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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檢

我的體檢 Thanatos星宇 18203 2023-11-20 10:52

   我的體檢

  

   我是出身於一個老知識分子家庭的乖男生,從小比較保守,以至到初中聽同齡男孩子開一些有色的玩笑還臉紅。可是上高中後的入學體檢給我上了終生難忘的一課。

   我初中在××附中是一所名校,高中考上另一大學的附中,也是重點。所以學校對體檢這樣的事還挺重視的。初中畢業還算小孩子,畢業體檢時雖然全身全查到了但一般都草草收場,沒大毛病就行,以免影響升學率。

   入了高中,學校生怕收了有問題的學生,就要求醫生嚴查。我們的體檢和大學生的入學體檢同期進行。這所大學還屬於准軍事院校,可想而知體檢要求的嚴格程度了。

   事前老師還特別囑咐頭天晚上要洗澡,換上干淨內衣。我依囑而行。當時是9月初,北京的天氣還挺暖合,我上身穿了一件T恤,下身穿了一條平口的寬松短內褲,外套藍色長褲。我知道體檢肯定要脫褲子,平口短褲可以不太露。

   體檢當天早上不能吃飯,上午先到大學的校醫院抽血。體檢中的各項化驗、胸透、B超、心電圖均在那進行。下午男女生分開,5人一組到校醫院旁邊的一個教學樓。眼科、耳鼻喉科,在一樓一個大教室檢查;內科、外科,男生在二樓左邊,女生在二樓右邊。

   體檢的前部分就不多敘述了,我們一組5個人因其中一個同學遲到,老師給我們安排在了最後。當我們一進二樓左邊的這間教室,我就愣了,這里就像澡堂的更衣室。這是一間較大的普通教室。里邊靠窗戶隔了一排小間,共5間,就像展會的那種隔斷,只是多了一條半高的布簾正好遮住視线。小間占了教室的一半寬度。我從布簾的下面空當可以看見每間里面都有一雙赤L的小腿和一雙被白大褂遮住一部分的小腿。小間的外面另一半教室是通的,放著兩張會議室用老式長木椅,上面都放著衣服。一張椅子前面正有幾個年齡比我們大的學生(可能是大學新生)在穿衣服,還有幾個學生正在一套體重計旁圍著,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體重的幾個學生均是一絲不掛,還推推搡搡開著玩笑。隨著他們的推搡,下面的生殖器自由的晃蕩。他們的陰毛都已經很濃密了,有一個的毛甚至已經長到了肚臍下邊。在他們圍著的體重計旁一個穿白大褂的正在記錄。

   我正看的心中發緊,突然一個略顯粗重但是明顯的女聲傳來“你們幾個同學到這邊來,把體檢表交給我,到那張椅子邊把衣服脫了!”我嚇了一跳,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有女人在場!我轉頭望去,一個中年女護士向我們走來。這個護士大約40多歲,挺豐滿。她從我們幾個人的手里收走了體檢表,指著已經空了的一張椅子又說“你們是今天最後一組了,快抓緊時間把衣服脫了!都脫光!”我們幾個互相看看吐吐舌頭,不情願地向長椅走去。他們4個看上去也挺不情願,因為誰也沒想到會有女的在場,就連平時最愛講這方面玩笑的小齊、小喬(我們初中就是同學)也猶猶豫豫的。在女護士的一再嚴厲催促下他們還是都脫光了,但兩手還是有意地放在小腹前。女護士看著他們笑:“瞧你們幾個孩子還害羞哪,我的孩子都比你們大了。再說我們醫生護士見得多了,誰稀罕看你們幾個毛孩子。快過來測體重!”我猶猶豫豫一直就沒脫短褲,聽見是先測體重,就想測體重還要脫光干嗎,就沒再脫,跟著他們走過去。

   正在這時就聽小喬叫起來:“怎麼還是女的!”我這才看見體重計旁還坐著一個女護士,她把頭發全塞在帽子里猛一看還看不出來。這個護士比前一個年輕些,約有三十五、六歲,但是要漂亮的多。當時不禁多看了幾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能記得他的長相,眉眼、鼻子有些像張曼玉。

   這時年長的護士看見我還穿著短褲就說:“你怎麼還不脫?!”

   我說:“短褲才幾兩重,干嗎要脫!?”

   “這是規定,等一下檢查你還是要脫。”

   (後來我看過有關體檢規定的書籍,果然上面說男生體檢測體重和身高時必須LT,而女生則可以穿乳罩和三角褲。——就這麼不公平?!)

   我說:“檢查時再脫也不遲。”

   年輕的護士笑笑說:“他不脫就不脫吧,怕我看我就不看了,反正等一下有人看。”說著看了年長的護士一眼。後來我才明白他這一笑一看的含義。但是當時並沒在意。

   年長的護士給我們測握力和肺活量。我的握力48公斤,肺活量5280,在我們5個人里都算高的。連老護士也不得不說:“這小伙子還真不錯。”我說:“當然了!”

   “那給我當女婿吧。”年輕護士和我那幾個同學哄笑起來。我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感覺一直燒到耳根子。老護士笑得更厲害了“這孩子真可愛。”

   可是嘴里說可愛,後來卻給我使壞。

   年輕護士給我們測體重和身高。測身高時還用手摸摸我的臉。我身高168厘米,體重56公斤,也還算標准。接著還用皮尺量了胸圍、腰圍、臀圍、腿長、臂長、大腿圍、小腿圍、上臂圍、下臂圍……上上下下量了個遍。護士給他們量時都很快,給我量就左拽右拽。量大腿和臀圍時還故意碰、摸我的雞雞和蛋蛋。看見我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想往後躲又躲不開的害羞樣,她就得意的樂。

   我們這兒量完了,前面一組已穿好衣服走了。這時小間里的體檢也結束了。在我們之前量體重的那幾個男生先後走出來。從最里間走出的男生臉紅紅的。

   年長的護士分配我們進小間檢查。我本來排第一個,在外面也是第一個查完,按照我看到的她對前面一組的分法,我應分在最外面一間。但這次她卻先把那4個同學分好,最後帶我進了最里面的一間。我一進去就明白了這是老護士誠心耍我。原來這最後一間里面是由一位年輕的女大夫檢查。她帶了一個大口罩,沒戴帽子,梳了一個馬尾辮。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

   老護士一進去就對女醫生小聲說:“這孩子特害羞,在外邊短褲也不好意思脫,我就給你帶來了。”轉過頭又對我笑著說“這回看你脫不脫。我跟你說,這個醫生可年輕,大學剛畢業,她喜歡看你。”女醫生聽了就給老護士一拳:“你這個沒正經的。”說著自己也笑起來。

   我聽他們說笑,渾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醫生看著老護士走出去,回頭看見我一臉汗,微笑著掏出幾張紙巾遞給我說:“別緊張,給醫生看見LT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發一樣,理發師傅給你理發是在為你服務,我也是為你服務。還有男醫生也給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學時體檢就是男大夫給我做的B超。我們大學畢業實習,男生照樣和我們女生一起到婦產科實習。”隨著女醫生的細細低語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女醫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說“我們開始吧。你坐下。”她指著她前面的凳子。我坐下來。

   “坐直。”他開始用手摸我的脖子兩側。

   “把雙手放在頭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檢查腋下的同時讓我手臂換成自然下垂狀,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癢。接著她開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會兒疼一會兒麻一會兒癢,暫時忘記了LT的羞澀。

   女醫生開始測我的脈搏和血壓,她說:“你看你緊張的,脈搏還是快,血壓也高,我給你按摩了這麼久也沒全恢復。這怎麼辦?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復查了。”

   我低著頭沒說話。

   “你站起來,把凳子搬開做10個下蹲運動。”

   我把凳子往後挪了挪,做了10個下蹲運動。她又測了我的脈搏。

   “轉過身,站直了”。她從我的脖子開始摸起,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後又返回來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這是因為你肩膀有些溜。單肩背書包總愛聳著肩,習慣造成的。脊椎還沒問題。以後要注意不要單肩背書包,換個雙肩背吧。”我答應著。

   女醫生開始從腰部順著脊椎繼續往下摸,邊摸邊往下褪我的短褲。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點期待的時刻終於要到來了。女醫生緩慢的但是很堅決的往下褪我的短褲,短褲的松緊帶在我的陰莖根部掛住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迅速地滑下去。

   女醫生抓住了短褲的松緊帶,“把腳抬起來!”我依次抬起左右腳,短褲終於被脫掉了。我感到我的脈搏又加快了,臉也熱起來,但心里直覺得發緊。短褲被脫掉後好長時間沒聽見醫生講話,也沒感覺她摸我,因為我還背對著她,不知她在干什麼,又不好意思回頭看。

   過了有兩分鍾才聽見醫生說:“兩腳分開一點,向前彎腰。”

   “用手撐住前面的凳子!”我照做了,同時感覺到她的觸摸。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她是在帶橡膠手套。她用帶手套的雙手分開我的臀部,我感覺到了流動的空氣對我肛門的刺激。我這個姿勢保持了有兩三分鍾,不知她在看什麼。

   “改用肘部撐凳子,屁股蹶起來。”我的頭更低,屁股更高,後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女醫生用兩手的拇指使勁分開我肛門外緣的皮膚,我感到了一點點疼痛。

   “你大便時流過血嗎?”

   “偶爾有。”

   “你有一個外痔和輕微的肛裂。應注意飲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後再到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站直吧,轉過身來!”

   我終於正面全L地面對年輕的女醫生了。我看到了女醫生眼睛里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我知道我的陰莖比較小,陰毛也長得很少,只在陰莖根部有一小撮。和同學一起洗澡時他們看見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個土匪外號叫“一撮毛”)。

   “來,站在這個台子上。”她指著檢查床邊的一個約25公分高的木台。站在台子上後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醫生的臉一樣高了,她就更容易檢查。

   我由於害羞,小雞雞緊縮著,陰莖只有一個拇指的一個骨節大小,被包皮包裹著。女醫生先雙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細觀察我的下身;我閉上了雙眼。因為看著她的長發總在提醒我,我是赤身LT站在一個年輕女人面前。我後來看過一本有關前蘇聯KGB的書,訓練特工時就有LT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並由異性惡意評論身體的課程。因為被敵方俘獲,肯定會被扒光衣服審訊。據心理學家研究,LT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會感到羞恥,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打擊,更容易屈從和就范。我當時面對女醫生就有很強的屈從心理。

  

   “你有過遺精嗎?”女醫生的問話又一次提醒了我的處境。愣了一下,才緩過勁兒來回答:“有過。”

   “間隔多長時間?”

   “不一定,有時兩星期,有時一個多月。”

   “有過手淫嗎?”

   “沒有。”

   “真的沒有?我不信。”

   “就是沒有嘛!”

   “沒有就沒有唄,看吧你急的。”被一位年輕姑娘問這些,真讓人受不了。

   她左手不動,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輕輕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後將包皮向陰莖根部推,想讓龜頭露出來。

   “你勃起時龜頭可以露出來嗎?”

   “什麼叫勃起啊?”

   “你真不懂啊,就是它變硬、變大的時候。”她抬頭瞪了我一眼。

   “我沒注意。”

   “你的包皮有些長,這麼推疼嗎?” 她繼續慢慢將包皮往下推。

   “有點兒疼。”

   “那我今天不給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醫院去看,最好將包皮切了。不然以後會影響你的婚姻。”

   “醫生,您結婚了嗎?”我問。

   “你問這干什麼?”她也讓我問愣了。

   “沒結婚怎麼知道這些?”

   “我是醫生呀,你這個孩子。”

   “您也不比我大多少。”

   “我比你大10歲多,你們也就是16歲吧。”其實我還差幾天沒滿15歲,我無話可說。我看到她的耳朵有點紅了。

   她開始用雙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陰囊)。

   “你還是緊張,這兒縮得這麼緊,我都沒辦法檢查。”她邊說還邊不停地按摩我的陰囊,我不由得深呼吸。

   “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檢查台上吧。”

   我坐在了檢查台的邊上,她用一只小錘敲我的膝關節,我的小腿隨著她的敲擊一抬一抬的。

   “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檢查台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綿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關節,一只手抓住我的膝關節,曲、伸、左搖、右晃,先左腿後右腿。然後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錘敲了我的腳,用一只筆杆劃我的腳心。

   這些檢查完了,她才脫下了橡膠手套。

   這時外面我的幾個同學已檢查完了,叫我快點。我也以為檢查完了呢,就要起來。可醫生說:“別動,還沒完呢。”說著拿起了聽診器。

   我聽見那個年長的護士說:“你們幾個先出去,外面等著他。”我的同學說:“我們先走了,不等你了啊!”

   女醫生開始給我聽心髒,左右上下,還用一把尺子量、做記號,又折騰了半天。還重新測了脈搏和血壓。“你脈搏72算正常了,可血壓90/140還是高。你等通知復查吧。”

   這時,那兩個護士沒事了,全進來看我。尤其那個年輕一點的,一進來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這回還是讓我看見了吧。”

   我用手捂住雞雞說:“你變態!”

   “別逗他了,我還沒查完呢。”女醫生把她倆推了出去。

   女醫生開始檢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雙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從肋骨以下到恥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會兒壓,一會兒按,一會兒敲,開始感到特別癢,後來感到很舒服。在這段時間我才有心仔細端詳她的長相:她的頭發很黑梳理得很整齊,額前有幾縷劉海兒;眉毛挺寬,而且也是黑黑的,雖然沒有修飾過但上下兩邊的眉毛全齊齊地向著中心長,眉心不亂;由於帶著口罩,看不見嘴和鼻子,但從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屬於比較高的;耳邊也有一縷頭發,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後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膚特別細膩,有點半透明狀。

   “醫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說出了聲。

   “起來吧,檢查完了。你剛才說什麼?”

   我又臉紅了。“醫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連您的臉都沒看全。”

   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來你總覺有些吃虧,等以後有機會讓你賺回來。”我看著她的臉,鼻梁是直直的,緊閉的嘴唇也是成一條水平直线,平靜時給人一種堅毅的美感;微笑時嘴角微微翹起又給人一種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看夠了沒有,快去穿好衣服,回來拿體檢表。”

   我先穿上內褲,然後走出去。

   我穿好衣服回來,她對我說:“你血壓有些高,陰囊緊縮沒辦法查。檢查表不給你了,等復查完再說吧。”

   “復查還是您嗎?”

   “你希望是我,還是不是我?”她笑著問。

   我感到我的問題真蠢,把自己裝了進去。

   “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醫生就好。”

   她大笑,她笑起來更美了。

   我的體檢結束了。你想有這樣的體檢經歷嗎?

   體檢結束大約一周以後一個周六,早上課間操時班主任通知我說下午體檢復查,全年級共5個人,三點半鍾校門口集合一同去。中午吃完飯剛回宿舍,宿舍生活老師叫我聽電話。我很奇怪,因為上了高中後還沒人往學校給我來過電話。

   我拿起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說:“你是路××同學吧,我是吳××。”

   我說:“我不認識你呀。”

   “你這個小孩真夠嗆,我是給你體檢的吳醫生。”

   “噢,吳醫生您好!您上次沒告訴我您的名字,沒聽出來,對不起!”

   “別客氣了,你接到體檢復查的通知了吧!你下午五點半直接到校醫院五層509房間找我。”

   “老師通知三點半集合集體去。”

   “你不用管其他人,找個理由自己單獨過來,但不要說我直接給你打了電話。聽懂了嗎?”

   “聽明白了。”

   “其他事情見面再講。我上次不是說要讓你賺回來嗎?你可不要錯過機會。”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她說的“賺回來”我真沒有印象,但還是准備按吳醫生的囑咐辦。

   周六下午沒課,我編了個理由說是要找老同學的哥哥辦事,自己先走了。我們班復查的就我一個。因為到校時間不長,新生之間不是一個班的還都不認識,所以也不願一起走。

   我在下午五點半准時來到了校醫院的五層。這第五層是在原來四層樓的樓頂上後加的。下面四層是中間走廊兩邊房間,這第五層走廊在北面,只南面有房間。在房間的門上均掛著牌子,我一看原來都是醫院管理機構的辦公室。509在走廊的最東邊,門上的牌字寫著《女宿舍》,還有一張打印的紙“非請莫入”。我敲了兩下門。

   “請進。”一個清脆的女聲回應。

   我推門進屋,第一個感覺就是整潔明亮。

   “你是附中的××同學吧。吳醫生她剛來電話說讓你稍等,她馬上就回來。”一個戴眼鏡、長著圓圓臉的女孩從對面窗前的辦公桌旁邊說邊站起來。

   這個房間比一般筒子樓房間的進深要長,門正好在房間寬度的中間。南面窗下偏東一點,面對面放兩張辦公桌,桌上只有一個電話、一個筆筒、一本攤開的書。女孩原先就坐在攤開的書前。

   “你坐呀,先喝杯水。”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所坐桌子對面的桌子上。

   我在對面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陳×。”她伸出手,我們隔著桌子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軟軟的、涼涼的還有些濕。看上去她是那種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兒,我沒想到她還挺大方。

   “我是從護士專科畢業剛分配來的,到校醫院才一個月。”

   我聽她講話的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的牆壁是新粉刷的,東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邊就在女孩兒的座位後面還連著一個門,原來還有陽台,所以房間很亮。房間里靠西邊放著兩張單人床,南邊這張鋪著白色床單,被子疊得像豆腐塊兒,像是軍人的床鋪;北邊的一張鋪著淡綠色的床單,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蓋著淺色的花絲巾。由於進深長,放了兩張床、南邊留著進出陽台的通道、在北邊還放下了一個櫃子。東邊一進門的角落有一個洗手盆,上面有水龍頭,下面鋪了一米五見方的白瓷磚地面;東面的窗前有一張運病人的平推車,推車與水池間是一個老式書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雜物;平推車離我近的這邊還有一個放物品的醫用小推車,上面的東西用白紗布蓋著好像是醫用消毒鍋之類。

   “吳醫生跟我說起過你,她對你印象特好。”女孩兒,噢——不!應該叫女護士,見我不說話就又對我說。

   “是嗎,我和吳醫生也只是體檢才認識。為什麼對我印象好?”想起體檢我又臉紅了。

   “她說你特老實,說像你這樣的男孩兒不多。”她說著臉也紅了。我猜想吳醫生准吧我體檢時的情況跟她講了。

   “哼,吳醫生在背後講我的糗事。”

   “誰講你的糗事啦?”正好吳醫生手托著一個血壓計推門進來了。我們一起笑起來。

   “看樣子你們聊得不錯,那等會兒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我沒明白吳醫生是什麼意思,可陳護士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們又扯了幾句閒話。吳醫生看看手表說:“快六點了,先給你復查血壓吧。”

   她招呼小陳護士:“小陳,你來給他量血壓,多練一次是一次。”小陳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對就搬了椅子坐過來。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聽診器給我量血壓。看著她戴聽診器的樣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兒玩游戲。她見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並沒有停下來,反復量了三次。

   “75/115完全正常。吳大夫,您再復測一遍吧。”

   “我不查了,他本來就沒事,上次就是太激動。”說著又笑起來。

  

   吳醫生在我們量血壓的時候從我坐的位置後面搬出一個落地的醫用檢查燈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電源,並把室內的電燈打開。九月份的天開始變短,過了六點就迅速地暗下來。原來沒覺得,一開燈頓時感到亮了很多。小陳把東面的窗簾拉上了。南面因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場,不會有視覺干擾,窗簾不用拉。我看著她們忙乎,還不知我又要“大難臨頭”了。

   吳醫生站在床前招呼我:“過來把小孩兒,這回還不好意思脫褲子嗎?”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復查生殖器,她們的這些准備工作全是為了檢查。而且看樣子小陳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吳醫生沒馬上回答,看了看小陳後說:“她也在場?”

   “她是護士,你怕什麼?”

   “我上次就說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醫生在場,護士也不行。”

   小陳的臉紅了。“吳醫生,我還是先到隔壁坐一會兒吧。”

   “都下班了,隔壁哪兒還有人。要不按咱倆商量的方式辦?”

   “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說著就往外走。

   吳醫生叫住她,給她一串鑰匙:“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坐會兒,好了我給你電話。”

   我也不知她們有什麼密謀,只好不說話。小陳接了鑰匙出去了。

   “現在來吧。”她坐在了床邊上。

   “我有兩天沒洗澡了,我忘了今天還要查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復查的事。”

   “沒關系,你這小孩子還能有多髒?別找理由了,快過來吧。先把外面的長褲脫了。”

   我只好開始松開褲腰帶,把長褲脫下放在椅子上。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條比較緊的三角內褲,生殖器部位鼓鼓的。

   “把內褲脫到膝關節以下。”她命令式地說。同時打開了醫用落地燈。

   我把內褲緩緩的褪下一直推到膝關節以下。內褲比較緊,脫到膝蓋以下也不會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氣已經開始涼了,我上身里面穿跨欄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長袖襯衫,下擺正好好遮住陰莖。吳醫生把我的襯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臍,然後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蓋以上,肚臍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內燈光本來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燈,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陰毛都在反光。雖說有了上次體檢的經歷,而且仍是由吳醫生檢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心里發緊。特別是吳醫生這次沒穿白大褂,上身穿雞心領的白T恤;下身是剛好到膝蓋的藍裙子。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心里亂亂的,一股熱流直從丹田往下走,我趕緊轉移視线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體檢時一樣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只手沒再摸我的陰莖,而是撫摸我的小腹。

   “你的皮膚真不錯,又白又細像女孩。”

   “哎喲,好癢!” 我感到很癢就往後躲。由於內褲箍著小腿,我只往後蹭了一點。吳醫生反應挺快,以為我會摔倒。原來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拉,按著我的屁股把我拉回來。結果她拉我的力比我躲得力還大,一下子我幾乎撲到她身上。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於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只比她的臉低一點點。我一撲,她的嘴就在我陰莖上面一點的小腹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真壞!”她順手打了我屁股一巴掌。眼睛瞪著我,可臉上明顯在笑。

   “還不是您又咯吱我,又拉我。還怪我!?還打我!!”我是真有些不高興。

   “行,行,行。我向你道歉!”說著,用手開始摸我的陰囊。我這才注意到,她這次沒戴橡膠手套。

   “把腿再分開一點。”

   因短褲沒全脫掉,大腿要想再分開就要將膝蓋彎曲並向外翻。這我才明白為什麼要把內褲褪到膝蓋以下——是為了便於再將大腿分得更開。我這麼個姿勢保持了有3分鍾。

   “這次挺好,全可以摸清楚。沒什麼問題,是完全健康的男子漢。”她說著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揉我的睾丸。把我揉的麻麻的、漲漲的,不由得開始有了反應,陰莖一跳一跳的。吳醫生感覺到了,立刻停了手。說:“先別急,等一下有你表現的機會。先把內褲拉上吧。”說完就站起身去洗手。

   我聽吳醫生的話中有話。我穿好內褲後不安地問:“您說等一下還要干什麼?”

   “小路,我看你是一個好孩子,肯定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我想求你幫幫小陳護士。”

   “我能幫她什麼?”

   “是這樣,小陳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有很多護理工作還不大熟練。直說吧,就是對男性患者特殊部位的護理還有畏難情緒,而且技術不熟練。前一個星期,有一個大學男生小腹長了一個癤子,就長在陰莖根部左上方約一公分的地方。醫生看完後讓她處理一下。可小陳怕羞。本來應該先把周圍的陰毛剃掉或剪掉,再用碘酒或其他消毒液仔細消毒,然後上藥、包扎。如果已經出膿,還應該排膿。可小陳一聽說是在那麼個地方就不大好意思,那個男同學見小陳年輕也不願叫她處理。小陳就把藥膏抹在紗布上給了人家一些膠布讓男同學自己處理。結果癤子惡化了,差點出大事兒。院長知道後把小陳狠批了一頓,還險些給處分。”

   “那我又能幫她什麼?”我有些裝糊塗。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請你,不!求你,給小陳當一回模特。”

   “給她當模特?!”

   “就是讓她看看你,鍛煉鍛煉她的承受能力,同時熟悉一下對男患者的護理。”

   “我憑什麼讓她看我光身子?體檢讓您看我就覺得夠虧的了。但那是體檢沒辦法。憑白無故的給她看,我不干!”

   “不讓你白給她看。等你做完模特,我們倆人請你到‘老莫’吃西餐。這你不就賺回來啦!?”

   “這就是您說了好幾回的‘賺回來’呀?!還不是我更吃虧!我做模特你們飽得是眼福,練的是技術,可吃飯飽的是口福,根本不是一碼事。互相抵消不了。我不干。”

   “你這個小孩鬼精靈,一套一套的。我早就猜你會這樣。唉,看來只有我來替她還賬了。”

   “您怎麼還?”

   “我也讓你看看我,這總行了吧?”

   “讓我看您?怎麼看?。。。。。。”

   “就是我也脫了……”她的臉有點紅了。

   我驚訝的瞪大了眼,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答應不答應趕緊說,別讓我反悔。”

   我又停了一會兒,憋紅了臉說:“您看了我兩遍了,本來就該還我帳;我不要您替她還賬。我,我,我也要看她。”

   她想了一下說:“現在這個機會確實難得,那我讓她回來商量一下。”

   吳醫生給小陳護士打電話。“小路基本同意,但是果然如我所料需用第三種方案,”“你自己要花些學費,”“機會不要錯過,”“老院長的那頓批你忘啦。”“你先回來再商量吧。”

   我自己感覺到通過這次體檢,我變“壞”了。吳醫生的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覺得光身子讓她們看看也沒關系,我其實並沒失去什麼。我知道小陳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換條件,但內心深處卻盼望著奇跡出現。我幻想著小陳和吳醫生不穿衣服的樣子,心中燥熱起來。

   我把長褲穿好,小陳就回來了。我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脫掉了原來的粉紅上衣和白色七分褲,換上了白色護士服。她一掃剛見面時的開朗大方,回來後一直沒正面看我。

   經過吳醫生和她的竊竊私語,又經過我的討價還價,奇跡真的發生了。看來院長的批評對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確實熱愛護士工作並且特別想干好。

   最後我們達成如下協議:我按照她們的要求做模特,絕對服從她們的指揮,不能再講條件。完成後她們讓我看她們的身體:吳醫生L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許穿貼身內褲;小陳L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許穿一件貼身小背心。我可以讓她們做她們讓我做過的動作,但觸摸要得到容許才能實施,否則她們有權中斷這次交易。

   好戲正式開場了。

   她們倆人商量了一下,把兩把椅子並排靠在辦公桌旁,又將醫用落地燈放在椅子中間,還從床底下抽出一個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擺在椅子對面。然後將放有醫療器材的小推車拉過來擺在椅子邊。一切准備妥當後她倆坐在椅子上,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對她們脫掉所有的衣服,順序是1、脫鞋和襪子,換上為我准備的一雙賓館用的那種拖鞋;2、脫襯衣,放在床上;3、脫長褲,脫完後要站直停頓一會兒;4、將內褲脫至膝蓋以下,再站直停頓一會兒;5、脫背心;6、最後脫掉已在膝蓋以下的短褲。吳醫生說這麼做是為了鍛煉小陳的承受能力,敢於面對LT的男性患者。

   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看見小陳的臉一直紅紅的,想看又不敢長時間盯著看,眼睛躲躲閃閃的。而吳醫生則主要盯著小陳,提醒她注意看。而我簡直就像在進行一場脫衣舞表演。

   我終於一絲不掛地站在兩位女士面前了,這一刻我真有些後悔,前一次體檢時的那種讓人心中發緊的屈從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動向他們走近了兩步,離她們只有30公分的距離,我的腳和她們的腳都碰到一起了。吳醫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陰囊,並用左手把我往小陳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對小陳。

   “給男性做生殖器檢查先要觀察陰毛,小路是屬於剛開始發育的青少年階段,陰毛先從陰莖跟部長起,隨年齡增長陰毛會一直長到肚臍,甚至和胸毛連在一起。然後檢查陰莖,但今天我們先檢查陰囊。男性的陰囊是很嬌貴的器官,特別怕碰撞,而且對身體的內外因素的影響反應也特別明感。比如熱了、累了它就會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煥發的時候就緊縮。”

   吳醫生還真懂。她一邊講著一邊要小陳也來摸我的陰囊。邊摸邊介紹精索、睾丸、附睾。當小陳的手碰到我的時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們都沒帶手套,小陳的手還是涼涼的、濕濕的,而且特別輕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陳的手摸了有兩三分鍾,越來越重,一直沒有停。我感覺陰莖開始有反應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吳醫生看出來了就說:“下面開始檢查陰莖吧。”小陳這才反應過來趕快收回了手。

  

   吳醫生把著小陳的手,讓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夾住我陰莖的中後部,用右手的同樣三指夾住陰莖的前端。

   “陰莖檢查要將包皮推下去露出龜頭,一直到冠狀溝。輕一點,噢!先停下。小陳你把消毒水拿過來,還有鑷子和脫脂棉。”小陳從旁邊的小推車上拿了一只裝透明液體的瓶子打開,又擺好了鑷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狀的脫脂棉放在旁邊。

   “小路,你的陰莖包皮有些長,包皮還從沒推上去過。我兩次都沒給你推就是當時沒准備消毒用具。推上去後,會有些疼但這是必須做的。今天不做以後也要做。包皮下面會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這次是吳醫生抓住我陰莖,一點一點地將包皮推上去。我神經很緊張,怕疼。但結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疼,只是因為龜頭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敏感罷了。隨著龜頭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彌散開來。我臉紅了,但身上直發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質,發酵後會有臭味,這是正常的。以後洗澡要注意自己將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陳,你用雙氧水給他擦擦。”小車用鑷子夾了幾個棉球,在一個瓶子里站了一些液體,往我的陰莖上擦。雙氧水挺涼弄得我一機靈,猛吸一口氣半天沒喘過來,引得吳醫生大笑。

   小陳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經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鑷子夾著棉球給我擦。先從尿道口擦起,圍著尿道口轉幾圈,擦到龜頭上方;又換一個棉球再擦一遍,並擴大到整個龜頭。第三個棉球把前兩遍擦過的地方又擦一遍後開始擦冠狀溝。就這樣逐漸往下,換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個陰莖。我感覺擦龜頭上部和冠狀溝時最刺激,陰莖不由得挺了起來。她們倆都發現了可誰也沒說話。吳醫生只是微微笑著,小陳臉紅紅的,只是用專著的工作加以掩飾。

   終於消毒完畢,小陳用手將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陰莖已經接近水平,如果再進行下去肯定要暴漲。兩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沒說話,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部位。

   還是吳醫生先說話:“小陳,你看見吧,小路興奮後陰囊就緊縮了,這是為什麼今天我要先檢查陰囊的原因。下面咱們准備檢查肛門吧,去把手套拿來。”

   “為什麼還要檢查肛門,肛門男的和女的還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剛才已經說好的,你必須服從我們的要求。”

   “你們這是無理要求!”

   “男性有一個叫前列腺的器官,長在尿道和膀胱的連接部,只有從肛門才摸得到,我要讓小陳體會一下。”面對她這個醫生,我無言以對。

   “對男性患者的肛門指檢我也沒有實踐過,今天這麼一個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調侃的口氣說——誠心氣我。我看見小陳偷偷笑了。

   她們倆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膠手套,重新調整了燈光,把一張椅子轉了個方向。

   “你擺好姿勢吧,你已經知道怎麼擺了吧!”

   我無奈地轉過身屁股對著落地燈,手扶椅子彎下腰。

   “你要用肘部撐椅子。”我只好調整姿勢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頭從我的腋下看過去,吳醫生蹲在我的左後邊一只沒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左臀;小陳彎著腰站在我的右後邊,一直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右臀。一會兒吳醫生用戴手套的手指開始按摩我的肛門,我覺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檢查肛門時要先用手指在受檢者的肛門上按摩一會兒,讓他放松後再將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還要注意盡量不要碰到陰道口,以免汙染陰道。”說著吳醫生的手指就開始往我肛門里插,我閉上眼開始張口呼吸。除了肛門口漲漲的異物感外,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

   手指在我的直腸內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轉、摸,最後按壓在直腸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陰莖和陰囊的接合部靠里面的部位又酸又張,不禁哼出了聲。

   “看來就是這里了,栗子般大小、軟軟的,很明顯。小陳你來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她們倆換了地方。小陳用戴手套的手在一個小罐而里沾了一下——肯定是潤滑油——然後伸向我的肛門。我又閉上了眼睛。

   一個手指顫顫巍巍的開始觸摸我的肛門,手法太輕弄得我很癢,肛門痙攣了一下。手指開始往里插入,明顯比吳醫生的手指細。

   “你把手指肚轉成正衝下方,不用插得太深。你可以摸到一個栗子大小的突起,輕輕按壓感覺軟軟的,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間好像還有一條小凹槽。”

   “對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會呀。”

   “沒關系,你試試看。從‘栗子’的兩邊往中間按。”——“力量再大一些。”我又感到了酸漲。——“然後從上往下擠壓。”酸麻的感覺擴展到了尿道。我呼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覺嗎?”

   “好像——還——沒——有。”

   “小陳,讓我來”。我的肛門又經歷了一抽一插。

   吳醫生的手法比小陳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後上下的按摩了一遍,當上下按摩到第三下時我有了小便的感覺。

   “我——有感——覺了。”

   吳醫生手指並沒有拔出來還在繼續按摩,而身子卻往前探眼睛盯著我的陰莖。我也睜開眼,看見從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液體。

   “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終於抽出來了。我站直了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見她們倆的臉上都有一種象是完成了一件偉大事業般的微笑。

   “我想去廁所。”我說。

   “現在不行,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讓你放松。”她們倆對視笑了笑。

  

   她們把橡膠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後在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LT在屋子中間傻站著。經過剛才被她們折騰,我的羞恥心減了許多,更多的是無奈的屈從。沒有她們的命令我也不知該做什麼。小陳也大膽了許多,眼光不再對我的LT躲躲閃閃。吳醫生則是更加肆無忌彈。

   “小路,你到那個檢查床上躺下吧。”吳醫生指著靠牆放的推病人的平車說。

   原來這種平推車的輪子可升降。輪子降下去就可以推著走,輪子升起來就有四根鋼管著地可以做檢查床。檢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醫生檢查時可少彎腰。我雙手撐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鋪了白單子,還有一個低枕——看來她們是早有准備。我躺好後吳醫生走過來,小陳推著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跟在後面,把車緊靠在檢查床我的小腿邊,又把醫用落地燈搬過來,升高一些,讓燈光直照我的兩腿之間。

   吳醫生站在我旁邊對我說:“剛才那部分檢查是我臨時加的,誰讓你跟我們講條件呢。不過你也合適,要是到醫院做包皮清洗還要收費哪。下面你做模特讓小陳練習三項護理技能:1、灌腸;2、下腹部備皮;3、導尿。”

   我那時年齡還小對他說的這些醫學名詞不甚了了,於是多了一個心眼兒,就說:“你說的這些我不大懂,你要講清楚。首先什麼是灌腸?”

   “灌腸是清潔病人後端腸道的方法,就是將清洗液由肛門滴入腹腔,保留一會兒然後自然排出,以達到清洗腸道的目地。…….”

   “不干,不干!!這又不是什麼對男病人的特殊護理,超出了咱們商定的范圍。不干!”我沒聽吳醫生講完就坐起來,一通反對。

   “因為灌腸時要暴露下身,男女當然不一樣。”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門也摸了,為什麼一定要灌腸?要練習灌腸你幫她練,你給她當模特吧。”

   “你這孩…….”吳醫生還要講什麼,被小陳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吳醫生。我前兩天為一個老大爺做過一次灌腸護理,我覺得還行。”

   “那就饒了你這個臭小子。”

   我“哼!”了一聲重新躺下:“那什麼叫、叫——備皮?”我更覺得必須把這些搞清楚了才行。

   “備皮是在手術前對手術區域進行的清潔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麼??剃毛???”

   “你別又嚷嚷,像頭部、腋下,特別時下腹部、會陰部的手術都要剃毛。”

   吳醫生見我又要講話,馬上說:“你別想再反對,這一項下腹部和會陰部的備皮你必須讓小陳練練。你不能還說男女是一樣了吧。”

   “我還沒見過你們女的啥樣,誰知道一樣不一樣。”我無理取鬧的小聲嘀咕。

   “嘿——你還性急啦,等一會兒小陳讓你瞧瞧她是啥樣。”吳醫生笑起來。小陳的臉紅了,低下頭。

   “那 ‘導尿’呢?”

   “這還不懂?就是把一根細管插進你的尿道,把尿放出來。”

   我聽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反對。

   吳醫生看我沒話說了,就招呼小陳“開始吧,先練備皮。”

   轉過頭又一臉壞笑的對我說:“可憐哪,你那可憐的‘一撮毛’也要沒有啦!”

   我無奈地閉上眼。聽天由命吧!

   我先聽到用暖瓶往盆里倒水地聲音,接著是擰手巾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一條熱熱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溫度正合適,挺熱但又不是燙——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會兒,開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熱水在陰莖周圍輕輕的擦;又一次沾了熱水後毛巾向我兩腿中間擦來。

   “把腿分開一些。”這是小陳第一次給我下命令,聲音很輕。

   “再分大一點。”因檢查床比較窄,腿分得太大腳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將膝蓋外展用一種羅圈腿的姿勢。

   毛巾又重新沾了熱水敷在我的陰囊上沒有動。我聽見小陳利用這個時間在一個罐子里攪著什麼。我從小枕上抬起頭,看見小陳右手拿了一把長毛小刷在小罐里沾了沾,左手把熱毛巾取下,就開始在我的陰莖周圍和陰囊上刷起來,不一會兒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陳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我一看嚇了一跳,小刀是折疊的,刀把長7-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你不會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術不錯,給女病人剃毛從來也沒給病人割破過。”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繃緊我的皮膚,右手持剃刀在我陰莖上方約10公分處下刀,一下一下刮起來。我開始挺緊張,肚皮繃得緊緊的。小陳不斷叫我放松,我逐漸安下心,看來小陳說自己技術好還不是自吹。她刮兩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壽終正寢。接著剃陰囊上的毛,其實我的那地方還沒長毛,只不過是小陳為了練手,讓刀子走一遍。她用左手的掌側擋開我的陰莖,幾個手指幾乎完全抓住我的陰囊一點一點繃緊皮膚,配合右手剃刀的動作,把我的陰囊整個刮了一遍。最後兩下是從陰囊背面由肛門附近往陰囊刮,弄的我好癢、好舒服。我以為結束了,可小陳又在我左大腿內側與陰囊間刮了幾下。突然一陣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這本是我最擔心的事,但它真發生時我卻沒著急。看著小陳不安的眼神我還安慰她“沒關系,本來就是練習嗎,第一次給男的剃毛,難免。貼個創可貼就好了。”吳醫生拿來一只棉簽沾雙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後用一片“邦迪”貼在我的大腿根。當然同時忘不了又占點兒便宜。

   “沒事,就一個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陳說:“女的沒有大腿根那個死彎,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時兩腿架起來我手的活動范圍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來吧。”我想,反正已經給你們看全了還在乎這些。等會兒我也要你們這個姿勢。說著我兩手抱腿擺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姿勢。小陳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熱毛巾把剛才剃過毛的地方擦了好幾遍。我抬起身看見我的下邊白淨淨的,煞是好看。只不過我的命根只升了個半旗。後來我聽說,給男的剃毛時男的半興奮狀態最好剃,太硬不好擺弄還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軟又不好下刀。

   小陳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潤膚油,然後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膚的油脂沒了會不舒服,我給你抹點油。如果是正式的備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著消毒。那些男女都一樣,就不浪費消毒液了。”

   “感謝護士姐姐的關懷。護士就比醫生會關心人。”我說著看了吳醫生一眼。

   吳醫生聽出我是在說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會兒有你好受的。”我趕緊用手護住我的小腹,側過身來,看她們又在忙乎啥。

   吳醫生基本沒動手,就小陳在忙。她拿來一個廣口瓶,放在床邊,然後從小推車上拿起一根外徑約5毫米的透明橡膠管,將橡膠管的一端插入廣口瓶,又把一根細一些的黑色橡膠管連在透明膠管另一端的塑料開關上。

   “小路,你躺好吧。導尿插管的時候會有些疼,我還要給你消毒,然後用一點麻藥。但不一定會完全解決問題,還請你多配合,多支持。”聽小陳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充好漢:“沒關系,我能行。”其實,此時給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們的秘密的期望。

   小陳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讓龜頭露出來。她用左手扶著我的陰莖,右手持鑷子夾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龜頭。我剛剛變軟的陰莖又開始硬起來。

   “你還挺敏感的。”小陳說。

   我還沒說話,吳醫生搶先說:“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還不能擦太長時間,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陳換了兩個棉球就放下了鑷子,拿起一個滴管吸了點略帶黃色的液體,對著尿道口滴進去。“這是麻藥。”小陳向我解釋,為了不讓麻藥流出來她扶直我的陰莖沒放手。從而也讓我始終保持半興奮狀態,使我了解了,原來小弟弟被人(當然是女人)撫摸是這麼舒服。

   舒服沒有多久,痛苦就來了。小陳用鑷子夾起那根黑色的膠管在裝潤滑油的小罐里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個手指捏住我的龜頭,輕輕擠壓,右手將黑色膠管對准尿道口插了進去。開始由於有麻藥,尿道口只覺得漲漲的,不是很疼。當插入兩公分後,尿道感到針扎般的疼。我使勁忍著沒叫出聲,兩手用力抓住床邊。

   導尿管繼續往下走。小陳叮囑我:“放松,你不是說想去廁所嗎,現在就放松像小便時一樣。”我感到很疼,怎麼也放松不下來只能盡力去做。小陳停止了插管讓我休息一下,讓我盡量去找解小便時的感覺。然後又開始往下插,終於我感覺到導尿管衝破了我的擴約肌防线——尿道根部又一陣刺痛,接著小腹一陣輕松——只聽小陳說“尿夜出來了。”她騰出左手關上那個塑料開關阻止尿夜流出,把導尿管又向里插了一小段,然後用兩條膠布將導尿管固定在我的陰莖上。

   “好啦!”小陳微笑著看看我的臉,又看看插著導尿管的陰莖,好像在欣賞一件戰利品。

   導尿管插在尿道里一直刺激著你,陰莖始終保持備戰狀態,但又無法發泄,況且尿道一直扎扎的疼,非常難受。我發誓一輩子不再被導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趕快拔出來吧。”我求小陳。

   她樂了:“現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還要去廁所。”說著打開了塑料開關。

   膀胱壓力減小,我深出了一口氣。尿液放完了,廣口瓶裝了大半瓶。小陳把膠布撕下來時弄得我又是一陣興奮。導尿管拔除時比往里插好多了,沒有那麼疼。可是這次導尿讓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讓你尿不痛快。

   小陳將導尿管拔出後就出去倒廣口瓶中的尿,吳醫生收拾用過的醫療器材。

   小陳回來,我問:“我的任務完成了吧!?”她們誰也沒答話。你們不理我就是默認,我就起來穿衣服。她們還是沒說話,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臉盆、毛巾出去了。我突然緊張起來,該我“收服務費”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時我也想,她們不回反悔耍賴吧。我要趕快鎮靜,理清我“收服務費”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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