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清爽的風混合著郊外特有的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抹去了前一天所有的疲憊。
阿淼和小衡坐在食堂面對面吃早飯。
\"不好吃,這油條太油了\"
\"豆漿也甜得發膩\"
小衡正自顧自的吐槽這早飯,突然瞥見阿淼看著自己發呆。
\"吃飯啊,看我干嘛?\"
\"哦!哦!吃飯,嘿嘿!\"
阿淼似乎突然驚醒,剛剛正看著小衡水潤的嘴唇和掛在嘴角乳白色的豆漿,想起了昨晚堅硬的肉棒和事後滑膩膩的體液一陣臉紅,有些尷尬地對著小衡傻笑。
小衡無奈的看了看表,殊不知剛剛阿淼已經在發呆幻想中把自己吃干抹淨了。
少年人的友誼往往升溫很快,幾天的相處時間阿淼和小衡已經變得形影不離,內心躁動的少年成了這個陌生的班級里互相最好的朋友,至少對阿淼來講是這樣的。
固然阿淼對於小衡的感情是不那麼純淨的,他承認自己覬覦這個剛剛認識幾天的朋友白嫩的肉體。不過阿淼並不傻,有過初中時痛苦的經驗,他並不敢輕易表露出這種感情。
初中時,阿淼曾經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而漸漸的,阿淼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喜歡上他了。靠近時心跳會加速,不見時會想念他,看到他和別人玩時會生氣嫉妒。青澀的少年並不能很好地分辨出友誼和喜歡,阿淼之前並沒有過喜歡別人的經歷。但是當這種感覺出現時,所有少年心里都清楚,這就是喜歡。阿淼和那個男生越來越親密,平日摟摟抱抱,下課也會坐在對方腿上,當然,也愛玩初中生那種把對方壓到身下的游戲。在阿淼看來,盡管沒有更進一步的性的游戲,但這顯然已經超出了朋友的范疇。阿淼的心里越來越焦慮,想要更進一步和害怕失去現有的矛盾在內心糾結。終於有一天,阿淼實在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向自己的好朋友表白了心意。
很顯然,那個男生不是這樣想。在他看來,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是朋友和兄弟會做的事,他和阿淼是朋友,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也只能僅限於此。小直男並不能理解阿淼的內心,丟下一句\"你該找個女朋友了\"便離去,留下阿淼一人苦笑,隨即便是淚流滿面。漸漸的,男生課間也不再找阿淼,放學後也借口不和阿淼一起回家。阿淼也很傷心,又生氣,多次下定決心再也不要去想他再也不要去找他,可是那個男生總是在夜晚鑽進阿淼的腦海中。阿淼思前想後,決定還是去找男生道歉,盡可能挽回自己這個好朋友。盡管男生表面上說沒有關系,可依然在逐漸疏離阿淼。也許,這個直男小男生打心底里厭惡阿淼這樣的人,就這樣,阿淼不僅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還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失去了和他一起玩耍的機會。
因為初中時的事,阿淼再次面對內心的躁動時變得小心翼翼。就這樣能一直作為好朋友也挺好,阿淼心里想著。他並不敢奢望有什麼更進一步的關系,能這樣作為朋友和小衡一直這樣下去也滿足了。
一周的軍訓生活已經進入最後一天,其實高中生的軍訓,與其說是軍訓倒不如說是一個集體活動,更大的意義在於讓這群青澀的少年更快的認識彼此。畢竟,以後還會在靜湖市一中這所住宿高中共同生活三年。
從這個意義上說,這次的軍訓活動還是成功的。阿淼已經認識了26班大多人,也收貨了小衡這個好朋友。
明天大家就要離開軍訓基地了,所以今晚沒有什麼訓練內容,基地決定給大家一起放電影看。一個巨大的銀幕掛在廣場正前方的兩棵大樹中間,投影儀在後面放映著經典的軍旅電影,同學們按照班級隊列,坐在自己的小木板凳上,墨綠的訓練服,還有白天臉上塗的黑綠油彩,上千個少年仿佛和這黑夜和後面的一片小樹林融為一體。
因為身高的原因,小衡在隊列里就站在阿淼前面的前面。前幾日那個生病的同學請假回家後,小衡和阿淼就緊挨著站了。所以看電影時小衡也正坐在阿淼前面。可能是最後一晚的緣故,今晚看電影時沒有教官來檢查大家的紀律,很快,不安分的少年就三五一群地聚在一起聊天,聊著游戲,聊著女生們,聊著大家想象中的未來。
小衡也坐在地下,雙腿前伸,身體呈L狀輕輕背靠在阿淼兩腿之間,毛茸茸的腦袋就落在阿淼懷里。阿淼也早已無心看電影了,和小衡愉快地聊著天。輕輕的風吹來,阿淼又聞到了那晚自己幻想中的味道,肥皂和香皂的味道,混合了淡淡的汗味,合成出小衡獨有的少年味。阿淼低下頭,趁著月色觀察著小衡的臉頰,皮膚真嫩,很可口的樣子,阿淼想著似乎口水都開始分泌。越過小衡的頭頂往下看去,阿淼看到了他平坦的小腹和下面微微鼓起的小包,再往下,是作訓鞋里面的白襪。阿淼不禁吞了吞口水,有些激動。他很想把這雙鞋子脫下,把這雙腳捧在手里,感受因出汗而潮濕的白襪和傳遞到手上的熱氣。阿淼的雞兒又勃起了,很顯然他的肉棒並不滿足於僅僅用雙手去感受,盡管這也是想象的。肉棒頂在粗糙的迷彩服上有些難受,阿淼悄悄地把手伸進褲子調整了一下彈道。繼續幻想著他把這雙白襪腳放在鼻子前感受,幻想這雙腳的主人輕輕踩著自己的肉棒。小衡仍自顧自地一邊看電影一遍聊著天,絲毫沒有發覺到身後的人在想些什麼淫穢的事情。
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阿淼能做的也就僅限於此。他並不是色狼,也不想耍流氓,他僅僅是一個青春期內心躁動的少年,他有的也只不過是面對喜歡的人正常的生理衝動。
很快這場電影就在阿淼的意淫和與小衡的聊天中結束了,他們隨著隊伍回到各自的寢室中。
洗漱後阿淼躺在床上,繼續幻想起剛剛正在想象的事,手又不自覺的向被窩里伸,輕輕握住發燙發硬的棒子,嘴里輕輕喘了一下,伴隨著蟲鳴與月光,同腦海中的人兒共赴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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