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甸同人 這只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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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的一聲,路燈被點亮,黃色的燈光散落在黑色的柏油路上,寂靜無人。
那個人原定的行程必然經過這里,一個身著黑色襯衫的紅龍盯著手機咽著口水,躲在那輛黑色的面包車里,他的耳朵跳動著,聽著來自窗外的風聲,他很確定那個人會在這個時刻出現,以往他都會拎著一些必需品走過這個無人的街道。
又等了一段時間,一個刺眼的白色身影出現在了黃色的燈光之中,投射在燈光里的黑影寬大而健壯,很早的時候就關注過這個用投影和自己交流的獸,健美的身材一看就是堅持鍛煉的人,自律而自信,一直兢兢業業地為他人服務,明明是個俊美的男人,人氣卻一直不如煙火,仔細想想那只公狼一直都有點遙不可及,想要預定他簡直不可能,而且行動難以捉摸,倒是這個名為茭白的雄性虎獸每天都會往這個荒無人煙的角落里走動。
沒有其他人,就連監控都沒有,這是僻靜的角落。
現在的環境簡直就是最完美的犯罪時機,紅龍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襠下,拿起手邊早就准備好的巨大麻袋,握著一支針劑,推開車門走進冷風中。
白虎獸人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慢慢靠近的龐然大物,畢竟小伊甸實在是太安全了,沒有人會在這里警惕什麼,也許吧?
紅龍獸人低著頭加快腳步,不正常的腳步聲終究還是引起了白虎獸人的注意,本以為只是一個和自己一樣下班的普通路人,但是不尋常的步伐讓白虎獸人開始警惕,不自覺地加快腳步。
紅龍知道自己被警惕了,他知道今天下手失誤很可能很長時間都沒有機會再計劃,壯著膽子,紅龍收起翅膀,猛地奔跑起來,巨大的身軀立刻引起了小范圍的震動,白虎獸人扭頭看了一眼,注意到衝向自己的陌生龍獸,他拔腿就跑,但是距離還是差了一些,只覺得腰部一陣刺痛,然後沒跑兩步,從腰部開始,雙腿突然出現了無力感,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然後看到那只紅龍大口喘著粗氣,伸手拿起巨大的麻袋,從頭開始套入,想要反抗,但是那藥物的作用還在繼續,手臂也開始失去力量,意識也在模糊。小伊甸的特殊保護可以讓自己免於死亡的威脅,但是尚不清楚襲擊自己的龍獸的目的,一股恐懼感還是油然生出。
很快,完全包住白虎獸人的黑色麻袋沒有了任何掙扎的動作,從輪廓很輕松地就能分辨出里面的東西,但是這個街道夜晚從來都沒有人會經過,也沒有攝像頭,這是紅龍獸人早就調查過的,甚至尋思這個白虎自己也在期待被襲擊的一天,所以才會在這麼不安全的地方如此大膽地行動。
很順利,雖然這種手段很是粗暴,可是為了迎接這個男人,紅龍下足了功夫。
接著,紅龍扛著袋子,打開後備車廂,將昏死的白虎扔了進去,隨後他坐在了駕駛位置,開了燈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眼睛,布滿血絲,過度緊張讓他牙齒有些打顫,兩只爪子還有些顫抖著摸著方向盤上用舊了的真皮皮套,接下來該回到住處了。
汽車的引擎點燃,“吱扭”一聲一個油門很是急躁地駛動,然後還算平穩地開在了路上。
這是一個很是偏僻的角落,紅龍並不住在這里,但是有時候他會來到此處,這里就像是一個只屬於他的秘密基地,小伊甸還是有很多只需要很少積分就能使用的區域,因為偏離街道而鮮有人問津,用藏在地毯下的鑰匙打開大門,紅龍晃了晃自己肩膀上的麻袋,還沒有醒來的跡象,畢竟為了保證這次行動的成功,紅龍加大了麻醉藥的劑量,反正小伊甸沒有真正的死亡,這種特殊的藥劑想要獲取還費了很大一番功夫。
“咔噠”一聲,房門打開,里面的照明自動啟動,這里空間相當大,卻不適合居住,以為窗戶全部封死,只有排氣扇在運作著將帶有灰塵氣息的空氣帶出房間,在房間正中央的不是沙發,而是一張用黑色皮革包裹的一個手術台,巨大的燈就頂在上方,像是一朵白色的大蘑菇。
周圍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基本都是一些幾片木頭拼湊而成的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顏色不同物種的假陽具,還有各種封存起來的刑具,這些東西收集起來非常困難,雖然在外界紅龍依靠自己的工作積攢了大量積蓄,玩具也是應有盡有,不過外界並不能滿足紅龍的欲望,第一次知道小伊甸的時候,紅龍毫不猶豫地加入其中,辭掉了優厚的工作,在這個地方享受了整整幾個月的愜意人生。
接下來,紅龍將麻袋里的白虎獸人抱了出來,很是小心地放在了手術台上,白虎獸人還在微微喘著氣,因為麻醉劑的效果,他有段時間無法意識到外界的變化,紅龍看著這張俊俏的臉蛋,忍不住低下頭咬住了白虎的長吻,狠狠地將他口腔里的唾液吸進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漱口水的味道,是薄荷和香草,當初進入小伊甸的引薦人正是這個白虎,現實里因為工作而無用發泄的紅龍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是知曉了小伊甸的規則之後,發現想要承包這個男人非常困難,默默關注已經幾乎是極限了,現在不管茭白的意向如何,紅龍都要做這些事情。
白虎身上的小西裝被紅龍小心地剝離,然後他將其的四肢固定在了手術台的鐐銬上,為了防止他醒來不知所措,紅龍掏出一個眼罩扣在了白虎的眼睛上,然後是紅龍最喜歡的皮質項圈,紅龍脫掉了上衣,很是熟練地將一個黑色的項圈戴在了脖子上,然後將一個紅色的項圈戴在了白虎的脖子上,一條鎖鏈將兩人緊緊鎖在一起,這不是剝奪了自己的自由,這是為了讓茭白能夠更為直接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差不多了,紅龍拿出一支藥劑,刺在了茭白的頸部,然後騎在了茭白的身上,默默地等待藥劑起作用。
很快,藥物擴散到了茭白的全身,知覺再次覆蓋在了茭白的身體上,強烈的嘔吐感讓茭白一邊顫抖著一邊干嘔著,很是難受,胸口異常悶痛,想要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他卻無法自由行動,雙手雙腳都被什麼東西緊緊鎖住,脖子上還有非常緊實的包裹感,眼睛更是被一條帶著濃厚體味的毛絨眼罩包裹,有些難以呼吸,他能感覺到身上有個重物壓制著自己的肚子,很大,很熱。
“怎麼了?”
茭白只記得自己被一個人尾隨,但是其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似乎被綁架了。
“你好,茭白先生,我們終於又一次相遇了,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
紅龍按奈不住心里的激動,他沒有等茭白張嘴提問,便整個身子壓在了茭白的身上,長大龍嘴將龍舌探入茭白的口中,粗大的舌頭很是粗暴地滾入喉嚨,巨大的體型差距讓茭白無法正常呼吸,溫熱粘稠的唾液不斷滾入嘴巴,然後被粗暴地吸走,水聲不斷回蕩在耳邊,舌頭被一根更大的舌頭壓制著摩擦著,被陌生人舌吻的惡心感讓茭白試圖反抗,可是完全沒有這個余地,只能任由那根巨大的口條在自己的嘴里翻滾。
被粗暴地舌吻了足足有三分鍾,紅龍終於滿足地拔出自己的舌頭,然後舔著茭白濕潤的嘴角,那種香草和薄荷的味道已經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龍涎的那股淡淡的酸味,在小伊甸不會真正的死亡,但是窒息感還是讓茭白感覺到難受。
“咳咳,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茭白很清楚對方要的是自己,可是他還是皺著眉頭如此發問,在小伊甸,這種事情時有發生,因為不會死,甚至沒有強烈的痛覺,在這里遇到想要強迫他人身體做出淫穢之事的人絕非少數,一般來說會有人預約自己,切碎也好吃掉也好,這都沒有問題,但是茭白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被這樣強制地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你如果只是想和我做,直接預約就好了,不至於冒這麼大風險綁架我不是嗎。”
緊張之余,茭白在試圖和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交涉,只是出賣肉體,在小伊甸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就算被完全切碎,嚴重點大腦也被攪爛,在小伊甸也都能修復,所以這時候要保持冷靜,不能驚擾這個襲擊者。
“我當然知道,只要預約就能獲得你,但是太慢了,我等不了那麼久。”
襲擊者說話了,紅龍大口喘息著,他埋在了茭白裹著襯衫的胸口上,不斷用鼻子拱著紐扣,大口呼吸,那股醉人的雄性氣味,是紅龍夢寐以求的,在外界無法獲得的,長期工作的壓迫,讓紅龍甚至忘記了獨自手衝的快感,現在,小伊甸有他要的一切,一切都可以在這里獲得。
“我可以給你點方便,我不會匯報上層,現在把我放了,然後走正當程序把我帶回家,行嗎?”
茭白還在試圖與紅龍溝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犯罪的快感有時也是非常重要的調味料,紅龍已經不可能收手了,這個時間,這個世界,只屬於紅龍自己,這就是他自由支配的空間,沒有人能夠打擾。
紅龍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他看著茭白因為緊張而不斷起伏的前胸,揮起龍爪,直接鏟開了那些精致的黑色紐扣,整張龍臉順勢埋在了茭白松軟的白色毛發之中,青色的紋路蔓延著,讓紅龍忍不住伸出舌頭對著那些蜿蜒舔舐,粉色的乳頭直挺挺地暴露在白色的燈光之下,豐滿的胸肌已經開始分泌恐懼的汗水,龍舌非常壞心思地從條紋回收,開始勾勒那粉色的一點,淡淡的咸味是汗水的味道,一下子就會舔干淨,然後就是一股很是清純的奶香味,紅龍知道茭白的身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在小伊甸,所謂服務階級就是大眾的玩物,一想到曾有人在他之前如此玩弄過身下這個美艷的賤人,紅龍就賭氣著用牙齒用力撕咬那個翹起,沒有痛感,但是被接觸的敏感感受不斷讓茭白明白自己的乳頭現在正在被尖銳的龍牙撕碎,另一個乳頭被一只巨大的濕熱的龍爪緊緊捏住,非常麻痹刺激的感覺不斷穿過大腦,然後就是一股突然的血腥氣味,襲擊者果然和小伊甸里其他玩家一樣很是擅長利用環境帶來的優勢,沒有痛覺的他只感覺到少了點什麼,涼涼的,然後是一陣火熱熱的感覺。紅龍咀嚼著嘴里剛撕裂掉的那個因為舔舐而發硬的小點,與胸部斷開連接的乳頭變得有些酥軟,咀嚼起來不斷溢出甜甜的血腥味道,如果是外界,這一下大概會讓茭白疼得直冒冷汗,但是這里是小伊甸,沒有了疼痛,只有快感。
“冷靜啊兄弟,擅自剝奪他人身體自由的罪名會讓你被關在小房間里很久,如果想玩,只要申請就好了,APP你會用對吧!我會提前接受你的申請!請放開我!”
就算不會死,這樣被殘暴虐待的感覺也讓茭白緊張,再次用平穩的口氣如此說道,但是紅龍並沒有理睬,嗅著帶著血腥氣味的空氣,對著前胸紅彤彤的缺口,伸出舌頭對著里面的肉塊舔舐起來,張開的肉洞可以看到非常勻稱的肌肉組織,茭白的健身讓他沒有多余的脂肪,白白的只有皮下的一點點起伏,剩下的都是被熱血浸染的鮮美肌肉。
舌頭灌入傷口,不斷將唾液和血漿融合,然後攝取吞入口中,白虎的血不同於外界的那些肮髒的婊子,雖然同樣是一個被多少人玩弄過的對象,他卻保持著極度的鮮甜和新鮮感。肉被舔舐產生的瘙癢感覺在黑暗中無限被放大,茭白看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態,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還會被更為殘忍地對待,不過只是舔舐了一會兒,直到血逐漸止住,紅龍轉身從茭白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就是一堆雜物被碰到的聲音,本來想問對方想做什麼,然後就感受到那雙大爪子觸碰到了西裝褲的拉鏈,“嘶啦”一聲,拉鏈被打開,白色的棉質內褲里那還未蘇醒的大肉棒被像是玩具一樣搓捏著,龍爪很是粗糙有力,他的爪子勾住了馬眼,然後向上拉扯,感覺異常瘙癢,然後就是一陣堵塞的感覺,這個襲擊者似乎正在用什麼東西往尿道里塞,而且尺寸一點都不小。
“你是不是以前開發過,這給我用都可以。”
紅龍嗤笑了一聲,然後拿起黑色的膠棒對准紅彤彤的龜頭,那粗大的馬眼直接塞了進去,雖然一開始還有點阻力,但是前段吃進去之後,鼓起的尿道很快就適應了異物的入侵,之後非常順利地在肉棒勃起之前,將足有二十公分的膠棒一點點塞入,尿道收到刺激還不夠,紅龍伸出粗糙的龍舌,開始對著紅潤的龜頭舔舐起來,用最為粗糙的舌苔按摩著敏感的溝冠,似乎是之前放過尿,還帶著一溜尿騷和咸味。這樣才對嘛。紅龍粗長的舌頭攀沿著將整個肉棒舔舐著,刺激著肉棒使其完全充血。之前隔著褲子就知道這個白虎獸人有著傲人的巨根,如今徹底在自己面前傲立,就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不過因為體型的差距,紅龍忍不住解開自己的褲子,一根宛如白虎手臂的更為粗大的肉棒正在逐漸抬頭,畢竟是被稱為種龍的紅龍獸人,如此傲人的擎天之柱才配被格里芬擁有。
“別緊張,很快就會很舒服了。”
白虎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那只巨大的爪子抓住,粗糙的手掌還在按壓著塞滿尿道的膠棒,隨後,一種濕熱緊湊的感覺瞬間淹沒了肉棒,像是套進螺旋飛機杯一樣的觸感,肉棒腫脹的青筋被壓制得死死的,非常濃烈的熾熱感,掙扎著,眼罩被扯開一點,隨後襲擊者巨大的身體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是個體型大自己兩倍的紅龍,他張開翅膀大口喘息著吐著熱氣,一根巨大的猩紅色肉棒完全包裹了自己肉棒的位置,那種濕熱緊湊的感覺壓住了尿道中的膠棒,不斷摩擦產生刺激的快感,膠棒跟著紅龍肉棒的抽插不斷被頂入更深的角落,因為已經接近前列腺,被頂到產生的原本該有的刺痛被潮水一般的快感取代,雖然並不想給這個襲擊者任何甜頭,但是沒忍住,白虎獸人顫抖著不斷挺腰抽搐,發出一連串的嬌喘。聽到這樣美妙的聲音,格里芬也哼哼著加大力度讓自己的尿道完全包裹白虎的肉棒,一下子塞到最深的地方。
“好爽啊!不覺得嗎!”
格里芬還在不斷扭腰拔插,被巨根摩擦的感覺持續不斷地釋放難以遏制的快感,想要射的念頭立刻奔涌在茭白的腦海中,但是那根膠棒實在是插得太深了,完全堵住了尿道,根本射不出來,就算尿道擠壓膠棒,也會被紅龍的拔插給推回去。
“拜托了!拔出來!我想射!”
無法用理智繼續思考,茭白放棄任何交涉,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請求,不過格里芬並不對這個反應滿意,他猛地挺腰,一下子將茭白的肉棒拔出,然後迅速挺腰,把肉棒一下子塞到底,如此重擊,開始持續不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有痛覺,但是這樣持續的超級飛躍式衝擊,讓肉棒幾乎變形扭曲,整個肉棒都能感受到紅龍的尿道的緊湊和濕熱,對方已經開始分泌前列腺液,抽插變得毫不費力但是充滿刺激,射精的欲望開始像是針尖刺入肉棒一般,讓茭白難以忍受,沒幾個來回,茭白就受不來了,對付這種現在完全掌權的對象,茭白明白,自己只有求饒才有可能被放過。
“求求你,讓我射!我真的,受不了了!大人!大人!求求你!拔出去吧!”
茭白發自內心地哭嚎著,現在單純的快感比痛苦來得還要難以接受,肉棒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滿了血漿,填充著紅龍的尿道,順著紅龍的前列腺液不斷在其中被迫突入,比手衝還要刺激上百倍的感覺,雖然上癮,但是射精的欲望不斷侵蝕大腦,讓茭白無法完全放空自己。
“這就受不了了嗎?我以為你這樣的人會更加有韌性,畢竟只要動動手指,你就會把身體送上門,被多少人侵犯啃食,我有點失望,但是不礙事,你能有這樣沒出息的反應我才喜歡。”
作為小伊甸的服務者,紅龍這番話沒有錯,身體被多少次侵犯切割甚至整個被食用都沒事,只是被迫肏了一個紅龍的肉棒,就已經想射得不行,這還真是沒骨氣。
紅龍慢慢後退,茭白的肉棒順著粘稠的透明液體從紅龍的尿道中拔出,上面還拉扯著幾縷珠簾,然後紅龍非常不客氣地拔出了塞在尿道里的粗大膠棒,隨後,一股濃烈的虎精噴射了出來,格里芬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抓住茭白射精的肉棒大口吞咽,很是濃稠,質量非常優良,濃烈的雄臭帶著一股腥咸,難以入口卻非常上癮,而且量很足,射了好一會兒,被吮吸了好幾口才放空,格里芬非常滿足地舔著牙齒,然後將整個龍嘴埋在了茭白的吻部,用龍舌又一次撬開了虎嘴,把剛才還沒有下咽的虎精伴著唾液一起強行壓入茭白的嘴中,強迫其咽下。自己的精液的味道茭白嘗過,混合了酸臭的龍涎之後,味道像是發酵了一樣,顯得更為醇厚奇異,那股騷臭味道似乎還混雜著尿液,因為肉棒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他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禁,腿部溫熱但很快又冷卻的地方已經是被尿滿了。如果不是小伊甸祛除了痛覺,現在大概已經完全被痛感刺激得休克了吧。
“啊,看你弄得,打掃起來會很麻煩啊。”
格里芬摸了摸自己被尿的大腿,挺翹的肉棒還保持著十足的活力,這個茭白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還要應付這個大家伙很長時間。
“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茭白還是故作淡定,因為這里不會真正的死亡,只要滿足這個紅龍的要求,自己就能離開,與其反抗不如全單照做,還能安全一些。
“我想要你的手。”
“什麼?”
格里芬背對著茭白,翹起了尾巴,露出那巨大的龍穴,雖然已經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是這樣的要求還是讓茭白咽了口口水。
“你的意思是?”
“幫我按摩前列腺。”
格里芬翹著尾巴繼續靠近茭白的右手,那碩大的菊花一張一合,非常熱切地歡迎著茭白的造訪,但是茭白還是選擇了抗拒,他握著爪子,不願意靠近,格里芬注意到自己忘了解開手銬,便立刻扭身打開了束縛,茭白的右爪得到自由的一瞬,猛地一拳打在了格里芬的臉上,然後快速翻身想要解開自己其他地方的束縛,可是茭白忘記了自己的脖子上還掛著連接著格里芬脖子的項圈,紅龍驚人的體重頓時拉扯著頸部,差點讓茭白覺得頭頸斷裂,毛發整個翻面,勒出了一條印子,如果有痛覺,此刻肯定是肌肉被撕裂一樣的痛苦。
“你媽的,你以為你有立場這麼對我嗎!”
紅龍暴怒著站了起來,一把揪住茭白的脖子瘋狂搖晃,大聲咆哮著,然後抓住茭白試圖反抗的右爪,猛地向後翻折,巨大的力量無法反抗,茭白握緊的爪子只在一瞬就失去了任何握力,關節被紅龍好不留情地折斷,但是肌肉還保持著知覺,手指因為條件反射還在不斷抽搐,紅龍逐漸冷靜下來,然後翹起尾巴,將茭白斷掉的右手整個塞入菊花之中,整個手掌被壓入穴口的時候手指被強制並攏,雖然沒有痛覺,但是肉穴擠壓手指產生的知覺還存在,非常緊湊,菊花還在不斷張開收縮,吞咽著每一根爪子,無法反抗,只能任由紅龍將自己的手塞入後穴之中。整個沒入,手腕只覺得像是帶了一條手鏈一樣,整個被包裹,手掌已經完全接觸直腸,里面已經開始分泌腸液,所以摸起來濕潤柔滑,這個紅龍的身體非常熱,甚至覺得有些燙,手指抽搐著頂在腸壁上,跟著紅龍不斷壓入的後穴進入更深的地方。
“唔啊!你他媽的,別吸了!”
很惡心的觸感,這是未體驗過的,被迫拳交一個紅龍,用被折斷關節的手肘,紅龍的菊花已經吞沒大半截手臂,手背已經能感覺到那個突起的地方,經驗告訴茭白,那里就是紅龍的前列腺,觸及那個突起之後,紅龍的屁股明顯抬得更高,雙腿緊張地收緊,尾巴也開始肆意地甩動,為了摩擦那個位置,紅龍開始弓著身子,對著茭白的手臂拉扯推擠,腸壁褶皺的感覺不斷收縮,擠壓著茭白的手臂,每一處毛發都被腸子的凹凸不平的地方攪拌,大量白色的沫子從紅龍的菊花口漫起,跟著手臂的抽插溢出,那個突起的地方很是熾熱,不斷從手背移動到手臂,斷裂的胳膊像是個大號假陽具一樣被紅龍前後摩擦著,前列腺被刺激的感覺讓紅龍挺腰開始噴射前列腺液,粘稠的液體被紅龍用手指勾住,然後轉身塞入了茭白的嘴中。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刺激著茭白,讓茭白紅著臉抖動身體,觸覺一切正常,紅龍的腸壁那種堅韌濕滑的感覺不斷從每一寸皮膚傳達到大腦,被腸壁的扭曲不斷螺旋下壓,被菊花吞吐的感覺,很是惡心,斷開的關節還在扭曲旋轉,看上去非常嚴重,破開的骨頭也隨著紅龍屁股的扭動不斷壓出肌肉和皮膚,慘白的骨頭帶著鮮紅的熱血,一點點在外界露出,很是悲慘的模樣。
“不能把你也忘了。”
紅龍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扭身,對著自己的手指吐了口唾沫,然後將食指直接鑽入了茭白的後穴,粗大的指節灌入肉穴中,推開因為刺激收攏的腸壁,然後往內不斷探索。這個白虎的後穴明顯是多少人玩弄過的,很快就會適應格里芬粗大的手指,哪怕是粗糙布滿鱗片的爪子也沒有太多阻礙,後穴很是順利地分泌腸液去適應這個入侵者的大駕光臨,制造舒適溫暖的環境,讓格里芬的第二根爪子也能順利地探入其中。
“該死!你這個家伙真的很粗暴任性啊!”
茭白感受著自己直腸被手指塞滿的感覺,很糟糕,但是鱗片割著後穴的感覺遠比肉屌插入來得舒服,肉壁被刺激得自覺地吮吸著,用十足的腸液潤滑著,茭白並不承認自己是個渴望侵犯的婊子,但是不想承認也沒辦法,這個紅龍莫名地擅長取悅其他人,手指像是攪蛋器一樣不斷在肉穴中攪拌,按摩著肉壁,然後第三根,第四根,乃至五根粗大的手指全部灌入,由於尺寸過於巨大,後穴當場裂開,溢出一串粘著腸液的熱血,不過這是小伊甸,這點小傷完全沒有痛楚,格里芬順勢將整個手掌壓入茭白的後穴,一次性壓入腸壁,茭白看到自己的腹肌頓時立起一個鼓包,腸壁被粗暴地擠壓,後穴完全被填滿,腸道甚至有些開裂,像是被捅破了一樣,茭白掙扎了兩下,然後無能地垂下尾巴任由格里芬抽插手臂,很快,手指觸及了茭白的前列腺,過於粗大的手指只是一個小小的扭轉,就將整個前列腺擠壓到變形,劇烈的刺激感伴隨著快感讓茭白沒忍住,猛地射出一溜前列腺液,然後精液不斷從梆硬的肉棒中溢出,射在自己的肚子上,形成一灘。
格里芬有些滿足地拔出濕漉漉的爪子,然後扭著屁股松開了菊花中的手臂,接下來,小伊甸真正帶來的快感該開始了。
這個連續射精兩次的虎屌現在依舊挺立,下面毛茸茸的卵蛋也很有分量地垂在身下,格里芬很是喜歡地張嘴舔舐了兩下,刺激茭白又一次流出雄汁,然後用包裹著腸液的爪子揉弄著茭白的卵蛋,因為這里沒有痛苦,所有的感官會被愉悅取代,格里芬冷不丁地一口咬住虎蛋的皮,用力拉扯,蛋蛋皮立刻破碎,大量猩紅的液體噴涌而出,然後咬住露出的兩顆粉嫩的虎蛋,一口吸入口中,用力咬碎,非常多汁,剛射過精液的睾丸還帶著一股石楠花的清香,非常脆口,好吃。
這一下,茭白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放空槍的茭白大口喘息著,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人咬下睾丸,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有些突然,明明這個紅龍剛才還熱情地玩弄著自己的肉棒,但是他突然變得凶蠻起來。殘留著精液的肉棒被格里芬用龍爪勾勒著,玩弄著,然後他一口含住了依舊保持著勃起卻沒有了射精能力的肉棒,吮吸著帶著絲絲血腥味,那殘留的最後的精液,龍舌完全包裹住肉棒,摩擦龜頭的快感讓茭白顫抖著,觸電般的快感還在持續不斷地衝刷感官,明明睾丸已經被嚼碎吃點,但是下體絲絲涼意還是會產生奇怪的射精感。
龍嘴過於溫暖舒適,濕熱的舌頭還在不斷地清理吮吸殘留的體液,鋒利的牙齒割開柔軟的包皮,輕輕拉扯,讓其分離,很快,一個激靈,肉棒隨著格里芬牙齒的閉合而斷裂,大量熱血噴涌而出,濺在了格里芬紅色的鱗片上,被閹割的茭白抖動著身體,這不是第一次,但是這絕對是最糟糕的一次,失去了快感的來源,茭白頓時冷靜了不少,可是看著這個滿是自己鮮血的紅龍,他感覺自己還不能夠放松。
在小伊甸,被生吃是很常見的事情,當然也有不少人會選擇烹飪,不過這個紅龍似乎完全不是喜歡下廚的類型,扭頭觀察四周,這里擺放著各種切割用的刀具,紅龍一邊吮吸著空氣中殘留的虎精的想我給,一邊轉身尋找著什麼,然後紅龍拿著一把手術刀走了回來。
是要切割嗎?
因為沒有痛覺,這里也沒有真正的死亡,茭白倒是不那麼害怕了,反正還能糟糕到那里去,只要熬過這個階段,之後身體會被送走修復,反正自己作為這里的服務者,積分足夠再次修復全身。
格里芬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只是肏獸的後穴,已經滿足不了格里芬的想法,格里芬順著被自己咬掉肉棒的襠下,用刀子切割開來,然後流出一個小口,劃破一層白色的薄膜,腸子嘩啦一下流了出來,很多地方被自己用手臂入侵過,已經腫脹撕裂,然後,將整個肉棒置於腸道之中,壓著白虎的肚皮開始抽插,大腸小腸纏繞著巨大肉棒的感覺很是奇妙,整個感覺非常粘稠柔滑,很是容易上癮,雖然只是一個念想,但是執行起來的時候非常舒服,很滿足地將肉棒整個塞入茭白的肚子,一下子插到了胸膛,頂開胸腔的肋骨,一下子似乎捅到了跳動的心髒,龜頭摩擦著一個堅韌的部位,那里不斷跳動,格里芬推測自己的確肏到了茭白的心髒部位,整個肉棒貫穿了混亂的腸道,直達心房,然後開始大肆抽插,腸子就像是水流一樣開始跟著肉棒的抽動流動,肝髒腎髒被擠壓著,發出一陣陣“噗嗤噗嗤”的水聲,格里芬一把抓住茭白挺起鼓包的肚子,猛地壓下身子,很爽,肏別人肚子的感覺就像是直接讓對方懷上自己的種一樣爽,茭白沒有太多反應,沒有了睾丸和肉棒的他此刻除了龍根的巨大熱量,感受不到什麼,因為沒有痛苦,哪怕被開膛破肚也沒有關系,他只希望這個龍快點玩開心了放自己走,修復身體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格里芬慢慢停下動作,轉身拿起一把電鋸,對著茭白的大腿粗暴地鋸了上去,粗暴的金屬音轟鳴著,血肉模糊,大量血漿爆開,斷裂的骨頭崩裂開來,露出血肉和骨髓,格里芬抓住那斷裂的右腿,立在地上,然後翹起尾巴猛地塞入自己的後穴,用茭白的腳掌再次刺激自己的腸道,去頂開自己的前列腺,很爽,就像是被人粗暴地踩了進去一樣,這就是格里芬喜歡的狀態,然後就著這份衝勁,格里芬一把撕開茭白的毛皮,屁股坐在腸子上一路向前,掰開那些礙事的肋骨,直至肉棒頂住了茭白的喉嚨,然後從喉管擠入,從虎嘴中噴出。茭白完全沒想到還有這種玩法,嘴里一股濃烈的龍精味道帶著自己的血腥氣味,直衝鼻腔,心髒還在不斷跳躍,卻被肉棒積壓在最角落,幾乎要被頂出身體,不會痛苦,但是其他感官還是如此順利地運行著,那種被人拆開的擠壓感正順著紅龍龐大的身軀不斷反饋著。
看著自己的內髒連在身上卻是撒了一地,很是惡心也很無奈,少了一只右手,右腿也被塞在了紅龍的後穴中,這只騷龍滿足地開始在自己的嘴巴里射精,大量的精液混雜著體液和血漿,落在手術台上,持續了好久,紅龍才滿足地拔出自己的肉屌,然後抽出自己後穴中的那根斷肢。
茭白告訴自己,自己堅持到了,沒有問題,這就可以了。紅龍坐在了地上,扭頭看著茭白。
“抱歉了,讓你陪著我這麼玩,小伊甸真的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就算因此受罰我也認了。”
“算了,在小伊甸難免會這樣,作為這一地區的服務者我早就明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這里畢竟是小伊甸。”
茭白發現自己看的其實很開,沒錯,這里就是小伊甸,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更何況是自己這個服務著這里居民的人,算了。
茭白告訴自己,然後紅龍很是老實地為自己叫了醫生,在小伊甸就算腦子被碾碎,也能痊愈,這里就是小伊甸。
看著初升的太陽,茭白用僅剩的氣力吐了口氣,他想抽支煙。
By.一只過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