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題\r
——300.練習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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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 程張]\r
（獵鬼師A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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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鈞……”張清麓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痛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又帶著喘息，斷斷續續說道：“你……到底……搞不搞……得定……”\r
“等等……”回答他的聲音似乎也不怎麼好受，頗有幾分焦慮的感覺，程鈞確實有些無法控制，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放松點……”\r
“沒法……啊啊……哎嗯……”張清麓終於忍不住，呻吟克制不住的泄露出來：“快點，實在很難受……”\r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快得起來……”程鈞翻了個白眼，手指又往里頭深了一分：“真要用這里啊……”\r
“……這……”張清麓頓時掙扎起來，但他手上被符索纏著，鎖在牆頭的陰陽鼎上，根本沒法避開：“這不是你說的嗎？”\r
“……誰讓你好死不死的中了陰咒了……”程鈞感覺到手指上纏繞的力度變得略微松軟一點了，退出來少許，又沾了一大塊潤滑脂，並了兩根手指，摳著後穴一點點翻出的腸肉，又推了進去。\r
“不……不……”張清麓幾乎是哭出來的，“你……程鈞……你出去！”\r
“別鬧了……”程鈞低頭親了親他，這不熟悉的動作讓兩人都有些尷尬，但忍不住又想繼續：“今天不解決，明天開始就要被撕魂了。”\r
“……都是你的錯……”張清麓幾乎是咬著他的肩膀說出這句話的，程鈞兩個手指在他後面的甬道里開拓著，又熱又癢又痛，仿佛梗塞著什麼令人難以忍受的東西，怎麼都無法放松下來。\r
“是是是，”程鈞嘴上應著他，手上動作不停，又道：“難不成你還想換個人來做？”\r
“………………”\r
張清麓立刻沉默了，原本就沒想過自己第一次的性事會因為不小心的詛咒而必須被男人上，只不過對方是程鈞的話似乎也不是太難接受。但若是如程鈞所言換個有經驗的人來，只怕他寧可被陰魂附體撕魂裂魄都不願意的。\r
“所以啊，慢慢來啊，”大概因為張清麓掙扎的不太厲害，程鈞覺得自己手指進出後穴變得容易了一些，隨即又補充道：“我也沒碰過別人啊，就當第一次是練習一下，總之要做完你才能保證沒事。”\r
“……就你……廢話多……”為了避免咒符發作控制他的身體，張清麓的手被符索捆著，動不了，只能抬腳踢了程鈞一下：“要不是男子初陽最有效，我也不想找你……”\r
“……哦……”程鈞忽然抽出手，身體和張清麓拉開點距離，冷著臉道：“那也行，你想要誰？還是說找個你相熟的？反正多做幾次也沒差，總比讓你嫌棄我好。”\r
說完程鈞便真的直起身來，作勢要走的樣子。張清麓一時沒料到他會真的說停就停，慌亂間有些不知所措，而原本靠著程鈞身上的陽氣鎮壓著的噬魂之力，因為鎮壓之力的消失也開始反彈。\r
張清麓只覺得胸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將身體幾乎劈開，隨後大腦中開始絞痛，神識仿佛一點點被拉扯。他咬著牙，幾乎是用自殘般的力氣緊緊握著手，身體蜷起，克制著這種痛苦。\r
程鈞原本只是想嚇他一番，只要張清麓開個口，便能順勢下台。卻不想身後之人半天沒有動靜，他心中就有些沉重。\r
只怕張清麓是真的並不想讓他碰。要不是自己正好是最佳人選，大約方才那些觸摸和親昵連做夢都未必能得到。\r
“我說……”程鈞垂著頭，手指抓著床沿，故意笑道：“反正也不過是解咒而已，你也別當真，以後也未必會有，忍我一下又如何？難不成你還真有人可以立刻找來？”\r
程鈞賭他是沒有的，若是有一開始就不會找自己。但是半天沒有等到回音，程鈞也有些慌亂，他故意嬉笑了一下，道：“喂……真這麼嫌棄我啊……”\r
說著還是轉身去看，卻不想入眼是張清麓已經痛苦的要昏死過去的模樣。那個蜷縮著已經進氣少出氣多的人，面色死灰，汗如雨下，手緊緊握著，指甲刺入掌心，血已經將符索染紅。\r
“……清麓！”\r
程鈞幾乎是撲過去的，他身上帶著元陽之氣本就是最克制陰鬼邪祟最有效的，卻忘了沒有徹底解開的陰符咒會因為一時的壓制更強烈的反撲。\r
“松手。”\r
程鈞小心翼翼掰開他手指，手背上被張清麓抓出血痕來也沒放開。他低頭親他，舌頭叩開齒關，卷著對方的舌尖，將自己的真氣一點點渡了過去。隔了好一會兒，程鈞才感覺到身下的人終於不再顫抖。\r
“……程……程鈞……”張清麓幾乎睜不開眼睛，只是模糊中感覺到有元陽之氣籠著自己，“算……算我求你……”\r
這種時候喜歡與否已經不重要了，他原本以為程鈞對自己是有些好感才會答應，想來是自己想多了。\r
“幫……幫我……”命都在一夕之間了，只是這麼說的話，程鈞應當不會拒絕自己，張清麓心中僅剩的理智告訴他自己，絕對不要說喜歡，免得事後反而不能再做尋常。\r
只是作為搭檔的存在也是可以的，並不一定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感情。\r
“……你忍一下……”\r
程鈞不去想他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只是為自己剛才一時賭氣的後果有些後悔。\r
“我要進來了。”\r
其實他早就情動，只不過介於張清麓的身體從未被人碰過，這種事情需要磨合才拖拖拉拉做了許多開拓的事情，然而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用，分身進入的時候依舊無比困難。\r
張清麓神識有些模糊的樣子，因為痛苦而忍不住呻吟，被符索捆著的雙手抓在程鈞的手背上，力氣極大，腰身扭動之間幾乎讓程鈞沒法進行下一步動作。\r
“忍著……”程鈞索性放開他的手，引動符索上的籙咒將張清麓雙手控制住，一手抓著他後頸貼著自己，狠狠的親吻，另一手扣著他腰身，用力一挺，終於將整個分身埋入。\r
身體巨大的痛楚和方才神魂撕裂的痛楚已經不知道哪一個更厲害，張清麓在痛意中終於因為神魂穩定下來的關系，漸漸恢復自我意識。\r
“程……鈞……”他下意識叫著那人的名字，模糊中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別……別走……”\r
“嗯，不走。”程鈞隱約察覺到這里頭的微妙的感情變化，心中泛起喜悅，動作變得更為溫柔：“雖然很痛，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r
適應的過程有些長，程鈞很有耐心，真氣隔著一會兒就往張清麓口中渡去，好讓他維持著清醒。待得張清麓的身體不再僵硬，程鈞便溫柔的抽動起來。\r
“唔唔……嗯……”張清麓的意志力已不足以控制自己的呻吟，身體也因為逐漸適應而柔軟得開打，程鈞方才做的前戲已經有些效果，至少讓他不再覺得難以承受。\r
只是手指和分身的尺寸到底是相差巨大，神魂的撕裂感褪下之後，身體的痛楚就更為鮮明。程鈞每每動作加快一些，就能感覺到身下的人整個緊繃起來，讓他只好停下動作，繼續安撫他。\r
這種斷斷續續的過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更難受。程鈞分出一手來撫慰張清麓的分身，手指揉捏著他依舊疲軟的前端和垂著的囊袋，一點一點引動對方的情欲。\r
“清麓……”程鈞喚他名字：“看我。”\r
“嗯？”\r
張清麓勉強睜開眼，原本被眼瞼包裹著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沾濕了枕頭，嚇得程鈞立刻停下，托著他的後腦勺，細細得吻他：“這麼痛？”\r
“不……不是……”張清麓說不清是哪一種疼痛，神魂已經漸漸穩定下來，陰符咒在體內再一次被壓制到最弱，程鈞的元陽之氣在他的經脈中行進，清掃血脈中的陰魂。\r
“忍一會兒……”程鈞已經沒心思做下去了，他只想著快點結束好讓張清麓先解決了陰符咒的事情，至於這床笫之事，哪怕日後再無機會，也比如今這樣拖著他，讓他痛苦來的好。\r
所以程鈞也不再考慮張清麓是不是能承受，加快動作抽插起來。那後穴絞著他的分身，在這大開大闔得進出之間，反倒漸漸放松下來，張清麓的身體似乎也沒有最初那種生硬，只是他的表情始終是一種忍著痛的樣子，讓程鈞不忍之下，只有讓動作更快一些。\r
這種床事簡直是一種雙向的折磨，程鈞心想著，也不知道是同情自己多一些還是心疼張清麓多一些。\r
“啊……那里……”張清麓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抬，仿佛迎合著程鈞一樣，扭動著避讓他的下一個動作：“不要那里……”\r
“哪里？”程鈞停了一下，反倒感覺到對方的腸壁緊緊纏著自己的分身，仿佛極為渴望一樣，他回想剛才的動作，試探性得往那個方向又撞了一下，果然得到張清麓一聲帶著一點愉悅的呻吟和哀嘆。\r
“是不是這樣比較舒服？”他問道，低頭親吻著張清麓胸口的位置，在干淨的皮膚上留下一點自己的痕跡，“要麼？”\r
“嗯……”\r
張清麓的聲音聽起來更為舒適，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幾乎是帶著歡迎的模樣等待著程鈞下一步動作。\r
接下來的過程比方才來的順利許多，因為彼此逐漸適應並熟悉的關系，張清麓也不再被動，程鈞的進出稍許順暢起來，而情欲也在雙方的磨合中都被點燃。\r
只是程鈞考慮著張清麓的身體情況，並沒有拖很久。或者說，因為前頭消耗了太長的時間，早就存了占有欲的心思的程鈞哪里還能在真刀實槍中磨蹭許多？\r
只是頂著張清麓那敏感的地方，反復的撞擊和碾壓，不多時就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被繃直，緊緊絞著自己，快要到極限的樣子。程鈞的真氣貼著他的後心，引導著自身的元陽之氣，下身一陣猛烈的衝擊，釋放在張清麓體內，將精元內的初陽引動，裹著那陰符咒的咒力，從張清麓的前端泄了出來。\r
“怎麼樣？”\r
感覺到身下人的喘息，程鈞按著他的心脈細細查探，確定並無陰魂殘留之後，才略微松了口氣。\r
“出……出去……”張清麓的聲音還帶著鼻音，程鈞心中略有些沉重，既然完成了大概也真的沒機會了。他有些留戀的退出張清麓的身體，趁著對方還沒有恢復又親了他一下。\r
“睡一覺就好了，”程鈞解開他手上的符索，揉了揉張清麓的頭發，安慰道：“我守著你，不會有反噬了，不用擔心。”\r
終於取回身體自由權，張清麓顫抖著手臂，縮回胸前，隨即又抓著程鈞的肩膀，將自己靠了過去，含糊道：“你……技術也太差了……”\r
“…………”程鈞臉上莫名一紅，下意識脫口而出：“要不下次再試一下？”\r
張清麓這次沒理他，卻也沒拒絕的樣子，大概因為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都消耗太大，閉著眼睛，終於昏昏睡了過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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