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赫倫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倫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倫不可告人的那天【中國語】

  赫倫不可告人的那天

  

   羅曼聖誕探案集同人

  

   R18警告

  

   內容粗糙警告

  

   試讀部分

  

   BY—一只過鹿人

  

   同人作品可能OCC,慎讀

  

   車停了,偵探推開一地彩紙的大門。雜亂的廢棄物堆滿了石磚行道,偵探憑著記憶踏上來時的路。

   格列高利歷一二八六年七月二日。

   再過兩天就是聖誕,啊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發生,單純是收到林茨,或者現在該稱之為喬納森男爵的邀請,回到那個噩夢開始及結束的地方。

   偵探還是想吐槽既然生意好了有錢了,為什麼還是不肯搬到好點的地段,倘若沒有這里一流的苹果酒和吟游詩人,這種開在市郊的酒館絕無招徠顧客的可能。

   酒館對開門的鉸鏈發出缺乏潤滑的吱丫,通風良好的酒館帶來的一抹清涼讓幾乎被熾熱陽光燙卷毛發的肌膚能夠大喘一口氣,同時那誘人的煎肉香味撲面而來引得空蕩蕩的肚子咕咕作響。

   酒館牆壁上掛著好幾幅白色毛龍的油畫,細膩的筆觸,精確的光影甚至可以媲美聖堂的聖母聖嬰圖。

   而坐在一邊如同畫像中落下的,不同往常裹得嚴嚴實實的白色毛龍以一種不同的格調穿著簡易舒服的修仙短襯坐在一邊翻著書,很是安靜,因為就沒開業,長星正坐在雪翼身邊安靜地看著那攤開的書本,雖然也有可能是在欣賞他愛好的活生生的白色毛龍。

   見到偵探進來,長星也只是象征性頓了頓,指了指桌上擺好的酒杯和桌邊其他來訪者,轉頭繼續無聲地欣賞著身下的尤物。

   明明是只藍色的鱗龍,缺依舊那麼喜歡白色毛龍,真是搞不懂。

   “大偵探,之前你可是第一個到的,難不成有什麼大案子給耽擱了?齋戒結束沒?”

   紅龍撥弄了兩下琴弦,卷著尾巴笑嘻嘻地看著偵探,偵探快步走向擺放著酒水的桌子,端起酒杯就往嘴里倒,冰涼的苹果酒帶著濃烈的果香滾入干燥如沙漠的咽喉,讓偵探大呼過癮,“喝啊!這半年還算太平,沒什麼案子,而且就算有我撓破頭皮都想不出的案子我也絕不發誓齋戒!”

   “嗯,大半年了,我還以為能混點油水,結果靠著香料商人給的辛苦錢勉強過到現在,我真不該指望這個大偵探能給我帶點好運,這年頭還是得靠自己。”艾爾耿看著羅曼笑了一聲,咬了一口紅透的苹果後甩著尾巴將視线轉向坐在一邊查著賬單,錢包鼓鼓囊囊的猞猁,“如果生意忙不過來或者需要我查點東西,還是很樂意接受委托的。”

   林茨抖了抖耳朵,抬頭看著艾爾耿微微露出笑容:“當然,艾爾耿小姐,如果這年頭太太平,歡迎來店里幫把手。”

   “哎,我是真不知道這情況是好是壞了,是不是該找點兼職了,這樣下去很可能會被房東趕出去啊。”

   羅曼坐在磨得非常光滑的椅子上捏了捏帶出來的旅資,相比去年的確干癟了不少,不止如此,艾爾耿也已經抱怨撈不到油水很久了,她剛才的話語絕非戲言。

   “太平盛世用不上你,平時不找兼職?你看我作為紅遍堊坡利恩的著名吟游詩人,在長星老板的威逼利誘下不還是老老實實給顧客端茶送水。”

   安卓隨手彈了幾個調子,瞥了長星一眼,長星很敏銳地感受到了目光,突然轉過頭瞪了安卓一眼,“你要是不想干我馬上貼告示招新人,然後給我滾到別的酒館去。”

   “別!我就說說,你這樣的好老板可不少見,每天的苹果酒我可沒喝夠,再說廚藝比你好的找不到幾個。”

   安卓聳了聳肩奉承完,繼續彈著琴轉移注意。

   “咳咳,作為素食獸人,我還是要強調一遍,只有我們才懂得如何烹調出最美味的蔬菜料理,而且我可是侯爵的廚師,你們現在吃的是貴族的午餐。”

   不同以往粗布圍裙,現在一身白色廚師裝的卡恩從廚房鑽了出來,手上還端著兩碗湯,雖然沒什麼胃口,但是沒有任何熱氣看上去像是顏料一樣非常紅的濃湯,以及淡淡的番茄酸甜味道讓羅曼小心地端起來,抿著嘴喝了一口,非常清爽的味道,鮮艷紅色來源的番茄被打得稀爛,粘稠的口感來源是同樣煮爛的土豆,那股淀粉的清香里摻雜著一些小胡椒的刺激,當然潛在酸爽口感中的絲絲甜味,是來自切碎的白洋蔥,他們仿佛是冰上的舞者,不停地以絢麗的舞姿讓食客無法轉移注意,生怕錯過他們美妙輪舞的每一個細節。

   “嗯,畢竟是為我服務的廚師,沒有點火候可是進不了我們莊園大門的。”

   灰狼侯爵,盧涅對著一個漆黑的瓶子彈了下,一聲悶響之後山羊肖恩立刻托起幾個干淨得像是水做的的高腳杯,依次排開擺在白色的桌布上,然後熟練地扒開酒塞開始倒酒,醇厚的葡萄酒香像是爆彈般炸裂,立刻引起了周圍所有獸的注意,尤其在一邊教野兔彼得丟飛鏢的鯊魚伊阿尼,聞到香味立刻摸了摸鼻子丟下還沒有投擲飛鏢的兔子快步走向桌子坐下,尾巴不停地掃著地面不免讓盧涅懷疑誰才是犬科。

   “今年帶了點好東西,大家都有一面之緣,我就慷慨地請大家嘗嘗。”

   侯爵清了清嗓子揮了揮手,山羊開始熟練地將如同寶石般深紅的酒汁倒入杯中,看這個杯壁如同土磚一樣的紅,安卓立刻放下琴咧嘴笑了起來:“哇,是老酒!已經是這種顏色了,而且這酒在橡木桶的時候就已經是熟成得非常好的,然後在瓶內安然保存到現在!”

   “詩人以前喝過?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懂啊。”

   “原來之前肖恩去地窖是為了讓酒保持在十六度!”

   雌虎索拉慢慢揭下裝飾著丁香花的乳白色寬檐帽,伸爪端著酒杯放在鼻尖細細地嗅著,“沒錯,詩人,這瓶產自科多瓦北部的艾哲紅石是我的嫁妝,本來我想一直藏著直到未來的孩子結婚,但是他非要拿上一瓶給你們,不過也好,就當去年聖誕節遲到的禮物了,大家嘗嘗我們家的好東西。”

   羅曼跟著重獸坐在一邊拿起了屬於自己的一杯紅酒,擠出鼻尖的空氣,羅曼將鼻子湊在杯沿輕輕地嗅著,是橡木桶的味道,但是更加古舊的感覺,一股熟悉的苹果香味首先浸入嗅覺,紅紅的很是粘稠,其間隱約能感覺到其中更加濃稠的是葡萄干和櫻桃的氣味,一縷金色的長线突然閃現,是蜂蜜的味道,還有香草和奶油糖,接著撥開金絲的,是淡淡的薄荷氣息跟著丁香與綠橄欖,這樣如同青煙的氣息不停地輕撫著讓那股甜膩變得清爽,最後甘草與雪松的香氣讓一切又變得柔和又帶有一絲安逸。

   面對這樣的好久,伊阿尼端起酒杯就悶了一口,抿著嘴皺眉,猛地深吸一口氣,然後“咕咚”一聲下咽,等酒水完全入肚,他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很是舒暢地贊嘆著:“嚯啊!這酒好烈!舌頭都麻了!”

   “額,這種酒這麼喝很浪費啊伊阿尼,一瓶一人也就那麼多。”

   彼得抱著被子低頭嗅著,然後舉起來往嘴里灌了一口,濃烈的甜味帶著強烈的灼熱感讓他的小嘴頓時有些合不攏,濃烈的芬芳比索拉身上的橙花,茉莉和香草的混合氣息強烈百倍,彼得頓時有些無法下咽,只能吸一口氣用舌頭攪拌嘴里的酒汁,然而舌頭立刻就被氣泡的酒汁浸得發麻,終於將酒水咽下,嘴里的金屬感與慢慢出現的甘甜口味讓彼得有些難以言述剛才的體驗。

   “是啊,很公平不是嗎,侯爵大人沒有按照體型分酒。”

   安卓很是裝模作樣地搖了搖酒杯,卷起舌頭喝了一口酒,隨後撥動琴弦喊出一個名字:“Dionysus!”

   “啊,是很公平。”

   彼得垂下耳朵,雖然對於其他人來說只是一小杯,而對於他和長星,卻如同極樂的地獄,不知道該喝掉還是放棄。

   林茨少見地脫下了他的皮革手套,望著酒杯沉默不語,他對著酒水中的自己有些出神,貓胡子不停地抽搐著。這樣的異常讓艾爾耿迅速察覺,並輕輕地撫摸了已經是男爵的猞猁,“說起來這個酒是索拉的嫁妝,來自科多瓦公國,作為香料商人你知道什麼嗎?”

   “艾哲紅石,據說是一個叫卡茲的釀造者發明,他會帶著帶著一種神秘的石頭面具,與其兄弟瓦烏姆和艾斯迪斯用名為桑塔納的葡萄釀造,我以前喝過,是從喬瑟夫手里拿來的,當時喝這個是為了給自己打氣,爭取完成教堂的重建工作,但是之後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聽完這個,所有人都沉默了起來,在場的都是去年聖誕夜一起困在暴風雪中的朋友,除了赫倫,那只鬣犬。

   “啊,抱歉,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赫倫也不是罪魁禍首,而且他現在也已經在接受懲罰了,既然桑尼萊郡的侯爵大人請客,大家就努力吃掉他的盤纏吧!”

   “是啊,你們給我賣力點,這幾天的開銷都是我的盈利,不喝掉兩桶苹果酒,不吃掉三匹馬,你們誰都別想出這個門!”

   長星舔了一口酒,沁鼻的香氣讓他壯著膽子喝了一口,但是究竟剛劃過咽喉,這只藍龍就打了個酒隔開始泛紅暈。

   “別勉強,作為醫生看到有人不舒服我可是會頭疼的。”

   雪翼站在板凳上,抽出一支滴劑,左爪扒開長星的嘴巴將藥水滴入,明明喝了醒酒藥,長星的雙眼卻瞪得老大,臉也更加紅潤,他提起雙手,嘴巴支支吾吾的,這個反應讓雪翼搖著腦袋,懷疑著自己是不是用錯了藥,把顛茄汁放進了長星的嘴巴。

   “咳咳,說起來,我打算拜訪一下赫倫,其實還是很在,想知道他真的在悔改嗎。”

   林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邊的雪翼同樣端著酒杯將酒水往下咽,“嗯,那家伙,每次看見他那副樣子就來氣,不過被安卓滅世天使那一夜嚇得,就算不想從良都難。”

   “喂喂喂!餿主意你們出的,再說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怎麼是滅世天使!”

   安卓聽到雪翼如此說道,立刻漲著腮幫子表現出很不樂意的樣子。

   “你也不想想那一夜赫倫都嚇出尿了,如果真的是至善天使他會那樣?”

   羅曼回味著酒的甘甜,露出一絲嘲弄的表情對著紅龍眨眼,安卓一摸額頭,又喝了一口紅酒,“咳咳,隨你們怎麼說。”

   “然後有人願意陪我一起去嗎?我已經和監獄打過招呼,不過我不是很熟悉地形。”

   林茨喝光了杯中酒,又把皮革手套套在了爪子上,他盯著那豎直卻沒有東西在內的小指,微微地嘆了口氣。

   “要是願意給點帶路的小費,我不介意哦。”

   伊阿尼舔了舔嘴唇,湊到了林茨的身邊,一抬胳膊勒住了猞猁的脖子,很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後背。林茨雖然覺得很難受,但是他卻沒有抱怨,“嗯,那麻煩你了。”

   “呐,這里還有一小瓶酒,你給赫倫捎去吧。”

   盧涅打了個響指,肖恩立刻從一邊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看樣子夠兩個獸喝一杯,標簽同樣是艾哲紅石。

   “希望這瓶酒不會浪費,畢竟這個可是很珍貴的,多謝款待。”

   雪翼推開杯子拿起自己的書本坐在了另一邊,伊阿尼揉了揉毛龍的後腦,抓著瓶子搖了搖,滿臉笑意:“不會浪費的,不還有我嗎?”

   “走之前先一起吃個午飯吧,卡恩,肖恩,准備點面包水果一類的讓喬納森男爵帶去。

   “了解。”

  

   下午,馬車上

  

   林茨是自備馬車到來的,伊阿尼剛上車就被淡淡的香料味道弄得鼻子發癢,這個車廂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容納四個成年的雄獸,腳底下的空倉還可以放下裝滿慰問品的籃子。

   “做香料,很賺錢嗎?”

   當馬車開始行駛時,林茨口袋里錢幣“叮叮當當”的聲音讓伊阿尼蠕動著魚鰓有些羨慕,這一包可能是他做小工一個月才能賺到的錢。

   “嗯,雖然只是小貴族,但是我們家一直都很擅長經商,香料也是當年流放的時候因緣巧合下接觸的,要知道很多特殊香料的產地都非常遙遠,如果能掌握貨源,那可以賺到的差價就不是一點兩點。”

   林茨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轉頭看著窗外有些荒蕪的山坡,石磚道路兩側黛紫色的牽牛花纏繞著無人打理的發黑的圍欄迎風點頭,火紅色的鳳仙花同樣雜亂地窩在一片像是點燃的火焰,不知道是否有人期待成熟的石榴樹上同樣火紅如裙擺的花朵很是惹眼,但只是眨了個眼睛,一簇白色的夾竹桃又像是女孩的絲絹在揮舞,讓林茨突然有了興致去看這個渺無人煙的地方,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擺弄著更為熱情的向日葵和更加浪漫的玫瑰,或者買下幾株沁香的郁金香擺在店內供顧客觀賞。但是被掐斷莖干的花兒依靠著斷層的水勉強過活,沒有泥土的滋養他們終究會凋零而非延續。

   “我在港口做搬運工那會兒也接手過不少好東西,比如茶葉,瓷器什麼的,工頭天天說那些玩意兒弄壞我們絕對賠不起,哈,果然還是做生意舒服,辛苦的累活我們來,你們只要動動嘴皮子。”

   伊阿尼對那些野花野草似乎完全沒有興趣,他在意的更多是林茨那貼身舒適的定制服裝和這個坐起來非常舒服的柔軟坐墊,以及時不時挑逗嗅覺的香料氣味,這里的一切都是那麼值錢。

   “哈,如果動嘴皮子就能把商品輕松推銷出去,那為什麼你還在替別人搬東西。”

   “還不是沒錢,有錢做資本沒准我也能開個商店什麼的,讓錢自己流進我的腰包。”

   “哈哈,等真的這麼做的時候,你就會撓破魚鰓想不明白為什麼天天虧錢了,做生意啊,可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伊阿尼有點像是抱怨的語氣讓林茨回憶起了很多,從審判所淨身出戶,摸著被烙鐵燙過的曾經有著小指的爪子,無力地往遠處奔走,人流攢動見到他卻不停分叉,不願接近,不過天無絕人之路,憑借著家族長輩的喜好,耳濡目染了香料的自己在遠離故鄉的地方竟然派上了用場,被之後的恩師引路上門,做出了一番事業。

   可是仇恨的感情從未退卻,為了自己的兄弟,為了曾經的榮耀,林茨不斷積累財富,為的只是有朝一日能夠查明陷害自己的真凶,讓他們血債血償。只可惜物是人非,真正的犯人早已煙消雲散,只留下那個鬣犬,僅僅只是個小嘍嘍的赫倫。

   哪怕只有他,哪怕失去一切,也要復仇,直到他跪地,嚎啕大哭,不停地祈求原諒,瘋狂地向他信仰的神懺悔,在之後也去自首,為那場冤案做了清算。

   也罷。

   看著安卓那滅世天使的打扮,林茨竟然覺得斷指變得異常瘙癢,他突然選擇了原諒,並帶著曾經的兄弟的那一份選擇繼續生活。

   不得不抱怨一句,長星的酒館是真的偏僻,平時送貨的商販一定會多收一筆路費,至少林茨做生意會這麼做。

   “赫倫的話,因為是神職人員,教會有特殊關照,他應該會在環境相對好的東部監獄,最近犯罪率不是很高,所以那里還算僻靜。”

   伊阿尼似乎很熟悉這里的道路,他拎著籃子很是殷勤地走在前面,向手握武器站崗的看守打了聲招呼。

   “各位辛苦了,我是喬納森男爵,幾日前托人發送一份信函於此,做了預約,希望各位能夠性格方便,替我向典獄長通知一聲。”

   林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裝,昂首挺胸擺出一副貴族的樣子,雖然他本身就是貴族之家長大,不過這還是讓伊阿尼覺得有趣,不過同樣覺得他對於“尋方便”的事情很是熟練,似乎完全不需要市井小民出身的自己幫忙,這只猞猁很是熟練地將手套中的硬幣以握手的方式遞交給對方。在感覺到硬幣的面值後,其中一個守衛點了點頭,開始吩咐其他守衛,同時收錢的狼獸開始引路。

   “男爵大人,請問這樣髒兮兮的地方有什麼值得您來拜訪的?我們有段時間沒有接收新的犯人了,小偷小摸的小賊基本都送到了南邊的舊監獄,罰完錢退還贓物就送走,您如果是丟了東西,那不該來這兒。”

   在“吱丫”一聲後,大門被打開,引路的士兵欠著身子往前走著,引著路,同時好奇著這樣的貴族為什麼會願意來滿地泥濘的牢房。

   “不,我只是來拜訪一位神父。”

   “他啊!哦!喬納森男爵,您就是那個事情的••••••”

   在聽到猞猁這麼說時,守衛一豎耳朵,立刻聯想到了幾個月前那個流放貴族翻案的事情,而面前這個聞起來有著復雜香味的人,正是那個故事的中心。

   “已經那麼有名了嗎?哈。”

   林茨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跟著守衛走入關押犯人的地方,不得不說,這里和守衛說的一樣,異常冷清,很多牢房里空空蕩蕩,只有一地長著黑色斑點的稻草,在確定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守衛突然側著身子對著林茨的耳朵小聲低語道:“雖然教會還是會給他優待,但是如果您願意多花點錢,我們不介意替您做點髒活。”

   “不,不需要,事情已經過去了,如果他真的悔改的話,這就夠了。”

   帶著些許酒味和面包的酸味,林茨抖了抖耳朵加快腳步甩開了那個想做生意的看守,而注意到自己得不到額外消費的守衛也撓了撓後腦,看著前方嘟囔著:“悔改嗎,這家伙從進來開始每天早上就會開始念誦經文,吵得要命,而且每天也非常虔誠地看著某個方向,感覺上他的確在為了那件事情懺悔,不過也因此平時想聊個天也做不到,他根本不會理你,除非你端著一杯啤酒路過。”

   “這樣嗎。”

   很快,三只獸走到了寬敞的客廳之中,滿腦肥腸的虎獸人正端著酒杯豪飲著,完全沒有注意到門口到訪的客人,另一邊的守衛正在不斷地檢查手中來自林茨的信件。

   “典獄長先生,你好,我是喬納森男爵,早在幾日前就已經打擾你,給你寄了一封信函,當然探監一事已經獲得教會和審判所的允許,現在按照要求,我來向你申請。”

   “嚯!男爵大人,嗝,專程來拜訪你的仇人嗎?呵,那麼您打算出多少?”

   “什麼?”

   “教會的罪犯非常麻煩,他們會選擇包庇並依靠每日的傳教洗腦讓原本的罪孽變得,嗝,不復存在,慣用的手法,不消多久,呼,他在世人眼前就是個無罪人,甚至可能,嗝,反咬你一口,為了防止這種事兒的發生,一場意外變得尤為重要。”虎獸抖了抖靴子,看上去醉呼呼的臉上一雙很是銳利的眼睛讓林茨覺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股不知道從哪傳來的爛肉臭味。沉默了一會兒,虎獸見猞猁沒有直戳了當地表態,大手一揮奪走了一邊鯊魚勾著的籃子,並毫無客氣地掀開蓋子,指著里面的面包水果和兩瓶酒,大笑著“哈哈哈,那些東西會引起懷疑,髒活最好還是我們來,不用您親自動手,不過神職人員的命,嗝,仗著教會的勢力,可不便宜。”

   “不,不是,我根本沒想做這種事。”林茨立刻明白了這個虎獸人的話語,他摘下手套,拿起籃子里的面包咬了一口,“新鮮的面包,剛出爐的,我知道這里濕氣重,再不送過去恐怕影響口感。”

   “吼?大老遠跑來這里,你不是為了這種事,是為了什麼?”

   虎獸人饒有興趣地拿起一個苹果,一口咬掉了大半,溢出的果汁立刻順著外皮打濕了那只肮髒的虎爪。

   “只是來看看他,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原諒。”

   林茨吃完手里的面包拿起苹果酒倒了點,然後喝了下去。聞到苹果酒的清甜,虎獸端起啤酒杯接了一些,仰著脖子一飲而盡。

   “哈,嗝,雖然他不是始作俑者,但他依舊是導致你受難的家伙,既然你有能力報這個仇,為什麼不順便做一下呢?”

   “行了,哥們兒,既然男爵現在不想,那你也別逼著,讓我們去見見他不行嗎。”

   伊阿尼蓋上了籃子,端在了手里走向一邊,林茨也用手帕擦了擦嘴,用非常客氣的嗓音說道:“在這里叨擾也不好,那麼我們就先做我們需要做的事情了。”

   “嗯,隨便你們,鑰匙拿著,回來的時候記得還給我,蓋瑞,你接待好了這位男爵大人,如有閃失,拿你是問。”

   虎獸人從牆上拿起一串鑰匙,隨手扔給了伊阿尼,鯊魚猛地伸手接住,差點弄翻了籃子里的東西,這個滑稽的時刻讓典獄長粗魯地打著嗝笑了起來。

   “是,我知道了。”守衛欠著身子推開門,“男爵大人,這邊請。”

   跟著守衛路過一排排空蕩蕩的牢房,雖然氣味非常難以忍受,發霉的味道和尿騷味不停伴著暖風滾入鼻腔。

   不過既然是牢房,還能指望更多嗎?

   還不等那個叫蓋瑞的狼獸告訴林茨赫倫的位置,鯊魚和猞猁就聽到了一遍又一遍的禱告。

   “我們的天父,願你的名受顯揚,願你的國來臨,願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間,如同在天上。求你今天賞給我們日用的食糧,求你寬恕我們的罪過,如同我們寬恕別人一樣。於鏊讓我們呢陷入誘惑,但救我們免於凶惡。”

   林茨不信所謂的神,在那樣的聖堂中,私欲凌駕於法律,金錢淹沒了道德,利益促使他人瘋狂,如果真的有神,布蘭度也不會如此含冤死去,自己也不會失去名聲失去地位失去所擁有的一切,與其相信神,不如覺得那一夜的安卓才是真正的天使。

   聽著一遍又一遍赫倫的禱告,缺失的小指處又是一陣刺痛。林茨正在原地,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往前走,同時他好奇著自己為何會想到來這里,最初是盧涅侯爵邀請自己去出席王國夏慶,之後便想起了監獄中的赫倫,然後他提到了暴風雪那幾夜,最後所有人就重聚一格,明明完全可以忘記這個正在承擔自己罪責的鬣犬。

   “男爵大人,如果你不想進去,完全可以扭頭就走,至於這籃子吃的,我們馬車上給他吃干淨,回長星的酒館就說咱完事兒了。”

   伊阿尼見林茨似乎在想著什麼,駐足不在前進,可是等他說完這些話,猞猁還是加快腳步,正面面對著那跪在黑色鐵窗前望著陽光頌唱經文的鬣犬。

   “赫倫。”

   林茨呼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沒有一絲感情,但是那只鬣犬聽見這個聲音時雙耳立刻抖動起來,他快速轉身,在確認聲音的主人後立刻從稻草堆里站了起來,“喬納森男爵?哈哈,沒想到您,來了呢。”

   林茨扭開牢門,提著褲腳走進這個很是狹窄的房間,里面的味道比想象中要難聞得多,畢竟一個人在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失去自由,無聊度日,飲食也注定是如此糟糕,畢竟誰會給囚犯那麼好的待遇。

   “聽守衛說你每天都在誦經?”

   “是啊,我深知罪孽深重,天使判下責罰,讓我以此贖罪,我想盡可能地向天父禱告,給我傷害過的,以及那些我不認識的受難者福澤。”

   這只鬣犬跪坐在地上,手里抱著那本福音書,眼角還殘留著淚痕,已經過去好幾個月,第一面他還是那麼吊兒郎當,現在滿腹憂傷。不過值得注意的是,他在牢房的待遇也不是很差,起碼有一張還算寬敞的木板床,一條干淨的毯子,一個擺放著水杯的桌子,而且也沒有因為糟糕的生活條件變得瘦削無力。

   “午飯吃了嗎?”

   “啊,當然,不過我不敢奢求太多,一碗雜糧粥,一塊面包,已經是莫大的恩澤。”

   “我給你帶了點東西,是去年因為暴風雪大家一起住的酒館的老板給的。”

   林茨轉頭看著伊阿尼,伊阿尼笑著對著赫倫抖了抖手上沉甸甸的籃子。

   “啊,這個••••••”在注意到一直站在門口默不作聲卻又突然露齒微笑的的鯊魚後,鬣犬渾身顫抖著,他蠕動著嘴唇,又看了一眼面前一直沒什麼表情的猞猁,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閉上眼睛低聲說道:“願天父願意接納我這個罪人,男爵大人,非常感謝您的慷慨,我會全部吃干淨。”

   伊阿尼快步走向桌子,將面包,苹果和用紙包著的烤肉擺好,然後拿出那兩瓶酒故意在赫倫的眼前搖了搖。赫倫才剛睜開眼睛,望著那兩個玻璃瓶,立刻露出以前那樣賤兮兮的笑容,“啊,沒想到走之前還能喝上兩杯。”

   “走?你要去哪。”

   林茨走到桌子邊,守衛立刻端著板凳遞到身下,讓這個男爵有地方坐著。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沒有判我死刑一定會讓我傷害過的人難受,我罪有應得。”

   赫倫拿起自己的杯子,將只有半滿的苹果酒倒入其中,冰涼凜冽的苹果香味讓赫倫舔了舔嘴唇,然後一飲而盡,“呼啊!那只不愛去教堂的藍龍卻有著酒神一樣的技藝,真是奇妙!”

   “是啊,這樣好喝的苹果酒,錯過太多次可是大損失。”

   赫倫低著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並往嘴里塞了幾片面包和烤肉和之前一樣大口咽下,他閉上眼睛流著眼淚,很是滿足地打著飽嗝,“嗝,人們都說人死時會後悔沒有好好吃一定能,我覺得我這是非常有福分了。”

   “死?為什麼。”

   林茨從剛才開始就覺得這只鬣犬看到食物的反應有些奇怪,再想到典獄長說的那些話,他頓時明白了為何這個神父會像是吃最後的晚餐一樣悲傷了。想到這里,林茨捻起一片烤肉,放在面包上夾緊,然後塞入嘴中大口咀嚼,這個舉動讓赫倫瞪大著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猞猁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行動。

   “啊,我也不客氣了,坐了好一會兒車我都餓了。”

   伊阿尼也托起一塊長面包,從頭到尾快速地咬著。

   “可是,這!你們在干嘛!”

   赫倫無法理解面前的兩個獸的行為,他汗毛豎起,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不敢說話。但是林茨卻一臉淡定地握著面包繼續咀嚼著:“嗯,一起吃口東西而已,難道你想獨吞?”

   “怎,怎麼可能!不是!你們不是來了結我的?”

   赫倫抱著自己的福音書,牙齒不停地打著寒戰,伊阿尼大笑著走向這個滿眼恐懼的鬣犬,大手不停地拍著他的後背:“赫倫小弟,男爵大人為什麼會想要你的命。”

   “因為我,我以前在修道院學長手底下做事!我害得你家破人亡!我••••••”

   赫倫幾乎要哭出來一般大喊著,但是林茨依舊只是面無表情地垂著頭,而伊阿尼卻用非常豪爽的聲音大笑著:“哈哈!想什麼呢,你又不是主謀,不過你的確犯了罪,但這個罪名並不至死,如果想贖罪你還是等出獄再好好規劃吧,你當初怎麼說的來著?我們正在一條荊棘之路上?”

   “咳咳,請你不要拍我了,唔,願天父祝福你們,我一定會傾盡余生去行善,雖然無法抵消我的過錯,但是我哈市希望能為更多人祈求福祉。”

   赫倫緊張的神情逐漸褪去,他擺脫了這只鯊魚沒輕沒重的大手,再次坐回桌邊,拿著面包無聲地啃著。

   “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道路,為了我們的未來,干杯。”

   見赫倫已經不再害怕,林茨打開了那瓶“艾哲紅石”,立刻爆炸開來的酒香讓赫倫咽了好幾口口水,鬣犬回到了那個老不正經的模樣,注視著逐漸倒滿的酒杯。

   “喔!這個味道!這麼高級的葡萄酒?給我真的合適嗎?”

   “是盧涅侯爵的禮物,你要謝就謝他吧。”

   林茨也給自己到了一小杯,先喝了一口。

   “祝福你們。”

   “好了,干杯。”

   赫倫迫不及待地端起杯子,細細地嗅著酒香,然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最後“咕咚咕咚”往下咽。

   “呼啊!這個香味!醇厚有力!這個酒叫什麼?”

   “艾哲紅石,索拉,也就是侯爵夫人的嫁妝,我們之前已經喝掉一杯了。”

   “嗝,我算是沒有白活!能嘗到這樣的美味。”

   赫倫摸了摸肚子,回味著口中的甜味和余香,但不知道為何,一陣無力感從全身開始擴散,鬣犬覺得身體一陣寒冷,但隨後體內像是被灌滿鐵汁一樣迅速燃燒起來,他看著正在旋轉的天空,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赫倫?你怎麼了!”

   林茨見突然倒地的神父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立刻俯身檢查,可是這只鬣犬全身冒著熱氣,他不停地將身上的衣物扒開,露出那還算結實的胸膛。正在這時,林茨也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不同於酒精的作用,他突然覺得全身異常敏感瘙癢,熾 熱的溫度從胃部開始擴散,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身下的一處正在瘋狂地充血,一處小帳篷讓林茨很是羞恥地蹲在地上不敢起身。

   “怎麼了?這家伙怎麼了男爵大人。”伊阿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快步走向兩人,可是注意到這兩個男性身下挺起的帳篷後,他看著那兩杯酒,又想到索拉的出身,頓時明白了什麼,“對了,索拉是商人之家,侯爵一般來說地位更加高,嫁妝里會有這樣促成聯結的東西並不難猜••••••”

   “什麼?什麼意思?”

   林茨轉頭看向可能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的伊阿尼,但是脖子卻被赫倫有些汗津津的爪子抱住,林茨一個不小心跌倒在這個鬣犬的懷里,鬣犬張大嘴巴吐著舌頭,很是難受地扭動著腰部,用鼓起的地方蹭著林茨的肚子,林茨一咬牙,猛地推開這個神父,捂著褲子故作鎮定地加快步伐往門外走,守衛看到這樣的男爵,好奇地往牢房里看了一眼,但隨後加緊腳步跟著自己需要服侍的大人。

   伊阿尼看到這番情景頓時笑出了聲,他脫下鞋子扯下襪子,用腳爪靈巧地解開了鬣犬的褲子,讓他露出里面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硬的不行的肉棒,只是蹭到一下腳底的老繭,那鬣犬的肉棒就不停地點著頭,赤紅色的馬眼不停流出帶著淡淡腥味的透明液體。

   “神職人員的私生活,我記得不是很好過,現在還關在這種地方真是受罪啊。”

   伊阿尼用腳趾挑弄著鬣犬的肉棒,這個身材不算高大的神父的肉棒還算有點分量,腳拇指並不能穩穩地夾住溝冠。伊阿尼蹭著腳心壓著那不停顫動的睾丸,這個動作讓鬣犬哼哼著,不停地用書擋著自己的臉。

   “天父在上!伊阿尼!住腳!我是神明旨意的傳達者,你這樣戲弄我是對神明的不敬!”

   “吼?我看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雖然書遮擋著面容,但是鬣犬那一聲聲嬌嫩的喘息和逐漸曲起的雙腿讓伊阿尼很清楚,他很舒服,心里已經誕生了快感而且他還在不停否認,嘴里嘀嘀咕咕的真就像是個虔誠的神職人員想要無力地靠經文擊退惡魔。伊阿尼微微下跪著,他的爪子按在神父自己解開了衣物的胸膛上用力按壓著,肌肉還是很飽滿的,畢竟牢里得到的養分確實不夠,但盡管如此,指尖順著腹肌下滑時肌肉還是非常分明有致,雖然用腳確認過這個鬣犬的尺寸,但是他還是不客氣地將爪子一把握住了那根勃起的肉棒。伊阿尼單手把玩著那還在溢出肉汁的肉棒,另一只爪子搓捏著狗蛋,拇指壓著飽滿的龜頭用力搓捏,經常干雜活的手上那厚厚的一層老繭就像是砂紙一樣粗暴地刺激著敏感的柱狀表面,處於調皮,伊阿尼甚至用自己的拇指指甲勾著馬眼,用手掌按摩整個龜頭,食指和中指則不停地在溝冠層摩擦。

   “住手!不要再弄了!我要叫守衛了!”

   鬣犬幾乎要哭出聲一樣,哽咽著,爪子摳著書本封面開始試圖反抗,但是不知道那瓶酒里到底放了什麼東西,赫倫明顯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像個泥鰍一樣扭著身子卻無力掙脫伊阿尼的爪子,反而越是晃動,那些要命的老繭就越是刺激,沒多久神父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而變得老實,並不斷祈求:“求你了!不要!在堊坡利恩,這種不齒的行徑被發現!一定會死的!”

   “如果只是怕被發現然後處死的話,大可不必擔心,這個牢房幾乎沒有獸,明白嗎?男爵大人不發話,沒獸會來這里,看他那樣子需要解決點小問題,夠我們開開心心地玩兩輪了。”

   “你是惡魔?你是惡魔嗎!天父!請保護我防止惡魔的侵襲!”

   “什麼惡魔,我會給你一段極樂世界的體驗,你應該叫我天使才對。”

   伊阿尼抓著赫倫的蛋再次用力擠壓,突然產生的劇痛讓鬣狗誦讀的退魔咒語頓時被“咿呀”聲取代,而且更多的淫水從馬眼中涌出,已經徹底濕潤了伊阿尼的爪子。

   “水還真多啊,說起來你還蠻能喝的,酒是快樂的源泉,變成淫液之後同樣有效。”

   伊阿尼順著布滿肉杆表面的經絡用力撫摸著,並俯身舔了一口龜頭上散發著濃郁鬣犬腥味的肉汁,像是品酒一樣眯著眼睛享受著。

   “嗯,味道不錯啊,赫倫。”

   “唔啊!不要舔!求你了!這實在是,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我會在這里被一個雄性玩生殖器?”

   “我以為你腦子很好用,果然你也是個老古板嗎?好吧,那我還是給你點甜頭吧。”

   伊阿尼抓著赫倫的雙腿用力掰開,然後伸出他的舌頭對著傲立的肉棒開始入侵,先是側著臉順著尿道開始舔舐,同時埋著嘴對著囊袋吮吸兩口,還只是這樣入門的挑弄,鬣犬就已經把持不住,更多的淫水開始流出,伊阿尼瞥了一眼,這只鬣犬早就偷偷把書挪開,羞紅著臉蛋往自己被玩弄的地方偷瞄。伊阿尼小聲地哼笑了一聲,然後一口含住了整個肉棒的前段開始吮吸,這樣的舉動驚得鬣犬“咿呀”一聲,渾身一陣抽搐。

   伊阿尼仔細地用舌尖勾勒著鬣犬的肉棒,比起平時招待的男人,這個神父明顯弱氣了太多,只是稍微往前擠了擠,就能讓這個香腸直接灌入自己的喉嚨之中。鬣犬瑟瑟發抖,還是像之前那樣不停吐著粗氣,雖然有試著依循本能扭腰抽插,但是他抱著手里的書還是選擇了堅持。伊阿尼覺得吞吐這個家伙很是輕松,淡淡的咸味與若隱若現的腥甜確實不錯,但是覺得沒什麼挑戰性,於是他一口吐出肉棒,嘆了口氣,攀著身子逐漸挪向赫倫的臉,脫下褲子捏開掛滿粘稠體液的肉縫,讓里面堅挺的兩根紅色的肉柱露出一片猩紅。

   “就像我剛才那樣,用嘴好好招待下我?”

   看到鯊魚藏在肌肉輪廓分明的大腿間的兩根不停伸出的肉棒,赫倫徹底慌了神,他還在用書遮著臉不願面對,嘴巴里立刻開始滾動惱人的經文。但是伊阿尼已經不想再用過於溫柔的方式對待這個腦子不開竅的神父,他們的伸爪奪走了那本福音書,對著鬣犬流著口水的長吻就是一巴掌,被打懵的赫倫微微張嘴,而趁著這個空檔,伊阿尼握著兩根完全覺醒的肉棒強行壓在了赫倫的嘴邊,並不停地用肉柱拍打著鬣犬的側臉。

   “你的神救不了你!明白嗎?在這里!我才是給你幸福的天神!慈愛你的父親!那張只會禱告的嘴現在該學個新用處了!”

   赫倫盯著面前的巨物,蠕動著嘴唇,然後閉上眼繼續說著“邪惡退散”一類毫無作用的話語,伊阿尼“嘖”了一聲,有力的爪子牢牢抓住鬣犬的頭毛和脖子,把他像是金槍魚一樣拎在手心向前拉扯,全身無力的鬣犬撲倒在地,像是服罪的犯人一樣跪坐在地上。那雙流淚的眼睛滿是恐懼,不過伊阿尼沒有因此而停下動作,他扒開了鬣犬的嘴巴,非常粗暴地將身下的兩根巨物同時塞了進去。強烈的撕裂感是赫倫第一時間感受到的,嘴里被那兩個又滑又腥又咸的巨物撐得幾乎要斷開,盡管已經盡可能地張大嘴巴,但是這個鯊魚微微挺腰的一瞬,上下顎又會被擠得更開。那兩根還在試圖往更深處進發,雖然看不清具體的,但是赫倫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塞滿的那部分只是這鯊魚肉棒的一小截,那不斷流出粘稠液體的生殖腔不斷地被肉棒擠開,里面還有深深的一段沒有暴露,如此的折磨,赫倫嗚咽著用舌頭無助地擠壓著侵入的熾熱柱體,但是越是如此,伊阿尼就越是興奮地扭腰,噴出一口鼻息表達此刻他的舒適。

   “還不錯嘛,第一次含就能吃下那麼多,神父,你真的沒有嘗過男人的肉棒?”

   “咕嗚嗚!”

   鬣犬顫抖著雙手壓著鯊魚的雙腿想要推開他,但是伊阿尼卻順勢抓著赫倫的爪子向後一扯,鬣犬發出一聲悶悶的哀嚎,兩根肉棒打著旋瞬間壓到了喉嚨的最深處,一陣干嘔的感覺讓鬣犬蠕動著喉嚨和嘴巴,過多分泌的口水一面吞咽著,一面溢出嘴巴流淌到脖子,順著鎖骨黏在曲起的小腹上,最後混在肉棒不停溢出的汁水中滴落在潮濕的稻草中。

   “哈!你還蠻懂的嘛神父,對!用你的舌頭去舔!哈哈,不愧是天天油嘴滑舌到處游說傳教的聖職者,你的口條真的非常靈巧!”

   赫倫覺得無法呼吸,這只鯊魚簡直毫無道理可言,他像是個魚叉一樣毫無征兆地又一次突入,舌頭徹底被那兩根壓制得無法動彈,口腔又酸又痛,大量腥臭的熱流還不停地在咽喉處涌出逼迫他拼命吞咽,而每次干嘔都會讓伊阿尼稍微拔出一點肉棒,但又在下一秒將那兩根巨物插到最里的地方,赫倫抬頭看到,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個碼頭的勞工,而是一個被性欲占據的惡魔。

   “差不多習慣了嗎?我要開始加速啦!”

   加速?

   聽到伊阿尼的這個詞,赫倫渾身汗毛豎起,他瘋狂地扭動著脖子想要搖頭拒絕,但是那雙經歷過無數漂洋過海的沉重貨物的手過於有力,爪間的老繭勾住了手臂的毛發,肉棒卡死讓他無法挪動腦袋分毫。隨後,這只鯊魚扯著鬣犬的手臂鼓動著他的腰開始抽插,赫倫感覺嘴巴仿佛要被扯斷一樣,他無力地看著兩根肉棒不停地突入,拔出,更多唾液伴隨著鯊魚的體液飛濺而出,讓覆滿細密鱗片的鯊魚小腹變得光澤而濕潤,大量腥臭的氣味不停地翻滾,侵入鼻腔,被持續口爆的好幾輪,伊阿尼松開了赫倫的手臂轉而抓住了他的腦袋,並在一聲充滿歡愉的笑聲中猛地拔出肉棒,又一挺腰,完全不在意左邊肉棒並沒有插入鬣犬的口中,而是壓著臉頰擠到了耳根下。赫倫只覺得那根肉柱一陣顫動,隨後大量的熾熱濃漿傾瀉而出不斷涌入他的喉嚨,赫倫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本能地將射入最終的種子咽下肚,濃烈的澀味和腥臭味道讓赫倫頓時覺得反胃,而臉龐的肉棒毫無忌憚地將噴射著,大量白濁擠在臉部涌向空中,變成一道弧线又落在鬣犬的後背。很臭,但是又莫名的很香,很好吃。

   鯊魚持續不斷的射精逐漸超過了赫倫吞咽的速度,無法被吃下的種子不停地沿著鬣犬的嘴角飛濺而出,掛在伊阿尼的小腹上,慢慢的,伊阿尼一把拔出了肉棒,讓最後一波白濁噴在了赫倫的臉上,赫倫有些失神地伸出舌頭舔舐著臉上的鯊魚奶,看著黏在那兩根依舊挺立的巨物上的許多珍珠項鏈,神父雙手合十再次嘟囔了起來,“人生進步在荊棘,這是天給我的試煉,我沒有墮落,我沒有喜歡,我,我還是純潔的••••••”

   “純潔?你明明被弄得很髒,而且很樂意這樣不是嗎?”伊阿尼拍掉了赫倫的手勢,按著他的脖子將其壓在稻草堆中,然後將臉整個壓在赫倫的長吻上。伊阿尼如同鰻魚一樣的舌頭灌入赫倫的口中,順著每一顆尖利的牙齒不停游走,搜刮著混雜著赫倫唾液的屬於自己的種子,赫倫深深地呼吸著,他瞪大著眼睛用無力的拳頭砸著伊阿尼堅實的臂膀,“啵”的一聲後,伊阿尼舔了舔嘴唇滿意地用拇指擦掉了赫倫嘴角的唾液,然後接著那些液體的潤滑整個手指都壓在了赫倫正散發著高溫的胸膛那兩顆黑色的小豆子上。

   “唔!伊阿尼!你這個瘋子!你還想怎麼樣!天父不會原諒你的罪孽!”

   “怎麼樣?我說過我會讓你進入極樂世界,這里就是你的天堂啊赫倫。”

   在赫倫說出下一段禱告前,伊阿尼揪住了那兩顆小黑豆,疼痛感讓赫倫抖動著剛被肏得有些合不攏的嘴巴震聲發出粗重的喘息,他使勁地抬著腿想要踢開正玩弄著自己乳頭的鯊魚,可是鯊魚完全沒有在意這不痛不癢的反抗,反而故意拉扯著乳首逼迫他微微坐起,以便看見那兩根手腕粗的鯊魚肉棒分叉著冒著熱氣在肉縫中抖動。

   “既然上面的嘴好好享受過了,那麼下面的嘴又能給我多大的期待呢?”

   伊阿尼松開了赫倫的乳頭,雙臂一覽壓著赫倫的雙腿順勢扛在肩上。伊阿尼對著手心吐了口口水,搓熱了爪子之後抓著鬣犬的屁股一下掰開,讓他因為緊張而蠕動著的肉穴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雖然那短小的尾巴不停地往後夾著,但是這除了能表達出他的恐懼,毫無作用可言。

   “看你的樣子的確是個處男,哈哈,放心,我知道怎麼應付你這樣的雛菊。”

   伊阿尼擼動著赫倫還保持著堅挺的肉棒,將其上分泌的粘稠液體作為潤滑劑塗在了手指上,然後對著那緊閉的後穴繞圈打旋,赫倫感覺到菊花被玩弄,整個身體又一次不老實起來。伊阿尼對准後庭猛地一壓,食指立刻沒入其中,感覺到異物侵入,赫倫的後菊立刻開始發出激烈的反應,菊花不停蠕動著,擠壓著手指,而借著這樣的勁兒,伊阿尼繼續將手指往內推入。

   “不要進來!伊阿尼!把你的手指拔出去!這台荒謬了!”

   赫倫想要伸手抓住落在一邊的福音書,但是伊阿尼卻拽著突然的腿向身邊一扯,同時讓手指整個沒入後庭,開始勾勒腸壁按摩著使其放松。

   “這一切都是必要的,畢竟讓你一下子吃進去也不可能,所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種事情沒少吃苦頭,但是我沒理由讓你難受。”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已經讓我很難受了!天父可是一直都在看著的!”

   赫倫還在掙扎,他擠壓著身體,催動腸壁推攘著手指。

   “看著什麼?如果他想阻攔我,那為什麼我的手指還在你的菊花里?”

   伊阿尼順著他的反抗拔出食指,然後將中指也並入後菊之中,僅僅只是多了一根手指,赫倫就已經開始蹬著腿不淡定地深呼吸起來,兩個手指就像是打蛋器一樣不停地向兩側攪拌著腸壁,那樣的侵入感讓赫倫再一次很沒有骨氣地流著淚,咬著嘴唇憤憤地誦讀著聽起來異常惡毒的文字。伊阿尼蠕動著自己的魚鰭,猛地拔出兩根手指打斷了他的誦讀,然後在他的嘴巴合上前將無名指也推入了肉穴,三只手指就像是鏟子一樣長驅直入,擠壓著肉壁的褶皺拉扯著閉合的穴口,一輪又一輪的按摩讓赫倫逐漸習慣了起來,雖然不想承認這樣的確很舒服,但過於刺激的觸感讓他無法矜持,直腸逐漸開始分泌體液,原本干燥的後穴立刻潤滑了不少。

   伊阿尼拔出手指嗅了嗅那股腥甜的氣味,滿意地舔了一口,然後將肉棒慢慢壓在還在流著淫水的後穴。

   “等等啊!這太大了啊!塞進去什麼的根本不可能吧!”

   “放心,你已經能適應了。”

   和之前一樣好不講道理,兩根猩紅色的肉棒並排壓在穴口不停向內擠壓,伊阿尼拽著赫倫的腿根猛地使勁兒,肉棒擠開了肉穴整個突入。

   “唔啊!被男人操什麼的!這是違法的!這是神唾棄的!伊阿尼!你是魔鬼!魔鬼!”

   赫倫抓著稻草不停地扔向伊阿尼,伊阿尼則搖了搖頭,猛地一挺腰,讓肉棒更加直接地闖入腸道,撕裂般的疼痛感讓赫倫倒吸一口冷氣後閉了嘴,撲騰的雙手也再次無力地抓著身邊的稻草無法動彈,被這樣粗暴地後入,身體卻像是著了火一樣熱烈,而且興奮,赫倫不允許自己產生這樣歡愉的想法,可是在身體本能的反抗下,腸壁不斷地試圖排除異物的蠕動卻迎合著伊阿尼逐漸開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多的淫水順著伊阿尼的肉棒流出體外,不停濕潤著那像是燒紅的鐵柱一樣的兩個巨物。

   “快拔出來!太大了!太亂來了!我!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盡管如此求饒,伊阿尼卻只是閉著眼睛享受處男那精致的嫩腸,兩根肉棒被緊緊包裹著,肉穴不停地按摩著每一寸肉棒,這樣的快感讓伊阿尼完全忘記了憐香惜玉,轉而用他結實有力的腰部猛烈地起伏,帶動著剩下的兩根肉棒在赫倫的體內瘋狂馳騁,大腿不停地擊打著鬣狗可憐的臀部,因為力量的差距,赫倫被迫迎合著伊阿尼的抽插前後搖擺著,求饒與謾罵也逐漸被有節奏的嬌喘聲和大腿擊打屁股的“啪啪”聲取代。

   過於蠻狠的入侵讓赫倫疼得抽搐著,但是那貫穿後穴的撕裂感卻不斷地將一種奇異的溫度帶給他,讓他少有的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和愛意,赫倫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正渴望著後穴一樣的遭遇,跟著鯊魚抽插而不停搖擺的肉棒實在是太難受了,想要被包裹,想要打飛機,赫倫腦內已經沒有了天父留下的教誨,他依靠著本能伸出爪子抱住了身下挺立的男性象征開始擼動,注意到了這一點的伊阿尼露出滿口尖牙發出充滿野性的大笑:“哈哈哈!怎麼了?抱歉啊我好像忘了你這里還需要更多照顧!放心,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伊阿尼抓著赫倫大腿的爪子向前攀沿,一把抱住了握著肉棒的鬣狗的爪子並用力抱著開始上下擼動,同時伊阿尼龐大的身軀微微站立向前傾倒,和論證個身體被推攘著向內彎曲,這個角度下,赫倫可以清楚地看見兩根肉棒如何在自己的後穴來回抽插,大量的淫水不停地隨著兩根赤紅色的肉棒的拔出而飛濺,那雙大手正抱著爪子揉虐著同樣充血長大到極限的狗屌,透明的粘液不停地跟隨著擼動流出並滾到自己的臉上。

   伊阿尼還在加速扭動他的腰,“噗嗤噗嗤”的水聲間隔越來越小,後穴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撕裂感,取而代之的只有讓赫倫翻著白眼的強烈刺激感,肉棒在鼓動,長久沒有泄欲而敏感的肉棒被如此擠壓,睾丸興奮地跳動並分泌著雄汁,赫倫逐漸放棄了思考,無法反抗,不如就此接受的思想不停侵占大腦,在仿佛昏迷般短暫的失神後,大量的熱流開始匯聚,赫倫完全無法控制下體的衝勁,白色的濃漿快速涌過尿道噴射出來,伊阿尼看准機會抓著那根射精的肉棒對著赫倫張大的嘴巴持續擼動,將里面所有的種子射進了他主人的嘴里,濃烈的腥臊氣味快速在口腔中蔓延,又濃又稠的口感讓鬣犬干嘔著卻無法吐出,只能硬著頭皮全部咽下去。

   “咕額••••••天父,福音••••••”

   赫倫擠不出任何話語,他喘著氣,看著已經停止射精的被兩只手緊緊抱著的肉棒,猩紅的龜頭上黏答答的掛著一串珍珠,正不停地小顆粘液滴進自己嘴里,伊阿尼停下了入侵,他的肉棒塞在菊花里露出紅色的一小節,兩只手都不一定能抱住的那麼粗大的玉杆現在只是在肚子里不停地散發熱量,腸壁似乎已經完全變成了那兩根巨物的形狀,無力反抗甚至熱切地歡迎著。

   “怎麼樣,這可是你自己的奶,味道不錯吧。”

   伊阿尼拔出肉棒,對著赫倫的屁股用力拍了一下,這一擊讓赫倫又對著自己的嘴巴射了一發。

   “結束了嗎?感謝天父的慈悲。”

   吞下所有的種子,赫倫閉上眼,雖然肉棒已經拔出,但是後穴還是火辣辣的疼,身體熱得不行,不知不覺早已大汗淋漓。

   “結束?我好像還沒有射出來,我都說了前面喂飽了,後面可不能落下。”

   伊阿尼松開了赫倫的雙腿,舔了一口手指上殘留的種子,然後站立著擼動著那身下依舊雄起的兩根。

   “什麼!天父保佑!你沒說胡話?放過我!”

   赫倫咽了一口口水,望著那兩個放在在自己體內大肆破壞的肉棒雖然努力蹬著腿往後撤,但是他的視线卻無法挪開。

   “說什麼呢,你那根本閉不上的菊花明明還很有空間,再來一次又如何?”

   伊阿尼壞笑著,跪在地上一把抓住鬣狗的腿,向自己的身下拉扯,赫倫趴在地上,一把抱住睡覺的木板,想要反抗,但一想到無處可逃,他又默默地張開了雙腿,將臉埋在床單中不敢說話。

   “那麼熱鬧?看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正當伊阿尼打算徹底抓住這個神父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赫倫立刻認出這是典獄長的聲音,他猛地抬頭想要尋求幫助,可是在看到這個挺著油膩大肚子的虎獸,正一絲不掛抬著那只同樣被扒光的猞猁的雙腿走動時,赫倫被嚇得不敢吱聲。那只虎獸粗大的肉棒正高高的挺立著,但是能看見的只有一小節,澎湃的血管與密布的倒刺隱約可見。這樣的肉杆往上全部都進了林茨的菊花。男爵咬著牙大聲地“哼哼”著,剩下的肉棒同樣高高挺立不停地流著汁兒,但是嘴里發黑的襪子嚴嚴實實地堵在里面讓他的反抗顯得非常孱弱。林茨的手腕上卡著一條黑色的鐐銬,粗大的鏈條掛在典獄長的後頸上不停地因為典獄長的抽插而發出“叮鈴”的響聲,那個香料商人,那個男爵,現在就像是個項鏈,或者說是屌套一樣被掛在了虎獸的身前無法脫身。

   “吼?男爵大人?典獄長?這是哪出?”

   在赫倫完全被眼前景象驚呆時,伊阿尼完全沒有閒著,他一把按住鬣犬的小腹,兩根肉棒對准了一張一合的肉穴,冷不丁地就插了進去。

   “唔啊!不要進來了!這是邪惡的!這種行為是不會被原諒的!你會被懲罰的!”

   絲毫沒有最初插入時的那種緊繃的感覺,這個肉穴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兩根肉棒的大小,伊阿尼笑著再次抽插起來,讓鬣犬的嘴巴說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

   “男爵大人剛才蹲在角落里大吼大叫讓我的手下快點滾蛋,我以為是什麼事兒,所以親自去解決問題,結果看到了男爵大人這副騷相,然後沒忍住啊,不過還好,男爵大人很喜歡呢,我的肉棒沒虧待我們的客人。”

   典獄長將頭埋在了林茨地毛發中用力吮吸,並大步邁向伊阿尼,控制著林茨的腳戳了戳鯊魚大開的後門。

   “啊,說起來男爵大人這里還沒有招待,我介意用我的菊花取悅您,請隨意。”

   伊阿尼抬起了尾巴,典獄長拉扯著林茨看准了方位,腰部向上用力一挺,推著猞猁的身體整個壓在鯊魚的後背上,肉棒也頂著肉穴不斷向內進發。

   四個雄獸頂著攤子瘋狂蠕動著,典獄長的大肚腩壓得林茨喘不過氣,但是肉棒插在這個滿身肌肉的鯊魚的後穴里,那莫名的快感又讓他既掙扎又無法抗拒,哪怕嘴里塞滿著典獄長和他自己的臭襪子,口水也止不住地溢出嘴角。

   喝完那杯酒開始,林茨就覺得很不對勁,就里面肯定摻了什麼奇怪的藥物,這讓他渾身都變得敏感乏力,下體不斷充血鼓起,為了解決這樣的尷尬,本以為叱呵守衛讓他滾蛋就能肚子躲在角落擼一發解決問題,但是這個好心過頭的典獄長竟然親自前來慰問,還正好是已經對著牆角射精的時候。如此丟人的場面讓林茨很是炸毛,他本想對著這個一臉壞笑的典獄長來兩靴子,結果對方龐大的身體並非擺設,虎獸有力的雙臂很輕松就將自己制服。

   林茨本來大聲抗議著,可是對方卻以他先動手為由強行捕捉,並扒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多次抗議後那個虎獸脫下了兩只獸的襪子非常直接地塞進了他的嘴里,甚至還用一根肮髒的棉繩固定,作為香料商人,嗅覺是很重要的,但是汗腳的臭味熏得他感覺喉嚨都要被燒焦了。雖然這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但林茨卻覺得這樣的情況似曾相識。不過虎獸沒有給他太多回憶的時間,這只雄獸脫掉自己的衣服並露出身下那碗口粗的勃起的肉棒時,林茨頓時覺得事情不對,對方將這樣的肉棒不停地摩擦著他的臉,用土豆大小的睾丸蹭著他的下巴,馬眼分泌的液體黏在了嘴角,更惡心的腥味增加了折磨的豐富性,再之後這個典獄長就像是抓小雞一樣將自己拎在半空中,像是穿衣服一樣利用手腕上的鐐銬將他掛在了胸前,之後就非常粗暴地將剩下的巨物塞進了肉穴之中,還按在辦公桌上抽插了好久。這樣的折磨讓林茨一肚子憤怒與羞恥,但還不只是如此,他竟然把自己當做戰利品一樣抱著走到了赫侖的牢房,在之後就是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天父!天父保佑!我!深陷邪惡!我!唔!”

   “呼!所以啊!神父!現在,不是念經的時候!發出點更應景的聲音吧!”

   不滿赫倫的死板,伊阿尼扭著屁股迎合著林茨的肉棒的同時,兩只爪子又纏繞著赫倫胸前的小豆子上開始肆意搓捏,被這樣多方刺激,沒有擼動的情況下鬣狗對著牆壁又是一陣噴射,問道了精液的腥味,伊阿尼開始加速抽插,相對的,典獄長也不留余力地聽著肥大的腰開始加快進攻的頻率,被帶著不斷進出鯊魚後穴的林茨幾乎要口吐白沫地仰著頭悶聲嚎叫,四只雄獸連成一條直线前赴後繼,水聲連綿不絕。

   “赫倫,你是不是已經愛上這種感覺了?”

   “天父,會明白的,我根本沒有屈服!”

   “哦?是嗎?”

   伊阿尼左右搖擺著兩根肉棒,在多次探索後,他知道了鬣犬腺體的位置,並大肆進攻,每一次激烈的衝擊都讓鬣犬幾乎無法呼吸,他攥緊被單哭著不停地射出熱流,而伊阿尼也終於到了極限,整個身體抱著赫侖不停磨蹭著,一陣顫抖後,大量的濃漿噴涌而出,赫侖那飽受摧殘的柔軟腸壁不停地接收著伊阿尼的種子,但是體量的差距讓他無法承擔如此多的量,菊花又是一陣濕熱的粘稠感,粉色的肉穴不停鼓動,翻騰,噴射著精液。被伊阿尼突然收緊的後穴加緊的林茨也把持不住精關,開始挺腰射精,但伊阿尼很好的收緊著菊花不讓男爵有一絲懈怠,典獄長也痛快地向前一壓,抱著林茨的腦袋用力一挺,將大量的種子灌入其中,四只雄獸保持著那個合體的姿勢不停地噴射著,直到地上的青磚已經被溢出的白濁所淹沒。

   典獄長首先一屁股坐在了精液池中,林茨被迫拔出肉棒,菊花因為典獄長坐下的衝擊而又一口吃下了全部的肉杆,那跳動的睾丸不停地擠壓著林茨濕透的臀部,但是林茨已經無力反抗,任由自己的肉棒點著頭對著前方不停噴出白色的弧线。

   “呼!這次沒白來。”

   伊阿尼拔出肉棒,伸出手指壓著赫倫的後穴向上一勾,大量白濁不停地從他的菊花中噴涌出來,隨後伊阿尼坐在了地上,看著林茨的種子不停地從自己的身下流出。

  

  

  

   “男爵大人,我說沒那麼夸張吧,你就一定要坐著這樣的墊子嗎?”

   伊阿尼伸出手試圖觸碰林茨的手,林茨瞪了這個鯊魚一眼沒有說話。

   “這也是沒辦法,天知道這個酒里到底放了什麼。”

   “索拉畢竟是商人的女兒,而盧涅是侯爵,雖然他們夫妻相愛,但是畢竟是科多瓦公國,那瓶酒也許是為了牢固夫妻感情而准備的,防止第一夜無事發生。”

   “哈,不愧是科多瓦公國,不過看樣子這好東西被我們消受了。”

   “嘖。”

   “抱歉,不說了,不說了,不過作為神職人員,這將是赫倫不可告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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