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完的這個暑假,我又回到了這個小漁村,我出生的地方。
“奶奶,那個,宏宏呢?”放下我的行李之後我就飛快地跑下樓,問道。
“他?不清楚,可能跑去哪玩了吧。”我敏銳地察覺到她語氣中包含的意思,在她那句“以後你少去找他玩”說出口之前就飛快地跑開了。
沒有目標的我只好在村里亂逛,正好遇見了在別人家下棋的爺爺,我隨口問了一下,沒想到還真問出來了:“那小子啊,好像是跑沙灘上去了,你去找找。”
我沿著岸邊找了好一會,才在離村子老遠的地方看到了他。
“宏宏,宏宏。”我一邊大叫一邊向他跑去。
他看見我,愣了一會,然後又轉過了身,頓了一下,才又轉了回來。
“你怎麼跑這麼遠?”我狠狠地抱了他一下,“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回來嗎?”
那張熟悉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給忘了……”
“這你都忘。”我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下,不得不說,一年沒見,他的小肚子手感還是那麼好。
“你一個人在這干什麼呢,打水漂?”我掃視了一下他身上,除了一條褲衩就啥都沒有了,連鞋都沒穿,實在不像是出來辦什麼事的。
他像是找到了什麼借口似的,忙不迭地點頭。
“那……咱們比賽?”
哪怕賽制被我從三局兩勝拖到了十三局七勝,我也只贏了可憐的兩把,還是宏宏的石頭疑似碰到了魚導致的。
“好吧好吧你贏了。”我丟下手中的石頭,濺起的水花濺到了我們腿上,他剛才直接打了個十八下的水漂,我一點想競爭的欲望都沒有,“你想叫我干什麼?”
他們的賭注是贏家可以讓輸的人做一件事,一般不會太過分,最多就學幾聲狗叫,反正從小玩到大,在對方面前都不怕丟人。
宏宏終於收起贏了比賽的傻笑,突然抬頭看了看太陽,突然說道:“小凌,跟我來。”
我跟在他後面,心里卻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對於這個發小我實在是太了解了,十次找他玩有十一次他都是在傻笑,但今天感覺明顯不一樣,我可以感覺到,他不高興,甚至好像隱約是因為我。
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像是在生我氣的樣子啊。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個被蝕空了的崖洞,我也認識,這算是野外的一個小基地,一般不會有人來。
等我下去的時候,立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宏宏已經把自己的短褲褪到膝蓋,露出了已經勃起的小雞雞。
腦子里立刻浮現出看過的小說情節,似乎……好像……可能……大概有那麼一兩本是符合目前這種情況的。
這這這,宏宏是想讓我幫他……舔?
我的面部一陣發燙,要是換隨便哪個人早就連人帶工具一起收繳了,但是……宏宏的話……也不是不行。
經歷了信息時代的衝刷,我也老早就接觸到了那個詞,但之前我對宏宏的感情一直是模糊的,直到……人生第一次遺精的時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腦子里想的還是這具肉乎乎的身體。
夢里我倒是沒做什麼,畢竟那時候沒有什麼性的概念,只是感覺想要將這具身體抱在懷里。
那之後我就確定了自己對他的感情,但是,原本我以為我會找機會向他說出一切,然後看下他什麼反應,實在不願意就算了,要是半推半就嘛……以他的性格,基本就是已經是我碗里的肉肉了。
但我每想到的是,居然,就在我回來的第一天,這家伙就這麼猛,似乎就要直接跳過感情培養階段,進入實戰?
也對,都培養了這麼多年感情了,直接上也不是不行。
就在我終於准備好幸福地接受現實時,宏宏也終於開口了:“小凌,我想讓你……操我。”
“什麼?”我直接沒憋住,大聲地詢問道,好家伙我還以為這個悶葫蘆終於開竅成功反推了我一波,沒想到居然是把自己乖乖綁好送上門來的肥肉。
不對不對不對……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稍微冷靜一點,看向滿臉通紅,說不出來話的宏宏,拉起他的一只手,拉他和我一起坐了下來。
“到底怎麼了?”我蹭了蹭他的臉,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經驗讓我知道這樣基本就能問出來想要的答案。
宏宏這次居然破天荒地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一咬牙,說:“小凌,就……草我一次吧,算我……”
他還沒說完,我就捂住了他的嘴,無奈地說道:“停,我先不問了,你也別再說,我要動手也不會現在動手,不過現在我可以幫你做一件事……”
我看著那條肥嘟嘟、露出半個淡紫色龜頭的小雞雞,微微吞了一口口水,去年還沒怎麼發育呢。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實在是見不得這小子露出苦惱的樣子,實在是太戳人心髒了。
我低下頭,含住那根粗粗短短的雞雞,輕輕一舔,就讓宏宏全身一陣發顫。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給別人舔,技術應該是不怎麼到位的,但這小子還是沒堅持到三分鍾就射了。
嘴里似乎流入了幾滴咸腥的液體,我混著口水一起咽下去了,又搜刮了兩遍,確保沒有剩下的之後才抬起了頭。
“小凌,你剛才在做什麼啊?”這家伙還是一副憨憨的樣子,但臉上的潮紅顯示著他的心情不是那麼平靜。
我不知道我現在看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但既然跨出了這一步不妨直接把話挑明了,說:“那是……那是給喜歡的人做的事……”
話還沒說完,一份溫暖的身軀就抱了上來,鼻尖縈繞著一陣特殊的味道。
他的味道。
腦子渾渾噩噩的,在聽到那句話後我好像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一直到回到家里,爺爺還問我有沒有中暑。
雖然要了他的身體,將這塊垂涎已久的肥肉吃下肚還有一會,這是後話了。
至少在那個山洞里,在我第一次親上去的時候,我的靈魂,正式和他連接在一起了。
……
當天晚上,在又反手打死了一只蚊子時,我就知道這作業肯定是寫不下去了。
一手托腮,我在想宏宏說的“那件事”到底要辦到什麼時候,但想著想著,卻又往不正經的方向飄去了。
媽的,那小子怎麼哪哪都長在我的點上了,尤其是那兩瓣屁股,真圓啊,揉起來的感覺也是……
正想著呢,樓下突然傳來了談話聲,我立刻精神一振打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宏宏那張老實的臉帶著笑容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按耐下心頭的激動,我先讓他去衝下身上,因為我看到他身上有些泥,不知道在哪弄的。
終於,在我期盼的目光之下,可口的食物把自己洗好了送進了我的房間。
我跟在後面,反手把門鎖上雙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捏住了兩個微微凸起的乳頭。
“小凌,你又在干什麼?”不出我所料,宏宏並沒有反抗,只是略微有些不適應。
“我要草你啊,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懷著的身軀迅速發熱,宏宏的耳朵尖都變紅了,就在我以為我這次要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宏宏小聲地嗯了一下,說:“那你來吧……”
得到本人的許可,我迫不及待地把他推倒在床上,把他全身上下唯一的一條短褲給扒了下來,丟到一邊,然後低下頭,將已經凸起的乳尖含進嘴里,右手則在挑逗著另外一邊。
“啊……啊~嘶……嗯……”宏宏明顯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嘴里發出了陣陣意味不明的叫聲,很快,一個硬硬的東西就頂到了我的肚子,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他的雞雞。
將帶有宏宏的氣息的口水咽進肚子里,我一直放在他屁眼處打轉的左手終於有了進展,稍微一用力,將食指插了進去。
“疼嗎?”我問道。宏宏搖了搖頭,說:“不疼,就是有些……奇怪。”
既然不疼,那我就放下心來,一邊折騰著他的乳頭,一邊緩緩地將食指深入。
過了一會,我將已經刺到底的手指收了回來,然後再將食指和中指插了進去。
不知是我弄得他太舒服還是怎麼回事,這次宏宏居然也沒覺得疼。
將兩根手指抽出,我挺起早已翹起的雞雞,最准已經微微張開的洞口,腰身一挺,送了進去。
肉壁猛地一縮,是宏宏本能的應激反應,我看向他,見他咬著牙搖了搖頭,便再也壓抑不住,衝進他的體內肆意撒歡
每次肉壁受到刺激收縮的時候,我都能感到一股電流從雞雞穿到四肢百骸,連頭發絲都酥麻的那種感覺,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在大概幾十次的抽插之後,一股快感直衝天靈蓋,我射在了宏宏體內。
射完之後,我並沒有著急拔出來,打算不久後再來一次,轉而看向了其他地方。
宏宏額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知是疼得還是熱的,正張著嘴大口喘氣;雙腳被我扛在肩上,十個腳趾都緊緊地蜷縮在了一起;左邊的乳頭留下了一圈紅紅的痕跡,右邊的雖然沒有,但乳尖也一樣挺了起來;雞雞緊緊地貼著肚皮,流出了透明的黏液……嗯?
我發現宏宏的雞雞不僅還翹著,伸手捏了捏之後還發現硬的嚇人,莫非……
我挺了挺後面軟下來的雞雞,宏宏的雞雞立刻就又吐出了一點黏液,嘴里也不自覺地嗯了一聲。
發現了這一點的我不再猶豫,立刻再次發起攻勢,同時一只手擼開宏宏的包皮,一只手用掌心摩擦著飽滿的龜頭。
宏宏瞪大眼睛,他本以為我停下來就是暫時休息了,措不及防之下直接射在了我手上。
但我沒有停下,反而趁著龜頭剛射完的敏感期加快了攻勢。
一股股快感衝擊著宏宏的腦袋,他的臉肉眼可見地變紅了,就像個熟透的紅苹果。
“啊~唔,不要……”宏宏好像被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衝暈了頭腦,嘴里喊著不明所以的話,屁眼更是配合著我的抽插一張一弛,刺激的我好像要上天了一般。
終於,我再次射在了他體內,幾乎同一時間,他也射出了第二發,少量精液落在了他的肚子、胸前。
“爺爺,宏宏說今天晚上跟我睡,就不回去了。”我站在門口,衝樓下喊道。
得到回復之後,我松了一口氣,無比慶幸之前開過這樣的先例,轉頭看向被我捂著嘴的宏宏。
“今天晚上要聽話哦……”我抱著不敢怒也不敢言的宏宏,躺在床上,滿足地將夢中的畫面變成了現實。
宏宏想要甩開我,但我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跟個樹袋熊似的,在不動武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
已經睡著的我沒有看到宏宏的臉幾乎要紅的滴血,也沒有感覺到一只不太安分的手,不過就算我知道了也只會感慨。
“悶葫蘆終於開竅了啊!”
至於那個……
我又不傻,宏宏屁股上的肉都變得紅彤彤的了,再做下去肯定要腫了,我可舍不得,再說……
暑假還長著嘛……
“唔,好香。”我塞著滿嘴的肉,迷迷糊糊地咀嚼著,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咬不動,但因為實在是太香了,所以根本舍不得放開。
正吃著好好的,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我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深色的肌膚。
愣了兩秒,我才抬起頭,果然發現宏宏一臉無語地看著我。
“啊,這個……”屁股突然被掐了一把,我這才在宏宏的眼神暗示下發現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
“爺……爺爺?”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非常扭曲的,大概……就是偷情被抓住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我和好兄弟睡一起怎麼了,沒抱著腳丫啃已經很克制了好吧,立刻就硬氣了起來,問道:“你怎麼進來了”
“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爺爺把一套衣服丟給我,說,“趕緊起來,馬上都吃中飯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嚇死我了,還好你壓我身上。”宏宏小聲的說道。
“嗯?怎麼了?”我松開手,坐了起來,看見宏宏赤條條的身體上有一條明顯的口水痕跡,從發紅的左乳一直延伸到肩膀,還有雞雞不知怎麼回事翹得老高,頂端還有一些水漬。
我頓時有些心虛,問道:“怎……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被你舔奶頭舔醒的,然後後來就開始用嘴嘬了,之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就一路舔到上面去了……還好沒被看見。”宏宏越說聲音越小,然後用手碰了碰我,問道,“你夢見啥了,咋抱著我啃?”
“我夢見一個很香很香的東西,舍不得放開。”我趴在他身上,把頭埋在他的脖子上,猛吸了一口,抬起頭來笑嘻嘻地看著他,“但還是這個正版的最香。”
宏宏的臉肉眼可見地變紅了,連帶著身上的手感都變高了好幾度,幾次張嘴想說點什麼,但結果什麼都沒說出來,只能化成沉重的喘息。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被他吹得有點癢,抓了抓臉,爬了起來,說:“先去洗個臉吧。”
本來我洗完了之後打算幫他把口水給擦掉的,但結果這時候他肚子突然疼了起來,連忙到一旁上廁所。
我拿起牙刷,還沒刷兩下,突然聽見一聲不同尋常的響聲,扭頭看去,發現從宏宏屁股里出來的根本不是某不可描述物,而是一團黃白色的、略帶粘稠的液體。
糟糕,忘了這一茬了,昨晚都沒幫他排一下。我趕緊漱了下口,把廁所門鎖上,搬來一條小板凳,拍了拍大腿,對宏宏說道:“坐上來吧,我把著你拉出來。”
“啊?”宏宏一臉迷茫,但還是明白“把”是什麼意思,連連搖頭,“不了不了。”
“怕什麼,就我們兩個。”而我們兩個也和一個人沒差了,所以我直接拉了他一把,再轉個身,大腿一抱,用給小孩子把尿的姿勢抱起了他。
這小子,是真夠沉的……我吃力地舉著他,還要一邊安撫道:“沒事,放松,一會就好……”
宏宏本來死死扒住了一邊的牆,此時也慢慢放松了下來,干脆往我懷里一趟,甕甕地問道:“小凌,這是啥?”
“是我的精啊,就是昨天晚上草你的時候……”我壞笑道。
果不其然,宏宏真的一點經不起逗,臉馬上就變得紅彤彤了,跟個大苹果一樣,真想啃上一口,而且還散發著香味……
話說回來,這個體位下我們兩個的身體幾乎是黏在一起的,我完全能聞到他身上散發的味道,一點點的汗臭味,一點點的乳臭味,還有那股,好似來自靈魂深處的香味……
說是香味其實並不准確,因為它確實跟“香”搭不上邊,但在我聞來,幾乎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是我在其他人身上完全沒有感受過的香味,這就讓宏宏變成一塊移動的紅燒肉。
我不清楚是真的有這種味道還是我的大腦帶給我的幻覺,但這股香味著實讓我著迷,感覺單單就現在貼著吸了兩口雞雞就翹了起來,似乎還想再捅進宏宏的屁股里。
我搖了搖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一點。
至少要等吃完飯後啊。
在體內的精液排完之後,似乎是因為太舒服了,宏宏肥嘟嘟的小雞雞抖了抖,流出了一股清澈的尿液。
宏宏神清氣爽地拉完尿,完事還自己抖了抖。
“別享受了,趕緊洗洗屁股。”我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不要等會順著腿流下來了。”
“哦哦。”宏宏這才反應過來,給自己衝了一下。
匆匆忙忙吃過午飯,我把房門一鎖,窗簾一拉,看向躺在床上的宏宏,發出反派的笑聲。
誰料吃飽了飯的宏宏完全是一副躺平的姿態,滿足地摸著肚子,見我走過來還自覺地把雙腿抬了起來。
滾啊,誰要你這麼乖啊,就是要反抗才有意思嘛。
宏宏無辜地看著我,把被拍掉的手又放了回去,還把腳抬高了點。
不行,看著他完全生不起氣來……
自暴自棄之下,我撲到宏宏身上,偏不讓他如願,對著兩個黑里透紅的奶頭上下其手,最後還嫌不過癮,直接上嘴。
這下還真是掐住了他的軟肋,本來悠哉悠哉的姿態瞬間被打亂,宏宏雙手推著我的肩膀,兩只腳也不停地亂登,大叫道:“小凌,不要,別舔我奶頭,別,啊……別,別揉……”
可惜家里沒人,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被我蹂躪。
不消一會,一股溫熱就抵上了我的小腹,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宏宏的雞雞,還使了個壞,把他的包皮給蹭掉了,稚嫩地龜頭被壓在我們兩個人之間擠壓,又是惹來一陣大呼小叫。
等感覺到他的乳頭已經立起來了,我立刻改變策略,用力地嘬了起來。
“等等,別……”宏宏慌張的想挪開我的頭,但已經晚了,一股子捕魚的力氣根本用不出來,好像從乳頭位置源源不斷地流失了,剩下的幾分力道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我保證我肯定是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如果宏宏有奶肯定早就被嘬出來了,當然他沒有,所以這股力量全部轉化為了爽感,一直在他頭腦里打轉。
吸了足足一分鍾,我才松口,看見左邊的乳頭足足比右邊的乳頭大了一圈,紅的像要滴血:“宏宏,你的奶頭不一樣大了誒。”
“啊?那咋辦?”宏宏也被嚇了一跳。
“這好辦。”我將右邊的乳頭卷入口中,同時也不忘照顧一下左乳。
“爽……好爽,爽死我了……用力,用……哦嘶,揉的輕點……”也許是最後一絲意志力用光,宏宏也不在假模假樣地抗拒,開始跟隨自己的感覺,教我怎麼玩弄他。
宏宏有些小胖,因此奶頭就和勁道的面團一般,上面還有一個碰一碰身下的人兒便會顫一顫的紅豆,手感別提有多好了,不狠狠揉捏總感覺自己虧了。
宏宏的雞雞興奮地吐出了些黏液,弄得黏糊糊的。
我趴在他身上,雙手按在他胸口————當然兼職玩弄乳頭啦,看見他被玩的嘴角流涎,不由地笑了出來:“宏宏,這麼大了還留口水哩。”
宏宏臉一紅,手卻舍不得從我背上拿開,低聲說道:“再舔舔唄……”
“舔哪里?”
宏宏瞪了我一眼,更小聲了:“我的……奶頭……”
“好哩,就是啊……先讓我草草你。”我期許的看著他。
宏宏一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輕點……”
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的兩條腿已經盤在我身上了,屁眼被扯成一個o型,根本沒廢什麼力便插了進去。
雞雞被一片溫熱的腸壁緊緊包裹住,感覺爽的跟到了天堂似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對著宏宏的嘴唇親了上去,舌頭毫不顧忌地伸了過去,攪動著那根笨笨的舌頭。
與此同時更是不留余力地插入,蛋蛋拍在宏宏圓潤的屁股上發出淫蕩的啪啪聲,每次出來更是帶著一圈濕潤的嫩肉。
宏宏的前列腺招架不住這麼猛烈的攻勢,很快雞雞上就有精液流出,流到交合處,甚至還被帶了進去。
最後,我感覺身子都快融化在快感中,射精那幾秒大腦都是放空的,一直到有些缺氧才倒在床上,和宏宏一樣大口喘著粗氣,相視一眼,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看他們談戀愛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才感覺,真舍不得放開你嘞。”我往他懷里蹭了蹭,雖然大熱天的搞了這麼一會我們兩個都是滿身大汗的,但對於熱戀中的少年來說,並不是十分難以忍受的事。
宏宏把下巴放在我的頭上蹭了蹭,說道:“我也是,我好想一直抱著你。”
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的眼睛很黑,仿佛是透亮的一般,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光是這麼看的話,宏宏還真就如此:很純粹,很干淨。
他有事瞞著我,我知道,但卻不想現在挑明,我想他會找我的,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
但天有不測風雲,在這種十分膩歪的氣氛中,一根棍狀物抵到了我的腿上,本來我打算忽視,但那東西越來越過分,直接抵在了我腿上不走了。
我頂了下宏宏,瞪了他一眼,說:“又動歪腦筋。”
宏宏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又想要了,能不能……”
我低頭看去,這家伙的性欲真的旺盛的嚇人,從昨天到現在滿打滿算一天的時間他都射了四次了,現在小雞雞又是雄赳赳氣昂昂地抬頭了,大小一點都不輸之前幾次。
“哼,小心到時候精盡人亡。”雖說如此,我還是伸出一只手圈住了他的小雞雞,“這次用手幫你出來,別射那麼快啊。”
“嗯嗯。”宏宏乖巧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