你還想吐?嫌我腳髒啊?“
“娘子,我沒有啊,我一直認真伺候著呢,哪敢嫌棄你呢?“
越郎急忙否認,但女人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他的。
“不是嫌我腳髒,那我怎麼看你吞了好幾口口水呢?那你這是……饞我的洗腳水了?”
女人挑了挑沒幾根毛的眉毛,故作大方道:
“看你伺候半天也辛苦了,那這盆洗腳水就賞給你喝吧!”
“我我、我,那是,有口水、流下來了,不想汙了娘子的腳,這才、把口水咽下去。”
越郎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喲~都流口水了還說不饞呢?”
“娘子,我真的不想喝,而且你看那水這麼多,我也喝不完呀!”
“這個好說。”女人猥瑣的上下看著越郎的嘴和陰莖:“你上邊兒的嘴喝水,喝著喝著,下邊兒那個管子不就把水流出來了嘛!哪能喝不完呢!你那玩意兒里面還有血吧,你尿個尿不是也能順便把它衝干淨?一舉兩得嘛!”
女人很是得意自己的機智,但是看著越郎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她又火了,她一把揪住越郎的頭發,就把人往床板子上磕,越郎冷不丁被磕了一下狠的,頓時頭暈眼花,那女人還不停手,一下接一下的按著越郎的頭往床板子撞去,嘴里習慣性的口吐芬芳,可憐越郎根本無法聽清她說了什麼,只疼得哭得停不下來,一個勁兒的求饒,說自己錯了,一定會聽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又猛地被摁進了水盆里,他猝不及防,又嗆了一大口水,整個人都無法呼吸,難受的要死,本能的抬頭,卻又因為被人摁著無法動彈,他暈乎乎地想著,喝了水就會被放過吧?於是大口大口的喝起水來,之前的抗拒惡心此刻全然被拋之腦後,他機械的張嘴吞咽著洗腳水,清晰的感受到了水中夾雜的汙泥,汙泥劃過喉嚨,有點癢,但他已經沒辦法在意這些了,只拼命的喝著水,連腦袋上的手已經挪走了也不知道。
女人滿意的看著趴在盆里使勁兒喝水的越郎,心里不無得意,她就說嘛,男人就需要打,凡是和男人有關的事,打那男人一頓就好了,沒有打一頓不能解決的事,如果有,那就打兩頓!
越郎喝著喝著,漸漸清醒了,因為窒息以及頭痛而忽略的惡心反胃此刻如潮水般向他劇烈涌來,他想抬頭,卻被女人發覺,一腳就蹬在了他頭上,又把他按了下去,越郎的口鼻再次浸沒在了洗腳水中,耳邊還響起了女人的話:
“你這個賤男人要是敢吐出來,我就把你嘴給縫上!再把整盆水從你鼻子給你灌進肚皮里去!”
越郎當然很害怕,他拼命的壓制吐的欲望,可他喝進去的實在是太多,已經到了嗓子眼兒了,現在整張臉都被迫浸在水里,惡心感倍增,還得忍受窒息的痛苦,他真的已經盡力了,就在女人話音剛落,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喝進去的洗腳水從嘴里鼻子里呼啦啦地又全都吐在了水盆里,還夾雜著他之前吃進去的飯食,頓時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越郎此刻已經到了極限,窒息實在是難受,他控制不住的做出呼氣的動作,可他現在整張臉都埋在夾著嘔吐物的洗腳水中,這些洗腳水隨著他的動作又從他的鼻孔和嘴中灌了進去,他難受得幾乎懷疑自己今天要死在這兒。
值得慶幸的是,女人在他吐出來沒多久就抓住他的頭發一腳把他踹翻在了地上,讓他沒在這嗆水的痛苦中感受太久。
“你爹個腿兒的!你是吃了哪個客人的屎嗎?這麼臭?!”
越郎此刻還趴在地上沒緩過來,一直拼命咳嗽著,他鼻涕口水糊成一團,發絲凌亂不堪,上面沾著各種汙穢之物,還在往下滴著水,看上去分外狼狽。
“好啊,說不讓你吐,你還偏要吐,這麼迫不及待想用鼻子喝水了是吧?”
女人伸手就想去抓越郎,但看到越郎現在的樣子,也是很嫌棄,於是就踢了他一腳,吩咐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快點兒把自己弄干淨,不然我說到做到!”
越郎一聽,連忙起身,一邊咳嗽一邊去打了盆水,把自己給衝洗干淨後回到了女人身邊。
雖然越郎之前那渾身醃臢物的樣子是真狼狽,但天生麗質就是天生麗質,洗白白後又是一條好漢。
看著重新變得白淨可人的越郎,女人心中的怒火變為了欲火,瞥見他的陰莖此刻也洗干淨了,女人終於決定辦正事了。
畢竟虐待越郎並不能讓她爽,只能有種心理上的滿足,而她花這麼多錢來這兒,還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再順帶獲得心理滿足罷了,本末倒置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