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袖館
屋頂的華麗水晶吊燈迸發著光和熱,偌大的密閉空間亮如白晝。映入耳中的只有聲帶撕裂的叫喊聲和癲狂的叫床聲。
嘶喊聲來自被束縛在一張1.8m×2.2的大床上的看上去不到十歲的小男孩,雙手雙腳被結實地捆在四根床柱上,麻繩筆直緊繃,小男孩完全無法活動,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淚水,身體隨著壓在自己下體上的肉體上下彈跳。
一個看起來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正瘋狂地扭動著豐臃的胯奸淫著身下的男孩。“啊啊啊!!!阿姨!不要不要!快停下來!”男孩哭喊著,鼻涕泡脹地比鼻子還大,女人聽著他的叫喊聲愈加興奮,濃密陰毛下的陰唇瘋狂地吞吐著男孩的小雞雞,白漿淫液漫在男孩的肚子上,隨著每次的抽插拉起一條條晶瑩剔透的淫絲。
“啊啊啊!求您了阿姨”
啪!!女人一耳光扇在男孩臉上。
“啊…阿姨…我”
啪!!又是一耳光重重地乎在男孩左臉上
“哈哈哈哈,來,寶貝兒,叫媽媽,嗯?快叫,叫媽媽”
女人邊說邊繼續用陰道蹂躪著身下的小雞雞。男孩哭地直喘氣上胸劇烈抽搐著已經無法清晰地說話了,淚水模糊了視线恍惚間,小小的臉上滿是女人的唾液與汗水,下體被陰唇快速地吞食著仿佛要將小陰莖的每一寸肌膚都要被女人用騷臭的陰道肉壁摩擦殆盡。男孩昏厥般的沉默令女人感到不爽,她加快了胯下的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接連扇了男孩三個大嘴巴,每一下都伴隨著一聲慘叫。
“這下你應該清醒過來了吧狗兒子,來,叫媽媽!!快叫!!!啊啊!”
女人邊說邊越來越快地強奸著陰莖,啊的小腹都感覺快要被吸入滿是淫水的陰道,上一下的屁股用力擊打著男孩的身體。
“媽。。。媽媽”
男孩發出微弱的氣聲。
女人滿臉潮紅,眼神迷離。
“寶貝兒真乖,媽媽要來了,啊啊…快!快給媽媽!射給我你個狗兒子!快!”
女人說完便猛地用嘴去吸允男孩的舌頭,她的舌頭在男孩的嘴里劇烈攪動嘴里的唾液也不斷地流進男孩的嘴里,胯下近乎瘋狂的速度使男孩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爽啊!爽!舒服死了啊”
女人大聲叫著。突然她眉毛緊鎖,運動的身體驟然停下,陰道劇烈收縮一跳一跳的,身後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啊…”女人發出嘆氣般享受的聲音,烏黑的陰毛依然緊鎖男孩的根部不舍離去。她用手抓起男孩的頭發,又用嘴去吃男孩的舌頭,身下猥褻著小陰莖的胯慢慢扭動著。
女人慢慢將身體抽出小陰莖時,肉棒已經紅腫,男孩疼痛地用早已沙啞的嗓子發出呻吟,女人白色的淫液漫過男孩的肚子流到脖子上,床單早已能擠出水。
“來乖兒子,張嘴,把媽媽的騷水都吃下去”
男孩的面無表情,眼睛無神,女人抓起他的腦袋就往毛絨絨的大黑逼上捂,抓著他的腦袋在陰毛密布的大陰唇上下摩擦,男孩像洗臉一樣,臉上蹭滿了濃稠的液體。使用完畢,女人將男孩的腦袋扔下,下了床,點了根煙,嘶地一聲女人吸了一口,隨即吐出白色的濃煙,走出了房間關上了燈,厚重的鐵門也隨著轟隆一聲閉住。男孩四周漆黑一片,滿臉的騷臭味腥味蓋過了早已流干的淚水,滿身的女人液體,像一個玩壞的玩具扔在角落。
宋涵是Z市盛茂集團有限公司的大股東,公司旗下有私立的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還有多處樓盤與商場,宋家也是省內排得上名的財閥家族,勢力遍及各行各業。商業道路如此成功的她就算是放在娛樂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一雙杏眼又大又亮,眼神中帶著勾人的魔力,高挺的鼻梁更凸現出她貴婦的氣質,啞光的深紅色口紅使她妖冶異常。
在她二十七歲那年與大她三十歲的省公安廳長王德昌結了婚如今過去十年了,他們育有一兒一女,不過這個家庭並不美滿,婚姻只是宋家長輩強強聯合的交易,宋涵也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她的丈夫王德昌結婚十年來在外面不知換了多少情婦,撒了多少野種,而宋涵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為自己的盛茂集團領導班子操勞;各個專項團隊操勞;為維系集團與合作伙伴關系操勞。無暇顧及家庭的她把孩子交給家中的保姆。人的壓力就像毒氣,抽煙喝酒也好賭博也罷,是一定要有一個地方排出去的,宋涵也是如此,而她唯一的嗜好就是戀童。
孌童,美麗之物,純潔無暇的男童,嬌嫩的皮膚微微冒汗,勃起的玉莖隱約出水,這樣的畫面讓宋涵魂牽夢繞,她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用右手手指劃過陰阜掰開兩瓣厚大的陰唇,中指輕輕搓揉著中間的微脹的陰蒂,左手食指和中指插進陰道中,在濕潤的陰道壁上方擠壓G點。
“啊~不行了,我得再去搞一個小男孩兒”
宋涵再也忍受不住,她拿起包離開了辦公室。她沒有坐她司機的開的車,而是坐進一輛普通的帕薩特,自己駛出大樓的地下停車場。
一個多小時後,早已駛過繁華的商業街道,在遠離市區的山路上奔馳。斑駁陸離的梧桐樹影隨著汽車行駛的速度在宋涵精致的臉上不斷拂過,駛過一個岔口開進一條隱秘的小路,兩側路肩的寬度只夠一輛車的進出。撥開層層疊疊的的樹木一座巨大的建築豁然眼前。
宋涵在建築前的停車場停好車後徑直走向建築的大門。奶油色的牆面反射著金屬色的光澤,俯視來看整體的建築成平行四邊形,建築後面的庭院一部分像是進了熱帶雨林,還有整體都是玻璃制成的泳池與酒水吧台。宋涵穿過了前庭的小花園來到正門前。厚重的銅門上面雕飾著藤蔓樣的花紋高度足有三米高,門前還有戴著墨鏡兩個精壯的女人,身高在一米九往上,耳朵里塞著通訊器腰里別著手槍手上拿著黑色的鋼棍,左右各站一邊。見宋涵走上前來她們微微鞠躬齊叫了聲“宋姐好”
“你們好,今天來的人多麼?”
“多啊宋姐,今天大姐姐們都性欲高漲基本都在性奴區泄火呢”
右手邊的女人說完就握住大門的把手,和左邊的女人一起使勁,打開了厚重的銅門,看來就算是不鎖的情況下想打開這兩扇門也絕非易事。
“您請”
宋涵應聲進入了這座巨大的建築。
斷袖館,取斷袖之癖好美男之意,是一座由九十七位女性聯合出資建立用來享樂釋放壓力的場所。這座建築地上三層地下一層,地上三層共一百個房間,其中三個房間供本館安保人員與廚師使用,此類工作人員皆為女性。除此之外全部為六歲至十八歲的男童,建立本館的九十七位女性無疑全部都有嚴重的戀童癖。地下一層有兩部分,一部分是監牢一部分是聖浴間。監牢分為四個區域一共關著約一百名男童,口舌奴區,腳奴區,性奴區和血肉奴區。
聖浴間呈巨大的長方形狀,天花板是一層玻璃,在一樓大廳的人可以隨時觀看聖浴間的情況,聖浴間四周遍布直徑一米左右的管道,管道口用鐵欄杆擋住防止男童逃跑。整棟建築的下水管道系統成漏斗狀上面三層的屎尿全部會通過管道排到負一層的聖浴室。在聖浴室的男童們的任務就是吃干女主人們全部的屎尿,可聖浴室通常只有十到二十名男童他們無法完成任務只能每天泡在騷臭熏天的屎尿中嘔吐不止。聖浴室中的男童一周一換,因為沒有人可以在里面生存過一周。工作人員會讓其他男童將里面的男童屍體和女主排泄物清理干淨,然後再放十幾個男童進入聖浴間,開始下一周的生活。
張青被蒙著眼罩口中塞著口球,兩只手背在後面被牢牢困住,兩眼一抹黑的張青被項圈上的繩子牽引著往前走。幾天前他被宋涵在這棟建築暴力侵犯後就變得六神無主,變成了一台只知道服從的機器。牽引他的繩子的力量松了下來,他的眼罩被摘下口球被取下,連束縛雙手的繩子也解了下來,只有脖子上的項圈不可能被取下來,張青已經為此嘗到了苦頭。斷袖館所有男童的脖子上都會強制佩戴這種項圈,首先他們都是女主人們的狗當然要佩戴項圈,其次這種項圈可以制造0到50V的電流,工作人員和女主人手上都有控制項圈電流大小的手環,通過這個裝置可以有效管制這些男孩。
張青看著眼前的這個房間,四周巨大的管道口,天花板的玻璃,他明白了這就是聖浴間。與他同一處境的還有十一個男孩,其中五六個都是像他一樣的十四五的歲數,剩下的都像是十歲以下的小孩子。張青滿眼擒淚,深知他們都會死在這里。
隔著天花板的玻璃,一層有三四個女主人在往下看,其中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腿上包裹著肉色的絲襪,豐盈的臀大肌使每一寸絲襪都緊緊抱著她的腿,一絲不掛的陰部粘稠的淫液快要滴在玻璃上,面色潮紅一眼的妖狐氣低頭盯著張青。剛把男孩們放進聖浴間,女性工作人員們像是憋了很久,忙跑去房間如廁。不消幾分鍾,聖浴間的幾支排汙管開始陸陸續續地滾出深黃色的尿液和褐色的糞便。
“啊啊啊!”
十幾名男孩突然感到脖子上的項圈發出電流而痛苦地喊叫,同時聖浴間不知從哪里傳出了廣播聲“喂喂喂!”顯然,講話的就是剛才那個面色潮紅迫不及待想要觀看“表演”的四十多歲左右的女主人。
“認真聽哦孩子們,在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你們的任務就聖浴間保潔,要持續打掃維持你們剛進來時一塵不染的環境,有意思的是你們沒有清理工具,只有嘴。好啦解釋完畢!接下來一周我們女主人和所有工作人員的排泄物清理任務就拜托你們啦!請加油哦如果不努力清理的話我們可能會直接通過項圈把你們電死哦!”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主人油亮的臉上蓋著厚厚的粉底遮蓋皺紋,卻用嬌滴滴的語氣說出這些話,說實話讓人不寒而栗。張青回過神望著從管道滾進來的屎尿,雖然他早有心理准備,可依然被現實情況搞得不知所措。可是如果不吃就會被直接電死啊!想到這里張青走過去,跪在地上,兩片嘴唇緩緩張開濕潤粉嫩的小舌頭悄悄前伸,突然劇烈屎臭蒸騰而起,張青干嘔不止,終於沒讓自己吐出來,張青開始第二次嘗試,潔白無暇的小臉慢慢貼近地上的一攤屎尿,眼睛看著粑粑上種種沒消化好的凸起顆粒,張青閉上眼睛索性張大了嘴咬了上去。粘稠的粑粑沾在張青口腔的每一個角落,他已經什麼都不想了,只知道拼命地往下咽,像是在吞咽苦澀味道的半熟蛋黃,苦臭味充斥著大腦。
“啊啊啊嗯,嗯,嘔!!”
張青大聲地嘔吐著,面前已吐出大量的吃進去的屎和黃色的膽汁,眼淚混合著鼻涕據滿了臉。一層的女人看著下面的男孩努力地吞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她伸出舌頭在嘴唇上上下舔舐,雙目無神地盯著張青痛苦的表情,右手在下面忙碌得搓揉著,糊狀的白色液體積在陰道口的四周,騷臭的熱氣在洞里蔓延,陰阜上濃密的陰毛全都沾染著淫水,右手的搓揉的陰蒂不斷堅挺變大,女人身體逐漸僵硬
,“啊啊~~”
她的下體突然開始痙攣,尿道口噴出大量的液體,伴隨著舒服的淫叫女人滿足得癱在沙發上,看著下面的小男孩們努力地吃著她們的屎尿,女人心中無比舒暢。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聖浴間的一個男孩嘶吼著項圈發出的電流不斷增大,周圍的男孩們也都努力地望著天花板請求女主人,可為時已晚,被電的男孩已不出聲音,滿身燒傷渾身僵硬,頭發直立雙目翻白。他看起來才七八歲啊,留著可愛的西瓜頭,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小學了吧,可現在變成了一具屍體,誰讓他不吃呢,不去低下頭吃女主人的黃金,用舌頭去舔女主人的聖水怎麼可能不被電死呢,活該啊。張青如此想著,過多的震驚使他的感情已沒有什麼波動。張青面無表情可眼淚從眼角徑直滑到下巴,跪在地上把剛才的嘔吐物和混合著女主人們的黃金一起猛地塞進嘴里,其他男孩也基本如此反應,幾位女主人們在樓上看津津有味。
女主人們正賞著“戲”,斷袖館的正門打開了,宋涵走了進來。“宋姐來啦”一個年輕的女主馬上掛著笑臉迎接,剩下的幾位也依次跟宋涵打了招呼,“你們幾個又在看聖浴間啊,也不去帶幾個去屋里玩兒玩兒,干看多沒勁啊”宋涵笑著說,“哎呀這可不一樣啊小宋!我啊,一看到一群小男孩泡在女人的屎尿里,滿臉汙穢地不斷反芻,我的陰道就濕滑無比,哈哈哈哈”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滴著哈喇子咧著大嘴嘟囔著。“哈哈哈,好吧好吧,那你們繼續,我可得泄泄火了,受你們的影響我也想弄個小孩給我舔舔逼了”宋涵開始在手機上看著男孩奴隸們的照片挑選。
地下一層監獄的口舌奴區的鐵門被打開,兩個健壯的女人押走了58號男孩,他被蒙著雙眼,雙手被綁住,由兩個女人牽引著摸黑前行。到了地方男孩的眼罩被拿了下來,兩個女人退了下去,房間里只有58號男孩和宋涵兩個人。男孩的雙手依然被綁在後面,脖子上項圈的鏈子被交到了宋涵的手中。宋涵看著這個她精挑細選的小男孩甚是滿意,細皮嫩肉的小白臉,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棕色的瞳孔映出宋涵的倒影,滿頭蓬松的自來卷顯得這個小不點更加可愛,微紅的臉頰,輕咬著的嘴唇,當然,還有這到宋涵身高一半的迷你身軀,無一不勾起宋涵強烈的征服欲。
“好了寶貝兒,我們開始吧”
宋涵的聲音顫顫巍巍感覺有些激動和興奮。
“從現在起你要叫我媽媽,知道了嗎小寶貝兒?來!叫一聲給媽媽聽聽”
“媽……媽媽”
小男孩一臉的不知所措。
“欸!媽媽的狗兒子,咱們開始吧媽媽等不及了”
宋涵說完便開始解褲子,她換下包臀裙,里面只穿了一條肉色的絲襪,絲襪緊緊地包裹著她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膚,性感的希臘腳,微微鼓起的小腿肚子,豐腴的大腿,蜜蜂一樣曼妙的腰以及陰毛密布的厚大陰唇和在玲瓏的水晶吊燈下撒上高光的翹臀。
她先是站著叉開大腿,然後讓男孩面相她跪下,然後慢慢走近男孩的臉直至整個陰部完全貼在男孩的口鼻上。宋涵上下扭動著胯,被絲襪包裝的陰部在男孩的臉上摩擦著,男孩的臉被絲襪逼摩擦地生疼,但宋涵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手按住了男孩的頭,胯下用力地蹭著。
宋涵的臉上開始出現紅暈,陣陣的快感使絲襪已經濕了一大片,男孩的臉上也滿是宋涵淫水,狀態漸入佳境。宋涵拿開男孩的腦袋,兩只手抓住絲襪襠中部的部分用力一扯,陰部的絲襪整個開了個大洞熱騰騰的陰道口泛著光澤,濃密陰毛下面的陰蒂與尿道口之間,大陰唇與小陰唇的縫隙處都充滿了白色的糨糊狀的尿垢,宋涵急不可耐地抓起男孩的腦袋往陰部按。
“來,吃下去,我的尿垢,還有陰道里的白帶,都是我攢了好些天的哦~寶貝兒”。
男孩的鼻子嘴巴全部被尿道口的騷臭尿液和陰道的咸澀的白帶所侵占,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男孩只能大口地舔舐著粘在肉縫里的白色汙垢,吸食著陰道里發黃的白帶,腥咸的味道讓他幾乎要吐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再伸長一點!!你個狗舌頭就是用來給媽媽舔逼的知不知道!給我把舌頭再伸長!用鼻子蹭我的陰蒂!”
宋涵幾乎是呻吟著叫出來這些話。男孩的臉幾乎要陷進宋涵的陰道里了,滿臉的白漿淫液像是洗臉一般地胡亂地蹭著。男孩背在後面的手漸漸攥成了拳頭,兩條腿一伸一屈地來回掙扎,他已經完全喘不過氣了,緊貼著尿道口的鼻子無法呼吸,還留在在宋涵的舌頭使他無法喘氣,男孩開始缺氧,背在身後的手開始劇烈想要擺脫束縛,可他的力氣遠不及宋涵,男孩的腦袋依然被緊緊地按在逼上瘋狂研磨,被抓著的腦袋好像一個小陀螺,一個性玩具取悅著宋涵的肉壁。
“媽媽要來了!啊~要來了要來了,快張開嘴”
神迷意守的男孩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是任人擺布的布偶娃娃,宋涵突然身體一陣抽搐,又開始用陰蒂摩擦男孩早已紅腫的小臉頰,沒幾下一股熱騰騰的黃色液體噴涌而出,宋涵終於放開了男孩的頭,男孩終於得以沐浴在女主人的尿時呼吸一口空氣,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眼睛無力地睜開一條縫恍惚地看到宋涵走進浴室開始衝洗身體,男孩終於得以閉眼休息一會兒。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涼水滋醒,男孩眯著眼睛看到一個魁梧健壯的女人拿著蓮蓬頭在向他的身體衝水,是斷袖館的工作人員啊。
她身上穿的制度像是警服一樣,腰上別著警棍,腳上穿著黑色的靴子。她拿著上了浴液的浴花開始在男孩脖子,前胸後背大力搓洗,洗到下半身時,女人放下了浴花改為用手直接給男孩搓洗,奶油一樣的泡沫由女人的手一點一點地塗抹在男孩的身體上,突然她抓住了男孩嗎根部。“啊”男孩輕聲叫了一下,女人的手越抓越緊開始慢慢地前後擼動起來,小陰莖居然一點點地昂首挺立了,但是男孩卻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女人會心一笑,打開衝水開關,快速將男孩下體衝干淨,撥開包皮,將龜頭與包皮的縫隙和馬眼都細致地衝洗干淨。衝洗完成後女人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十分滿意。
“好可愛啊”
雖然說著這樣的話可這個健壯的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一絲溫柔,咧著大嘴好像要把男孩吃掉一樣。男孩坐在浴室的地上,瓷磚的地面讓男孩感覺從屁股傳來一股難忍的冰涼,女人跪坐著,兩只手用蠻力將男孩的兩條腿掰開,然後頭迅速低了下去,張著的大嘴直接將男孩的肉棒全部吞沒。“嗯~”男孩輕聲哼唧,女人大口地吃著小男孩,滿口的唾液潤滑著男孩的龜頭。男孩不斷扭動著身體表示抗拒,女人頭也不抬,振臂一揮整打在男孩的臉上,男孩立即就紅了眼,大滴的淚滾滾地順著腮幫子就流了下來,雙手掩著臉,牙關打開嘴巴張的巨大,不斷發出的嗚咽聲有些刺耳。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依然如痴如醉地伸縮著脖子,小雞雞在她的嘴里一進一出伴隨著噗嗞噗嗞的水聲,男孩的胯部微微抽搐,挨了剛剛的一拳男孩變得老實多了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雞雞被女人的嘴快速地吞吐著,女人由跪坐變成爬在地上,像個四只腳的蜘蛛,嘴巴的吸力像是要吧陰囊里的存貨直接吸出來。
在如此折磨侵犯下過了五分鍾,男孩纖細的胯開始不自主地抽搐,隨著一聲低吟男孩終於被女人的嘴強制射精了,女人的口交驟然停止,聚精會神地用嘴包裹著小陰莖,舌頭在里面不斷地舔食者馬眼流出的童子精,閉著眼仿佛在品味甘醇佳釀。女人保持著唑肉棒時的力度,一點點地吐出了小肉棒後滿嘴的精液在她嘴里用舌頭攪拌著,待她感受到了滿嘴精液的滿足後終於咽了下去,迷離的眼睛鎖住小男孩,女人一把摟住同是精疲力竭的他躺在浴室的地上睡著了。這種情況在斷袖館是允許的,這里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為女性,也全部可以隨意使用女主人們沒有正在使用的奴隸,除了高昂的工資,這項福利也是使工作人員們對此館的存在守口如瓶的原因之一。
“啪!”58號男孩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直接扇醒了,男孩布滿血絲的雙眼寫滿了疲倦。現在他被成鑲嵌在地板里,唯一露出的只有臉部,除了臉部之外全部身體都在地板之下被裹成木乃伊一樣動彈不得,男孩的臉與地板嚴絲合縫,顯然是斷袖館專門針對女主的喜好設計的這個房間。
掌摑的這位女主正是剛剛在一層看著地下聖浴間自摸的四十多歲的熟婦,她叫梁寧,Z市一中的校長,丈夫是省教育局副局長。梁寧與在一層時的著裝完全不同,她現在的儀表可謂是雍容華貴,褐色的貂絨外衣披在肩上,身上的奶油色連衣裙有淡淡的小碎花紋,胸前的法式褶皺顯得優雅雪白的腿下踩著木色的高跟鞋,啞光的嘴唇突出的顴骨讓她看起來十分冷艷。
梁寧的一耳光讓男孩徹底清醒了,看著他一臉茫然與驚恐的表情,梁寧的變態心理從此刻開始享受了。她走上前,胯下的會陰部正對著男孩的臉,自然地脫下內褲,就像平時上廁所一樣,順勢蹲下,尿道噴射出深黃色的尿液,極強的騷味與咸味讓男孩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口,雖然男孩努力地喝著但完全跟不上梁寧尿的速度,小小的口腔此刻像一支滿溢的水杯,流出的尿液滾進鼻孔里,男孩劇烈地咳嗽想排出嗆在氣管里的梁寧的尿,盡管如此他依然不忘盡力地豪飲著還在嘴里的余尿,終於梁寧的黑黢黢的肉縫里只能緩慢地滴出幾滴尿了。
“舔干淨!”
男孩無力地伸著舌頭艱難地夠到了陰唇的縫隙開始順著會陰的前端,陰道口一路舔向尿道口最後至陰蒂,一遍遍地舔到舌頭已經失去了知覺,只知道自己在機械地運作著,空洞的雙眼漫無目的地隨著舔舐的方向移動。梁寧感覺大約清理干淨了便起身離去了,男孩朦朧的意識提想著自己,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旋即又想睡去,可突然聽到“哐”的一聲,像是房間門打開的聲音,可男孩仰面朝天,哪里都無法看到,只聽見梁寧與一些人的對話。
“這個小孩宋涵用過了,我剛剛也用了一下,還算老實,你們隨便用吧,不禁用就扔掉一個口舌奴而已,無所謂的。”
七嘴八舌的笑聲與議論傳進屋里來,一會兒“啪嗒啪嗒”凌亂的腳步聲接近了,聽聲音至少有十幾人。
“口舌奴好久沒玩兒了啊”
“是啊口到高潮可是和做愛的舒服完全不同呢”
“我不行了,我快要拉出來了!一會兒一定要讓我先來!”
“啊?什麼嘛你們要拿他當馬桶啊”
“當馬桶多好玩啊,想讓他們給你舔高潮去性奴區也可以啊”
“對啊對啊既然是口舌奴那就玩兒開一點嘛!”
如果是幾天前男孩聽到這些話必定早已嚇得發抖,但現在他的情緒已經沒有太大波動,這幾天遭遇的非人凌辱讓他只想痛快地死。這十幾個女人都是這里的工作人員,有的是安保人員還有很多是廚師,維修工,或是物資運輸工,她們在工作之余經常一起消遣這些小奴隸。她們中的一個女人拿出一個結構復雜的鐵架子,她把鐵架子放在男孩臉上,捏住男孩的鼻子,沒一會兒男孩張開了嘴巴,然後女人將像牙齦一樣的上下兩部分鐵器塞入他嘴里一撐開像是一個小馬扎,不過坐在這個“小馬扎”上的話下面就是被鐵具撐開的男孩的嘴努力地張著,原來是強制張口器。
“一切准備就緒”
設置張口器的女人呲著牙笑著。
“好了好了,我先來剛才說好我先來的嗷,我真的憋不住了!”
剛剛就開始嚷嚷的女人先擠了過來連褲子帶內褲直接脫到膝蓋部位,一屁股坐在這個像馬扎一樣的張口器上,下面正對著男孩的嘴,女人的陰部極臭,不知多久沒有洗過澡了,脫下的內褲上殘留這白色和黃色的體液。男孩平躺著臉部正對著女子的整個生殖器和肛門,直視著女子粘滯在肛門邊沒擦干淨的屎男孩的胃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嗯……嗯”女子皺著眉頭,拳頭緊攥著,緊閉的屁眼中心開始逐漸出現一個洞,深褐色的屎露出了一個小角,濃郁的臭味迎面而來。一開始男孩並沒有掙扎,現在看到如此情形他下意識動了動腦袋和嘴巴,發現果然是毫無作用,他現在只能讓女子的屎拉進自己張開的嘴巴里,熱氣伴隨著突然衝出的一條粑粑掉進了男孩嘴里,男孩腦子一片空白他只想吐,已經感覺不到臭味,只能感覺到嘴里的東西味道很大,至於是什麼味道,他已經無法辨別了,被封在地板里身體隨著胃痙攣律動著,由於被張口器強制張著嘴,男孩無法咀嚼,只能吞咽,原本吞咽就容易嘔吐給胃增加負擔,別說這吞咽糞便了,男孩不斷地胃痙攣口中除了女子的屎已經又吐出了一些粘痰一樣的嘔吐物,男孩的咽喉本能地抗拒著。
“啊,我早就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女子像是在夸贊自己,她抽出別在腰間的警棍,活動了活動肩關節,突然以極快的速度擊打在男孩的頭頂。
“額啊啊啊啊!!額啊啊啊!”
男孩的嘴中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眼淚和獻血在地板上混合,慘叫聲不絕於耳,但女子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約擊打了十幾下後男孩已無力再喊出聲,儼然一副無力的枯骨,女子邊排便邊毆打,男孩的嘴中已滿是女子的排泄物,她提起褲子,跪在男孩的臉邊依偎在耳旁輕聲跟他說。
“不吃下去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哦小弟弟~”
仍有意識的男孩眨了眨眼,咽喉開始一上一下地盡力吞咽,雖然緩慢但好像能感覺到他嘴里的糞便減少了,由於嘴巴一直保持張開已經將近一小時了,他的嘴唇干裂起皮,口腔也因為干燥從紅色變成紫色,使吞咽工作更加艱難,數次的反胃嘔吐反芻嘔吐物和糞便他的精神崩潰了,渙散的眼神環繞著一個接一個在他眼前劃過的尿液和掉進嘴里的屎,十幾個女人依次使用了這個“廁所”,她們其中沒玩盡興的幾個女人抽出警棍開始玩弄他的臉,在她們的合力擊打下,男孩的臉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顱骨已經粉碎臉部也面目全非,骨渣,尿液,血肉與糞便共同構成男孩的頭部,顏色豐富相得益彰,真是藝術作品啊,女人們蛙鳴鼓噪地討論著今天晚飯後會有什麼甜點,蜂群似的擁出房間。
五黃六月焦金流石,唐佳怡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大片,呼吸稍顯急促,但她好像是早已適應了這種強度的訓練,依然自若地在跑道上奔跑著,珍珠般剔透的粒粒汗珠點綴在高盤的發髻上,她顯得更加誘人了,身體的曲线此起彼伏,頗豐卻不臃腫。
“哦?那不是唐佳怡嗎?”
宋涵在斷袖館二樓房間的陽台望著後庭的小跑道。
“我以前還奇怪,在後花園修個小跑道干什麼,難道真會有人來這里運動嗎,沒找到還真的有。”
梁寧感到跑道上的熱浪已經扭曲了她的視线。
“你和她熟嗎,我只記得,當時咱們一起建館的時候有個很小的出資伙伴,就是她吧”
梁寧盯著塑膠跑道上的唐佳怡問。這顯然難不倒交際花的宋涵大姐。
“唐佳怡是00後,她2000年的時候含著金鑰匙出生,是現任國家教育部部長唐永年的小女兒,從小就被父母捧若明珠,她也聰慧異常,四歲學習鋼琴,十七歲就獲得了柴可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青年組一等獎,她今年整20歲,國際上熾熱的藝術之星啊。”
“哦~這樣啊,原來這麼優秀的小姑娘也有嚴重的戀童性癖”
梁寧裝作若有所思實則滿臉意興闌珊。
“其實比起戀童,她更加偏向femdom,女S傾向,他的主要興趣是調教和培養腳奴,也是,像她這樣順風順水年少有為的女人恐怕很喜歡也習慣了把男人踩在腳下玩弄的感覺吧。”
唐佳怡逐漸放緩了腳步走了起來,抬起手臂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把散落的頭發梳向耳後,穿過後庭花園從後門進入了斷袖館。
唐佳怡進入斷袖館與在一樓觀賞聖浴間的女主們互相問候後就直奔一樓的七號房間,這是她的房間,她是這里的第七位出資人。唐佳怡推開鈍重的實木房門,門內的門把手上纏繞著幾根手指般粗細的鐵鏈,而連接鐵鏈那一端的是服務員們為唐佳怡備好的“午後點心”。乍看之下是一條狗,實則是一名十八歲的少年,他的腦袋被外面皮制黑色的狗頭套,口中塞著口球,兩只手臂,兩條腿全都最大程度地彎曲著,並被黑色皮革的套具固定,也就是他完全是用四肢的肘部支撐身體的爬行狀態,肛門也塞進了後面是狗尾巴樣的肛塞,少年呼吸困難,口水從一直張著的口中點點滴落,整個雞巴被貞操鎖鎖地死死的完全無法勃起,真的像一條被拴在門把手上的狗。
唐佳怡碰上了房門並反鎖,看著眼前的這副景象眼神流出寵溺與欲望,她把系在門把手的一端的鎖鏈解開,牽著少年往客廳區走,客廳附近的地上鋪著絨毛地毯,少年被走在前的少女用鐵鏈牽引下扭動著身體爬行猶如一條蛆蟲低等。唐佳怡坐進松軟的單人沙發里,左手牽著狗鏈右手抓住右腳運動鞋的鞋跟向下脫了下來,熱氣蒸騰而起,白色的船襪被汗浸濕感覺能擠出水來,她翹起二郎腿右腳在上,少年的位置剛好在她腳下,她直接把右腳捂在少年頭套唯一的兩個小出氣孔上,劇烈的腳臭味瞬間占據少年的鼻腔深處和整個大腦,他的龜頭努力地想脹大,可只能在籠子里憋著,鐵欄緊緊捆綁著雞巴,把下體部位壓縮地像一顆雞蛋那麼大。
“唔……”少年發出嬌羞哼唧。每過幾十秒唐佳怡會讓他呼吸一口,然後再將船襪腳懟在他臉部的出氣孔上。
“小東西,你是誰啊?”
“我是主人的狗狗”
“哦~你是我的狗狗啊那你如何討主人開心啊?”
“我會用狗舌頭舔干淨主人的高跟鞋,運動鞋,我會用舌頭清理主人的腳汗,吃主人的腳皴,腳趾縫的泥和主人腳上的死皮,給主人當腳墊踩,冬天給主人暖腳,狗雞巴是給主人踩著玩兒和發泄情緒用的,這些是我作為腳奴狗狗的份內工作!”
“我的小奶狗好專業啊!”
唐佳怡的眼睛向上彎成月牙,少年認真地正規的報告屬實把她逗笑了。唐佳怡右腳發力把少年踢翻在地,兩只腳踏在少年的左右大腿根部使他被迫叉開腿,被“鳥籠”鎖住的小鳥暴露無遺,馬眼還流出了一點水,唐佳怡伸出右腳,用腳尖挑逗著被鎖住的小雞巴。
“哎呀呀,好可憐啊!想要主人踩你啊?是不是想被主人玩兒啊?”
“是的主人,狗狗想要,汪汪”
唐佳怡滿臉狐媚地笑了。
“好吧,今天就玩玩這條狗雞巴”
她低頭摸向系在右腳上的銀色的腳鏈,精致的細鏈閃閃發亮,還有一把迷你的不鏽鋼鑰匙掛在上面,唐佳怡取下鑰匙拿在手上,地上的少年扭動著身體像是在索要她手中的鑰匙。
“迫不及待啦小東西?”
她並不是在向少年說話,而是看著已經膨脹到變形了的籠中之鳥說的,她撩了撩頭發,然後低下了頭,伸出濕嫩的小舌頭觸碰了籠中鳥馬眼流出的點點液體,觸碰的瞬間少年的腰部猛地抽搐了一下。
“嗯……”
少年輕聲呻吟,唐佳怡的舌尖卷走了馬眼流出的液體面色潮紅,從腳踝解下的小鑰匙已經插進少年貞操鎖的鎖孔中,“咯”一聲,囚禁陰莖的鐵籠與卡在蛋蛋根部的鐵環分離,她用白嫩修長的手指拿出少年得以解放的陰莖,取下卡進下體根部的鐵環,飽滿紅潤的的睾丸沒有一根陰毛,小肉蟲一樣細的陰莖也干淨無瑕,少年此刻仍是戴著皮制的狗頭套,四肢被束縛,只能四仰朝天舉著肘部亂晃,屁眼里塞著尾巴一樣的肛塞,胯下的小雞雞明晃晃地在小腹下勃起著,直到唐佳怡直接踏來的一腳直接將少年的肉棒踩在腳底,緊貼肚皮,她的大腳趾按在龜頭上,唐佳怡跑步時出的腳汗自然滯留在她的船襪上,髒臭的船襪腳搓揉著少年的龜頭,好像要把所有腳汗全都灌進他的馬眼里似的。
“說,你這根臭雞巴是干什麼用的”
唐佳怡神情冷艷說話冰冷地像個機器。
“是,是給主人當腳墊用的”
少年用嗓子眼擠出一點聲音,這種奶狗般嬌嫩的聲音總能給唐佳怡的性欲加油,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踩著肉棒的右腳開始扭動腳踝,半個身體的力量都強加在這條可憐的小雞雞上,紅彤彤的龜頭上又出現些許液體,她盤踞在少年龜頭上的腳趾得到了潤滑開始反復搓揉輪奸他的馬眼。
“唔……”
少年仿佛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攻勢,被捆住的四肢無力地晃動,可唐佳怡的腳可不留情,她用大腿發力,時不時還單腿站在少年的下體上,臭腳肆意強奸著少年潔白的陰莖,如此過了五分鍾,少年的陰莖已經被摩擦出了許多淫液和船襪的腳汗混合著,觸感濕滑,她突然彎腰下去脫去了踩著雞雞的船襪,另一只腳的船襪也脫下,她把手伸進頭套塞在了少年的嘴里,唐佳怡伸展了一下左右的腳趾,一只踩在少年頭套的,一只踩在他的濕潤的淫蕩肉棒上,如此的姿勢直接站在了他的身上,少年被奪去了呼吸口,只能大口呼吸著從唐佳怡腳底傳來的腳臭,另一面的陰莖被唐佳怡一會兒赤腳碾著,一會兒被她用腳縫夾住,唐佳怡腳上所有的汙漬汗臭結泥都一並地碾進少年的龜頭縫隙馬眼尿道里,隨著唐佳怡的腳前前後後地摩擦,少年也配合著她,雞雞向她腳的反向律動著,然而唐佳怡改碾為跺,她抬起右腳一下一下地大力踩著少年的陰莖,旋即律動變成痙攣,在唐佳怡急劇踩踏的足下,像是在聽從她腳的指揮一樣,她重重地一腳下去,少年的精液呼之欲出,噴射在她的腳底板上,唐佳怡抬起滿是白色汙垢的腳,她伸手將少年的精液在腳底板上塗抹均勻。
“你的精液只配在我的腳下給我滋養腳底的死皮!明白了嗎賤狗!”
“是……是主人,狗……狗狗的精液只……只配被主人踩在腳底”。
少年有些神志不清,雖然他戴著頭套,但現在一定是滿臉通紅魂不守舍。調教結束,唐佳怡悠然地穿起襪子,白色發黃的襪子看來已經穿了很久了,她一手把它套在腳趾上一手拉向腳後跟,腳上渾濁的淫液也隨著腳一起被裝進襪子里去了,蹬上兩只運動鞋,唐佳怡已經和進門時的打扮完全一致了,除了右腳鞋里的少年的精液,走起路來噗嘰噗嘰地發出聲響,她半蹲在癱倒在地上的軟腳蝦少年旁邊,“禁欲十天再來滋潤我的腳底”,唐佳怡邊說邊將少年的陰莖塞進貞操鎖中,咔的一聲,小小鳥再次被囚禁在籠中。
冰冷的地面緊貼著少年的肌膚,一本書般大小的窗子被幾根鐵柵欄封地死死的,微弱的光透進來,空
氣中飛舞的塵埃飄飄欲墜,好像少年的嘆息般無力,少年被一個長匣子罩住身體無法活動,只有腦袋露在外面,這是他的日常,每天斷袖館服務人員會來送兩次餐,打開這像棺材一樣長長的匣子,然後將食物塞進他的嘴里讓他直接吞下,就算不喝水也不會噎到,畢竟都是唐佳怡咀嚼後吐出的食物,他是唐佳怡的私人奴隸,不與其他奴隸一起關在地下一層,他平時被關押在唐佳怡的七號房間,這里很大,五十多平米的客廳富麗堂皇,溫暖柔軟的地毯和沙發,超大的電視旁擺放著ps4,ns,xbox游戲設施一應俱全七十多平米的調教室有各式的女王皮質服裝,鞭子,肛塞和女王綁在腰上的假陽具,靴子高跟,還有開嘴器,榨精桌,麻繩等數都數不清的束縛工具,二十平米的洗浴間有浴池和三十平的臥室,能讓唐佳怡玩樂盡興後舒服地洗浴休息。今天距離禁欲結束還剩九天,被壓在匣子里的少年腦子里只停留在這一個念頭上,他好像就是為此而活,他也可以為此而死,被唐佳怡收做私人奴隸已經三個月了,這三個月少年經歷了什麼,如何會像現在一樣將女主人唐佳怡看做自己信仰的神明一般崇高,苦痛的折磨使他從一個人變成了唐佳怡的一個物品。
少年名叫雨濛,是斷袖館附近山區的孩子,家庭極其貧困,到了該上學的年紀他的父母不僅無法供他讀書,甚至不願花一分錢在他身上,艱苦的家庭生活脆弱的親情被在附近建設斷袖館的唐佳怡所改變。一次在山路上駕車的唐佳怡與雨濛偶然相遇,唐佳怡想下車問路,但當她看到眼前的少年時愣了一下,白皙的皮膚端正的五官,身材消瘦和眼神中的怯懦和羸弱激發了唐佳怡心中變態的施虐欲。幾天後她查到了少年的家庭,並重金將少年買下,無法讓其父母拒絕的價格和無法被拒絕的唐佳怡使雨濛被父母拱手送出,少年被送進斷袖館七號房的當天就被唐佳怡的腳奪走了初精,從那時起就戴上了貞操鎖,鑰匙系在唐佳怡的腳鏈上,實行嚴格的射精管理,每十日唐佳怡會解開鎖用腳踩或踢射,少年經過一次次唐佳怡的踩踏與調教,對她酸臭的腳味已經刻骨銘心如痴如醉,每一次射精無一例外都是在她的腳下噴涌而出,每一次射精無一例外滿腦都是她汗臭的腳味,導致少年已被調教成不聞見她的臭腳就無法勃起,不被唐佳怡的腳踩住雞巴就無法射精,唐佳怡成功地將他調教成把奴性刻在骨子里的腳奴。被禁欲的日子少年只有被關在七號房的調教室,唐佳怡偶爾回來讓他聞自己的腳,使少年精蟲上腦,性欲燒身,可冰冷的小牢籠緊緊禁錮著想要勃起發泄的雞巴,就算是這樣馬眼出也會流出一些液體,這少年看著眼前的臭腳欲火焚身卻無能為力的痛苦場景總能滿足唐佳怡變態的心理。
“玩了他三個多月了呢,有點膩了,一般的調教已經感覺沒那麼刺激了,看來得玩點重口的咯”
唐佳怡和宋涵坐在斷袖館前的大花園中,靠在枝繁葉茂的花壇邊的躺椅上邊吃著茶點邊閒聊。
“你這是玩的第幾個腳奴了?快上百了吧,你可真行,你到底是喜歡玩兒腳奴還是血肉奴啊,每個腳奴被你玩到最後都那麼重口,你也去和馬紅霞他們去玩那些重口項目得了”
宋涵一臉和煦春風般的微笑,可話語中卻帶著揶揄。
“哈哈,我倒不至於那麼重口”
唐佳怡笑得有些尷尬,她沉默著尋找著話題。
“哦,對了”,唐佳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馬紅霞大姐玩完的那些屍體她咋處理的?讓工作人員埋了?”
唐佳怡問完之後宋涵一臉憮然,好像並不想談及這個話題。
“她在她三樓的五號房養了一頭巨獸,毛發濃密厚重,鈍重的身軀站起來能有兩米左右”。
“哦~天啊,都喂狗了?”
明明旁邊沒有人,可唐佳怡還是用微弱的氣送聲問。“不,只有骨頭”
“骨頭?”“對,出了骨頭之外的那些男孩的肉體……她……她會自己吃掉的”
“哦~這樣啊”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不應該更加震驚嗎,小怡你果然是口味很重啊”
宋涵為自己努力營造的恐怖氣氛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而出氣。唐佳怡端起放在身旁沒喝幾口的紅茶一飲而盡,談話間太陽已然高懸,唐佳怡走出遮陽傘,陽光好像有了質量,熾熱的溫度推著她的臉,她向宋涵微微點頭告別,邁向後庭的塑膠跑道。
唐佳怡從金閃閃的光芒中進入斷袖館的後門,脖子上,後背上,大腿內側,鞋子里,腦門及臉上全都流淌著晶瑩的汗滴,輕巧的身材卻前凸後翹,沒怎麼化妝的臉上依然端莊立體,在她清純的外表下誰能想到還隱藏著如此可怖的施虐癖。
她回到七號房間,在臥室將身上汗濕的衣服脫了下來,除了那雙黑色的絲襪,她跑步時也一直穿在里面,除此之外,上衣,褲子,鞋子,全部脫了下來,換上了一件紅艷的連衣裙,絲綢面料緊緊包裹著她凹凸的身形,在燈光的反射下更顯唐佳怡的妖嬈,優雅與清純並存的夢幻般的淒美,紅色的高跟鞋,這根又細又長,若干的碎鑽耳墜散落在她的耳畔兩旁,瞳孔中冰涼的溫度是她不怒自威,如星辰般的吊燈下,這個女人熠熠生輝。
唐佳怡一手叉腰一手推開了調教室的門,聽到聲音,被束縛在匣中的少年猛地抬起頭,干癟的眼眶看著眼前一襲紅裙的女神。唐佳怡打開這個鐵匣子,讓少年平躺在地上的一塊鐵板上,鐵板四角都裝置著手銬一樣的機械鉗,咔咔幾聲,少年的四肢被牢固地鎖在鐵板上,鐵鉗鎖的極緊,少年痛苦地尋找著舒服的姿勢,可不管他如何扭動手腕和腳踝都痛苦不堪。咔噠咔噠,紅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在房間回響,她將剛換下來的運動鞋鞋口捂住少年的口鼻,迫使他只能呼吸她鞋子里的空氣。少年搖著頭大口吸入唐佳怡運動鞋中酸臭的腳味,唐佳怡已通過運動鞋的鞋帶牢牢綁在少年的頭上,少年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來自唐佳怡足下的氣味。脫下高跟,露出黑色的絲襪腳,腳汗使絲襪腳潮濕反光。她的腳下是早已起立等著她的少年禁欲十天的小肉棒,肉棒的馬眼已經自顧自地流出了些許液體。溫暖的觸感降臨在龜頭上,唐佳怡的絲襪腳在他的龜頭上輕攏慢捻抹復挑地一番挑逗,少年則閉著眼大口吸著唐佳怡鞋中的腳汗臭。
唐佳怡漸漸地由挑逗變成搓揉,修長的希臘腳整個踩住少年的卵蛋和雞巴,大腿發力劇烈摩擦,沒幾下,准確地說,不到一分鍾,少年的卵蛋中十天的存貨就全部上交給了唐佳怡的腳。
“這東西聽說去死皮不錯。”
說著她把腳上的精液隔著絲襪塗抹均勻。唐佳怡脫下絲襪,並在浴室簡單清洗了下腳後又穿上了那雙紅色高跟鞋,她站在平躺在地上被禁錮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面前,嘴角詭異的跳動,兩只手背在身後攥著拳,好像愈加興奮了。細長的紅色鞋跟質地堅硬,鞋跟著地的最底部是黑色的非常小的方形小塊,她搬來一把椅子到少年身邊,弓起身子把他剛剛射過卻又稍稍挺立的小雞巴用手直立起來,唐佳怡一手抓著雞巴,一手抓著她自己努力抬起的右腳上高跟鞋的鞋跟底部對准少年的馬眼,高跟鞋鞋跟底部雖然細小,可是跟米粒般大小的馬眼相比還是大出一圈還多,唐佳怡不管那麼多,鞋跟直接懟在馬眼上使勁鑽孔式地旋轉著,少年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不知過了多久,有幾次她憑蠻力真的塞進去一點,不過馬上又被狹窄的尿道擠了出來,少年臉龐已沾滿淚水,唐佳怡無奈地撥通電話讓工作人員送來潤滑液和注射器。斷袖館的效率奇高,兩分鍾不到,這些物品已經送到唐佳怡手中,她將潤滑液注入注射器,然後對准馬眼,將潤滑液射入少年的尿道中,直到滿滿的馬眼開始溢出潤滑液,她馬上將鞋跟猛地插進了馬眼,巨大的力道像她跑步時大腿的發力,再加上潤滑液的作用,少年尿道撕裂般的劇痛,唐佳怡那細長的鞋跟終於插進了他的陰莖,一開始少年響徹房間的音量現在已變成沙啞滑稽的干嘔似的無力叫聲,唐佳怡從椅子上站起來,左腳踩地支撐右腳的鞋跟在已完全沒在少年的肉棒中,伴隨著抬起落下,抬起落下的反復動作中抽插著馬眼,在一下下的活塞運動中鞋跟逐漸帶出了些許液體。此刻唐佳怡的高跟像是侵犯對方的陽具,而少年的馬眼才像是被侵犯陰道。不知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叫喊還是昏了過去,少年一直一聲不吭,眼皮好似閉上了,又好似留了一條縫。
“怎麼樣啊小騷貨!主人插得你的臭雞巴爽不爽啊!”
唐佳怡完全沉浸在施虐的興奮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有注意到暈倒一樣的少年此刻的狀態,“嗞”像是呲水的聲音,微小地像泡沫破裂的聲音,旋即大量的紅色液體伴隨著唐佳怡鞋跟從雞巴中抽出而噴涌四濺,活脫脫像個呲水的蓮蓬頭,只不過出的是血。如此恐怖的景象擱別人怕是會驚慌失措,唐佳怡卻像是早有預感,不,她好像目的在此一樣,看到被高跟插噴血的雞巴她露出一臉歡愉的表情,兩只大眼深情地望著腳下的崩潰的男性生殖器。溫潤的血液漫過少年的小腹,流在冰涼的地上,少年雙眼微微睜開,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失神地晃動著身子,求生地本能使他又叫出了聲嘶力竭的悲鳴。這個音量使唐佳怡不悅,唐佳怡喜歡聽少年苦痛的求饒聲,可是這一聲,少年求生的一聲過於尖銳刺耳,唐佳怡生氣了,說到底還是個大小姐,任性的性格在她身上顯然是有的,她下了一個決心,一個像把牆壁上攀著的蚊子拍死一樣的決心。唐佳怡抬起腳,抽出的鞋跟已變成赭紅色,她的額頭上浮出靜脈,突然迅猛地向下跺腳,刀鋒般的鞋跟踏在陰莖根部,爆裂般的疼痛使少年嘔吐出來,濡濕滿臉的嘔吐物散發著酸臭,少年再度昏迷不醒,腳下的踢踏沒有停止,鮮紅的血液開花一般地綻放著,濺射在唐佳怡此刻魔鬼般青筋暴起的面容上,紅色的高跟鞋此刻已變為赭色,腳下的陰莖也不成樣子龜頭血腫,兩顆睾丸恐怕已經被踏碎,整個下體血肉模糊,她繼續用鞋跟踩在龜頭上,龜頭像一個氣球慢慢地被擠壓變形,但最後不是爆裂,而且由紅變紫,由紫變黑,最後下體多處無法醫療重傷與停止呼吸的少年一起喪失了使用價值,若干工作人員將屍體處理,洗刷調教室地面,而唐佳怡則倒上一杯紅酒,坐在三樓的1號房間與馬紅霞等人抵掌而談,繼續物色下一個與她有緣的清秀少年。
“咕咚,咕咚”馬夢欣仰著腦袋一口喝光了一杯子的精液,伸出舌頭及時將嘴邊快滴下去的一滴精液卷進嘴中,她吧嗒著嘴好像在不舍得回味剛剛吃下去的味道。在她的身邊的寬大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不下十個男孩,他們滿臉疲倦儼然一副被榨干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息。今年23的馬夢欣剛剛大學畢業就在一家國企中任職干部,她的母親馬紅霞是副國級干部,她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以及毒辣的政治手段使她的名字在官場中可謂是如雷貫耳。馬紅霞從小對女兒馬夢欣的管教算得上是恐怖,除去不間斷的補習班外還有聲樂,舞蹈,小提琴,鋼琴,計算機,設計等等的課程讓她學習,終於,她十八歲那年以省狀元的成績考上了全國最頂尖的大學,與此同時她也自由了,不再受母親的嚴厲的管制,馬夢欣開始報復式地享樂,購物,美食,旅游,豪車等等,到最後她找到了自己最享受的事情——高潮。她沒日沒夜地高潮,男朋友換了又換,極強的控制欲與她自身強硬的性格是她更偏愛年輕柔弱的男子,如此的性癖逐漸增強,最後變成了戀童,這一點同她母親馬紅霞不謀而合,而她也發現了馬紅霞融巨資建立了斷袖館,沒錯,馬紅霞就是斷袖館首位投資人和創立者。馬夢欣以這棟建築的秘密相要挾,逼迫馬紅霞讓自己也加入斷袖館,成為女主人之一,馬紅霞迫於無奈只好答應。
一次之後馬夢欣的生活更加荒淫無度,每天呆在斷袖館,身邊無數男孩環繞,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對她像美酒,男孩們挺立的粉嫩肉棒是幸福的源泉,只應在她體內不停地按摩她的陰道壁上染上性癮的淫蕩騷肉壁,嚴重的性癮讓她的身體里只允許正在高潮或者即將高潮兩種狀態,而腦子里也只有精液四射這一個畫面,正如她現在的狀態,滿臉汙穢,黑色的瞳孔都被白色的液體覆蓋,她怔在原地,專注享受這一刻。臉上的液體晾干成白斑,她踩著周圍男孩的身體恍惚地爬起來,走進浴室,蓮蓬頭暴雨梨花般傾盆,她一邊拿著浴花清洗著腋窩,一邊握著口中的牙刷,發出牙刷摩擦牙齒在口腔中共鳴而滿負空間感的聲音。浴室里有一面鏡子,鏡中女人的皮膚白皙如雪,豐盈的乳房上承接著從臉上流下的溫暖的水,劃過紅潤的乳頭,緊致的小腹,曲线一樣弧度的臀部白皙地反光,纖細嫩滑的腿下是承載身體的玉足,紅潤剔透的腳趾像玲瓏的琉璃,引人痴醉。
再漆黑的夜色也是有絲綢一樣溫柔的月光臨幸的,她們的結晶恐怕就是館中一絲不掛且冰肌玉骨的夢欣,有如薄紗般輕盈的光里映著淑女窈窕的身姿,柔和的身形。奢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床旁邊還跪著一排——六個男孩。馬夢欣跪在床上,潮濕的陰唇使得四周的陰毛上占滿了小液滴,粘滯在那一團黑毛线的淫液滴落在床單上,馬夢欣一絲不掛地跨在男孩身上,她的手抓著男孩的雞巴,對准自己的早已濡濕的陰唇上下摩擦,擠進厚大的陰唇,溫暖的觸感包裹住龜頭,在馬夢欣淫液的天然潤滑下,她抓著龜頭反復磨蹭陰蒂,馬夢欣摩挲著陰莖根部,成M字的腿控制身體一點點下坐,龜頭率先沒入漆黑狹窄的陰道中,陰道壁的熱量瞬間包圍了入侵的陰莖,並緊緊鉗住,男孩的肉棒在黑暗潮濕的騷臭陰道中無處可逃,完全被吞入馬夢欣的胯下,她騎在男孩身上,騎馬一樣地前後晃動,可憐的肉棒在她體內被陰道壁推擠搓揉,她白色的淫水已開始在男孩的肉棒根部有一圈痕跡,前後的晃動已滿足不了馬夢欣想要的速度與力度,她兩只腳撐在男孩身體兩側的床上,開始蹲起一般的猛然上下抽插,汩汩水聲的肉縫貪婪地啃食著口中的獵物,白色的淫水已經流過男孩的陰囊,滲進床里,兩腿稍顯乏力,她上身向後倒,兩手反手撐在床上,整個胯部緊貼著男孩的小腹前後左右地來回畫圈,體內的陰莖也被迫跟隨擺動,為馬夢欣的陰道按摩,緊致的肉洞毫不留情地研磨著男孩整個的陰莖。馬夢欣的臉泛起紅暈,淫靡的感官享受漸入佳境,她先是兩眼迷離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慢慢地張開了嘴,舌頭向前伸著,像是在夠什麼東西,熒光般的口水慢慢從口中垂下,床下跪著的其中一個男孩像是記起了什麼,像一只條件反射的狗,突然爬上床,將自己的小雞雞明晃晃地放在馬夢欣的嘴邊等候女主人的享用。長舌毫不客氣直接裹住肉棒,口腔緊跟著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巨大的吸力使馬夢欣臉部的顴骨以下都凹陷進去,發出“嗞嗞”的聲音,舌頭在嘴中認真地“摩挲”著男孩生殖器的每一個細節每一處縫隙,藏汙納垢的包皮根處也逃不過一頓舔弄。她口中咬著男孩的肉棒,慢慢塌下柳枝般纖細的腰,男孩也跟著她的嘴最後跪在床上,跨在正被馬夢欣“使用中”的男孩身上,塌下腰的同時也撅起了屁股,兩瓣白皙的蜜臀中的屁眼明晃晃地露了出來,床下跪坐的一位少年像是看到了什麼指令,馬上爬上床,兩手抓著自己的雞雞,對准她黑黢黢的屁眼慢慢插入直至全部進入她的腸道。
趴著的馬夢欣身下抽插著躺在床上的肉棒,口中嗦著跪在眼前的肉棒,菊花中包裹著跪在自己身後的肉棒,從腸道中刺激G點。身下身後的兩個男孩懂事地自己抽動著雞巴,身前的男孩則一動不動地看著馬夢欣想嗦棒棒糖一樣吸允著自己的下體。三重享受的馬夢欣扭動著蜂腰快意地低吟,可這種程度還並不能使她滿足,她抬起雙臂置於身體兩側,張開雙手,床下跪坐的兩名少年接連上床,間不容發,乖乖將自己的生殖器送於馬夢欣手中,馬夢欣兩手緊捏著兩個男孩的雞巴大力擼動著,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兩個男孩猛地抽搐一下,想向後退,但被她的手緊緊攥著的雞雞使他們無法後退半步。兩只腳也開始不老實的翹起來半空中畫著圓,五個腳趾相互夾著,用力的腳底擠出褶皺,勾引著床下最後兩個男孩爬上床來,主動將龜頭抵在馬夢欣滿是肉褶的腳底磨蹭,酸臭的腳味轟然而起,腳上的臭泥被龜頭摩擦清掃著,沒一會兒便分泌出保養腳底板的液體。豐乳肥臀的白皙肉體淫亂著,七個男孩就是七支性玩具,被馬夢欣玩弄於股掌。這天底下恐怕再沒有像她這麼會享受的女人了,馬夢欣現在的姿勢就像一只展翅的白天鵝,她伸著脖子口中吞吐著跪在她面前的男孩的雞巴,兩只胳膊大開,各抓一個雞巴快速的套弄,身下的男孩雞巴一直保持在馬夢欣的陰道里,頭部被埋於她的乳房下,身後的男孩被她緊實的肛門套弄地連連呻吟,兩只腳各玩弄著的兩個雞巴已流地馬夢欣的腳趾縫里滿是精水。
馬夢欣雖是各個部位各司其職玩弄著肉棒,可就算如此她也能使出力道,瘋也似的向每一根雞雞索要著精液,須臾間七個男孩幾乎是同一時間,耳根泛紅,眼神緊閉,身體抖動痙攣,七柱白色液體像噴泉似的高高噴射,散落在馬夢欣奶油般柔滑的膚上。七個男孩癱倒在她的四周,而她則緩緩直起腰站了起來,她拿出一個小杯子,將自己臉上的,手上的,腳上的,肛門中和陰道里流出的精液全部滴進杯中,一點不浪費地用指甲刮著手上臉上殘留的精液,然後將將手指放在嘴里吸允,精液的味道也使她上癮,滿杯精液放在她鼻孔前飄蕩著腥味。“咕咚,咕咚”馬夢欣仰著腦袋一口喝光了一杯子的精液,伸出舌頭及時將嘴邊快滴下去的一滴精液卷進嘴中,她吧嗒著嘴好像在不舍得回味剛剛吃下去的味道。在她的身邊的寬大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不下十個男孩,他們滿臉疲倦儼然一副被榨干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息。
黑色落地窗的玻璃隔絕著外界烈焰般的日光,馬紅霞推開同樣材質的店門走了出來,後面緊跟著宋涵幫她提著在店里買來的東西,出門的瞬間陽光灼燒在皮膚上,呆著厚重大墨鏡的馬紅霞發出“噝”的一聲,身後的宋涵舉起手中的東西遮擋陽光。她們麻利地鑽進車里,打開空調,制冷,最低度數,待到冷氣充滿了車內的空間,終於能讓人喘一口氣。馬紅霞拆開包裝,取出里面的東西,銀色的不鏽鋼泛著有如一個小太陽般的金屬光澤,前後連根棒狀物像是用來手握發力的,頂部是圓形的,圓兩邊有軸,這樣各連接兩邊鐵棒的兩個半圓就可以活動,來根據對象物品來調節大小,整體看來,“這不是個常見的夾核桃的器具嗎?”宋涵把心中所想說出了聲。墨鏡下馬紅霞的眉毛皺了起來,一臉肅穆,但又突然放生大笑,“哈哈哈哈哈,可能嗎,我有病嗎,一個夾核桃的東西我有必要來朋友的制鐵鋪做嗎,哈哈,小宋你說話都不經過大腦嗎?”不熟悉馬紅霞的宋涵著實被嚇到了,連忙道歉,點頭如雞奔碎米。腦子清晰的宋涵不像那些被性欲衝昏了頭的淫蕩女人們,她很清楚斷袖館給她帶來的人脈資源,尤其是對於馬紅霞這種權傾天下的巨頭,宋涵更是百般“獻媚”,企圖攀雲追月。“啊……那,那這是什麼啊馬姐?”撞過一次牆的宋涵說話馬上變的小心。“小型煙花制造器”馬紅霞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哦哦哦,這樣啊”宋涵不明所以,只好滿臉堆笑並點頭。馬紅霞發動了車子,駛向斷袖館。
性施虐癖指的是向性對象施加肉體或精神上的虐待,以此作為引起性興奮最主要或唯一的來源,其手段具有多樣性,如針扎,鞭打,腳踢,切割,捆綁,捏勒,謾罵,恐嚇,淫語和毀容等等,更有甚者為獲取性快感將性對象殺害後奸屍或強奸虐殺致死,以此滿足性欲達到性高潮。
“色情殺人狂,對吧,那個馬紅霞”
“她建立這個法外之地,就是為了她掩蓋她那令人發指的性癖,真是太惡心了!”
“我們為了自己的性癖雖然也做了犯罪的事,可跟她的嚴重程度完全不能比啊,如果哪天這棟建築被公之於眾,那我們豈不是會同以她一樣的刑罰定罪,那可得不償失了啊!”
“嗯,她就是為了拖我們下水才建立這里的吧,以她的權力,她自己單獨建立一個這樣的地方共自己娛樂也未嘗不可啊,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秘密融資呢?這完全沒有必要啊。”
白色的蒸汽像棉花一樣塞滿了整個浴室,幾個女人泡在浴池中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她們在斷袖館二樓的一個房間,本來斷袖館是沒有這麼大的浴室的,但這幾位女主並不經常在館內住宿,而房間又恰巧相鄰,所以商量好打通了各自房間的牆壁,修成浴室。
“不過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大家相同性趣的聯合,整合了很多資源,性對象的引進渠道也變得多樣起來,質量也普遍很高,這擱在咱們自己私下想泄欲的時候,戰戰兢兢地找尋性對象和地點的時候確實會覺得這里是天堂的。”
“什麼相同的性趣,我才沒有殺人的興趣!”
一個女人挑著眉毛說。
“啊呀,那真是抱歉,沒有和我一樣的性趣那你何必出現在這里呢。”
馬紅霞不知何時踏進了浴室,身上除了披著黑色的浴袍外什麼都沒穿,即便如此,銳利的目光依然令人生畏,沿著她手腕纏著的細細鎖鏈向下看,鎖鏈的另一頭是一個少年脖子上的項圈,他努力跟隨著馬紅霞的腳步,瘦弱的身體一絲不掛,快速地扭動著身體爬行。
“我的初衷就是集合所有與我們相同性癖的女人,大家不用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躲躲藏藏,在不知道哪里的犄角旮旯偷偷滿足自己的欲望,來建立這里,這里,是我們可以放任自流的地方。我們的性癖改變了我們的人格,就像同性愛,易性癖,從心理上認為自己的性別與外生殖器不符,這類人群的心理健康被社會和輿論所保護,但無知的群眾永遠需要一個出氣孔,人們所謂變態心理與心靈扭曲的定義與中傷全部扣在諸如我們這類的性癖頭上。沒有人能接受犧牲生命來滿足性癖嗎?殊不知我,我們,卻能冒著生命危險,用生命來滿足性癖,性欲確是一時之樂,了除了這一時之樂其他的,都如若枯燈,一片死氣,它是最真實的現實主義。”
馬紅霞望著那女人的眼睛,一邊一字一句的說,一邊朝她的方向走過去。那女人滿臉慌亂,雙手摸向背後光滑的浴池邊緣,撐著身體想要離開,池中另外幾個女人也作同反應。
“哎哎哎,說走就走?再泡一會兒吧,咱們一塊兒玩兒一玩兒這個寶貝兒啊。”
馬紅霞邪魅地瞥看腳邊趴著的小少年。
“哎!你干嘛啊”“啊——”
“別碰我,啊!”
“撲通撲通”幾響落水聲,站在幾個女人身後的服務人員,聽從馬紅霞的話,將幾個剛剛坐上浴池邊的女人直接推了下去,在馬紅霞的面前,其他女主也不再是女主,只有馬紅霞一個女主。幾個女人狼狽地從水中抬出頭,緊靠在浴池邊緣,滿臉驚恐,不知道馬紅霞要怎麼“玩”。馬紅霞解下少年脖子上的項圈,不緊不慢地放在腳邊,示意服務人員拿出麻繩,將少年五花大綁吊在正對浴池的房梁上。少年的身體倒吊著垂在浴池正上方,臉距離水面不到一拳的距離。馬紅霞眯著眼,帶起一副黑色的橡膠手套,材質很薄,有點像醫生的外科手術手套,她全身裸體,只有手上戴著一副黑手套,可能再沒有第二個人會如此打扮了。她像是要上場的拳擊手一樣,左右扭了扭脖子,雙手抱拳壓地指關節嘎嘎作響,看似准備就緒了,她也跳進了浴池,濺起的水花砸在距離水面不遠的少年的臉上,涌起的波紋讓原本就縮在浴池角落的幾個女人又後退半步。馬紅霞抬起右臂向下一落,幾個服務人員拽著天花板的繩子開始放松,慢慢地撤力,少年的頭發,眼睛,再到鼻子和嘴巴,最後整個頭部淹沒在池水中。他目前下體的位置整好在馬紅霞的嘴邊,她一口將少年松軟的陰莖全數吞下,舌頭在嘴中翻倒品嘗,吐出來時已變成沾滿口水的硬直肉棒。黑色的手攥住肉棒使勁捏著,不知道是因為被捏痛了還是氧氣用光感到窒息,少年沉浸中的頭部在水中快速的搖頭,倒掛著的身體也如蛆般扭動,水中隱約出來支吾的叫聲。馬紅霞不予理會,手勁加大並左右轉動。少年的肉棒在她手中竟如此趁手,被完全握住的雞雞,正巧露出粉嫩的龜頭,除此之外的陰囊前的陰莖根部也盡在掌握之中。少年的頭在水中劇烈攪動,缺氧所致脖子已經完全變紅,開始向胸部擴散,殺雞般的求救聲貫穿整個浴室。馬紅霞松開緊握的黑手,示意服務人員向上拉,少年逃離水面的瞬間,眼睛掙得快要裂開一樣,布滿血絲的眼珠瞪著空氣,張著大嘴猛烈地喘氣伴隨著聲如裂帛般的咳嗽。馬紅霞在一旁雙手叉腰,滿臉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再出點血吧,出點血就更完美了。”
她嘴里嘟囔著,兩個手指做出向下劃的手勢。服務人員松開手,任由繩子從掌中竄過,隨著再次抓住繩索,少年的身體也驟然停止,這次整個胸部及頭部都被沁進池中。裹上各種液體的黑色手掌各個角度都反著光,再次抓住下體小肉蟲,大拇指按住龜頭蹂躪,手掌握著整體肉棒擼動。過於快速的擼動使得肉棒馬上發紅起皮,馬紅霞健碩的肱二頭肌和三角肌暴起青筋,橡膠的黑色手掌充分利用拇指帶來的馬眼淫液,更加順暢地套弄肉棒,像是一條泥鰍在反復進出著洞口。電擊一般的窒息感,酥麻地爬遍少年的腦後神經,女主人們的的洗澡水從少年的鼻孔進入肺泡,隨著身體通電一樣的痙攣與馬紅霞手臂面對他下體的衝刺,一股白色流體躍然於目。黑雲壓城般的難忍,少年已無法再憋一秒鍾,半無意識的身體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腹肌突然發力,垂直的身體仿佛在空中做起了躺在空氣上的仰臥起坐,少年的身體得以衝出水面,呼吸到短短半秒的空氣後又無力地扎進水里。
這次少年通過自己掙扎而獲得短暫呼吸的“意外事件”顯然引起了馬紅霞的不滿,她做出高抬腿的動作,原本被沒過的膝蓋現在懸在空中,大腿努力向上抬起後突然向下發力,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少年的臉上,傳來悶沉的一聲,腳後跟踹斷了他的鼻梁骨,腳趾上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眼睛,兩處傷口流出的血像兩條小蛇,迅速在水底穿行。馬紅霞示意服務人員將他吊起,終於重見空氣的少年並沒有什麼反應,無神的面部開始大量嘔吐劇烈咳嗽,胃中氣管中的水都刺激著他的神經,目眩,惡心,耳鳴等等人間地獄般的苦痛使他徹底虛脫。角落里的幾個女人也滿臉不安地相互依偎著,謹慎地看著馬紅霞。馬紅霞貓下腰,兩手放在膝蓋上支撐身體,與少年面對面,距離不到一拳。少年反著的臉上流下的血水慢慢流經眼窩,流向腦門。馬紅霞探出舌頭,鮮紅的長舌在少年眼窩處碾轉,她的嘴角向上拉起,看來這位少年血的味道使她滿意。眼角和睫毛上掛著的淚,包皮里殘留的精,咳嗽噴嚏不斷,從鼻中流出的水,全部被馬紅霞舔舐干淨。她像個吃到糖果的小孩,滿面春風地吧唧著嘴。
“吃完‘開胃菜’我可要准備烹飪下面的正餐了。”
馬紅霞舔舔嘴角,從池中爬上岸,從服務人員手中拿過拽著少年身體的繩子,她要親自體會這在掌中把握生命的快感。
“求求您了,不……唔唔”
少年哀求聲音斷了層,馬紅霞已經迫不及待地將繩子松了,少年這次整個上半身全部淹在水中,不管他如何掙扎,都不會再度出現“意外”。短短幾十秒水中的半身就開始抖動,服務人員再次接管繩索,馬紅霞則拿起之前從少年脖子上解下的細鐵鏈,“啪!”抽打了一下浴室的瓷磚,巨大的音浪仿佛電閃雷鳴之聲,瓷磚馬上出現裂紋,馬紅霞滿意地看向下一鞭的目標。她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竟像一個做錯了題的小孩子一樣撓了撓頭,取下系手上的不去仔細看一定不會注意到的透明的細线,雖是細,但材質卻像琴弦一樣,非常的堅固。她一手拿著线,嘴巴先伸進少年的包皮中,嘴巴則包在整個陰莖外面,形成一個三明治,少年的叫聲也在此時達到了一個巔峰,但顯然不是因為舒爽,而是再不呼吸一口氧氣的話,他可能真的要窒息而死了。不出五秒,生理反應脹了起來,此時的少年也陷入昏厥而安靜下來。一圈,兩圈,細线數不清多少圈地勒在下體根部,陰囊和陰莖的血液完全無法流通循環,一直維持在勃起的狀態,依然脹大。
“令人煩躁的准備工作終於完成了,接下來總算開始享受了!”
馬紅霞的臉上仿佛映出了一個笑臉,僵硬且深刻。操起鏈邊,她身體重心後傾,後腿叉在身後隨時准備發力,夸張的准備動作像是儺戲一樣的舞蹈。“咻”得一聲之後是穿雲裂石般的悶響“啪!!”伴隨著“嘠嘠”的骨頭斷裂聲,幾乎是少年身體的一圈,肚子斜到小腹,再繞到臀部,再上到後背,整個呈U字型的鮮紅印記像是蓋了章了直接冒出來。少年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距離他第三次入水已經將近5分鍾,恐怕已經不是昏厥,而是死亡了。小山脈樣連綿起伏的瘀腫在鏈鞭與皮膚親密接觸的地方鼓起來,散發著灼熱的高溫。蜷縮在角落的女人們再也坐不住了,哭喊著從泡著死人的池中衝出來,快步逃出浴室,馬紅霞看著她們仰起頭哈哈大笑,也沒有去阻止,隨她們而去吧。剛才一鞭的威力人皆見之,但也震地馬紅霞手掌生疼,又麻又癢,她一邊休息著准備下一鞭一邊將少年從水中提溜起來。屍體面部猙獰,眼白布滿血絲,眼瞼夸張地睜大,看來死時極其痛苦,溺斃的少年被吊起,蒼白的臉終於離開了水面。之後的幾分鍾是不住的驚雷聲,馬紅霞又在少年身上抽了一下,兩下,三下,近乎是黑色的血液從遍布全身的一條條淤青爛肉中流出來,如果從遠處看,會覺得整個身體都是紅色的,身上因骨骼斷裂而凹陷的地方隨處可見,尤其胳膊和胸部已扭曲畸形,被牢牢綁死的陰囊和陰莖因為血液不流通所以依然挺立,但整個下體顏色已經完全變成了紫色。馬紅霞將吊在房梁的繩子剪開,不受力的少年屍體應聲落入水中。她拾起落入水中的系著少年的一端繩子,硬生生連帶著被捆綁著的屍體一同拖出浴池,拖出浴室,無法想象這是一個女人的力量。紅色的枝丫紅色的花,紅色的樹杈布滿浴池,鮮血在池水中蔓延,從池邊登陸的屍體像毛筆一樣,至浴室門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粗碩的紅线。
相比於室內明朗的光线,走廊就極其幽暗,走廊每三五米初會有立式燭台,但非但沒有讓走廊明亮,而是結合起密閉的空間和單一鐵青的顏色,使得走廊空間讓人有一種致幻感。單一的顏色不再單一,一條筆直粗碩的醒目紅线在一點點塗在走廊的地上,是馬紅霞在拖動著少年的屍體,她好像毫不費力,依然是一絲不掛,只有手上的橡膠黑色手套,大步流星的自信步伐像是在走T台。房間門外標著301。
馬紅霞停下了腳步,這扇門與這棟建築其他房間的門格格不入,紅色作為底色,上面有六行六列的球狀凸起裝飾,咯嗒——開鎖聲,門開了。房間內漆黑一片,馬紅霞憑借門外的光准確地在屋內點燃了幾點燈火。幾支青銅的荷花立於房間的中央,比人臉還大的青銅荷葉左右陪襯,幾株蓮蓬垂在一旁,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活生生像真的一簇荷花群,每朵荷花中間藕的縫隙浸滿了酥油,此刻它們整燃燒照亮。青燈緩緩放出視线,屋內很寬敞,向一間大教室或是大倉庫,但不顯大,因為太擁擠了,被各種各樣的大型器具和籠子之類的堆滿,幾乎快沒有了下腳的地方。
從一進門來看,最醒目除了散發著光和熱荷花青燈外,就要數一旁的巨大銅牛,青銅鑄造,比一個成年男子還要大上一圈,中空,牛的身體一側有一把鎖頭,仔細看鎖頭周圍有很大的活動板,可以打開,用來把人塞進去,然後用鎖頭鎖住,牛的腹下放有一個大鋼盆,里面還有殘余的黑炭。這是用來點燃後炙烤加熱銅牛的,把銅牛燒至通紅,被鎖在其中的人每寸肌膚都會被煎熟,尖叫和哭喊從牛嘴傳出,場面極其有趣。
放置於屋內一角的鐵處女也奪人視线,像一個豎著放的巨大棺槨,外殼雕刻成女性形象,中間像兩扇門一樣可以打開,內壁布滿了十幾厘米的鋼刺長釘,將人置於其中,合上門,受刑者全身上下都會被尖刺貫穿。尖刺的位置經過設計,並不會直接插管受刑者要害,讓受刑者受盡折磨,感受痛苦。
再來就是一進門右手邊放置的一把椅子,相較於其他刑具,這件看起來人畜無害,可確是肉體與精神雙重折磨的恐怖酷刑。它的名稱是螺旋絞刑椅,椅子的靠背是一根長木樁,受刑者坐上去雙手被綁緊系於腹前,背靠木樁,木樁中間是一個洞,用於穿過一根麻繩,將受刑者的脖子套住,麻繩的兩段在木樁另一端打結並系於一根棍子,當馬紅霞在後面轉動棍子,繩套就會慢慢縮緊,這種原始的勒死人的方法能絲毫不傷頸動脈,造成人慢慢窒息而死。諸如此類大型刑具還有三四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剝皮架立在荷花燈後面緊貼牆壁的地方,剩下的是數不盡的小型刑具,地上堆著的牆上掛著的,多如牛毛,這已經超出了正常的施虐癖的程度,馬紅霞是不折不扣的殺人癖,折磨癖。
這個房間其實還有一間里屋,原本是一間浴室,但馬紅霞將這里變成浴血室,浴缸內壁滿是赭褐色的水痕,這是她洗血浴的地方。馬紅霞至少會將二十名十五歲以上的少年割腕放血於這個浴池,整個過程在半小時內完成,她就可以泡進溫暖的血液中,享受著被男人的生命包裹著的感覺,馬紅霞的陰蒂和乳頭在血液中變得極其敏感,據說她僅僅是泡在里面就可以達到高潮。浴室中也不乏各種小式刑具,多為馬紅霞自己設計訂做的。
馬紅霞的作品中“把兒碗”是最有意思的,整體器具看起來像是一個橢圓形,直徑長的其中一端有兩個把手,兩個把手並列重疊,呈[]狀,便於兩只手各拿一邊然後打開,兩個把手各連接一面的半橢圓,兩邊的半橢圓都是吹毛可斷的利刃,可張開,合攏,用於直接夾住人腦後,兩只把手發力打開大腦,過程方便簡單,打開後就像鮮嫩的腦仁乘與碗中,而碗中的一邊有把手,所以稱作“把兒碗”。一陣涼風從門外流進來,印在301間壁的光影恍惚地明滅著,黑色的死氣如同妖魔盤旋在屋內,屠殺每一個探進來的獵物。
花朵在冰上拂過,不,是像花一樣皮開肉綻的人體,在冰冷的地上摩擦地血肉模糊。砰,一聲,301的門被關上,今晚的盛宴正式開始。此時的話少年像是突然被抽成骨架,瘦小的屍體像一只貓咪蜷在地上。馬紅霞抓著項圈,像是捏著貓的後頸皮,把他提溜起來,掛在剝皮架的鋼構上,屍體的腦袋耷拉在胸口上,臉上一側的碎肉布滿灰塵。馬紅霞將把兒碗從浴室的牆上取下來,兩只手興奮地開合著鐮刀般的利刃,現在少年面前。簡單的操作步驟,旋轉把手一樣地把兩片利刃分開,然後像帽沿似的緊貼著他的頭顱,聽得見整齊的切割聲,掀開頭蓋骨,紅潤的腦仁灑滿了光澤,整個過程好像精心准備的西餐,打開餐盤蓋,里面精致的菜肴裝載著滿滿的幸福感。大腦暫且裸露在空氣中晾一晾,馬紅霞拿出一把像手術刀一樣靈巧的小刀,在空中劃拉,預先規劃著即將下刀的位置,线條與力度。馬紅霞定睛一看,小刀從頭皮處已開出的缺口開始,一路扒皮抽筋,整個過程駕輕就熟,行雲流水,宛若庖丁,目無全牛。幾張人皮軟塌塌的堆在地上,油脂的的腥味讓人作嘔,鮮血淋漓肌肉骨架赫然在目,頭蓋骨在張著大嘴,陰囊與陰莖挺拔發黑,此情此景定是紅蓮地獄,並非人間。
汗濕的手貼住熾熱肌肉,馬紅霞感受著溫度,另一只手像鍾錘一樣飛速左右擺弄著陰蒂,淫水四處飛濺不中斷,慢慢貼近已經黑了的屍體陰莖,全心全意地享受剝皮人的冰冷陰莖。虐奸,再沒有比著更讓馬紅霞陰道濕潤的詞了,她眯著眼垂著頭,鼻子嗅著陳在眼前的人腦,鼻子觸碰到軟糯潮濕的表面,滿臉陶醉,陰毛濃密的的陰部張著大著陰道口吞吐著黑色的肉棒,灼燒般的陰道內壁包裹著冰塊一樣的死人陰莖,巨大的溫差帶來的奸屍快感像妖魔一般侵蝕著馬紅霞的精神,矍鑠的兩個眼球都要去輕蹭顱內之物。狂亂之欲循序漸進,她一根中指從背後鑽進少年的屁眼,用插進肛門的手控制力道,抓著股間用力懟進自己逼里,屍體好像脫线的木偶被隨意擺弄,前面被騷臭的肉穴侵吞,後面被女人的手指扣弄,生殖器交合處排出的白漿密密層層,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進出,都黏連牽掛著一條條膠水一樣粘稠的絲。麻利的動作不斷加快,馬紅霞發出魔鬼般低吼,幾番蜂狂蝶亂,噴射出汗液與體液,身體仿佛不受控制地胡亂抽動,馬紅霞兩眼上翻,抬著頭眼白望著天花板,張大的嘴里傳出磕磕巴巴的聲帶閉合的聲音,精神吸附於電流般酥麻的高潮快感。
女人不喜歡高潮後的抽離感,但馬紅霞此刻有更好的東西來填滿自己,她一把抓爛屍體頭顱中的腦仁,像芝士一樣軟爛的人腦被她抓在手上,塞進她的逼里碎腦一點點填滿陰道直達子宮口,突破子宮口時的舒適讓她眉毛輕飄飄地抬起來,最後少年的腦子完全填充了她整個子宮。她又從陰道口塞進一個很短的假陽具,為是的將逼內腦糨糊壓制地實牢一些,並且不容易掉出來,少年的大腦將會在馬紅霞的逼里保存許多天,上一個獵物的大腦在她體內殘留了整整一周。著魔的馬紅霞逐漸恢復了人的眼睛,終於平靜下來的她此刻竟像少女一般面色紅潤,扭捏著身姿,露出甜美的微笑,當然,她的微笑少不了詭異的成分。
少女需要的是什麼?是浪漫,馬紅霞則開始著手於與少年約會的最後一個項目——放煙花。她取下少年半截頭顱上的把兒碗,取出新定做的“小型煙花制造機”,像鉗子又像鑷子,區別是用來夾東西的一端是一個小圓圈,她控制著握把將鐵圈卡進少年瘀腫的黑色龜頭,鋼環牢牢套住冠狀龜頭的底部溝里,接著她拽住握把生拉硬拽,全身繃住的肌肉連牙關緊緊閉合,額上冒出了靜脈,霎那間,血花綻放於空中,空氣仿若靜止,四散飛出的紅色花火婉轉空中,窒息已久的血液爆出牡丹花一樣的紋絡。馬紅霞駐足欣賞,手中器具夾著斷裂的陰莖已是一坨臭肉,趁人不顧自己摔落在地上。干癟的屍體已看不出人形,血液凝固,渾身焦黑仿若焦炭,馬紅霞解下這團吊著的爛肉,轉身離去。微光房間的門被打開,惡魔終於退場,旋即,惡魔的野獸邁著敦實的步,嗅著骨渣血沫的氣息尋覓而來,冥燈一樣的雙眼忽明忽暗,身形高大的巨獸一口咬住這塊呆著項圈血肉,牙齒深入骨髓,一路拖行,刁入305房間,沒入黑暗。305房間沒有設鎖,房門大開,每一個從門口經過的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可這是馬紅霞的愛犬,無人敢提出意見,路過的人常窺視於屋中黑暗,仿佛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中傳出厚重的喘息聲與陣陣惡臭,有人說看到了屋中堆砌如山的屍骸,有人說屋內有渡過生死之界的門,也有人說,屋內的根本不是狗,而是馬紅霞的親生父親——杜旭升。
流年逝水,陽春三月斷袖館外微風和煦,枝柳輕拂。斷袖館外安詳的景象絲毫沒有考慮應和阿鼻地獄般的館內。斷袖館前庭的花簇爭著開放,一個賽一個的艷,路過的人啊,一個賽一個的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