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131.炎/火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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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反派 柳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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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輕微腥味的水從頭到腳濕了一身，頭發、衣袖、扇墜甚至連鞋子里頭都滿是湖水的味道。\r
沈清秋一貫清雅高貴的形象，在這等情況下也免不得都成了不可見。偏偏這般模樣，還需要他強撐著去和那些村民應酬，畢竟這翻江倒海的術法也是他的手筆，只是最後會這麼狼狽，多少有些意外。他掃了一眼旁邊站立的柳清歌，對方冰霜般的臉色還帶著黑氣，似乎是不悅到了極點。沈清秋掛著勉強的笑意，一一安撫那些被驚嚇到的村民，隨後解釋了一番，這不休之火已經不會再燒起來了。\r
沒錯，這一次依舊是沈清秋和柳清歌一同下山的任務，其實原本是柳清歌一人的，但他向來是實干派，也懶得說話，直來直去的性子，遇到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就很難快速解決。而沈清秋則正好與他相反，那斯文儒雅的模樣甚是容易拉攏人心，要是有些不清楚的，他一開口，便能梳理出個頭緒，柳清歌只要在一旁動手即可。兩人聯手往往效率更高，故而常常同進同出共同解決一些任務。\r
可惜偏偏這次還是出了點意外。\r
死於山火意外，而困於火海魔障之中的陰魂沉淀凝結成的怨念怪物，比一般的妖族魔物都難打，沈清秋一番努力的結果也無非是尋到了方向卻解決不了躲在無邊火海之中，連碰都碰不到的幽魂幻影。柳清歌也一樣，乘鸞在火中走了幾回，卻因為火焰無邊，都是那怨靈的地盤，無法固定身形，因而無法打盡。最後沈清秋動用了他在書上看到過的一個法術：翻江倒海。\r
這小鎮外頭有一個湖泊，連接著遠處的一條河流，因為距離不遠，正好合適。沈清秋唯一計算錯誤的是這個法術對靈力的要求。所以當大量的湖水被兜底運轉到山火跟前的時候，沈清秋的靈力正好有了一瞬間的不穩。後果如當下，無論是柳清歌還是沈清秋，都一身湖水狼狽不堪。總算好，山火也被湖水滅了，趁著火焰未曾再起的空隙，乘鸞將那怨靈來了個透心穿，總算解決了這件事情。\r
送走了村民，匆匆給自己身上丟了一個干燥的法術讓人看起來不那麼狼狽，沈清秋幾乎是拖著柳清歌就回了之前下榻的客棧。就算身上沒了水漬，那被湖水兜頭澆下來的感覺也甚是糟糕。沈清秋覺得自己急需清洗一番。\r
兩人分別回房小二才送來了熱水，沈清秋將弄髒的外衣丟在那架子上，自己則迫不及待得進了浴桶。水溫尚可，浴桶又大，連帶著頭發都能洗沐一番，沈清秋這才從心情上有了些許好轉。反正也將近傍晚，他一個金丹修士也不需要特別的餐食，還不如多泡一會兒來的舒服。只是他這麼想著，卻突然聽到門口有了動靜。\r
沈清秋這才想起來自己忘了鎖門。他一手捏了劍訣，一邊開口問道：“誰？”\r
“…………”對方沒有回答，沈清秋正待動手，卻聽到柳清歌的聲音在門口，頗為尷尬的響起：“我……”\r
“師弟啊？”沈清秋這才放下警戒，道：“先把門關上吧，對穿著風，有些冷。”\r
門開了才發現剛才也忘了關窗，此時門窗一线帶著夜風，到底是有些寒意的。\r
“我等下再來。”\r
柳清歌聲音聽起來略有猶豫，又要退出去，沈清秋趕忙叫住他：“等等，你幫我先把窗關了，我懶得起來。”\r
他泡著舒服，自然不想起來。何況柳清歌與他又不是一般關系，根本不用避嫌。\r
“……”\r
依舊是沒有回答，不過隨後門栓落下，腳步聲也走了過來，沈清秋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問道：“師弟，你來找我是有事？”\r
原本是打算住一間的，但柳清歌面皮薄得很，被小二一問就要了兩間，沈清秋也隨他，反正要睡過來還是他睡過去都是尋常，只是柳清歌剛才回去了此刻又回來，大概是有事的。\r
“我見你方才靈力不濟，”柳清歌給他關了窗，走過來，又小心避開不看他，別著臉道：“想問問你是不是靈力又出了問題？”\r
“這倒沒有，”沈清秋自嘲的笑了一聲：“師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大法術對靈力消耗極大，我只是一時沒想到會把靈力用空而已。”\r
“你……現在……”柳清歌這才轉頭看著他，面上帶著微紅：“好了？”\r
“靈力虛空。”\r
沈清秋攤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口，落在柳清歌眼里，惹得後者臉上神色更是不自在起來。\r
“師弟，”沈清秋突然起了玩心，對他招招手，道：“幫我查探一下吧，我是覺得靈力有些周轉不佳。”\r
他這話一說，柳清歌身上所有的尷尬不自在都收了回去，立刻站過來，手掌貼上他後心，正要查探，誰知沈清秋反手用力扣著他手腕將人一扯，便大半個身子拉入了水里。\r
“師弟，”沈清秋見這樣都沒成功算計到他，嘴角帶著笑意，眼神里卻有幾分不痛快的感覺，道：“為何這般防備我？”\r
明明早就有過床笫之歡，此時此刻卻保持距離，這是拿他當玩笑嗎？\r
“不……”柳清歌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想才說：“我不想勉強你。”\r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勉強我了？”沈清秋奇道。\r
說完他才想起來，兩人第一次確實算得上是意外。柳清歌大約對此有些耿耿於懷，他算是個循規蹈矩的人，總覺得要先坦誠心意才能雙修。沈清秋到底是現在人的想法，滾過床單了，又是頗有好感的師弟，便覺得理所當然了。\r
柳清歌對此大概是有些抵觸的。\r
“師弟，”沈清秋又用力拽了他一把，柳清歌這次沒有抗拒，由著他把自己拖入水里，原本還頗大的浴桶，擠入兩個大男人，多少有些狹隘，沈清秋換了個姿勢，整個人幾乎是坐在柳清歌身上，正視著他道：“師弟如今可還討厭我？”\r
“不。”柳清歌否定的極快。\r
“喜歡我嗎？”沈清秋這次沒和他繞彎子，直接問道。\r
“…………”柳清歌沉默了片刻才點頭，“清歌心悅師兄。”\r
他雖然面冷，但有些事情一旦明白了，自然不加掩飾，正因如此，他才特別在意沈清秋的看法。\r
“嗯，我也喜歡師弟你。”可靠又體貼，性情上還頗為投契，沈清秋覺得沒什麼理由不喜歡對方。\r
他伸手去扯開柳清歌的衣服，將那些被湖水澆過此刻又被洗澡水泡著的衣服丟了出去，伸手往他下面去撈。柳清歌先是尷尬的想要避開，隨即突然僵住，整個人筆直的坐在水里，不敢動彈。\r
“師弟，”沈清秋輕笑一聲，道：“若是我覺得勉強，可會對你做這等事情？”\r
柳清歌大概第一次知道，他家慣常溫儒風雅，一派清淨閒散派頭的師兄，也會做這種撩撥人的事情，更是這般直言不諱的表露心意。他有些轉不過彎來，許久才道：“我是認真的。”\r
沈清秋點點頭，手中用力捏了一下，道：“我知道，畢竟都這樣了。”\r
柳清歌的分身在他手上早就硬了，頂在兩人之間，比那水溫還燙了許多，也遠比柳清歌本人直白得表達了心思。沈清秋有些好笑又有些羞意，卻仗著這麼點衝動的意思，拽著柳清歌的手，撈起兩人的分身放在一起磨蹭，又教他怎麼動。柳清歌一開始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隨後不久就學會了這些動作。他的手比沈清秋來的大一些，又有些練劍磨出來的薄繭，蹭在那脆弱敏感的柱身之上，多少有些刺激的酥麻感。\r
沈清秋一開始還試圖掌握控制權，不多久便由著柳清歌的動作，上下磨蹭撫慰，又揉捏著兩人的垂下的囊袋，手指刮擦之間蹭過彼此的腹部，在水里都能感覺到那鈴口分泌出來的黏膩感。\r
沈清秋一手掛在柳清歌的脖子上，垂著頭低低的喘氣，克制著呻吟，一邊感受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和愉悅。柳清歌一低頭便是他面色潮紅，咬著嘴唇的風情，心中一動，便吻了上去。\r
唇齒之間水聲嘖嘖，如同在水下的雙手的動作一樣，糾纏不休，你追我趕。柳清歌的動作從生澀到流暢也用不了多久，很快沈清秋就直接坐在他身上，泄了他一身。摸了摸，柳清歌的分身居然還硬著，沈清秋一邊覺得不服氣，一邊是有些惡趣味的。故意咬著他的下唇，舌頭勾著他的，另一手下去撈著柳清歌的分身，手指在囊袋上用力擠了一下，又順著那柱身往上刮過，最後在鈴口處掐了一把，總算把柳清歌也弄了出來。\r
他抬手往柳清歌面前回了一下，滿是水漬的嘴唇帶著笑意說道：“師弟，你也真是不坦率。”\r
明明這麼厲害了居然之前還能忍著。\r
柳清歌卻沒把他的話當玩笑，只是抓過他的手，親吻了一下，又在水里替他稍許清洗了一番，隨即一把將人撈起，出了浴桶。\r
“等等，先去拿個布巾來，擦一下，換了衣服再讓小二換一桶干淨的來吧。”\r
沈清秋當他嫌棄這水桶不干淨了要出去，故而匆匆開口阻攔，誰知道柳清歌只是扯過一旁掛著的擦身布巾將人稍稍一擦，便往床上一丟，道：“不用了，等下再說吧。”\r
他表情有些意味深長，道：“我說了我很認真的。”\r
沈清秋從他那挑高的眉眼及帶著紅暈的臉上突然讀懂了，頓時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差點忘了，柳聚聚確實認真起來很可怕的，無論是什麼事情，都如烈火一般，席卷一切。\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