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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雞年的祭品

金雞年的祭品 Tassadar 7679 2023-11-20 10:52

   金雞年的祭品

   臘八過完,年味就越來越近了,而這個村子里,雞年的新年是屬於男孩子的——年三十的祭典,女人家都和女孩子回到屋子里守歲,而男孩子則和家長走到外面參加祭典。

   皓兒身上只著一件肚兜坐在房里,把一個皮卷拉開,里面是一套刀具:一根銀制約有三寸的栓狀小細棍,一把金銅合金的小鐮刀,有寸許寬,沒有一丁點鐵氣、一個和他拳頭差不多大的木槌、一個小小的鍘刀,刀柄上裝飾著魚的紋路、酒杯樣的小瓷杯,還有一小卷比棉线還細的金絲兒,都擺在一個有皓兒手掌那麼寬的金缽里,他靜靜的一個一個的擺弄著,卷线,解线,把鐮刀和鍘刀輕輕對著自己的食指比劃,最後用不同的角度嘗試把它們擲進金箔。

   他的身後有一個一米二見方的朱漆籠子,上方的木板用金漆描著一只大公雞,看著有些年頭了,籠子背後乍一看只見一大團大紅的絲絨被子悉悉索索的扭動著,不幾秒一團布料中伸出一只白花花的小腳丫和半截小腿,腳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腳趾圓溜溜的,像是五顆馬奶葡萄一樣,接著鑽出一個腦後系著一根短麻花辮的小腦袋,笑嘻嘻的問:“還有多久啊?”

   皓兒頭也不回,眼睛斜了一眼沙漏應道:“快啦,還有一個時辰就到啦。”“啊...還有一個時辰啊...什麼時候才能把環拿掉啊...”籠子里的男孩帶著被子打起了滾,弄得籠子叮叮當當,一陣打滾之後男孩甩開遮羞布,兩腿一展,身子往籠子邊一靠,幾乎一絲不掛的坐在籠子里,他大約一米四五高,雙腿修長,手臂圓實,兩顆小奶頭粉嫩翹翹的,上面串了兩個不太常見的東西,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上各穿了個孔,一邊穿上了一個直徑約半寸的小銀環,恐怕胸前的小疙瘩就是為此才永遠激凸著。這還不算最怪的,他稍稍起皺的小肚子下面和兩條大腿之間,小寶貝疙瘩的位置卻是個黃銅和皮革打造的鐵皮套子,兩端系在肚子的小圍裙下面支撐重量,把小雞兒細細包裹著,又不限制它撒尿和長大,顯然費了制造者不少的功夫。

   而這時幾個同樣僅著肚兜的男孩從屋外竄了進來,一人帶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藥,後幾個捧了整大盆氣味微妙的熱水和散發香氣的油,皓兒倒是一聞便知這是臭大麻水的味道。

   皓兒生活的小村有個傳說,一只金色的神雞鎮住多年的蝗災,相傳這雞便要本命男孩兒的陽氣,於是每十二年輪得雞年,便辦出祭典,選一名前個雞年生的童男子,讓同樣是當輩的小男孩當著全村男人的面將陽氣獻給此神,以求莊稼風調雨順,如雞年一個男孩都沒有,便往前幾年,尋一生辰距雞年年三十最近的男孩以補上,而皓兒本人差一點點就被選為這個男孩兒。

   皓兒是猴年除夕生的,臨到那年雞年,祭典過後一連到了臘八,全村竟沒有一個男孩兒,按說過半年就該把本命童子定下,可皓兒家就這一獨苗兒,自然是舍不得送出去,打點了關系,硬是又拖了倆月,竟真的拖出了一個男孩兒出生,而他上頭已有兩個哥哥,家里自然是不甚在乎,“本命童”也就這麼定了下來。

   而皓兒呢,出於好奇知悉了儀式的過程,頓感有些對不起繪繪,便跟著師傅開始學習,沒學幾年便大致掌握了過程,前段時間終於學會了“送雞神”的難點,眾望所歸,做了儀式的主持。

   幾個孩子把湯藥給繪繪喂下連洗帶擦帶陪玩游戲,總算是拖到了即將上場的一刻,用師傅塞給他的蜀錦包好了皮卷里的刀具和金缽,而繪繪前幾天就被安排到四更才准睡覺,這會也是十分清醒。大家穿上冬衣,合力把裝著繪繪的籠子搬進一個袖珍版的“八抬大轎”----請巧匠打出來專門讓孩子搬動的,即便如此,他們費了吃奶的力氣才把這轎子搬至祭典的地點

   村里的壯年人忙著倚著山崖一處凹陷支起帳篷,帳篷的凹陷處早已壘起一個高台,上面由人搬來一個“北”字型的木架子,架子稍微前傾,繪繪晚上便要在這個祭台上完成他的使命。

   “再多點柴,不然晚上可不夠熱乎嘞。”師傅依舊催促著壯漢繼續搬柴,這祭典上的儀式若不是按理應在年三十,春夏之交反是最安全的,即便如此也得在屋內燒好柴火,這祭典按例在山洞口的小廟前,給增溫平白的添了不小的難度,台前台後支了十幾個火盆,周遭的溫度才勉強升了起來,大帳合圍之後,硬是如同夏天,便在帳篷頂和山崖交接處留出縫隙,以便通風。

   月亮升上來了,婦女們各自帶著女孩回到了家中,男孩兒們吃過年夜飯後各由父親帶到了帳內,二更已過一半,幾個男孩便把脫得精光的繪繪一人抬著一肢,小心翼翼的抬到一旁的大人准備好的一個木桶里,七手八腳的用藥水洗澡,其他的助手拿來些毛巾,讓孩子們墊在架子內,好使溫度適合繪繪的肌膚。一旁的皓兒從後台的陰影里搬出師傅煮好的湯藥,出於好奇舔了一口——蠻甜,應是加了不少的蜜,之後便喂給了繪繪。繪繪盡管脫掉了肚兜,卻依舊沒被同意取下命根上的梔鋯,十分的不滿意。

   “真是的,我受不了啦!我要脫了這個!”皓兒只好抱住他親了親,輕輕替繪繪籠住被牽拉著的下身,把他半推半就的帶到架子上。打下手的大人們飛快的用柔軟的紅布帶把繪繪固定在了架子上,架子上膝蓋位置略微前曲,剛好把繪繪前傾著卡在上面,兩只玉足離地面越有一尺,腳踝,膝蓋,手腕,手肘,腰胯,胸部,兩肩均被牢牢固定在木架上,渾身上下除了小腦袋能環顧一下四周,周身被捆了個紋絲不動,而主持著時間的上代本命童在帳篷口觀察月色,讓孩子們開始開鎖,幾聲鑰匙喀噠聲之後,看上去卻毫無回音,在上代指點下,幾個男孩分別開始撫摸繪繪的敏感部位,皓兒從後面抱住被捆緊的男孩,輕輕撫弄起他胸前的兩個乳環,下腹緊緊靠上對方的腰部,用下嘴唇和舌頭輕輕夾住他的耳垂,往里面微微哈氣, 繪繪是第一次這麼多人面前赤身裸體,本就免不了的害羞,事實上當他被哄上木架時迷藥便有些起效,面前的事物漸漸模糊,雖還未昏睡,但已看不清面前事物,知覺也漸漸遲鈍,只能感得敏感之處被喜歡的人撫摸,加之羞恥,微微握了一下拳頭,身下的“小茶壺”一下子就漲了起來,變成了一只半大卻欲飛的籠中雛鳥,用力衝撞起關了自己兩年的籠子來。而除去榫卯的籠子,則立刻被來自內部的壓力迅速擠壓了開來,數年不見陽光,渾身瑩白的雛鳥一下子就像彈簧一樣談了起來直衝著觀望的人群,微微蓬起的小鳥頭僅有前面一點衝出了皮膚之外,盡管高高挺立,以目視之也只約三寸長。

   皓兒從後面走到了鐵架子的前面,開始稍許把玩端詳起面前小人兒胯下的寶貝,接過旁人遞來的兩個小罐,第一瓶是有麻痹作用的湯藥,第二瓶是陳釀的烈酒,每次接下一點在絲巾上,先烈酒後湯藥從腹股溝,會陰到陽具,細細的擦拭,接著取來一小碗,翻開附在繪繪雞雞上的皮膚,將整副陽具連同包著兩顆小球的子孫袋浸入搓洗,用手捏弄了幾下龜頭溝,再用藥水如法炮制,把嫩白的小枝椏搓的粉紅,龜頭變成了淺淺的玫紅,尿眼也微微張開,嗷嗷待哺的樣子。“好癢哦...還沒洗干淨嗎?”

   這時台下鼓樂隊敲了三聲木魚。

   “好!十二年一度的祭雞神迎春現在開始,首先報春,童子,主祭和祭師們就位!”聽得木魚報時的聲音,上代童子和村長一起命令道。

   皓兒靠在鐵架背後,右手握著一小瓷杯,左手輕輕捏住繪繪的陽物前端,微微的往後褪去包皮,再往前回推。身下的男孩被輕輕刺激便發出奶聲奶氣的悶哼,四肢卻被布帶緊縛著,什麼都不能做,身體舒服的顫抖著,過了幾分鍾便當眾冒出了人生第一次童精——小瓷杯僅僅被填了個底。村里規矩是沒人會教本命童子那“小雞雞”的事,這對於繪繪來說是處子第一次接觸那方面的事情,陽氣完滿,下面那小肉棍雖已經射出初精,卻依舊直直翹著,硬的像顆小釘子。這時皓兒搬來一矮幾擺在木架前,將小瓷杯擺在繪繪襠下,一手兩指蜷成環形,像條初生的小蛇一樣攀住了小雞雞膨起處,輕輕按壓龜頭,另手捂住垂下皮囊內兩顆外腎,溫柔的揉搓,在如此攻勢下不到三分鍾,被捆架上的人面色就開始發紅,大口喘氣,身體也微微濕潤起來,小肉棒上脈搏一跳一跳,腰部輕輕往前挺了挺,一小股白汁便又射進矮幾上的瓷杯。但標志著足量的小杯仍舊只有一半不到,皓兒打了個手勢,其他幾個孩子會意圍上來,像排練過一樣分頭從腳心到小腿,從小臂到腋下,從膝蓋到大腿根,輕柔的撫摩、按壓。

   繪繪因被選為本命童,從小嬌養,子孫袋里的小寶貝頗為豐滿,像兩顆雞心般大,富有彈性,即便已經被榨取兩次,在眾人認真刺激下,又勉強達到了高潮,從嫩芽前端小口滲出的乳汁再次迅速被瓷杯接住,而第三次的量遠不如第一和第二次,漲到玫紅的龜頭也意味著它幾乎到了極限,這時又一次敲響的木魚聲暗示離三更僅剩一炷香,若是屆時杯子還未填滿,便是不吉了。重新拿起之前的酒碗,倒出一碗冷酒,對著男孩硬而發紅的下體用激之後,又喂下一碗春藥,幾乎把他當成了擠奶房的奶牛,軟硬兼施下,已經透支的睾丸硬是又分泌出些乳汁,一點點從馬眼中滴入瓷杯中,離時間到尚余三分之一,離瓷杯滿溢也只剩下須臾之差。這時皓兒只好拇指蘸了蘸自己的口水,用力捅進了受搾人的後庭。

   突如其來的涼涼的異物讓繪繪全身猛的一緊,由於長時間的挺立充血,嫩芽原先的粉嫩已經變成了潮紅,里面因為持續充血將架子上的小身體漲的生疼。本就尚未知道除了尿尿之外小雞兒用處的繪繪只覺得很神奇,一開始尿出白色的尿很舒服,但這麼多次讓他的小雞雞硬的生疼不停的喘氣,下腹拼命向前擠著,想趕緊尿出來,好快點結束。他只覺得下面這小柄兒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卻不知道眼下自己翹著小肉棒,屁股往前一挺一挺的樣子,可能是他人生最後一次了。

   皓兒一陣摸索後找到了繪繪後庭的敏感點狠狠摁了下去,像是活塞一樣前後推動,隨著手指推動的節奏,不同於之前黏稠白汁的透明汁液從小雀兒的嘴流出來,補齊了瓷杯尚存的空位。與此同時幾個大漢抬上一張短桌放在架子側前方,上面擺有墨,紙和硯卻沒有筆,一個金缽,之前皓兒把玩的皮卷,還有兩顆煮的發黃發硬的雞蛋。

   “乖啊,休息一會,再等等就結束了。”“我尿不出來了...”“沒事啦,不用尿了,咱們堅持一下,到時候想吃啥都給你弄,啊”。家里人忙上前安撫。

   隨著鼓瑟聲重新開始,孩子們將瓷杯小心翼翼的端走,將小凳往後挪了挪,從繪繪小雞雞頭的位置挪到了子孫袋下方,由於帳中的高溫和捆布的作用,繪繪下面的小袋子十分松弛,完美的露出內里的兩顆蛋蛋,這給皓兒創造了機會,趴在鐵架上開始摸索男孩的陰囊,把本已垂掛下來的兩枚睾丸輕輕約束到手心,選擇一個即不讓系緊的部分緊繃,也不會讓睾丸亂跑的位置,用多股金絲打結,收緊。再把小雞雞前面的包皮退下,露出漲得杏子一樣紫紅的龜頭,金絲在上面繞上一圈,系到繪繪胸前粉點的兩個環上。最後是幾股金絲不松不緊的系在了小肉棒的根部,再把幾股线頭延伸出來,穿過木架腰部幾個露出的孔洞,讓助手們拿住,喂給架子上的男孩又一碗藥。此時大多數大人的目光便轉到了那被“精心包裝”的陽物上。做完這一切皓兒便將繪繪留在架子上休息,待用。

   那小瓷杯也沒就此閒下來,捆好子孫袋和小雞兒之後,趁著等待的功夫跪在短桌邊,取來墨條,一點點把略帶腥味的本命童子的精華倒入硯台,用墨條仔細研磨,由白變灰,最終變成一種不同於一般墨汁,半透明的黑色,繪繪第一次也是僅剩的精華在眾人眼皮底下被一點點磨成了儀式用的墨汁。

   隨著被捆扎的子孫袋漸漸發紅發麻,高高站起的小雞雞也聳拉了下來。皓兒將小鐮刀藏在手心,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別住捆扎後缺血透出紫紅的子孫袋 。

   “報春已了,望神雞賜我村金蛋,願我村人多子多福~~”這時台下的大人們便停止把玩身邊的男孩,一個個視线均轉向了台上,一個男孩還想繼續玩游戲,被家長狠拍了一下腦袋:“接下來的十二年就能看一次,別鬧了。”

   繪繪見他又開始擺弄自己的下身,低頭一看瓷杯又有人換為金碗,驚叫起來:“我已經尿不...”不想皓兒趁他一張口便塞進一顆煮雞蛋,從一早便開始熬煮的雞蛋又軟又韌,緊緊塞住了繪繪的嘴,這時其他男孩一擁而上,順著架子抱緊了四肢和小肚子,皓兒左手憋住子孫袋找到睾丸,右手持刀在兩側飛快的劃出兩個口子,將刃探進去割斷了筋絡,向早已置於架子下的小金缽擠著。旁人看上去僅僅像是摸了一下繪繪的腎囊,但拉出的兩道豁口告訴他們內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由於燥熱和先前的榨取,腎囊松弛了下來,並變得麻木,細嫩皮膚被劃開的一瞬間繪繪只覺得子孫袋被擺弄了兩下,微微一涼,而神經反應過來筋絡被劃斷的瞬間,尖銳的痛從兩腿之間襲擊繪繪的四肢百骸,他如同觸電一般全身繃緊,像脫水的魚一樣開始扭動身子,卻因被架子和布帶捆得緊緊實實,做不出絲毫動作,喉中緊塞一顆雞蛋亦叫喊不出,被堵的滿臉通紅,只能從鼻腔發出一陣陣痛哼,腹中不多的力氣只得往下處去,擠壓兩顆重要的小肉球。

   男童外腎周邊神經都十分敏感,繪繪即便早已吃下麻藥,卻依舊無法承受從下體鑽向每個腳趾尖的痛,雖被布帶和身邊男童按的紋絲不動,嘴又被堵得死死的喊叫不出,身體卻依舊被疼痛勒成S型,小肚子卻依舊一陣一陣的鼓起,陽物也向前挺出,似乎想把造成痛苦的兩顆柔軟的丸粒排出去。皓兒就要這股往下擠動的力,順著繪繪身體顫動的節奏擠壓著發紅的囊,一下一下拉鋸戰一樣的擠著。

   “堅持一下,已經出來一半了。刀子匠這麼對即將被剝奪生命傳承的孩子輕輕寬慰著,左手依舊握住那小肉囊,右臂用力攏住並未捆緊的肚皮,在孩子挺起肚子時幫著他一起按壓。

   兩顆外腎隨著每次擠壓的節奏露出球囊又稍許縮回,最終被相繼擠了下來,落在早已等候多時的金碗內,除了尚連著的血肉外,光滑圓白,在金缽的反光中恰似兩顆剝了殼的雞卵。血一滴滴的落在上面。碗中有些酒液,

   台下的人都看的呆了了,爆發出喝彩,打下手的孩子們頂著勃起的雞雞,趕忙把兩顆“雞卵”收拾到一旁的金雞像前,泡進酒液中。皓兒挑斷了捆綁著空囊的线,用溫暖的毛巾拭去不多的出血,兩側空空的陰囊並沒有縮成一團,而是像被擠空的包裝袋一樣變成癟癟的一小片,合著上面依舊由金线拽著的小雞雞,還真有點像一直挺著頭的大公雞,下面空空的陰囊則像兩片雞胡,割外腎的刀口都開的極小,又在子孫袋後面的位置,如果不知道架子上五花大綁的男孩並非天閹,乍一看甚至會覺得這囊本就是空的。

   “金蛋已取,送神歸天!”

   皓兒開始端詳起那個已經有點發育的寶貝,輕輕捏了捏,之後便走到架子後,解開屁股後的一點絲綢,將手指伸進了繪繪的後庭,摸索起來。之後把自己早已挺立著的小雞兒插了進去,一挺一挺的攻擊菊蕾中的敏感點。繪繪被綁緊的身體又開始稍稍顫抖了起來,只見失去了根基的陽物又最後一次異常的硬了起來,皓兒把手在藥湯里稍洗了洗,身體繼續在繪繪身上起伏手卻不閒著,兩手捋起那根剛被他卸了彈藥的小鋼槍,把系在根部的幾股金絲結又往腹下挪了挪。

   失了男子根基的繪繪雖從劇痛中解放出來,卻依舊被身下傳來的鈍痛弄得直喘氣,盡管帳內被熱的如同夏天,不知是渾身的汗水浸濕了布條還是陽氣都被吸走了,他卻感覺渾身發冷,如同冰窖一般,身體只能跟著突入其中的灼熱之物麻木的上下晃動。盡管諸多不適,但下身的快感還是讓他稍稍暖和了起來,被勒的微微發紫的小雞兒站了起來。皓兒左手撫著失去根基的那物,右手又捏起了繪繪的胸部,最終那根發紅的雞雞又在皓兒手中隨著繪繪的心脈跳動了起來,這時皓兒便往繪繪嬌喘的口中塞入第二個雞蛋,加快了下體抽插的速度,伸頭緊緊吻住繪繪的粉唇,左手扶住小肉棒根部,幾個孩子會意,便從木架後一起拉動那金絲的线頭,手上那小肉柱的脈搏霎時微弱了起來,身下孩子的肉體也因為這惡狠狠勒緊命根的力量而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不知是身體的鎮痛作用作祟還是綁緊的器官缺血,比起之前割取外腎的尖銳疼痛,一開始刺激到受刑孩子的是小雞雞上的一陣強烈的酥麻,身體失去了分辨疼痛和快感的能力,他向前挺起了腰肢,把金絲結往陽物更深的根部推去,之後隨著一聲奇特的,象征肉體撕裂的脆響,皓兒感受不到那陽物上的脈搏了。幾股金絲在男孩子們拼命用力下,硬生生的把繪繪身下那肉柱齊刷刷截斷了。

   鮮血甚至一開始都沒有意識到自己要流出,一直到繪繪的小雞兒離開了身體,孤零零的呆在刀子匠小小的掌心,才飛快的從創面滲出,迸出了不規則的輪廓。皓兒也在繪繪身上射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繪繪感受到下身又多出一陣掘根之痛,忙掙脫香吻低頭一看,只見原本高高站立的物什落在了刀子匠的手上。一眼望去,兩腿之間一片平坦,白嫩嫩的小雞雞沒有了,圓鼓鼓的的子孫袋也不見了,兩腿之間一馬平川,僅剩下一個像肚臍一樣的斷面和兩片癟癟的小皮囊,這才發覺自己中了圈套,驚得慘叫的欲望都沒有,只是盯著那勢流淚。

   流淌血液慢慢少下來之後,和依稀能看出一點白色的乳液也從斷面的尿眼流了出來,切割的時機剛好應了男孩的最後一次,也是閹童的第一次高潮,抽出了之前被捆扎之時兩顆外腎送入體內的最後一點珍藏,仔細一看,金碗中的陽物也依稀有些最後乳汁的痕跡。皓兒把玩起手上那因長期充血而發紅小雞兒,把細线勒出的斷面和原本的尿眼各輕吮了一下,把殘余的乳汁吸干,再輕輕按壓,將殘余的血水擠進金碗,和酒液合在一起。

   助手們連忙將他口中嚼的半碎的雞蛋扒出,任由新閹人抽噎,喘氣。接著從皓兒手里接過那勢,畢恭畢敬的用木盤裝起,請全村驗勢。皓兒抄出一刀上好紙張,取一張剪成橫批樣式,取一刷子,把紙輕輕湊到尚在滴血的傷口上,等血大致將它染紅,就將它攤在一張被火堆燒熱的鐵皮上,把流出的血分均勻刷到紙張邊角,待得血分瀝干便取來繪繪那剛被驗完,因失血已發白,長約剩二寸的勢蘸上之前用初精研得的墨,在紙上寫上“雞年大吉”四字,便貼在繪繪的傷處,從金缽內取出繪繪的“寶貝”,依原本兩腿之間的位置擺在春聯紙上,捆在擔架上繞場一周,請全村男性觀賞。

   在淨身結束後一切就接近了尾聲,皓兒便和助手把他抬到了旁邊的小床,將片好的豬苦膽,貼在子孫袋的創口,和陽物被根除的創面上。再拿出那根小金屬棍,小心的插進了繪繪的尿眼,前代童子則去將那張烘干的“雞年大吉”裱上金雞像旁,人群再次喝彩起來。之後有人遞上周身均飾著蓮花的琉璃油燈,皓兒把割下的小肉棒再次於清水中濯洗干淨,小心的把油燈芯從中間尿道穿了過去,把之前割好的蛋蛋兒刷上了金粉,放進半透明的燈壺,一起供至金雞像前,在放著蛋蛋的燈壺里倒入燒酒,點燃了油燈,用火鉗小心的拽著燈芯,不讓它過多燒灼繪繪的陽物,剩下的男童們去攙扶繪繪走路,人們開始載歌載舞,這景象一直持續到了新年的早晨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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