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Omega x Alp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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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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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後站著另一個年輕貌美的Beta女。\r

　　 耶格爾微微一怔，對方則笑盈盈地問了聲好，對他介紹自己是今晚的女招待，引他穿過金碧的走廊，來到一個小型的浴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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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臥房就在浴場後面，長官。”Beta女邊說邊帶著他進入更衣室，“一般來這的客人都喜歡先泡一泡，再進房間，如果長官想完事後再泡澡，也可以換了衣服就進房間，在天亮之前都是包場的，長官可以隨意享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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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哪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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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官要他在哪里，他就在哪里。”Beta女笑道，衝里面喊了一聲，再繼續對他說道，“如果他做得不好，長官還可以叫其他人。今晚我會在這里一直守著，長官有需要只要叫一聲就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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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暫時沒有什麼特別的需要，就是不想被打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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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了，我會在門外待命的，祝長官玩得愉快。”Beta女很快就照他的吩咐，留下鑰匙退了出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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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金發的Beta從里面走了出來。\r

　　 耶格爾的胸口不禁又是一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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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人似乎完全從打擊中恢復了過來，他恭敬地問候他，禮貌地上前要幫他脫衣服，雖然沒有笑容，可是平靜的五官令人感到一股高雅的氣質。他之前似乎都在泡著澡，這下只圍了一條浴巾，金色的頭發泛著水光，剔透的眼珠也像被水潤過，流轉著清麗的光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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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在他靠近的時候就把他推到了旁邊的衣櫃上，鐵制的櫃門發出一聲鏗鏘的重響，令他的情緒更加高昂。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的臉，那張臉微微扭曲了一下，又回復了默然的神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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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第一次，請長官多多關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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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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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看了他一會，照著他的脖子就親了上去。\r

　　 他的吻像一頭嗜血的野獸，飢渴地啃咬他的肉，啃出了斑斑吻印；他的手又像溫潤的魚，一溜一溜地在他的軀體上滑著，不斷往浴巾的深處游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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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盯著前方的空氣一動不動地承受著這份進犯。他眼里的光澤好像不動了，高雅的氣質也變得一片刻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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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用力摟了他一下稍微退開了一點距離。\r

　　 他抬起頭來盯住了對方的眼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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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討厭Alpha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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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對方沒有回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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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都沒有區別。”像是原本就沒有准備聽到答案似的，耶格爾敲了一下對方腦袋邊上的衣櫃，那個地方立刻清晰地癟了一些下去，“喜歡也好，討厭也好，Alpha的回答方式只有一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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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Beta的表情更加生硬，呈現出一個異常嚴肅的氛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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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服他，占有他，摧毀他——”\r

　　 耶格爾繼續說著，那不大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殘酷的野蠻的味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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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變得嚴厲的視线憤怒地瞪著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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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的表情又緩了些下來，他挪開目光，放開了Beta。他的眼神看起來又充滿了理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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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心吧，我不會對敵人以外的家伙做這種事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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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著衣櫃醒了醒酒，一邊讓他下去休息，一邊開起衣櫃的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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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拉開距離退到離他較遠的地方，眼睛略帶深思地打量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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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不得我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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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出去也會有其他的客人。我已經輸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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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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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敗一次，保護的特權就不再享有。”Beta的口吻淡淡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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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耶格爾掛著外套的手停了一停，才說道，“那你就留在房里好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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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長官。”\r

　　 Beta仍舊漠然地鞠了個躬，就轉身往里面走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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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看著那變空蕩的地方略微有些遺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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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概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r

　　 Alpha都有一種“狂態”，通常是遇到Omega的時候才爆發的，肉體亢奮難耐，力量瞬間上升了一倍，他們的大腦跟著發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這只Omega操了，據為己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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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遇到Beta也會這樣嗎？我喜歡這只Beta嗎？他自問，想起那副漂亮的身體，又搖了搖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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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狀態在第二天回程的馬車上時，得到了解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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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釋放’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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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釋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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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情緒高漲的一種表現，發狂讓Alpha墮落，而釋放體現一個Alpha真正強大的地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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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蒂文傳授道，耶格爾洗耳恭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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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時候你是不是感到自己充滿力量，戰意在體內奔涌，而腦子卻仍舊鎮定？整個世界都好像被自己征服了，你端著酒杯，胸口膨脹著激昂的情緒，你感到自己無所不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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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耶格爾點了點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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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叫Alpha。平時的Alpha過得太窩囊了，氣味不能太強，屌也不能放長，遇到喜歡的家伙也不能猛撲上去，因為失去理智就可能讓人鑽了空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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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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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有太多弱點，太多顧慮了，記得我跟你說過軍隊為什麼每年都要征收各地的棄嬰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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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如果不管他們就會成為社會的隱患，我們必須提前將這種隱患解除。”耶格爾當然記得那天後來的談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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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蒂文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們就是這樣先他人一步考慮，確保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才能至今屹立於社會頂層不倒。可是有一樣東西能讓我們的努力瞬間化為烏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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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Alpha對Alpha的迷惑？”這個說法史蒂文在高年級的課上已經重申過無數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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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幾乎所有Alpha都喜歡非Alpha的身體，Omega自然可口，Beta也有許多可塑性。”史蒂文用靴子在地板上煩躁地打出聲響，“也只有非Alpha能激發Alpha體內那壓抑已久的力量，Omega光用氣味就能讓一個Alpha發狂，而Beta也能用自己的魅力讓一個Alpha深深淪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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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的腦中晃過金發第一名，晃過那些噴香的女Beta，晃過三笠。又晃過在牢房里押著的那三個未定性的非Alpha小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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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我們就需要你昨晚那樣的表現，耶格爾！”史蒂文的身子猛地一傾，向沉思的耶格爾露出熱烈的微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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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意志堅定，縱情又不失任何理智！因為生理關系，我們沒有辦法不被他們的魅力所吸引，進入他們的肚子能讓我們爽到極致，玩賞他們聰明體貼的性格也常讓我們的心靈得到滿足。我們不必放棄這種銷魂的享受，但要牢牢記住一點！”\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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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跟他們沒有感情。”耶格爾像宣誓一樣把拳頭放在胸前說道，“人類不可能愛上自己喂養的家畜。”\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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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類總是親自送他們上屠宰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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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前又晃過那個金發的身影。在他換完衣服，泡進天然浴池里享受久違的放松時候，Beta端著一些小酒從房里走了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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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經換上一身更為性感的長袍。流露出冷淡但順從的意味，把酒放在一邊，跪坐著湊到了他的耳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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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能罩著我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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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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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讓我成為您一個人的東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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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輕聲請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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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看了看他，慢慢回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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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你去找別人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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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Beta的眼睛閃現出一點寧靜的絕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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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7、]\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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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基地，耶格爾得到了一天的假。\r

　　 他走回宿舍，想了一會，給三笠寫了一封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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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方的通訊一向極為不方便，這封信也不知道要過多少道關卡才能送到三笠的手中，但他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寫了一封，然後交到樓下的傳達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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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達室里兩個Beta當班正在聊著天。他們都有三十幾歲，姿色平平，其中一個跟另一個抱怨著昨天打掃的事，說自己拖地的時候閃到了腰。耶格爾頓時想到自己的內務現在還是無人整理，於是腦子本能般轉了一轉。\r

　　 一個人選自然地浮出了水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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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信交完就來到收押里維他們的那棟樓。\r

　　 大門處的衛兵剛換了一班，那天那個搭訕的Beta似乎往旁邊的值班室去了。耶格爾問了一下他們每天的作息，也開始往值班室走去。\r

　　 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家伙，對方正在里面擺桌子搬椅子，准備跟其他同伴玩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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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擾一下。”\r

　　 耶格爾在門口看了男人一眼，後者立刻就跟著他走了出來。兩人到了一個稍微遠了些的位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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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耶格爾。”\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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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耶格爾，我叫迪姆。”衛兵咧開了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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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你也知道，我的衛生兵躺在里面了，大概要躺好一陣子。”耶格爾用眼神比了比牢房的方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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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生兵？嘿嘿嘿，當然願意，沒問題。”對方的眼睛亮灼灼地看他，“我四個小時換一班，一共有三個班的人倒，時間還是很充裕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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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拜托了。我過會再來找你。”\r

　　 耶格爾口氣冷淡地說完，往牢門的方向走去。被晾在身後的衛兵仍舊一臉高興，站在原地熱烈地目送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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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沒有那個Beta一半漂亮。\r

　　 耶格爾在腦中做著比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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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昨天的一晚，他感到世界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非Alpha的身體與他們的明顯地區分開來。他現在不再覺得他們只是普通的男女，看的時候多了份性的意味。他開始注意到他們的長相，眼睛什麼顏色，頭發又是什麼顏色，皮膚好不好，肌肉是軟還是硬……甚至連那種很淡的氣味也有了奇妙的辨識性。他能認出不同非Alpha的氣味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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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路來到里維的牢房。目光透過門上的小窗，自然地把里面那個小非Alpha看了個遍。\r

　　 看完他不由皺起了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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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痛又肆虐了一天一夜，里維的氣色看起來十分不好。他的頭發和臉被冷汗浸得已經開始發膩，隔得這樣遠也好像聞到了一股酸汗味。因為斷骨剛剛接上他完全不能動一下，於是仍舊滴水未進的模樣，只靠吊瓶維持一點營養。那雙眼瞼已經有了塌陷下去的跡象，而嘴巴也因為干裂，皺得十分厲害，想必飢餓和口渴現在他在繼續折磨著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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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打開門走了進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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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無法停止疼痛的表情，目光暴躁地瞪著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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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再次踢了床一腳。\r

　　 里維憤怒地將手鐐砸在床欄上，爆出咣當的一聲響。盡管很疼，他的脖子上青筋劇烈地跳動著，額上又滲出一排冷汗，可是他的眼角惡狠狠地吊起，瞪著耶格爾，令人感到他下一秒就會爬起來把耶格爾猛揍一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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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無動於衷地把床一把拽了起來。他在里維的盛怒中，帶著床，一步一步地朝嵌著水槽的那面牆走去。那是個洗手台子，旁邊是個抽水馬桶。牢房一般都是這樣的格局，不過由於這里是特殊牢房，熱水是供應的，牆上的木櫃子里還有毛巾和一套牙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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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我宰了你……！”疼到臉色發青的里維聲音也完全卡在嗓子眼里，只聽到粗糙的氣流在說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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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不置可否地放下了床，大力將床頭調向水槽的所在。這回里維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他死死地咬著牙。\r

　　 “我昨天去了個有意思的地方。”耶格爾把床拖正後說道，挽了挽袖子，再把臉盆塞到水龍頭下面，接起從地下抽上來的溫泉水。\r

　　 “那里的Beta不管男的還是女的，都很漂亮，一點也不輸給Omega。”\r

　　 “……”里維不明所以，警惕地等他下文。\r

　　 “我私下問了一下，那些Beta原本都是這里的預備兵。”\r

　　 里維的面孔不禁一震。\r

　　 “差不多就是你這個年紀，”耶格爾用有點憧憬的語氣接著說，“送到那里去，換個方式培養，就從一個毫無姿色的家伙變成每一根頭發都閃閃發光的大美人了。”\r

　　 “——你想怎麼樣？”里維壓著怒火問。\r

　　 “那兩個小子我會送到那里去。”\r

　　 “你這混蛋！你敢！！”里維仿佛忘了疼痛，大力要掙起來，可是他的兩手都被鐵鐐銬在床欄上，他暴烈地扯著鐵鏈。\r

　　 “至於你我會親自養成那樣的。”耶格爾冷眼看著他的舉動，“你不會自殺吧？死了我就讓你們的輔導教官吃不了兜著走。”\r

　　 “如果我活到那個時候我就干死你！”里維咆哮。那聲音似乎傾盡了他全部的力量，他的臉孔因為劇烈的情緒而涌出血氣，雙眼簡直要在耶格爾身上捅出兩個洞，“你說那些Beta養得像Omega？那麼你可小心，我說不定會變得像Alpha！”\r

　　 “……”\r

　　 耶格爾的表情微微一停，仿佛想起了什麼。\r

　　 里維繼續罵他，像要把這輩子的髒話都用光，他罵得極為粗暴，又嘲弄到極致。他充分運用了史蒂文那傳來的生理知識，把Alpha的屌和屁股翻來覆去地關照了四五遍。耶格爾聽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活到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誰這麼罵過，他是Alpha，拳頭又很硬，以前最多聽個兩句就把對方喝住了。可是現在，他顯然上拳頭也不一定管用。\r

　　 耶格爾拿涼了一會的溫泉水朝里維一盆潑了過去。\r

　　 “操，有本事拿拳頭揍啊？小娘們！”里維的臉滴著水，目光里的火閃得更加熾盛。\r

　　 “以後我會用屌捅。”\r

　　 “你的屌這輩子都用不上，等著被我干屁股吧！”\r

　　 耶格爾終於跨過去將他從濕漉漉的床上提了起來。有鐵鐐的限制他不能真的把他提起，就拽著他的頭發將他往水槽的方向拖。里維被拽得終於住了口。\r

　　 “你不可能像Alpha，你連站起來都不可能。”耶格爾盯著他疼痛的表情說。那表情很快變成一抹震愕。\r

　　 “你犯下的錯不可饒恕，這些骨頭會長歪，然後你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或者拖著一條瘸腿，胸前一個歪歪的凹陷。”\r

　　 “——……”里維本能地去看了自己的腿。的確，他的腿沒有任何牽引，只是打了石膏就沒有再做保護，胸部也只是套了一件固定的護帶。他一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的傷勢沒有感受到的那麼重。他瞥回來目光死死地盯著耶格爾。\r

　　 “你該感謝我現在不喜歡難看的家伙。”\r

　　 耶格爾這才放開了他。\r

　　 他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拳頭緊攥著，陷進了凝滯一樣的沉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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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8、]\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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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場面變安靜了，耶格爾重新接了盆水，塞進床頭就給里維洗起頭發。已經遭殃的床褥再次罹難，墊在里維脖子下面的枕頭也迅速擴出了一片水漬。\r

　　 里維戒備地瞟著他。因為琢磨不清他的意圖，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r

　　 耶格爾沒有搭理，邊洗邊用眼睛估量起里維的軀體。\r

　　 這個小非Alpha在同齡人中算高的了，以後或許能拔到那個Beta的程度，讓他很是期待。他的肌肉很勻稱，胸肌和小腿的情況不能看得真切，但是肩膀與腹部的线條已經有模有樣，想必只要保持下去就可以養出健美的身材。\r

　　 只要他的骨頭別出狀況。耶格爾思索著應對的方案，想出個結果了就重新瞟著里維的身體，腦子里流出了昨晚的記憶。\r

　　 光好看也沒有用，摸起來的感覺才最重要。他發現自己不記得之前捏這小子大腿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了，手指上殘留的都是昨晚那富有彈性的觸感。他尋思著把肥皂多打了一層，細膩的泡沫糊滿了里維的腦袋。因為太多就從耳朵那邊滑了一塊下去，他本能地拿手回抹，就把里維的半邊脖子都摸了一遍。\r

　　 “………”里維的雙眼惡狠狠地剜著他。\r

　　 他皺眉看了一眼，兩只手一起從他的脖子上滑下去，像魚一樣溜到了他的肩上。\r

　　 “…………”里維氣得臉都綠了。\r

　　 耶格爾無動於衷，這個小非Alpha本來就該任他擺布。他說句“小心你的骨頭”，放緩速度，來回摸他的脖子跟肩膀。摸到塊足的地方還捏了一捏，溜過喉嚨的時候用手背摸他的下巴。\r

　　 “……我宰了你……”\r

　　 “驗一下豬苗而已。”\r

　　 “……！！”\r

　　 “我讓你小心骨頭了吧！”\r

　　 耶格爾大聲把將要暴起的里維又喝得僵住了身子。\r

　　 “你要憑什麼反抗我？你有一點勝算嗎？”他拽著他的頭發一盆水又從上頭澆了下去，泡沫險些衝進里維的眼睛，而耶格爾的語氣十分鎮定，眼底燃燒著殘酷的火焰，“你的朋友在我手里，父母也在我手里，連你自己都在我手里，想要獲得一點待遇上的改善也全部得看我的心情！你還能怎麼辦？”\r

　　 “……！”\r

　　 “你還能怎麼辦？？”耶格爾放肆地摟了他一下，再一腳把床踹歪了半米遠。\r

　　 他看著僵硬著臉孔再也沒有發一聲的里維，他整個人都靜止了，臉孔白得仿佛散發出寒氣，而眼底通紅，像溢出了猙獰的血。\r

　　 “絕望嗎？”\r

　　 耶格爾朗聲問。\r

　　 “可是我的戰斗才剛剛開始。”\r

　　 耶格爾說道。\r

　　 “摧毀你們這些反叛者的戰斗，現在才開始。”\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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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耶格爾一直呆到傍晚才走，里維已經洗掉了一層皮，連累骨折的地方又重新包扎了一遍。為了讓他的身體按照期望成長，耶格爾交代醫務兵給他打了鎮痛的藥物，又加上了一些牽引，讓人多注意他的傷勢。這麼做好像讓里維好過了一些，但誰都知道，耶格爾是想養他來宰。\r

　　 離開之前耶格爾還去看了關在另外兩個樓層的朗姆和卡索。這兩個小子的傷似乎要重得多，一直在床上昏睡著，偶爾醒來又睡了過去。關於他們的處理其實也和里維一樣，但耶格爾故意說要把另外兩個送走，好讓他們三人都陷入孤立無援的錯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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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說，一起吃晚飯嗎？”一見他出來，迪姆就迎了上來。原本跟迪姆說著話的衛兵也帶著笑容，朝耶格爾看了一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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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反正也沒有什麼事。”耶格爾應道。\r

　　 有Beta相伴的晚餐無疑是舒心的。盡管吃的不過是普通的盒飯，可是非Alpha明顯討好Alpha的態度令人心曠神怡。耶格爾坐在迪姆和其他幾個衛兵之間，聽他們一人一句地跟自己攀談，感覺就像一個國王，旁邊是忠心的臣下。\r

　　 可是如果他們不是這樣順從，那麼自己現在的位置就會十分危險。耶格爾默默地想。眼前這一張張笑著的臉，跟里維那種猙獰的表情，交互地呈現在他的腦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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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姆一個人打掃太慢了吧？”\r

　　 “要不我們也來幫忙吧？”這時，迪姆的兩個同班半開玩笑地說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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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迪姆露出不痛快的表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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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輪流來好了。”耶格爾簡單看了眼迪姆，像是隨口應允般說，“一次來兩個人，我那里不大，兩個人很快就能整理完，剛好你們班也需要一個留守這里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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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麼就這麼辦吧！”\r

　　 “交給我們了，耶格爾。”\r

　　 迪姆的兩個同班立刻眉開眼笑。迪姆衝他們嘖了一聲，看向耶格爾的時候，又堆滿了歡喜的神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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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怎樣就怎樣。”他挨著耶格爾近了一點，又往他的杯子里加了些士兵專用的飲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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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不動聲色地吃完這餐飯，站了起來。迪姆把收拾的活扔給兩個同班，就跟著他走出了值班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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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班快開始了吧。”\r

　　 “哦，是的，但是我還可以送送你。”\r

　　 “……你想跟我做麼？”耶格爾徑直問。\r

　　 “噢……這個嘛，嘿嘿嘿。”迪姆用你知我知的表情摸了摸鼻子。\r

　　 “但是我找你幫忙卻不是出於這個。”耶格爾停了下來，用一種專注的眼神看了看他——他看到迪姆為此而明顯地咽了一口口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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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9、]\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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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你能干得更優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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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姆回到值班室，灌下一口飲料壓了壓砰砰的心跳。要命，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年輕、不涉世事的Alpha居然會來這招。他反復告誡自己不要被甜言蜜語哄住，這樣的Alpha他見得太多了，他們需要誰的時候就會變得格外親切，不需要的時候就會恢復不屑一顧的態度。耶格爾那家伙分明是想讓自己干白工！可是那專注的眼神，誠摯的口吻，簡單的一句話，就像一簇華美的羽毛似的，撓得他心口直發癢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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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也沒什麼大不了。”迪姆搓著手指來回走著，自言自語，“我想和他干一炮。他香得很，沒准我干得好他就同意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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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姆，”一個衛兵從休息用的床上冒出來，歪嘴衝他笑了一笑，“你該不會覺得那小子會對大松貨有興趣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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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我後面可緊得能讓把你的屌夾斷！”迪姆握緊了拳頭。這個出言不遜的年輕衛兵剛才並沒有參加會餐，在耶格爾進來時他就偷偷溜了出去，耶格爾走後又回來躺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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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你已經睡過不只一次了，而那個Alpha還是個雛。”衛兵在被子上猥瑣地學了一個Alpha搖屌的姿勢，“聽說他對樓里躺的那幾個小非Alpha十分上心，第一次肯定是要跟他們干的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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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迪姆癟了癟嘴，“我又不在乎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我只是想玩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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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你吧，他的味道確實比大部分Alpha好聞多了，說不定干的時候還能像Omega一樣香呢。難怪你們這些小受會按耐不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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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的屁股被捅過就知道了，基爾希斯坦，那銷魂的滋味可比用前面強烈數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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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你的忠告，”叫做基爾希斯坦的衛兵懶洋洋地瞟了一眼天花板，一只手枕到腦後，“我可好不容易才脫離了可能是Omega的彷徨期，就讓我接著用屌高潮吧。”讓•基爾希斯坦認真地摸了摸褲襠里的伙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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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天天過去。耶格爾在基地里的待遇越來越像個本地的Alpha：他的身邊經常有不同的Beta打轉，盡管作為史蒂文的護衛兵他沒有與他們過多聯系，然而一旦他落單的時候就有Beta過來找他說話。他也可以去澡堂了，不必再擔心會惹其他Alpha不快，跟他們自然地打招呼，就像多年好友似的頃刻聊到一塊。\r

　　 不過史蒂文似乎對這位小部下有些不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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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是距離地下娛樂場所回來的第二周，史蒂文上完課，關上辦公室的門就嚴肅地問了耶格爾一句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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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天晚上沒有干了那個Beta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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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微微一怔，坦誠道：“是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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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你還抱著那種無謂的同情心？”史蒂文的臉色沉了下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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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不是，我已經充分明白我們的立場絕不應該對非Alpha有所松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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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你為什麼要讓自己的戰利品白白溜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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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被束縛，教官。”耶格爾回答說。他的目光中閃爍著認真的光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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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縛？你愛上他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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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喜歡他的身體。”耶格爾回答道，“也不只是身體，還有戰勝他時所帶來的快感。如果我占有他一定還會體會到更多的快感，他是第一次。但是那樣的話，直到我膩味為止，我都希望他只是我一個人的玩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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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包養他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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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玩到別人撿起來也覺得沒趣的程度。”耶格爾略微頓了一頓，還是如實把想法說了出來。史蒂文陷入不明意義的沉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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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又接著說道：“但是，把他包養起來不是太把他當回事了嗎？那只是一個男娼，誰玩我都不該有所在意。既然我天生比別人多了一份獨占欲，就要學會分清哪些東西才是真正該獨占的這種事。只有這樣，才不會辱沒我作為一個Alpha的尊嚴。”\r

　　 他說完目光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長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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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蒂文也繼續一言不發地打量他，他的神色深沉，來來回回地端詳耶格爾的臉，像要他徹底研究個遍。\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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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耶格爾，”這樣過了一會，史蒂文緩緩地露出一個微笑，“我們Alpha總是這樣的，內心比誰都貪婪，無論什麼東西只要入了眼就想占有，甚至到誰都無法分享的地步。而這份欲望越是強烈，越說明你是一個合格的Alp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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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Alpha不只如此。”耶格爾朗聲說道，“如果被欲望與本能左右，我們就不能算一個合格的領導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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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如此！”史蒂文激動地拍了一下手，“Alpha一生都該控制，控制別人，控制自己！只有好好控制了自己，才能全面地控制好別人！”他的眼睛熱切地看著耶格爾，臉上流露的欣喜笑容好像他剛剛找到了一件稀世的珍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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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高興你已經悟到了這個程度，耶格爾。我在你身上，看到了王者的潛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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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領袖中的領袖，是Alpha的最高榮耀象征。區別於國王，王是一種信仰的存在，一種品格的巔峰。\r

　　 王理應自律而強權。作為堅實的領導者，王需要比別人更強大，更決斷，更清楚自己的優勢與劣勢，更擅長揚長避短。王決不能輕易放縱自己。他們需要僅僅是站著，就給人龐大的信念力，激勵人們不斷向上進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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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一步一步走進關押著里維的樓層，打開門鎖，踱步邁了進去。\r

　　 被加固銬在床上的里維森冷地盯著他，一動不動的目光像兩把剃肉的尖刀。\r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變成這樣了，極其厭世，終日沉默不語。不知是不是身體在麻藥的副作用下也變得遲鈍的緣故，他的眼睛越發陰毒，仿佛全身的狠戾都被投注到這雙眼睛上，幽幽冷冷，越發像一頭惡狼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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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二話不說就解開皮帶。解完翻身跨到里維身上，手指撩出勃發的性器，把結摁到了里維的小腹上。\r

　　 盡管還沒有進入發育，這些腹肌卻散發著幾分成熟的味道。耶格爾握著結緣著這些結實的輪廓慢慢地走著，一邊遺憾對方還不到能夠銷魂的年紀，一邊在磨蹭中變得熱熱麻麻，從小孔中流出細細滑滑的汁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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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汁液順著他的動作塗到了里維的皮膚上，里維厭惡地挪開眼睛。不過耶格爾騰出一只手把他的臉擰了過來，渾圓的囊袋攤到他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沿著肌塊恣意滾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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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有一個漂亮的肚子，里維。”耶格爾故意用能夠更激怒他的字眼說道。里維惡狠狠地睨著他，牙齒與骨骼發出了咯吱的聲響。\r

　　 要說Alpha的性器果然十分驚人，里維能感到他在有力地蕩著臀，碩大的根部就粘著自己的皮膚極為下流地滾動，而粗壯的柱身也在自己的腹上一掃一掃，混著Alpha氣味的汁液更多地塗到了自己的皮膚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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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惡心，從我身上滾下去！”里維罵道。\r

　　 耶格爾卻把腰沉了下去，坦著胯讓里維看著自己，那長長的家伙皮膚貼著皮膚，從他的下腹直直擺到了他的肚臍上方。然後耶格爾示威般用前端頂了頂更上面一些的位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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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要是不長大一點，我一次就會捅爛你了。”耶格爾說，目光閃爍著一種異常冷靜的光輝，“那就太糟糕了。”\r

　　 他的聲音像是抱怨，拽著自己的結，溫熱的前端又開始在里維的肌肉上打著圈慢慢游弋。\r

　　 “我啊，不希望有更多的敵人。”\r

　　 “不希望再有人敢反抗我。”\r

　　 “可是——”\r

　　 “如果沒有死不足惜的反叛者，我辛苦忍下的欲望與本能，又要從哪得到發泄呢？”\r

　　 他詢問般靜靜地看著里維，可是他所問的問題，答案已經不言而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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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0、]\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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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耶格爾，你的嘴是怎麼回事？”跨入澡堂，幾個Alpha就衝耶格爾笑了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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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飯的時候不小心咬破了。”耶格爾在他們當中坐了下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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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我看是你吃的東西不對吧？哈哈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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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耶格爾也笑了笑。嘴巴自然是親里維的時候弄破的。最近耶格爾對里維因為臥床過久而變得松弛的肌肉失去了興趣——倒不是說完全失去興趣，只是明白無論自己怎樣給予按摩，在本人無法運動的情況下追求身材有點不切實際，就把精力轉移到培養里維的感官反應上。\r

　　 里維的意志堅定得令人咋舌，即使直接觸摸那個有些胖乎乎的性器也不能讓他勃起，而試過在按摩的時候找他的體表敏感帶，同是一無所獲。這時插手指進去擺弄又顯得操之過急，哪怕弄得上癮了，不能換成真家伙的話，最後受苦的人還是耶格爾自己。於是耶格爾便想要用親嘴來分散里維的注意力。\r

　　 可惜，剛一實踐他就被里維咬了個鮮血淋漓，而且里維還露出惡心到極點的表情，反應與他的期望完全事與願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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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除了插進去以外，有沒有別的辦法能爽到一個非Alpha小子？”耶格爾對澡堂里的同類們順口問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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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會射精的話，他就是用屁股爽的吧。”一個Alpha回應說，“搓他的前面，搓到高潮他的屁股就會濕了。不只是未發育的非Alpha，Beta和Omega也是這樣呢，就算不弄後面，射精的時候屁股也會濕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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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我真的踢到鐵板了麼？耶格爾暗暗咋舌。無論他怎麼搓前面，里維那根家伙都沒有熱情反應，而那種搓到後來連屁股也濕掉的事更加是天方夜譚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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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早玩過了，濕是濕得厲害，但是沒有別的花樣了嗎？總是這樣有點膩。”耶格爾接著尋找其他的方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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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讓他舔你好了。舔著舔著讓他自己高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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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果是這麼淫蕩的身體早就讓我省去很多事了。耶格爾又默默地否決了這個提議。\r

　　 事實上在親嘴之前耶格爾也試過往里維的耳朵里頭吹氣，像耶格爾自己就很喜歡耳朵被三笠吹的時候，剛開始發育那會兒，耶格爾的性器夜里也脹得難受，就試過讓三笠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快速地釋放出來。有的時候也會讓三笠吸自己的乳頭，讓她舔自己的下腹。因為三笠的嘴不能活動太久，容易酸，後來就直接吮到他的結上，著重地舔他上面的小孔，他總會一邊壓抑著聲音一邊強烈地爽了出來，導致現在一受到刺激，小孔就會率先酥麻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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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為里維這個非Alpha也會喜歡耳朵被玩弄。可惜無論他是用吹的還是用舔的，里維的表情都是厭惡而冰冷的，弄得他自己也開始排斥耳朵被挑逗了。後來他又試著舔了里維的脖子，得不到回應後開始舔里維的舌頭。至此他已經做好打長期戰的准備，他會一直親他，直到他無法不習慣自己的吻為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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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眾Alpha又提供了一些參考，但都缺乏付諸實踐的可能，耶格爾就把話題繞到了其他的事情上。洗完澡他照例來到關押里維他們的地方。今天他沒有馬上去見里維，而是分別找了朗姆與卡索。經過半個多月的掙扎，他們倆總算完全蘇醒了。耶格爾對他們宣稱了處理的方法，朗姆怒罵不止，縫合的傷口又滲出血，倒回床上哼哧喘氣，卡索則接受了這個現實，不再問另兩人與輔導教官的情況，一心求耶格爾庇佑自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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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今後一定會努力為耶格爾前輩效力的！”卡索努力做出匍匐的姿態，壓低頭顱說道，“請前輩不要計較我曾經做過的錯事，我不是自願的，全是那兩個家伙策劃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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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那兩個人已經被送走了，就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他們頭上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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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索不敢！這件事我一開始就是反對的！”卡索奮力解釋道，“雖然我太懦弱，無法告發他們，但是我絕對沒有要反抗Alpha的意思！我深知只有Alpha才是我們人類的希望！非Alpha不可能脫離Alpha生存，ABO的秩序也是為了讓全人類向前穩步邁進，為了讓強者帶著弱者前進，才確立的秩序，是Alpha最英明偉大的決策！”\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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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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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一發情就什麼都干不好，活該被歧視；Beta各方面都不如Alpha，理應輔佐更強的Alpha，這是人間正道，更是為人的高尚准則！我一直想著無論我是Beta還是Omega都要為一直關照我們的Alpha社會效力，如果沒有Alpha，就說撫養政策好了，我們這些隨時被生下來又隨時被扔掉的孤兒根本沒有好好活下去的可能！”\r

　　 卡索似乎是說到動情之處，沙啞的聲音里都有了啜泣的痕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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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沉默了片刻。\r

　　 “你既然都明白這些事理，卡索•伊尼亞，為什麼還讓自己躺到了這個地方？”他的語氣令人聽不出他的真實態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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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犯糊塗了。”卡索又嗚咽地哭了起來，“我被感情蒙蔽，忘記了應該堅持的真理。我錯了！請給我一個悔過的機會！”\r

　　 卡索抬起涕淚直流的臉衝他哀求道。\r

　　 “我、我真的後悔，沒有及時揭發他們這件事，是我太過糊塗！求求前輩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全力以赴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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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若有所思地看著不斷求饒的卡索，一直沒有表態。這天的最後他就帶著這種令人忐忑的沉默，從門里走了出去，讓卡索在牢房里失聲慟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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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1、]\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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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會因此放過卡索，不過卡索的發言替他打開了一條勝利之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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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來到里維的牢房。\r

　　 里維胖了許多。目測比一個多月前他剛進來的時候胖了至少有二十斤。那時他顯得面黃肌瘦，現在則因為營養過度，下巴都積了一些肉。\r

　　 自從耶格爾決定把他供起來當玩物，給他的伙食就好了起來，止痛藥也幫助他的入睡變得容易。\r

　　 由於還很年輕，里維的身體狀態一下就恢復原樣，骨頭也已經愈合得差不多，可是為了防止他反叛，大部分時候仍舊將他牢牢栓在床上，因此身上的肉就明顯地堆了一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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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倒是不擔心他瘦不下來，畢竟里維胖歸胖，還沒有到肥贅不已的地步。事實上這種有點綿軟的手感也給了耶格爾一個全新的啟示，他想萬一里維無法長成身材修長的美青年，那就退而求個體態豐腴的抱枕好了。反正可以調教的非Alpha還有兩個，例如那個叫朗姆的前訓練兵，就比里維更有希望成為健美又柔韌的青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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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耶格爾更關心地是如何卸下里維心防的問題。\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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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叫卡索吧？他說了些有意思的話。”耶格爾試探起里維的反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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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毫無反應。耶格爾繼續說道：\r

　　 “他說強者帶領弱者，弱者服從強者，是為了社會進步。作為弱者服從並不是恥辱，而是對自身認識的高度透徹，為了整個人類而主動變成了墊腳石。這是一種高尚的情操呢，一開始他就反對過你們了，是不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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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冷冷地看了耶格爾一眼，仍舊沒有說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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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們也只是對反叛者特別嚴厲吧，你看看基地里的其他人，哪個不是過得衣食無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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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還是不發一語，這次就連目光都不再停留在耶格爾的身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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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害了他。”耶格爾說道。里維的臉冷不防抽了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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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他這樣的家伙將來一定有不錯的發展的。他溫柔明理，重情重義，長得又很不錯，就算他是Omega也會有Alpha願意娶他的，願意為他放棄整片森林，到開拓地去相伴到老。”耶格爾抓住這個機會大肆進攻，“可惜因為擔心你，他來救你，結果落到了這個下場，要被送到妓院去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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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攥得緊緊的拳頭泄露了他心里的動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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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究竟有什麼意義呢？”耶格爾不慌不忙地用句反問施加最後一擊。他看到里維眼里的光狠狠抖了一下，瞳孔縮小為針尖般的一點，陷入死寂般的沉默。\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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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慢慢地把手伸進被子里。里維的身體完全僵硬了，雙眼冷得像一對扔在冰里的玻璃珠。耶格爾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那雙眼睛，他一直以為他的眼睛是銀灰色的，然而那是一種陰郁的深藍色，他不由感到那是因為此刻的衝擊而讓它們完全露出了沉在深處的色彩。\r

　　 耶格爾有些高興地抓住了里維的性器。里維的目光流竄過冷冷的殺氣，耶格爾卻更加亢奮。他用一種會使人疼痛的力道揉搓著里維的陰莖，另一手揪住他的頭發，像擰的一般掌心從他的後腦摸到了脖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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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覺得愧疚嗎？”他的聲音清朗地黏著里維，“朋友因為你落得這種下場，你還想逃脫懲罰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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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麼衝著我來……！”里維惡狠狠地擠出一句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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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給我點反應吧？”耶格爾輕輕掐了掐他的前端，“好好體會一下，欲望和弱點都讓人捏在手里，那種無力和悔恨。都是你的愚蠢導致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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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更加凶狠地瞪著他。\r

　　 耶格爾摁下他的腦袋就把整個身子都覆了上去。他感到情緒高漲，手指勝利地擺弄里維的性器，嘴唇在他的耳朵上輕輕摩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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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只要套兩下屌就能爽翻是不是？”里維緊緊地繃著臉孔，發出了忍耐到極點的聲音，“光是聞到你的味道我就想吐，被你的手碰到我更是恨不得扒掉自己一層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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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一臉意外地抬起頭來，看見里維眼睛里愈加露骨的厭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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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用屌粉碎我的尊嚴？人的尊嚴會被那種不堪一擊的東西摧毀麼？”里維的聲音死寂，但足夠耶格爾把他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目光像逼迫般盯著耶格爾。\r

　　 “你對我下跪過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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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事是耶格爾的痛處，耶格爾的表情不由一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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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就想用屌來討回這個恥辱？你的尊嚴是不是太低賤？”里維最後這句話讓耶格爾的眼神完全厲了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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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你的屌不能讓你浪叫嗎？那我就捅你的屁股好了。”他似乎克制著自己不發作，但在言語里露出威懾的獠牙，“把我的手指插進去，你的屁股不管樂意不樂意都會濕成一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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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Alpha拉個屎都會濕呢，史蒂文沒有告訴過你？”里維冷冷地嗆了回來，“正好我最近便秘，你就幫幫忙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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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格爾威脅般讓Alpha的氣味彌漫了整間屋子。被迫承受濃郁的Alpha的氣味，里維把鐵鐐拽得嘎吱響，目光咆哮似的也掃了回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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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屌才能讓你們滿足？那麼我要不要幫你捅一下你的屁股？我會努力硬起來的。”里維譏諷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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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屌爽了自然心情就好了，誰讓我們捅的是你們這些非Alpha？”耶格爾以暴力將他摁到床上，語氣野蠻地撲在他的身上，“如果你再不閉嘴我馬上就讓你知道Alpha的屌到底有多厲害。剛才我只是一種寬慰你的說法，你現在呆在這里，連衣服都穿不上，哪還有半點尊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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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維的喉嚨似乎被他勒住了。耶格爾掀掉他身上的被子乘勝追擊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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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為我的屌想干你，你才有現在這種勉強維持著臉面的生活。你啊，在沾我的光，忘恩負義的非Alp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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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不要捅進來試試？”里維的聲音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屈辱，聽起來一片陰沉，“我怕你的臉也要跟著丟光。可憐的Alpha，只有一根屌，如果這根屌也干不翻我，你要怎麼在軍隊里混？你敢干我一下試試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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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嘴硬的家伙！”\r

　　 耶格爾揮拳狠狠地揍了他。揍了他的臉跟肚子，揍得他在床上痛苦地蜷著，又由於鎖鏈絲毫蜷不起來。\r

　　 但是里維仿佛把這些苦痛都克服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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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惱羞成怒啊？你敢揍死我麼？用屌干不翻我，用拳頭揍不死我——嗬，你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沒用嗎？”\r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耶格爾，聲音像鋼刀似的插進了他的心髒，“因為你，早就向我跪下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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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