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的“監獄生活”
李子墨被擺成X型,瘦弱身體上每隔五厘米就被釘了一條金屬固定圈,這是此監獄罪行最嚴重囚犯才能“享受”的拘束規格,用在子墨這十來歲的男孩身上顯得無比夸張。
他赤條條的躺在寬大的手術台上,每個金屬拘束圈都由六顆螺栓牢牢固定,巨大的無影燈照著他的身體,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在房間中飄散。
似乎是怕他看到什麼東西受到驚嚇大喊大叫,一個黑色質感堅硬的金屬頭套完全罩住了子墨的腦袋,兩邊的耳朵處有為了隔音而設計出的耳包,鼻孔處是封死的只允許他用嘴呼吸。
這個黑色的頭套也是這個監獄中最嚴厲的拘束道具之一,是罪行極為嚴重的人才夠格佩戴的。
它一共分四層。
最里面一層是隔音效果極好的充氣耳塞,完全貼合眼部輪廓的眼罩,能完全堵死鼻腔的充氣鼻塞,以及有壓舌功能口部擴張支架。
第二層是自粘繃帶,既可以吸收汗汁又可以將頭部的頭發和所有皮膚完全沒有死角的包裹,自身的彈性又可以給受縛者極大的壓力和恐懼。
第三層是乳膠頭套,可以將自粘繃帶留下的小小凹凸覆蓋,將他的小腦袋勒成一個圓潤的鴨蛋形,而被撐開的口部會對接上一個形狀正好的充氣隔音塞,這個零件的作用是填埋男孩的口腔,強制控制他的呼吸節奏,並且過濾掉所有聲音連嗚咽聲都不放過。
最後一層是金屬頭套,因為之前乳膠和布袋的填充男孩的頭不會直接撞上金屬罩而受傷,而最外層的金屬罩,實際上也並沒有進一步的封死感官的效用,它唯一的用處就是上鎖,讓男孩即便被解放雙手也不可能拆開頭上的封鎖。
李家最好小的兒子李子墨從小就嬌生慣養,父母不忙工作的時候百般呵護養成了他囂張跋扈的性格,到了十歲父母忙於工作,長時間外出他的性格愈發不受控制,頑劣傲慢沒有一天閒下來不惹事的。
至於最後為什麼成了這副樣子,還要提到他的姐姐李姍。
李家勢力極大在各行業領域都手眼通天,而李姍是E市監獄的監獄長,子墨因為上學的原因來到了E市和自己的姐姐住在一起。
李姍本人是個說一不二的鐵血女強人,對於這個頑劣的弟弟管的很嚴,但礙於父母的要求,一開始也只是口頭教育並沒有嚴厲的懲罰。
但後來子墨在家里玩火燒了李姍的收藏還燒傷了她心愛的女奴,即便是作為姐姐她也忍無可忍恐嚇弟弟,要是再不聽話,就把他關進監獄和罪行最嚴重的囚犯一樣受刑。
結果不出一天子墨就鋸壞了梯子讓另一個漂亮的女奴摔斷了胳膊和兩根肋骨。
忍無可忍的李姍言出必行,回來之後不顧管家女奴的阻攔,直接給這個弟弟戴上了手銬送去了監獄受刑,於是便出現了剛剛的一幕。
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訴父母的,畢竟父母是那樣的疼愛這個弟弟,但李姍也不怕這件事泄露,因為她完全有自信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徹底的“教育”好弟弟,讓他完全變成自己的幼奴。
“長官,這個可愛的孩子能不能交給我呢?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把他調教好賣個好價錢。”
這個監獄的全名叫做e市帝國監獄,而李姍的監獄長辦公室也非常特殊,甚至沒有一點辦公室的感覺。豪華的吊燈,華麗的工藝品,金絲的窗簾,巨大落地窗外的豪華建築以及和雙人床一樣大的大理石桌面。
沒錯這個看起來和監獄兩字格格不入的地方,實際上也確實算不上是監獄,或許奴隸培養所這個名稱會更適合它。
這個國家從建國之初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廢除過奴隸制,這個監獄里面關押的絕大多數人,實際上並沒有任何的罪行,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因為姿色被看中強行抓捕調教,或是得罪權貴在此供權貴虐玩。
而李姍在鐵血女強人的外表下還隱藏著虐待狂的一面。
“這個孩子是我的,不需要別人調教……暫時……”
李姍轉動沙發將手中的煙斗轉了一圈,看著眼前身材火辣的美女行刑官,略帶深意的回絕了她的請求,但在話的末尾卻很用力的強調了暫時兩字。
在這個專業化的奴隸生產线上,奴隸被帶到監獄後的第一步,就是體檢和清理消毒。
子墨被關到車里在去監獄的一路上有沒有停下掙扎和對姐姐的謾罵,甚至直到車停下的那一刻,他都沒有意識到大禍將至。
六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御姐獄警直接把子墨從車上拉了下來,強行摁在地上脫下他的襪子塞進他的嘴里,並且用膠帶封死,然後就在監獄門口開始剝他的衣服。
三兩下子墨就被剝光,然後獄警就根據李姍的指使開始進行押送階段的拘束。為了好好修理這個弟弟,李姍選擇了弟弟能佩戴的最重的鐵項圈,以及最沉重的腳鐐,至於手的拘束則是直接用小臂粗細的鐵鏈捆了個後高手縛。
這渾身上下所有的腳鐐鐵鏈項圈加一起總有三十千克,就算除去腳鐐拖在地上的十千克也有二十千克,子墨立刻被壓的勒的喘不過氣來,地面和鐵鏈還帶走了溫度,冰冷的感覺從腳底蔓延全身,子墨眼中終於出現了此生第一次的恐懼,然而一切都晚了。
李姍隨便拿起一張調教清單,用筆一個個的打勾在無數恐怖且滅絕人性的酷刑後面做了記號,僅在寥寥幾項上面開了恩,寫完的隨手交給了旁邊的獄警,看都不看弟弟一眼的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待著清理階段結束的消息。
幾個身材火辣的獄警都看了看清單,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無比淫蕩的微笑,非常熟練地拿出了各自的道具,子墨驚慌中只看清了一個布袋子的,一個細長的黑色的像棍子一樣的東西,除此之外都沒看清。
獄警不等他反應粗糙的麻袋當頭套下,繩結綁的很死帶來了微弱的窒息感,子墨想縮頭但。周圍伸出了無數只大手,把他牢牢按住,好像還往脖子上戴了點什麼……
“小可愛~
姐姐們會好好帶你玩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獄警說的,子墨只覺得那人講完話就有一個力量勾著自己的項圈往前拉,那力量非常巨大,項圈鋒利的邊角磨得皮膚生痛,被逼無奈子墨只能不情願的在黑暗中朝著未知的深淵前進……
“押送”的路上這些熟美的獄警沒有給子墨一點幫助反倒是在不停的撫摸,領頭的御姐一直扯著狗鏈領著他前進,而周圍的獄警都很喜歡這個可愛的小男孩,戴著黑皮手套渾身上下的亂摸。
一會被揪一下乳頭一會被掐一下屁股,如果腳步慢下來就會有鞭子抽屁股,從來被愛護的子墨從來沒受過這委屈,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都染濕了麻袋,而在他哭的時候,又因為腳步慢下來,屁股上多了一道紅印。
這些獄警似乎非常喜歡汗濕的小男孩,故意在監獄的走廊里來來回回的走,繞柱子玩,直到子墨已經滿身大汗,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個濕潤的足印才罷休。
領到了體檢室的門口,她們還不忘抓緊最後一次機會,狠狠的虐玩一下。
光线昏暗的走廊里,六個獄警圍著一個赤身裸體雙手反綁,被鎖鏈腳鐐完全拘束,帶著頭套的嬌小正太,而這可憐的孩子已經累的虛脫,恐懼的站在由黑絲美腿組成的牢籠中。
領頭的獄警把狗鏈拉高,子墨感覺項圈被拉扯馬上前進,但這次力量是朝上,他只能墊起腳尖,提高那小的可憐的高度,來緩解脖子處的緊勒感,紅嫩的小身子繃的筆直,被反綁的雙手緊緊握拳,綿軟的小腹因為收緊而顯得更加幼瘦。
周圍的獄警馬上蹲下,伸出手更加過分的在這緊繃的幼體上褻玩。
子墨的呼吸非常急促,小胸脯跟著一收一張,嘴里發出模糊的嗚咽聲,鼻涕眼淚口水汗水攪成一團,本來就不太透氣的麻袋在濕潤後幾乎成了塑料膜黏糊糊貼在臉上,麻袋上出現了子墨模糊的五官,而粘稠的液體更是堵塞了呼吸道讓子墨發出了一陣急促而痛苦的咳嗽。
一個獄警從後面抓住子墨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露出被指甲摳出白印的掌心,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但馬上就把手套摘了下來,伸出修長的指甲,順著幼嫩的掌紋開始刮撓他的掌心。
另一個御姐是從側面湊近看著子墨,精致白皙的鎖骨令人著迷,她不自覺的賞玩手指順著鎖骨的曲线一直往下摸,最後扣在了他的小胸腹上,小小的乳頭因為緊張而充血,乳頭因寒冷而僵硬還沾了不少汗水,看起來就像熟透葡萄上淋了糖漿。
在色澤和手感的誘惑下,她先是用食指和拇指揉動,等乳頭被手指溫暖軟化後,她輕輕掐了一下,然後揪起左右扭動,就像是控制一個旋鈕,最後又連同乳暈一起捏住用力揉捏,聽著其中微不可聞的氣泡破裂聲,異常享受。
手心上的瘙癢還暫時可以忍受,但是那種身上柔弱部位被硬生生壓扁揉碎的感覺已經大大超過了他的承受的范圍,淒厲的哀嚎從稚嫩的喉嚨里涌了出來,但穿過浸滿口水的襪子,穿過濕熱的麻袋,聲音就小的可憐,甚至傳到周圍豐滿獄警的耳朵里,聽起來更像是某種小動物的嬌喘。
“真是可愛的叫聲。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親自調教這個小可愛。”
“別妄想了,他是監獄長的,我們也只能在這“喝口湯”了。”
另一個獄警聽到這可愛的聲音也心動了,但馬上被旁邊的同事拉回了現實,嘆了口氣開始最後的享受。
她伸出一只手開始揉搓另一側的乳頭,同時還不忘拍兩下子墨那彈性十足的屁股,啪啪的聲音又水靈又清脆,也留下了幾個掌印,但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鞭子那麼疼。
數不清的手在子墨身上游走,窒息,疼痛,瘙癢,燥熱,興奮,恐懼無數的感覺和情緒在他腦海里瘋狂攪拌,原本嬌小,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小陰莖竟然開始沒來由的充血挺立。
一般來講男孩人生的第一次勃起是在十一歲到十四歲之間,子墨今年剛十歲出頭,要不是被如此頻繁高強度的刺激,絕不可能這麼早的覺醒。
而幼莖隆起的奇觀也正好被四周的獄警們看到,紛紛停下了手上的“活”,有的張開了嘴,有的流出了口水……
因為才十歲雄性激素還沒有開始大量的分泌,子墨光潔的小腹下面沒有一絲雜毛,充血隆起的玉莖還沒有脫離包皮的保護,細膩光滑的嫩皮繃的很緊就好像薄薄的奶皮。
陰莖還沒有被雄性激素染指,那種旺盛的雄性侵略性和支配欲還沒有顯現,有的只有純粹旺盛的生命力和獨屬於幼年的那種精巧強韌的活力。
而玉莖下面的兩個還沒發育的睾丸連皺褶都沒有,白嫩的皮肉上沒有黑毛,沒有血管甚至沒有紋理,就像是兩個粘連在一起的湯圓一樣圓圓糯糯富有彈性,輕輕一捏里面的小肉球還會從掌心逃走。
為美中不足的是子墨為了緩解窒息感兩條腿並得很緊,只有一個睾丸被擠了出來,另一個被死死夾在兩腿中間,露出的部分還脹的通紅,皮也薄就像是快被吹爆的氣球。
其中一個獄警抓住了他的腳腕,把他的一只腳移到身體的中軸线上,然後把另一只腳直接拉起來,讓他只能單腳站立,然後拿出一個短練,做了一個簡單的連接,把子墨右腳腕上的鐐銬和項圈連接,強迫那條腿懸在空中。
如果說剛才子墨的身體直得像一塊板子,那現在就像是一張拉滿的弓。胸部心窩小腹彎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线,後腰擠的全是肉褶,右腿被向後面硬拉,大腿和軀干形成了一個鈍角,腿上酸痛的肌肉被極限拉伸痛的子墨連喘粗氣。
因為長時間的踮腳小腿肌肉還有些酸硬沒有短時間恢復,腳背還保持著之前繃直的姿勢,白皙紅嫩的小腳上堆滿了“波紋”,這些波紋仿佛組成了一個個狹長的小湖都積滿了微酸奶香的正太汁。
而剩下那只腳的壓力更大了,不僅要保持平衡,還要承受身體鎖鏈的重量,同時還要忍受周圍所有御姐獄警的不斷挑逗和玩弄。
“嗚嗚嗚嗚嗚~”
子墨劇烈的掙扎帶動鎖鏈來回的碰撞,痴女們的玩弄愈加喪病,從來沒有體驗過高潮的小陰莖被握緊嘗試擼動,但包皮還粘著龜頭,無論如何用力也只能從細細的包皮口里面窺見微微張開的尿道口。
無法將包皮擼動可不代表著不痛,因為包皮本身在沒有被手術的前提下是非常緊的,陰莖充血被強行往後面拉的話會包皮崩裂,嚴重的會流血不止。
就算包皮可以往後拉,因為包皮完全粘住了龜頭上,在後拉的同時實際上也是在強行扯爛尿道口和整個莖頭,影響發育都是小事,嚴重的或許會當場痛死。
因為大腿向側後抬起所以兩半屁股也自然的分開,還未生出細毛的光潔後庭完全漏了出來,因為汗水的沾濕和走廊的冷風,這從未被染指的紅嫩後庭收緊成一條豎线顫顫發抖。
手指太粗了,就是小指都太粗了。子墨那小小嫩嫩的肉穴看起來也就只能插入鉛筆粗細的東西,而且因為稚嫩還必須是柔軟被潤滑液包裹的光滑圓柱體。
但從沒體驗過如此幼小正太後庭滋味的大姐姐們已經等不及了,簡單的用口水潤濕手指後,竟然粗暴地將依次將兩個手指一起插進去。
子墨馬上痛的左右搖晃掙扎,聲音叫的非常大就像被堵住放音口的尖銳警報一樣,可脖子上還勒著項圈領頭的大姐姐用了一提,金屬項圈連著咽喉和頸部的血管一起勒緊,馬上便讓他啞了下去。
大姐姐的手指先是上下疊在一起,然後輕輕的向兩邊擴張一點點扒開子墨的肛門嫩肉,任憑其怎樣用力的收緊都沒有辦法,柔軟紅潤小腸內壁被一點點地挖了出來。
因為小孩子的身體還沒有長好,所以有些器官非常的松散,可以輕易的拉伸變形,而腸道也算是其中之一。兩根手指就挖了一會兒,一小段的腸子便被從里面拉了出來。
大姐姐很有經驗,用這一小段腸子把兩根手指包住,然後一點點的往里試探,像兩只糾纏在一起的肉,蚯蚓一樣往肉穴中鑽。
擴張過程異常的痛苦,子墨不能尖叫求救就只能哀聲痛哭,那一小段是腸子做的最好的潤滑劑,摩擦力根本沒法阻止手指的插入,收緊肛部的力量也小的可憐。
是溫柔的循序漸進的,讓痛苦一點點如冰糖般散開的插入。還是粗暴殘忍的蠻力灌入子墨根本沒有能力控制,別說現在自己的身體就是自己的小命,都被別人緊緊的握著,像玩具一樣隨意的玩弄,沒有一點尊嚴和反抗能力。
“嗚嗚嗚嗚……”
圍在子墨身邊想要虐玩他的大姐姐可不止一個,但後庭只有一個,其他人就是想玩也只能“排隊”,“排隊”的時間自然也不可能閒著,自然要找其他有趣的地方下手。
而毫無防備腳底板朝上以及腳背繃直的幼足就成了幾個大姐姐的目標。
啪!!!
細長的鞭子劃破空氣猛的落下,極高的速度和巨大的力道,瞬間在紅嫩的腳底上抽出了一道白痕,子墨雖然被禁錮著,但打顫的空間還是有的。
之前因為屁股非常的嫩所以收了力,但腳底相對結實,大姐姐們打的時候也不那麼留情,可腳底和屁股的敏感度是相差無幾的,突如其來的劇烈撕痛感從腳底如一陣閃電刺進了腦海,身體本能的晃出了雪白的殘影。
原本黏在身上斗大的汗滴沒有來得及跟上身體的動作,被留在了原來的位置,變成空中,一顆顆璀璨反光的亮點,被甩飛的汗滴濺的周圍姐姐們渾身都是。
不過這還不是最慘的繃直腳背,承擔渾身重量的腳也被盯上了,另一個大姐姐拿出一個碎皮鞭,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腳腕,防止他站立不穩窒息,也怕他的腳躲開,然後便是一陣狂風驟雨般不分方向的猛烈抽擊。
之前打翹起腳的姐姐也一樣,用手扳住腳掌黑色的長鞭摩擦著腳底,每一次從腳底離開都能讓子墨嚇得一身冷汗,但又不是每次都用力的抽下,有時只是輕輕碰一下,有時則帶著破空之聲,像是要將腳底打得皮開肉綻。
啪啪的清脆抽打聲和令人憐惜的抽泣聲似乎也激起了其他大姐姐的虐欲,除了在子墨身上找到幾個好玩玩具的大姐姐外,其他的都紛紛抽出腰後或大或小或殘忍或溫柔的皮鞭,原本白皙又嫩嫩的小身子上很快就……
e市帝國監獄建在郊外與室內有十八公里的距離,一邊臨湖兩邊臨山只有一條路能走出來,周圍更沒有村子市場。
這看起來是個苦差但實際上來這里工作僅僅是少數人的特權,沒有足夠硬的關系是絕對進不來的,所有的獄警幾乎都是年輕漂亮的少女或者風韻猶存的少婦,而這之所以更吸引女生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這個監獄主要調教改造目標是漂亮可愛的正太少年,在這里工作的人一般都會親切的稱這個監獄叫美少年調教所。
既然是專業的調教所自然也有專業的調教流程(雖然獄警經常上私刑),子墨先是被迫體檢,被無數工作人員的測量尺寸測試敏感度抽血化驗,最後還被寫下了羞恥的記號,記錄身份信息埋入有定位功能的芯片。
做完體檢就是清理。
子墨根本就沒被當成人來對待,帶上一個防水的呼吸面罩就被直接銬在一個鐵板上,身體呈大字形推入了一個像是洗車間的單排刷洗間,彩色的塑料刷子很長很細密,沾滿了泡沫正在高速的運動。
開始的時候子墨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直到他發現固定自己的鐵板被慢慢推了過去。他才反過來開始拼命的尖叫求饒,然而機器運轉的聲音完全將他的尖叫哀求覆蓋周圍的工作人員也帶著耳塞什麼都聽不道。
細長的塑料刷毛非常尖銳,滾輪本身的轉動速度也是快的無法肉眼捕捉,還沒有洗到身子,那些吸滿泡沫浴液的。拍在手掌上就不亞於之前的鞭打。
等到了胸部,因為肉體的突出更加明顯,一排毛刷揮舞旋轉,甩出的力量極為強大,就像是悶拳連續不停的錘打胸口小腹,幸虧臉部沒有刷子否則子墨現在大概會被拍暈過去。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被淹沒在機械的轟鳴里。
子墨已經完全埋入了毛刷組成的地獄中,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受到抽打和拍擊,就算有泡沫的緩衝。堅硬的毛刷也依然是快速的將皮膚刷紅,像乳頭陰莖睾丸這些柔軟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痛。
其中需要著重一提的還是睾丸,幼嫩的玉卵根本經受不起這樣的拍打,毛刷每一次的拍擊都讓子墨渾身一陣惡寒,陰冷的絞痛讓他如墜冰窖,而下一秒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灼痛又緊隨而,在短短幾秒里他便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整個正面的清洗過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子墨只清楚自己喊的嗓子都啞了,面罩里積了淺淺一層口水和淚水,渾身的皮膚都好像被扒了,露出鮮紅的肌肉,即便是碰到冷氣也會疼痛不止。
而工作人員再把他從上面卸下來之後,並沒有立刻進入下一個不走,而是拎著他轉了個方向,讓他面朝鐵板又將其固定了回去。
子墨瘋了似的想要掙脫,但工作人員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鐵板上有一個和面罩相同的凹槽,他的臉被直接塞了進去,加了一層皮帶固定,連搖頭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清理完體表就要清理體內,虛弱的子墨被抬到了另一個房間,二話不說就直接綁在了床上,固定的材料不再是之前細細的皮帶,而是一圈一圈如布條一樣的東西。
捆綁的人也很講究,拘束材料會一圈圈一層層的像打包一樣緊緊纏住子墨,但位置被局限在脖子以下和腳腕以上露出一雙赤腳,身體上不纏的部位則是小腹下面顫顫發抖的陰莖和玉卵。
這些東西看起來好像是絲綢材質,但摸上去卻是乳膠,緊緊的粘在皮膚上,就像中間塗的膠水一樣,扯都扯不開,而身體也像長在台子上一樣,可以說是至今以來受到的最絕望和徹底的拘束了。
而這種嚴密的拘束,自然就意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加殘忍和滅絕人性,承受者會更劇烈的掙扎。
果然就像預想中的那樣,幾個工作人員進了房間帶著大大小小各種注水的器皿,子墨還沒看清腦袋便被一個工作人員掰的向後仰,整個頭被完全固定,嘴巴被開口器張開,鼻子被擴張器拉開,耳朵也被夾住向後扯。
原來這些工作人員是專門進行面部清理和體內腔清理的。
子墨雖然有不好的預感,但是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工作人員朝他的眼睛伸手,他本能的閉上下一秒卻被狠狠的揪開,兩個金屬的倒鈎,把他的上下眼皮向兩個方向拉扯,強制他睜開眼睛。
這次清理主要的是針對膀胱,腸道,胃,鼻,耳和眼。
還不等子墨掙扎小刷子和小噴壺就直接開始清理眼球,眼球上難以忍受的強烈異物感和眼球被強行撥動的刺痛感讓他淚流不止。
而下面的工作人員也沒有放過他,子墨的陰莖因為高強度無死角的刷洗從一開始如蒸餃般透明面皮的質感,變成了現在嫩紅色能清楚看到細膩密集血絲的紅鑽色,原本才七厘米的長度,現在也因為拍打腫脹到了八厘米。
工作人員很有經驗,對付這種年齡較小的孩子要使用“溫柔”的手段,穿著全套防護服的大姐姐們。從盒子中拿出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塑料瓶,打開蓋子里面粘稠透明的軟化液被倒在黑色的乳膠手套上。
這是監獄特制的潤滑劑,在普通潤滑油基礎上加入了山藥提取液,可以讓被塗抹的地方發生過敏反應,出現難以抑制的瘙癢,如果不用特殊的液體衝洗,就算把塗抹部位的皮全部撓爛,瘙癢感也不會消除。
這種潤滑液聽起來像是一種刑具,但實際上在這個監獄里是被當做“催情”用品使用的。
過敏可以讓皮膚瘙癢,也會讓皮膚紅腫讓人興奮,塗抹在敏感部位作用自然是一樣的,即便是沒有成年的小正太在被塗抹陰莖後也會因為過敏反應和瘙癢挺立充血,效果比挑逗甚至直接注射都要好。
而且這還只是單獨部位的塗抹,根據數百次的使用經驗,監獄中的痴女獄警們發現,單點刺激還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要想讓正太和少年們達到最好的興奮效果,讓性器充血膨脹到最大,就必須增加“項目”。
人的身體非常不可思議,皮膚會逐漸適應被覆蓋的感覺,但相對的裸露的地方會異常的敏感,連原本細微的空氣流動都會無比清晰。
子墨越是掙扎越是害怕去想,注意力就越是集中在身體裸露的地方,而獄警們要下手的地方就是他的雙乳雙腳玉莖睾丸以及……後庭。
獄警拿出剪子很輕松就找到已經支起帳篷的乳頭,食指和拇指一掐輕輕一揉,把乳頭和乳膠綁帶分離,然後揪起一個凸起,用剪刀破出一個大小正好的小洞,剪完之後啪的一聲,黑色乳膠綁帶中就出現了一個肉肉的乳頭。
另一邊也是同樣的操作,把乳暈和乳頭精准的露出,因為乳膠的擠壓被擠出的乳頭和乳暈漲的很高,看著就像兩個小小的旋鈕。
而下面的工作人員也拿出了專業的拘束道具,一個微微凹陷的中間有洞的金屬夾板。
她們戴著手套把子墨的腿掰開,一點點的把睾丸和小陰蒂扣出來,然後把板子掰成兩塊一點點的深入,正好卡在陰莖和睾丸的根部,然後又用膠套固定,用旁邊剩下的黑膠帶繼續纏繞,完全將大腿根部和露出的手背包裹,只露出金屬板上孤零零的幼嫩性器。
有一個工作人員則開始拆床板,因為乳膠拘束帶是把子墨勒著“粘”在床上的,當他屁股出的床板被打開之後,兩個圓潤光滑的小脂肪球立刻彈了出來,工作人員便拿出專用的皮膚膠帶在他的屁股上粘了三條,另一半粘在床板底下,把他的兩半屁股向兩邊扯開,露出了紅潤稚嫩的後庭。
站在子墨腳邊的“工作人員”也沒閒著,一個金屬禁錮枷已經和床合為一體,腳腕和鐵夾間的填充圈讓子墨,這雙足沒有一點活動空間,只剩腳趾和腳掌能可憐的動上兩下。但即便是如此小的動作,都會影響腳趾縫和腳趾甲的清理。
現在的子墨非常痛苦,獄警在清理完他的眼睛之後就強行給他戴上了完全不透光的眼膜,清理完鼻子便會塞入充氣的鼻塞,清理完口腔就會塞入頂住喉嚨的口球,左右的耳洞清理完也就會塞入充氣的耳塞。
臉部清理結束也意味著五官的完全封死,而此時他也能感覺到身體其他部位拘束規格的不斷加碼,渾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部位都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就算是在這無風的房間里,裸露的地方也會因為工作人員的動作,而感覺到冰冷空氣的亂流。
而且因為聽覺視覺嗅覺的全面封死,觸覺的敏感度直线上升,尤其是身體上那些裸露的地方,在沒有被任何東西觸碰的情況下,就已經如同萬蟻爬嗜般的搔癢,而且在全身拘束,這種不安全感的加持下,子墨現在就是被碰一下都會驚叫恐慌。
而他的噩夢馬上就到了。
當他的頭發也被清理完成之後,“工作人員”拿出一個透氣的自粘繃帶,直接把他的頭也和這張刑床包在了一起,呼吸困難,脖子無法動彈還是最輕的,真正讓子墨恐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把潤滑劑倒出來的工作人員將它在手中搓揉,用體溫溫熱,一直揉出了細密的氣泡,直到完全透明的潤滑液變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就像只打發到一半的奶油。
大姐姐捧著“潤滑油”走到床位蹲了下來,掌窩中的粘液和指間黏連的銀絲緩緩垂下,子墨開始只是覺得腳趾尖碰到了什麼溫熱的東西,可逐漸的就像雨點一樣,無數的粘稠的東西幾乎掛滿了腳背和腳底。
那個“工作人員”先是像甩銀絲一樣在子墨的小腳上,如同塑造藝術品,在玩夠之後就直接上手塗抹,四根手指插入腳趾縫里,來回的搓揉,腳背上,腳掌上,腳心上,腳跟上,大姐姐的巧手塗遍了子墨的雙腳,為了讓皮膚更好的吸收,大姐姐七分玩虐三分認真的開始做起了超痛的足療。
子墨剛開始的時候只是胃痛的嗚嗚亂叫,但隨著腳底開始發熱,整雙腳的皮膚都變得異常的敏感,漸漸的一種好像來自於皮膚內部,好像有某種蟲子在骨骼肌肉和表皮之間游走的巨大癢感襲上心頭。
這種恐怖的癢一點點超過了足療的痛,子墨開始有些不老實的晃動雙腳,試圖用左腳的指甲來刮一刮右腳的腳底,而這細微的動作立刻就被大姐姐捕捉到了,立刻抓住他的腳趾,一根一根的綁上繩子吊起來掛在足枷上,連摩擦趾縫都做不到。
而周圍其他有經驗的獄警並不准備按摩所以擰開了潤滑劑的蓋子,直接就倒在了子墨身上。
因為他雙胸的乳肉被壓得凸了出來,而且乳膠拘束帶有粘性,潤滑劑不會滲到帶子下面,還未因為時間而顏色漸深的乳暈和乳頭敏感異常,冰冷的“潤滑液”直接淋了上去,乳頭肉眼可見的馬上被刺激的顫抖起來。
“嗚嗚嗚嗚!!!!”
好在潤滑劑的溫度不是太低,子墨僅是被突然刺激時嚇的亂叫經過了一會兒就適應了溫度,但之前腳上塗抹的東西和現在乳頭上塗抹的東西應該是一樣的,腳底不斷傳來的綿長劇烈的瘙癢感已經折磨的他不停蠕動,一想到乳頭也會有一樣的感覺,小心髒都嚇得快從胸膛里蹦出來了。
負責塗抹子墨陰莖睾丸的御姐有兩個,因為之前包皮被打薄,而且碰到了金屬夾具,幼嫩的小玉莖已經充血隆起底下堆著兩個青澀稚嫩的睾丸,在凹如腿縫中的鋼枷里就像兩個雪糕球後面豎著一個小香蕉。
“潤滑劑”滴落,因為包皮的保護沒有直接碰到龜頭,但包皮一樣可以吸收藥物,而且在刷戲的時候比乳頭目標更大,皮也被打掉的更多,剛剛臉上弱弱的瘙癢就開始出現。
漂亮的雙腳都能被,如此仔細的愛護,可愛又朝氣十足的性器自然沒有理由被“怠慢”。
兩個大姐姐一起動手,子墨的小陽具顯得有些不太夠分。她們換了另一雙手套,指尖掌心上都有著或大或小各種各樣的硬顆粒,而這些密密麻麻的硬顆粒里都是尖的,用力握住子墨陰莖時就像被無數鈍針扎入。
上下擼動時包皮和顆粒的摩擦讓子墨很難受,那種感覺就像把小陽具插到了一堆齒輪配件里攪拌,那種吧包皮往下擼的感覺撕扯著緊繃的包皮,小小的尿道口從頂端露了出來,兩片肉唇充血張開,布滿血絲的尿道清晰可見。
把玩玉卵的大姐姐也一點都不溫柔,雙手用力就好像在玩發泄蛋一樣把兩顆稚嫩的睾丸捏的在肉袋里來回彈跳,一旦被完全抓住就是一陣幾乎要將其捏碎的揉握,子墨就感覺渾身上下的搔癢都淡了,只剩下襠部撕心裂肺的絞痛。
蹲在床下的御姐也拿出刷子,用手中剩下的膠帶將屁股和大腿內側一些地方包掩,並且塞入了一個金屬支架,防止塗抹的時候黏到別處。
大姐姐用往食物上刷油的刷子,蘸著潤滑液一點點的在子墨的會陰和後庭刷“油”,因為肛門之前被玩弄過,而且腸道有吸收的功能,這一處的藥液吸收速度是渾身上下最快的。
肛門口和腸道末端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瘙癢感,原本毛刷的塗抹帶來的癢微不足道,甚至像是一種輕輕的撓。
子墨曾經因為吃過非常辣的東西,而屁股灼痛,但和現在這種瘙心撓肝的巨癢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那是一種恨不得要把屁股直接切下來的感覺,肛門口和里面仿佛有千萬只蚯蚓和螞蟻在皮肉間來回的鑽咬,
而且這種感覺既來自體外,也來自體外。大姐姐刷洗的時候刻意把刷頭淺淺插入了肛門,“潤滑油”順著狹窄的肉穴慢慢的往里面滲,即便是腸道不密集的地方也能感覺到明顯的過敏搔癢。
這種感覺難以言說,非要表達的話就是一種木屑混合著油一起塞了進來,同時還不停放著靜電的感覺。
子墨努力嘗試從腸道中排出點什麼緩解這種瘙癢,但他忘了之前在未清理體檢的時候已經排泄過了,現在他的肚子里空蕩蕩的,沒有一點食物連空氣都沒有,再怎麼用力也只是讓腸道更加外翻方便大姐姐的進一步塗抹。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如果說剛才的大聲呻吟是求救和抗議,那現在的哭嚎就是徹底的救饒和崩潰。那斷斷續續綿長碎心的哭聲隨著大姐姐們的每次用力而提高一個聲調。
就好像一邊搖頭一邊在瘋狂的大喊。
放過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干了不干了!!!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聽話聽話啊!!!我什麼都會做的!!!啊啊啊啊!!!
聽到這有趣音調的大姐姐們非但沒有憐惜,反而覺得越來越有趣了,粉紅的乳肉被用力的揉拉到變形,生生是被挑逗揉搓到小指甲蓋的大小,充血的血管和一塊塊兒紋理清晰的乳頭已經像是兩顆放在胸口的粉色樹莓。
因過敏而大了一圈的雙足已經可以被稱之為大肉腳了,尺寸來到了,成年人才有的四十碼,油亮的腳底漲的要爆掉一樣,腳掌上的一個個肉球格外的立體,原本細膩的掌紋也“泡發”起來就像壁虎的腳底一樣。
後庭有些微微的脫肛,小腸肉擠成了一團,像是多肉植物的肉花,上面的油花看著格外誘人,一顫一顫的樣子也像是太挑逗人的“食欲”。
玉卵已經脹得像兩個肉丸一樣,拿手指輕輕擺動撞在金屬夾上還有彈性,而且相比一開始小小可愛現在已經初見雄偉之姿,而且現在表皮充血輕輕一捏就能讓子墨尖叫連連,已經是非常敏感的玩物了。
而被大姐姐關照的性器也堅硬挺立,玉莖已經因為刺激,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玲瓏小巧,現在仿佛裝滿了子彈一樣粗的已經足有八厘米長(雖然遠沒有成年人大,但在小孩子身上顯得格外壯觀),龜頭雖然還沒有擺脫包皮的保護,但形狀已經非常清晰。
手套在顆粒的加持下摩擦力很大,再加上大姐姐的用力,每一下都好像要一口氣把包皮直接擼下來,一看陰莖全貌。好在她沒有粗暴操作,上下擼了數十下也僅僅是把尿道口擼出來。
然而就是這種完全稱不上打飛機的動作讓子墨在巨大的痛苦搔癢恐懼中得到一絲快感。
呼呼呼呼呼……
因為頻繁而強烈的刺激子墨只能努力保持著呼吸,用力的吸氣才不至於窒息。
在短暫而輕微的快感過後,真正的噩夢來了。
她們直接把“潤滑油”滴到了子墨大張的尿道口里,然後停手了。
所有的挑逗玩弄按摩和塗抹都停止了,所有的手一瞬間消失不見,周圍靜的可怕,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潤滑油因為重力的原因一點點往尿道的深處流淌,因為玩弄完全充血挺立的肉棒不可能軟下,下面兩個睾丸也不會短時間恢復松軟,就像底座一樣將肉棒立住。
上一刻仿佛是世界的焦點,而下一刻仿佛被整個世界遺棄。
然而身上這些潤滑液的藥效可是用小時計算的,現在有些部位還沒有完全吸收,隨著時間的推移,巨癢的感覺會越來越強烈,而且至少會持續六到七個小時(因為抹的很多)。
紅腫讓皮膚更薄,大量的藥物成分,透過薄如蟬翼的皮膚直直刺入更深更密集的神經。
子墨一邊叫一邊哭,他感覺自己的雙乳雙腳肛門和小棒棒都被鋼針般鋒利棕毛般柔韌的刷子一邊刷一邊軋,痛倒不是很痛,但一點點深入如皮肉,靜電般此起彼伏的蟄麻感,和充血膨脹的灼燒腫痛感還在不停增強。
周圍的大姐姐一臉壞笑,都不舍得眨眼,齊齊的盯著被包的和蟬蛹一樣,口不能言,目不能視,耳不能聞,渾身無法動彈半點,只露出身上紅嫩敏感可愛淫亂器官的小正太。
很快藥物就完全醃進了小子墨的全身性器里,鮮紅的淫肉好像每個細胞都飽含了讓人過敏搔癢的成分,遠比正常兒童尺寸大的肉棒突然動了一下,幅度跟方向都跟之前的顫抖完全不同。
周圍的大姐姐經驗豐富,看到之後就明白火候已經差不多了。
已經把包皮完全撐起的陰莖像是紅色未開傘的蘑菇,子墨腰沒有用力,屁股緊貼著台面,渾身上下沒有一速有明顯動作的情況下,小棒棒竟然挺了一下,看著就好像狠狠的插入了一個透明的管道里。
並排展開的腳底突然像紅氣球膨脹了一下,上面的肉褶完全消失,皮膚也薄了一點,好像要崩裂爆開,但馬上又收了回去,紅潤的一雙幼足就像能呼吸一樣一鼓一鼓的。
乳頭處也有類似的情況,只不過和陽具的挺,還有腳底的膨脹不同,那是一種斜向的拉伸,乳頭從之前完美的旋鈕變成了形狀好看的橢圓,就好像被看不見的手擠了一下。
姐姐們把這種情況稱之為最絕望最無用的掙扎。
子墨在渾身上下完全拘束掙扎不了的情況下還不忘“安慰”一下自己,把平時完全用不到的小肌群激活,用這種可笑的完全無用的“掙扎”去緩解動彈不得的絕望,順便分散注意力忍受痛苦。
御姐們又圍了過來,而這回他們拿了更多的道具,看起來更加專業,也更加的殘忍。
她們把耳塞換成了一對耳機,子墨一開始還沒什麼反應,但被重新全包耳機開始運作後他脖子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仿佛想把耳機甩掉,但都是徒勞。
里面播放的都是別的已經被調教成功的小正太的各種墮落“宣言”。
我是個淫亂的小騷貨,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屬於主人,我想被主人玩弄,我想要殘忍的虐待,我想要鞭打,想要滴蠟,想要電擊,想要針扎,想要窒息,想要被捆綁,我是個大騷貨是個壞孩子我應該被狠狠的虐待!!!
兩個耳機運用了不同的音量,營造出一種立體環繞的感覺,仿佛真的有小男孩兒在淫欲滿滿的繞著子墨給他灌輸這淫亂的思想,而且還不是一個孩子,是一群孩子在齊聲的說。
我有一雙又臭又大的廢物嫩腳丫,唯一的意義就是被主人玩虐,每天都要睡覺也不想停,我想要一直被打被燙被撓被扎,我超愛被玩大腳丫……
我長著一個淫亂的小雞雞又小又軟就是一個廢物肉管子,我滿腦子都想著怎麼玩弄它虐待它,主人幫我把它榨出又腥又臭的廢液,我自己沒有權利讓自己高潮……
我長著一個騷浪的屁眼子就是被人插的命,但是它太小了,主人會幫我擴張它,會把它填滿裝滿廢液,我不配擁有它,必須被主人時刻調教……
耳機里面提到的身體器官和現在子墨露出的地方幾乎完全一樣,這是監獄規定的,要重點調教的地方。
子墨聽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非常的難受,非常的想抗拒。但是次數一旦多起來,數十遍的重復這些話就像有魔力一樣,即便耳機不播放,也會在他的腦子里循環。
而且這是他唯一能轉移注意力的地方,身上各處性器被刺激的已經想要直接剁下去了,雙腳,乳頭,肉棒,卵蛋,後庭,會陰,這些地方都已經感覺不到組織的輪廓了,完全淪為了制造搔癢和疼痛的器官。
所謂調教就是給奴隸腦子里塞滿黃色垃圾和服從,監獄的調教獄警經驗豐富,早就有了一套成熟流程。
她們首先會把抓到的小正太完全固定,防止他在接下來的調整過程中掙扎,然後塗抹藥液讓小奴渾身的性器發癢飢渴,最後通過聲音洗腦和“按摩”緩解搔癢的方式把小正太徹底變成飢渴的小性奴。
子墨現在就像被關在漆黑無聲的狹窄房間里一樣,完全感知不到逼近的痴女。
大姐姐們有的搬來椅子坐在旁邊,似乎要進行一場“持久戰”,有的直接腿一跨,一屁股坐在子墨幼嫩溫暖的小腹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有兩個大姐姐坐在子墨腳邊,一個手里拿著特質的金屬針輪,遠看像一個修長小巧的刷漆輪,但本來應該是毛刷的地方,被細密的一根一根如大頭針一樣尖銳的鋼刺代替。
這猙獰的刑具一點點接近子墨油花花的腳底,金屬的寒氣似乎提前刺激到了紅潤的足肉,但足枷禁錮細线綁縛避無可避,無數細針扎入腳掌,血色立刻消退留下健康的黃色,子墨呻吟一聲但不顯痛苦。
腳底密密麻麻的針刺感讓子墨的小身子劇烈顫抖,每根鋼針都好像直接扎到了裸露的神經上,冰冷,刺痛還有舒爽。
撕心的瘙癢終於被舒緩了一點,相比無窮無盡的蟄麻瘙癢,這爽快的痛實在是救命稻草,而且對於過敏搔癢腫脹發燙的腳底來說,這帶著冰冷痛感實在完美至極,子墨嗚嗚的乞求著大姐姐們的下一次“垂憐”。
腳邊的另一個大姐姐拿著是一個細長的乳膠棒,但她沒有抽打,而是用乳膠棒底部的金屬鈍刺開始用力的劃撓子墨的腳心,除了擠散血色還在嫩黃的腳心上留下一條白痕。
子墨馬上叫的更歡了,被劃過的腳底仿佛被鋼刺洞穿了一樣,疼痛擴散到了整只腳上,包括腳背包括腳趾縫處綿長不絕的瘙癢一下子全都感覺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讓人幾乎升天的痛快舒爽。
聽到子墨這舒服到顫抖的音調,周圍的姐姐也摩拳擦掌,開始各自的“工作”。
他的一對乳頭被狠狠的揪住生生扯長了一厘米,大姐姐有力的手指把乳頭和乳暈一把捏住用力揉捏,粉色的乳頭都被揉成了白色,而且這樣還不夠,為了更加劇烈突然的痛,大姐姐拿出了裝有方形硬皮革頭的鞭子。
大姐姐抬起鞭子在空中畫出一道黑色的殘影,啪的一聲抽在了乳頭上,子墨被痛的想從床上彈起來,嘴里也小小的尖叫的一聲,但第二鞭第三鞭全都精准的抽在了被瘙癢困擾的乳頭上,子墨漸漸也接受了抽打,開始嗚嗚的呻吟享受。
小棒棒和小後庭都是重頭戲,好幾個大姐姐圍在周圍,拿出了各種張牙舞爪的刑具,已經迫不及待要開始肆意虐玩這可愛的小幼奴了。
她們顯然不准備立刻進行灌腸和膀胱清洗。
一個大姐拿出一個有握把的,足有二十厘米長的,由线連接的金屬尿道珠,這尺寸對成年人來說都有些難受,如果插入子墨這小棒棒里怕是會很痛。
另一個蹲坐在刑床下面,手里也拿著一串金屬珠子看著堅硬而冰冷,只不過不是一體化的,最尖端的珠子只有拇指肚大小,但越到後面越大,有的直徑甚至超過了手腕,足有拳頭大小。
先前已經抹過了潤滑油,現在都快醃透了,坐在子墨身上的大姐姐用滿是硬顆粒的手套把快爆開的陰莖握住,左右甩了甩把那看著像未開包花朵的龜頭搖晃檢查硬度,只是往下輕輕一擼就露出了如小嘴唇一樣,微微張開的尿道口。
她手上力道增加,子墨痛的渾身抖了個機靈,針刺感完全包裹了性器,就好像有一只玫瑰纏著他的小棒棒還在不斷勒緊,可即便如此絞痛和刺痛依然要比搔癢蟄麻好上很多,而且他在享受這種解癢的刺痛時還能微微感受到一種陌生但令人上癮的快感。
蹲在下面的御姐用手指一點點撐開子墨的後庭,因為手套上的硬顆粒在嘗試插入的時候,稍微感受到一些阻力,但撐開產生的疼痛並沒有讓子墨難受,反倒是為他解了養,後庭的肌肉非但沒有收縮,反而非常舒張似乎期待著手指的抽插。
兩個專門負責“處理”睾丸的大姐姐拿著和牙线一樣的黑繩。先把睾丸的根部插了幾圈,然後又把兩個幼卵分開纏住根部,一圈一圈就好像在再給把柄特別短的錘子纏握把一樣,最後松弛的包皮緊的反光,兩個睾丸像是垂在體外的兩個絨球裝飾。
如果此時握住被纏緊的根部上下晃動的話,它還會像彈力球一樣在鋼板上彈跳發出肉泥拍在案板上的聲音,子墨。隨著它每彈一下就痛的哭叫一聲,那毀天滅地的痛覺瞬間讓渾身的瘙癢黯然失色,身體的溫度也痛的忽冷忽熱,強烈的神經信號,只需要一個不小心就足以讓他暈厥休克。
玩弄肉棒和後庭的大姐姐很有默契,幾乎同步的在手中的尿道棒和肛門珠上塗滿潤滑液,然後同時把第一顆鋼珠抵到了尿道口和後庭口。
子墨體內已經被塗了潤滑油,兩個大姐姐也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他們熟知尿道膀胱前列腺的位置以及腸道的蜿蜒,在滴注之後調整角度和方向,分秒不差同時猛然發力,看著害人的兩條金屬串就捅進了子墨稚嫩的尿道和肛門里。
第一時間是安靜的,智能器官中突然出現的陌生病人感,就和身體被金屬武器及扎串是一樣的,子墨猛然間感覺自己要死了渾身開始冰冷心跳都停了半晌。
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硬但細膩,冰冷但滑柔的刮撓感。子墨早就被來自於體內壁的過敏性瘙癢針麻感絕望的想撞牆,從來就沒想過有可能被緩解。
沒想到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竟然被不知名的金屬條緩解,腸道內壁和尿道內壁豐富的神經感覺被不規則但顆粒圓潤的珠子一顆顆劃過,恰到好處的刮撓和可以適應的冰冷大大緩解了不適。
不過那金屬條還在深入,子墨什麼也看不到根本不知道東西有多長,身體可能會貫穿的恐懼還是無法消退。
可又是陌生但劇烈的感覺打斷了他的一切情緒。
小孩子的前列腺非常的敏感非常的柔弱,突然被碰到反應自然會很強烈,而且還是被同時碰到。
尿道棒上的金屬珠子一點點,從前列腺中間穿了過去,後庭珠那顆較大的也正巧從肛門上壁向上擠壓著突出的前列腺。
一種難以說清是痛還是爽,是冷還是熱的超強電信號直接撞入腦海,將原本的思緒搗得亂七八糟。子墨陷入持續的失神,口中無意識的發出空靈的啊啊聲,雜亂的意識完全集中到了傳來敏感感覺的身體部位。
子墨幼嫩的前列腺就像一個有三個洞的核桃,其中兩個洞是直线連接中控制膀胱和尿道之間肌肉的張合,第三個洞則是從下面的睾丸向上饒半個圈,從上打通到前一個管道中。
而現在一個堅硬巨大的尿道棒從前列腺的內部穿過,另一個從底下向上精准頂住這快感點,子墨完全無法抵抗這超強的刺激,最後他只能本能的把這種直接的刺激當成了快感。
要知道高潮時射精的快感就來自前列腺,如果存續不斷的用尿道棒直接插入用凹凸的珠子抽插也可以達到高潮,更別提後庭的同步刺激,但高潮前有很長的醞釀期,長人一般會非常抗拒而且全力掙扎。
但子墨性器內壁搔癢刺麻,尿道棒和後庭珠正好可以緩解,兩個大姐姐非常精准的控制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尤其是拿著狙打後庭珠的姐姐,非常完美的控制那個較大的來回在前列腺下面前後滑動,全力配合前列腺的高潮。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子墨爽的嗷嗷亂叫,不但沒了開始時候的恐懼和不配合,反倒異常興奮,甚至像是在哀求大姐姐們全力的虐玩他的稚嫩性器。
他非常享受自己的一雙淫亂大腳丫被扎,撓,劃,抽。
他已經離不開雙乳被打,揪,揉,捏的快感。
他完全淪陷與帶來絕望痛苦的睾丸折磨。
他上癮於尿道棒和肛門珠粗暴的抽插。
子墨在興奮中瘋狂的分泌多巴胺內啡肽腎上腺素等各種激素,身上皮膚粘膜的磨損被快感完全覆蓋,就像濕疹的人會瘋狂的撓傷口直到露出肌肉也不會痛一樣,子墨在耳機和大姐姐的調教下完全放棄了思考,變成只會瘋狂最求快感刺激的性獸。
大姐姐們一點點增加了力道和速度,子墨只是在快感中模模糊糊感覺自己要接近了什麼東西,那種感覺非常微妙,就好像一步步走到了更高的地方,但到底是什麼充滿了魅力和神秘。
“這小公狗都快爽暈了吧~”
“他太可愛了,真想抱回家玩~”
“也不知道是他誰抓來的小玩具,這麼可愛~”
“哎呀他好像要受不了了~”
“那就給他最後一擊!
爽死他!!!”
大姐姐們互相調笑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大,被插入的龜頭撐開了包皮幾乎要爆出來,稚嫩的後庭已經外翻出淡紅色的腸子,大肉腳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針孔和白印,乳頭也腫的發紫像是個成熟的葡萄。
突然一瞬間她們都停了手,插入稚嫩尿道後庭的棒棒也被抽了出來,還未及時收縮的肉棒內壁和肛門內壁血管膨脹色澤亮紅。
下一秒清如米粥的白色精液從紅彤彤大張的尿道中激射而出。子墨也爆發出不知名的力量,被完全包死的身體在黑色乳膠帶下面蠕動,腰用力的弓起連拘束帶都被拉的變形。
“真是個有趣的孩子,連射的時候都這麼可愛。”
“時間還有很多,這個孩子今晚歸我們,讓我們把它榨干吧~”
“那是當然……”
相比於稍縱即逝的性高潮,前列腺高潮不僅持久,還不會出現不應期,射出的精液也很多,最重要的是無法抵抗。
所謂無法抵抗有兩層意義,第一層是,前列腺高潮的小正太會渾身酸軟意識模糊,別說掙扎逃跑,開口求饒都很困難。
第二層則是主觀精神無法抵抗,一般來講,如果男孩被直接刺激性器官,是可以通過主觀精神來強行控制住快感,以達到延遲高潮的,但對前列腺的刺激幾乎就和大腦直接插管刺激一樣,極其劇烈。
只要持續刺激的電信號就像這樣不受控制,沒有減損,完整整地傳給男孩的大腦,只要中間連接器官的各路神經沒有壞死,男孩就會在永無止境的高潮中完全沉淪。
雖然對子墨來說,被調教成精奴,幼奴,刑奴,腳奴已經是命中注定,但這群大姐姐顯然只是想在完成工作之余稍稍的滿足一下自己的私欲,還沒准備把他玩壞。
隨著尿道棒和後庭珠被重新抹滿潤滑油,高潮和射精的快感慢慢褪去,子墨感覺渾身癢麻,尤其是自己小棒棒和小屁屁癢的不行,剛才那樣劇烈的高潮快感,僅一次就讓他徹底上癮。
尿道里,尿道口,包皮上,後庭里,菊花的肉褶里,那種令人絕望的瘙癢感又開始折磨起子墨了,但這次他沒有絕望痛哭,而是發出呻吟,是那種小男孩所能發出的最淫亂最諂媚的哼聲。
看著小男孩已經徹底高潮上癮,一幅發情幼獸的模樣,大姐姐們也開始興奮起來。
坐在小男孩小腹上的大姐姐再次握住肉棒,手掌用力往下一擼,包皮又從龜頭上小小的褪下去一點,一連串的金屬珠子,從大張的尿道口被一顆顆塞入,因為被握緊,這次尿道內壁稚嫩布滿神經的肉膜不得不死死貼著珠子,子墨一陣冷痛,感覺自己的小尿道像是被紗紙打磨一樣疼。
蹲在床下的大姐姐也在同一時刻把一顆顆肛門珠塞到了子墨的小菊花里,只不過上次怕後庭被扯開沒有塞入大的,這次大姐姐直接一用力,半米長的一連串珠子直接全被塞了進去,只剩下一顆拳頭大小的,被菊花吃進去一半,剛剛前面的陰莖還在吃痛,後庭就緊接著被蹂躪、撐開,子墨完全沒法抵抗,只能絕望的感覺到,有一個堅硬冰冷的龐然大物,被一點點地塞進身子了。
相比上次大姐姐們使出全力,給子墨帶來猛烈爆炸性的快感不同,這一回她們就是要輕慢的玩弄調教小男孩一番,讓他知道誰能控制他的痛苦和快樂,誰能讓他高潮,誰才是主人。
下面玩弄那雙大肉腳的姐姐拿出了硬毛刷子,用毛頭唰唰的在腳底板上劃撓,聽的人都心癢。
抽打乳頭的鞭頭上已經有了血色,鮮紅的血液從腫脹乳肉里滲了出來。
針對睾丸的玩弄,也從抽打變成了拿牙刷慢慢刷洗。
全身敏感部位被不停地蹂躪玩弄讓子墨失去了所有分辨能力,他只能模糊感覺這一次沒有上一次那麼爽那麼快樂了,但剛有這想法,又有一種如溫水般慢慢把人淹沒煮熟的快感令他失神。
“真有奴隸天賦。”
一直抓著肉棒抽插尿道棒的姐姐自言自語,她見過很多不聽話的小奴隸在被主人玩弄的時候自己動,想要快點高潮。不過眼前這個孩子非常聽話,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主動挺腰想馬上高潮的意思,未來調教的時候反抗一定會很少。
想到這里,手上的力道就又加大了一分,開始上下的擼動,緊持的包皮又蛻下來一點,子墨感覺龜頭突然絞痛起來,而且痛感還是一波一波地襲來,雖然每一次都不是特別痛,甚至有些解癢,可只要稍等一會就馬上又是一陣火辣辣灼燒般的疼痛。
一下,兩下,三下,本來緊密粘連的包皮竟然一點點地從龜頭上被擼了下來,卡在了陰莖頭的根部,像是一圈透明的膠帶一樣箍住了龜頭,換做別的孩子肯定會痛得哇哇亂叫,不過子墨可是很享受的,甚至還有點上癮。
抖m可以分很多種類,其中有戀痛的,愛拘束的,喜歡暴露的,中意羞辱的,迷戀榨取的或者完全服從搔癢感官封鎖強制極樂之類的。
每一種抖M在受虐過程中獲得快感和興奮的機理都是不一樣的,不過極品抖m對這些都是來者不拒的。
子墨這孩子看起來就很有天賦,全身被完全拘束,除了觸覺全被封死,聽著各種羞辱的語言,被狠狠蹂躪虐待,肉棒和後庭同時被抽插,小棒棒被強制榨取,渾身過敏性瘙癢。
正常人肯定會絕望崩潰甚至暈厥休克。可子墨,不僅還有意識,看起來還特別興奮,特別喜歡這種感覺,甚至享受起來,發出淫亂的呻吟。
“真完美~”
包皮徹底從龜頭上被剝離,一直被藏著的龜頭終於露出了真容,紅紅的,嫩嫩的,脹脹的,圓圓的,看著就好像一個雞心型的鵝卵石,甚至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咬,嘗嘗它的口感。
看到如此尤物,插尿道的大姐姐停下來打了個響指,旁邊的大姐姐馬上會意。遞過來了一個半圓形金屬蓋,看起來像某種罩子。
這個罩子看起來很厚,內部發動的時候還有清脆的響聲,當大姐姐把它翻過來,往里面滴潤滑劑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龜頭刺激器,里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毛刷,都能自由轉動,還有一個可以固定在龜頭根部的小金屬環。
大姐姐把子墨的肉棒擼直,就像是給筆戴上筆帽一樣,把刺激器扣在龜頭上向下壓了壓,確保每一個刷子都完全抵到了陰莖的嫩肉上,然後關閉底部的金屬環,整個龜頭按摩器就完全扣在上面,緊的甩都甩不掉。
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個刺激器的頂部有一個洞,正好露出了小嘴唇一樣的尿道口,然後大姐姐握住了肉棒,再次把尿道棒插了回去,只不過相比之前,這次龜頭被四面八方的毛刷緊緊抵住,尿道棒的插入讓龜頭的嫩肉被刷子的硬毛扎出了一個個小坑,子墨被痛的再次呻吟起來。
這還沒有結束,這個龜頭刺激器是發條驅動的,大姐姐將它的底部抓住,然後逆時針旋轉頂部,里面的毛刷便發動起來,子墨被這突如其來陌生的強烈的刺激爽的嗚嗚亂叫,一松手它就順時針開始旋轉。
這金屬刺激器的內部是一排一排圓形的毛刷,龜頭的頂部,側面,以及上下,甚至根部都有向上倒豎的毛刷環,子墨這第一次離開包皮保護的龜頭,還沒來得及適應陌生的空氣就馬上被蹂躪,引得前列腺液大量分泌,像米漿一樣的透明粘液順著尿道溢了出來。
“真想榨干你,不過是在清理完之後~”
大姐姐們拿出細管分別插在了尿道棒和肛門珠的後面,另一端連在了一個白色的清洗機上。清洗劑里的溫水立刻順著管子往子墨的身體里灌。
開始的時候,子墨只是微微地有種想尿尿的感覺,腸子里有一些暖暖的東西在注入。可不一會兒,膀胱就被完全填滿了,腸道中的東西也開始讓肚子有些脹痛,緊緊粘住身子的乳膠拘束帶。讓肚子沒法正常的向前面挺,最後擠得肺都難以舒張,氣都喘不上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雖然性器和前列腺被刺激的很舒服很舒服,但肚子即將脹破的痛楚和恐懼還是讓他恢復理智,不再舒服地哼哼,轉而發出短而急促的呼救聲。
坐在肚子上的姐姐站了起來,輕按裝滿溫水的肚子,微微一笑,卻沒有立刻停下,而是減緩注水的速度,然後一點點的閉死,讓子墨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之前讓子墨感受到了高潮的快感,那現在就要感受排泄的快感了。
不管是後庭珠還是尿道棒,實際上都可以外接一個振動器,大姐姐們在又加了一些潤滑劑,確認可以隨時滑順抽出後。直接把震動棒功率開到最大,往金屬手柄上一按,整個金屬性玩具帶著子墨的性器就開始顫抖。
連接的繩子是有彈性的金屬,每顆珠子完全貼死,一旦震動一串都跟著震。
子墨剛感覺腹中的脹痛不在增加,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快感就橫衝直撞的把子墨的思緒攪亂。
前列腺高潮雖然既強烈又可以持續,但是如果同時刺激性器的話,性器官產生的快感就會覆蓋前列腺的快感,雖然都生理反應來看,兩者高潮好像沒什麼區別,但大姐姐們完全把這兩種高潮當做不同的“工具”使用。
剛剛透氣的龜頭被密密麻麻的毛刷包圍刷洗,同時又劇烈的震動著,子墨的精關瞬間失守,遠比第一次劇烈的高潮讓他幾乎暈厥,但大姐姐們沒有拔出尿道棒,這次的精液又非常少,根本不足以頂出尿道棒。
這次不太痛快的高潮快感就這樣慢慢退去,但子墨沒有意識到的是,這次的快感走得很快,而且不像上次一樣讓全身放松舒緩反倒使人興奮。
子墨能感覺到大姐姐們這次沒有停止刺激,他本能的有些期待憧憬連續的快感和高潮,可這次迎接他的的卻不是快感而是一種難以置信的敏感。
再射出一小灘半透明廢液後,子墨的龜頭迅速的想變軟縮回來,但因為根部被勒緊所以只能繼續充血隆起,全方面的強烈刺激立刻讓子墨開始掙扎,而且掙扎幅度絲毫不比之前任何一次小。
小陰莖底下纖細的肌肉拼命搖擺,小肉棒想要從刺激中掙脫逃離這難以置信的敏感。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形容這感覺,原本能忍受的冰冷突然刺骨,原本舒適的溫熱變得灼燙,萬種刺激被粗暴的放大百倍,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但子墨隱隱有一種身體要失控的預感。
大姐姐看著子墨這可笑的掙扎沒准備給他一點希望,一只手把震動棒和尿道棒握住,另一只手上下擼動固定他的小棒棒。
沉重堅硬的鋼珠被前列腺夾住亂顫,就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了,這個時候大姐姐開始抽插和擼動立刻就讓一切堅持失守,一種難以控制的強制排泄欲充滿了子墨的大腦。
感覺到前列腺和肉棒異常抖動的大姐姐又是同時抽出了尿道棒和後庭珠,將子墨幼軀填滿的溫水噴涌而出,子墨此生第一次感受到了這樣刺激和痛快的失禁。
因為之前的清理,子墨體內其實已經很干淨了,基本上只有腸道內壁中的肉褶里會藏有一點微黃的潤滑液。
現在子墨因刺激而不受控制的噴射溫水,體內僅存的一點點“正太汁”都被清理了出來。
在盡情享受排泄快感的同時,抹在身上使皮膚過敏的潤滑液也一起被衝掉了,一直被玩弄的肉棒和小菊花也久違的歇息了一會,子墨終於享受了一會兒久違的放松。
在瘋狂的連續高潮失禁之後,子墨感覺自己的腦花被放進了攪拌機里瘋狂打散,身體就像是融化在水中的棉花糖一樣,放松到沒有知覺,意識融化……
如此徹底的清洗,一共會進行三次,子墨僅體驗了一次,精神就陷入了徹底的混亂,在接下來的兩次清洗中,全程都在如同發情野獸一般的淫亂嚎叫,完全淪陷於劇烈的高潮排泄快感中。
在完成清洗之後,緊接著就是塗油“蒸熟”。
這個監獄可是非常正規的馴奴基地,可不是什麼恐怖食人族的聚集地。
所謂的蒸熟其實是先將待調教的小奴隸塗滿促進神經發育、激發原始情欲、增加身體敏感度的精油,然後放入名為“蒸箱”的鐵皮棺材里進行高溫桑達幫助藥物吸收的關鍵“工藝”。
神智不清的子墨被以X形的姿勢,捆在像是烤盤一樣的鐵板上,然後通過植入充氣式呼吸輔助裝置來保證其不窒息,之後再完全浸沒在藥液中,等待藥液完全淹沒身體再取出。
最後一步便是將其推入“蒸箱”,進行一共三輪的“高溫保養”。
可憐的子墨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感覺迷迷糊糊的被推到了什麼東西里面,直到整個蒸箱完全開始運作,四面八方都射來炙熱的光线時,他才逐漸清醒過來。
這是烤箱!!!
蒸箱的六個面全都密密麻麻布滿了加熱金屬管,啟動之後都發出如太陽一般,耀眼且溫暖的橙色光芒,整個蒸箱內部空間非常小,小孩子進去之後幾乎沒有什麼活動空間,皮膚和加熱管的距離不到十厘米。
為了防止小奴隸掙扎被燙傷,子墨渾身上下都被魚线一樣的繩子密密麻麻纏了上百圈,看起來渾身上下好像沒有拘束因為繩子是透明的,但受縛者的感覺卻是周身被布料包裹完全無法動彈。
子墨大睜雙眼神情驚恐,想要大聲呼救求饒,但卻無論如何也發不出聲響。
原來在之前兩個呼吸管已經從他的鼻子處探入直到氣管,管子末端有充氣裝置,一旦填滿氣體就會完全把氣管堵塞,子墨現在的肺部直接通過管子連接到設備外面,呼吸過程中完全沒有通過鼻腔和口腔,自然不可能發出任何的聲音。
箱子里的溫度越來越高子墨崩潰大哭,渾身都被溫暖的光线烤成了淡粉色,通體上下所有毛孔都盡可能的張開,濃縮的藥物成分,順著毛孔深入肌膚,融入血液,流遍四肢百骸。
小孩子身體本就藥物吸收的快,再加上情緒激動心跳加快溫度極高,原本預計一個小時才能吸收的藥物,僅十多分鍾就吸收的七七八八了。
子墨本以為自己能適應痛苦,可周身的灼痛感卻越來越難以忍受,明明箱子內的溫度沒有提升多少,子墨的主觀體驗卻難以置信惡化。
渾身的皮膚都好像著起火來一樣,甚至都能聞到一股焦脆的油香(因為呼吸道插管不可能聞到),炙熱的血液順著血管回流到心髒,整顆心仿佛變成一個巨大的熔爐,血液再被壓向內髒肌肉的時候,體內也跟著起火來。
這絕對是世界任何活人都無法體驗的火刑。
體表被點燃了,血液換成了炙熱的岩漿,心髒化作了冒著火星的熔爐,內髒和腦仁通通融化蒸發。
毫無疑問這種高溫桑拿就像是高燒一樣會破壞人的大腦,這些藥物也會對思想造成不可逆的影響,但不要忘記這個監獄本來的目的,就是制造言聽計從的色情幼奴,只要不被徹底玩壞就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蒸箱外面的指針緩慢的逼近終點,子墨已經被高溫和藥液折磨的大汗淋漓雙眼無神,舌頭就像是盛夏時節的小狗一樣伸出口腔攤在嘴角。
一顆顆汗水順著他幼小的身體輪廓,滑到了鐵板上,從上面的孔洞里漏了下去,滴到了滾燙的加熱管上,就聽滋的一聲,騰起一陣黑煙僅在加熱管上留下了淺淺的灰色痕跡。
因為藥物中的發情,子墨身上的幼小性器不受他控制的隆起興奮。
一對充血的乳頭像是兩顆飽含甜汁的樹莓,乳尖處竟然還微微外翻,把還沒有遭到毒手的鮮嫩乳肉露了出來,好像到了產奶期的孕婦。
本就敏感的肉棒充血隆起,如藤蔓一般細膩的血管爬滿了陰莖,光滑的龜頭像是一顆拋光的子彈,系帶連接著尿道口兩片外翻的肉唇,清水般的前列腺液從中慢慢涌出,如同在肉棒表面刷了一層蜂蜜。
就聽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子墨下體灼痛猛的吸氣。
原來肉棒隆起更接近了加熱管,原本的兩面受熱一下子變成了四面受熱,小肉棒就像豎起烤腸一樣,是身上最突兀的組織,無死角的熱光照射讓它感到了更強烈的灼痛,就是已經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子墨都不能忍受。
但無法忍受又有什麼用呢?
子墨現在唯一做的就是祈禱,祈禱時鍾的准時。
在他第一次被從“蒸箱”中抽出來的時候他眼神里充滿了感激,但當他再次被浸到裝滿藥液的容器里時,他開始驚恐的掙扎,冰冷的液體將毛孔大開的皮膚再刺激的一陣抽搐,子墨也恢復了清醒。
皮膚漸漸從粉紅色變回了之前的白皙,但是隆起的乳頭和充血的肉棒卻並沒有軟下去,反而因為藥物成分的影響更加的挺立,尤其是陰莖像是被烤的外焦里嫩的香腸一,上面塗的粘稠液體就像是腸衣里滲出的油脂一樣。
身體塗滿藥液是要再一次進“蒸箱”的節奏,但這次子墨預知了未來卻依然無能為力。
在第二次被推進“蒸箱”的時候,他用力的用手背拍打烤盤,但隨著一陣金屬滾輪的交錯聲和“蒸箱”門的閉合聲,第二輪蒸烤正式開始。
子墨就這樣一連被生生烤了三回。
第一回被拉出來的時候還有點精神,第二回的時候只剩下眨眼的力氣了,等到第三回的時候,這小小的身子已經被烤得紅彤彤的像乳豬一樣,輕微的脫水加上體溫的身高讓他已經徹底昏了過去,渾身上下只有被藥物強迫充血膨脹的乳頭和小肉棒很有精神。
獄警們仔細檢查了他的身體,在確認這具肉體已經完完全全吃滿了藥物才放過他,可憐的子墨才被放置在奴隸專用的休息禁錮水床上,推到了休息室進行催眠調教,徹底根除他的反抗意識。
經過精准控制的安眠藥順著導管一點點的注入子墨的身體,兩個閉鎖式的耳機,一刻不停的播放各種各樣的奴隸宣言和羞恥挑逗語句,一旁的機器監測著他的腦電波變化,會根據波幅變化不同的催眠模式。
這樣的催眠一連進行了三天,常人一夢可能只覺彈指,但子墨在各種各樣高科技的催眠下,做了一場又荒謬又淫亂又綿長又的春夢。
等他醒來的時候,一切又回到了故事的開始。
李子墨被擺成X型,瘦弱身體上每隔五厘米就被釘了一條金屬固定圈,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正在被風干的標本,頭部極致強迫症的感官封鎖,甚至讓他還以為自己沒從夢中蘇醒。
不過身體和床鋪的壓感非常真實,頭套帶給面部敏感肌膚的悶熱感也非常強烈,換做其他孩子可能已經被嚇的大哭出來了。
但對於現在的子墨來說卻沒什麼大礙,那場漫長的春夢和之前遭受的殘忍凌辱,已經把他改造成了一個隨時都會發情的小淫獸,就算沒有外界的任何刺激,就算是什麼也沒看到,僅因為身體的拘束就會自顧自的興奮起來。
明明幾天前還未開封的小陰莖已經可以在不借助手的情況下,自己把包皮退下來,肉棒的軀干非常的筆直,就好像技術精湛的建築工人搭建的一座修長高塔,從側面看它還具有恰到好處的弧度,仿佛一張勁弓等待被“檢驗”。
因為之前的調教和藥物的催熟以及激素的注入,原本有些羞澀的小陰莖別的無比“豪放”,被系帶扯住的,尿道口不再閉合,保護里面稚嫩的黏膜,反而大敞四開。
兩片厚實肉唇如只有兩片花瓣的盛開花朵向外張著,能清晰看到一條條鮮紅血管的尿道內壁,在白色無影燈的照射下顯得幼嫩而脆弱。
因為肉棒左右兩側肌肉比較發達的原因,尿道張開但沒有張成一個完美的圓形,而是一個橢圓。
上下較長而左右較窄,像是塞進了一根橢圓形的透明管子,一直向里延伸直到因為尿道的自然彎曲才完全被陰影淹沒無法更加深入的探看。
這個房間實際上是這所監獄的榨汁房,無論是幼小的雌性奴隸還是可愛的雄性小奴隸,都會在這間房間里被施加榨汁之刑。
這些可憐的幼奴身子里會被注入大量的媚藥和激素,性器官會被強行催熟。
配合之前一系列的培育和改造,無論是雄性的小幼牛還是雌性的小幼牛,乳頭都會開始產奶然後被專業的榨乳機強行擠奶,開始人生的第一次產奶。
至於下體,根據奴隸的性別不同,則會有不同的“套餐”。
如果是雌性幼奴,細長的針管將會直接從單薄下腹部刺入體內,藥物將直接注入卵巢和子宮,強制奴隸進入發情狀態,同時會有其他的細針插入,不過它們並不注射藥物,而是會連上電源對還未發育的卵巢子宮進行弱電擊。
有吸附能力內置超強振動器的陰蒂按摩裝置,會死死咬住雌奴的蒂心,振動吸吮的同時還不忘電擊,帶有倒刺的毛刷觸手會不停旋轉抽打陰蒂讓幼奴在痛癢爽之間瘋狂跳轉,一次次被推上高潮欲罷不能。
同時為了防止尿液飛濺弄髒台案,尿道珠形狀的引流管被直接插入膀胱,充氣裝置會讓氣卡在膀胱底口使其不會脫出,而那些珠子每一個都是精制的振動器,表面銀色的金屬條紋也可以隨時放電,進行刺激。
幼嫩的陰道除了上壁的G點被柔軟的振動電擊觸手抵住刺激外,其他地方都被修長的金屬棒撐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子宮口。
因為年幼陰道壁上還沒有一點皺紋,專用的刮刷會每隔一段時間將上面分泌的粘稠陰道潤滑液刮下,然後收集到一個小瓶里子里作為另一個重要的榨汁產品。
而不管是乳汁還是淫水,除了激素的刺激外,最主要的還是和快感高潮強相關。
也不知道是監獄里哪個變態曾經做過一個實驗,對大量的幼奴進行極限測試得到了一個數據樣本,總結出高潮頻率和汁水產量之間的關系。
從此以後所有工作人員便都跟著那張圖表操作,對所有幼奴進行著日復一日的榨取。
在所有榨汁項目中有一個項目尤為特殊,那便是足汁。
眾所周知人腳底的汗腺是渾身上下最多的沒有之一,而幼奴產汗要保證質量和濃度就必須要從腳上下手,使其大量分泌汗水的方法也特別簡單,一個是運動,一個是加熱。
因為之前幼奴腳底生產的汗汁味道極為濃郁帶有新鮮的肉香和奶香,受到非常多上層人士的追捧,價格不菲,而且采集腳底的汗水有沒有太高的門檻,所以此監獄為了區別於其他榨汁工廠特意制定了自己的流程。
因為人在高潮的時候,身體內的激素水平會發生一定的變化,特定的性別激素猛增會導致體味發生變化,所以此監獄專門挑選幼奴在被強制催情榨汁時蒸烤腳底收集足汁。
而且在此之前會進行非常細致的清理、備皮、固定、抽打准備。
清理自然是要將腳上的汙垢灰塵去掉,以防影響足汁的味道。
背皮則是清理掉腳背和腳底的表皮,防止高溫處理時加快新陳代謝速度,產生新的皮屑。
固定是為了保證腳掌不會亂甩浪費漢汁。
最後的抽打則是為了增加腳底的血液流動,保證足汁產量。
子墨作為雄性幼奴腳部的榨汁安排自然和異性一樣,但下體的地方則要有所區別。
雌幼奴雖然有著更復雜的性器官但在榨汁時忍受的痛苦反而小一點。
雄幼奴因為要同時從肉棒里收集精液,前列腺液,引流尿液,所以在榨汁的時候會被強行擴張尿道,一個沒把握住,甚至會發生尿道口撕裂的殘劇,而就算沒有意外過程中,也要忍受劇烈的絞痛。
同時為了提高精液的生產效率,兩個睾丸還會被數十個針頭刺入注入催情劑,附帶著還有鋼針的電擊,痛苦程度可謂是幾何級別的增加。
幾乎每次榨汁都會用掉幾針腎上腺素強心劑才能順利完成。
李姍推門走入,現在的她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副鄰家姐姐的模樣,黑色的膠質皮衣光滑反射著冷光,長筒的黑色高跟鞋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響聲,黑膠手套一直延伸到手肘,白皙的皮膚和黑色的皮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把園形的硬殼警帽脫下掛在一邊,黑色的長發被綁成干練的馬尾甩在身後,雙眼盯著床上的子墨,瞳中沒有一絲情感仿佛在看著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重刑犯。
子墨接下來要經歷的是催精挑逗。
眾所周知足夠長和豐富的挑逗寸止,會增加男性的射精質量和數量,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即便是閱人無數的海王所使用的挑逗技巧也只能算得上是剛剛入門,在這個專業榨汁的監獄里,工作人員已經把挑逗和寸止技巧修煉的出神入化了。
李姍雖然穿的非常專業,手邊也有趁手的工具,但似乎並不想次時出手,而是看了看牆上的時鍾,露出了淺淺的壞笑。
不一會兒,好幾個身材豐滿的御姐獄警,便陸陸續續推門進來了。
她們的警服都是黑膠比基尼風格的,要不是帽子上的警徽,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情趣內衣。
一共有七個獄警,她們進了房間看到監獄長表情很是精彩。
按理來說,監獄長這樣身份的人是不會下到基層專門來視察監督獄警工作的,而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那一定是有特殊的隱情。
七個熟美的大姐姐完全搞不清狀況,就這樣互相盯著,誰也不敢先動手,生怕惹出什麼事情。
李姍沒有開口只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便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下,她沒有說話,不是因為怕被子墨聽見,僅僅是懶。
雖然情況並沒有完全理解,但大姐姐們似乎冥冥之中感受到了某種感情,她們幾乎是秒懂了床上這個小正太和監獄長有過節,監獄長這次前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親自欣賞得罪自己的人受苦。
大姐姐們看著李姍臉上的表情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推測心里也就沒什麼顧及了,齊刷刷的亮出了各種各樣專業的設備,顯然是一副要給子墨上大刑的氣勢。
第一步就是調整室溫,要讓房間里的溫度達到那種讓人微微汗濕狀態,這樣才能使得被調戲者足夠的躁動,不易被冷風打斷情欲。
第二步就是清理插管,主要是為了注射藥物,防止脫水和潤滑液藥汁汙染榨出的汁液。
口腔的插管相對簡單,只需要將塑料管從口部的開口器處插入胃中,然後固定在頭套上就可以了,過程中雖然會帶來惡心,但現在子墨根本不可能掙扎反抗,所以操作起來沒有難度。
子墨在感覺到有人扶住他的額頭往嘴里塞東西的時候,並沒有展現出恐懼,反而很興奮小棒棒更硬了,似乎潛意識里他已經把所有接近他的人和高潮聯系在一起,他滿腦子的黃色垃圾讓他只能幻想和高潮有關的發展。
其中一個大姐姐用食指和拇指筆畫出一個圈,從他的小肉棒上面開始往下套,子墨。明明還是個小正太,但因為之前的改造和現在的興奮,龜頭的尺寸竟然正好卡在這個圈中。
在向下擼的時候,手指的內側細密的掌紋,和龜頭的下沿繃緊的性肉發生了非常緊密的摩擦,帶來了劇烈的快感,雖然這種快感離高潮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但子墨根本不管對方有沒有要送他高潮的想法,自顧自的運動起來。
他瘦弱單薄的身子,被數不清的繩子固定在台上,看著無比稚嫩,無力,脆弱,皮下薄薄的重要血管清晰可見,急促的呼吸,讓他胸腔的變化非常明顯,肚子也完全不管細繩的勒絞起伏極其劇烈,上面白色的勒痕看的人心疼不以。
發情種豬或者發情的小泰迪,更能精准描述他現在的狀態。
這身子小的可憐卻拼命的挺腰,肉棒硬得像是要爆開一樣,以非常小的幅度和比較低的頻率不顧一切的在大姐姐的指環中抽插,肉乎乎的小屁股不停拍在堅硬的台子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見此情景,大姐姐馬上松開了手,有些生氣的往子墨的小肚子上就是一巴掌,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李姍繼續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幾乎沒有任何人發現剛才她的眼神中多出了一抹殺意。
子墨在怎麼拼命也終究是沒有主動權,小腹火辣辣的痛讓他不停發出失落哀傷的呻吟。
要想同時導尿,榨精,收集前列腺液,就需要非常復雜的三合管,子墨就算尿道被調教過改造過,現在自然的張開,尺寸也還是不夠,為了更好的插入大姐姐們取來了尿道擴張器,抹上潤滑液就直接不打招呼的插了進去。
可能是被插尿道插上癮了,也可能是完全被調教成了發情的幼獸,子墨再次興奮,發出非常享受的哼哼聲,以為馬上就會有尿道珠插入,直接捅進膀胱,大力的抽插前列腺了。
然而情況和他預想的完全不同,三和管頭部的結構相對復雜,而且有不規則鋒利的凸起,子墨看不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闖進了尿道,他的小腦袋中唯一能想到的東西,有類似感覺的,大概是碎玻璃這種。
一時間他有些害怕了,但抖M血脈已經覺醒相比恐懼興奮更站上風。
管子穿過尿道,一路直插入膀胱,三個管頭分別朝三個方向扎入了個自的管道。
其中兩個還好說,一個是通往膀胱子墨感覺非常熟悉,另一個收集前列腺液的小口很短感覺非常不明顯。
但是第三個管道就不一樣了,但是直接通往精囊的,子墨在毫不知情,沒有征兆,沒有性刺激的情況下,突然體驗了一把不完全的高潮,精關被強行物理性的頂開,而且還是從外往里頂,感覺非常的詭異。
直到此刻子墨才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嗚嗚亂叫,身體也掙扎起來,表現出非常不配合的樣子。
但這沒有用,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來到這個監獄的一瞬間,他就已經不歸自己了,已經完全變成了受人擺布的玩具。
撤下尿道擴張器,大姐姐們終於開始准備重頭戲了。
睾丸要扎針就必須消毒,子墨在體驗了剛才的異樣高潮後立馬感覺自己的兩顆睾丸被人拽住,然後塗上一些冰冷的東西,這給他一種要打針的感覺,事實上他的這種預感也沒錯,只不過這個針短時間之內不會拔出來……
為了保證睾丸不會在肉皮中亂動,大姐姐們非常熟練的拿出了幾個固定環,首先第一個便是固定在兩個睾丸的上面,也就是輸精管的地方,然後再用兩個較小的分別那種把還兩個青澀的小卵丸勒緊固定。
一個金屬的固定架被放置在腿中間和台面固定,它可以把兩個睾丸分開一定的距離,穩定的固定在空中,其鏤空的結構也提供了更靈活的插入位置。
還不等針頭插入,光剛剛勒緊睾丸的疼痛,子墨就已經忍不了了,渾身上下冷汗直冒,顫抖的聲音帶著哭腔,似乎在懇求她們放過自己。
李姍就坐在一旁看著這場好戲,表情越來越愉悅,看著這個之前無比囂張的弟弟受刑別提多解氣了。
電擊用的鋼針和注射用的針頭都被獨立封裝在醫用的白色真空紙袋中,就聽紙帶被一個個的拆開,包裝在桌子上堆得跟小山一樣。
粗略估計這次要扎入的針頭總數大概在四十根左右,幾乎就是要將兩個小睾丸扎成刺蝟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全程不會打麻藥,是直接生刺。
為了防止肉棒在過程中因為劇痛軟下來,搭在睾丸上影響進程,大姐姐們還貼心的從房頂上引下來一根帶彈力的軟繩,一節一節的像綁香腸一樣把子墨的陰莖吊起。
另外還將鋼板插在大腿內側根部,把大腿內側軟塌塌的嫩肉擠到一邊,讓大姐姐們有更大的空間施展。
一切准備就緒對雄性幼奴最殘忍的埋針階段正式開始。
她們拿出一個看著像勺子,又有點像叉子的小工具,這個專業器具是用來專門固定圓滑有彈性的睾丸的,大姐姐們將勺子的開口處從勒緊的睾丸根部插入,然後像從碗中懷起元宵一樣,把這圓圓的玉卵往外抻出一段距離。
這個半球形的器具可以用內槽把極難固定的睾丸一側完全箍住,此時細針從另一側刺來,即便方向不是完全垂直於勺子的勺面,睾丸也無法通過自身的彈性扭轉或躲避,只能老老實實被刺穿。
子墨感覺自己左側的小蛋蛋,突然被扣上了一個涼涼的硬硬的金屬帽子,原本還有一點點彈跳空間的睾丸一下子就成了被完全固定的小肉丸,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心頭,連時間都變得粘稠不願意流動。
插入的順序是先針頭後電針,每個針頭的圍度並非是像普通點滴或者打疫苗時的細如發絲,而是采血時獻血時那種口徑較大的針頭。
銀色的針尖在無影燈的照射下反著凌厲的冷光,鋒利的尖端在碰觸稚嫩繃緊的陰囊並沒有帶來冰冷敢也沒帶來刺痛,子墨甚至恍惚之間沒有感覺到有東西接觸自己的小蛋蛋。
可只是瞬間,鋒利的針頭就沒入了紅腫的卵蛋中,睾丸的外皮和內部沒有對針頭產生任何的阻力,插入的瞬間就好像針頭插入了棉花中的縫隙里,甚至沒讓彈性十足的睾丸產生一點點的形變。
一滴血也沒流,一點額外的破損都沒有,冰冷的金屬針管就好像是長在上面一樣,要不是有那對比強烈的色澤,根本看他們本不是一體的。
子墨也是非常的“乖”,睾丸作為裸露在外的內髒敏感程度不言而喻,直接利器插入產生的痛感,足以在精神中掀起一場颶風,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任何男人能在此等劇痛下保持清醒,而子墨也不例外利落的昏了過去。
就看他的腦袋無力的向旁邊一擺,握緊的拳頭完全放松,扣緊的腳趾舒展開來,渾身的肌肉,猛的繃了一下又立刻放松。
李姍和幾位大姐姐們見此情景,馬上警覺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體征監測儀。
上面的心跳圖譜雖然驟然混亂,但還保持跳動,這就是說雖然子墨被痛的昏了過去,但還沒有因為劇痛而導致全面器官衰竭。
可千萬不要小看這群身材豐滿的大姐姐,能在監獄中擔任此等職位的人都有豐富的行醫經驗,個個都是醫學博士學歷起步,做起這種事情非常的得心應手,就算出現意外,就是器官衰竭也能當場給救回來。
看著脈搏還在,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氣,第二根針已經刺了過來。
嗚嗚嗚嗚嗚!!!
第二針在刺入的瞬間子墨驟然驚醒,嘴雖然被塞死但依然發出了尖銳的嚎叫,聽上去就好像在鋸鐵管,雙手握拳骨節咔咔的響,指甲完全陷到了掌心里,鮮紅的血從掌握中緩緩流到台面上,十根腳趾各抽搐各的,青筋在腳背上隆起。
一般來講人在感受劇痛的時候,大腦會分泌出很多安撫激素來緩解疼痛,使人不會失去意識還有能力從危險的境遇中解脫出來。
這種能力的絕大多數情況下是有用的,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景中,卻是和施虐者站在了一起強制讓子墨清醒去活活忍受鋼針穿卵之苦。
睾丸內部的精液生產线,實際上和腸子的形狀非常相似,而其中的神經極其密集,從內到外幾乎完全包裹了幼卵,並不像其他髒器一樣,神經僅分布於表面。
這些鋼針的目標並不是睾丸的正中心的生精小管,更不是包裹在外面的白膜,而是匯集了所有新鮮精液的睾丸網,如果活體解剖的話,這處組織看起來會像是肉長得細密蜂巢,巢壁中儲存了大量的新鮮的精液。
這個組織是深藏在整個睾丸最後面的,也就是說這些鋼針實際上就是幾乎把睾丸打了個對穿,直接洞穿了神經豐富的蛋形主體,插入了精子“居住的家”。
這種巨大的折磨既不是刺痛,也不是絞痛,更完全區別於脹痛,非要形容的話大概是串痛。
幼嫩的神經已經完全無法運輸這種恐怖的電信號刺激,大腦甚至產生了幻覺,睾丸處的疼痛順著渾身的神經在軀體上瘋狂流竄,那感覺就好像血液中混入了長滿尖刺的鋼球,順著血管在周身上下瘋狂的涌動,最後一股腦的灌入大腦。
這種酷刑瞬間將子墨逼瘋,意識就好像一台壞掉的台式機瘋狂的重啟,精神在虛無和瘋狂之間來回游走,後悔出生,恐懼下一次疼痛的到來或者求饒這種想法對他來說太過於復雜,現在他的小腦袋只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清醒的體驗痛苦!!!!
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
子墨渾身的皮膚都有些發紫了,手掌傷口出的血從台上流到了地面,冷汗不要命一般的從毛細血管中往外涌,已經到了不得不強行補水的程度。
一旁的體征檢測器上心跳雖然還在好好的工作,但是腦電波血壓以及其他幾乎所有的生理指標都成了一堆亂碼,而他的胸口上也多了一個針眼,那是剛剛用於注射強心劑的……
如果沒有親身體驗可能根本就不會相信,僅用針刺這種連血都不會流的方式,去折磨身上,那個看著非常小非常不起眼的睾丸,就能達到如此恐怖的效果。
子墨現在的狀態是清醒,但是無意識,通俗來講就是還保有五感和條件反射的植物人。
然而對於他下體的針刺只是完成了右邊的蛋蛋而已,左邊那顆一直被勒著,現在它有些發紫,光滑細膩的表面上布滿了青筋看著就像是融化的臘油……
“要不要安慰他一下?”
其中一個大姐姐看到子墨如此淒慘的模樣,小聲的提議。
“嗯,能忍到現在確實應該獎勵一下~”
另一個大姐姐表示了同意,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都點了點頭,准備再開始另一顆睾丸的針刺之前讓子墨。放松一下,爽一下。
她們顯然並不想給子墨提供一次慈悲的性高潮,畢竟現在還沒有做好十足的准備,不過前列腺高潮是可以的,而且多少次都可以。
她們熟練的拿出了一個震動陽具,而且是男性特用的那種,它顯得非常的粗壯,而且在其頂部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它可以直接頂住腸道內壁,刺激深藏在嫩肉中的杏仁形前列腺。
“這麼可愛,就獎勵他兩三次好了~”
一個大姐姐一邊說著,一邊把陽具插入了已經完全松弛的小小後庭,腸道中的粘稠液體再乳膠陽具的攪動下,發出肉泥一般稀稀的聲音,原本已經完全不動的子墨竟然有了反應。
雖然動作非常小幾乎不可見,但一旁的腦電波圖譜上明顯出現了不同的波紋,已經因為劇痛而軟下來的小肉棒,再次開始緩緩充血,從剛才軟趴趴的肉管子再次變成了被軟繩拘束住的小肉腸。
性高潮的快感是集中的,但前列腺高潮的快感是開發的。
前者對身體敏感部位進行一定的挑逗,也會讓性器官興奮起來,充血的同時還會分泌出潤滑用的粘液,進入發情狀態後再進行刺激就必須是對性器官為主了,對其他地方的挑逗就沒有那麼重要而且也到達不了高潮。
而後者更為包容和持久,小奴一旦被玩激活起前列腺的爽感,渾身上下幾乎所有敏感區域都會變成敏感帶,對腋下,腳底,後腰,乳頭,後庭,大腿根,脖頸甚至龜頭的挑逗,都會進一步幫助小奴達到高潮。
周圍的大姐姐都把手頭的工具放下,足以讓人升天的快感,只需要最朴素的雙手便可以達到。
子墨頭兩側的大姐姐一只手刮劃搔著腋下,另一只手揉捏著乳頭,因為雙手被舉過頭頂,所以腋下的小癢肉是突出的,長期的拘束生活中子墨一直完全裸露身體,腋下被經常玩弄,相比其他的肌膚這里更加怕癢。
乳頭是改造的重點,現在子墨的乳頭長到了其他小男孩兒兩倍的大小,在催熟和上色雙管齊下後完全就是一副幼嫩雌奴的模樣,就算沒有充血也一直挺立,鮮艷的粉紅色乳球小而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乳尖還有可以分泌乳汁的小口。
圓柱一樣的外形,讓它看起來就像是非常小的草莓果凍,手感極其的富有彈性,就算用力的壓進小胸脯里,也會馬上的彈出,就算被揉扁撤長也會短時間恢復原樣。
不過在用力揉拉的時候里面會發出非常清晰的水泡破裂聲,以及乳腺突然因為力量滑到乳頭一側的感覺,每一次出現上述的情況,怎麼變回略帶痛苦的呻吟一陣,似乎在抗議大姐姐們的錯誤玩法。
不過大姐姐們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變本加厲,從一開始單純的揉捏拉扯變成了狡猾的搔揉,用鋒利的指甲在乳頭旁邊畫著圈圈,然後突然襲擊夾住乳根用力的拉扯,每次力氣都很大乳頭像是要被揪掉一樣,小胸脯也被弄得紅撲撲的。
肋骨和小肚子都是非常怕癢的地方,當然了,在各種催熟手段下子墨身上就沒有不怕癢的地方,只是這處尤其敏感。
獄警同樣采用了指肚和指甲混合搔癢的方式,細膩的掌紋在白皙又嫩的皮膚上觸摸滑動,能帶來那種溫柔的舒癢,而輕薄堅硬的指甲刮撓在腹肌肋骨的起伏上,光聽到沙沙的聲音就心癢無比,子墨更是癢的上氣不接下氣。
為了不讓他過於痛苦同時又不會厭倦,大姐姐們交替用掌肉和指甲進行愛撫和挑逗,每次都恰到,都不會喧賓奪主。
作為主菜的腳底,自然要由兩位大姐姐同時“照顧”。
為了榨取更多的足汁腳部的催熟是全身的重點,子墨原本在過敏的情況下才能脹到四十碼,現在因為藥劑的催熟尺碼達到了四二,腳長26厘米寬度11厘米,是一雙絕美的大肉腳,又厚又綿軟。
為了方便蒸烤這雙大肉腳大姐姐們用足枷將其鎖在台上,扭輪讓十條金屬細鏈纏上腳趾,收緊後一雙腳完全被板直,腳背和腳跟陷在相應的凹槽里,從下往上看除了充血被吊起的肉棒外,就只能看到金屬板上鑲了一對誘人的肉足。
一雙大腳板離近了看還是蠻有魄力的,足肉光滑而溫潤,每顆趾肚都以為緊張反著油光,除了大腳趾外,其他的趾肚都自然的生長成了渾圓的青葡萄型,一圈一圈的趾紋就像是被整齊切割成圓形的紙摞。
而大腳趾則是非常標准的修長心形,上面細膩的紋理宛如刮過山林清風的波紋,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波紋最終都匯聚於趾肚根的美妙漩渦中。
大姐姐們把手指伸向了腳掌嫩肉,用手指使勁抓撓起腳掌嫩肉的肉墊部分,子墨馬上“活躍”起來,被改造的極為敏感的腳掌怎是可以這樣玩弄的?
要不是此時子墨全身拘束帶著頭套肯定已經笑得前仰後合,馬上把腿抽回來,護住自己的大腳,然而現在的他什麼也做不了,只是一陣窒息無聲的狂笑,只有一旁檢查機器上瘋狂變化的呼吸頻率才能“理解”他的絕望。
子墨的雙腳在催熟前就已經有了很深,但是很漂亮的紋路,現在雙腳等比例變大之後,足底嫩肉上的紋理更深了,神經也更加的密集和敏感。
專門照顧他雙腳的兩個大姐姐都留了很長的指甲,一共二十根手指不斷的刮撓子墨因汗濕而顯得油花花的腳底,漸漸的兩個大腳板紅彤彤的開始蒸騰起淡淡的白色熱氣,要不是子墨腳底癢的足肉抽搐,看著就像烤熟了一樣。
處於核心位置的大姐姐把拖住睾丸的兩個架子往旁邊撤了撤,拔出之前插入的假陽具,伸出中指和食指沒有抹任何的潤滑劑,直接一插順利的貫入了子墨被擴張過的嬌嫩後庭。
正常人的腸道沒有那麼柔軟,如果從下往上刺激的話只能刺激到前列腺的底部。
但是子墨經過改造腸道有非常好的延展性,而且中間的脂肪和肉層也非常的單薄,大姐姐在插入兩根手指後很快就能找到那充血隆起的前列腺肉凸。
只需輕輕的張開然後往上一頂!
大姐姐異常靈巧的手指,就像筷子一樣精准的夾住了子墨荔枝大小的前列腺,而子墨顯然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來自性肉兩側的按摩和壓力,從未感受過的劇烈快感,甚至壓過了睾丸處的串痛。
但是樂極生悲,子墨身體的抖動讓睾丸顫了一下,剛體驗到無上快感的小奴又渾身一涼被痛的不敢喘氣。
疼痛和快感此起彼伏,這種一瞬天堂,一瞬地獄的感覺讓子墨逐漸恍惚,疼痛的交織,讓這次前列腺高潮並不痛快,迷迷糊糊的就被榨出了一管淡淡的粘稠“潤滑液”。
子墨並不舒服,因為藥物和殘忍的玩弄,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完全不比一個發高燒的人好,此時享受高潮和快感就和幾乎休克昏迷的人在吃一頓美味的大餐一樣,完全稱不上享受。
而本質上大姐姐們的玩弄就是在愉悅自己,她們可根本不管眼前這個可愛可憐的幼奴,到底感覺如何。
李姍欣賞了很久,看著之前趾高氣揚的臭弟弟被玩弄成現在這個樣子,氣已經消了大半,雖然她不准備放棄,接下來對弟弟的調教,但懲罰的話已經沒有必要升級了,接下來就該自己上了……
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電子平板,找到了這七個獄警的身份,然後把對她們的“安排”發給了其他監獄調教官。
雖說有些無辜,但怎麼說好呢?
既然在對自己弟弟下手的時候,這麼的“果斷”和“熟練”,絲毫沒有顧及那孩子的感覺,那也要擁有遭受同樣待遇的覺悟。
所謂:開槍的人要做好被槍擊的覺悟。
就是這樣。
(監獄長有著巨大的權利,甚至可以隨隨便便,憑心情把手下的獄警當做奴隸去調教改造,不過因為大家身份都比較特殊有背景,所以往往只是懲戒而已,不會真的賣身為奴)
子墨就這樣在高潮天堂和絕望地獄間瘋狂切換,被強制控制快樂和痛苦的感覺,被不停送上連續高潮的愉悅,深藏於的血液中的奴性被慢慢喚醒。
學會放棄思考,只是奴隸要做的第一步。
第二步則是對主人的順從和無限崇拜。
而想要達成這樣的目的,就必然要展示出無法違抗的力量。
隨心所欲的玩弄,仿佛永遠的蹂躪,精准冷酷的控制。
子墨雖然出生在大家族,但說到底只是個嬌生慣養的孩子而已。一次兩次的懲罰會讓他有逆反心理,但天長日久的懲戒,就會完全撼動他的三觀。
在高潮和痛苦之間放棄掙扎的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理性和常識崩解的“聲音”,所有人都能“聽得見”。完全摻雜了諂媚、哀求、愉悅、痛苦的呻吟聲,意味著他的理性已經完全蒸發,剩下的只有對施刑者的討好、祈求以及服從。
幼嫩喉嚨中發出的童音仿佛優美柔和的樂曲,聽的人身心舒暢。而受到懲罰或獎勵時的突出音調,也變得讓人極為動心。
那個一開始瘋狂掙扎、反抗、求饒的正太已經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在努力演出,痛苦或者愉悅的小幼奴。
不得不說,即便有著層層布料和金屬器具的阻隔,子墨的演出也極為“精湛”。
愉悅高潮時,他的音調就像一只歡脫跳躍的小鹿,在叢林中四肢點地,清風撫順著它的毛發,飛快的掠過青草,仿佛綠色森林中一只,沒有體重的精靈。
痛苦絕望時,音調則如同墜入深谷的白兔,四肢無助的空中揮舞,尖銳絕望的哀鳴,混合著凜冽刺骨的寒風,隨它墜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人會對痛感和溫度逐漸遲鈍,但是對癢感和快感則不會。
子墨現在不僅身體已經被深度改造,敏感度是常人的兩三倍以上,同時還處在非常無助的被拘束狀態中,甚至雙眼被遮蓋,雙耳被堵死,口不能言,鼻不能嗅,舌不能嘗。
層層包裹的小腦袋在堅硬的金屬外殼下,看不出任何表情,而且因為周圍的固定連晃動都沒有,只有那根保持呼吸和用於補充水分的透明軟管,還在有條不紊的隨呼吸而抖動。
在完全快活完兩次之後,大姐姐們又很新的吧,另一個睾丸上沒有扎的針都刺完,無視身後劇烈波動的各項身體指標,繼續接下來的准備工作。
為了保證小奴的注意力集中到獄警,希望他集中的地方,大姐姐們又拿出了黑色強力膠帶。沒錯,這回又是要包木乃伊的節奏。
不過相比上次這次用的膠帶是熱固型,也就是在包裹住人的身體之後,用吹風機加熱就會變成固體而失去柔性,像硬殼一樣,把人直接死死的裹住,像是被砌到了水泥里一樣。
就聽房間里一陣呲啦呲啦膠帶,被扯開的聲音,子墨感覺一些不透氣的膠帶一點點裹住身體,被覆蓋的皮膚就好像和膠帶長在了一起一樣,兩個手指只是被粘住了一面,就連張開彎曲都做不到了。
子墨的身體雖然嬌小,不過大姐姐們還是抱得非常“謹慎”,很多地方都包了三四層,厚度能有兩厘米左右。
渾身上下露出的地方只有雙乳、陰莖、睾丸、後庭、雙腳。
緊接著七個大姐姐拿出了吹風機,開始固化工作。
渦輪運轉熱氣吹出,子墨開始只是覺得身體某些地方突然暖了一些,但隨著那些地方冷卻還發現身體那處的膠帶變得無比堅硬,而其他地方也在同樣變得堅硬。
時間一點點過去,膠帶硬化,逐漸讓身體肌肉無法充血用力,胸部的起伏也被限定到了極小的緯度,只能小口的喘氣。膠帶在硬化過程中還會稍微收緊,這使得裸露的部位被壓得更加充血突出。
雙乳處膠帶的缺口是方形,兩個充血隆起的乳,頭像是從黑色窗框中擠出的精致瓷瓶蓋,勻稱光滑圓潤,透著粉嫩,光看著就有種想把玩蹂躪的欲望。
從小腹一直到後亭,膠帶留出了一個橢圓形的開口,小腹的一些嫩肉也被擠的非常突出,很有精神的小肉棒被擴張填滿尿道後依然充血挺立,只有從單薄尿道壁內側,頂出模糊管道輪廓的肉皮,讓人看的肉疼不以。
兩個粉紅雞蛋型的睾丸像是被撲了一層糖,絨然後插滿牙簽,被架子懸置在空中,看著無比精致,甚至讓人聯想出某種可口的甜品,而不是殘忍的酷刑。
一雙大肉腳伸出台子,上面已經滿是汗水流過的濕痕,此刻被套到兩個金屬的長方形蒸汗箱中,來自上下左右前後的所有赤紅加熱條一起發出了光,把本就粉嫩的大腳照得更加鮮紅,汗水肉眼可見的冒出,從腳跟往下滴。
全身包裹既意味著可以刺激的點減少了,也意味著對特定部位的刺激強度增加了。
兩個大姐姐一左一右拿出了可以增加身體敏感度,同時讓敏感部位充血的藥膏。藥膏是淡黃色的油質,加熱變稀,像潤滑油一樣塗在了兩個,很有精神的乳頭上,像是在精致的粉嫩肉珠上塗了層釉。
大姐姐都拿著特制的刷子,那些細毛看著非常蓬松和柔軟,實際上只是因為軟毛中部的柔化處理,其尖端都是過火加脆的,在碰觸之後尖銳鋒利的毛頭會刺進皮肉一段距離,然後中間的軟毛就會彎曲。
這樣的設計可以讓毛刷在對表面復雜的肌膚挑逗時,達到雨露均沾的效果。
而子墨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能感知雙乳幼嫩乳肉上變換的風速,黏滑藥液的塗抹讓乳頭更加敏感,在手指離開後,他能明顯感覺到一個東西,帶著弱弱的風壓慢慢逼近。
而在接觸的一瞬間,世界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被那東西碰觸的乳頭。子墨無意識的回到了過去,想起自己偷偷溜進餐廳,看到了一個青色巨大的東瓜放在盤中,上面白色的絨毛就像蒲公英一樣若隱若現,閃著白光。
子墨那時候還不知道它的厲害,好奇的伸手,以為自己的手指會感覺到鵝絨一樣的宣軟。
然而現實是那些白色看著又輕又細的絨毛,像鋼針一樣鋒利,一下子就刺入了白皙的指肉里。子墨感覺到奇怪的阻力並沒有繼續戳,然而為時已晚,那些比蚊子口氣還細的絨毛,已經整齊一排一排的在他在指尖上樹立。
之後便是長達好幾天的瘙癢和過敏,以及在細毛拔除後,指尖上密密麻麻留下的小洞。(現已長好)
此刻那種感覺完美復現,而且那毛刷完美覆蓋了兩側全部的乳肉,粉嫩的乳尖和乳暈瞬間被刺入,比毛孔還小的小洞增加了藥物的吸收率,無數次重復的叉刺讓子墨的雙乳被扎的像塞子一樣。
因為藥物的滋養兩個乳頭如肉丸一樣嫩紅腫大,神經、血管、乳肉纖維清晰的顯現在薄薄的皮膚下面。甚至乳暈也露出了如樹木根系一樣的青色血管。
在幫助藥物吸收後,這兩個刷子的任務就變成刺激乳頭。寶寶的肌膚下面就是裸露的神經和嫩肉,數不清的堅銳毛尖左右上下刮劃著幼奴的雙乳。
子墨飽受折磨,但對於痛苦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在敏感的身體上用毛刷刮劃,就和用手術刀把皮肉割開,用牙刷在裸露的紅色肌肉上刷洗一樣殘忍。
眼罩下的瞳孔已經痛得擴散,硬殼下的身子滿是冷汗,冷汗也散發出一種消毒水的氣味,像是植物受到了威脅分泌出毒液一樣。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單純的,用乳頭被砂紙打磨能形容的了。非要說出來讓人理解體會,必然要用到許多匪夷所思超出常理的詞和比喻。
刷子由一個一指直徑的圓頭,和一個長長的金屬握把組成。
握把是普通的可調節長度的類型,沒有什麼可說的,但那個圓頭很特別。
圓盤頭的頂部是打磨光滑到可以映出人影的金屬圓盤,而下面並不適用那種廉價的一個毛孔一團軟毛的類型,而是每個軟毛都有各自的毛穴,而每一個毛穴都配有一個非常小的金屬筒。
很顯然這些細毛本身非常的柔軟,應該是用某種特殊的材料制作,其腰部隨風擺動的幅度,甚至比一些鵝絨還要大,用來撣灰都會因為灰塵表面的靜電和風膜而自動避開。
白色絨毛的尖部應該是塗了某種黑色的染料,或者是進行了某種特殊加工,比如說碳纖維浸染。在擁有可以刺入皮肉的鋒利之外,還額外獲得了更強的柔性,比頭發絲還細的針管極耐彎折,即便插入皮肉彎到直角也不會斷裂。
非要形容的話,這種質感像是一團特殊的鵝絨,在慢慢靠近你的時候空氣會微微的波動,而真正觸碰到你的時候,你卻並沒有立刻感覺到觸覺。
你只是感覺到那些鵝絨靠到了非常近的位置,然後突然就消失了一樣,甚至連風的波動都消失了,直到神經發現了體內的異物,你才驚恐的發現這些鵝絨就像細小的线蟲,順著毛孔一點點的扎根進了身體。
這種匪夷所思的東西,就好像在一瞬之間,褪去了全部的物理屬性,變成了某種虛幻的存在,只剩自身的影像,然後和你的身體開始了重合,然後又在某一刻恢復了物理屬性,你的身體突然發現了異物。
這種匪夷所思的“絨蟲”非常聰明,它們就像知道深層肌膚沒有敏感的神經叢一樣,並沒有繼續深入,而是繼續在神經密集的地方做著,循環往復的拔出和鑽入。
它非常的反直覺,在鑽入的時候不是很痛,但拔出的時候就好像扎根許久的樹根一樣,仿佛要拽著神經和血管一起從細密的小孔中,拉到體外面一樣。
在刮劃刷撓的時候,無數的尖毛硬頭像是某種小昆蟲的鈎爪一樣,密密麻麻的,在乳頭和乳暈上留下數不勝數的紅痕,因為被劃出的紅痕太多,密密麻麻成了網,被擠壓突起的乳頭,和乳暈整個都像是被上了一層紅色的漆。
本來就被改造增肥,現在又充血被藥液塗滿的乳頭,開始變得不像是小男孩兒的了,反而像是剛開始發育的小女孩的雙乳。
雖然胸部整體並沒有明顯的凸起,但改造已經讓子墨胸部的乳腺小葉有了產奶能力,只需要一定的藥物刺激和物理按摩,淡淡的幼乳就會順著小正太的輸乳管,從乳尖處的輸乳孔流出來。
子墨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雙乳騷癢絞痛的令人崩潰,然後胸部里面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胸脯里面好像有一個個指肚大小的小水疱在膨脹,然後一股灼熱粘稠的液體會流過胸部各處,會擠壓敏感的神經。
最終的不知名的液體會讓乳頭更加的膨脹充血,因為是第一次分泌乳汁,子墨乳尖的輸乳孔還未完全打開,黏連的入口受到乳汁的擠壓,一點點的綻開,薄紙一樣的肌肉纖維被衝破,蛋白乳之中還有一點粉紅。
“嗚!!!”
因為頭罩和口塞這聲悲鳴,除了子墨沒有任何人聽得見。
衝開輸乳孔的幼乳立馬噴了出來,圍了一圈的大姐姐也被這,驚人的初乳量嚇到了。一般就算發育很好打藥很多的雌性幼奴,在第一次擠奶的時候都沒有這樣的壓強,乳汁噴個六七厘米算高了,但子墨這個直接噴了十厘米左右。
一般來說乳汁噴的越高產量也越高,大姐姐們著實小看了子墨,這小小的胸部真是極具欺騙性,想不到里面竟然藏了這麼多奶水,看來接下來也不需要額外的條件了,直接上榨乳器就好。
乳汁在准備結束催出奶水後可以直接榨取,沒有復雜的工序。
但是雄性幼奴的精液前列腺汁的榨取就要復雜的多。
因為前列腺液和精液都是走的一條尿道,同時還要防止尿液的混入。第一步就是吸干膀胱中的液體,並且持續清潔。第二步就是通過調情和寸止來,刺激前列腺液的分泌並收集。最後一步便是持續的榨精。
說到寸止大姐姐們可以說是經驗豐富。
大姐姐們把綁在子墨陰莖上的固定帶去掉,用鐵架子來固定這幼嫩的陰莖,看著就好像手腳架中正在建設的宏偉建築。
想刺激前列腺自然是要直接按摩,但像剛才一樣,用手未免太過繁瑣,而且總是騷不到“癢處”。而且要收集腸道內的分泌液,手動去刮可太費勁了。
此時就要搬出“後庭破壞者了”。
被冠以這可怕名字的機器,實際上是一個特制按摩肛塞。在插入後停之後會自動膨脹掃描周圍的組織找到最接近前列腺的腸壁,進行吸附和震動,同時控制其他的機械刷子,不停收集腸道內壁的分泌液。
這個設備最喪心病狂的地方實際上是震動吸附,它可以精准的找到前列腺的凸起位置,然後通過柔性吸盤將其吸的突出,之後由高頻振動器進行無死角存續“按摩”。
據說這設備是貨真價實的拷問刑具,即便是能熬過無數酷型的烈女,少年,也會在無限的快感地獄中失去所有理智,變成一塊沒有尊嚴,言聽計從,只會享受高潮的肉塊兒。
而現在這個設備用來被改造的子墨身上,簡直就是降維打擊。要不是他姐姐就坐在旁邊,而且把這個設備的功率人為調低,現在就不是榨汁,而是處決了。
這恐怖的設備不僅是名字和形狀嚇人,啟動之後的聲音也同樣有壓迫感。
對於子墨這被數次擴張改造的後庭而言,插入這個小臂粗細的機器並不困難。但是這個設備啟動之後會自動膨脹,數不清的金屬觸手支架會在里面撐起一個鏤空的區域,而這個橄欖型的設備會伸出無數毛刷,抵在每個菱形的鏤空區域中。
僅僅幾秒,子墨就感覺腸子里又脹又熱,還有很多金屬的不規則的東西在頂著腸道內壁,同時還伴有巨大的聲響,腸道內有著不知名的機器在運作。
在固定完自身做好吸收腸道分泌液的准備後,機器開始著手尋找前列腺在腸道中的凸起。頂部連著有力振動器的透明吸盤,在腸道頂部來回的搜索,紫色的光打透了薄薄的腸皮,馬上就找到了,那個很明顯的凸起。
子墨的改造並不僅僅局限於榨汁和敏感度上,還對身體的某些器官進行了肥大處理。其中足部下體乳頭的相對比較明顯(增大到正常尺寸的1.1和1.2倍左右),但是對前列腺的增大卻非常隱蔽。
正常就算是成年人的前列腺,大小也不過比櫻桃大上一兩圈。不過現在子墨的。橄欖型前列腺已經漲得和荔枝一樣,被人握住玩弄就像玩核桃一樣。
柔軟的吸盤變換著自身的形狀,把明顯突出的前列腺包裹了一半兒,看著就像是一個精致的雞蛋托一樣。緊接著吸盤中的空氣被快速抽出,透明的乳膠緊緊和前列腺“長”在了一起,連一點小小的空氣泡都沒有留下。
接著吸出空氣的管道被封死,周圍一圈圈的金屬震蕩馬達,開始在吸盤底部上推固定,只隔了薄薄一層吸盤,完全貼住了前列腺的下部半球。
周圍的大姐姐看設備已經安裝完畢,開始調整設備的模式和檔位。
就看上面的字母變換,模式被調到紅色的無限寸止拷問,檔位被調到最低檔,紅色的按鍵按一下,機器開始緩慢的預熱。
設備自身的振動而發出的聲音,就算是帶上了耳塞的子墨都能明顯感覺到。那聲音的震蕩能穿透軟組織穿透骨骼,讓子墨的身體強行聽見它的咆哮。
在發出兩聲提示音之後,設備突然驅動,看似精致的金屬馬達,竟然發出了宛如摩托車發動機一樣的轟鳴。
子墨毫無防備,在渾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塊骨頭都感受到這強烈到足以撼動靈魂的震動之後,大腦才有所感知。
如果把高潮比喻成滑梯,那前期的刺激就是漫長,但有微弱快感的爬坡過程。正常情況下“爬坡”是循序漸進的,越是接近頂點,高潮的預感便越是強烈。
但就像之前說的那樣,那是正常情況,現在這情況顯然稱不上正常。
高強度的精准刺激,像是硬生生把攀登的過程砍掉了一樣,子墨還沒反應過來,高潮的頂點就已經近在眼前了,夢寐以求的前列腺高潮仿佛下一秒就會到來。
然而真正的下一秒到來,那機器馬上停止了工作,吸盤充入氣體,不要說震動,就連和前列腺的接觸都消失了,那可馬上就要高潮射精的前列腺,被孤獨地掛在腸道上壁那里,像是熟透但無人采摘的荔枝。
這種瀕臨高潮的感覺,在短時間內大量的刺激前列腺潤滑液的分泌,還有腸道粘液的分泌。
粘稠的透明正太汁從椰子型的“嫩肉丸”中涌出,然後被透明的吸管一次次的抽干,僅不到一分鍾,就裝滿了四分之一試管,扎出的量就像是裝滿飲品的高腳杯,被劇烈搖晃甩出來的汁水一樣多。
同時腸道中的刷子也快速的收集著,分泌的粘液。滿是皺褶的腸道肉壁。一下下的磨平捋直,被金屬網分割的小嫩肉一顫一顫的,像是果凍一樣晃動。
子墨還處在愣神的狀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來近在咫尺的高潮竟然憑空消失了。而且剛才刺激自己的那個不知名機器,竟然也和身體分開了,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除了尿道里軟管的吸力),
周圍的大姐姐看到正太幼奴僵在那里,都露出了邪惡的微笑,一次兩次寸指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但次數多了,那種可欲但永不可求,被無限挑逗,是會將人折磨瘋的。
寸止的次數越多,人腦子會越空,高潮會變成幼奴腦袋里唯一的目標,意義和價值。而對性器的挑動會讓對高潮的欲望無限膨脹,最終徹底崩潰瘋掉。
子墨幼嫩的身體,在台子上堅硬的“甲殼”中無望的掙扎,他的反抗意識和逆反心理,早就在調教和改造中被摘除。他並不是在努力爭取自由和解脫,而是發瘋一樣的想要體驗高潮。
從剛才就開始,一直榨取雙乳奶汁的榨乳器,一直用均勻的力量吸吮著乳頭,開始時無法忍受的絞痛慢慢被適應,現在在後庭機器的運作下,甚至不被重視。
被四面八方加熱管蒸烤的,如紅燒肉一樣的碩大肉腳被牢牢固定,汗水還在腳掌上不停的流下。子墨包裹的時候雙腳是最先被照顧的,有那麼一刻他甚至出現幻覺,感覺自己變成了這雙被禁錮的大腳,又被放回了蒸箱被絕望的蒸熟。
然而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他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精神”到了極點,仿佛永遠能榨出汁來的某種熱帶水果。龜頭即便被勒住,尿道口即便被插入了唯獨巨大的導管,它也依然“威風凜凜”,仿佛能征服世間所有的異性。
而周圍的大姐姐也被這精致而可愛的小肉棒吸引了注意,雖然這個小幼奴被寸止,絕望掙扎在性欲的深淵中很有意思,但這幼雄奴的陽具太好看了。
光滑的地方像開光的小子彈頭,被流動的空氣刺激還會微微顫抖,摸起來甚至彈手。包皮堆積的地方和血管組合,像盆栽小樹的根莖,磨砂的質感,看起來像是某種高科技工業品,捂住又感覺到熱熱脹脹的,仿佛里面有心髒在跳動。
眼尖手快的大姐姐已經從旁邊又拿過來了一套道具,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為小子墨加菜(刑)了。
這套金屬強制榨精道具也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榨盡者!!!
沒錯,這個榨精道具一開始的用途,是強制把雄性犯人的體液全部扎光,導致其缺水休克而亡。跟上一個道具相比,是不折不扣的處刑殺人工具,而且光論殘忍程度的話,完全不比上一個差。
這個道具看起來有點像是圓柱形的鐵處女,外面密密麻麻焊了一圈大功率金屬馬達,內部則是可振動,可旋轉,可刮刷的蜂巢形隔間。
一旦固定啟動,整個設備是從龜頭一直到莖根,不落一處,全方位,高強度,密刺激,多脈絡的立體全面榨精,強制高潮能力,再配合上自帶的金屬帶刺震動尿道棒,階級已經和後庭破壞者不在一個層次。
現在就是不加是尿道棒,把功率調到最低,對子墨來說都是絕對無法忍受的酷刑。
何況榨盡者也被調到了寸止模式。
很難想象,子墨這個才十多歲的小正太,渾身拘束包裹,完全感官封鎖,雙乳被榨汁處刑,雙腳被蒸烤處刑,後庭被恐怖機器做著前列腺高潮寸止,肉棒還被強制性高潮寸止。在這近乎無盡頭的絕望折磨中,他會是怎樣的痛苦。
但這個道具還沒安上,周圍的獄警,就發覺到了不對。子墨身體掙扎的幅度太大了,即便已經受到了多層束縛,完全無望爭奪。可自傷的能力卻並沒有被剝奪。
“掙扎的好厲害啊,看來只是固化膠帶,還不能完美的拘束他。”
“那不如直接上黑棺吧……”
子墨周身受縛,細繩勒入的皮肉,將骨頭釘在台子上,膠帶更是覆蓋的渾身上下,幾乎全部的皮膚完全粘住,沒有一點空隙,固化後更像是一層鐵殼一樣。
不過……
大姐姐們還是低估了子墨這幼小身體的可塑性和柔韌性,
鐵殼之下子墨被挑逗玩弄的幾乎瘋狂,即便冒著被扯破皮膚,窒息而亡的風險,也要自己手淫自己慰菊,追求那無數次擦肩而過的高潮。
鮮紅的血已經從硬殼里面往外滲了,這種死板沒有靈魂的拘束,終究是無法完全束縛這鮮活的小生命。
而大姐姐們所提到的黑棺,實際上也是一種拷問道具。但和前幾種相比,它看起來更加的“陰郁”和“內斂”,甚至被戲稱為“冰箱”。不過即便如此,在使用時它帶來的效果卻是讓人瞠目結舌的。
她們很快就把那個道具推了過來,乍看起來真的很像冰箱的推門,只不過它是弧形的,而且有很多扇。
黑棺首先和台子連接、螺絲、閉鎖、軸承、吸鐵石、各種各樣用於固定的工具全部用上。此時這個刑具才出漏端倪。
台子被改造成了一個像棺材的推車,一排千斤頂一樣的固定裝置將扇門的一側固定,小臂一樣粗的軸柱首尾貫通,敞開的門里側有著密密麻麻,黑色可伸縮調節的彈簧臂。
傳說中拘束也分三級,縛肉,縛骨,縛魂。
第一級自然是勒住人的皮肉,讓人無法動彈。
這一級絕大多數的人都能做到,甚至是完全不懂用繩子的小白也能純粹的通過繞圈達到。
第二級的意思是將人身上無法變形的骨骼,有條理的拘束。
到了這一級束縛者就必須要有一定經驗,並且熟知人體結構,束縛手法也能達到使用工具的極限。
最後一個等級視為最高。
從字面上理解便是,僅僅通過拘束本身,就讓人放棄所有掙扎逃脫的想法。
想要練到這種境界需要堅持訓練,而常人想要達到這種層次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眼前這個黑棺正是將腐朽化為神奇的利器。
大姐姐們從上往下依次將黑棺的門關閉,然後用同樣的千斤頂一樣的裝置完全將蓋子鎖死,其堅固程度就好像被焊在一起一樣。
隨後她們激活了被關閉的門,這些門內側的彈簧臂開始運作,彈簧臂頂端的氣囊也開始充氣。大姐姐們在每扇門上面,將力量程度調節到最大,從沒有關閉的橫截面可以看到,里面的氣囊已經膨脹到完全貼合子墨身體。
鐵棺的門分得很細,即便是子墨這樣的小孩子,身體也能為完美分割。保證將需要的部分露出來,而不需要的地方則會被緊緊的封住。
而被封死的地方包括高舉的雙手,從頭頂到鎖骨,從下胸到小腹,從大腿根的腳腕。
氣囊會不斷充氣,保證對皮膚的壓力。彈簧臂則調整角度和力量,完全貼合人體的曲线。
此時這個黑棺真正意義上的,可以被稱之為活著的拘束神器。
一扇扇冰冷而堅硬的金屬刑具緩慢蓋下,沉悶的聲音震的人心中發慌。
子墨作為“受刑者”,自然也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但他此時已經完全無法動彈,在氣囊的充氣聲中,感覺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越來越強。
隨著最後一聲悶響,罩住子墨面部的鐵館蓋上,他的聲音完全消失,整個房間若是去掉獄警們的對話聲,便是靜的連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可憐的子墨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果之前感覺像是被砌進了水泥里,那現在感覺就好像沉入了由細小鋼珠組成的深海。
四面八方襲來的力量就像水壓一樣無孔不入,均勻分布。而這些壓力雖然具備一定的柔性,但也僅僅維持在不讓自己窒息和血流不暢的層面。這感覺就像是鋼珠之間有一定的空隙,但想要掙扎卻因為鋼珠間的摩擦力,動彈不得。
在完成最高級別的拘束後,大姐也沒准備給他喘息的余地。
榨盡者被熟練的拆開,露出里面各種猙獰的毛刷和吸盤。
子墨的小肉棒,現在精神的很,形狀也非常標准,套在里面嚴絲合縫的,就好像量身打造的一般。這局帶刺的尿道棒以為榨精管所以沒有安置,這或許會帶來體驗上的一定損失,但對付敏感的小正太而言足夠了。
隨著兩個設備的同時開啟,被金屬罩包裹的小肉棒顫的厲害,後庭中的按摩器也在全力刺激子墨敏感的前列腺。
性快感和前列腺快感同時在一瞬間登頂,卻在高潮的前一秒停下,就好像即將要滑滑梯的孩子,再坐上滑板的前一秒被告知要下去重新排隊一樣。
更強烈的高潮預感和欲望,幾乎將子墨瘋了。
諂媚,痛苦,絕望,祈求,他稚嫩的嗓子中發出了無數種令人憐惜的背影,然而這些聲音都被黑棺無情地阻隔,只有他自己能聽得見,周圍的大姐姐完全不會因此給他痛快的高潮。
李姍一直坐在旁邊,看著弟弟身上逐漸加重的刑罰,臉微微發紅,心髒也跳得更快了,那是一種拷問折磨其他幼奴時沒有的興奮感。
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弟弟,她沒有完全陷入虐欲之中。
拍拍臉夾讓自己冷靜下來,轉頭看了一眼旁邊各種各樣的體征監測設備。
有些生理指標,雖然看著撥動非常嚇人,但在生理層面上來講都是可以恢復的,不太重要,但是有些指標就不同了,尤其是腦電波的指標。
有時腦電波的波形,有了一個細微的變化,一個人就可能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瘋子。內髒,骨骼,肌肉,皮膚哪處出的問題他都有彌補的方法,唯獨腦子壞了是修不好的。
而現在,李姍發現自己親弟弟的腦電波圖形非常危險,在數不清的強制高潮寸止下,隨時變成傻子的危險了,再繼續責下去,就真成榨汁幼奴了。
“咳咳~
真是辛苦你們了,這孩子跟我關系有些特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們的工作已經很好的完成了,我給你們安排了驚喜,你們趕快去休息室領取吧。”
李姍扶著桌子站起來了,圍在子墨周圍的大姐姐。見到監獄長發話了,雖然有些不舍,雖然難以,按在自己心中繼續玩,虐這個可愛正太的欲望。
但畢竟是上級,監獄長的權力是他們這些普通獄警無法想象的,只要稍微有些理智,她們就不敢違抗這樣的命令,而且不是還有驚喜嗎?
大姐姐們只能被迫相信驚喜會彌補現在的遺憾。
不過她們被騙了,李姍剛剛已經通過設備給手下發了命令。
等待這幫豐滿預警的根本不是獎勵,而是因為“以公謀私”“濫用私刑”的懲罰,而且懲罰力度非常高,是一周的強制榨汁拷問。
只會比子墨現在遭受的更殘忍,而且還有榨汁量指標,沒有完成追加一周!!!
“這麼欺負我的弟弟,這一周一定要把你們榨的一滴不剩~”
李姍看著剛才那些獄警走出了房間,小聲但惡狠狠的自言自語。
閒人散盡。
李姍不僅不慢的關掉了所有設備,蒸腳的爐子被撤掉了,榨乳的吸盤被去掉了,固定在小陰莖上的或插入小屁屁的金屬刑具也被拿走。
睾丸上的針被一根根拔掉,痛的子墨冷汗直冒,插入喉嚨和尿道的導管也被去除。
子墨現在渾身上下讓人難受的東西基本都被去掉了,只剩下嚴厲的拘束和封閉感觀的頭套。
剛剛高強度的頻繁刺激,已經讓幼奴的腦子和身體麻痹了,這種麻痹雖然能讓榨汁更方便,但卻實在算不上什麼舒服的體驗。
李姍就靜靜的坐在床尾,時不時調整一下拘束道具,注意力集中在弟弟的呼吸頻率上,她要等待子墨相對冷靜下來。
而坐在床尾,自然就能看到弟弟的雙腳。李姍其實本來對腳並不感冒,在她眼里不過是弟弟的一雙臭腳丫而已,可現在有些不一樣了。
因為騷撓炙烤催大,這雙腳腳底鼓起的柔軟肉墊像是熟透的櫻桃,細膩的足底肌膚下面,能清晰可見一條條精致的纖維,仿佛下一刻就能從里面擠出香甜的果汁。
而這一雙大肉腳再散發出咸鮮汗味兒的同時,大量的雄性荷爾蒙逸散到空氣中,李姍直到現在才明白剛剛那群獄警為什麼如此發狂。
荷爾蒙大量存在於男女的汗液中,而人雙腳的汗液分泌量是渾身上下最大的之一,刻意炙烤催汗足底,實際上就是誘導人分泌天然催情藥。
李姍看著眼前這雙可口的大腳忘記了時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弟弟都快累得睡著了。
她先是打開了黑棺罩住頭部的那扇門,然後吧塞在子墨嘴里的口球去掉,耳朵里的隔音塞也拿走,只留下眼罩。李姍見弟弟累得已經半睡半醒,沒發現自己能說話了,又走到了床尾。
李姍伸出四根手指,薄而堅硬的指甲和細膩的指肉,同時扣到了弟弟誘人的腳底上,輕輕一搔。
指甲劃過足底密集細紋的細碎聲,肌膚紋理之間摻雜汗滴的粘液攪拌聲。
兩種聲音相互交織,在這個安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因為腳底被催大改造過,而且是重點目標,所以敏感度自然不必說。
子墨猛然驚醒,腳趾本能的想扣緊,但因為被拘束腳趾只能帶著足枷一起顫抖。
他的小嘴一直被各種各樣的東西塞住,控制下巴的肌肉早就麻木了,害怕時也不咬牙,微微張著小口好像驚訝於某件事情的發生。但他嘴里的小舌頭就沒那麼老實了,在嘴中自由的卷曲,就像剛獲得自由的小蛇。
“舒服吧,還想更舒服一點吧~”
李姍一邊說一邊順著床邊,走到弟弟身側。五根纖細的手指越過腿部鎖死的“棺蓋”,像拖著兩個水球一樣把子墨的蛋蛋握在手里。
她因為興奮也因為這個房間的溫度較高,手掌早以汗濕。因為已經解過氣了,現在的她只是單純的,想給眼前這個可憐的小正太一點歡愉而已。
“想!想啊~
讓我高潮,求求你讓我射出來吧……”
子墨熟悉這個聲音能認出是姐姐 ,但現在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囂張跋扈,討人厭的小男孩兒了。
殘忍漫長的調教和改造,完全把他變成了另一個人。
現在別說是姐姐問他,就算是父母問他。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請求對方滿足自己的性欲,讓自己那精神的小肉棒,痛痛快快的射上一陣。
“我沒有聽錯吧,我的臭弟弟竟然求姐姐我給他手淫,真的是不知廉恥的小賤奴呢~
不過姐姐我也不是魔鬼,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懇求我自然也不會拒絕。
但……”
李姍伸出另一只手挑逗一直挺立的小陰莖。用食指和拇指組成了一個指環,緩緩的刻意不帶來強烈快感的,把弟弟陰莖上薄薄的包皮擼下來,讓紅嫩圓潤的龜頭露出來。
她顯然還是在挑逗子墨,對於這種沒有完全接受調教的小幼奴而言,讓他習慣於用謙卑的語氣,卑賤的自稱,淫亂的詞匯交流,可以大大增加他的奴性。
“但是我要聽你親口說。
親口說自己是姐姐的小賤狗,只是姐姐的一個下賤玩具,自己不配擁有這漂亮的肉棒和雙腳,自己永遠是姐姐的玩物,這個滿腦子都只有被強奸,被榨精,被刑虐,被拘束,被玩腳的小公狗。”
李姍知道,自己讓弟弟重復的這些話,和之前通過耳機強制催眠洗腦弟弟的話相比,尺度只是很輕的。(要知道那些音頻中,還有一些請求主人把自己吃掉的部分。)
“我是小公狗,我是小公狗,我下賤,我就是姐姐的玩具,我不配擁有漂亮的大肉棒和大肉腳,我永遠是姐姐的玩物,我是個滿腦子都只有被強奸,被插入,被刑虐,被拘束,被玩腳的下賤公狗!!!”
子墨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格,這些話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壓力,幾乎是脫口而出,甚至說的時候還非常愉悅,仿佛獲得了一個非常值得開心的身份——小公狗。
“很好,很聽話,乖狗狗。
那作為獎勵就讓你爽一下吧。
不過你只是個玩具而已,只是只狗不能說話,而且爽到什麼地步,都必須由我這個主人決定,你只有被動接受的權利。”
“是!!!
小奴知道了,全聽主人的,我閉嘴,我……”
子墨聽到姐姐願意滿足他,高興的都快跳起來了。正想去贊美去感謝主人,嘴就被塞入了一個口球,耳朵也重新堵上了,懸在他頭側的棺蓋重重落下,隨著沉悶的聲音,子墨的話再也聽不見了。
榨汁室里靜悄悄的,李姍看著眼前連腳趾都無法動彈的弟弟,遲疑了一會兒。
雖然說給下賤的幼奴口這件事情非常丟人,但子墨的小肉棒太可愛太漂亮了,尤其是龜頭,對稱,圓潤,光滑。
那誘人的色澤像是剛剛切開的三文魚肉,透明的粘液塗在尿道口兩瓣肉唇上,個人感覺像稚嫩幼童,塗了紅唇吐出淫亂的文字。
遲疑再三李姍終是沒有經得住誘惑,放棄了旁邊的按摩棒和高效的“刑具”,用一張食品級別的餐紙,將肉棒上面之前塗的粘液擦干,最後輕柔按摩蛋蛋,眼看著弟弟的小肉棒一點點又脹了起來。
俯下身張開嘴,她雖然沒什麼給男人口的經驗,在舌尖碰觸尿口,完全吞下了龜頭後,她馬上便被這幾乎完美的口感所征服。
無論是頭還是莖,無論是包皮還是系帶,弟弟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肉都是那樣的充滿活力,舌頭牙齒的碰觸都會被彈開,用力吮吸口腔內壁貼緊性器,甚至還能感覺到著纖細精致陰莖的脈動。
另一邊子墨也在入獄之後,罕見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有“靈魂”的“互動”。
第一次被有生命力的活物滿足著,那輕柔溫暖的感覺,仿佛回到了母親的子宮里。高潮射精的預感不再像之前那樣,被強制逼出,而是循序漸進的,平緩的,溫柔的,幸福的慢慢的一點點接近那極致的高潮。
舌尖輕輕擺弄,上面粗糙的舌苔,在光滑的龜頭上來回舔舐爽的子墨直翻白眼。
因為口腔的吸力舌尖跟龜頭貼的更緊,舌尖為了刺激尿口,豎了起來,兩片肉唇被撩撥摩擦,等尿道硬的敞開,李姍再用力一吸。
子墨瞬間失守,精液猛然射出,灼熱的白漿瞬間填滿了姐姐的口腔,而且因為壓力過大,有些直接就順著嗓子流到胃里。
而精液的味道也不像成年男性那樣的腥臭,李姍忍著惡心品味了一下。
經過改造,弟弟的精液竟然像牛奶一樣香濃,而且帶有一股淡淡的果香,流到唇尖齒縫喉嚨處也不粘著,非常滑順咽到肚里。
這種感覺很難描述,非要說的話像是水加少了的無糖奶粉。
李姍第一次品味鮮榨精汁,就深深愛上的這種感覺。舔掉嘴唇上殘留的精液,她看向弟弟的眼光又變了。
專業的榨精道具又被拿了出來,而且為了提高榨汁率,還給弟弟灌了更多的藥物,後庭的刺激也沒落下。完全一副今晚要把弟弟榨干的樣子……
“哦~
對了,好像這個蓋子也可以關上……”
李姍再一件一件給弟弟安上刑具之後,發現這個黑棺上有一些自帶的機關,比如鑲嵌式的榨乳機和鑲嵌式的榨精機。
只需要將管子精准的插入尿道,然後扶著肉棒緩緩關上棺蓋就可以完成布置,雙乳出的吸奶器,有自動吸附和尋找功能,關上之後,全自動裝備。
榨汁室里之前那個被玩弄小正太一下子就徹底消失了,房間正中的台子上只剩下一個長了雙大肉腳的鐵棺材。
而此刻子墨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原本身上還有胸部和襠部透氣,現在僅存的這兩處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壓迫感,從高舉的雙手一直到腳腕,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沉重的岩石,死死壓住一般。
而且這些力量還並不均勻,雙乳處便沒有壓力而是吸力。
下體肉棒也同樣被緊緊吸住,因為尿道插管已經是司空平常的事情,子墨開始時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直到吸住陰莖的榨精設備開始運轉,之前插入尿道的軟棒竟然也跟著振動,而且震感最強烈的正是前列腺處。
前面的飛機被高速震蕩,前列腺被尿道棒和後庭震動器前後夾擊。
子墨就好像被直接顱內注射了某種使人高潮快樂的化學試劑一樣,整個人馬上衝入了高潮,大量的白色精液,被直接榨了出來,默默的流到了旁邊的收集瓶中。
而一旁的李姍正在設置設備運行的時間,看著巨大的儲精罐兒,她用手指比量了一下,把指標設在了400cc。
大家可能對400cc沒什麼概念,不過如果換一個說法就是400ml,或者直接說一般飲料罐兒的容量是500cc,大家就更直觀的能想象到,子墨將會遭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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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周,李姍終究是沒有狠下心,把自己的弟弟直接調教改造成滿腦子只有射精的榨汁幼奴。給弟弟一周的休息時間,並且沒有進行太過於重口味的身體改造。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子墨的里子終究是貴族少爺,骨子中的傲慢,囂張,桀驁是非常難清理掉的。李姍既然已經決心走到了現在這一步,自然不可能突然良心發現,她對弟弟的今後安排就是終身賤奴!!!
純白色的無菌手術室中,無影燈覆蓋了整個天棚,刺眼純潔的白光。經過牆壁和地面的反射,覆蓋了這個小小空間中的每一個角落。
子墨此時被“懸”在空中,乍看之下好像被某種神秘力量拉扯成一個X形,但只要細看就能發覺他身後有一個透明的架子。
此時這個小可憐赤裸著全身,只有頭部有一個很緊的乳膠頭套,渾身上下看起來無比自由。
而之所以看著自由,僅僅是因為現在拘束她的,都是透明的繩子或者皮帶,完全透明的材質和很小的體積,讓它只有在壓迫,勒進子墨幼嫩軀體時才勉強可以看到。
因為七天的充分休息,他的身體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淫亂”。
乳頭恢復到了正常的尺寸,顏色櫻紅沒有一點色素沉積,輸乳孔也完全閉合,小胸脯的尺寸也恢復了正常,看起來是不准備繼續榨乳了。
之前尺寸大於同齡人的陽具也像是精致潤澤的玉柄,單薄的包皮下面甚至看不出龜頭和莖部的交匯,之前膨脹的血管也在一片嫩白中銷聲匿跡。
兩個小小的睾丸看著也就比葡萄大上幾圈,就算現在回到了正常的尺寸,表面的皮膚也沒有皺皺,依然非常緊持滑嫩,觀感宛如熱牛奶上的奶皮。
最後便是後庭,之前的擴張抽插灌鋼已經讓一些腸肉外露,就算是不使用的時候,也像櫻花一樣露出里面的血色。不過在藥物和科學的提肛練習下,花瓣處都是白嫩的皺紋,只有菊花蕊還能依稀看見一點粉嫩。
李姍站在一面單向玻璃後面,看著弟弟如此完美精致的幼體,咽了口口水,心中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發覺弟弟的這種潛力。
幾個站在她身邊的工作人員不停敲著鍵盤,屏幕上繁瑣密集的各種單詞代碼,從她們的眼鏡上反射到玻璃上。再將某些參數調整好之後,她們同時按下回車,似乎啟動了某個裝置。
今天在這個手術室里要做的,與其說是改造,不如說是馴化。
隨著三聲滴滴的提示音響過,無菌手術室的一面牆突然打開,七個一絲不掛,豐乳肥臀,雙手被拘束袋縛於身後的豐滿御姐被推了出來。
從她們身上殘留的水汽和消毒液味兒,能辨別出她們剛剛進行了非常嚴格的“消毒”。
李姍看了一眼旁邊工作人員遞來的流程表,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嫵媚。今天要給弟弟穿孔,而且是在陰莖上。每個孔都在非常敏感的位置,會痛到人暈厥的那種。
而穿孔的時候不僅不打麻藥,而且還要弟弟強制觀看穿孔特寫,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被一下一下刺穿,然後打上金屬環。
不過姐姐也不是什麼惡魔,在開始這令人愉快的酷刑之前,還要進行讓幼奴放松的“前戲”。
“你們這幫賤母狗,給我好好的舔。
不許停下,要舔到他爽為止,而且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口他的棒棒。”
七個戴著項圈,戴著腳鐐,雙手被捆在身後的大姐姐聽到李姍的聲音被嚇得發抖。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啦的把子墨圍住了。
子墨現在正躺在一個鏤空的水晶架子上,拘束子墨身體的部分絕大多數都是很單薄,但是無比堅固的三角形結構。這個結構的好處就是能最大限度的強迫受縛者暴露全身,讓玩虐沒有死角。
作為幼奴,子墨在豐胸翹臀,高挑有肉的大姐姐們眼中,還是太過於渺小了。
其中一個蹲在他腳邊的大姐姐一張嘴,便將他連同大拇指在內的,四根腳趾一次性吞到口腔里,舌頭不停的在腳趾縫之間摩擦,像吸吮乳頭一樣吸吮腳趾肚,力量之猛甚至將牙印留在了腳掌上。
另一個大姐姐離著子墨腋下近,就直接湊了過去。被綁成干練馬尾的頭發沒有添麻煩讓她順利接近,但因為戴著腳鐐身體不穩,頭直接埋進了子墨腋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濃濃的正太體香。
就像之前說的,腋下和腳底汗腺最豐富。她的一次失誤反倒讓她享受起來,呼吸了好幾次,才有些戀戀不舍的把鼻子挪開伸出豐滿的舌頭,讓上面細密的肉粒和子墨白潔的腋下敏感皮膚親密接觸。
因為剛剛只命令舔,並沒有說舔哪里。所以實際上這受罰獄警,都是隨意挑自己覺得會讓子墨舒服的地方舔。像腋下,乳頭,腳底,大腿內側都是首選。
七個大姐姐同時張嘴舔食,馬上便在小正太渾身上下留下了,一條條口水痕跡。
子墨也因為這段時間的休息,皮膚變得非常敏感,僅僅舔了一會兒,就從一開始的微微抗拒,變成了快活的呻吟。
而他身體分泌的更多荷爾蒙,讓周圍全裸的七個大姐姐興奮異常。他們憑借著小正太細微的肢體語言,慢慢摸索著對方喜歡的舔舐方法和位置。
慢慢的七天都沒有精神過的小肉棒抬起了頭,陰莖上包裹的包皮竟然自己退下了一半,露出了龜頭的一個小尖。尿道中開始緩緩地往外溢出粘稠的潤滑液,空氣中的荷爾蒙密度再次有了一個質的提高。
其中一個大姐姐在大腿內側猶豫了半天,但也只是敢舔了兩下睾丸,終究沒有敢碰那挺立的小棒棒。
不過低頭看見了顫動的小菊花,馬上想起。作為正太身上的一大敏感點,她們竟然一直忘了,直到這次偶然低頭才重視起來。
為了最好的體驗,七個大姐姐還互相交流了一陣,推出了一個口活最好的,為小正太提供毒龍服務。
其他的大姐姐圍著子墨打著助攻,舌頭,嘴唇,牙齒紛紛上陣。吸舔觸咬,各種專業的口技輪番上演,一周時間都沒有被刺激過,調戲過的子墨敏感異常,完全經不住挑逗。
乳頭,腋下,腳底,這些超敏感的部位僅是單獨刺激就能讓小奴發情,如今被吸吮,舔舐,輕咬,揉捻舒爽的感覺讓子墨應接不暇,馬上便挺起肉棒,展露“雄風”。
而專注後庭的大姐姐,看著時機化龍點睛。
濕潤而溫熱的舌頭,緩緩在菊花周圍的肉褶上繞圈,舌尖從外向里順著紋路留下一道道濕痕。嫩紅的菊心仿佛被露水染濕,顯得更加潤澤鮮艷。
子墨也被柔軟舌頭苔刺激的連連呻吟,隨著肛門的一收一松,中間的粉紅也擴大縮小,小菊花仿佛在呼吸一樣。
當唾液將整個後庭染上了一層“糖液”,口活極好的大姐姐用舌尖輕輕抵住花心,緩緩的溫柔的試探性的往里面鑽探。
現在的子墨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識,對於往身體里鑽的活物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反而更放松了,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像是被愛撫的小奶貓。
李姍一言不發,站在窗外雖然臉上還保持著嚴肅,但心里已經被撩撥起了肉欲,看弟弟如此享受她也有些動心。
藏在牆壁里的高清監控完美記錄的這個畫面。
一個熟美的御姐把自己靈巧修長的舌頭,一點點的塞進小正太的後庭里,小正太的菊花隨著舌頭的進入被撐的越來越大,後庭像皮套一樣箍在了舌頭上。
接著還舌頭的外形有了明顯的變化,沒入菊花的舌尖在向上挑逗,位置找的甚至比手指還精確,精准的讓舌尖彎出小槽,蓋在了腸道上壁突出的桃形前列腺上。
子墨經過之前的事情,本以為又會遭到無窮無盡的寸止,沒想到這次似乎不用再忍受被強制終止高潮的折磨,而是直接可以體驗被眾星捧月一般的推上快感的巔峰。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積累,子墨渾身已經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空氣中已經滿是正泰的奶香和性肉的鮮香,大量的雄性荷爾蒙跟著溢散出來,熏的所有女人臉頰櫻紅,下體之間一片咸濕。
口技極好的大姐姐,像是在玩弄舌尖上一顆櫻桃,那樣游刃有余。舌根的緩慢扭轉擺動為後天,帶來了極大的刺激,最後舌尖也是把控節奏看准時機,直接為子墨帶來了期待已久的前列腺高潮,讓小肉棒噴出了透明的“雞汁”。
前列腺高潮沒有不應期,而且大姐姐們收到的命令是讓子墨一直爽下去。區區一次兩次的高潮肯定是不夠的,於是她們都做好了持久戰的准備,自己不休息更不准備給子墨喘息的機會。
除了後庭的刺激不變,其他大姐姐都在隨時隨機的變化位置,轉換各種的刺激手法,要把自己學到的全部技巧都用在這小正太身上。
子墨在這七天的休息時間里,雖然沒有被改造,但生物鍾還有作息規律都被管控。食物和飲水都是特制的,在保持體型和身體健康的前提下,食物都是在胃中就完全消化吸收的,根本到不了腸子里。
而且飲用的水也是有特殊香味的,是非常精純的自然水果提純液,而且經過特殊加工,可以使飲用者的體液味道產生較大的改變。
努力舔著子墨後庭的大姐姐,聞到的氣味種類似於梨花蜜。而舌尖品嘗到的味道無限接近於那種淡淡的水果茶。雖說是在為子墨“服務”,但大姐姐已經舔出了很大的幸福感和滿足感。
正太嫩嫩的小菊花很有彈性,舌頭不管是在舔還是在鑽,都能享受這柔軟肉褶的豐富成次感,更別提每層皺褶下都藏著淡淡的果香和鮮嫩的肉味。大姐姐把嘴唇撅成O型,像吸盤一樣輕輕吸入,蛋蛋的幼汁便會滑入口腔。
那暖暖的,潤潤的,糯糯的“水果茶”在唇齒間流轉,在舌頭上延展。甚至讓大姐姐都在懷疑,這到底是懲罰還是享受了。
小子墨很乖,在感覺舌頭要鑽入菊花的時候放松後庭,甚至忍住了本能的抽搐,任憑舌尖順著長臂一點點摸到了微微突起的前列腺肉包。而當舌尖開始刺激那敏感的性肉時,他才終於忍不住收緊抽搐了兩次菊花。
然而這種正掙扎卻並沒讓大姐姐覺得辣手,反倒為她口中的美食增加了一份旺盛的生命力。
在後庭收緊的時候,舌頭會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被擠壓變形輕輕揉園。隨後那些藏在皺褶深處,一直沒有被舌頭舔出的正太汁也被一起擠了出來。而且這些職業,更多的不是腸道內壁的分泌物,而是幼體的香汗。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汗液中蘊含著大量的荷爾蒙。其他大姐姐都是通過嗅到汗液揮發間接接收,而舔菊的大姐姐可謂是直接攝入。這樣如同直接吮吸奶牛乳頭的行為,勢必會放大雄性荷爾蒙的效果。
僅吸一口沒錯,只吸了一口,這位口活很好的大姐姐就已經精蟲上腦了。舌頭也不顧小菊花的嬌小,一股腦的伸了進去,整張臉直接陷進了子墨的兩腿之間,鼻子埋在兩個又嫩的睾丸之下,貪婪地呼吸著正太的嫩香。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直只是簡短小聲呻吟的子墨,突然被爽的嗚嗚直叫,像是發情的貓崽。渾身上下還有掙扎空間的肢體都忘乎所以的甩動,粉紅的雙乳腫的像兩顆小樹莓,挺立的小肉棒像是水量不足的噴泉涌著粘液,
一次兩次三次……
可以讓人無限沉迷的前列腺,高潮一點一點消去著子墨的理智。
四次五次六次……
大姐姐們絲毫沒有疲憊,甚至越來越興奮。
九次十次十一次……
子墨即便爽得虛脫,身體脫水也毫不在乎,聲調淫亂的呻吟,似乎在催促著大姐姐們的用力。
十二次十三人次十四次……
窗戶後面的李姍逐漸也開始記不住弟弟被爽飛了幾次,只是看著那淫亂的誘幼奴水晶床上淫態百出,心窩里仿佛燃起了一團烈火,熱血衝至全身,胸罩下的乳房慢慢變硬,連裙子下面的內褲也被沾濕了。
“好了,可以口了。”
聽到監獄長下了命令,七個受罰獄警馬上恢復了一點理智,但玩弄後庭的大姐姐顯然意猶未盡,並不想馬上含住子墨的小肉棒。而旁邊一個正舔著,子墨肋骨的大姐姐看准時機,大口一張直接就把小陰莖吞了下去。
她的動作很突然,換做別人肯定會被龜頭頂到喉嚨惡心一陣,不過作為這個監獄的獄警,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靈巧的舌頭,馬上把這個進入口腔的“不速之客”,調整好了角度在溫熱的口腔肉穴中,蜿蜒的鑽到深處。
喉管上深深的紋理,天然就是刺激龜頭的完美肉壁,同時再加上大姐姐的經驗豐富,舌頭不停的來回旋轉挑逗早就硬邦邦的龜頭,口腔也主動收緊,讓口腔內壁可以完美貼近肉棒的全部肌膚。
接下來隨著這位大姐姐用力一吸,腦袋快速在空中畫出了肉色的殘影,化作了一台人肉榨汁機,拼命刺激著子墨的小肉棒。
而子墨身體異常敏感,根本經受不起多點刺激。短短三分鍾就完全失守,射了那位大姐一嘴的灼熱精液。
不過射一次顯然也是不夠的。
剛剛炸出精汁的大姐姐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品嘗口中的戰利品。沒等舔干嘴唇上的精液,旁邊另一個大姐姐就把她推開占據了她剛才的位置。
同樣的手法,但是不同樣的速度和力度。心來的這位大姐姐顯然吸引力更強,腮幫都凹進去了一大塊,每一次頭部的擺動都底氣十足仿佛真空氣泵一樣。
子墨剛剛射精完一次,就算是你被改造也在短時間之內又有不應期,馬上被刺激的他立刻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仿佛在祈求大姐姐們停手,不過這個聲音自然被無視了。
如今渾身上下被緊緊拘束,口不能言,眼不能視,耳不能聽的他只是一塊任人宰割的性玩具而已。
剛剛完成任務的前列腺,因為刺激而痙攣抽搐,精液混合著前列腺液和一點點尿液再次噴了出來,壓力比上次還大,順著大姐姐的喉嚨就射到了胃里。
這位大姐姐感覺到子墨射擊馬上展現出專業精神,松口給下一個“榨汁姬”留出了空間。
一共七位大姐姐就這樣,其他人打助攻,一個人打主力輪流口交,子墨短短幾分鍾就被榨了七八管,即便會是敏感部位被連續刺激,前列腺也被舔的舒爽,如果也再也立不起來了,有些沒精神的軟下去,任憑大姐姐們怎麼挑逗。
“做得很好。
鑒於你們優秀的表現,我決定原諒你們。
但不是現在,而是一周以後~”
李姍拿過一個麥克風,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像正在努力的大姐姐們宣告著她們的判決。
開始的前兩句話,讓這群身材豐滿的御姐開心的淫肉亂顫,但最後一句話說出時,她們都僵在了原地。接下來不等她們反抗,七個制導項圈便鎖住她們的脖子,把她們一個個拉回了自己的榨汁間,完成今天的指標。
而被留在無菌手術室里的子墨,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周圍突然沒了人氣,空氣的流動也變得平緩,這個狹小空間里仿佛只剩下了他一個。
咔咔咔……
李姍給了弟弟幾分鍾的休息時間,然後便義無反顧的啟動了穿環模式,一個巨大有力的機械臂從發光的天花板中伸出,上面的齒輪,馬達,電路都用純白或者透明的溶膠包裹,給人一種窒息的絕望感。
有四只柔性寬大手指的機械臂精准的將子墨的頭部抓握,隨後死死地按在透明的拘束架上。機械臂掌中的各種小工具開始工作,精准的割開了黑色面罩上雙眼的位置。
子墨因為一直在五感封鎖的狀態下休息和受刑,眼皮突然感知不到壓力也不會馬上睜開恢復視力,甚至現在因為手術室內的無影燈,光线較強,透著眼皮,他都能感覺到雙眼的灼痛。
不過機械臂可不管那麼多,一個vr眼罩形狀的罩子直接被扣在了子墨的雙眼上,其中精密而冰冷的小鈎爪從子墨的眼皮縫中扣入,生生把眼皮扯開,強制他露出雙瞳。
為了防止眼睛疲勞,防止子墨不好好看眼前的東西,眼罩中還有一個定型罩,類似美瞳可以將眼球固定,而且還可以順便滴入人工淚液,保證眼睛濕潤。
受縛的子墨還沒從一開始的雙眼刺痛中緩過來,就連續遭受了一連串的追加“拘束”。眼皮被強行扯開,金屬鈎爪卡在眼皮和眼球之中,強烈的異物感逼出了他很多淚水。
而那個透明的眼球固定罩更是讓他幾乎崩潰,現在他那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完全不能理解這是個什麼東西,只覺得眼球被壓住,同時還被什麼東西吸附,巨大的吸力還是轉動眼球的肌肉完全無法對抗的。
接著又有兩個機械臂從天棚中伸了出來,其中一個可以看出是攝影設備,上面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工具,就是純粹的鏡頭。
但另一個就顯得有些恐怖,尖銳的鋼刺,鋒利的手術刀,尖銳的鉗子,寒光閃閃的剪刀,還有高溫消毒的噴槍。
那個看起來像vr眼罩的罩子,實際上就是一個頭戴顯示器,可以將攝影機捕捉到的畫面呈現在觀看者眼前。而子墨現在就在通過這個設備來,從另一個角度看著自己受縛的身體。
接下來那個看起來非常恐怖的觸手出現在了攝像機的畫面中,子墨被迫看著這恐怖的畫面,已經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心跳都不自覺的慢了。
然而即便是裝死,現在都沒有用了,李姍是鐵了心要給他穿環,根本沒考慮子墨的想法。
那個帶著金屬刺的機械臂,在畫面中擺動了幾下耍了幾個花,仿佛在彰顯自己的靈活和精准一樣。
砰的一聲。
做完表演它又展現了一下自己強大的功能,將一個乳膠圓柱道具一擊貫穿,隨後又毫不拖泥帶水的將鋼刺收回射桐,只留下一個小小的洞口……
看到這里子墨算是徹底明白了,發瘋一樣的掙扎嚎叫哭泣,拘束全身的帶子都被扯得嘩啦嘩啦響,嬌小幼嫩的身子滿是汗水像被潑濕了一樣。小小的房間里正太淒厲而悲慘的叫聲,此起彼伏,漸漸的嗓子都快哭啞了也不停下。
兩只小手死死握拳,纖細的手臂上肌肉繃緊,想要對抗堅不可摧的透明綁帶。大腿也從渾圓的形狀變得青筋暴起,小腿肚子脹得像一塊鵝卵石,腳背上也是四條硬筋顯現,好像在做著垂死掙扎。
不過穿環還未開始,甚至連准備都沒有做。
為了進一步防止子墨的過激行動,拘束帶自動收緊裝置啟動了,每條帶子末端的機器上亮起了綠燈,帶子猛然收緊,身體的部分末梢,甚至因為靜脈被勒緊而有些脹紅,胸部拘束帶的收緊更是讓子墨一口氣沒喘上來。
攝像鏡頭跟著即將動手術的機械臂一點點下移,直到把子墨的小腹和機械臂框到了一個畫面里,才停止了移動。
子墨絕望的屏住呼吸,淚水已經淹沒了雙眼,他現在唯一能祈禱的,就是機械臂上的針頭,能在穿孔時給他打上一些麻藥。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那機械臂用柔性夾子,把軟趴趴的陰莖夾了起來,隨後擼下包皮,用固定帶分段綁住陰莖防止包皮亂竄,接著又開始噴灑消毒液,連同小腹,大腿內側,睾丸和後庭一起,淋了一層薄薄的消毒液。
一般做手術是要備皮的(也就是刮掉體毛),不過子墨身上連一根雜毛都沒有,干淨的很便免去了這些准備。這有好也有壞,好的是免去了准備時的煎熬,壞處是更早的要直面絕望。
相對而言,充血的形狀更好固定,而軟趴趴的話不好,進展接下來的手術。
於是機械臂在噴完消毒液之後又,噴灑了一層充血輔助劑。
精純的化學藥劑在短時間之內便讓子墨,在完全沒有一點發情的情況下就挺起了小肉棒。
對稱圓潤光潔的小龜頭在拘束帶的綁縛下更加充血腫脹,看著越來越像開光的圓頭子彈,尿道口也跟著向兩邊綻開,像是盛放的花朵。
機械臂在等待陰莖的充血和挺立,而子墨在等待殘忍而絕望的酷刑。
機械臂伸出一對細長的透明固定夾,看起來像是專門夾取香腸的工具,相比於出現在這個氛圍緊張,環境衛生的手術室里,它更應該在香腸生產线上發揮作用。
透明固定器的內側有增加摩擦力的磨砂顆粒,簡單的自適應變形結構,讓它可以從多個角度固定夾取物。除了磨砂質感的顆粒和變形結構,上面還刻有很多細密的刻度,而這些刻度下面還有一排排的小孔。
就像許多孩子的打疫苗的時候,會本能的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針頭刺入皮膚,子墨也不想再多看眼前屏幕一眼,然而現在他連閉上眼皮都做不到,喉嚨里無論發出多麼可憐的聲音也沒人會憐憫他。
透明夾完全閉合,子墨先是感覺陰莖的中段有明顯的壓迫感,然後便是看到龜頭更加的腫脹紅潤,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擠到了那圓圓的“成熟果實”上。
現在整個肉棒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龜頭以下的陰莖連同包皮被壓迫,像是被箍到了鐵管中。包皮的褶皺和淡青色的血管也可以透過夾子看得一清二楚。
而龜頭因為陰莖外側靜脈的壓迫,血液回流不暢,大量炙熱的血液淤積於龜頭之中。原本繃得像開光彈頭的龜肉,更加的光滑反光,龜頭下沿像茁壯成長的菌菇一樣撐出了一個小肉圈,而尿道口更是直接豪放的張開。
幸虧陰莖的中段被箍住,尿道口才不至於完全撐開,否則以在小肉棒的精神程度,怕是可以直接從尿道口一直看到前列腺,中間像插了一根透明棒子一樣。
一直僵在一邊的打孔器突然動了起來,那和釘槍完全一樣的形狀看著十分嚇人。子墨在看到那個設備啟動時,心髒仿佛跌到了冰水中,渾身上下都仿佛被凍結了,小臉小手身上一切有血色的地方都蒼白了幾分。
那釘槍選擇的位置是陰莖根部往上大概兩三厘米的地方,如果把小肉棒比作一只鮮活的泥鰍,那張禹珍就是要扎在魚腹部靠後的位置。
內藏尖銳鋼釘的釘槍,在密集復雜的固定器小孔中,找了一個位置合適的開始校准,把大概只突出的記一毫米的針頭,嚴絲合縫的插入了孔洞中。
智能攝像機馬上拉近鏡頭提高分辨率,所有重要不重要的細節都被呈現了出來,畫面的顏色也開始減少,最後只留下三種。
分別是左邊白嫩的肉色,中間透明的灰色,以及右邊冰冷的金屬銀色。
子墨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細長尖銳的鋼針,距離自己的包皮可能僅有一兩個像素點的距離,在這個基礎上需要是大衛發的鋼針,甚至不需要做任何的動作,陰莖只需要繼續充血,被擠入細孔的包皮便會讓鋼針鑽入。
滴滴滴……
釘槍三聲尖銳的啟動音,嚇的子墨心驚膽戰。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安慰自己,安慰自己穿孔的過程會很快,穿的孔會很少,即便現實並非如此……
鮮紅的提示燈以一快一慢的速度在釘槍側面閃爍,上面裸露的各種大小齒輪開始往各自的方向旋轉。子墨的樂觀期待馬上落空,然而他甚至還來不及哭泣哀鳴,鋼針就已經抵到了腫脹的包皮上。
不是快速的刺穿,而是緩慢的扎入……
也不知道是哪個殘忍的家伙,想了的此等酷刑。
鋼針的頭部異常尖銳是醫用級別的針頭,在接觸的時候甚至感覺不到冰冷,施加力量刺入的時候,也完全看不到皮膚的凹陷,甚至遲到的痛覺讓子墨誤以為一切都是噩夢。
然而中段就沒那麼細了,圍度和普通牙簽一樣,子墨也緊接著感受到了痛楚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不過好在尖銳的針頭並沒有破壞多少的身體組織,剛開始緩慢扎入的痛感就和打針是幾乎一樣的。
可鋼針較粗的部分鑽入時,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了。
光滑的鋼針外壁摩擦著剛剛被撐開撕裂的細密肌肉,冰冷堅硬的鋼針完全堵住了流血的傷口,被直接接觸神經猛然傳輸出強烈的電信號,向大腦警告著突然的闖入者。
手術室靜的可怕,子墨死死盯著屏幕,眼眶赤紅出血仿佛要流出血淚,手指腳趾,身上少數能動的幾個關節緊緊蜷在一起,骨頭因為壓力咔咔直響。
一滴淚從子墨眼角滑落,他多麼希望之前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噩夢,自己馬上就會從溫暖舒適的大床上醒來,回歸自己那平凡的生活。
然而現實的冰冷和殘酷,一次次將他拉回了這張束縛他的手術台。
鋼針粗壯的中部一點點的鑽入陽具,疼痛此起彼伏而且極為緩慢,他一開始憋著一口氣一直沒呼出,臉都憋的通紅,直到大腦缺氧的信號蓋過了疼痛,他才哇的一聲嚎出來。
手術室小小的空間馬上被野獸一般的慘嚎填滿,即便口中塞著口球那慘,叫聲也撕心裂肺,震耳欲聾,連窗戶都被震得微微顫動。
一秒兩米三秒,原本只需要一瞬就能完成的穿環,足足被機器拖了能有半分多鍾,鋼針從尿道的上沿擦過,穿透肌肉血管密集的陰莖中部,最終在另一側頂起了一個小帳篷,然後才露出尖銳的針頭。
整個過程中子墨的哀嚎就從沒停過,層層的冷汗完全浸濕了他的身體滴答滴答落在地上,緊扣的腳趾和握緊的拳頭都有些麻木了,小肉棒也不知道是劇痛導致的興奮,還是藥物的作用,脹得更腫更紅了。
第一針穿完針頭並沒有馬上拔出,針槍綠色提示燈熄滅了變成了藍色,用於貫穿的針頭被緩緩吐出,就這樣直接被留在了小肉棒上。
此時機器已經檢測到子墨的身體指標很低,巨大的疼痛已經引起了內髒部分衰竭,於是機械臂不等他暈厥休克,直接在他還有一定意識的時候,把一針強心劑打到了他體內。
有各種激素的強心劑瞬間讓有一些精神恍惚的子墨精神起來,沙啞的嗓子繼續痛苦的呻吟哀嚎,只不過頻率和強度遠比剛剛穿刺的時候低上一些。
“開始第二次穿刺。”
看到如此慘狀李姍也毫不猶豫,繼續冷酷的下達命令。
鏡頭調整位置跟著針槍,第二根用於針刺的鋼針已經被裝好,那個微微突起的針頭,再次插入了透明夾具的孔眼。
滴滴滴……
又是三聲提示音,針槍上綠燈閃爍。
子墨立刻發狂的大叫,因為剛剛的痛苦實在太過於刻骨銘心,僅一次他就形成了條件反射,腳底板上皺起了密密麻麻的褶皺,手背也瘋狂拍打著台面,無論如何他也不想再被折磨第二次了。
機器毫無感情地開始了第二次工作,這一次的穿刺位置是在肉棒的正中間,同樣是陽具的腹部,要穿過最密集最敏感的陰莖中,越過尿道打通兩端。
無聲的刺入伴隨著嘶啞的哀嚎,子墨已經完全顧不上,後悔出生這種事情了,腦海中的每一段神經,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感受著撕裂靈魂般的痛楚。
同樣的刺穿,同樣的緩慢同樣的留下……
短短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小肉棒上就已經橫著插上了兩根鋼針,而子墨甚至連痛暈過去的權利都沒有。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前兩根鋼針插入的位置,怎麼看都像是半成品,為了對稱和均勻,起碼還要在其上大概四分之三的位置,再插入一根才顯得完美。
果然就像是要滿足最朴素的審美一樣,針槍在吐出第二根針之後,繼續這工作把第三根針“上膛”,對准的地方正好就是龜頭下方,系帶非常清晰的部分。
眾所周知,整個陽具越接近龜頭的地方便越是敏感。這三針的疼痛等級顯然是逐層遞增的,沒有上來便直接穿最上面的,僅僅是讓子墨一點點適應,讓他一點點品味逐漸增加的痛苦。
而可憐的子墨,現在即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腦子中也開始分泌止痛的嗎啡,疼痛對他來說也是絕對不想體驗的,更何況是刺穿自己身上最脆弱最脆弱的陰莖。
看著針槍一點點的接近,他嚎的累了淚哭干了,眼睛失去了高光,絕望的等待著酷刑的降臨,試圖通過裝死裝暈來緩解,可能感受到的痛苦。
然而針頭剛剛貫入,他就又被痛得生不如死,身體已經開始不自然的痙攣,就像癲癇發作的病人一樣,開始不符合人體結構學的顫動。
不過最終他還是意識清醒的扛下了這一針,看著眼前屏幕中依然挺立的肉棒,以及上面裝飾的三個又粗又長的鋼針他萬念俱灰,在短暫的喘息之中,他腦子里唯一在想的問題就是自己為什麼被生出來。
“這可憐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愛了~”
李姍隔著窗戶看著弟弟受虐的樣子眼中都冒出了小紅心,她現在真想親自去完成接下來的穿孔,不過人終究是沒有機器精准,穿孔這種重要的事情,如果稍有差錯便是丑一輩子,她最終還是冷靜下來沒有親自上場。
第四針是點睛之筆,也是將疼痛度完全提升一個台階的橫穿龜頭。
這次沒有固定夾和上面的刻度較准,針槍直接通過三d測繪找到了位置,激光矯正彈道。
子墨已經被嚇出PTSD了,聽到提示音看到綠色的閃光,心髒都嚇得停跳了。
然而這次出乎他意料,因為沒有額外的固定,所以針頭並沒有緩慢刺穿,而是真的像子彈一樣射出,短短不到零點五秒就貫穿了整個龜頭,疼痛來的一點征兆都沒有。
子墨雙眼瞬間睜的比機器扯的還,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就直接痛的暈了過去。然後下一秒極速強制他清醒,不過疼痛也還沒消失,清醒了不到兩秒就又暈過去了……
這樣暈厥驚醒,暈厥驚醒足足重復了四次,她的小腦袋才終於接受了這樣強烈的痛楚信號,發出了第一聲虛弱無力的慘叫。
瘋了,真的要瘋了。
自己的感受身體,甚至連生命都被當做玩具一樣虐玩,無論被做任何事情都可以,而自己甚至連昏倒回避的權利都沒有,還要提供提供各種各樣的反饋……掙扎,慘叫,哭泣。
甚至一些寵物都不會造出這樣的待遇,自己難道自己難道真的比那些狗和貓還要下賤嗎?真的……
子墨雖然不相信,但冰冷的現實就在強迫他認清自己的身份,將他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價值觀和直覺通通碾碎,重新塑造出一個建構在主奴之上的世界觀。
自己永遠是姐姐的奴隸,是姐姐的狗,要聽話……
世界觀剛剛顛覆,之前洗腦時的那些回憶和詞匯便涌上心頭,那些原本被無視不符合思想的東西重新冒了出來,成為了他的直覺和信仰,現在的子墨已經真正的從內而外,從心到體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幼奴。
他看著自己龜頭上橫著插入的鋼針已經沒了,一開始的絕望和痛苦,反而多了一份欣喜,因為這是主人重視他的象征,喜歡的他的象征。只有主人的完虐和喜愛才是他存在的唯一意義。
第五個要刺穿的環,區別於前四個。
pa環是一種從尿道下壁貫穿陰莖,從龜頭根部刺出體外,最後和插入尿道鋼環合為一體的穿環。
雖然是子墨接受的,唯一一個會從尿道穿過的穿環,但是其疼痛程度根本比不上橫穿龜頭(畢竟他穿透的組織太薄了),只是在穿刺時和觀感上給人更強的刺激。
就看釘槍轉了個頭,沒想到起尾部竟然也有穿環裝置,而且是專門用於穿勾形環的。
提示音響過三聲,綠燈亮起子墨卻已經不像之前那樣恐懼,他有些興奮的盯著眼前的屏幕,尖銳的鈎頭開始一點點的插入尿道,尖鋒劃過尿道的感覺讓人周身顫栗。
然而即便如此疼痛和令人恐懼,子墨也依然努力挺起龜頭,讓它保持著充血雄起狀態方便穿環。
他屏住呼吸咬緊口球,剛剛刺入尿道內壁,然後從陰莖下延刺出,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位置無比精確,至於痛楚,雖然有但和之前相比已經弱了很多,而且子墨也已經不是剛開始的他了。
現在的他在享受,既享受這種痛苦,絕望,無助的“原樂”,也享受被主人愛著,關注著重視著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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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