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捕一只知更鳥
第一章
劉傑將煙卷兒扔在地上，用腳仔細碾滅。
他在商業區的人行步道旁邊的椅子上已經坐了很久了。他吃了一份炒餅，玩了半個小時手機，抽了一根煙，然後又重新將上述行為重復一遍。
顯然他長時間在這里坐著是不正常的。
劉傑很羨慕10年前的老便衣警察盯梢時候的便利。一份報紙，或者一本書就足夠讓人獲得在某個地方坐上半天的理由。
而時至今日，若是在一個地方呆上超過半小時，什麼事情不做，就會引起懷疑。
劉傑緩緩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煙灰。他待得已經足夠久了，用不著再去吃第三份炒餅。
而且，他已經獲得了想要的東西。
袖子里火柴盒大小的針孔攝像機已經記錄下了他盯梢的小偷團伙的作案行徑。
其實以他便衣的身份，這種小偷小摸的案件他沒必要這樣小心謹慎。直接亮明身份抓人就好了。
不過這個團伙有些特殊，他們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而且看起來不像是漢族的孩子。
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抓了人被鬧起來可是不得了的事情。而且未成年犯小錯，檢方很大可能不會刻意追究。因此絕大多數警察都不會管這幫麻煩的小屁孩。
可劉傑的目的也不是把他們抓進局子里。
劉傑的內心還是有正義感的，否則他也不會在警察這個行當上如魚得水。
無論世人怎麼評說他的行為和動機，劉傑自己知道，他已經將自己說服，他是在做正確的事情。
因為無論如何，那個小偷幫派里，新加入的那個孩子實在太小了。他應該待在小學的課堂里，被老師和課業折磨，而不是被一群快要成年的半大小子帶到街頭，去當三只手。
那個小男孩皮膚白皙，眼睛忽閃忽閃的，靈動而好奇。劉傑曾和他擦肩而過，聽到他稚嫩的說話聲依舊帶著奶氣。
從他的舉止和神態中，劉傑能看出他不是被拐賣或者脅迫的。也就是說，他的監護人一定知道並且同意他現在所進行的勾當。
劉傑不能理解，究竟是怎樣的父母才會把這樣的孩子遺棄或者說賣給這些盜賊團伙。
有些事情，劉傑一直深深埋在心里。他知道，自己對男孩子的迷戀是背德的，是為社會所不容的。
可是如果與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比起來，劉傑覺得自己的行為更像一種拯救。無論怎樣都不會比現狀更壞了，不是麼？
囉嗦了這麼多，其實這一切只發生在劉傑起身站起的一霎那。
劉傑下身的角度有些不舒服，他調整了一下。他的心跳加快，頗有些激動。要知道，他在追蹤一個連環殺手犯的時候都沒有這樣激動過。
小偷團伙在場的有5個成員。整個下午他們一共出手了6次。那個小男孩出手了兩次，第一次差點被發現，因此團伙的小頭目勒令他再實施一次成功的盜竊。
很顯然，團伙在訓練他，訓練這個剛加入不到一個月的新人。
他們走進小巷子里，准備拐到另一條小街道去吃晚飯。那個街區很仄閉，食物很廉價，只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才知道那種地點。
劉傑趁著他們不注意，一個飛身竄到他們身邊，一腳把那個最小的男孩踢倒，一只腳踩在他的腿上，讓他無法爬起來。
“草！？”
劉傑亮了亮手中的警官證，另一只手舉著一瓶辣椒水。其余四個家伙不由得停下來，其中兩個抽出了小片刀。
這幫兔崽子心狠手黑，他們看到劉傑只是孤身一人之後，不懷好意。劉傑毫不懷疑這幫小子毫無顧忌的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
“你們有會說漢話的嗎？”劉傑問道。
“條子，你抓我們的人干什麼？”其中一個小子干巴巴的說。
劉傑漏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嗨，半年績效考核，抓你們的人湊個數。他新來的，應該登記一下就能放出來了。”
“草，那你為啥非抓我們的人不可？”領頭的不再那樣激動了。
這幫小子沒輕沒重的，不過心里對警察還是有些畏懼的。
“誰叫你們明目張膽的在商業街就干活？我可全拍下來了。你們幾個晚上沒吃飯，要不要和我去所里吃個晚飯睡一覺明天再出來？”劉傑的語氣漸漸變得嚴厲。
幾個小偷更加畏懼了，“那你帶他走吧。他新來的，你登記完了可要把他給我們送回來。”
“小兔崽子不要蹬鼻子上臉，我他媽不是開出租車的。再跟老子廢話把你們全送回南疆去！”劉傑聲音變得嚴厲。
那個領頭的明顯氣勢又矮了一截。他用地方話和其他人嘀嘀咕咕了幾句。
“你帶他走吧，不過放出來的時候給他留點車費。”
“之後自己回來找我們！”
劉傑很驚訝，那個領頭的竟然用漢話對地上的小男孩說話。
說完，幾個小子消失在街道深處。
劉傑低頭看看在地上趴著，瑟瑟發抖的小男孩。
“你是漢族？”
小男孩點點頭。
這到不是很常見，不過劉傑沒在意這點。他從後腰拿出一副手銬。
“你自己把手背到身後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衣領子還有袖口有剃須刀片。”
劉傑說完這句話，他就聽到小巷子深處幾個腳步聲漸行漸遠。原來那幫兔崽子還蹲在陰影里等著自己被搞個措手不及。當他們發現劉傑是個老油條之後，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劉傑把男孩的雙手銬到背後，然後摸了摸他的領子。後頸，前襟以及所有普通人抓人時可能抓到的地方。那些地方的衣服夾層都藏著幾片刀片。
“真他媽狡詐。”
這是南疆小偷幫派的慣用伎倆。可想而知，一個毫無防備的警察若是伸手去抓小孩的領子，被掙脫的時候手會受到多大傷害。
劉傑的一個朋友曾經被這種刀片削去整個手指肚，傷口深可見骨。而那個兔崽子因為是未成年，僅僅被遣返回原籍而已。
等到劉傑確認這個小孩兒身上沒有刀片了之後，他把小孩子扶起來，仔細打量他的臉。
小孩子的臉上掛滿了淚珠，顯得可憐兮兮的，看起來被嚇得夠嗆。淚水將他臉上的灰塵衝刷出幾條印記。看來他將臉洗干淨之後，會更加白皙。
“你叫什麼名字？”
“王……王曉宇。”小宇帶著哭腔說道。
果然是個漢族名字。這讓劉傑對小宇的來歷再次起了懷疑。
“多大了？”
“大概……12歲了。”小宇像個見到貓的小耗子一樣。
劉傑拉著小宇的衣領把他拖進停在街口的汽車副駕駛上，幫他帶上安全帶，然後自己坐到駕駛位置。
小宇這時終於憋不住哭出聲來：“警察叔叔，我……我沒偷錢。嗚嗚。”
劉傑聽完在黑暗中揚起了嘴角。他將針孔攝像機的圖像調到手機里，里面清晰地記錄了小宇兩次掏包的全過程。
“還要辯解什麼嗎？”劉傑把攝像給小宇看。小宇看完哭得更凶了。
“警察叔叔，我這是第一次，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你還在撒謊，我拍下來的至少就有兩次，而且我之前就見過你掏包才來抓你的。”
“我……我是被他們逼迫的。”小宇邊哭邊換了一個角度解釋。
“孩子。”劉傑伸出手把小宇摟在懷里，“你好好想清楚，假如他們真的逼迫你干這個，那他們的罪過就變成教唆未成年犯罪了，最少判十年。你確定嗎？”
小宇哭聲都噎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劉傑，可他從劉傑臉上找不到什麼线索。他想了一會兒，又哭了。
“警察叔叔，你欺負我～”
“小宇，你的問題很嚴重！我原來以為你就是個無辜的小孩子，可現在我發現你不但會撒謊狡辯，還懂得利用你的年齡優勢對我胡攪蠻纏。你竟然已經壞到根子了。”
劉傑將小宇的手銬打開，“我本來想幫你的，結果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走吧，別讓我再抓到你，你就一輩子當個小偷吧。”
劉傑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著，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小宇下意識拉開車門就要竄出去。劉傑都開始在心里盤算要不要行使b計劃的時候，小宇停下了。
“叔叔，你說要幫我，是什麼意思？”小宇的說話聲依舊奶聲奶氣，不過卻多了一股穩重。
“我打算把你從那幫鬼混子中間拔出來。我不知道你父母怎麼忍心把你這麼乖巧伶俐的小孩子扔給這些人。”
小宇說：“我爸是漢族扔下我和我媽跑了，我媽被家里逼著改嫁，我這個漢族孩子他們看來算是野種。”
劉傑吐了一口煙：“你家里有什麼爛事我不管。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絕大多數人都覺得這是個笑話。
一個孝順的兒子，怕他老媽在家寂寞，給她花5萬塊錢買了一只據說會說好幾國語言，聰明絕頂的鸚鵡。鸚鵡先被送到家里，兒子隨後才回家。等兒子問他老媽那只鸚鵡怎麼樣時，她老媽說：“你送來的那只雞肉太老了，根本嚼不動。””
劉傑看了看小宇，小宇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人們覺得這是個笑話。可是那只鸚鵡，那只絕頂聰明，而且會說好幾國語言的鸚鵡，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當雞給燉了。這很好笑嗎？”劉傑繼續問。
“就像你，長得這麼可愛，一般的父母都會當作寶一樣來寵愛。你又很聰明，說不定以後能成為一個大科學家。結果你就這樣，這輩子當個小偷，幾年後被人打斷手，當個廢人，就這樣被人燉了吧。”劉傑說完，看著小宇。
小宇別過頭去。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淚水簌簌地流下來。人在真正傷心的時候，流淚不需要哭號，淚水會不受抑制地流下來。
他背對著劉傑，手背到身後：“叔叔，我錯了，救救我。”
劉傑微微一笑，啟動了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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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劉傑邊開車邊問小宇：“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把你帶到派出所里去。他們給你登記過後可能會把你送回老家。或者我把你帶到我家里對你進行一對一管教。”
“什麼樣的管教？”
“你在團伙里犯錯誤了，他們怎樣罰你？”
“不給吃飯，拿鞭子抽。”小宇瑟縮了一下，“他們還沒抽過我。”
“那我的管教也差不多，誰讓你犯錯誤了呢。”劉傑說道。
小宇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他雙手被手銬勒得很不舒服，不過他卻不敢抱怨什麼。
劉傑眼角余光瞥見了扭動的小身軀，喉結聳動了一下。
劉傑的公寓帶有地下車庫，車庫內部就有電梯。如果運氣好，在這個時間段基本不會遇到鄰居。
劉傑拿出一個鴨舌帽給小宇戴上，將他的手銬摘下來。
“你不會希望別人看到你是被警察抓來的對吧？”
“嗯。”小宇輕聲回答。
“那就不要抬頭，電梯棚頂有攝像頭。如果有人看到，我就說你是我侄子。”劉傑說道。
劉傑並不需要這樣謹慎。鄰居之間並沒有熟悉到看到劉傑帶個孩子就會詢問一下的程度。不過劉傑內心依舊有些心虛。
好在一路之上並沒有遇到街坊鄰居，他們順利回到公寓，劉傑重重帶上門，將門鎖好。
【我竟然做到了。】劉傑心想。
“把衣服全脫了，去洗個澡。自己會洗嗎？”
小宇點點頭。這倒沒什麼，他確實幾周沒洗澡了，衣服都有些汗酸味。
劉傑拿起小宇脫光的衣服，抖了抖，從褲腳袖口之類的地方又掉下來幾個刀片。
“媽的，這幫混小子是屬刺蝟的嗎？”
劉傑想了想直接把小宇的所有衣服都扔進垃圾桶。天知道這小子的衣服里會不會還藏著刀片。
而且，沒有衣服，他就沒法亂跑了。
劉傑坐在沙發里，聽著廁所斷斷續續的水聲。聲音很小，顯然水流沒有被開到最大。
“他在里面搞什麼？”
劉傑突然意識到現在他在自己的家里，已經沒有必要顧及什麼。要知道他即使在做夢的時候，夢到了小男孩在觸手可及的范圍，都不敢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不過現在他已經在自己家里了，他還在怕什麼？
劉傑穿上浴袍，推開了廁所門。
“別磨磨蹭蹭的，洗干淨啊。”
劉傑看到，小宇只把水流開得很小，而且務必使每一滴水都衝洗在身上，而不是直接灑在地上。
這要麼是缺水地區人的習慣，要麼是小宇下意識不敢弄出過大的聲音。
劉傑脫掉了浴袍，摘下淋浴頭，水流開到最大，幫小宇洗起澡來。
“小男孩洗澡沒那麼多麻煩，頭發，腋窩，小雞雞和屁屁，所有長毛的，或者以後要長毛的地方重點洗，其它地方衝一下就可以了。”
劉傑用香皂關照了小宇全身的重點部位，順便把他摸了個遍。小宇不躲不閃，就那樣站著讓劉傑擺布。
“給叔叔看看你的小雞雞發育了沒有。”劉傑湊上去觀瞧。
小宇輕咬了下嘴唇，一動不動。劉傑看著木然的小宇，笑了。
“你怎麼都不知道羞羞嗎？就讓我這麼弄你？”說完，他用浴袍把小宇身上擦干。
“他們告訴我，如果進監獄了，比這檢查得更徹底的。”小宇小聲回答。
“啊？你指檢查口腔還有肛門什麼的，防止夾帶違禁品嗎？”劉傑問。
小宇點了點頭。
“哈哈，有的，這些檢查一會兒都有的，現在只不過讓你洗個澡而已。”
劉傑覺得好笑至極。不過，這不是更刺激嗎？
劉傑把暖氣開足，免得小宇一絲不掛感覺冷。他與小宇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個書桌。
書桌上放著一盞台燈，直直地照在小宇臉上。室內沒有其它的光源，營造了一種壓抑的效果。一般作刑訊筆錄的時候就是這樣布置，為的是給犯罪嫌疑人心理壓力。
“姓名？”
“王曉宇。”
“年齡？”
“還有5個月12歲。”
“身高？”
“呃……143左右。”
“體重？”
“64斤。”
“鞋子尺碼？”
“嗯……34。”
……
劉傑問了一系列例行問題，小宇內心越來越緊張。
“有無遺傳病，或慢性病？”
“沒有。”
“有沒有動過手術？”
“沒有。”
“身體有無疤痕？”
“沒有。”
“有沒有過手淫行為？就是自己玩弄你的小雞雞。”
“……有。”
“有無射精？”劉傑的聲音依舊古井無波。
“這些也需要問麼？”小宇有些疑惑。
“有無射精？”劉傑語音語調一成不變。
“呃，我不知道。我射的不是像別人那樣白色的，只有透明的一點點。”
劉傑在紙上似乎又記下什麼。
“有沒有吸過煙？”
“沒有。”
“有沒有喝過酒？”
“啤酒喝過。”
……
問答足足持續了40分鍾，小宇的眼睛被台燈晃得很難受。
劉傑終於放下了筆。
“好了，下一步是醫療檢查，需要查看你是否有傳染病，皮膚病或者寄生蟲之類的。”
劉傑讓小宇用雙手抱住後腦，他擰開一個手電筒，在小宇身上一寸一寸的照著觀察。
“你沒長過虱子跳蚤之類的吧？”
“沒有。”
滾燙的大手一寸寸撫摸著小宇的肌膚。從臉蛋移到脖頸，又下移到胸部。最後在小宇粉紅的乳頭上摩挲了幾下。
“檢查你乳頭有沒有腫塊。你有什麼特殊感覺麼？”
“沒……呃——”
“怎麼了？”
“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很奇怪。”小宇有些疑惑。
“是嗎？不過你的乳頭變硬了呢。”劉傑用例行公事的聲音說道。
“怎麼會？”小宇正想伸手去摸摸，被劉傑阻止。
“是我在給你進行身體檢查，你自己不要亂動。”
“哦。”小宇以為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劉傑用魚线系了一個活扣，仔細地將繩結套在小宇的小乳頭上，勒緊。然後將左右兩顆乳頭上的繩結連在一起，中間的魚线也同樣繃緊。
他輕輕一彈兩顆乳頭之間繃緊的細线。
“啊，唔……”小宇情不自禁地發出輕呼。
“怎麼了？疼麼？”
“有點疼，不過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可以閉嘴了，我問你再回答。”
“是。”小宇低下頭。
滾燙的大手繼續向下摩挲，到達了小宇的陰莖部位。
劉傑將小宇的包皮向下翻，只露出半個龜頭就無法繼續了。劉傑繼續摸了摸小宇的睾丸。
“你的蛋蛋有些不對稱，左邊比右邊的高了一點。你自己摸摸。”
小宇還真沒意識到這點，他摸了摸，好像真有這麼回事。
“好了，把手繼續抱著後腦。”
劉傑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硅膠圓環。圓環的內外有好多柔軟的凸起。他將這個圓環套在小宇陰莖的根部。圓環上的凸起會隨著小宇的扭動不停地摩擦他的睾丸和陰莖。
“感覺緊嗎？”
“還好。”
“這個東西能矯正你睾丸不對稱的問題。”劉傑一本正經地說。
身體檢查還在繼續。劉傑讓小宇彎下腰，露出他的小菊花。
“我要把一個檢查裝置塞進你的肛門里，會有一定的不適感，你要有心理准備。”
小宇保持著羞恥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劉傑拿了一個前列腺按摩器。
這個東西形狀與普通的肛塞不一樣，它會隨著腸道蠕動自行頂動前列腺的位置，並不需要手動抽插。尤其是被使用者身體不斷扭動的時候，這種效應會越來越強烈。而且它的形狀很細，不至於讓人感覺痛苦。
劉傑在小宇的菊花和前列腺按摩器上面抹了些護手霜。護手霜的主要成分是凡士林，並不會有刺激感，還能提供潤滑。
劉傑將按摩器輕輕插入小宇的體內。按摩器的頭部膨大，之後就變得越來越細。只要將頭部插入，剩下的部分就像被吸入一樣自動滑進小宇的身體里，直到抵住前列腺的位置。
“好了，疼嗎？”劉傑問。
小宇搖了搖頭，不過他的臉明顯有些紅，呼吸有些急促。顯然身體正不斷傳來讓他困惑不解的感覺。
劉傑本想再給小宇戴個鈴鐺，不過考慮到那樣情色意味就太明顯了，他暫時沒有這麼做。
一切布置妥當，劉傑讓小宇雙手抱頭。然後他拿來一個墊子，讓他跪在上面。
“跪好，不准動，現在開始計時，半個小時。”
聽到劉傑的懲罰似乎僅是這樣，小宇松了一口氣。他順服地跪在墊子上，雙手抱在腦後，頭低著。
小宇看到自己的陰莖像小旗杆一樣挺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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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果僅是讓小宇擺出羞恥的姿勢，並且戴上刺激身體的小玩意兒，劉傑覺得還不足以刺激到小宇那未發育的小身體。
從他把小宇領進家門的一刻起，他就犯下了諸如非法拘禁之類的罪行。而剛才對小宇的那番猥褻更是為法律所不容的。
因此更進一步又能怎樣呢？
在冗長的例行公事一樣的問詢之前，劉傑給小宇一杯水。而里面依舊加了三分之一計量的“聽話水”。
這是酒吧的流氓慣用的東西。雖然警方以及媒體極力否認，宣稱不存在那種催情或者催眠的藥劑，可是那東西其實真的存在的。
不好使那八成是因為買到的是假藥。實際上有些違禁藥品的效果的確如它們宣稱那樣好。
劉傑是個便衣刑警，各種牛鬼蛇神他都見識過，神不知鬼不覺地搞到一點這種玩意不是什麼難事。
他怕藥物會對小宇造成什麼傷害，只用了三分之一的計量。
不過現在看來足夠了。
小宇挺立的小陰莖變得有些粉紅，龜頭有一些亮晶晶的液滴拉著絲线滴淌在墊子上。
小宇的臉更紅了，他有些不安地扭動身體。他覺得整個身體內部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小腹的某些肌肉在繃緊，產生一種酸脹的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難受，卻也說不上舒服。只是想讓自己身體不由自主地癱軟下來。
“跪直了！不然時間重新計算。”劉傑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坐在旁邊，玩了一局手機游戲。等他抬眼的時候，發現小宇的跪姿都快變成鴨子坐了。
小宇趕緊把身體挺起來，重新調整成跪著的姿態。
可是這次扭動的幅度過大，他大腿根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了一下，前列腺傳來清晰的被頂了一下的感覺。
“唔……”
小宇情不自禁地彎下腰，挺立的小陰莖龜頭紅紅的，流出一滴晶瑩的液珠。
他飛快地用手抹了一下龜頭上的液滴，它就快要滴到毯子上了。
“嗯……”
小宇終於明白小腹和身體里的這些感覺到底來源於什麼地方了。
他粉紅得有些腫脹的乳頭，套在陰莖根部不斷摩挲他蛋蛋的硅膠環，以及肛門里那個不用人碰自己就會抽動的奇怪裝置，這些部位不斷地產生奇怪的感覺。而這些感覺的最終宣泄口就是他的小陰莖。
小宇不可遏制地想要手淫。
他之前都是學著小偷團伙的其它大孩子的樣子打手槍的。不過他還太小，得鼓弄半天，雞雞的包皮都有些發疼了的時候才能感受到一點快感。
他現在明白了，原來那種快感是如此強烈，怪不得那幫大孩子空閒時間除了打游戲就是在打飛機。
不過小宇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劉傑的眼睛。或者說劉傑一直在等著他這一刻。
“你剛才是不是把手從頭上拿下來了？”劉傑的聲音不帶感情。
“叔叔，我就是擦一下，不然就滴下來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你是不是未經我允許把手放下來了？”
“是……”
“看來你自己的自控力還不夠。你自己覺得呢？”劉傑問道。
“是，我自己控制不了。”
劉傑把手銬再次拿出來，將小宇的雙手銬在背後。
“所以你還需要這些器械來矯正你的行為，我說得不錯吧？”
“是的。”小宇深深低下頭。
“那麼重新開始計時，一個小時時間。我出去買點晚飯，你自己要自律。給我跪直了，這是在懲罰你。”劉傑嚴厲地說。
被劉傑責備了一通，小宇冷靜了一些，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做錯了什麼，身體的感覺也平息了一點。他深深低著頭，一直聽到劉傑的關門聲才抬起頭。
他扭動一下肩膀，手銬勒得很緊，手銬的齒鉗緊他的手腕。他不可能掙脫得開的。
小宇也不想掙脫。如果是平常的他，那現在一定會絞盡腦汁想各種逃脫的計策。可劉傑給他講的那個鸚鵡的笑話深深刺激了他。
雖然這個警察叔叔很奇怪，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小宇也察覺到了一些不妥，但是有一點小宇是知道的。那就是劉傑真的把自己看作一個聰明伶俐，很有前途的孩子。
小宇初中上了半年就輟學了。不過在他短暫的學生生涯中，老師們也同樣會夸他很聰明。
就算各種測驗他會犯這樣那樣的小馬虎，因而總是排不到最前面，但每次接受新知識他總是最先聽懂，最先能夠運用的幾個學生之一。
之前小宇從未覺得這是一種才能，可連小偷團伙的頭目都夸他學得快，沒有像抽別人那樣抽他鞭子的時候，小宇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很聰明吧？
而劉傑看到他不斷狡辯的時候，眼神竟充滿惋惜，並且用那個不曾展露才華就被人當作雞吃掉的鸚鵡比喻他時，小宇的內心深深受到了觸動。
“我不怕被抓，不怕被打。可是我好不甘心啊！”小宇的小手使勁掙了一下，手銬更深地鉗緊他，勒得他生疼。
小宇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獵人捕獲的小獸。相比於吃掉他，獵人更傾向於想要馴化他。因為他的潛力遠遠比一鍋肉更有價值。
他越是這樣想自己，就越覺得現在的處境很合適。他就應該這樣被人戴上枷鎖，關進籠子，接受懲罰。
可他越這樣想，身體的奇怪感覺就越明顯。隨著他身體不斷扭動，身上被附加的小玩意不斷刺激著他，粉紅的陰莖不斷流出晶瑩的液體。而這一切讓他更加想要扭動身體。
“啊……啊……”
小宇輕聲呻吟著。他十分想擼擼釋放一下，可他的手被銬在背後，根本碰不到。
他不禁俯下身子，用肚皮將陰莖壓到雙腿之間。他試了幾次，終於成功了。小陰莖被夾在腿中間，小宇將腿夾緊，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頓時傳來。
“唔……嗯。”
小宇臉脹得通紅，他跪在墊子上不斷扭動自己的身體，舒適的感覺一股股從小腹傳來。
可惜總是差一點。
小宇覺得，自己總是差一點點就能得到釋放了，可惜這一步就像天塹一樣怎麼也越不過去。
“我這是怎麼了？我在干什麼？”
劉傑安在他身上這些令人羞恥的刑具不斷給小宇身上帶來刺激。可惜在手被銬在身後的情況下，小宇無論如何無法得到解脫。
“啊，這種懲罰，還真是讓人難以忍受啊！”
小宇再也無法保持跪著的姿勢。他先是在地上滾來滾去，然後像一只小蟲子一樣，用稚嫩的小陰莖摩擦墊子和地毯，並且發出尖細的呻吟聲。
可這副幼嫩的身體仿佛是小宇的地獄。他蜷縮在地上，甚至試圖伸頭用自己的嘴巴去夠自己的陰莖。
【夠不到】
小宇將腿抵在桌面下方，用腿的力量迫使自己的腰彎得更深。他張開嘴，伸出紅潤的小舌頭，想要去舔舐自己滴著液滴滴小陰莖。
【只差幾厘米啊！】
小宇能聞到陰莖上那種旖旎的氣味，看清自己陰囊上細微的一條條褶皺。小陰莖挺得筆直，直伸向自己嘴巴的位置。
【可就是夠不到！】
他一下一下的用力，將肺里的氣體排空，以便能離自己的陰莖更近一點。
他都可以想象到那種觸感，那種像吮手指一樣吸吮過後，會給自己帶來的快感。或者他僅用舌尖撥弄一下就可以！
“你在干什麼？”劉傑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竟然悄無聲息地回來了。或者可能是小宇太過專注，甚至沒意識到劉傑的開門聲。
“我罰你跪著，你不但偷懶，還想要干什麼？自己給自己口交？你就是這樣認識錯誤的嗎？”劉傑的語氣依舊不帶什麼感情。
小宇此時還保持著兩腿高高仰起的姿勢。他僵住了，而且羞愧難當。這個時候他手邊若是有把槍，他會毫不猶豫當場自殺。
小宇的小陰莖還毫不嫌事大地豎著，仿佛在嘲笑他一樣。小宇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他不想也沒法做出任何辯解。
就當小宇羞愧得想要去死的時候，他感到劉傑把他溫柔地抱起來。並且還解開的他的手銬。
“我給你買了新的內褲和背心。你先穿上試試，然後來吃飯。”劉傑竟然沒有對他的行為做出進一步評價，似乎直接略過了這個讓小宇羞得想死的話題。
小宇穿上了印有哆啦A夢的新內褲。套在陰莖和插在肛門里面的刑具依舊沒有被摘下。不一會兒，哆啦A夢的圖案上就出現了一小片濕跡。
劉傑仿佛完全沒看到，他又幫小宇套上了同樣印有卡通圖案的T恤。
“現在看著才有點孩子樣。”劉傑摸摸小宇的頭，“去洗個手，然後過來吃飯。記得不要用手碰雞雞哦。”
小宇在洗手盆里打香皂洗手。經過剛才的一番變故，他似乎又不是那麼想手淫了。
他抬頭看到鏡子里干淨漂亮的自己，T恤上面的小熊圖案似乎在對著他笑。
小宇再次低下頭，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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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晚餐是在飯店打包帶回來的，很豐盛。小宇吃著可口的飯菜，劉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聊天，讓小宇暫時忽略了身體帶來的感覺。
劉傑在小宇的飲料里又加了一點“聽話水”。
飯後，劉傑把墊子從客廳拿到臥室里，依舊讓小宇跪在上面，他則在旁邊的電腦桌前玩游戲。
“小宇，你大概懂得我對你的懲罰，是在鍛煉你的自制力吧？”
小宇懵懂地點點頭。
“你第一次，第二次都失敗了，但這沒什麼，不必自責。自制力要是那麼好鍛煉，就不會有那麼多犯錯的人了。因此叔叔並沒有生氣。”劉傑摸摸小宇的頭發。
“不過這並不是你失敗的理由。因此這次，你在這里跪一個半小時吧。轉過去，不要看我玩游戲。你若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叫我。”
說完劉傑就戴上耳機玩起游戲來。
剛才吃過飯，小宇感覺已經冷靜了許多。剛開始的20分鍾，他腦子里還在想有關劉傑玩游戲的事情。因此還沒什麼感覺。
不過又過了十分鍾，自己乳頭上的刺痛，蛋蛋處傳來的緊箍感和摩擦感，以及直腸里的異物隨著呼吸一頂一頂的感覺，就像一陣陣波濤，讓小宇呼吸急促。
他又想要用手幫自己釋放。
劉傑沒有銬住他，而且現在劉傑正專注地玩游戲。按理來說劉傑不會發現他的行為。
可小宇將手緊緊地背在身後，手心被指甲掐出了好多印記。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
衣服上傳來新衣服特有的氣息，清爽的觸感不斷提醒著小宇：叔叔剛剛特意為自己去買的新衣服，給自己買的晚飯，可自己卻讓他失望了。
小宇不怕被責備被斥罵。可是他覺得如果自己因為做得不好，被叔叔放棄了，那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他極力克制著，不過小腹傳來的那種酥麻酸脹的感覺不斷衝擊著他的神經。
小宇再也忍不住了。
他拍了拍劉傑。
“怎麼了？”
“叔叔……我……我忍不住了。”小宇的話里帶著哭腔。
劉傑聽罷，輕輕撫摸著小宇的頭。
“你主動和我說了，這就是進步，你做得很好。”
小宇神志已經有些不清，他只知道將自己雙手伸進劉傑的大手里，讓他幫忙控制住自己，免得自己下意識去碰自己的陰莖。
劉傑關掉電腦，脫下了褲子。
“你剛才不是試著自己給自己口交麼，你現在可以給我口，然後想象這是你給你自己口交的感覺。這樣應該能緩解一下。”劉傑一本正經地說。
劉傑的陰莖很長，但是沒有那麼粗大。小宇的小嘴巴堪堪能含住整個龜頭。
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嘴里的東西觸感軟軟的，但非常有彈性，和吮手指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小宇閉上眼睛，小嘴不斷地吮吸，而且無師自通地用舌頭舔舐。龜頭在嘴里沒有味道，但是鼻子卻能聞到一股香皂的氣息。在他頭腦里，他想象著自己這樣舔舐自己小棒棒的感覺。
過了不一會兒，劉傑就趕緊推開小宇。
“你喜歡這樣嗎？這樣感覺好一點嗎？”劉傑問道。
“喜歡。”小宇小聲說道。
他沒睜開眼睛，只是把頭伸過去，繼續用小鼻子尋找劉傑的陰莖，就像在尋找奶頭的小獸。
“我可能會把精液射在你嘴里，沒關系嗎？”劉傑又問。
小宇搖搖頭，鼻尖觸碰到了劉傑的龜頭。他用小舌頭舔了舔，然後張口含住。
大概過了5分鍾，劉傑抱住小宇的頭，用某個特定頻率抽插著。突然他渾身一顫。
小宇的腮幫子被撐起了一下，白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
“咽下去，咽下去叔叔就幫你弄。”劉傑說道。
小宇含著液體正不知所措，聽完這句話，果斷地吞咽了一下。
“把嘴角舔干淨，叔叔去清洗一下。”
小宇這才睜開眼。他的眼白布滿血絲，眼神以及開始迷離。他乖乖地跪著，眼睛里充滿了渴望。
劉傑去廁所洗過之後，將小宇抱到床上。他摘掉了套在小宇陰莖上的硅膠環。
“唔……”
小宇呻吟了一下，粉紅的小陰莖登時涌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
劉傑含住小宇的龜頭，然後像吸面條一樣將整根粉嫩的小棒吸入嘴里。他張開口，舔了舔小宇的陰囊。
“啊——”
小宇想要坐起身，手下意識地伸過去，卻被劉傑一把抓住。
“啊，不行了！”小宇身體抽動著。
劉傑能感到嘴里的小棒棒一抽一抽的。不過卻沒什麼液體流出來。
“啊哈，啊哈。”小宇喘著粗氣，渾身不停扭動，卻被劉傑死死壓住。
劉傑抬起頭，粉紅的小棒依舊像個小旗杆一樣豎立。這個小孩子還沒發育到能射精的程度，只能干射抽動幾下。
這意味著小孩子幾乎沒有賢者時間，在劉傑的玩弄下，會不停地達到高潮。
劉傑看看小宇。小宇臉蛋通紅，眼神依舊沒有恢復清明。他的手還想要往陰莖的方向去抓，顯然沒有釋放夠。
或者說，藥效顯然沒有釋放完全。
對此劉傑稍微有些負罪感，不過隨即消失了。他覺得能讓這個小孩子提前體驗極樂的感覺，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劉傑解下系在小宇兩顆乳頭上的細线。他的兩顆小乳頭根部已經被勒出一道血痕。不過劉傑相信，這些痕跡明天就會消退。
“叔叔，我還想要。”小宇話語如同夢囈，不過尖細的嗓音里的懇求十分明顯。
“當然可以。”
劉傑打開電視，讓整個屋子充斥著背景音，免得之後的聲音被鄰居聽到。
劉傑先拿了一截麻繩將小宇的手綁在身後。他喜歡這樣做。這樣綁著小男孩，可以讓場面看起來更像是一種侵犯。而他則是凌辱小男孩的壞人，而不是幫小男孩獲得愉悅的叔叔。
小宇被捆在身後的雙手無助地抓撓了幾下，手心因為捆綁得過緊顯得有些發白。
劉傑接著往小宇的嘴里塞了一雙新襪子。即使有電視的背景音，他依然害怕小宇的叫聲會引來懷疑。
小宇的腮幫子都被填得鼓鼓的。顯然他的小嘴塞進一雙襪子還有點勉強。
小宇渾身軟綿綿的任由劉傑擺布。胸口和小肚皮上的皮膚也顯得紅彤彤的。在他扭動的時候，幾塊小腹肌的輪廓若隱若現，隨即又歸於平坦。
當劉傑從他直腸拔出那個按摩器時，他的眼神稍微清明了一下。
“嗚嗚嗚。”小宇試圖說些什麼。
他的眼神有點驚恐，也有些好奇。他似乎不明白接下來自己將會發生什麼事。
“可能會有點疼，一會兒就舒服了。”劉傑給自己的陰莖上塗抹了很多護手霜。
他用龜頭在小宇因按摩器摩擦顯得有些紅腫的菊花上摩挲了幾下，柔嫩的觸感讓劉傑差點失守。
小菊花受到觸碰，收縮了一下，仿佛想要抗拒。
劉傑找准位置，向前猛地一頂。
“嗚！”
小宇發出了一聲明顯的痛呼。他意識瞬間清醒過來，拼命掙扎。他雙腳亂蹬，竟然一下子把劉傑蹬開，劉傑的陰莖滑了出來。
“事到如今，你不願意也沒用了。”
劉傑猛地把小宇翻過身去，讓他面朝床鋪背對著自己。
小宇的手已經被綁住，身體和腿又被劉傑壓住，完全動彈不得。不過他還在不停地掙扎，白皙地小身體在劉傑身下顯得那樣無助。
“不掙扎就不會很疼。配合點。”
劉傑扒開小宇的屁股，狠狠進入小宇的身體。
“嗚——!嗚——!”
如果不是嘴被堵住，小宇一定會拼命尖叫。可惜在電視背景音之下，小宇的驚叫並不能傳出去。
身下的小男孩拼命地掙扎，不過這番掙扎只能讓劉傑感到更加興奮。他已經走得太遠了，遠遠超過能夠懸崖勒馬的程度。因此他恣意地放縱自己的欲望。
劉傑在小宇的身體里猛烈地抽插著。小男孩似乎在做垂死掙扎。
然而不多久，他就發現小宇的掙扎不再那樣劇烈。他的驚叫，變成配合著劉傑的聳動的有規律的呻吟聲。
“你喜歡這樣被侵犯對嗎？”劉傑輕聲在小宇耳邊說道，結果小宇馬上開始沒命地掙扎。
這個小孩子真有意思。他其實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卻偏要做出一番抗拒被侵犯的樣子，極力保留自己的最後一點自尊心。
劉傑想到這里，把小宇抱起來，讓他坐進自己的陰莖上，兩個人一起面對床邊衣櫃上的穿衣鏡。
“看到了嗎，小宇？看到你自己被玩弄的樣子了嗎？”劉傑語氣有些戲謔。
小宇的眉頭一下一下地皺著，發出一聲一聲地呻吟。
可他睜開眼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連忙拼命地扭過頭去，而且克制住自己不再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劉傑拿出小宇嘴里的襪子。
“說吧，說你喜歡被叔叔侵犯，說你被啪得很舒服。”
說著劉傑以更快的速度一下一下進攻著小宇，讓他發出不由自主地嗯嗯啊啊的聲音。
懷里的小男孩像暴風雨中的玩偶一樣被摧殘著。
“叔……叔，求你……把燈……關掉。”小宇眼里閃動著淚花。
“那怎麼可以呢？關了燈我怎麼才能看到你這嬌羞的表情，粉嫩的小身體，還有被叔叔弄得很舒服的樣子呢？”
“求你了……”劉傑感受到小宇確實在懇求。
這樣也正好。劉傑不希望小宇變得主動，那樣就失去了這種凌虐和征服的感覺了。小宇這樣害羞，會讓劉傑覺得自己在欺負他，這樣很好。
不過關燈是絕對不可以的。
劉傑從抽屜拿出一個眼罩，把小宇的眼睛蒙上。把他放在床上，用麻繩將他的兩腿分開綁到床頭上，把小宇固定得一動也不能動。然後慢慢侵入這被迫張開雙腿，無助地等待惡魔探視的嬌小軀體。
小宇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發燙的東西漸漸填滿。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充實，但又對這樣近乎享受的情緒情緒而羞愧。
對他來說，如果把這種行為想象成被人粗暴地侵犯，而自己只能聽天由命，會讓他更心安。
【既然我已經被綁起來，而且眼睛也看不見，那就不是我的錯了。因為我什麼都做不了。】小宇心想。
小宇的小陰莖再次抽動起來，又涌出了一點點透明的液體。這讓他的陰莖部位更加充血，顯得很紅潤。
劉傑似乎理解了小宇這種情緒。他再次將小宇的嘴堵住，讓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屋子里這下只剩下了喘氣聲，肉體摩擦那種濕答答的黏膩聲，小宇的輕聲呻吟聲。
以及電視機嘈雜的廣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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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一晚，劉傑擺弄小宇足足擺弄了兩個多小時。而小宇則干射了十來次。
到最後，藥效過去了，小宇只覺得小腹部位的肌肉只剩酸疼，再次射精時只能感到疼痛，而不剩下多少快感的時候，他向劉傑求饒。而劉傑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過了他。
床單幾乎被兩人的汗水和其他體液打濕，小宇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嗓子也有些嘶啞。看起來的確累壞了。
男人對男孩壞笑了一下。男孩似乎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將被子扯過來，蓋住身體。
小宇的腳踝很細，細到可以把手銬當作腳鐐使。劉傑銬住小宇的腳踝，之後去廁所洗簌。
“我想去趟廁所。”小宇坐在床上舉了一下雙腳，“先把我放開。”他沒好氣地坐在床上，像個賭氣的小姑娘。
可劉傑沒有允許他下床。他給了小宇一個飲料瓶，讓他在里面解決。
“手背到身後去，別用你的手碰雞雞。”劉傑舉著飲料瓶，把小宇的雞雞插進飲料瓶口。
“尿吧。”
小宇羞紅了臉，半天沒尿出來。
“你渾身都被我玩遍了，在我面前尿尿卻害羞了？”
小宇閉上眼睛，醞釀了一會兒才尿出來。
晚上他們兩個睡在一個床上。小宇的身型大小似乎和一個抱枕很相似。劉傑寬大的胳膊一摟，腿一勾，小宇就融進了劉傑的懷抱。他的雙腳被手銬銬著，劉傑似乎不打算解開了。
“怕你夜里跑了，聽話，睡覺吧。”劉傑對小宇說。
可劉傑的身體卻不打算睡覺。小宇感到有個又燙又硬的物件伸進他的兩腿之間。他腳踝被銬在一起，沒法分開雙腿躲開那個物件。他這樣躺著，身體因緊張而僵硬，兩腿反倒夾緊了。
“小饞貓，不會還想要吧？夾那麼緊干什麼？”劉傑將手臂使勁摟了摟，小男孩清涼而細膩的肌膚緊貼著自己，觸感極為舒適。
“你要是身高再高一點，我就能插到你的菊花里睡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你睡不著。”說完劉傑不再說話，幾分鍾之後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小宇眼睛睜的大大的，他一動不敢動，怕驚醒了把自己當作抱枕的男人。
他現在頭腦已經完全清醒了。夜深人靜，他的身體依舊能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他甚至還能感覺到有人抓著自己的胳膊，不斷地抽插自己。
而他只能大氣也不敢喘的僵硬躺著。劉傑的懷抱讓他有些喘不過氣，卻感覺很溫暖踏實。
恐懼，疑惑，充實，安寧，悶熱。各種各樣的感覺充斥著小宇的腦袋。
那種在被束縛，被人玩弄的情況下才產生的扭曲的愉悅，以及這種愉悅過後產生的依戀與安寧，就像這讓人透不過氣的懷抱一樣，深深地刻在小宇腦海里。
小宇覺得，他在被人喜愛的時候，就會感到幸福。
第二天，小宇和劉傑差不多同時醒來。小宇說要上廁所，劉傑把手銬鑰匙扔給他，讓他自己去。
等劉傑又賴了半小時才從床上醒來時，他發現小宇已經穿好內褲和T恤，正在整理家務。
他把被劉傑隨處亂扔的果皮垃圾什麼的撿到紙簍里，又把劉傑混亂的桌子整理了一下。
“你是有潔癖還是有強迫症？”
劉傑為小宇悄無聲息地清理行為心驚不已。要知道，這小子的動作是如此的輕，可能他找到個利器劉傑都聽不到。
劉傑可沒忘了小宇是他從大街上抓回來的小偷成員。若說一晚上就能讓小宇死心塌地，劉傑可沒這種把握。
小宇低著頭，仿佛他做錯了什麼似的。
“我想讓我自己有點用。”
男孩在極力討好自己。劉傑意識到。男孩的這種乖巧，讓劉傑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因為劉傑從未打算把男孩長時間養在家里。
他本打算三天以後，等禁忌藥品完全代謝干淨檢查不出之後，就把小宇扔回去。他為此特意買了兩套衣服。小宇出門的時候就毀掉一套，讓他穿上嶄新的另一套。
精液之類的東西，只要經過洗澡和一次排便就會被破壞得無法檢測。只要確保不讓自己有爭議的體液留在男孩的內衣褲上，誰也無法指控劉傑對小宇干過什麼。
至於小宇能獲得的，劉傑覺得給他幾百塊錢，讓他能吃上幾天好飯就行了。
這已經是劉傑能夠想象到的最狂野的冒險。把一個孩子長期圈養在家里什麼的，劉傑從未動過那樣的念頭。
可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為什麼，小宇似乎提前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就像得知自己注定會被母獸拋棄的幼獸一樣，極力討好母親，讓它被拋棄的日期盡量推遲些。
【不要拋棄我。】
劉傑從男孩哀怨而乞求的眼神中能讀出這個信息。
同時劉傑意識到，在整理桌子的過程中，男孩可能看到了他的警官證，知道了他的名字和工作單位。
這可是巨大的疏忽。
“你會去告發我嗎？”劉傑問。現在的狀況讓他感到很為難。
小宇趕緊搖搖頭。
“我為什麼要去告發一個到目前為止唯一喜歡我的人？”小宇反問。
“唯一喜歡你的？我不能相信。”
“我的老師喜歡我表現在課業上的聰明，團伙的頭喜歡我能幫他掙錢。而你喜歡的是最接近我的全部的。”小宇雙手比劃了一個圈，把自己罩住。
劉傑聽完就是一愣，他意識到，小宇似乎聰明得有些過分了。這種對人情世故的洞察力，就是成年人也沒幾個能看得像小宇這樣明白。
“我很聰明，能幫你做家務，這些也都是你喜歡的。”小宇緊接著補充道。
劉傑看小宇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憐惜。他在很小的時候，自己看清自己本質的那一刻，他就把心門關閉了。因為無論如何他所追求的都不是可以被商量探討的內容。
可面前這個本該因為落入了自己的圈套，對自己憤恨不已的小男孩，竟然為了一线希望，拼命地往他的心門里面鑽。就算門後面的怪物會把他骨頭都不剩地吃了也在所不惜。
【他真的好可憐啊。】
小宇明顯看起來很害怕，他害怕劉傑就會這樣把他扔回盜賊團伙去。他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线改變命運的希望，因此小心翼翼地討好劉傑。
劉傑心軟了。就算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沒法對這樣可憐的孩子的乞求無動於衷。他是那樣乖巧懂事，而且還很懂得利用他自身的優勢。
他把T恤下擺系了一個活結，讓他的小肚臍若隱若現。小內褲被他提得高高的，能看到大腿根部有些微紅的皮膚。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劉傑意識到，小宇不但在用行動證明自己有用，還有用穿著讓自己的身體對劉傑散發更大的吸引力。也不知道後一點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做到的。
“叔叔，求你再讓我多待幾天吧。”
小宇的眼睛泛出水霧，不過他忍住沒有哭出來。他似乎也明白，自己若是哭哭啼啼只能讓劉傑感到厭煩。
他簡直是個聰明而又誘人的小妖精。這樣聽話懂事而又鬼精透靈的小孩子，絕不應該淪落為小偷團伙的掙錢工具。
【希望我不會為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吧……】
劉傑看看日歷。
“今天是7月16日，我會給你辦一個孤兒的身份。之後孤兒院應該能讓你繼續接受義務教育。趕在今年9月1號，你應該就能重新上學了。這樣你覺得如何？”
“孤兒院？叔叔你不要我嗎？”
“我是單身，沒有收養條件的。你到了孤兒院可以經常來看我。而且你這麼機靈，有機會被別的人家收養也說不定。”
“不，叔叔，我不想跟別人。不可能有比你更喜歡我的人了。”小宇語氣懇切。
劉傑瞥了他一眼：“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你再發現誰像我這樣喜歡你，告訴我，我去做了他。”劉傑惡狠狠地說。
小宇聽完，甜甜地笑了。
“嗯，一定。”
【唉，這個小混蛋什麼都懂……】劉傑突然產生了某天會被這個小孩子智商壓制的擔憂。
“把衣服好好穿著，然後我們給你編一個能自圓其說的來歷。申請孤兒手續還不少呢。去洗手然後吃飯。”
“好的。”小宇聽完就把T恤下擺的扣子解開，又把內褲整理了一下。
【他真的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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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宇和劉傑編造了一個全新的故事。在這個故事里，小宇沒有父母，不知道自己的來歷，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年齡。一切能夠追溯到小宇身份的可能記憶都推說成記不清。
雖然福利院登記處的員工有些狐疑，不過小宇的敘述有一個警察背書，而且招收一個孤兒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只要不是那種本來有父母卻離家出走的賭氣小鬼，福利院多一個孤兒不但可以多一份補貼份額，還能算作一點政績。
因此在劉傑的全力配合下，小宇的新身份很快就辦下來了。甚至他可以免費去市里一個還不錯的中學讀書。
劉傑還成功成為小宇的監護人之一，直到小宇被其他符合標准的家庭收養為止。
對於小宇這樣惹人憐愛的孩子，即使是循規蹈矩的福利院職員也心生惻隱。
其中一個女職員還破天荒地把小宇帶到自己家里，和自己那個和小宇差不多大的兒子待了幾天。
不過沒過幾天，她的兒子就發出抗議。
因為小宇過於乖巧懂事，她兒子總被拿來和小宇進行比較，因此另一個小男孩對小宇心生怨恨。
他的報復方式很有趣。在兩個小男孩一起上桌吃飯的時候，他會觀察小宇愛吃的菜，然後飛快地把它們都吃掉，就算自己被吃撐了也在所不惜。
女職員就這樣默默看著自己兒子和小宇賭氣，心中暗暗覺得好笑。
不過當兒子從小宇口中得知：小宇只是裝作喜歡芹菜，而同樣不喜歡芹菜的兒子，為了報復小宇給自己噎了整整一大盤芹菜之後，兒子的內心崩潰了。
他哭著找女職員告狀，指責小宇是個卑鄙小人，這個家里小宇和他只能有一個。
不得不承認，小孩子的惡意還是很直白而強烈的。女職員沒有辦法，只能把小宇送回來。
“怎麼，你對自己的小聰明很自豪麼？”劉傑看著小宇笑嘻嘻地和自己講他在女職員家的遭遇。
“阿姨是個好人，但她注定沒可能收養我。與其培養出感情再傷心地分離，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過多接觸。”
劉傑緩緩吐了一口煙：“小孩子活得過於精明就不可愛了。”
“我也很無奈啊，誰叫我被你看穿了真面目呢？想裝傻都做不到。”小宇拿出劉傑給他提前買的初中教材開始預習。
“噗，什麼真面目？內褲下面的真面目嗎？”
“叔叔！你真的好討厭啊。”小宇羞得臉通紅。
距離9月開學還剩幾周的時間。這段時間里小宇每周在孤兒院住2-3天，剩下時間都住在劉傑家里。而這段時間里，劉傑除了親親抱抱，沒有再對小宇動手動腳。
這是由於兩人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變得更像家人。兩人反倒都沒想好如何在新的關系下面對對方。
而且小宇其實還沒有發育，他的性需求在沒有被下藥的時候也沒那麼強烈。
不過在酷熱的夏天，小宇只穿個小內褲在劉傑面前晃來晃去是免不了了。這段時間劉傑獨自把自己關在廁所里的次數越來越多。每當此時，小宇都在心中暗暗覺得好笑。
開學的日子到了，劉傑問小宇要不要陪他去報道。畢竟別的孩子都有家長陪著，小宇孤身一人未免顯得太可憐了。
“用不著。你應該了解我，孤兒身份不但不會給我帶來麻煩，很可能恰恰相反。至少老師們一定會特別照顧我。”小宇說道。
事實不出小宇所料，他開學第一天，就被叫到各個學科的老師的辦公室，把全校的老師都認了個遍。甚至教導處主任和校長都和他說了幾句話，送了他好多文具。
“你這樣會被同學孤立的。”劉傑在電話里和小宇說。
“如果你指的那些每天只會在人背後指指點點說壞話的同學，那我寧願被孤立。這個學校是初中部和高中部在一起的。學生會和社團的大佬都是高中生，我只和他們打交道就好。”小宇在電話里回答。
自從開學以後，小宇快一個月沒來劉傑家。
就在某天的周五晚上，劉傑獨自抽著煙，尋思要不要去洋蔥暗網上搞個片子看看的時候，想起了敲門聲。
小宇穿著校服，背著雙肩書包站在門口。臉上朝氣蓬勃，和普通的初一小朋友沒什麼兩樣。
他看到劉傑，一下子撲到他懷里，抱得緊緊的。
劉傑直接將他抱到沙發上。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了呢。”
“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之前開學事情有點多，處理好了我就來了。”
小宇快速將衣服脫掉，熟練地扔進洗衣機，然後擰開花灑，開始洗澡。
劉傑聽著小男孩洗澡的聲音。這次他明顯把水流開得很大，還隱約傳來他唱歌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廁所門口露出一個濕漉漉的小腦袋。
“叔叔，家里還有我的內褲嗎？”
劉傑默默地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物件。
“這是什麼？一塊巴掌大的布，然後幾條帶子就沒了？這怎麼穿啊？”小宇很是疑惑。
劉傑幫小宇把布帶系在他腰間。三角形的小布片遮住他的小雀，黑色布片上印著白色的英文。
【FUCK ME】
“me？是我的意思吧？fuck是什麼意思？”小宇問。
“哈，還有你不懂的事情啊？小萬事通，這個詞是絕大多數人學會的前十個英文單詞。”
“英語書我預習過，沒有啊……”小宇搶過劉傑的手機，找詞典查這個單詞。
“你……太壞了，你怎麼會買這種東西！”小宇耳根都紅了，想要伸手把帶子解開。
“穿著吧，叔叔喜歡。”劉傑止住小宇。
小宇耳朵尖紅紅的，低頭不語。劉傑見狀忍不住舔了一下他可愛的耳朵尖。
小宇渾身顫抖了一下。
劉傑從小宇身後把他抱住。小宇的身體還是那麼纖細，就算已經改善了兩個月的伙食，體重絲毫沒有見長。
“叔叔想你了。”劉傑滾燙的嘴唇壓在小宇的後頸上。
小宇的身子變得有些僵硬。
“不喜歡叔叔嗎？”
小宇搖搖頭，不過他的小身子還是僵硬的。
劉傑抱起小宇，從客廳抱到臥室，放在床上。
情趣內褲的好處就是不用脫下就可以辦事情。小宇仰面躺著，小丁丁把“fuck me”字樣支撐起來，仿佛是個邀請。
劉傑將自己的陰莖充分潤滑，之後在小宇的小穴口蹭來蹭去。
“剛才洗干淨了嗎？”
小宇機械地點了點頭，他雙手捂住臉，整個身體依舊緊繃著，似乎沒有准備好迎接男人的入侵。
劉傑發現小宇有些情緒不對。
“你怎麼了，不願意麼？”他停了下來。
小宇的臉脹得更紅了。好久他才擠出像蚊子一樣的聲音：
“總不能讓我說願意吧？”
“為什麼不能？”劉傑掐了一下男孩的乳頭，乳頭已經硬挺挺的，男孩不由自主發出了一聲嚶嚀。他雙臂抱在胸前，扭動一下，躲開了劉傑邪惡的手。
“我……不喜歡這樣，我希望……你強迫我。我不想……主動找你。”小宇的聲音小到幾乎聽不到。
劉傑聽完，笑了。他笑得面容有些扭曲，讓小宇內心真的生出一絲害怕來。
劉傑去衣櫥里找來一根領帶，三下兩下就把小宇兩手綁起來，然後他將領帶另一端高高掛到衣架上。
衣架很結實，至少承受小宇六十多斤的體重綽綽有余。劉傑把小宇的手腕吊得很高，小宇只能踮起腳尖，堪堪碰到地面。
“叔叔，太緊了，我的手腕好痛……啊！”
劉傑雙腿微彎，從下方將陰莖插入小宇的肛門。沒有任何阻礙，而小宇也沒有任何掙扎余地。
小宇的體重被手腕的綁繩，踮起的腳尖，以及肛門里劉傑的陰莖分擔著。而三處身體部位任何一處單獨承受體重都會帶來劇痛。因此他不得不不斷掙扎，其結果就是他就像自己在上下移動。即使劉傑一動不動，他也在不斷地被抽插。
“哈哈，你不是說不要主動麼，怎麼現在自己動起來了？”劉傑在小宇耳邊說道。
“放開我，不是這樣的……”小宇掙扎得更劇烈了，可結果就是他被劉傑抽插得更快。
“啊，呃……”
小宇幾乎哭出聲來，他突然渾身一顫，小陰莖不斷地抽動，流出了晶瑩的液滴。
劉傑看了看有點濕漉漉的“fuck me”內褲。
“嘿嘿，這樣就被操射了？你身體也太敏感了吧？”要知道這次劉傑並沒有給小宇下藥。
小宇緊咬嘴唇，努力不發出任何令人害羞的聲音。不過他的克制是徒勞的，尤其在劉傑出其不意地主動插他的時候。每一下都會讓小男孩心神失守。
“這麼玩還挺有趣的。”
劉傑接著拿來一把高腳凳，由彎腿站著改為坐著。不過他又燙又硬的陰莖依舊插在小宇柔嫩的菊花里。這樣，他就可以保持這個姿勢很久了。
小宇雙手依舊被吊著，他的足尖打滑了幾次。他兩腿酸軟，幾乎坐在劉傑的陰莖上。可是這個姿勢會讓身下的陰莖插入太深，會讓他感到疼痛，因此一坐下他就得趕忙彈起來。
這樣一來，小宇的屁股就被一下一下地深深插入。因為這樣的活塞式運動沒有規律，因此劉傑感到極為舒適的同時卻並不容易到達高潮。
劉傑親吻了小宇的脊背：“小朋友，你弄得叔叔真舒服。加把勁，別偷懶。”
汗水混雜著淚水從小宇的下頜淌下來。
“叔叔，我錯了，我們還是回到床上吧，求你了，我一定乖乖的。”
小宇的手臂和大腿都酸麻無力，可是直腸傳來的強烈刺激感總會讓他條件反射式的彈起身體。
“啊！啊！”
小宇的陰莖又抽動了一次。
“哎，有你的全自動服侍，叔叔真的好舒服。你慢慢來，我順便玩會手機～”劉傑笑著說道。
他的陰莖如同堅硬的鋼棒，牢牢把小宇穿在這個地方動彈不得。
“啊！啊！”
小宇用腳尖一蹦一蹦，想憑借快速的抽查讓劉傑趕緊射精，進而能放開自己。
可他這番舉動只是讓自己又被操射了一次而已。劉傑的鐵棒依舊無動於衷。
“叔叔，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宇發出哀求。
“那你一會兒要不要乖乖的？”
“我會乖的，我保證！求你了叔叔，快放我下來。”
“這還差不多。小宇，你麻煩大了，你把叔叔的欲望勾起來了，我今天不折騰你兩個小時你別想停下來。”
說完劉傑把小宇解下來，然後扔在床上。
“好戲才剛剛開始，小朋友。”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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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劉傑和小宇的關系重新確定了一下。
劉傑的家依舊是那個可以將小正太吃干抹淨的魔窟，而小宇就是個不會吸取教訓，不斷誤入歧途被大魔王侵犯的可憐小正太而已。
又或者，小宇向大魔王獻祭自己的身體，以換取大魔王給他提供庇護。
對於小宇的這種說辭，劉傑有些哭笑不得，卻也欣然接受。這總比詭異的父子之情好接受得多。
每個周末小宇幾乎都會來劉傑家度過。這個階段其實有些家庭想收養小宇的。不過因為小宇年齡有點大，怕養不熟。而小宇也樂得如此。
不得不說人是有多個面孔的。誰能想到想小宇這樣在老師同學們眼中，品學兼優乖巧懂事的可憐孤兒每個周末會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哭泣呻吟呢？
而作為大魔王，劉傑對如何炮制小男孩也十分感興趣。小宇的存在滿足了他壓抑了20多年的一切幻想。他很樂意使每一次小男孩的獻祭儀式變得新奇而有趣。
比如將小男孩綁在餐桌上，將他當作盛食物的盤子。或者把他關進狗籠子里，透過籠子進行喂食。
這些點子聽起來有些惡俗。不過當劉傑看到小男孩身上被硌出紅印，透過籠子投來的可憐兮兮的目光時，之前的一切計劃就都被他拋在腦後了。他接下來想做的，只有將男孩從籠子里抱出來，愛撫他，安慰他。
而每當劉傑打破自己設下的劇本，向自己表達憐惜之意時，小宇的內心都會感到又溫暖了一點。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
有一天，小宇又來到劉傑家。
“最近學校又搞什麼倡導孝道的活動，讓學生回家給父親洗腳。真是的，我記得小學的時候就有過這種形式主義。”小宇說著找來個盆，開始打熱水。
“你要給我洗？你要怎麼和他們說？說我是你爸爸麼？”劉傑有點不安。
“噗，你想多了。老師放學特意給我心理輔導了半小時，告訴我沒爹也不要往心里去。我只不過碰巧想到了，拿你湊個數。”小宇若無其事的說。
“小宇，你在心里把我當作你父親了嗎？”劉傑問。
“開玩笑，你見過哪個爹會把兒子綁起來弄到哭的。”小宇將水盆重重在地上一頓。
就在小宇要幫劉傑脫襪子的時候，劉傑止住了小宇。
“我來給你洗吧，我還沒給小孩洗過腳呢。”
小宇長這麼大從未穿過涼鞋，因此他的腳比他的小腿還要白皙。他穿34碼的鞋正合適，不過考慮到他還要長個子，劉傑給他買的從來都是35或者36碼的鞋子。
小宇的腳型很好看，五根腳趾頭長度差距不大，不像有些人的腳是三角形的。因而看起來顯得更加小了。
劉傑將小宇的小腳丫握在手里，用香皂仔細地揉搓每一根指縫，就像在給一件藝術品清理灰塵。
小宇被他揉捏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說道：“叔叔，你怎麼能把每件事情都做得這麼色情？”
“因為你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深深吸引我啊。”劉傑洗得更加認真。
小宇被他的話說得臉紅紅的。
劉傑仔細將小腳丫擦干。小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腳丫放在劉傑懷里。
劉傑捧起一只小腳丫，舔了一下。
干淨的腳丫沒有絲毫臭味，因為剛剛洗過，還散發著一點清香。
“啊呀！好癢。叔叔你別鬧。”小宇的反應出乎劉傑的意料。
“沒想到你這麼怕癢啊？之前怎麼沒發現呢？”劉傑發出壞笑。
小宇猛地抬頭看著劉傑，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落入了一個圈套。
“別！叔叔，這不是鬧著玩的，我不怕癢，你別過來！”
小宇雙腿拼命亂踢，劉傑臉上都挨了一腳。不過他笑得更開心了。
“小鬼，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劉傑從抽屜里拿出很長一截麻繩。
“叔叔！別過來！”小宇趕忙跑開，卻只能絕望地被劉傑逼到牆角。
“我不會配合你玩撓癢癢的，你強迫不了我！”
假如不用手銬之類的警具，一個沒有經驗的成年人是很難控制住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的。可在抓人方面，劉傑是專業的。
他把小宇壓在床上，在麻繩中間系了個繩套。之後將繩套放在男孩後頸部位。接著，他把繩子撩到男孩身前，然後將兩股繩子分別繞過男孩的腋下拉到背後。
隨後劉傑將每股繩子繞著男孩的雙臂繞了幾圈，在手腕處又繞了幾圈。他將男孩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將剩下的兩股繩子從他後頸的繩套穿過去。之後將繩子拉緊。
這種綁法學名就叫五花大綁。其優點是一個人就可以輕松把一個不斷掙扎的人綁起來。缺點嘛，被綁的人胳膊肩膀會很難受，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缺點。
“叔叔，我說過不要用抓捕犯人的方式對付我。”小宇有些生氣，不過他完全掙脫不開。
他們度過第一晚之後，小宇就向劉傑提出，不要再把對待犯人的方法施加到他身上。因為這樣會讓小宇想起他當小偷的那段經歷。
這也是為什麼劉傑再也不用手銬銬住小宇的原因。
“不過這不是對付犯人的方法啊。這是我在網上學的，警校可沒教過這個。”劉傑笑道。
“信你個鬼咧，你這猥瑣大叔壞得很。”
這時劉傑已經把小宇的雙腳綁在一起，然後與手臂又綁在一起。小宇渾身一動也動不了了。
“哎呀呀，這小腳丫真的很誘人呢。”劉傑用舌尖點了點小宇的腳心，然後伸手撓了撓。
“啊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我受不了，快停下！”
小宇渾身只有腳趾頭能瘋狂掙扎。
“我聽說有種刑罰就是找個山羊來舔腳。看來傳言不是假的。你這小腳丫嫩嫩的，香噴噴的，叔叔我可要好好品嘗品嘗。”
半個小時後，小宇癱在床上，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
“叔叔，下次你直接啪我得了，求你千萬別再這樣玩我了。這樣搞你又不舒服，有什麼好玩的。”小宇語氣幽怨。
“恰恰相反。我知道以後你不聽話的時候怎麼懲罰你了。免得以後管教不了你。”
小宇雙手捂臉：“認賊作父啊，認賊作父。”
劉傑聽完狠狠掐了一下小宇的臉。
“疼疼疼！我錯了還不行？”
……
又過了幾天。
“什麼？外出play？叔叔，你瘋了嗎？”小宇的語氣鄙夷，不過他緊張而希冀的眼神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劉傑拿出一段4米多長的紅繩。
“你千萬要小心，不要暴露了額～暴露了對我倆都沒好處。”
劉傑照著網上的教程給小宇來了個龜甲縛。
龜甲縛的繩子會摩擦陰莖周圍，並且深深勒進屁股溝里。而其余的繩子則會讓男孩每一次呼吸都感覺到身軀周圍繩子的束縛感。
末了，劉傑還在小宇菊花里塞了個遙控跳蛋。之後給他穿上一件白色襯衫，然後再穿上外套。
如果仔細看去，透過白襯衫能若隱若現地看到紅繩子的影子。並且從領口角度看去，也能發現困擾這個小男孩的秘密。
此時天氣已經轉涼，小宇把外套拉鏈拉得高高的，一直到下巴才罷休。他嗔怪地白了劉傑一眼。
“我怎麼覺得你比我幼稚多了呢？”
“試試好不好使哈。”劉傑在一旁按動跳蛋開關。
小宇眉頭皺了一下，過了一會他捂著肚子彎下腰，就像肚子疼一樣。
“我恨你！”小宇咬牙切齒地說。
劉傑關上開關：“隨時為您效勞～”
劉傑竟然帶小宇來到歡樂谷游樂場。在人聲鼎沸的游樂場排隊去玩過山車跳樓機之類的大型項目。
外出play這種事情，假如頭腦中不在意，那麼施加在身體上的小玩意帶來的感覺並不是很強。甚至過一陣子之後，身體適應了，就會完全把它忘記了。
可是你越在意，身上的繩子以及身體內的異物的存在感就越強。並且腦子里想到這些東西的時候，身體還會不由自主地增強這部分感官。
在壓抑克制的羞恥與恐懼中，那種時刻惴惴不安，生怕被人發現的高度繃緊的神經，會不斷提醒著自己。
不過誰又能想到，在游樂場里那個與你擦肩而過，眼神躲閃，臉色紅潤的漂亮小男孩，竟然時刻遭受著如此殘忍的折磨呢？
你若是跟蹤他，細心觀察，你還能發現他經常往廁所跑，每次只會去隔間方便。又或者他會時不時蹙起眉頭，然後回身捶打站著他身後的男人。
你若是貼近他，會發現他似乎帶著紅繩項鏈，不過那紅繩有些過於粗了。即使他外套里面的白襯衫已經濕透，他也絕不會哪怕將領口的拉鏈拉下一點。
若是你在他身邊蹲下系鞋帶，你可能會發現他褲襠位置有一點濕潤，傳來一點點若有若無的男孩氣息。
若是你就任何一個上述異狀向他詢問，這個小男孩八成會嚇得昏厥過去。他會局促不安地用細小的聲音說道：
“叔叔，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爸爸叫我了，我得走了。”
你會被他的秘密吸引，並且第二天繼續來游樂場蹲守。
不過你將再也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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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美好的日子就這樣持續下去。即便在世人看來，這是遭人唾棄和譴責的關系。不過對於兩個當事人來說，只要沒有其他人撞破他們的小世界，只要沒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他們就堅信自己的幸福生活會長久下去。
“又有一個戀童癖被爆料了啊。咂咂，是個音樂老師，他把和學生之間拍的視頻發到網上了。這個孩子算是圈子里的紅人呢。”
“不過到底是誰檢舉揭發的呢？”
“不清楚，可能也是一個賣片的吧。本來這個群體就不受人待見，內部還不團結。就不能學學人家lgbt。”劉傑咂咂嘴。
“我們是不可能有lgbt的待遇的。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人們總說思想是無罪的，但在這個問題上，絕對是雙標了。戀童這種事情討論都不行，連想一下都是犯罪。”小宇有些氣哼哼的。
“你發什麼牢騷？你可是所謂的受害者啊～他們在替你打抱不平呢～”劉傑語氣詭異。
“他們就是直接剝奪了兒童的性權利。你們大人只是一刀切地認為兒童就不應該有性需求。難道17歲晚上12點一霎那有靈光灌腦，一瞬間人就懂得如何交配了？”
“嗯……理論上華國的合法年齡是14歲。再過兩年我對你做的就頂多算是猥褻了。”劉傑嘿嘿一笑。
“不過世人並不這樣想。而且你早就罪大惡極，罄竹難書。你第一次絕對算是強奸了我。”
“現在也算強奸，小朋友。”
“我覺得，兩情相悅就不應該算錯誤。當然被你這種大壞蛋誘騙的算強奸。”小宇哼了一聲。
“這麼說，你現在和我算是兩情相悅嘍？你的小屁股又癢了？”
“我才沒那樣說！討厭！”小宇將一個抱枕向劉傑扔過去。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挺誠實的。小宇越來越能從和劉傑的交歡中獲得更多生理上的愉悅。
本質上說，小宇有些討好型人格。討好劉傑，會讓他本能地感到心安。另一方面，他又是個表演型人格。這體現在他與劉傑層出不窮的欲拒還休的花樣上。
性是人類在自然條件下最強烈的愉悅來源。在原始矇昧時期，性幾乎是人類唯一的娛樂活動，這是基因帶來的本能。
愉悅才是進行性行為的最初目的，繁衍從來都不是性行為的目的。
而所謂的文明給人的行為設下重重條框。性也變得充滿了儀式感，使命感，甚至產生了婚姻這種純粹為了降低溝通成本而產生的規矩。
有人說沒有絕對的自由，文明的約束才給人帶來自由。
這純粹是胡扯。
文明的約束只是降低了交流成本，讓人類發展得更加迅速罷了。文明從誕生伊始就在一步一步侵蝕人類的自由。
而時至今日，竟然有人恬不知恥的以平等和自由的名義去踐踏少數人的自由。
他們真該好好看看，僅僅在一個世紀以前，世界大戰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的時候，他們的高祖父高祖母是怎樣踐行所謂的平等和自由的。
簡而言之，就是人吃得太飽了，沒事干，所以總想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牢騷說得太多了，再回到我們的兩位主人公這里。
在還有三個月就要升到初二的時候，小宇迎來了一次危機。
這對他本人來說是危機，對於其他普通的小男孩來說，這叫成長。
一次小宇被劉傑弄得很舒服的時候，他射精了。
精液稀得很，甚至很難看出白色，不過這次與小宇之前陰莖的那種干巴巴的抽搐不同。
小宇感受到身體第一次被完全排空，以至於接下來劉傑依舊不斷地進攻他的行為讓他覺得痛苦而荒謬。
他仿佛站在上帝視角，看到一個男孩被男人恣意的蹂躪，男人往常那種給人安心的厚重感，變成了恣意發泄獸欲的猙獰。
那一刻小宇就明白了，這是傳說中的“賢者時間”。
第一次完整的射精意味著，小宇開始發育了。
這個事實讓他感到無比惶恐。他這段時間以來賴以生存的基石，讓他在劉傑眼里變得可愛的所有優勢，即將消失了。
想到以後他的陰莖也會膨大變黑，甚至長出惡形惡狀的毛發，想到他的聲音會變粗，想到他的臉型會變方，變成眼前大叔的樣子……
小宇感覺極端惶恐。
【好不容易得來的美好生活就要離我遠去了麼？】小宇這樣想。
他在被窩里靜悄悄地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他怯生生地把情況告訴了劉傑。
“沒關系宇兒小寶貝，我不會拋棄你的，我還不至於渣到因為你發育了就拋棄你。”劉傑回答。
“可是你就不會那樣喜歡我了對不對？”
“不會的，我會一直喜歡你。”
“你騙人！連我自己都不會喜歡那樣的我，你這樣的家伙怎麼可能還喜歡？”
劉傑沒有說話。
這也是這群人最飽受人詬病，人人喊殺的一個重要原因。
如果不能長久去愛，那為什麼要打擾？
如果能夠持續地愛，為什麼不多等幾年？
這兩個問題永恒地折磨著所有這個群體的人。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他們又不是自己選擇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們可以對小孩子傾瀉比他們父母還要無私的愛，真正意義上願意為他們付出自己的一切。可一旦孩子們長大，這個愛的閥門就被關閉了。即便能維系，那也是干巴巴的親情。
這種狀況不斷重復，讓他們心中的傷口反復破口和結痂，最後一個個變成了心思冷硬的老油條，再也不會真心對待任何人。
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完全不摻雜情欲的愛是不存在的。無論怎樣粉飾愛情，無論人類怎樣虛偽地覺得自己可以脫離野蠻，進行所謂柏拉圖式的愛情，他們都是在自欺欺人。
小宇完全了解這些。他甚至意識到，自己與劉傑如此合得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和劉傑是一類人。他自己就是年幼可愛版的劉傑。因此他能愛自己，了解劉傑的想法，並且設法討他歡心。
可現在這一切的基礎就要不存在了。這是小宇無法接受也不能允許的事情。
他第一次與劉傑吵了起來，摔門而出，他需要自己冷靜一下。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是個例。雖說戀童者本身就很少，而能在小宇這個年紀就覺醒的就更加少了，但不願長大似乎是個不那麼稀奇的願望。
他在網上了解到，在社會上有這樣的群體。他們生來是一種性別，而他們內心認知自己的卻是相反的性別。這種認知錯位會造成極大的心理煎熬。
而可喜的是，他們現在已經不屬於人人喊打的范疇，已經不被認為是心理扭曲的怪胎，已經可以稍微表達一下自己的訴求。而且他們得到了人們的關注，並且醫學給出了解決方案。
這種狀況，一般情況下發生在天生男性身上，對生活造成的困擾會更明顯一些，醫學方案也更加完善。
他們這個群體，被稱作跨性別者（lgbt的t），其中通過服用激素類藥物達到控制男性性狀的被稱為藥娘。
小宇覺得某種意義上，他也屬於跨性別者，不過他只想跨到那個中間地帶，或者說，那個發育之前的美好童年階段去。
小宇曾經試圖在藥娘群體里表達這種觀點，不過被嚴厲地斥責並且趕了出來。
這也在意料之中。畢竟戀童者就像瘟疫，甚至社會上99%的人一看到這個字眼，就會毫不猶豫地支持槍斃。連緣由也不需要過問，連情況也不屑於了解，就好像這些人生來就有罪一樣。
不是好像，而是社會上99%的群體這樣認為：
同性戀我能勉強接受，雙性戀我覺得他們好像在濫交，跨性別者有點變態，但誰又沒有點癖好呢？什麼？戀童癖？你不要和我說話，去死吧。
真是不明白他們是如何被洗腦洗得如此徹底，全然不顧這也是基因表達的一部分，以及歷史上層出不窮的偉大者，很多也是個戀童者的事實。
普通人對戀童群體是如此的仇恨，甚至不惜抹除自己歷史文化里面存在的豐富的這類歷史風俗。人們是如此的熱衷於對戀童者不斷地清洗，就像要從米中篩出沙子。
可他們從來也不去想，其實他們想極力篩出的，也是米粒的一部分。
我們不是生來選擇變成這樣的啊！
如果能夠選擇我們也想生為正常人啊！
至於全世界都想讓我們死的問題，對不起，生命就是這樣頑強。
我們自由自在地活著，就是對這個滿是人雲亦雲的偏執狂的世界最好的嘲諷。
小宇他知道了自救的方法，用他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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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宇漸漸明白解決問題的辦法。
如果將戀童癖視作一種性別認知障礙的話，那解決辦法就很容易得出。
戀童癖同樣應該有一套類似於跨性別者的診斷標准。
就像現在越來越多的家長帶著自己的孩子去【北醫六院去找叢中】或者【上海精神衛生中心的陸崢】給出明確的跨性別診斷。
很多孩子現在可以在他們很年幼的時候就確診自己的跨性別症狀，並且及早服藥抑制第二性征的出現。等到他們成年，身材和面容還保持著姣好，去做個徹底的手術就能開始新的人生。
會有無知的人辯解說外表不重要，那千千萬萬不惜傾家蕩產冒著生命危險做整形手術的人會瘋狂打他們的臉。
如果不是親歷者，很難想象跨性別者看著自己的面容漸漸變形，喉結漸漸突出，身體朝著他們期望的方向背道而馳時的那種恐懼和絕望。
戀童群體也是同樣，只不過沒人聽他們說話，也沒人允許他們說話罷了。
假如有生長激素和促性腺激素的抑制劑，可以讓他們在確診自己確實不願意繼續長大之後，服用這些抑制劑來停止他們身體的生長發育，保持他們童年的身體狀態，那會有多少人因此獲得救贖。
而普通人所擔心的欺凌兒童的問題也不復存在。相比於一個吵鬧無知，還得懷著內疚和自責與之交往的熊孩子，一個知書達理，明辨是非的小正太更加惹人憐愛。
到那時就能分辨出，在侵犯兒童的罪犯中，到底只是隨便找個弱小發泄獸欲的人渣，還是曾被無數人唾棄的戀童者。
不過很顯然，這樣美好的設想目前並不存在。
人類無數的陰謀，爭端甚至戰爭都明確揭示著：
與其解決問題，人類更喜歡干掉帶來問題的人。仿佛這樣問題就不復存在了。
好在小宇發現，藥娘服用的藥物功效差不多能滿足需要。它們主要功能是抑制性腺發育，而且能一定程度上抑制身高生長。
……
“我決定吃這個。”小宇找到劉傑，給了他一個藥單，上面寫著諸如螺，色，補之類的奇怪藥物名稱。（現在應該有更好的，副作用更低的藥了。）
“這玩意可以讓你不發育？一個月需要300-500塊錢，這倒沒什麼，吃這玩意有沒有副作用啊？”劉傑很是狐疑。
“副作用不少呢。首先是激素失調性抑郁，強烈的腎髒負擔和腎毒性，服藥用量一旦掌握不好就會產生嚴重的髒器損傷。其他副作用包括骨鈣質流失，性腺發育畸形，生育能力喪失，以及較大概率的致癌風險。”
“那你還要吃？！”
“這些如果遵從醫囑並且定期檢查可以排除絕大多數風險。如果有你的支持，抑郁症狀會極大的緩解。最重要的一點是，我認為這樣是值得的。”小宇說道。
“我是幸運的，我沒有需要我傳宗接代的父母，也沒有把我當作怪胎的鄰里親戚。只要你支持我，我就沒什麼好怕的。”小宇看著劉傑。
“真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是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的。”
“呵呵，私下偷偷吃藥，離家出走，援交，落入賣淫團伙，陷入傳銷窩點。或者在家庭的逼迫下，放棄治療，錯過最佳時機，然後用余生來悔恨。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這幫父母就從來不為孩子考慮一下麼？”
“倒也不能苛責他們。試想一下，假如你有個長著豬尾巴或者有六指的孩子，你不是也同樣第一反應是手術把這些多余的物件切除麼。
本質上講，我們對豬尾巴的態度和父母對孩子性別錯位的態度沒什麼不同。”
“那就沒有辦法了嗎？”
“並不是。若是能正視自己的豬尾巴，並且從自身心里接受它，不覺得它難看，甚至在上面系個蝴蝶結裝飾它。父母如果體會到來自孩子的這種堅定，也就不會那麼抗拒了。
很多時候，悲劇往往發生於孩子也抱著模棱兩可的心態，想要試試看的家庭。”
“所以你的決心很確定了？”劉傑問。
“是的，我絕不要長大。就算為此冒風險也在所不惜。”
……
服藥的過程是極度痛苦的。心情會毫無緣由地變得低落，或者煩躁不安。身體會變得很容易疲乏，力氣也會變小，就像發了持續不斷的低燒一樣。
身邊的同學也可能感受到小宇的變化，覺得他變得柔弱。早就看他不順眼的一些孩子就在同學群體里傳開小宇是個娘娘腔的閒話來。
小宇二話不說選擇告老師。
“這是令人發指的欺凌行為。他們不但歧視我孤兒的身份，還對我長時間營養不良造成的弱小以最惡毒的人身攻擊。”小宇在教導處主任那里哭得聲淚俱下。
教導處主任是個大媽，他本來就對小宇這個學習不錯，一看就是乖寶寶的好學生，憐愛不已。當她看到小宇因為之前抑郁發作，在胳膊上劃出的傷疤時，這個婦女登時氣炸了。
搞事的孩子的家長是個社會人。他本來覺得被叫到學校，八成是家里的渾小子又打架惹事了。
結果社會大哥被小宇三言兩語描繪的三分真七分假的悲慘經歷說得眼圈發紅。
當他了解到，自家熊孩子是因為欺負了這個孤兒同學，還害得人家自殘才被找家長的，登時氣得暴跳如雷。
“小兔崽子！你要是和別人打架了，我都不會怎麼說你，小男孩打打鬧鬧就算了。但是老子從來沒教過你欺負弱小！看人家學習好，身子骨弱就去欺負一個沒爹沒娘的娃兒？！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沒種的玩意兒？！”社會大哥唾沫星子噴了熊孩子滿臉。
熊孩子像個置身於十八級台風中的雞崽一樣瑟瑟發抖。後來社會大哥甚至收小宇為義子，熊孩子則被按著頭皮，和小宇結成哥們，誰欺負小宇熊孩子就得去出頭。
小宇覺得此情此景真是……一言難盡啊。
劉傑將此評價為
【小宇與獨生子女不相容原理。】
凡是家長都想把小宇領進家，然後小宇就會讓他們家的孩子和自己不共戴天。
這也反映了大齡孤兒在領養家庭中的普遍問題。他們要麼性格古怪孤僻，要麼過於熱衷於討好家長，以致於原生家庭的孩子會對他們產生敵意。
相信讀者看到這個位置，已經對筆者的說教產生厭煩，那麼我們就不再摻雜私貨，盡快將這個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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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宇穿著肥大的校服，照著鏡子。
“高考都結束了，你還穿著校服干嘛？”
“以後再也不能穿了，怪感傷的。現在想想，高一的那個老師好有趣。她非得說我等開始發育了個子就會蹭蹭地竄，非讓我訂一套170的校服。結果三年過去了，我一共才長了2厘米。”小宇把褲子提起來，能直接提到他腋窩。
“你考得怎麼樣啊？”
“還不錯，報個本地的985應該沒啥問題。我上大學了他們會不會還把我誤認為是小學生啊。身高現在153了？體重不到75斤。別的我看看，嗯，今天也沒有長毛。”
小宇脫下褲子，在鏡子前露出小雀雀。那根小棒棒整體上還是粉紅的，在蛋蛋部位有點變成褐色，看起來輪廓更加清晰，顯得更加可愛了。
劉傑拿手指比了比：“還是沒有我的小指頭長。”說完揪了小宇的小雞雞一下。
“總對我動手動腳的，真討厭。”
“嘿嘿，你再過幾個月就18歲了，到時候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了。”
鏡子里小宇的面容也幾乎沒有變化，他的鼻梁稍微挺拔了一些，僅此而已。而他渾身的肌肉线條十分纖細，軟軟的沒有肌肉。
“真是謝天謝地，藥沒讓我的胸變大。估計是我比較瘦，天生貧乳吧。”說完，他從抽屜里翻出了兩個胸墊。
隨後，他拿出一小盒化妝品開始化妝。
“今天又要去漫展麼？又是出蘿莉角色？你為什麼不出個正太cos。”
“呦，老大叔，你還知道cos呢？現在流行的就是男孩子出女裝，女孩子出男裝。而且你懂什麼二次元啊。”小宇笑著譏諷。
“嘿嘿，上周給你買的那套什麼靜音連的衣服就不錯。我覺得你穿出去就能迷倒一批人。”
“叔叔，那是睡衣好不好，假毛也沒戴，妝也沒畫，怎麼算cos呢。”說著小宇往眼睛里塞了一個碩大的美瞳。
“為什麼頭發是藍色的，黃毛已經夠詭異的了，哪有人的頭發是藍色的？難道還有人天生頭發是綠色的？”
“這叫雷姆色懂不懂？如果真愛有顏色，那一定是雷姆色的。”
小宇整理了一下假毛，讓它遮住一只眼睛。他挑出一只粉紅的唇膏塗上，然後抿了抿嘴唇。
“怎麼樣？”小宇問。
“唉，如果你是女孩子，我就要被你掰直了。”
“哈哈，明明是個老大叔，卻總學著我們年輕人的說話方式。”小宇踮起腳尖擁抱了劉傑一下，他的頭堪堪抵到劉傑的下巴。
“你現在不應該考慮填志願的事情嗎？”
“嗨，弄個計算機相關的系就好。我這樣的人在計算機系應該不顯得那麼另類。”
“天底下還有像你一樣可愛的正太？”
“噗，大叔你說話怎麼這麼甜呢。唉這個世界很大，人多著呢。”
小宇揚起頭看著劉傑：“我覺得，我至少還能有十年的保質期吧？”
“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劉傑將小宇抱在懷里。小宇能感覺到，這次劉傑的話是真心的。
“別抱了，一會兒妝花了，快走吧。”
……
在漫展現場，劉傑拿著相機給小宇和他的小伙伴拍照。漫展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和小孩。不過幾個掃地的大媽也在場隨時打掃衛生。
“你閨女長得真漂亮。”一個大媽對劉傑說。
小宇依舊沒有變聲，所以他只需要將聲线稍微抬高一點，一般人就聽不出來他是個男孩。
劉傑莞爾一笑。
晚上小宇戴著妝和劉傑去一個小飯館吃飯。小飯館里不免有些指指點點。
“這家長心真大，讓孩子穿成這樣出門。”
“不過人家小丫頭長得真好看啊。”
小宇聽了看著劉傑捂嘴偷笑。
晚上，小宇回家，打開劉傑的電腦，在某平台上搞起直播。
“小伙伴們想我了嗎？今天去漫展剛回來。”
“臥槽！cos大佬，女裝大佬！”
“666”
“我tm社保！”
“如果主播是男的我當場直播剁屌！”
小宇嗓音低下來說：“直播剁屌那個，我是男的，你出來啊。”
屏幕又刷了一陣666
“正太音大佬！”
“可蘿莉可正太的偽音大佬！”
“大佬唱個歌～”
小宇在鏡頭前把胸墊掏出來扔掉。
“我不信！你就是個貧乳蘿莉！”
“唉，我應該是沒辦法讓你們相信了。”小宇裝作無奈地說。
“為什麼沒人覺得主播就是一個年齡不大的正太啊？”有人提問。
“活捉老實人！”
“活捉老實人！”
“+1”
……
後來有人終於給老實人一個答案。
“主播已經播了快三年了，模樣和聲音一直沒變過。如果真是正太，早就長殘變聲了。”
“對，那時候連變聲器都沒有她聲音就這樣了。”
“就不能給我們留點美好的幻想嗎？”
“所以主播是個老阿姨？哭瞎了。”
小宇頓時哭笑不得。
“等過幾天給你們看錄取通知書。之前給你們看過准考證了。我17歲，男的。”小宇說，可他的面容和聲音毫無說服力。
“肯定是ps的！”
“聲優都是怪物！”
和這幫人閒扯了一通之後，小宇轉換成小窗口，直播起游戲來。
……
“這一晚上收到快200塊打賞。”小宇在廁所邊卸妝邊和劉傑說。
“你每天和他們爭論你多大，男的女的到底有什麼意思？你不無聊麼？”
“他們這是用他們的方式表達我好看啊，而且他們都很喜歡我。這不斷印證了這些年我吃藥是值得的。”小宇終於把那個碩大的美瞳摘下來。
“下回再也不戴這玩意了。”他揉揉眼睛。
“你不化妝就夠好看了。”劉傑說。
“對啊，所以我只是打個粉底，畫個眉毛塗個口紅而已，高光都不用打。很多人化妝還得用黏土捏個假鼻梁呢。”
“唉，你說的這些我開始聽不懂了。”
小宇把臉洗干淨，抬起頭看著劉傑。他臉上的水珠順著下頜滴下，頭發濕漉漉的，一如當年劉傑初次給他洗澡時候的模樣。
之後小宇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
“6年了啊。一晃我都和叔叔在一起六年了。不過等我上大學了，就沒法這樣經常見面了怎麼辦？”小宇把手擋在眼前，天花板上的燈有些刺眼。
劉傑拿個布條把小宇眼睛蒙上，在他後腦系個結：“沒關系，我申請調職了，可以調到省城去，搞不好還是你大學旁邊的派出所。”
“自從我跟了你，你就再也不搞刑偵，天天坐辦公室喝茶水，就這樣你還能調職？”
“水也可以往低處流嘛。”
“降職了？這樣真的好麼？”
劉傑親了親小宇的嘴唇：“以後就靠你養我嘍。”
“好。”小宇干脆地回答。
“嘿，還真答應了？我還沒老到需要你養，我才30剛出頭。”
小宇不在接這個話碴。
劉傑一寸一寸地向下親吻著小宇的肌膚，從脖頸到胸脯，到肚臍，最後在到已經如旗杆般豎起的小丁丁上。
“據說吃藥會影響勃起功能的，你這又是什麼情況？”
“還不是被你弄的。”小宇嗔怪道。
劉傑含住小旗杆。洗得干干淨淨的小棒棒帶著一股香皂的清香，還有一股不知道是真實存在，還是存在與劉傑幻想里的奶香味。
（全書完）
ps：如果你真的認真從頭到尾把這個小說看完了，並且堅持到大結局，看到了這里，你不禁會好奇小說標題的含義。
[[rb:這是源自哈鉑李的小說 > 殺死一只知更鳥]]
“你們可以把所有的麻雀都打下來，但記住，打死知更鳥是一種罪惡。因為知更鳥除了唱歌供人們欣賞外，不干別的事情。”
就像可愛的正太一樣，他們除了天真可愛，從不討人嫌。
而能夠讀到這里的你，也一定曾經是個這樣的小正太，否則你是不會耐心看到最後的。
而你，已經不小心被我誘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